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重点朝鲜半岛再遇多事之春朝核问题由来已久自 20 世纪 90 年代以来, 朝核问题一直是国际社会关注焦点, 波折不断朝核问题六方会谈机制 2003 年启动后, 取得了一些积极进展, 但也屡次陷入僵局天安号事件和延坪岛炮击事件发生后, 随着南北对峙加深, 美朝关系也趋于对抗, 半岛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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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叮戚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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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重点朝鲜半岛再遇多事之春朝核问题由来已久自 20 世纪 90 年代以来, 朝核问题一直是国际社会关注焦点, 波折不断朝核问题六方会谈机制 2003 年启动后, 取得了一些积极进展, 但也屡次陷入僵局天安号事件和延坪岛炮击事件发生后, 随着南北对峙加深, 美朝关系也趋于对抗, 半岛局势再次紧张近几个月来, 在国际社会积极斡旋下, 朝美双方举行了三轮高级别对话, 寻求以和平方式,

2 本期重点朝鲜半岛再遇多事之春朝核问题由来已久自 20 世纪 90 年代以来, 朝核问题一直是国际社会关注焦点, 波折不断朝核问题六方会谈机制 2003 年启动后, 取得了一些积极进展, 但也屡次陷入僵局天安号事件和延坪岛炮击事件发生后, 随着南北对峙加深, 美朝关系也趋于对抗, 半岛局势再次紧张近几个月来, 在国际社会积极斡旋下, 朝美双方举行了三轮高级别对话, 寻求以和平方式, 通过对话缓解冲突, 有了一些积极地迹象然而, 朝鲜宣布发射卫星的消息与首尔核安全峰会的举行, 使得朝鲜半岛又陷入不安定的多事之春缓和谈判承诺挑衅危机缓和这一循环往复的怪圈, 让半岛局势险象环生, 东北亚的安全前景扑朔迷离朝鲜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背后有怎样的诉求? 朝鲜半岛下一阶段的局势如何? 中美两国在东北亚安全问题上有怎样的利益冲突和合作空间? 中国的外交政策如何更好地在朝鲜问题上地发挥作用? 这些都是值得我们关注和思考的重要问题美朝对话 : 谨慎有限的承诺对承诺 2012 年 2 月 23 日至 24 日, 朝美第三次高级别会谈在北京举行朝鲜外务省第一副相金桂冠率领的朝鲜代表团和美国国务院朝鲜政策特别代表格林戴维斯率领的美国代表团参加了会谈此次会谈是 2011 年 7 月和 10 月进行的两次高级别会谈的延续在此次会谈中, 双方认真深入讨论了旨在改善朝美关系的一系列建立信任的措施, 以及保障朝鲜半岛和平与稳定重启六方会谈的相关问题 2012 年 2 月 29 日, 朝鲜和美国分别宣布第三轮高级别对话的会谈成果 : 双方同时做出承诺, 朝鲜决定在朝美有效会谈期间暂时停止进行核试验试射远程导弹和宁边铀浓缩活动, 并允许国际原子能机构对朝鲜暂停铀浓缩活动进行核查美国政府重申不再敌视朝鲜, 愿意扩大文化教育体育等领域人员交往, 同意向朝鲜提供 24 万吨营养食品援助并努力促成更多粮食援助双方再次确认履行 9 19 共同声明意志, 认为在签订和平协定之前, 停战协定是朝鲜半岛和平与 1

3 稳定的基石双方同意同时采取一系列建立信任的措施, 以改善朝美关系对于上述会谈成果, 与朝鲜半岛核问题有关的国家先后表示了审慎的欢迎美国国务卿希拉里表示, 朝鲜同意暂停铀浓缩活动以及核试验和远程导弹试验是朝着正确方向迈出的第一小步, 美国方面将继续密切注视朝方未来的表现布鲁金斯学会东北亚研究中心主任卜睿哲认为, 双方的会谈具有一定程度上的积极意义, 这一会谈是双方重建互信氛围的一小步, 如果进展顺利, 那么美国与朝鲜将可以开展严肃的谈判不过他同时指出, 未来朝美关系如何发展, 还需要看朝鲜方面的表现如果朝鲜是为了得到粮食援助而暂时停止核活动, 那么未来朝美关系仍然有继续恶化的可能, 不过现在能采取的行动只能是继续观望韩国外交通商部发言人称韩国政府对朝美发布的对话结果表示欢迎, 并称如果朝朝美前两次高级别对话鲜半岛无核化进程取得进展, 韩国有意同朝 2011 年 7 月 28 日至 29 日, 朝鲜外务省第方商讨提供轻水反应堆的问题但随着美朝一副相金桂冠应邀访问美国纽约, 就重启朝核在发布会谈成果后继续加快后续磋商的步问题六方会谈等问题与美国朝鲜问题特使斯伐, 韩国已经逐渐沦为旁观者因此韩蒂芬博斯沃思举行磋商, 开启双方 2009 年以方媒体对美朝突然缓和表示了不满, 担来首次高级别对话双方代表均表示, 此次会谈富有建设性讲求实际心这是朝鲜惯用的通美封韩战术据韩 2011 年 10 月 24 日, 美国与朝鲜代表就重国中央日报 3 月 2 日援引韩国外交安保启朝核问题六方会谈等议题在瑞士日内瓦举研究院教授尹德敏的话称 : 过去朝美会谈行了为期两天会谈这是继首轮试探性会谈的重要前提条件是韩朝关系改善, 但在今后后, 朝美第二次高级别对话尽管双方都表示相当一段时间里, 朝美将不以韩朝关系改善会谈取得了进展, 但并未取得实质性突破为前提进行对话韩国学者对此问题的关注度也十分迫切这一外交突破, 使我们距离实现朝鲜半岛的和平更近了, 并且给我们推进半岛和世界其他地区的无核化带来了希望韩国政策研究所执行主任克里斯蒂那安 3 月 1 日在 CNN 网站上撰文为什么朝鲜愿意达成停核协议指出,600 多万人面临粮食短缺的现状促使朝鲜和美国达成协议朝鲜需要粮食援助, 他们也需要美国结束敌对状态, 解除制裁和真正开始双方接触, 包括了结束朝鲜战争的正式决议日本外相玄叶光一郎在 3 月 1 日的记者会上表示, 重启朝核问题六方会谈的环境正逐步改善他同时称这是重要的一步, 但并不能保证朝鲜会采取具体行动, 认为必须关注朝方动向日本每日新闻则进一步分析美国政策的转变原因, 认为奥巴马政府将对朝路线由战略性忍耐转变为管理战略, 美国对朝政策的变化是国际形势及国内选举压力下的权宜之计文章认为, 双方达成协议的背景是, 在伊朗核问题局势紧张的情况下, 为了撑过直到 11 月份美国总统大选的这一段时间, 奥巴马政府做出了意在稳定朝鲜半岛局势的具有现实意味的判断美方希望借此强调对话氛围, 以控制新体制下的朝鲜不要摆出强硬姿态奥巴马政府也有同朝鲜保持接触的需求美国担心朝鲜在遭到孤立后可能采取不可 2

4 预料的过激行为, 甚至进行核试验这是进入大选年的奥巴马政府极力试图避免的俄罗斯对朝暂停铀浓缩活动也表示欢迎, 国家杜马国际委员会副主席科萨切夫表示, 这将使朝鲜摆脱目前孤立的状态, 重返国际社会, 这是朝鲜新的领导团队作出的正确决定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也通过发言人发表声明, 对朝美在北京的高级别对话所取得的积极具有实质性的成果表示欢迎希望朝鲜能够履行采取初步举措的承诺, 推动朝鲜半岛向可核查的无核化方向发展他还强调应尽快满足朝鲜最脆弱人群的人道主义需求在各国学者与媒体对朝美之间高级别对话为朝鲜半岛局势带来的积极前景极为关注的同时, 中国政府的表态深受关注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洪磊表示, 中方赞赏朝美双方重申履行 9 19 共同声明中所作承诺, 并欢迎朝美改善关系, 为维护半岛和平稳定作出贡献中国愿与有关各方共同努力, 继续推进六方会谈进程, 为实现半岛和东北亚地区长治久安发挥建设性作用中国官方媒体人民日报 ( 海外版 ) 在 2012 年 3 月 2 日刊登评论文章朝美为何能够达成共识中指出, 美朝达成的这一共识, 向外界释放了致力于保持朝鲜半岛和平与稳定的积极信号, 也表明了在金正恩领导下的朝鲜对同美国方面进行交流的积极态度分析人士认为尽管朝鲜领导人更替, 但其政局保持稳定, 国家运转正常, 朝鲜正在金正恩的领导下为打开强盛国家之门而进行大规模经济建设在这种情况下, 朝鲜迫切需要一个稳定的外部环境, 改善同美国的关系, 进而促进朝韩关系的改善与此同时, 奥巴马政府有同朝鲜保持接触的需求, 因为美国害怕朝鲜在遭到孤立后会采取过激行为, 甚至进行核试验这是进入大选年的奥巴马政府极力试图避免的余音未了 : 朝鲜发射卫星计划再掀波澜朝美同时宣布达成协议的话音未了, 仅仅 16 天之后, 朝鲜于 3 月 16 日宣布将于 4 月 12 日至 16 日期间, 使用银河 3 号运载火箭从朝鲜平安北道铁山郡的西海卫星发射场向南发射光明星 3 号实用卫星, 以迎接已故国家主席金日成诞辰 100 周年根据朝鲜向国际海事组织通报的发射轨道, 光明星 3 号火箭一二级分离后, 一级将坠落在韩国以西海域 ; 二三级分离后, 二级将坠落在发射地以南约 3000 公里的菲律宾以东海域此消息随即引发日韩等国家的强烈反应, 联合国中国俄罗斯美国等国家纷纷表态美国借此要求菲律宾澳大利亚等盟友通力合作, 共同对朝鲜施压, 以促使其放弃卫星计划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 16 日通过发言人发表声明, 再次呼吁朝鲜全面遵守安理会相关决议, 特别是第 1874 号决议关于禁止使用弹道导弹技术进行发射的规定安理会随后谴责朝鲜违背安理会第 1718 号决议, 要求朝鲜不再进行进一步的发射活动国际社会对朝鲜的担心不无道理, 在光明星 3 号卫星之前, 朝鲜在 1998 年和 2009 年分别发射过两颗光明星系列卫星朝鲜的这两次卫星发射, 均被西方国家认为是在发射导弹原因在于, 卫星和导弹都要用火箭助推发射, 区分的标准是 : 如果火箭装载了卫星就是卫星运载火箭 ; 装载爆破物就是导弹如果火箭弹头飞行轨道呈抛物线, 落在大海或陆地, 是导弹 ; 如果卫星从弹头弹出进入太空轨道, 就是人造卫星而根据美日韩的逻辑, 3

卫星与弹道导弹原理相同, 随时可以摇身变成弹道导弹, 这种技术正是朝鲜为实现核弹实战化而急于突破的瓶颈表面上看, 朝鲜是无从辩驳的被告, 因为安理会明文规定, 朝鲜不能使安理会第 1718 号决议和第 1874 号决议用介乎军用和民用之间的弹道导弹技术联合国安理会曾通过第 1718 号决议和第来进行发射活动, 但是联合国两次决议用 1874 号决议,

5 卫星与弹道导弹原理相同, 随时可以摇身变成弹道导弹, 这种技术正是朝鲜为实现核弹实战化而急于突破的瓶颈表面上看, 朝鲜是无从辩驳的被告, 因为安理会明文规定, 朝鲜不能使安理会第 1718 号决议和第 1874 号决议用介乎军用和民用之间的弹道导弹技术联合国安理会曾通过第 1718 号决议和第来进行发射活动, 但是联合国两次决议用 1874 号决议, 禁止朝鲜进行核试验以及任何涉语并不十分明确, 未就火箭导弹卫星及弹道导弹技术的发射活动 2006 年 10 月 9 日, 朝鲜宣布实施了首次核等技术专有名词做明确解释和规定, 也就试验联合国安理会于 10 月 14 日一致通过 1718 是说, 联合国没有就朝鲜利用火箭发射卫号决议, 要求所有会员国对朝鲜实施与核武器星做出明确禁止所以, 从朝鲜方面来看, 及技术大型武器和奢侈商品有关的禁运, 并单纯依据联合国决议来限制朝鲜进行卫为此目的检查进出朝鲜的货物 ; 要求朝鲜不再星发射, 理由并不十分充分因为利用火进行核试验暂停与弹道导弹有关的所有活动箭技术变相研发中远程导弹并非朝鲜一 2009 年 5 月 25 日, 朝鲜再次进行核试验家所为, 并且朝鲜从未接受过联合国月 12 日, 安理会一致通过关于朝鲜核试验问题的第 1874 号决议决议对朝鲜核试验予以最号决议 ; 事实上, 今年韩国也有发射卫星严厉谴责, 再次要求朝鲜不得继续进行核试验的计划, 这就形成了不对等和差别化的对或使用弹道导弹技术进行发射活动待, 只不过韩国背后有美国撑腰, 所以才不会遭到西方的责难和施压所以朝鲜一直声称美国干涉其发射卫星是在执行双重标准, 任何国家都有权和平利用太空资源无论是核能还是空间技术, 和平性质的民用与战争性质的军用都是国际社会长期以来无法进行区分的难题, 而正是这一难题造成的巨大模糊性给了朝鲜充分的政治和外交运作空间这一招政治擦边球对国际社会来说也只能无可奈何迄今为止, 日本政府反应最为激烈由于 2009 年朝鲜发射的导弹曾穿越日本领空落入太平洋, 这一行动给日本安全带来了严重威胁和阴影日本外相玄叶光一郎在朝鲜宣布消息的当日就向朝鲜发出警告, 称如果朝鲜使用火箭发射卫星, 朝日本方向飞来的话, 日本将依照联合国安理会的相关决议, 启用导弹拦截系统对朝鲜的火箭实施击落随后日本政府迅速行动, 当天就在首相官邸专门成立了一个情报联络室, 陆上和海上自卫队各自开始收集并监视朝鲜发射卫星动向日本政府认为, 卫星很可能经过冲绳县先岛群岛上空, 因此准备在先岛群岛的石垣岛及冲绳主岛部署地对空拦截导弹爱国者 4

-3, 还将在冲绳近海及日本海海域部署 3 艘宙斯盾舰, 以备在卫星偏离轨道时保卫东京韩国政府对朝鲜的声明也深感忧虑, 强调朝鲜所谓的实用卫星发射, 明显违反了联合国安理会决议关于禁止任何可被利用于弹道导弹技术的发射的规定, 是威胁朝鲜半岛和东北亚和平稳定的严重挑衅行为朝鲜准备发射卫星的消息一宣布, 美国政界一片哗然纽约时报评论认为, 美朝刚就粮食换弃核达成协议,

6 -3, 还将在冲绳近海及日本海海域部署 3 艘宙斯盾舰, 以备在卫星偏离轨道时保卫东京韩国政府对朝鲜的声明也深感忧虑, 强调朝鲜所谓的实用卫星发射, 明显违反了联合国安理会决议关于禁止任何可被利用于弹道导弹技术的发射的规定, 是威胁朝鲜半岛和东北亚和平稳定的严重挑衅行为朝鲜准备发射卫星的消息一宣布, 美国政界一片哗然纽约时报评论认为, 美朝刚就粮食换弃核达成协议, 朝核问题六方会谈重启也备受期待, 但朝方令人吃惊的举动显然让上述问题变得复杂化美国多位参议员责难奥巴马对朝政策过于宽松, 美国朝鲜问题专家维克托查称朝鲜此举是扇了美国一记耳光由于共和党指责奥巴马对朝实行绥靖政策, 因此, 如果美国不对朝鲜毁约的行为采取惩罚性措施, 奥巴马的选情将会变得被动美国国务院发言人纽兰回应称朝鲜发射导弹的计划是对其国际义务的直接违背, 是明显的挑衅有鉴于此, 美方暂时不会向朝鲜提供粮食援助这样以来, 初现曙光的朝核问题再度陷入到危机中, 朝美双方的承诺也再度趋于落空面对国际社会的指责和批评, 朝鲜方面的反应耐人寻味一方面, 朝鲜政府在舆论宣传方面想方设法降低各方的担忧, 强调发射和平卫星是其合法权利据朝鲜宇宙空间技术委员会发言人介绍, 光明星 3 号是极地卫星, 主要用于观测地球 ( 朝鲜 ) 已选择安全的飞行轨道, 发射过程中产生的运载火箭残骸不会对邻国产生影响发言人明确表示朝鲜将严格遵守有关基于和平目的科学技术卫星的发射和使用规定, 为了保证科技卫星发射的和平性质的透明度, 邀请世界权威宇宙开发机关的专家和媒体记者观看光明星 3 号的发射实况朝鲜政府反复强调发射实用卫星, 是根据和平利用宇宙相关的普遍的国际法规, 包括凌驾于联合国安理会决议之上而且凝聚国际社会的一致意见的宇宙条约行使自主合法的权利另一方面, 鲜在回应各方质疑中坚持宣称, 朝鲜要诚实履行朝美协议的立场没有改变朝方已邀请国际原子能机构代表团访朝就确认铀浓缩活动暂停的程序进行讨论, 并正与美方有诚意地进行旨在履行协议的沟通而且据韩联社报道, 金正日在世时就已决定发射火箭, 并在 2011 年 12 月 15 日把这一决定通报了美方因此, 金正恩接班后的朝鲜政府决定在 4 月发射卫星, 纯粹是按既定方针办, 实现金正日一弹一星的遗愿早在前三次的朝美高级别会谈中, 朝鲜始终明确表示, 远程导弹的发射不包括卫星发射 5

7 3 月 22 日, 美国国务院发言人纽兰在例行记者会上也证实了这一消息, 美国与朝鲜确实在达成闰日协议 (Leap Day Deal ) 前的三次会谈中谈及朝鲜卫星发射问题, 但美方极其清楚地表明美方将视朝方利用弹道导弹技术进行的任何发射活动, 均为对联合国安理会第 1874 号决议的违反光明星 1 号和光明星 2 号 1998 年 8 月 31 日, 朝鲜国家媒体宣称朝鲜使用白头山 1 号运载火箭, 在咸镜北道花台郡舞水端里成功发射了光明星 1 号卫星, 并公布了卫星的轨道参数朝鲜称光明星 1 号是一颗以和平利用外层空间为目的的科学试验卫星但美韩等国在发射前认为, 朝鲜发射的可能是大浦洞 -1 型洲际弹道导弹据英国简氏集团专家约瑟夫贝穆德斯分析, 朝鲜发射光明星 1 号卫星时, 运载火箭第一级与第二级第二级与第三级均成功分离, 但第三级最终没有脱离卫星舱而导致发射失败 2009 年 4 月 5 日, 朝鲜宣布光明星 2 号试验通信卫星升空, 随后向地球播放了两首朝鲜革命歌曲金日成将军之歌和金正日将军之歌不过, 英国美国俄罗斯比利时韩国等研究机构的专家随后评价认为, 朝鲜此次发射活动也是失败的贝穆德斯认为, 依据当时掌握的信息, 运载火箭第二级在自身推进作用完成后没有从第三级上脱落, 导致火箭过重而无法继续升空美国军方认为, 这颗卫星已坠入海中但经分析这一次发射与 1998 年相比, 朝鲜火箭技术向前迈出了一大步美国布鲁金斯学会东北亚政策研究专家雷维尔 3 月 20 日撰文认为, 朝方在前领导人金正日去世前就已做出发射卫星决定, 而最终宣布此决定是出于内部政治考虑, 以加强继任领导人金正恩的权力与权威, 同时提升国威 ( 至少在其自己的眼中 ) 取悦军方雷维尔称, 朝鲜可能认定美国因急于与朝鲜达成交易而会接受卫星发射并非导弹发射的说法, 朝鲜也认为美国最终将有条件接受朝鲜是核武器国家的事实朝鲜在准备卫星发射的同时邀请国际原子能机构人员重返朝鲜, 使美方处于决策困难境地, 而未来应对朝鲜导弹和核活动的挑战也将变得困难得多朝鲜反复强调是此次人造卫星的发射, 目的也在于试探美国的底线如果美国对此反应强硬, 朝鲜将指责美国违反协议并可能因此作出进一步的反应 2009 年 4 月朝鲜发射导弹后, 联合国安理会发表主席声明谴责朝鲜, 一个月之后朝鲜就第二次进行了核试验对于今年秋天面临大选的奥巴马政府来说, 最好避免朝鲜出现核试验事态, 因此将面对困难的选择的确, 发射卫星可以被视为朝鲜向美方施加谈判压力的一种手段韩国东国大学朝鲜问题专家 Kim Yong-hyun 认为, 朝鲜在推行一种危机边缘策略, 希望在与美方的谈判中争取主动除了施压美国, 美国媒体援引分析人士的观点称, 朝鲜此举可能还与朝鲜新领导人希望在朝民众和军队中提高威信有关, 也证明新领导人是金正日先军政治的坚定继承者 6

核安全峰会, 各方商讨危机对策 3 月 26 日, 第二届核安全峰会在韩国首尔举行, 全球 53 个国家和地区的领导人及数十个国际机构组织的代表出席会议本届峰会主要议题为核材料与核设施安全保护, 旨在防止核恐怖袭击但会期恰逢天安舰事件两周年, 加之朝鲜宣布 4 月发射卫星, 不可避免地使朝鲜半岛的局势成为峰会原本议程之外特别是中美韩日俄等国首脑们最关注的问题朝中社更是在 3 月

8 核安全峰会, 各方商讨危机对策 3 月 26 日, 第二届核安全峰会在韩国首尔举行, 全球 53 个国家和地区的领导人及数十个国际机构组织的代表出席会议本届峰会主要议题为核材料与核设施安全保护, 旨在防止核恐怖袭击但会期恰逢天安舰事件两周年, 加之朝鲜宣布 4 月发射卫星, 不可避免地使朝鲜半岛的局势成为峰会原本议程之外特别是中美韩日俄等国首脑们最关注的问题朝中社更是在 3 月 21 日发表文章称, 如果首尔核安全峰会出现通过有关朝核问题的声明这种挑衅, 将被视为对朝宣战峰会前一天, 也就是 3 月 25 日, 奥巴马踏访朝韩非军事区, 并视察了驻守在此的美国部队这条被称为三八线的韩朝非军事区是全世界守卫最森严的边境区自 1953 年朝鲜战争停战, 这片遍布铁丝网岗楼和地雷的区域将朝韩一分为二, 朝韩两方在这近 250 公里长约 4 公里宽的狭长地带上各驻军一百万, 随时准备恢复战斗在防弹的玻璃墙壁后, 奥巴马用高清望远镜眺望了朝鲜方向, 并与身边的美军官员轻松交谈这是奥巴马任内首次也是 10 年来美国总统首次访问朝鲜半岛非军事区值得注意的是, 当天正是朝鲜已故领导人金正日去世 100 天因此这次访问具有特殊而敏感的意义法新社援引奥巴马的助手本罗德的话称, 此行将凸显韩国的实力及我们对于韩方安全的承诺路透社等西方媒体指出, 奥巴马此举既是其为大选拉票做秀, 又有助于缓解国内对他在朝鲜问题上不够强硬的部分质疑峰会举行前, 奥巴马与韩国总统李明博进行了首脑会谈在会谈结束后奥巴马回答记者提问时说 : 我认为朝鲜的情况到现在为止并不稳定谁更有影响力, 朝鲜的长期目标是什么, 这些全都不确定他评论在三八线附近看到的景象时说 : 我看朝鲜一方的时候就好像在看 50 年前的景象他称, 如果一个国家不能使自己的国民吃上饭, 不能满足国民所需物资, 如果这个国家除了武器没有其他出口产品, 它需要进行些别的尝试只要朝鲜做出这样的选择, 美国会比任何人都更加欢迎奥巴马还直接表示 : 我想直接与朝鲜领导人对话美国对你们的国家没有敌意, 我们致力于和平 3 月 27 日下午, 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与美国总统奥巴马在峰会期间举行了双边会晤朝鲜半岛局势成为中美两国元首会晤的首要议题, 而奥巴马的主要目标之一就是借此机会推动中国向朝鲜发出更强硬信号据美国副国家安全顾问罗兹介绍, 考虑到中国与朝鲜的关系及其对朝鲜的影响力, 总统觉得与中国密切合作非常重要, 而中国向朝鲜发出非常强硬的 7

9 信号亦非常重要对于中国是否会采取更强硬立场, 他同时持谨慎态度, 中国需要审视一下是否需要在这些已经传递给朝鲜人的信号和警告之上或是之外加强行动尽管会议东道主韩国明确表示伊核朝核朝鲜卫星发射等问题不是本次峰会的议题, 不过朝鲜在此次峰会间隙依然成为众矢之的据路透社报道, 日本首相野田佳彦 3 月 27 日不顾会议议程安排, 敦促国际社会应强烈要求朝鲜在下月发射卫星一事上自行节制朝方近期宣布的发射卫星计划, 是与国际社会不扩散核武器的努力背道而驰, 违反联合国安理会的决议核安全峰会于 3 月 27 日在首尔会展中心闭幕, 会议通过了首尔公报公报内容涉及全球核安全体系国际原子能机构作用核材料放射源核安全与核能安全运输安全打击非法贩运核分析鉴定核安全文化信息安全国际合作等 11 个领域, 共提出了 13 项非约束力承诺或鼓励措施, 没有提到朝鲜或核技术扩散如果朝鲜如期在 4 月中旬发射卫星, 美国自然可以再度推动联合国安理会通过谴责的决议, 美日韩三国也可以再度挥舞制裁大棒但这一惩罚措施未必真能奏效, 甚至可能因此而导致朝鲜再次在朝核问题上采取超强硬的立场, 那将不利于地区局势的稳定但是, 如果朝鲜果真在国际社会的压力下, 发射了卫星, 就将大大压缩美国和日本等先前对朝鲜表现出强硬姿态国家的政策空间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美国和日本面对国内民众和反对唐的巨大压力, 势必采取针锋相对的对抗性举措, 无疑会进一步加剧朝鲜半岛局势的紧张多方博弈, 朝核问题中的中美角色 1. 美国强化朝鲜威胁, 收紧美日韩同盟随着世界地缘格局东升西降与亚洲崛起, 亚太地缘战略博弈日益激烈 2010 年以来, 奥巴马政府调整了亚太战略, 将美国的战略重心东移为了实现其外交战略再平衡以及在亚太地区的前沿部署外交, 美国加强了对朝鲜半岛局势和南海问题的介入而美韩同盟作为冷战的产物, 是美国在亚太地区推进遏制政策的有力工具冷战结束以后, 随着国际形势和朝鲜半岛形势总体上趋缓, 美韩同盟面临着来自外部和内部的压力为了维护这一同盟体系和美国自身在东北亚地区的利益, 美国将战略指向对准了朝鲜自天安舰事件后, 美国通过一系列规模空前浩大恢宏的军演收紧美日韩同盟, 借此实现对中国战略安全底线的全面试探规模最大的就是代号为关键决心和乙支自由卫士的两大例行军演关键决心演习是每年春季对美韩地面部队的大考演习假想朝鲜半岛出现紧急情况, 美国如何立即向韩国派遣大量增援部队, 并接收和展开增援部队在今年 3 月举行的关键决心演习中, 驻扎美国本土华盛顿州刘易斯堡的斯特赖克战斗旅搭乘多架 C-17 运输机飞抵韩国, 这被认为是取得胜利的关键乙支自由卫士演习是美韩自上世纪 70 年代起举行的年度夏季军事演习, 原代号为乙支焦点透镜目的是检验韩美两军指挥部在朝鲜半岛发生突发事件并导致全面战争情况下的指挥作战能力演习由美 8

10 韩两军参谋长联席会议共同协调, 每次演习都有至少两万名军人参加, 是亚太地区参演兵力最多的演习之一除此之外, 还有韩美在黄海举行的联合反潜训练, 以陆上机动空中和海上特殊部队作战演练等为主要内容的鹞鹰联合军演以及代号为双龙的大规模联合登陆演习等韩美在朝鲜半岛的一连串的频密的政治意味很浓的挑衅性很强的军事演习, 使朝鲜半岛紧张局势极度恶化, 陷入了一触即发的军事紧张局面 2012 年, 在朝美高级别对话结束达成协议的第三天, 美韩不顾朝方的反对与警告, 又在韩国举行代号为关键决心和秃鹫的大规模联合军演由此可以看出, 美国对朝态度一直存在两面性美国将战略重心移向亚太, 这是美为推行其亚洲和全球霸权目标作出的战略调整, 核心是牵制和防范中国崛起美国希望实现朝鲜半岛无核化, 以保证自身及盟友的安全利益 ; 但与此同时, 美国希望保持东北亚局势某种程度上的紧张, 以便强化地区盟国军事合作机制, 推动美国主导的跨太平洋战略经济伙伴协定, 加强自身在这一地区的战略影响, 从而遏制中国的发展因此, 在对待朝鲜核问题及卫星发射计划等问题上也坚持采取软硬兼施的两手政策一方面利用军事力量部署和技术优势严密布控, 恫吓朝鲜一旦越线将对其实施军事打击, 同时维持美日韩三方军事同盟关系, 倚重盟友力量彰显美国的战略存在另一方面, 通过参与多边外交, 适时向朝鲜发出和解信号, 稳定朝方情绪, 开放美朝双方核问题的政治解决通道, 避免其作出军事冒险行动, 确保东北亚局势始终掌控在美国手中 2. 中国积极外交斡旋, 成果有限伴随着中国外交活动的拓展和影响力的与日俱增, 外部世界与中国的互动也在发生变化, 崛起的中国面对着发挥更大作用的机遇, 也面对着处理复杂外交问题的挑战自朝鲜宣布永久性退出六方会谈后, 韩国奉行了对北方的强硬政策, 南北关系一直处于紧张状态 2010 年朝鲜半岛危机事件不断, 导致了半岛局势更加紧张六方会谈始于 2003 年, 截至 2007 年 9 月, 一共举行六轮会谈, 达成 9 19 共同声明等重要成果, 成为解决朝核问题最重要的多边外交机制但是, 会谈成果落实情况和实际效果不如人意, 外界对六方会谈机制的质疑增多, 与会方对这一多边机制的信心也出现低落朝鲜 2009 年 4 月宣布退出六方会谈后, 这一机制处于停滞状态中国在朝核问题上一直坚持主张对话谈判, 发挥六方会谈这一多边机制的作用, 推进朝鲜半岛的无核化, 维护东北亚地区和平与稳定为重启六方会谈创造条件, 为缓和天安号事件引发的紧张情势和重启六方会谈展开斡旋, 中国发挥对朝首脑外交优势 2010 年 8 月 16 日起, 中国政府朝鲜半岛事务特别代表武大伟连续出访朝鲜韩国日本美国四周,18 天时间内平均每 4 天到访一国, 其中只在朝鲜停留 7 天, 在其他国家未作任何停歇韩国日本表示愿意争取早日重启六方会谈美国方面同意为维护朝鲜半岛和平与稳定发挥建设性作用, 六方会谈重启条件已经基本成熟 9

11 但 2010 年 11 月朝鲜与韩国又在西部争议海域延坪岛炮击事件美国等国要求中国对朝鲜施压, 中国随即展开一系列穿梭外交和电话外交, 两度提议在北京举行六方会谈代表团团长紧急磋商, 把各方拉回谈判桌, 以缓和紧张情势, 对话谈判解决延坪岛炮击事件和朝鲜铀浓缩项目等问题, 但却未得到各方响应从始至终, 中国一直坚持的立场是, 只要朝鲜南北双方都不希望战争, 那么解决半岛危机的最好办法仍然是谈判和磋商在半岛局势紧张和美国加强遏制的情况下, 中国也只依靠双边或多边的外交斡旋来缓和问题, 呼吁各方冷静克制, 希望以此达到息事宁人的目的, 但这无法解决朝鲜半岛的结构性矛盾, 也无助于维护自身利益中国虽然每次在与美方的沟通中强调尊重彼此核心利益, 但是崛起中的中国却并没有清楚界定自己的核心利益范围, 这就给美国留下了测试中国外交战略底限的可乘之机而目前奉行的外交方针是在战略机遇期内以中美关系大局为重, 这就直接导致了中国即使在核心利益被侵犯的条件下, 依然有所顾忌, 不惜以牺牲自身安全利益维护中美关系另外, 中国的外交政策空间相对有限, 特别是在朝鲜问题上行为可预测性强, 这也降低了中国外交策略的效度, 并在一定程度上损害了中国的国家形象和影响力 2011 年 12 月朝鲜领导人金正日去世, 中国出于对朝鲜政权崩溃危及中国国家安全引发大规模难民潮的担心, 着手加强对朝经济援助和政治关系这使得韩美时常抱怨中国没有就对朝鲜施加足够大压力每次朝鲜出现越轨行为, 国际社会就对中国施加压力, 认为中国必须承担起向朝鲜施压传递外交压力的责任但是, 朝鲜现在已经几乎退出或者解除了大部分主要国际机制或者国际条约对其的束缚, 同时又永久性退出六方会谈朝鲜全面孤立于国际社会, 加大了各方斡旋和调整朝鲜同美韩之间矛盾的难度由于朝鲜半岛特殊的地理位置, 中国在朝核问题及相关问题上的立场还要考虑到本国安全利益中国希望通过六方会谈和多边斡旋, 实现半岛无核化和东北亚地区的和平与稳定因此, 中美虽然有利益交汇点, 即都希望朝鲜放弃发展核武, 实现半岛无核化 ; 但在东北亚地区战略上, 却存在着利益冲突在这一问题上, 中美两国存在着不可忽视的夹角, 达成共识的可能性很小因而在朝核问题上也很难采取一致行动, 这就使得各方都难以找到真正有效阻止朝鲜拥有核武器的办法或机制, 也就几乎看不到朝鲜调整外交态度的可能性中心点评过去十余年来, 围绕朝鲜核和导弹问题, 相关各方始终没能摆脱缓和谈判承诺挑衅危机缓和循环往复的怪圈而朝鲜也一直反复运用战争边缘 (Brinkmanship) 政策制造新一轮半岛安全危机的可能性目前朝鲜半岛问题难以找到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有效途径, 中国倡导的六方会谈机制的实际效果也较为有限朝鲜半岛安全困境核心矛盾是美朝矛盾, 朝鲜之所以坚持不放弃发展核武器及导弹发展与试验, 就是因为美朝关系一向紧张, 而且美朝之间没有任何安全方面的约定, 严格意义上 10

来说, 双方还没有完全结束战争状态而作为全球霸权的美国, 已经对几个与之为敌的国家发动了军事打击和战争从冷战期间以及冷战结束以来的基本历史经验来看, 不论是美国的盟友还是美国敌视的国家, 但凡取得了核国家地位, 最终都能同美国建立良好关系, 并再无重大的安全顾虑比如, 美国尽管一度强烈反对印度和巴基斯坦成为核国家, 却后来与两国都结成了友好关系与此相反,

12 来说, 双方还没有完全结束战争状态而作为全球霸权的美国, 已经对几个与之为敌的国家发动了军事打击和战争从冷战期间以及冷战结束以来的基本历史经验来看, 不论是美国的盟友还是美国敌视的国家, 但凡取得了核国家地位, 最终都能同美国建立良好关系, 并再无重大的安全顾虑比如, 美国尽管一度强烈反对印度和巴基斯坦成为核国家, 却后来与两国都结成了友好关系与此相反, 没有核国家地位的南斯拉夫和伊拉克, 都在美国的炮火之下走向分裂或者饱受煎熬于是, 发展核武器就成为缺乏安全感的朝鲜为了维护国家生存的不二之选, 除非美国愿意从根本上与朝鲜改善关系, 或者中国给予足可令朝鲜信任的支持, 如核保护伞但前者显然与美国的国家利益意识形态和发展战略都不相符, 而对于后者, 中国向来奉行不结盟政策, 更不愿为朝鲜牵制国家整体战略安排, 伤害中美双边关系, 因此在朝鲜看来, 中国维护盟友的意愿和能力都值得质疑朝鲜感觉到安全自保的威胁越来越大, 又无法从外界获得可靠的保证, 所以采取了坚持强化自身实力的策略美国为了遏制朝鲜的行为, 采用了军演等威慑策略, 却更加刺激朝鲜安全方面的敏感神经, 于是它不愿在军事上对美国示弱, 一意孤行铤而走险走发展核武器成为核大国的道路但与此同时, 朝鲜也需要保证国内的基本秩序和经济发展, 因此它一方面维持与中国的特殊关系, 另一方面保留与美国沟通的秘密渠道, 以免在关键问题或者紧要局势面前采取两边沟通多面要价的原则这就容易解释朝鲜多次出尔反尔, 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这一次, 朝鲜之所以愿意在朝美对话做出妥协, 一方面是为了和美国做出适当的缓和, 向国际社会传递新一届政府愿意合作的信号, 分化国际社会对于处理朝鲜问题的立场 ; 另一方面, 也是为了测试美国的外交底限, 摸清美国与其缓和关系的诚意显然, 美国所表现出来的两面性和援助意愿, 让朝鲜坚信必须要继续增加自身的实力才能提升要价的资本, 保全自身的生存和发展, 因此它选择了贯彻金正日的遗训, 冒天下之大不韪坚持发射卫星可以预料, 未来朝鲜会更加坚定地加快发展核武器的步伐, 而且还有可能再次玩弄战争边缘政策不过, 值得注意的是,2012 年朝鲜和韩美双方都面临着国内政治压力, 这给朝鲜半岛局势增添了各种不确定因素, 但也可以被适当利用促进问题的解决朝鲜领导人急于提升影响和个人威信, 此时抛出卫星发射计划, 很可能有压低对手谈判姿态之意, 重获外交主动权但与此同时, 金正恩政府也在力图推行经济改革, 改善人民生活水平, 这为国际社会将朝鲜拉回到合作轨道上提供了一定的机会美韩领导人期待尽快妥善稳定朝鲜半岛局势以利于连 11

13 任总统, 因此均把加强和朝鲜高层的对话与协商纳入议事日程, 对朝鲜的态度也心存克制, 这为中国的外交斡旋提供了有利条件在维护朝鲜半岛乃至整个东北亚和平上, 有关各方特别是中美两国, 存在着共同利益, 即都不希望看到局势恶化亚太地区是中美利益交汇最集中的地区, 应该也可以成为中美合作的重要舞台纵观全球, 可以说中美唯一真正的安全合作就在朝核问题因此, 今后中美应坚持在朝鲜问题上保持密切的沟通合作, 特别是建立完善多边会谈机制, 一旦出现危机或紧急事件, 尽快相互通报, 协调外交政策研究和各方的斡旋中国可以考虑效仿香格里拉对话等亚太地区多边安全对话机制, 并将中美亚太事务磋商与朝美对话相结合, 创立定期举行的三边或东北亚多边安全对话机制, 在六方会谈陷入僵局难以重启之际, 用这样的一个机制起到辅助作用, 有效地参与到朝美缓和的进程中, 发挥中国的特殊影响和建设性作用同时, 在对于朝鲜的态度上, 一味地给予经济援助将降低中国对朝鲜的影响力, 中国也应该利用国内领导人换届的机会, 重新审视自身的外交方针, 反思既定的周边外交政策和对美外交策略上的问题与不足, 做出适当调整和重新部署, 更好地服务于国家发展战略和维护自身利益由于目前朝鲜仍旧坚持发射卫星, 因此该问题可能还将持续发酵一段时间, 各方就此问题也将展开进一步的协调磋商如果最终朝鲜执意发射, 很有可能会再次引起联合国的制裁朝鲜半岛在一段时间内将依然保持相当程度的紧张态势, 半岛和平之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观点摘要张琏瑰 ( 中共中央党校国际战略研究所教授 ) 实际上朝鲜在核问题或者是导弹问题上的政策是一贯的, 他在和美国打交道的时候, 整个的发展目标始终没有变, 不过在不同的历史背景下, 他可能采取不同的策略也就是朝鲜曾经公开声明过的, 他永远不会放弃核武器, 发展远程导弹也是他的一个权利因此, 不久以前他虽然同美国达成了协议, 只要研究一下协议的文本就可以看出, 朝鲜只是同意在会谈期间, 朝鲜暂停它的某些核项目, 实际上这种承诺, 对朝鲜发展核武器或者是维护它的核国地位不构成任何不利因素凤凰全球连线 3 月 19 日评论朱锋 ( 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 ) 朝鲜半岛问题核心的症结还是在美朝关系上, 双方敌意由来已久, 如果确实降低敌意, 作出一些实质性缓和与对话举动, 对于无核化以及整个半岛局势的改善有决定性的意义目前, 由美朝对话来带动朝鲜半岛局势缓和的做法似乎又回到了历史的轨道, 回到了 2008 年 12

14 以前的情况只有美朝缓和对话, 六方会谈半岛局势才会有实质性的进展香港大公报 3 月 2 日 A11 版报道 Andrew Natsios ( 乔治城大学教授 ) 朝鲜一表示暂停核项目, 美国就进行粮援, 只会向朝鲜传递错误信号 : 如果想从美国得到更多的粮援, 朝鲜就要建造更多的核项目以获得更多的筹码如果放弃其核项目, 可能意味着美国对其动手时就少了许多顾忌下一任美国总统应该采取什么措施使我们的政策回到正确的轨道上来? 那就是把核问题和粮援问题分开对待美国法律和国际人道主义公约所规定的人道援助的目的是旨在挽救生命, 减少人民的痛苦人道援助不应该被用作美国外交的武器或者工具, 更不应该被朝鲜政府军队或者警察所操控华盛顿邮报网站 3 月 9 日评论文章 Stop feeding North Korea s nuclear ambition Carl Baker( 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太平洋问题专家 ) 朝鲜显然不打算放弃发射卫星的计划因此最好的策略也许是接受朝鲜的提议, 以观察卫星发射, 并使朝鲜保证发射卫星的透明度这样就会削弱平壤所声称的美国对其的敌对意图, 并被迫接受公开更多细节以保证透明度的要求这样也将为美国提供机会, 以更好地了解朝鲜新的发射设施和推进系统有些人会拒绝这种做法, 认为允许朝鲜进行发射给予其测试可能用于长程弹道导弹的推进系统的机会是一种软弱的表现但是这样比回到过去双方对峙的僵局要好现在已经是时候了, 不能坚持过去针锋相对的策略, 使平壤得以控制长年的战略游戏, 而应该揭露出朝鲜的虚张声势外交网站 3 月 28 日文章 Time to Call North Korea s Bluff 中心动态 1. 3 月 31 日, 中心主任孙哲教授拜会国务院新闻办王仲伟副主任, 讨论中心承担的对内及对外局级官员培训项目 2. 3 月 28 日, 周世俭研究员参加中国国际研究基金会举办的美国大选前后的经济政策的研讨会 3. 3 月日, 中心主任孙哲教授出席教育部国际司在浙江举办的区域与国别研究基地建设会议, 教育部国际司张秀琴司长主持了会议, 郝平副部长做了主题报告 ; 孙 13

15 哲教授应邀担任四川大学美国研究中心学术委员并在美国研究分组讨论会上就中国的美国学总体进展提出了建议 4. 3 月 21 日, 周世俭研究员接受第一财经电视台凤凰卫视华文大直播以及香港大公报的关于美国贸易保护主义和技术转让问题的采访 5. 3 月 20 日, 周世俭研究员接受了中央电视台新闻频道的采访, 谈美国对中国光伏产品的反补贴问题 6. 3 月 18 日, 美国卡特研究中心中国部主任刘亚伟先生来清华访问, 孙哲教授出席餐叙 7. 3 月 14 日, 周世俭研究员接受中央电台经济之声关于稀土问题的专访 8. 3 月 9 日, 孙哲教授作为辽宁大讲堂特别演讲嘉宾, 应邀在沈阳为辽宁省直机关 1500 名左右各级干部做了有关国际形势和中美关系的报告 9. 3 月 8 日, 周世俭研究员接受了凤凰卫视新闻今日谈主持人阮次山的采访, 谈美国修改反补贴法问题月 7 日, 周世俭研究员在国家行政学院授课, 为知识产权局局级干部讲当前国内外经济形势和对策月 6 日, 孙哲教授在两会期间与博鳌论坛发起人蒋晓松先生在北京见面, 就今年博鳌论坛主题及博鳌今后发展进行了交流月 5 日, 美国哈佛大学教授 Steve Kelman 来华访问, 应邀在在清华丙所为部分清华师生做了 Party Politics and American Governance 的报告演讲结束后, 他还就美国 2012 年大选与师生广泛交流了意见 ; 中心理事长于品海先生和孙哲主任宴请了 Kelman 教授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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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政治科学 ¹ ¹

国际政治科学 ¹ ¹ 中国在领土争端中的政策选择聂宏毅李彬新中国成立后中国能够同多数国家通过和平谈判方式顺利解决边界问题但同印度苏联和越南曾一度兵戎相见在解决与陆地邻国边界问题上中国为何有宽和与强硬两种不同的政策选择作者发现邻国的边界政策属性对中国的政策选择具有不可忽视的重要影响中国的政策选择是强硬对扩张宽和对现状即如果邻国奉行扩张性边界政策中国的态度趋于强硬反之如果邻国奉行维持现状的边界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