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届中国生态健康论坛中国 重庆 2018 年 5 月 长江经济带城市协同发展格局初探 长江经济带城市协同发展排行榜研究 曾刚 华东师范大学城市发展研究院 Email:gzeng@re.ecnu.edu.cn 重庆,2018 年 5 月 25 日
目录 第一部分第二部分第三部分第四部分 战略背景评价方法评价结果对策建议
1. 发展背景 长江经济带城市协同发展的背景 国际共识 国家战略部署 长江经济带建设
1.1 国际共识 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 前美国总统顾问 Joseph Eugene Stiglitz 指出, 中国的城镇化和美国的新技术革命将成为影响 21 世纪人类发展的两件大事, 城市群 城市区 城市带治理收到广泛关注 区域间协同发展已成为全球经济发展的大趋势和提升区域竞争力的重要手段, 欧盟 东盟重视协同发展, 日本 印度等倡导 亚飞自由走廊 计划 2015 年 12 月 12 日, 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 近 200 个缔约方一致同意通过 巴黎协定, 为 2020 年后全球应对气候变化行动作出了具体安排 2016 年 10 月 5 日, 时任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宣布, 巴黎协定 于 2016 年 10 月 5 日达到生效所需的两个门槛, 将于 2016 年 11 月 4 日正式生效 2017 年 6 月 2 日, 尽管美国总统特朗普宣布美国将退出 巴黎协定, 但法国 德国 意大利 英国 瑞典 芬兰 丹麦 挪威 冰岛 中国等国家则强调了继续履行 巴黎协定 的承诺和意义
1.2 国家战略部署 ( 三阶段论述 ) 2013 年 7 月 21 日, 习近平总书记在湖北考察时指出, 长江流域要加强合作, 发挥内河航运作用, 把全流域打造成黄金水道 2013 年 9 月 21 日, 李克强总理在国家发改委呈报件上批示 : 沿海 沿江先行开发, 再向内陆地区梯度推进, 这是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规律 请有关方面抓紧落实, 深入调研形成指导意见, 依托长江这条横贯东西的黄金水道, 带动中上游腹地发展, 促进中西部地区有序承接沿海产业转移, 打造中国经济新的支撑带 2014 年 3 月 5 日, 李克强在 2014 政府工作报告 中首次提出 要依托黄金水道, 建设长江经济带, 将建设长江经济带上升为国家战略 2014 年 4 月 25 日, 习近平主持中央政治局会议, 提出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和长江经济带发展
2014 39 号, 标志着长江经济带建设正式纳入国家战略 2014 年 4 月 28 日, 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重庆召开座谈会与长江沿线 11 个省市的主要负责人讨论长江经济带建设 李克强指出, 建设长江经济带, 就是要构建沿海与中西部地区良性互动的新格局, 要依托长江黄金水道, 让长江经济带成为中国经济发展的新引擎 2014 年 5 月, 习近平总书记在上海考察, 对上海在建设长江经济带中发挥 龙头 作用, 建设全球城市提出了明确要求 2014 年 6 月 11 日, 国务院总理李克强主持召开国务院常务会议, 部署建设综合立体交通走廊打造长江经济带 会议认为, 发挥黄金水道独特优势, 建设长江经济带, 是新时期我国区域协调发展和对内对外开放相结合 推动发展向中高端水平迈进的重大战略举措 2014 年 8 月, 李克强总理在上海考察, 对上海借助中国 ( 上海 ) 自贸区建设, 支持长江经济带建设提出了重要指导意见 2014 年 9 月 25 日, 国务院发布 关于依托黄金水道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的指导意见 国发
济带绿色航运发展的指导意见 习近平于 2016 年 1 月 5 日在重庆召开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座谈会上指出, 当前和今后相当长一个时期, 要把修复长江生态环境摆在压倒性位置, 共抓大保护, 不搞大开发 2016 年 3 月 18 日发布的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 指出, 推进长江经济带发展 ( 第三十九章 ), 建设沿江绿色生态廊道, 构建高质量综合立体交通走廊, 优化沿江城镇和产业布局, 坚持生态优先 绿色发展的战略定位, 把修复长江生态环境放在首要位置, 推动长江上中下游协同发展 东中西部互动合作, 建设成为我国生态文明建设的先行示范带 创新驱动带 协调发展带 2017 年 4 月国家发改委部署 各省市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实施规划 编制工作, 着重强调生态环境保护红线的重要性 2017 年 7 月 17 日, 环境保护部 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和水利部联合发布了 长江经济带生态环境保护规划 ;2017 年 7 月 27 日, 工业和信息化部发布了 关于加强长江经济带工业绿色发展的指导意见 长江经济带产业转移指南 和 长江经济带 11 省市危险化学品搬迁改造重点项目 ;2017 年 8 月 10 日, 交通运输部发布了 关于推进长江经
优先 绿色发展新路子, 以长江经济带发展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 2016-2017 年期间, 推进长江经济带发展领导小组办公室的统一部署下, 长江经济带 11 个省市先后编制并上报了 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实施规划, 标志着长江经济带建设进入了绿色发展 创新发展的新阶段 2017 年 10 月 18 日, 十九大报告中指出, 当前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发展之间的矛盾 对长江经济带协同发展重视程度进一步上升 2017 年 12 月 18 日, 习近平在 2018 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指出, 推进长江经济带发展要以生态优先 绿色发展为引领 2018 年 3 月 10 日, 习近平在 两会 参加重庆代表团审议时指出, 我强调长江经济带不搞大开发 要共抓大保护, 来刹住无序开发的情况, 实现科学 绿色 可持续的开发 2018 年 4 月 26 日, 习近平在武汉主持召开的深入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座谈会上指出, 长江经济带生态环境形势依然严峻, 流域发展不平衡不协调问题突出, 要探索出一条生态
中央长江经济带建设框架 决策在北京 发布在武汉 重庆 部署在上海 行动在发改委
图 1:21 世纪中国发展战略空间网示意图 京津冀协同发展 长江经济带 上海
1.3 自身发展要求 (1) 完成中央任务 长江作为中国第一大河和世界内河货运量排名第一的黄金水道, 自东向西连接着沿海和内陆, 覆盖了超过 1/5 的国土 约 6 亿人口 据国家统计局数据,2015 年 11 个长江经济带覆盖省市 ( 上海 浙江 江苏 安徽 江西 湖北 湖南 重庆 四川 云南 贵州等 9 个省份和 2 个直辖市 ) 的 GDP 总量超过 30 万亿元, 占全部省 ( 区 市 )GDP 总量的 45.12%(2013 年,26 万亿,41.2%) 计划到 2020 年, 长江经济带占全国 GDP 总量超过 50%
图 4: 长江经济带在全国经济地位的变化
(2) 削减发展不平衡 不充分问题胡焕庸线之总理之问 图 5: 中国经济活动的空间格局
所处经济发展阶段不同 根据美国经济学家钱纳里关于工业化阶段的划分标准,2013 年长江经济带东部地区人均 GDP 在 1 万美元以上, 整体上已经步入后工业社会 ; 而西部地区人均 GDP 在 6000 美元以下, 整体上还处在工业化初期向工业化中期迈进的阶段 欧盟等经济区发展实践表明, 处于不同发展阶段地区之间合作成本高 收益少, 合作条件远远劣于处于同一阶段的地区之间的合作 图 6:2013 年长江经济带地级以上市人均 GDP 分布图
15
解决我国经济下行压力加大 驱动力不足问题, 突破生态环境困局 创新 协同 绿色 开放 共享 发展新示范 实现西方发达国家与东南亚市场多元化, 分散对外贸易风险, 改善我国的地缘政治形势 实现我国东部沿海与长江沿岸组合而成的 T 字形国家战略构想的第二阶段目标, 实现从沿海走向腹地 / 内地的新跨越 长江横贯东中西三类不同地区, 新构想有利于实现我国东西联动以及人口 资源 生态协调发展, 重塑我国国土开发格局
(3) 控制 降低生态环境安全风险
图 2:2014 年长三角水系质量分布图
图 3:2015 年长三角地区县级以上集中式饮用水水源地分布 饮用水水源地面临污染威胁 2015 年, 江浙沪县级以上集中式饮用水水源地 194 个其中河流型水源地 93 个 湖泊型水源地 11 个 水库型水源地 86 个 地下水型水源地 4 个
2. 评价方法 2.1 科学基础与构建原则 科学基础 增长极理论 复合生态系统理论 分析方法 相关分析 空间分析 规模 - 位序分析 ( 断裂点分析 ) 构建原则 科学性与可操作性相结合 前瞻性与现实性相结合 国际性与地方性相结合
2.2 评价指标体系 要素层 经济发展科技创新交流服务生态支撑 GDP 当年实际使用外资金额 制造业 500 强总部数银行总行支行数社会消费品零售额财政科技支出双一流大学数量合作发明专利申请数量 从事科技活动人员数量 指标层 机场客货运量铁路客货运量互联网用户数环保固定资产投资占 GDP 比重 单位 GDP 耗电量单位工业产值污水排放量 空气质量指数 (AQI) 高危企业数量气象灾害损失值
3. 评价结果 3.1 协同发展能力排行榜 排名 城市 排名 城市 排名 城市 排名 城市 排名 城市 1 上海 23 玉溪 45 蚌埠 67 安庆 89 宿迁 2 南京 24 扬州 46 曲靖 68 宿州 90 湖州 3 武汉 25 巴中 47 绵阳 69 阜阳 91 安顺 4 苏州 26 盐城 48 常德 70 邵阳 92 攀枝花 5 成都 27 资阳 49 南充 71 昭通 93 宜宾 6 重庆 28 吉安 50 赣州 72 淮安 94 达州 7 长沙 29 常州 51 九江 73 广安 95 铜陵 8 合肥 30 六安 52 丽水 74 泸州 96 临沧 9 南通 31 宣城 53 黄冈 75 孝感 97 六盘水 10 南昌 32 台州 54 张家界 76 雅安 98 荆门 11 昆明 33 上饶 55 十堰 77 自贡 99 淮南 12 杭州 34 徐州 56 内江 78 普洱 100 荆州 13 无锡 35 芜湖 57 随州 79 萍乡 101 黄石 14 黄山 36 景德镇 58 连云港 80 德阳 102 乐山 15 宁波 37 永州 59 益阳 81 襄阳 103 保山 16 温州 38 泰州 60 岳阳 82 衡阳 104 鄂州 17 镇江 39 铜仁 61 咸宁 83 怀化 105 马鞍山 18 贵阳 40 宜春 62 株洲 84 宜昌 106 毕节 19 丽江 41 亳州 63 池州 85 眉山 107 绍兴 20 舟山 42 金华 64 遵义 86 湘潭 108 娄底 21 抚州 43 遂宁 65 郴州 87 广元 109 嘉兴 22 鹰潭 44 滁州 66 淮北 88 新余 110 衢州
3.2 城市协同能力类别 根据城市协同发展位序的分类 第一类 : 龙头城市 (100 分,1 座城市 ): 上海 第二类 : 区域高级城市 (58-31 分,5 座城市 ): 南京 武汉 苏州 成都 重庆 第三类 : 区域重要城市 (31-17 分,24 座城市 ): 长沙 合肥 南通 南昌 昆明 杭州 无锡 黄山 宁波 温州 镇江 贵阳 丽江 舟山 抚州 鹰潭 玉溪 扬州 巴中 盐城 资阳 吉安 常州 六安 第四类 : 地方中心城市 (17-7 分,64 座城市 ): 宣城 台州 上饶 徐州 芜湖 景德镇 永州 台州 铜仁 宜春 亳州 金华 遂宁 滁州 蚌埠 曲靖 绵阳等 第五类 : 地方城市 (7 分以下,16 座城市 ): 铜陵 临沧 六盘水 荆门 淮南 荆州 黄石 乐山 保山 鄂州 马鞍山 毕节 绍兴 娄底 嘉兴 衢州 图 4:2017 年长江经济带城市协同发展能力的得分 - 位序分布图 长江经济带各地级市的协同发展能力与其位序近似服从 Zipf 的规模位序分布规律, 得分的对数与其排序的拟合优度达到了 82.2% 与 2016 年相比, 2017 年年度规模 位序拟合线斜率的绝对值变小, 说明协同发展能力呈现出分散化的趋势, 生态与经济仍然呈现不协调状态
3.3 城市协同能力东高西低 下游地区是协同发展能力高值集聚区, 存在上海一个全经济带的中心和南京 苏州 合肥 杭州等区域性中心, 城市间协同发展能力水平差异不大, 已步入一体化阶段, 是长江经济带其他地区发展的样板 图 5:2017 年长江经济带城市协同发展能力空间分布图 中游地区的协同发展能力居中, 除武汉 长沙 南昌三个省会城市协同发展能力较高外, 其余城市的协同发展能力并不突出, 说明这两一区域的协同能力受行政级别影响较大, 处在非均衡发展阶段, 中心对周边的 虹吸效应 大于 辐射效应 ; 此外, 中游地区协同能力较高的城市呈现沿京广线和京九线带状分布的特征 上游地区的协同发展能力低, 仅重庆 成都 昆明 贵阳 丽江协同发展能力较高, 区域内协同发展能力的空间差异较大, 属于低水平发展地区
3.4 专题领域排行榜 : 经济 经济科创 主要影响因素 : 城市经济总量 吸引的高等级对外协同联系功能要素 交流 生态 前十榜 后十榜 排名 城市 指数 名次变化 排名 城市 指数 名次变化 1 上海 100.00 0 101 池州 1.73-3 2 苏州 56.50 +1 102 广元 1.67-3 3 重庆 55.05-1 103 安顺 1.66-3 4 杭州 51.28 0 104 普洱 1.45 +4 5 成都 43.40 0 105 铜仁 1.44-3 6 武汉 39.45 0 106 巴中 1.37-2 7 无锡 36.09 0 107 雅安 1.27-1 8 宁波 34.07 0 108 张家界 1.24-1 9 南京 30.65 0 109 临沧 1.22 0 10 长沙 26.63 0 110 丽江 1.00 0
3.4 专题领域排行榜 : 科创 经济科创 主要影响因素 : 大学 创新资源 创新型企业 交流 生态 前十榜 后十榜 排名 城市 指数 名次变化 排名 城市 指数 名次变化 1 上海 100.00 0 101 广元 1.11-2 2 南京 66.30 0 102 抚州 1.11-19 3 苏州 43.43 +3 103 内江 1.08-7 4 武汉 34.87-1 104 巴中 1.08 +4 5 成都 32.39-1 105 铜陵 1.08-44 6 杭州 23.76-1 106 鹰潭 1.07-1 7 重庆 21.79 +2 107 随州 1.06 0 8 长沙 21.67 0 108 广安 1.03 +1 9 合肥 18.64-2 109 临沧 1.01 +1 10 南昌 10.80 +4 110 遂宁 1.00-6
3.4 专题领域排行榜 : 交流 经济科创 主要影响因素 : 区位 交流服务设施 交流 生态 前十榜 后十榜 排名 城市 指数 名次变化 排名 城市 指数 名次变化 1 上海 100.00 0 101 黄山 1.56-1 2 成都 58.84 +4 102 保山 1.56 +5 3 武汉 43.19-1 103 新余 1.47 0 4 重庆 41.01-1 104 安顺 1.43 0 5 杭州 32.06-1 105 雅安 1.30 +1 6 南京 28.52 +1 106 鄂州 1.24-1 7 昆明 23.69-2 107 普洱 1.20-70 8 宁波 22.31-1 108 池州 1.17 0 9 苏州 20.57-1 109 铜陵 1.08 0 10 贵阳 17.69 +5 110 临沧 1.00-9
3.4 专题领域排行榜 : 生态 经济科创 主要影响因素 : 能耗 污染 环保 交流生态前十榜后十榜 排名城市指数名次变化排名城市指数名次变化 1 黄山 100.00 +22 101 荆州 37.12-1 2 丽江 93.19 +53 102 马鞍山 32.10-4 3 南京 93.03-1 103 成都 29.51-93 4 抚州 87.26 +23 104 娄底 28.76 +3 5 鹰潭 87.11 +20 105 重庆 24.86-102 6 南通 86.02 0 106 衢州 24.75 +3 7 舟山 84.15 +23 107 毕节 22.35-1 8 巴中 84.08 +12 108 嘉兴 13.66-7 9 资阳 82.49 0 109 绍兴 9.87-22 10 镇江 82.02-2 110 杭州 1.00-59
3.4 专题领域排行榜 : 专题间关联 经济科创 交流 生态 图 7:2017 年长江经济带城市协同发展能力四个专题领域相关关系图
3.5 城市排序变动 表 2:2016-2017 年长江经济带城市协同发展能力排位变动最大的前十和后十城市 上升最多的城市 下降最多的城市 城市上升位次城市下降位次 铜仁 65 绍兴 -80 丽江 52 襄阳 -60 玉溪 51 自贡 -45 曲靖 48 宜昌 -44 景德镇 45 淮安 -37 宣城 38 德阳 -34 池州 37 嘉兴 -33 吉安 37 湖州 -31 黄山 36 宜宾 -31 永州 36 泸州 -29 长江经济带城市协同发展能力排名变动情况 (2016-2017 年 ) 城市 2017 2016 变化 城市 2017 2016 变化 城市 2017 2016 变化 上海 1 1 0 泰州 38 24-14 孝感 75 60-15 南京 2 4 2 铜仁 39 104 65 雅安 76 91 15 武汉 3 2-1 宜春 40 66 26 自贡 77 32-45 苏州 4 6 2 亳州 41 55 14 普洱 78 82 4 成都 5 5 0 金华 42 29-13 萍乡 79 86 7 重庆 6 3-3 遂宁 43 44 1 德阳 80 46-34 长沙 7 8 1 滁州 44 64 20 襄阳 81 21-60 合肥 8 9 1 蚌埠 45 30-15 衡阳 82 78-4 南通 9 13 4 曲靖 46 94 48 怀化 83 92 9 南昌 10 14 4 绵阳 47 34-13 宜昌 84 40-44 昆明 11 12 1 常德 48 33-15 眉山 85 101 16 杭州 12 7-5 南充 49 28-21 湘潭 86 75-11 无锡 13 11-2 赣州 50 47-3 广元 87 95 8 黄山 14 50 36 九江 51 31-20 新余 88 89 1 宁波 15 10-5 丽水 52 72 20 宿迁 89 79-10 温州 16 15-1 黄冈 53 53 0 湖州 90 59-31 镇江 17 17 0 张家界 54 80 26 安顺 91 106 15 贵阳 18 19 1 十堰 55 52-3 攀枝花 92 102 10 丽江 19 71 52 内江 56 37-19 宜宾 93 62-31 舟山 20 41 21 随州 57 43-14 达州 94 77-17 抚州 21 48 27 连云港 58 38-20 铜陵 95 87-8 鹰潭 22 51 29 益阳 59 57-2 临沧 96 88-8 玉溪 23 74 51 岳阳 60 39-21 六盘水 97 110 13 扬州 24 20-4 咸宁 61 70 9 荆门 98 85-13 巴中 25 49 24 株洲 62 54-8 淮南 99 96-3 盐城 26 23-3 池州 63 100 37 荆州 100 98-2 资阳 27 25-2 遵义 64 61-3 黄石 101 93-8 吉安 28 65 37 郴州 65 58-7 乐山 102 99-3 常州 29 16-13 淮北 66 42-24 保山 103 109 6 六安 30 56 26 安庆 67 84 17 鄂州 104 90-14 宣城 31 69 38 宿州 68 68 0 马鞍山 105 97-8 台州 32 26-6 阜阳 69 63-6 毕节 106 105-1 上饶 33 36 3 邵阳 70 83 13 绍兴 107 27-80 徐州 34 18-16 昭通 71 103 32 娄底 108 107-1 芜湖 35 22-13 淮安 72 35-37 嘉兴 109 76-33 景德镇 36 81 45 广安 73 67-6 衢州 110 108-2 永州 37 73 36 泸州 74 45-29
3.6 城市群协同能力差异显著 表 3:2017 年长江经济带八大二级子群协同指数的均值和标准差 区域 总均值 总标准 经济均值 科创均值 交流 生态均值 差 均值 长三角子群 23.13 22.05 23.08 14.66 15.60 53.68 苏皖北子群 13.38 2.48 5.80 2.28 4.26 61.70 皖南子群 14.24 7.19 5.21 3.07 3.24 65.45 南昌子群 16.29 4.16 5.61 2.41 4.20 71.67 武汉子群 13.30 11.07 7.39 4.97 6.89 54.53 长沙子群 12.03 6.61 5.44 3.38 3.64 55.09 成渝子群 12.45 9.91 7.27 3.98 6.97 48.34 贵昆子群 7.23 7.68 2.26 1.38 3.05 34.80 图 8:2017 年长江经济带城市协同发展能力城市组团分布图
4.对策建议 打造可持续的长江经济带 充分发挥新时期政府 市场 社会各自作用 建立长江 经济带多方互动合作新模式 制定长江法 深刻理解生态文明建设内涵 确实依靠创新驱动 推进 绿色发展 转型发展计划与行动 强化绿色技术银行 加强大城市之间 中心大城市与边缘中小城市之间的协 同 推进跨行政/地理界线的创新以及产学研一体化合 作 建立跨界创新联盟 强化对重点污染行业 污染企业 排放口的监管 确保 一江清水延绵万代 构建排放权市场体系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