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畫編號：MOHW103-CDC-C-114-000407

計 畫 編 號 :MOHW103-CDC-C-114-000407 衛 生 福 利 部 疾 病 管 制 署 103 年 委 託 科 技 研 究 計 畫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性 傳 染 病 流 行 病 學 及 防 治 介 入 研 究 103 年 度 研 究 報 告 執 行 機 構 : 臺 北 市 立 聯 合 醫 院 計 畫 主 持 人 : 莊 苹 研 究 人 員 : 執 行 期 間 : 103 年 04 月 11 日 至 103 年 12 月 31 日 * 本 研 究 報 告 僅 供 參 考, 不 代 表 本 局 意 見, 如 對 媒 體 發 布 研 究 成 果 應 事 先 徵 求 本 局 同 意 *

目 錄 目 錄... 1 中 文 摘 要... 2 英 文 摘 要... 3 前 言... 4 方 法 與 步 驟... 18 研 究 結 果... 22 討 論... 45 結 論 與 建 議... 47 參 考 文 獻... 50 共 50 頁 1

中 文 摘 要 截 至 2014 年 10 月 底, 台 灣 已 累 計 共 位 已 通 報 之 感 染 者 29,113 位, 其 中 又 以 男 性 個 案 為 絕 大 多 數 為 了 解 目 前 國 內 男 性 從 事 性 工 作 者 在 其 工 作 時 是 否 有 感 染 或 傳 染 HIV 的 疑 慮, 本 研 究 自 103 年 7 月 至 10 月 期 間, 針 對 19 位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 性 產 業 店 家 及 2 位 陪 同 之 女 性 性 工 作 者 做 訪 談, 並 徵 得 其 同 意 做 性 病 篩 檢 研 究 亦 參 訪 了 兩 家 男 男 SPA 店 一 家 有 男 公 關 的 夜 店, 以 了 解 其 工 作 性 質 工 作 場 域 及 性 病 感 染 風 險 等 19 位 男 性 受 訪 者 中 共 有 4 人 同 意 檢 驗 相 關 性 病, 然 而 至 少 有 6 位 受 訪 者 有 HIV 感 染 針 對 男 男 SPA 按 摩 店 之 招 攬 方 式 店 內 配 置 客 人 特 性 按 摩 方 式 外 出 服 務 等 五 項 及 男 公 關 坐 枱 店 之 消 費 方 式 及 男 公 關 工 作 方 式 等 做 描 述, 使 讀 者 得 以 了 解 相 關 行 業 之 特 性 另 在 感 染 性 病 風 險 上 發 現 容 易 造 成 感 染 的 危 險 因 子 包 括 金 錢 誘 惑 房 內 無 保 險 套 泰 式 按 摩 有 合 適 的 場 所 及 外 出 服 務 ; 而 保 護 因 子 則 包 括 師 傅 的 自 我 保 護 觀 念 店 家 禁 止 辨 別 性 病 的 技 巧 以 及 客 人 條 件 太 差 等 並 針 對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之 之 自 我 保 護 觀 念 做 討 論, 建 議 仍 應 普 及 性 病 相 關 資 訊, 未 來 可 在 招 攬 的 網 路 平 台 上 放 置 健 康 資 訊 的 連 結 或 是 安 全 性 行 為 的 提 醒, 以 減 少 因 是 否 職 業 所 導 致 的 性 病 傳 染 情 事 關 鍵 詞 :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愛 滋 病 性 病 性 別 研 究 2

Abstract Till the end of October 2014, there are 29,113 HIV(+) cases reported in Taiwan, and most of them are males. From July to October 2014, this field study invited 19 male sex workers and 2 female sex workers to talk about their situation. 4 of them did the blood/urine tests about sex transmitted diseases. At least 6 of those male sex workers who have HIV infection. During the study, researchers visit 2 male-male SPA shops, a male-servant night club to understand their work, field and the risk of STD infection.we describe the male-male SPA shop and the male-servant night club, field they worked and found on the risk factors of sexually transmitted diseases include "the lure of money", "room without a condom", "Thai massage", "there is an appropriate place" and "Out Service"; and protective factors include "master of the concept of self-protection", "boss ban", "identify STD skills" and "guests with bad shape ", etc. To discuss the self-protect skills of male sex workers, we suggest the government should still popular STDs information, link or place these information to the gayspa.tw website to reduce STDs among these occupation. Keywords:male sex worker, HIV/AIDS, STD, gender research 3

前 言 截 至 民 國 101 年 為 止, 全 球 的 愛 滋 感 染 者 已 超 過 3,500 萬 人 [9], 且 101 年 新 增 之 感 染 者 就 高 達 230 萬 人, 其 中 約 200 萬 是 成 人,26 萬 為 15 歲 以 下 的 兒 童, 隨 著 時 間 的 增 加, 愛 滋 感 染 者 在 全 世 界 中 仍 不 斷 的 在 飆 升 當 中, 即 便 大 家 都 熟 知 疾 病 的 傳 染 途 徑, 也 難 以 控 制 疾 病 的 傳 播, 所 造 成 的 人 民 健 康 影 響 及 經 濟 效 益 恐 難 以 估 計 台 灣 地 區 也 同 樣 不 例 外, 累 積 至 民 國 103 年 9 月 底 為 止 累 積 有 29,113 位 本 國 籍 的 HIV 感 染 者 其 中 女 性 感 染 者 1801 位 ( 佔 6.39%); 男 性 感 染 者 26,372 位 ( 佔 93.61%) 若 另 依 危 險 因 子 分 析, 當 中 因 性 行 為 ( 含 異 性 同 性 及 雙 性 戀 ) 感 染 者 有 20,890 位, 所 佔 的 比 例 高 達 74.15%, 三 者 間 又 以 男 同 性 感 染 的 人 數 最 高, 佔 所 有 感 染 危 險 因 子 的 46.83% [HIV 月 報 103-09] 而 由 於 社 會 變 遷 及 網 路 的 發 展, 性 交 易 之 經 營 模 式 日 趨 複 雜, 而 我 們 對 於 男 性 做 為 性 工 作 者 之 研 究 較 為 缺 乏, 在 這 以 男 性 感 染 為 主 要 疫 情 的 臺 灣, 對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做 深 入 的 了 解, 方 能 得 知 目 前 社 會 上 各 種 以 男 性 工 作 者 為 主 體 的 性 交 易 是 否 對 未 來 愛 滋 疫 情 造 成 影 響 因 此, 希 望 藉 由 本 研 究 計 畫, 對 性 交 易 工 作 者 做 深 入 訪 談, 並 進 行 性 病 防 治 知 識 及 行 為 之 瞭 解 評 估, 以 發 展 適 合 的 性 病 防 治 介 入 策 略, 此 外, 亦 希 望 藉 此 研 究 瞭 解 目 前 對 於 從 事 性 交 易 者 提 供 之 醫 療 及 公 衛 防 治 策 略, 是 否 符 合 該 族 群 所 需, 以 做 4

為 相 關 政 策 研 擬 之 參 考 文 獻 查 證 由 於 性 行 為 所 引 起 的 性 傳 染 病 感 染 仍 是 目 前 主 要 的 原 因, 因 此, 以 從 事 性 行 為 行 業 之 性 工 作 者 所 具 的 危 險 性 就 可 想 而 知 台 灣 的 性 產 業 除 了 街 頭 性 工 作 者 跨 國 工 作 兩 種 類 型 外, 還 有 舞 廳 酒 家 酒 店 牛 郎 店 KTV 三 溫 暖 等, 營 業 規 模 大 約 七 八 十 人 甚 至 上 百 人, 以 及 小 型 的 泡 沫 紅 茶 店 的 鋼 管 女 郎 傳 統 茶 室 提 供 餐 飲 唱 歌 表 演 的 阿 公 店 私 娼 館, 數 人 組 成 的 按 摩 護 膚 指 油 壓 中 心 等 個 人 工 作 室, 還 有 無 固 定 交 易 場 所 的 應 召 女 ( 牛 ) 郎 或 網 路 興 起 的 網 路 援 交 網 路 約 炮 一 夜 情 等 形 形 色 色 的 媒 介 場 所, 這 些 性 產 業 有 的 提 供 性 交 易, 有 的 則 是 遊 走 社 會 法 律 邊 緣 的 情 色 表 演 由 於 前 述 行 為 方 式 因 涉 及 法 律 問 題, 如 此 讓 衛 生 防 疫 人 員 更 加 難 以 介 入, 本 研 究 欲 了 解 不 同 營 業 型 態 的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其 性 傳 染 病 流 行 情 形 傳 染 途 徑 及 介 入 措 施, 可 作 為 日 後 實 施 衛 生 教 育 及 預 防 介 入 之 重 要 依 據 以 男 同 性 戀 / 雙 性 戀 者 (gay/bi) 為 主 體 的 男 男 性 接 觸 者 (men who have sex with men,msm), 是 性 傳 播 感 染 病 / 愛 滋 病 病 毒 (STI/HIV) 感 染 與 傳 播 的 主 要 高 危 險 行 為 族 群 之 一 張 北 川 等 人 調 查 發 現, 其 中 向 男 性 提 供 性 服 務 的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male sex worker,msw), 是 MSM 中 的 特 殊 亞 群, 他 們 通 過 向 男 性 提 供 性 服 務 以 獲 得 金 錢 或 物 質 等 報 酬 相 對 年 輕 未 婚 低 教 育 水 準 原 來 在 農 村 地 區 從 事 體 力 勞 動 低 收 入 或 無 收 入 階 層 的 男 性, 更 傾 向 於 從 事 性 工 作 MSW 組 的 首 次 性 交 年 齡 早 於 對 照 組, 其 累 計 男 性 伴 侶 5

數 累 計 肛 交 男 性 伴 侶 數 累 計 口 交 男 性 伴 侶 數 近 1 年 內 男 性 伴 侶 數 近 1 年 內 陌 生 男 性 伴 侶 數 和 近 1 年 內 口 交 男 性 伴 侶 數 均 大 於 對 照 組 ; 近 1 年 內 曾 接 受 同 性 性 服 務 和 近 1 年 內 曾 群 交 的 比 例 均 高 於 對 照 另 相 關 研 究 針 對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做 調 查, 並 做 各 項 性 病 篩 檢, 發 現 年 龄 和 首 次 性 交 年 齡 多 性 伴 侶 及 不 使 用 保 險 套 是 其 危 險 因 素, 推 論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中 有 較 大 傳 染 HIV 的 危 險 性, 因 此, 對 這 個 族 群 進 行 STDs/HIV 監 測 和 行 為 監 測 是 必 要 的 [2] [4] [5] 為 了 瞭 解 MSW 的 基 本 情 況 和 愛 滋 病 相 關 情 況, 探 索 適 合 在 MSM 發 展 愛 滋 教 育 和 行 為 預 防 的 模 式, 瞭 解 其 基 本 情 況 和 AIDS 相 關 情 況, 大 陸 學 者 訪 談 了 86 位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結 果 發 現 (1) 在 同 意 調 查 的 86 名 MSW 中,69 名 參 加 了 調 查 問 卷, 其 中 年 齡 最 小 的 17 歲, 最 大 的 28 歲, 平 均 21.35 歲 ; 具 有 高 中 學 歷 的 >50%;84.1% 未 婚 (2) 願 接 受 愛 滋 病 知 識 教 育 者 佔 75.4%, 獲 得 愛 滋 病 知 識 的 途 徑 來 自 報 紙 雜 誌 (55.1%), 電 視 廣 播 (37.7%), 醫 院 診 所 (31.9%); 性 生 活 的 頻 率 普 遍 偏 高,1 週 內 3~7 次 的 佔 34.8%; 安 全 套 的 使 用 率 很 低, 最 近 一 次 性 生 活 安 全 套 使 用 率 為 23.2%; 並 存 在 不 同 形 式 的 吸 毒 現 象 (3)86 名 MSW 性 病 / 愛 滋 病 檢 測, 查 出 梅 毒 5 人,HIV 抗 體 均 為 陰 性 [3] 在 美 洲,MSW 的 血 清 陽 性 率 是 其 他 MSM 的 8 倍, 同 時 有 靜 脈 吸 毒 行 為 的 比 例 也 高 於 其 他 MSM 而 在 加 拿 大 美 國 和 其 他 開 發 國 家 的 許 多 城 市, 6

有 越 來 越 多 沒 有 工 作 和 住 所 的 青 年 從 事 男 性 賣 淫, 他 們 一 般 小 於 25 歲 輟 學 沒 有 固 定 工 作 和 住 所 失 去 家 庭 或 社 會 支 持 這 些 青 年 缺 乏 市 場 技 能 來 滿 足 日 常 生 活 所 需, 他 們 之 中 很 多 人 必 須 依 賴 非 法 活 動 ( 如 乞 討 偷 竊 販 賣 毒 品 或 性 交 易 ) 來 維 持 生 存 他 們 的 數 字 很 難 估 計, 加 拿 大 估 計 有 4.5 ~15 萬 人, 美 國 估 計 130~200 萬 人 這 些 人 往 往 有 很 多 健 康 及 高 危 行 為 問 題 等 [21] 與 一 般 的 MSM 相 比, 他 們 大 多 是 情 境 性 同 性 戀, 是 因 為 生 存 而 從 事 性 工 作, 所 以 他 們 更 多 有 雙 性 性 行 為, 多 重 性 伴 侶 使 這 個 族 群 成 為 HIV /STD 的 橋 樑 人 口 在 北 美 或 西 歐, 如 美 國 英 國 等 開 發 國 家, 他 們 的 移 民 中 MSW 比 例 也 在 增 加 [24] 加 拿 大 蒙 特 利 爾 的 一 項 對 MSW 的 調 查 顯 示 : 542 名 男 性 參 加 者,27.7% 報 告 有 為 生 存 而 從 事 性 服 務 而 其 中,HIV 相 關 危 險 因 素 有 : 性 伴 侶 是 靜 脈 吸 毒 者 男 性 性 伴 侶 無 保 護 性 口 交 性 濫 交 史, 靜 脈 注 射 雄 性 激 素 及 靜 脈 吸 毒 ;32.0% 僅 有 女 性 性 伴 侶 41.3% 僅 有 男 性 性 伴 侶 26.7% 有 雙 性 性 伴 侶 經 常 和 商 業 性 性 伴 侶 發 生 無 保 護 性 性 交 [21] 2002 年 在 印 尼 的 雅 加 達, 分 別 對 241 名 變 性 性 工 作 者 250 名 MSW 279 名 MSM 調 查, 結 果 顯 示 : 變 性 性 工 作 者 是 HIV/STD 的 最 易 感 族 群, HIV 在 變 性 性 工 作 者 MSW 和 MSM 中 的 感 染 率 分 別 是 22% 3.6% 和 2.5%, 梅 毒 則 分 別 為 19.3% 2.0% 和 1.1% [6] [22] 生 殖 道 沙 眼 披 衣 菌 感 染 50-70% 男 性 無 症 狀, 但 不 及 時 治 療 可 引 起 男 性 7

的 尿 道 炎 附 睾 炎 等 生 殖 道 沙 眼 披 衣 菌 感 染 及 淋 球 菌 感 染 既 可 以 促 使 HIV 感 染 傳 播, 又 可 以 增 加 其 易 感 性 由 於 它 的 特 殊 性, 歐 美 很 多 國 家 都 對 其 進 行 定 期 篩 查 95 例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生 殖 道 沙 眼 披 衣 菌 淋 球 菌 感 染 陽 性 率 分 別 是 12.6% 8.4%; 兩 者 混 合 感 染 2.1% 同 性 服 務 時 間 12 個 月 曾 服 用 興 奮 劑 性 交 選 擇 浴 池 和 有 固 定 異 性 性 伴 是 其 危 險 因 素 [7] 若 是 正 確 使 用 保 險 套 可 有 效 的 避 孕 以 及 避 免 性 傳 染 病 的 傳 播, 依 照 先 驅 研 究 顯 示, 顧 客 不 使 用 保 險 套 的 比 例 頗 高, 但 性 工 作 者 常 為 了 金 錢 考 量 而 向 顧 客 妥 協, 增 加 了 自 己 的 危 險 性, 故 提 昇 性 工 作 者 與 顧 客 的 談 判 的 技 巧, 或 是 在 客 人 不 知 覺 的 狀 況 下 幫 客 人 戴 上 保 險 套 是 一 個 好 的 衛 教 主 題 而 客 人 方 面 的 教 育 亦 是 同 等 重 要, 讓 客 人 正 確 了 解 為 什 麼 使 用 保 險 套, 且 確 實 正 確 使 用 應 是 防 疫 上 推 動 的 方 向 之 一 研 究 女 用 保 險 套 在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和 一 般 同 志 族 群 中 的 可 接 受 性 及 其 影 響 因 素, 為 預 防 和 控 制 愛 滋 病, 提 供 新 的 參 考 方 法, 結 果 顯 示 : 在 調 查 的 234 人 中, 發 放 女 用 保 險 套 前 對 女 套 的 使 用 率 為 14.90%, 分 別 為 MSW 63.41%, 同 志 6.83%, 差 異 有 統 計 學 意 義,MSW 組 高 於 同 志 組 (χ2=5.223, P<0.05); 在 發 放 女 用 保 險 套 後, 對 女 用 保 險 套 的 使 用 率 為 77.6%, 發 放 女 用 保 險 套 前 後 使 用 率 差 異 有 統 計 學 意 義 (χ2=291.98,p<0.05) 多 因 素 分 析 顯 示, 可 以 更 好 的 保 護 自 己 (OR=13.619,CI 為 4.185-44.321) 和 引 起 8

不 適 感 (OR=0.048 CI 為 0.015-0.155) 是 影 響 MSM 是 否 願 意 選 擇 使 用 女 用 保 險 套 的 因 素 [8] 性 工 作 者 多 數 皆 認 為 自 己 是 得 到 愛 滋 病 的 高 危 險 群, 但 會 主 動 參 與 或 定 期 篩 檢 者 的 比 例 卻 不 高, 且 性 工 作 者 在 面 對 愛 滋 病 或 性 病 檢 查 上 多 採 取 逃 避 的 態 度 若 提 供 性 工 作 者 更 多 元 方 便 且 隱 密 的 篩 檢 管 道 應 可 提 高 性 工 作 者 定 期 篩 檢 的 比 例 又 因 為 性 工 作 牽 扯 到 法 律 問 題, 所 以 要 發 掘 到 性 工 作 者 族 群, 以 及 在 該 族 群 中 做 有 效 的 宣 傳, 是 衛 生 單 位 急 需 克 服 的 障 礙, 故 如 何 有 效 的 將 訊 息 在 性 工 作 者 間 宣 傳 亦 是 個 重 要 的 關 鍵 瞭 解 男 男 性 行 為 者 (MSM) 中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money boy, MB) 群 體 的 健 康 保 護 需 求, 曹 寧 校 等 學 者 組 織 了 4 個 MB 職 場 老 闆 和 15 名 MB 從 業 人 員 與 專 家 共 同 召 開 小 型 需 求 座 談 會, 結 果 : 對 性 病 診 療 的 重 要 已 有 共 識, 性 病 感 染 者 就 診 受 到 性 病 規 範 服 務 的 調 節 口 交 保 護 措 施 多 型 號 保 險 套 和 國 產 潤 滑 劑 品 質 提 高 是 MB 的 需 求, 而 性 顧 客 對 MB 是 否 採 取 安 全 性 行 為 有 重 要 影 響 結 論 :MB 的 健 康 預 防 是 一 個 系 統 工 作, 需 要 調 動 社 會 力 量 加 強 宣 傳, 共 同 促 進 健 康 保 護 用 具 的 品 質 提 高 和 品 種 的 多 樣 化, 同 時 要 加 強 性 病 診 療 規 範 化 服 務 的 培 訓 和 督 導, 建 立 起 服 務 促 進 平 臺, 促 進 性 病 診 療 工 作 的 品 質 提 高 [9] 調 查 中 國 大 陸 各 地 對 於 提 供 商 業 性 性 服 務 MSM 之 性 傳 染 病 的 研 究 期 刊 或 短 篇 報 導 很 多, 摘 要 重 點 如 下 : 台 州 市 因 調 查 樣 本 少, 無 法 完 全 反 應 9

該 區 MSW 的 HIV 及 梅 毒 感 染 盛 行 率, 但 已 與 主 要 的 會 所 建 立 關 係, 會 所 業 者 表 示 願 意 配 合, 加 強 對 MSW 的 性 傳 染 病 監 測 工 作, 透 過 發 放 性 病 愛 滋 病 知 識 宣 傳 資 料 提 供 免 費 的 保 險 套 宣 傳 自 願 諮 詢 篩 檢 (VCT), 及 對 會 所 內 關 鍵 知 情 人 士 展 開 同 儕 教 育, 並 提 供 其 醫 療 服 務 等, 對 MSW 發 展 各 種 形 式 的 預 防 性 預 防 措 施, 及 加 強 特 殊 人 群 HIV/ 梅 毒 感 染 的 監 測 工 作 [10] [11] 深 圳 市 成 立 彩 虹 工 作 組, 到 同 性 戀 者 活 動 場 所 開 展 外 展 服 務, 發 放 健 康 教 育 資 料, 在 知 情 同 意 原 則 下 進 行 AIDS/STD 高 危 險 因 素 問 卷 調 查 結 果 :138 例 男 男 性 工 作 者 的 性 取 向 以 同 性 戀 和 雙 性 戀 為 主, 分 別 佔 50.7% 和 39.1% 最 近 一 年 近 三 成 的 男 男 性 工 作 者 與 女 性 發 生 性 行 為 除 了 傳 統 的 酒 吧 桑 拿 / 洗 浴 中 心 私 人 會 所 等 場 所 外, 超 過 60% 的 男 男 性 工 作 者 通 過 互 聯 網 找 尋 男 性 伴 侶 ; 男 性 伴 侶 發 生 性 行 為 的 方 式, 肛 交 列 於 首 位, 其 餘 依 次 為 口 交 替 別 人 手 淫 ( 打 手 槍 ) 指 交 ; 提 供 性 服 務 方 式 中, 互 聯 網 仍 居 於 首 位, 其 餘 依 次 為 酒 吧 媽 媽 桑 三 溫 暖 / 休 閒 中 心 私 人 會 所 手 機 朋 友 介 紹 公 園 等 ; 提 供 性 服 務 的 場 所 中, 家 庭 居 於 首 位, 私 人 會 所 其 次, 其 餘 依 次 為 桑 拿 / 休 閒 中 心 酒 吧 公 園 賓 館 / 酒 店 最 近 1 年 11.6% 男 男 性 工 作 者 曾 感 染 性 病, 不 到 半 數 的 男 男 性 工 作 者 已 檢 測 過 HIV, 不 到 三 成 的 男 男 性 工 作 者 接 受 過 預 防 愛 滋 病 教 育, 超 過 三 成 的 男 男 性 工 作 者 服 用 過 精 神 科 藥 物, 在 性 行 為 前 經 常 喝 酒, 超 過 六 成 的 男 男 性 工 作 者 口 交 時 不 使 10

用 安 全 套 最 近 半 年 約 三 成 的 男 男 性 工 作 者 同 時 為 男 性 和 女 性 提 供 性 服 務 ; 不 論 男 男 性 工 作 者 為 男 性 還 是 為 女 性 提 供 性 服 務, 每 次 用 保 險 套 的 比 例 均 不 超 過 50% 此 外, 對 深 圳 市 548 名 MSM 進 行 問 卷 調 查 和 病 毒 抗 體 檢 測, 結 果 顯 示 24.3%(134/548) 的 人 在 近 6 個 月 內 發 生 過 商 業 性 性 行 為, 其 中 僅 向 男 性 提 供 商 業 性 性 行 為 和 為 兩 性 均 提 供 商 業 性 性 行 為 的 分 別 佔 46.3% 和 53.0% 近 1 月 每 人 每 次 收 費 男 性 和 女 性 分 別 平 均 為 人 民 幣 633 元 和 873 元, 女 性 收 費 高 於 男 性 (P<0.01) 不 同 性 別 客 人 以 及 MSW 對 不 同 性 別 客 人 使 用 保 險 套 的 態 度 不 同 近 1 月 和 近 6 月 性 服 務 人 數, 最 近 一 次 使 用 保 險 套 情 況 不 同 性 別 客 人 差 異 無 統 計 學 意 義 134 名 MSW 的 HIV 梅 毒 C 肝 抗 體 陽 性 分 別 是 12.0% 9.8% 和 1.5% 結 論 :MSW 有 較 大 程 度 傳 播 HIV 的 危 險, 應 加 強 對 這 一 人 群 的 AIDS 知 識 健 康 教 育 依 2009~ 2011 年 深 圳 市 MSM 的 資 料 發 現 2,943 例 MSM 中 的 393 例 (13.4%) 最 近 半 年 內 提 供 過 商 業 性 性 服 務, 梅 毒 感 染 率 為 24.7%,HIV 感 染 率 為 9.2%, 梅 毒 合 併 HIV 感 染 率 為 5.6% 與 以 往 無 商 業 性 性 服 務 的 MSM 的 族 群 相 比, 以 往 提 供 過 商 業 性 性 服 務 的 MSM 人 群 普 遍 多 重 性 伴 侶 ; 與 男 性 肛 交 時 每 次 使 用 安 全 套 比 例 較 高, 與 男 性 口 交 時 從 不 使 用 安 全 套 比 例 較 低, 與 女 性 發 生 性 行 為 時 從 不 使 用 安 全 套 比 例 較 低 ; 梅 毒 感 染 率 HIV 感 染 率 較 高 11

結 論 : 深 圳 市 既 往 提 供 過 商 業 性 性 服 務 的 MSM 人 群 為 愛 滋 病 性 病 易 感 人 群, 應 對 這 一 亞 群 引 起 足 夠 重 視 [12] [19] [20] 浙 江 省 杭 州 市 為 男 同 性 戀 者 提 供 MB 愛 滋 病 危 險 行 為 的 影 響 因 素, 採 用 愛 滋 病 行 為 監 測 問 卷, 在 會 所 浴 室 酒 吧 等 場 所 進 行 方 便 抽 樣 調 查 206 名 MB, 對 年 齡 學 歷 知 識 得 分 性 取 向 商 業 性 伴 侶 數 等 共 18 個 因 素 與 發 生 商 業 男 男 性 行 為 時 從 不 使 用 或 有 時 使 用 保 險 套 比 率 的 關 係 採 用 單 因 素 分 析 和 多 因 素 logistic 回 歸 分 析 結 果 發 現 : 發 生 男 男 性 交 易 時, 最 近 一 次 未 使 用 保 險 套 和 最 近 6 個 月 從 未 使 用 或 有 時 使 用 保 險 套 的 比 率 分 別 為 25.2% 52.4% 多 因 素 logistic 回 歸 分 析 顯 示 在 公 園 尋 找 性 服 務 對 象 未 曾 檢 測 過 HIV 交 易 過 人 數 20 人 MB 人 群 從 不 使 用 或 有 時 使 用 保 險 套 的 比 率 較 高,OR 值 分 別 是 7.15(95%CI:1.30~39.25),2.48(95%CI:1.11 ~5.52),2.68(95%CI:1.19~6.02); 而 自 己 認 為 沒 有 感 染 HIV 可 能 性 第 一 個 性 伴 侶 為 女 性, 其 比 率 相 對 較 低,OR 值 分 別 是 0.41(95%CI:0.18~ 0.95),0.44(95%CI:0.23~0.86) 結 論 :MB 族 群 愛 滋 病 危 險 行 為 發 生 率 高, 尋 找 性 服 務 對 象 的 場 所, 曾 經 未 檢 測 過 HIV 和 商 業 性 伴 侶 數 越 多 是 危 險 因 素 ; 而 自 己 認 為 沒 有 感 染 HIV 可 能 性 和 第 一 個 性 伴 侶 為 女 性 是 保 護 因 素, 在 公 園 等 重 點 場 所 持 續 開 展 MB 族 群 的 愛 滋 病 宣 傳 干 預 工 作, 包 括 諮 詢 檢 測, 提 高 自 我 保 護 意 識 [15] 12

另 一 項 2011 年 研 究 調 查 並 比 較 濟 寧 市 一 般 MSM 和 MB 愛 滋 病 感 染 情 況 愛 滋 病 知 識 知 曉 情 況 及 相 關 知 識 行 為, 對 濟 寧 市 MSM 監 測 哨 點 自 願 諮 詢 檢 測 (voluntary counseling test,vct) 門 診 就 診 和 同 儕 推 動 招 募 的 男 男 性 行 為 人 群 進 行 問 卷 調 查 和 HIV 抗 體 檢 驗 結 果 發 現 一 般 MSM 人 群 平 均 年 齡 (26.45±5.80) 歲,MB 人 群 平 均 年 齡 為 (22.23±3.30) 歲, 差 別 有 統 計 學 意 義 (t=4.185,p<0.01) 一 般 MSM 人 群 未 婚 佔 48.24% 已 婚 或 同 居 佔 45.53% 離 異 喪 偶 佔 6.7%;MB 人 群 未 婚 佔 85.4% 已 婚 或 同 居 佔 9.8 % 離 異 喪 偶 佔 4.9%, 一 般 MSM 和 MB 的 婚 姻 狀 況 分 佈 不 同 (χ2=21.339, P<0.05) 一 般 MSM 人 群 高 中 及 以 上 文 化 程 度 者 佔 74.8%,MB 人 群 高 中 及 以 上 文 化 程 度 者 佔 51.22%, 差 異 有 統 計 學 意 義 (χ2=10.274,p<0.05) MB 的 HIV 的 感 染 率 (7.3%) 高 於 一 般 MSM 人 群 (1.6%)(P<0.05); 二 者 的 愛 滋 病 相 關 知 識 知 曉 率 沒 有 差 異 (P>0.05) MB 自 認 為 是 同 性 戀 的 比 例 (41.46 %) 低 於 一 般 MSM 人 群 (70.73%)(P<0.05); 近 6 個 月 和 近 1 月 MB 的 保 險 套 使 用 率 (75.61% 和 51.22%) 高 於 一 般 MSM 人 群 (52.03% 和 32.79 %)(P<0.05) 結 論 :MB 人 群 是 比 一 般 MSM 人 群 更 加 高 危 的 HIV 易 感 族 群 和 橋 樑 族 群 [16] 2010 年 3-4 月 在 北 京 市 13 家 男 男 會 所 採 用 方 便 抽 樣 方 法, 進 行 一 對 一 的 問 卷 調 查, 共 招 募 調 查 對 象 80 名, 調 查 對 象 為 年 齡 18 歲, 調 查 前 6 13

個 月 曾 為 同 性 提 供 過 商 業 性 性 服 務 ( 包 括 口 交 和 肛 交 ) 的 男 性 並 抽 取 靜 脈 血 標 本 5 ml 結 果 發 現 (1)MSW 一 般 特 徵 :80 名 MSW 年 齡 平 均 值 為 27.5(18-53) 歲,<30 歲 者 佔 67.5% 97.5% 的 人 為 外 來 人 口 愛 滋 病 知 識 知 曉 率 為 83.7% HIV 確 證 陽 性 9 例, 陽 性 率 11.3%; 梅 毒 陽 性 30 例, 其 中 RPR 陽 性 13 例, 陽 性 率 16.3% (2) 愛 滋 病 和 梅 毒 感 染 相 關 行 為 因 素 分 析 : 僅 43.7% 的 調 查 對 象 認 為 自 己 是 同 性 戀 第 一 次 與 同 性 客 人 發 生 性 行 為 者 的 年 齡 為 16-53 歲, 平 均 值 為 23.5 歲 發 生 性 行 為 最 主 要 的 場 所 為 賓 館 / 酒 店 和 私 人 會 所 佔 83.8% 57.5% 的 調 查 對 象 每 次 發 生 商 業 性 行 為 時 都 使 用 保 險 套 16.3% 的 調 查 對 象 曾 經 為 異 性 提 供 過 性 服 務 過 去 6 個 月 與 同 性 客 人 發 生 無 保 護 性 性 行 為 的 調 查 對 象 中,HIV 和 梅 毒 的 感 染 率 為 41.2%, 而 沒 有 發 生 無 保 護 性 行 為 的 調 查 對 象 感 染 率 為 13.0%. 差 異 有 統 計 學 意 義 (P=0.004),OR 值 為 4.67 (95%CI:1.56-13.97) 此 外, 與 只 做 0 的 MSW 相 比, 既 做 0 又 做 1 的 MSW 感 染 HIV 和 梅 毒 的 風 險 有 所 降 低, OR 值 為 0.36 (95%C1:0.11-1.19,P=0.021) [17] 了 解 上 海 市 男 男 商 業 性 服 務 人 群 ( money boy, MB) 的 基 本 特 徵 愛 滋 病 (AIDS) 相 關 行 為 健 康 和 感 染 情 況, 探 索 適 合 該 人 群 的 AIDS 宣 傳 教 育 和 行 為 干 預 措 施 通 過 愛 滋 病 自 願 諮 詢 檢 測 (VCT) 門 診 網 路 及 同 志 關 愛 小 組 動 員 共 招 募 124 名 男 男 性 行 為 者 (MSM), 分 為 MB 組 和 非 MB 組, 採 用 匿 名 問 卷 調 查 和 血 清 學 檢 測 方 14

法 獲 取 兩 組 的 AIDS 相 關 健 康 行 為 以 及 感 染 狀 況 結 果 :MB 組 平 均 年 齡 26.0 歲, 初 / 高 中 及 以 下 文 化 水 準 者 佔 76.9%, 外 地 者 佔 92.3%; 非 MB 組 平 均 年 齡 29.3 歲, 大 學 及 以 上 文 化 水 準 者 佔 71.4%, 外 地 者 佔 61.2% MB 組 性 取 向 以 雙 性 戀 為 主, 佔 80.8%, 異 性 性 伴 侶 較 多 ; 非 MB 組 中 73.5 % 為 同 性 戀,62.3% 的 人 僅 和 男 性 發 生 性 行 為 MB 組 首 次 與 男 性 發 生 性 行 為 的 平 均 年 齡 為 20.8 歲, 不 安 全 性 行 為 發 生 率 可 達 31.2~68.8%, 疾 病 風 險 意 識 較 非 MB 組 低 MB 組 HIV 和 梅 毒 的 感 染 率 均 為 4.5%; 非 MB 組 中 HIV 和 梅 毒 感 染 率 分 別 為 5.6% 和 6.7%, 兩 組 間 差 異 無 統 計 學 意 義 (P> 0.05) 結 論 :MB 人 群 具 有 更 多 的 愛 滋 病 傳 播 危 險 因 素, 有 關 部 門 應 重 視 加 強 與 非 政 府 組 織 (NGO) 合 作, 深 入 地 開 展 宣 傳 教 育 和 行 為 干 預 工 作, 提 高 該 群 體 對 AIDS 風 險 和 安 全 性 行 為 的 認 識 [18] 由 培 訓 過 的 圈 內 人 員 進 行 面 對 面 調 查, 以 橫 斷 面 調 查 方 法 針 對 152 位 MSM 人 群 中 反 串 易 裝 MB 亞 人 群 的 行 為 特 徵 及 愛 滋 病 相 關 知 識 知 曉 率, 結 果 : 年 齡 分 布 最 大 39 歲 最 小 18 歲, 平 均 25±3.91 歲, 性 取 向 : 同 性 戀 雙 性 戀 未 確 定 異 性 戀 分 別 佔 76.3 19.7 3.3 0.7%, 愛 滋 病 知 識 知 曉 率 : 答 對 6 題 121 人, 佔 79.61% 最 近 一 次 使 用 保 險 套 使 用 率 55.3 %, 近 一 年 堅 持 每 次 使 用 率 20.39% 流 動 性 : 戶 籍 為 本 市 本 省 外 省 分 別 佔 49.30 34.90 14.80% 沒 去 過 其 他 城 市 60 人, 佔 39.50%, 曾 去 過 1-3 個 城 市 40 人, 佔 26.30%,4-6 個 城 市 36 人, 佔 22.40%,6 個 城 市 以 上 18 人, 佔 11.80% 網 絡 交 友 :147 人 上 網 交 友, 佔 96.71% 結 論 : 存 在 愛 滋 病 知 識 與 行 為 背 離 現 象, 網 路 交 友 普 遍 存 在 已 成 為 MSM 主 要 15

交 友 途 徑, 流 動 性 增 加 疾 病 傳 播 速 度 [13] 欲 了 解 山 東 省 男 男 性 服 務 者 (MB) 的 心 理 健 康 狀 況, 用 以 指 導 對 該 人 群 的 健 康 教 育 和 行 為 干 預 工 作 在 男 男 性 接 觸 志 願 者 幫 助 下 對 目 標 人 群 進 行 自 願 匿 名 問 卷 調 查 結 果 :116 位 調 查 對 象 的 平 均 年 齡 為 23.1±4.9 歲,92.4% 未 婚, 高 中 及 以 上 學 歷 佔 81.9%, 主 要 為 學 生 從 事 商 業 服 務 者 和 待 業 者 焦 慮 自 評 量 表 (SAS) 調 查 的 結 果 顯 示, 焦 慮 發 生 率 為 46.6%, 除 不 幸 預 感 靜 坐 不 能 和 多 汗 3 項 得 分 與 常 模 比 較 差 異 無 統 計 學 意 義 外, 其 他 各 項 得 分 及 標 準 分 均 高 於 常 模 抑 鬱 自 評 ;SDS 量 表 調 查 結 果 顯 示, 抑 鬱 發 生 率 為 68.1%, 除 情 緒 的 晨 重 晚 輕 性 欲 減 退 和 決 斷 困 難 與 常 模 差 異 無 統 計 學 意 義 外, 其 他 各 項 得 分 總 分 及 標 準 分 均 高 於 常 模 抑 鬱 自 評 結 論 :MB 較 年 輕, 性 行 為 活 躍, 流 動 性 大, 心 理 健 康 狀 況 明 顯 低 於 正 常 人, 應 根 據 該 人 群 的 社 會 特 徵 及 心 理 健 康 狀 況 有 針 對 性 的 進 行 健 康 教 育 和 行 為 干 預 [14] 目 的 本 研 究 為 探 索 性 研 究,103 年 預 計 以 田 野 調 查 法 對 於 由 滾 雪 球 方 式 得 到 收 案 對 象 進 行 訪 談 及 性 病 篩 檢, 並 佐 以 訪 談 消 費 者 及 同 儕, 了 解 國 內 男 性 性 工 作 樣 態 性 服 務 工 作 人 員 對 性 傳 染 病 之 防 護 觀 念 及 性 傳 染 病 感 染 情 形 ; 經 一 年 建 立 關 係 及 了 解 現 況 後, 未 來 期 能 針 對 男 男 性 工 作 者 及 男 女 性 工 作 者 做 性 傳 染 病 防 治 調 查, 以 分 析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性 傳 染 病 感 染 之 危 險 因 子 及 其 相 關 性 本 研 究 乃 以 台 灣 地 區 牛 郎 店 三 溫 暖 SPA 按 摩 店 個 人 工 作 室 網 路 服 務 等 各 種 經 營 模 式 的 特 種 16

行 業 男 性 為 研 究 對 象, 主 要 的 研 究 的 工 具 包 括 半 結 構 式 問 卷 質 性 訪 談 及 性 病 檢 驗, 將 可 瞭 解 現 今 社 會 不 同 型 態 之 以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為 交 易 服 務 的 行 業 樣 態, 並 調 查 傳 染 病 流 行 情 形 及 其 相 關 因 素, 以 做 為 未 來 防 疫 上 重 要 參 考 依 據 17

方 法 及 進 行 步 驟 一 研 究 設 計 本 研 究 採 田 野 調 查 法 及 質 性 訪 談, 以 朋 友 介 紹 同 儕 引 介 網 路 召 募 及 滾 雪 球 等 方 式 收 案, 以 非 結 構 式 的 訪 談 指 引 進 行 訪 談, 並 做 性 病 篩 檢, 以 了 解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之 工 作 樣 態 及 性 病 感 染 情 形 ; 此 外 並 開 發 可 能 的 場 所, 描 述 其 交 易 形 態 經 由 本 研 究 的 收 案 對 象 及 場 所 開 發, 未 來 期 能 以 問 卷 調 查 了 解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造 成 性 傳 染 病 感 染 之 可 能 的 危 險 因 子 及 其 相 關 性, 並 比 較 男 男 性 工 作 者 及 男 女 性 工 作 者 在 危 險 因 子 自 我 保 護 措 施 等 之 差 異 二 研 究 對 象 本 研 究 乃 以 台 灣 地 區 舞 廳 牛 郎 店 三 溫 暖 男 性 SPA 網 路 應 召 個 人 工 作 室 等 各 種 經 營 模 式 的 特 種 行 業 男 性 為 研 究 對 象, 預 定 收 案 20 人 個 案 來 源 為 任 何 可 能 接 觸 到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的 管 道, 包 括 : 門 診 求 診 之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臺 北 市 警 察 局 所 查 獲 的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牛 郎 店 的 男 公 關, 無 論 其 服 務 對 象 是 男 性 或 女 性 於 三 溫 暖 或 SPA 館 提 供 性 服 務 的 男 性 於 網 路 提 供 性 服 務 或 約 炮 之 男 性 ( 包 括 個 人 工 作 室 ) 街 頭 攬 客 的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及 以 其 他 模 式 從 事 性 交 易 服 務 的 男 性 性 工 作 18

者 註 : 本 計 畫 所 指 性 工 作 者 係 指 以 性 行 為 ( 包 含 口 交 用 手 服 務 性 按 摩 陰 交 肛 交 等 任 一 性 行 為 方 式 ) 以 交 換 金 錢 藥 物 或 任 何 物 質 的 人 ( 限 定 男 性 ) 三 研 究 工 具 主 要 的 研 究 的 工 具 包 括 : 1. 質 性 訪 談 : 內 容 除 人 口 學 問 題 外, 尚 包 括 疾 病 史 工 作 史 交 易 模 式 性 行 為 模 式 等 問 題 為 主 2. 檢 體 檢 驗 : 採 取 血 液 及 尿 液, 檢 驗 項 目 共 計 六 項, (1) 血 液 : 檢 驗 HIV Syphilis 阿 米 巴 凝 集 試 驗 ;(2) 尿 液 : 檢 驗 Chlamydia trachomatis Gonorrhea 三 合 一 ( 加 德 納 菌 滴 蟲 及 念 珠 菌 )DNA 聯 合 檢 測 等 主 要 的 法 定 性 傳 染 病 四 研 究 步 驟 與 資 料 分 析 1. 將 研 究 計 畫 書 送 人 體 試 驗 委 員 會 進 行 內 容 審 查, 以 取 得 IRB 同 意 2. 單 位 協 調, 行 政 處 理 : 所 有 相 關 營 業 場 所 進 行 協 調, 包 括 牛 郎 店 三 溫 暖 SPA 等 19

3. 以 性 工 作 者 同 儕 採 取 類 似 傳 銷 模 式, 找 尋 合 適 的 性 工 作 者 協 助 以 滾 雪 球 方 式, 尋 找 其 他 研 究 對 象 參 加 調 查 4. 可 能 研 究 對 象 的 獲 得 : (1) 門 診 求 診 的 男 性 工 作 者, 經 由 本 院 昆 明 院 區 門 診 協 助, 如 遇 到 性 工 作 者 上 門 求 診 ( 病 患 自 述 從 事 行 業 或 經 醫 師 確 認 身 分 符 合 收 案 條 件 且 經 病 患 同 意 ) 即 轉 介 收 案 (2) 所 有 臺 北 市 警 察 局 所 查 獲 的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經 通 報 台 北 市 政 府 衛 生 局 須 接 受 愛 滋 篩 檢 者, 由 抽 血 人 員 提 供 本 研 究 書 面 訊 息 (3) 牛 郎 店 的 男 公 關, 無 論 其 服 務 對 象 是 男 性 或 女 性, 將 經 由 本 院 過 去 相 關 性 工 作 者 研 究 所 開 拓 出 的 酒 店 牛 郎 店 之 公 關 人 脈 轉 介 紹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或 直 接 與 營 業 場 所 接 觸, 尋 找 適 合 的 收 案 對 象 (4) 於 三 溫 暖 或 SPA 館 提 供 性 服 務 的 男 性, 本 院 原 有 多 家 長 年 合 作 提 供 匿 名 篩 檢 的 三 溫 暖, 已 建 立 了 良 好 的 合 作 關 係, 可 藉 由 這 些 三 溫 暖 尋 找 適 合 的 收 案 對 象 (5) 於 網 路 上 找 尋 提 供 性 服 務 或 約 炮 之 男 性, 利 用 各 大 同 志 / 異 性 戀 交 友 網 站 接 觸 及 尋 找 可 能 的 收 案 對 象 (6) 街 頭 攬 客 的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於 特 定 同 志 出 沒 場 所 (EX: 早 期 的 228 20

公 園 ), 邀 請 街 頭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攬 客 提 供 性 服 務 之 個 案 (7) 利 用 網 路 邀 請 或 其 他 任 何 可 能 接 觸 到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的 管 道, 在 研 究 過 程 當 中 如 發 現 任 何 可 能 開 發 到 研 究 對 象 的 管 道, 即 新 增 該 管 道 為 本 研 究 的 收 案 管 道 5. 製 作 研 究 計 畫 質 性 訪 談 大 綱 : 內 容 包 括 工 作 史 疾 病 史 社 交 模 式 性 行 為 模 式 等 問 題 為 主 6. 進 行 訪 員 訓 練 7. 檢 體 送 檢 流 程 溝 通 及 規 劃, 檢 體 皆 送 臺 北 市 立 聯 合 醫 院 檢 驗 室 進 行 檢 體 檢 驗 21

研 究 結 果 本 研 究 自 6 月 24 日 至 11 月 21 日, 共 邀 請 19 位 男 性 工 作 者 參 與 訪 談, 另 有 2 位 陪 同 訪 談 的 20-30 歲 女 性, 為 酒 店 工 作 之 性 工 作 者, 其 中 一 位 因 與 計 畫 主 持 人 為 舊 識, 除 協 助 邀 請 酒 店 男 公 關 外, 亦 在 訪 談 過 程 中 協 助 將 該 行 業 中 的 術 語 做 解 釋, 以 協 助 主 持 人 對 個 案 口 述 內 容 的 了 解 19 位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均 為 匿 名 收 案, 並 未 詢 問 個 案 的 個 人 資 料, 故 年 齡 僅 呈 現 估 計 之 資 料 如 表 一, 其 中 有 配 合 研 究 做 性 病 檢 驗 者 僅 4 人, 而 有 6 位 個 案 自 己 表 示 是 已 知 的 HIV 陽 性 個 案 以 下 就 本 研 究 的 田 野 調 查 以 工 作 場 所 及 接 客 方 式 性 病 感 染 風 險 及 健 康 維 護 方 式 兩 項 分 別 說 明 :( 文 中 之 PI 代 表 是 計 畫 主 持 人 ) 表 一 個 案 來 源 代 號 來 源 分 類 年 齡 參 與 性 病 檢 驗 HIV 其 他 性 病 A 朋 友 介 紹 SPA 師 傅 20~25 + B 朋 友 介 紹 同 志 酒 吧 公 關 30~35 + C 手 機 軟 體 個 人 工 作 室 20~25 V - - D 網 路 召 募 SPA 師 傅 30~35 V + 加 德 納 菌 + E 朋 友 介 紹 SPA 師 傅 25~30 F 網 路 召 募 SPA 師 傅 30~35 G 同 儕 引 介 三 溫 暖 店 長 30~35 V + - H 朋 友 介 紹 GOGOBOY 25~30 V - - I 同 儕 引 介 SPA 業 者 老 闆 40~45 J 朋 友 介 紹 SPA 業 者 老 闆 35~40 K 網 路 召 募 SPA 業 者 45-55 L 網 路 召 募 SPA 店 長 55-65 M 網 路 召 募 個 人 工 作 室 30~35 22

N 網 路 召 募 個 人 工 作 室 30~35 + O 朋 友 介 紹 第 三 性 公 關 25~30 + P 同 儕 引 介 前 男 公 關 30~35 Q 朋 友 介 紹 男 公 關 25~30 R 網 路 召 募 SPA 業 者 老 闆 30~35 S 朋 友 介 紹 SPA 師 傅 30~35 一 工 作 場 所 及 接 客 方 式 本 計 畫 的 訪 談 對 象 主 要 以 男 男 按 摩 店 之 從 業 人 員 為 主, 主 要 的 原 因 是 在 收 案 過 程 中 詢 問 了 許 多 男 同 志, 在 其 對 男 同 志 圈 的 認 知 裡, 何 謂 性 工 作 幾 乎 所 有 人 都 表 示 應 該 只 有 SPA 店, 因 此 在 收 案 期 間, 亦 在 徵 得 業 主 的 同 意 下, 實 地 參 訪 了 兩 家 男 男 按 摩 店 ; 另 亦 安 排 到 一 家 有 第 三 性 坐 枱 的 夜 店, 直 接 與 個 案 O 在 現 場 做 訪 談 以 下 就 實 地 參 訪 以 及 訪 談 內 容 將 男 男 按 摩 店 及 男 公 關 坐 枱 店 之 工 作 坊 所 及 運 作 方 式 做 描 述 ( 一 ) 男 男 按 摩 店 (SPA 店 / 個 人 工 作 室 ) 1. 招 攬 生 意 一 般 而 言, 男 男 按 摩 店 大 多 是 以 網 路 做 為 可 聯 繫 管 道, 目 前 國 內 的 同 志 按 摩 店 除 了 部 份 會 經 營 自 己 的 網 頁 或 部 落 格 外, 大 多 以 幾 個 大 的 同 志 按 摩 網 站 平 台 為 露 出 的 舞 台, 其 中 gayspa 網 站 ( 圖 一 ) 收 集 了 國 內 最 多 的 同 志 按 摩 店 家 據 平 台 業 者 ( 個 案 K) 表 示, 此 網 站 是 國 內 瀏 覽 量 屬 二 屬 三 的 同 志 網 站, 依 11 月 9 日 的 網 站 資 料, 共 收 集 了 台 北 82 台 中 27 桃 竹 苗 13 台 南 9 高 雄 12 及 花 蓮 基 隆 3 等 共 146 筆 資 料, 包 23

括 了 28 個 店 家 及 118 間 個 人 工 作 室 ( 個 工 ), 是 台 灣 男 男 按 摩 店 資 料 最 完 整 的 網 站 根 據 訪 談 SPA 師 傅 及 SPA 店 家 表 示, 他 們 的 廣 告 多 半 是 在 網 站 上 買 廣 告, 客 人 會 在 網 站 上 選 擇 師 傅 的 照 片, 再 經 由 所 留 的 電 話 聯 繫 店 家, 約 好 之 後 再 到 現 場 消 費 ; 少 數 客 人 也 會 直 接 到 店 家 現 場, 那 就 要 看 現 場 是 否 有 值 班 師 傅 師 傅 是 否 有 空 才 能 接 客, 若 真 的 沒 有 師 傅 有 空, 有 時 店 長 自 己 也 能 接 客, 或 只 好 請 客 人 改 天 再 上 門 圖 一 男 男 按 摩 店 網 路 平 台 GAYSPA 2. 店 內 配 置 根 據 訪 談 及 實 地 參 訪 的 了 解, 所 謂 比 較 大 的 店 家, 也 不 過 是 四 五 個 房 間 的 按 摩 店, 每 個 房 裡 的 配 備 標 準 配 備 都 有 一 張 按 摩 床 另 附 有 毛 巾 放 置 客 人 隨 身 物 品 的 衣 物 籃 ( 圖 二 ) 房 內 的 桌 枱 上 可 以 放 一 些 精 油 或 是 24

工 作 時 需 要 的 物 品 此 外, 是 否 在 房 裡 有 自 己 的 衛 浴 則 視 店 家 的 規 模 而 定, 但 若 衛 浴 是 在 房 間 之 外, 師 傅 也 會 先 行 走 出 房 間 清 場, 確 定 走 道 上 沒 有 他 人, 才 會 請 客 人 走 到 浴 室 圖 二 同 志 SPA 店 房 內 擺 放 此 外, 當 計 劃 主 持 人 參 訪 一 家 店 面 時, 有 客 人 要 結 帳 離 開, 老 闆 就 請 主 持 人 及 研 究 助 理 到 陽 台 迴 避 J: 不 好 意 思 我 們 都 會 迴 避, 因 為 有 些 客 人, 我 們 的 客 人 都 屬 於 男 生, 看 到 女 生 會... 你 應 該 說 是 來 我 們 家 第 三 個 女 生, 平 常 不 歡 迎 女 客 的, 第 一 個 女 生 是 蕭 OO, 我 直 接 跟 他 講 你 是 來 我 們 家 第 一 個 女 生, 第 二 個 是 我 媽 媽, 因 為 我 媽 媽 很 關 心 我 的 工 作, 因 為 有 一 陣 子 生 意 真 的 非 常 的 不 好, 然 後 我 媽 就 一 直... PI: 可 是 媽 媽 知 道 你 在 做 什 麼? J: 他 不 知 道 我 做 男 生, 他 知 道 我 做 按 摩, 因 為 我 以 前 就 是 做 美 容, 我 以 前 就 會 做, 他 不 知 道 這 兒 只 做 同 志, 我 媽 不 知 道 我 的 事, 對, 那 你 第 三 個 來 我 們 家 的 女 生 25

談 到 是 否 有 保 險 套 的 配 置, 由 於 這 些 店 家 都 是 以 美 容 美 體 業 做 營 業 登 錄, 加 上 性 行 為 違 法, 不 得 在 按 摩 過 程 中 有 性 關 係, 自 然 也 不 能 在 店 裡 放 置 保 險 套 或 潤 滑 液, 若 有 需 要 都 是 客 人 或 師 傅 自 己 準 備 PI: 那 整 個 過 程 是 甚 麼? A: 就 是 我 會 帶 她 上 樓, 上 洗 手 間, 要 不 然 進 房 間 然 後 去 洗 澡 PI: 所 以 還 會 洗 澡? A: 不 然 很 臭! 我 遇 過 體 味 很 重 的! 我 遇 過 沖 過 了 還 油 壓 的 時 候 還 很 重 很 臭 的 PI: 所 以 先 洗 澡? 那 個 時 候 你 在 幹 嘛? A: 就 準 備 下 一 步 的 東 西, 毛 巾, 準 備 油 壓 的 東 西, 等 他 洗 完 澡 出 來, 幫 她 擦 乾 PI: 所 以 他 那 時 就 全 裸 了? A: 對 阿! 然 而, 亦 有 另 一 位 自 己 做 過 店 長 的 受 訪 者 表 示, 中 南 部 則 不 像 北 部 這 麼 保 守, 在 按 摩 的 過 程 中 會 直 接 談 到 性 行 為 R : 我 跟 你 說 一 件 很 好 笑 的 事 情, 有 一 次, 我 去 台 中, 我 想 先 休 息, 我 去 住 朋 友 家, 他 有 多 的 房 間, 就 睡 他 家, 然 後 我 也 不 知 道 要 幹 嘛! 我 就 跟 他 說 我 想 去 按 摩, 他 知 道 我 有 開 按 摩 店 嘛, 然 後 我 就 想 說 去 看 看 台 中 的 按 摩 店, 我 們 就 找 了 一 間 店,ㄟ, 兩 間 按 摩 房 是 在 不 同 的 地 方, 一 般 都 是 在 同 一 個 空 間, 他 們 是 在 一 個 十 字 路 口 的 個 一 邊, 然 後 我 就 跟 他 講 說, 我 也 不 怕 你 也 不 怕, 我 們 就 進 去 吧! 結 果 就 進 去 開 始 按 摩 了, 台 中 的 B2B 很 奇 妙 ㄟ, 台 北 的 B2B 是 抺 完 油 之 後, 身 體 就 上 去 了 台 中 的 是 抹 完 油 之 後, 會 去 淋 浴 間 把 身 體 淋 濕, 然 後 再 趴 在 你 身 上, 再 做 B2B~ PI : 為 什 麼 要 濕? 會 比 較 涼 吧 ~ R : 他 們 是 溫 水 啊, 也 沒 有 比 較 涼 耶 我 也 不 知 道! 好, 可 是 比 較 妙 的 是, 台 中 再 做 完 的 時 候, 就 是 做 到 正 面 的 時 候, 師 傅 就 會 問 你 ~ 就 你 說 要 不 要 數 字 服 務? 10, 一 千,69, 五 百 PI : 呵 呵 呵 ~~ R : 後 來 我 問 那 個 台 中 的 朋 友 說, 你 剛 剛 有 沒 有 遇 到 師 父 問 你 說 :10, 一 26

千,69, 五 百 PI : 可 是 那 現 場 有 任 何 的 保 險 套 嗎? R : 有! PI : 是 他 自 己 的? R : 喔 ~~ 抽 屜 有 ~ 至 於 個 人 工 作 室 原 則 上 和 店 家 的 差 異 不 大, 只 是 個 工 只 有 一 張 床, 而 且 為 了 將 生 活 與 工 作 分 開, 個 工 的 師 傅 常 會 另 租 工 作 室, 而 不 會 用 自 己 的 住 處 接 客 3. 客 人 特 性 由 於 目 前 男 同 志 要 找 尋 性 行 為 對 象 時, 有 許 多 的 手 機 軟 體 及 同 志 網 站 可 以 找 到 不 需 付 錢 的 對 象, 因 此 找 上 這 種 需 要 花 錢 的 SPA, 必 定 有 不 同 的 原 因 據 業 者 及 師 傅 的 說 法,SPA 店 會 上 門 的 客 人 常 見 的 有 幾 類 : (1) 比 較 宅, 很 少 出 入 公 共 場 所 的 (2) 條 件 比 較 不 好 的, 如 較 胖 較 沒 有 身 材 的 (3) 從 其 他 國 家 來 台 灣 找 尋 新 鮮 的 (4) 公 眾 人 物 不 適 合 出 入 同 志 場 所 的 正 如 某 位 店 長 說 : J: 原 則 上 我 是 電 話 預 約, 沒 有 說 幾 點, 有 些 客 人 在 前 一 天 就 預 約 前 一 天 的 早 上, 有 些 客 人 比 較 低 調 一 點, 不 會 在 正 常 的 時 間, 他 都 在 凌 晨 兩 點 三 點 四 點, 他 會 預 約 他 會 錯 開 那 個 時 間, 因 為 他 身 分 比 較 特 殊, 他 的 工 作 就 較 不 正 當 場 所, 他 們 怕 被 跟 蹤 ; 我 所 謂 的 一 些 名 人, 他 們 確 實 是 同 志, 他 們 就 不 方 便 露 臉, 他 喜 歡 我 們 這 邊 走 樓 梯, 第 二 是 樓 下 晚 上 12 點 以 後 隨 便 亂 停 都 沒 有 關 係 27

個 工 的 師 傅 也 說 : M: 都 還 蠻 多 高 知 識 分 子, 或 者 是 醫 生 律 師 會 計 師 之 類 的 4. 按 摩 方 式 與 異 性 戀 或 一 般 的 按 摩 店 一 樣, 男 男 SPA 店 仍 然 是 以 按 摩 為 主 要 的 服 務 內 容, 而 按 摩 的 手 法 及 功 夫, 則 是 各 有 所 長 然 而, 有 的 客 人 上 門 來 其 實 並 不 是 真 正 來 尋 求 按 摩 的, 而 是 醉 翁 之 意 不 在 酒, 是 為 了 找 到 在 網 站 上 看 上 眼 的 師 傅 為 自 己 服 務 加 上 這 幾 年 來, 男 男 按 摩 業 幾 乎 都 發 展 了 所 謂 的 泰 式 按 摩, 也 就 是 body to body 的 按 摩 方 式 這 種 雙 方 均 裸 體 由 師 傅 趴 在 客 人 身 上 的 肌 膚 接 觸 按 摩 方 式, 多 少 有 挑 起 情 慾 的 功 能 而 在 按 摩 時 為 了 推 按 時 的 順 暢, 在 指 壓 後 也 會 有 油 壓, 也 就 是 用 油 塗 抹 在 客 人 身 上 再 做 按 摩, 而 為 了 按 摩 結 束 後 容 易 清 洗, 目 前 的 按 摩 店 裡 多 半 使 用 水 果 油 做 為 精 油 的 基 底 油, 較 容 易 沖 洗 乾 淨 然 而, 在 泰 式 按 摩 時, 若 雙 方 身 上 抹 了 油, 則 在 相 互 摩 擦 的 過 程 中, 若 姿 勢 略 做 調 整, 的 確 較 有 機 會 發 生 插 入 性 的 性 行 為 在 按 摩 的 最 後, 師 傅 通 常 讓 客 人 有 個 Happy ending, 也 就 是 幫 客 人 打 手 槍, 這 已 是 男 男 按 摩 業 共 同 的 默 契 除 非 客 人 主 動 拒 絕, 師 傅 均 會 利 用 手 法 讓 客 人 順 利 射 精, 也 因 此 有 前 列 腺 按 摩 機 28

能 保 養 等 等 對 於 打 手 槍 的 另 類 稱 呼 兩 位 男 男 SPA 店 的 店 長 / 負 責 人 說 : PI: 是 那 我 不 知 道 兩 位 會 覺 得 像 你 們 的 開 店 性 質 來 講, 會 覺 得 這 是 一 個 性 工 作 的 場 域 嗎? K: 是 阿 PI: 哈 L: 可 是 這 是 嗯 就 是 沒 有 1069... 應 該 嚴 格 上 是 這 樣 講 PI: 對 L: 那 個 就 是... 我 們 是 沒 有, 對 外 都 是 沒 有, 都 是 講 沒 有, 可 是... 這 種 事 你 能 說 這 樣 是 對 或 者 不 對, 你 說 同 志 他 應 該 做 些 什 麼 消 遣? 他 到 底 要 怎 麼 辦? PI: 是, 呵 呵 K: 因 為 像 我 們 說 雖 然 說 禁 止 1069, 但 我 們 自 己 在 我 們 打 掃 的 時 候, 我 們 也 常 會 發 現 有 套 子, 用 過 的 套 子, 對, 那 我 們 有 時 候 也 會 知 道 是 誰 哪 一 位 師 傅 去 做 這 件 事 情, 我 們 頂 多 就 是 在 鼓 勵 他 不 要 去 做 這 個 東 西, 就 是 不 要 跟 客 人 發 生 這 個 關 係, 對, 那 至 於 說 所 謂 的 會 陰 按 摩 打 手 槍 這 些 事 情, 你 去 找 同 志 的 這 個 所 謂 SPA, 我 跟 你 講 幾 乎 百 分 之 百 都 有 這 個 東 西 PI: 那 是 默 契 了, 呵, 我 覺 得 大 家 好 像 到 最 後 都 是 要 這 樣 解 釋 K: 如 果 我 去 消 費, 找 了 這 個 師 傅, 第 一 個 他 不 是 我 喜 歡 的, 第 二 個 是 說 如 果 他 沒 有 這 個 服 務, 我 為 什 麼 要 去 找 同 志 而 也 正 因 為 這 種 Happy ending 以 及 泰 式 按 摩 的 方 式, 讓 男 男 的 按 摩 因 此 有 了 性 服 務 的 色 彩, 也 因 此 男 男 按 摩 店 的 師 傅 也 被 視 為 性 工 作 者 至 於 待 遇, 受 訪 者 表 示 : PI: 所 以 你, 嗯, 如 果 是 全 職 的 師 父 的 話, 會 有 保 障 薪 資 嗎? D: 沒 有, 全 部 都 是 靠 你 接 多 少 賺 多 少, 所 以 店 長 會 特 別 保 障 正 職 的 全 職 的 或 者 是 在 現 場 的 師 傅, 所 以 有 客 人 打 電 話 或 直 接 到 現 場, 像 這 種 散 客 的 話, 基 本 上 都 是 丟 給 在 場 的 師 傅, 除 非 客 人 都 看 了 不 滿 意 才 會 選 擇 不 在 場 或 兼 職 的 人 員. PI: 這 樣 子, 夠 養 活 自 己 嗎? 我 說 如 果 兼 職 的 D: 兼 職 的 可 以 耶! 像 我 們 那 家 的 店 的 有 一 個 王 牌, 紅 牌. 他 可 以 出 國 一 29

個 月, 去 土 耳 其, 去 埃 及, 然 後 去 很 多 地 方 然 後 可 以 一 整 個 月 都 不 用 工 作, 然 後 就 看 他 三 不 五 時 就 出 國. PI: 可 是 這 樣 子, 一 個 客 人 來 你 可 以 抽? D: 要 看 接 的 服 務. 因 為 我 們 的 話 會 分 一 般 的 按 摩. 經 絡 按 摩, 或 泰 式 按 摩. 一 般 經 絡 按 摩 的 話 一 般 都 是 兩 千 八 或 三 千 元 左 右, 然 後 像 這 種 我 們 都 對 半 抽. 如 果 一 天 好 一 點 就 可 以 接 到 六 七 千 元 PI: 那 泰 式 的? D: 那 泰 式 的 話 抽 雙 倍, 可 以 抽 兩 千 塊, 因 為 店 家 是 收 三 千 八 PI: 那 另 外 客 人 會 給 小 費? D: 小 費 的 部 分 可 能 是 你 在 服 務 的 過 程 中 讓 他 滿 意, 或 者 客 人 有 提 出 別 的 要 求, 也 不 一 定, 其 實 接 到 的 客 人 奇 奇 怪 怪 都 有, 有 的 單 純 只 是 為 了 肢 體 上 的 接 觸, 他 不 在 乎 你 的 按 摩 技 巧, 有 個 純 粹 來 放 鬆, 偷 吃 你 豆 腐, 有 的 就 會 想 要 求 跟 你 進 一 步 的 關 係, 可 是 這 部 分 來 說, 因 為 以 按 摩 這 個 行 業 來 說 禁 止 在 工 作 場 所 發 生 關 係. 因 為 這 是 這 一 行 的 禁 忌 5. 外 出 服 務 除 了 在 店 裡 按 摩 之 外, 客 人 也 會 要 求 師 傅 外 出, 也 就 是 到 客 人 指 定 的 地 點 按 摩, 客 人 會 需 要 多 付 一 筆 車 馬 費 但 這 樣 的 外 出 按 摩 要 發 生 性 關 係 的 機 會 就 高 的 多, 也 更 有 機 會 收 到 其 他 的 小 費 或 是 客 人 送 的 禮 物 有 時 也 會 遇 到 客 人 開 party, 同 時 找 許 多 不 同 師 傅 一 起 到 場 的 情 形 但 大 多 受 訪 者 均 表 示, 由 於 是 在 工 作, 師 傅 還 是 會 考 慮 自 己 想 不 想 要 配 合, 自 主 性 很 高 一 般 這 種 外 出 的 請 求 是 由 客 人 來 電 店 家 要 求 師 傅 外 出, 當 時 就 會 說 明 需 要 師 傅 到 達 的 地 點, 而 有 些 客 人 玩 的 方 式 師 傅 早 已 熟 悉, 若 師 傅 不 願 配 合, 店 家 並 不 會 勉 強 師 傅 接 客 ( 二 ) 男 公 關 坐 枱 店 30

基 本 上, 男 公 關 或 第 三 性 公 關 ( 即 生 理 男 打 扮 成 女 性 ) 坐 枱 的 店 與 有 女 陪 侍 的 夜 店 形 態 相 似, 都 是 客 人 在 夜 店 裡 開 了 桌 叫 了 酒 或 飲 料 後, 有 公 關 會 轉 枱 來 陪 酒 聊 天 或 玩 遊 戲 主 持 人 研 究 助 理 及 前 述 女 性 性 工 作 者 在 9 月 26 日 夜 間 曾 拜 訪 一 間 有 同 志 男 公 關 及 第 三 性 公 關 ( 本 身 亦 為 同 志 ) 的 夜 店 ( 如 圖 三 ), 該 店 家 營 業 時 間 自 淩 晨 2 點 起, 同 一 場 所 2 點 前 是 由 另 一 業 者 所 經 營, 由 女 公 關 坐 枱 的 夜 店 圖 三 中 山 區 男 公 關 陪 酒 之 夜 店 大 門 1. 消 費 方 式 通 常 到 夜 店 裡 的 消 費 是 以 開 桌 開 瓶 的 方 式 來 計 價 的, 也 就 是 說 當 客 人 坐 下 來, 店 家 就 會 收 開 桌 費, 有 的 店 裡 開 桌 費 會 到 1 萬 6000 元 開 桌 31

費 包 括 一 定 量 的 啤 酒, 若 客 人 主 動 要 求 或 公 關 能 鼓 動 客 人 再 開 一 些 高 價 酒, 則 會 依 所 開 的 酒 來 收 取 其 他 的 費 用 開 桌 後 即 會 分 配 到 3-4 位 公 關 輪 流 坐 枱, 客 人 亦 可 以 指 定 喜 歡 的 公 關 來 坐 枱 ; 這 樣 的 店 裡 通 常 會 有 卡 拉 OK 或 其 他 的 樂 器 ( 如 公 關 ), 本 研 究 參 訪 的 店 裡 還 有 一 個 小 舞 池 和 鋼 管, 可 以 供 客 人 及 公 關 一 起 點 歌 唱 歌 跳 舞 ; 而 店 裡 亦 會 備 有 如 骰 子 撲 克 等 各 種 遊 戲 道 具, 公 關 們 亦 會 許 多 遊 戲 的 方 法, 陪 客 人 玩 耍 飲 酒 若 能 讓 客 人 開 心, 則 會 在 過 程 中 賺 得 小 費 而 在 夜 店 的 實 地 場 景 中, 並 不 會 有 性 行 為 的 發 生 2. 男 / 第 三 性 公 關 的 工 作 方 式 店 家 與 公 關 的 拆 帳 方 式 是 以 開 桌 為 主 的, 若 某 桌 客 人 是 因 為 某 位 公 關 而 來, 則 公 關 即 可 以 分 到 較 高 的 薪 資 如 以 上 述 開 桌 費 1 萬 6000 元 而 言, 若 是 某 公 關 帶 來 的 客 人, 則 當 桌 可 以 抽 到 6-7000 元 ; 但 若 只 是 陪 酒 坐 枱 的 公 關, 則 只 能 抽 到 6-700 元 的 費 用 PI: 所 以 這 是 在 同 志 的 卡 啦 ok 那, 公 關 做 些 什 麼? B: 就 喝 酒 送 桌 一 些 桌 面 服 務, 就 類 似 一 般 的 ktv 服 務 生 做 的 服 務 只 是 可 能 多 一 份 工 作 就 是, 也 可 以 陪 你 喝 酒 就 是 要 幫 店 裡 銷 酒 PI: 那 那 樣 的 過 程 中 間 你 會 有 一 些 其 他 額 外 的 費 用 可 以 拿 到 嗎? B: 小 費 PI: 所 以 陪 酒 的 時 候 一 定 都 有 小 費 嗎? B: 也 不 一 定 以 前 在 我 們 酒 店 上 班 是 一 定 都 有, 後 續 的 就 幾 乎 沒 什 麼 PI: 那 這 樣 子 店 裡 會 有 抽 成 嗎? B: 小 費 不 會 32

PI: 都 沒 有 的 話, 那 也 不 需 要 報 告? 就 自 己 就 收 了 就 是 了? B: 對 呀, 頂 多 就 是 跟 同 事 說 那 邊 有 給 小 費, 可 以 過 去 一 下, 看 看 客 人 要 不 要 給 他 公 關 們 是 沒 有 底 薪 的, 但 只 要 在 店 裡 排 班, 就 會 有 坐 枱 的 費 用 然 而 坐 枱 的 錢 畢 竟 較 少, 公 關 們 只 好 去 經 營 客 戶, 讓 客 戶 會 指 定 公 關 來 開 桌, 以 贏 取 高 額 的 開 桌 費 所 以 除 了 在 上 班 時 間 讓 客 人 高 興 外, 下 了 班 還 要 應 客 戶 的 召 喚, 陪 同 客 人 共 同 進 餐 逛 街 或 喝 咖 啡 聊 天 等, 當 然 也 有 可 能 配 合 客 人 進 行 性 服 務 ; 但 訪 談 的 公 關 都 表 示, 當 客 人 要 求 有 性 關 係 時, 公 關 都 有 絕 對 的 自 主 權, 可 以 同 意 或 拒 絕 客 人 除 非 公 關 覺 得 這 個 客 戶 是 位 值 得 好 好 經 營 的 客 人, 或 是 可 以 因 此 被 包 養, 不 然 男 公 關 也 不 會 輕 易 答 應 女 客 發 生 性 關 係 的 PI: 所 以 跟 客 人 發 生 關 係 的 話, 是 這 個 工 作 場 所 裡 默 許 的 嗎? B: 不 是 PI: 等 於 只 是 後 來, 看 對 眼 以 後 才 自 然 B: 大 部 分 都 是 這 樣, 看 對 眼 要 嘛 就 是 公 關 什 麼, 可 能 就 是 想 要 依 賴 我 是 有 碰 過 就 是 在 那 種, 原 住 民 卡 啦 ok 裡 面, 那 個 人 就 是 懶 得 工 作, 就 是 靠 長 相, 到 處 隨 時 伸 手 跟 人 要 錢 PI: 跟 客 人 嗎? 所 以 就 是 讓 人 包 養 的 意 思 B: 對 PI: 這 樣 的 人 會 很 多 嗎? 就 是 有 人 會 為 了 找 到 人 包 養 他, 所 以 到 這 樣 的 地 方 工 作 嗎? B: 為 了 包 養 的 話 應 該 是 沒 有 很 多 大 部 分 只 是 因 為 興 趣 才 會 到 這 個 地 方 PI: 所 以 這 個 工 作 本 身 就 會 讓 你 預 期 跟 客 人 發 生 關 係 嗎? B: 預 期 的 話, 是 沒 有 想 過 PI: 那 是 大 部 分 的 人 都 會 有 嗎? B: 就 是 多 多 少 少 會 有 可 能 有 也 是 他 們 私 底 下 才 會 講 但 是 以 我 碰 到 經 歷 就 是 大 部 分 幾 乎 都 會 這 樣 PI: 所 以 其 實 還 滿 容 易 發 生 的? 33

B: 是 因 為 有 些 客 人 會 看 到 說, 覺 得 這 個 公 關 還 滿 可 愛 的, 就 常 常 來 老 板 就 會 給 公 關 加 薪, 告 訴 他 這 就 是 你 的 客 人 以 前 是 這 樣, 可 是 現 在 就 沒 有 了 PI: 所 以 即 使 是 在 卡 啦 ok 裡 頭, 也 會 因 為 你 帶 回 來 的 客 人, 讓 你 可 以 拿 到 比 較 高 的 薪 水? B: 甚 至 你 帶 回 來 的 那 個 客 人 會 帶 你 包 場, 就 是 再 帶 你 出 去 PI: 所 以 這 樣 包 場, 他 必 須 再 付 錢 給 店 裡? B: 不 但 其 實 你 也 不 知 道 他 會 帶 你 去 哪 裡, 他 就 等 於 是 付 給 你 這 個 時 段 的 錢 帶 你 出 去 此 外, 這 些 外 出 的 費 用 不 見 得 是 由 客 人 支 付, 對 男 公 關 而 言, 必 要 的 投 資 也 是 需 要 的 據 受 訪 者 表 示, 有 一 些 資 深 的 男 公 關 可 以 經 營 許 多 客 戶, 甚 至 常 常 只 會 打 個 電 話 跟 店 裡 說 今 天 會 有 某 幾 位 客 人 過 來, 自 己 根 本 不 需 要 到 店 出 勤! 但 資 淺 的 公 關 則 仍 需 要 到 場 賺 取 坐 枱 費 方 可 維 持 生 計 根 據 另 一 位 自 己 也 曾 做 過 男 公 關 的 男 同 志 表 示, 他 自 己 也 曾 到 過 中 南 部 的 夜 店 玩, 不 同 於 北 部 的 以 滿 足 客 人 為 主, 中 南 部 到 周 末 時 店 內 不 可 以 玩 遊 戲, 因 為 玩 遊 戲 時 公 關 會 喝 較 多 的 酒, 加 上 客 人 較 多, 容 易 讓 公 關 喝 醉, 所 以 不 開 放 玩 遊 戲 R : ㄟ, 我 們 那 天 很 誇 張, 喝 了 兩 箱 威 士 忌 24 支, 剩 下 3 支, 等 於 說 我 們 喝 了 快 20 支, 然 後 就 這 樣 玩, 就 有 幾 個 小 朋 友, 想 要 留 我 的 電 話, 因 為 他 們 知 道 我 的 個 性, 就 問 我 說 : 要 留 哪 一 支? 因 為 我 有 兩 支, 如 果 我 覺 得 不 錯 的, 我 就 會 留 自 己 的, 還 好 的 就 留 公 司, 因 為 公 司 比 較 不 常 接 所 以 我 就 會 想 說 分 開 這 樣 然 後 有 一 個 小 朋 友 就 約 我 說, 有 機 會 到 台 中 玩 這 樣, 我 就 說 : 喔 喔, 好 啊! 找 時 間 這 樣 然 後, 時 間 到 了 時 候, 我 就 又 下 去 了 結 果 跟 高 雄 發 生 一 樣 的 狀 況, 那 天 是 禮 拜 三 禮 拜 五 禮 拜 六, 那 天 不 能 玩 ~~~ PI : 不 可 以 玩 遊 戲 嗯 ~~ 34

R : 我 覺 得 蠻 好 玩 的 啦, 跟 台 北 的 不 一 樣 PI : 所 以 台 北 沒 有 這 種 狀 況? R : 屁 勒! 台 北 哪 有 這 種 狀 況, 客 人 要 玩 什 麼 你 就 要 玩 了 PI : 所 以 你 的 意 思 是 台 中 高 雄 都 有 這 種 事 情? 忙 的 時 候 公 關 不 能 玩 遊 戲 R : 喔 ~~ 他 們 還 有 平 日 超 過 幾 桌 就 不 能 玩 了, 好 像 是 10 桌, 就 超 過 一 半 之 類 的 PI : 可 能 怕 他 忙 不 過 來 ~~? R : 應 該 是 說 怕 公 關 真 的 會 醉 吧? 二 性 病 感 染 風 險 當 談 到 性 病 風 險 時, 依 社 區 實 際 的 情 形 來 看 男 男 SPA 店 師 傅 及 夜 店 男 公 關, 可 以 知 道 兩 種 行 業 的 性 病 感 染 風 險 有 很 大 的 差 異, 其 中 男 男 SPA 店 師 傅 在 其 工 作 的 實 際 狀 中, 的 確 很 有 機 會 發 生 包 括 口 交 或 肛 交 的 性 關 係 ; 而 夜 店 或 酒 店 的 轉 枱 過 程 中, 並 不 太 有 機 會 在 職 場 上 發 生 性 行 為, 而 僅 會 在 非 上 班 期 間 為 了 經 營 客 戶, 才 可 能 會 跟 客 人 發 生 性 關 係 本 研 究 19 位 受 訪 者 中 至 少 有 6 位 (31.6%) 為 愛 滋 感 染 者, 雖 然 感 染 的 原 因 不 一 定 與 他 們 的 工 作 性 質 有 關, 但 可 代 表 在 這 行 業 中 工 作 的 人 員 在 生 活 中 也 有 某 種 程 度 的 感 染 風 險 綜 合 各 種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之 工 作 環 境 中 有 關 性 病 感 染 威 脅 及 保 護 因 素 如 下 : ( 一 ) 性 病 感 染 的 危 險 因 子 1. 金 錢 誘 惑 35

因 為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對 於 是 否 要 進 行 1/0 插 入 性 性 行 為 仍 有 高 度 的 自 主 性, 但 許 多 男 男 SPA 師 傅 願 意 配 合 的 原 因 是 可 以 多 賺 些 小 費 : C: 因 為 在 店 裡 我 們 老 闆 說 我 們 不 能 跟 客 人 做 愛, 只 能 幫 他 打 出 來, 可 是 我 們 都 會 偷 偷 的, 因 為 會 多 賺 一 點 PI: 就 是 他 另 外 給 的 小 費 部 分? C: 對 PI: 所 以 這 樣 的 機 會 很 高 嗎? C: 不 一 定 PI: 假 如 你 接 十 個 客 人 會 有 多 少? C: 大 概 有 四 個 就 會 很 緊 張, 因 為 不 能 讓 老 闆 發 現, 不 然 他 會 念 你 2. 房 裡 沒 有 保 險 套 由 於 店 家 擔 心 店 裡 有 性 行 為 會 被 警 察 查 到, 故 枱 面 上 都 表 示 不 得 有 1069 等 性 行 為, 也 因 此 店 裡 的 配 置 也 不 會 有 保 險 套 而 師 傅 因 為 穿 的 很 少, 也 不 易 帶 在 身 上 這 種 環 境 上 的 限 制, 反 而 增 加 一 旦 發 生 性 行 為 時 的 風 險 PI: 那 些 保 險 套 是 店 裡 提 供 的 嗎? C: 沒 有 耶, 是 自 己 準 備 的 偷 偷 藏 在 內 褲, 不 然 就 是 客 人 也 會 準 備 PI: 你 們 的 店 裡 頭 其 實 老 闆 也 是 說 不 能 在 這 裡 發 生 關 係? C: 對, 可 是 感 覺 他 自 己 也 會 睜 一 隻 眼 閉 一 隻 眼 他 也 知 道 我 們 想 多 賺 3. 泰 式 按 摩 這 一 種 用 裸 露 的 身 體 去 按 摩 客 人 裸 體 的 按 摩 方 式, 本 身 就 是 一 種 調 情, 這 幾 年 在 SPA 店 裡 愈 加 風 行, 自 然 風 險 也 就 會 增 加 4. 有 合 適 的 場 所 36

男 男 SPA 店 本 就 提 供 了 一 個 獨 立 有 隱 私 的 空 間, 適 合 發 生 性 關 係 而 即 使 在 夜 店 工 作, 只 要 有 合 適 的 場 所, 亦 有 可 能 發 生 一 位 曾 做 過 男 公 關 的 受 訪 者 表 示 : PI: 那 店 裡 有 沒 有 任 何 的 場 所, 可 以 就 是 發 生 關 係? B: 大 部 分 就 是 廁 所, 還 有 倉 庫 廁 所 比 較 容 易 PI: 所 以 他 就 像 我 們 平 常 去 的 KTV 那 樣 子 裡 頭 包 廂 的 廁 所 嗎? B: 對, 可 是 他 的 地 方 比 較 大, 就 還 是 有 分 男 廁 女 廁 5. 外 出 服 務 不 論 是 男 男 SPA 店 的 師 傅 或 是 男 公 關, 在 其 外 出 服 務 發 生 性 行 為 的 機 會 就 比 在 店 裡 高 的 多 了, 畢 竟 不 必 擔 心 警 察 臨 檢, 又 可 以 在 自 認 為 安 全 的 地 方 使 用 一 些 藥 物, 也 使 的 性 病 傳 染 的 風 險 較 高 ( 二 ) 性 病 感 染 的 保 護 因 子 1. 師 傅 自 我 保 護 觀 念 其 實 最 大 的 風 險 和 保 護 都 在 師 傅 自 己 的 身 上, 如 果 他 是 具 有 自 我 保 護 的 知 知 想 要 自 我 保 護 的, 自 然 也 會 是 性 病 感 染 最 主 要 的 保 護 因 子 PI: 所 以 呢? 你 覺 得 做 這 一 行, 在 性 病 的 風 險 上 會 比 其 他 的 大 嗎? A: 我 覺 得 會 耶, 因 為 畢 竟 有 時 是 兩 情 相 悅 只 是 天 菜 的 很 少 年 輕 身 材 好 的 很 少, 基 本 上 我 今 天 按 了 十 個 人 只 有 一 個 是 年 輕 的, 其 他 都 是 年 長 的. 就 不 好 看 的. 那 就 不 會 有 衝 動! PI: 所 以 你 的 風 險 來 自 於 衝 動? A: 我 覺 得 風 險 多 半 都 是 衝 動! 就 回 去 戴 保 險 套 PI: 那 你 們 服 務 場 所 有 準 備 嗎? 37

A: 不 會 啊, 要 看 師 傅 自 己 有 沒 有 準 備. PI: 所 以 是 自 己, 如 果 守 不 住 自 己 自 己 就 要 準 備! A: 因 為 我 真 的 碰 到 過 不 戴 保 險 套 的, 我 就 說 NO, 當 我 是 客 人 的 時 候 PI: 所 以 是 看 場 合, 看 場 地, 看 店 家, 看 師 傅? A: 因 為 我 覺 得 每 個 東 西 都 看 自 己 啦! 我 也 遇 過 自 愛 的 師 傅, 他 就 是 純 按 摩.. A; 有 人 真 的 是 需 要 按 摩, 有 人 真 的 是 要 吃 豆 腐, 像 我 就 被 罵 過 PI: 所 以 他 們 本 來 就 知 道 你 們 是 服 務 男 性 的? A: 因 為 按 到 最 後 開 始 談 的 時 候, 因 為 我 覺 得 怪 怪 的 我 就 會 說 我 是 異 性 戀! 然 後 就 開 始 毛 手 毛 腳, 我 就 說 對 不 起, 我 不 喜 歡 被 別 人 觸 碰. PI: 她 就 是 想 要 跟 人 發 生 關 係 嗎? A: 反 正 就 是 她 就 想 吃 豆 腐 另 一 位 在 對 岸 同 志 夜 店 跳 舞 的 受 訪 者 談 到 : H: 可 能 因 為 年 紀 比 較 小 的 關 係 吧, 所 以 他 們 可 能 很 多 時 候 都 不 懂 得 尊 重, 都 比 較 直 接 他 們 的 個 性 可 能 也 是 這 樣 子, 可 能 喜 歡 你 就 會 想 要 叫 你 做 什 麼 東 西, 或 者 直 接 過 來 摸 你, 所 以 我 的 表 演 完 之 後, 沒 有 很 喜 歡 到 台 下 去 跟 客 人 互 動, 因 為 他 們, 你 可 能 經 過 一 下, 就 突 然 被 摸 一 下, 你 也 不 知 道 他 是 誰? 可 是 這 樣 我 就 會 覺 得 很 不 舒 服 呀, 因 為 我 已 經 表 演 完, 不 是 表 演 時 間, 這 樣 子 突 然 摸 我 一 下, 我 會 覺 得 很 奇 怪, 他 們 就 很 喜 歡 這 樣 子 呀 PI: 騷 擾 H: 對 PI: 但 是 其 實 相 對 來 講, 你 在 工 作 這 件 事 情 上 比 較 沒 有 風 險, 那 私 下 的 部 份 呢? 是 說 你 還 是 會 有 一 些 客 人 就 是 即 使 你 覺 得 他 是 你 的 菜, 你 們 會 留 一 些 資 料 再 出 去, 那 像 這 種 狀 況 下 你 會 有 做 一 些 保 護 嗎? H: 會 呀 會 呀 PI: 所 以 你 都 會 用 保 險 套? H: 嗯 PI: 所 以 我 可 以 問 你 的 角 色? H: 是 1 PI: 嗯 哼, 所 以 你 是 可 以 主 動 去 做 保 護 的 H: 對 38

2. 店 家 禁 止 店 家 為 了 怕 臨 檢 時 引 起 麻 煩, 枱 面 上 都 是 禁 止 性 行 為 的 ; 但 若 是 店 家 很 強 力 的 禁 止, 也 會 減 少 店 內 性 行 為 的 發 生, 減 少 性 病 的 風 險 像 是 一 間 有 兩 張 床 的 店 家 老 闆 表 示, 他 是 嚴 格 禁 止 性 行 為 發 生 的 他 說 : 我 就 坐 在 房 門 口, 裡 面 發 生 什 麼 事 我 怎 麼 可 能 不 知 道!. 就 算 當 時 我 沒 辦 法 制 止, 但 之 後 我 就 會 請 他 離 職 在 我 這 裡 不 能 有 性 行 為 不 能 碰 藥, 只 要 發 生, 我 都 會 請 他 離 開 但 也 不 是 每 位 店 家 都 是 如 此, 自 然 如 果 放 縱 師 傅 發 生 性 行 為, 風 險 也 就 高 了 PI: 因 為 我 之 前 有 跟 不 同 的 人 在 談 的 過 程 中 間, 其 實 會 有 聽 到 說 有 的 店 家 譬 如 說 老 闆 告 訴 師 傅 不 能 在 店 裡 發 生 關 係 E: 是 啊, 因 為 會 影 響 店 員, 而 且 有 時 候 可 能 有 一 些 危 險, 像 臨 檢 之 類 的 PI: 可 是 還 是 會? E: 基 本 上 要 看 老 闆 嚴 不 嚴 格 像 我 們 老 闆 就 差 不 多 是 睜 一 隻 眼 閉 一 隻 眼 3. 辨 別 性 病 的 技 巧 有 的 店 家 還 會 教 師 傅 辨 別 性 病, 以 減 少 性 病 的 風 險 有 的 師 傅 自 己 也 會 特 別 小 心, 並 在 按 摩 時 躲 開 該 部 位, 以 減 少 感 染 性 病 的 風 險 PI: 那 可 是 你 全 裸 又 趴 著 會 不 會 有 風 險? 假 設 你 是 客 人 A: 風 險 滿 大 的, 師 傅 也 是 全 裸 的, 我 其 實 有 按 到 過 客 人 有 菜 花 PI: 那 你 會 戴 手 套? A: 不 會 啊! 我 會 避 開, 因 為 我 再 推 的 時 候 就 撥 開 屁 股 的 時 候 就 看 到 白 菇 PI: 你 也 沒 有 想 提 醒 她 甚 麼? A: 如 果 真 的 皮 膚 一 些 症 狀 過 敏 的, 我 就 會 跟 她 說 去 看 皮 膚 科, 因 為 那 個 地 方 太 尷 尬, 無 法 講 PI: 你 們 發 現 這 種 狀 況 除 了 避 開 之 外, 真 的 也 不 會 做 任 何 保 護 自 己 的 事? 39

A: 就 避 開, 手 不 要 碰 到 我 跟 她 又 不 會 有 性 接 觸, 會 是 傷 口 碰 到 4. 客 人 條 件 太 差 SPA 店 裡 的 客 人 條 件 大 多 不 好, 自 然 也 讓 師 傅 比 較 沒 有 意 願 跟 客 人 發 生 關 係 也 很 自 然 的 減 少 了 性 病 的 風 險 D: 我 們 其 實 師 傅 在 教 學 的 時 候, 會 有 一 種 流 程, 背 面, 腿 部, 再 來 就 是 會 轉 身, 轉 身 的 話 就 會 比 較 明 顯, 就 是 你 在 按 摩 的 過 程 中, 就 必 須 要 不 斷 的 挑 逗, 讓 客 人 有 反 應, 如 果 當 她 轉 身 了 之 後 還 是 沒 有 反 應, 不 是 手 法 太 差, 就 是 客 人 對 你 沒 興 趣, 不 然 就 是 客 人 真 的 太 累, 如 果 他 是 純 粹 想 要 放 鬆. 可 是 為 了 讓 她 下 次 再 來 店 裡 消 費, 我 就 會 挑 逗 觸 碰 或 者 做 一 點 暗 示, 就 自 己 會 想 辦 法! PI: 我 的 意 思 是 說, 他 有 一 點 像 是, 像 最 後, 你 摸 到 她 的 性 器 官 的 時 候, 他 沒 有 拒 絕, 我 的 意 思 是 : 要 幫 他 打 手 槍 的 時 候, 算 是 順 勢? D: 嗯, 應 該 是 說 我 們 在 按 摩 的 時 候 會 不 經 意 地 觸 碰 到, 故 意 不 經 意 的 觸 碰 到, 會 探 視 他 會 不 會 有 感 覺, 但 基 本 上 是 有 反 應 的 狀 態, 其 實 這 個 時 候 就 很 明 顯, 男 生 在 脫 光 的 時 候, 又 被 另 外 一 個 男 生 這 樣 肢 體 的 接 觸, 基 本 上 都 會 有 很 容 易 反 應, 假 設 這 個 師 父 的 條 件 不 要 太 差, 通 常 客 人 翻 過 來 都 會 有 反 應, 不 然 客 人 在 亂 摸 客 人 都 會 有 反 應. 到 最 後 的 時 候, 因 為 兩 個 小 時, 會 用 最 後 的 三 十 分 鐘 或 二 十 分 鐘 幫 她 做 打 手 槍 的 動 作! PI: 大 部 分 都 會? D: 大 部 分 都 會! 除 非 這 個 客 人 真 讓 師 傅 無 法 接 受 的 部 分. PI: 嗯, 所 以 還 是 會 碰 到 這 樣 子? D: 通 常 還 是 會 有, 還 是 有 師 父 曾 經 跟 我 抱 怨 過, 這 個 客 人 太 糟 糕, 就 是 幫 他 按 摩, 就 趕 快 結 束 這 兩 個 小 時. 就 趕 快 閃, 這 種 情 況 客 人 就 不 會 找 你 了 另 一 位 師 傅 也 說 PI: 那 所 以 到 SPA 去 的 客 人 其 實 都 是 有 預 期 會 有 性 行 為 的? E: 不 一 定, 但 實 際 上 還 是 以 按 摩 居 多, 性 行 為 的 話 可 能 就 是 看 客 人 跟 師 傅 有 沒 有 感 覺 因 為 通 常 會 去 做 SPA 的 師 傅, 條 件 通 常 都 一 定 要 比 較 好, 但 來 做 SPA 的 客 人 條 件 就 不 太 一 定, 所 以 性 行 為 的 部 分 師 傅 不 見 40

得 看 得 上 對 方 可 是 基 本 上 來 的 客 人 都 是 想 要, 因 為 他 覺 得 這 個 師 傅 是 他 的 菜, 那 當 然 一 定 會 想 要 做 甚 麼 可 是 師 傅 不 見 得 會 想 要, 可 能 就 是 按 一 按 而 已. E: 因 為 客 人 來, 他 長 這 樣 就 長 這 樣, 如 果 你 不 喜 歡 他, 你 還 是 要 把 這 兩 小 時 按 完 那 你 第 一 眼 不 喜 歡, 你 兩 個 小 時 都 不 會 想 跟 他 幹 嘛, 就 純 粹 是 工 作 而 且 基 本 上 我 做 兩 年, 會 遇 上 喜 歡 的 真 的 很 少 也 不 是 說 死 心 就 是 其 實 我 自 己 也 有 另 一 半, 就 真 的 只 是 為 了 工 作 賺 錢 三 其 他 健 康 維 護 除 了 性 病 的 風 險 外, 研 究 也 發 現 對 從 業 人 員 的 健 康 威 脅 還 包 括 了 毒 品 的 使 用 酒 精 的 傷 害 及 性 騷 擾 等 健 康 疑 慮, 也 使 在 這 些 職 場 的 工 作 人 員 感 到 擔 心, 分 別 說 明 如 下 : ( 一 ) 毒 品 議 題 談 到 毒 品, 還 是 有 許 多 店 家 和 師 傅 會 看 到 實 務 上 的 情 況, 知 道 有 師 傅 或 客 人 會 使 用 毒 品 助 興, 只 是 大 多 數 人 會 認 為, 在 工 作 場 所 使 用 可 能 對 店 家 會 有 所 影 響, 而 覺 得 使 用 的 人 有 些 誇 張 PI: 因 為 我 在 想 要 怎 麼 說, 會 不 會 有 什 麼 師 傅 那 些 是 你 比 較 擔 心 的 事, 可 能 給 店 家 帶 來 什 麼 樣 的... J: 店 裡 用 東 西 PI: 蛤? J: 在 店 裡 面 用 東 西 PI: 會 有 嗎? J: 他 們 躲 在 房 間 用, 他 們 躲 在 廁 所 用... PI: 可 是 這 樣 真 的 如 果 有 臨 檢 會 很 麻 煩 J: 當 然 呀, 我 就 跟 他 說 你 之 後 也 不 要 再 來, 不 要 再 來 這 裡 PI: 所 以 會 聽 嗎? J: 嗯, 有 幾 個 讓 我 比 較 頭 痛, 他 們 就 是 已 經 上 癮 了, 他 們 會 在 房 間 用, 會 41

在 廁 所 用, 就 東 西 呀... PI: 就 是 因 為 那 種 人 就 會... 我 們 身 旁 也 很 多 這 樣 子 的 人, 其 實 很 擔 心 J: 他 們 就 做 事 情 要 用 一 下, 沒 有 用 他 們 沒 有 辦 法 沒 有 精 神 PI: 的 確 有 一 些 會 影 響 到 J: 當 下 開 心, 當 下... PI: 或 者 他 們 會 疑 神 疑 鬼 的... 不 開 心 J: 這 個 倒 沒 有, 不 至 於 啦, 還 不 至 於 到 那 麼 誇 張 PI: 那 就 好 J: 去 年 前 年 我 們 家 就 有 一 個 師 傅, 那 時 候 安 還 沒 有 那 麼 流 行, 那 時 候 是 K, 他 超 愛 用 K 的, 好 誇 張 喔! 他 們 就... PI: 可 是 這 樣 不 是 會 有 味 道? J: 他 們 就 在 這 邊 用... 我 都 跟 他 們 講 說, 你 這 樣 子 讓 我 太 難 做 人 了, 他 們 喜 歡 在 玻 璃 上 這 邊 用, 這 邊 有 玻 璃, 他 們 都 在 這 邊 用, 他 們 都 說 好 舒 服, 用 完 之 後 就 騎 摩 托 車 出 去 了, 然 後 呢 去 年 走 了 PI: 用 藥 過 度 嗎? J: 後 來 他 就 沒 做 了, 那 我 後 來 就 無 意 見 聽 說 了 他 發 生 了 一 些 事 情 狀 況, 那 他 家 裡, 他 又 是 我 另 外 一 個 朋 友 的 男 朋 友, 我 就 去 看 他, 然 後 他 睡 覺, 你 知 道 他 怎 麼 睡 嗎? 人 躺 在 地 上, 腳 踩 在 床 上, 他 就 這 樣 子 睡, 包 尿 布, 然 後 去 年 走 了... 另 一 位 個 人 工 作 室 的 師 傅 也 說 PI: 你 有 碰 過 客 人 譬 如 說 他 會 碰 一 些 的 藥 物 嗎? M: 有 唷! 很 嚴 重 喔! 我 都 好 想 要 報 警 抓 他 們 PI: 真 的 喔? M: 對 呀, 我 覺 得 那 種 都 有 點 太 恐 怖 了! PI: 他 到 店 裡 來 比 較 不 會? M: 原 則 上 他 會 來 店 裡 就 比 較 不 會 因 為 他 也 會 擔 心 吧? 我 不 知 道 他 怎 麼 想 呀! 反 正 就 是 如 果 去 他 家 裡, 他 可 能 就 比 較 大 膽 一 點 PI: 什 麼 叫 誇 張? M: 就 是 會 呼 安 非 他 命, 還 有 嗑 搖 頭 丸 其 實 當 下 你 都 感 覺 的 出 來 他 這 個 人 怪 怪 的, 因 為 我 已 經 做 了 有 點 久 了, 我 做 按 摩 加 起 來 總 共 快 四 年 了, 就 看 的 人 也 多 了, 就 你 跟 他 講 話 聊 天 的 感 覺, 你 就 大 概 知 道 他... PI: 他 有 用 過 藥 M: 對, 就 你 就 會 感 覺 他 會 怪 怪 的 呀! 講 話 的 那 種 感 覺 PI: 那 這 樣 的 客 人 會 有 不 同 嗎? M: 你 就 會 覺 得 有 點 害 怕 呀! 因 為 他 就 是 一 直 想 要 跟 你 發 生 關 係 這 樣 子, 然 後 不 會 安 份 的 讓 你 按 摩, 可 能 也 會 動 來 動 去... 42

PI: 就 一 直 騷 擾 你? M: 胡 言 亂 語, 有 點 語 無 倫 次, 可 能 上 一 句 你 跟 他 講 什 麼, 可 能 下 一 句 又 不 知 道 跳 到 哪 裡 去 了 PI: 這 樣 的 客 人 很 多 嗎? M: 沒 有 很 多, 可 是 但 是 就 是 會 有 這 樣 子, 而 且 你 從 他 的 外 型 看 起 來 就 覺 得 他 應 該 是 有 在 用 藥, 他 就 是 有 點 像 瘦 瘦 的 然 後 眼 圈 黑 黑 的 食 慾 不 振 這 樣 PI: 這 麼 嚴 重 M: 有 呀! 就 有 點 像 骷 顱 頭, 就 很 像 毒 品 廣 告 上 面 那 種 呀! 可 是 沒 有 到 那 麼 的 誇 張 呀! PI: 有 那 個 感 覺? M: 只 是 你 感 覺 不 像 正 常 人 而 且 身 上 都 有 一 股... PI: 怪 怪 的 味 道? M: 怪 怪 的 味 道 耶! 我 不 知 道 那 是 什 麼 味 道? 就 很 不 好 聞, 而 且 好 像 每 個 人 都 差 不 多! 就 是 用 那 個 東 西 的 人! PI: 你 可 能 多 久 會 碰 到 一 次? M: 一 兩 個 月 吧! PI: 其 實 這 樣 也 蠻 多 的 耶 ~ M: 很 多 嗎? 我 覺 得 同 志 用 藥 的 人 真 的 蠻 多 的 ( 二 ) 爆 肝 問 題 對 於 男 公 關 而 言, 除 了 晚 上 的 陪 酒 玩 樂 外, 白 天 還 要 花 自 己 的 時 間 經 營 客 人, 陪 伴 他 們 吃 飯 喝 茶 逛 街, 睡 眠 及 休 息 的 時 間 非 常 少, 以 致 受 訪 者 表 示 會 離 開 的 原 因 是 實 在 太 累, 也 看 過 其 他 朋 友 猝 死 的 情 形 Q : ㄟ~~ 你 要 有 規 劃, 要 不 然 一 直 這 樣 的 話, 我 覺 得 身 體 會 壞 掉 你 可 能 會 ~~ PI : 是 因 為 酒 喝 得 比 較 多 ~? Q : 對 阿 ~ 你 可 能 延 遲 身 體 壞 掉 的 時 間. 嘿 嘿 ~~ PI: 那 你 會 有 什 麼 樣 的 擔 心 嗎? 這 種 工 作 環 境 43

Q: 擔 心 那 個 身 體 壞 掉 阿, 身 體 壞 掉 指 ~~ PI: 爆 肝 Q: 肝, 對 阿, 之 前 有 一 陣 子 真 的 喝 得 太 兇 了, 每 天 都 喝 然 後 體 力 很 容 易 變 很 差, 很 容 易 累 PI: 你 是 因 為 這 樣 在 才 開 始 調 整 你 的 生 活 方 式 嗎? Q: 有 阿 ~ 有 阿 開 始 覺 到 已 經 跟 40 歲 的 身 體 差 不 多 了 ( 三 ) 暴 力 風 險 Q: 就 是 可 能 感 情 糾 紛, 然 後, 我 一 直 在 你 身 上 花 這 麼 多 錢, 到 最 後 卻 得 不 到 你, 然 後 ~ 對 阿 之 類 的 PI : 喔 ~ 那 ~~ Q : 金 錢 糾 紛 也 會 有 ~ PI : 那 後 來 呢? Q : 後 來 通 常 都 是, 打 一 打 就 沒 事, 好 像 要 叫 兄 弟 來 講 一 講, 但 其 實 就 只 是 形 式 上 做 一 下, 要 面 子, 有 叫 人 出 來 講, 有 威 脅 到 你 這 樣, 其 實 也 沒 有 要 幹 嘛, 對 阿 ( 四 ) 性 騷 擾 因 為 工 作 性 質 本 來 就 容 易 引 起 客 人 的 遐 想, 加 上 客 人 的 條 件 又 不 很 好,SPA 店 的 師 傅 常 會 出 現 被 客 人 騷 擾 吃 豆 腐 撫 摸 的 情 形, 這 就 要 看 師 傅 是 否 能 接 受 這 些 客 人 的 舉 動, 有 的 師 傅 會 覺 得 無 妨, 有 的 則 會 非 常 的 排 斥 因 為 按 到 最 後 開 始 談 的 時 候, 因 為 我 覺 得 怪 怪 的 我 就 會 說 我 是 異 性 戀! 然 後 就 開 始 毛 手 毛 腳, 我 就 說 對 不 起, 我 不 喜 歡 被 別 人 觸 碰 44

討 論 與 之 前 的 相 關 研 究 的 經 驗 相 似, 不 論 是 SPA 店 師 傅 夜 店 坐 枱,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在 性 關 係 發 生 時 多 半 有 較 高 的 主 控 權 由 於 連 是 否 要 與 對 方 發 生 性 關 係 都 有 較 高 的 掌 控 權, 自 然 也 可 以 決 定 是 否 要 使 用 保 險 套 做 自 我 防 護 這 使 得 從 業 人 員 本 身 的 性 病 防 治 知 識 相 形 重 要! 也 代 表 若 是 性 工 作 者 擁 有 較 高 的 權 力 時, 對 於 性 病 防 治 工 作 是 有 其 正 面 的 功 效 的 在 訪 談 的 過 程 中 評 估 對 這 些 受 訪 者 而 言,SPA 店 的 工 作 也 不 過 就 是 一 個 工 作, 進 入 這 個 行 業 本 身 的 目 的 是 為 了 賺 錢 所 以 當 有 機 會 多 賺 一 些 錢 時, 除 非 客 人 的 條 件 太 差, 不 然 對 師 傅 而 言, 性 行 為 本 身 只 是 一 個 賺 錢 的 動 作 多 數 人 並 不 會 將 尋 找 感 情 當 成 是 從 事 這 個 工 作 的 目 的! 然 而 從 訪 談 的 過 程 中 看 到, 雖 然 從 事 男 男 性 服 務 的 工 作 人 員 對 於 性 病 防 治 的 知 識 普 遍 比 異 性 戀 男 女 的 知 識 好, 也 會 在 與 客 人 發 生 性 關 係 的 過 程 中 使 用 保 險 套, 但 卻 也 相 對 有 超 過 1/3 的 受 訪 者 已 經 是 HIV 感 染 者 根 據 主 持 人 的 觀 察, 這 些 HIV(+) 的 受 訪 者 相 對 於 未 感 染 的 受 訪 者 有 著 更 正 確 的 防 治 知 識, 且 較 會 落 實 在 自 己 的 工 作 中, 應 該 與 目 前 HIV 感 染 者 能 接 獲 的 防 治 知 識 普 遍 高 於 未 感 染 者 有 關 本 次 研 究 受 訪 者 所 服 務 的 職 場, 大 多 數 是 有 做 登 記 的 正 式 機 構, 但 卻 多 是 掛 羊 頭 賣 狗 表 面 上 是 美 容 美 體 業, 但 實 際 上 進 行 的 是 帶 有 爭 議 45

行 為 ( 打 手 槍 ) 的 按 摩 服 務, 而 且 也 實 質 上 存 在 著 性 病 傳 播 的 風 險! 而 目 前 的 商 業 行 為 的 管 理 方 式, 使 得 衛 生 單 位 在 管 理 上 沒 有 角 色, 若 僅 能 靠 著 警 方 查 緝 來 追 查, 而 缺 少 常 規 的 檢 查 機 制, 較 難 落 實 性 病 的 防 治 工 作 而 外 出 的 服 務 方 式, 其 實 是 風 險 更 高 但 客 人 更 感 自 在 的 服 務 手 段, 在 客 人 自 宅 或 是 旅 館 開 房 間, 雖 名 義 上 是 按 摩 或 是 伴 遊, 但 實 質 上 卻 很 可 能 會 發 生 性 關 係 而 在 外 出 的 服 務 方 式 中, 工 作 者 的 自 主 性 反 而 是 較 低 落 的 狀 況, 主 導 權 可 能 較 易 落 入 客 人 的 手 上, 性 病 防 治 更 形 困 難 另 有 關 毒 品 的 使 用 應 該 是 目 前 社 會 上 另 一 項 十 分 常 見 的 健 康 問 題, 幾 乎 所 有 的 受 訪 者 都 表 示 身 旁 有 人 在 使 用 毒 品, 有 的 是 客 人 有 的 是 同 事, 雖 說 絕 大 多 數 的 受 訪 者 都 表 示 自 己 不 使 用, 或 是 上 班 時 不 可 能 使 用 毒 品, 但 有 些 師 傅 是 在 外 出 時 配 合 客 人 使 用, 或 是 客 人 用 了 藥 再 到 店 裡 消 費, 都 是 相 關 行 業 中 常 見 的 情 形, 亦 需 要 有 關 單 位 花 費 更 多 的 心 思 加 以 處 理 46

結 論 與 建 議 本 研 究 有 鑑 於 國 內 愛 滋 疫 情 多 流 行 於 男 性 族 群, 且 以 男 男 性 行 為 者 居 多, 故 針 對 其 中 較 少 為 人 得 知 之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做 訪 談, 期 待 得 知 在 其 工 作 的 流 程 或 場 域 中 還 可 以 加 強 那 些 性 病 防 治 的 手 段 故 在 計 畫 主 持 人 親 自 訪 談 了 19 位 男 性 性 工 作 者 及 兩 位 陪 同 的 女 性 性 工 作 者 後, 發 現 工 作 者 之 自 主 性 仍 是 主 導 著 性 行 為 發 生 時 是 否 安 全 的 主 要 原 因 而 工 作 場 所 是 否 有 保 險 套 的 配 置 老 闆 是 否 嚴 格 要 求 不 得 發 生 性 行 為 客 人 是 否 吸 引 人 是 否 進 行 泰 式 body to body 的 身 體 按 摩 是 否 外 出 服 務 ( 包 括 按 摩 及 伴 遊 ) 等 都 會 影 響 性 行 為 發 生 的 機 會 或 是 性 行 為 的 安 全 性 而 且 在 這 樣 的 工 作 場 域 中, 尚 與 過 度 疲 勞 飲 酒 暴 力 行 為 性 騷 擾 等 長 期 易 被 忽 視 的 現 象 有 關, 使 得 問 題 更 加 的 複 雜 建 議 未 來 可 更 加 普 及 的 將 各 項 防 治 及 自 我 保 護 的 資 訊 傳 達 給 這 些 特 殊 族 群 場 域 的 工 作 者, 使 他 們 被 充 能, 更 能 夠 做 好 自 我 保 護 的 工 作 而 若 能 有 效 的 針 對 這 些 職 場 做 管 理, 而 不 是 如 現 今 的 地 下 經 營 方 式, 將 更 能 有 效 的 對 性 病 防 治 有 所 作 為 另 在 研 究 過 程 中, 意 外 的 訪 到 了 gayspa.tw 網 路 平 台 的 負 責 人, 他 在 訪 談 的 過 程 中 感 受 到 愛 滋 防 治 的 重 要 性, 並 自 認 該 網 路 平 台 是 國 內 目 前 同 志 瀏 覽 屬 二 屬 三 的 網 站, 可 以 配 合 政 府 做 一 些 愛 滋 防 治 的 工 作, 提 47

醒 男 同 志 注 意 健 康 目 前 聯 合 醫 院 正 在 經 營 當 我 們 同 在 一 起 之 臉 書 粉 絲 團, 近 期 打 算 持 續 放 入 與 同 志 相 關 的 健 康 資 訊, 再 將 相 關 的 聯 結 放 在 gayspa.tw 的 網 站 上, 以 期 更 有 效 的 將 資 訊 傳 到 同 志 族 群 中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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