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期 校 外 工 作 影 响 大 学 毕 业 生 收 入 吗? 113 关 于 校 外 兼 职 对 毕 业 生 就 业 市 场 表 现 影 响 的 研 究 毫 无 疑 问 是 重 要 的 首 先, 从 理 论 上 说, 兼 职 或 实 习 都 是 一 种 工 作 经 验 的 培 养, 但 这

第 1 卷 第 1 期 教 育 经 济 评 论 Vol 1,No 1 2016 年 5 月 ChinaEconomicsofEducationReview May2016 校 外 工 作 影 响 大 学 毕 业 生 收 入 吗? 孙 文 凯, 郭 茜 [ 摘 要 ] 本 文 使 用 最 新 的 大 学 生 调 查 数 据 研 究 大 学 期 间 从 事 校 外 兼 职 或 实 习 经 历 对 毕 业 后 起 薪 的 影 响 研 究 发 现 : 从 事 校 外 兼 职 或 实 习 对 毕 业 起 薪 有 显 著 的 负 面 影 响 具 体 地 说, 在 控 制 其 他 因 素 后, 校 外 兼 职 会 降 低 起 薪 6%, 而 实 习 会 降 低 起 薪 7% 左 右 使 用 匹 配 的 平 均 处 理 效 应 估 计 得 到 了 稳 健 的 结 论 兼 职 和 实 习 降 低 起 薪 的 主 要 原 因 是 降 低 了 去 收 入 较 高 的 国 企 的 概 率 此 外, 校 外 工 作 能 提 高 英 语 成 绩 和 学 生 工 作 经 历 的 收 入 效 应, 同 时 促 进 证 书 获 得 学 生 工 作 经 历 获 得 和 GPA 提 高, 降 低 成 为 党 员 的 概 率 总 之,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对 大 学 生 既 有 负 面 影 响, 也 有 正 向 的 促 进 作 用 [ 关 键 词 ] 兼 职 ; 实 习 ; 起 薪 ; 大 学 毕 业 生 一 引 言 目 前, 大 学 生 参 加 校 外 工 作 的 现 象 非 常 普 遍, 比 如 兼 职 或 者 实 习 1 据 我 们 的 数 据 统 计, 有 一 半 以 上 大 学 生 都 会 在 求 学 期 间 参 与 这 种 活 动, 以 期 达 到 锻 炼 自 己 实 际 工 作 能 力 和 获 取 一 定 收 入 的 作 用, 并 为 毕 业 后 工 作 做 准 备 如 此 普 遍 的 校 外 工 作 现 象 证 明 大 学 生 认 为 兼 职 和 实 习 会 给 自 己 带 来 好 处 然 而, 迄 今 为 止, 对 这 种 行 为 对 毕 业 生 在 就 业 市 场 表 现 的 影 响 的 研 究, 尤 其 是 基 于 大 样 本 的 定 量 分 析, 并 不 多 见 这 主 要 是 由 于 数 据 缺 乏, 也 部 分 由 于 学 术 界 和 教 育 界 对 此 话 题 关 注 度 的 不 足 [ 收 稿 日 期 ]2016-02-25 [ 基 金 项 目 ] 教 育 部 2011 中 国 特 色 社 会 主 义 经 济 建 设 协 同 创 新 项 目 认 识 适 应 和 引 领 经 济 新 常 态 研 究 [ 作 者 简 介 ] 孙 文 凯, 中 国 人 民 大 学 经 济 学 院, 电 子 邮 箱 地 址 :sunwk@ruc.edu.cn; 郭 茜, 清 华 大 学 人 文 学 院 1 兼 职 和 实 习 对 于 大 学 生 而 言 不 容 易 区 分, 一 般 可 以 认 为 兼 职 工 作 是 在 学 习 之 外 非 全 职 ( 如 每 周 小 于 5 天 ) 的 工 作, 和 毕 业 后 工 作 无 关, 实 习 则 可 能 全 职 ( 每 周 5 天 ) 也 可 能 非 全 职, 并 且 可 能 和 毕 业 后 就 业 岗 位 高 度 相 关 ( 如 实 习 后 直 接 转 为 正 式 员 工 )

第 1 期 校 外 工 作 影 响 大 学 毕 业 生 收 入 吗? 113 关 于 校 外 兼 职 对 毕 业 生 就 业 市 场 表 现 影 响 的 研 究 毫 无 疑 问 是 重 要 的 首 先, 从 理 论 上 说, 兼 职 或 实 习 都 是 一 种 工 作 经 验 的 培 养, 但 这 种 工 作 经 验 有 两 点 特 殊 性 : 第 一 是 这 种 工 作 多 半 是 辅 助 性 的 工 作, 不 会 涉 及 核 心 工 作 内 容, 有 可 能 对 今 后 实 际 工 作 作 用 有 限 ; 第 二, 学 生 参 加 校 外 工 作 多 半 要 兼 顾 学 业, 如 完 成 毕 业 论 文 或 课 程 任 务, 这 使 得 参 加 校 外 工 作 可 能 会 对 校 内 人 力 资 本 培 养 有 负 面 影 响, 从 而 影 响 最 后 的 就 业 市 场 表 现 因 此, 虽 然 以 往 研 究 发 现 实 际 工 作 经 验 对 收 入 的 影 响 是 显 著 的 (Mincer,1974), 但 学 生 校 外 工 作 的 效 果 则 不 确 定, 这 种 对 收 入 的 影 响 研 究 也 较 为 缺 乏 其 次, 研 究 学 生 工 作 经 历 的 作 用 还 有 两 点 重 要 的 应 用 价 值 : 第 一, 这 关 系 着 高 校 资 源 分 配 规 则 和 教 育 方 针 的 制 定 在 我 国, 大 学 生 读 书 的 资 金 来 源 多 半 仍 然 是 家 庭 支 持, 虽 然 相 比 于 美 国 等 国 学 费 相 对 较 低, 但 生 活 费 和 学 费 的 压 力 使 得 大 学 生 愿 意 从 事 一 些 校 外 兼 职 工 作 获 取 收 入 另 外, 很 多 高 校 将 校 外 实 习 作 为 社 会 实 践 的 一 部 分 写 入 培 养 计 划, 而 忽 视 了 这 种 社 会 实 践 的 实 际 价 值 的 论 证 如 果 校 外 工 作 对 学 生 能 力 提 高 和 就 业 市 场 表 现 有 利, 那 么 现 有 做 法 也 值 得 肯 定, 否 则 则 需 要 在 读 书 期 间 尽 量 给 以 学 生 资 助, 并 修 改 培 养 计 划 此 外, 验 证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对 就 业 市 场 表 现 的 影 响 对 于 学 生 个 人 的 时 间 安 排 也 是 有 指 导 意 义 的, 这 一 点 毋 庸 赘 言 已 有 关 于 中 国 大 学 生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对 就 业 市 场 表 现 研 究 的 文 献 中, 有 一 些 总 体 性 的 讨 论, 也 有 一 些 基 于 调 查 的 统 计 研 究 无 论 是 简 单 讨 论 性 的 还 是 简 单 统 计 的 研 究, 都 不 能 很 好 地 识 别 校 外 工 作 的 真 正 影 响, 因 为 没 有 控 制 其 他 变 量 对 就 业 市 场 表 现 的 影 响 本 文 采 用 最 新 的 大 样 本 微 观 数 据 运 用 倾 向 得 分 匹 配 方 法 研 究 大 学 生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对 毕 业 起 薪 的 影 响 由 于 学 生 的 个 人 时 间 有 限, 如 果 花 费 时 间 在 校 外 工 作 上, 可 能 会 挤 出 其 他 学 习 时 间, 影 响 就 业 市 场 需 要 的 其 他 人 力 资 本 积 累, 因 此 我 们 也 将 分 析 这 种 潜 在 的 挤 出 效 应, 以 期 发 现 学 生 工 作 经 历 的 可 能 全 面 影 响 二 相 关 文 献 简 要 总 结 对 不 同 群 体 的 收 入 函 数 即 收 入 决 定 因 素 的 研 究 在 国 内 外 都 有 很 多, 以 解 释 某 些 特 定 因 素 的 收 入 效 应 比 如 检 验 教 育 和 经 验 对 个 人 收 入 影 响 的 经 典 Minc er 收 入 函 数 (Mincer,1974;MincerandPolachek,1974) 工 龄 对 收 入 影 响 (MurphyandWelch,1990) 性 别 差 异 对 收 入 影 响 (Oaxaca,1973;Appleton, 1999) 就 业 部 门 差 异 对 收 入 影 响 (Liuetal.,2004) 双 语 技 能 对 收 入 影 响 (ChiswickandMiler,2002;Gabe,2009;ShinandAlba,2009) 等 虽 然 有 众 多 针 对 不 同 群 体 收 入 影 响 的 分 析, 对 大 学 毕 业 生 的 研 究 仍 然 少 见

114 教 育 经 济 评 论 2016 年 国 内 学 者 沿 续 国 外 研 究 的 类 似 分 析, 在 此 不 再 赘 述 也 有 学 者 针 对 中 国 特 色 的 收 入 影 响 因 素 进 行 了 分 析, 部 分 是 针 对 大 学 毕 业 生 的 分 析 如 党 员 身 份 对 收 入 影 响 (Lietal.,2007) 名 校 ( 指 985 或 211 高 校 ) 的 收 入 效 应 (Lietal., 2012) 父 母 收 入 对 子 女 收 入 影 响 ( 杨 瑞 龙 等,2010) 父 母 政 治 资 本 对 子 女 收 入 影 响 ( 李 宏 彬 等,2012) 英 语 成 绩 对 毕 业 起 薪 影 响 (GuoandSun,2014) 等 针 对 大 学 生 这 一 群 体 进 行 的 研 究 有 Lietal.(2012) 李 宏 彬 等 (2012) 岳 昌 君 (2013) 岳 昌 君 和 张 恺 (2014,2015) 和 GuoandSun(2014) 等, 主 要 使 用 了 某 些 单 位 发 起 的 对 大 学 毕 业 生 的 调 查 数 据 有 关 学 生 兼 职 的 研 究, 国 外 主 要 集 中 在 兼 职 对 学 习 成 绩 在 校 表 现 独 立 性 等 方 面 的 影 响 对 于 学 习 成 绩 的 影 响, 结 果 比 较 一 致 : 不 少 研 究 发 现, 每 周 兼 职 工 作 时 间 越 长, 对 学 习 成 绩 的 负 面 影 响 越 大 ( 如 Calender,2008;Curtisand Shani,2002;Huie,Winsler,andKitsantas,2014;Richardson,2011;Salamon sonetal.,2012;steinberganddornbusch,1991) 影 响 原 因 包 括 缺 课 花 在 学 习 上 的 时 间 过 少 等 (CurtisandShani,2002;Robotham,2012) 对 于 其 他 方 面 的 研 究, 结 果 则 不 尽 相 同 例 如,Steinberg 和 Dornbusch(1991) 发 现, 兼 职 时 间 长 对 于 心 理 问 题 睡 眠 问 题 使 用 毒 品 和 酒 精 饮 料 犯 罪 方 面 都 有 不 利 影 响, 而 且 兼 职 学 生 并 不 比 其 他 学 生 在 自 立 工 作 导 向 和 自 尊 方 面 有 优 势 Curtisand Shani(2002) 则 发 现, 兼 职 学 生 认 为 兼 职 不 仅 带 来 经 济 方 面 的 收 益, 而 且 对 于 发 展 技 能 增 进 对 外 面 世 界 的 认 识 增 强 自 信 都 有 助 益 Robotham (2012) 发 现, 兼 职 学 生 认 为 兼 职 减 少 了 休 闲 和 社 交 时 间, 但 有 助 于 提 高 时 间 管 理 能 力 和 团 队 协 作 能 力, 并 对 自 己 日 后 求 职 会 有 益 处 国 内 虽 然 对 大 学 生 兼 职 的 定 量 分 析 不 多, 但 近 年 随 着 大 学 生 打 工 现 象 越 来 越 普 遍, 还 是 有 一 些 学 者 就 大 学 生 兼 职 现 象 的 动 因 和 后 果 进 行 了 若 干 分 析 比 如, 经 素 等 (2005) 发 现 : 大 学 生 兼 职 已 经 成 为 一 种 日 益 普 遍 的 现 象, 中 介 校 园 海 报 是 大 学 生 寻 找 兼 职 的 主 要 渠 道, 赚 钱 不 是 大 学 生 兼 职 唯 一 目 的, 但 是 兼 职 种 类 相 对 比 较 单 一, 兼 职 与 专 业 的 相 关 度 较 低 且 科 技 含 量 不 高 朱 欣 (2012) 对 江 苏 大 学 的 大 二 至 大 四 的 大 学 生 进 行 了 问 卷 调 查, 并 进 行 简 单 对 比 分 析 发 现 校 外 兼 职 对 学 业 有 负 面 影 响, 比 如 有 兼 职 的 同 学 比 没 有 兼 职 的 同 学 申 请 学 生 课 题 立 项 少, 通 过 英 语 六 级 考 试 比 例 低, 参 加 学 生 组 织 比 例 低 还 有 一 些 研 究 关 注 大 学 生 打 工 中 的 权 益 问 题, 如 柯 新 华 和 罗 琼 (2013) 指 出 对 大 学 生 兼 职 劳 动 权 益 目 前 适 用 民 法 保 护, 但 民 法 对 大 学 生 劳 动 权 益 的 保 护 不 仅 力 度 不 够, 而 且 作 用 有 限 此 外, 杨 岚 和 刘 争 先 (2007) 总 结 了 俄 罗 斯 大 学 生 兼 职 现 状, 接 近 40% 的 俄 国 大 学 生 从 事 兼 职 工 作, 主 要 是 为 了 获 得 额 外 的 可 支 配 收 入, 其 次 也 为 了 获 取 一 定 工 作 经 验 和 在 毕 业 找 工 作 时 丰 富 简 历 内 容 但 是 兼 职 与 出 勤 率

第 1 期 校 外 工 作 影 响 大 学 毕 业 生 收 入 吗? 115 和 专 业 学 习 经 常 出 现 冲 突, 只 有 少 数 兼 职 工 作 与 专 业 对 口 的 大 学 生 会 增 加 学 习 动 力 使 得 学 业 更 好 以 上 这 些 研 究 很 多 采 用 了 调 查 问 卷 总 结 分 析, 分 析 了 可 能 的 校 外 工 作 对 学 业 等 的 影 响, 采 用 的 方 法 以 简 单 统 计 对 比 为 主 这 些 分 析 都 缺 乏 更 严 谨 的 定 量 分 析 过 程, 即 没 有 控 制 其 他 相 关 变 量, 从 而 使 得 出 的 统 计 结 果 不 可 靠 同 时, 据 我 们 所 知, 还 没 有 研 究 分 析 毕 业 后 起 薪 如 何 受 到 在 读 期 间 校 外 工 作 影 响 我 们 将 集 中 研 究 大 学 期 间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对 大 学 生 毕 业 起 薪 的 影 响 为 了 更 好 地 观 察 不 同 校 外 工 作 的 效 果 区 别, 我 们 将 校 外 工 作 分 为 校 外 兼 职 和 实 习 两 类 我 们 主 要 使 用 基 于 普 通 最 小 二 乘 法 (OrdinaryLeastSquare) 的 回 归 分 析 方 法 同 时, 为 解 决 选 择 性 模 型 形 式 选 择 偏 误 等 潜 在 问 题, 我 们 将 采 用 目 前 在 准 实 验 分 析 中 广 泛 使 用 的 倾 向 得 分 匹 配 方 法, 作 为 OLS 方 法 验 证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收 入 效 应 的 补 充 之 后, 我 们 也 将 研 究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对 收 入 的 影 响 途 径 这 些 问 题 的 研 究 有 利 于 认 识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的 全 面 影 响 三 数 据 与 方 法 说 明 ( 一 ) 数 据 说 明 本 文 所 使 用 的 大 学 生 数 据 来 自 清 华 大 学 中 国 经 济 社 会 数 据 中 心 和 教 育 研 究 院 在 2010 年 5 月 和 6 月 开 展 的 第 一 轮 中 国 大 学 生 调 查 中 国 大 学 生 调 查 从 中 国 所 有 高 校 中 随 机 选 取 了 100 所 学 校 作 为 最 终 抽 样 样 本, 而 第 一 轮 调 查 则 抽 取 了 这 100 所 中 的 19 所 做 预 调 查 在 每 所 大 学 中 随 机 抽 取 了 大 约 300 名 毕 业 班 学 生, 因 此 总 样 本 中 包 括 了 6059 个 学 生 调 查 问 卷 中 包 含 了 学 生 的 基 本 信 息 家 庭 背 景 高 考 分 数 大 学 期 间 各 种 活 动 以 及 毕 业 后 的 就 业 去 向 和 起 薪 等 信 息, 这 使 得 我 们 可 以 分 析 参 加 校 外 工 作 对 毕 业 起 薪 的 影 响 表 1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类 型 在 毕 业 生 中 的 分 布 类 型 频 数 比 例 (%) 没 有 校 外 工 作 1934 37.61 校 外 兼 职 1831 35.61 实 习 1377 26.78 总 计 5732 10 注 : 问 卷 中 的 问 题 为 单 选 项, 另 外 有 一 个 多 选 的 选 项, 共 有 23 个 样 本 有 多 选, 为 方 便 分 析 我 们 排 除 了 这 种 样 本 表 1 列 出 了 几 类 校 外 工 作 的 分 布 我 们 主 要 将 兼 职 工 作 分 为 两 大 类 : 校 外

116 教 育 经 济 评 论 2016 年 兼 职 和 实 习 从 表 1 可 以 看 到, 每 一 类 兼 职 工 作 都 有 一 定 比 重, 二 者 之 和 超 过 了 50%, 意 味 着 校 外 工 作 在 大 学 生 中 非 常 普 遍 较 大 的 样 本 也 使 得 我 们 有 足 够 多 的 样 本 分 析 拥 有 每 一 类 兼 职 工 作 的 毕 业 生 相 对 于 没 有 兼 职 的 毕 业 生 的 收 入 效 应 表 2 变 量 描 述 性 统 计 变 量 名 解 释 全 部 样 本 没 有 校 外 工 作 有 校 外 工 作 Mean SD Mean SD Mean SD logwage 工 资 对 数 7.53 0.48 7.58 0.49 7.51 0.48 cet4s 四 级 成 绩 460.06 54.54 460.23 53.87 458.26 54.65 cet6s 六 级 成 绩 438.30 63.56 439.00 64.83 433.68 63.26 CEEstnd 高 考 标 准 成 绩 - 1.00 1.03-0.06 0.98 female 女 性 0.44 0.50 0.37 0.48 0.50 0.50 height 身 高 168.38 7.60 169.55 7.63 167.57 7.58 health_self 健 康 1.80 0.55 1.81 0.60 1.80 0.52 GPArank GPA 排 名 2.75 1.14 2.92 1.18 2.70 1.11 Leader 学 生 干 部 工 作 0.62 0.49 0.53 0.50 0.67 0.47 SciTech 理 工 专 业 0.65 0.48 0.68 0.47 0.63 0.48 HumSocial 人 文 专 业 0.16 0.36 0.13 0.34 0.18 0.38 EcoMngLaw 经 济 管 理 专 业 0.18 0.38 0.16 0.37 0.19 0.39 PartyMem 党 员 0.37 0.48 0.33 0.47 0.37 0.48 Certificate 是 否 有 证 书 0.63 0.48 0.49 0.50 0.57 0.49 ParentRank 父 母 行 政 级 别 0.09 0.29 0.11 0.32 0.08 0.27 logfaminc 家 庭 收 入 对 数 9.99 1.63 10.17 1.76 9.93 1.56 primary 父 母 最 高 教 育 小 学 0.12 0.33 0.14 0.35 0.11 0.31 secondary 父 母 最 高 教 育 中 学 0.66 0.47 0.59 0.49 0.70 0.46 tertiary 父 母 最 高 教 育 大 学 0.21 0.41 0.27 0.44 0.19 0.39 graduate 读 研 0.21 0.41 0.21 0.41 0.20 0.40 goabroad 出 国 0.20 0.22 0.19 注 : 高 考 标 准 成 绩 是 为 了 解 决 各 省 高 考 成 绩 总 分 差 异 而 进 行 了 去 均 值 和 除 标 准 差 的 标 准 化 ; 自 我 报 告 的 健 康 状 况 分 值 越 小, 代 表 自 我 报 告 的 健 康 状 况 越 好 ;GPA 排 名 值 越 小, 代 表 排 名 越 靠 前, 学 业 成 绩 越 出 色 学 生 工 作 是 指 是 否 有 过 学 校 学 院 和 班 级 的 干 部 工 作 经 历 是 否 有 证 书 是 指 是 否 有 计 算 机 证 书 专 业 资 格 ( 等 级 ) 证 书 或 驾 照 父 母 行 政 级 别 是 指 是 否 在 体 制 内 工 作 并 有 科 级 及 以 上 级 别

第 1 期 校 外 工 作 影 响 大 学 毕 业 生 收 入 吗? 117 表 2 列 出 了 其 他 变 量 简 单 的 描 述 性 统 计 结 果 为 简 化 起 见, 我 们 将 有 过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的 学 生 和 没 有 任 何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的 学 生 进 行 对 比 在 2502 个 存 在 工 资 信 息 的 样 本 中, 有 716 个 毕 业 生 没 有 任 何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而 1786 个 毕 业 生 有 过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从 工 资 水 平 上 看, 没 有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的 毕 业 生 有 着 更 高 的 起 薪 同 时, 有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的 毕 业 生 中, 一 些 其 他 因 素 也 和 无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的 毕 业 生 存 在 较 大 差 异, 比 如 四 六 级 成 绩 和 高 考 成 绩 明 显 要 低, 女 性 比 重 更 大, 健 康 水 平 更 差,GPA 排 名 靠 后, 并 且 有 相 对 多 的 学 生 工 作 经 历, 和 较 大 比 重 的 经 济 管 理 专 业 和 理 工 专 业, 较 高 的 党 员 比 重, 父 母 行 政 级 别 和 教 育 程 度 都 相 对 较 低 这 些 特 征 意 味 着, 可 能 没 有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的 这 些 毕 业 生 本 身 能 力 较 强 或 者 家 庭 背 景 更 好, 使 得 他 们 能 够 在 就 业 市 场 寻 找 到 更 高 薪 的 工 作, 薪 酬 的 差 异 未 必 是 由 于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引 起 也 就 是 说, 我 们 需 要 控 制 其 他 因 素, 才 能 看 到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对 薪 酬 的 真 正 影 响 这 也 是 本 文 研 究 和 已 有 对 中 国 大 学 生 兼 职 影 响 研 究 的 主 要 不 同 ( 二 ) 方 法 说 明 估 计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的 收 入 回 报 时, 我 们 首 先 分 析 各 类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对 毕 业 起 薪 的 影 响 由 于 是 横 截 面 数 据, 我 们 将 主 要 使 用 普 通 最 小 二 乘 法 分 析 在 使 用 回 归 方 法 分 析 时 会 遗 漏 诸 如 能 力 等 不 可 估 测 变 量, 导 致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可 能 的 内 生 性 问 题 本 文 将 借 鉴 Lietal.(2012) 的 代 理 变 量 方 法, 利 用 数 据 库 丰 富 的 信 息, 引 入 更 多 代 理 变 量 反 映 能 力 背 景 等 可 能 的 遗 漏 变 量 毕 业 生 样 本 会 存 在 一 定 的 选 择 性 问 题, 如 部 分 毕 业 生 由 于 出 国 保 研 考 研 等 原 因 而 没 有 收 入 数 据, 这 导 致 以 收 入 为 被 解 释 变 量 时 面 临 的 样 本 选 择 性 问 题 Heckman(1979) 提 出 的 方 法 有 助 于 解 决 由 此 造 成 的 系 数 估 计 偏 误, 即 估 计 一 个 修 正 选 择 性 问 题 的 Mils 比 加 入 回 归 方 程 1 但 是, 近 期 广 泛 引 用 的 匹 配 比 较 方 法 提 供 了 另 一 个 科 学 的 半 参 数 比 较 手 段, 能 够 更 科 学 合 理 地 处 理 样 本 选 择 性 问 题, 这 种 基 于 匹 配 的 比 较 方 法 被 称 为 平 均 处 理 效 应 估 计 (Average TreatmentEfectontheTreated,ATT), 将 作 为 我 们 的 辅 助 检 验 手 段 ATT 的 本 质 是 匹 配 控 制 组 和 对 照 组, 基 本 思 想 和 常 用 的 反 事 实 估 计 相 同 基 于 倾 向 得 分 匹 配 的 ATT 方 法 比 较 常 用 首 先 基 于 各 类 协 变 量 估 算 个 体 i 会 出 现 在 处 理 组 ( 如 校 外 兼 职 ) 的 概 率, 即 倾 向 得 分 : p(x i ) Pr(D i =1 X i )= exp(βx i) 1+exp(βX i ) (1) 1 实 际 上,SunandGuo(2014) 以 及 Lietal.(2012) 已 经 证 明 这 种 选 择 性 在 这 个 样 本 中 问 题 很 小,SunandGuo(2014) 利 用 Heckman 的 方 法 进 行 了 修 正 分 析 证 实 了 选 择 性 问 题 主 要 是 与 保 研 考 研 和 出 国 相 关, 选 择 方 程 与 主 方 程 误 差 项 无 关, 不 影 响 系 数 估 计

118 教 育 经 济 评 论 2016 年 其 中 D={0,1} 表 示 处 于 处 理 组,X i 代 表 协 变 量 特 征 的 向 量,β 是 相 应 的 参 数 倾 向 得 分 基 础 上 的 常 用 匹 配 方 法 包 括 最 相 邻 样 本 匹 配 等 几 种 (BeckerandIchi no,2002) 我 们 采 用 四 种 常 见 方 法, 即 最 邻 近 匹 配 ( 也 称 为 一 对 一 匹 配 估 计, onetoone) k 个 最 临 近 样 本 匹 配 (neighbor) 最 小 半 径 匹 配 (radius) 和 核 匹 配 (kernel) 这 几 种 方 法 在 BeckerandIchino(2002) 都 有 所 介 绍 四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对 收 入 的 影 响 ( 一 )OLS 回 归 分 析 结 果 表 3 列 出 了 不 同 兼 职 经 历 对 工 资 对 数 影 响 的 OLS 估 计 结 果 校 外 工 作 类 型 分 为 两 类 :(1) 校 外 兼 职 ;(2) 实 习 我 们 将 无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设 为 默 认 值, 两 类 校 外 工 作 变 量 的 系 数 可 以 解 释 为 相 对 于 无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的 毕 业 生 起 薪 差 异 我 们 依 次 加 入 更 多 控 制 变 量, 以 避 免 遗 漏 变 量 导 致 的 可 能 内 生 性 问 题 控 制 的 变 量 包 括 反 映 个 人 基 本 特 征 的 性 别 身 高 健 康 状 况 是 否 党 员, 反 映 个 人 技 能 特 征 的 专 业 是 否 有 过 学 生 工 作 经 历, 反 映 个 人 学 习 能 力 的 高 考 成 绩 英 语 四 级 成 绩 班 级 GPA 排 名, 以 及 反 映 家 庭 背 景 的 父 母 行 政 级 别 父 母 教 育 程 度 家 庭 收 入 水 平, 我 们 也 控 制 学 校 特 征 和 省 份 虚 拟 变 量 表 3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对 收 入 影 响 logwage (1) (2) (3) (4) (5) (6) 校 外 兼 职 -0.06 - - -0.06-0.06-0.06 实 习 -0.06 - - -0.07-0.08-0.07 女 性 -0.20 0.08-0.14 0.06-0.16-0.06 - 身 高 0.08 0.07 0.09 0.06 0.13 0.06 0.14 0.15 身 高 平 方 - - - - - 健 康 状 况 较 好 - - - - - 健 康 状 况 较 差 - - - -0.06-0.06

第 1 期 校 外 工 作 影 响 大 学 毕 业 生 收 入 吗? 119 logwage (1) (2) (3) (4) (5) (6) 续 表 健 康 状 况 很 差 - 0.12-0.15 0.15 0.12-0.08 0.10-0.06 0.25 标 准 化 高 考 成 绩 0.11 0.08 人 文 专 业 0.08 0.08-0.06 - 经 济 管 理 类 专 业 - - 班 级 GPA 排 名 前 5% 0.07 0.11 0.06 0.13 班 级 GPA 排 名 5% -20% 0.06 0.06 0.08 0.10 0.08 0.13 班 级 GPA 排 名 20% -50% 0.07 0.06 0.07 0.08 班 级 GPA 排 名 50% -80% 0.07 0.08 0.06 党 员 0.09 - - 是 否 有 证 书 -0.07-0.06 是 否 有 学 生 工 作 0.10 0.07 0.07 四 级 成 绩 父 母 行 政 级 别 - - 家 庭 收 入 对 数 父 母 最 高 教 育 小 学 -0.10-0.11-0.09 父 母 最 高 教 育 中 学 -0.07-0.07-0.06

120 教 育 经 济 评 论 2016 年 logwage (1) (2) (3) (4) (5) (6) 续 表 常 数 项 7.58 0.44 6.01-0.10 4.99-4.19 5.12-5.34 4.57-5.60 4.19 其 他 控 制 项 无 无 无 无 学 校 类 型 省 份 虚 拟 变 量 学 校 虚 拟 变 量 R 2 4 0.14 0.14 0.22 0.25 样 本 数 2502 2502 1890 1890 1890 1890 注 : 系 数 下 面 为 控 制 学 校 聚 类 效 应 的 稳 健 标 准 差, 以 下 各 表 同, 和 分 别 代 表 1% 5% 和 10% 显 著 性 水 平 学 校 类 型 是 指 是 否 985 211 高 校 在 回 归 分 析 的 六 个 模 型 中, 除 了 模 型 (2), 都 支 持 结 论 : 拥 有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的 毕 业 生 ( 包 括 校 外 兼 职 和 实 习 ) 收 入 显 著 低 于 没 有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的 毕 业 生, 在 加 入 更 多 的 控 制 变 量 ( 家 庭 背 景 个 人 能 力 学 校 虚 拟 变 量 省 份 虚 拟 变 量 指 标 ) 后,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仍 对 毕 业 生 收 入 具 有 显 著 影 响 从 数 量 上 看, 校 外 兼 职 会 降 低 起 薪 6%, 而 实 习 会 降 低 起 薪 7% 其 他 控 制 变 量 中, 身 高 对 收 入 有 显 著 倒 U 型 影 响, 反 映 学 习 能 力 的 高 考 成 绩 英 语 四 级 成 绩 和 GPA 对 收 入 有 显 著 正 向 影 响, 反 映 家 庭 背 景 的 父 母 受 教 育 程 度 越 高, 则 子 女 就 业 收 入 越 高 ( 二 )ATT 分 析 结 果 普 通 最 小 二 乘 法 的 分 析 受 限 于 模 型 的 线 性 形 式, 并 且 可 能 有 样 本 选 择 性 偏 误 等 各 种 统 计 问 题 另 一 个 最 新 的 研 究 方 法 基 于 半 参 数 分 析, 即 上 文 描 述 的 基 于 倾 向 得 分 匹 配 的 ATT 方 法 这 个 方 法 能 够 较 有 效 地 解 决 选 择 性 问 题 和 模 型 形 式 选 择 随 意 性 问 题 ATT 方 法 分 为 两 步, 第 一 步 是 基 于 普 通 logit 估 计 成 为 处 理 组 的 概 率, 即 倾 向 得 分, 第 二 步 基 于 倾 向 得 分 将 处 理 组 和 控 制 组 中 相 似 样 本 进 行 匹 配, 采 用 非 参 数 方 法 进 行 均 值 比 较 在 本 文 中, 我 们 的 控 制 组 设 定 为 没 有 任 何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的 毕 业 生, 处 理 组 分 为 两 类 :(1) 校 外 兼 职 ;(2) 实 习, 这 两 类 将 分 别 采 用 ATT 方 法 估 计 其 与 控 制 组 的 毕 业 薪 酬 区 别 表 4 报 告 了 第 一 步 logit 估 计 结 果, 都 是 以 相 应 类 别 校 外 工 作 与 没 有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的 毕 业 生 进 行 混 合 分 析 以 (1) 为 例, 我 们 将 有 过 校 外 兼 职 的 毕 业 生 和 没 有 任 何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的 毕 业 生 混 合 为 分 析 对 象, 以 是 否 有 校 外 兼 职 为 被 解 释 变 量 进 行 logit 估 计, 解 释 变 量 包 括 了 所 有 影 响 具 有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和 收 入 的 因 素 由 于 logit 估 计 结 果 只 是 最 终 计 算 ATT 的 中 间 步 骤, 我 们 不 做 过 多 解 释 从 (1)-(2) 解 释 变 量 显 著 性 有 一 定 区 别, 意 味 着 具 有 不 同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有 不 同 影 响 因 素

第 1 期 校 外 工 作 影 响 大 学 毕 业 生 收 入 吗? 121 表 4 是 否 有 相 关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的 logit 估 计 结 果 校 外 工 作 (1) (2) Coef. Std.Er. Coef. Std.Er. 四 级 成 绩 -2 1-1 2 女 性 -1 0.203 0.103 0.217 身 高 0.110 0.317 0.217 0.332 身 高 平 方 0 1-1 1 健 康 较 好 0.283 0.332 4 0.149 健 康 较 差 -0.745 1.324-5 0.346 父 母 行 政 级 别 0.132 0.317 0.323 0.296 家 庭 收 入 -0.085 1-3 1 父 母 教 育 - 小 学 0.487 0.244 1 0.251 父 母 教 育 - 中 学 0.657 0.193 0.312 0.187 高 考 成 绩 -0.063 0.092-0.095 0.097 社 科 专 业 0.511 0.240 0.980 0.255 经 管 专 业 -1 0.164 0.312 0.165 GPA 排 名 5% 0.942 0.329 0.312 0.349 5% -20% 0.473 0.276 0.311 0.279 20% -50% 0.512 0.265 0.220 0.267 50% -80% 0.438 0.280 0.357 0.279 学 生 工 作 0.617 0.134 0.652 0.142 党 员 -0.071 0.148-0.350 0.157 证 书 0.234 0.143 0.064 0.147 学 校, 省 份 有 有 _cons -6.506 27.01-15.89 28.15 PseudoR 2 0.08 0.08 样 本 数 1277 1132 注 :,, 分 别 代 表 10%,5% 和 1% 显 著 性 水 平 在 得 到 倾 向 得 分 后 进 行 匹 配 比 较 之 前, 需 要 检 查 控 制 组 和 处 理 组 在 各 个 解 释 变 量 上 是 否 平 衡, 即 解 释 变 量 在 两 组 样 本 之 间 是 否 存 在 显 著 差 异 只 有 各 个 维 度 的 解 释 变 量 都 没 有 显 著 区 别 的 条 件 下, 进 一 步 的 非 参 数 比 较 才 是 有 意 义 的 检 验 结 果 表 明, 所 有 四 类 比 较 都 通 过 了 平 衡 性 检 验 出 于 节 省 篇 幅 考 虑, 我 们 只 给 出 第 一 种 比 较 的 平 衡 性 检 验 结 果 如 表 5 所 示 表 5 的 结 果 显 示, 所 有 的 匹 配 变 量 在 匹 配 后 的 控 制 组 和 处 理 组 间 平 均 值 没 有 显 著 差 异, 意 味 着 在 匹 配 后 通 过 了 平 衡 性 检 验 其 他 工 作 类 型 工 作 经 历 匹 配 对 比 的 平 衡 性 检 验 也 同 样

122 教 育 经 济 评 论 2016 年 通 过, 但 未 列 出 表 5 解 释 变 量 间 平 衡 性 检 验 结 果 Unmatched Mean %reduct t test Variable Matched Treated Control %bias bias t p>t 四 级 成 绩 Unmatched 458.67 460.23-2.9-0.79 0.43 Matched 449.64 447.29 4.4-50.7 1.03 0.30 女 性 Unmatched 0.49 0.37 25.8 7.90 Matched 0.43 0.47-6.8 73.6-1.30 0.19 身 高 Unmatched 167.60 169.55-25.8-7.92 Matched 168.10 167.93 2.3 91.2 0.44 0.66 身 高 平 方 Unmatched 28145 28804-25.9-7.94 Matched 28316 28258 2.3 91.2 0.44 0.66 父 母 行 政 级 别 Unmatched 0.06 0.11-17.5-5.34 Matched -0.5 97.3-0.13 0.89 家 庭 收 入 对 数 Unmatched 9.84 10.17-20.2-5.91 Matched 9.77 9.66 7.1 64.7 1.24 0.22 标 准 化 高 考 成 绩 Unmatched - -8.7-2.55 Matched - - -1.8 79.4-0.43 0.67 人 文 专 业 Unmatched 0.17 0.14 10.2 3.11 Matched 0.12 0.11 2.6 74.6 0.56 0.58 经 济 管 理 类 专 业 Unmatched 0.15 0.17-3.5-1.06 0.29 Matched 0.18 0.21-6.2-77.7-1.11 0.27 党 员 Unmatched 0.39 0.33 12.3 3.78 Matched 0.38 0.39-0.8 93.2-0.16 0.87 是 否 有 证 书 Unmatched 0.60 0.49 20.7 6.35 Matched 0.64 0.63 3.2 84.4 0.64 0.52 在 以 上 准 备 的 基 础 上, 我 们 给 出 ATT 估 计 结 果 两 类 校 外 工 作 与 无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的 毕 业 生 对 比 结 果 依 次 如 表 6 和 表 7 所 示 通 过 表 6 可 以 看 到, 拥 有 校 外 兼 职 会 显 著 降 低 毕 业 生 的 收 入 水 平 四 类 匹 配 对 比 的 结 果 都 得 到 这 个 结 论 从 数 量 上 看,ATT 估 计 校 外 兼 职 会 降 低 毕 业 生 起 薪 大 约 6% -7% 之 间, 这 与 OLS 结 果 (6%) 非 常 一 致, 这 意 味 着 结 论 比 较 稳 健 同 样 地, 通 过 表 7 可 以 看 到, 实 习 会 显 著 降 低 毕 业 生 的 收 入 7% -10%, 并 且 四 类 匹 配 对 比 的 结 果 都 得 到 这 个 结 论 这 与 简 单 的 OLS 结 果 (7%) 基 本 一 致, 也 说 明 结 论 比 较 稳 健

第 1 期 校 外 工 作 影 响 大 学 毕 业 生 收 入 吗? 123 表 6 校 外 兼 职 与 无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的 收 入 对 比 ATT 结 果 方 法 参 数 Sample Treated Controls Diference S.E. T stat onetoone Unmatched 7.53 7.61-0.09-3.34 ATT 7.52 7.59-0.07-1.78 neighbor N=10 Unmatched 7.53 7.61-0.09-3.34 ATT 7.62 7.58-0.06-1.84 radius R= Unmatched 7.53 7.61-0.09-3.34 ATT 7.52 7.58-0.06-1.92 kernal Normal Unmatched 7.53 7.61-0.09-3.34 Bw= ATT 7.52 7.58-0.06-1.82 注 :,, 分 别 代 表 10%,5% 和 1% 显 著 性 水 平 表 7 实 习 与 无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的 收 入 对 比 ATT 结 果 方 法 参 数 Sample Treated Controls Diference S.E. T stat onetoone Unmatched 7.52 7.61-0.09-3.17 ATT 7.52 7.63-0.10-2.31 neighbor N=10 Unmatched 7.52 7.61-0.09-3.17 ATT 7.52 7.60-0.08-2.22 radius R= Unmatched 7.52 7.61-0.09-3.17 ATT 7.52 7.59-0.07-1.93 kernal Normal Unmatched 7.52 7.61-0.09-3.17 Bw= ATT 7.52 7.59-0.07-2.10 注 :,, 分 别 代 表 10%,5% 和 1% 显 著 性 水 平 五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对 收 入 影 响 的 路 径 检 验 ( 一 ) 对 就 业 单 位 性 质 的 影 响 不 同 类 型 企 业 收 入 有 显 著 不 同, 如 外 企 国 企 收 入 显 著 高 于 民 企 和 机 关 如 果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不 利 于 进 入 更 好 的 企 业, 那 么 能 够 解 释 为 什 么 校 外 工 作 会 降 低 收 入 表 8 使 用 多 元 离 散 选 择 方 法 估 计 不 同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影 响 进 入 不 同 类 型 企 业 的 因 素, 参 照 组 为 集 体 民 营 等 企 业 表 8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对 最 好 工 作 单 位 类 型 的 影 响 :MultinomialProbit 估 计 最 好 工 作 机 会 的 单 位 类 型 党 政 国 企 外 企 校 外 兼 职 -0.16-0.32 - (0.19) (0.17) (0.16) 实 习 -0.15-0.56 0.08 (0.21) (0.14) (0.17)

124 教 育 经 济 评 论 2016 年 续 表 最 好 工 作 机 会 的 单 位 类 型 党 政 国 企 外 企 控 制 变 量 有 Logpseudolikelihood -2360.39 样 本 数 1943 注 : 基 础 组 为 集 体 民 营 等 企 业,, 分 别 代 表 10%,5% 和 1% 显 著 性 水 平 由 上 表 可 见, 相 比 于 无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对 就 业 企 业 类 型 有 显 著 影 响, 校 外 兼 职 和 实 习 都 会 降 低 进 入 国 企 ( 相 对 于 进 入 集 体 民 营 等 企 业 ) 的 概 率, 对 于 其 他 单 位 类 型 则 没 有 显 著 影 响 由 于 国 企 收 入 相 对 于 机 关 和 民 企 较 高 ( 图 1), 进 入 国 企 概 率 低 意 味 着 降 低 了 收 入 提 高 机 会 图 1 不 同 类 型 企 业 就 业 起 薪 平 均 值 对 数 注 :(1) 党 政 机 关 部 门 ;(2) 国 企 ;(3) 外 企 ;(4) 集 体 企 业 民 企 及 其 他 ( 二 ) 对 面 试 机 会 和 工 作 机 会 的 影 响 如 果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不 利 于 获 得 面 试 机 会 或 者 降 低 面 试 成 功 率, 那 么 也 可 能 使 得 毕 业 生 选 择 过 少 从 而 可 能 的 毕 业 起 薪 更 低 表 9 给 出 了 关 心 的 四 个 被 解 释 变 量, 采 用 OLS 估 计 观 察 不 同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对 接 受 面 试 次 数 获 得 工 作 机 会 个 数 投 递 简 历 中 成 功 获 得 面 试 的 比 例 以 及 成 功 获 得 工 作 机 会 的 比 例 四 个 被 解 释 变 量 的 影 响 估 计 发 现 : 有 实 习 经 历 的 毕 业 生 有 更 多 的 面 试 次 数 和 ofer 个 数 ; 但 校 外 兼 职 会 降 低 获 得 工 作 机 会 的 成 功 率 表 9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对 面 试 机 会 和 面 试 成 功 机 会 影 响 面 试 次 数 工 作 机 会 个 数 面 试 / 投 递 简 历 比 工 作 机 会 / 投 递 简 历 比 校 外 兼 职 0.89 1.01 - - (0.54) (0.72) () () 实 习 2.00 0.88 - (1.13) (0.31) () () 控 制 变 量 有 有 有 有 样 本 数 1927 1906 1867 1859 R 2 0.07 0.06 注 :,, 分 别 代 表 10%,5% 和 1% 显 著 性 水 平 解 释 变 量 中 包 含 了 投 递 简 历 数 量

第 1 期 校 外 工 作 影 响 大 学 毕 业 生 收 入 吗? 125 ( 三 ) 调 节 效 应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可 能 对 其 他 人 力 资 本 的 收 入 边 际 效 应 产 生 影 响, 这 可 以 通 过 OLS 估 计 的 交 叉 项 体 现 出 来 我 们 在 保 持 表 3 中 原 有 变 量 不 变 基 础 上, 加 入 不 同 类 型 校 外 工 作 与 相 应 人 力 资 本 交 叉 项, 试 图 观 察 其 调 节 作 用 我 们 关 心 的 几 项 人 力 资 本 包 括 英 语 四 级 成 绩 技 术 证 书 学 生 工 作 和 党 员 身 份 表 10 列 出 了 这 几 项 人 力 资 本 对 收 入 的 效 应 如 何 受 到 不 同 校 外 工 作 类 型 影 响 的 结 果 可 以 看 到, 实 习 会 增 加 英 语 成 绩 对 毕 业 生 收 入 的 影 响, 校 外 兼 职 会 增 加 学 生 工 作 对 毕 业 生 收 入 的 影 响 表 10 不 同 类 型 校 外 工 作 对 其 他 人 力 资 本 的 交 叉 效 应 英 语 成 绩 证 书 学 生 工 作 党 员 校 外 兼 职 1-0.08 0.09 (1) () () () 实 习 2-0.07 (1) () () () 样 本 数 1890 1890 1890 1890 R 2 0.23 0.22 0.23 0.22 注 :,, 分 别 代 表 10%,5% 和 1% 显 著 性 水 平 系 数 估 计 量 为 横 纵 轴 变 量 的 交 叉 系 数 ( 四 ) 对 其 他 人 力 资 本 的 直 接 影 响 校 外 工 作 会 占 用 学 习 时 间, 也 可 能 直 接 挤 出 其 他 人 力 资 本 的 培 养, 从 而 对 收 入 有 间 接 作 用 表 11 考 察 了 控 制 其 他 变 量 后 的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对 几 项 人 力 资 本 培 养 的 挤 出 或 补 充 效 应 可 以 看 到 :(1) 校 外 工 作 对 英 语 学 习 的 提 高 没 有 影 响 ;(2) 校 外 兼 职 会 提 高 获 得 技 术 证 书 的 概 率 ;(3) 兼 职 和 实 习 都 会 对 于 学 生 工 作 有 促 进 作 用 ;(4) 实 习 对 于 成 为 党 员 有 负 向 作 用 ;(5) 校 外 兼 职 可 能 导 致 更 好 的 学 习 成 绩 总 的 来 说, 校 外 工 作 对 于 其 他 人 力 资 本 大 多 数 有 正 面 影 响 表 11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对 其 他 人 力 资 本 的 挤 出 或 互 补 效 应 英 语 成 绩 证 书 学 生 工 作 党 员 GPA 校 外 兼 职 -0.84 0.16 0.34 - -0.09 (2.29) (0.06) () (0.07) () 实 习 -1.76 0.13 0.40-0.15 (2.59) (0.09) (0.06) (0.06) () 控 制 变 量 有 有 有 有 有 样 本 数 3704 3704 3704 3704 3704 R 2 /pseudor 2 0.33 0.21 0.11 0.25 0.11 注 : 对 英 语 成 绩 采 用 OLS 分 析, 证 书 学 生 工 作 党 员 采 用 probit 分 析,GPA 采 用 Ordered Probit 分 析 (GPA 值 越 大, 学 习 成 绩 越 差 ),, 分 别 代 表 10%,5% 和 1% 显 著 性 水 平

126 教 育 经 济 评 论 2016 年 六 总 结 本 文 分 析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是 否 影 响 毕 业 生 就 业 起 薪, 并 且 分 析 其 作 用 路 径 调 节 效 应 挤 出 效 应 和 对 其 他 隐 性 福 利 的 影 响 我 们 主 要 采 用 了 控 制 较 多 变 量 的 OLS 方 法 估 计, 基 于 匹 配 的 平 均 处 理 效 应 估 计 方 法 (ATT) 作 为 辅 助 检 验 研 究 发 现, 从 事 校 外 兼 职 或 实 习 对 毕 业 起 薪 有 统 计 显 著 的 负 面 影 响 具 体 地 说, 在 控 制 其 他 因 素 后, 校 外 兼 职 会 降 低 起 薪 6%, 而 实 习 会 降 低 起 薪 7% 左 右 使 用 匹 配 的 平 均 处 理 效 应 估 计 得 到 了 稳 健 的 结 论 兼 职 和 实 习 降 低 起 薪 的 主 要 原 因 是 降 低 了 去 收 入 较 高 的 国 企 的 概 率 此 外, 校 外 工 作 能 提 高 英 语 成 绩 和 学 生 工 作 经 历 的 收 入 效 应, 同 时 促 进 证 书 获 得 学 生 工 作 经 历 获 得 和 GPA 提 高, 降 低 成 为 党 员 的 概 率 总 体 而 言, 虽 然 对 起 薪 有 负 面 影 响, 但 校 外 工 作 经 历 的 整 体 影 响 不 能 一 概 而 论 为 什 么 在 其 他 因 素 相 同 时 校 外 工 作 会 降 低 起 薪 呢? 一 个 可 能 的 原 因 是 就 业 单 位 并 不 重 视 大 学 生 在 学 期 间 的 实 习 经 历, 甚 至 视 这 种 经 历 为 一 个 负 面 信 号, 如 反 映 了 该 毕 业 生 不 努 力 学 习 等 ; 另 外, 大 学 生 校 外 工 作 含 金 量 不 高, 对 实 际 就 业 作 用 不 大 也 是 一 个 可 能 原 因 总 之, 本 文 证 实 了 校 外 工 作 这 种 非 正 规 工 作 对 大 学 生 毕 业 后 收 入 有 影 响, 研 究 结 果 具 有 一 定 学 术 价 值 同 时, 研 究 结 论 对 于 指 导 高 校 教 育 体 制 改 革 也 有 一 定 参 考 价 值 学 生 对 于 是 否 从 事 校 外 工 作 以 及 校 外 工 作 类 型 的 选 择 需 要 更 加 慎 重 ; 而 高 校 则 需 要 为 来 自 低 收 入 家 庭 的 学 生 提 供 更 多 经 济 保 障, 以 保 证 学 生 如 果 从 事 校 外 工 作, 不 至 于 受 迫 于 经 济 条 件 毫 无 选 择 余 地, 而 是 可 以 选 择 与 专 业 方 向 更 相 关 技 术 含 量 更 高 的 校 外 工 作 [ 参 考 文 献 ] 经 素 吴 亚 子 赵 燕,2005: 大 学 生 兼 职 情 况 调 查 报 告 以 南 京 地 区 高 校 为 例, 青 年 研 究 第 10 期 柯 新 华 罗 琼,2013: 大 学 生 兼 职 劳 动 权 益 保 护 问 题 探 讨, 中 国 劳 动 第 12 期 李 宏 彬 孟 岭 生 施 新 政 吴 斌 珍,2012: 父 母 的 政 治 资 本 如 何 影 响 大 学 生 在 劳 动 力 市 场 中 的 表 现 基 于 中 国 高 校 应 届 毕 业 生 就 业 调 查 的 经 验 研 究, 经 济 学 ( 季 刊 ) 第 3 期 杨 岚 刘 争 先,2007: 俄 罗 斯 大 学 生 兼 职 现 象 研 究, 青 年 探 索 第 4 期 杨 瑞 龙 王 宇 峰 刘 和 旺,2010: 父 亲 政 治 身 份 政 治 关 系 和 子 女 收 入, 经 济 学 ( 季 刊 ) 第 3 期 岳 昌 君,2013: 中 国 高 校 毕 业 生 就 业 满 意 度 的 影 响 因 素 分 析, 北 京 大 学 教 育 评 论 第

第 1 期 校 外 工 作 影 响 大 学 毕 业 生 收 入 吗? 127 2 期 岳 昌 君 张 恺,2014: 高 校 毕 业 生 求 职 结 果 及 起 薪 的 影 响 因 素 研 究 基 于 全 国 高 校 抽 样 调 查 数 据 的 实 证 分 析, 教 育 研 究 第 11 期 岳 昌 君 张 恺,2015: 城 乡 背 景 高 校 毕 业 生 就 业 差 异 的 实 证 研 究, 高 等 教 育 研 究 第 5 期 朱 欣,2012: 大 学 生 兼 职 行 为 对 其 学 业 发 展 的 影 响, 中 国 电 力 教 育 第 20 期 Becker,S.O.andA.Ichino,2002, EstimationofAverageTreatmentEfectsBasedonPropensity Scores,StataJournal,2(4):358 377. Calender,C.,2008, TheImpactofTerm timeemploymentonhighereducationstudents Aca demicatainmentandachievement,journalofeducationpolicy,23(4):359 377. Chiswick,B.R.andP.W.Miler,1995, TheEndogeneitybetweenLanguageandEarnings:In ternationalanalyses,journaloflaboreconomics,13(2):246 288. Chiswick,B.R.andP.W.Miler,2002, ImmigrantEarnings:LanguageSkils,LinguisticCon centrationsandthebusinescycle,journalofpopulationeconomics,15(1):31 57. Curtis,S.andN.Shani,2002, EfectofTakingPaidEmploymentduringTerm timeonstudents AcademicStudies,JournalofFurtherandHigherEducation,26(2):129 138. Guo,Q.andW.Sun,2014, EconomicReturnstoEnglishProficiencyforColegeGraduatesinMa inlandchina,chinaeconomicreview,30:290 300. Heckman,J.J.,1979, SampleSelectionBiasasaSpecificationEror,Econometrica,47(1): 153 162. Huie,F.C.,A.WinslerandA.Kitsantas,2014, EmploymentandFirst yearcolegeachieve ment:theroleofself RegulationandMotivation,JournalofEducationandWork,27(1): 110 135. Iacus,S.M.,G.KingandG.Poro,2009, CEM:SoftwareforCoarsenedExactMatchinginSta ta,journalofstatisticalsoftware,30(9):1 27. Iacus,S.M.,G.KingandG.Poro,2012, CausalInferencewithoutBalanceChecking:Coars enedexactmatching,politicalanalysis,20(1):1 24. Li,H.,P.W.Liu,J.ZhangandN.Ma,2007, EconomicReturnstoCommunistPartyMember ship:evidencefromurbanchinesetwins,theeconomicjournal,117:1504 1520. Li,H.,L.Meng,X.ShiandB.Wu,2012, DoesAtendingEliteColegesPayinChina? Journal ofcomparativeeconomics,40:78 88. Liu,P.W.,J.ZhangandS.Chong,2004, OccupationalSegregationandWageDiferentialsbe tweennativesandimmigrants:evidencefromhongkong,journalofdevelopmenteconomics, 73(1):395 413. Mincer,J.andS.Polachek,1974, FamilyInvestmentinHumanCapital:EarningsofWomen, JournalofPoliticalEconomy,82(2):76 108. Neuman,S.andR.Oaxaca,2003, EstimatingLaborMarketDiscriminationwithSelectivity cor rectedwageequations:methodologicalconsiderationsandanilustrationfrom Israel,CEPR

128 教 育 经 济 评 论 2016 年 Discusionpapers,No.1915. Oaxaca,R.,1973, Male femalewagediferentialsinurbanlabormarkets,internationaleco nomicreview,14(3):693 709. Richardson,J.J.,2011,Term timeemploymentandtertiarystudents AcademicSucces,Mas tersofsciencethesis,universityofcanterbury. Robotham,D.,2012, StudentPart timeemployment:characteristicsandconsequences,educa tion+training,54(1):65 75. Salamonson,Y.,B.Everet,J.Koch,S.Andrew,andP.M.Davidson,2012, TheImpactofTerm timepaidworkonacademicperformanceinnursingstudents:alongitudinalstudy,interna tionaljournalofnursingstudies,49(5):579 585. Shin,H.J.andR.Alba,2009, TheEconomicValueofBilingualismforAsiansandHispanics, SociologicalForum,24(2):254 275. Steinberg,L.andS.M.Dornbusch,1991, NegativeCorelatesofPart timeemploymentduring Adolescence:ReplicationandElaboration,DevelopmentalPsychology,27(2):304 313. EconomicReturnstoOf CampusEmploymentfor ColegeGraduatesinMainlandChina SUNWen kai 1,GUOQian 2 (1.SchoolofEconomics,RenminUniversityofChina;2.SchoolofHumanities,TsinghuaUniversity) Abstract:Thispaperexaminestheeconomicreturnstoof campusemploymentexperiences forcolegegraduatesinmainlandchina,using2010colegestudentsurveydata.theresearchre sultsshowanegativeimpactofof campusemploymentexperiencesoncolegegraduates'starting salaries.specificaly,part timejobsdecreasedstartingsalariesbyabout6% andinternshipsbya bout7%,controlingforalothervariables.att(averagetreatmentefectonthetreated)analy sissupportstherobustnesoftheresults.themajorinfluencepathisthattheposibilityofworking instate ownedenterprisesratherthanprivateorco operativeenterpriseswassmalerforcolege graduateswithof campusemploymentexperiencesthanthosewithout.inaddition,of campus employmentexperiencesimprovetheeconomicreturnstoenglishproficiencyandstudentleader shipexperiencesandalsohavepositiveefectsonstudentleadershipexperiences,technicalcertifi cates,andgparankingsbutnegativeefectsonjoiningthecommunistparty.onthewhole,the overalimpactofof campusemploymentexperiencescannotbegeneralized. Keywords:part timejob;internship;startingsalary;colegegraduate ( 责 任 编 辑 : 杨 娟 责 任 校 对 : 杨 娟 胡 咏 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