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年 之 癢? 劉 宛 宜 七 年 之 癢 是 大 家 耳 熟 能 詳 的 名 詞, 指 婚 姻 到 了 七 年, 人 們 也 許 感 到 生 活 平 淡 乏 味, 而 有 外 遇 的 危 機 用 法 源 自 好 萊 塢 的 一 部 浪 漫 喜 劇 片, 但 也 並 非 一 派 胡 言 根 據 美 國 人 口 普 查 局 (U.S. Census Bureau)2011 年 的 統 計 報 告, 夫 妻 從 結 婚 到 離 婚 前 的 分 居 平 均 時 間 正 好 是 七 年 夫 妻 度 過 了 七 年 之 癢 的 關 卡, 就 能 白 頭 偕 老 嗎? 看 來 也 不 盡 然 美 國 前 副 總 統 高 爾 (Al Gore) 結 婚 40 年 後 突 然 宣 布 分 居, 讓 許 多 人 跌 破 眼 鏡 ;2004 年 民 主 黨 副 總 統 候 選 人 約 翰 愛 德 華 茲 (John Edwards) 因 婚 外 情 曝 光 而 結 束 33 年 的 婚 姻 ; 前 加 州 州 長 阿 諾 施 瓦 辛 格 (Arnold Schwarzenegger) 在 結 婚 25 年 後, 也 因 私 生 子 事 件 決 定 分 手 這 三 對 夫 妻 不 約 而 同 都 有 四 個 子 女, 看 似 美 滿 家 庭, 神 仙 眷 屬, 其 實 貌 合 神 離, 同 床 異 夢 日 本 有 一 齣 電 視 劇, 叫 熟 年 離 婚, 所 謂 熟 年 便 是 高 齡 劇 情 講 述 畢 生 努 力 工 作 的 丈 夫, 在 退 休 花 甲 之 年, 被 多 年 安 分 守 己 的 妻 子 告 知 離 婚, 反 映 了 當 今 在 日 本 發 燒 的 熟 年 離 婚 的 現 象 我 們 中 國 人 的 社 會, 則 是 二 奶 小 三 泛 濫 成 災, 形 成 一 種 畸 形 文 化 媒 體 也 拋 出 了 一 個 新 名 詞, 叫 25 年 之 癢 (25-year itch) 許 多 標 題 觸 目 驚 心 - 您 為 25 年 之 癢 做 好 準 備 了 嗎? (Are you ready for the 25-year-itch? ) 更 多 夫 妻 在 25 年 之 癢 後 分 道 揚 鑣 (More couples splitting up after 25-year itch), 或 是 將 25 年 之 癢 和 離 婚 劃 成 等 號 他 們 的 說 法 有 道 理 嗎? 讓 我 們 來 探 討 一 下 灰 髮 族 離 婚 革 命 許 多 媒 體 引 述 美 國 社 會 學 家 S. L. Brown 2012 年 的 研 究 報 告 灰 髮 族 離 婚 革 命 (The Gray Divorce Revolution: Rising Divorce Among Middle-Aged and Older Adults, 1990-2010) 這 篇 報 告 針 對 50 歲 以 上 的 灰 髮 族, 分 析 他 們 20 年 來 的 離 婚 趨 勢 結 果 顯 示, 自 1990 年 到 2010 年 期 間, 美 國 一 般 人 口 的 離 婚 率 有 略 為 下 降 的 走 勢, 但 50 歲 以 上 人 口 的 離 婚 率 卻 以 加 倍 的 速 度 成 長 ( 從 1990 年 的 4.87 增 加 到 2010 年 的 10.05) 報 告 也 指 出, 現 今 離 婚 的 人 口 中 有 四 分 之 一 是 50 歲 以 上, 而 在 20 年 前 只 有 十 分 之 一 可 見 離 婚 不 再 是 年 輕 人 的 專 利,
越 來 越 多 灰 髮 族 也 加 入 離 婚 的 行 列 造 成 此 現 象 有 下 列 幾 個 因 素 : 再 婚 的 增 加 : 統 計 資 料 顯 示, 在 2010 年 中 離 婚 的 灰 髮 族, 其 實 有 半 數 以 上 是 再 婚 者, 而 再 婚 者 的 離 婚 率 比 初 婚 者 要 高 2.5 倍 所 以 許 多 灰 髮 族 不 是 長 相 厮 守 數 十 年 後 才 勞 燕 分 飛, 而 是 曾 離 婚 再 婚 又 離 婚 觀 念 的 轉 變 : 許 多 灰 髮 族 是 屬 於 二 次 世 界 大 戰 後 出 生 的 嬰 兒 潮, 他 們 的 觀 念 和 保 守 的 上 一 代 截 然 不 同, 比 較 注 重 個 人 快 樂 與 自 我 實 現 壽 命 的 增 長 : 與 20 年 前 相 比, 現 在 的 灰 髮 族 更 健 康 長 壽, 在 人 生 的 下 半 場 有 更 多 的 選 擇 和 機 會 生 活 的 變 遷 : 灰 髮 族 的 夫 妻 漸 漸 進 入 退 休 或 半 退 休 的 狀 態, 家 庭 也 走 入 空 巢 期, 生 活 不 再 以 工 作 或 孩 子 為 重 心, 強 迫 兩 人 面 對 只 有 你 我 的 婚 姻 如 果 四 目 相 交, 無 言 以 對, 便 不 禁 對 今 後 人 生 做 再 思 考 - 我 是 否 還 要 再 和 這 人 不 快 樂 二 三 十 年 下 去 嗎? 所 以 嚴 格 說 來, 媒 體 所 傳 的 25 年 之 癢, 並 非 完 全 正 確 夫 妻 所 面 臨 的 挑 戰, 不 是 來 自 結 婚 25 或 30 年, 而 是 在 步 入 50 歲 大 關 後, 隨 著 生 活 的 轉 變, 讓 兩 人 的 關 係 面 臨 考 驗 危 險 婚 姻 模 式 心 理 學 家 J.M.Gottman 對 離 婚 曾 做 長 期 的 研 究, 認 為 觀 察 夫 妻 的 互 動, 可 以 預 測 離 婚 的 可 能 性 和 時 間 他 發 現 有 兩 種 離 婚 模 式 : 早 期 離 婚 模 式 - 吵 鬧 型 : 有 些 夫 妻 經 常 大 吵 大 鬧, 在 面 對 衝 突 時, 他 們 採 用 批 評 輕 蔑 自 衛 拒 絕 等 負 面 的 處 理 方 式 這 類 夫 妻 往 往 結 婚 七 年 內 便 決 定 各 奔 東 西 晚 期 離 婚 模 式 - 壓 抑 型 : 有 些 夫 妻 不 吵 也 不 鬧, 表 面 上 看 起 來 相 安 無 事, 但 事 實 上 他 們 壓 抑 心 中 許 多 不 滿 的 情 緒 為 避 免 衝 突, 雙 方 敬 而 遠 之, 情 感 便 漸 漸 疏 離 他 們 的 婚 姻 中 沒 有 快 樂, 沒 有 感 情, 對 彼 此 也 沒 有 任 何 興 趣 兩 人 的 情 感 就 像 一 株 長 期 缺 乏 照 料 的 植 物, 逐 漸 枯 死 這 類 夫 妻 常 常 步 入 中 年 以 後, 才 突 然 發 現 不 再 愛 對 方, 而 黯 然 分 手
什 麼 是 愛 呢? 根 據 心 理 學 家 R.J.Sternberg, 愛 有 三 個 成 份 - 肉 體 的 激 情 (Passion) 心 靈 的 親 密 (Intimacy) 和 理 智 的 承 諾 (Commitment) 完 全 的 愛 包 括 肉 體 心 靈 和 頭 腦 三 方 面 如 果 兩 人 中 間 只 有 激 情, 沒 有 親 密 和 承 諾, 那 就 只 是 迷 戀 如 果 兩 人 之 間 只 有 承 諾, 沒 有 親 密 和 激 情, 那 是 個 空 洞 的 婚 姻 那 麼 灰 髮 族 的 婚 姻 會 是 什 麼 光 景 呢? 當 夫 妻 年 過 半 百, 結 婚 數 十 年, 可 能 激 情 會 漸 減 ; 進 入 空 巢 期 後, 有 些 父 母 覺 得 責 任 已 了, 對 婚 姻 的 承 諾 也 可 能 降 低 ; 如 果 兩 人 之 間 沒 有 親 密 的 關 係, 他 們 的 婚 姻 必 定 枯 萎 而 死 重 建 親 密 關 係 夫 妻 年 過 半 百, 雖 然 是 個 危 機, 但 也 是 個 轉 機 因 為 這 年 紀 的 夫 妻, 有 較 多 的 時 間 和 精 力, 正 好 可 以 重 建 兩 人 的 親 密 關 係 重 建 親 密 關 係, 有 以 下 三 個 要 訣 : 1. 處 理 衝 突 根 據 Gottman 的 研 究, 婚 姻 中 的 衝 突, 有 31% 可 以 得 到 解 決, 但 有 69% 的 衝 突 是 基 於 兩 人 在 個 性 或 需 求 上 的 根 本 差 異, 屬 於 無 解 的 長 期 性 問 題 因 此 夫 妻 對 婚 姻 的 期 望 要 合 理, 要 了 解 每 個 婚 姻 都 會 有 問 題 另 一 名 心 理 學 家 D.B.Wile, 在 他 的 著 作 蜜 月 後 (After the Honeymoon) 中 說 得 更 妙 : 選 擇 一 個 伴 侶 就 是 選 擇 你 要 處 理 什 麼 問 題 (Choosing a partner is choosing a set of problems) 你 可 能 覺 得 這 個 伴 侶 有 這 些 問 題, 但 是 換 了 另 一 位 伴 侶, 你 又 會 發 現 有 那 些 問 題 有 人 從 這 個 婚 姻 跳 到 那 個 婚 姻, 永 遠 不 滿 意, 因 為 每 個 婚 姻 都 會 有 問 題, 重 要 的 是 如 何 有 效 地 處 理 這 些 問 題 有 些 問 題 是 可 以 解 決 的, 但 在 不 健 全 的 婚 姻 中, 夫 妻 用 負 面 的 方 式 處 理 問 題, 常 將 小 事 化 大 以 下 便 是 婚 姻 的 四 大 殺 手 : 批 評 (Criticism): 具 有 攻 擊 性 的 批 評 指 責, 譬 如 : 你 到 底 在 搞 什 麼 鬼? 一 天 到 晚 都 不 在 家! 自 衛 (Defensiveness): 當 一 方 攻 擊, 另 一 方 可 能 會 用 自 衛 的 態 度, 堅 決 不 承 認 自 己 有 錯 : 我 沒 有 問 題, 你 才 是 問 題! 輕 蔑 (Contempt): 包 括 嘲 笑 譏 諷 的 話 語 及 肢 體 語 言, 譬 如 翻 白 眼 或 不 屑 一 顧
拒 絕 (Stonewalling): 築 一 面 牆, 拒 絕 溝 通, 一 走 了 之 在 健 全 的 婚 姻 中, 夫 妻 用 正 面 的 方 式 處 理 問 題, 可 將 大 事 化 小, 小 事 化 無 : 軟 化 (Soft Startup): 當 一 方 將 婚 姻 中 發 現 的 問 題, 提 出 來 和 對 方 討 論 的 時 候, 應 使 用 柔 軟 的 語 氣, 譬 如 : I miss you! 想 要 有 多 一 點 的 時 間 跟 你 在 一 起 這 和 上 述 批 評 的 例 子, 是 在 處 理 相 同 的 問 題 - 先 生 經 常 不 在 家, 太 太 希 望 他 常 回 家 - 但 顯 然 柔 軟 的 表 達 方 式, 比 強 硬 的 態 度 要 容 易 被 對 方 接 受 負 責 (Accepting Responsibility): 願 意 負 責, 承 認 自 己 的 疏 忽, 一 起 解 決 問 題 如 果 雙 方 都 願 意 妥 協, 就 能 修 復 關 係 尊 重 (Respect): 尊 重 對 方 的 感 受 與 意 見, 避 免 輕 蔑 的 態 度 緩 和 (Soothing): 如 果 雙 方 討 論 時 情 緒 太 激 動, 可 以 叫 暫 停, 緩 和 緊 張 的 氣 氛 但 要 事 先 約 好 時 間, 以 後 繼 續 溝 通, 而 不 是 一 走 了 之 如 果 夫 妻 能 用 這 些 正 面 的 方 式 處 理 問 題, 許 多 的 問 題 就 可 以 迎 刃 而 解 另 外 有 些 問 題 是 沒 有 辦 法 真 正 解 決 的, 是 兩 人 在 個 性 或 需 求 上 的 根 本 差 異 所 造 成 在 不 健 全 的 婚 姻 中, 雙 方 各 持 己 見, 互 不 相 讓, 造 成 僵 局 (Gridlock), 最 後 兩 人 敬 而 遠 之, 導 至 情 感 疏 離 ; 在 健 全 的 婚 姻 中, 夫 妻 保 持 繼 續 的 對 話 (Dialogue), 願 意 接 納 對 方 的 不 同, 而 且 表 達 彼 此 的 接 納, 尋 求 暫 時 的 妥 協 以 下 有 兩 個 例 子 : 例 一 個 性 的 差 異 : 太 太 外 向, 先 生 內 向 在 不 健 全 的 婚 姻 中, 夫 妻 常 犯 的 致 命 錯 誤 是, 認 為 自 己 的 個 性 才 是 正 常, 和 自 己 不 一 樣 的 就 是 不 正 常 譬 如 太 太 外 向, 便 覺 得 出 去 玩 才 正 常, 先 生 不 出 去 玩, 所 以 是 個 怪 物 ; 先 生 內 向, 便 覺 得 待 在 家 才 正 常, 太 太 一 天 到 晚 像 花 蝴 蝶 一 般 往 外 跑, 是 不 正 常 如 果 雙 方 都 各 持 己 見, 互 不 相 讓, 就 會 造 成 僵 局, 導 至 情 感 疏 離 在 健 全 的 婚 姻 中, 夫 妻 會 繼 續 對 話, 表 達 彼 此 的 接 納, 尋 求 暫 時 的 妥 協 譬 如 太 太 說 : 我 知 道 你 不 喜 歡 應 酬, 不 過 這 次 是 我 媽 90 大 壽, 我 們 一 起 去 好 不 好? 先 生 : 好 吧 老 婆, 你 怎 麼 說, 我 怎 麼 做 既 使 先 生 仍 是 心 不 甘, 情 不 願, 但 是 太 太 能 夠 接 受, 知 道 那 是 他 的 個 性, 不 是 他 不 愛 我 ; 先 生 也 願 意 勉 為 其 難, 盡 量 配 合 但 是 這 個 問 題 並 沒 有 真 正 解 決, 因 為 個 性 不 同, 所 以 過 一 陣 子, 可 能 又 會 出 現 狀 況, 需 要 重 新 妥 協 這 有 些 像 上
了 年 紀 的 人, 總 是 有 一 些 腰 痠 背 痛 的 小 毛 病 這 些 小 毛 病, 雖 然 不 能 根 治, 不 會 消 失, 但 是 人 們 可 以 和 這 些 小 毛 病 長 期 地 和 平 相 處 所 以 夫 妻 雖 然 有 不 同 的 個 性, 但 是 願 意 接 納, 便 可 以 和 這 些 小 問 題 長 期 地 和 平 相 處 例 二 基 本 需 求 的 差 異 : 太 太 覺 得 錢 最 重 要, 應 該 要 存 錢 ; 先 生 覺 得 愛 心 最 重 要, 應 該 要 捐 獻 在 不 健 全 的 婚 姻 中, 雙 方 各 持 己 見, 太 太 埋 怨 先 生 毫 無 金 錢 觀 念, 先 生 埋 怨 太 太 總 是 自 私 自 利, 便 造 成 僵 局 許 多 夫 妻 為 金 錢 吵 架, 其 實 金 錢 具 有 象 徵 性 的 意 義, 代 表 著 一 個 人 的 價 值 觀 人 生 觀 和 對 未 來 的 夢 想 每 一 個 婚 姻 衝 突 後 面 都 隱 藏 著 一 個 夢 想, 夫 妻 需 要 提 升 吵 架 的 層 次, 了 解 每 一 個 衝 突 後 面 象 徵 性 的 意 義 和 隱 藏 的 夢 想 這 例 子 中 的 太 太 也 許 從 窮 苦 家 庭 長 大, 害 怕 再 過 那 三 餐 不 繼 困 乏 無 助 的 苦 日 子, 所 以 需 要 金 錢 才 有 安 全 感, 而 她 的 夢 想 是 一 個 安 全 的 未 來 先 生 也 許 受 到 過 別 人 愛 心 的 幫 助, 所 以 他 希 望 用 愛 心 幫 助 別 人, 他 的 夢 想 是 一 個 愛 的 世 界 在 健 全 的 婚 姻 中, 彼 此 尊 重 接 納 對 方 的 夢 想 2. 創 造 共 同 文 化 基 本 需 求 其 實 是 文 化 的 一 部 份 夫 妻 從 不 同 的 家 庭 環 境 中 長 大, 會 有 不 同 的 文 化, 包 括 不 同 的 習 俗 價 值 觀 人 生 觀 需 求 和 夢 想 兩 人 意 見 不 同, 經 常 不 是 對 錯 問 題, 而 是 因 為 文 化 不 同, 看 事 情 角 度 不 同 所 以 每 一 個 婚 姻 都 是 一 個 文 化 交 流, 雙 方 不 應 該 堅 持 你 的 文 化 比 較 對, 還 是 我 的 文 化 比 較 對, 而 是 要 努 力 地 創 造 一 個 共 同 的 第 三 文 化 在 這 第 三 文 化 中, 兩 種 文 化 都 受 到 尊 重 和 接 納 回 到 上 述 的 例 子, 太 太 的 夢 想 是 一 個 安 全 的 未 來, 先 生 的 夢 想 是 一 個 愛 的 世 界, 他 們 可 以 嘗 試 創 造 一 個 共 同 的 文 化, 共 織 美 夢, 在 這 個 美 夢 中 又 有 安 全 又 有 愛 婚 姻 中 點 點 滴 滴 的 生 活 習 慣 也 有 象 徵 性 的 意 義, 代 表 什 麼 是 家 來 自 不 同 文 化 的 夫 妻 可 能 對 家 有 不 同 的 體 驗, 對 家 人 的 互 動 也 有 不 同 的 期 盼 夫 妻 可 以 在 生 活 中 創 造 有 意 義 的 互 動, 不 論 是 出 門 前 和 回 家 後 的 招 呼, 晚 餐 和 睡 前 的 慣 例, 或 生 日 和 假 期 的 慶 祝 等 等, 雙 方 都 可 以 一 起 決 定 如 何 做, 以 營 造 一 個 共 同 的 家, 讓 兩 人 都 感 到 家 庭 的 溫 馨
3. 培 養 友 誼 建 全 的 婚 姻 像 一 棟 房 屋, 由 三 個 部 份 組 成 : 有 效 地 處 理 衝 突 是 房 屋 的 主 體 ; 提 升 衝 突 的 層 次, 探 索 未 來 的 夢 想, 創 造 共 同 的 文 化 是 房 子 的 屋 頂 ; 培 養 深 厚 的 友 誼 是 使 房 屋 穩 固 的 根 基 有 人 說 情 感 像 銀 行 的 賬 戶, 在 處 理 衝 突 或 文 化 差 異 時, 是 一 個 負 面 的 支 出, 像 是 從 銀 行 的 賬 戶 中 提 款 如 果 原 來 賬 戶 裏 有 許 多 存 款, 提 一 些 款 無 所 謂 ; 但 如 果 存 款 本 來 就 不 多, 常 提 款 就 會 赤 字 了 如 果 夫 妻 平 時 有 深 厚 的 友 誼, 偶 而 一 些 衝 突 無 所 謂 ; 但 如 果 平 時 感 情 就 不 好, 再 發 生 許 多 衝 突, 婚 姻 就 危 險 了 所 以 夫 妻 在 平 時 沒 有 衝 突 的 時 候, 要 多 存 款, 多 培 養 友 誼, 以 備 不 時 之 需 培 養 友 誼 便 是 和 你 的 另 一 半 做 好 朋 友 : 了 解 對 方 內 心 世 界 : 在 我 作 心 理 諮 詢 時, 有 人 會 對 我 說 : 結 婚 二 十 多 年, 他 變 了, 變 成 我 都 不 認 識 了 我 會 問 她 : 那 你 變 了 嗎? 答 案 常 常 是 肯 定 的 人 常 隨 著 時 間 改 變, 夫 妻 結 婚 多 年 後, 需 要 重 新 認 識 對 方, 了 解 彼 此 的 夢 想 和 期 盼 欣 賞 對 方 : 有 些 夫 妻, 只 看 得 到 對 方 的 缺 點, 看 不 到 對 方 的 優 點 其 實 所 有 的 個 性 都 是 一 刀 兩 刃, 有 正 反 兩 面 也 許 你 嫌 他 太 內 向, 其 實 他 謹 言 慎 行 ; 你 嫌 他 太 好 玩, 其 實 他 活 潑 開 朗 ; 你 嫌 他 太 小 氣, 其 實 他 勤 儉 持 家 ; 你 嫌 他 太 浪 費, 其 實 他 慷 慨 大 方 ; 你 嫌 他 慢 郎 中, 其 實 他 深 思 熟 慮 ; 你 嫌 他 急 驚 風, 其 實 他 勇 敢 進 取 所 以 要 時 常 想 到 對 方 的 優 點 時 常 互 動 : 雖 然 每 人 可 以 有 個 人 的 空 間, 但 也 要 記 得 和 另 一 半 有 時 常 的 互 動 婚 姻 像 一 株 植 物, 需 要 長 年 用 心 栽 培 植 物 需 要 時 時 澆 水 施 肥 確 保 足 夠 的 陽 光 處 理 病 蟲 的 侵 襲 ; 婚 姻 也 需 要 時 時 互 動 溝 通 確 保 共 同 的 文 化 處 理 不 同 的 意 見 希 望 您 有 智 慧, 能 辨 別 在 婚 姻 中, 哪 些 是 可 改 變 的, 哪 些 是 不 可 改 變 的 ; 希 望 您 有 勇 氣, 去 改 變 那 可 改 變 的 ; 也 有 愛 心, 去 接 納 那 不 可 改 變 的 如 果 長 年 用 心 栽 培, 婚 姻 仍 然 是 枯 萎 的, 也 許 需 要 尋 求 專 業 的 幫 助, 察 看 是 否 有 根 本 的 問 題 願 大 家 白 頭 偕 老!
劉 宛 宜 (Grace Tang),1976 屆 校 友, 是 持 有 加 州 執 照 的 婚 姻 家 庭 心 理 諮 詢 師 (Marriage & Family Therapist) 曾 經 是 矽 谷 工 程 師, 轉 而 獻 身 心 理 醫 療, 協 助 家 庭 建 立 和 諧 關 係 聯 絡 網 址 :www.gracetangcounseling.com 參 考 Kreider, R. M., & Ellis, R. (2011). Number, timing, and duration of marriages and divorces: 2009 (Current Population Reports, P70-125). Washington, DC: U.S. Census Bureau Brown, S.L., & Lin, I.-F. (2012). The gray divorce revolution: rising divorce among middleaged and older adults, 1990 2010. Journals of Gerontology Series B: Psychological Sciences and Social Sciences, 67(6), 731 741 Gottman, J.M, Driver, J., & Tabares, A. (2002). Building the sound marital house: An empirically-derived couple therapy. In A. S. Gurman & N. S. Jacobson (Eds.), Clinical handbook of couple therapy, 3rd Edition. NY: Guilford Press Gottman, J.M., & Levenson, R.W. (2000). The timing of divorce: Predicting when a couple will divorce over a 14-year period. Journal of Marriage and the Family, 62, 737-745 Sternberg R.J. (1988). The triangle of love. New York: Basic Boo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