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型地区概览 尽管复苏的迹象已经出现, 但全球危机对转型地区的影响仍在 而目前, 经济复苏正面临着外部环境恶化的威胁 危机影响仍在波罗的海国家的产出较危机前仍低 10% 年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LiTS) 表明, 对该地区的许多人而言, 这场危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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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转型地区概览 尽管复苏的迹象已经出现, 但全球危机对转型地区的影响仍在 而目前, 经济复苏正面临着外部环境恶化的威胁 危机影响仍在波罗的海国家的产出较危机前仍低 1% 年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LiTS) 表明, 对该地区的许多人而言, 这场危机已经对个人生活造成冲击 危机降低了人们对民主和 俄罗斯 土耳其 中亚 中欧 波罗的海国家 EEC SEE 实际 GDP (28 Q1 = 1) 市场经济的支持, 却也改变了民众 对 29 年所建立的现有制度的态 EEC- 东欧和高加索地区 SEE- 东南欧 度, 造成了独联体国家的民主支持 率上升 危机后经济增长面临困难 创业公司因缺乏资金而纷纷倒闭 国家缩写 阿尔巴尼亚 ALB 亚美尼亚 ARM 阿塞拜疆 AZE 白俄罗斯 BEL 波斯尼亚和 黑塞哥维那. BOS 保加利亚 BUL 克罗地亚 CRO 爱沙尼亚 EST 马其顿 FYR 格鲁吉亚 GEO 匈牙利 HUN 波兰 POL 罗马尼亚 ROM 俄罗斯 RUS 塞尔维亚 SER 斯洛伐克共和国 SVK 斯洛文尼亚 SLO 塔吉克斯坦土耳其土库曼斯坦乌克兰乌兹别克斯坦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拉脱维亚立陶宛摩尔多瓦蒙古黑山共和国法国德国意大利瑞典英国 TJK TUR TKM UKR UZB KAZ KGZ LAT LIT MDA MON MNG FRA GER ITA SWE UK 13.6 个人情况变化 4.5 受竞争对手威胁 51.6 没有足够资金 12 官僚 企业失败原因百分比分布

3 家庭遭受危机重创 三分之一的家庭收入减少 数说转型经济 29.3% 收入减少 8 通过完善竞争政策升级了转型指标的国家有 8 个 19.8% 家庭成员失业 13.6% 汇款减少 14 % 支持民主的民众中, 大学毕业生比仅接受初级教育的人多 14% 13.1% 薪资拖欠 8.1% 工作时间减少 3.2% 家族生意倒闭 危机对民主呼声的影响 独联体国家的民主呼声上涨, 但新晋欧盟成员国的情况正好相反 38 % 危机后,38% 的转型地区家庭减少了主食消费, 与此同时西欧地区只有 11% 的家庭这样做 13% 转型地区 13% 的人曾试图创业 该地区资料图片见第 96 页 12. 官僚主义猖獗 1.6 保护费用难以承受 2.1 腐败成本高昂

4 关于该报告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着力促进转型区域国家向开放的市场经济过渡, 并弘扬从中欧到中亚各国的企业家精神 为有效履行上述任务, 需要分析并理解这一转型的过程 转型报告 的目的便是增进这样的了解, 并与我们的合作伙伴分享研究 财新传媒是提供财经新闻及资讯服务的全媒体集团, 依托专业的团队和强大的原创新闻优势, 以期刊 网站 视频 图书 会议等多层次的业务平台, 为中国最具影响力的受众群, 提供准确 全面 深入的财经新闻和资讯信息服务 成果 首席经济学家办公室对 转型报告 内容负责 报告中所做出的评价和观点并非完全代表欧洲 复兴开发银行的立场 转型报告 中的评估和 中文版由财新传媒独家授权发布 中文版内容顾问 : 许成钢 编辑 : 吴素萍 韩薇 龚橙 李大巍 数据均是基于 211 年 1 月初以前的信息 中文版下载见财新网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 (EBRD) 正在改变从中欧到中亚地区人民的生活和环境 该行主要投资私营领域项目, 致力于推动政策对话, 并为建设可持续的 开放的市场经济提供技术性建议

5 目录 1 2 摘要 4 前言 1 6 脆弱的复苏 8 转型进展 8 行业转型指标 14 国家转型指标 16 宏观经济发展和展望 16 国内需求的复苏 19 宽松的货币政策 22 财政整顿 4 76 转型地区的创业活动 : 基于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的分析 78 数据初步分析 81 主要回归分析 86 创业活动 : 生存型还是机会型? 87 转型地区创业活动决定因素的差异 87 结论 93 附录 4.1: 分析使用的回归方法与稳健性检验 24 区域脆弱性 27 展望与风险 32 附录 1.1: 行业转型指标 影像 : 转型地区掠影 34 附录 1.2: 转型地区信用信息报告系统 17 国家评估 2 44 家庭视角下的经济危机 46 家庭在经济危机中的表现 : 主要事实 168 方法注释 175 鸣谢 5 了解经济危机对家庭消费的影响 59 结论 3 6 无形的转型 : 危机之后对市场经济与民主的支持态势 62 对市场与民主制度的支持态势嬗变 : 数据 初步分析 65 危机对市场与民主制度获支持度的负面影响 68 相对于以往危机体验的危机冲击的影响 7 危机与对现有制度的背离 71 政府援助对态度转变的缓解作用 75 结论

6 摘要 / 转型报告 211 1脆弱的复苏 2从家庭角度看经济危机 211 年, 转型地区的结构性改革有得有失 从行业层面来看, 哈萨克斯坦 俄罗斯 土耳其和西巴尔干半岛国家的基础设施建设逐步发展, 但能源和金融领域的走势时进时退, 并不稳定 从国家层面来讲, 俄罗斯 土耳其以及部分中欧 东南欧国家加大了竞争政策的执行力度 克罗地亚和黑山共和国的治理和企业重组, 随着其加入欧盟的重大进展得到了大力推进 一些欧洲国家也开始或继续推进财政结构改革, 包括改革财政规则 削减公共部门就业 取消免税和补贴 在其他国家, 走回头路的情况也时有发生 例如在亚美尼亚 白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 政府面对大宗商品价格压力时实施价格管制 白俄罗斯和乌兹别克斯坦政府还收紧了外汇管制 到 211 年第二季度, 几乎所有的转型地区国家已回归正增长, 这更多地得益于货币状况宽松和信贷增长恢复带来的国内需求的驱动 尽管多个国家的财政整顿还在继续 但是, 失业率仍然居高不下, 而在全球经济, 特别是欧洲的风险预期增强的情况下, 资本流入的恢复依旧孱弱 由于部分国家经济增长放缓, 主要经济指标疲软, 特别是正在蔓延的欧元区主权债务危机导致外部环境进一步恶化, 接近年中时该地区经济前景急剧恶化 由于债务危机国与欧元区多个国家金融贸易关系紧密, 预计欧洲中部和东南部国家将被波及 相较 28 年, 该地区的经济基本面在几个方面有所加强 本地对外部融资的依赖减少, 资本重组和去杠杆化使银行资产负债表得到改善 然而, 尽管有显著的财政整顿措施, 公共债务水平和融资需求却上升了 来年的关注重点是该地区与欧元区的广泛联系, 尤其是欧元区银行在该地区许多国家的主导地位 21 年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和世界银行共同发布了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 简称 LiTS), 结果表明, 在 28 年至 21 年经济衰退时期, 转型地区的家庭开支减缩程度远胜于西欧地区的家庭, 尤其是主食和医疗等重要方面的开支 据统计,38% 的转型地区家庭在这两方面的开支有所减少, 而西欧家庭的比例仅为 11% 此外, 转型地区内部各国家之间的消费缩减程度存在巨大差异 统计分析表明了这些差异产生的原因 首先, 转型地区家庭遭受了更多诸如失业 降薪 汇款减少等危机引发的 冲击 例如, 此地区报告失业的家庭比例是西欧地区的两倍 其次, 与西欧相比, 大多数转型地区国家的官方社会保障体系没有发挥有效作用 总体来看, 分析显示, 在转型地区失业补助和住房补贴并未有效缓冲消费的下降 而来自朋友或家人的借款 ( 这是一种非正规的社会保障体系, 在西方社会发挥的作用并不重要 ) 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了正规社会保障体系缺失所造成的不足 第三个原因与来自银行和其他正规渠道的借贷有关 虽然在危机期间, 正规借贷有助于缓和转型地区和西欧国家的消费减缩, 但对后者的效果更加明显 此外, 金融危机前的借款可能已经让一些转型地区的家庭不堪重负了 尽管抵押贷款支持了西欧家庭在危机期间的消费 ( 这些家庭可能借此提取净值支持家庭消费 ), 但这种贷款在转型地区收到的效果却完全相反 这是因为, 拥有以外币标价的抵押贷款的国家经历了货币大幅贬值 不过, 外汇借款人的信用风险并未因此而恶化 : 即使在货币大幅贬值的国家, 外汇抵押贷款拖欠率也普遍较低 这些国家的外汇抵押贷款人似乎还在通过牺牲消费来清偿债务

7 转型报告 211 / 摘要 3无形的转型 : 危机之后对市场 4 经济与民主的支持态势 转型地区的创业活动 : 基于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LiTS) 的分析 LiTS 显示, 自从 26 年起, 在大多数进入更深层次转型阶段的国家, 民主与市场经济的支持态势有所下滑, 但转型之路尚未走远的不少独联体国家中, 支持率却上升了 本章将通过探讨多个假说来解释这样的变化 其中一类解释与在危机中的经历有关 LiTS 数据显示, 民众个人受到危机的冲击越多, 越容易放弃对民主与自由市场经济的支持 此外, 当前危机与之前危机经历的比较也对人们产生影响 如果近期危机带来的打击大于人们记忆中过去的危机, 那么人们往往更容易背离对民主的支持 在这次危机中, 较先进的转型国家遭受的创伤比 2 世纪 9 年代初及中期所经历的衰退更为严重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在这些国家, 特别是新加入欧盟的成员国, 市场经济和民主失去了更多的民众支持 但是, 这并不能解释为何在许多独联体国家, 民众对市场经济和民主的支持有所上升 为此, 本章将分析并寻找危机使人 转变立场 的理论支持 受到危机冲击后, 那些生活在更市场化更民主的地区的民众, 对民主和市场体制的支持下滑了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 在市场化民主化程度不深的国家, 民众却对民主和市场经济的呼声变高 在腐败深重的独联体国家, 这种情况尤其明显 这也许是因为危机的发生削弱了这些国家民众对其国家主导体系仅有的支持 面对危机引发的收入震荡, 促进消费的机制能缓和家庭对市场经济和民主的消极反应 此外, 政府的补贴也限制了危机时期针对现有制度的舆论反弹 在欧盟国家中, 仅仅是领取社会救助 除了支撑消费问题 便有利于维护对民主和市场经济的支持 同时, 在国家主导的独联体国家, 失业救济金的发放减弱了人们对市场经济的吁求 创业为转型地区的私营部门发展和经济增长做出了重要贡献 本章将借助第二轮 LiTS 的数据, 分析该地区创业活动的决定因素 与之前的研究一致的是, 分析结果肯定了金融领域的发展和获取信贷的渠道是创业成功的重要因素 分析表明, 一个人的教育背景与其创业的可能性关系密切, 不过与其创业成功与否却关系不大 本章还发现, 创业与个人的观念态度有关, 比如冒险的意愿 另外, 尽管女性创业的几率相对较小, 但成功率并不比男性低 从这一点来看, 鼓励女性创业的政策很有必要 本章分析还证明, 创业活动通常集群性发展 在创业活动比较普遍的地区, 个人更容易尝试自己创业并取得成功 至于这到底反映了源于已有创业活动的溢出效应, 还是说这些地区为创业提供了更好的环境, 还有待进一步调研 无论如何, 这都说明, 除了从国家层面为创业创造条件之外, 还要从地区层面创造好的创业环境 LiTS 数据的重要特点之一是考虑到了 生存型创业 ( 即迫于没有正式就业机会而不得已创办小企业 ) 与 机会型创业 ( 即为了实现商业想法 追求商业机会而从事创业活动 ) 的差别 生存型创业者 创新的可能性小, 这限制了其对经济增长的潜在积极影响 不过,LiTS 数据表明, 相似的个人 地区和国家特点对促进创业努力并取得成功有所助益, 这对机会型创业者和大众来说均是如此 基于这一分析, 决策者不必担心制定的政策可能鼓励了错误的创业类型 换句话说, 只要支持所有的创业者, 机会型创业者自会增多

8 4 前言 / 转型报告 211 前言 短短三年内, 全球经济和转型地区再度面临着充满极度不确定性和潜在危机的局势 28 年至 29 年, 转型地区是全球危机下受到影响最为深远的地区之一 自那时起, 这一区域也是经济复苏最为缓慢的地区 除了少数例外, 欧洲转型地区从未达到过其他新兴市场国家的强劲增长水平 转型地区许多国家的经济产出仍低于 28 年的水平 在欧元区危机加剧前, 经济增长前景看起来尚令人鼓舞, 但遗憾的是该地区很可能会再次面临一场新的危机 这一次的大环境有所不同 从某种角度来说, 转型地区对资本流动逆转的准备比 28 年更为充分 金融部门已普遍得到了加强 与此同时, 财政状况尽管在过去两年有了显著调整, 但依然脆弱 转型地区刚刚起步的经济复苏也同样如此 最重要的是, 欧元区的债务危机这一影响经济稳定的主要威胁, 这一次 l 来的更为接近 如果危机失控, 横跨发达欧洲 新兴欧洲及欧洲以外地区的金融一体化模式可能会受到损害 该模式曾抵御住了上次危机的重重困难, 但是否能在这次危机里经受住考验尚不可知 本期转型报告再度关注危机和转型两大主题 与前两期 危机后的转型 ( 2 9 年 ) 和 复苏与改革 ( 2 1 年 ) 类似, 本期报告侧重于解释 28 年至 21 年的危机及其长期性的影响 本期报告尝试跳出危机, 寻求其他经济增长来源 与危机前数年里资本流入带来的繁荣期相比, 这些增长来源对外部环境的变化不那么敏感 不过这次报告有一个全新的视角 : 那就是家庭和个人的角度, 其基于欧洲复兴开发银行与世界银行 21 年下半年所进行的新一轮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LiTS) 调查让我们更好地了解危机如何影响到人们的切身利益 相对于西欧地区, 更大比例的转型地区家庭在危机中遭到了重创, 他们不 得不减少主食和看病等基本消费 报告还显示, 转型地区内部国家之间也有很大的差异, 比如马其顿 保加利亚 匈牙利 拉脱维亚和其他几个东南欧国家的家庭受创最为严重, 而白俄罗斯 波兰 俄罗斯和斯洛伐克共和国的家庭似乎受到影响较小 ( 其消费缩减程度与法国或英国类似 ) 各国之间的差异与衡量危机影响的总体标准有一定关联, 比如 GDP 下滑或失业率上升, 但这种关联并不紧密 这表明, 仅靠宏观经济指标并不能展示问题的全貌 本报告将深入详细地探讨为什么部分国家的家庭受到的打击更严重, 为什么转型地区家庭整体上比西欧地区家庭的消费缩减程度更深 此外, 本报告中还包括了一些新的发现, 如社会保障体系和外币借贷所起到的作用 有一个关键问题 也许是最关键的问题 涉及危机潜在的长期影响 : 危机是否削弱了转型地区人民对民主和市场经济的支持?21 年的调查表明, 在一些有市场经济基础和民主体系, 但在危机中深受打击的欧盟新晋成员国, 国民对民主和市场经济的明确支持水平比 26 年进行第一轮调查骤跌了约 1 个百分点 与此同时, 调

9 转型报告 211 / 前言 5 如果危机失控, 横跨发达欧洲 新兴欧洲及欧洲以外地区的金融一体化模式可能会受到损害 该模式曾抵御住了上次危机的重重困难, 但是否能在这次危机里经受住考验尚不可知 查显示了东部国家在的情况明显相反 除了对民主和市场经济一向支持较低的俄罗斯以外, 在东欧地区 高加索国家 中亚地区, 支持民主和市场经济的呼声越来越高, 远远超过了欧盟新晋成员国 家庭似乎特别反对本国正在通行的体系 本报告在最后一章研究了调查中与创业相关的大量数据 创业很可能是该地区长期可持续发展的关键 最后一章证实了之前文献中的一些观点, 特别是获得金融服务的途径 优质教育 创业冒险精神等因素的重要性 报告还显示尽管女性创业的几率相对较小, 但成功率并不比男性低 最后, 报告发现在一国中创业活动已经比较聚集的地区, 人们更容易尝试自己创业并取得成功 这要么意味着创业活动的确有地理溢出效应, 要么说明当地商业环境至关重要, 要么两者兼而有之 理顺这些因素尚待进一步研究 最后, 本报告为再度面临深渊 受全球金融危机摆布的转型地区, 提供了些许安慰 相较与 28 年, 该地区现在的恢复能力应该更强了 ; 但这次风暴的潜在破坏力也可能更大 现在还不清楚国际社会的政策回应能否与上次一样起到支援作用 由于家庭的资产负债情况尚未完全好转, 社会保障体系还没有得到加固, 所以这次危机对家庭的影响可能比上次更大 然而, 这些推论掩盖了不同国家恢复能力的显著差异, 也忽略了创业的作用 决策者在寻找保护家庭 管理创业者的更好方式时, 应该借鉴转型地区内外的相关经验 在阿拉伯之春事件的背景下, 一个事实值得瞩目, 在转型地区许多政府主导的国家, 尽管政策强化 ( 包括在本报告显示的经济领域 ), 对于民主和市场经济的支持不断增加 如何缓解这一冲突将影响这些国家的未来, 但其影响有可能远远超越该地区 某些国家历经 2 年辛苦赢得的经济政治转型经验 尤其来自中欧和东欧的经 验 可能为世界其他地区 ( 包括北非和中东 ) 提供灵感 与此同时, 北非和中东等地区的发展也会影响欧亚地区不太发达的转型国家 在陷于经济政治转型困境的社会, 不同地区之间转型经验的交流可能会激发出新的希望火花 Erik Berglof 埃里克 伯格洛夫欧洲复兴开发银行首席经济学家

10 6 第一章脆弱的复苏

11 211 年转型地区在一些困难领域进行了改革, 比如竞争政策的实施, 基础设施的商业化, 资本和私募市场的发展 但是在包括基础改革在内的另一些领域也出现了逆转 始于 21 年的经济复苏, 在 2 11 年上半年有所巩固, 几乎所有转型国家的经济都保持或重新增长 但是最近, 由于与深陷危机的欧元区的密切联系, 此地区前景出现恶化, 复苏风险增加 转型地区的改革 经济发展和前景 8 通过完善竞争政策升级了转 7 型指标的国家有 8 个 12% 211 年上半年的平均不良贷款水平 3.2% 212 年该地区的预测经济增长速度是 3. 2 %, 比 2 11 年的 4.5% 有所下降

12 8 第一章 / 转型报告 211 脆弱的复苏 该地区与欧元区的联系是其增长前景恶化的主要因素, 也是阻碍其继续复苏的主要薄弱之处 西欧经济的持续疲弱可能会导致转型国家的出口下滑, 以及外国直接投资 (FDI) 和其他外来现金流的减少 而最重要的是, 来自欧元区的银行资金流很可能受到冲击, 随之而来的是私人信贷来源的减少 中欧和东南欧国家, 尤其是后者, 最容易受到欧元区经济放缓的冲击, 无论这种冲击是整体上的, 还是银行融资领域的 正在肆虐的欧元区债务风暴使转型地区经济增长的预测大大降低, 但其对更靠东的地区的影响则少得多 始于 21 年的经济复苏在过去的一年得到巩固 211 年上半年, 在良好的外部环境的推动下, 几乎整个转型地区已经恢复了经济增长 但受重要经济伙伴欧元区金融市场的持续波动性和疲软的经济增长的影响, 转型地区的经济前景出现恶化, 复苏面临更多风险 一些领域的市场改革取得进展, 特别是在某些困难的领域, 比如竞争政策的实施 基础设施的商业化 资本和私募市场的发展 但一些国家在转型初级阶段的基础改革方面却出现了倒退, 比如价格和贸易自由化 这些逆转大多发生在不太发达的国家, 这使得相对发达的中欧和波罗的海国家 (CEB) 与相对不发达的东南欧 (SEE) 等国家之间的差距进一步加大 本章的第一部分评估了在过去一年中改革的进展和倒退 两种广义的改革评估标准被用来比较不同国家之间的区别, 研究转型的挑战是如何演变的 第一套指标涵盖了一个国家的 16 个不同行业, 分为四大类 : 企业, 能源, 基础设施和金融领域 第二种是更广泛的国家层面的指标, 涉及到诸如私有化, 自由化和治理问题 这两类指标都是基于类似的数值尺度, 共同提供一个互补的图景, 展示了每个国家在转型过程中所处的位置 接下来, 本章就自 21 年年中以来的宏观经济发展做了概述 在过去一年中, 该地区继续从危机的深重影响中复苏, 到 211 年夏, 几乎所有国家的经济都恢复了增长 经济普遍恢复的动力来源于核心欧元区的强劲表现, 以及较高的大宗商品价格 在许多国家, 这种增长还没有体现为失业率的降低 ; 但是, 它似乎已经推动核心通胀增加, 部分原因在于该地区相当宽松的货币政策 这些政策试图缓和许多转型国家财政紧缩政策对经济增长的负面影响 转型进展 行业转型指标 近年来,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首席经济学家办公采用新的方法论来评估行业层面的转型进展 这套方法涵盖了各国 4 大领域的 16 个不同行业 : 企业, 能源, 基础设施和金融领域, 基于丰富的数据和其他信息, 评估尚存的转型 差距 及挑战, 然后得出结论, 指出若要达到一个预想的良好的市场经济水平, 在改善市场结构和发展市场支持制度方面还需做出何种努力 在本次评估中使用的信息, 不仅包括对法律 法规文本的分析, 也包括它们的执行情况 这种方法已在 转型报告 21 的第 1 章 ( 参见第 168 页的方法注释 ) 做了论述 简言之,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的经济学家通过挑选市场结构和制度构成各子类别的公开信息, 进行评分, 然后基于这些分数, 将市场结构和市场支持制度的转型差距被分类为 微弱 小 中 或 大 基于这些差距评分, 每个行业得到一个范围从 1 到 4+ 的转型指标总评分 最后的评分中,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的经济学家的判断占很大的权重, 此外还涉及严格的数据和信息分析 表格 1.1 显示了各行业和各国家的转型评分 附录 1.1 包含了对市场结构和市场支持制度及政策的评分 向上和向下的箭头分别表示评分上调和下调 1 大多数的分数与去年报告相同 因此, 去年分析显示的跨区域和行业的广泛差异保持不变 中欧和波罗的海国家 (CEB) 的评分是最高的, 随后是东南欧 (SEE) 和土耳其, 而评分最低是中亚国家 从行业层面来讲, 电信行业得分最高, 为 3.8; 最低评分的行业是私募股权, 平均为 1.78 本章将详细分析相对去年的评分变化 1 应当注意的是部分行业评分与去年报告的不同, 并非因为评分的上下调整, 而是由于以往信息不完整而做了历史修正

13 脆弱的复苏 / 第一章 9 表 1.1 行业转型指标 211: 总分 中欧和波罗的海国家 企业能源基础设施金融机构 农业经济 一般工业 房地产 电信 自然资源 可持续能源 电力 供水和污水 处理 城市交通运输 公路 铁路 银行 保险及其他 金融服务 克罗地亚 小微企业融资 私募股权投资 资本市场 爱沙尼亚 匈牙利 拉脱维亚 立陶宛 波兰 斯洛伐克共和国 斯洛维尼亚 东南欧 阿尔巴尼亚 波黑 保加利亚 马其顿 黑山 罗马尼亚 塞尔维亚 土耳其 东欧和高加索地区 亚美尼亚 阿塞拜疆 白俄罗斯 格鲁吉亚 摩尔多瓦 乌克兰 俄罗斯 中亚 哈萨克斯坦 吉尔吉斯共和国 蒙古 塔吉克斯坦 土库曼斯坦 乌兹别克斯坦 来源 :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注 : 今年有 16 例升一级的情况, 分别是自然资源 ( 马其顿 ), 供水和污水处理 ( 阿尔巴尼亚 塞尔维亚 乌克兰 哈萨克斯坦和塔吉克斯坦 ), 城市交通运输 ( 哈萨克斯坦 ), 公路 ( 阿尔巴尼亚 波黑 土耳其和俄罗斯 ), 铁路 ( 斯洛伐克共和国和俄罗斯 ), 私募股权投资 ( 拉脱维亚和波黑 ) 和资本市场 ( 爱沙尼亚 ); 另外有四例降级 一般工业 ( 白俄罗斯 ), 电力 ( 黑山 ), 铁路 ( 匈牙利 ), 保险及其他金融服务 ( 匈牙利 ) 此外为采用新的数据和信息, 取得跨部门的一致性, 对下列情况做了历史性的修订 : 公路 ( 爱沙尼亚 拉脱维亚和立陶宛 ), 银行业 ( 蒙古和斯洛文尼亚 ), 供水和污水处理 ( 格鲁吉亚 ), 保险及其他金融服务 ( 克罗地亚 波兰和斯洛文尼亚 ), 私募股权投资 ( 克罗地亚 ), 资本市场 ( 蒙古和斯洛文尼亚 ), 城市交通运输 ( 蒙古 )

14 1 第一章 / 转型报告 211 方框 1.1 埃及 摩洛哥和突尼斯的改革进展和行业层面的挑战 阿拉伯之春 革命推动了地中海东部和南部 (SEMED) 国家向一个新的民主秩序的转型 伴随着这些民主改革而来的, 是以私营部门主导的经济增长为重点的经济改革计划, 正如这些国家 211 年 5 月为 G8 集团提出的 多维尔伙伴关系 提交的意向书所述 2 与此同时,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应其股东要求, 在 211 年春夏进行了一系列的技术评估, 来强调一个私营部门主导的 全面的社会转型议程 虽然这些评估并未完全采用欧洲复兴开发银行的转型指标方法, 但它们展示了这些国家在市场结构和市场支持机制改革方面所处的位置, 特别是尤其在行业层面 本方框内的内容综述了埃及 摩洛哥和突尼斯三个国家的结果 这三个国家的经济发展有一些重要的相似之处 从 2 世纪 5 年代到 2 世纪 7 年代, 这些国家都奉行国家主导的政策, 埃及对工业厂房 银行和保险公司实行国有化, 摩洛哥实施 摩洛哥化 运动 2 世纪 7 年代, 贸易保护主义政策逐步放松 以市场为导向的改革从 8 年代中期开始 摩洛哥最早对金融行业进行了放开和私有化, 随后从 2 年开始推动更全面的改革, 包括对诸如电信行业展开的大规模的私有化, 深入的公共金融改革, 外部自由化, 以及强化的金融监管 2 世纪 9 年代初期和中期, 埃及开始贸易自由化, 解除了一些国有企业的垄断并打破了对投资和生产的控制, 将三分之一的国企私有化 24 年到 28 年, 第二轮改革带来了价格的进一步放开和私有化, 削减了关税, 消除了对外国直接投资 (FDI) 的限制, 改善了营商环境, 设立了竞争管理机构, 改革了金融部门 突尼斯的路径与之前两个国家有所不同, 因为其生产行业和出口行业已经在贸易保护主义盛行时期得到了充分发展和多元化 贸易和汇率制度也逐步放开, 到了 1993 年经常账户已经完全可兑换 随后的改革集中在提高竞争力和促进外资参与方面, 但重点几乎完全在建立沿海岸线特殊工业区内的离岸部门 尽管这些改革都在朝着正确的方向进展, 也取得了部分成功, 但它们也造成了重要的差距 本文所述的这三个国家, 特别是埃及和摩洛哥, 在能源和食品行业仍存在高额补贴 ; 社会保障针对性不强又昂贵 突尼斯的银行体系仍然脆弱, 国有银行表现不佳, 借款人高度集中, 不良贷款居高不下 政府不仅仍然控制银行业, 也主导着包括能源和电信在内的关键部门 摩洛哥针对能源和基础设施以及营商环境的改革议程尚未完成 少数群体的利益得不到保护, 产权登记手续繁琐造成营商环境不佳 埃及的营商环境也同样令人头疼, 尤其是涉及倒闭和合同执行 此外, 财政结构改革仍不完全, 监管机构比较软弱, 进一步私有化尚需进行 行业层面的分析为这个未完成的转型图景增加了一些角度 : 在制造业和服务业领域, 突尼斯表现突出, 其接纳了诸多私人公司和国际公司已增强竞争力, 这得益于价格和贸易自由化以及有条不紊的私有化 摩洛哥经历了快速的贸易一体化 ; 其制造业主要是私人拥有, 但普遍缺乏竞争力 埃及的私有化进程陷入停滞, 石油化工 医药和纺织工业仍在政府控制之下 补贴鼓励了较高的能源密集程度, 部分抵消了价格放开的积极效应 就体制框架而言, 突尼斯是最先进的, 其拥有与国际接轨的独立的竞争管理当局 摩洛哥在这一方面正迎头赶上, 最近提交了一项法律草案来强化竞争管理机构 而埃及的竞争主管机关尚未完全独立 埃及的农业正面临着很多的障碍 分散的土地所有权 培训的缺乏以及低效的灌溉系统导致了整体生产效率低下 摩洛哥缺乏足够的基础设施, 水肥管理体系也很低效 其食品加工行业尚待发展 然而, 摩洛哥已经针对仓单融资启动了一个试点项目, 打算在政府 Plan Maroc Vert 计划 ( 绿色摩洛哥计划 ) 支持下逐渐摆脱的耗水型粮食作物 农村信贷渠道仍然有限 ; 农业保险产品, 如天气指数保险, 尚待开发 在突尼斯, 农村融资主要来自于国有农业银行, 以及政府补贴和公司留存收益 整个食品价值链都有缺陷, 特别是物流和国际标准的实施, 以及产品跟踪方面 现代大型零售商在这三个国家都有分 2 比如, 埃及和突尼斯的文件强调公共机构的治理和透明度 创造就业和社会改革 摩洛哥提交的文件 强调人力资本形成 监管机构 ( 比如竞争管理机构 ) 更大的独立性 以及能源行业的分拆收购

15 脆弱的复苏 / 第一章 11 店, 但主要集中在城市地区 埃及将对农产品的关税降低至 3 % 以下, 而摩洛哥和突尼斯的大部分最惠国关税依然维持在 4 % 以上 在这三个国家, 非针对性的消费者和生产者补贴仍然存在 由于私营部门的参与度低, 监管框架薄弱, 财政自主权和行政能力有限, 该地区的市政基础设施建设普遍受滞 只有摩洛哥的供水管理行政权力相对下放 埃及也部分地放开了供水管理, 但并未解决集中管理的结构 不完善的固体废物管理, 卫生体系的渠道不畅, 用水效率低, 这三点构成了严重的社会和环境问题 除去私营部门占 2% 的卫生系统, 突尼斯的市政基础设施建设中的私营部门参与程度非常有限 这与摩洛哥不同 尽管竞争程度低, 摩洛哥的私营公司经营着废弃物管理和供水管理, 而且私营部门在城市交通中也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摩洛哥和突尼斯都未能发展出一个独立的供水系统监管单位, 而埃及的监管也未能完全有效运作 在过去数年, 交通运输网络得到扩展, 但基础设施建设和运营的还是以国有企业为主导 私营部门的参与极其有限, 并仅限于 PPP( 公私合营 ) 项目 ( 目前尚未达到国际标准 ) 唯一的例外是港口业务已经对摩洛哥和突尼斯的私营部门开放了 摩洛哥还计划垂直整合的国家铁路公司, 并将运营和基础设施建设独立分割 在所有这三个国家中, 交通运输部门都缺乏独立的监管单位 在能源领域, 市场继续由垂直整合的国家垄断机构主导, 法律和监管框架缺乏透明 突尼斯和摩洛哥都依赖于能源进口 ( 主要是原油和石油产品 ), 突尼斯的依赖程度相对较弱 虽然在这三个国家下游的汽油分销已经放开, 并允许外资进入, 但国有企业仍然占据着很大的行业份额, 且缺乏行业竞争 然而, 私营部门和国际石油 天然气公司在油气开采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埃及计划设立一个独立的石油和天然气监管机构, 并和突尼斯同样计划重新分配勘探许可证, 这些都体现了政府持续努力引进急需的投资 在这三个国家, 燃料和电力方面仍然存在补贴, 造成浪费性消费和较低的能源使用效率 虽然已经设定了通过可再生能源技术满足能源需求的目标, 但可持续能 源行业仍处于起步阶段 在金融领域, 摩洛哥是这三个国家中金融中介化和私有化程度最高的, 国有银行占整个行业的 25%, 而突尼斯是 33%, 埃及是 45% 摩洛哥有一半的人口拥有银行帐户, 但埃及只有 1% 在埃及, 平均每 1 万居民只有 4.5 个银行分行, 这一数字在突尼斯是 13, 在摩洛哥是 14 小型和中小型企业一般很难获得银行贷款, 部分原因是银行通常要求提供抵押物 银行业的结构性弱点包括资本化程度低和竞争不足 这三个国家的保险和非银行金融服务规模较小, 而且集中在小部分参与者手上 在过去几年中, 埃及和摩洛哥都曾采取措施来加强金融领域的监管 虽然证券市场的基本条件已经形成, 但国内资本市场仍不发达 突尼斯二级市场有到期时间较长债券但却缺乏流动性, 埃及尚没有可靠的本地货币收益率曲线 相比之下, 摩洛哥的债券二级市场和银行间的回购协议 (repo) 市场是相对流动 有效运作的 但是流动性只存在在隔夜市场, 抵押物的估值和使用仍待发展 图 地中海东南部地区与转型地区的公共领域就业份额类似 公共领域就业占总就业的百分比 白俄罗斯阿塞拜疆立陶宛俄罗斯克罗地亚拉脱维亚斯诺文尼亚马其顿保加利亚摩尔多瓦波兰爱沙尼亚斯洛伐克共和国匈牙利乌克兰 转型地区 北非国家 格鲁吉亚亚美尼亚阿尔巴尼亚罗马尼亚 吉尔吉斯斯坦共和国土耳其约旦埃及突尼斯摩洛哥 来源 : 国际劳工组织, 突尼斯国家统计局 注 : 最新的可获得数据 突尼斯的数据采用 27 年的突尼斯国立统计机构的劳动力调查 (LFS) 请注意, 公共领域的就业份额大大高于大学毕业生 ( 例如, 在突尼斯占 55%)

16 12 第一章 / 转型报告 211 企业, 能源, 基础设施和金融四大类别中, 评分上调最多是基础设施, 得益于道路, 供水和污水处理方面取得重大的进展 其他行业也出现了零星的变化 方框 1.1 解释了在三个北非国家的行业转型差距 ( 并不包括现在使用的数字评级 ) 这些国家最近表示希望加入 EBRD 受惠国的意愿 针对这三国以及其他地中海东部和南部国家 (SEMED), 未来的转型报告将拓展行业评估范围, 在行业和国家层面上计算转型指标 基础设施 俄罗斯和土耳其, 这两个最大的转型国家的公路评分从 2+ 上升到了 3-, 反映了该领域商业化和私营部门参与的程度的持续改善 21 年 7 月, 俄罗斯修订了特许权法, 两个大的公路特许权项目已经签署并开始建设 土耳其已经启动了的几个公私合营 (PPP) 项目, 相关合约在去年已经签署 阿尔巴尼亚和波黑的评级上调反映了近几年的改革势头 211 年 7 月阿尔巴尼亚成立了公路局, 私营部门在基础设施维护领域的参与程度显著增加 在波黑, 所有的养护企公司都已经私有化, 一个公私合营项目的招标也在竞争的基础上展开 在供水和污水处理方面, 阿尔巴尼亚, 塞尔维亚, 哈萨克斯坦, 塔吉克斯坦和乌克兰五个国家的评级获得上调 不过由于提高关税及改革定价方法来更好体现成本, 调级上升幅度并不大 ( 塔吉克斯坦从 2 - 升至 2, 其他国家从 2 升至 2+) 在城市交通领域, 唯一调级出现上升的国家是哈萨克斯坦 21 年下半年, 该国最大的城市阿拉木图签署了一项公共服务合同, 其他几个主要城市也已制定了总体规划 此次评级上调也反映了政府改善城市交通能源利用率的努力, 例如引进使用压缩天然气燃料的公共汽车 在匈牙利, 中央政府加强了对布达佩斯市运输公司 BKV 的控制, 不过这尚未导致降级 然而铁路行业的评分因为国家交通控股公司的建立而降低了, 由于这将削弱了联运的竞争, 增加了补贴, 并提出债务核销 积极的方面是, 俄罗斯的铁路行业得到了升级 该国的基础设施已经与经营分开, 并一直在剥离非核心资产和推动私有化 此外, 斯洛伐克共和国的铁路行业评级也上升了, 这是因为劳动力结构调整取得进展, 而且国家补贴也减少了 金融领域 随着金融业逐渐从危机中恢复, 私募股权市场仅有两个评级上调, 而资本市场只有一个 波黑和拉脱维亚均获得了私募股权升级, 这反应了这些国家资金的活跃度和可用于投资的资本额大幅增加 因为爱沙尼亚从 211 年 1 月加入欧元区, 这使得它能够从欧元货币市场受益 ; 该国资本市场得分由原来的 3- 升至 3 然而, 匈牙利在保险和其他金融服务业的级别降低了 主要由于该国在 21 年秋在养老保险制度方面发生的逆转, 导致第二大支柱 ( 二 ) 系统的失效 尽管在欧洲复兴开发银行覆盖地区国有商业银行的角色不如以前重要, 但它们在此次危机中仍是相对稳定的信贷来源 一些独联体和东南欧国家的政府通过国有银行来填补由私营机构留下的资金缺口, 将国有银行转化为反周期的信贷来源 私人银行部门的不足导致一些国有商业银行扩大其国内业务, 并开拓其国际子公司网络 它们的国外贷款业务会否阻止不良贷款的累积还尚待观察 而不良贷款已然困扰了多家国有银行的国内业务 ( 见方框 1.2) 企业领域 农业经济 一般工业和房地产这三个企业领域分支的改革既无具体进展也无明显衰退 波黑和土耳其在农业经济方面, 均出现了 ISO( 国际标准化组织 ) 认证的显著增加, 缩减了市场机制的转型差距, 不过总体行业评分维持不变 唯一出现变化的是白俄罗斯的一般工业评分从 2+ 降至 2 这反映了其市场机制的转型差距从 一般 扩展到 较大, 这主要是由于 21 年颁布的总统法令允许国家控股私人公司 这项法令的颁布是因为一家大型工业企业的工厂发生了一起致多人死亡的严重事故 能源 在过去一年, 整个地区在可持续能源领域的进展一直有限 不过, 采纳更具持续性的方法和流程已是大势所趋 如果保持这一势头, 该领域的评级有可能在未来几年上升 在自然资源行业, 马其顿评级得到上调,211 年 2 月该国议会批准了符合欧盟规定的新能源法 在电力行业, 唯一的变化是黑山的降级, 这是由于其监管者在 211 年初决定下调电价, 特别是针对居民用电 国家转型指标 自 1994 年首次出版转型报告以来,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一直借助一套国家转型指标来跟踪转型的进展 去年的报告中我们已经详细探讨过这套方法的不断改进, 及其相对的优点和缺点 这些指标的主要问题是, 它们没有充分考虑私营部门发展和市场行程的体制框

17 脆弱的复苏 / 第一章 13 表 1.2 转型指标评分, 211 企业 市场与贸易 大规模私有化 小规模私有化 治理与企业重组 价格自由化 贸易和外汇系统 竞争政策 阿尔巴尼亚 亚美尼亚 阿塞拜疆 白俄罗斯 波黑 保加利亚 克罗地亚 爱沙尼亚 马其顿 格鲁吉亚 匈牙利 哈萨克斯坦 吉尔吉斯共和国 拉脱维亚 立陶宛 摩尔多瓦 蒙古 黑山 波兰 罗马尼亚 俄罗斯 塞尔维亚 斯洛伐克共和国 斯洛文尼亚 塔吉克斯坦 土耳其 土库曼斯坦 乌克兰 乌兹别克斯坦 来源 :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注 : 转型指标值从 1 到 4+,1 表示近似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 ;4+ 表示发达的市场经济标准 每个改革领域详尽的细分分析参见从第 168 页开始的方法论说明 上升箭头表示评分上调, 下降箭头表示评分下调 一些竞争政策得分与去年报告不同, 这是由于前些年一些新的信息并不可得, 而这些信息反映在了可追溯的分数变化

18 14 第一章 / 转型报告 211 方框 1.2 国有银行 : 满怀信心跨越国界在过去的二十年中, 国有银行的角色正在弱化 ; 特别是在中欧和东欧, 许多国有银行已被私有化或被出售给外国投资者 3 但国家银行仍然是世界各国银行领域的组成要素, 而全球金融危机加强了它们的经济重要性 ( 尽管这是否是临时情况仍有待观察 ) 当私营银行保守流动性和偿付能力等问题的折磨时, 而政府支持的国有商业银行可以依靠国家的支持 享有稳定的存款基础 一些政府也积极利用了国有银行来填补私营机构的资金缺口, 让国有银行成为一个反周期的信贷来源 一些国有银行不仅巩固了它们在国内的地位, 也宣布了雄心勃勃的海外扩张计划, 因私营竞争对手的削弱而获利 例如, 俄罗斯联邦储蓄银行 (Sberbank) 在白俄罗斯 哈萨克斯坦和乌克兰的海外分支机构, 占该银行集团总资产的 2% 该银行在 24 年至 21 年间规模扩大了一倍 更重要的是, 该行最近签署了一项协议, 收购了奥地利国际人民银行 (Volksbank International) 的百分之百股权, 包括其在整个转型地区的子公司网络 ( 罗马尼亚支行除外 ) 根据 Sberbank 银行至 214 年的发展战略, 其将主要面向独联体国家扩张, 但也会考虑该地区以外的收购和绿地投资 同样, 俄罗斯 VTB 银行在亚美尼亚, 白俄罗 斯, 格鲁吉亚和乌克兰的分支机构, 占了该银行集团总资产的 3.4 % 该银行打算进一步海外扩张, 计划在 213 年之前成为在乌克兰的五大银行之一 图 表明, 中国 印度 利比亚和俄罗斯国有银行在海外比较活跃 转型地区内, 外国国有银行主要集中在白俄罗斯, 哈萨克斯坦, 俄罗斯, 乌克兰, 以及一些西巴尔干地区国家 例如, 波黑有五个外国国有银行的分支机构 ( 包括斯洛文尼亚和土耳其的银行 ), 截止至 29 年底, 这些银行占了波黑银行业总资产的 8.5 % 总体而言, 外国国有银行活动可以粗略分为四大地理特点, 各自有一套经济原理解释 首先, 转型地区的外资国有银行主要来自俄罗斯, 特别是 VTB 银行和 Sberbank 银行 ; 还有斯洛文尼亚的新卢布尔雅那银行 (NLB,Nova Ljubljanska Banka, 政府控股 48.6%) NLB 大约有 18% 的资产来自于其在波黑 保加利亚 马其顿 黑山和塞尔维亚 ( 这一数字在 2 4 年还只有 7%) 的分支机构 这些外国国有银行相当地借款人和本国公司发放贷款, 以实现其业务的多样化 但这提出了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 即依靠母国政府的大量拨款, 这些银行在何种程度上扭曲了市场 清楚的一点是, 他们的目标是利用私营银行的普遍弱点迅速扩张 其次, 来自中东和北非 (MENA) 国家的国有商业银行主要 架 这就是为什么需要更严谨的 以行业为基础的指标, 而这些行业评分取代了传统的转型指标的原因之一 然而, 大部分行业指标仍然仅仅反映特定方面的转型 因此, 我们决定保留其中六项并在今年进行更新 这六项指标是 : 小规模的私有化, 大规模私有化, 价格放开, 贸易和外汇体制, 治理和企业重组, 以及竞争政策 评分范围与行业指标是相同的,1 表示很少或根本没有进展型,4+ 代表的工业化市场经济的标准水平 表格 1.2 显示了今年的评分, 向上或向下的箭头表示的升级和降级 其中有两个成果引人注目 : 在竞争政策方面, 很多国家的评级已经上升, 而有一些国家在价格放开方面出现逆转 几年来, 在国家竞争当局的协助 ( 它们回应调查问卷并提供有关活动的详细信息 ) 下,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一直在监测转型地区反垄断法律的执行情况 今年的调查结果显示, 执法活动显著增强, 特别是在 CEB 和 SEE 国家 俄罗斯和土耳其 除克罗地亚和斯洛文尼亚外的所有 CEB 国家已经取得了 4- 等级, 这是由于它们强有力的执法追踪和对于违法事件的处罚能力 在阿尔巴尼亚和马其顿, 执法情况已经从非常低的基础得到了明显改善 ; 而有效打击卡特尔同业联盟 (cartel) 使罗马尼亚的得分升到了 3+ 土耳其政府努力进一步协调竞争政策与网络行业的公共采购和行业监管 俄罗斯联邦反垄断部门 (Federal Anti-Monopoly Service ) 在 21 年特别活 3 外国国有银行定义如下 : 至少 3% 的股权为非该银行注册地的政府或国家 / 公共当局所有 国有银行并不包括那些金融危机中由政府暂时接管的银行

19 脆弱的复苏 / 第一章 15 在该区域内运营其海外分支机构 在国家主导银行业的阿尔及利亚 利比亚和叙利亚, 情况更是如此 国有银行通常涉及支持农业和农村发展业务, 比如, 埃及的阿拉伯土地银行 (Egyptian Arab Land Bank) 设在约旦的分支 也有银行一些涉及房贷 三是来自海湾国家的银行主要在穆斯林人口聚集的地区设置分支机构, 如 MENA 地区 马来西亚和乌兹别克斯坦 在这海湾国家, 国家与家庭所有制结构共存, 而公共和私人所有权之间的区别并不明显 政府所有的伊斯兰银行, 为海外穆斯林提供伊斯兰教法允许的融资渠道, 旨在促进跨境贸易而非谋利 最后, 中国和印度的国家银行在世界各地建立了分支机构, 主要集中在发达国家, 而且也越来越多地出现在其他新兴市场国家 值得注意的是, 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亦有很多来自印度和中国的银行, 反映了亚欧两大洲之间的商品贸易 总而言之, 国家对银行的所有权已普遍弱化, 既有几家大型国有银行例外 私营银行的弱势为国有银行提供了一个独特的机会, 扩大其国际分支网络 目前还不清楚这将如何影响本地银行业 政府有时出于社会或政治目的可能会操纵国有银行的国内分支, 而海外分支的经营则可能会面临较少偏离商业运 营的压力 另外, 这会否防止侵蚀国内国有银行的坏账的形成, 也还有待观察 然而, 与国内情况一样, 从母国政府和储户获得的资金给予国有商业银行竞争优势, 但这种优势可能扭曲当地市场 图 跨国 : 外国国有银行 各国外国国有银行数量 土耳其 巴基斯坦印度阿联酋中国中国塞尔维亚土耳其俄罗斯俄罗斯中国土耳其俄罗斯俄罗斯斯诺文尼亚斯诺文尼亚俄罗斯斯诺文尼亚斯诺文尼亚斯诺文尼亚土耳其土耳其斯诺文尼亚俄罗斯土耳其斯诺文尼亚俄罗斯 阿塞拜疆乌兹别克斯坦 伊朗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地区 中东和北非 来源 :Bankscope, 网络 Egypt 俄罗斯哈萨克斯坦波黑乌克兰塞尔维亚白俄罗斯马耳顿阿塞拜疆黑山格鲁吉亚土耳其罗马尼亚乌兹别克斯坦吉尔吉斯共和国保加利亚亚美尼亚约旦叙利亚 银行的母国或地区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地区 Syria Algeria Egypt Egypt 俄罗斯 其他 利比亚约旦 印度 中国 印度印度印度 塞尔维亚伊朗阿塞拜疆科威特沙特阿拉伯希腊巴基斯坦斯诺文尼亚俄罗斯卡塔尔卡塔尔利比亚卡塔尔利比亚约旦叙利亚利比亚阿联酋伊朗卡塔尔科威特阿联酋肯尼亚中国巴基斯坦印度利比亚印度阿联酋印度台湾印度中国马来西亚阿联酋乌拉圭科威特阿根廷 黎巴嫩突尼斯巴林沙特阿拉伯阿联酋坦桑尼亚肯尼亚加纳乌干达印度尼西亚 中东和北非 非洲 Brazil 马来西亚乌拉圭 拉丁美洲和东亚 跃 ; 五月份其权威性得到进一步加强, 当时最高商业法院 (Supreme Commercial Court) 在一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案件中维持了对 TNK- BP 公司的罚款裁决 相比之下, 有几个国家在放开价格方面已经出现了倒退 白俄罗斯前几年的进展带来了未来全面改革的希望 但 211 年春, 宏观经济危机爆发 ; 白俄罗斯政府重新引入的价格管制以抵消货币贬值引发的高通胀 价格, 特别是食品和燃料价格的上涨, 还促使亚美尼亚和哈萨克斯坦当局决定对基本商品的实行行政管制 白俄罗斯和乌兹别克斯坦的贸易和外汇体制降级, 这两个国家在这方面的指一直标表现不佳 这是因为这些国家强大的外汇限制 以及官方和黑市汇率之间的大息差 白俄罗斯还对多种商品采取了出口禁令, 之前摩尔多瓦也对小麦有此限制, 不过已经取消 其他地方唯一显著的变化是, 克罗地亚和黑山在治理与企业改革方面升级 克罗地亚完成了加入欧盟的谈判, 这意味着其必须承诺改组国有重点产业 21 年年底黑山获得欧盟候选成员国地位, 并已实施了一项新的破产法

20 16 第一章 / 转型报告 211 宏观经济发展和展望 图 年二季度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国家的增长逐步接近其它新兴市场 实际 GDP 增长的百分比 ( 同比 ) 国内需求的复苏 到 211 年夏, 几乎所有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地区国家的经济都开 始复苏 虽然其步伐始终落后于其他新兴经济体, 截止至这年第二 Q1 Q2 Q3 Q4 Q1 Q2 Q3 Q4 Q1 Q2 Q3 Q4 Q1 Q 季度, 转型地区国家的平均增长与拉丁美洲或亚洲新兴市场国家水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国家 亚洲新兴市场国家 拉丁美洲国家 平相当 ( 参见图 1.1) 2 1 年初, 格鲁吉亚 哈萨克斯坦 俄罗斯 斯洛伐克共和国 土耳其和乌克兰等国家的经济出现强劲反弹之后, 其它复苏趋势较弱的国家 ( 特别是在波罗的海国家 ) 的形势也出现好转 复苏还体现在核心欧元区国家 ( 转型地区主要贸易伙伴 ) 的强劲增长以及大宗商品价格迅速上涨, 但受到如财政紧缩和贷款稀缺等特定区域因素的影响 现在许多转型国家已达到或超过了危机前的产出水平, 虽然波罗的海国家的平均水平仍比危机前低 1% 转型地区的平均实际 GDP 略高于 28 年年初的水平, 而拉丁美洲和亚洲新兴市场的产出已经明显超过其危机前的水平 ( 见图 1.2) 复苏很大程度上遵循了一种典型的后危机模式 继 29 年和 21 年初以净出口为主导的增长时期之后, 经济增长越来越依仗国内需求 ( 参见图 1.3) 危机后, 出现在亚美尼亚 C E B 国家 摩尔多瓦 俄罗斯和乌克兰的存货和投资骤减在 21 年上半年开始扭转, 今 来源 : 环亚经济数据有限公司 (CEIC 数据库 ) 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国际金融统计 (IMF IFS) 注 : 各组国家的增长率是单个国家增长率的简单平均值 拉丁美洲包括阿根廷 巴西 智利 哥伦比亚 墨西哥和秘鲁 亚洲新兴市场国家和地区包括香港 印度 印度尼西亚 韩国 马来西亚 新加坡和泰国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的地区包括所有除了阿尔巴尼亚 波黑 马其顿 蒙古 黑山和土库曼斯坦的转型国家 图 1.2 相较于其他新兴市场国家, 转型国家危机后的 GDP 水平仍然较低 实际 GDP 水平,Q1 28 = 年下半年这些国家的消费已经恢复增长 较大的东南欧国家 白俄罗斯和土耳其, 由于特质不同, 各自复 9 Q1 Q2 Q3 Q4 Q1 Q2 Q3 Q4 Q1 Q2 Q3 Q4 Q1 Q 苏的轨迹也不同 在保加利亚 克罗地亚和罗马尼亚,211 年的经济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国家 亚洲新兴市场国家 拉丁美洲国家 增长比较疲弱, 这是因为财政整顿 ( 特别是保加利亚和罗马尼亚 ) 资本流入不足以及危机前的建设热潮降温 ( 克罗地亚 ) 等因素抑制了 21 年国内需求 与之相反, 土耳其的国内需求继续增长, 这得 来源 : 环亚经济数据有限公司 (CEIC 数据库 ) 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国际金融统计 (IMF IFS) 注 : 各组国家的增长率是单个国家增长率的简单平均值 拉丁美洲包括阿根廷 巴西 智利 哥伦比亚 墨西哥和秘鲁 亚洲新兴市场国家和地区包括香港 印度 印度尼西亚 韩国 马来西亚 新加坡和泰国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的地区包括所有除了阿尔巴尼亚 波黑 马其顿 蒙古 黑山和土库曼斯坦的转型国家

21 脆弱的复苏 / 第一章 17 图 1.3 国内需求和投资是 211 年经济复苏的主要驱动力 对实际 GDP 增长的贡献 ( 百分比 ) H1 29H2 21H1 21H2 211H1 29H1 29H2 21H1 21H2 211H1 29H1 29H2 21H1 21H2 211H1 29H1 29H2 21H1 21H2 211H1 29H1 29H2 21H1 21H2 211H1 29H1 29H2 21H1 21H2 211H1 29H1 29H2 21H1 21H2 211H1 29H1 29H2 21H1 21H2 211H1 29H1 29H2 21H1 21H2 211H1 29H1 29H2 21H1 21H2 211H1 29H1 29H2 21H1 21H2 211H1 29H1 29H2 21H1 21H2 211H1 29H1 29H2 21H1 21H2 211Q1 29H1 29H2 21H1 21H2 211H1 29H1 29H2 21H1 21H2 211H1 保加利亚 爱沙尼亚 拉脱维亚 立陶宛 匈牙利 波兰 罗马尼亚斯诺文尼亚 斯洛伐克 共和国 克罗地亚土耳其白俄罗斯俄罗斯摩尔多瓦乌克兰 消费, 公共 消费, 私人 固定投资总额 净出口 其它 GDP 增长 来源 : 环亚经济数据库和国家统计局 注 : 其它 包括存货的变化和统计差异 益于资本流入, 强劲的信贷增长和宽松的宏观经济政策 由于宽松的货币政策和财政刺激最终导致了严重的收支平衡危机, 白俄罗斯在经历了 29 年和 21 年 GDP 强劲增长之后, 显现出难以持续性 继 211 年 5 月的货币大幅贬值之后, 政府引入了针对货币和消费品市场的行政管制 这大幅阻碍了进口, 也弱化了出口, 并很可能抑制 211 年后期的增长 许多转型国家的劳动力市场尚未出现恢复增长的势头 29 年大多数非石油出口国的就业大幅萎缩 ( 幅度为 2-14%) 4 21 年上半年, 多数国家 ( 除少数东南欧国家 ) 就业市场开始复苏 ; 到 211 年底, 格鲁吉亚, 马其顿, 蒙古, 波兰, 俄罗斯和土耳其六个国家已经恢复甚至超过危机前的水平 至 211 年第一季度, 只有保加利亚, 克罗地亚, 摩尔多瓦, 塞尔维亚和斯洛文尼亚的就业持续下降 有证据显示劳动力市场的刚性 尤其是在特定时期 缓和了危机期间的就业率下降, 但也延迟了就业增长的复苏 ( 见表 1.3) 21 年失业率开始下降, 移民的出现 非正规就业以及正规就业的不断提高使剩余劳动力减少 然而, 大多数 CEB 和 SEE 国家 ( 除罗马尼亚外, 危机前的低失业率和公共部门的普遍就业限制了失业率上涨 ) 的失业率依然徘徊在两位数的水平 劳动力市场的复苏仍处于初期阶段, 在许多国家实际工资未见增长甚至仍在下降 即使是在实际工资正 图 1.4 多数国家实际工资增长落后于实际产出增长 实际工资增长百分比,211 年 5 月之后 CRO BUL HUN LAT SLO ALB AZE POL EST RUS SVK ARM LIT -4 FYR -6 ROM SER 平均实际 GDP 增长百分比, 来源 : 环亚经济数据库和国家统计局 增长的国家, 这种增长仍然远低于实际 GDP 增长 ( 见图 1.4) 只有阿尔巴尼亚 匈牙利 乌克兰以及保加利亚的工资增长大大超过了经济产出的增长 非 FDI 的资本流入恢复得尤其缓慢 28 年底和 29 年初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地区出现了非 FDI 的 突然停止, 到 21 年中旬之前 5, 仍只有资本外流或者仅仅微弱的流入 从 21 年下半年到 211 年上 UKR GEO MDA KAZ TUR 4 当然也有例外 : 那些国家干预严重的国家 ( 如白俄罗斯 ), 波兰 ( 避免了 29 年的经济衰退 ) 和 罗马尼亚 ( 国际金融机构的大力支持帮助当局应对危机的最坏影响 ) 在很大程度上躲过了失业的蔓延, 尽管就业停滞 即使在 29 年, 蒙古 ( 其新开发的铜矿带来了繁荣 ) 和吉尔吉斯共和国 ( 从危机时的高黄金价格受益 ) 的就业增加了 5 例外是波兰和土耳其 ( 两个国家对国际投资者来说都是颇具吸引力的新兴市场 )

22 第一章 / 转型报告 半年 越来越多国家的非FDI资本流入恢复并加强 见图1.5 包括 阿尔巴尼亚 亚美尼亚 波黑 白俄罗斯 格鲁吉亚 摩尔多瓦和斯 洛伐克共和国 近期常见的数据表明 211年8月开始的最新一轮市 场不稳定可能造成非FDI资本从该地区的流出 见图1.6 要来源 如亚美尼亚 阿尔巴尼亚 保加利亚 格鲁吉亚 罗马尼亚 见图1.1 而在另一些国家 如白俄罗斯 波兰 俄罗斯 塞尔维亚 土耳其和乌克兰 本地货币信贷带动了贷款增长 体现了有利于本 地货币的监管措施或政府补贴政策的实施 6 除亚美尼亚 爱沙尼亚 蒙古和塞尔维亚外 FDI流入在其他转 型地区仍远低于危机前的水平 由于金融领域和营利受到压力 在 那些危机前的FDI主要针对金融中介 参见图1.7 并采取已留存收 益而非新增投资的形式的国家 危机后的FDI流入尤为孱弱 在大多数转型国家 私营部门的信贷增长也在缓慢恢复 见方 图 1.5 资本流入的增加主要由非外国直接投资驱动 贷过热增长 见图1.9 在波罗的海国家 匈牙利和黑山 针对私 1 营领域的名义信贷继续缩减 而在波黑 保加利亚 哈萨克斯坦 罗 马尼亚 塞尔维亚和斯洛文尼亚 该领域的实际信贷却在减少 相比 -1 之下 阿尔巴尼亚 格鲁吉亚 摩尔多瓦 俄罗斯和斯洛伐克共和国 -2 的实际信贷增长率远高于5 在亚美尼亚 蒙古和土耳其 增长率 -3 更是达到两位数的水平 自21年年中以来 这些国家的国内需求增 长与FDI或者非FDI资本的流入正在同时恢复 共同促进跨部门的信 贷增长 在一些国家 外币信贷反弹并成为私营部门信贷增长的主 欧洲复兴开发 银行地区 波兰, 土耳其 欧盟成员国 外国直接投资 亚洲新兴市场国家 SEE 含克罗地亚 Q1 '9 Q2 '9 Q3 '9 Q4 '9 Q1 '1 Q2 '1 Q3 '1 Q4 '1 Q1' 11 Q2 '11 2 Q1 '9 Q2 '9 Q3 '9 Q4 '9 Q1 '1 Q2 '1 Q3 '1 Q4 '1 Q1' 11 Q2 '11 国家信贷增长低于危机前的水平 还有少数一些国家存在潜在的信 Q1 '9 Q2 '9 Q3 '9 Q4 '9 Q1 '1 Q2 '1 Q3 '1 Q4 '1 Q1' 11 Q2 '11 3 Q1 '9 Q2 '9 Q3 '9 Q4 '9 Q1 '1 Q2 '1 Q3 '1 Q4 '1 Q1' 11 Q2 '11 地区相比 见图1.8 在过去两年里 一些国家继续去杠杆化 一些 Q1 '9 Q2 '9 Q3 '9 Q4 '9 Q1 '1 Q2 '1 Q3 '1 Q4 '1 Q1' 11 Q2 '11 4 Q1 '9 Q2 '9 Q3 '9 Q4 '9 Q1 '1 Q2 '1 Q3 '1 Q4 '1 Q1' 11 Q2 '11 资本流入占GDP百分比 框1.3 特别是与信贷增长已基本恢复危机前水平的其他新兴市场 俄罗斯, 哈萨克斯坦 EEC 拉丁美洲国家 来源 环亚经济数据库和国家主管部门 注 SEE含克罗地亚 指包括克罗地亚的东南欧地区; EEC 指东欧和高加索地区 表 1.3 就业增长与劳动力市场的刚性 OLS 回归 就业增长 During crisis Post-crisis -.12 危机期间的就业增长 (.94) 实际 GDP 增长 一年期雇员 常量.3**.58** (.2) (.2).48* -.53* (.12) (.8) -3.9**.97 (.5) (.5) 观测值 R的二次方 注 括号内是p值 跨国家的OLS回归包括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国家 除阿塞拜疆 波黑 格鲁 吉亚 吉尔吉斯共和国 蒙古 塞尔维亚 黑山 土库曼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之外 希希 腊 爱尔兰 葡萄牙和西班牙 危机期间的就业增长定义为28年12月至29年12月期间 的就业增长 危机后的就业增长定义为29年12月至21年12月期间的就业增长 考虑到就 业增长往往落后于经济活动的发展 危机期间就业增长回归的实际GDP增长定义为28年第 二季度至29年第二季度期间的实际GDP增长 危机后就业增长回归的实际GDP增长定义为 29年第二季度至21年第二季度期间的实际GDP增长 6 参见欧洲复兴开发银行 转型报告21 第三章 图 年8月流入该地区的股权和债券投资 每月资金流量占总经费的百分比 股权 债券 来源 新兴投资组合基金研究 EPFR

23 脆弱的复苏 / 第一章 19 宽松的货币政策 在 21 至 211 年间, 整个转型地区 ( 除了土耳其和缓慢复苏或信贷扩张仍然松弛的 SEE 国家 ) 的中央银行普遍收紧了货币政策 然而在大多数国家, 实际利率仍然非常低, 有的甚至处于负值 ( 见图 1.11) 政策利率升高以收紧货币供应常常伴随着准备金要求或审慎 监管措施的调整 审慎监管措施通常用于减少外币贷款风险 ( 见图 1.12) 匈牙利采取了最彻底的措施, 设定了贷款与估值比率上限 通过行政手段固定利率, 并禁止为外币住房贷款登记抵押物 7 为收紧信贷并减少资本流入, 土耳其中央银行两度降低货币政策利率, 并在 211 年上半年提高各项负债的准备金要求 然而自 8 月以来, 由于外部市场迅速恶化, 土耳其中央银行再次放松其货币政策 图 1.7 危机前 FDI 针对金融中介的地区 FDI 流入孱弱 FDI 流入占 GDP 的百分比, KAZ GEO POL SVK UKR BUL HUN LIT ROM TUR 年间针对金融中介的平均 FDI 份额占总数的百分比来源 : 欧盟统计局 LAT EST SLO 图 1.8 相对于其他新兴市场国家该地区信贷增长较慢 实际信贷增长百分比,21 年 12 月 -211 年五月 / 六月 Q1 '8 Q2 '8 Q3 '8 Q4 '8 Q1 '9 Q2 '9 Q3 '9 Q4 '9 Q1 '1 Q2 '1 Q3 '1 Q4 '1 Q1 '11 Q2 '11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国家 亚洲新兴市场国家 拉丁美洲国家来源 : 环亚经济数据有限公司 (CEIC) 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国际金融统计 (IMF IFS) 注 : 拉丁美洲包括巴西 哥伦比亚和墨西哥 亚洲新兴市场国家包括印度 印度尼西亚和泰国 图 1.9 信贷增长明显低于危机前的水平 图 1.1 白俄罗斯 俄罗斯和土耳其强劲的本币信贷增长 实际信贷增长百分比,21 年 12 月 -211 年五月 / 六月 5 对信贷增长的贡献百分比,211 年六月 ( 同比 ) MDA EST KAZ SLO CRO GEO SVK LAT LIT MNG TUR HUN FYR BUL AZE ARM SER ALB ROM BOS RUS POL UKR BEL 实际信贷增长百分比,27 年 12 月 -28 年三月 / 四月来源 : 环亚经济数据库 -15 拉脱维亚 立陶宛匈牙利斯诺文尼亚保加利亚罗马尼亚哈萨克斯坦克罗地亚捷克共和国 本币贡献 外币贡献 总信贷增长 来源 : 环亚经济数据库 马其顿 斯洛伐克共和国 波兰 乌克兰 塞尔维亚 摩尔多瓦 俄罗斯 阿尔巴尼亚 格鲁吉亚 土耳其 亚美尼亚 白俄罗斯 7 随后, 最后的措施不得不取消

24 2 第一章 / 转型报告 211 方框 1.3 信贷增长的复苏转型地区的信贷增长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恢复了 截至 211 年 6 月底, 私营部门的名义信贷水平已在大多数国家稳步增加 体现了强劲的 GDP 复苏 ( 见图 1.3.1), 银行资本化加强, 金融危机期间大量提款后的存款增长 ( 如格鲁吉亚, 马其顿, 摩尔多瓦和塞尔维亚 ), 21 年以来更强劲的资本流入, 还有个别 ( 如白俄罗斯, 俄罗斯和塞尔维亚 ) 政府支持的贷款 转型报告 21 更新的分析发现了信贷恢复性质的微妙变化 ( 见表 1.3.1) 本报告在栏 I 再次印证了 21 年报告的结果 21 年, 信贷增长复苏主要体现了危机前的信贷繁荣和银行系统的充足资本的下降, 没有考虑贷款的质量 ( 见方框 2.2, 转型报告 21 ) 栏 II 显示信贷年增长至 211 年 6 月出现了同样的衰减 危机前信贷繁荣的规模不再是信贷增长的重要决定因素, 然而, 它遗留的不良贷款 (NPL) 问题仍然对信贷增长影响深远 信贷增速更加依赖于银行系统改善其资产负债表的能力 稀缺的信贷本身可能防止旧债滚动因而引发的不良贷款, 栏 III 和 IV 显示一个联立方程模型, 共同估算信贷增长和 NPL 比率 危机前信贷越繁荣, 现在 NPL 率就越大 ; 危机前信贷越依赖外币, 现在 N P L 率也越大 图 实际产出和实际信贷增长呈正相关 实际信贷增长百分比,211 年六月底 ( 同比 ) CRO ROM FYR ARM BOS CZE BUL SER HUN 实际信贷增长百分比,21 年 ( 同比 ) 来源 : 环亚经济数据库 SLO RUS ALB SVK POL UKR AZE GEO MDA KAZ BEL 表 信贷增长的决定因素 :29 年 12 月至 21 年 6 月以及 21 年 6 月至 211 年 6 月 变量 29 年 12 月至 21 年 6 月的信贷增长 21 年 6 月至 211 年 6 月的信贷增长 21 年 6 月至 211 年 6 月的信贷增长 27 年至 21 年的不良贷款水平变化 21 年 6 月至 211 年 6 月的实际信贷增长 I II III IV V VI 27 年底的资本充足率.462*.452** 1.227**.479* (.557) (.469) (.163) (.99) 人均分支机构数量, 每平方公里,27 年.84*.619* (.989) (.998) (.486) (.196) 21 年至 27 年信贷占 GDP 比重的变化 -.131** * * 27 年至 21 年的不良贷款水平变化 (.116) (.68) (.223) (.649) (.223) (.649) 21 年至 27 年不良贷款水平的变化 *** ** -2.99** (.72) (.) (.9) (.356) 虚拟的资金流入 5.114*** 5.884** 1.33* 15.26*** 虚拟的政府支持放贷 5.53*.381 (.12) (.157) (.873) (.) (.698) (.96) 27 年底外汇信贷占贷款总额的百分比.769*.769* (.528) (.528) 常量 (.465) (.849) (.668) (.962) (.753) (.962) 观测值 来源 :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的工作人员基于官方的数据和欧洲复兴开发银行银行系统调查分析 注 : 括号内是稳健 p 值 *** P <.1,** P <.5,* P <.1 在栏 I 中,21 年信贷增长的衡量方法为 : 将 21 年 6 月的经底汇率调整的私人信贷总额, 除以 29 年 12 月底的信贷总额 在栏 II III 中,211 年信贷增长的衡量方法为 : 将 211 年 6 月的经底汇率调整的私人信贷总额, 除以 21 年 6 月底的信贷总额 在栏 V 中,211 年 6 月至 21 年 6 月的名义信贷增长受年平均通胀影响而缩减 跨国的 OLS 回归包括欧洲复兴开发银行运营国家 ( 栏 I II 不包括保加利亚 蒙古 黑山 俄罗斯 塔吉克斯坦 土库曼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 栏 III 至 VI 不包括蒙古 黑山 塔吉克斯坦 土库曼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 ) 栏 III IV V 和 VI 显示了联立方程回归模型的结果

25 脆弱的复苏 / 第一章 21 该地区大部分国家在 21 年至 211 年初实行了宽松的货币政策, 再加上全球大宗商品价格上涨, 导致了 211 年的高通胀 ( 见图 1.13) 不过, 在经济复苏非常疲软的国家 ( 克罗地亚和斯洛文尼亚 ), 通货膨胀率仍然很低 最近的非核心通胀仅局限于农作物丰收的俄罗斯, 随着进口增长带动本地的食品通胀放缓的土耳其, 或由于调控使得能源价格通胀下降的格鲁吉亚和摩尔多瓦 211 年 8 月, 只有白俄罗斯 吉尔吉斯共和国和塔吉克斯坦的通货膨胀率保持在两位数 在白俄罗斯,211 年 5 月货币大幅贬值导致通胀率提到了 6% 以上 高额的食品价格和进口燃料价格是在吉尔吉斯共和国和塔吉克斯坦通货膨胀加速的原因 与 21 年相比, 除少数几个国家外, 转型地区 211 年的核心通胀率 ( 不包括食品和能源价格 ) 越来越多地驱动着整体通胀率 随着全球能源和食品价格的下降以及 211 年的粮食丰收, 非核心通胀开始回落 核心通胀持续上涨, 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 21 年全球大宗商品涨价的第二轮上涨的转嫁作用 这也表明, 因危机后经济衰退而加剧的巨大产出缺口可能正要缩小 21 年实际 GDP 已恢复至接近危机前水平的地区, 截止到 211 年 8 月核心通货膨胀率较高 ( 见图 1.14) 此外, 塞尔维亚和乌克兰的通货膨胀, 源于特定行业价格的上涨 ( 塞尔维亚是由于某家食品加工寡头企业, 乌克兰则是由于管理运输和公用事业的价格 ) 过去一年的经验表明, 中央银行可能没有合适的方法遏制由食品价格上涨驱动的通胀, 正如那些在 21 年和 211 年初的情况所示 这显示了改善供应链的措施的需要, 特别是在 CIS 国家中的粮食出口大国 ( 见方框 1.4) 最近, 更加突出的核心通货膨胀率 ( 例如, 在波兰和土耳其 ) 给货币政策决策者制造了一个更传统的挑战 如果核心通货膨胀率继续上升, 货币政策可能需要在保持物价稳定还是支持经济增长之间做出权衡 尽管货币条件宽松且欧洲的主权债务市场波动, 但在 21 年转型国家货币相对于其 锚货币 仍然得到了加强或保持了稳定, 不过相对贸易伙伴的货币并没有那么强 但是, 最近金融市场波动的加强对该地区的几种货币造成了压力 ( 见图 1.15) 谈到实际有效汇率, 大多数在灵活的汇率制度中的货币仍比危机前约弱 1% 图 1.11 截至 211 年 8 月, 许多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国家的实际利率为负或非常低 百分比 图 1.12 一些国家已实施货币紧缩措施 货币政策措施指数 来源 : 环亚经济数据库 注 : 央行政策利率经同时年通货膨胀率调整 中欧和波罗的海国家东南欧和土耳其东欧和高加索地区俄罗斯和中亚 P 审慎措施 准备金要求提高 政策加息 211 政策加息 21 来源 :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估计 注 : 当某国采取了至少一种上述措施, 如果某措施意味着收紧货币政策, 该国将得到 1 的价值 ; 如果措施有松动的影响, 则得到 -1 值 在这些情况下, 如果同年某国采用了混合政策 ( 例如, 增加和减少其政策利率 ), 只有净效应将在图表中显示, 如果净效应是紧缩, 则得到 1/2 的价值

26 22 第一章 / 转型报告 211 图 1.13 非核心物价上涨显著的国家通胀尤其高 对通货膨胀的贡献, 百分比 12 图 1.14 发展中经济体的核心通胀率正在上升 核心通胀率,211 年 8 月 ( 同比 ) 趋势线不含乌克兰 塞尔维亚 俄罗斯 SER UKR RUS TUR KAZ 4 GEO MDA SLO CRO LAT LIT BUL ALB EST HUN POL SVK ROM MDA GEO UKR TUR SER RUS KAZ 非核心 核心 2-2 LAT EST LIT HUN CRO SLO 21 年实际 GDP 占 27 年实际 GDP 的百分比来源 :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的估计 ROM BUL SVK POL ALB 来源 : 环亚经济数据库和欧洲复兴开发银行的工作人员的计算 图 1.15 汇率在 年间升值后近来面临下调压力 预期相结合 指数,28 年 1 月 =1 初步整顿主要是针对迅速减少赤字的措施, 包括大幅削减公务 员工资和公共养老金, 减少第二支柱产业退休金缴款, 削减公共投资, 提高间接税 ( 如增值税 VAT), 提高次要商品 ( 如酒精或烟草 ) 的 消费税 ( 见表 1.4) 一些国家还减少了免税优惠, 重新规定了政府补贴, 发起其他结构性财政改革 包括削减公务员编制和完善养老 75 保险制度的偿付能力 长远看来, 后面提到的这些措施会起到一定 作用, 但其他一些危机期间的措施并不一定如此 削减 25% 的工资和养老金很可能不可持续 ( 爱沙尼亚的计划就是临时性的 ), 而在第二 35 支柱退休金缴款的削减又阻碍着一个重要的机构投资者的发展, 也 罗马尼亚 匈牙利 波兰 来源 : 环亚经济数据库和 IMF IFS 注 : 上升代表升值 俄罗斯 摩尔多瓦 土耳其 削弱了养老保险制度的长期可持续性 从 21 年开始, 财政整顿越来越多地伴随着在欧盟范围内的财政框架大修订背景下的结构性改革 211 年 3 月, 欧元区的国家元首 通过了 欧元公约 (Pact for the Euro), 并在 6 月的欧洲议会表 财政整顿 重大的财政整顿延迟了 CEB 和 SEE 地区的经济恢复 这些国家财政整顿很早就紧锣密鼓地开始了, 主要是基于开支方面 ( 见图 1.16 和 1.17) 假定标准乘数, 这阻碍了经济增长, 特别是在 21 年, 其 29 至 21 年的累积效应开始全面影响经济活动 ( 见图 1.18 和 1.19) 而且在某些国家与进一步财政整顿的 决通过一个针对欧盟成员国预算框架的新要求指令 指令预计 213 年底通过国家立法, 以提高政府的财政报告透明度和全面性, 保持财政规则与马斯特里赫特条约 (Maastricht Treaty) 标准一致 这些不仅针对中央政府, 也包括地方各级政府, 改善中期预算框架确保支出预算基于实际的收入预期, 而与商业活动无关 最近一段时间, 来自欧元区主权债务危机的压力, 引发了一场关于这些财政规则是否应给予宪法地位的辩论

27 脆弱的复苏 / 第一章 23 方框 1.4 全球粮食危机 : 转型地区的挑战和机遇 211 年初, 世界粮食价格突破了其先前的高峰, 发展中国家的主食价格的波动性也急剧增加 更高和更不稳定的涨价反映了长期粮食需求趋势, 供给冲击, 重点产区的政府干预, 以及油价上涨地洞的生物燃料的需求增加 价格上涨不仅打击了更贫穷的人群 ( 他们在食品上的开销占其收入的很大份额 ), 还激起了中低收入国家的社会紧张局势, 也导致了贸易限制和对于确保本国需求的强调, 而又反过来加剧全球粮食价格波动 虽然随着产量增加食品价格紧张已经开始缓解, 在可预见的未来很可能继续波动 与其他发展中国家和新兴市场国家一样, 转型地区也不同程度地受到了食品价格上涨的影响 ( 见图 1.4.1), 在某些遭遇 粮食需求中受益 在过去二十年中, 其中一些国家 之前被认为是国际粮仓 遭受了农业领域的生产率滑坡 据估计, 通过恢复生产力,CIS 国家的的粮食产量有望翻番, 并为全球粮食贸易贡献 5%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 这些国家需要采取透明和可预见的政策, 为整个价值链的投资增加创造条件 公共和私营部门论坛, 如 211 年成立于乌克兰的粮食部门工作小组, 应提供机制以帮助改善该部门的政策框架 决策者需要确保针对涨价调整供应, 而不是简单地限制贸易和管制价格, 并在同一时间为最脆弱的消费者提供有针对性的支持 国家间协调管理全球性或区域性的紧急粮食储备 ( 包括通过集中储备, 虚拟缓冲库存和互惠贸易协定 ) 将有助于缓和价格波动, 减少对财政成本的特设干预 随着时间的推移, 在零售和分销行业需要培养竞争, 以减少加价和缓解价格压力 这将有利于整个市场的发展, 也使投资者参与了这个潜在的重要农业区的农业复兴 极端天气而本地农产品供给受到冲击的地区, 这个问题更是严重 21 年的前三个季度, 受灾最严重的两个国家 ( 亚美尼亚和俄罗斯 ) 的农业附加值, 与 29 年同期相比分别下降了 18 % 和 11% 贸易一体化导致了高附加值的食品作为进口农产品份额的增加, 这反过来又促进了新兴市场国家的食品价格通货 膨胀 在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地区, 此轮食品价格上涨引发的政策反应也加剧了全球粮食价格波动 在过去的二十年里, 该地区已成为在全球粮食市场的主要角色 哈萨克斯坦 俄罗斯和乌克兰在 21 年生产了大约 1% 的小麦和粗粮, 并且为这些产品的全球贸易贡献了 2% 为应对粮食价格上涨, 它们和其它邻国出台了一系列政策, 旨在通过减少出口来遏制国内价格上涨 俄罗斯推出一个临时的粮食出口禁令, 乌克兰出台了出口配额 一些国家增加了国有粮食企业的采购, 以补充国内粮食库存 粮食最高价格 特别是在一些欠发达的转型国家 越来越受到约束 从区域和全球的角度来看, 这些措施大多是适得其反, 往往难以为继 同时, 高额的农产品价格已经为转型地区的几个国家提供了一个机会, 帮助缓解全球粮食危机, 同时从不断上涨的全球 图 由于食品价格飙升, 中亚和东欧的通胀上升 价格指数,27 年 1 月 = 东欧和高加索地区 + 俄罗斯 中亚 东南欧 + 中欧和波罗的海国家 全球食品价格指数来源 : 粮食及农业组织和 CEIC 数据库 注 : 全球食品价格指数是通过全球粮食价格指数中的粮农组织数据得到的

28 24 第一章 / 转型报告 211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地区的欧盟成员国已起草或通过了与新指令一致的立法, 几个非欧盟国家也采取了类似的结构性改革 黑山最近推出了中期预算框架 ; 格鲁吉亚在 211 年 7 月制定了一系列财政规则, 规定了预算赤字 开支和公共债务占比 GDP 比例的上限 21 年 6 月, 蒙古通过了一个新的财政稳定法, 计划将 214 年起净公共债务 图 1.16 大多数国家提前开始了财政整顿 财政整顿占 GDP 的百分比 的现值占 GDP 的限制在 4% 一下, 从 213 年起结构性赤字最高不能超 15 过 GDP 的 2% 在 CEB 和 SEE 以外的许多国家, 尽管经济恢复愈发强劲, 财政政策仍然宽松 亚美尼亚 哈萨克斯坦和俄罗斯在 28 年到 29 年度实施的刺激政策, 至今尚未结束 土耳其原计划在 29 年下半年停止部分刺激措施 ( 这些措施使 29 年的财政增长了 2 个 GDP 百分点 ), 以减少一半的财政支出 但是, 至今也没有进一步的财政紧缩政策出台 在 28 年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方案的背景下, 乌克兰雄心勃勃的整顿计 拉脱维亚 立陶宛 爱沙尼亚塞尔维亚罗马尼亚匈牙利阿尔巴尼亚波黑克罗地亚乌克兰摩尔多瓦马其顿保加利亚黑山土耳其波兰 来源 : 环亚经济数据库和 IMF IFS 注 : 本图显示了给定时期内实施和计划的财政整顿 ( 减少预算赤字 ) 总额 俄罗斯 爱尔兰 希腊 划却一再推迟 ; 结果, 从 21 年到 211 年财政政策整体大体保持中 性 区域脆弱性 转型报告付印之时, 金融风暴和先进金融市场的增长放缓再次向新兴欧洲投下了阴影 28 年危机冲击该地区时, 其后果是灾难性的 ( 参见欧洲复兴开发银行 转型报告 29 和本报告第 2 章 ) 时至今日, 面临类似打击时这些国家会有多脆弱? 这个问题将从以下三方面解答 : 私营部门如何面对资本流入的突然停止 ; 公共部门图和面对突然增加的借贷成本 ; 以及在该地区的国家与日益陷入困境的欧元区关系密切的程度 外部和金融脆弱性 转型地区的缓慢复苏, 有助于减少私营部门的宏观和金融脆弱性, 使之比 27 年更好地抵御外部冲击 大多数国家 ( 除白俄罗斯, 土耳其和商品生产者以外 ) 经常账户赤字比危机前的时期大大缩小 ( 见图 1.2), 减少了对外部融资的需要, 也减少了资本流入波动的影响 在大多数国家, 实际信贷增长已经大幅放缓 在几乎所有的银行体系, 由于资本重组和贷款放缓, 资本充足比率已改善了 ( 见图 1.21) 与此同时, 或许需要更多的资金来对付高额的不良贷款, 且这一需求仍在增加 此外, 过去的信贷和进口增长的影响仍在 ; 私人外债持续上升, 除了大幅去杠杆化且以石油为基础复苏的哈萨克斯坦 ( 见图 图 1.17 大部分整顿基于开支调整 年财政整顿占 GDP 的百分比 拉脱维亚立陶宛爱沙尼亚塞尔维亚罗马尼亚匈牙利阿尔巴尼亚波黑克罗地亚乌克兰摩尔多瓦马其顿保加利亚黑山土耳其波兰俄罗斯爱尔兰希腊 收入 开支 21 年政府总收支 来源 :OECD 恢复公共财政 (211 年 ),IMF 区域经济展望 (211 年 4 月 ),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工作人员估计 注 : 本图显示了 29 年至 212 年财政整顿措施衡量的收支明细, 并将之与 21 年实际政府总收支比较

29 脆弱的复苏 / 第一章 图 1.18 表 1.4 与其他因素相比 财政整顿对29年经济增长拖动效用较小 财政紧缩措施 对GDP增长的贡献 百分比 收入政策 5 公共部门的薪金/就业削减 匈牙利5 爱尔兰 波兰 罗马尼亚 斯洛伐克共和国 塞尔维亚 减薪 波黑15 希腊 爱尔兰14 拉脱维亚15-2 立陶宛1-12 罗马尼亚25 塞尔维亚1-5 削减工资 保加利亚3 克罗地亚 爱沙尼亚15 匈牙 利 黑山8 波兰 斯洛伐克共和国1 斯 诺文尼亚14 塞尔维亚1-1 财政整顿 所有其他因素 希腊 爱尔兰 波兰 俄罗斯 土耳其 黑山 马其顿 保加利亚 波黑 摩尔多瓦 乌克兰 克罗地亚 阿尔巴尼亚 匈牙利 罗马尼亚 爱尔兰 塞尔维亚 立陶宛 爱沙尼亚 拉脱维亚 支出政策 增值税上调 总体增长 来源 OECD 恢复公共财政 211年 IMF 区域经济展望 211年4月 欧洲 复兴开发银行工作人员估计 注 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 世界经济展望 21年 一致 本图假设基于开支调整的整 顿乘数为.3 基于税务调整的整顿乘数为1.3 以此计算财政整顿对GDP增长的贡献 所有 其他因素的贡献是财政整顿贡献之外的剩余增长 消费税增加 削减养老金 欧盟成员国 黑山 俄罗斯 塞尔维亚 和乌克兰 爱沙尼亚 希腊 匈牙利 拉脱维亚15 被 推翻 立陶宛 罗马尼亚15 第二支柱退休金供款削减 福利金的削减 阿尔巴尼亚 波罗的海国家 保加利 亚 匈牙利 资金转移 波兰 罗马 尼亚和斯洛伐克共和国 匈牙利 爱尔兰 立陶宛 罗马尼亚 和斯洛伐克共和国 税务免除/支出的削减 公共投资计划 阿尔巴尼亚 波罗的海国家 希腊 匈牙利 爱尔兰 罗马尼亚和斯洛伐 克共和国 爱沙尼亚和斯洛伐克共和国 来源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和公开新闻来源 图 年增长更多 特别是波罗的海国家 1.22 私人外债的股票因此走高 其相对短期的性质在某些国家可 对GDP增长的贡献 百分比 能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1 公共部门的脆弱性 8 6 虽然转型地区的公共债务和融资需求普遍低于西欧 但其财政 4 2 脆弱性与危机前的时期相比却增加了 因为29年严重的经济衰退 导致巨额财政赤字 公共债务股票也上涨了 见图1.23 这反过来 -2 在短期内增加了政府的总融资需求 尽管整顿计划雄心勃勃 但总 -4 需求仍然显著高于危机前的水平 见图1.24 财政整顿 所有其他因素 总体增长 来源 OECD 恢复公共财政 211年 IMF 区域经济展望 211年4月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工作人员估计 注 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 世界经济展望 21年 一致 本图假设基于开支调整的 整顿乘数为.3 基于税务调整的整顿乘数为1.3 以此计算财政整顿对GDP增长的贡献 所有其他因素的贡献是财政整顿贡献之外的剩余增长 希腊 爱尔兰 俄罗斯 波兰 土耳其 马其顿 黑山 保加利亚 马其顿 摩尔多 乌克兰 波黑 克罗地亚 阿尔巴尼亚 匈牙利 罗马尼亚 塞尔维亚 爱沙尼亚 立陶宛 拉脱维亚 -6 从长期可持续性的角度来看 这并不是一个值得担忧的问题 图 1.25显示 只有拉脱维亚 立陶宛 波兰 斯洛伐克共和国和斯洛文 尼亚需要减少开支 或将收入至少增加GDP的5% 即使这些国家 其 211年的情况也要比21年好 很多国家并不需要任何进一步整顿 见表1.7 也许更重要的是 只有六个国家将需要整顿其现有财政 计划 直至216年 由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预测 阿尔巴尼亚 亚美 尼亚 克罗地亚 吉尔吉斯斯坦共和国 俄罗斯8 和斯洛文尼亚应增 8 这里的分析假设是 当一个国家的债务水平已趋于稳定 这个国家可以实现金融可持续性 由 于俄罗斯的公共债务特别低 它可能可以承担的财政负债比基于此分析的可持续水平更低 与此 同时 此处引用的IMF预测呈现了相对较高的石油价格 一旦价格下降 俄罗斯将以超过表1.7的 力度采取可持续性整顿措施 25

30 26 第一章 / 转型报告 211 加其财政收入或降低开支 ( 或实现比预测更高的实质增长率 ), 以确保财政的可持续性 9 然而, 所有这些情况是根据现有公众借款的行汇率和利率而定的 这使它们对内部或外部引起的利率冲击都很脆弱 这也是很多欧元区国家现在面临的问题 另外有大量外币债务的国家可能面临汇率贬值 与欧元区联系 转型地区的主要弱点来自其对欧元区经济的关联和依赖 这一单一货币区是许多转型经济体重要的出口市场, 同时也是 FDI 的重要来源 欧元区的私人投资者和银行向该地区提供投资和债务融资 欧元区的银行在欧洲新兴市场国家的银行系统占据很大份额, 因此可能向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开展业务的国家的家庭和企业传递了资金冲击 1 如果欧元区经济放缓和金融市场动荡长时间持续下去, 转型 图 1.2 经常账户赤字减少 21 年经常账户占 GDP 百分比 4 图 1.21 银行资本化提高 21 年资本充足率占风险加权资产的百分比 MNG -3 BUL LAT EST KAZ LIT TJK SVKUKR BOS SLO POL HUN ROM CRO SER TUR KGZ GEO MDA FYR ALB ARM BEL UZB RUS MNG TRK AZE TJK UKR EST BEL RUS TUR BULKAZGEO FYR MNG LIT ALB BOS HUN ROM CRO LAT SVK SLO POL MDA KGZ ARM SER 年经常账户占 GDP 百分比来源 :IMF 世界经济展望 (211 年 4 月 ) 和环亚经济数据库 27 年资本充足率占风险加权资产的百分比来源 :IMF 世界经济展望 (211 年 4 月 ) 和环亚经济数据库 图 1.22 私人外债普遍较高 21 年私人外债占 GDP 百分比 POL UKR SER ROM 4 FYR MDA BEL GEO BOSRUS TUR 2 KGZ SVK ARM MNGALB CRO HUN SLO LIT BUL KAZ EST LAT 图 1.23 几乎所有国家公共债务上涨 21 年公共债务占 GDP 百分比 POL MNG SVK SER ARM CRO TUR LAT LIT GEO BEL BOS TJK SLO ROM MDA FYR BUL TRK KAZ AZE UZB EST KGZ ALB HUN 27 年私人外债占 GDP 百分比来源 :IMF 世界经济展望 (211 年 4 月 ) 和环亚经济数据库 来源 :IMF 世界经济展望 (211 年 1 月 ),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计算, 转型报告 21 9 根据欧洲委员会 29 年的老龄化报告, 长期的金融可持续性在很多 CEB 和 SEE 国家都是 一个问题 随着老龄化的进程, 这些国家将面临养老金和医疗健康支持的进一步上升 1 参见 De Haas et al. (211 年 ).

31 脆弱的复苏 / 第一章 27 图 1.24 几乎所有国家都需要比 27 年更多的财政资金 211 年财政融资总需求占 GDP 百分比 RUS UZB KAZ AZE ROM SER MDA LIT TUR GEO MNG LAT UKR SLO KGZ ARM ALB BOS MON SVK BEL FYR 27 年财政融资总需求占 GDP 百分比来源 : 最新 IMF 国家报告,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计算, 转型报告 21 图 1.25 大多数国家 216 年之前都不需要整顿他们目前的计划 财政整顿需求占 GDP 的百分比 拉脱维亚斯洛伐克共和国斯洛文尼亚立陶宛波兰罗马尼亚亚美尼亚克罗地亚保加利亚黑山俄罗斯乌克兰波黑匈牙利马其顿格鲁吉亚摩尔多瓦阿尔巴尼亚爱沙尼亚白俄罗斯塞尔维亚塔吉克斯坦哈萨克斯坦土耳其乌兹别克斯坦蒙古阿塞拜疆 来源 :IMF 世界经济展望 (211 年 1 月 ),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计算, 转型报告 21 注 : 整顿需要是两者之间的差额 一是考虑实际利率和 IMF 中期预测的增长率, 为实现公共债务的水平不变, 达到的财政收支情况 ; 二要么是实际的财政收支 (21 年整顿需求 ) 要么是 IMF 基于目前各国的整顿计划预测的 211 年和 216 年的财政收支情况 CRO POL HUN 地区会通过这些渠道和联系受到影响 表格 1.5 使用 关联指数 (exposure index), 总结了每个 EBRD 地区的国家面对欧元区产生的冲击时表现的脆弱性 ; 这指数是三个组成部分的总和, 每个用占 GDP 的比重表示 它们是 : 对欧元区的出口 来自欧元区的 FDI 以及欧元区融资的短期外债融资的比重近似值 因此, 该指数衡量的是当这些资金流受损时转型地区经济将遭受的 打击 最大值, 以 GDP 的份额表示 该表显示, 匈牙利 斯洛伐克共和国和保加利亚, 是最容易受到的欧元区动荡和放缓影响的地区, 其次是克罗地亚 斯洛文尼亚 罗马尼亚和波兰 在 CIS 地区, 对欧元区最开放的国家是乌克兰 表格 1.6 运用了一个类似的指数, 用来衡量针对五个特殊欧元区 外围 经济体 ( 希腊, 爱尔兰, 意大利, 葡萄牙和西班牙 ) 的开放程度, 而不是针对整体的欧元区 这表明, 当这五个 外围 欧元区经济体产生冲击时, 保加利亚和马其顿, 其次是罗马尼亚, 是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地区最脆弱的国家 11 展望与风险 最近, 该地区部分国家的增长放缓, 疲弱的领先指标数据, 尤其是因欧元区目前的主权债务危机而恶化的外部环境, 导致了转型地区疲弱的增长率 欧元区作为主要出口市场增长缓慢 ; 市场持续动荡, 这意味着资本流入减少和信贷增长放缓, 这些都影响了转型地区的前景, 特别是 CEB 和 SEE 国家 截至 211 年 1 月中旬,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预计, 转型地区整体在 211 年将增长约 4.5%, 在 212 年是 3.2 %, 与早些时候的预测和最近的实际增长率相比有明显的下降 西欧发达经济体的发展将很大程度上影响整个转型地区, 特别是那些与欧元区国家的联系最为紧密的转型国家 正如表格 1.5 所示, 特别是依赖对欧元区的出口以及来自该区域的长期 FDI 和短期外债资金流入的 CEB 和 SEE 国家 由于欧元区恶化的前景, 这些渠道会让转型地区的增长更弱 此外,CEB SEE 及其他国家 ( 例如乌克兰 ) 银行系统的大部分为欧元区银行的分支机构 由于主权债务危机, 目前的资金环境愈发艰难, 这些附属分支可能获得的资金支持减少, 因此, 对转型地区的私人信贷也减少了, 这也将影响该地区的信贷增长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 211 年和 212 年的基线预测显示目前欧元区的问题的终将得到遏制, 但并非立竿见影 欧元区的增长可能会很快停顿, 但不会陷入全面衰退 也有人认为, 在 28 年至 29 年度, 11 表 1.6 未包括塞浦路斯的开放情况, 虽然在 211 年 7 月末的降级表明市场担忧银行体系与希腊 的主权债务问题的关联 塞浦路斯的金融体系动荡可能会显著影响欧盟以外国家的 FDI 流 例如, 在 27 年塞浦路斯只占到流入俄罗斯 FDI 的三分之一, 流入乌克兰 FDI 的五分之四, 和流入塔吉克斯坦 FDI 的五分之二 不过, 目前还不清楚, 塞浦路斯在多大程度上担任这些 FDI 流入的管道或来源

32 28 第一章 / 转型报告 211 表 1.5 转型地区国家与欧元区的关联程度 表 1.6 转型地区国家与希腊 爱尔兰 意大利 葡萄牙和西班牙的关联程度 对欧元区的开放程度 (GDP 的百分比 ) 出口 外债 FDI 指数 I II III 匈牙利 斯洛伐克共和国 保加利亚 克罗地亚 斯诺文尼亚 罗马尼亚 波兰 爱沙尼亚 乌克兰 哈萨克斯坦 立陶宛 土耳其 俄罗斯 拉脱维亚 亚美尼亚 格鲁吉亚 吉尔吉斯共和国 马其顿 塞尔维亚 白俄罗斯 摩尔多瓦 阿尔巴尼亚 波黑 塔吉克斯坦 乌兹别克斯坦 1 1 阿塞拜疆 蒙古 2 2 对希腊 爱尔兰 意大利 葡萄牙和西班牙的开放程度 (GDP 的百分比 ) 出口 外债 FDI 指数 I II III 保加利亚 马其顿 罗马尼亚 斯洛伐克共和国 波兰 克罗地亚 斯诺文尼亚 9 9 哈萨克斯坦 匈牙利 7 7 土耳其 乌克兰 俄罗斯 2 3 亚美尼亚 2 3 爱沙尼亚 格鲁吉亚 立陶宛 2 2 拉脱维亚 吉尔吉斯共和国 阿尔巴尼亚 塞尔维亚 波黑 摩尔多瓦 3 3 塔吉克斯坦 1 1 白俄罗斯 乌兹别克斯坦 阿塞拜疆 蒙古 1 来源 : 欧盟统计局,IMF 贸易统计指南, 国际清算银行 (BIS) 注 : 该指数的计算方式是以下三种之和 各国出口到欧元区国家的份额加权出口占 GDP 的份额 ( 栏 I) 欧元区在该国的跨境债权份额加权各国短期 外债占 GDP 的份额 ( 栏 II) 欧元区国家 FDI 的份额加权流入各国 FDI 占 GDP 的份额 ( 栏 III) 来源 : 欧盟统计局,IMF 贸易统计指南, 国际清算银行 (BIS) 注 : 该指数的计算方式是以下三种之和 各国出口到欧元区国家的份额加权出口占 GDP 的份额 ( 栏 I) 欧元区在该国的跨境债权份额加权各国短期 外债占 GDP 的份额 ( 栏 II) 欧元区国家 FDI 的份额加权流入各国 FDI 占 GDP 的份额 ( 栏 III)

33 脆弱的复苏 / 第一章 29 欧元区政府对其大型跨境银行集团的支持也将扩展至它们在欧洲新兴市场的附属公司 在这种情况下, 中欧国家可能出现较低的正平均增长率, 在 211 年预计为 3.1%,212 年是 1.7%; 其与欧元区的密切联系将导致 212 年经济表现大幅减弱 目前, 东南欧缓慢的增长很难在预测期间得到显著改善, 预计 211 年将保持在 1.7%,212 年是 1.6 %, 因为它不会受到来自外部环境的必要推动 预计土耳其会很快从目前的繁荣转为缓速发展, 其增长率在 211 年和 212 年之间从 7.5% 下降到 2.5% 东部地区国家的复苏受到欧元区的影响要少得多, 因为这些国家与西欧的经济往来较少 商品出口国将继续其相当强劲的增长率, 因为新兴市场的需求将商品价格维持略低于 211 年年初的水平 特别是俄罗斯, 在 212 年预计增长 4.2%, 略低于早先的预测 目前较发达欧洲国家的情况对本已恶化的转型地区前景构成了重大风险 虽然由于目前该地区对外部融资的依赖更少, 金融部门普遍较强, 是的该地区与 28 年相比, 面对危机时的准备更充足了 但这次, 该地区面对的冲击可能比 28 年 29 年更为严重 正如 转型报告 29 所述, 由于欧盟银行的持续应对, 这些银行集团母国以及欧洲银行业协调倡议 ( 也称 维也纳倡议 )(European Bank Coordination Initiative) 参与国为稳定金融做出的努力, 那次金融危机期间的资金流动逆转出奇地温和 然而, 在欧元区主权债务问题引发的新危机中, 欧盟的银行集团很可能比 28 年 29 年的危机中受到的影响更严重 的确, 解决目前欧元区的危机可能需要比基线假设更长的时间, 这危机也可能对部分主权国家的健康以及系统性的重要银行造成严重的后果 除了新欧元区经济衰退的负面影响, 这还可能会导致银行债务流的大逆转, 导致该地区的信贷收缩, 并为产出造成严重后果 参考文献 R. De Haas Y. Korniyenko E. Loukoianova 和 A. Pivovarsky (211 年 ), 在金融危机期间的外资银行 : 罪人还是圣人?, 参见 SSRN: abstract=

34 3 第一章 / 转型报告 211 表 1.7 债务可持续性分析的基础数据和假设 债务对 GDP 的比率 ( 百分比 ) GDP 增长率 ( 百分比 ) 实际利率 ( 百分比 ) 资料来源 , LC 216, 名义 美元 名义利率,IMF/ 世界银行可持续性框架 5 年期债券收益率或 ( 债券收益率 + 信用违约互换利差 )LC 世界经济展望, 长期 GDP 通胀 LC 实际利率 美元利率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地区 阿尔巴尼亚 NA 亚美尼亚 NA 阿塞拜疆 NA 白俄罗斯 NA 波黑 NA 保加利亚 克罗地亚 捷克共和国 爱沙尼亚 马其顿 NA 格鲁吉亚 NA 匈牙利 哈萨克斯坦 吉尔吉斯共和国 NA 拉脱维亚 立陶宛 摩尔多瓦 蒙古 NA 波兰 罗马尼亚 俄罗斯 塞尔维亚 斯洛伐克共和国 NA 斯诺文尼亚 NA 塔吉克斯坦 NA 乌克兰 乌兹别克斯坦 NA 土耳其 黑山 NA 发达国家奥地利 比利时 塞浦路斯 丹麦 芬兰 法国 德国 希腊 冰岛 爱尔兰 意大利 卢森堡 马耳他 荷兰 挪威 葡萄牙 西班牙 瑞典 瑞士 英国 美国 来源 :IMF 世界经济展望 (211 年 1 月 ),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计算, 转型报告 21 注 :1/NA 的实际初级财政收支的历史价值在 21 年已经很积极, 这意味着国家可以在任何市场利率喜爱维持其目前的债务水平

35 第一章 / 脆弱的复苏 31 初始收支 ( 占 GDP 的百分比 ) 整顿需求 稳定债务的利率,( 百分 比 )/1 稳定债务, 211 LC 稳定债务, 211 汇率 稳定债务, 216 LC 实际 21 实际 LC 211 汇率 216 LC 216 LC 216 汇率 NA NA NA NA NA NA NA NA NA NA NA NA NA NA NA NA NA NA

36 32 附录 1.1 / 转型报告 211 表 A 行业转型指标 211: 市场结构 企业能源基础设施金融机构 农业经济一般工业房地产电信自然资源 可持续能源 电力 供水和污水处理 城市交通运输 公路铁路银行 保险和其他金融服务 小微企业融资 私募股权投资 资本市场 中欧和波罗的海国家 克罗地亚小小中小小中大中中中中小小中中中 爱沙尼亚小微弱微弱小小中小微弱小中小小小中中中 匈牙利小小小小小中中小中小中小小中中小 拉脱维亚小微弱小小中小中小小中小中小中中中 立陶宛小小小小中中中中小中中小小中中中 波兰小小小小中中中小小小小小小中小小 斯洛伐克共和国小微弱小小小中小中中中小小小中大中 斯洛维尼亚小小微弱小中小中小小中中中小中大中 东南欧 阿尔巴尼亚中中大中中小中大中中大中大中大大 波黑中大大中大大大大中中中中中中大大 保加利亚中小中小小大中中小中中小小中中中 马其顿中中大中中大中大中中中中大中大大 黑山中大中小小大大大小中中中中中大大 罗马尼亚中小中小小中中中小小小小小中大中 塞尔维亚中中大中中大大大中中中中中中大大 土耳其中小小中中中中中中中中中中中大小 东欧和高加索地区 亚美尼亚中中大中中中中中大中中大大中大大 阿塞拜疆中大大大大大大大大中中大大大大大 白俄罗斯中大大中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 格鲁吉亚中中大中大中小大大大中中大中大大 摩尔多瓦中大大中中大中大中中大大大大大大 乌克兰中中大中大大中大中中大中中中大大 俄罗斯中中中中大大中中小中小中中大中小 中亚 哈萨克斯坦中大中中中大中大中中中中中大大中 吉尔吉斯共和国中大大大大大大大中大大大大大大大 蒙古中大大大中大大大中大中大大大大大 塔吉克斯坦中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 土库曼斯坦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 乌兹别克斯坦中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中大大大大大 资料来源 :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注 : 大 表示很大的转型差距, 微弱 表示接近先进工业经济体的标准水平

37 行业转型指标 211 / 附录 表 A 行业转型指标 211: 市场支持机构 企业能源基础设施金融机构 农业经济一般工业房地产电信自然资源可持续能源电力 供水和污水处理 城市交通运输 公路铁路银行 保险和其他金融服务 小微企业融资 私募股权投资 资本市场 中欧和波罗的海国家 克罗地亚中小小小小中中小小中中小小中中小 爱沙尼亚中微弱微弱微弱微弱中微弱小小中微弱小小小中小 匈牙利小小微弱微弱微弱小微弱小小微弱小中小小小小 拉脱维亚中小微弱微弱微弱小微弱小小中微弱小小小中小 立陶宛中小微弱微弱微弱小小小小中小小小小中小 波兰小小小小中小微弱小小小微弱小小小小微弱 斯洛伐克共和国中微弱微弱小小小小小小中中小小微弱小小 斯诺文尼亚中微弱微弱微弱小小小小小中小小小小中小 东南欧 阿尔巴尼亚中中中中中中中大大中大中中中大大 波黑中中大中大大大大大中小中中中大大 保加利亚中小小中中微弱小小小中小中小中小小 马其顿中中中小中中中大大中中中中中大大 黑山中中大中中中中大大大大中中中大大 罗马尼亚中小小小小小小小小中微弱中小中小小 塞尔维亚中中中大大中大大大中小中小中中中 土耳其小中中小小中中中小中中中小中小小 东欧和高加索地区 亚美尼亚中小中中中中中中中中中中大中大大 阿塞拜疆中大大大中大大大大中大大中大大大 白俄罗斯中大大大大中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 格鲁吉亚中中小中大大中大大中中中中中大大 摩尔多瓦中大中中中中大大大中大中大中中中 乌克兰中大中中大小大大大中大中中大大中 俄罗斯中中中中大中中中中中中中中大中中 中亚 哈萨克斯坦中大小中大大中大大中中中中大中中 吉尔吉斯共和国中中中中中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 蒙古中中大中大大大大大大中中大大中中 塔吉克斯坦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 土库曼斯坦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 乌兹别克斯坦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中大大大大大 资料来源 :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注 : 大 表示很大的转型差距, 微弱 表示接近先进工业经济体的标准水平

38 34 附录 1.1 / 转型报告 211 转型地区信用信息报告系统 每个国家信用信息报告系统的运营者被问及系统如何操作和使用 信用信息报告系统的监管机构被问及自身的角色 责任和监管此类系统的经验 系统的数据提供者和使用者, 换言之, 这些机构提供信用信 年的全球经济危机突显了有效的制度环境的重要性, 这有助于作出明智的信贷决策 而一个有效的信用信息报告系统是关键因素之一 ( 也被称为 征信局 ; 本附录中使用的术语词汇表请见表 A.1.2.4); 该系统有适当的法律管辖 通常由监管者发起, 允许贷款人评价潜在借款人的特点和信用记录, 因而得以分辨信贷优劣, 评定信贷风险 本附录介绍了 21 年下半年和 211 年第一季度完成的转型地区信用信息报告系统调查的情况 国际上对征信局运作方式的兴趣可追溯到至少十年以前 息, 也在需要时检索有关当事人的资料 本调查还查阅了有关法律法规和公开发布的材料, 以补充问卷调查 本调查收集了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开展业务的 29 个转型国家的基本信息, 还对其中的 16 个国家进行了详细调查 ( 它们被视为该区域颇具代表性的概述 ): 波黑 保加利亚 克罗地亚 马其顿 格鲁吉亚 哈萨克斯坦 吉尔吉斯共和国 拉脱维亚 蒙古 波兰 罗马尼亚 俄 26 年, 国际金融公司 (IFC) 发布了 征信局知识指南, 对如何设 立此类机构提出了详细的建议,29 年世界银行和国际清算银行成立了一个工作小组, 筹备信用报告系统的国际标准 1 本研究谨记这些原则, 考察了转型地区信用报告系统的实质因素, 包括所有权 监督 数据和消费者保护, 用途和限制条件, 大大超出了世界银行 营商报告 的范围 ( 该报告目前是此类信息最全面的 表 A 转型国家信用信息报告系统基本分类 信用信息报告系统的可用性 国家 来源 ); 营商报告 根据一些基本准则及相关报道, 评定了信用信息报告系统的深度 无系统 没有评估潜在借款人的信用信息报告制度 摩尔多瓦 塔吉克斯坦 土库曼斯坦 本调查有两个主要目的 : 其一, 描述转型地区信用信息报告系统 的制度结构 ; 其二, 考察信用信息报告系统的法律效率 法律效率通过 1 项指标来衡量, 分为以下两组 : 基本法律功能和经济效益最 有限的系统 系统到位, 但在数据 数据提供者和潜在用户方面过于局限 白俄罗斯 克罗地亚 爱沙尼亚 黑山 斯洛文尼亚 乌兹别克斯坦 大化 信用报告系统的基本法律功能, 就是提供准确充分的信用信息共享, 以支持信贷提供者评估潜在借款人 / 债务人的信用, 同时尊重这些信息的敏感性和保密性 系统的经济效益最大化大致包括 : 在适当的时间和成本之内, 系统的所有功能可以简单地操作 ; 为不 成熟的系统 系统成熟, 但有时在流程 数据质量 消费者保护方面略显低效 ; 大体上符合目标要求 阿尔巴尼亚 亚美尼亚 阿塞拜疆 波黑 保加利亚 马其顿 格鲁吉亚 匈牙利 哈萨克斯坦 吉尔吉斯共和国 拉脱维亚 立陶宛 蒙古 波兰 罗马尼亚 俄罗斯 塞尔维亚 * 斯洛伐克共和国 土耳其 乌克兰 同用户提供系统及其安全保障如何运行的确切信息 此外, 还要证 明, 在目前和可预见的未来, 该系统适合一国的环境 ( 社会 经济等方面 ) 来源 :EBRD 信用信息系统调查注 : 此处塞尔维亚不含科索沃地区 方法论 本附录的分析结合了调查和案头研究 转型地区的相关方收到一份问卷调查, 要求他们提供对一些关键问题的意见 看法和经验 : 2 1 参见世界银行, 信用报告的一般原则, 协商报告 (211 年 ), siteresources. worldbank.org/financialsector/resources/generalprinciplesforcreditreporting(fin al).pdf 2 调查问卷全文参见 Dahan 和 Kirk(211)

39 转型地区信用信息报告系统 / 附录 罗斯 塞尔维亚 ( 不包括科索沃 ) 斯洛伐克共和国和土耳其 表 A 对所有 29 个国家收集的基本信息作了汇总分类 摩尔多瓦 塔吉克斯坦和土库曼斯坦没有信用信息报告系统 白俄罗斯 克罗地亚 爱沙尼亚 黑山 斯洛文尼亚和乌兹别克斯坦已建立各自的系统, 但要么非常有限 ( 比如向克罗地亚那样, 该系统只服务银行或金融机构, 而不向其他机构如公用事业机构开放 ), 要么只收集负面信息, 如延迟付款或违约 ( 如爱沙尼亚 ) 所有其他国家(29 个国家中的其他 2 个国家 ) 都拥有信用信息报告系统, 尽管很多系统在流程 数据质量和保护消费者方面依然低效 这些在调查中都提及了 下面将概述转型地区的体制和市场结构, 以及调查在法律效率方面得出的主要结论 体制和市场结构 信用信息报告服务提供商的体制结构 对于信用信息报告系统是否最好应该由公共机构还是私人公司抑或某种混合模式来负责运营, 尚无统一意见 在某种程度上, 这将取决于市场规模 转型地区的信用信息报告实体的所有制结构, 有着广泛的多样性, 并随着时间而演变 如表 A 所示, 私有制占主导地位 调查的 16 个国家中, 没有一个国家是单一公共登记的结构 自 2 世纪 9 年代中期, 蒙古的信用信息机构就开始在央行之外运行 ; 目前此机构正在进行私有化, 很可能将与总部设在美国的商业信息公司 Dun&Bradstreet 携手成立一家合资公司 保加利亚和马其顿各有一个私营信用机构和一个公共信用登记处, 不过公共登记处占主导地位, 不过这种情况可能会改变 马其顿 表 A 年初转型国家信用信息系统的主要组织形式 公共登记处为主 公共登记处与私营机构并存 波黑 保加利亚 只有私营机构 克罗地亚 马其顿 格鲁吉亚 匈牙利 哈萨克斯坦 吉尔吉斯共和国 多种私营机构 / 公共机构竞争的环境 拉脱维亚 蒙古 * 波兰 罗马尼亚 俄国 塞尔维亚 斯洛伐克共和国 土耳其 的公共信用登记处成立于 1998 年, 今年私人信用机构今开始运作 调查国家中有 7 个国家 波黑 保加利亚 马其顿 拉脱维亚 罗马尼亚 斯洛伐克共和国和土耳其 各有一个私营信用机构和一个公共信用登记处 拉脱维亚的公共登记处 ( 由拉脱维亚银行经营 ) 是主要的信用信息报告系统, 但有一些私人公司在债务清偿的主营业务之外也提供报告服务 斯洛伐克共和国私营信用机构只涉及个人, 而公共登记处只适用于公司 波黑的私营信用机构成立于 2 年, 公共登记处成立于 26 年 ; 后者的覆盖面已经大大增加, 而私营机构的覆盖面已明显下降 保加利亚和罗马尼亚的公共信用登记处, 分别成立于 2 年和 1999 年, 自 24 年起两国都有了私营信用机构 尽管机构形成的时间类似, 但应当注意到罗马尼亚的私营信用机构覆盖范围更大, 而保加利亚对调查作出回应的金融机构表示, 他们只使用公共登记处的报告 最后, 土耳其在提供信用信息服务方面有明显更长的历史 : 自 1951 年以来, 其央行经营一家信用登记处 ;1997 年, 一家私营信用机构开始运作 其他 9 个国家依靠私营信用机构提供信用信息服务, 但在经营机构的数量存在显著差异 塞尔维亚仅有一家私人机构, 由塞尔维亚银行协会成立 截至 211 年 1 月, 俄罗斯有 32 家登记处遍布全国各地, 其中许多是各金融机构的直接附属公司 来源 :EBRD 信用信息系统调查注 : 蒙古此类系统尚在发展之中 此处塞尔维亚不含科索沃地区

40 36 附录 1.1 / 转型报告 211 法律框架 HROK 信贷局是在该国银行业协会的主持下由 2 个本国银行成立的 法律框架方面, 目前只有 23 年的个人资料保护法 ; 加入此系统由信贷局根据内部规定决定 公共登记处都以法律和 / 或银行或金融服务相关法规为基础 某些私营信用机构由经验丰富的跨国企业 ( 如益百利 ) 成立, 遵循现有的数据保护法运营业务 吉尔吉斯共和国是一个特例, 该国的信用机构在没有任何法律框架的情况下发展, 不过目前正在制定一项法律草案 服务供应商之间的竞争 在转型地区的若干司法辖区内, 信用报告服务提供商的市场充满了竞争, 无论它们是一家公共登记处伴之以一家私营机构 ( 如波黑 ), 还是与公共登记处与多种其他信用机构共存 ( 如拉脱维亚和罗马 ), 抑或是完全私营的环境 ( 如波兰 俄罗斯, 这些市场规模庞大到可容纳很多互相竞争的组织的国家 ) 参见表 A 在该地区, 匈牙利是比较特别的, 只批准了一家信用机构运营 由中央银行运营的包含相关当事人信用历史信息数据库的中央目录 (CCCH) 为俄罗斯带来了竞争环境 CCCH 的作用是指引贷款机构 ( 或个人 ) 接触到所有保存信用记录信息的信用机构 这应该会减少潜在借款人已有信用历史而有关机构却只有空白报告的可能 该目录的数据库从所有信用机构中获取信息 识别资料当事人, 因此数据可以从单一的参考源获得 抗压性与系统的完整性 确保数据受保护的重要措施之一就是规定信用信息运营商对数据的权利, 以应对交易中断 业务转让给第三方或信贷登记机构破产的情况 俄罗斯联邦法律关于信用记录的规定如下 : 如果信用机构破产, 此机构持有的信用记录将拍卖或出售给其他注册的信用机构 CCCH 会暂时接管这些面临清算 重组或关闭的机构的数据库 匈牙利的中央信用信息系统破产时, 据说数据被转移至监督管理局指定的替代机构 其他国家似乎还没有应对这种情况的适当程序, 而对这种情况可能带来的后果, 受访各方表示并不确定 信用信息报告系统的法律效率 这项研究的主要目的是评估现有系统运作的有效性 为此,16 个 受调查的国家被问到的问题分为两大类 : 一是关于信用信息报告系统的基本法律功能, 二是描述如何实现经济效益最大化 主要分类又包括五个子类别, 每个由两至五个问题组成 每个调查问题的答案按 ( 断然的否定回答 ) 到 6( 绝对的肯定回答 ) 编码, 理论上会产生 114 分的基本法律功能评分 18 分的经济效益最大化评分 实际上, 基本法律功能方面各类别总分的最大值为波兰的 15, 经济效益最大化是塞尔维亚的 97 分 为了更好的视觉表现, 我们对这些结果进行了调整, 以 1 为尺度, 其中每个主要类别最多占 5 图 A 显示了这两大类的评分结果以及每个国家的总分 匈牙利 吉尔吉斯共和国 波兰 罗马尼亚 俄罗斯和塞尔维亚取得的结果最好, 总成绩都在 8 以上 这显示它们两大类的得分都很不错, 虽然吉尔吉斯共和国和塞尔维亚在基本法律功能方面比其他国家稍低, 但在经济利益最大化方面得分甚佳 得分最低的是蒙古和斯洛伐克共和国 虽然调查时正值改革之际, 蒙古尚未针对信用信息系统颁布具体的法律框架, 其现有系统的访问仅开放给金融机构 斯洛伐克共和国得分一般, 由于该国的信用信息系统结构非常分散, 不同的数据库服务不同的用户和资料当事人 ( 这在转型地区相当独特 ) 图 A 信用信息报告系统的法律效率 总法律效率结果 (-1) 塞尔维亚 吉尔吉斯共和国 罗马尼亚 俄罗斯 信用信息深度指数 (-6) 匈牙利 波兰 波黑 保加利亚 哈萨克斯坦 马其顿 拉脱维亚 克罗地亚 土耳其 基本法律功能 经济利益最大化 211 年 营商报告 信用信息深度指数 格鲁吉亚 斯洛伐克共和国 蒙古 来源 : Dahan 和 Kirk (211) 以及 营商报告 (211) 注 : 此处塞尔维亚不含科索沃地区

41 转型地区信用信息报告系统 / 附录 克罗地亚是一个有趣的案例, 因为它在经济利益最大化方面获 得了高分, 却在基本法律功能方面得分最低 在蒙古, 法律功能方面得分低是由于缺乏具体的法律框架和现行制度下对金融机构获取信息的限制 图 A 显示, 克罗地亚实际上被归类为 有限的 信用信息报告系统 该图也比较了本调查的法律效率得分与世界银行和国际金融公司编制的 营商报告 中的信用信息深度指数 ( 右轴 ) 该指数是 6 个二进制校验位的总和, 如满足以下情况即加一分 : 如果信用历史信息既呈现积极的方面 ( 例如定期还款的纪录 ) 也呈现消极的方面 ; 个人和企业都被覆盖 ; 除了金融机构还有来自零售商 贸易债权人和公用事业的数据 ; 有超过两年的数据发布 ; 涵盖了小额贷款 ; 借款人有权访问他们的数据 无论是私营机构还是公共登记处, 只要此方面表现正面, 则获一分 正如人们所料, 图表中世界银行指数和法律效率指数之间存在正相关, 不过相关性较低 (.2) 这一正相关关系主要是由相关的基本法律功能项下的子成分 (.3) 决定, 而经济效益最大化的子成分对正相关关系的影响接近零 营商报告 指数涵盖的领域, 与法律效率调查的 1 个子分类 尤其基本法律功能子分类 部分重叠 因此, 世界银行指数和法律效率结果之间差异的主要原因是, 后者通过其 经济效益最大化 的分类, 对信用信息系统质量的定义 图 A 基本法律功能 : 子类别得分结果 (-5) 更广 另一个原因可能是由于 营商报告 指数为了适用于 1 多个国家, 简化了问题设计 采取是否的二元答案 ; 而前者使用了六点计分制, 试图了解实施质量的信息, 不仅针对系统运营商, 也针对使用者和监管者 基本法律功能 图 A 显示了调查所界定的基本法律功能的子类别, 也就是说, 广泛的信息如何在系统内 ( 或系统是否创建不能访问的信息 孤岛 ) 实现共享, 信息是否足够和准确, 系统是否向广泛受众开放, 以及系统是否尊重信息的敏感性和保护保密信息 下面的分析显示了决定这些类别跨国差异的主要因素 信息共享 信息共享涉及不同的信用报告信息系统 如果一个国家只有一个信用报告系统 ( 无论是公共登记处或私营机构 ), 信息共享是不可能的 然而, 调查发现即使在 6 个存在多个系统的国家, 这种交叉检查的机会也被忽略了 只有波黑 波兰和俄罗斯实现了共享 此外, 信用信息报告系统需要多样化, 不宜提倡 孤岛 的心态, 也就是说, 不应专门指派某个数据提供者或资料当事人获取某系统的信息 ( 如斯洛伐克共和国 ) 不同国家机构的跨境联系尚未被开发 鉴于这一进程在欧盟 ( 虽然匈牙利 波兰和罗马尼亚 所有欧盟新成员国 已经率先行动 ) 才刚刚开始, 这种情况也许并不令人意外 由于许多私营机构由大型国际组织拥有或经营, 建立这种联系, 特别是与邻国有密切的商业联系的国家, 将有很大的优势 吉尔吉斯共和国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这个机会 信息的准确与充分 评估信用机构收集信息的关键因素之一在于其是否收集发布 1 波兰 罗马尼亚 匈牙利 哈萨克斯坦 俄罗斯 波黑 吉尔吉斯共和国 塞尔维亚 保加利亚 马其顿 格鲁吉亚 土耳其 拉脱维亚 斯洛伐克共和国 克罗地亚 蒙古 了正反两面的信用资料 大多数有一个信用信息系统的转型国家, 已经选择收集两面的数据了, 无论是公共注册处或私营机构都是如此 一个值得注意的例外情况是波兰, 该国的主要数据 Biuro Informacji Gospodarczej InfoMonitor(BIG InfoMonitor) 只包含负面经济信息, 尽管这只是对 Biuro Informacji 信息共享 准确与充分 公开参与 尊重敏感性 尊重保密性来源 :Dahan 和 Kirk(211). 注 : 此处塞尔维亚不含科索沃地区 Kredytowej(BIK) 信用机构提供的积极信息的补充 拉脱维亚有拉脱维亚银行信贷登记处, 该国的私营信用机构也只收集负面信息 根

42 38 附录 1.1 / 转型报告 211 据法律规定, 匈牙利的中央信用信息系统 (CCIS) 只包含债务人的负面数据 ; 另一方面, 匈牙利的信贷资料服务 (CR) 包含有关债务人的正面信息, 但没有得到任何法律框架的支持 收集足够的数据对于提供准确的借款人个人资料很重要, 但另一方面收集过多的信息可能引发风险 一个重要的问题是信用报告系统保存和发布数据 ( 特别是负面数据 ) 的时限 在一般情况下, 信用机构和登记处最多保留负面数据五年, 而积极的数据往往保留久些 例如, 吉尔吉斯信贷机构的政策, 是保留 1 年的正面经济数据, 但负面信息只保留 3 年 蒙古没有相关立法对数据保留时间进行限制 俄罗斯的信用机构可将所有数据保留 15 年 ( 远远超过在大多数其他司法管辖区的要求 ), 但目前尚没有证据显示信用机构会选择这样做 格鲁吉亚在这个层次上出现了两个问题 : 第一, 似乎是没有制度或法律规定来确保数据的准确性 CreditInfo 假定数据提供商为他们收集的数据是正确的 第二, 数据采集并不仅限于信用报告的使用 公开参与 信用信息系统的重要特点之一是它们对市场参与者的开放程度 一个系统不应该是排他性的, 小的市场参与者也应该有权获知重要信息 这似乎并不是转型地区特有的格局 但是, 仍然存在有利于金融机构的偏见 : 在大多数被调查的国家中, 只有金融机构可以获得来自至少一个报告系统的数据 有趣的是, 当中央银行运营信用信息报告系统或该系统已私下发展 ( 例如由银行业协会发展 ) 时, 这种情况都普遍存在 直到 211 年, 马其顿的国家银行信贷登记处都是该国唯一的系统, 只收集来自金融机构 ( 国内银行 储蓄所和外国银行分行 ) 的数据, 而私营信贷机构 (MKB) 收集金融机构 其他信贷提供者 服务提供商和政府机构 ( 如税务机关和养老基金机构 ) 的信息 MKB 成立于 28 年 12 月, 自 211 年 1 月开始运营 匈牙利的私营信贷机构 BISZ ZRT 负责运营中央信用信息系统 (CCIS) 信用资料服务 (CR) 和信用机构服务 最初仅限于银行 储蓄合作社和信用合作社, 后来扩大到包括所有金融机构和从事投资贷款的投资公司 21 年以来, 从事商业贷款的企业已有资格订阅 CCIS 的信息 税务机关 部委 直辖市 公用事业机构和电信运营商和非政府组织 (NGO) 的机构尚不允许订阅此服务 塞尔维亚的信用报告机构是一家私营信用机构, 由塞尔维亚银行协会于 24 年成立, 只要求金融机构提供数据 政府实体和其他 信贷提供者被排除在外, 虽然一些机构如电信公司可作为用户访问信用记录 数据保护要求信息的收集和发布仅用于评估潜在借款人的信用 大多数国家有法律或法规对数据用途作出规定 如果一个国家的信用信息报告法律不到位, 则可能引发数据信息移作他用的担忧 例如, 蒙古没有法律明确限制数据使用的目的, 尽管受调查的数据提供者和用户坚称获取数据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评估现有的或潜在的借款人的信用历史 克罗地亚也存在类似的情况 格鲁吉亚还没有提供具体的法律约束 尊重信息的敏感性 这是指当事人访问自己数据的权利和质疑不正确信息并及时纠正的权利 他们应该能够通过信用机构的内部机制要求更正, 并能要求机构记录 调查 实施这些请求 在所有被调查的国家中, 这种权利是显而易见的 信用机构和登记处的通常做法是让资料当事人每年免费访问一次自己的信用报告, 额外的访问会被收取小额费用 一些国家, 如保加利亚和吉尔吉斯共和国, 有改正错误信用数据的程序, 虽然关于其有效性的证据很少 相比之下, 据塞尔维亚的信用报告机构报告,29 年出现约 8 例修正 ; 土耳其的公共登记处表示, 平均每月有 8 例 尊重信息的保密性 根据普遍接受的数据保护原则, 信用报告系统收集和使用个人数据须经数据当事人同意 在大多数转型国家, 获取借款人信用信息之前, 需经其书面同意 最常用的方法是要求同意书与贷款申请一并提供 在哈萨克斯坦, 如果没有客户向信用机构提供信用信息报告的书面授权, 将不允许签署贷款协议和提供信贷 然而, 也有一些国家不需要同意书 蒙古就没有必须取得当事人同意的法律或惯例要求, 马其顿和土耳其的受访者都表示不需要同意书 而在拉脱维亚, 受访者对于是否需要同意书存在分歧 总之, 有一点很令人鼓舞 : 除少数例外, 大多数被调查国家的信用信息报告系统实现了其基本法律功能 图 A 显示了经济效益最大化的子类别的分数, 包括简便程度 速度 成本控制 确定性和适用性 蒙古的该系统还在发展之中, 许多分数标示不明, 从而导致这些子类别的整体评分较低

43 转型地区信用信息报告系统 / 附录 简便程度 在接受调查的 16 个国家中, 用户都可在网上查阅信用报告 然而, 数据当事人却很难获取自己的信用记录 在一些国家, 他们需要通过银行提出要求, 转达至信用信息报告系统 在格鲁吉亚, 数据当事人必须亲自前往 C r e d it I n fo 办公室, 出示身份证明 完成一次核查后, 当事人便可以在线访问 同样, 拉脱维亚的数据当事人需要去信用登记处办公室出示自证身份 ( 或者由代办人提供授权代办文件 ) 此外, 出于安全考虑, 信用记录不能以电子形式发送给个人, 不过拉脱维亚银行正在修订此规定 简化数据对象查询自身记录程序是非常重要的, 因为当事人的核查机会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信息的准确性 速度 信息处理速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使用是否简便 当数据当事人信用记录发生修改, 速度对于确保准确性也至关重要 让用户尽快知道这样的改动是很重要的 有 6 个被调查的国家 ( 波黑 格鲁吉亚 匈牙利 吉尔吉斯共和国 塞尔维亚和土耳其 ), 此系统数据如发生显著的变化, 将立即或在一个星期内通知到用户 然而, 在所有其他国家, 用户如需更新记录, 要么自己主动要求 ( 通过报告系统定期监测 ), 要么等到在下一个报告周期 ( 这可能破坏信用信息的有效性 ) 图 A 经济效益最大化 : 子类别得分结果 (-5) 塞尔维亚 吉尔吉斯斯坦 俄罗斯 罗马尼亚 克罗尼亚 匈牙利 拉脱维亚 保加利亚 波兰 简化程度 成本 速度 确定性 适应性 来源 :Dahan 和 Kirk (211) 注 : 此处塞尔维亚不含科索沃地区 波黑 马其顿 土耳其 哈萨克斯坦 格鲁吉亚 蒙古 斯洛伐克共和国 成本控制 正如图 A 所示, 在所有被调查国家中, 获取信用报告的成本都很低 在大多数国家, 信贷机构的会员可以免费 或者以不超过 1 欧元的价格 或者通过每年或每月的会员费来获取报告 在所有国家, 数据当事人每年都有一次免费查阅自身信用记录的权利 ( 此外再获取报告通常要花费 1 欧元 ) 确定性 在不到一半的被调查国家中, 信用报告的确定性存在问题, 主要涉及两个方面 第一, 是否要求获得数据当事人同意? 对于这个问题, 波黑 保加利亚 马其顿 拉脱维亚 蒙古 波兰和土耳其的受访者表示疑惑, 或给出了有争议的回答 是清楚地说明是否需要数据当事人同意, 对公众信任信用报告系统至关重要 第二, 是否存在有争议的信贷数据? 大多数被调查国家没有记录数据当事人针对自身信用记录向信贷提供人提出的争议 值得注意的例外包括马其顿 吉尔吉斯共和国 俄罗斯和塞尔维亚 斯洛伐克共和国的数据当事人 ( 仅指公司 ) 不得在公共登记处访问他们的信用记录 适用性 适用性是指市场覆盖面 ( 这表明了信用报告系统的使用是否足够广泛, 能够服务市场 ), 以及用户主观认可系统在预测数据当事人的还款行为方面的成效 基于 营商报告 的覆盖数据, 显然转型地区在这方面仍然有很大的改善空间 ( 克罗地亚 波兰 塞尔维亚和土耳其是显著的例外 ) 受调查的信用信息用户大多认为, 目前该系统能合理有效地确定数据对象的信用 只有在波黑和匈牙利的私营信用机构得到负面评价, 在这些国家只有一两个金融机构对调查作出了回应 在拉脱维亚 ( 用户回应数为 14, 排名最高的国家 ), 金融机构没有给登记处负面评价, 在 14 个中有 9 个机构的评价是 有效 或 非常有效 总之, 在接受调查的 16 个国家中, 信用报告系统使用过程的用户友好性方面得分都不错 ( 甚至比世界上其他拥有更成熟系统的国家得分还高 ) 然而, 转型地区的信用信息报告系统相对不成熟相当明显地体现在不确定性和适用性方面 这些系统设立尚不足 1 年, 但它们取得的成就令人印象深刻

44 4 附录 1.1 / 转型报告 211 结论及政策含义 几乎所有转型国家的信用信息系统都能够满足基本法律功能 然而, 调查显示, 不同国家系统的质量差异很大, 有时甚至大得惊人 这些差异不仅涉及到基本方面, 如数据的覆盖面 准确性 信息保护和访问渠道, 而且还存在于系统派生的经济效益, 包括速度和成本 一些国家在某些方面得分高, 但在其他方面却不足 由此可见, 不同国家改革的优先排序差异显著 表 A 根据调查发现的不足, 标示了这些优先事项, 采用 交通灯 颜色代码 多样性不仅体现在不同国家, 而且也体现在亟待改革的不同领域 然而, 该表也说明, 所有这些领域至少能够由一个现行的系统来加以处理, 就此而言, 各国应该相互学习 最后, 对于信用信息报告制度在过去十年发展中遇到的可能是最棘手也最有争议的问题, 即公共登记处与私营信用机构之间最高效的模式, 本调查给出了一些答案 调查显示, 尽管目前的信用信息 不同模式中私营机构参与程度也不同 这些系统的结构特点与各自的表现 ( 由总法律效率衡量 ) 是否存在相关性呢?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 本调查根据信用信息系统中的私营机构参与程度, 给每个受调查的国家赋予一个值, 如表 A 所示, 该值的范围从 1( 仅公共登记处 ) 到 5( 私人机构在一个竞争的环境中提供信用信息 ) 图 A 的横轴表示这些值, 纵轴表示总的法律效率结果 从图中可见, 两者之间有明确的正相关关系 ( 相关系数.61), 这说明, 私营机构提供的信用信息 ( 特别是在竞争的环境下 ), 有利于系统的整体质量 然而也有一些反例, 如在克罗地亚 格鲁吉亚 拉脱维亚和斯洛伐克共和国, 这些国家的私营机构并没有自动促成一个有效率的系统 然而, 正相关关系是值得注意的, 特别是对那些信用信息报告系统尚未建立或在规划中的转型国家, 更是如此 报告系统有 私有化 的趋势, 但转型地区还是发展出了多种模式, 表 A 信用信息报告系统改革优先领域 基本法律功能 经济效益最大化 简便程度 速度 成本 确定性 适应性 波黑保加利亚克罗地亚马其顿格鲁吉亚匈牙利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共和国拉脱维亚蒙古波兰罗马尼亚俄罗斯塞尔维亚斯洛伐克共和国土耳其 非常高效 高效 偶有低效 低效 不清楚来源 :Dahan 和 Kirk (211) 注 : 此处塞尔维亚不含科索沃地区

45 转型地区信用信息报告系统 / 附录 参考资料 F. Dahan 和 E. Kirk (211) 信用信息报告系统: 转型经济体的进展, 即将出版的工作文件,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 参见 : sector/legal/flu.shtml 营商报告 (211) 营商数据库, 参见 图 A 信用信息报告系统的法律效率结果和私营参与情况 总体法律效率结果 (-1) KGZ ROM RUS SER POL 6 FYR HUN BUL 5 BOS KAZ LAT 4 TUR CRO 3 GEO 2 SVK 1 MON 信用信息报告系统的私营参与情况 (-5) 来源 :Dahan 和 Kirk(211) 注 : 此处塞尔维亚不含科索沃地区 表 A 法律相关词汇表信用记录信用信息报告系统征信机构信用登记处信用报告信用信息数据提供者 借款人的过去的还款记录, 包括信贷申请和还款历史 总体上包括征信机构和信用登记处 亦包括涵盖当事人信息的数据库, 以及用户获取信息分析的流程 私人拥有的实体机构, 处理资料当事人的数据以供用户使用 可以由银行 ( 非中立的机构, 因为银行也是用户 ) 或中立的数据处理公司运营 由中央银行或其他机构经营的公共实体, 从数据提供者收集数据当事人的债务信息 征信机构或登记处编制的信用报告文件, 向用户提供书局当事人的信用记录 可能包括信用评分 资料当事人的核心信息, 可能包括借款人的详细身份, 过去和现在的付款历史和更新的基本信用风险信息 正面信用信息指良好的还款行为记录, 如一次性付款 负面信用信息指未付款, 拖欠税款等 向信用信息报告系统提供当事人的信息及其支付历史 大多数情况下, 数据提供者是与当事人有信贷关系的政府机构和金融机构 资料当事人 用户 数据相关的个人或法人 ( 例如公司 ) 以被允许的用途为由, 向信用信息报告系统询问资料当事人的信用报告和其他信息的个人 / 公司

46 42 附录 1.1 / 转型报告 211 表 A 信用信息报告系统评估 I 基本法律功能 1 信息共享 波黑保加利亚克罗地亚马其顿格鲁吉亚匈牙利 哈萨克斯坦 吉尔吉斯共和国 拉脱维亚蒙古波兰罗马尼亚俄罗斯塞尔维亚塞尔维亚土耳其 1.1 系统是否允许数据提供者与所有信用报告系统分享信息? 1.2 系统是否允许所有信用信息报告组织与有需求的用户分享信用信息? 1.3 不同信用信息报告组织之间的信息是否共享?? N/A N/A N/A N/A N/A N/A 1.4 不同国家的信用报告组织之间信息是否共享? 2 信用信息的准确与充分 2.1 信用信息的收集方式是否保证其准确性??? 2.2 收集的信息量是否足够 ( 完整, 包含正面数据等 )? 2.3 收集的数据是否必须用于信用报告目的 ( 清晰界定允许的目的等 )? 2.4 信用信息是否及时更新 ( 数据应该定期更新 )?? 2.5 信用信息是否没有过载 ( 数据只在有限时间内保留 )? 3 作为潜在借款人的信用提供者和数据当事人 3.1 法律框架是否采取开放的方式参与系统? 3.2 用户是否不会因其组织类型而被系统排出在外? 3.3 系统是否促进信用的广泛理解? 3.4 法律框架是否清晰界定何种情况下用户可以申请要求信用报告? 3.5 系统对数据当事人的选择是否开放? 4 尊重信息的敏感性 4.1 数据当事人能否获取自己的信用信息? 4.2 数据当事人能否要求修正错误的或非法获取的自 身信用信息和信用记录? 4.3 此法律框架是否为不准确的信息或其他不法行为负责??

47 转型地区信用信息报告系统 / 附录 尊重信息的保密性 波黑 保加利亚 克罗地亚马其顿格鲁吉亚匈牙利 哈萨克斯坦 吉尔吉斯共和国 拉脱维亚蒙古波兰罗马尼亚俄罗斯塞尔维亚塞尔维亚 土耳其 5.1 此法律框架是否需要数据当事人认可分享信用信息? 5.2 获取信用记录是否仅限用于被许可的目的? II 经济效益最大化 6 简便 6.1 用户获取信用报告是否容易? 6.2 数据当事人获取自身信用记录是否容易??? 6.3 修改信用报告是否容易?? 7 速度 7.1 获取信用报告是否快速? 7.2 修改信用报告是否快速???? 7.3 用户能否快速意识到数据当事人信用记录的突发改变?????? 8 成本 8.1 用户获取信用报告是否便宜???? 8.2 数据当事人获取自身信用报告是否便宜?? 8.3 修改信用报告是否便宜??? 9 确定性 9.1 受许可发布信贷报告的目的是否足够充分? 9.2 数据当事人获取自身信用记录的渠道是否清晰明确? 9.3 是否数据当事人提供同意书的要求是否被明确定义 正确理解? 9.4 是否有清晰的数据质量标准?? 9.5 是否提示当前数据当事人针对信用记录的争议????????? 1 适应性 1.1 此系统是否足够清楚的满足市场需求? 1.2 是否有一个有效 有执行力的监管系统?? 1.3 用户是否认为该系统能有效预测数据当事人的资信水平??? 1.4 数据当事人是否意识到他们在该系统中的权利??????????? 说明 : 肯定回答 有所保留的肯定回答 否定回答, 但法律或实践上存在一些缓解因素 绝对不是? 不确定 N/A 不适用注 : 此处塞尔维亚不含科索沃地区

48 44 第二章家庭视角下的经济危机

49 本章分析了此次全球危机对转型地区家庭经济状况的影响 分析显示, 与西欧地区家庭相比, 该地区家庭更大程度地削减了消费, 对此, 本章提出了三点解释 第一, 转型地区家庭受到来自失业 减薪和汇款减少的影响更大 其次, 与西欧国家相比, 该地区的社会保障体系不能十分有效地缓冲外来冲击的影响 第三, 危机前的借贷导致一些家庭在危机面前更为脆弱 本章特别指出, 在货币贬值幅度较大的国家, 以外汇标价的抵押贷款令家庭消费缩减雪上加霜, 而这些家庭在危机中同时经历了收入冲击 经济危机及家庭经济状况 38% 的转型地区家庭在危机中不得不削减主食消费, 而西欧地区仅为 11% 29% 的转型地区家庭在危机中经历了降薪, 而西欧地区为 16 % 45 49% 的德国家庭失业后, 成功地申请到了失业救济, 而中亚和高加索地区申请失业救济的成功率平均仅为 2%

50 46 第二章 / 转型报告 211 家庭视角下的经济危机 的家庭削减消费的程度大大高于西欧地区的家庭 另外, 本章进一步探讨了金融的作用, 特别分析了危机前的抵押借贷在危机中对家庭造成的影响是积极的, 还是消极的, 以及抵押借贷的标价币种是否也起到了重要影响 29 和 21 年欧洲复兴开发银行 (EBRD) 转型报告 主要从总体经济的角度分析了转型地区经济危机的起因及其影响, 包括国民生产总值 (GDP) 失业情况 总体信贷状况 资本流动 贸易和资产价格 在 21 年 EBRD 和世界银行共同发布的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II ( 下称调查 ) 的基础上, 本报告从家庭角度作了补充分析 本章探讨了经济危机是如何影响家庭经济状况的, 而下一章分析经济危机如何影响家庭对民主和市场经济的态度 1 调查针对家庭和价值观进行综合调查, 首次于 26 年进行 2 第二轮于 21 年第四季度进行, 从转型地区 29 个国家以及西欧地区 5 个对照国 ( 法国 德国 意大利 瑞典和英国 ) 3 中随机抽选的至少 1 个家庭进行了面对面访谈 调查收集了大量关于受访者家庭的社会经济数据, 包括支出 住房 教育水平 年龄 性别和婚姻状况 劳动市场地位以及获得金融服务的渠道 此外, 调查中还设置了专门的板块, 以考察经济危机的影响 态度和价值观, 以及创业活动 4 21 年的调查在三组问题的基础上, 评估了每个家庭在经济危机中的表现 首先, 这些家庭被问到, 经济危机对他们的影响是严重 一般 轻微还是毫无影响 其次, 除了回答完全没有受到影响的家庭外, 其余家庭都被问到, 受到的影响体现在哪些方面 对这一问题的答案包括一家之主或者其他家庭成员的失业 家族企业关闭 工作时间缩短 工资延迟发放或者中断 减薪以及来自国外的汇款减少 最后, 这些家庭被问到, 在过去两年里, 是否由于薪水减少或者其他经济困难而改变过生活, 具体地说, 是否削减了消费, 推迟了深造计划或者医疗保健, 或者试图工作更长时间 削减消费的问题适用于包括主食和奢侈品在内的各种物品 另外, 调查的危机影响板块还包括关于家庭应对机制的问题, 特别是政府提供的社会保障 ( 例如失业保险或者住房补贴 ) 的可及性, 以及向银行或者非正规途径 ( 例如亲戚朋友 ) 借款 这些数据以及关于每位受访者的社会经济信息, 为我们理解经济危机如何影响家庭, 受访者又做出了何种反应, 提供了很好的启示 尽管程度各不相同, 但该地区家庭确实受到了严重影响 本章意在探讨造成程度不同的原因, 尤其是分析为什么总体而言, 转型地区 家庭在经济危机中的表现 : 主要事实 图 2.1 展示了经济危机对于家庭的主要 冲击 迄今为止, 转型地区和西欧对照地区最普遍的经历, 首先是减薪 ( 约占转型地区受访家庭的 3%), 其次是家庭成员失业或者汇款减少 ( 约占转型地区受访者的 2% 和 15%) 该图还显示, 总体而言, 转型地区在几乎所有影响指标上, 都受到了比西欧对照国更严重的影响 只有工作时间缩短这一项上, 西欧国家相对较高, 在一定程度上源于防止失业率上升的劳动政策 从图 2.1 所显示的各危机事件最小和最大国家平均值可以看出, 调查中的平均值掩盖了地区内国家之间巨大的差异, 尤其是在转型地区 为了进一步揭示这一差异并说明危机对家庭层面的影响和普遍采用的危机深度总体经济指标之间存在的关系, 图 2.2a 列出了 图 2.1 约 1/3 的转型地区家庭工资减少 % 家庭报告的事件占比 拉脱维亚 35 拉脱维亚 3 25 意大利 马其顿 2 意大利 阿尔巴尼亚 15 意大利 德国 马其顿意大利瑞典瑞典白俄罗斯匈牙利瑞典 5 德国亚美尼亚瑞典斯洛伐克共和国瑞典格鲁吉亚瑞典波兰 危机事件 家庭成员失业 家族企业关闭 工作时间缩短 延迟或者中断 降薪 汇款流入减少 发放工资 西欧国家 转型地区 西欧国家最大值 转型地区最大值 西欧国家最小值 转型地区最小值 来源 :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注 : 转型地区和西欧国家家庭遭受各种危机事件的严重性 最大值和最小值来自报告危机事件比例最高和最低的国家, 转型地区和西欧国家的情况分别显示 波黑 1 关于调查数据中与相关主题的更多介绍和初步分析, 请参见 EBRD211 年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 危机之后 第 1 章 第 2 章 2 请参见 EBRD27 年 转型地区生活经历及态度调查 和 27 年转型报告 : 转型地区的人们 3 29 个转型国包括中东欧和中亚的前共产主义国家 ( 土库曼斯坦除外 ) 及土耳其 另外, 在科索沃与塞尔维亚的调查分开进行, 受访者为 1 人 波兰 俄罗斯 乌克兰和乌兹别克斯坦的样本范围稍大, 为 15 人, 为 211 年底针对相同家庭进行的后续调查提供足够的可比性 关于采样方法, 请参见 EBRD211 年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 危机之后 附录 4 关于问卷调查表, 请访问 : 关于该调查主要结果的详细论述, 请参见 EBRD211 年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 危机之后

51 家庭视角下的经济危机 / 第二章 年国家层面的危机影响指数平均值, 以及各国的 GDP 变化 图 2.2b 列出了 29 年危机影响指数平均值以及失业情况的变化 在两幅图中, 影响指数衡量的都是该国家庭经受的危机事件的均值 5 由影响指数来看, 金融危机中受灾最严重的转型地区国家在波罗的海地区和东南欧 ( 马其顿共和国 拉脱维亚 立陶宛 摩尔多瓦 黑山共和国 罗马尼亚和塞尔维亚 ) 塔吉克斯坦由于外出务工人员回国, 导致汇款急剧减少, 也属于受灾严重的国家 另一方面, 受到金融危机影响相对较小的国家包括捷克共和国 格鲁吉亚 吉尔吉斯斯坦共和国和波兰 图 2.2a 和图 2.2b 展示了危机事件影响指数与实际 GDP 和失业率变化之间的相互关系 : 失业率增长幅度越高, 以及 / 或者 GDP 下降幅度越高, 经济危机对家庭的影响越大 从家庭层面指标的角度而言, 受冲击最大的某些国家, 其总产出下降幅度最大, 失业率增长幅度最大 ( 例如拉脱维亚和立陶宛, 摩尔多瓦和塞尔维亚也是如此, 不过程度不及前两个国家 ) 相比之下, 吉尔吉斯斯坦共和国和波兰 29 年的产出没有下降, 失业率也只是略微上升 这两国的家庭也经受了较小的危机影响 两图显示的相互关系并不是十分明显 这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表中包括了 5 个西欧国家, 这些国家的家庭因总产出下降或者失业率上升所带来的危机事件平均较少 6 不过即使在转型地区, 也有国家虽然经历了产出暴跌和失业率上升, 但在家庭危机影响指数上表现并不突出 ( 例如爱沙尼亚 ) 相反, 有些国家的家庭受危机影响很高, 但失业率或者产出下跌并不明显 ( 例如马其顿共和国和塔吉克斯坦 ) 这些差异与衡量指标有一定关系 : 例如, 宏观经济变量衡量的是 29 年总产出和失业率的恶化表现, 而危机期间的家庭反应可能涉及到危机前或危机后的经历 这些可能反映出一些测算概念上的差异 尤其是,GDP 不包括许多非正式的经济活动 ( 而这些在许多转型地区国家中大量存在 ) 以及汇款流入, 而这两者都将计入对家庭反应的影响 ; 另外,GDP 包括利润和政府收入, 而这些对家庭没有直接影响 或许正是因此, 失业率变化和危机事件影响指数之间的关联, 比该指数和 GDP 变化之间的关联更为密切 不过, 即使失业率也只能粗略衡量衰退期间家庭经历的变化 : 家庭成员可能依然有工作, 然而在薪水和汇款来源 ( 调查危机影响指数中有所涉及 ) 方面受 图 2.2a 国家层面经济紧缩对家庭的影响 危机事件影响系数 图 2.2b 危机对家庭的影响与失业率的上升呈显著正相关关系 危机事件影响系数 LIT 1.2 LAT ROM MNG MDA SER FYR HUN 1 EST TUR BOS UKR CRO SLO BUL.8 KAZ ARM RUS SVK ITA MON BEL.6 UK CZE KGZ.4 GER GEO FRA POL TJK ALB UZB AZE FYR MDA ROM SER ALB HUN BOS TUR SVK AZE CRO KAZ BUL SLO UZB ARM RUS BEL UKR MON ITA KGZ CZE GER UK FRA GEO POL EST LIT LAT.2 SWE.2 SWE 年 GDP 的百分比变化 来源 : 国家统计局 欧盟统计局 转型地区生活报告 注 : 图表显示了危机对家庭的影响与 29 年 GDP 的变化有关 捷克共和国的 GDP 增长信息丢失 西欧国家以橙色标记 年失业率的百分点变化 来源 :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国际金融统计 (IFS) 转型地区生活报告 注 : 图表显示危机对家庭的影响与 29 年失业率的变化之间的关系 黑山和塔吉克斯坦的失业信息丢失 西欧国家以橙色标记 5 影响指数中包含的危机事件有 :(1) 一家之主失业 ;(2) 其他家庭成员失业 ;(3) 家族企业关闭 ;(4) 工 作时长缩短 ;(5) 延迟或者中断发放工资 ;(6) 降薪 ;(7) 汇款流入减少 每个家庭的指数即反映的事件数目 然后该指数在本国的所有家庭按平均数计算 6 如果西欧国家从图表中去掉, 则图表 2.2a 中的关联系数从 -.23 变成约 -.35, 图表 2.2b 中的系数从.46 变为.5.

52 48 第二章 / 转型报告 211 图 2.3 超过三分之一的转型地区家庭减少主食消费 % 家庭报告反应占比 到影响 例如, 汇款流入的急剧减少或许可以解释, 为什么阿尔巴尼亚 马其顿共和国和塔斯克斯坦等国家受危机影响的程度远远高于其产出和失业率变化所显示的程度 与此相反, 有的国家经历了失业率激增, 然而工资水平和汇款流入并没有太大影响 因此, 调查的危机影响指数比任何单独的宏观经济变量更能全面衡量经济危机对普通大众的影响 图 2.3 显示了金融危机如何影响家庭消费和劳动力供应的决定, 且更加详细地展现了可能造成的福利效应 与图 2.1 一样, 图 2.3 表明, 经济危机对转型地区家庭的影响, 通常要重于对西欧地区家庭的影响 特别是在关乎生活质量的一些消费领域 : 西欧地区对照国中只有 11% 的家庭因经济危机而减少主食消费, 而转型地区 38% 的家庭受到影响 只有 4% 的西欧国家家庭反映推迟或者放弃医疗保健, 而转型地区则高达 13% 转型地区承认推迟缴纳物业账单的家庭也是西欧地区的 2 倍以上 图 2.4 展示了不同国家在危机中典型消费反应上的差异, 以及和危机事件之间的关系 图的横轴代表图 2.2a 和图 2.2b 中显示的相同危机事件指数, 纵轴代表各国家庭消费反应的平均数量 7 该图涵盖转型地区国家和西欧地区对照国 图 2.4 证实, 波兰是转型地区唯一一个家庭受经济危机影响程度和西欧国家相似的国家, 无论是从危机事件 ( 横轴 ) 来看, 还是从 5 家庭反应减少主食消费 西欧国家 减少奢侈品消费 转型地区 减少烟酒类消费 推迟或减少求医 来源 :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注 : 该图显示了转型地区和西欧国家家庭对危机的应对 兼职 在目前的岗位上增加工作时间 推迟缴纳公共事业费用 消费反应 ( 纵轴 ) 来看 总体而言, 该图显示了危机影响和消费反应之间的密切关联 ( 关联系数为.72) 在一些国家, 尤其是保加利亚和马其顿共和国, 家庭反映的消费缩减情况比根据危机影响预测的高 ; 而在另外一些国家, 包括波黑 德国 俄罗斯 斯洛伐克共和国 瑞典和塔吉克斯坦, 则比根据危机影响预测的低 这不禁引人思考 : 是否这些国家的某种社会保障体系缓和了危机的影响 不过, 这些国家的情况各不相同, 这也表示, 不只是诸如失业保险这样的正规社会保障, 一些非正规的机制 ( 例如向亲戚朋友借钱 ) 或许也发挥了一定作用 图 2.5 显示了家庭对危机影响的主观感受, 并将其与统计得出的实际消费缩减情况进行对比 横轴表示一般消费反应指数的各国平均值, 纵轴表示声称受到经济危机 严重 影响或者 一般 影响的各国家庭比例 主观危机感受和消费反应之间的关联度比较密切 ( 其系数为.81), 这高于主观危机感受和危机影响指数之间的关联系数 ( 为.65, 未在图中显示 ) 这表示, 对家庭而言, 最重要的是经济危机对消费 医疗 教育等造成的影响, 而非失业 减薪等危机事件本身 这表明正规或非正规的社会保障体系在保护家庭遭受危机事件影响方面的潜在重要性 图 2.6 图 2.7a 和图 2.7b 显示了调查所反映的受危机影响家庭如何利用社会保障体系 在调查中, 家庭被问到是否申请过任何形式的社会资助, 是否尝试从正规途径 ( 例如银行 ) 或者非正规途径 ( 包括朋友 亲戚和私人借贷者 ) 借钱 如果受访者对任一问题的回答为肯定, 则会被继续问到是否成功获得资助或者借到钱, 如果是社会资助的话, 这是否对他们有所帮助 确定危机时期社会保障体系可获得程度的一个方法是比较申请资助的家庭数目和实际获得资助的家庭数目 不过, 这个方法有一定误导性, 因为如果受到危机影响的某些人不认为能得到救济或贷款的话, 他们可能不会进行申请 因此, 比较各国社会保障体系覆盖面的更好方法或许是根据调查所得信息, 关注 贫困 家庭实际获得救济或者贷款的程度 图 2.6 中的柱状图表示危机期间, 各国申报失业的家庭中成功获得失业救济的家庭百分比 8 在西欧对照国中, 德国或瑞典几乎一半的家庭申请成功, 不过意大利的比例比较低, 约为 18% 在转型地区, 新加入欧盟的国家的失业保护比中亚和高加索地区各国 ( 通常不到 5% 的家庭能获得补助 ) 更为普遍 图 2.7a 和图 2.7b 显示了正规和非正规家庭借款频率 这两个图 7 该指数包括 21 年调查问题 8.4 中列举的所有家庭调整反应, 除了 8.4h( 由于缺少工作机会而选择进行深造 ); 请参见 LiTS 问卷调查表 ( 可在 EBRD 网站上找到, 请访问 : publications/special/transitionii.shtml) 总体经济指数是一国所有家庭指数的平均值 8 这一衡量指标可能对失业救济的覆盖面估计不足, 因为 LiTS 询问的是受访者过去两年内的失业情况, 而失业救济问题只涉及过去 12 个月

53 家庭视角下的经济危机 / 第二章 49 图 2.4 家庭危机事件与随后的消费反应密切相关 整体消费反应指数 SWE 危机事件影响指数 GEO CZE KGZ FRA UK POL GER ITA MON ARM AZE UZB KAZ BEL RUS SVK BUL UKR CRO SLO 来源 : 转型地区生活报告 注 : 该图显示了各国家庭的消费反应与危机事件的关系 请见比较两个指数的解释文本 西欧国家以橙色标记 EST SER HUN MDA ALB LAT ROM MNG TUR BOS 图 2.5 保加利亚 匈牙利和塞尔维亚在危机中遭到的打击最为深重 % 遭到 严重打击 的家庭百分比 9 8 FYR TJK LIT 表主要针对受危机影响 严重 或者 一般 的家庭, 展示了尝试和成功获得借款的家庭百分比 就正规借款而言, 图 2.7a 未明确具体形式 图 2.7b 中的一个突出特点是, 转型地区受到危机影响的家庭对非正规借款的利用率远远高于西欧地区, 特别是在欠发达 受危机影响严重的国家 了解经济危机对家庭消费的影响 前文显示, 转型地区家庭受经济危机的影响远远大于西欧家庭, 且转型地区不同国家受到的影响也存在很大差异 显然, 各国危机事件和消费反应的简单指数互相关联 不过, 这一关联并不是无懈可击 : 特别是在一些国家, 受调查家庭反映消费下滑幅度相比其所经历的危机事件相对较小 此外, 家庭试图 ( 无论成功与与否 ) 通过正规和非正规途径借款以及获得社会保障的程度也存在很大差异 图 2.6 西欧国家和新晋欧盟成员家比转型地区其它国家提供更好的失业保障 % 报告失业的家庭百分比 SWE SER HUN BOS ARM MNG ROM ALB ITA LAT MON CRO AZE GEO LIT FRA TJK EST TUR MDA SLO UKR UK RUS KAZ POL SVK KGZ CZE BEL UZB GER BUL FYR 整体消费反应指数 1 来源 : 转型地区生活报告 注 : 此图显示了每个国家主观危机强度与家庭消费反应的关系 西欧国家以橙色标记 意大利英国法国德国瑞典 波兰罗马尼亚斯洛文尼亚保加利亚斯洛伐克共和国拉脱维亚爱沙尼亚立陶宛捷克共和国匈牙利马其顿 波黑 土耳其阿尔巴尼亚塞尔维亚 黑山克罗地亚格鲁吉亚阿塞拜疆摩尔多瓦亚美尼亚俄罗斯白俄罗斯乌克兰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 蒙古吉尔吉斯共和国哈萨克斯坦 西欧新加入欧盟的国家西巴尔干和土耳其东欧中亚 + 蒙古 来源 :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国际金融统计 (IFS) 和 转型地区生活报告 注 : 这个图表显示了报告失业的家庭中成功申请失业救济的百分比

54 5 第二章 / 转型报告 211 图 2.7a 区域内家庭对正规渠道借贷的使用上存在显著差别 % 遭到危机 严重打击 的家庭百分比 3 图 2.7b 很多遭到危机打击的转型地区家庭倾向于通过非正规渠道借贷, 与西欧相比尤为显著 % 遭到危机 严重打击 的家庭百分比 德国意大利法国英国瑞典匈牙利斯洛伐克共和国爱沙尼亚拉脱维亚立陶宛波兰捷克共和国斯洛文尼亚保加利亚罗马尼亚阿尔巴尼亚波黑土耳其塞尔维亚马其顿克罗地亚黑山乌克兰俄罗斯摩尔多瓦白俄罗斯阿塞拜疆格鲁吉亚亚美尼亚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吉尔吉斯共和国哈萨克斯坦蒙古 西欧新加入欧盟的国家西巴尔干和土耳其东欧中亚 + 蒙古 成功 尝试失败 来源 : 转型地区生活报告 注 : 该图显示, 各国受到危机 严重影响 的家庭中来自正规渠道借贷的百分比 西欧新加入欧盟的国家西巴尔干和土耳其东欧中亚 + 蒙古 成功 尝试失败 来源 : 转型地区生活报告 注 : 该图显示, 各国受到危机 严重影响 的家庭中来自正规渠道借贷的百分比 这些调查结果引发了三个主要问题 首先, 危机带来的失业 减薪 工作时长变化等是如何影响家庭消费的? 我们知道二者之间存在关联, 但不同的事件带来的影响各有多大? 这个问题与政策制定者直接相关 例如, 如果此次危机中常见的工作时长缩短对家庭的影响小于失业, 那么这将强化与劳动力市场框架有关的一个论点 : 要鼓励雇主通过改变工作时长, 而非紧缩开支或者就业规模, 来适应需求变化 其次, 政府提供的社会福利 ( 例如失业救济和住房补贴 ) 在多大程度上起到了缓和危机影响的作用? 图 2.3 显示, 转型地区家庭受到危机的影响超过西欧家庭, 特别是在基本消费方面 这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更贫穷且更脆弱, 还是因为他们缺少像西欧家庭那样的高质量官方社会保障? 最后, 金融在此次危机中发挥了怎样的作用? 一方面, 获得正规金融服务 例如银行账户 借记卡 信用卡和抵押贷款 以及非正规途径借款, 或许有助于家庭维持较长时间内的稳定消费水平 这些家庭因此更能适应经济危机, 能更好地应对突如其来的收入冲击 另一方面, 调查显示, 由于危机前家庭负债迅速增长, 导致许多家庭在金融方面更加脆弱 那么, 经济危机前的十年中, 迅猛的金融深化应当被视为积极的结构发展, 还是说它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部分家庭债台高筑以致举步维艰? 下一节将借助多重回归分析, 综合可能对消费缩减造成影响的多个潜在因素, 回答这些问题 此外, 下一节还将详细探讨金融的作用 特别是以外汇标价的抵押贷款

55 家庭视角下的经济危机 / 第二章 51 危机事件 危机借贷及官方社保体系 表 2.1 展示了通过回归分析检验危机事件对家庭消费的影响, 以及家庭通过信贷 ( 正规或非正规 ) 或者社会保护机制减轻危机的做法对家庭消费的影响 家庭反应从两方面进行了衡量 : 首先, 通过 整体反应 指数 ( 如图表 2.4 和 2.5 显示 ), 该指数包括对所有消费领域以及贷款违约 出售资产和重新安置等压力反应的影响 其次, 更为狭义的, 只关注基本商品和服务消费的缩减, 包括基础服务, 例如医疗, 但不包括奢侈品 汽车使用 旅行或者培训 这称为 基本消费 反应 该分析也考虑了家庭特征, 例如家庭规模 年龄 性别 收入 ( 由年支出代替 ) 财产 住房支出 教育水平 就业情况和所在地区 ( 城镇或农村 ) 这些因素对家庭在危机期间调整的程度也有一定影响 9 忽略这些因素, 在理解危机和减缓措施对消费和支出的影响时, 则可能产生偏颇 为了节省表格空间, 这些 可控变量 的影响没有显示, 不过总体而言, 其影响和预计的一样 例如, 受教育水平较高 更富有的家庭需要缩减消费的幅度较小, 拥有正式 ( 因此相对稳定 ) 工作的家庭也是如此 需要为住房支付更高比例薪水的家庭调整消费的幅度大于要承担较低固定住房成本的家庭 表 2.1 的上半部分比较了各危机事件 ( 通过危机事件影响指数或个别事件 ) 对基本消费 ( 参见纵列 [1] [2] [5] 和 [6]) 和对整体家庭反应 ( 纵列 [3] [4] [7] 和 [8]) 的影响 表格的左半部份显示了转型地区的结果, 右半部分显示了 5 个西欧地区对照国的结果 该表显示, 经济危机对转型地区基本消费的影响高于西欧地区 即使将家庭特点和信贷及社会保障体系的利用考虑在内, 转型地区家庭削减基本消费的幅度仍然高于西欧地区家庭约 2%( 参见纵列 [1] 和 [5] 除了被迫关闭家族企业一项外, 这一点适用于其他所有类型的危机事件, 这或许是因为不同于西欧地区, 转型地区的 ( 非正规 ) 家族企业通常并不是家庭唯一的收入来源 本章随后会讲到, 比较转型地区和西欧地区, 一个可以解释前者家庭消费遭受更重经济危机影响的差异在于危机前抵押贷款的作用 相比之下, 在危机程度 家庭特点和社会保障及借贷的可获得程度类似的情况下, 西欧地区对照国的整体消费反应 ( 基本消费之 外的 ) 似乎更高 这或许是因为, 该地区更大比例的人口拥有汽车, 外出旅行, 消费其他奢侈品 这类消费在转型地区并不普遍, 因此也谈不到在危机中受到了削弱 转型地区最严重的冲击来自失业和降薪, 而在西欧地区则是失业和家族企业倒闭 有趣的是, 在危机中工作时长缩短的家庭调整消费模式的幅度远远小于遭受失业的家庭 这或许是因为, 受访者通常遭受的工作时长减少幅度相对较小 不过, 这或许也说明, 缩短工作时长能有效地 更均衡地在不同家庭之间分摊工作减少所带来的痛苦 确实, 德国和意大利等国在经济危机中引入或扩大了短时工作机制, 使那些面临产品或服务需求短时下降的的公司得以保留劳动力 1 表 2.1 的下半部分帮助我们理解社会保障体系和正规及非正规借贷渠道在帮助家庭渡过危机, 维持消费方面发挥的作用 11 所有的回归分析都包括了表示家庭在危机中是否试图从正规途径 ( 例如银行 ) 或者非正规途径 ( 例如朋友或家庭成员 ) 借贷的变量 另外两个变量表示家庭是否申请过住房补贴或者失业救济 ( 即国家提供的保障机制 ) 回归分析分别对实际上成功获得信贷或者社会保障的结果进行了分析 区分提出申请和成功获得这二者非常重要, 因为前者可能包含了为什么一个家庭需要获取社会保障或者信贷的信息 ; 而后者纯粹反映了借贷或者社会补助的结果 结果显示, 申请过任何形式的信贷或者国家救助的家庭削减消费的幅度远远高于没有申请过的家庭 ( 即使控制了薪水冲击的严重程度 ) 这或许是因为处于极端困境的家庭更有可能寻求帮助 相比之下, 成功获得信贷或者社会保障确实有可能为家庭提供帮助, 不过其对消费的影响在西欧对照国和转型地区有所不同 其中一项差异与正规借贷和非正规借贷的作用有关 获得银行提供的正规借贷在两个地区都降低了消费缩减幅度, 而获得来自朋友或家人的非正规借贷只在转型地区抑制了消费 这或许反映出, 在西欧社会, 由于正规金融渠道更为完善, 非正规借贷相对不太重要 然而, 即使在转型地区, 成功的非正规借贷也只能在有限程度上保护消费者 这种借贷形式使得有需求和无需求的家庭在消费变动上的差异降低了三分之一 与此相比, 正规借贷发挥了更大作用 : 获得正规借贷, 使得借贷家庭与无需借贷家庭之间的消费差异降低了三分之二 ( 在西欧地区这一数值为 8%) 因此, 即使在非正规借贷 9 财产的衡量标准是拥有个人电脑 汽车和 / 或第二栋房子 住房支出指房租或者偿债, 用家庭收入的百分比表达 1 参见 Boeri 和 Brücker211 年的 再论短时工作补助 : 大萧条时期的教训 例如, 根据表格 2.1 第一列的回归分析系数, 这些计划在转型地区是合理的, 只要避免一个家庭失业问题的积极消费影响不会带来另外两个家庭工作时长缩短的消极影响

56 52 第二章 / 转型报告 211 表 2.1 家庭消费反应 危机影响 信贷渠道以及社会保障系统 国家样本 转型地区 西欧 因变量 基本反应 基本反应 整体反应 整体反应 基本反应 基本反应 整体反应 整体反应 [1] [2] [3] [4] [5] [6] [7] [8] 危机事件影响指数 1/.349***.681***.291***.794*** (.14) (.23) (.43) (.51) 失业.487***.897***.399*** 1.32*** (.28) (.46) (.81) (.155) 企业倒闭.243***.753***.413** 1.33*** (.44) (.89) (.186) (.347) 工资收入减少.446***.876***.319***.868*** (.3) (.41) (.72) (.81) 汇款流入减少.335***.678***.197***.727*** (.32) (.65) (.34) (.47) 工作时间减少.276***.526***.225***.653*** (.36) (.73) (.72) (.96) 尝试非正规借贷.678***.683*** 1.24*** 1.31***.768***.767*** 1.23*** 1.195*** (.9) (.9) (.161) (.163) (.227) (.29) (.278) (.249) 尝试正规借贷.583***.585*** 1.18*** 1.114***.796***.795*** 1.791*** 1.796*** (.9) (.94) (.129) (.137) (.237) (.238) (.475) (.481) 申请住房保障.251***.258***.293**.34**.527***.53***.774***.785*** (.73) (.73) (.118) (.121) (.133) (.131) (.113) (.112) 申请失业救济金.241***.231***.415***.43***.574***.539***.775***.73*** (.75) (.74) (.119) (.118) (.86) (.117) (.11) (.168) 非正规借贷成功 -.183* -.183* -.321* -.319* (.14) (.14) (.18) (.182) (.235) (.221) (.197) (.17) 正规借贷成功 -.365*** -.365*** -.582*** -.587*** -.62*** -.616*** -1.4*** -1.42*** (.86) (.88) (.144) (.147) (.22) (.25) (.316) (.327) 获得住房保障 ** -.279** -.338** -.359** (.119) (.123) (.146) (.154) (.121) (.119) (.163) (.167) 获得失业救济金 *** -.457*** -.532*** -.518*** (.98) (.97) (.172) (.169) (.159) (.163) (.188) (.194) 观察 3,469 3,469 3,469 3,469 5,278 5,278 5,278 5,278 R 的平方 社会经济控制 2/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国家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来源 : 转型地区生活报告 注 : 该表显示了 OLS 回归系数, 括号中是标准误差 因变量之一是基本消费反应指数, 此指数根据家庭对于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部分问题 (8.2a, c, f, j, l, n, o 或 p) 中列出的各危机事件做出的消费缩减反应分别评分 ( 每一种总分为 1 分 ); 另一个是整体消费反应指数, 此指数根据家庭对于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部分问题 ( 除 8.2h 之外的 8.2) 的各危机事件做出的反应评分 1/ 危机事件的影响总结了危机的各种影响, 失业 企业停业 降低工资 减少工时 减少汇款流入 2/ 包括家庭规模 收入和财富 ( 财产的衡量标准是拥有个人电脑 汽车和 / 或第二栋房子 ); 城市与农村的家庭位置 ; 年龄 性别 教育水平和户主的就业类型 ; 以及住房开支 ( 无论是租金或偿还债务 ) 占收入的百分比 11 这一分析没有将针对性社会资助 (T S A) 和保障性最低收入 (G M I ) 项目包括在内 转型地区部分国家在危机期间采取或者显著调整了这些项目 12 进一步分析显示, 非正规借贷的减缓作用对转型地区受经济危机影响相对严重的家庭尤其明显 类似的相互影响发生在申请正规金融服务的西欧地区家庭 13 除去发放失业救济的 3 天差异, 这些差异从统计学上看非常显著, 满意度为 1%, 发放速度为 5% 14 关于更多信息, 请参见 Brown De Haas 和 Grosjean211 年发表的 抵押贷款和家庭脆弱性, 新兴欧洲地区的宏观迹象

57 家庭视角下的经济危机 / 第二章 53 非常活跃的转型地区, 获得正规信贷的途径似乎仍是维持消费更有效的方法 鉴于来自朋友家人的贷款通常远远少于银行贷款, 上述结论或许并不奇怪 另外, 当许多家庭同时受到收入下降的冲击时, 来自朋友家人的非正规借贷或许更少 12 回归分析还揭示了两个地区的社会保障体系帮助家庭渡过难关的能力上的显著差异 在西欧对照国, 危机期间成功获得住房资助和失业救济的家庭明显比申请失败的家庭境况要好一些 相比之下, 转型地区整体而言, 从统计学的角度来看, 没有哪个政府资助在抵消申请人所受的危机影响方面产生显著效果 进一步分析 ( 没有在表中显示 ) 表明, 对于转型地区大多数国家而言也是如此, 不过也有一些例外 匈牙利 哈萨克斯坦和拉脱维亚的家庭反映, 失业救济似乎显著抑制了消费的缩减 而在波兰和俄罗斯, 住房补贴似乎起到了同样的作用 至于为什么正规社会保障在转型地区不够成功, 原因尚不清楚 不过, 调查中的数据提供了一些线索 与转型地区申请到资助的家庭相比, 西欧对照国家庭几乎提前 8 天领到了第一批住房补贴, 提前 3 天领到了第一批失业救济 而且, 西欧地区接受资助的家庭对这两项政府救助的满意度也分别比转型地区家庭高出 16% 和 11% 13 由此可见, 救助效果的差异可能与补助金的多少以及实际发放的速度有关 对于影响转型地区和西欧地区家庭消费反应的所有因素的相对重要性, 表 2.1 中的分析有何启示? 要回答这个问题, 一个方法是依次从分析中排除各组变量, 然后记录这对回归分析的整体解释造成的不同 结果 ( 基于回归分析 [1] 和 [5], 不过其他回归分析的结果大致相似 ) 列在图 2.8 中 主要结论是, 转型地区对家庭反应影响最大的变量是所经历的危机事件的差异 ; 此外, 未经解释的国家层面的差异也发挥了主要作用 相比之下, 家庭社会经济特征以及获得社会保障和信贷的差异则不那么重要 而西欧地区的表现则截然不同 : 社会经济特征的差异起到了尤为重要的作用 ( 其重要性几乎是危机事件影响的两倍 ) 与转型地区相比, 获得失业救济和住房补贴在西欧对照国起到更重要的作用, 而国家层面的差异则不大重要 危机前获取金融服务的利弊 无论是来自银行还是来自朋友家人的紧急借贷似乎都在危机期间对家庭起到了相当大的缓冲作用 不过, 经济危机之前累积的债务在多大程度上导致家庭先变得更加脆弱? 危机前的繁荣期以及对 未来收入的乐观预测, 可能导致银行和家庭过快地造成家庭负债的积累 这一方面使家庭在未来潜在收入的前景下增加当前开支, 另一方面也让他们对意外收入冲击的承受力更低 结果, 高额举债的家庭由于偿债负担较重, 可能削减消费的幅度最大 14 调查能揭示这一结果吗? 如果能, 那么危机前累积的债务在危机期间, 对家庭消费的破坏程度有多高? 表 2.2 展示了使用信贷服务对消费冲击影响的回归分析结果 我们对开立银行账户 使用信用卡和抵押贷款这三者做了区分 15 转型地区的回归分析还区分了以外汇标价的抵押贷款和以本币标价的抵押贷款的影响 ( 西欧地区国家无需如此区分, 因为只有极少数受访者拥有外汇抵押贷款 ) 表格中的纵列 [1] 至 [8] 展示了转型地区的结果, 而纵列 [9] 至 [12] 展示了西欧对照国的结果 分析对各种社会经济家庭特征进行了控制, 使得金融服务变量不大可能被其他因素所替代 ( 例如家庭收入 ) 表格的右半边显示了抵押贷款 银行账户或者信用卡对西欧国家家庭的影响情况 可获得这些金融产品的家庭削减消费的幅度小于状况类似 但无法获得这些金融产品的家庭 信用卡和银行储蓄似乎暂时抵消了收入的下降 拥有银行账户减轻了基本消费缩减情况, 但在统计上, 未对整体消费反应产生显著效果 这或许是因为 ( 有限的 ) 储蓄只能保证家庭维持基本消费模式, 却不足以维持度假或者汽车使用等奢侈开支 银行账户对基本消费 ( 而非整体消费 ) 的 保护 作用, 在转型地区也体现得非常明显 ( 参见表格左半边 ) 表 2.2 还显示, 在西欧地区, 有抵押贷款的家庭削减消费的幅度小于没有抵押贷款的家庭 这一结果从统计学角度上看非常明显, 而且对基本消费和整体消费均有效果 这有若干种可能性 其一, 有抵押贷款的家庭和没有抵押贷款的家庭之间存在差异, 而可控变量不涉及这一差异, 因而没有观察到差异, 从而负系数也没有反映出来 其二, 西欧地区抵押贷款体系完善, 家庭在危机期间能通过抵押贷款提取净值, 从而缓解经济压力 16 然而, 如表 2.2 显示, 抵押贷款在转型地区没有发挥这种保护作用 事实上, 有抵押贷款的家庭比没有的家庭遭受了更严重的冲击 这是为何? 首先, 转型地区的抵押贷款市场结构不完善, 提取净值的做法不普及, 因而限制了额外资金的潜在来源 相反, 拥有抵押贷款只能成为累赘, 因为家庭在经济危机前已经捆绑在一个固定僵化的偿债计划上 另外, 转型地区的普通抵押贷款者和西欧国家的普通借贷者有 15 抵押贷款 银行账户和信用卡之间的配对关联系数都小于.4. 注意, 在转型地区大多数国家, 家庭负债还包括消费和汽车贷款, 而在少数国家 尤其是匈牙利 房屋净值贷款是重要的负债工具 LiTS 并没有针对这类负债进行询问 16 收紧的信贷状况 ( 以及下降的房屋价格 ) 可能限制了私房房主通过额外抵押贷款实现房产部分价值的能力, 不过许多家庭在危机中受到收入下降的冲击时, 仍然选择这样做 英国数据显示, 尽管家庭动用的住房净值比危机前少, 不过这并不是整体净值提取急剧下降的主要原因 ( 参见 Reinold 211 年发表的金融危机后房屋净值提取 ) 主要推动力是住房交易数的骤减

58 54 第二章 / 转型报告 211 表 2.2 抵押贷款, 危机影响与家庭反应 国家样本转型地区西欧 因变量基本反应整体反应基本反应整体反应 [1] [2] [3] [4] [5] [6] [7] [8] [9] [1] [11] [12] 抵押贷款.128** ** *** -.11*** -.216*** -.194*** (.53) (.75) (.17) (.144) (.26) (.32) (.45) (.44) 本币抵押贷款 **.31 (.54) (.97) (.96) (.159) 外汇抵押贷款.23**.7.42** (.84) (.17) (.159) (.22) 银行账户 -.81*** -.81** -.81*** -.81** ** * -.145*** (.26) (.34) (.26) (.34) (.48) (.56) (.48) (.57) (.55) (.81) (.115) (.186) 信用卡 ** ** ** ** -.152*** (.24) (.21) (.24) (.21) (.53) (.69) (.53) (.69) (.67) (.46) (.99) (.44) 危机事件影响.348***.342***.348***.342***.681***.628***.681***.629***.29***.391**.792*** 1.21*** (.14) (.17) (.14) (.17) (.23) (.24) (.23) (.24) (.41) (.193) (.48) (.292) 危机事件影响 * 抵押贷款.5.258*** (.51) (.85) (.43) (.73) 危机事件影响 * 本地货币抵押贷款 (.75) (.114) 危机事件影响 * 外币抵押贷款.149**.443*** (.63) (.97) 危机事件影响 * 银行帐户 *.65* (.25) (.25) (.37) (.37) (.163) (.3) 危机事件影响 * 信用卡 *.77* -.153** (.19) (.19) (.41) (.4) (.76) (.12) 观察 3,465 3,465 3,465 3,465 3,465 3,465 3,465 3,465 5,278 5,278 5,278 5,278 R 的平方 社会经济控制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社会援助控制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借贷控制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国家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来源 : 转型地区生活报告 注 : 参见表 2.1 的注释

59 家庭视角下的经济危机 / 第二章 55 图 2.8 危机事件是转型地区消费反应的关键驱动 受经济危机影响相对严重的家庭出现了强烈的消费反应 方框 2.1 详细探讨了危机期间外汇抵押贷款对家庭脆弱性的影响 转型地区 西欧 结语 年间的金融危机使转型地区家庭比西欧地区对照国家庭经受了更严重的冲击 危机导致几乎所有消费领域都出现了较大幅度的下滑, 尤其是在主食和医疗开支等基本物品方面 国家控制 危机事件影响指数 社会经济控制 尝试借助或获取社会效益 非正规借贷 : 成功 正规借贷 : 成功 成功获得社会效益 来源 :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和表 2.1. 注 : 该图表显示了导致家庭消费反应差异的因素的相对重要性 本章分析指出了这些差异的四大原因 首先, 与西欧地区对照国家庭相比, 转型地区家庭遭受了更严重的失业 减薪和汇款减少的影响 例如,28 年末至 21 年末期间转型地区反映失业的家庭比例是西欧的两倍 (2%) 基于宏观经济指标 ( 例如 29 年 GDP 下降 ) 的跨国对比通常对这些差异估计不足, 尤其是对依赖于汇款的国家 其次, 转型地区大多数国家的官方社会保障体系较薄弱 整体而言, 对转型地区的分析没有从统计学上显示出失业或住房补助减轻消费下滑趋势的明显效果 相比之下, 西欧地区的这些社会保障显示出了强有力的作用 所不同, 而这或许并没有在可控变量中完全体现出来 例如, 西欧地区抵押贷款者拥有贷款的期限通常更长 事实上, 调查数据显示, 东欧地区抵押贷款拥有者的平均年龄为 39 岁, 而西欧地区的为 46 岁 此外, 西欧地区贷款的平均期限为 8 年, 而东欧地区为 4 年 结果, 西欧抵押贷款者有可能积累更多资产, 因而在危机中, 理论上有更多 存款 可以动用 相比之下, 东欧抵押贷款者通常更加年轻, 利用抵押贷款相对也更晚一些 结果, 利用家庭资产的能力更有限 ( 而且不完善的抵押贷款体系使得变现比较困难 ) 表 2.2 还分析了西欧地区和转型地区抵押贷款的对比效果是否对危机中受到最严重冲击的家庭最有用 ( 参见实线下面的系数 ) 表格右半边的结果显示, 西欧地区的所有抵押贷款者, 无论是否受到经济危机的严重冲击, 都比没有抵押贷款的家庭境况要好 相比之下, 左半边显示, 转型地区拥有抵押贷款的恶化后果受到在 危机事件影响 指数中排名相对较高的家庭的推动 这证实了一点, 即在转型地区国家, 遭受了经济危机最严重冲击的家庭同时也是受到现有抵押贷款压力最大的家庭 纵列 [3]-[4] 和 [7]-[8] 还显示, 转型地区抵押贷款对消费的负面影响主要源自以外汇标价的抵押贷款 尤其是, 外汇抵押贷款导致 再次, 尽管正规途径的借贷对两个地区的消费缩减都起到了补偿作用, 但是缓解效果在西欧地区更明显一些 与西欧地区对照国不同, 危机前借贷使得转型地区的部分家庭陷入困难境地 分析表明, 转型地区家庭受到收入冲击时, 抵押贷款没能帮助他们维持消费水平 ( 例如, 通过提高抵押贷款, 提取净值 ) 而且, 在经历了大幅货币贬值的国家, 以外汇计价的抵押贷款使得消费缩减情况更加糟糕 相比之下, 外汇抵押贷款借贷人的偿还记录通常比本币借贷人的记录好一些, 即使是在遭受了货币大幅贬值的国家也是如此 这表示, 银行在外汇借贷中, 通常能慎重选择信用可靠的家庭 总之, 与之前从宏观经济角度和金融业角度分析经济危机的 17 转型报告 基本一样, 本章分析了金融在危机期间影响转型地区消费反应方面的双重作用 一方面, 金融有助于缓冲危机的影响 另一方面, 金融带来的家庭层面的脆弱性导致消费缩减情况恶化 最后, 本章分析显示, 在许多转型地区国家, 官方社会保障体系在危机期间没有发挥有效作用 如果要维持对开放而比较脆弱的经济体系的支持, 那么发展并扩大社会保障应该列上危机后政府政策日程的首要位置 17 参见 转型报告 29, 危机中的转型? 第 2 3 章

60 56 第二章 / 转型报告 211 专栏 2.1 外币抵押贷款与经济危机表 2.2 显示, 与西欧地区不同, 转型地区有抵押贷款的家庭在危机期间比没有的家庭处境更艰难 这一效应可能是由哪些经历了一种或多种收入冲击 ( 例如汇款流入减少或者失业 ) 的家庭引起的, 而且在拥有外汇标价的抵押贷款的家庭, 这一效应似乎尤为严重 本部分详细讨论了不同类型抵押贷款的作用 分析范围仅限于新兴欧洲地区, 即中东欧 东南欧和乌克兰 21 年, 新兴欧洲地区只有 5% 的人口拥有抵押贷款, 而在西欧 5 个对照国这一比例为 26% 新兴欧洲地区 42% 的抵押贷款以外币计价, 而 13% 在当年年底处于拖欠状态 18 相比之下, 西欧对照国的外汇抵押贷款几乎不存在, 而 ( 自己报告的 ) 拖延水平明显仅为 2% 表 分析了对危机严重性可能造成影响的抵押贷款的两个特征 : 首先是抵押贷款的相对规模, 由变量偿债负担表示, 衡量贷款本息支出在家庭收入中的百分比 ; 其次, 是抵押贷款的计价货币 ( 本币或者外币 ) 这两个变量在危机期间都从不同的方向影响消费 21 年, 新兴欧洲和西欧的偿债负担都是约 3%, 尽管不同家庭的程度大不相同 偿债负担若超过 3%, 便意味着家庭财政困难 因此, 经济危机爆发前便深陷抵押贷款泥潭的家庭按理应在经济危机期间大幅削减消费 ( 如果他们受到消极收入冲击的影响, 则更应削减消费 ) 不过, 选择效应也需关注, 因为银行只会将大额抵押贷款 ( 与家庭收入相比较而言 ) 借给信用 良好的客户, 而这些人更容易在危机中维持消费 在计价货币方面, 两个效应可能起到作用 其一, 银行和家庭都清楚, 以外汇计价的抵押贷款比本币贷款风险更大, 因为如果本币贬值, 将导致外汇抵押贷款月供升高 银行因此只会发放外汇贷款给信用相对良好的家庭, 尤其是在货币大幅贬值风险较高的国家 在波兰等国, 银行监管者明确要求外汇贷款要经过更严格的审查程序 表 中的回归分析控制了各种家庭特征, 因此基本保证了借贷者质量, 不过比起调查数据中显示的信息, 银行可能了解关于借贷者质量的更多信息 因此, 拥有外汇抵押贷款的家庭可能财政基础更稳固, 因而不大可能在危机期间缩减消费 然而在货币大幅贬值的国家, 这些因素都会被外汇借贷者面临的贷款本息的急剧上升而抵消 在这种情况下, 外汇借贷者不得不更大幅度地调整消费, 尤其是受到收入冲击的影响时 为了验证这些潜在的对立效果是否确实存在, 表 将样本家庭分为两组 : 所在国家在危机期间遭受了货币大幅贬值的抵押贷款者 ( 表格右半边 ), 以及所在国汇率比较稳定的抵押贷款者 ( 表格左半边 ) 货币贬值幅度达到 3 % 被视作分界点 匈牙利 波兰和乌克兰三个国家属于这一组 纵列 [1] 和 [2] 显示, 在汇率稳定的国家, 抵押贷款的计价货币对抵押贷款拥有者的基本消费没有产生显著影响 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 在本国货币贬值幅度较大的国家, 拥有外汇抵押贷款的家庭不得不更大幅度地削减消费 这一差别非常大 : 纵列 [3] 显示, 与本币抵押贷款者相比, 外汇抵押贷款者调整基本消费的幅度几乎为两倍 从纵列 [4] 可以看出, 外汇抵押贷款的恶化效应完全源自危机期间经历了收入冲击的家庭 该列的外汇抵押贷款变量的系数显示, 在经历了货币危机的国家, 拥有外汇抵押贷款而没有经历收入冲击的家庭削减消费的幅度小于拥有本币抵押贷款的借贷者 与此类似, 该表显示,( 同一国家 ) 负债较多 又受到消极收入冲击的家庭削减基本消费的幅度最大 18 参见 Beck 和 Brown211 年发表的 哪些家庭利用银行? 银行所有制 储蓄保险和债权人保护的影响, 以及 Brown De Haas 和 Grosjean 211 年发表的 抵押贷款和家庭脆弱性, 新兴欧洲地区的宏观迹象

61 家庭视角下的经济危机 / 第二章 57 表 遭遇货币危机国家中持有外汇抵押贷款持的家庭更多的削减支出 汇率发展 汇率发展 汇率发展 因变量 基本消费 基本消费 [1] [2] [3] [4] 外汇抵押贷款 *** -.34*** (.171) (.188) (.61) (.93) 偿债负担 (.455) (.492) (.41) (.952) 危机事件影响.522***.548***.26* -.342*** (.76) (.15) (.134) (.53) 危机事件影响 * 外汇抵押贷款 *** (.9) (.48) 危机事件影响 * 偿债负担 *** (.372) (.43) 观察 R 的平方 社会经济控制 是 是 是 是 国家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 来源 : 转型地区生活报告 注 : 该表显示了 OLS 回归系数, 括号中是标准误差 此回归解释了一个家庭的消费反应, 借助控制家庭特征同时的各种抵押贷款的特征 样本只包括负担抵押贷款的家庭 危机事件影响的定义, 请参阅表 2.1 其次, 表 探讨了经济危机对外汇 ( 与本币相对 ) 抵押贷款者的不同影响是否也影响了 ( 根据本人汇报的 ) 贷款偿还的拖延 这其中可能还会存在矛盾现象 如果拥有外汇抵押贷款的家庭偿付记录较好 ( 银行可能在贷款申请期间已了解到这一点 ), 他们可能会大幅削减消费来保证继续偿还抵押贷款 不过, 这一情况可能被货币大幅贬值引发的更高偿债负担抵消 和预计的一样, 表 显示, 受到经济危机冲击更大的家庭更容易拖欠抵押贷款 ( 参见 危机事件影响 一列 ) 在经历 了大幅货币贬值的国家这一效应高出 2 倍 然而, 表中的结果还显示出, 在所有样本中, 外汇抵押贷款者通常比本币借贷者更能承受信贷风险 ( 参见纵列 [1] 和 [2] 第一行的消极系数 ) 纵列 [3] 和 [4] 显示, 这一结果源自危机期间没有经历货币贬值或者货币贬值幅度有限的国家 不过, 即使在经历了货币大幅贬值的国家, 也没有出现以外汇计价的抵押贷款普遍延迟偿还的情况 而且, 危机影响和外汇标价之间的虚线下面的交互作用项显示, 拥有外汇抵押贷款 遭受收入冲击 所在国又经历了货币大幅贬值的家庭普遍比拥有本币抵押贷款 受到危机冲击的家

62 58 第二章 / 转型报告 211 表 外汇抵押贷款显现出更高的信贷风险 汇率发展 抵押贷款偿还拖欠 因变量 所有国家 小幅贬值 大幅贬值 [1] [2] [3] [4] [5] [6] 外汇抵押贷款 -.94*** -.15** -.122** -.129* (.37) (.49) (.53) (.69) (.65) (.33) 偿债负担 (.9) (.92) (.81) (.96) (.182) (.85) 危机事件影响.35**.4**.22*.39**.76***.71*** (.14) (.17) (.11) (.19) (.12) (.2) 危机事件影响 * 外汇抵押贷款 ** (.2) (.23) (.26) 危机事件影响 * 偿债负担 **.155*** (.32) (.29) (.38) 观察 R 的平方 社会经济控制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国家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来源 : 转型地区生活报告 注 : 该表显示了 OLS 回归系数, 括号中是标准误差 此回归解释了一个家庭的消费反应, 借助控制家庭特征同时的各种抵押贷款的特征 样本只包括负担抵押贷款的家庭 危机事件影响的定义, 请参阅表 2.1 庭能更好地应对信贷风险, 而非更糟糕 相比之下, 在经历了大幅货币贬值的国家, 受到危机影响的家庭中, 负债水平较高的家庭比负债水平低的家庭更易拖欠偿还 ( 但在名义汇率比较稳定的国家, 情况并非如此 ) 结果表明, 抵押贷款的货币单位确实具有一定影响, 尽管并非那么显而易见 在经历了汇率急剧贬值的国家, 拥有外币抵押贷款, 又受到一种或多种收入冲击影响的家庭削减支出 趣的是, 这并不意味着这些借贷者更难以承担信贷风险 : 外汇抵押贷款的拖欠率普遍较低, 即使在货币贬值幅度较高的情况下 一方面, 这令人安心, 因为这说明, 银行确实为外汇抵押贷款挑选到了合适的家庭 然而, 这些家庭在经济危机和货币贬值面前依然努力偿还债务, 意味着要在消费方面做出巨大牺牲 从这个意义上说, 外汇抵押贷款在经历了货币大幅贬值的国家确实代价较高 的幅度大于情况类似 但是拥有本币抵押贷款的家庭 不过有

63 家庭视角下的经济危机 / 第二章 59 参考资料 T. Beck and M. Brown (211) 哪些家庭利用银行? 银行所有制 储蓄保险和债权人保护的影响, 讨论文件第 号, 欧洲银行中心, 蒂尔堡 T. Boeri and H. Brücker (211) 再论短时工作补助: 大萧条时期的教训, papers.ssrn.com/sol3/papers.cfm?abstract_ id=181248&download=yes \l %23%23%23,IZA 讨论文件第 5635 号, 劳动研究学院 (IZA), 波恩 M. Brown and R. De Haas (211) 新兴欧洲地区的外币借债: 银行层面的数据, 经济政策, 即将出版 M. Brown, R. De Haas and P. Grosjean (211) 抵押贷款和家庭脆弱性, 新兴欧洲地区的宏观迹象,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工作文件, 即将出版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 (27a) 转型地区生活经历及态度调查, 伦敦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 (27b) 27 年转型报告 : 转型地区的人们, 伦敦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 (211)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危机之后, 伦敦 K. Reinold (211) 金融危机后房屋净值提取, 英格兰银行季度公报,Q2, 英格兰银行, 伦敦

64 6 第三章无形的转型 : 危机之后对市场经济与民主的支持态势

65 过去四年里, 对民主与自由市场的支持率在欧盟新成员国中有所下滑, 在很多独联体国家却上升了 这是什么原因? 分析显示, 危机对人们的打击程度越重, 特别是对比危机之前, 人们对民主与自由市场的摒弃就越决然 此外, 危机似乎让人们 反对他们曾拥有的 那些在自由度较大的社会中生活的人开始反对民主与市场机制, 而那些在政府较为强权的体制中生活的人则开始倾向于民主与市场机制 转型地区对民主制度的支持 1% 与危机前相比, 欧盟新成员国中民主制度的支持者有所减少 61 6% 与危机前相比, 独联体国家中民主制度的支持者有所增加 14% 与只具备初等教育水平的人相比, 大学毕业生对民主制度的支持率要高

66 62 第三章 / 转型报告 211 无形的转型 : 危机之后对市场经济与民主的支持态势 第二章显示, 最近的金融危机显著影响到了转型地区家庭的物 质财富和消费 但是, 在一些无形的方面, 金融危机是否也对他们也产生了影响? 危机是否改变了他们对政治和经济体制的态度? 尤其是, 危机是否改变了他们对民主和市场经济这些转型目标的支持? 对上述问题的回答是肯定的 21 年的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 简称 LiTS) 显示, 自从 26 年开展第一轮调查以来, 民众对于民主与市场经济的支持态势已发生深刻变化 在很多进入更深层次转型阶段的国家, 包括除保加利亚之外的所有欧盟新成员, 支持率已然下滑 另一方面, 在一些处于转型初期的独联体国家中, 支持率却上升了 这些变化如此明显, 以至于与 26 年相比, 在 21 年几乎所有民主与自由市场的最坚定支持者都来自独联体或其他尚未步入深度转型期的国家 金融危机如何推动了两类截然相反的态度变化, 以及随之而来的该地区民主与市场经济支持力量的重新布局呢? 本章指出, 人们所亲身承受的危机冲击越大, 他们就越倾向于背离民主与自由市场 很多较发达的转型国家经历了比那些更落后的国家更严重的经济衰退, 这一事实有助于解释为何前一类国家中对民主与市场机制的支持率下滑了 而且, 人们态度的转变似乎由危机的相对影响决定, 特别是涉及政治制度时 如果危机对人们的打击超过他们之前的危机经历, 那么他们对民主的支持程度会降低 很多独联体国家由于在转型初期经历过更为严重的经济衰退, 因此最近的危机的相对影响被人们先前的经历缓冲了 这也就减弱了最近的动荡形势对于人们对民主和市场机制的支持态势的负面影响 然而, 除了数个在危机中经济不退反进的独联体国家, 上述发现无法解释为何在很多独联体国家民主与市场机制的受欢迎程度 增加了 这一现象可用另一种关系来阐释, 本章的分析为此提供了经验主义的支持论据 最近的危机似乎让人们 反对其曾拥有的 那些生活在自由度更大的社会中并受到危机冲击的人开始反对现行制度, 相对于其他制度而选择民主与支持机制的可能性也减少了 那些在更为专制的国家中生活的人在经历危机冲击之后, 对自由体制的支持程度却增加了 根据各种外部标准以及基于 转型期生活调查 (LiTS) 标准对自由 民主与市场发展的衡量, 很多独联体国家得分较低, 因此应属于上述所说更为专制的国家 本章最后考虑了经济政策对态度转变的影响 结论是保护消费的机制, 如个人储蓄 正规或非正规借贷的能力 政府提供的社会保障网, 在危机导致的收入冲击之后可减少人们表现出来的负面态度 此外, 在受到危机冲击之后, 仅仅接受政府援助即可减少人们对民主与市场机制的抵触, 反之亦然 对市场与民主制度的支持态势嬗变 : 数据初步分析 LiTS 调查包括两组问题, 来测算家庭对市场与民主制度的支 持强度 在测算对市场的支持强度时, 受访者被问到最认同以下三 图 3.1 转型地区对民主的支持程度低于西欧平均水平 % 支持民主的受访者比例 瑞典德国法国英国意大利爱沙尼亚斯洛文尼亚匈牙利捷克共和国斯洛伐克共和国波兰保加利亚罗马尼亚立陶宛拉脱维亚黑山土耳其阿尔巴尼亚马其顿克罗地亚波黑塞尔维亚塔吉克斯坦亚美尼亚乌兹别克斯坦格鲁吉亚蒙古阿塞拜疆哈萨克斯坦白俄罗斯摩尔多瓦吉尔吉斯共和国乌克兰俄罗斯 西欧 新欧盟成员国 西欧平均水平 西巴尔干和土耳其 独联体国家, 格鲁吉亚和蒙古 来源 : LiTS,26 和 21 注 : 该图显示了各国支持民主的人口比例 水平线表示 21 年西欧参照国家 ( 法国, 德国, 意大利, 瑞典和英国 ) 平均水平

67 无形的转型 : 危机之后对市场经济与民主的支持态势 / 第三章 63 项陈述中的哪一项 :1) 市场经济比其他任何一种经济制度都更可取 ;2) 在某些情况下, 计划经济可能比市场经济更可取 ;3) 对我这样的人来说, 经济制度是市场经济还是计划经济都无所谓 相应地, 衡量对民主制度的支持强度的问题是, 民主制度是否比其他所有政治制度更可取, 是否在某些情况下专制政府更可取, 或者是否奉行哪一种制度都无所谓 21 年 LiTS 调查的数据显示, 自 26 年以来, 在转型地区的国家中, 受访者称的对市场与民主制度的支持程度经历了显著的变化 图 3.1 和图 3.2 将各国的总人口中明确认为民主与市场制度优于其他任何政治经济制度的人口比例用柱状图分别表现出来 这两张图反映了 26 年与 21 年的两轮调查之间发生的显著变化 在转型地区中, 土耳其 黑山 蒙古 乌兹别克斯坦 阿尔巴尼亚和塔吉克斯坦仍然坚定地支持民主制度 21 年, 格鲁吉亚 哈萨克斯坦 白俄罗斯以及亚美尼亚也加入了这个行业 自 26 年以来对民主制度支持程度的最大转变发生在亚美尼亚, 该国 28% 的上涨幅度将其转型地区排名从第 26 位上拉到第 2 位 目前, 亚美尼亚对民主制度的支持率仅稍稍落后于塔吉克斯坦, 塔吉克斯坦是 21 年度的转型地区冠军, 且与大多数西欧参照国几乎持平, 在西欧参照国中, 民 图 3.1 新晋欧盟成员国对市场经济的支持度下降 % 支持市场的回答者百分比 瑞典德国意大利英国法国斯洛文尼亚保加利亚罗马尼亚爱沙尼亚斯洛伐克共和国立陶宛捷克共和国波兰匈牙利拉脱维亚阿尔巴尼亚黑山马其顿土耳其波黑克罗地亚塞尔维亚乌兹别克斯坦蒙古阿塞拜疆塔吉克斯坦白俄罗斯亚美尼亚吉尔吉斯共和国摩尔多瓦格鲁吉亚哈萨克斯坦乌克兰俄罗斯 西欧 新欧盟成员国 西欧平均水平 西巴尔干和土耳其独联体国家, 格鲁吉亚和蒙古 来源 : LiTS,26 和 21 注 : 该图显示了各国支持自由市场的人口比例 水平线表示 21 年西欧参照国家 ( 法国, 德国, 意大利, 瑞典和英国 ) 平均水平 主制度的支持率从意大利的 68% 到瑞典的 92% 不等 在 21 年对民主制度最为支持的前 1 个国家中, 没有任何欧盟新成员国, 而只包括独联体国家 蒙古和土耳其 相反, 匈牙利 斯洛伐克共和国和斯洛文尼亚三国曾名列民主制度的前 1 支持者之列, 却出现了明显的支持率滑落 在斯洛伐克共和国跌幅竟超过了 2% 事实上, 除了保加利亚 ( 该国在 26 年对民主制度的支持率已然很低 ), 在所有欧盟新成员国中,21 年认为民主制度优于其他任何政治制度的人口比例均低于 26 年 除了马其顿, 越发倾向于民主制度的国家均来自独联体, 而乌克兰却是一个引人注目的例外, 该国对民主制度的支持率骤跌近 13% 保加利亚 俄罗斯和塞尔维亚在 26 年的调查中就属于对民主制度支持程度最低国家之列, 在 21 年又迎来了新的队友, 其中至少有五个欧盟新成员国 对市场机制的支持自 26 年以来也经历了相似的显著变化 蒙古 阿尔巴尼亚 塔吉克斯坦和吉尔吉斯共和国依然是转型地区中自由市场的最坚定支持者, 但乌兹别克斯坦凭借近 2% 的支持率增幅赫然名列榜首 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也呈现了支持率的强劲上升 除了阿尔巴尼亚和蒙古, 认为市场机制优于其他任何经济制度的人口比例最高的前 1 个国家都来自独联体 这些国家对市场机制的支持人口比例甚至超过了西欧参照国 后者包括高至三分之二多的德国和瑞典, 也包括只有四分之一的法国 无独有偶,26 年对市场机制支持度最高的前 1 国中的所有欧盟新成员国后来都经历了对市场机制的热望衰减 捷克共和国 爱沙尼亚 斯洛伐克共和国和斯洛文尼亚均呈现其国民对市场机制的支持率至少下滑了 1% 除了斯洛文尼亚, 上述四国中, 有三个国家属于 21 年对市场支持程度最低的国家 ( 其余还包括克罗地亚 俄罗斯 塞尔维亚和 7 个欧盟新成员国 ) 图 3.3 确认了前文的分析 : 支持市场机制的人口比例与支持民主制度的人口比例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性 图中简单的线性回归线显示, 在 21 年 LiTS 调查的国家中, 对民主制度的支持率通常高于对市场机制的支持率 这在西欧参照国中尤其明显 ( 从图 3.1 和图 3.2 中明显可见 ) 认为民主制度优于其他政治制度的人是否比别人更活跃地参与民主进程之中? 图 3.4 显示的确如此 图中呈现了各国支持民主制度的人口比例与在近期选举活动中至少投票一次的人口比例之间的正相关性 没有任何转型国家的政治投入热情能与瑞典媲美 几乎

68 64 第三章 / 转型报告 211 图 3.3 对民主和市场的支持度显著相关 % 支持民主的受访者比例 图 3.4 民主支持者更倾向于参加投票 % 支持民主的受访者比例 1 9 SWE 1 9 SWE LAT FRA UK GEO ARM ITA MNG TUR KAZ EST ALB HUNCZE FYR SLO MDA KGZ CRO SVK BUL POL LIT ROM UKR BOS RUS SER MON AZE % 支持市场的受访者比例来源 :LiTS,21. 注 : 该图显示了各国支持民主的人口比例与支持自由市场的人口比例关系 经 OLS 回归模型分析后, 得出图示直线, 直线表示两个变量之间关系的线性近似 TJK BEL UZB GER KAZ GER TJK ARMUZB GEO FRA UK MNG ITA TUR MON AZE ALB BEL SLOEST FYR KGZ HUN CZE MDA SVK CRO POL ROM BUL BOS LIT UKR LAT RUS SER % 参加近期选举投票的受访者比例 来源 :LiTS,21 注 : 该图显示了各国支持民主的人口比例与参与近期地方 国家或总统选举投票的人口比例关系 经 OLS 回归模型分析后, 得出图示直线, 直线表示两个变量之间关系的线性近似 图 3.5 对政府信任程度越高的地区对民主支持程度越高 图 3.6 经济有所发展的国家对市场支持程度更高 % 支持民主的受访者比例 % 支持市场的受访者比例 ARM UK MNG ITA MON SWE GER UZB FRA GEO ALB BEL KAZ FYR EST SLO HUN KGZ CZE MDA CRO SVK BUL POL ROM BOSLIT UKR LAT SER RUS TUR AZE TJK 7 SWE GER 6 UZB MON AZE TJK BEL 5 ARM ALB MDA GEO 4 SLO FYR MNG KAZ TUR BUL KGZ ITA ROM SVK UK ESTBOS LIT CZEUKR POL 3 CRO HUN SER RUS FRA LAT 对政府机构的平均信任程度 来源 :LiTS, 21. 注 : 该图显示了各国支持民主的人口比例与人们对总统 中央政府 地区政府及议会平均信任程度 ( 信任程度范围从 1 至 5) 的关系 经 OLS 回归模型分析后, 得出图示直线, 直线表示两个变量之间关系的线性近似 对政府机构的平均信任程度 来源 :LiTS, 21. 注 : 该图显示了各国支持民主的人口比例与人们对总统 中央政府 地区政府及议会平均信任程度 ( 信任程度范围从 1 至 5) 的关系 经 OLS 回归模型分析后, 得出图示直线, 直线表示两个变量之间关系的线性近似

69 无形的转型 : 危机之后对市场经济与民主的支持态势 / 第三章 65 每个瑞典人都行使了自己的投票权 不过, 在除哈萨克斯坦以外的所有转型国家, 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人曾在一次近期举行的选举中投票 有趣的是, 在那些政府机构更受人民信赖的国家, 民主制度获得更多的支持 图 3.5 的纵坐标为对民主制度的支持率, 横坐标为对总统 中央政府 区域政府 地方政府和议会的信任指数 受访者在 1 到 5 的标准中为自己对各个公共机构的信任度打分 这些分数将在 5 个机构之间进行平均以获取信任指数 图中显示, 各国的情况大不相同, 塔吉克斯坦人对其政府机构的信任度格外高 而拉脱维亚 马其顿 罗马尼亚和斯洛文尼亚的国民对其民选政府的信任度并不高 显然, 这些国家中有些受到了金融危机的强烈冲击, 其经济的不良后果既影响了对民选官员的信任度, 也影响了对民主制度的支持度 图 3.6 也回应了上述推测, 各国对市场机制的支持率和对经济形势变化的看法之间呈现出显著的相关性 21 年 LiTS 的受访者被要求以 1 到 5 的标准描述他是否赞同 目前我国的经济形势好于四年前 的说法 毫不出奇的是, 极少数国家 ( 只包括塔吉克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 ) 的国民认为, 本国的经济形势在危机时期较之以往有所好转 数个国家的受访家庭既不赞同也不否认上述陈述, 但大多数国家总体上持否认态度 否认态度最为强烈的国家是克罗地亚和罗马尼亚, 它们的国民极其不满本国经济最近的发展情况, 紧随其后的是拉脱维亚和立陶宛 在对民主制度的支持度与对政治形势的看法的数据之间也存在着类似的相关性 ( 参见图 3.7) 受访者被问道是否赞同 我国的政治形势好于四年前 的说法 正如之前关于经济形势的问题一样, 只有塔吉克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的国民认为本国的政治形势在危机中有所好转 大多数转型国家受访者认为本国的政治形势恶化了, 尤其是在克罗地亚和罗马尼亚, 这两个国家的受访家庭甚至比吉尔吉斯共和国的受访家庭对本国的政治局势变革更为失望, 而后者在 21 年 LiTS 调查开展前的数月曾经历了大的经济和社会动乱 这显示对政治形势的态度可能与一国的经济表现紧密相关 基于对数据的初步分析, 怎样才能合理解释为何市场与民主制度在欧盟成员国中渐失人心却在独联体国家中更受青睐? 前文的图表显示, 在个体对经济表现良好程度的看法及其对自由市场与民主制度的支持度直接存在关联 原因之一可能是欧盟国家在危机中受到的冲击更强烈 ( 见图 2) 再者, 尽管很多独联体国家也经历危机之 痛, 但在那些曾亲历社会主义体制解体的人眼中, 与强烈且旷日持久的国家巨变相比, 此次危机的影响可能相对较小 影响人们对市场与民主制度的态度发生变化的因素, 也许是与这次经济危机相比于之前危机的相对规模, 而非绝对规模 最后, 很可能各国的国民将自己承受的危机与当时身处的社会制度联系在一起, 并相应地反对后者 如果他们当时生活在民主与自由市场体制中并承受经济衰退之苦, 正如欧盟新成员国所经历的一样, 那么他们对民主与自由市场体制的支持可能会动摇 另一方面, 在一些政府更强权或者市场导向作用较小的独联体国家中, 经历危机的人们则会反对专制与计划体制, 从而产生对民主与市场机制的更大支持 本章在接下来的三节中, 将分别探讨三个假设, 并证实三个假设均为转型地区对政治经济制度的态度发生变化的背后原因 危机对市场与民主制度获支持度的负面影响 图 3.8 和图 3.9 显示, 29 年的产出增长和 年民主与市场机制获支持程度的变化之间存在正相关性 29 年所受危机冲击相对较温和 或甚至当年有所增长的很多国家, 例如阿塞拜疆和乌兹别克斯坦, 对民主与市场机制的支持度都上升了 而危机影响更甚的国家, 如爱沙尼亚 拉脱维亚和立陶宛, 对民主与市场机制的支持度却下降 尽管如此, 在图 3.8 和图 3.9 中也有一些离群值, 如亚美 图 3.7 被认为政治形势好转的地区对民主支持程度更高 % 支持民主的回答者百分比 GER ARM TJK UZB FRA 7 GEO UK ITA MON MNG TUR 6 AZE BEL SLO ALB KAZ MDAEST FYR 5 CZEHUN KGZ CRO BUL POL ROM SVK LIT BOS 4 UKR LAT SER RUS 对国家政治形势好转的平均赞同程度 注 : 该图显示了各国支持民主的人口比例与人们对本国目前政治形势好于四年前这一观点的认同程度 ( 范围从 1 至 5:1 表示非常反对,2 表示不同意,3 表示既不反对也不同意,4 表示同意, 5 表示非常同意 ) 的关系 经 OLS 回归模型分析后, 得出图示直线, 直线表示两个变量之间关系的线性近似 SWE

70 66 第三章 / 转型报告 211 尼亚, 尽管在 29 年的产出跌幅很大, 但对市场与民主的支持却逆势上扬 为何在经济衰退更严重的国家, 受访家庭开始反感民主与自由市场? 可能是由于人们将制度与危机本身联系在一起了 在几乎所有 图 3.8 受经济危机冲击越大的地区民主支持率下降越多 26 至 21 年间, 民主支持者比例的变化率 (%) LAT ARM EST UKR LIT 29 年实际 GDP 增长率 (%) GEO KAZ TJK FYR BEL RUS MDA BUL ROM MNG MON CRO CZE KGZ HUN POLALB TUR SLO SER BOS SVK 来源 :LiTS,26 和 21 年, 世界发展指标 注 : 该图显示了 26 年至 21 年各国民主支持者比例的变化率与 29 年实际 GDP 增长率的关系 经 OLS 回归模型分析后, 得出图示直线, 直线表示两个变量之间关系的线性近似 AZE UZB 转型国家里, 有 3% 7% 的家庭将危机归咎于西方 1 ( 参见图 3.1) 在欧盟新成员国中, 至少有 45% 的人持这种观点 受到危机负面影响的人们因此可能倾向于反感与西方有关联的价值观和制度 或者他们简单地将自由市场 ( 也许还会联想到民主制度 ) 视为罪魁祸首, 而非明确指责西方 为进一步研究危机和民主与市场所获支持程度之间的关系, 本分析采纳多变量回归模型, 充分利用了 21 年 LiTS 调查采集的个人层面的数据 这一方法可衡量各种个体特性 看法及外部因素如何同时影响了民众对政治经济体制的态度 这对于单独分析危机冲击对多元化的群体态度的影响至关重要, 这些群体的个人性别 年龄 教育水平 财富及其他特性各不相同, 均可能影响到个体的态度 在这些回归模型及后文所有回归模型中被解释的变量是虚拟变量 如果受访者明确表示民主制度优于其他任何政治制度, 那么民主变量取值为 1; 如果受访者认为在某些情况下专制政体可能更可取, 或认为民主制度和专制制度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那么民主变量则为 同样地, 如果受访者相对于其他任何经济制度表达了对市场机制的明确偏好, 那么自由市场变量取值为 1; 如果受访者认为在某些情况下计划经济可能更可取, 或者认为经济制度是市场经济还是计划经济都无所谓, 那么自由市场变量则为 这两个变量的系数体现了可能改变态度的因素中每单位量的增长对于个体支持市场或民 图 3.9 受经济危机冲击越大的地区对市场经济的支持率下降越多 26 至 21 年间, 市场支持者比例的变化率 (%) LAT ARM UKR LIT EST 29 年实际 GDP 增长率 (%) KAZ TUR FYR MDA GEO BEL BUL BOS TJK RUS KGZ CRO SLOHUNMNG ROM POL SVK CZE MON ALB SER UZB AZE 来源 :LiTS,26 和 21 年, 世界发展指标 注 : 该图显示了 26 年至 21 年各国自由市场支持者比例的变化率与 29 年实际 GDP 增长率的关系 经 OLS 回归模型分析后, 得出图示直线, 直线表示两个变量之间关系的线性近似 图 3.1 多数转型国家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口将危机归咎于西方国家 % 将危机归咎于西方国家的受访者比例 斯洛伐克共和国塞尔维亚捷克共和国匈牙利斯洛文尼亚波黑马其顿黑山克罗地亚爱沙尼亚波兰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共和国保加利亚拉脱维亚白俄罗斯塔吉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阿尔巴尼亚土耳其罗马尼亚立陶宛阿塞拜疆乌克兰摩尔多瓦俄罗斯亚美尼亚蒙古格鲁吉亚 来源 :LiTS,21 注 : 该图显示了各国将危机归咎于西方 ( 指美国 欧盟或泛指所有西方国家 ) 的人口比例 1 指美国 欧盟或泛指所有西方国家

71 无形的转型 : 危机之后对市场经济与民主的支持态势 / 第三章 67 主的概率的影响 如第二章所示,21 年 LiTS 调查包括了几种可用于衡量危机对受访者及其家庭冲击的尺度 本章一贯使用的是第二章所定义的基本消费反应指数的一种形式 对于下列问题, 每一个肯定的答复都加上一分 : 由于不能及时获得收入, 受访家庭是否不得不减少主食消费, 不得不减少烟草消费, 不得不推迟或者取消诊疗安排, 不得不停止购买日常药物, 或不得不停止水电供应, 基本消费反应指数反映了家庭如何为了应对境遇改变 ( 如失业 减薪等 ) 而调整其最基本的消费支出, 也反映了家庭可能采取的危机冲击应对措施 ( 如试图寻找新工作 动用家庭存款 向朋友借钱 申请并接受政府福利 ) 发挥缓冲效应之后, 其感受到的最终的危机 冲击 家庭所感受到的这一种危机冲击 而非危机引发的最早事件, 如工作时间减少或减薪 最有可能影响受访者的态度 表 3.1 给出了个体对市场与民主支持度相对于危机消费反应变量以及其他个体层面变量的基本回归结果 表中数据既将转型地区作为总体来呈现, 也体现了独联体 欧盟新成员国以及五个西欧参照国的情况 数据证实, 人们遭受危机打击约严重, 越不倾向于支持市场或民主 更确切地说, 危机消费应对指数每增加一个点, 个体偏好民主或市场的几率就会下降 2% 到 3% 2 这意味着受到危机强烈打击的家庭的成员认为民主或市场机制优于其他任何政治和经济制度的可能性分别要少 1% 这在整个转型地区和欧盟新成员国中都是如此, 但在独联体国家中对民主支持态度的这一联系则非常弱, 因为不论其 表 3.1 本次经济危机对民主和自由市场支持率的影响 地区转型地区独联体国家新欧盟成员国 West 因变量民主 [1] 自由市场 [2] 民主 [3] 自由市场 [4] 民主 [5] 自由市场 [6] 民主 [7] 自由市场 [8] 危机消费应对 -.212*** -.259*** -.168* -.319** -.26*** -.32*** -.446*** -.459** (.437) (.637) (.83) (.118) (.373) (.518) (.595) (.152) 财富.912***.855*** ***.158*** ** (.23) (.236) (.512) (.453) (.322) (.411) (.481) (.474) 女性 -.24*** -.28*** -.291** -.51*** * (.722) (.826) (.121) (.957) (.116) (.158) (.145) (.151) 已婚.149*.223*** ** *.254**.26 (.728) (.56) (.112) (.16) (.137) (.796) (.619) (.125) 高中教育.764***.369*** **.113***.446*** (.162) (.129) (.324) (.228) (.144) (.996) (.512) (.327) 大学教育.144***.896***.13**.14***.229***.133***.167*.546 (.27) (.151) (.335) (.274) (.224) (.196) (.757) (.228) 年龄 ** (.898) (.791) (.146) (.126) (.189) (.149) (.113) (.178) 年龄 ^ ** -.459*** ** ** -.39**.273 (.143) (.126) (.29) (.159) (.274) (.222) (.18) (.32) 健康 -.473*** -.596*** -.52** -.539** -.561*** -.683*** * (.981) (.997) (.188) (.26) (.146) (.129) (.214) (.243) 城镇 (.136) (.129) (.214) (.268) (.197) (.171) (.273) (.316) 常量.651***.443***.687***.451***.32***.267***.842***.282*** (.31) (.262) (.52) (.446) (.613) (.472) (.812) (.358) 观察值 Adj. R 的平方 国家固定效应 Yes Yes Yes Yes Yes Yes Yes Yes 来源 :LiTS,21 注 : 括号中的标准误差是以国家为单位计算的 所有数值均通过 OLS 估算而得 因变量如下 : 回归分析民主变量 [1][3][5][7], 如果回答者对民主体制的偏好多于其它任何政治体制, 那么民主变量就是虚变量且等于 1; 回归分析自由市场变量 [2][4][6][8], 如果回答者对自由市场的偏好多于其它任何经济体制, 那么自由市场变量就是虚变量且等于 1. 样本 : 表中所列回答者均采用统一一种回归分析 *** 表示 1% 显著性水平,** 表示 5% 显著性水平,* 表示 1% 显著性水平 2 在转型地区, 普通家庭的消费应对指数的值刚刚低于 1

72 68 第三章 / 转型报告 211 对民主的支持程度如何, 似乎不太受到危机冲击的影响 有趣的是, 西方参照国的国民对同样由危机导致的消费调整的反应体现在对民主与市场的偏好上, 其强烈程度为转型地区居民的两倍 虽然在西欧参照国中, 起初对民主的支持程度在国家层面上比大多数转型国家要高得多, 但面对同样强度的危机冲击, 西欧人的态度转变似乎更为显著 这意味着转型地区对于消费的特定削减具备更大的适应力, 尽管这些国家对民主的支持度还远不及西欧 西欧家庭对消费削减的高度敏感也许反映了一个事实 : 比起转型地区的家庭, 他们在过去经历基本消费削减的可能性要小得多 3 数据还显示, 危机对支持态度的影响可能小于教育水平的影响 教育水平更高的人士是民主与市场的更坚定支持者 这可能是因为教育使他们能更好地利用自由市场机制, 能理解民主为何及如何使他们在政治决策中有更大的话语权 就转型地区整体而言, 一个拥有高中学历的人比起没有受过初等教育或只受过初等教育的人, 支持民主的概率要高近 8%, 支持市场经济的概率要高近 4% 大学教育的影响就更明显了, 分别使支持民主与市场的概率要高 14% 和 9% 这一效应在独联体地区也存在, 但在欧盟新成员国中则尤为明显, 特别是在对民主的支持度方面 在欧盟新成员国中, 高中学历持有者认为民主制度优于其他任何政治制度的概率要高 11% 多, 大学学历持有者则高出近 22% 另一方面, 在西欧参照国中, 教育水平对民主与市场所获支持只具微弱影响或者没有任何影响 这并不一定表示教育程度较高的人群对民主与市场的支持更低, 其实意味着更大比例的人口, 即使教育水平较低的, 都能欣赏并利用市场与民主制度 在转型地区, 女性对民主与自由市场的支持率较低, 在独联体国家尤其如此, 这些国家的女性支持市场机制的概率比男性低 5% 更富有的家庭更有可能偏好民主与市场 尤其是就市场而言, 富裕阶层可能是既得利益者, 也许还会在将来从市场机制中获益更多, 因此会更坚定地支持市场 转型地区中的欧盟新成员国体现了这一趋势, 西欧国家中也有这一趋势 在转型地区, 年长者对市场和民主不太感冒, 而西欧国家的年长者却格外支持民主 此外, 已婚人士更有可能支持市场和民主, 而为健康忧心者却无此倾向 相对于以往危机体验的危机冲击的影响 正如在本章第一节中所说, 危机对人们支持某种政治经济制度的态度所产生的影响可能由其以往的危机体验决定 如果他们曾在 过去经历了一场严重得多的危机, 那么他们眼中近期发生的但不那么严重的危机就不足以改变他们对政治经济制度或其他问题的态度 如何能够衡量以往的危机体验? 对于转型国家而言, 近期历史中的最大经济紧缩发生在社会主义体制刚刚解体之后 因此, 国家层面的适宜代理指标可能是 9 年代初期的产出值相对于 199 年前产出高峰值的降幅 : 具体地说, 是 199 年的产出比转型期开始后最低实际产年份之间的产出跌幅 对一些国家来说, 如波兰或斯洛文尼亚, 其产出与增长在后共产主义时期的早期 (1991 或 1992 年 ) 即已复苏 对另一些国家来说, 包括俄罗斯, 直到 2 世纪 9 年代后期才见到复苏的曙光 而根据官方数据, 转型国家中还有五个至今未能完全恢到转型前的产出水平 4 图 3.11 显示, 在 年间, 那些曾在转型初期经历过更大危机的国家, 对民主的支持率降幅较低 事实上, 在几个曾于 2 世纪 9 年代早期到中期经历过更严重衰退的国家, 如格鲁吉亚 摩尔多瓦和塔吉克斯坦, 对民主的支持率上升了 对市场的支持率变化也呈现同样的情况 图 3.11 当然未曾说明近期危机的规模和其他因素, 因此本分析再次使用了基于 21 年 LiTS 数据的个体层面回归分析 在个体层面, 以往的危机体验可以借助 LiTS 以及其他来源的数据用两种方式来描述 首先, 根据受访者的年龄, 用实际产出总降幅来衡量 9 年代后危机严重程度的方法可以被 个体化 只有超过一定年龄的人才可能在本国经历过经济衰退 如果假定人们至少会记住 15 岁时发生的危机, 那么如果某个受访者在 199 年大于或等于 15 岁 ( 生于 1975 年或之前 ), 与个体相关的实际产出总降幅则相当于图 3.11 中使用的总降幅 对于那些生于 1975 年之后的人, 则假定相当于受访者 15 岁生日之后该国经济所经历的最大产出总降幅, 这必定低于或者等于其更年长的同胞所经历的降幅 但是, 上述方法不曾考虑各个不同年龄段的人在经济衰退时受冲击的程度各不相同 在 2 世纪 9 年代早期的转型衰退中, 一个 18 岁的年青人可能很难找到工作, 或者不得不减少对特定商品的消费 然而, 一个四五十岁的雇员如果在工作多年后失去一份原以为稳定的工作, 而原先强大的社会保障网又不复存在, 那么他可能很难养活家人 为了说明以往危机对年长者的潜在影响更大, 回归模型不仅包括由 199 年后危机导致的个体化产出降幅指标, 还引入了产出降幅与个体年龄相互影响项 5 第二种方法则关注一个询问受访者对本国经济状况满意度的 3 西欧国家消费应对指数的平均值低于三分之一, 因此危机对民主与市场所获支持程度的平均影响小于转型国家 ( 参见第二章 ) 4 格鲁吉亚 摩尔多瓦 塞尔维亚 塔吉克斯坦和乌克兰 5 此交互项是个体化产出下降值变量与个体年龄的乘积, 因此对两个变量都有增量

73 无形的转型 : 危机之后对市场经济与民主的支持态势 / 第三章 69 LiTS 问题 当然, 问题的答案将反映很多因素, 包括财富 教育水平 性别以及不可忽视的生活满度, 同时也反映危机对受访者家庭的影响 对问题的答复与这些因素之间的关系可使用 LiTS II 数据以及线性回归模型来估计 这展示了一个有其个体特性且受到一定程度的危机打击的普通人对本国经济作何感想 根据回归模型, 某个人对经济的看法与某个有着个体特性的人对经济的看法之间的差异属于 残差, 不能用回归模型中包含的个体特性来解释 这一残差有助于确定人们在过去不得不面对经济厄运的程度 如果他们所表达的对本国经济的乐观程度, 超出了具备相同个体特性 生活满意度和近期危机经历的人的预期程度, 那么可能是由于其不同的 相对 视角 例如, 受访者可能认为本国的经济表现不太好, 但是如果他们曾亲身受到过去某次危机 ( 在 2 世纪 9 年代早期或另一时期 ) 的深刻影响, 那么他们的答复将比具备相似个体特性但无此危机经历的人更为乐观 因此, 残差与人们对市场和民主的支持度正相关, 可减轻最近一次衰退的直接负面影响 表 3.2 证实了以往的危机经历对人们如何看待民主非常重要 表中提供了线性回归的结果, 用以解释受访者在成年后经历的 199 年后产出下降, 或使用个体 不可解释的对经济的乐观情绪 ( 如上文描述的残差 ) 作为对以往危机体验的间接衡量 回归模型控制了如 图 年后经济衰退较少的国家近期民主支持率下降更多 26 至 21 年间, 民主支持者比例的变化率 (%) MNG -1 TUR BOS -2 FYR UZB BUL MON POL CZE HUN ROM SLO SVK BEL ESTCRO ALB KAZ RUS 199 年后实际 GDP 下降的百分比 ( 与 199 年相比 ) LIT LAT ARM KGZ AZE SER UKR MDA TJK GEO 来源 :LiTS,26 和 21 年, 世界发展指标 注 : 该图显示了各国 26 年至 21 年民主支持者比例的变化率与 199 年后实际 GDP 下降的百分比 ( 与 199 年相比 ) 的关系 经 OLS 回归模型分析后, 得出图示直线, 直线表示两个变量之间关系的线性近似 表 3.1 中的同样的个体特性, 但由于这些变量的系数的性质不变, 此处不再赘述 在所有回归模型中, 危机消费应对指数均是市场与民主所获支持减少的有力预测指标 此外, 表 3.2 的前两列证实, 在转型早期经历产出的更大跌幅意味着对市场与民主的更坚定支持 近期危机与以往危机的相关性在统计上并不显著, 这意味着, 就对市场与民主的态度而言, 一个 15 岁或 15 岁以上的人即使经历过危机, 也并不会使他更能适应 年这样的危机事件 但第一列中的以往危机体验 近期危机消费应对指数与年龄的相关性为正值, 且统计上显著, 这意味着遭受了近期危机强烈冲击且曾经历过某次大型衰退的年长者更可能认为民主制度优于专制制度 如前文所言, 这些人可能在共产主义解体之后的危机中受到深刻影响, 因此近期的危机不足以让他们反对民主制度, 至少其程度赶不上他们更年轻的同胞 这一结果似乎并不适用于对市场机制的态度 表 3.2 的第三列使用经济残差支持了上述发现 对经济状况 ( 其残差值很高 ) 持 无法解释的乐观情绪 的人看似更支持市场机制 更有意思的是, 比起那些受到危机的同等伤害 但不持 无法解释的乐观情绪 的人, 受到近期危机打击 但对经济前景尤为乐观的受访者更有可能支持民主制度 因此, 两种衡量以往危机经历的方法显示, 至少在对民主制度的偏好方面, 相对 危机在某种程度上更重要 如果人们曾在过去经历了更严重的经济事件并受到深刻影响, 那么他们可能不会将近期的危机影响看得那么严重, 因此也不太可能转变自己对民主制度的支持态度 危机与对现有制度的背离 尽管转型早期的艰难经历可能使独联体国家的国民在对待市场和民主制度的态度方面, 更有可能不受近期危机的影, 但未能解释一些独联体国家对民主与市场支持度的上升 转型地区的很多人都将危机归咎于西方, 或归咎于市场与民主制度, 不论他们所在国家奉行什么制度 ( 参见图 3.1) 另一方面, 其他人则责备本国政府, 或认为当局应该更有效地应对衰退 这可能暗示了一种看法, 即他们所在国家奉行的政治经济制度在某种程度上加重了危机, 尽管危机起源于国外 表 3.1 已经给出了初步证据, 证明人们受到危机冲击时会 反对他们曾拥有的 制度或指责本国奉行的制度 在西方参照国, 危机

74 7 第三章 / 转型报告 211 给人们对民主与市场支持度带来了最大的负面影响, 而这些国家拥有 LiTS 样本中最强大的民主与市场机制 危机的负面影响在独联体国家 ( 包括了一些最不民主的国家 ) 最小 当独联体样本进一步缩小到在 21 年世界银行治理指标中得分最低的六个国家时 即乌兹别克斯坦 塔吉克斯坦 吉尔吉斯共和国 白俄罗斯 阿塞拜疆和俄罗斯 危机变量的负系数丧失了其统计意义 在这组国家内, 危机并没有让人们变得反对民主与自由市场 根据世界银行治理指标等外部指标, 这些国家的民主与市场制度没有该地区的其他国家完善 如何能在个体层面检验这一假设 : 受到危机深刻影响的转型国家的公民改变了对政治经济制度的偏好, 更为反对本国的制度? 根据这一假设, 受访者不会反对根据外部指标来衡量的该国实际上奉行 表 3.2 本次经济危机对民主和自由市场支持率的影响 地区转型地区转型地区因变量民主 [1] 自由市场 [2] 民主 [3] 自由市场 [4] 危机消费应对 -.271*** -.315*** -.217*** -.267*** 199 年后产出下降值.583*.659* 危机消费应对 * 199 年后产出下降值 危机消费应对 * 199 年后产出下降值 * 年纪 (.46) (.644) (.4) (.638) (.34) (.376) (.153) (.25).258**.139 (.12) (.12) 经济残差 ** (.623) (.73) 危机消费应对 * 经济残差.835**.38 (.348) (.492) 常量.58***.363***.621***.44*** (.242) (.193) (.246) (.169) 观察值 Adj. R 的平方 个人控制是是是是 国家固定效应是是是是 来源 :LiTS, 21, 世界发展指标 注 : 括号中的标准误差是以国家为单位计算的 所有数值均通过 OLS 估算而得 应变量如下 : 回归分析民主变量 [1][3], 如果回答者对民主体制的偏好多于其它任何政治体制, 那么民主变量就是虚变量且等于 1; 回归分析自由市场变量 [2][4], 如果回答者对自由市场的偏好多于其它任何经济体制, 那么自由市场变量就是虚变量且等于 1. 样本 : 表中所列回答者均采用统一一种回归分析 *** 表示 1% 显著性水平,** 表示 5% 显著性水平,* 表示 1% 显著性水平 的制度, 而是反对他们以为该国正在施行的制度 LiTS 调查并没用个体层面的指标来衡量人们对经济制度的这种主观看法, 但衡量了人们对政治制度的主观看法 ( 这可以融入对经济制度的看法 ) 具体来说, 受访者被问到在多大程度上同意在他们国家本国, 享有 (1) 自由与公平的选举 ;( 2 ) 言论自由 ;( 3 ) 出国旅行的自由 受访者的回答可用于为每一个受访者个体界定主观自由指数, 该指数来自对三个问题的回答 ( 从 1 到 5) 所做的简单平均 如果受到危机影响的人反对他们认为正在实行的制度, 那么危机消费应对指数与主观自由指数的交互项系数应为负值 换句话说, 如果生活在民主国家的公民受到危机冲击, 那么他们对民主制度的支持程度会降低 另一方面, 如果他们生活在一个非民主政体中, 并受到相似的危机冲击, 那么他们将更支持民主制度 表 3.3 显示的确如此 表中第一行证实, 即便考虑自由指数, 危机消费反应指数也会对人们支持民主与自由市场支持的力度产生负面影响 接下来一行是基线, 显示如果受访者感觉自己已经享有基本自由, 他们就更有可能支持民主与自由市场 这一效应在民主制度方面强于市场机制方面 表格的最后一行给出了主要结果 : 危机消费应对指数与自由指数相互影响项的系数为负 虽然那些认为自己享有更多自由的人通常会支持自由与市场, 但同样这批人如果受到危机冲击的话, 对自由与市场的支持都会下降 换句话说, 当人们被经济动荡波及之时, 他们的确会反对他们认为本国正在实行的制度, 而那些认为自己的自由更有限的人则更有可能支持这些制度 在自由度有限以及腐败程度高的国家, 这一效应被放大了, 人们似乎更坚定地增加了对民主与自由市场的支持 ( 参见专栏 3.1) 政府援助对态度转变的缓解作用第二章显示, 各种机制 如个人储蓄 家族资助 银行贷款或可能的政府援助 可以帮助家庭缓冲危机事件对其实际消费的影响 因此, 尽管危机导致收入水平下滑, 很多家庭能够缓解消费的紧缩程度 这些机制是否也缓解了人们对民主与市场的支持态度的转变? 换句话说, 获得社会保障的保护是否削弱了危机对人们的态度转变的影响? 如果这是真的, 试图帮助家庭渡过危机的政策制定者们同时也控制着衰退导致的人心向背 在某种程度上, 前文表格中呈现的数据已经表明这一定是真的, 因为它们显示危机消费应对指数对市场与民主所获支持有强烈影响 因此, 缓解危机对消费影响的任何举措都将影响人们对民主

75 无形的转型 : 危机之后对市场经济与民主的支持态势 / 第三章 71 和自由市场的支持态度 但是, 还可以用更直接的方式来验证社会保障网的作用 21 年 LiTS 对危机的两种度量方式 : 一方面是实际危机事件, 如失业 ; 另一方面是相继而来的消费应对举措, 使我们又可能找到衡量每个家庭的危机缓解机制的指标 在给定一系列个体特性以及第二章引入的危机事件指数值的情况下, 一个线性回归模型可预测家庭的消费应对举措 危机事件指数为每一个可能的事件赋予一个点 (point), 这些可能的时间包括家庭成员失业 减少工作时间 减薪等 家庭实际采取的消费应对举措与回归模型根据该家庭所经历的危机事件而预测的应对举措之间的差异, 被用来衡量家庭可获得的危机缓解机制 如果缓解机制很强大, 那么残差为负, 换言之, 该家庭削减的消费必定少于根据其所经历的危机事件而预测的削减 另一方面, 如果缓解机制很无力, 这意味着相对较大的消费削减, 那么残差为正 表 3.4 给出了市场与民主所获得的支持度对危机事件指数以及家庭缓解机制变量的线性回归结果 表中第一行表明, 较弱的缓解机制 ( 正残差 ) 使人们更反对民主与市场 这一结果对整个转型地区 欧盟新成员国以及独联体国家在市场支持方面都适用 但是, 独联体国家对民主的支持似乎完全由家庭受到外部危机事件的影响程 表 3.3 人们对自由度的感受对民主和自由市场支持率的影响 地区 转型地区 因变量民主 [1] 自由市场 [2] 危机消费应对 -.253*** -.323*** (.441) (.641) 自由指数.633***.439*** (.968) (.951) 危机消费应对指数 * 自由指数 -.148*** -.173*** (.41) (.564) 常量.68***.442*** (.232) (.215) 观察值 Adj. R 的平方 度决定, 而非同时由家庭保障消费的能力决定 基于上述结论, 政府提供的社会保障有望帮助家庭在危机事件中维持消费水平, 缓冲危机影响人们对民主与市场的支持 但是, 第二章发现, 在转型地区这些保障体系通常不太有效 接受这些形式的援助是影响了人们对市场与民主的态度, 即便这些援助对家庭在危机中的消费应对措施并无实质性的帮助? 表 3.5 给出了研究政府援助项目对政治经济制度受欢迎程度的直接影响的线性回归结果, 同时控制了家庭的消费应对举措 LiTS 调查询问受访者, 他们是否在危机中寻求过失业补助 社会援助 育儿福利和住房福利, 以及是否成功 表 3.5 的一系列回归分析控制了 8 个相关变量 对四个福利项目中的每一个, 都包括两个虚拟变量 : 其一, 在家庭申请该福利项目时赋值 1; 其二, 在家庭申请成功时赋值 1 此外, 该表还使用了表 3.1 表 3.2 和表 3.3 中的危机消费应对指数 为精确起见, 只给出了失业补助与社会援助福利有关的结果 6 在整个转型地区, 任何福利项目都没有显著地直接影响人们对政治经济制度的支持 7 不过, 在欧盟新成员国中, 获得社会援助的确增加了受访者对市场与民主的支持度 这些国家具备高水平的民主和自由市场发展的事实, 意味着社会保障体系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帮助政府维系人们对现有政治经济制度的支持 有趣的是, 在独联体地区, 获得失业救济却削弱了对自由市场的支持 这一系数与欧盟新成员国的社会福利系数相反, 但两者的诠释可能很相似 独联体国家的自由市场通常不够发达 看起来, 政府可以通过提供失业福利来赢取人们对现有制度的支持 福利的受益人对自由市场的支持度下降, 是因为他们对现有制度比较满意 大体上, 这些结果揭示了缓解机制在减轻危机对人心向背的影响方面所发挥的总体作用 这些结果还证实了政府可以减轻经济衰退对人们的政治经济制度偏好所产生的影响 从乐观的角度来说, 民主政体与自由市场经济可以加强公民对现行制度的支持 不那么积极的一面则是, 在自由市场薄弱甚至缺位的国家, 人们也可能会受到影响, 希望危机来临时本国的经济制度更少变化 个人控制是是 国家固定效应是是 来源 :LiTS,21 注 : 括号中的标准误差是以国家为单位计算的 所有数值均通过 OLS 估算而得 应变量如下 : 回归分析民主变量 [1], 如果回答者对民主体制的偏好多于其它任何政治体制, 那么民主变量就是虚变量且等于 1; 回归分析自由市场变量 [2], 如果回答者对自由市场的偏好多于其它任何经济体制, 那么自由市场变量就是虚变量且等于 1. 样本 : 表中所列回答者均采用统一一种回归分析 *** 表示 1% 显著性水平,** 表示 5% 显著性水平,* 表示 1% 显著性水平 6 在这些回归模型中, 育儿福利与住房福利变量不具备统计意义 这并不奇怪, 因为这两项福利是危机事件后最不可能申请的 7 四个福利项目的实际重要性 质量和效率在转型地区的各个子区域差别很大, 这可能也导致了本结论

76 72 第三章 / 转型报告 211 专栏 3.1 腐败国家的政治走势 : 危机能否为民主和市场创造机会? 26 年, 在制度最薄弱的国家, 人民对市场和民主的支持度较低, 因为在那些国家不时出现重大腐败情况, 自由化改革停滞不前 然而, 到了 21 年, 情况完全相反, 这些国家的人民对民主和市场的支持度大幅提高, 尽管它们的改革进展还很有限 受危机冲击时反对现行制度是这些国家 ( 特别是独联体国家 ) 的人们更加支持民主和市场的部分原因 本专栏还说明了另一个现象 在那些腐败认知度最高的国家 那些被排除在现行政治经济体制之外的人群 ( 即年轻的失业者 ), 对民主和市场的支持度上升得尤为强劲 以往的研究发现, 腐败会影响人民对自由市场的态度 即使 资本主义 是最有利于经济增长的系统, 在发展中国家, 人 们对 资本主义仍然 持消极态度 还有证据表明, 高层腐败与对左倾政策的支持分不开 根据 Di Tella 和 MacCulloch 8, 原因之一是当人们认为资本家都是腐败者时, 他们更倾向于赞成限制他们行为的政策 在制度薄弱 对政治家制衡有限的国家, 反市场政策就会冒头, 以限制资本家的自由和政治俘获 在这些国家, 相信高层腐败存在的人们不太可能为了限制资本主义而支持自由市场 然而, 反市场政策产生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后果, 那就是他们最终可能会伤害大多数人的经济利益, 特别是现行政治经济体制之外的那些人, 如年轻的失业者, 以及那些从更开放的社会和自由市场中最受益的人, 比如移民 经济危机可能会让人们认识到反市场的制度并不是最优的, 转而强烈反对国家主义政策 支持自由市场, 甚至有可能支持民主 基于此, 有人也许会认为, 相对于未受到危机影响的人, 那些认为有高层腐败且生活在制度力量薄弱的国家的人, 在收到危机冲击是, 会更支持市场 对于在资本主义制约的环境下受益甚少的人, 这样的反应 表 腐败对民主和自由市场支持率的影响 地区 转型地区 独联体国家 新欧盟成员国 因变量 民主 自由市场 民主 自由市场 民主 自由市场 群体 所有人 [1] 年轻人 [2] 所有人 [3] 年轻人 [4] 所有人 [5] 年轻人 [6] 所有人 [7] 年轻人 [8] 所有人 [9] 年轻人 [1] 所有人 [11] 年轻人 [12] 危机消费应对 -.219*** -.147* -.265*** -.284*** -.24** ** *** *** -.449*** (.412) (.792) (.668) (.12) (.722) (.116) (.121) (.169) (.414) (.141) (.59) (.123) 腐败 -.132* -.254** * (.769) (.15) (.82) (.131) (.133) (.159) (.957) (.16) (.157) (.278) (.143) (.263) 危机消费应对 * 腐败 ** **.152**.247***.159**.335*** (.449) (.532) (.484) (.817) (.67) (.455) (.616) (.839) (.12) (.254) (.823) (.174) 常量.632***.657***.41***.31***.676***.559***.442***.25***.288***.64***.193***.41*** (.226) (.39) (.215) (.382) (.53) (.725) (.452) (.649) (.234) (.54) (.789) (.59) 观察值 Adj. R 的平方 个人控制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国家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来源 :LiTS,21 注 : 括号中的标准误差是以国家为单位计算的 所有数值均通过 OLS 估算而得 应变量如下 : 回归分析民主变量 [1][2][5][9][9][1], 如果回答者对民主体制的偏好多于其它任何政治体制, 那么民主变量就是虚变量且等于 1; 回归分析自由市场变量 [3][4][7][8][11][12], 如果回答者对自由市场的偏好多于其它任何经济体制, 那么自由市场变量就是虚变量且等于 1. 样本 : 表中所列回答者均采用统一一种回归分析 *** 表示 1% 显著性水平,** 表示 5% 显著性水平,* 表示 1% 显著性水平 8 R. Di Tella 与 R. MacCulloch(29 春 ), 为何资本主义不会流向穷国? 布鲁金斯经济活 动报告, 第 页

77 无形的转型 : 危机之后对市场经济与民主的支持态势 / 第三章 73 可能更强烈, 这要么是因为缺乏自由市场限制了他们的选择, 例如, 年轻人或更多倾向移居的人群 ; 要么是因为现行体制抛弃了他们, 例如失业人士 表 列出了多元线性回归的结果, 证实了以上预测 除了一般个人特征 ( 包括之前的回归表分析使用过的基于消费的危机衡量 ) 外, 这些回归中所使用的解释变量还包括从 2 1 年 LiTS 得到的腐败认知度指标 每个受访者被要求回答 : 在他们看来, 本该免费的公共服务, 其中包括交通治安 公共教育和医疗, 却需要花钱才能获得, 这种现象有多常见 不同回答 ( 从 1 分代表 从不 到 5 分代表 总是 ) 的平均分数, 成为衡量腐败认知度的简单指标 9 除了对危机和腐败的衡量, 回归分析也包含了两者的相互影响 这反映了对腐败认知度和个人受危机冲击的综合效应 表 的前四列汇总了针对整个转型地区的回归模型 回归结果对应的样本人群分别是总样本人群和那些不到 35 岁的样本人群 在其他回归模型中 ( 表中未显示 ), 我们用同样的方式进行分析, 所考虑的子样本是失业者和移居人群 第一列和第三列的结果表明, 对转型地区的总样本人群而言, 腐败往往与对民主的支持呈负相关关系 这并未有力地佐证以下假设 : 腐败促使人们渴望用更严格的经济政治制度来限制资本家 更重要的是, 第二列和第四列 ( 但不是第一列和第三列 ) 表明, 危机的影响和腐败之间的相互作用是正的, 而且显著 ; 第二列和第四列只考虑年轻人的子样本 ( 年龄小于 35 岁 ) 换句话说, 作为对高层腐败和个人受危机冲击的综合效应的回应, 年轻人对民主和市场的支持度显著提高了 对失业人员以及移居人群而言, 结果是类似的 ( 未在表中显示 ) 第 5 列到第 12 列给出的回归, 包含了由不同制度质量的国家 ( 也就是独联体国家和新加入欧盟国家 ) 所构成的子样本 上述机制预计只适用于制度质量低因而无法有效防止资本家运用政治俘获手段的国家 ( 这正是大多数人起初支持国家导向型政策的原因 ) 同样的, 这些结果与我们的预测相一致 : 正如第 5 列 第 16 列所示, 只有对独联体国家的所有样本人群来说, 回归模型中表示危机冲击和腐败认知度相互影响的那一项, 是正的, 而且是显著的 对独联体国家的年轻人而言, 这受到了非 常有力的互动效应 (interaction effect) 的推动,( 第 7 列和第 8 列 )8, 这一效应也影响了整个转型地区的年轻人 相比之下, 在制度较为健全的国家, 如新加入欧盟的成员国家 ( 参见第 9 列到第 12 列 ), 我们并为观察到这种效应 1 脚注的修改如下 : 有些读者可能会担心, 腐败认知度与受访者对政治经济体制的态度密切相关, 特别与他们对民主和市场的支持相关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回归分析也将使用受访者使用公共服务的次数作为工具变量 此工具变量的有效性局取决于如下假设 : 对腐败认知度来说, 公共服务的使用是一个好的 客观的 ( 与政治态度无关 ) 预测指标 即使使用这一估计方法, 以上讨论的所有结果也是稳健的 同样, 对于上述其他样本人群, 也即失业人群和更经常地迁移的人而言, 这一效应尤其强烈 ( 表 中未给出 ) 9 有些读者可能会担心, 腐败认知度与受访者对政治经济体制的态度密切相关, 特别与他们对民主和市场的倾向相关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回归分析也将使用受访者使用公共服务的次数作为工具变量 此工具的有效性的前提是假设公共服务的使用是良好的 客观的 ( 即政治态度无关 ) 的预测对腐败看法的因素 以上讨论的所有结果皆有力地适用了此估计方法 1 同样, 对于上述人物的其他类别效果特别强烈, 也就是体现在失业人群和更满足地理上移动这两点上 ( 图 并未体现 )

78 74 第三章 / 转型报告 211 表 3.4 缓解危机机制对民主和自由市场支持率的影响 地区 转型国家 新欧盟成员国 独联体国家 因变量 民主 [1] 自由市场 [2] 民主 [3] 自由市场 [4] 民主 [5] 自由市场 [6] 缓解机制 -.19*** -.245*** -.236*** -.254*** ** (.465) (.61) (.49) (.539) (.88) (.115) 危机事件 -.118** *** -.217** -.12** -.159* (.429) (.611) (.425) (.723) (.481) (.835) 常量.629***.411***.319***.317***.686***.439*** (.234) (.2) (.219) (.124) (.565) (.45) 观察值 Adj. R 的平方 个体控制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国家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来源 :LiTS,21 注 : 括号中的标准误差是以国家为单位计算的 所有数值均通过 OLS 估算而得 应变量如下 : 回归分析民主变量 [1][3][5], 如果回答者对民主体制的偏好多于其它任何政治体制, 那么民主变量就是虚变量且等于 1; 回归分析自由市场变量 [2][4][6], 如果回答者对自由市场的偏好多于其它任何经济体制, 那么自由市场变量就是虚变量且等于 1. 样本 : 表中所列回答者均采用统一一种回归分析 *** 表示 1% 显著性水平,** 表示 5% 显著性水平,* 表示 1% 显著性水平 表 3.5 政府援助项目对民主和自由市场支持率的影响 地区 转型国家 新欧盟成员国 独联体国家 因变量 民主 [1] 自由市场 [2] 民主 [3] 自由市场 [4] 民主 [5] 自由市场 [6] 危机中的消费反应 -.27*** -.255*** -.24*** -.279*** -.164* -.321** (.457) (.635) (.41) (.467) (.869) (.118) 申请社会援助 (.168) (.253) (.336) (.38) (.218) (.371) 收到社会援助 *.465* (.25) (.262) (.393) (.219) (.326) (.39) 申请失业补贴 (.181) (.25) (.417) (.449) (.355) (.226) 收到失业补贴 * (.29) (.261) (.58) (.511) (.723) (.617) 常量.653***.431***.349***.346***.74***.468*** (.244) (.21) (.199) (.149) (.593) (.41) 观察值 Adj. R 的平方 个体控制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国家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来源 :LiTS,21 注 : 括号中的标准误差是以国家为单位计算的 所有数值均通过 OLS 估算而得 应变量如下 : 回归分析民主变量 [1][3][5], 如果回答者对民主体制的偏好多于其它任何政治体制, 那么民主变量就是虚变量且等于 1; 回归分析自由市场变量 [2][4][6], 如果回答者对自由市场的偏好多于其它任何经济体制, 那么自由市场变量就是虚变量且等于 1. 样本 : 表中所列回答者均采用统一一种回归分析 *** 表示 1% 显著性水平,** 表示 5% 显著性水平,* 表示 1% 显著性水平

79 无形的转型 : 危机之后对市场经济与民主的支持态势 / 第三章 75 结论 21 年 LiTS 调查显示, 转型国家对政治经济制度的偏好自 26 年第一轮调查以来已然发生显著变化 很多进入更深层次转型阶段的国家, 对民主与市场经济的支持率下滑了, 但在一些较不发达的国家, 这一支持率上升了 本章的分析发现上述背道而驰的趋势背后存在两种主要的推动力, 且两者均与近期的危机相关 首先, 危机导致较大幅度的消费削减, 尤其是相对于以往危机的经历, 这促使人们降低对市场与民主的支持 这一现象的发生可能有多种原因, 包括人们将危机的产生归咎于市场与民主制度 ( 或奉行这些制度的西方国家 ) 其次, 受到危机冲击的人反对本国正在奉行的政治经济制度 那些曾享受了更充分自由的人在危机期间不再像以往那样偏爱民主与市场, 但在那些民主与市场尚未成熟的国家, 民主与市场的受欢迎程度反而上升了 政府可以在某种程度上缓解上述机制对人们态度的影响, 并帮助维系人们对当前政治经济制度的支持 在更自由的国家, 社会保障网可减少危机导致的人们对民主与市场支持度的西江 也许不那么幸运的是, 在自由度有限的国家, 社会保障体系也能导致人们对自由市场支持度的下降, 因此在某种程度上抵消了危机导致的支持度上升 参考书目 R. Di Tella 与 R. MacCulloch(29 春 ) 为何资本主义不会流向穷国? 布鲁金斯经济活动报告, 第 页

80 76 第四章转型地区的创业活动 : 基于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的分析

81 在转型国家中, 创业活动是经济增长 创新及市场经济发展的关键因素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 下称 L i T S) 的数据显示, 金融业发展与信贷可得性是推动创业活动的最重要的力量 教育程度往往会带动更多的创业尝试, 但不会带来更高的创业成功率 女性试图创业的可能性较小, 但她们的创业成功率并不比男性低 此外, 创业活动总是集群式出现 在已经聚集了很多创业者的地区, 人们更有可能尝试, 并成功地创办企业 转型地区的创业尝试率和创业成功率 的人曾试图创业 77 的尝试创业者成功开办了企业 -- 比西欧国家低 2 个百分点 的尝试创业者因资本不足而未能成功

82 78 第四章 / 转型报告 211 转型地区的创业活动 : 基于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的分析 转型经济体的成功与创业活动密切相关 在处于转型早期的经济体中, 创业活动是结构性变革的重要组成部分, 因为新创的本国企业 ( 除外国直接投资之外 ) 对于开创新产业, 或重振那些在社会主义制度下陷入停滞的老产业都至关重要 1 研究还显示, 在创业型企业中, 销售和就业的增长速度超过了国有企业和私有公司 ; 而且, 新创企业拥有更高的效率 2 在较发达的国家, 包括新晋欧盟成员国, 3 创业活动往往是其可持续增长模式不可或缺的要素, 这种模式更注重创新, 而非消费繁荣或者由债务流入所推动的非贸易部门投资 创业型企业还可能通过向家庭提供额外的工作岗位来源, 有效地缓解经济危机导致的收入冲击 本章使用 21 年度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 调查 ) 数据, 分析了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开展业务的国家中创业活动的决定因素 本章结论与之前国别研究的结论部分吻合, 但也提供了一些新的发现与意外结果 尤其是, 研究结果证实, 金融业发展和信贷可得性是创业成功的重要决定因素 就个体层面而言, 分析结果表明, 更高的教育水平可带来更高的创业倾向, 但与创业成功率无关 本章还发现, 创业活动与个体态度相关, 例如承担风险的意愿 ; 尽管女性试图创业的概率更小, 但一旦开始创业, 其成功率并不低于男性 这一点可作为鼓励潜在女性创业者的政策论据 本章还验证了创业活动总是集群式发生的理论 在集群创业活动更频繁的地区, 个体更可能试图开办企业, 并成功创业 至于这是否反映了该地区现有创业活动产生的积极的 溢出 效应, 还是反映了一些地区提供了更良好的创业环境, 本章无法给出结论性答案, 但分析结果显示, 至少在一定程度上, 第一种影响是存在的 本章还分别研究了生存型创业 (necessity entrepreneurship) 和机会型创业 (opportunity entrepreneurship), 前者是指个体因为无法获得正式工作, 被迫创办小型企业 ; 后者则指个体为实现创意和抓住盈利机会而创业 生存型创业企业由于创新概率较小, 对经济发展的正面影响有限 ( 但证据也显示这些企业对经济发展无负面影 响 ) 调查数据表明, 相似的个体条件 区域和国家特性影响机会型创业者以及更广泛创业人群的创业主动性和成功率 基于本数据分析, 政策制定者们不必无谓担忧鼓励错误创业活动的可能性 : 对所有企业初创者的支持都将给予机会型创业者更大的鼓励 最后, 本章也提醒, 一些被证实对转型地区整体创业活动发挥了正面影响的政策, 有可能在个别国家产生负面或者较弱的影响 例如, 在一些独联体国家, 4 完成中等或高等教育的人群比例的提高, 可能事实上削弱了试图创业的受访者的创业成功率 本章认为, 在独联体国家, 关键在于提高教育质量, 而非以量取胜 数据初步分析 本章的主要数据来源是 21 年度调查 其中, 受访个体被问到他们是否有过试图创业的经历 如果答案为是, 则进一步问他们上次试图创业是何时, 是否创业成功了 ; 如果答案为否, 则进一步问为何不曾试图创业 上述调查数据伴之以调查对象的特性信息, 如他们的财富状况 受教育水平 对腐败的看法 对他人的信任以及对本国公共机构的信任 5 图 4.1 显示, 转型地区的创业成功与调查中的西欧参照国相比要低不少 6 在大多数转型国家, 这一比率均低于西欧国家中 16% 的平 图 4.1 蒙古是唯一一个创业成功率高于西欧平均水平的转型国家 % 成功创业者百分比 成功创业者占总人口比例 西欧国家平均水平 来源 :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注 : 本图显示了每个国家的创业成功者比例 水平的红线代表西欧国家的平均水平 ( 法国, 德国, 意大利, 瑞典和英国 ) 摩尔多瓦 1 参见 Berkowitz 和 DeJong (24) 2 参见 McMillan 和 Woodruff(22) 3 欧盟新加入成员国包括保加利亚 捷克共和国 爱沙尼亚 匈牙利 拉脱维亚 立陶宛 波兰 罗马尼亚 斯洛伐克共和国和斯洛文尼亚 4 独联体国家包括亚美尼亚 阿塞拜疆 白俄罗斯 哈萨克斯坦 吉尔吉斯共和国 摩尔多瓦 俄罗斯 塔吉克斯坦 土库曼斯坦 乌克兰和乌兹别克斯坦

83 转型地区的创业活动 : 基于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的分析 / 第四章 79 均比率 : 最低为亚美尼亚, 略高于 3.5%, 最高为阿尔巴尼亚,14% 多 唯一的例外是蒙古, 该国的这一数字略高于 18%, 专栏 4.1 将详细探讨相应的原因 图 4.1 所示的创业成功者比率由两个要素计算而得 : 受访者试图创业的比率, 以及创业者的成功率 7 图 4.2 显示, 受访者试图创业的比率与创业成功率之间存在正相关性 在那些有更多创业尝试的国家, 潜在企业家的创业成功率也更高 图 4.2 还显示, 除瑞典和蒙古以外, 西欧和转型各国之间的创业尝试率差别不是很大 ; 然而, 西欧参照国和转型地区之间的创业成功率差别相当之大, 在转型地区内部各国的差别也很明显 在德国和吉尔吉斯共和国, 创业尝试率都在 13% 左右, 然而德国的创业成功率达到约 78%, 而吉尔吉斯共和国的成功率只有 53% 同样, 在哈萨克斯坦和斯洛文尼亚, 受访者试图创业的比率相当, 但斯洛文尼亚的创业成功率比前者要高出近 3% 上述差异是否与不同国家的经济发展水平差异相关? 图 4.3a 和 4.3b 分别将各国的创业尝试率和创业成功率与人均 GDP 做了相关性分析 创业尝试率与人均收入无相关性, 但更高的经济发展水平似乎带来了更高的创业成功率 这可能意味着更富有的国家可为成功创业提供更良性的环境, 或者换一种说法, 培育了更多成功创业活动的国家变富的几率更大 国家财富很可能与其他可影响创业活动 的国家特性有关, 如金融业发展与公共机构水平 此外, 受访者的个体特性以及地域因素也可发挥作用 下一章节表明, 当将所有因素都纳入考虑时, 人均 GDP 对创业活动不再存在正面影响 图 4.4 显示, 不论在转型国家还是在西方参照国, 资金不足都是最常被提及的创业失败的原因, 而在转型国家, 这一点尤其突出 这可能是由于创业者本人及其家庭没有足够的资金来创立新的企业, 或者由于受访者居住的地区或国家的金融体系尚不完善, 导致潜在创业者很难获得贷款 官僚主义被认为是阻碍创业活动的第二大原因 上述阻碍因素在各个转型国家中的重要性排序各不相同 ( 见图 4.5) 在捷克共和国, 竞争威胁被视为经营失败的最主要原因, 而在阿塞拜疆 蒙古和土耳其, 超过 8% 的创业失败者认为资本不足是罪魁祸首 主要回归分析 本章在接下来的篇幅里, 通过多变量回归方法来综合分析个体特性 区域特性及国家特性对于创业活动的影响 ( 附录 4.1 概述了所使用的方法 ) 分析的重点在于是什么决定了某个家庭报告创业的成功率 :1) 受访者为何试图创办企业 ;2) 与那些失败的人相比, 他们为何能成功创办企业 问题 1 和问题 2 的调查结果有助于制定可鼓 图 4.2 创业尝试率与创业者的成功率之间存在正相关性 图 4.3a 创业尝试率与人均收入很大程度上无相关性 % 成功创业者占比 1 HUN UK 9 SVK SWE POL ITA 8 SLO EST GER CZE FRA TUR CRO FYR 7 BUL ALB BOS MNG SER LIT 6 ROM MON UZB LAT KGZ MDA TJK GEO 5 KAZ ARM BEL RUS UKR 4 AZE % 尝试创业者占比 来源 :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注 : 本图显示了每个国家的尝试创业者与创业成功者比例 % 尝试创业者占比 MON ALB FYR SER GEO KAZ BUL KGZ MDA CRO UZB UKR ROM MNG LAT SVK AZE TUR RUS EST HUN BEL LIT POL TJK ARM BOS 5, 1, 15, 2, 25, 人均 GDP, 来源 :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注 : 本图显示了每个国家的尝试创业者与 年人均 GDP 的比率, 并呈现了一条趋势线 CZE SLO 5 某些数据已在本报告的前面章节使用 个体 国家和区域变量的完全列表参加附录 4.1, 取自 LiTS 及其他来源 6 西欧参照国指法国 德国 意大利 瑞典和英国 7 即总人口中的成功创业者比率来自总人口中的尝试创业者比率与尝试创业者中的成功创业者比率的乘积

84 8 第四章 / 转型报告 211 图 4.3b 创业成功率与人均收入水平呈显著正相关关系 % 创业成功者占比 1 HUN 9 POL SVK 8 7 EST TUR ALB FYR BUL CRO BOS SER MNG LIT 6 MON ROM UZB 5 MDA LAT TJK KGZ GEO KAZ RUS ARM UKR BEL 4 AZE 3 5, 1, 15, 2, 25, 人均 GDP, 来源 :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注 : 该图显示了每个国家的尝试创业者中成功者的比例, 及其与 年人均 GDP 的关系, 并呈现了一条趋势线 CZE SLO 图 4.4 创业成功率与人均收入水平呈显著正相关关系 % 创业失败原因百分比分布 9 阿塞拜疆 意大利 斯诺文尼亚摩尔多瓦捷克共和国英国立陶宛意大利瑞典阿尔巴尼亚罗马尼亚意大利意大利匈牙利德国法国罗马尼亚多国德国瑞典意大利德国多国多国 没有足够资金 官僚主义猖獗 行贿成本高昂 保护费用难以承受 受竞争对手威胁 转型地区 西欧国家 西欧国家最大值 转型国家最大值 西欧国家最小值 转型国家最小值 个人情况变化 来源 :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注 : 该图比较了转型地区与五个西欧参照国家的情况, 计算了创业失败者回答每一个失败原因的比例 图 4.5 对于阿塞拜疆 蒙古和土耳其 8% 的创业者来说资金不足是个大问题 % 失败创业者按不同原因的百分比分布 阿塞拜疆 蒙古 土耳其 格鲁吉亚 哈萨克斯坦 吉尔吉斯斯坦共和国 乌兹别克斯坦 黑山共和国 俄罗斯 阿尔巴尼亚 塔吉克斯坦 罗马尼亚 匈牙利 保加利亚 摩尔多瓦 马其顿 塞尔维亚 波黑 亚美尼亚 斯洛伐克共和国 拉脱维亚 乌克兰 克罗地亚 白俄罗斯 斯诺文尼亚 爱沙尼亚 捷克共和国 波兰 立陶宛 没有足够资金 官僚主义猖獗 行贿成本高昂 受竞争对手威胁 来源 :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注 : 该图显示了各国受访者因不同理由创业失败的比例, 以所有创业失败者总量为基础计算

85 转型地区的创业活动 : 基于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的分析 / 第四章 81 励更多创业尝试 或帮助潜在创业者取得成功的政策 同时, 研究影响总体创业成功率的决定因素, 将有助于政策制定者了解那些对创业尝试倾向和创业成功的可能性产生影响的因素及其综合效应 表 4.1 所呈现的结果反映了创业活动的多种驱动因素 有趣的是, 促进个体尝试创业的因素, 不一定会提高其创业成功率, 反之亦然 在转型地区, 似乎不存在既提升创业尝试率又提升创业成功率的单一因素, 必须多管齐下才能增加成功的初创企业的数量 本章的结论部分将讨论这一点的政策含义 表 4.1 的前三列呈现了只包括国家变量和个体变量的回归分析结果 在第 列, 则加入了区域变量分析 之所以要将区域变量纳入回归分析, 因为这是一个典型的先验案例 : 例如, 不仅各国的制度水平各异, 不同区域的制度水平也各不相同 ; 企业家的区域性聚集也会使新的创业活动更易产生和发展 然而, 对于多个区域变量来说, 尤其是那些描述制度的变量, 都没有可靠的数据来源 衡量这些因素的唯一方式就是中和位于某特定区域的受访者的观点 但这相应地可能导致误差, 因为调查的初衷是反映国家状况, 而非区域状况 8 这两种方式都不完美, 其一是纳入了可能有误差的区域变量的回归模型, 另一种是忽略所有区域变量的回归模型, 但对两者都加以考虑, 则可在两者的结果之间横向比较, 考量其可信度 个体层面的特性 表 4.1 中一些最有意思的结果与调查中发现的决定创业的个体因素有关, 包括 : 获得资本的能力 ; 收入 ; 教育水平 ; 性别 ; 对制度环境的看法 ; 人口统计学变量 ; 个体态度 这些数据在表 4.1 采纳的两种回归模型中大致相似, 因为它们未受到区域变量的显著影响 下文对这些发现作了概括分析 资本可得性 收入与财富 调查询问所有曾尝试创业的人, 是否曾试图为新企业借钱, 如果答案为是, 他们是否获得了贷款 结果, 资本可得性成为创业者成功的最重要的单一可预测因素 比起不曾试图贷款的人, 那些尝试创业并有能力从银行 非政府组织 小额贷款机构或者非正式来源贷款的人, 成功几率要高出 14% 15% 另一方面, 与同样的参照组相比, 那些无法从上述任何来源借到钱的受访者, 其创业失败率要高出 3% 36% 因此, 那些在创业时曾尝试并成功贷款的人享有最高的成功率, 他们之后是那些从不曾尝试贷款的创业者 ( 也许是因为他们认为自己的私人储蓄或收入足以为企业提供资金 ), 成功率最低 的是那些曾试图贷款却没贷到的人 最重要的是, 这些群体的创业成功率之间的巨大差异也许反映了贷款可得性本身的影响, 也反映了如下事实 : 曾试图贷款但被拒绝的个体, 其商业创意的价值可能比不上那些获得贷款的人的创意 本分析不能区分这两种影响, 但金融业发展的国家数据 ( 见下文 ) 显示, 资金可得性的影响的确存在 家庭收入和财富似乎也是创业活动的重要决定因素 但是, 这些因素很难衡量, 其影响似乎也弱于资金可得性 调查发生时的收入和财富状况并不能很好地反映创业尝试发生时的情况 因此, 父 9 亲的教育水平和受访者的共产党员身份被用作受访者尝试创业时的个体收入的代替指标 ( 在收入之外, 共产党员身份还可能反映了社交网络的重要性 ) 1 表 4.1 表明, 在上一次创业尝试中更富有 社会关系更好的人, 更有可能追求创业活动, 但是这种影响未获得精确测量 要尤其注意的是, 与受访者总体相比, 身为共产党员的受访者试图创业的几率要高出约 3 个百分点, 而其成功率也要高出约 2.5 个百分点 ( 见第 列 ) 综合来说, 调查数据突显了金融业发展 经济发展和人脉在促成创业活动方面的重要性 这三种影响过程相互交织, 如前文所示, 金融业发展带来增长, 而人脉资本则与同等经济发展水平中的创业表现差异相关 11 教育与健康状况 表 4.1 显示, 教育背景对创业尝试具有正面影响, 但是对于初创企业的成功率并无明显作用 比起那些只念过小学或者没上过学的人, 完成了中等教育的受访者试图创业的几率要高出 个百分点 而完成大学教育 ( 拿到学士学位或硕士学位 ) 的受访者的创业尝试率则提高了 个百分点 ( 见列 1 和列 4) 这些因素也影响到了创业成功率的总体数值 ( 见列 3 和列 6), 分别将其提高了 2. 和 4.8 个百分点 教育背景可体现其他激励创业尝试的个体特性, 如更强的自信, 或他人眼中更强的能力 然而, 对于创业成功率, 正规教育就没那么重要了 正规教育本身不会教给人们成功所需的商业技巧, 也可能并非受访者所开展的业务类型必需的 例如, 一个希望创办美容沙龙的创业者要成功经营, 可能无需中学或大学教育 调查结果还显示健康状况也发挥了相当显著的作用 根据分析, 那些认为自身健康状况良好的受访者只要尝试创业, 其成功率会高 8 调查中涵盖的欧洲复兴开发银行的业务国家的可比区域数据无法从其他来源获得 ; 而调查的区域数据曾被其他公开发表的研究论述使用 ( 参见 Grosjean,211) 9 这两种衡量尺度都很可能与受访者在一生中任何时刻的收入与财富具有相关性, 包括他 / 她在尝试创业时 1 Djankov 等 (25,27 和 28) 在分析俄罗斯 中国和巴西的创业活动时使用了这两种 指标

86 82 第四章 / 转型报告 211 表 4.1 创业尝试率与创业成功率 个体和国家控制个体 国家和区域控制 因变量尝试 [1] 成功 尝试 [2] 成功 [3] 尝试 [4] 成功 尝试 [5] 成功 [6] 个体变量 成功借贷.147***.14*** (.18) (.17) 借贷失败 -.363*** -.32*** (.31) (.27) 父亲所受教育 **.4.2** (.1) (.3) (.1) (.1) (.3) (.1) 共产党员.31*.38.22*.32**.58*.25** (.16) (.33) (.11) (.15) (.31) (.11) 中等教育.3*** ***.25**.17.2** (.9) (.4) (.8) (.1) (.33) (.8) 大学本科或者硕士教育.66***.17.48***.53***.5.43*** (.12) (.46) (.1) (.13) (.37) (.1) 健康 ***.13* -.4.8**.9 (.8) (.38) (.7) (.6) (.35) (.6) 男性.64*** ***.65*** *** (.9) (.16) (.8) (.8) (.19) (.7) 年龄.9***.6***.9***.6*** (.1) (.1) (.1) (.1) 年龄 ^2 -.*** -.*** -.*** -.*** (.) (.) (.) (.) 尝试时年龄.1.1 (.2) (.2) 尝试时年龄 ^ (.) (.) 投票.17*.41*.15**.17**.22.15** (.9) (.21) (.7) (.8) (.2) (.6) 城镇 (.9) (.17) (.8) (.7) (.15) (.6) 搬家意愿.57*** -.76***.2**.51*** -.68***.15* (.1) (.2) (.9) (.9) (.16) (.9) 风险级别.2***.19***.17***.21***.2***.17*** (.2) (.6) (.2) (.2) (.5) (.2) 信任分数

87 转型地区的创业活动 : 基于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的分析 / 第四章 83 国家变量 # 银行 / 1, 人口, 年.293* * (.168) (.22) (.122) (.47) (.69) (.45) ln(gdp/ 人均 ), 年 -.29* * * (.15) (.34) (.11) (.8) (.13) (.6) 创业程序, 年 -.1*** *** (.4) (.9) (.3) (.2) (.2) (.2) 全国平均腐败情况 ** -.7 (.14) (.69) (.16) (.9) (.9) (.7) 全国平均自由度.1.24***.4***.2**.5**.3*** (.2) (.5) (.1) (.1) (.2) (.1) 通胀率标准偏差, 年.13**.17.12** -.7* (.5) (.22) (.5) (.4) (.6) (.3) 出口, 年 *** (.83) (.169) (.68) (.2) (.41) (.17) 商标, 年 (.16) (.38) (.13) (.5) (.11) (.4) 地区层面变量 地区尝试创业平均数.988***.4.664*** (.44) (.46) (.69) 地区创业成功平均数 ***.114*** (.9) (.36) (.18) 地区腐败情况 -.14** ** (.6) (.14) (.5) 地区自由情况..2.1 (.1) (.2) (.1) 地区相对财富平均数 -.15*** ** (.4) (.7) (.4) 完成访谈的受访者 19,65 2,784 19,65 19,541 2,784 19,541 R 来源 :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世界银行 世界发展指标 世界银行 营商报告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的银行业调查 注 : 括号中是国家层面的标准误差 估计是通过 OLS 做出的 因变量如下 : 在回归 (1) (4) 的尝试栏, 如果受访者曾经试图创业, 则这是一个等于 1 的虚拟变量 ; 在回归 (2) (5) 的成功 尝试栏, 如果受访者曾经试图创业并成功, 则这是一个等于 1 的虚拟变量 ; 在回归 (3) (6) 的成功栏, 如果受访者已经创业成功, 无论他 / 她是否曾经尝试过, 则这是一个等于 1 的虚拟变量 样本 : 所有转型地区国家倾向于自我雇佣的人群 *** 在 1% 水平上显著,** 在 5% 的水平上显着,* 在 1% 的水平上显着

88 84 第四章 / 转型报告 个百分点 但健康状况对于总体的创业成功率 ( 将创业尝试率也纳入考量 ) 则影响较小, 并无统计上的显著意义 人口学与社会变量 本分析还考虑到性别 年龄 受访者是否在上一次选举中投票以及居住城市等因素的影响 将是否参与选举投票纳入考量, 是因为它与一些易被忽略的与创业活动相关的个体特性有关联 12 男性更有可能试图创业, 但女性创业者的成功率与之相当 表 4.1 显示, 在创业尝试率方面, 两性的差别达 6.5 个百分点, 但在尝试创业者中, 两性的成功率差别并不明显 女性之所以不太愿意尝试创业活动, 可能有如下几个原因 : 她们有其他的工作偏好 ( 如为了更便于照顾子女 ), 或她们认为在申请贷款时会遭遇性别歧视 尽管男性并不比那些尝试创业的女性更有可能成功, 但更高的创业尝试率转化成了成功创业的男性占总人口的比例更高 ( 约高出 4 个百分点 ) 在个体层面, 本分析显示, 年龄因素对创业尝试率的影响呈现倒 U 型 5 岁之前, 创业尝试率一直攀升, 在 5 岁后则骤跌 既然创业尝试的累计概率随着时间上升, 这就意味着年轻人更有可能尝试创业 而且, 虽然参与投票选举对创业的影响并没有得到精确评估, 但本调查表明, 曾在上一次选举中投票的受访者尝试创业的几率要高出约 2 个百分点, 创业成功的几率要高出 个百分点 个体态度 那些能容忍风险的受访者更有可能尝试创业, 也更可能成功创业 这种关联性十分之大, 且在统计学上十分显著 例如, 调查的受访者中有 5% 表现出了最大的风险承担意愿 ( 其意愿强度以 1 1 的范围衡量 ), 比起那些只表现出中等风险承担意愿的人 ( 其意愿强度为 5), 这些人试图创业和成功创业的几率要高出约 1 个百分点 迁移的意愿也对创业尝试率有正面影响 ( 尽管对创业成功率有负面影响 ), 将创业成功率提高了约 2 个百分点 那些愿意为了商业创意而有所牺牲的人更有可能尝试创业, 但是, 一旦他们开办了企业, 和其他人相比, 他们更不愿意从目前的居住地搬离 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何在尝试创业者的迁移意愿和创业成功率之间缺乏正相关性 最后, 在转型地区, 对他人的信任对创业活动似乎并没有不独立影响 国家层面的变量 上文所讨论的许多个体层面的特性也反映了国家层面也发挥影响, 如金融业发展水平 制度水平 教育体制质量以及该国的总体财富 相应地, 这些因素受到国家层面政策的影响 然而, 加入对国家层面变量的更多直接评估对我们的分析也有帮助, 原因有二 : 首先, 个体的观点和经历并不一定是衡量国家层面的变量对创业影响的唯一或最佳变量 例如, 如果某位潜在创业者无法获得融资, 这可能反映该国的金融体系不完善, 也可能反映该创业者的创意不足, 或者两者皆有 其次, 到现在为止, 我们所考量的所有个体特性, 可能都未能反映影响创业活动的国家商业环境的特性 这包括一些调查中包含的基于个体感知的制度因素, 如腐败, 但也包括来自其他来源 ( 包括世界发展指数 全球营商环境报告 数据库以及欧洲复兴开发银行金融调查 ) 的描述商业环境的数据, 如宏观经济稳定 出口市场规模 国内技术发展程度以及官僚主义给创立新企业带来的障碍 相应的, 本调查纳入了如下国家层面的变量 :1) 相对于人口的银行分支机构数量, 可视为国家层面金融业发展水平的替代指标 ; 13 2 ) 宏观经济变量, 如通胀标准差 出口占 GDP 比例以及每万人拥有的商标数量 ;3) 制度衡量指标, 包括腐败与公民自由度 ( 两者都用本调查获得的个体观点来衡量 ), 14 以及开设企业必须完成的行政手续数量 此外, 人均收入也作为一般控制变量 除了调查得出的变量, 所有变量都采取了长期平均数 ( 年 ) 的形式, 这与如下事实相一致 : 受访者的创业经历或许可回溯到很久之前 ( 因为受访者被问到他们是否曾有过试图创业的经历 ) 15 分析结果显示, 这些国家层面的变量在各种模型都一致地表现为没有统计上的显著影响 最大的例外是制度变量 公民自由度指标上升 1 个百分点, 创业成功率就可上升 个百分点 ; 不过公民自由度指标对于创业尝试率的影响相对较小, 但是正面的影响 大多数其他制度变量, 如开办企业所需要的行政手续数量和对于腐败的认知, 起作用与我们的预测相一致, 但只在个别回归模型中有统计上的显著性 在回归模型 1 和回归模型 3 中, 通过银行分支机构渗透率来体现的金融业发展水平有大的影响, 与我们预期的方向一致, 但在统计上并不显著 ; 而一旦控制住区域因袭, 其影响就不存在了 在宏观经济控制变量中, 只有出口占 GDP 比例在大部分模型中发挥了预期的正面 11 参见 Arcand Berkes 和 Panizza(211), 并见 Putnam(1993) 12 研究显示, 投票与大量调查未能充分描述的个体特性具有相关性, 包括种族 阶层和能力

89 转型地区的创业活动 : 基于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的分析 / 第四章 85 影响, 但影响强度甚小, 且只在回归模型 4 中具备统计上的显著性 最后, 人均 GDP 对创业尝试率产生了负面影响, 但只在回归模型 中有微弱的统计显著性, 在其他模型中则没有 人均 GDP 的影响并不出人意料 因为很多使人均收入和创业活动产生正相关的变量 如金融业发展 制度水平 教育和健康状况 都已经纳入了回归模型 之所以人均 GDP 的相关系数在与这些变量同时出现时, 呈现出负面影响, 可能是因为比较富裕的国家, 生存型创业者 ( 见下文 ) 的数量较少 同样的, 银行机构的渗透率在统计上只有微弱的影响, 可能是因为在回归模型中资金可得性已经在个体层面上得到了衡量 最后, 宏观经济变量的影响微弱, 可能是因为作为长期平均数指标, 它们很难准确地反映出某一特定创业尝试发生时的主流环境 另一方面, 这些因素对于新创企业的重要性也许是次要的, 至少对于 年期间的转型国家而言是瑞, 因为那段时期, 很多国家都享有稳定与持续的发展 区域层面的变量 在区域层面, 表 4.1 给出的分析聚焦于两个主要问题 : 首先, 如果某个特定区域的创业者群落规模更大, 是否能在该区域带动更多的潜在创业者尝试创业? 是否能增加他们的创业成功率? 这被称为区域集群效应 16 其次, 在区域层面是否存在如国家层面变量一样影响创业活动的制度变量? 研究显示存在上述影响, 且有时影响非常大 为测算区域集群效应, 本分析根据个体受访者的回答 计算出区域的平均创业成功率和创业尝试率, 并将其列入解释变量群 表 4.1 显示, 在平均创业尝试率更高的区域, 受访者更愿尝试创办企业, 而在平均成功率更高的地方, 个体也更容易成功 这些效应的强度很大 : 区域平均创业尝试率如上升 1 个百分点, 将使受访者尝试创业的几率上升 9.9 个百分点 而区域创业成功率对尝试创业的人的创业成功率也有同样大的影响 ( 见列 4 列 5) 这可能意味着现有的创业活动发挥了正面的溢出效应, 也可能意味着集群效应体现了其他鼓励创业活动的区域因素, 但这些因素未曾明确纳入分析中加以衡量 为研究区域制度的潜在影响, 本分析引入了两个变量, 分别衡量受访者对某特定区域和全国范围的腐败和公民自由度的认知 衡量结果显示, 对区域层面的腐败的认知明显阻碍了潜在创业者 : 如区域腐败认知相对于国家腐败认知高出 1 个百分点, 会导致创业尝试 率下降 1.4 个百分点, 导致创业成功率下降 1. 个百分点 ( 见列 4 列 6) 与此相反, 对区域层面和国家层面的公民自由度的认知差异, 似乎并无影响 这可能是因为区域层面和国家层面的公民自由度并无太大差别, 也可能是因为这一因素的影响已经基本体现在国家层面的变量中了 ( 后者具在统计上高度显著 ) 此外, 分析结果显示, 用加总的个体相对财富指标衡量的区域收入, 17 与创业成果之间存在负相关性 如前文分析, 这一现象可能是因为在更富有的区域, 生存型创业者的数目更少 区域变量对本分析的解释力所作的贡献可通过比较 R2 来衡量,R2 表示在包含相关变量和不包含相关变量的回归模型中, 有多大比例的创业活动总体差异可归因于解释变量 如果不不包含区域变量, 可归因于解释变量的创业活动总体差异的比例较低 ( 这在家庭数据中相当典型 ): 例如, 在创业尝试回归模型中, 只有 7.4%( 见列 1), 在创业成功回归模型中, 只有 16.1%( 见列 3) 如果包含区域变量, 可归因于解释变量的比例分别上升到 1.1 和 25.3 这意味着理解转型地区创业活动的区域推动力, 尤其是区域集群效应背后的推动力, 在未来的研究中至为关键 创业活动 : 生存型还是机会型? 在探讨我们目前所作的分析的政策意义之前, 必须先申明表 4.1 中所列的因素的确促进了受社会欢迎的创业形式, 推动那些具备成长机会并支持经济增长的企业, 而非仅仅鼓励因个体缺少工作机会而不得不进行的生存型创业 前文已论证生存型创业对经济发展和增长并无损害, 而且事实上具备增加就业的优点, 但其增长优势有限, 原因之一是生存型创业不是源自新创意, 不会产生知识转移 18 因此, 如果鼓励机会型创业所需的政策与鼓励所有创业者 ( 包括生存型创业 ) 的政策相抵触, 政策制定者们可能希望只顾及前者 为确认上述说法是否真实, 上一章节的回归分析也用于那些宣称自己更喜欢自己当老板的受访者小样本, 并与全样本所获得的数据进行比较 如果某个尝试创业的个体喜欢自雇职业更甚于其他工作类型, 那么他 / 她更有可能是一位机会型创业者 19 相反的, 喜欢常规职业的受访者更有可能成为生存型创业者 本分析的结果体现在表 4.2 中 尽管当样本限定在喜欢自雇职业的受访者时, 一些系数的大小有区别, 但不同样本之间的系数正负符号几乎一贯保持着一致性 人均 GDP 是一个例外, 其系数值为正 ( 在 13 本变量取自 年的平均值, 源自欧洲复兴开发银行金融业调查 14 由于 LiTS 调查具备全国范围的代表性, 个体对腐败和正规制度的认知可在国家层面上汇总, 然后纳入回归分析 15 由于数据有限, 创业所需完成的行政手续的平均数量取自 年期间平均数 16 参见 Giannetti 和 Simonov(29), 以及 Chen 等 (21)

90 86 第四章 / 转型报告 211 列 4 和列 6 有明显体现 ) 这一点令人鼓舞, 因为前一回归模型中的负系数被认为是反映了生存型创业者的存在, 而更小样本聚焦的是机会型创业者 这些结果意味着上一章节的分析所推导出的政策结论也同样适用于机会型创业者 在小规模样本中, 某些个体特征似乎发挥了更大的作用 在更喜欢自雇职业的受访者样本中, 尤其是教育水平对个体创业倾向性的影响力几乎翻倍 个体收入变量 父亲教育水平和共产党员身份的系数在创业尝试率回归模型中也几乎上升了两倍, 在创业成功率回归模型中高了一倍 这一现象的原因在于, 相对于生存型创业者, 机会型创业者更有可能建立规模更大 更为复杂的企业 此类企业要求较高的教育水平和较大的投资规模 而对于不曾就业的受访者而言, 如果涉及高昂的初创成本以及需要从正规教育中获得的专门知识, 他就不太可能下决心经营自己的企业 一些区域变量对有限样本的影响也比较大 区域腐败相对于国家腐败的平均值如果上升 1 个百分点, 则创业尝试率将下降 4.4 个百分点, 整体创业成功率下降约 5 个百分点 ( 在全样本中, 整体创业成功率只下降 1 个百分点 ) 同样地, 区域集群效应显得更为重要 : 在具有很高创业尝试率的区域中, 个体的机会型 ( 而非出于生存需要 ) 创业倾向上升了 35%( 比较表 4.1 和表 4.2 的列 4), 且在分析总人口中成功创业者的决定因素的回归模型中, 平均区域成功率系数大了 1 倍多 ( 同样请比较表 4.1 和表 4.2 的列 6) 上述结果与直觉吻合 : 机会型 创业者更可能吸引腐败官员的注意, 因为从他们身上更有可能获取贿赂 而且如前文所述, 为抓住盈利机会 而非为了单纯谋生 而创立的企业有望产生更大的知识溢出, 这或许能解释为何集群效应增强了 转型地区创业活动决定因素的差异 政策制定者面临的一个重要问题是, 表 4.1 和表 4.2 的发现是否适用于转型地区中不同的地理群体 表 4.3 复制了表 4.1 的分析, 但是将样本细分为来自独联体国家或欧盟新成员国 因为国家层面和区域层面的变量影响有限, 子样本的回归模型未纳入区域和国家因 素 2 虽然大部分系数的正负号和大小都保持了一致性, 如本分析证实了个体贷款限制在两个区域都非常重要, 但也出现了一些显著的差异 最引人注意的差异在于较高教育水平的影响 : 中等教育似乎对独联体国家的创业尝试率并无影响, 而该区域中大学教育在创业尝试回归模型中的系数, 只有全样本估计值的三分之二 在独联体国家, 中等和高等教育甚至对创业成功率产生了负面影响 这一发现令人迷惑, 可能与独联体国家的教育质量问题相关 另一类有趣的差异源自共产党员身份 与欧盟新成员国相比, 该身份在前独联体国家对创业成功率的影响更强 ( 这也许更清晰地反映了过去共产主义体制对个体收入和社会人脉的影响 ) 受访者 17 该变量很不稳定, 且测量准确度堪忧, 因此未用于个体层面 这两点在区域累计的层面则无重大影响 18 参加 A c s 和 Va r g a(2 5) 19 尽管调查只提供了受访者在受访时对于自雇职业的喜好情况, 但比起调查受访者创业时对于自雇职业的喜好来, 该指标甚至可能更为准确 本章使用的这一指标反映了那些在创业前就更倾向于自雇职业的受访者, 比调查创业后的倾向性或许更准确, 因为后者是基于个体实际上经历的创业活动

91 转型地区的创业活动 : 基于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的分析 / 第四章 87 迁移的意愿在欧盟新成员国家将创业成功率降低了 4.6 个百分点, 在独联体国家和全样本中则使创业成功率几乎翻番 相比欧盟新成员国, 承担风险的意愿在独联体国家看上去对创业尝试者的成功率更为重要 结论 在转型地区, 成功创业者具备什么特征? 政策制定者应如何鼓励更多的创业活动? 本章在个体层面 区域层面和国家层面发现了创业尝试和成功现象的多个驱动因素, 其中很多因素都蕴涵着政策制定者可挖掘的丰富机会 扩大贷款可得性似乎是增加创业成功率的最重要因素, 应在政策议程上名列前茅 分析结果还显示, 女性创业的可能性更小, 但一旦尝试创业, 其成功率并不低于男性 这一发现可佐证对潜在女性创业者提供更大支持的政策, 包括在贷款方面, 以鼓励其积极性 这种政策不仅可增加女性的福祉, 还可惠及女性的家人, 并成为经济增长的源泉 本章还发现, 教育水平更高的受访者更可能尝试创业 有趣的是, 其成功率却不一定会更高, 也许是因为转型地区高等教育的质量和实用性不足以影响企业成功, 尤其是在独联体国家 虽然本章的发现在总体上支持更多和更好的教育, 但必须要理解, 为何高等教育在转型地区不能促进创业成功率, 可如何应对 这为研究者和政策制 定者都提供了挑战 最后, 分析结果强烈支持如下理论 : 创业活动受到区域因素的影响, 包括促进创业活动的区域制度 ( 如通过减少腐败 ) 这一发现鼓舞人心, 因为比起国家层面的制度来, 区域层面的制度, 其改革阻力更小, 激励效用更大 此外, 一个区域中更高程度的创业活动可激励更多的创业活动 这一结论需要进一步研究, 因为本分析未能清晰阐明更大的现有企业家群体是否反映了真实的溢出效应, 还是只反映了无法直接衡量的更好的商业环境 如果是前者, 那么可建议政策制定者在已经呈现了更高创业率的区域鼓励创业活动 这一结论令人不安, 因为这意味着不同区域之间生活水平的差异将进一步加剧 但是, 某些区域的创业成功现象将促进一国整体的发展和就业 2 但纳入了一套国家 虚拟变量 对于可归属为某个特定国家的观测值, 虚拟变量赋值为 1, 否则为

92 88 第四章 / 转型报告 211 表 4.2 倾向于自我雇佣的人群的创业尝试与成功率 个人和国家控制 个人 国家和区域控制 因变量尝试 [1] 成功 尝试 [2] 成功 [3] 尝试 [4] 成功 尝试 [5] 成功 [6] 个人层面变量借贷成功.92***.86*** (.25) (.25) 借贷失败 -.49*** -.364*** (.56) (.52) 父亲所受教育.5*.5*.6***.7***.4*.7*** (.3) (.3) (.2) (.2) (.3) (.2) 共产党员.12***.82.12***.16***.97*.17*** (.33) (.55) (.39) (.34) (.54) (.38) 中等教育.6***.17.58***.53***.2.49*** (.2) (.49) (.21) (.18) (.35) (.15) 大学本科或者硕士教育.13*** ***.92***.7.67*** (.21) (.61) (.24) (.24) (.49) (.22) 健康 * (.2) (.47) (.18) (.19) (.45) (.18) 男性.72*** ***.73*** *** (.22) (.23) (.19) (.2) (.24) (.18) 年龄.15***.12***.14***.12*** (.2) (.2) (.2) (.2) 年龄 ^2 -.*** -.*** -.*** -.*** (.) (.) (.) (.) 尝试时的年龄.2.1 (.3) (.3) 尝试时的年龄 ^ (.) (.) 健康 * (.2) (.47) (.18) (.19) (.45) (.18) 投票.22.78***.35*.28.49*.38** (.22) (.28) (.18) (.19) (.29) (.15) 城镇 (.18) (.29) (.17) (.17) (.28) (.18) 搬家意愿.25* -.98*** *** -.21 (.14) (.25) (.15) (.13) (.23) (.13) 风险级别.29***.21***.29***.31***.2***.29*** (.5) (.6) (.5) (.5) (.6) (.5) 信任分数 (.8) (.12) (.7) (.6) (.12) (.6)

93 转型地区的创业活动 : 基于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的分析 / 第四章 89 国家层面变量 # 银行 / 1, 人口, 年 (.299) (.188) (.263) (.149) (.13) (.163) ln(gdp/ 人均 ), 年 **.12.32** (.24) (.35) (.25) (.15) (.19) (.15) 创业程序, 年 -.14* (.8) (.1) (.9) (.5) (.5) (.6) 全国平均腐败情况 (.42) (.79) (.46) (.15) (.19) (.17) 全国平均自由度 *** (.4) (.5) (.4) (.3) (.3) (.2) 通胀率标准偏差, 年.33.38* ***.18 (.21) (.21) (.27) (.17) (.8) (.19) 出口, 年 * (.25) (.142) (.23) (.14) (.64) (.16) 商标, 年 (.39) (.32) (.39) (.19) (.13) (.2) 地区层面变量地区尝试创业平均数 1.376*** *** (.78) (.76) (.87) 地区创业成功平均数.1*.874***.29*** (.54) (.59) (.61) 地区腐败情况 -.44*** *** (.14) (.17) (.11) 地区自由情况.1.1***.4** (.2) (.3) (.2) 地区相对财富平均数 (.18) (.14) (.15) 完成访问的受访者 4,447 1,226 4,447 4,419 1,226 4,419 R 来源 :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世界银行 世界发展指标 世界银行 营商报告 欧洲复兴开发银行的银行业调查 注 : 括号中是国家层面的标准误差 估计是通过 OLS 做出的 因变量如下 : 在回归 (1) (4) 的尝试栏, 如果受访者曾经试图创业, 则这是一个等于 1 的虚拟变量 ; 在回归 (2) (5) 的成功 尝试栏, 如果受访者曾经试图创业并成功, 则这是一个等于 1 的虚拟变量 ; 在回归 (3) (6) 的成功栏, 如果受访者已经创业成功, 无论他 / 她是否曾经尝试过, 则这是一个等于 1 的虚拟变量 样本 : 所有转型地区国家倾向于自我雇佣的人群 *** 在 1% 水平上显著,** 在 5% 的水平上显着,* 在 1% 的水平上显着

94 9 第四章 / 转型报告 211 表 4.3 不同区域人群的创业尝试与成功率 国家样本所有国家独联体国家新加入欧盟的国家 因变量 Trial [1] Success Trial [2] Success [3] Trial [4] Success Trial [5] Success [6] Trial [7] Success Trial [8] Success [9] 个人层面变量 借贷成功.147***.19***.154*** (.18) (.39) (.44) 借贷失败 -.356*** -.437*** -.33*** (.36) (.66) (.62) 父亲所受教育.3***.3.3*** *.4** (.1) (.3) (.1) (.2) (.4) (.1) (.2) (.5) (.2) 共产党员.37**.62**.3***.41.85*.24* (.15) (.3) (.11) (.31) (.49) (.14) (.22) (.49) (.2) 中等教育.31***.29.25*** *** -.25*.46***.18.29** (.9) (.36) (.8) (.15) (.99) (.15) (.15) (.69) (.14) 大学本科或者硕士教育.59***.55.47***.38** -.257**.8.81***.3.62*** (.12) (.42) (.1) (.19) (.117) (.2) (.21) (.91) (.18) 健康 -.6.8** * (.7) (.34) (.6) (.11) (.47) (.1) (.13) (.69) (.12) 男性.64*** ***.55***.9.29***.63***.2.45*** (.8) (.15) (.7) (.14) (.34) (.9) (.1) (.25) (.6) 年龄.9***.6***.7***.4***.11***.9*** (.1) (.1) (.1) (.1) (.2) (.1) 年龄 ^2 -.*** -.*** -.*** -.*** -.*** -.*** (.) (.) (.) (.) (.) (.) 尝试时的年龄 (.2) (.4) (.2) 尝试时的年龄 ^ (.) (.) (.) 投票.14.34*.12*.19* ***.33** (.9) (.2) (.7) (.11) (.44) (.8) (.2) (.25) (.15) 城镇 *.1 (.7) (.17) (.6) (.14) (.37) (.11) (.1) (.34) (.1) 搬家意愿.54*** -.85***.16**.63*** -.84**.9*.59*** -.46***.35*** (.9) (.17) (.8) (.14) (.4) (.6) (.1) (.16) (.1) 风险级别.2***.21***.17***.21***.27**.15***.21***.16**.2*** (.2) (.5) (.2) (.3) (.12) (.3) (.4) (.7) (.4) 信任分数 -.4** ** (.2) (.9) (.2) (.2) (.16) (.2) (.2) (.25) (.4) 国家固定效应 YES YES YES YES YES YES YES YES YES 完成访问的受访者 22,51 3,6 22,51 6, ,684 5, ,797 R 来源 :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注 : 括号中是国家层面的标准误差 估计是通过 OLS 做出的 因变量如下 : 在回归 (1) (4) 及 (7) 的尝试栏, 如果受访者曾经试图创业, 则这是一个等于 1 的虚拟变量 ; 在回归 (2) (5) 和 (8) 的成功 尝试栏, 如果受访者曾经试图创业并成功, 则这是一个等于 1 的虚拟变量 ; 在回归 (3) (6) 和 (9) 的成功栏, 如果受访者已经创业成功, 无论他 / 她是否曾经尝试过, 则这是一个等于 1 的虚拟变量 所有回归包含国家虚拟模型 样本 : 所有转型地区国家 ( 回归 1-3); 独联体国家 ( 回归 4-6); 欧盟的新成员 ( 回归 7-9) *** 在 1% 水平上显著,** 在 5% 的水平上显着,* 在 1% 的水平上显着

95 转型地区的创业活动 : 基于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的分析 / 第四章 91 参考资料 D. Acemoglu S. Johnson J. A. Robinson 和 Pierre Yared (28 年 ), 收入与民主, 美国经济评论, 第 98 卷第 3 本第 页 获得, 经济管理战略期刊, 第 18 卷第 3 本第 页 P. Grosjean (211 年 ), 土耳其王国的制度遗产: 伊斯兰教律与中东欧发展, 比较经济学期刊, 第 39 卷第 1-16 页 Z. Acs 和 A. Varga (25 ), 创业 集聚和技术变革, 小型企业经济 第 24 卷第 页 J. L. Arcand E. Berkes 和 U. Panizza (211 年 ), 财政太多?, 工作文件 D. Berkowitz 和 D. DeJong (24 年 ), 创业与后社会主义发展, 牛津经济与统计通讯, 第 67 卷第 1 本第 页 G. S. Maddala (1985 年 ), 关于医护市场选择偏差的调查, 卫生经济学及医护服务研究的进展, 第 6 卷第 3-18 页 文学选择性偏差, 因为它涉及到医疗保健市场的调查, J. McMillan 和 C. Woodruff (22 年 ), 转型地区企业家的重点角色, 经济视角期刊, 第 16 卷第 3 本第 页 蒙古国家统计局 28 年年鉴 D. Chen P. Gompers A. Kovner 和 J. Lerner (21), 购买本地化? 风险投资地理学, 城市经济学期刊, 第 67 卷第 1 本第 9-12 页 CHF International (29 年 ), GER 倡议最终报告 P. A. Puhani (2 年 ), 赫克曼校正样本选择及其批判, 经济调查杂志, 第 14 卷第 1 本第 页 R. Putnam (1993 年 ), 让民主发挥作用, 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 Development Solutions 网站请至 : S. Djankov E. Miguel Y. Qian G. Roland 和 E. Zhuravskaya (25), 谁是俄罗斯的企业家们, 欧洲经济协会期刊, 论文与纪要, 第 3 卷第 2 本第 页 联合国人居署网站 mainview.asp?bpid=168 世界银行 (21 年 ), 强化发展乌兰巴托蒙古包区的政策和措施 S. Djankov, Y. Qian, G. Roland 和 E. Zhuravskaya (27 年 ), 如何成功创业? 来自巴西的证据, 工作文件 世界银行营商环境数据库, 世界发展指标, S. Djankov, Y. Qian, G. Roland 和 E. Zhuravskaya (28 年 ), 创业在巴西 中国和俄罗斯, 工作文件 M. Giannetti 和 A. Simonov (29 年 ), 社会互动和企业

96 92 第四章 / 转型报告 211 方框 4.1 为何蒙古国民热衷创业? 如图 4.1 所显示, 根据调查数据, 蒙古的创业成功率高于任何其他转型国家 该国总人口的 3% 都曾在过去的某个时段试图创业 21 这个数字比起所有其他转型国家 12% 的平均创业尝试率来翻了一倍, 甚至高于瑞典的 28% 鉴于蒙古所具备的国家 区域和个体的主流特征, 这个数字也远远高于如适用表格 4.1 的回归分析所预期的数值 22 蒙古的实际创业尝试率与基于其总体特征的预期创业尝试率之间的差异如此之大, 应如何解释呢? 本案例研究探讨了由外部资金支持的创业发展项目, 在 21 年调查之前该项目就已实施好几年了 考虑到蒙古相对较少的人口以及独特的地理和社会经济特征, 结论是该项目对于蒙古的创业尝试率可能存在强烈影响 此外, 该项目可能也对蒙古创业者的成功率存在正面影响, 尽管如汇款这样的其他因素也可能发挥了重要作用 蒙古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低的国家, 耕地很少, 草原却很辽阔 将近 3% 的蒙古国民是牧民或者过着半游牧生活, 主要依靠放养牲畜为生 大多数蒙古国民居住在城市,4% 的人住在首都乌兰巴托, 另 2% 的人住在其他三个最大的城市 23 在过去 2 年里, 蒙古的城市化规模很大, 从前的牧民定居在大城市周边的非正式帐篷营地 ger 区 例如, 在乌兰巴托,6% 的人口都居住在 ger 区, 而 ger 区比那些遍布公寓大楼的地区要贫困得多 ger 区的失业率也更高, 其工作年龄人口有一半处于失业状态, 全国平均数则是 36.4% 24 在 22 年至 29 年之间, 这些地区的人们成为快速促进创业 (Growing Entrepreneurship Rapidly, GER) 倡议的扶助对象 该倡议是国际合作居住基金会 (CHF International, 一个非政府开发组织 ) 运营的一个开发项目, 资金来自美国国际开发署和美国农业部 25 GER 倡议侧重于新迁入蒙古四个最大城市的人, 为他们提供收费的商业咨询与培训服务 金融服务 就业培训与中介 协会发展 商业与法律信息 此外,GER 倡议还帮助个体与可支持 创业活动或提供融资渠道的大公司和金融机构建立联系 例如, 在 2 4 年 7 月,G E R 通过协商, 推动身为项目客户的大型羊皮产品生产商 Darkhan Nekii 从小型企业主手中购买成衣外套 通过此类支持活动, 项目可推动生存型创业者创立企业 更重要的是, 通过与公司和金融机构建立联系,GER 倡议也为机会型创业者开创了市场机会 以下三个因素显示,GER 项目对于潜在创业者在蒙古的创业尝试率具有显著影响 GER 倡议的覆盖面很广, 影响到超过 2% 的总人口, 与几乎一半正式注册的正规企业有合作 27 由于调查访问的很多蒙古创业者可能是以非正式的方式运营的, 该项目的总体影响力实际上甚至更大 管 GER 倡议正式开始于 22 年, 其活动强度在 年增大了 ; 28 调查数据显示, 接近 6% 的试图创业的受访者是在 24 年或更晚时开始创业的 ( 其他受访者 年之间采取了行动 ) GER 投资的企业类型与调查受访者大量涉足的行业恰好吻合 29 调查数据显示, 蒙古国民试图在城区或者半城区开办企业,22% 的潜在创业者选择了服务行业 ( 除旅游业和金融中介之外 );15% 的潜在创业者选择了贸易 ( 批发和零售 ) 和车辆维修 ;8% 的潜在创业者选择了教育 而且,46% 的曾试图创业的潜在创业者居住在乌兰巴托或这座城市周边 这种潜在创业者的区域集中分布大致上与 GER 客户的就业情况吻合, 后者主要集中在非农行业, 如服务业 贸易业和制造业 3 总而言之, 上述事实足以证实 GER 项目是促进蒙古国民尝试创业的非凡倾向的一项重要因素 甚至,GER 项目提升了创业成功率 不过,GER 项目的影响可能在某种程度上源于蒙古的独特地理 社会和经济特性 : 即总人口中的一大部分的正式就业率很低, 且居住在相对集中的城区和半城区 当政策制定者考虑在其他地方开展类似的创业促进项目时, 需要对此有所警惕 21 然而, 蒙古国民中尝试创业者的创业成功率却只相当于转型地区的平均创业成功率 ( 约为 6%, 见图 4.2) 22 两种相关方法被用于估计回归分析对蒙古的创业尝试率及尝试者的创业成功率的低估程度 对回归模型的预测误差的分析显示, 尽管创业尝试率和创业成功率的数字都比预测的高, 但预测创业尝试率尤甚, 是样本涵盖的所有国家中最不精确的 同样的, 如在数据分析中引入 一个变量, 将所有蒙古观测值设为 1, 其他设为, 也显示蒙古的创业成功率和创业尝试率被低估了 23 这三座城市是达尔汗 额尔登特和乔巴山 参见 蒙古国家统计局 28 年鉴 24 参见世界银行 加强乌兰巴托 ger 地区发展的政策与实践 (21); 国际合作居住基金会 (CHF) GER 倡议最终报告 (29)

97 转型地区的创业活动 : 基于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的分析 / 第四章 93 分析使用的回归方法与稳健性检验 应 该结果在下文方程式的左边列了出来 (1) 尝试 i,r,k = δ + X i,r,k δ 1 + Y r,k δ 2 + Z k δ 3 + ε i,r,k (2) 成功 i,r,k 尝试,r,k = γ + X* i,r,k γ 1 + Y r,k γ 2 + Z k γ 3 + η i,r,k (3) 成功 i,r,k = ρ + X i,r,k ρ 1 + Y r,k ρ 2 + Z k ρ 3 + ξ i,r,k, 如果来自 k 国家 r 地区的个人 i 尝试过创业, 则尝试为 i,r,k 虚拟变量, 设定为 1; 如果此人创业成功了, 则成功 i,r,k 为虚拟变量, 设定为 1 为了使生活在同一国家的个人的答案中可能出现相互关联, 所有的标准误差 ε i,r,k, η i,r,k, ξ i,r,k 在国家层面计算 LiTS 在采访的每个家庭中, 都会随机挑选一个成年受访者, 询问两个与创业相关的独立问题 : 他或她是否曾尝试过创业 ; 他或她是否曾在过去的某个时段创业成功 基于上述两个问题,LiTS 调查数据可用于如下问题的独立分析 :1) 影响个体成为潜在创业者 ( 指曾试图创业的受访者 ) 的因素 ;2) 影响个体创业尝试的因素 ;3) 影响尝试创业和创业成功的决定因素, 即创业肯定取得成功的因素 在表 和 4.3 中, 对上述三个问题的分析结果体现了多种样本以及可能的决定因素 三个表基于的回归分析都采纳了线性概率模型, 并用普通最小二乘法 (OLS) 进行估计 此外还进行了三种检验, 以验证主要结论对分析方法的稳健性 : X i,r,k 和 X* i,r,k 是个人层面变量 ( 例如年龄 性别 受教育水平 ; 参见表格 A.4.1) 的向量 由于尝试过创业的受访者要回答其他问题, X* i,r,k 包含了 X i,r,k. 的额外变量 : 尝试创业时的年龄, 而非接受采访时的年龄 ; 潜在创业者尝试借贷, 不论成功与否虚拟变量都为 1 Yr,k 是地区层面变量 ( 参见表 A.4.1) 的向量, 通过计算地区层面变量的平均值或者地区层面变量均值与 LiTS 中国家层面变量的均值的差异而获得 尽管该调查在地区层面并不具有代表性, 但是其中平均数仍具有参考性, 例如, 平均尝试率和成功率表明了一个地区的创业情况 Z k 是国家层面变量 ( 参见表格 A.4.1) 的向量, 衡量了创业者在尝试创业并可能取得成功时身处的宏观经济环境和全国环境 使用概率单位模型, 按照最大可能性对所有类别进行估计 使用线性概率模型, 通过两步最小二乘法, 将人均 GDP 视为内生因素, 依次对所有类别进行估计 通过赫克曼选择模型, 对尝试创业者的成功率进行估计 下文将简要介绍主要回归分析和稳健性检验所采纳的估计模型与假设条件 回归分析方法 下面的线性概率模型是估计得出的 这些回归分析得出的结果和概率单位模型的结果类似, 但是更易于解释, 因为在 OLS 模型中, 每个系数可被解释为对可能结果起决定作用的因素的不变边际效 稳健性检验 除了利用概率单位模型重新估计主要的回归分析之外, 本文还采用了另外两个估计方法 工具变量法 人均 GDP 可能是内生变量, 因为它可能与 LiTS 调查没有涉及的变量相关 此外, 由于高创业率可以增加一国的收入, 人均 GDP 和创业活动之间可能存在反向因果关系 为了避免人均 GDP 的外生差异, 利用两阶段最小二乘法, 对表 4.1 的结果进行了重新估计 第一阶段, 相邻国家的平均人均 GDP, 经各自边界长度的加权, 作为计算一国人均 GDP 的工具变量 ( 依照阿西莫 25 该项目自 22 年正式开始运作, 一直到 29 年 3 月 从 28 年 1 月开始,CHF 将其管理事务移交给 发展解决方案, 一家 CHF 协助成立的蒙古的非政府组织 此组织仍在运营这个项目, 但已经显着削减项目的覆盖面和活动量 ( 此组织网站 : html). 26 联合国人居署的网站 :unhabitat.org/bestpractices/26/mainview.asp?bpid= 年的 GER 报告自其客户中列出了 14,712 个企业主和 7,211 个未来企业主, 总计 这些数据涵盖了 22 年 -29 年的情况 虽然整个时期内的可比较总企业主数据不可获知, 人们仍可了解到 22 年 -28 年间官方注册企业的平均数字, 即 42,438 ( 来自蒙古商业注册处 ) 28 联合国人居署网站 :unhabitat.org/bestpractices/26/mainview.asp?bpid= LiTS 并未记录企业创立期的所属领域, 只记录了企业当前所属领域 3 联合国人居署网站 :

98 94 第四章 / 转型报告 211 格鲁等人 28 年的著作 ) 这一工具变量是一国人均 GDP 的有效预测值 第二阶段, 回归分析结果证明和表 4.1 中的结果基本类似 赫克曼校正 回归分析 (1) 和 (2) 构成了一个两部分模型 (TPM) 该模型的估计可用于分析解释变量对创业活动过程的两个部分 ( 尝试创业和创业成功 ) 产生的独立效果 相比之下, 回归分析 (3) 将两个结果结合起来, 对从未尝试过创业的人, 将创业成功 i,r,k 设定为, 然后观察了创业成功的总体情况 从政策的角度来看, 三个回归分析的阐释都很有趣 然而, 回归分析 (2) 的 OLS 估计可能受到选择性偏差的影响 : 由于回归分析 (2) 对实际创业几率的估计是有条件的, 只与选择尝试创业的那些受访者相关, 因此其结果可能不适用于所有的受访者 例如, 父亲所受教育在估计创业的回归分析中的积极影响, 可能不过是反映了越富有 社会交际越广的受访者, 越有可能尝试创业 而且, 鉴于调查中没有涉及的一些个人特点的影响, 回归分析 (2) 的结果可能有失偏颇 例如, 表 4.1 显示, 能容忍风险的受访者更有可能尝试创业, 成功的几率也更高 然而, 这两个例子也可能包括了不大愿冒风险 但比较聪明的创业成功者 结果, 回归分析 (2) 中关于受访者冒险倾向的系数就会低于实际水平 为了修正这种选择性偏差, 我们在回归分析 (2) 中运用了赫克曼校正程序, 并考虑到了尝试创业并不是独立于创业成功之外的, 而 是其必要前提 由于无法先验确定一个只影响第一阶段 ( 尝试创业 ), 不影响第二阶段 ( 创业成功 ) 的变量 ( 这是赫克曼校正程序的排除限制法 (exclusion restriction)), 校正只能依赖于两个阶段的余数呈特定联合分布这一假设 ( 一个二元正态分布 ) 这种方法通常并不可取, 因为它在成功的回归分析中虽然能得出无偏差的估计, 但不够有效率, 且不够精确 不过, 在本文的分析中, 这些问题都不重要, 因为 LiTS 的样本量超过了 33 而且, 我们采用了赫克曼最大似然估计法, 而非赫克曼二阶段估计法, 因为前者在缺乏可靠的排除限制的时候, 更加稳健 这一过程得出的结果和上文回归分析 (2) 中的结果极其接近 因此, 我们可以合理地认为, 即使要三思而行, 回归分析 (2) 的结果也可用于政策建议 31 参见 Maddala (1985) 和 Puhani (2) 32 参见 Puhani (2).

99 转型地区的创业活动 : 基于 转型地区生活调查 的分析 / 第四章 95 表 A.4.1 变量定义及来源 变量名称介绍来源 应变量 尝试受访者如果尝试过创业, 虚拟变量则为 1, 否则为 LiTS 21, q53 成功 尝试受访者如果尝试创业并创业成功, 虚拟变量则为 1, 如果尝试过但失败了则为 LiTS 21, q532 成功受访者如果创业成功, 虚拟变量则为 1, 否则 ( 无论是尝试过但失败了, 还是没有尝试过 ) 为 LiTS 21, q532 个人层面变量 借贷成功受访者如果尝试过为了创业 ( 向亲戚 朋友 私人借贷者 银行 NGO 小额信贷机构或者其他途径 ) 借贷, 并且借贷成功, 虚拟变量则为 1 LiTS 21, q534, q535 借贷失败受访者如果尝试过为了创业 ( 向亲戚 朋友 私人借贷者 银行 NGO 小额信贷机构或者其他途径 ) 借贷, 但是借贷失败, 虚拟变量则为 1 LiTS 21, q534, q535 父亲所受教育受访者父亲接受全日制教育的年数 LiTS 21, q718 共产党员受访者如果是共产党员, 虚拟变量则为 1 LiTS 21, q714 中等教育受访者如果完成了初中教育 高中教育或者大专教育, 虚拟变量则为 1 LiTS 21, q515 大学本科或者硕士教育受访者如果完成了大学本科或者硕士教育, 虚拟变量则为 1 LiTS 21, q515 男性受访者如果是男性, 虚拟变量则为 1 LiTS 21, q12 年龄受访者年龄 LiTS 21, q14 尝试创业年龄受访者尝试创业时的年龄 LiTS 21, q14, q531 健康状况受访者的健康状况如果是良好或者正常, 虚拟虚变量则为 1 LiTS 21, q74 投票受访者如果在地方选举 议会选举或者总统选举中投过票, 虚拟变量则为 1 LiTS 21, q319 城镇受访者如果居住在城镇, 虚拟变量则为 1 LiTS 21, qtablec 搬家意愿受访者如果愿意为了工作搬家, 虚拟变量则为 1 LiTS 21, q528 风险级别受访者冒险意愿的级别为从 1 至 1 LiTS 21, q537 信任分数受访者信任他人的分数级别为从 1 至 5 LiTS 21, q32 偏爱个体经营如果受访者的理想工作是自我创业, 虚拟变量则为 1 LiTS 21, q526 国家层面变量 # 银行 / 1, 人口, 年, 每 1 人拥有的银行平均数 EBRD 银行业调查 ln(gdp/ 人均 ), 年, 人均 GDP 的平均值世界发展指标 创业程序, 年, 创业程序的平均值世界银行营商报告 全国平均腐败情况 一国相信普通人申请官方文件或者进行民事诉讼时不需送礼塞钱的受访者平均数 变量通过国家调查权数加权而得 LiTS 21, q61 全国平均自由情况 一国权利状况分数的平均值 ( 每位受访者对选举自由 社会治安 言论自由 和平稳定 新闻独立 政治压迫 司法公正独立 少数族群权利和旅行自由的平均得分, 范围从 1 至 5) 变量通过 LiTS 21, q312 国家调查权数加权而得 通胀率标准偏差, 年, 过去 6 年里通胀率平均标准偏差世界发展指标 出口, 年, 商品和服务出口平均值 ( 占 GDP 的比例 ) 世界发展指标 商标, 年, 每 1 人申请商标的平均数目世界发展指标 地区层面变量 地区尝试创业平均数尝试过创业的受访者的地区平均数 LiTS 21, q53 地区创业成功平均数尝试创业并创业成功的受访者的地区平均数 LiTS 21, q532 地区腐败情况 地区平均腐败情况和国家平均腐败情况的差异 ( 通过相信普通人申请官方文件或者进行民事诉讼时必须送礼塞钱的受访者人数计算 ) 国家平均值通过国家调查权数获得, 而地区平均值不加权 LiTS 21, q61 地区自由情况 地区平均自由情况和国家平均自由情况的差异 ( 每位受访者对选举自由 社会治安 言论自由 和平稳定 新闻独立 政治压迫 司法公正独立 少数族群权利和旅行自由的平均得分, 范围从 LiTS 21, q312 1 至 5) 国家平均值通过国家调查权数获得, 而地区平均值不加权 地区相对财富平均值受访者对 1 个级收入梯度排序认知度的地区平均值 LiTS 21, q227

100 96 这份报告显示了受到危机重创的转型地区内部的高度多样化, 也显示了该地区可观的创业行为 危机的到来伴随着大量的 有时甚至是令人不安的政治经济倾向的转变 特别是在 阿拉伯之春 的背景下, 在那些国家主导的转型国家, 一个明显的情况是人民对于民主和市场的的呼声伴随着危机的蔓延而上升了 ; 这些国家中的一部分政策强硬, 在经济领域亦是如此 Erik Berglof 埃里克 伯格洛夫欧洲复兴开发银行首席经济学家

101 影像转型地区掠影 97 下图 : 放羊的中亚年轻人

102 98 影像 下图 : 观赏日落, 塞尔维亚 左下图 : 祖孙, 阿塞拜疆 右下图 : 波黑工人

103 下图 : 摘取水果的农夫, 马其顿 99

104 1 影像 下图 : 哈萨克斯坦的学校 底图 : 生产玉米油, 俄罗斯

105 11 左图 : 为超市货架补货, 保加利亚 下图 : 水泥生产, 阿尔巴尼亚

106 12 影像

107 13 左图 : 工人进行机械修理, 波黑 下图 : 加工丰收的葡萄, 马其顿

108 14 影像 下方左图 : 一对俄罗斯母子 下方右图 : 俄罗斯一间工厂 右下图 : 投票, 格鲁吉亚

109 15 下图 : 摩尔多瓦的一家小型企业 底图 : 马其顿的年轻人

110 16 影像 下图 : 摩尔多瓦的面包加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