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 術 史 報 告 - 基 督 教 繪 畫 中 的 象 徵 意 涵 蘇 俐 穎 外 文 100 B24961203
一. 象 徵 的 意 象 象 徵 手 法 自 舊 石 器 時 代 以 來, 普 偏 被 應 用 於 文 學 及 藝 術 當 中 人 類 主 要 是 透 過 說 話 書 寫 圖 象 手 勢 等 不 同 形 式 的 符 號, 來 傳 達 訊 息 及 溝 通 因 此, 我 們 經 常 使 用 這 些 符 號 來 描 繪 物 體, 或 是 人 類 的 行 為 舉 止 和 思 想 概 念 的 真 實 性 象 徵 符 號 代 表 的 涵 義 是 一 種 約 定 俗 成 的 習 慣, 這 些 符 號 除 了 表 面 上 的 意 義 以 外, 還 包 含 了 內 在 的 隱 喻 人 類 的 精 神 世 界 是 象 徵 符 號 應 用 的 重 要 領 域 之 一, 瑞 士 心 理 學 家 與 心 理 療 法 的 先 驅 榮 格 (Carl Gustav Jung, 1875~1961) 認 為, 有 許 多 事 件 超 越 了 人 類 智 力 所 能 了 解 的 範 圍, 所 以, 很 自 然 的, 人 們 經 常 會 使 用 象 徵 來 表 達 這 些 難 以 定 義 的 事 件 或 觀 念 (C. G. Jung, Man and His Symbols) 而 關 於 精 神 性 的 象 徵, 其 中 一 個 顯 而 易 見 的 例 子, 便 是 宗 教 藝 術 了 二. 植 物 的 象 徵 1. 百 合 花 天 使 報 喜 自 古 以 來 便 是 藝 術 家 的 熱 門 題 材, 這 個 故 事 講 述 的 是 大 天 使 加 百 列 向 瑪 利 亞 預 告 她 將 因 聖 靈 而 懷 孕 生 子, 並 指 示 她 將 嬰 兒 取 名 為 耶 穌 基 督 而 百 合 花 經 常 為 這 個 題 材 畫 中 元 素 之 一, 這 些 安 排 都 有 著 深 遠 的 象 徵 意 義, 讚 誦 著 聖 母 瑪 利 亞 百 合 花 在 基 督 教 中 象 徵 純 潔 神 聖 的 愛 情, 也 是 童 貞 瑪 利 亞 之 花 : 潔 白 的 花 瓣 代 表 聖 母 的 純 潔, 筆 直 的 花 莖 代 表 她 的 虔 誠, 而 向 下 彎 曲 的 葉 片 則 是 謙 卑 的 象 徵 ( 圖 一 圖 二 ) 因 為 百 合 花 通 常 會 拿 在 大 天 使 加 百 列 手 上, 或 放 置 在 聖 母 瑪 利 亞 和 加 百 列 之 間 的 花 瓶 若 畫 中 的 百 合 花 是 生 在 荊 棘 叢 中, 則 代 表 聖 母 的 出 淤 泥 而 不 染 另 外, 還 有 一 個 特 定 品 種 的 百 合 花,fleur-de-lis (fleur-de-lys), 則 是 皇 室 貴 族 的 象 徵, 從 克 洛 維 國 王 (King Clovis) 開 始, 這 種 百 合 花 的 花 飾 便 成 為 法 國 皇 室 的 代 表 ( 圖 三 四 ), 也 是 義 大 利 佛 羅 倫 斯 的 標 誌
( 圖 一 ) Robert Campin, <Merode>, 1425 ( 圖 二 ) Jan van Eyck, <The Annunciation>, 1434 ~1436 ( 圖 三 ) Hyacinthe Rigaud, ( 圖 四 ) 法 國 皇 室 百 合 花 飾 <Portrait of Louis XIV>, 1701
2. 蘋 果 蘋 果 也 是 畫 中 常 出 現 的 植 物, 在 拉 丁 文 中, 蘋 果 (malus) 和 惡 魔 (malum) 的 用 字 十 分 相 像, 所 以 伊 甸 園 中 禁 止 被 亞 當 和 夏 娃 食 用 的, 便 是 智 慧 之 樹 - 蘋 果 樹 關 於 亞 當 和 夏 娃 的 畫 作, 很 多 場 景 都 是 描 繪 夏 娃 手 拿 著 蘋 果, 要 亞 當 一 起 享 用, 於 是 蘋 果 便 象 徵 了 撒 旦 的 誘 惑 及 罪 惡 ( 圖 五 ) 然 而, 同 一 個 符 號 在 不 同 場 景 下 會 有 不 同 的 象 徵 意 義, 如 果 蘋 果 是 與 耶 穌 基 督 或 聖 母 瑪 利 亞 一 同 出 現, 它 象 徵 的 便 是 救 贖 As the apple tree among the trees of the wood, so is my beloved among the sons. I sat down under his shadow with great delight, and his fruit was sweet to my taste. (Song of Solomon 2:3) 此 文 所 表 達 的, 一 般 被 認 為 帶 有 耶 穌 基 督 的 意 象 ( 圖 六 ) ( 圖 五 ) Albrecht Durer, <Adam and Eve>, 1507 ( 圖 六 ) Carlo Crivelli, <Madonna with child>, 1480 3. 葡 萄 葡 萄 是 葡 萄 酒 的 製 作 原 料, 代 表 耶 穌 基 督 的 鮮 血, 它 和 穀 粒 - 麵 包 的 原 料 - 經 常 一 起 出 現 在 基 督 教 畫 作 中, 被 視 為 聖 餐 和 聖 酒 的 象 徵 ( 圖 七 ) 而 葡 萄 樹 的 意 象 指 出 了 上 帝 和 祂 的 人 民 之 間 的 關 係 舉 例 來 說, 葡 萄 園 ( 上 帝 的 子 民 ) 在 管 理 人 ( 上 帝 ) 的 照 護 下 成 長, For the vineyard of the Lord of hosts is the house of Israel, and the men of Judah his pleasant plant. (Isaiah 5: 7) 在 葡 萄 園 裡 辛 勤 工 作 的 勞 工 形 象, 被 喻 為 在 上 帝 農 園 裡
辛 勤 工 作 的 基 督 徒 ( 圖 七 ) Sandro Botticelli, <Madonna of the Eucharist>, 1472 三. 動 物 的 象 徵 1. 羔 羊 羔 羊 大 概 是 最 普 遍 最 受 歡 迎 的 耶 穌 基 督 形 象 了, 牠 超 越 了 時 空 的 限 制, 不 只 是 幾 百 年 前, 就 算 在 現 代 藝 術 中 也 常 常 會 應 用 到 有 許 多 文 獻 記 載 證 實 了 羔 羊 的 象 徵 意 義, The next day John seeth Jesus coming unto him, and saith, Behold the Lamb of God, which taketh away the sin of the world! (John I: 29) 在 某 些 畫 中, 耶 穌 基 督 以 救 贖 者 - 牧 羊 人 的 形 象 出 現, 這 時 候, 羔 羊 就 成 為 有 罪 之 人 的 象 徵, 這 個 象 徵 意 義 雖 然 在 文 藝 復 興 時 代 較 少 使 用, 但 對 於 更 之 前 的 宗 教 藝 術 作 品, 牧 羊 人 和 他 的 羊 群 是 很 重 要 的 被 廣 泛 運 用 的 象 徵 手 法 文 藝 復 興 時 期 的 藝 術 家, 通 常 將 羔 羊 的 形 象 與 聖 家 庭 及 聖 約 翰 幼 年 時 期 的 題 材 一 同 繪 製, 這 時 的 羔 羊 便 影 射 了 聖 約 翰 作 為 基 督 先 驅 的 任 務, 以 及 他 身 為 施 洗 約 翰 對 耶 穌 基 督 的 認 可 ( 圖 八 九 )
( 圖 八 ) Raphael Sanzio, ( 圖 九 ) Leonardo da Vinci, <The Virgin <The Holy Family with a Lamb>, 1507 and Child with Saint Anne>,1510 2. 白 鴿 在 古 時 期 基 督 教 藝 術 中, 白 鴿 為 純 潔 及 和 平 的 代 表 創 世 紀 著 名 的 大 洪 水 事 件 中, 白 鴿 是 諾 亞 派 出 的 使 者, 牠 帶 回 了 橄 欖 枝, 並 告 訴 所 有 生 物 洪 水 已 經 退 去, 上 帝 也 決 定 讓 人 間 回 歸 平 和 在 摩 西 十 誡 中, 白 鴿 更 是 嬰 兒 出 生 後 接 受 浸 禮 的 獻 禮 And when the days of her purification according to the law of Moses were accomplished, they brought him to Jerusalem, to present him to the Lord And to offer a sacrifice according to that which is said in the law of the Lord, A pair of turtledoves, or two young pigeons. (Luke 2: 22, 24) ( 圖 十 ) 作 為 純 潔 的 代 表, 白 鴿 也 會 立 於 約 瑟 夫 的 手 杖 頂 端, 表 示 約 瑟 夫 是 被 揀 選 的 童 貞 瑪 利 亞 的 丈 夫 但 是, 白 鴿 最 重 要 的 象 徵 意 義, 是 代 表 聖 靈 這 個 象 徵 意 義 最 早 出 現 在 耶 穌 基 督 受 洗 的 故 事 中, And John bare record, saying, I saw the Spirit descending from heaven like a dove, and it abode upon him. (John I: 32) 白 鴿 同 時 也 和 幾 位 聖 者 有 關 連 : 聖 班 尼 迪 克 看 到 他 死 去 姊 妹 的 靈 魂 以 白 鴿 的 形 象 升 空 ; 當 聖 葛 列 格 里 在 寫 作 時, 聖 靈 化 為 白 鴿 在 他 的 肩 上 棲 息 ( 圖 十 一 )
( 圖 十 ) Carlo Saraceni, ( 圖 十 一 ) Carlo Saraceni, <Madonna and Child with St. Anne>, 1610 <St. Gregory the Great>, 1610 3. 獨 角 獸 相 傳 要 抓 到 獨 角 獸 只 有 一 個 方 法 : 獵 人 會 帶 一 名 處 女 到 獨 角 獸 的 棲 息 地 並 留 下 她, 當 獨 角 獸 感 受 到 女 孩 的 純 潔 時, 牠 便 會 靠 近, 並 枕 在 女 孩 腿 上 睡 覺, 只 有 這 時 候 才 有 機 會 捕 捉 根 據 這 個 傳 說, 獨 角 獸 成 為 女 性 純 潔 的 象 徵, 牠 同 時 也 被 解 讀 為 聖 母 瑪 利 亞 的 代 表 ( 圖 十 二 )
( 圖 十 二 ) Raphael Sanzio, <Lady with a Unicorn>, 1505 4. 狗 狗 有 著 很 強 的 地 域 性 和 警 覺 性, 牠 象 徵 忠 貞 不 渝 因 此, 狗 的 形 象 時 常 被 應 用 於 基 督 教 婚 禮 的 繪 畫 當 中, 或 已 婚 婦 女 的 肖 像, 象 徵 畫 中 女 性 對 婚 姻 的 忠 誠 ( 圖 十 三 )
( 圖 十 三 ) Jan Van Eyck, <The Arnolfini Marriage>, 1434 5. 龍 或 蛇 龍 和 蛇 在 基 督 教 藝 術 中 被 視 為 惡 魔 的 化 身, 對 抗 耶 穌 基 督 和 光 明, And the great dragon was cast out, that old serpent, called the Devil, and Satan, which deceiveth the whole world: he was cast out into the earth, and his angels were cast out with him. (Revelation 12: 7-9), 此 段 文 字 便 很 清 楚 的 點 出 撒 旦 的 形 象, 造 就 許 多 屠 龍 聖 者 的 傳 說 ( 圖 十 四 ) 而 蛇 的 形 象 也 代 表 了 讓 人 類 墮 入 原 罪 的 誘 惑, 因 為 牠 讓 夏 娃 吃 下 智 慧 之 樹 的 果 實, 造 成 人 類 永 遠 被 上 帝 逐 出 伊 甸 園, And the Lord God said unto the Woman, What is this that thou hast done? And the woman said, The serpent beguiled me, and I did eat. (Genesis 3: 13) ( 圖 十 五 )
( 圖 十 四 ) Peter Paul Rubens, ( 圖 十 五 ) Michelangelo Bounaroti, <St. George and the Dragon>, 1606 <The Fall>, 1509~1510 四. 物 品 的 象 徵 1. 天 秤 天 秤 是 基 督 教 藝 術 中 時 常 出 現 的 靜 物, 據 說 是 用 來 衡 量 死 去 的 人 靈 魂 重 量 的 工 具, 同 時 也 是 無 私 公 平 和 正 義 的 象 徵 ( 圖 十 六 )
( 圖 十 六 ) Johannes Vermeer, <Woman Holding a Balance>, 1662~1663 2. 藍 色 衣 飾 與 耶 穌 基 督 及 聖 母 瑪 利 亞 相 關 的 畫 作 中, 可 以 發 現 祂 們 幾 乎 都 穿 著 藍 色 服 飾 藍 色 是 黑 雲 散 去 後 天 空 的 顏 色, 象 徵 著 天 堂 和 愛 的 美 好 ( 圖 十 七 ) ( 圖 十 七 ) Raphael Sanzio, <The Alba Madonna>, 1510
3. 十 字 架 十 字 架 可 以 說 是 最 古 老 也 最 普 遍 的 象 徵 符 號 之 一 因 為 耶 穌 基 督 是 被 釘 在 十 字 架 上 而 犧 牲, 十 字 架 便 成 為 耶 穌 的 代 表, 後 來 引 申 為 基 督 教 的 標 誌, 象 徵 基 督 的 救 贖 十 字 架 的 形 象 大 致 分 成 兩 種 : 拉 丁 式 ( 垂 直 的 部 分 下 端 較 長 ) 及 希 臘 式 ( 四 邊 等 長 ) 拉 丁 十 字 架 象 徵 耶 穌 的 激 情, 以 及 耶 穌 用 鮮 血 換 來 上 帝 與 人 類 之 間 的 和 平 ( 圖 十 八 十 九 ) 而 希 臘 式 十 字 架 則 代 表 基 督 教 堂 和 耶 穌 為 人 類 做 的 犧 牲 從 文 藝 復 興 時 期 開 始, 有 些 藝 術 家 會 將 骷 髏 頭 繪 製 在 十 字 架 下 方, 代 表 耶 穌 在 各 各 他 (Golgotha, 耶 穌 受 難 之 地 ) 所 背 負 的 十 字 架, 這 個 意 象 象 徵 透 過 十 字 架 ( 耶 穌 基 督 ), 人 類 便 能 獲 得 永 恆 的 生 命 ( 圖 二 十 ) 兩 個 橫 桿 的 十 字 架 是 主 教 和 樞 機 主 教 的 標 記, 而 有 三 個 橫 桿 的 十 字 架, 則 代 表 教 宗 有 ( 圖 十 八 ) Salvador Dalí, ( 圖 十 九 ) Leonardo da Vinci, <Crucifixion>, 1954 <Virgin of the Rocks>, 1495-1508
( 圖 二 十 ) Guido Reni, <The Penitent Magdalene>, 1638 4. 荊 棘 荊 棘 象 徵 著 悲 痛 苦 難 以 及 罪 惡 荊 棘 冠 則 代 表 耶 穌 的 激 情 及 祂 的 受 難, And the soldiers clothed him with pruple and platted a crown of thorns, and put it about his head, and began to salute him, Hail King of the Jews! (Mark 15: 16-18) 以 將 耶 穌 基 督 卸 下 十 字 架 為 題 材 的 畫 作 中, 通 常 會 描 繪 耶 穌 基 督 頭 戴 荊 棘 冠, 而 修 道 士 的 削 髮 儀 式 便 是 模 仿 耶 穌 基 督 具 有 犧 牲 精 神 的 頭 冠 當 荊 棘 冠 與 聖 者 一 同 出 現 時, 它 便 象 徵 這 些 殉 道 者 的 苦 難
( 圖 二 十 一 ) Sandro Botticelli, <Lamentation over the Dead Christ>, 1495 五. 人 體 的 象 徵 1. 眼 睛 許 多 文 獻 記 載, 眼 睛 象 徵 上 帝 的 全 知 及 永 存 : The eyes of the Lord preserve knowledge, and he over-throweth the words of the transgressor. (Proverbs 22: 12) 在 後 文 藝 復 興 時 期 的 畫 作 中, 被 三 角 形 包 覆 的 上 帝 之 眼 象 徵 三 位 一 體 ( 意 即 基 督 教 的 聖 父 聖 子 及 聖 靈 為 同 一 本 體 ) 而 雙 眼 則 是 聖 露 西 的 標 誌, 大 部 分 會 呈 在 盤 子 上, 也 有 的 是 拿 在 手 上 ( 圖 二 十 二 )
( 圖 二 十 二 ) Francesco del Cossa, <St. Lucy>, 1473 2. 鮮 血 血 是 生 命 和 靈 魂 的 象 徵, 耶 穌 基 督 用 自 己 的 鮮 血 從 罪 惡 中 拯 救 了 人 類 : And he took the cup, and gave thanks, and gave it to them, saying, Drink ye all of it; for this is my blood of the New Testament, which is shed for many for the remission of sins. (Matthew 26: 27, 28) 而 紅 色 也 成 了 殉 道 者 的 代 表 色, 表 示 他 們 寧 可 赴 死 也 不 願 背 叛 上 帝 的 精 神 ( 圖 二 十 三 )
( 圖 二 十 三 ) François-Xavier Fabre, <The Dying Saint Sebastian>, 1789 3. 骷 髏 頭 基 督 教 繪 畫 中 的 骷 髏 頭 代 表 著 生 命 的 短 暫 及 世 間 的 無 常 ( 圖 二 十 四 ) 骷 髏 頭 的 形 象 與 許 多 聖 者 相 關 聯 : 抹 大 拉 的 馬 利 亞 (St. Mary Magdalene), 聖 保 羅 (St. Paul), 聖 傑 洛 姆 (St. Jerome) ( 圖 二 十 五 ), 以 及 聖 方 濟 亞 西 西 (St. Francis of Assisi) 與 聖 者 一 同 出 現 的 骷 髏, 象 徵 他 們 對 於 死 亡 的 沉 思, 如 果 畫 中 也 出 現 十 字 架, 則 表 示 他 們 對 死 後 永 生 的 冥 想
( 圖 二 十 四 ) Luca Signorelli, ( 圖 二 十 五 ) Albrecht Durer, <Resurrection of the Flesh>, 1499~1502 <St. Jerome>, 1521 六. 大 自 然 的 象 徵 1. 光 線 和 黑 暗 耶 穌 基 督 是 光, 而 惡 魔 則 是 黑 暗 Then spake Jesus again unto them, saying, I am the light of the world: he that followeth me shall not walk in darkness, but shall have the light of life. (John 8: 12) 黑 暗 之 地 充 滿 病 痛 和 悲 傷, 永 遠 與 光 明 對 立 另 外, 不 佳 的 生 理 狀 況 (physical darkness) 在 繪 畫 中 有 時 也 表 示 心 靈 和 精 神 上 的 晦 暗 (spiritual darkness) ( 圖 二 十 六 )
( 圖 二 十 六 ) Hieronymus Bosch, <The Last Judgement> 2. 太 陽 和 月 亮 太 陽 是 耶 穌 基 督 的 象 徵, 這 個 意 象 是 從 此 段 聖 經 原 文 中 衍 生 的 : But unto you that fear my name shall the Sun of reghteousness arise with healing in his wings. (Malachi 4: 2) ( 圖 二 十 七 ) 而 日 月 則 通 常 代 表 著 聖 母 瑪 利 亞, 因 為 她 被 形 容 為 woman clothed with the sun, and the moon under her feet (Revelation 12: 1) 日 月 的 形 象 也 常 出 現 在 以 耶 穌 受 難 為 題 材 的 繪 畫 中, 象 徵 萬 物 因 為 基 督 的 死 而 悲 傷 ( 圖 二 十 八 )
( 圖 二 十 七 ) <Jesus Christ as Pantocrator ( 圖 二 十 八 ) Bartolomeo Suardi, in St. Michaeliskirche>, 1200 <Crucifixion>, 1515 七. 參 考 資 料 1. David Fontana, The Secret Language of the Symbols, 2003 2. George Ferguson, Signs and Symbols in Christian Art, 1989 3. James Hall, Dictionary of Subjects and Symbols in Art, 19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