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SUE 6 DEC. 20 / JOURNAL OF HUMAN SETTLEMENTS IN WEST CHINA / 08 明长城蓟镇建置时间考辨 The Textual Research on the Founded Time of Ji-Town the Great Wall of Ming Dynasty 王琳峰 郭宇力 WANG Linfeng, GUO Yuli 摘 要 长城 九边 各镇的设立时间 Abstract: T he founding time of the "Nine f rontiers" of the G reat Wa ll was 问题至今没有定论 厘清此问题是明长 inconclusive so far. This issue is an important basement for the further research of 城 及其军事防御性聚落 研究的重要基 the Ming Great Wall and the military fortress along the Great Wall. People nowadays 础 今人关于蓟镇的建置时间也存在三 have three versions on the founded time of Ji-town, namely in Yongle Period, 种说法 即永乐年间说 宣德年间说 嘉 Xuande Period, and Jiajing Period. The records are different in the history books and 靖年间说 不同时期的史书和文献记载诸 literature recordation, even on the founding sign of Nine-frontiers. The historical 说不一 甚至关于九边各镇 建镇标志 information about the founded time of Ji-town mainly recorded in the history books 的问题仍存在争议 有关蓟镇建置的历 and relative inscriptions, such as Ming Shi Lu, Huangming Jiubian Kao,Si-zhen San- 史信息主要载于 明实录 皇明九边 guan Zhi, Jiubian Tushuo, Lulong Sailue. This paper makes the texture research on 考 四镇三关志 九边图说 卢 the above issues by comparative analysis. 龙塞略 等历史文献和相关碑文中 本文 Keywords: The Great Wall of Ming Dynasty; Nine Frontiers; Ji-Town; Founding time 通过史料对比分析针对上述历史存疑加 以考辨 关键词 明长城 九边 蓟镇 建置 明代 九边 建镇标准之争 明代 九边 格局与长城防御体系的建立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发展历程 并与明 朝统治者的防御思想和当时边境的形势密切相关 关于九边各镇的设 立时间至今没有定论 不同时期的史书和文献记载诸 说不 一 甚至关于九边各镇 建镇标志 的问题仍存在争议 明人关于军镇建置标志的判 断标准主要可归纳为三种 [] 以大将经略 重兵屯戍为标志 中图分类号 TU098 文献标识码 A 文 章 编 号 2095-604(20)06-008-05 2 以都司 行都司 卫所的设置为标志 以镇守总兵官的设置为标志 正因为明代人的论述中说法不一 导致现代历史学界关于九边建置时间与标准 的讨论始终未获得统一 学术界针对 皇明九边考 和 明史 兵志 中关于九边说 作者简介 王琳峰 中国建筑设计研究院建筑历史研究 所 工程师 a r c h.wl i n fe ng@6. com 郭宇力 中国建筑设计研究院一合建筑设计研 究中心 工程师 法的讨论最多 皇明九边考 中记载 我国家驱逐胡元混一寰宇 东至辽海 西尽酒泉 延 袤万里 中间渔阳 上穀 云中 朔代以至上郡 北地 灵武 皋兰 河西 山川联络 列镇屯兵带甲四十万 据大险以制诸夷 全盛极矣 初设辽东 延绥四 镇 继设宁夏 甘肃 三镇 镇守皆武职大臣 提督皆文职大臣 ①
20年第6期 / 西部人居环境学刊 / 09 2.2 蓟镇建镇于宣德年间说 明史 兵志 中记 载 元 人 北 官并 佩镇朔将军印作为边镇建立的标 归 屡谋兴复 永乐迁都 三面近 志 蓟镇于宣德年间设置总兵官 但终 剑桥中国明代史 992年 中 塞 正统以后 敌患日多 故终明之世 明一代蓟镇总兵官均未佩将军印 显然 提 到 到宣德末年 这些边镇已经形 边防甚重 东起鸭绿 西抵嘉峪 绵亘 不符 合上 述建镇 标准 这 并不代表 蓟 成 北方边 境 九 个固定的防御编制 九 万里 分 地守御 初设 辽东 大 镇在明代北边历史上没有起到独立城 边 设 立在 延绥和宁夏的边镇 同 延绥四镇 继设宁夏 甘肃 三 镇的防 御职能 因此不能简单地定义 监督长城的指定的段 而其他六个则行 镇 而太原总兵治偏头 三边制府驻固 或统一划定九边建镇标准的问题 使它们的地区的都 指挥 使司职能 从 [2] 原 亦称三镇 是为九边 各 镇的建镇标志并不存在统一的 此 指挥的等级制度或 边防 军的结 构 可以看出 明史 兵志 关于 九 标准 九 边 从开始 设 置到最终成 形经 都很少变动 []可见 此书以 形成固 边 的说法与 皇明九边考 如出一辙 历了近百年的漫长历程 每个边镇的建 定的防御编制 为建镇标志 但存在两点问题 一是文献虽将九边建 置都有其独特的历史背景和客观条件 赵现海在其文 明代 九 边军镇体 镇的先后顺序加以记述 但是 初设 不能够统而概之 这也是历史上关于九 制研究 中提到九边建镇的排序 若 继设 等词用词含糊 无法从中判断 边建置说法不一的原因之一 以建置时间排序 分别为甘肃镇 宁夏 具体的建镇时间 二是 明史 中出现 了两种建镇标志 太原镇设 总兵 与 镇 镇 镇 辽东镇 镇 延 绥 镇 陕西镇和山西镇 [] 文中认 2 蓟镇建镇以往诸说 固原镇设 制府 但此标准未必适用 为蓟镇建镇于宣德年间 其判断依据是 于之前先建的辽东 延绥 判断建镇的时间实质是 对于建镇 宁夏 甘 肃 七镇 看来从单一历 标志的判断 今人关于长城 蓟镇 建 史文献中无法获得全面的解释 置时间的判断主要有以下几种说法 2 0 世纪8 0 年代以来 历史学界关 于建镇标志的研究可归纳为四大类 [] 胡凡 在 明代洪武 永 乐时期北部 2 以镇守总兵官的设置为标志 出洪武时期在北 边先 后建 立了七个军 以指挥中心和军事防区的形 镇 大 同 山西 陕西镇 辽 东 4 以总兵镇守制度的形成为标 志 韦占彬在其2 0 0 2年的文章 明代 州镇设于宣德十 年 45 年 [4 ] 其 2. 蓟镇建镇于永乐年间说 边防 军 事领导 体制的 演 变 一文中提 成为标志 平等地设置 总兵官 一职的时间 九 边 设 置时间辨析 中提到 蓟 以大将 名臣经略 卫所设置 为标志 明宣宗实录 所载宣德年间山海 永 判 断 建 镇 的 标 准 是 镇 守 总 兵 官 的 派设 2. 蓟镇建镇于嘉靖年间说 镇 甘肃镇 大宁镇 永乐之后 为了弥 余 同 元 在 明 代 九 边 述 论 补正面防御的缺失而设立的 989 年 一文中提到 蓟镇总兵官 山海 后世演变为蓟镇 时间是在洪武 亦为旧设 但更徙无常 至嘉靖时才固 嘉靖 年 间的 宣 府 镇志 记 载 三十五年十二月 洪武三十五年 永 定下来 [5] 他引用 明史 兵志 中 文皇帝永乐七年置镇守总兵官 佩镇 乐帝即位之后派驻总兵官侯郭亮驻守 蓟之称镇 自 嘉靖 二十七年始 朔将军印 驻镇 城 自是始称镇 山海 可见蓟镇建镇于永乐 显然余氏的判断是以 镇守总兵官的设 年间的说法中建镇的判断依据是 派总 置 为建镇标志 文中对九边各镇的建 兵官驻守 置时间进行了整理 表 九边之中有 ② 总兵用公 侯 伯 都督等官 以 为例 以置镇守总兵 ③ 表 明初都司及九边设置时间表 Tab. the set-up timetable of Dusi and the Nine-frontiers in early Ming Dynasty 都司名 辽东都司 都司 行都司 万全都司 山西行都司 山西都司 陕西都司 陕西行都司 治所 辽阳 大宁 太原 西安 甘州 设置时间 洪武0年 洪武26年 洪武2年 九边名 辽东 蓟镇 山西 延绥 固原 宁夏 甘肃 治所 北镇 三屯营 偏头关 绥德榆林 固原 宁夏 甘州 设置时间 嘉靖27年 永乐年 宣德4年 弘治4年 洪武27年
ISSUE 6 DEC. 20 / JOURNAL OF HUMAN SETTLEMENTS IN WEST CHINA / 0 七镇形成于宣德四年 40年 之前 蓟镇形成的时间为嘉靖二十七年 550 年 蓟镇的形成时间与其他七镇的形 表2 蓟镇卫所建置沿革统计表 Tab.2 the history tables of Weisuo in Ji-town 时间 成时间相距20年之久 肖 立 军 的 九 边 重 镇 与 明 之 国 属府 设置府 都司 卫 守御千户所 设布政司 府 密云 通州 府 平谷 遵化 丰润 玉 洪武元年 运 兼析明末大 起 义首发于 陕的原 田 府 无终 迁安 抚宁 昌黎 乐亭 统计 处 建卫 领八千户所 因 994年 一文中说 到了嘉靖年 洪武八年 建卫 领五千户所 间 明廷恢复并加强了山西镇 正式设 洪武十年 建遵化卫 领五千户所 立了镇 九边最后形成 某镇 洪武十一年 建密云守御千户所 总兵一职的设置 表明该镇初设 洪武十四年 建山海卫 领八千户所 而巡抚一职的定设则表明此镇最后形 洪武二十年 建大宁城 置行都司 成 [6]可见 肖立军认为边镇的初设标 洪武二十二年 置属夷朵颜 福余 大宁三卫 洪武三十年 改密云守御千户所为密云后卫 领五千户所 洪武三十三年 建神武中卫于通州 洪武三十三年 洪武三十五年 准是设 置 镇守总兵 边镇最终形成 的标准是 巡抚 一官的设置 蓟镇建镇时间考辨 有关 蓟镇建置的历史信息主要载 于 明实录 皇明九 边考 四镇 三关志 九边图说 卢龙塞略 等书中 下面将通过对历史文献的辨析 调兴州左屯卫 领五千户所 于玉田 调宽河守御千户所于 遵化 调梁城守御千户所于宝坻 建通州卫 领五千户所 于通州 建定边卫 领五千户所 于通州 改 布政司 府 为 顺天府 永乐元年 加以论证 2 调营州前屯卫 领五千户所 于香河县 建忠义中卫 领 五千户所 于遵化县 建东胜右卫 领五千户所 于遵化县 调东胜左卫 领五千户所 于府 设总兵驻寺子谷 调营州后屯卫 领五千户所 于三河县. 四镇三关志 卢龙塞略 中 的记载 调兴州后屯卫 领五千户所 于三河县 调营州右屯卫 领 永乐二年 从 总兵官 设 置时间来 看 四 调兴州前屯卫 领五千户所 于丰润 调兴州后屯卫 领 永乐三年 之后的天顺四年 460年 移总兵府于 总兵官 从 卫 所建 置时间统计来 看 根 据 8 卫 领五千户所 于 平 布 政 司 为 顺 天 府 永 乐 二 年 三屯营 文献记载说明永乐二年就已设 调开平中屯卫 领五千户所 于滦州 建通州左卫 领三千 户所 于 建通州右卫 领五千户所 于 建镇朔 镇三关志 记载 靖难之役 后改 北 404年 设 总兵官 于寺子谷 56年 五千户所 于 调营州中屯卫 领五千户所 于平谷 五千户所 于迁安 建抚宁卫 领五千户所 于抚宁 建武 4 清卫 领五千户所 于府 天顺四年 建三屯营城 移驻总兵府于内 万历元年 调忠义中卫 领五千户所 于三屯营 总计 8 四镇三关志 梳理出蓟镇卫所建置沿 革统计表 表2 洪武年间 境内开始设府置卫 四镇三关志 中 御机构设置已基本成型 庚戌 虏阑古北口 直薄都 所 记载 设 置 府 都司 卫 守御千户所 同样提到 永乐二年蓟镇建镇 的 门 蓟始谓镇也 始设督府总三镇摄之 的数 量共计8 处 其中设 置于洪武年 可见于 卢龙塞略 沿革谱 中的记载 也 在 四镇三关志 的 序 中其认 间的有9处 占总数的50% 设置于永 永乐二年 以陈敬为都督镇守边关 为 庚戌之变 嘉靖29年 550年 之 乐年间的有7处 约占总数的4 4.7% [7] 建城 始迁安寺子峪为蓟镇守之始 后蓟镇建镇 永乐三年之前 蓟镇已经设置的卫所机 但是历史文献能够解答疑惑也会 永 乐元年革 布政司为 构占到终明一 代此区域 卫 所总数的近 引发迷惑 例如 四镇三关志 本身就 顺天府 以府直隶京师 二年 94.7% 可见永乐时期 蓟镇区域的防 ④ 设 总 兵 驻寺子谷 镇守边 关 遂 为蓟镇 存在自相矛盾之处
20年第6期 / 西部人居环境学刊 / 云 而 四镇三关志 的 蓟镇沿革 经开始管理 山海 等处的关 实录 正德 之前未曾出现过 蓟镇 记载永乐二年 404年 设总兵驻守寺 隘 蓟镇在永乐年间设置了 都指挥 的称号 因此可以判断 蓟镇 的名号 子谷作为标志 蓟镇建立 一职 没有关于 总兵官 的记载 但蓟 出现于嘉靖初年 522 524年间 此书成书于万历四年 所载 永乐 州 山海 等地从最初的分而治之 这与 四镇三关 志 中 蓟镇 产生于 二年 与 嘉靖二十九年 竟相距96年 至此已经逐渐被整合为一个军事区域 庚 戌 之变 5 5 0 年 之 后 的 说 法 且 蓟始称镇 与 遂为蓟镇 的说 法 京师 左辅重镇 的轮廓逐渐清晰 矛盾 含糊不清 其原因或是由于当时人对于 明仁宗实录 洪熙 记载洪熙 蓟镇的概念并不清晰 亦或由于蓟镇的 元年 425年 由于发生了 虏寇 防守本身并不独立 入境 劫掠人民 的事件 总兵官陈英 另外 一 个重 要的史 料 是 相 关 碑 和都指挥陈景先受到停止俸禄的惩罚 文 戚继光 重修三屯营城记 碑记载 ⑤.2 明实录 中的记载. 相关碑文记载 并指出山海 等处设置 总兵官 故初镇桃林口 移于狮子峪 天顺又 明 太 祖 实录 洪 武 记 载 洪 的职能是 镇守边陲 防御虏寇 保障 移于三屯营 其 重修三屯营镇府记 武四年 7年 设 置 卫指挥 军民 洪熙年间设总兵官以 御边 碑记载 国初镇蓟 为侯伯开府云 自天 使司 洪武二十一年 88年 冯胜 负责 军马发号施令等事 洪熙初已 顺移镇而有三屯营署 [8] 行总兵官事 分军 驻锦州 冬十月移 有固定的总兵官 陈 英 都指挥 陈 三屯营帅府职官题名碑 原碑至 屯 洪武二十八年 95年 邓 景先 镇守 但并未形成统一的制 今尚未被发现 其碑文记载于民国版的 愈等被派往北边镇守 招降故元之后 度和机构 明仁宗实录 的记载说明 迁 安县治 中 蓟镇乃天下第一重 收回总兵印 将冯胜 召还京师 洪武 在洪熙元年已经出现 总兵官 那么 镇也 永乐即命重臣如张隆平 陈遂安 二十九年 96年 当时的总兵官永昌 其官职的设 置 应当早于 这个 时间 虽 俱以侯伯爵充 总兵 备御 桃 林口 [ 8 ] 侯蓝玉进谏 为了 备边报 请从遵化 然明实录中没有明确记载 但可以判断 此碑是 蓟镇最早记载 历任总兵姓名的 至喜峰口里 滦阳口外一带添置七个马 总兵官 镇守早于洪熙元年 应归入 石刻 共记录了5名蓟镇镇守总兵官 驿 可见 洪武年间虽派设总兵官 但并 永乐年间 张 隆 平 永 乐 陈 遂 安 永 乐 陈 没有形成固定的镇守制度 属于临时任 明宣宗实录 宣德 记载宣德 敬 永乐 陈景先 永乐 王彧 宣 命的性质 任务完成后即被召回京师 元年 42 6 年 陈 英作为 总兵官 德 孙继先 正统 宗胜 正统 明太 宗实录 建文 永乐 记 前往山海 地区 其职能是 镇守 胡镛 天顺 马荣 天顺 沈煜 天 载永乐元年 40年 设 立包括 城池 操练军马 遇有声息相机行事 顺 吴得 成化 焦寿 成化 冯宗 卫 镇朔卫 山海卫 卫 密云中卫 所领官军悉听节制 宣德三年 428 成化 刘清 成化 李铭 成化 密云后卫 燕山前卫 燕山左卫 燕山右 年 薛禄作为 总兵官 镇守 此碑记载蓟镇始于永乐年间派总兵备 卫 遵化卫 通州卫 开平卫 兴州右屯 山海地区 其职能是 操练军马 御桃 林口 这与 卢龙 塞略 中 永乐 卫 天津右卫 武清卫等在内的6个卫 并提督各关隘口 谨慎提备 遇有贼寇 二年 以陈敬为都督镇守边关 建城 和梁城 兴和 常山三个守御千户所 共 相机剿捕 所领军官悉听节制 从朝 始于迁安寺子峪 的说法一致 64个卫所隶属于 北京留守行后军都督 廷赋予总兵官的职责可以看出 宣德年 府 由于兵部上书 各处镇守官缺 间的总兵官已经开始负责边镇的日常和 于是永乐十八年 420 年 三月派 都 战时的所有防备事务 至此总兵官镇守 综合先前 九边 建镇标准之争与 指挥 桑高镇守 李昌镇守 山 制度已成雏形 直至宣德年间虽以 山 关于蓟镇建镇的上述几种说法 可以作 海 徐甫镇守 六月又将 海 遵化 相称 出如下判断 都指挥 桑高和 都指挥 徐甫调 没有形成后来的 蓟镇 称谓 但是此 九 边 建 置 的 大 背 景 在 往山海镇守 同时山海卫的事务由 都 区域统一由 总兵官 镇守 显然已经 靖难之役 之后 防线内移 与 塞 指挥 李昌掌管 永乐二十一年 42 形成固定统一的防守区域 王守边 制度解体 以及朱棣 迁都北.4 材料考辨 年 镇守 山海 等 处的 都 指挥 明 世 宗 实录 中 首 次 出现 蓟 京 等大历史背景之下 蓟镇逐渐 形成 佥事 陈景先 上书 要求修 筑山海义院 镇 一称号是在嘉靖三年 52 4年 口 遵化喜峰口 马兰关等遭水灾 蓟镇金秋成熟 领营兵三千 蓟镇 2 建镇标志 的判断 边镇的 破坏的边塞要冲 可见 陈景先此时已 精兵三千 经笔者考证直至 明武宗 建 立仅仅依 据其命名时间来判断何时 了其独特的防御地位和防守区域
ISSUE 6 DEC. 20 / JOURNAL OF HUMAN SETTLEMENTS IN WEST CHINA / 2 建镇未免过于表面 镇的建立应当以该 武初年 蓟镇的防御范围 析明末大起义首发于陕的原因[J]. 天 镇的 防御范围 和 防御职能 的形 山海 和防 御规制基 本成 形于 永 乐年 津师范大学学报, 994(02): 5-60. 成为标准 据蓟镇卫 所 设 置时间统计 间 其被冠以 蓟镇 的名号并最终形成 [7] (明)郭造卿. 卢龙塞略[M]// 董耀会. 秦 表 洪武年间在 地区设 置7 较为完整的防御体系是在嘉靖年间 皇岛历代志书校注. 北京: 中国审计出 版社, 200: 2-. 个卫 永乐年间在 地区设置 6个卫 可见永乐年间蓟镇防区建设逐 注释 步增强 并开始设有固定的 镇守总兵 ① 详见: (明嘉靖刻本)魏焕. 皇明九边考. 体系的发展[J]. 文物春秋, 2006(02): 官 史称 侯伯开府 ② 详见: (明嘉靖)孙世芳. 镇志[M]// -4. 文献记 述方式的比较分析 嘉靖二十年 54年 的 皇明九边考 中国方志丛书影印明嘉靖四十年刊本. 台北: 成文出版社, 970: 4-20. 中称 考 隆庆三年 569年 的 ③ 详见: 胡凡. 明代洪武永乐时期北部边 九 边图说 称 蓟镇图说 万历四 防军事领导体制的演变[C]//全球化下 年 576 年 的 四镇三关 志 称 蓟 明史研究之新视野国际学术研讨会论 镇 万历三十八年 60年 的 卢龙 文集: 52-60. 塞略 中亦称 蓟镇 并记载昌镇建 ④ 详见: (明)刘效祖. 四镇三关志. 立于嘉靖三十年 55年 山海 镇建 ⑤ 详见: (明)明实录[M]//940年影江苏图 立于万历四十六年 68年 可见 嘉 [8] 鲁杰. 试论唐山境内明长城戍边职官 图表来源 表: 作者根据 明代九边述论 中表整理 表2: 作者根据 四镇三关志 整理 书馆传钞本: 卷7-卷26. 靖至隆庆之间 有从 到 蓟镇 称谓的变化 此情况与 明世宗实录 参考文献 中嘉靖之后才出现 蓟镇 称号的记载 [] 赵现海. 明代九边军镇体制研究[D]. 相符合 4 蓟镇防御范围的最终划定 据 迁 安 县志 记 载 嘉 靖 二十九 年 长春: 东北师范大学, 2006: 24-26. [2] 张廷玉. 明史 兵制[M]. 北京: 中华书 局, 974: 228. 55 0 年 议准 蓟镇分 十区 嘉靖 [] 崔瑞德, 牟复礼. 剑桥中国明代史[M]. 三十一年 552年 酌量冲缓将蓟镇 张书生, 黄沫, 杨品泉, 译. 北京: 中国 并为 八区 嘉靖四十二年 56年 社会科学出版社, 999: 245-248. 议准 东起山海 关西至镇边城 分为 十 [4] 韦占彬. 明代 九边 设置时间辨析[J]. 路 其中东面 七路 属蓟镇 即石门 石家庄师范专科学校学报, 2002(0): 寨 燕河营 太平寨 马兰谷 墙子岭 44-47. 古北口 石塘岭 西面 三路 属昌镇 即黄花镇 居庸关 镇边城 综上 蓟镇地区的防御设置始于洪 [5] 余同元. 明代九边述论[J]. 安徽师范 大学学报, 989(02): 2-240. [6] 肖立军. 九边重镇与明之国运 兼 收稿日期 20-2-06 责任编辑 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