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形 势 下 科 学 传 播 的 意 义 与 内 涵 王 曼 马 强 李 濛 摘 要 : 本 文 对 中 西 方 科 学 传 播 概 念 的 流 变 内 容 及 特 征 进 行 了 系 统 梳 理, 认 为 在 当 代 社 会 转 型 和 移 动 互 联 网 迅 速 发 展 的 大 背 景 下, 我 国 科 学 传 播 工 作 的 渠 道 平 台 手 段 途 径 趋 势 等 发 生 了 巨 大 变 化, 面 临 新 的 形 势 在 这 种 新 形 势 下, 科 学 传 播 对 于 唤 起 整 个 社 会 对 科 学 的 关 注 增 加 科 学 家 与 社 会 公 众 之 间 的 互 动 交 流 在 全 社 会 营 造 科 学 创 新 的 氛 围 破 除 迷 信 谣 言 和 伪 科 学 等 具 有 重 要 意 义 本 文 还 对 新 形 势 下 何 为 科 学 传 播 谁 来 做 科 学 传 播 怎 么 做 科 学 传 播 等 问 题 进 行 了 研 究, 并 提 出 了 上 述 研 究 对 我 院 科 学 传 播 工 作 的 启 示 本 读 书 小 组 成 员 围 绕 新 形 势 下 科 学 传 播 的 意 义 与 内 涵 这 一 主 题 进 行 了 文 献 搜 集 与 研 究, 现 将 研 究 结 果 报 告 如 下 : 一 西 方 科 学 传 播 概 念 的 演 变 17 世 纪 始, 科 学 活 动 开 始 与 其 他 人 类 活 动 分 离, 近 代 意 义 上 科 学 组 织 ( 如 1660 年 成 立 的 英 国 皇 家 学 会 ) 开 始 出 现 1690 年 9 月 25 日, 美 国 公 众 事 务 报 (Public Occurrences) 第 一 次 发 表 科 学 报 道 PLAGUE AND ARGUES 总 体 来 看, 西 方 的 科 学 传 播 大 体 经 历 了 三 个 阶 段 : 科 学 普 及 阶 段 公 众 理 解 科 学 阶 段 和 科 学 传 播 阶 段 1. 科 学 普 及 阶 段 科 学 普 及 阶 段 又 可 分 为 17 时 期 和 第 二 次 世 界 大 战 时 期 两 个 阶 段 17 世 纪 代 表 性 的 科 普 事 件 有 :1660 年, 英 国 皇 家 学 会 成 立, 主 要 服 务 于 科 学 家 内 部 交 流, 排 斥 非 科 学 家 参 与 ;1799 年, 英 国 皇 家 学 院 成 立, 其 宗 旨 是 普 及 科 学 知 识, 为 贵 族 土 地 占 有 者 和 企 业 家 服 务 ;1847 年,
美 国 科 学 促 进 协 会 成 立, 在 美 国 国 内 战 争 以 前, 主 要 是 服 务 于 科 学 家 封 闭 交 流, 但 在 年 会 的 傍 晚 允 许 公 众 参 加 科 学 家 演 讲 总 之, 这 些 组 织 的 诉 求 不 外 是, 确 保 科 学 家 地 位 不 受 伤 害, 科 研 经 费 得 到 保 证 第 二 次 世 界 大 战 时 期, 普 遍 的 观 点 认 为, 科 学 普 及 是 科 学 知 识 的 大 众 化 过 程 和 单 向 传 播 过 程, 且 认 为 科 学 技 术 都 是 好 的 科 学 普 及 的 特 点 是 : 单 向 流 动, 受 众 范 围 小, 无 反 馈 2. 公 众 理 解 科 学 阶 段 第 二 次 世 界 大 战 之 后, 科 学 分 科 化 趋 势 加 快, 各 分 支 学 科 之 间 需 要 交 流 ; 科 学 的 负 面 影 响 逐 渐 显 现, 如 核 武 器 的 大 规 模 发 展 DDT 的 潜 在 危 害 核 电 站 泄 漏 事 件 转 基 因 食 品 等 ; 公 众 对 科 学 开 始 产 生 质 疑, 媒 体 倾 向 于 对 科 技 的 评 论 和 批 评, 由 于 以 上 种 种 原 因, 传 统 的 科 普 观 念 受 到 挑 战 针 对 公 众 态 度 的 变 化, 政 府 与 科 学 界 认 为, 这 主 要 是 由 于 他 们 对 科 学 的 不 理 解 造 成 的, 解 决 办 法 就 是 让 公 众 理 解 科 学, 支 持 科 学 事 业 的 发 展, 而 让 公 众 理 解 科 学 的 办 法 就 是 进 行 公 众 理 解 科 学 运 动, 促 进 公 众 科 学 素 养 的 提 高 1984 年, 英 国 皇 家 学 会 发 布 公 众 理 解 科 学 报 告, 首 次 提 出 科 学 家 应 该 做 科 普, 要 帮 助 公 众 全 面 深 入 地 了 解 科 学 技 术 的 发 展 此 后, 公 众 理 解 科 学 在 发 达 国 家 逐 渐 成 为 一 种 社 会 运 动 由 于 在 民 主 社 会 中, 公 众 的 态 度 是 科 研 经 费 来 源 的 重 要 影 响 因 素, 因 此, 公 众 理 解 科 学 可 以 理 解 为 是 科 学 界 对 日 益 增 强 的 外 在 压 力 的 一 种 公 关 应 对, 更 多 所 持 的 科 学 家 立 场, 其 出 发 点 是 为 科 学 共 同 体 ( 而 非 公 众 ) 服 务 公 众 理 解 科 学 阶 段 的 科 学 普 及 具 有 三 个 特 征 : (1) 科 学 普 及 的 受 众 范 围 扩 大, 其 对 象 是 所 有 公 众 ; (2) 理 解 是 指 将 科 学 作 为 一 种 文 化 来 体 验, 不 仅 要 传 播 科 学 知 识,
还 要 传 播 科 学 精 神 科 学 方 法 和 科 学 思 想 ; (3) 科 学 不 是 孤 立 发 展 的 事 物, 它 从 属 于 社 会 文 化 的 发 展 对 科 学 的 理 解 既 包 括 对 其 正 面 价 值 的 理 解, 也 包 括 对 其 负 面 价 值 的 理 解 3. 科 学 传 播 阶 段 公 众 理 解 科 学 并 未 完 全 解 决 公 众 与 科 学 之 间 的 矛 盾 在 西 方, 国 家 对 科 技 的 经 费 投 入 不 仅 要 考 虑 科 研 需 要, 还 要 考 虑 纳 税 人 的 意 见 媒 体 的 自 由 和 信 息 公 开 化 加 剧 公 众 对 科 学 信 任 度 的 下 降, 科 学 家 认 为 这 是 真 正 的 威 胁, 而 公 众 理 解 科 学 旨 在 采 取 灌 输 的 方 式, 让 公 众 与 科 学 家 同 样 思 考, 这 在 后 来 的 几 次 调 查 中 被 证 实 是 无 效 的 科 学 家 逐 渐 认 识 到, 公 众 对 科 学 缺 乏 信 任 不 是 因 缺 乏 科 学 知 识, 而 是 公 众 与 科 学 之 间 缺 乏 互 动 方 式, 因 此, 应 改 变 请 公 众 被 动 接 受 科 学 家 设 定 好 的 科 学 知 识 的 做 法, 邀 请 公 众 参 与 科 学 技 术 决 策, 利 用 公 众 的 地 方 知 识 来 弥 补 科 学 家 知 识 体 系 中 的 缺 憾 和 不 足 二 中 国 科 学 传 播 概 念 的 演 变 中 国 科 学 传 播 概 念 的 演 变 也 经 历 了 三 个 阶 段 1. 知 识 分 子 自 发 组 织 和 自 由 讨 论 阶 段 (1914-1949) 本 阶 段 科 学 传 播 的 目 的 是, 通 过 科 学 传 播 活 动, 让 国 民 了 解 科 学 方 法 与 科 学 思 想, 摒 弃 腐 朽 落 后 的 封 建 礼 教, 建 设 科 学 化 的 社 会 其 特 点 是, 科 学 传 播 是 一 种 舶 来 品, 带 有 浓 厚 的 政 治 色 彩 本 阶 段 成 立 了 两 家 科 学 传 播 组 织, 一 家 是 中 国 科 学 社, 其 成 员 以 留 美 科 学 家 为 主, 目 的 是 科 学 救 国, 在 模 式 方 面 模 仿 英 国 皇 家 学 会, 经 费 来 源 于 政 府 和 个 人 自 助, 活 动 形 式 是 开 展 科 普 讨 论, 普 及 科 学 知 识 另 一 家 是 中 国 科 学 化 运 动 协 会, 其 成 员 以 国 民 政 府 官 员 和 科 学 家 为 主, 以 科 学 救 国 为 目 的, 经 费 也 是 来 源 于 政 府 和 个 人 资 助, 以 普 及 科 学 知 识 科 学 方 法 与 科 学 精 神 为 活 动 内 容
2. 政 府 管 理 下 的 有 组 织 的 科 普 活 动 (1949 1994) 本 阶 段 成 立 了 全 国 科 联 和 全 国 科 普 协 会, 其 特 点 是 强 调 党 对 科 学 的 绝 对 领 导 权, 科 普 工 作 受 意 识 形 态 与 科 学 权 威 影 响 较 大, 经 费 来 源 于 政 府 资 助 1958 年, 全 国 科 联 与 全 国 科 普 协 会 合 并, 成 立 中 国 科 学 技 术 协 会, 并 开 展 了 科 学 技 术 的 群 众 化 运 动, 其 特 点 是 强 调 党 对 科 学 的 绝 对 领 导 权, 目 的 是 促 进 农 业 发 展, 强 调 科 学 家 向 群 众 学 习, 模 糊 了 科 技 工 作 的 本 质 与 生 产 实 践 之 间 的 界 限 3. 以 提 高 公 民 科 学 素 质 为 主 要 目 标 的 科 普 (1994-2006) 本 阶 段 有 两 个 重 要 事 件,2002 年,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科 学 技 术 普 及 法 颁 布 ;2006 年, 全 民 科 学 素 质 行 动 计 划 纲 要 (2006-2010-2020) 颁 布, 标 志 着 党 中 央 和 国 务 院 开 始 以 法 律 等 形 式 制 定 科 普 目 的 方 针 和 政 策, 强 调 提 升 公 民 科 学 素 养, 不 再 过 多 强 调 科 学 与 生 产 实 践 的 结 合 三 当 代 科 学 传 播 面 临 的 新 形 势 我 国 当 代 正 处 于 社 会 转 型 ( 工 业 社 会 向 信 息 社 会 转 型 ) 时 期, 社 会 结 构 的 调 整 滞 后 于 经 济 结 构 的 变 化, 社 会 心 理 失 衡 现 象 突 出, 社 会 认 同 的 缝 隙 越 来 越 大, 思 想 日 益 多 元 化 ; 就 科 学 领 域 来 说, 科 学 研 究 范 式 发 生 转 变 转 向 e-science 或 者 以 数 据 为 中 心 的 科 学 研 究 模 式, 传 统 的 科 学 交 流 模 式 日 益 受 到 数 字 化 知 识 库 数 据 库 和 互 联 网 的 冲 击 在 这 种 大 背 景 下, 公 众 获 取 信 息 的 方 式 发 生 了 剧 变, 由 原 来 的 精 读 深 阅 读 宏 阅 读 完 整 阅 读 等 方 式 向 现 在 的 泛 读 浅 阅 读 微 阅 读 碎 片 阅 读 等 方 式 转 变, 集 自 我 传 播 人 际 传 播 组 织 传 播 大 众 传 播 的 特 点 为 一 身 的 微 传 播 逐 渐 盛 行, 它 在 互 联 网 平 等 去 中 心 化 和 反 权 威 精 神 的 基 础 上 融 入 了 个 人 性 即 时 性 互 动 性, 使 得 碎 片 时 间 的 利 用 效 率 更 高 随 着 公 众 信 息 获 取 方 式 发 生 变 化, 科 学 传 播 的 方 式 途 径 趋 向
等 也 发 生 了 改 变, 具 体 表 现 在 : 1. 网 络 已 经 成 为 科 普 工 作 等 重 要 渠 道 在 互 联 网 时 代, 公 众 高 度 依 赖 网 络 获 取 信 息 据 新 华 社 2014 年 2 月 10 日 报 道, 从 德 国 召 开 的 数 码 科 技 会 议 上 获 悉,2013 年 全 球 共 有 18.3 亿 部 智 能 手 机, 每 位 手 机 用 户 平 均 每 天 查 看 150 次 屏 即, 除 休 息 外, 每 人 平 均 6 分 半 钟 查 看 一 次 手 机 ( 中 国 大 陆 网 民 每 4 分 半 钟 ) 2. 移 动 互 联 网 成 科 普 工 作 的 新 高 地 移 动 互 联 网 是 科 普 工 作 的 重 要 入 口, 使 用 移 动 端 看 视 频 的 用 户 在 数 量 上 已 超 过 使 用 PC 看 视 频 的 用 户, 到 2013 年 底, 优 酷 移 动 端 日 均 浏 览 量 (VV) 为 3.7 亿, 较 年 初 增 长 270%, 日 均 覆 盖 人 数 (UV) 达 到 5000 万 ; 土 豆 移 动 端 流 量 是 2013 年 初 的 7 倍 多 3. 精 准 推 送 成 为 科 普 工 作 的 新 手 段 由 于 不 同 群 体 对 科 学 传 播 有 着 不 同 的 需 求, 精 准 推 送 成 为 移 动 互 联 网 时 代 科 学 传 播 的 新 要 求 和 新 趋 势 4. 私 人 定 制 成 为 科 普 工 作 的 新 途 径 在 移 动 互 联 网 时 代, 一 般 化 的 信 息 不 再 是 稀 缺 资 源, 公 众 的 个 性 化 需 求 越 来 越 多, 倒 逼 内 容 生 产 必 须 在 特 色 化 分 众 化 上 下 功 夫, 必 须 认 真 研 究 用 户 的 不 同 需 求, 有 针 对 性 地 生 产 特 色 信 息 产 品, 点 对 点 推 送 到 用 户 手 中, 做 到 量 身 订 做 精 准 传 播 5. 媒 体 融 合 成 为 科 普 工 作 的 新 趋 势 在 移 动 互 联 网 背 景 下, 媒 体 融 合 全 媒 体 传 播 成 为 科 学 传 播 的 新 趋 势 多 样 化 的 展 示 多 介 质 的 推 送 使 科 学 传 播 动 起 来 活 起 来 ; 图 文 图 表 动 漫 音 视 频 等 多 种 形 式 的 综 合 运 用 实 现 了 内 容 产 品 从 可 读 到 可 视 从 静 态 到 动 态 从 一 维 到 多 维 的 升 级 融 合, 满 足 了 多 终 端 传 播 和 多 种 体 验 的 需 求 四 新 形 势 下 科 学 传 播 的 意 义
1. 唤 起 整 个 社 会 对 科 学 的 关 注, 改 变 过 去 仅 限 于 国 家 层 面 或 少 数 专 家 的 状 况, 而 重 建 公 众 对 科 学 的 信 任 理 解 与 支 持 ; 2. 增 加 科 学 家 与 公 众 社 会 直 接 接 触 的 机 会, 对 科 学 的 形 象 进 行 重 塑 和 诠 释, 使 得 科 学 和 公 众 之 间 的 距 离 被 重 建 并 变 得 越 发 接 近 ; 3. 在 全 社 会 营 造 科 学 的 氛 围, 使 社 会 公 众 也 成 为 创 新 的 动 力, 反 哺 科 技 创 新 工 作 的 发 展 ; 4. 破 除 迷 信 谣 言 伪 科 学 : 在 新 媒 体 中, 科 学 内 容 更 丰 富, 传 播 形 式 更 多 样, 受 众 不 再 是 被 动 的 接 受 者, 这 一 方 面 改 变 了 一 位 公 众 对 科 学 传 播 积 极 性 不 高 的 状 况, 另 一 方 面 也 造 成 科 学 权 威 的 弱 化, 导 致 娱 乐 兴 盛, 信 息 泛 滥, 任 何 一 句 话 都 可 能 面 临 被 断 章 取 义 的 危 险 因 此 必 须 和 谣 言 做 斗 争, 并 在 此 过 程 中 强 化 我 院 科 普 工 作 国 家 队 地 位 五 新 形 势 下 科 学 传 播 的 内 涵 1. 什 么 叫 科 学 传 播? T.W. 伯 恩 斯 等 人 给 出 了 一 种 很 有 参 考 意 义 的 定 义 : 科 学 传 播 的 一 种 当 代 定 义, 认 为 新 媒 体 时 代 的 科 学 传 播 是 多 元 化 主 体 的 平 等 互 助 与 共 享 其 一 是 主 体 多 元 化 : 普 通 公 众 实 业 家 政 治 家 决 策 者 媒 体 人 员 科 学 家 等 ; 其 二 是 平 等 互 动 与 共 享 : 科 学 是 一 群 山 脉, 每 个 领 域 是 一 座 山 峦, 科 学 家 并 非 出 于 山 峦 的 顶 峰, 外 行 也 并 非 出 于 山 峦 的 底 谷 不 同 层 次 的 人 之 间 可 以 进 行 平 等 的 交 流 ; 其 三 是 个 人 反 应 的 丰 富 性 : 网 络 科 学 传 播 的 过 程 中, 科 学 是 可 以 欣 赏 的, 虚 拟 的 科 学 实 验 游 戏 等 对 于 激 发 青 少 年 的 科 学 兴 趣 与 好 奇 心 至 关 重 要, 能 够 引 起 人 对 科 学 的 意 识 愉 悦 兴 趣 形 成 科 学 观 点 对 科 学 产 生 理 解 (AEIOU) 等 个 体 反 应 2. 科 学 传 播 由 谁 来 做? 科 学 传 播 由 谁 来 做? 李 大 光 教 授 认 为, 中 国 需 要 科 学 家 的 科 普, 并 认 为 中 国 公 众 科 学 素 养 长 期 停 滞 不 前 ( 一 直 在 1% 至 3% 之 间 徘 徊 )
的 原 因 是 中 国 科 普 队 伍 中 大 多 数 人 不 是 科 学 家, 其 原 因 是 : 中 国 科 学 家 的 科 普 缺 乏 体 制 上 的 约 束 和 激 励, 相 反, 美 英 等 国 科 学 家 的 科 普 受 到 体 制 上 的 约 束 和 激 励 比 如, 美 国 除 了 军 事 拨 款 和 航 空 航 天 研 究 项 目 经 费 外, 科 研 经 费 主 要 通 过 国 家 科 学 基 金 会 拨 款, 基 金 会 的 拨 款 除 考 虑 申 请 人 的 资 历 与 声 誉 外, 研 究 结 果 是 否 得 到 公 众 支 持 也 是 决 定 拨 款 的 主 要 因 素 英 国 有 些 基 金 会 要 求 项 目 结 束 后 必 须 进 行 相 关 的 科 普 活 动 我 们 建 议, 以 某 种 程 度 的 制 度 性 规 定 激 励 科 学 家 从 事 科 学 传 播, 是 提 高 我 国 科 学 传 播 水 平 的 重 要 举 措 3. 科 学 传 播 怎 么 做? (1) 借 鉴 国 外 先 进 经 验 在 英 国, 除 国 家 各 项 相 关 政 策 外, 英 国 科 学 基 金 会 会 要 求 在 科 研 项 目 的 各 个 环 节 嵌 入 科 学 传 播 目 标 和 工 作 内 容 ; 英 国 医 学 研 究 理 事 会 将 科 普 工 作 细 化 为 评 估 指 标 进 入 评 估 环 节 而 在 我 国, 有 关 科 普 的 政 策 内 容 多 以 鼓 励 支 持 引 导 等 形 式 出 现, 缺 少 刚 性 约 束 ; 政 策 中 缺 少 推 进 目 标 实 现 的 有 效 举 措 ; 科 研 计 划 中 的 科 学 传 播 任 务 较 为 薄 弱, 并 未 在 制 度 和 经 费 层 面 得 到 根 本 保 障 因 此, 建 议 借 鉴 英 美 等 国 相 关 经 验, 研 究 落 实 科 学 传 播 政 策 保 障 和 经 费 保 障 (2) 充 分 运 用 科 学 传 播 技 巧 首 先, 找 准 读 者 兴 趣 点 各 种 广 告 游 戏 网 站 效 果 等 都 在 争 夺 读 者 的 注 意 力, 对 于 本 来 就 容 易 让 读 者 觉 得 枯 燥 的 科 学 传 播 文 章, 一 定 要 花 功 夫 才 能 引 起 他 们 的 注 意 力 科 普 产 品 要 简 单, 有 趣, 拒 绝 权 威 式 口 吻, 找 准 读 者 兴 趣 点, 按 照 读 者 需 求 来 调 整 产 品 ; 第 二, 巧 妙 运 用 小 故 事 开 展 科 学 传 播 活 动 时, 多 加 入 一 些 趣 闻 轶 事 来 增 加 人 性 的 成 分 ; 第 三, 不 惧 问 科 学 传 播 工 作 者 要 不 惧 问 才 能 弄 清 细 节 ; 第 四, 形 成 好 产 品 科 学 传 播 只 有 形 成 好 产 品, 才 能 流 行 起 来, 一 是 要 有 符 合 读 者 需 要 的 好 内 容 :, 二 是 要 方 便 读 者 使 用, 使 读 者 获 得 良 好 用
户 体 验 ; 第 五, 要 快 速 发 声 ; 第 六, 要 注 重 策 划 ; 第 七, 要 会 讲 故 事, 讲 故 事 是 科 学 的 传 播 的 最 高 境 界 六 对 我 院 科 学 传 播 工 作 的 启 示 1. 注 重 互 动 性 : 互 动 是 新 媒 体 时 代 科 学 传 播 的 本 质 特 征, 任 何 类 型 的 科 学 传 播 活 动 在 设 计 上 都 应 考 虑 与 受 众 之 间 的 互 动 ; 2. 加 强 政 策 建 设 : 在 科 研 项 目 执 行 和 个 人 绩 效 考 核 中 适 当 增 加 科 学 传 播 方 面 的 刚 性 约 束 和 激 励 措 施 ; 3. 吸 引 科 学 家 参 与 科 学 传 播 活 动 : 探 索 从 体 制 上 约 束 和 激 励 科 学 家 参 与 科 学 传 播 的 措 施 ; 4. 编 写 工 具 包, 将 科 学 传 播 实 际 操 作 层 面 的 有 关 原 则 目 标 要 求 方 式 方 法 技 巧 等 编 写 出 来, 供 院 内 科 学 传 播 工 作 者 参 考 ; 5. 加 强 科 学 传 播 产 品 建 设 : 这 种 科 学 产 品 要 符 合 读 者 的 实 际 需 求, 并 能 使 读 者 获 得 良 好 的 用 户 体 验 ; 6. 快 速 发 声 : 针 对 社 会 热 点 问 题, 在 第 一 时 间 从 公 众 需 要 的 角 度 作 出 科 学 解 读, 体 现 我 院 科 普 工 作 国 家 队 的 地 位 ; 7. 注 意 技 巧 : 在 科 学 传 播 中 注 重 技 巧, 多 采 用 讲 故 事 的 方 式 ; 8. 加 强 策 划
参 考 文 献 : 1. 科 学 传 播 的 路 径, 科 学 传 播 的 路 径 编 写 组 著, 北 京 理 工 大 学 出 版 社,2012 年 2. 中 国 新 媒 体 发 展 报 告 (2014), 中 国 社 会 科 学 院 新 闻 与 传 播 研 究 所 主 编, 主 编 社 会 科 学 文 献 出 版 社,2014 年 3. 中 国 科 学 文 化 与 科 学 传 播 研 究, 谢 清 果 著, 厦 门 大 学 出 版 社,2011 年 4. 从 科 学 普 及 到 科 学 传 播, 吴 国 盛, 中 国 公 众 理 解 科 学 2000 中 国 国 际 科 普 论 坛 文 章,http://blog.sina.com.cn/s/blog_51fdc06201009vaa.html 5. 中 国 需 要 科 学 家 的 科 普, 李 大 光, http://www.cas.cn/xw/zjsd/201304/t20130430_3830018.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