医 学 美 容 终 于 出 祸 了, 谁 之 错? 近 日 来 DR 美 容 集 团 发 生 的 医 疗 美 容 事 故, 产 生 了 连 串 不 休 的 爆 料 质 疑 建 议 以 至 政 界 医 疗 界 及 美 容 界 的 争 轮, 笔 者 在 这 范 畴 上 工 作 了 十 多 年, 也 希 望 藉 此 公 开 发 声, 描 述 这 行 头 的 生 态 并 发 表 愚 见, 刚 巧 某 报 的 外 国 记 者 以 为 笔 者 是 事 件 中 的 主 角, 打 电 话 到 诊 所 套 料, 就 更 激 起 我 的 多 方 面 想 法 首 先, 在 此 为 事 故 中 死 亡 的 女 仕 表 示 哀 悼, 及 仍 在 康 复 挣 扎 的 人 仕 及 家 人 致 以 深 切 慰 问 记 得 早 在 1997 年 笔 者 开 始 使 用 激 光 机 器 时, 当 时 全 港 只 有 六 位 私 家 医 生 拥 有 此 类 机 器, 其 后 便 是 果 酸 换 肤 磨 皮 肉 毒 杆 菌 透 明 质 酸 彩 光 到 射 频, 到 近 期 的 聚 左 乳 酸, 大 致 上 可 划 分 为 1) 接 近 传 统 美 容 的 外 在 疗 法 ;2) 高 能 量 机 械 式 疗 程 ;3) 皮 层 注 射 式 疗 程, 通 通 是 有 医 学 根 据 作 为 基 础, 绝 大 多 数 是 在 私 家 诊 所 或 医 院 由 医 生 在 咨 询 后 进 行, 那 有 像 现 在 五 花 八 门 夸 大 失 实 标 奇 立 异, 包 括 静 脉 注 射 的 治 疗 项 目, 在 大 大 小 小 的 美 容 院 里 由 医 学 美 容 顾 问 硬 销, 再 由 医 生 或 身 分 不 明 的 人 员 施 行 十 多 年 前 的 美 容 机 构 只 提 供 一 般 的 美 容 服 务, 渐 渐 地, 以 上 所 提 及 由 医 生 操 作 的 疗 程, 可 以 得 到 更 快 更 好 的 效 果, 抢 走 了 不 少 美 容 院 的 顾 客, 医 疗 和 美 容 的 分 界 线 也 越 来 越 模 糊, 市 场 的 方 向 是 这 样 走, 即 使 护 肤 品 牌 也 开 始 标 榜 有 医 学 根 据 的 成 份 现 在 医 学 美 容 这 名 称 大 行 其 道, 但 记 得 在 2003 年 笔 者 为 这 题 材 出 版 一 本 书 的 时 候, 曾 经 想 了 好 一 阵 子 怎 样 把 Cosmetic Medicine 翻 译 过 来, 结 果 最 后 就 翻 译 成 医 学 美 容 作 为 这 本 书 的 书 名, 由 此 推 断, 医 学 美 容 这 名 称 在 当 时 并 不 流 行 这 些 年 来, 美 容 院 首 先 开 始 购 置 各 种 激 光 或 高 能 量 仪 器, 由 美 容 师 操 作, 到 后 来 索 性 聘 请 医 生 进 行 注 射 式 的 疗 程 在 这 个 美 容 业 转 型 的 最 早 期, 记 得 应 该 是 1999 年, 笔 者 在 铜 锣 湾 柏 龄 酒 店 出 席 了 一 个 关 于 监 管 激 光 仪 器 操 作 的 座 谈 会, 席 上 有 卫 生 署 的 官 员 发 言, 在 这 之 后 数 年 不 时 有 声 音 发 表 在 这 监 管 问 题 上 的 意 见, 但 十 三 年 过 去 了, 并 没 看 到 什 么 实 质 的 作 为, 其 中 一 大 理 由 是 美 容 业 界 大 力 的 反 对, 认 为 会 扼 杀 美 容 从 业 员 的 生 存 空 间, 更 认 为 美 容 师 对 这 些 高 能 量 机 器 的 操 作, 并 不 逊 色 于 医 生, 为 何 作 为 医 生 就 不 需 要 监 管? 若 果 政 府 当 时 肯 开 始 着 手 一 些 基 本 的 监 管 措 施, 有 了 一 个 框 格, 那 以 后 顺 着 科 技 的 更 新, 可 以 逐 渐 的 加 入 一 些 相 关 的 指 引, 令 美 容 业 的 发 展 更 为 健 康, 那 会 造 成 今 天 那 种 野 草 乱 生 商 业 道 德 败 坏 的 局 面 说 到 监 管 的 层 面 上, 人 人 都 说 要 监 管 美 容 院, 究 竟 要 监 管 什 么? 怎 样 监 管? 是 否 就 只 有 监 管 美 容 院 这 么 简 单? 医 生 有 问 题 吗? 药 物 供 应 过 程 有 问 题 吗? 笔 者 分 析 整 个 行 业, 觉 得 多 个 环 节 都 有 问 题 值 得 关 住, 需 要 作 出 适 当 的 指 引 和 监 控, 包 括 : 1) 疗 程 性 质 ;2) 高 能 量 仪 器 ;3) 医 生 美 容 或 治 疗 师 ;4) 招 聘 广 告 ;5) 提 供 服 务 公 司
的 架 构 ;6) 施 行 疗 程 的 场 所 ;7) 医 学 美 容 及 产 品 广 告 ;8) 药 物 及 仪 器 入 口 与 供 应 等 等 1) 疗 程 性 质 现 时 媒 体 上 的 争 论, 主 要 围 绕 着 怎 样 去 界 定 什 么 是 医 疗 行 为 什 么 是 美 容 服 务, 说 甚 么 订 定 为 医 疗 行 为 的, 就 必 须 要 由 医 生 负 责 好, 就 当 可 以 一 刀 切, 清 晰 的 区 分 与 订 明, 这 样 解 决 得 了 问 题 吗? 看,DR 美 容 集 团 这 事 故 中, 负 责 注 射 的 不 正 是 医 生 吗? 界 定 什 么 必 须 由 医 生 负 责, 甚 么 可 以 由 美 容 师 处 理, 固 然 必 需, 但 并 不 能 避 免 问 题 发 生 假 设, 这 种 疗 程 安 排 在 这 次 出 事 前 曝 了 光, 社 会 各 界 会 否 因 为 疗 程 是 由 医 生 负 责 注 射 而 觉 得 没 有 问 题 并 不 加 以 喝 止? 绝 对 有 很 大 机 会! 又 如 果 有 人 向 政 府 反 映, 关 注 其 安 全 性, 有 关 部 门 会 不 会 叹 慢 板, 也 绝 对 有 很 大 机 会! 实 际 有 用 应 该 做 的, 是 在 医 疗 行 为 的 标 题 下, 根 据 某 疗 程 的 性 质, 其 临 床 基 础 认 受 性 风 险 程 度 等, 作 出 指 引 使 用 范 围 甚 至 禁 止 使 用 例 如 多 年 前 的 溶 脂 针, 卫 生 署 便 有 明 确 订 明 所 含 的 卵 磷 脂 胆 碱 被 禁 止 使 用, 而 英 国 医 疗 责 任 保 险 公 司 也 明 文 指 出 若 医 生 若 使 用 卵 磷 脂 胆 碱 出 了 事 故, 将 不 获 承 保, 结 果 大 部 分 医 生 不 再 提 供 此 溶 脂 针 服 务 如 果 今 次 的 DC-CIK 疗 程 在 此 清 单 上 列 明 为 治 疗 癌 症,DR 集 团 的 医 生 用 来 推 广 作 美 容 保 健 用 途, 监 管 医 生 的 医 务 委 员 会 便 有 法 可 依 2) 高 能 量 仪 器 高 能 量 仪 器 如 激 光 目 前 并 没 有 等 级 制 度 或 任 何 规 管, 任 何 人 都 可 以 销 售 购 买, 拥 有 和 使 用 是 否 可 以 参 考 X 光 机, 必 须 要 领 取 牌 照 才 可 以 购 买 和 使 用? 上 文 提 过 政 府 十 多 年 来 也 没 有 行 出 半 步, 可 悲 可 笑! 医 学 界 和 美 容 业 界 又 争 论 不 休, 美 容 业 总 会 会 长 最 近 在 电 视 上 说 许 多 美 容 师 比 医 生 " 打 光 " 更 多 更 纯 熟, 而 某 整 型 外 科 医 生 又 很 坦 诚 地 表 示 他 本 人 也 有 灼 伤 病 人 的 时 候, 所 以 美 容 师 更 不 应 使 用 说 句 公 道 话, 在 某 人 成 为 医 生, 甚 至 皮 肤 科 或 整 型 外 科 专 科 医 生 的 那 一 天, 这 位 仁 兄 也 许 从 来 未 碰 过 使 用 过 任 何 激 光 仪 器, 因 为 培 训 过 程 中 并 不 包 含 这 环 节, 这 也 是 为 甚 么 美 容 业 界 不 服 的 地 方, 凭 甚 么 是 医 生 就 等 于 有 使 用 激 光 仪 器 的 牌 照? 说 不 通 普 通 市 民 也 应 该 了 解 这 点 道 理 而 不 被 广 告 宣 传 中 " 医 生 主 理 " 的 字 眼 所 误 导 笔 者 认 为 在 这 牌 照 问 题 上 要 服 众, 无 论 医 生 或 美 容 师 通 通 要 考 牌, 可 以 分 为 第 一 部 份, 包 括 皮 肤 的 解 剖 学 及 生 理 学, 第 二 部 份 为 高 能 量 仪 器 的 理 论 笔 试, 第 三 部 份 为 这 些 仪 器 的 实 际 应 用 考 核, 就 如 考 车 牌 的 笔 试 路 试 一 样, 医 生 的 培 训 合 情 合 理 可 获 豁 免 第 一 部 份, 而 照 道 理 以 一 个 医 生 的 教 育 水 平, 其 余 两 部 份 要 通 过 也 不 难, 但 如 果 有 治 疗 师 同 样 有 能 力 过 这 三 关, 就 应 该 大 方 点 承 认 他 们 的 使 用 资 格 3) 医 生 美 容 或 治 疗 师 在 治 疗 人 员 这 问 题 上, 更 严 重 的 隐 忧 是 在 注 射 或 侵 入 形 式 的 治 疗 远 在 加 拿 大 这 监 管 制 度 良 好 的 国 家, 也 可 在 互 联 网 上 搜 寻 到 不 少 关 于 非 医 生 的 人 提 供 肉 毒 杆 菌 蛋 白 及 透 明 质 酸 疗
程 的 报 导 笔 者 就 有 不 少 外 国 客 人 早 年 提 及 过 曾 在 湾 仔 某 处 接 受 过 脸 部 的 骨 胶 原 注 射, 这 人 的 身 份 骨 胶 原 的 性 质 及 来 源 都 成 谜, 然 而 据 说 奇 门 如 市! 中 环 某 诊 所 有 一 自 称 是 某 外 国 的 医 科 毕 业 生, 只 没 有 于 香 港 注 册, 然 而 却 受 聘 于 另 一 医 生 其 下 多 年, 进 行 各 种 高 风 险 治 疗, 包 括 使 用 医 生 处 方 药 物, 客 人 有 众 多 名 人 艺 人, 纵 然 是 公 开 的 秘 密, 亦 无 人 理 会 去 查 证 此 人 资 历, 看 看 是 否 有 人 无 牌 行 医 其 中 灰 色 地 带 就 是 此 人 声 称 在 聘 用 他 的 医 生 之 指 引 下 工 作, 医 生 在 原 则 上 负 责, 情 况 就 如 以 前 发 烧 看 医 生 后, 由 无 任 何 医 护 资 格 的 " 姑 娘 " 帮 人 打 针 一 样, 但 实 情 是 此 人 的 治 疗 工 作 是 完 全 自 主 还 有 一 乱 象, 是 美 容 院 招 揽 外 国 医 生, 主 要 是 韩 国, 到 香 港 为 预 约 好 的 客 人 打 针, 两 三 天 的 预 约 排 得 密 密 麻 麻 即 使 真 是 当 地 医 生, 在 香 港 没 注 册 就 是 非 法 行 医, 亦 违 反 了 入 境 逗 留 条 件 之 前 有 一 美 容 院 公 然 刊 登 大 篇 幅 广 告 加 照 片, 预 告 有 某 某 国 际 知 名 台 湾 医 生 一 个 月 后 会 到 来 交 流, 并 为 客 人 打 针, 开 始 接 受 预 约, 有 医 生 去 了 入 境 处 举 报, 到 后 来 向 入 境 处 查 询 有 没 有 甚 么 实 质 行 动, 所 得 到 的 答 复 竟 是 一 切 保 密, 无 可 奉 告! 所 以 卫 生 署 署 长 强 调, 在 界 定 甚 么 是 医 疗 行 为 后, 如 果 有 美 容 师 胆 敢 施 行, 就 可 以 以 非 法 行 医 作 出 检 控 云 云, 眼 下 不 就 有 这 么 多 的 非 法 行 医 吗? 不 出 事 你 不 知 道, 或 装 作 不 知 道, 从 来 就 没 有 检 控 过 4) 招 聘 广 告 美 容 机 构 大 洒 金 钱 高 薪 挖 角, 标 明 " 欢 迎 新 毕 业 医 生 " " 无 需 经 验, 提 供 培 训 ", 其 一 招 聘 渠 道, 就 是 医 学 会 月 刊 的 招 聘 页, 此 类 广 告 从 几 年 前 的 三 数 个, 迅 速 增 加, 到 最 近 八 月 份 的 月 刊, 六 十 多 个 广 告 里 有 二 十 几 个 属 于 招 聘 美 容 医 生 医 学 会 曾 谴 责 此 种 顾 用 安 排, 呼 吁 医 生 不 要 跟 非 专 业 的 机 构 及 人 士 在 业 务 上 有 任 何 联 系, 亦 称 担 心 初 级 医 生 的 专 业 资 格 被 商 业 机 构 滥 用, 但 殊 不 知 它 自 己 就 是 直 接 帮 忙 的 一 份 子! 医 学 会 应 该 严 格 筛 选 广 告 的 性 质, 甚 至 拒 绝 刊 登, 免 得 自 己 掌 嘴 巴 归 根 究 底, 私 家 普 通 科 医 生 收 入 不 理 想, 政 府 医 生 工 作 环 境 欠 佳, 士 气 低 落, 亦 促 使 大 量 医 生 投 身 医 学 美 容 行 列, 这 又 牵 涉 到 另 一 问 题 5) 提 供 服 务 公 司 的 架 构 现 时 并 没 有 法 例 订 明 提 供 医 疗 服 务 的 公 司 的 股 东 架 构, 任 何 商 业 机 构 可 聘 用 医 生 作 出 医 疗 行 为 医 学 界 立 法 会 议 员 梁 家 骝 医 生 曾 向 政 府 倡 议 此 类 公 司 一 半 以 上 的 股 东 应 为 注 册 医 生, 却 无 功 而 回 这 建 议 绝 对 直 得 考 虑, 因 为 医 生 顾 及 到 自 己 的 执 照 时, 对 公 司 的 经 营 手 法 便 会 较 循 规 道 矩 6) 施 行 疗 程 的 场 所 医 生 有 执 照, 所 谓 " 人 牌 ", 进 行 医 疗 行 为 的 埸 所 却 无 需 领 牌, 有 了 人 牌, 医 生 可 以 在 任 何 地 方, 包 括 酒 店 房 间 私 人 住 宅 作 出 治 疗, 可 以 想 象 有 很 多 时 这 是 必 须 的, 但 就 被 滥 用 作 多 种 较 高 风 险 治 疗 笔 者 建 议 任 何 施 行 医 疗 行 为 的 埸 所 都 应 该 领 取 执 照, 包 括 私 营 诊 所 医 疗 行 为 只 可 以 在 领 有 执 照 的 场 所 进 行, 亦 可 根 据 风 险 程 度 分 等 级, 等 级 可 以 跟 埸 所 的 设 备 配 对, 当 然 这 是 指 引, 实 行 时 有 相 当 困 难 之 前 有 医 生 在 诊 所 为 人 隆 胸, 注 射 过 量 麻 醉
药 引 起 并 发 症 而 又 没 有 足 够 的 急 救 设 备, 引 致 病 人 失 救 死 亡 一 事, 就 不 正 正 反 映 了 这 方 面 的 需 要? 更 甚 者 有 医 生 登 门 为 客 人 在 家 进 行 各 种 注 射, 真 的 不 可 想 象 其 实, 餐 厅 也 要 领 牌, 卫 生 督 察 亦 会 定 时 检 查, 然 而, 医 疗 埸 所 却 不 需 领 牌, 有 关 部 门 又 不 会 巡 查 以 确 定 卫 生 程 度 和 设 施 标 准, 香 港 在 这 方 面 比 大 陆 更 落 后 矣! 一 是 政 府 太 懒, 二 是 医 学 界 自 主 素 求 自 我 监 管 的 声 音 太 大 这 行 头 充 斥 的 典 型 过 案 : 商 人 开 设 美 容 院, 搅 了 间 手 术 室, 聘 请 医 生 为 客 人 抽 脂 美 容 师 做 激 光 疗 程 在 建 议 下, 首 先 公 司 股 东 有 一 半 以 上 应 为 注 册 医 生, 负 责 抽 脂 的 医 生 要 有 人 牌, 手 术 室 要 有 埸 所 牌 并 订 明 风 险 程 度, 激 光 机 和 激 光 师 也 要 领 牌 而 今 次 DR 事 故 中 牵 涉 化 验 所, 亦 引 出 同 类 问 题, 受 监 管 需 要 领 牌 的 是 化 验 师, 而 化 验 所 处 理 作 医 疗 行 为 的 制 成 品 却 无 需 领 牌 循 以 上 的 建 议, 化 验 所 一 半 以 上 的 股 东 应 为 注 册 化 验 师, 化 验 所 本 身 亦 需 领 牌 并 在 定 时 复 核 后 续 牌 所 以, 要 管 的 是 埸 所, 多 于 管 人, 只 有 实 行 埸 所 牌 照 制 度, 而 医 疗 行 为 订 明 只 可 于 领 有 诊 所 牌 照 埸 所 进 行, 风 险 程 度 要 有 配 合, 否 则 即 使 能 界 定 医 疗 和 美 容 是 毫 无 用 处 7) 医 学 美 容 及 产 品 广 告 此 类 广 告 绝 大 多 数 都 夸 张 失 实, 更 包 含 未 经 医 学 证 实 的 美 容 疗 程 和 产 品, 消 委 会 奈 不 了 何, 不 良 医 药 条 列 又 管 不 了, 受 害 的 就 是 一 般 市 民 饮 骨 胶 原 可 以 补 充 脸 上 的 骨 胶 原? 某 减 肥 丸 可 针 对 手 臂 脂 肪 而 另 一 种 就 可 针 对 大 腿 脂 肪, 难 道 有 导 向? 彩 光 可 以 减 肥? 无 稽 的 程 度 可 见 一 班 很 明 显 很 多 广 告 里 头 的 前 后 对 照 是 计 算 机 效 果, 绝 对 是 诈 骗, 然 而 有 那 个 部 门 干 涉 过? 早 前 台 湾 某 增 发 公 司 就 因 为 先 将 模 特 儿 头 发 剃 走, 待 头 发 回 生 后 再 拍 照, 变 成 广 告 里 头 的 成 功 过 案 而 遭 检 控 诈 骗 罪, 这 又 是 值 得 借 镜 8) 药 物 及 仪 器 入 口 与 供 应 最 后, 医 学 美 容 疗 程 所 使 用 的 各 种 物 质, 有 的 是 而 有 的 不 是 需 注 册 药 物, 就 更 添 混 乱, 肉 毒 素 是 标 明 毒 物, 需 医 生 订 货 及 使 用 ; 用 以 塑 造 鼻 下 巴 脸 型 的 透 明 质 酸, 本 身 不 需 注 册 或 医 生 处 方, 但 添 加 了 麻 醉 剂 的 新 配 方 就 需 要 ; 近 期 流 行 的 聚 左 乳 酸 和 微 晶 瓷, 就 因 为 不 是 注 册 药 物, 就 有 未 经 训 练 的 非 医 生 人 仕 向 不 明 途 径 取 货, 再 跟 客 人 注 射 ; 人 胎 盘 素 在 日 本 是 注 册 药 物 用 以 治 疗 肝 炎, 在 香 港 却 没 有 分 类 以 上 多 种 产 品 有 正 式 药 厂 代 理 商 向 医 生 推 售, 也 有 专 门 贩 卖 美 容 产 品 的 公 司 售 卖 来 源 不 明 的 水 货, 互 联 网 上 应 该 找 到 不 少, 笔 者 也 收 过 不 少 这 些 产 品 价 单, 但 从 来 无 听 闻 过 有 公 司 被 检 控, 好 笑 的 是, 有 市 民 去 加 拿 大 多 买 了 几 瓶 维 他 命 丸, 用 不 了 就 将 多 余 的 放 到 互 联 网 上 出 售, 殊 不 知 因 为 维 他 命 丸 是 需 注 册 物 品 而 遭 卫 生 署 及 海 关 拘 捕 检 控 为 何 这 两 部 门 就 不 加 强 打 击 非 法 销 售 需 注 册 或 用 于 医 学 美 容 的 药 物? 将 来 如 果 落 实 了 高 能 量 仪 器 和 使 用 者 都 得 领 取 牌 照 时, 这 些 仪 器 亦 应 只 售 给 有 牌 照 的 治 疗 师, 等 同 注 册 药 物 只 可 售 给 注 册 医 生 一 样
高 永 文 局 长 说 希 望 将 医 疗 和 美 容 分 家, 将 来 再 没 有 医 学 美 容, 但 事 实 上 医 疗 和 美 容 在 过 去 十 多 年 来 已 经 很 难 清 楚 界 定 区 分, 全 球 各 国 的 大 方 向 都 是 这 样, 香 港 又 怎 可 能 例 外? 所 以 笔 者 相 信 这 是 没 可 能 做 到, 而 今 次 事 件 起 因 根 本 亦 不 是 界 定 不 界 定 开 医 疗 和 美 容 的 问 题 在 澳 洲, 从 事 医 学 美 容 的 医 生 团 体 正 寻 求 法 律 途 径 希 望 将 医 学 美 容 独 立 成 一 专 科, 正 反 争 议 不 一, 且 看 事 态 发 展 冰 封 三 尺 非 一 日 之 寒, 今 时 的 乱 局 是 以 往 多 年 政 府 部 门 的 后 知 后 觉, 少 做 少 错 的 政 策 失 误, 不 到 搞 出 人 命 不 会 有 这 么 大 的 回 响, 祈 望 专 业 人 仕 治 港 懂 得 怎 样 规 管 专 业 服 务 周 永 就 医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