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摘要 一季度产业景气指数为 51, 乃四年来首次呈扩张态势, 主要由于企业对未来预期趋乐观所致 另一方面, 扩张程度上尚属轻微扩张 且主要为国有和外资带动 民营企业, 产业的大多数, 为持平状态 此外, 生产量 用电量和国内外订单的扩散指数在 47 至 49 之间, 为轻度收缩, 投资仍然疲软

2018 中国产业经济 一季度报告 1 甘洁 长江商学院金融与经济发展研究中心 2018 年 5 月 1 本调查委托北京富奥华美信息咨询有限公司, 根据长江商学院金融与经济发展研究中心主任甘洁教授提供的样本及问卷, 对企业进行电话访谈 感谢北京富奥华美在调查过程中的尽职和专业 也感谢研究助理 Harry Leung 姚霁耘在数据分析和呈现以及文字编辑方面所做的工作

报告摘要 一季度产业景气指数为 51, 乃四年来首次呈扩张态势, 主要由于企业对未来预期趋乐观所致 另一方面, 扩张程度上尚属轻微扩张 且主要为国有和外资带动 民营企业, 产业的大多数, 为持平状态 此外, 生产量 用电量和国内外订单的扩散指数在 47 至 49 之间, 为轻度收缩, 投资仍然疲软 另一方面, 鉴于产能过剩的覆盖面和严重程度仍然较高, 去产能仍需重视 此外, 自 2016 年四季度以来原材料和成品价格的持续上涨对产业恢复不利, 应予以关注 总体而言, 供给侧改革显示出成果, 产业经济结构性问题的矛盾进一步缓解 当前产业状况从长远走势来看, 仍持续 L 型走势, 稳中向好 最后, 我们相信在政府对经济转型的政策支持下, 中国经济长远发展仍呈稳中求胜的态势 1

前言 本文数据来源于对约 2000 家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的经营状况和融资需求进行的季度调查 该调查从 2014 年第二季度开始已进行了 4 年 调查采用电话访谈形式, 样本通过对国家统计局 2013 年经济普查规模以上 ( 即销售额大于 2000 万 ) 的企业按行业 地区 及规模分层的随机抽样产生 2018 年一季度调查回收的企业样本为 2038 家, 其中 1722 家来自去年二季度调查过的企业 附录 3 详细介绍采样 访谈过程和季节性因素对调查的影响, 并将回收的样本与国家统计局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的总体进行对比 2 我们的样本在行业 地区 规模及企业财务指标各方面均具有较好的代表性 一 一季度关注点和新现象 1.1 产业景气指数四年来首次呈扩张, 企业预期明显趋乐观 一季度产业景气扩散指数为 51( 上季度 :48) 3,4, 呈轻度扩张, 亦是从 2014 年第二季度本调查开始以来, 首次出现扩张 ( 图 1) 这次扩张反映了企业对未来预期趋乐观 预期经营状况扩散指数由上季度的 47 明显上升至本季度的 54, 高于 50 的荣枯点 反映投资热情的扩散指数, 虽然仍低于荣枯点, 但也上升两个点至 42 值得注意的是, 此次扩张主要为国有和外资带动 ( 扩散指数为 61 和 55) 而民营企业, 产业的大多数, 为持平状态 ( 扩散指数为 50) 此外, 生产量 用电量和国内外订单的扩散指数为轻度收缩, 扩散指数在 47-49 之间 这些轻度收缩似乎不能归因为农历春节, 因为企业在调查中总体认为季节性影响不大 投资仍然疲软, 进行扩张型投资的企业占比为 4%( 上季度 : 5%)( 图 2) 1.2 成本继续上升 本季度单位成本继续上升, 但呈缓和趋势, 成本上升涉及近 39% 的企业, 略低于上季度的 43% 扩散指数为 69, 较上季度下降 2 个点 有较大幅成本上升 ( 单季成本上升超出 5%) 的企业占比为 9%, 亦略低于上季度的 12%( 图 3) 单位成本上升主要因为原材料价格上涨, 原材料成本扩散指数为 68, 原材料成本涨幅超 2 本季度样本在之前 2008 年经济普查的基础上, 补充了 2013 年工业统计年鉴的总体样本 具体抽样步骤见附录 3 3 扩散指数所基于的问题为多选题, 含类似于 好 中 差 或 上升 持平 下降 的三个选项 扩散指数的计算方法为 : 好 企业百分比 + 中 企业百分比 *0.5 扩散指数在 0 和 100 之间, 越高代表状况越好, 50 为荣枯分界线 另一方面, 扩散指数反映的是问题所涉及面的 广度 例如, 经济好转时, 状况上升的企业的相对比例 但是不体现 深度, 即回答 上升 的企业到底上升了多少 4 我们构造的产业景气指数包含当前经营状况 预期经营状况变化以及投资时机这三个子指标, 为其扩散指数的平均 和现有的经济指数相比, 该指数不仅能够衡量和上期相比的产业表现, 而且反映经济的绝对景气程度, 并具有前瞻性 2

出 3% 的企业占比为 13%( 上季度 :22%) 二 挑战及重点 2.1 总体状况和行业 地区分布 产业经济各主要指标在一季度基本上平稳 如图 4 显示就业有轻微上升 (52) 和库存持平 (50) 生产量和用电量则呈轻度收缩 (48 和 47) 由于成本上升, 产品价格持续通胀, 但通胀幅度呈明显缓和趋势, 扩散指数为 54 成本上升仍然是价格上涨的重要原因 如图 5 所示, 在产品价格上升超出 5% 的企业中, 单位成本上升超出 5% 和 10% 的企业占比分别为 58% 和 25%, 原材料成本上升超出 5% 的企业占比 58%, 均远高于总体样本 ( 图 5) 同时, 价格较大幅上涨的企业在生产量的变化和产能过剩方面和总体样本类似 这些都说明通胀主要由于成本上升, 而非需求拉动 景气指数位列前三的分别为燃气生产和供应业 (63), 水的生产和供应业 (63) 和电力 热力生产和供应业 (62) 它们分别连续 4 5 和 8 个季度位于榜单前列 本季度后五名是黑色金属矿采选业 (38), 其他制造业 (42), 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 (42), 非金属矿物制品业 (43), 农副食品加工业 (45) 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和非金属矿物制品业分别连续 3 和 7 个季度上榜 农副食品加工业于三年前连续 5 个季度上榜之后, 本季度再次上榜 表 3.1 反映分地区的经营状况 产业景气程度最高为贵州 (57), 最小值为宁夏 (40) 内蒙古和贵州于 2016 年 ( 分别连续 6 和 5 个季度 ) 登上榜单前列和随后跌出榜单, 今季度重登前列 排名最后的几名为宁夏 (40), 河北 (47), 黑龙江 (48), 重庆 (48) 和吉林 (49) 其中宁夏 河北和黑龙江自 2015 年一季度以来的 13 个季度中在榜尾分别出现 7 8 和 7 次 2.2 挑战及重点 产业经济面临的最大挑战仍然是需求不足 当被问及制约下季度生产的因素 ( 图 6), 订单不足仍是首要因素, 涉及 61% 的企业 其次是成本,22% 的企业回答 原材料成本,13% 的企业回答 劳动力成本,13% 的企业回答 宏观 行业政策,12% 的企业回答 环保问题 另外与过去的调查一致, 融资仍然不是瓶颈, 仅有 2% 的企业将其列为主要限制因素 2.2.1 产能过剩持续为历史最高 一季度 63% 的企业产品在国内市场供大于求, 反映国内需求不足的扩散指数与上季度持平, 为 81, 仍处历史高位 产能过剩的严重程度较上季度有所缓和 产能过剩超过 10% 的企业占比从四季度的 36% 下降至 33%, 产能过剩超过 20% 的企业占比从四季度的 15% 下降至 12%( 图 7A) 此外, 在生产量轻微收缩的情况下, 企业开工率却有所上升, 反映了去过剩产能的作用 3

如果一个行业 ( 地区 ) 里有 10% 的企业认为其产能过剩超过 20%, 我们就将这个行业 ( 地区 ) 归类为产能过剩严重的行业 ( 地区 ) 行业 地区总数分别为 38 和 31 目前有 17 个行业和 17 个地区产能严重过剩 ( 四季度分别为 19 和 23)( 图 7B) 这些数据说明产能过剩的覆盖面和严重程度维持在历史高位 而且企业也不认为下季度会有好转 此外, 国际市场供需矛盾明显好于国内市场, 扩散指数低于国内市场 7 个点 ( 图 7A) 由于企业减少投资和 以销定产 的经营模式, 需求不足一直没有带来明显的库存问题, 成品库存保持稳定 一季度 42% 的企业以销定产, 所以无库存 对于有库存的企业,83% 的企业认为其库存可以在 3 个月内消化,14% 企业认为会在 4-6 个月内消化 这意味着总体中只有 3% 的企业需要 6 个月以上消化库存 2.2.2 减产能之路 我们对上季度接受调查的企业回访, 约 2.4% 的企业为停产或疑似停产 其中疑似停产包括 : 电话停机 暂时无法接通 号码错误 号不存在 占线 ( 图 8A) 6 企业减员从 2014 年四季度开始明显上升至 2016 年二季度高点, 之后减少用工的企业比例明显有所下降 今季度减员超出 10% 的企业占 0.7%( 四季度 :0.5%), 减员超过 20% 的企业占 0.4%( 四季度 :0.4%)( 图 8B) 我们根据减员企业的规模分布, 估算总体减员比例仅为 0.20% 左右, 与上季度相同 参照 2015 年底 2.2 亿产业工人人数, 这意味着一季度发生了 44 万左右的减员 在减产 减员的过程中, 产业结构呈优化趋势 在产能过剩 ( 超出 20%) 的企业中, 减产超出 5% 和 10% 的企业比例分别为 30% 和 19%, 远高于全体样本 (12% 和 5%), 这些企业减员超过 5% 和 10% 的比例分别为 2.1% 和 1.7%, 也高于全体样本 (1.5% 和 0.7%) 企业的开工率有所上升, 表现在开工率超过 90% 的企业占比由上季度的 54% 升至本季度的 57% 但是, 仍有 12% 的企业开工率不足 70%( 图 9) 究竟怎样的开工率为健康并无定论 西方工业大国美国和德国的长年月平均分别为 79%(1994-2015 年 ) 和 83%(1992-2015 年 ) 2008 年金融风暴后的最低点分别为 67% 和 70%(2009 年 6 月 ) 中国企业的利润空间比西方要低, 因此可能需要更高的开工率才能维持 与产能过剩 订单不足相应,28% 的企业反映在一季度回款困难 ( 四季度 :29%) 回款困难在民营企业 (30%) 相对严重, 资本品和中间品 ( 分别 37% 和 34%) 生产商也更有可能回款困难 而国营企业不成比例地更有可能拖欠货款, 占欠款企业的 16% 左右 因此, 企业回款问题主要是由于产业不景气 缺乏议价能力所致 2.2.3 成本和利润 产业经济的第二大挑战, 成本上升, 自 2016 年四季度开始随着原材料及劳动力成本上升而变得较为突出 本季度单位成本持续上升, 扩散指数为 69( 四季度 :71)( 图 3), 值得关注 产能过剩意味着缺乏定价能力, 加上成本上升, 工业企业总体而言利润空间很低 如图 10 所示, 约 21% 的企业毛利率低于 10%, 而毛利率大于 15% 的企业占比与上季度持平 (35%) 总 6 另有 125 家企业为无人接听 这是我们四月份调查时经过多日 5-10 次的尝试始终无人接听 4

体而言, 微薄的利润空间使得企业难有财力进行有规模的研发, 实现产业升级 2.2.4 融资仍然不是瓶颈 融资自 2014 年二季度我们开始本调查以来一直不是现阶段产业经济的瓶颈 本季度仅有 2% 的企业认为融资是制约因素 (2017 年 2-3%) 与此相应,26% 的企业认为资金充足,72% 回答 一般, 仅有 3% 的企业认为资金不足 ( 图 11A) 与疲软的投资相应, 绝大多数资金不足的企业 (96%) 是生产性 而非扩张性资金不足, 没有企业因亏损而造成资金不足 如表 6.1 和图 11B 所示, 本季度只有 2.5% 企业发生新增贷款 在没有新增贷款的企业中, 当问及原因时, 绝大多数企业 (99%) 的回答是没有资金需求 企业认为银行的借贷态度总体宽松, 反映借贷态度困难的扩散指数为 62( 四季度 :69), 且反映借贷态度困难的企业比例仍处低位 (10%; 四季度为 6%)( 图 11C) 此外, 企业从银行之外的金融机构借贷并不普遍 在四季度, 仅有 1 家企业从银行之外的金融机构贷款 表 6.2 显示了企业的融资渠道 企业里利润存留是重要的融资渠道, 以本季度为例, 接近 96% 的企业回答这是他们最主要的融资方式 其次是企业创始人资金, 有 4% 的企业以此为第一融资来源,34% 的企业以此为第二大融资来源 65% 的企业以银行贷款为第二大融资来源 此外, 企业资金来源的渠道非常集中, 在回答以利润存留为第一大融资渠道的企业中,96% 的企业回答这种最主要的资金来源占其资金总额的 50% 以上 总体而言, 融资不是现阶段瓶颈是源于产能过剩这个大背景, 投资机会严重不足, 因此并不需要融资 三 结论 一季度产业景气指数为四年来首次呈扩张态势, 主要由于企业对未来预期趋乐观所致 另一方面, 扩张程度上尚属轻微扩张 且主要为国有和外资带动 民营企业, 产业的大多数, 为持平状态 此外, 生产量 用电量和国内外订单的扩散指数为轻度收缩, 投资仍然疲软 另一方面, 鉴于产能过剩的覆盖面和严重程度仍然较高, 去产能仍需重视 此外, 自 2016 年四季度以来原材料和成品价格的持续上涨对产业恢复不利, 应予以关注 总体而言, 供给侧改革显示出成果, 产业经济结构性问题的矛盾进一步缓解 当前产业状况从长远走势来看, 仍持续 L 型走势, 稳中向好 最后, 我们相信在政府对经济转型的政策支持下, 中国经济长远发展仍呈稳中求胜的态势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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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一. 工业企业经营状况表 1.1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全国 2,038 2,039 51 48 57 56 54 47 42 40 分规模 大 680 680 52 50 58 58 53 47 46 44 中 679 679 52 48 58 57 55 47 43 40 小 679 680 49 46 54 54 55 47 37 37 分产权 国有 110 100 61 57 75 75 60 50 46 46 集体 23 29 51 47 61 55 54 52 37 33 民营 1,715 1,727 50 47 55 55 54 47 41 40 外资 190 183 55 50 63 62 57 47 44 42 分产品类型 消费品耐用 335 282 50 48 56 56 52 48 42 40 消费品非耐用 674 732 52 50 60 60 55 49 42 40 资本品 142 150 52 51 59 59 53 49 45 44 中间品 887 875 50 46 54 53 55 45 41 39 表 1.2 企业个数 有固定资产投资企业的比例 产业景气指数 扩张型投资企业的比例 经营状况扩散指数 生产量扩散指数 预期经营状况变化扩散指数 就业情况扩散指数 投资时机扩散指数 价格扩散指数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全国 12 10 4 5 48 56 52 51 54 56 分规模 大 14 11 6 6 49 58 52 51 54 56 中 14 10 4 4 48 56 53 50 55 56 小 10 9 3 4 46 55 51 51 54 57 分产权 国有 15 12 5 4 50 51 52 51 52 53 集体 26 3 9 3 48 59 50 48 43 59 民营 11 10 4 5 47 56 52 51 55 57 外资 18 11 8 5 52 62 55 52 54 55 分产品类型 消费品耐用 11 6 4 3 49 56 52 51 56 56 消费品非耐用 13 12 4 6 50 60 52 51 55 58 资本品 17 3 4 1 49 56 54 52 53 53 中间品 11 11 5 5 45 53 51 50 54 56 注 : 1. 扩散指数所基于的问题为多选题, 含类似于 好 中 差 或 上升 持平 和 下降 的三个选项 扩散指数的计算方法为 : 上升 企业百分比 + 持平 企业百分比 *0.5 扩散指数在 0 和 100 之间, 越高代表状况越好,50 为荣枯分界线 2. 产业景气指数 = ( 经营状况扩散指数 + 预期经营状况扩散指数 + 投资时机扩散指数 )/3 14

表二. 分行业工业企业经营状况表 2.1 分行业工业企业经营状况 - 所有行业经营状况 采矿业 电力 燃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 轻工制造业 化工工业 设备制造业 其他重工制造业 企业个数 产业景气指数 经营状况扩散指数 预期经营状况变化扩散指数 有固定资产投资企业的比例 投资时机扩散指数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全国 2,038 2,039 51 48 57 56 54 47 12 10 42 40 煤炭开采和洗选业 17 16 55 40 50 47 65 25 6 6 50 47 黑色金属矿采选业 10 8 38 42 30 25 35 50 0 13 50 50 有色金属矿采选业 7 7 48 43 50 50 64 50 14 0 29 29 非金属矿采选业 20 20 48 38 43 38 55 30 0 0 45 45 电力 热力生产和供应业 60 65 62 57 71 72 64 49 20 11 50 50 燃气生产和供应业 12 7 63 62 92 86 46 50 8 14 50 50 水的生产和供应业 21 22 63 59 90 86 55 50 19 14 45 41 农副食品加工业 135 127 45 46 51 54 49 50 6 15 36 34 食品制造业 69 60 54 53 62 62 53 52 9 7 46 46 酒 饮料和精制茶制造业 43 41 53 48 62 62 53 40 2 5 43 41 纺织业 116 113 56 47 55 57 67 46 13 17 45 40 纺织服装 服饰业 59 69 55 50 58 57 62 46 14 7 45 46 皮革 毛皮 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 42 36 46 45 52 51 51 51 10 11 36 32 木材加工和木 竹 藤 棕 草制品业 36 38 53 50 64 59 51 49 42 8 44 43 家具制造业 32 37 49 48 55 55 52 47 6 5 41 41 造纸和纸制品业 51 57 49 49 59 60 51 50 8 5 38 36 印刷和记录媒介复制业 38 41 53 48 57 61 62 46 11 27 39 38 文教 工美 体育和娱乐用品制造业 42 39 51 51 56 59 51 50 5 3 46 44 医药制造业 74 79 56 56 67 68 50 49 28 11 51 51 其他制造业 8 8 42 42 44 44 44 44 0 0 38 38 废弃资源综合利用业 5 5 50 50 50 50 50 50 0 0 50 50 石油加工 炼焦和核燃料加工业 13 15 49 46 54 53 46 37 0 13 46 47 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制造业 118 123 50 48 52 50 52 49 3 7 46 44 化学纤维制造业 10 9 50 46 50 44 55 50 10 0 45 44 橡胶和塑料制品业 100 105 50 46 53 53 57 49 17 10 39 36 通用设备制造业 112 106 50 49 54 54 51 50 9 6 45 44 专用设备制造业 106 98 54 53 62 61 51 51 25 5 49 46 汽车制造业 95 76 49 48 58 55 49 51 20 14 38 38 铁路 船舶 航空航天和其他运输设备制造业 26 27 58 57 71 70 50 52 12 4 52 50 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 137 139 57 49 65 67 70 47 16 19 35 34 计算机 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 60 59 52 51 56 56 50 50 12 5 49 47 仪器仪表制造业 43 43 51 50 60 62 51 48 2 2 42 42 金属制品 机械和设备修理业 4 4 46 46 50 50 50 50 0 0 38 38 非金属矿物制品业 98 119 43 36 39 40 55 35 5 5 34 34 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 66 67 42 40 37 37 47 39 6 9 43 43 有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 35 37 47 44 54 53 46 39 6 8 41 41 金属制品业 118 116 47 44 57 56 53 49 20 16 30 27 15

表 2.2 行业经营状况排名 企业个数 产业景气指数 经营状况扩散指数 有固定资产投资企业的比例 投资时机扩散指数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全国 2,038 2,039 51 48 57 56 12 10 42 40 前五 燃气生产和供应业 12 7 63 62 92 86 8 14 50 50 水的生产和供应业 21 22 63 59 90 86 19 14 45 41 电力 热力生产和供应业 60 65 62 57 71 72 20 11 50 50 舶 航空航天和其他运输设备制造业 26 27 58 57 71 70 12 4 52 50 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 137 139 57 49 65 67 16 19 35 34 后五黑色金属矿采选业 10 8 38 42 30 25 0 13 50 50 其他制造业 8 8 42 42 44 44 0 0 38 38 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 66 67 42 40 37 37 6 9 43 43 非金属矿物制品业 98 119 43 36 39 40 5 5 34 34 农副食品加工业 135 127 45 46 51 54 6 15 36 34 注 : 1. 仅对有大于三个企业样本个数的行业排名 16

表三. 分地区工业企业经营状况表 3.1 分地区工业企业经营状况 - 所有地区经营状况 企业个数 产业景气指数 经营状况扩散指数 预期经营状况变化 有固定资产投资企业的比例 投资时机扩散指数 扩散指数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全国 2,038 2,039 51 48 57 56 54 47 12 10 42 40 华北 北京 30 31 51 41 53 47 58 40 7 3 40 37 天津 46 46 50 46 58 57 51 45 11 11 40 36 河北 91 92 47 45 52 54 52 45 13 14 36 35 东北 辽宁 100 97 50 48 54 55 54 47 7 10 43 42 吉林 31 24 49 51 58 63 50 50 16 17 39 40 黑龙江 25 26 48 44 52 50 56 50 24 8 36 31 西北内蒙古 24 29 53 49 56 53 50 43 0 7 52 50 陕西 29 29 51 45 53 53 59 41 7 14 41 40 甘肃 9 10 52 53 61 60 50 55 11 10 44 45 青海 1 1 67 50 50 50 100 50 0 0 50 50 宁夏 5 4 40 38 40 38 50 38 0 0 30 38 新疆 9 5 54 47 50 50 61 40 0 0 50 50 中北山西 18 19 50 48 53 53 53 47 17 16 44 45 山东 218 221 52 48 59 58 55 46 13 9 44 41 河南 88 83 50 47 57 56 53 47 10 12 40 37 西南重庆 33 35 48 47 52 53 50 46 9 0 42 41 四川 63 67 50 46 52 51 54 43 6 7 44 43 贵州 12 12 57 49 58 58 67 42 0 8 46 46 云南 26 27 51 48 56 54 52 46 19 15 44 43 华东上海 65 62 52 47 61 60 57 46 17 3 39 35 江苏 263 261 52 48 58 57 54 47 13 9 44 42 浙江 239 243 52 48 58 57 56 49 18 12 41 39 华南福建 103 94 51 49 56 57 57 51 12 14 41 40 广东 198 213 51 49 57 56 53 48 13 10 43 41 广西 39 41 53 52 59 62 58 50 13 12 44 43 海南 1 1 50 50 100 100 50 50 0 0 0 0 中南安徽 88 86 50 49 55 56 53 49 9 10 43 42 江西 53 54 52 48 57 57 58 44 15 13 42 42 湖北 69 73 50 48 56 57 52 50 10 7 41 38 湖南 62 53 52 48 58 60 58 45 13 6 40 38 17

表 3.2 地区经营状况排名 企业个数 产业景气指数 一季度四季度 一季度四季度 一季度四季度 一季度四季度 一季度四季度 全国 2,038 2,039 51 48 57 56 12 10 42 40 前五 贵州 12 12 57 49 58 58 0 8 46 46 新疆 9 5 54 47 50 50 0 0 50 50 广西 39 41 53 52 59 62 13 12 44 43 内蒙古 24 29 53 49 56 53 0 7 52 50 江西 53 54 52 48 57 57 15 13 42 42 后五宁夏 5 4 40 38 40 38 0 0 30 38 河北 91 92 47 45 52 54 13 14 36 35 黑龙江 25 26 48 44 52 50 24 8 36 31 重庆 33 35 48 47 52 53 9 0 42 41 吉林 31 24 49 51 58 63 16 17 39 40 注 : 1. 仅对有大于三个企业样本个数的地区排名 经营状况扩散指数 有固定投资企业的比例 投资时机扩散指数 18

表四. 市场供需状况表 4.1 总览 分规模 分产权 分产品类型 企业个数 国内供给过剩扩散指数 国外供给过剩扩散指数 成品库存扩散指数 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全国 2,038 2,039 81 81 74 72 50 50 大 680 680 79 78 72 70 49 49 中 679 679 81 82 74 74 51 50 小 679 680 84 83 75 73 49 49 国有 110 100 62 63 63 59 54 50 集体 23 29 82 81 63 70 46 44 民营 1,715 1,727 83 82 74 73 50 49 外资 190 183 80 79 73 71 50 52 消费品耐用 335 282 77 76 68 66 53 52 消费品非耐用 674 732 76 77 72 71 48 50 资本品 142 150 79 76 71 66 50 49 中间品 887 875 87 86 79 78 50 48 19

表 4.2 产能过剩严重的行业 企业个数 产能过剩超过 20% 的企业比例 产能过剩超过 10% 的企业比例 黑色金属矿采选业 10 80 80 石油加工 炼焦和核燃料加工业 13 46 46 非金属矿物制品业 98 46 54 非金属矿采选业 20 45 50 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 66 32 42 木材加工和木 竹 藤 棕 草制品业 36 25 50 金属制品业 118 18 54 家具制造业 32 16 22 有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 35 14 23 纺织服装 服饰业 59 14 32 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 137 13 36 食品制造业 69 13 28 其他制造业 8 13 38 医药制造业 74 12 20 皮革 毛皮 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 42 12 36 煤炭开采和洗选业 17 12 53 造纸和纸制品业 51 12 35 20

表 4.3 产能过剩严重的地区 企业个数 产能过剩超过 20% 的企业比例 产能过剩超过 10% 的企业比例 山西 18 28 39 河北 91 24 51 四川 63 22 37 陕西 29 21 34 宁夏 5 20 40 北京 30 20 33 内蒙古 24 17 38 辽宁 100 16 34 黑龙江 25 16 24 重庆 33 15 24 山东 218 15 31 河南 88 14 30 江西 53 13 36 吉林 31 13 29 湖南 62 11 34 新疆 9 11 33 江苏 263 10 30 注 : 1. 本表按产能过剩大于 20% 的企业比例排名, 并列出比例在 10% 以上的地区 2. 本表仅包含有大于三个企业样本个数的地区 21

表五. 成本与价格表 5.1 总览 企业个数 单位成本扩散指数 劳动力成本扩散指数 原材料成本扩散指数 价格扩散指数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全国 2,038 2,039 69 71 58 55 68 72 54 56 分规模 大 680 680 68 71 57 56 67 73 54 56 中 679 679 67 70 58 55 67 71 55 56 小 679 680 71 72 58 56 68 73 54 57 分产权 国有 110 100 56 60 55 54 58 65 52 53 集体 23 29 67 72 74 59 67 71 43 59 民营 1,715 1,727 70 72 57 56 68 73 55 57 外资 190 183 66 69 62 55 64 72 54 55 分产品类型 消费品耐用 335 282 77 71 63 57 75 75 56 56 消费品非耐用 674 732 69 69 57 56 68 73 55 58 资本品 142 150 68 76 66 57 67 75 53 53 中间品 887 875 66 71 55 54 65 71 54 56 22

表 5.2 单位成本上升大于全国平均的行业 企业个数 单位成本扩散指数 劳动力成本扩散指数 原材料成本扩散指数 价格扩散指数 全国 2,038 69 58 68 54 食品制造业 69 95 59 91 60 皮革 毛皮 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 42 86 65 85 57 印刷和记录媒介复制业 38 84 70 83 58 家具制造业 32 83 50 81 63 其他制造业 8 81 56 94 50 汽车制造业 95 81 75 81 51 化学纤维制造业 10 80 50 75 60 农副食品加工业 135 76 57 65 55 金属制品 机械和设备修理业 4 75 75 75 50 文教 工美 体育和娱乐用品制造业 42 75 54 73 61 造纸和纸制品业 51 74 80 74 52 专用设备制造业 106 73 78 73 51 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 137 73 55 73 59 非金属矿物制品业 98 72 52 69 58 有色金属矿采选业 7 71 64 71 50 有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 35 71 56 66 49 酒 饮料和精制茶制造业 43 70 52 65 62 注 : 1. 按单位成本扩散指数从大到小排列, 仅列出企业样本个数大于三个的行业 23

表 5.3 单位成本上升严重的地区 企业个数 单位成本扩散指数 劳动力成本扩散指数 原材料成本扩散指数 价格扩散指数 全国 2,038 69 58 68 54 河南 88 73 57 72 59 北京 30 73 68 73 53 新疆 9 72 61 72 61 福建 103 72 58 72 60 湖南 62 71 58 72 52 广西 39 71 54 68 55 四川 63 71 56 73 56 江西 53 71 56 69 57 重庆 33 71 58 70 50 上海 65 70 61 69 55 黑龙江 25 70 58 60 52 浙江 239 70 58 71 56 湖北 69 70 58 68 51 云南 26 69 58 74 54 河北 91 69 56 65 54 注 : 1. 按单位成本扩散指数从大到小排列, 仅列出企业样本个数大于三个的地区 24

表六. 企业融资环境表 6.1 总览 企业个数有贷款企业比例有新增贷款企业比例金融机构借贷态度贷款利率变化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全国 2,038 2,039 25 23 2 1 62 69 50 50 有无固定资产投资 有 253 204 33 30 5 4 64 67 50 50 无 1,785 1,835 24 23 2 1 62 70 50 50 分规模 大 680 680 25 22 2 1 63 63 50 50 中 679 679 25 25 3 1 62 74 50 50 小 679 680 24 24 2 1 61 70 50 50 分产权 国有 110 100 20 19 1 1 50 57 50 50 集体 23 29 13 14 0 0 NA NA NA NA 民营 1,715 1,727 25 24 3 1 64 71 50 50 外资 190 183 24 18 3 1 59 63 50 50 分产品类型 消费品耐用 335 282 26 20 3 1 74 71 50 50 消费品非耐用 674 732 27 25 3 1 53 59 50 50 资本品 142 150 36 40 2 3 33 58 50 50 中间品 887 875 21 20 2 1 69 81 50 50 注 : 1. 扩散指数计算方法与之前类似, 借款态度指数越高, 反应借款越容易 2. 利率指数越高, 反应越多企业利率在上升 25

表 6.2 融资资金来源 第一大融资渠道 企业个数 企业比例 企业利润留存的自有资金 1964 96 创始人资金 81 4 亲戚朋友 0 0 银行 5 0 上市融资 1 0 非正规金融机构 0 0 其他 0 0 第二大融资渠道 企业个数 企业比例 银行 498 65 创始人资金 259 34 企业利润留存的自有资金 3 0 非正规金融机构 1 0 其他 1 0 亲戚朋友 1 0 上市融资 1 0 26

附录 附录 1. 分行业和地区产能过剩情况排名 附录表 1.1 产能过剩情况的行业排名 行业 企业个数 产能过剩超过 20% 的企业百分比 产能过剩超过 10% 的企业百分比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黑色金属矿采选业 10 8 80 63 80 63 石油加工 炼焦和核燃料加工业 13 15 46 53 46 53 非金属矿物制品业 98 119 46 41 54 55 非金属矿采选业 20 20 45 50 50 60 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 66 67 32 36 42 43 木材加工和木 竹 藤 棕 草制品业 36 38 25 39 50 53 金属制品业 118 116 18 23 54 58 家具制造业 32 37 16 19 22 24 有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 35 37 14 19 23 24 纺织服装 服饰业 59 69 14 16 32 33 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 137 139 13 16 36 42 食品制造业 69 60 13 17 28 22 其他制造业 8 8 13 13 38 38 医药制造业 74 79 12 11 20 22 皮革 毛皮 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 42 36 12 22 36 39 煤炭开采和洗选业 17 16 12 13 53 63 造纸和纸制品业 51 57 12 14 35 40 酒 饮料和精制茶制造业 43 41 9 15 21 32 仪器仪表制造业 43 43 9 9 12 12 通用设备制造业 112 106 6 6 41 35 橡胶和塑料制品业 100 105 6 9 43 48 专用设备制造业 106 98 6 10 12 21 印刷和记录媒介复制业 38 41 5 7 24 34 汽车制造业 95 76 4 4 24 33 铁路 船舶 航空航天和其他运输设备制造业 26 27 4 7 19 26 纺织业 116 113 3 4 24 32 计算机 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 60 59 3 2 30 29 电力 热力生产和供应业 60 65 3 5 3 5 农副食品加工业 135 127 3 2 21 14 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制造业 118 123 3 2 36 39 文教 工美 体育和娱乐用品制造业 42 39 2 3 10 13 化学纤维制造业 10 9 0 0 40 44 金属制品 机械和设备修理业 4 4 0 0 25 25 有色金属矿采选业 7 7 0 0 14 29 水的生产和供应业 21 22 0 0 0 0 燃气生产和供应业 12 7 0 0 0 0 废弃资源综合利用业 5 5 0 0 0 0 注. 按产能过剩超过 20% 的企业百分比从大到小排列, 仅列出企业样本个数大于三个的行业 A1

附录 附录表 1.2 产能过剩情况的地区排名 行业 企业个数 产能过剩超过 20% 的企业百分比 产能过剩超过 10% 的企业百分比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山西 18 19 28 26 39 42 河北 91 92 24 27 51 53 四川 63 67 22 22 37 45 陕西 29 29 21 17 34 38 宁夏 5 4 20 0 40 25 北京 30 31 20 26 33 42 内蒙古 24 29 17 17 38 38 辽宁 100 97 16 16 34 39 黑龙江 25 26 16 23 24 35 重庆 33 35 15 11 24 31 山东 218 221 15 18 31 34 河南 88 83 14 17 30 37 江西 53 54 13 15 36 43 吉林 31 24 13 8 29 21 湖南 62 53 11 11 34 34 新疆 9 5 11 20 33 40 江苏 263 261 10 13 30 33 福建 103 94 10 11 31 30 安徽 88 86 9 10 33 33 湖北 69 73 9 7 23 19 贵州 12 12 8 17 33 33 广东 198 213 8 11 26 27 上海 65 62 8 11 26 32 云南 26 27 8 7 19 26 天津 46 46 7 22 37 46 广西 39 41 5 12 31 37 浙江 239 243 4 6 27 31 甘肃 9 10 0 10 22 20 注. 按产能过剩超过 20% 的企业百分比从大到小排列 A2

附录 行业 附录 2. 分行业和地区的成本价格扩散指数 附录表 2.1 分行业的成本价格扩散指数 企业个数 单位成本扩散指数 劳动力成本扩散指数 原材料成本扩散指数 价格扩散指数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全国 2038 2039 69 71 58 55 68 72 54 56 采矿业 煤炭开采和洗选业 17 16 41 63 56 56 41 63 41 50 黑色金属矿采选业 10 8 55 56 50 50 55 50 35 50 有色金属矿采选业 7 7 71 86 64 71 71 79 50 64 非金属矿采选业 20 20 53 60 50 53 53 58 55 50 电力 燃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电力 热力生产和供应业 60 65 50 50 50 50 50 50 50 50 燃气生产和供应业 12 7 50 50 50 50 NA NA 50 50 水的生产和供应业 21 22 50 50 50 50 NA NA 50 50 轻工制造业农副食品加工业 135 127 76 63 57 62 65 68 55 67 食品制造业 69 60 95 78 59 58 91 83 60 58 酒 饮料和精制茶制造业 43 41 70 72 52 52 65 63 62 57 纺织业 116 113 68 88 54 60 67 86 54 60 纺织服装 服饰业 59 69 60 62 52 54 61 63 52 55 皮革 毛皮 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 42 36 86 67 65 58 85 82 57 57 木材加工和木 竹 藤 棕 草制品业 36 38 53 50 51 53 53 50 53 51 家具制造业 32 37 83 85 50 53 81 81 63 53 造纸和纸制品业 51 57 74 80 80 55 74 79 52 53 印刷和记录媒介复制业 38 41 84 93 70 68 83 90 58 66 文教 工美 体育和娱乐用品制造业 42 39 75 72 54 63 73 77 61 53 医药制造业 74 79 60 59 52 53 59 55 55 53 其他制造业 8 8 81 63 56 56 94 94 50 50 废弃资源综合利用业 5 5 60 60 50 50 60 60 50 50 A3

附录 附录表 2.1 分行业的成本价格扩散指数 ( 续 ) 行业 企业个数 单位成本扩散指数 劳动力成本扩散指数 原材料成本扩散指数 价格扩散指数 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 化工工业 石油加工 炼焦和核燃料加工业 13 15 65 63 50 50 62 63 42 50 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制造业 118 123 68 65 53 52 64 64 57 55 化学纤维制造业 10 9 80 72 50 50 75 67 60 56 橡胶和塑料制品业 100 105 67 84 65 54 66 88 55 59 设备制造业 通用设备制造业 112 106 63 66 54 54 60 63 55 55 专用设备制造业 106 98 73 78 78 55 73 78 51 51 汽车制造业 95 76 81 76 75 68 81 88 51 55 铁路 船舶 航空航天和其他运输设备制造业 26 27 65 80 81 69 65 81 50 54 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 137 139 73 84 55 55 73 84 59 65 计算机 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 60 59 61 59 50 53 61 59 52 53 仪器仪表制造业 43 43 67 67 52 51 67 67 49 55 金属制品 机械和设备修理业 4 4 75 63 75 50 75 63 50 50 其他重工制造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 98 119 72 75 52 52 69 74 58 59 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 66 67 65 78 52 51 62 76 52 58 有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 35 37 71 74 56 57 66 70 49 54 金属制品业 118 116 56 58 51 51 56 58 52 52 A4

附录 附录表 2.2 分地区的成本价格扩散指数 地区华北东北西北中北西南华东华南中南 企业个数 单位成本扩散指数 劳动力成本扩散指数 原材料成本扩散指数 价格扩散指数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一季度 四季度 全国 2,038 2,039 69 71 58 55 68 72 54 56 北京 30 31 73 73 68 58 73 73 53 55 天津 46 46 65 71 55 52 64 74 53 58 河北 91 92 69 73 56 58 65 72 54 54 辽宁 100 97 68 68 56 54 65 63 52 56 吉林 31 24 65 56 60 54 62 57 50 52 黑龙江 25 26 70 69 58 54 60 58 52 58 内蒙古 24 29 60 64 58 55 60 63 52 55 陕西 29 29 64 67 57 55 59 71 48 50 甘肃 9 10 61 65 50 50 64 69 56 55 宁夏 5 4 50 63 50 63 50 63 40 50 新疆 9 5 72 60 61 50 72 70 61 60 山西 18 19 67 76 56 50 64 74 53 55 山东 218 221 68 74 59 58 67 75 56 58 河南 88 83 73 71 57 57 72 74 59 57 重庆 33 35 71 66 58 54 70 74 50 51 四川 63 67 71 66 56 53 73 69 56 57 贵州 12 12 67 58 50 54 64 59 54 54 云南 26 27 69 65 58 56 74 72 54 56 上海 65 62 70 73 61 56 69 76 55 56 江苏 263 261 67 71 58 55 65 73 53 56 浙江 239 243 70 74 58 56 71 76 56 58 福建 103 94 72 71 58 56 72 75 60 57 广东 198 213 68 72 59 56 69 74 56 57 广西 39 41 71 72 54 55 68 75 55 57 安徽 88 86 67 72 59 53 62 73 49 59 江西 53 54 71 69 56 55 69 69 57 57 湖北 69 73 70 71 58 56 68 70 51 51 湖南 62 53 71 70 58 53 72 74 52 56 A5

附录 附录 3. 采样过程和样本代表性分析 3.1 总体描述 从 2017 年二季度开始, 我们的采样在之前的 2008 年中国经济普查的基础上, 增加了 2013 年中国工业统计年鉴的总样本, 后者是目前公众可以得到的最完整 可靠的数据, 涵盖了所有规模以上工业企业 尽管 2013 年中国工业统计年鉴样本是我们的最好选择, 但毕竟时隔 4 年之久, 企业状况可能发生了较大变化 因此, 我们应对的办法是在问卷中加入相应问题, 如主要产品 产品类型等 3.2 抽样步骤 鉴于我们之前的抽样是基于 2008 年的经济普查数据, 为了确保样本和之前调查的可比性, 以下为一季度的采样步骤 1) 从上季度的回收样本中的 2039 个企业开始调查 这一步骤回收 1722 个样本 它们与总体匹配度良好 2) 总体中按大中小 3 类规模,41 个行业,31 个地区共 3813 个分层, 比较 2008 年经济普查中的工业企业和 2013 年中国工业统计年鉴样本, 从而计算出各个分层中 2008 年后成立的新企业的百分比 3) 基于 (1) 企业是否回应是随机的, 和 (2) 回收率为 20% 的两个假设, 计算出能够使得我们最终的回收样本在规模 行业 地区 以及新公司比例四个维度上与总体匹配 逼近的补充企业样本在各个分层中的分布以及各个分层中补充企业中新企业的比例 我们从补充样本中回收 316 份问卷, 从而得到 2038 家企业作为我们的最终样本 值得注意的是为了保证样本的平缓过渡, 本季度抽样有两个方面和 2013 年总体有差距, 一是 2008 年后成立的新企业的比重偏低, 二是由于 2013 年规模以上企业定义为销售额 2000 万以上的企业, 而 2008 年规模以上企业为销售额 500 万以上, 使得此次抽样在规模上介于两者之间 ( 见附录表 3.3) 这些偏差我们会在今后几个季度的采样中逐渐纠正 3.3 调查过程 本调查通过电话进行 附录图 1 报告了电话访问次数, 电话时长以及被访问者的职位等信息 A6

附录 3.4 样本代表性分析 附录表 3.1-3.3 报告我们的调查样本 ( 包括一季度 2038 家企业回收样本以及其中来自于四季度的 1722 家企业样本 ) 与总体的匹配程度, 包括行业 地区分布, 以及一些企业特征的比较 值得注意的是, 由于我们只从总体中抽取 2.1% 作为起始样本, 一些较小的层可能没有被采样到 具体而言, 西藏没有被表现, 石油天然气 烟草业 其他采矿业也没有被表现 总体上讲, 我们样本具有较好的代表性 3.5 季节性 由于我们进行的调查次数有限, 理论上没有明显的方法能够用来进行季节性调整 为了处理该问题, 我们的解决方法是直接向企业调查经营是否受季节因素影响 如附录图 1.4 所示, 大部分 (86%) 企业反映不受季节因素影响,6% 的企业, 季节影响的程度在 5% 以下 此外, 季节性的正面影响和负面影响基本相当 所以, 整体上来讲, 季节因素并不对我们的结果造成影响, 因此我们不进行季节性调整 A7

附录 附录图 1 电话访问 访问次数 时长和被访问者的职位附录图 1.1 电话访问次数 一次两次三次 13% 0% 87% 附录图 1.2 电话访问时长 70% 66% 60% 50% 40% 30% 27% 20% 10% 0% <=9 分钟 10 14 分钟 15 19 分钟 >=20 分钟 7% 0% A8

附录 附录图 1.3 被访者所属部门 60% 50% 48% 40% 30% 20% 16% 21% 10% 0% 7% 6% 综合办公室营销 市场财务行政生产人事 1% 附录图 1.4 季节性影响 100% 90% 86%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3% 2% 3% 3% 2% 2% 负 >10% 负 5 10% 负 0 5% 无季节性影响正 0 5% 正 5 10% 正 >10% A9

附录 附录表 3. 调查样本与总体的比较 行业 附录表 3.1 调查样本与总体的行业分布 总体样本 来自四季度调研的 1722 家企业样本 最终回收的样本 企业个数 占总数百分比 企业个数 占总数百分比 企业个数 占总数百分比 电力 热力生产和供应业 5,701 1.7 50 2.9 60 2.9 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 21,012 6.2 125 7.3 137 6.7 纺织服装 服饰业 14,147 4.2 55 3.2 59 2.9 纺织业 19,591 5.8 81 4.7 116 5.7 非金属矿采选业 3,363 1.0 17 1.0 20 1.0 非金属矿物制品业 29,429 8.7 88 5.1 98 4.8 废弃资源综合利用业 1,256 0.4 4 0.2 5 0.3 黑色金属矿采选业 3,100 0.9 8 0.5 10 0.5 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 10,190 3.0 59 3.4 66 3.2 化学纤维制造业 1,859 0.6 8 0.5 10 0.5 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制造业 23,402 6.9 93 5.4 118 5.8 计算机 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 12,540 3.7 48 2.8 60 2.9 家具制造业 4,656 1.4 28 1.6 32 1.6 金属制品 机械和设备修理业 381 0.1 4 0.2 4 0.2 金属制品业 18,498 5.5 102 5.9 118 5.8 酒 饮料和精制茶制造业 5,496 1.6 39 2.3 43 2.1 开采辅助活动 153 0.1 0 0.0 0 0.0 煤炭开采和洗选业 6,680 2.0 13 0.8 17 0.8 木材加工和木 竹 藤 棕 草制品业 8,154 2.4 31 1.8 36 1.8 农副食品加工业 22,485 6.7 118 6.9 135 6.6 皮革 毛皮 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 7,714 2.3 29 1.7 42 2.1 其他采矿业 17 0.0 0 0.0 0 0.0 其他制造业 1,527 0.5 8 0.5 8 0.4 汽车制造业 11,733 3.5 69 4.0 95 4.7 燃气生产和供应业 1,095 0.3 7 0.4 12 0.6 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业 135 0.0 0 0.0 0 0.0 石油加工 炼焦和核燃料加工业 1,941 0.6 12 0.7 13 0.6 食品制造业 7,388 2.2 58 3.4 69 3.4 水的生产和供应业 1,310 0.4 18 1.1 21 1.0 铁路 船舶 航空航天和其他运输 4,277 1.3 26 1.5 26 1.3 通用设备制造业 22,163 6.6 89 5.2 112 5.5 文教 工美 体育和娱乐用品制造业 7,513 2.2 35 2.0 42 2.1 橡胶和塑料制品业 16,327 4.8 90 5.2 100 4.9 烟草制品业 122 0.0 0 0.0 0 0.0 医药制造业 6,483 1.9 67 3.9 74 3.6 仪器仪表制造业 3,805 1.1 41 2.4 43 2.1 印刷和记录媒介复制业 4,734 1.4 33 1.9 38 1.9 有色金属矿采选业 1,552 0.5 7 0.4 7 0.3 有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 3,728 1.1 33 1.9 35 1.7 造纸和纸制品业 6,580 2.0 51 3.0 51 2.5 专用设备制造业 15,443 4.6 78 4.5 106 5.2 总数 337,680 100 1,722 100 2,038 100 A10

附录 附录表 3.2 调查样本与总体的地区分布 地区 总体样本 来自四季度调研的 1722 家企业样本 最终回收的样本 企业个数 占总数百分比 企业个数 占总数百分比 企业个数 占总数百分比 安徽 14,533 4.3 75 4.4 88 4.3 北京 3,506 1.0 25 1.5 30 1.5 福建 15,206 4.5 84 4.9 103 5.1 甘肃 1,723 0.5 9 0.5 9 0.4 广东 37,831 11.2 170 9.9 198 9.7 广西 4,919 1.5 33 1.9 39 1.9 贵州 2,901 0.9 10 0.6 12 0.6 海南 358 0.1 1 0.1 1 0.1 河北 12,818 3.8 77 4.5 91 4.5 河南 18,410 5.5 73 4.2 88 4.3 黑龙江 3,882 1.2 22 1.3 25 1.2 湖北 13,520 4.0 58 3.4 69 3.4 湖南 12,170 3.6 48 2.8 62 3.0 吉林 5,136 1.5 23 1.3 31 1.5 江苏 45,138 13.4 227 13.2 263 12.9 江西 7,424 2.2 46 2.7 53 2.6 辽宁 15,591 4.6 82 4.8 100 4.9 内蒙古 3,975 1.2 22 1.3 24 1.2 宁夏 940 0.3 4 0.2 5 0.3 青海 448 0.1 0 0.0 1 0.1 山东 37,272 11.0 191 11.1 218 10.7 山西 3,433 1.0 17 1.0 18 0.9 陕西 4,103 1.2 23 1.3 29 1.4 上海 9,101 2.7 51 3.0 65 3.2 四川 11,753 3.5 57 3.3 63 3.1 天津 4,972 1.5 38 2.2 46 2.3 西藏 54 0.0 0 0.0 0 0.0 新疆 2,031 0.6 5 0.3 9 0.4 云南 3,147 0.9 23 1.3 26 1.3 浙江 36,363 10.8 200 11.6 239 11.7 重庆 5,022 1.5 28 1.6 33 1.6 总数 337,680 100 1,722 100 2,038 100 A11

附录 附录表 3.3 调查样本企业特征与总体的比较 企业特征 2008 总体样本 2013 总体样本 来自四季度调研的 1722 家企业样本 最终回收的样本 平均值中位数平均值中位数平均值中位数平均值中位数 资产 90,050 12,920 243,118 45,165 288,183 57,191 273,985 54,812 销售额 104,697 20,072 295,142 85,344 291,119 68,285 279,460 69,858 总数 488,017 337,680 1,722 2,038 A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