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面 楚 歌 中 国 2008 年 奥 运 会 前 夕, 媒 体 自 由 遭 受 袭 击 一 概 况 在 中 国 就 是 这 么 一 回 事 如 果 你 去 那 些 对 外 国 记 者 特 别 敏 感 的 地 区, 你 不 是 受 到 骚 扰 就 是 遭 到 拘 禁 - 大 卫 巴 伯 杂 (David Barboza), 纽 约 时 报 上 海 通 讯 员, 上 海,2007 年,6 月 25 日 2006 年 12 月 中 国 政 府 公 布 新 制 定 的 暂 行 规 定, 让 注 册 的 外 国 记 者 在 北 京 奥 运 会 筹 备 期 间 及 2008 年 奥 运 会 举 行 时 期 能 有 更 大 的 采 访 报 道 空 间 这 项 决 定 表 面 上 似 乎 是 显 著 地 放 松 了 官 方 对 报 道 活 动 的 控 制, 而 这 些 控 制 长 期 以 来 压 制 了 外 国 通 讯 员 在 中 国 的 言 论 然 而, 大 多 数 注 册 的 外 国 记 者 却 表 示 这 些 已 实 行 的 新 规 定 自 2007 年 1 月 以 来 不 断 地 遭 受 藐 视 这 份 报 告 分 析 中 国 政 府 如 何 在 暂 行 规 定 的 实 行 期 间, 不 实 践 其 对 尊 重 外 国 记 者 的 报 道 自 由 所 做 的 承 诺, 不 但 如 此, 并 且 还 继 续 地 拘 禁, 骚 扰 和 威 胁 外 国 记 者 该 报 告 还 调 查 中 国 政 府 如 何 继 续 严 密 控 制 国 内 记 者 的 活 动 - 有 意 地 不 让 他 们 享 有 暂 行 规 定 里 的 自 由 - 以 及 严 厉 审 检 地 方 报 道 以 便 符 合 官 方 宣 传 的 目 标 中 国 政 府 保 证 在 奥 运 大 会 期 间 放 宽 媒 体 自 由 的 承 诺 是 国 际 奥 委 会 在 2001 年 决 定 由 北 京 主 持 奥 运 会 的 关 键 当 时, 北 京 奥 组 委 执 行 副 主 席 兼 秘 书 长, 王 伟, 保 证 国 际 媒 体 充 分 的 自 由 到 中 国 来 报 道 2008 年 的 奥 运 会 外 国 记 者 采 访 服 务 指 南 陈 述 了 在 中 国 注 册 的 外 国 记 者 所 享 有 的 报 道 新 自 由, 该 指 南 公 布 在 北 京 奥 组 委 的 网 站 上 该 指 南 声 明, 外 国 记 者 在 华 采 访 规 定 既 适 用 于 外 国 记 者 在 中 国 境 内 依 法 采 访 报 道 北 京 奥 运 会 赛 事 及 其 组 织 筹 备 情 况, 又 适 用 于 外 国 记 者 在 中 国 境 内 依 法 采 访 报 道 中 国 的 政 治, 经 济, 社 会, 文 化 等 方 面 的 事 项 采 访 规 定 从 2007 年 1 月 1 日 起 实 施 至 2008 年 10 月 17 日 止, 允 许 外 国 记 者 自 由 采 访 任 何 同 意 接 受 采 访 的 中 国 组 织 或 中 国 人 民 表 面 上, 暂 行 规 定 似 乎 免 去 外 国 记 者 欲 往 北 京 和 上 海 以 外 的 地 区 进 行 采 访 和 报 道 时 的 繁 冗 程 序, 他 们 得 向 外 事 部 门 申 请 许 可 证, 不 但 耗 费 时 日 并 且 极 少 得 到 批 准, 这 些 都 是 几 十 年 以 来 规 定 上 的 限 制 ( 北 京 和 上 海 是 分 属 319 个 外 国 新 闻 组 织 的 606 名 注 册 外 国 记 者 的 驻 扎 地 ) 但 是, 暂 行 规 定 所 给 予 的 新 自 由 范 围 必 须 依 从 中 国
法 律 和 规 定 这 就 是 问 题 所 在, 因 为 许 多 中 国 法 律 和 规 定 本 质 上 限 制 言 论 这 些 法 律 和 规 定 的 持 续 应 用 性, 以 及 司 法 机 构 欠 缺 的 独 立 性 都 限 制 了 暂 行 规 定 的 执 行 性 接 受 人 权 观 察 采 访 或 提 供 其 个 人 经 验 撰 写 的 36 名 外 国 记 者 里, 一 些 人 报 告 说 暂 行 规 定 在 先 前 禁 谈 的 话 题 方 面, 显 著 地 打 开 了 他 们 获 取 消 息 及 采 访 题 目 的 管 道, 例 如 与 某 些 知 名 的 政 治 异 议 人 士 接 触, 及 进 入 那 些 面 临 公 共 健 康 危 机 的 村 庄 一 些 人 还 说 在 他 们 进 行 报 道 活 动 的 中 间 遭 受 到 侵 扰 或 拘 押 时, 外 交 部 还 伸 手 支 援 他 们 如 此 的 经 验 的 确 令 人 鼓 舞, 但 是 他 们 只 是 例 外 而 不 是 常 例 许 多 亲 身 试 用 暂 行 规 定 的 外 国 记 者 则 说 暂 行 规 定 不 是 不 被 当 真 就 是 不 被 承 认 除 此 之 外, 外 国 记 者 进 入 西 藏 报 道 时 仍 必 须 申 请 官 方 许 可 证, 而 该 证 件 极 难 得 到 批 准 更 糟 糕 的 是, 许 多 外 国 记 者 还 说 他 们 经 常 在 报 道 活 动 中 受 到 政 府 和 公 安 人 员 的 骚 扰, 拘 押, 以 及 威 胁 令 人 感 到 不 安 的 是, 对 他 们 进 行 这 些 行 动 的 人 越 来 越 多 是 一 群 凶 悍 的, 有 时 使 用 暴 力 的 人 员, 而 记 者 们 也 不 断 怀 疑 他 们 是 便 衣 警 察 人 员 : 这 些 人 似 乎 时 常 与 政 府 和 穿 着 制 服 的 警 察 一 起 工 作, 但 是 他 们 总 是 拒 绝 透 露 身 份, 也 拒 绝 显 示 他 们 的 证 件 外 国 记 者 还 注 意 到 一 个 现 存 的 模 式, 就 如 一 名 驻 北 京 的 通 讯 员 所 说 的, 使 唤 匿 名 的 暴 徒 和 恶 棍 来 执 行 地 方 政 府 的 命 令 (1) 根 据 所 报, 自 2007 年 1 月 1 日 以 来 违 反 报 道 自 由 的 事 件 多 发 生 在 追 踪 中 国 政 府 极 度 敏 感 话 题 的 外 国 记 者 身 上, 包 括 采 访 政 治 异 议 人 士, 以 及 报 道 西 藏, 国 内 艾 滋 病 毒 / 艾 滋 病 疫 病, 和 有 关 社 会 稳 定 的 问 题 - 特 别 是 暴 动 事 件, 以 及 事 件 后 的 余 波 但 是 也 有 外 国 记 者 报 告 说, 他 们 在 报 道 其 他 的 题 目 时, 或 者 在 报 道 之 后, 也 遭 到 了 骚 扰, 拘 押 或 威 胁, 这 些 话 题 涵 盖 的 范 围 包 括 国 营 工 厂 的 参 访 到 中 国 动 物 园 的 状 况 令 人 值 得 警 觉 的 是, 一 些 记 者 说 中 国 外 交 部 在 决 定 一 些 报 道 是 不 利 于 中 国 政 府 的 之 后, 自 己 也 用 了 一 些 威 胁 的 手 段 一 个 例 子, 外 交 部 对 一 个 驻 北 京 的 外 国 通 讯 社 大 施 压 力, 要 他 们 废 除 该 通 讯 社 国 外 的 分 社 所 做 的 一 个 敏 感 话 题 的 报 道 当 该 通 讯 社 拒 绝 外 交 部 的 要 求 后, 外 交 部 以 不 签 发 工 作 签 证 做 为 报 复 (2) 自 2007 年 1 月 1 日 以 来 侵 扰, 威 胁 和 拘 禁 的 行 为 已 使 许 多 记 者 感 到 恐 惧 他 们 对 自 己 工 作 签 证 的 状 况 所 可 能 受 的 影 响, 以 及 雇 主 对 他 们 与 中 国 官 员 的 冲 突 会 做 如 何 的 反 应, 都 有 许 多 顾 虑 中 国 记 者 以 及 为 外 国 记 者 工 作 的 中 国 助 理, 研 究 助 理, 翻 译 员 或 消 息 人 士 则 面 临 更 大 的 危 险, 因 为 暂 行 规 定 明 确 地 把 他 们 屏 除 在 外 国 同 行 所 享 有 的 采 访 自 由 权 利 之 外 接 受 人 权 观 察 采 访 的 中 国 记 者 说, 他 们 的 活 动 仍 受 到 国 家 安 全 部 门 严 密 的 监 督 为 了 确 保 他 们 的 报 道 不 偏 离 官 方 的 宣 传, 而 这 是 他 们 的 报 道 自 由 主 要 的 限 制 (3) 2
在 报 道 异 议 人 士, 胡 佳 和 曾 金 燕, 夫 妻 档 的 故 事 之 后, 一 名 替 驻 北 京 的 外 国 记 者 工 作 的 当 地 助 理 成 了 至 少 两 个 政 府 安 全 机 构 的 严 密 监 督 和 施 压 的 对 象, 而 他 的 家 人 也 遭 到 了 骚 扰 (4) 结 果, 大 多 数 接 受 人 权 观 察 采 访 的 外 国 记 者 要 求 他 们 和 他 们 雇 主 的 身 份 不 被 公 开 而 接 受 人 权 观 察 采 访 的 中 国 记 者 也 要 求 匿 名, 以 避 免 安 全 部 门 的 报 复 一 个 例 子, 一 名 当 地 记 者 的 同 事 特 别 要 求 人 权 观 察 不 要 与 该 记 者 联 系 因 为 担 忧 她 已 受 到 安 全 官 员 严 密 的 监 督 对 于 记 者 个 人 不 同 的 经 验 和 意 见 所 有 的 解 释 似 乎 经 常 是 依 情 况 而 定, 没 有 什 么 定 数 的, 其 中 包 括 正 好 在 办 公 时 间 里 联 络 上 持 同 情 态 度 的 外 交 部 官 员, 以 及 地 方 官 员 愿 意 遵 从 外 交 部 要 他 们 尊 重 暂 行 规 定 的 要 求 对 暂 行 规 定 字 面 和 意 义 的 违 背 行 为 不 得 不 使 人 提 出 到 一 些 令 人 担 忧 的 问 题, 像 言 论 自 由 的 问 题 以 及 数 千 名 将 到 北 京 报 道 2008 年 奥 运 会 的 记 者 (5) 人 身 安 全 的 问 题 在 暂 行 规 定 的 有 效 期 间, 不 实 践 原 先 承 诺 给 外 国 记 者 更 多 的 报 道 自 由 的 行 为 至 少 意 谓 着, 那 些 想 深 入 报 道 中 国 政 府 不 愿 国 际 媒 体 重 视 的 题 目 的 记 者 们 将 继 续 面 临 严 重 的 阻 碍 最 糟 的 则 是, 官 方 现 存 阻 碍 外 国 记 者 独 立 报 道 的 现 象 将 迫 使 外 国 记 者 加 入 国 营 的 媒 体 参 访 团, 而 他 们 所 体 现 的 是 一 个 有 偏 差 的, 清 理 过 的 中 国, 完 全 与 国 内 复 杂 的 现 实 脱 离 而 这 对 原 先 的 期 望 是 一 大 重 击, 奥 运 会 是 为 了 让 外 国 和 中 国 记 者 能 有 更 大 的 透 明 度 及 更 多 的 报 道 自 由, 这 样 的 长 远 计 划 打 基 础 的, 而 这 个 期 望 则 是 根 据 了 中 国 政 府 对 国 际 奥 委 会 保 证 于 2008 年 的 奥 运 大 会 期 间 放 宽 媒 体 自 由 度 所 做 的 承 诺 人 权 观 察 要 求 中 国 政 府 能 认 真 执 行 授 于 外 国 记 者 报 道 自 由 的 暂 行 规 定, 并 停 止 在 他 们 进 行 合 法 报 道 的 活 动 中 所 给 于 的 侵 扰, 拘 押 和 威 胁 人 权 观 察 支 持 国 务 院 新 闻 办 公 室 主 任, 蔡 武, 所 提 到 的 暂 行 规 定 将 在 2008 年 10 月 17 日 以 后 成 为 永 久 法 规 的 可 能 性 (6) 人 权 观 察 也 要 求 中 国 政 府 能 对 中 国 记 者 一 视 同 仁, 让 他 们 享 有 同 样 的 权 利, 并 将 外 国 和 中 国 记 者 享 有 的 媒 体 自 由 变 成 中 国 法 律 里 永 久 的 一 部 分, 此 乃 与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宪 法 第 35 条, 保 证 出 版 自 由, 的 条 文 相 符 合 这 些 措 施 对 确 保 言 论 自 由 以 及 数 千 名 将 到 北 京 报 道 2008 年 奥 运 的 记 者 的 人 身 安 全 十 分 重 要 失 于 实 行 这 些 措 施 将 让 大 家 对 中 国 政 府 实 现 其 对 国 际 奥 委 会 明 确 保 证 将 放 宽 报 道 自 由 空 间 的 意 愿 产 生 严 重 的 质 疑 同 时 也 指 明 出 中 国 政 府 将 继 续 压 制 严 重 问 题 的 讨 论, 例 如 贪 污 腐 败 和 非 法 征 收 土 地, 而 这 些 问 题 目 前 正 造 成 国 内 到 处 不 安 的 状 况 因 限 制 记 者 的 报 道, 中 国 政 府 继 续 否 认 令 人 忧 虑 的 现 实, 包 括 人 权 到 处 遭 受 践 踏 的 问 题, 都 市 和 乡 村 收 入 差 距 悬 殊 渐 大 的 情 形, 以 及 环 境 严 重 退 化 的 现 象, 3
这 种 行 为 只 为 了 在 奥 运 会 筹 备 期 间 提 升 国 家 某 种 的 形 象 目 前 的 当 务 之 急 是 中 国 政 府 必 须 认 识 到 国 家 领 导 一 直 所 声 明 的 奋 斗 目 标, 社 会 稳 定, 发 展 和 正 义, 是 得 建 筑 在 自 由 的 媒 体 之 上 的 四 建 议 对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的 政 府 确 保 中 国 政 府 部 门 以 及 安 全 机 构 的 所 有 单 位 知 晓 有 关 外 国 记 者 报 道 权 利 的 暂 行 规 定, 并 确 保 这 些 机 构 完 全 了 解 他 们 遵 行 暂 行 规 定 的 义 务 支 持 推 行 全 国 教 育 的 活 动, 来 推 展 有 关 外 国 记 者 报 道 权 利 的 暂 行 规 定 这 方 面 的 公 众 知 识, 以 确 保 中 国 百 姓 明 晓 在 暂 行 规 定 有 效 期 间, 同 意 接 受 外 国 记 者 的 采 访 是 合 法 的 惩 罚 凡 拒 绝 遵 行 暂 行 规 定, 妨 害, 阻 碍, 骚 扰 或 拘 禁 在 中 国 进 行 合 法 报 道 活 动 的 外 国 记 者 的 政 府 和 安 全 官 员 确 保 外 国 通 讯 员 不 遭 受 便 衣 的 骚 扰, 威 胁 或 拘 押 确 认, 逮 捕 以 及 起 诉 骚 扰, 威 胁 或 拘 押 外 国 和 中 国 记 者 的 便 衣 解 除 外 国 记 者 进 入 西 藏 自 治 区 或 在 该 区 报 道 的 限 制 让 暂 行 规 定 变 成 中 国 法 律 里 永 久 的 一 部 分, 并 让 中 国 记 者 也 享 有 同 样 的 权 利, 此 乃 与 中 国 宪 法 第 35 条 条 文 相 符 停 止 政 府 和 安 全 官 员 以 及 便 衣 对 外 国 通 讯 员 的 中 国 助 理 和 消 息 人 士 所 进 行 的 监 督, 骚 扰 和 威 胁 建 立 一 个 正 式 的 机 构 让 外 国 记 者 报 告 侵 扰, 拘 押 和 威 胁 的 事 件, 并 确 认 外 交 部 里 在 此 等 事 件 发 生 时 有 权 力 干 涉 并 随 时 可 联 络 到 的 职 员 解 除 限 制 中 国 记 者 报 道 的 数 十 个 特 定 为 敏 感 主 题 的 禁 令 敏 感 主 题 的 定 义 应 遵 循 国 际 惯 例 的 标 准, 并 定 期 地 审 核 这 些 主 题 废 除 威 胁 到 中 国 记 者 自 由 的 模 糊 法 律 语 言, 其 中 包 括 禁 止 报 道 危 害 祖 国 的 荣 誉 或 利 益 的 题 目, 这 样 的 文 字 停 止 外 交 部 对 一 些 外 国 通 讯 员 所 做 的 正 式 谴 责, 一 些 外 国 记 者 的 报 道 只 触 及 到 一 些 敏 感 话 题 的 皮 毛, 而 中 国 政 府 不 希 望 媒 体 报 道 它 们, 因 此 对 这 些 外 国 记 者 做 了 正 式 的 谴 责 对 国 际 奥 林 匹 克 委 员 会 敦 促 中 国 政 府 履 行 其 对 国 际 奥 委 会 的 诺 言, 彻 底 执 行 有 关 外 国 记 者 报 道 自 由 的 暂 行 规 定 4
详 载 并 公 开 外 国 和 / 或 中 国 记 者 遭 受 非 法 侵 扰, 威 胁 和 拘 押 的 案 例, 并 且 要 求 中 国 政 府 彻 底 调 查 和 起 诉 那 些 犯 下 这 些 罪 行 的 个 人 对 派 遣 奥 运 队 参 加 2008 年 北 京 奥 运 会 的 国 家 政 府 要 求 中 国 政 府 确 保 他 们 国 家 的 媒 体 人 员 2008 年 到 北 京 报 道 奥 运 会 时 所 应 有 的 安 全 和 合 法 的 报 道 详 载 并 公 开 他 们 国 家 的 媒 体 人 员 遭 受 非 法 侵 扰, 威 胁 和 拘 押 的 案 例, 并 且 要 求 中 国 政 府 彻 底 调 查 和 起 诉 那 些 犯 下 这 些 罪 行 的 个 人 对 计 划 报 道 2008 年 北 京 奥 运 会 的 国 际 新 闻 组 织 详 载 并 公 开 注 册 的 记 者, 摄 影 师, 男 / 女 录 像 师, 以 及 他 们 组 织 的 外 国 和 中 国 的 助 理 人 员 在 中 国 进 行 合 法 的 报 道 活 动 时 遭 受 侵 扰, 威 胁 和 拘 押 的 案 例, 并 且 要 求 中 国 政 府 彻 底 调 查 和 起 诉 那 些 犯 下 这 些 罪 行 的 个 人 注 释 (1) 北 京,2007 年 6 月 26 日, 人 权 观 察 对 美 联 社 记 者 做 的 采 访 ( 姓 名 在 此 不 公 (2) 北 京,2007 年 6 月 17 日, 人 权 观 察 对 一 位 外 国 记 者 做 的 采 访 ( 姓 名 在 此 不 公 (3) 北 京,2007 年 6 月 21 日, 人 权 观 察 对 一 位 中 国 记 者 做 的 采 访 ( 姓 名 在 此 不 公 (4) 北 京,2007 年 6 月 14 日, 人 权 观 察 对 一 位 外 国 记 者 做 的 采 访 ( 姓 名 在 此 不 公 (5) 北 京 奥 运 会 组 织 委 员 会 的 网 站 (6) 中 国 日 报 [ 北 京 ]2006 年 12 月 29 日, 外 国 记 者 欢 迎 到 中 国 来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