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 門 居 民 幸 福 指 數 研 究 ( 第 二 稿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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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澳 門 居 民 幸 福 指 數 研 究 ( 第 二 稿 ) 1

3 澳 門 居 民 幸 福 指 數 研 究 出 版.. 澳 門 理 工 學 院 研 究 主 筆.. 柳 智 毅 博 士 顧 問 : 李 向 玉 陳 偉 民 學 術 顧 問.. 楊 允 中 劉 本 立 李 雁 玲 何 灤 生 鄭 妙 嫻 支 持 及 資 助 機 構.. 澳 門 理 工 學 院 統 籌 及 研 究 單 位.. 澳 門 經 濟 學 會 封 面 設 計..Isabel Maria Do Rosario 印 印 刷.. 新 成 峰 數..80 本 出 版 日 期 年 1 月 2

4 澳 門 居 民 幸 福 指 數 研 究 ( 第 二 稿 ) 1

5 澳 門 居 民 幸 福 指 數 研 究 出 版.. 澳 門 理 工 學 院 研 究 主 筆.. 柳 智 毅 博 士 顧 問 : 李 向 玉 陳 偉 民 學 術 顧 問.. 楊 允 中 劉 本 立 李 雁 玲 何 灤 生 鄭 妙 嫻 支 持 及 資 助 機 構.. 澳 門 理 工 學 院 統 籌 及 研 究 單 位.. 澳 門 經 濟 學 會 封 面 設 計..Isabel Maria Do Rosario 印 印 刷.. 新 成 峰 數..80 本 出 版 日 期 年 1 月 2

6 目 錄 表 格 目 錄...6 圖 形 目 錄...9 內 容 摘 要...11 第 一 章 緒 論 研 究 背 景 研 究 目 的 與 意 義 研 究 對 象 研 究 方 法 研 究 時 間 進 度 安 排...16 第 二 章 理 論 基 礎 GDP 指 標 的 局 限 性 關 於 幸 福 及 幸 福 指 數 的 定 義 對 幸 福 的 最 初 界 定 有 關 幸 福 指 數 的 定 義 有 關 幸 福 感 的 研 究 古 典 經 濟 學 對 幸 福 的 研 究 近 代 經 濟 學 對 幸 福 的 研 究...21 圖 3 主 觀 幸 福 和 客 觀 幸 福 影 響 幸 福 感 的 若 干 主 要 因 素 經 濟 學 對 幸 福 的 測 量 有 關 各 地 區 對 幸 福 指 數 的 研 究...39 第 三 章 澳 門 居 民 幸 福 指 數 調 查 資 料 分 析 問 卷 調 查 的 方 法 及 其 執 行 情 況 問 卷 的 基 本 數 據

7 3.2.1 受 訪 者 在 生 活 不 同 方 面 平 均 評 價 受 訪 者 的 平 均 主 觀 幸 福 感 受 訪 者 相 對 過 去 10 年 的 幸 福 程 度 變 化 受 訪 者 對 未 來 是 否 樂 觀 不 同 背 景 資 料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不 同 性 別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不 同 年 齡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不 同 出 生 地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不 同 宗 教 信 仰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不 同 婚 姻 狀 況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不 同 生 育 狀 況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居 住 在 不 同 地 區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不 同 人 均 居 住 面 積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不 同 教 育 程 度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不 同 身 份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不 同 職 業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不 同 行 業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不 同 工 作 時 間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不 同 月 收 入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小 結 第 四 章 澳 門 居 民 幸 福 感 的 影 響 因 素 分 析 受 訪 者 在 生 活 不 同 方 面 與 主 觀 幸 福 感 的 關 係 個 人 因 素 性 別 年 齡 婚 姻 狀 況 教 育 程 度 工 作 情 況 家 庭 收 入 家 庭 人 均 居 住 面 積 社 會 因 素 經 濟 增 長 與 經 濟 發 展 現 行 政 府 施 政 第 五 章 澳 門 與 香 港 居 民 幸 福 指 數 對 比 港 澳 居 民 的 整 體 主 觀 幸 福 感 比 較 港 澳 居 民 不 同 性 別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比 較 港 澳 居 民 不 同 年 齡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比 較

8 5.4 港 澳 居 民 不 同 教 育 程 度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比 較 港 澳 居 民 不 同 家 庭 月 收 入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比 較 第 六 章 對 策 與 建 議 研 究 和 制 定 幸 福 政 策 " 加 大 力 度 開 發 人 力 資 源 增 強 在 職 人 士 的 幸 福 感 改 善 居 民 居 住 條 件 推 廣 生 命 教 育, 拓 寬 幸 福 感 多 組 織 及 參 與 義 工 及 慈 善 活 動 有 效 管 理 個 人 的 期 望 / 欲 望 更 多 地 關 心 澳 門 社 會 不 同 群 體 走 向 善 治, 增 強 澳 門 城 市 幸 福 感 結 語 参 考 文 献 附 表 1: 澳 門 居 民 幸 福 指 數 研 究 調 查 問 卷 附 表 2: 香 港 快 樂 指 數

9 表 格 目 錄 表 1 時 間 進 度 表...16 表 年 臺 灣 居 民 幸 福 感 分 佈 表...44 表 3 受 訪 者 在 生 活 不 同 方 面 平 均 評 價 分 佈 表...47 表 4 受 訪 者 整 體 幸 福 感 評 價 分 佈 表...49 表 5 受 訪 者 10 年 幸 福 程 度 變 化 分 佈 表...50 表 6 受 訪 者 對 未 來 是 否 樂 觀 分 佈 表...51 表 7 受 訪 者 性 別 分 佈 表...52 表 8 不 同 性 別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表...53 表 9 不 同 性 別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分 析 表...53 表 10 受 訪 者 年 齡 分 佈 表...54 表 11 不 同 年 齡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表...55 表 12 不 同 年 齡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性 檢 驗 結 果...55 表 13 不 同 性 別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分 析 表...55 表 14 不 同 性 別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多 重 比 較 結 果 (Tamhane)...56 表 15 受 訪 者 是 否 在 澳 門 出 生 分 佈 表...57 表 16 受 訪 者 來 澳 時 間 長 度 分 佈 表...57 表 17 是 否 澳 門 出 生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表...58 表 18 是 否 澳 門 出 生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分 析 表...58 表 19 受 訪 者 的 宗 教 信 仰 分 佈 表...60 表 20 不 同 宗 教 信 仰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表...60 表 21 不 同 宗 教 信 仰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齊 次 性 檢 驗 結 果...61 表 22 不 同 宗 教 信 仰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分 析 表...61 表 23 不 同 性 別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評 價 多 重 比 較 結 果 (Tamhane)...61 表 24 有 否 宗 教 信 仰 受 訪 者 整 體 幸 福 感 平 均 評 價 分 佈 表...62 表 25 有 否 宗 教 信 仰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評 價 方 差 分 析 表...62 表 26 受 訪 者 婚 姻 狀 況 分 佈 表...64 表 27 不 同 婚 姻 狀 況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表...64 表 28 不 同 婚 姻 狀 況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齊 次 性 檢 驗 結 果...64 表 29 不 同 婚 姻 狀 況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分 析 表...65 表 30 不 同 婚 姻 狀 況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多 重 比 較 結 果 (Tamhane)...65 表 31 不 同 婚 姻 狀 況 性 别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比 較 結 果...66 表 32 受 訪 者 是 否 有 子 女 分 佈 表...67 表 33 有 無 子 女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表...68 表 34 有 無 子 女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分 析 表...68 表 35 不 同 婚 姻 生 育 狀 況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比 較 結 果...69 表 36 居 住 地 分 区 表...70 表 37 受 訪 者 居 住 地 區 分 佈 表...70 表 38 不 同 居 住 地 區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表

10 表 39 不 同 居 住 地 區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齊 次 性 檢 驗 結 果...71 表 40 不 同 居 住 地 區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分 析 表...71 表 41 不 同 居 住 地 區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多 重 比 較 結 果 (Tamhane)...72 表 42 受 訪 者 家 庭 人 均 居 住 面 積 分 佈 表...73 表 43 不 同 家 庭 人 均 居 住 面 積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表...74 表 44 不 同 家 庭 人 均 居 住 面 積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齊 次 性 檢 驗 結 果...75 表 45 不 同 家 庭 人 均 居 住 面 積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分 析 表...75 表 46 不 同 家 庭 人 均 居 住 面 積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多 重 比 較 結 果 (LSD)...75 表 47 受 訪 者 教 育 程 度 分 佈 表...82 表 48 不 同 教 育 程 度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表...83 表 49 不 同 教 育 程 度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齊 次 性 檢 驗 結 果...83 表 50 不 同 教 育 程 度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分 析 表...83 表 51 不 同 教 育 程 度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多 重 比 較 結 果 (LSD)...84 表 52 不 同 教 育 程 度 受 訪 者 平 均 收 入 比 較...84 表 53 受 訪 者 身 份 分 佈 表...86 表 54 不 同 身 份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表...87 表 55 不 同 身 份 受 訪 者 整 體 幸 福 感 方 差 齊 次 性 檢 驗 結 果...87 表 56 不 同 身 份 受 訪 者 整 體 幸 福 感 評 價 方 差 分 析 表...87 表 57 不 同 身 份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多 重 比 較 結 果 (LSD)...88 表 58 受 訪 者 職 位 分 佈 表...89 表 59 不 同 職 業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表...90 表 60 不 同 職 業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齊 次 性 檢 驗 結 果...90 表 61 不 同 職 業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分 析 表...90 表 62 不 同 職 業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多 重 比 較 結 果 (LSD)...91 表 63 受 訪 者 目 前 從 事 行 業 分 佈 表...92 表 64 不 同 職 業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表...93 表 65 不 同 職 業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齊 次 性 檢 驗 結 果...94 表 66 不 同 職 業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分 析 表...94 表 67 不 同 職 業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多 重 比 較 結 果 (Tamhane)...94 表 68 受 訪 者 平 均 每 週 工 作 小 時 數 分 佈 表...98 表 69 不 同 工 作 時 間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表...99 表 70 不 同 工 作 時 間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齊 次 性 檢 驗 結 果...99 表 71 不 同 工 作 時 間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分 析 表 表 72 不 同 工 作 時 間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多 重 比 較 結 果 (LSD) 表 73 受 訪 者 每 月 收 入 分 佈 表 表 74 不 同 月 收 入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表 表 75 不 同 月 收 入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齊 次 性 檢 驗 結 果 表 76 不 同 月 收 入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分 析 表 表 77 不 同 月 收 入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多 重 比 較 結 果 (LSD) 表 78 受 訪 者 家 庭 平 均 每 月 收 入 分 佈 表 表 79 不 同 家 庭 月 收 入 受 訪 者 整 體 幸 福 感 平 均 評 價 分 佈 表 表 80 不 同 家 庭 月 收 入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齊 次 性 檢 驗 結 果 表 81 不 同 家 庭 月 收 入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方 差 分 析 表 表 82 不 同 家 庭 月 收 入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多 重 比 較 結 果 (LSD)

11 表 83 不 同 背 景 特 徵 受 訪 者 主 觀 幸 福 感 差 異 匯 總 表 表 84 受 訪 者 在 生 活 不 同 方 面 平 均 評 價 分 佈 表 表 85 澳 門 與 周 邊 地 區 勞 動 力 素 質 比 較 表 表 86 新 加 坡 住 房 政 策 體 系

12 圖 形 目 錄 圖 年 澳 門 地 區 本 地 生 產 總 值 及 增 長 率 ( 以 當 年 價 格 計 算 )...13 圖 年 澳 門 地 區 人 均 GDP...14 圖 3 主 觀 幸 福 和 客 觀 幸 福...23 圖 幸 福 星 球 指 數 交 通 燈 表...35 圖 幸 福 星 球 指 數...35 圖 6 幸 福 星 球 指 數 圖 示 含 義...36 圖 7 英 國 萊 斯 特 大 學 幸 福 指 數 排 名...37 圖 8 香 港 居 民 幸 福 指 數 變 化 圖...42 圖 年 臺 灣 居 民 幸 福 感 分 佈 圖...43 圖 10 受 訪 者 在 生 活 不 同 方 面 平 均 評 價 分 佈 圖...47 圖 11 受 訪 者 整 體 幸 福 感 評 價 分 佈 圖...49 圖 12 受 訪 者 10 年 幸 福 程 度 變 化 分 佈 圖...50 圖 13 受 訪 者 對 未 來 是 否 樂 觀 分 佈 圖...51 圖 14 受 訪 者 性 別 分 佈 圖...52 圖 15 不 同 性 別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圖...53 圖 16 受 訪 者 年 齡 分 佈 圖...54 圖 17 不 同 年 齡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圖...55 圖 18 受 訪 者 是 否 在 澳 門 出 生 分 佈 圖...57 圖 19 是 否 澳 門 出 生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圖...58 圖 20 受 訪 者 的 宗 教 信 仰 分 佈 圖...59 圖 21 不 同 宗 教 信 仰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圖...60 圖 22 受 訪 者 婚 姻 狀 況 分 佈 圖...63 圖 23 不 同 婚 姻 狀 況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圖...64 圖 24 不 同 婚 姻 狀 況 性 别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比 較 圖...66 圖 25 受 訪 者 是 否 有 子 女 分 佈 圖...67 圖 26 有 無 子 女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圖...68 圖 27 不 同 婚 姻 生 育 狀 況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比 較 圖...69 圖 28 受 訪 者 居 住 地 區 分 佈 圖...70 圖 29 不 同 居 住 地 區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圖...71 圖 30 受 訪 者 家 庭 人 均 居 住 面 積 分 佈 圖...73 圖 31 不 同 家 庭 人 均 居 住 面 積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圖...74 圖 32 受 訪 者 教 育 程 度 分 佈 圖...82 圖 33 不 同 教 育 程 度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圖...83 圖 34 不 同 教 育 程 度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圖...85 圖 35 受 訪 者 身 份 分 佈 圖...86 圖 36 不 同 身 份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圖...87 圖 37 受 訪 者 職 位 分 佈 圖...89 圖 38 不 同 職 業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圖

13 圖 39 受 訪 者 目 前 從 事 行 業 分 佈 圖...92 圖 40 不 同 職 業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圖...93 圖 41 受 訪 者 平 均 每 週 工 作 小 時 數 分 佈 圖...98 圖 42 不 同 工 作 時 間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圖...99 圖 43 受 訪 者 每 月 收 入 分 佈 圖 圖 44 不 同 月 收 入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佈 圖 圖 45 受 訪 者 家 庭 平 均 每 月 收 入 分 佈 圖 圖 46 不 同 家 庭 月 收 入 受 訪 者 整 體 幸 福 感 平 均 評 價 分 佈 圖 圖 47 工 作 滿 意 度 與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交 叉 分 析 圖 圖 48 工 作 壓 力 與 受 訪 者 整 體 幸 福 感 評 價 交 叉 分 析 圖 圖 49 付 出 與 收 穫 是 否 相 符 與 受 訪 者 整 體 幸 福 感 評 價 交 叉 分 析 圖 圖 50 經 濟 狀 況 滿 意 度 與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交 叉 分 析 圖 圖 51 經 濟 狀 況 變 化 與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交 叉 分 析 圖 圖 52 自 由 支 配 時 間 充 裕 度 與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交 叉 分 析 圖 圖 53 不 同 生 活 樂 趣 與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交 叉 分 析 圖 圖 54 人 際 關 係 與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交 叉 分 析 圖 圖 55 家 庭 成 員 關 係 與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交 叉 分 析 圖 圖 56 健 康 狀 況 與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交 叉 分 析 圖 圖 57 政 府 施 政 滿 意 度 與 受 訪 者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交 叉 分 析 圖 圖 年 香 港 GDP 實 際 增 加 率 變 化 圖 圖 59 香 港 幸 福 指 數 變 化 圖 圖 60 澳 門 與 香 港 幸 福 指 數 對 比 圖 圖 61 澳 門 與 香 港 不 同 性 別 受 訪 者 幸 福 指 數 對 比 圖 圖 62 澳 門 與 香 港 不 同 年 龄 受 訪 者 幸 福 指 數 對 比 圖 圖 63 澳 門 與 香 港 不 同 教 育 程 度 受 訪 者 幸 福 指 數 對 比 圖 圖 64 香 港 不 同 家 庭 月 收 入 受 訪 者 幸 福 指 數 變 化 圖 ( 單 位 : 港 元 ) 圖 65 澳 門 不 同 家 庭 月 收 入 受 訪 者 幸 福 指 數 變 化 圖 ( 單 位 : 澳 門 元 )

14 內 容 摘 要 個 人 的 幸 福 感, 是 人 類 一 直 追 求 的 永 恒 價 值 隨 着 全 球 經 濟 社 會 進 步, 不 少 國 家 和 地 區 已 積 累 了 相 當 的 物 質 基 礎, 僅 僅 追 求 物 質 生 活 已 無 法 滿 足 市 民 對 個 人 幸 福 的 追 求 博 彩 專 營 權 開 放 後, 澳 門 經 濟 增 長 速 度 舉 世 矚 目, 在 2002 至 2009 年 間 錄 得 的 GDP 平 均 增 幅 達 到 17.1%, 大 大 增 加 澳 門 社 會 的 物 質 財 富 然 而, GDP 的 高 速 發 展 亦 帶 來 了 房 價 高 企 貧 富 差 距 通 脹 加 劇 交 通 擠 迫 等 城 市 問 題, 這 些 都 會 對 居 民 的 幸 福 感 打 了 折 扣 那 麼, 我 們 關 注 的 問 題 是, 十 一 年 來 高 速 的 經 濟 增 長, 是 否 推 動 着 澳 門 居 民 幸 福 感 的 同 步 提 升? 社 會 豐 裕 程 度 的 提 高 與 澳 門 市 民 幸 福 指 數 之 間 是 否 存 在 正 相 關 的 關 係? 甚 麼 政 策 才 能 讓 澳 門 居 民 過 得 更 加 幸 福? 這 些 問 題 都 值 得 澳 門 社 會 深 思 和 研 究 為 配 合 特 區 政 府 以 人 為 本 " 科 學 決 策 " 的 施 政 方 向, 本 研 究 旨 在 調 查 澳 門 在 目 前 經 濟 政 治 社 會 及 文 化 氣 候 下 澳 門 居 民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分 析 引 起 澳 門 居 民 幸 福 " 的 因 素, 試 圖 為 提 高 澳 門 居 民 的 幸 福 指 數 提 出 理 論 和 實 踐 建 議 本 次 研 究 得 到 香 港 嶺 南 大 學 公 共 政 策 研 究 中 心 何 灤 生 教 授 的 鼎 力 協 助, 並 與 該 研 究 中 心 基 本 採 取 相 同 的 研 究 方 法 類 似 ( 差 不 多 相 同 ) 的 問 卷 同 時 期 分 別 在 香 港 和 澳 門 進 行 2010 年 度 的 居 民 幸 福 指 數 電 話 調 查 因 此, 港 澳 兩 地 居 民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可 以 直 接 進 行 比 較 本 次 研 究 利 用 電 腦 輔 助 電 話 調 查 系 統 (Computer- Assisted Telephone Interviewing, CATI) 訪 問 了 1,010 位 年 滿 18 歲 的 澳 門 居 民 調 查 發 現 若 以 0 分 為 十 分 不 幸 福 / 快 樂,10 分 為 十 分 幸 福 / 快 樂 調 查 結 果 顯 示, 受 訪 者 整 體 幸 福 感 加 權 平 均 評 價 為 7.03 分, 屬 於 中 上 水 平 此 外, 在 0.05 的 顯 著 性 水 平 下, 我 們 有 以 下 發 現 : 1 女 性 整 體 幸 福 感 平 均 評 價 明 顯 高 於 男 性 ; 2) 65 歲 或 以 上 長 者 整 體 幸 福 感 平 均 評 價 明 顯 高 於 中 青 年 受 訪 者 ; 3) 家 庭 人 均 居 住 面 積 在 100 平 方 呎 及 以 下 受 訪 者 整 體 幸 福 感 平 均 評 價 顯 著 低 於 ( 含 300) 平 方 呎 以 及 ( 含 400) 平 方 呎 兩 類 受 訪 者 ; 4) 失 業 / 待 業 人 士 又 明 顯 低 於 其 他 四 類 受 訪 者 ; 5) 家 庭 月 收 入 3,000 元 或 以 下 受 訪 者 整 體 幸 福 感 平 均 評 價 明 顯 低 於 其 他 類 11

15 別 受 訪 者 而 且 將 本 次 調 查 資 料 進 行 交 叉 分 析 後 發 現, 受 訪 者 對 生 活 不 同 方 面 的 評 價 對 其 整 體 幸 福 感 有 着 不 同 的 影 響, 解 釋 力 度 最 強 的 前 五 位 因 素 依 次 是 : 生 活 樂 趣, 與 家 庭 成 員 關 係, 人 際 關 係, 經 濟 狀 況 以 及 工 作 滿 意 度 在 此 基 礎 上, 本 次 調 查 還 與 香 港 經 濟 學 會 聯 手, 對 澳 門 以 及 香 港 幸 福 指 數 進 行 了 比 較 分 析, 發 現 澳 門 與 香 港 幸 福 指 數 整 體 水 平 相 當, 但 不 同 性 別 不 同 年 齡 的 受 訪 者 之 間 幸 福 指 數 的 差 距 都 比 香 港 大, 反 映 澳 門 不 同 群 體 幸 福 感 存 在 很 大 的 差 異 經 濟 發 展 環 境 優 美 人 際 和 諧 全 體 澳 門 市 民 快 樂 幸 福 是 和 諧 澳 門 的 基 本 特 徵 構 建 澳 門 的 和 諧 社 會, 不 但 要 關 注 經 濟 硬 指 標, 更 要 關 注 市 民 大 眾 幸 福 感 受 等 軟 指 標 第 三 屆 特 區 政 府 強 調 以 人 為 本 " 陽 光 政 府 " 和 科 學 決 策 " 的 施 政 理 念, 這 正 是 實 現 善 治 " 恰 當 的 切 入 點 如 何 在 新 的 發 展 環 境 下 確 保 經 濟 發 展 水 平 與 澳 門 居 民 幸 福 指 數 同 步 提 升, 是 構 建 和 諧 社 會 過 程 中 需 要 關 注 的 一 個 特 別 重 要 的 問 題 基 於 本 研 究 所 得 的 調 查 結 果, 本 文 針 對 如 何 提 高 澳 門 居 民 主 觀 幸 福 感 提 出 了 一 系 列 的 建 議, 包 括 :1) 研 究 和 制 定 幸 福 政 策 ", 透 過 增 進 工 作 與 生 活 之 間 的 平 衡 豐 富 市 民 休 閒 生 活 活 動 強 化 社 會 保 障 等, 為 提 升 全 民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提 供 重 要 的 基 礎 條 件 ;2) 加 大 力 度 開 發 人 力 資 源, 包 括 : 加 強 青 年 人 職 業 生 涯 規 劃 加 強 學 歷 教 育 及 在 職 培 訓 重 視 多 元 高 端 人 才 培 養 提 升 僱 員 素 質 及 增 強 就 業 競 爭 力 加 快 保 障 職 工 最 低 工 資 等 等, 增 強 在 職 人 士 的 幸 福 感 ;3) 改 善 居 民 居 住 條 件, 包 括 : 確 立 政 府 在 房 屋 市 場 的 主 導 作 用 建 立 統 一 的 運 作 機 制 保 證 保 障 性 土 地 的 供 應 建 立 完 善 的 公 積 金 制 度 ;4) 推 廣 生 命 教 育, 讓 市 民 明 確 生 命 的 權 利 與 責 任 的 同 時, 建 立 清 晰 的 人 生 目 標, 投 身 於 實 現 目 標 的 有 價 值 感 的 活 動, 養 成 積 極 的 人 生 態 度, 拓 寬 幸 福 感 ;5) 多 組 織 及 參 與 義 工 及 慈 善 活 動 ;6) 更 多 地 關 心 澳 門 社 會 不 同 群 體, 尤 其 是 男 性 與 青 少 年 兩 大 群 體 ;7) 走 向 善 治, 把 市 民 幸 福 感 列 為 特 區 政 府 施 政 首 要 追 求 目 標 在 推 行 公 共 政 策 時, 加 強 向 社 會 的 政 策 解 讀 和 政 策 資 訊 溝 通, 增 強 澳 門 城 市 幸 福 感 12

16 第 一 章 緒 論 1.1 研 究 背 景 澳 門 自 回 歸 後 增 加 了 許 多 前 所 未 有 的 機 遇, 各 方 的 努 力 使 澳 門 擁 有 了 令 人 鼓 舞 的 發 展 2000 年 至 2010 年 間, 在 博 彩 旅 遊 業 持 續 增 長 強 勁 的 帶 動 下, 抵 銷 了 貨 物 貿 易 逆 差 擴 大 帶 來 的 不 利 影 響, 加 上 投 資 大 幅 增 加 及 私 人 消 費 支 出 暢 旺, 澳 門 經 濟 均 以 較 高 的 速 率 增 長 雖 然 2008 年 美 國 次 按 問 題 引 發 全 球 金 融 海 嘯, 金 融 危 機 對 實 體 經 濟 的 影 響 陸 續 浮 現 澳 門 經 濟 在 2008 年 下 半 年 隨 着 外 圍 形 勢 動 盪 和 內 部 政 策 調 控, 經 濟 增 長 加 速 放 緩, 博 彩 旅 遊 業 房 地 產 等 主 要 行 業 進 入 調 整 期 不 過 澳 門 經 濟 於 2009 年 中 以 後 強 勁 反 彈, 使 2009 年 澳 門 的 本 地 生 產 總 值 為 1,693.4 億 澳 門 元, 人 均 GDP 為 311,131 澳 門 元, 僅 有 輕 微 的 下 滑 2010 年, 本 澳 經 濟 依 然 保 持 良 好 勢 頭 2010 年 上 半 年 GDP 實 質 增 長 40.2%, 第 三 季 錄 得 27.1% 2010 首 10 個 月 旅 客 人 次 和 對 外 商 品 貿 易 總 額 分 別 增 長 16.0% 和 14.6% 隨 着 本 澳 服 務 業 進 一 步 發 展,2010 年 首 3 季 零 售 業 銷 售 額 較 2009 年 同 期 增 長 35% 至 約 26.7 億 美 元 單 位 : 百 萬 澳 門 元 200, , , , , ,000 80,000 60,000 40,000 20,000 0 單 位 :% 前 三 季 本 地 生 產 總 值 增 长 率 圖 年 澳 門 地 區 本 地 生 產 總 值 及 增 長 率 ( 以 當 年 價 格 計 算 ) 13

17 單 位 : 澳 門 元 350, , , , , ,000 50, , , , , , , , , , , 人 均 本 地 生 產 總 值 圖 年 澳 門 地 區 人 均 GDP 在 世 間 一 切 事 物 中, 幸 福 才 是 人 人 都 想 要 的, 而 並 非 GDP 增 長 正 如 英 國 哲 學 家 休 謨 認 為 : 一 切 人 類 努 力 的 最 終 目 標 在 於 獲 得 幸 福 同 樣, 經 濟 發 展 的 最 終 目 的 是 為 了 提 升 人 們 的 生 活 素 質, 提 升 人 們 的 幸 福 感, 否 則, 經 濟 社 會 發 展 就 會 變 得 毫 無 意 義 當 然, 提 高 市 民 幸 福 感 與 發 展 GDP 兩 者 並 不 內 在 矛 盾,GDP 增 長 可 以 轉 變 為 創 造 幸 福 分 享 幸 福 提 升 幸 福 的 過 程 要 做 到 這 一 點, 要 從 根 本 上 保 障 和 改 善 民 生, 做 好 經 濟 成 果 的 分 享 政 策, 提 高 市 民 幸 福 指 數, 實 現 民 生 改 善 與 經 濟 發 展 良 性 互 動 然 而 在 澳 門 GDP 增 長 快 速 的 今 天, 居 民 的 幸 福 感 是 否 有 所 增 加? 居 民 的 幸 福 感 如 何? 與 鄰 近 地 區 居 民 的 幸 福 感 比 較 又 如 何? 我 們 仍 未 有 較 全 面 的 了 解 和 認 識 此 外,GDP 無 法 衡 量 人 們 的 幸 福 程 度, 美 國 前 總 統 羅 伯 特 甘 迺 迪 曾 說 過 : GDP 衡 量 一 切, 但 並 不 包 括 是 我 們 的 生 活 有 意 義 的 這 種 東 西 經 濟 發 展 環 境 優 美 人 際 和 諧 全 體 澳 門 市 民 快 樂 幸 福 是 和 諧 澳 門 的 基 本 特 徵 構 建 澳 門 的 和 諧 社 會, 不 但 要 關 注 經 濟 硬 指 標, 更 要 關 注 市 民 大 眾 的 感 受 如 何 在 經 濟 發 展 的 同 時 提 高 澳 門 市 民 的 幸 福 感, 是 在 構 建 和 諧 社 會 過 程 中 需 要 關 注 的 一 個 特 別 重 要 的 問 題 1.2 研 究 目 的 與 意 義 博 彩 專 營 權 開 放 後, 澳 門 回 歸 後 所 創 造 的 經 濟 高 速 增 長 令 世 人 矚 目, 但 是 社 14

18 會 豐 裕 程 度 提 高 與 澳 門 市 民 幸 福 指 數 之 間 是 否 存 在 正 相 關 的 關 係, 已 引 起 了 澳 門 社 會 各 界 對 經 濟 增 長 的 目 的 反 思 第 三 屆 特 區 政 府 提 出 以 人 為 本 " 的 科 學 施 政 的 施 政 理 念, 從 一 定 意 義 上 說, 就 是 把 經 濟 發 展 的 過 程 中 為 人 民 創 造 幸 福 分 享 幸 福 提 升 幸 福 的 過 程, 因 此 關 心 本 澳 居 民 的 幸 福 指 數 應 成 為 題 中 之 義 本 研 究 主 要 調 查 研 究 澳 門 居 民 的 主 觀 幸 福 情 況, 試 圖 為 提 高 澳 門 居 民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提 出 理 論 和 實 踐 建 議 本 次 研 究 的 主 要 意 義 在 於 : 首 先, 在 美 日 等 先 進 國 家 中, 過 去 五 十 年 來 的 收 入 所 得 雖 然 顯 著 提 高, 但 幸 福 指 數 " 卻 沒 有 明 顯 的 提 升 不 過, 在 發 展 中 國 家 的 調 查 卻 顯 示 經 濟 增 長 的 確 可 以 提 升 幸 福 指 數 " 這 項 富 有 趣 味 和 意 義 的 發 現, 促 使 先 進 國 家 重 視 這 個 綜 合 性 的 競 爭 力 " 指 標, 英 國 首 相 的 經 濟 顧 問 理 查 萊 亞 德 (Richard Layard) 就 參 考 英 國 幸 福 指 數, 規 劃 了 英 國 的 就 業 政 策 一 個 高 收 入 民 主 自 由 社 會 井 然 有 序 政 府 廉 能 充 分 就 業 高 度 容 忍 與 社 會 和 諧, 是 社 會 追 求 的 幸 福 國 度 因 此 幸 福 指 數 是 社 會 運 行 狀 況 和 國 民 生 活 狀 態 的 晴 雨 錶, 也 是 社 會 發 展 和 民 心 的 風 向 標 然 而 據 我 們 所 瞭 解, 澳 門 特 區 政 府 學 術 界 並 沒 有 對 澳 門 幸 福 指 數 進 行 系 統 的 研 究, 因 此, 有 關 研 究 應 有 一 定 新 意 和 實 踐 價 值 其 次, 近 年 來 許 多 經 濟 學 家 社 會 學 家 企 圖 為 所 謂 的 繁 榮 " 尋 找 新 的 定 義 而 國 民 福 祉 在 金 錢 之 外 應 有 其 他 標 準, 國 家 的 強 盛 也 不 只 是 看 代 表 經 濟 層 面 的 GDP, 而 要 同 時 包 括 多 項 指 標, 如 健 康 知 識 技 能 就 業 經 濟 水 平 參 政 權 利 文 化 認 同 自 然 環 境 安 全 社 會 關 懷 等 但 從 文 獻 研 究 分 析, 有 關 成 果 是 否 適 用 於 華 人 社 會 則 未 見 因 此, 以 澳 門 社 會 為 研 究 對 象, 研 究 華 人 社 會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相 信 具 有 一 定 的 學 術 價 值 和 實 踐 意 義 再 者, 市 民 的 利 益 和 幸 福 感 是 澳 門 特 區 政 府 制 定 與 調 整 各 項 政 策 的 根 本 標 準, 而 社 會 政 策 的 調 整 結 果 最 終 體 現 在 市 民 的 主 觀 選 擇 和 判 斷 上, 幸 福 指 數 的 走 勢 恰 好 是 這 類 主 觀 判 斷 和 可 供 選 擇 的 變 量 因 此, 通 過 本 研 究, 有 針 對 性 提 出 提 升 澳 門 民 生 活 質 素 的 對 策 和 建 議, 有 利 於 新 一 屆 特 區 政 府 更 有 效 落 實 以 人 為 本 " 和 科 學 施 政 " 的 理 念 15

19 1.3 研 究 對 象 年 滿 18 歲 以 上 澳 門 居 民, 即 持 有 澳 門 居 民 身 份 證 並 年 滿 18 歲 的 居 民, 在 澳 門 工 作 或 旅 遊 的 短 期 居 住 人 士, 則 不 包 括 在 內 1.4 研 究 方 法 本 次 研 究 項 目 主 要 透 過 以 下 方 法 來 實 現 : 資 料 文 獻 收 集 與 整 理 通 過 尋 找 文 獻 搜 集 世 界 各 地 有 關 幸 福 指 數 的 研 究 調 查 數 據 作 為 背 景 資 料, 主 要 包 括 GDP 指 標 的 局 限 性, 幸 福 主 觀 幸 福 感 以 及 幸 福 指 數 的 定 義, 以 及 各 地 區 對 幸 福 指 數 的 計 算 方 法 及 研 究 結 果 問 卷 調 查 研 究 通 過 對 澳 門 居 民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調 查 瞭 解 影 響 本 地 居 民 主 觀 幸 福 感 的 各 項 因 素, 找 出 提 升 澳 門 居 民 幸 福 指 數 的 具 體 途 徑 國 內 外 相 關 案 例 的 比 較 本 研 究 計 劃 通 過 對 澳 門 與 類 似 城 市, 如 香 港 等 地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比 較 分 析, 發 現 兩 者 或 多 者 之 間 的 異 同 點, 分 析 原 因, 並 提 供 經 驗 借 鑒 1.5 研 究 時 間 進 度 安 排 排 : 本 研 究 項 目 從 2010 年 3 月 開 始 啓 動,2010 年 12 月 31 日 結 束, 具 體 時 間 安 表 1 時 間 進 度 表 時 間 進 度 2010 年 3 月 5 月 收 集 資 料 2010 年 6 月 8 月 試 調 查 ( 含 焦 點 小 組 ) 及 最 終 確 定 問 卷 2010 年 9 月 10 月 問 卷 調 查 2010 年 11 月 撰 寫 報 告 討 論 文 本 2010 年 12 月 對 討 論 文 本 修 改 論 證 及 定 稿 16

20 第 二 章 理 論 基 礎 2.1 GDP 指 標 的 局 限 性 長 期 以 來, 各 國 經 濟 增 長 習 慣 於 用 國 內 生 產 總 值 (GDP) 來 衡 量 GDP 這 一 指 數 源 於 20 世 紀 30 年 代 的 經 濟 大 蕭 條 時 期, 為 了 應 對 資 料 不 完 整 給 宏 觀 經 濟 決 策 造 成 的 困 難, 美 國 商 務 部 委 託 諾 貝 爾 經 濟 學 獎 得 主 西 蒙 庫 茲 涅 茨 (Kuznets) 開 發 一 套 國 民 經 濟 和 生 產 核 算 體 系 GDP 這 一 衡 量 體 系 的 確 在 戰 後 推 動 了 經 濟 的 復 蘇 和 發 展, 並 且 對 政 府 的 宏 觀 政 策 和 調 控 起 到 了 重 要 作 用 GDP 資 料 能 夠 讓 政 府 較 為 清 晰 地 認 識 到 整 個 經 濟 是 處 於 收 縮 期 還 是 擴 張 期, 宏 觀 經 濟 需 要 刺 激 還 是 抑 制 世 界 各 國 也 紛 紛 引 入 GDP 來 搜 集 經 濟 資 訊, 輔 助 政 府 進 行 宏 觀 決 策 聯 合 國 第 一 個 發 展 十 年 規 劃 ( ) 中 也 以 GDP 作 為 衡 量 經 濟 發 展 的 指 標 體 系, 提 出 發 展 中 國 家 國 民 生 產 總 值 每 年 增 長 應 達 到 5% 的 目 標 這 些 規 劃 的 制 定 掀 起 了 世 界 各 國 追 求 GDP 的 浪 潮 哲 學 家 休 漠 (D. Humo) 說 過 : 一 切 人 類 努 力 的 最 終 目 標 在 於 獲 得 幸 福 " 對 於 大 多 數 人 來 說, 幸 福 即 使 不 是 人 們 生 存 的 唯 一 最 終 目 標, 那 麼 也 是 人 們 主 要 的 生 活 終 極 目 標 自 工 業 革 命 以 來, 人 類 社 會 經 歷 了 有 史 以 來 最 快 的 經 濟 增 長, 面 對 著 財 富 的 急 劇 增 加, 人 們 越 來 越 感 覺 到 自 身 的 幸 福 水 平 並 沒 有 隨 着 財 富 的 膨 脹 而 有 較 大 的 提 高 資 料 表 明 在 絕 大 部 分 國 家 中 幸 福 水 平 的 提 高 遠 遠 低 於 財 富 的 增 長 速 度, 並 且 在 一 些 經 濟 發 展 帶 來 較 大 變 革 的 發 展 中 國 家, 經 濟 的 增 長 反 而 帶 來 了 幸 福 水 平 的 下 降 人 們 開 始 反 思 GDP 這 一 衡 量 經 濟 增 長 的 指 標 是 否 能 夠 反 映 社 會 的 全 貌 在 九 十 年 代 全 球 化 造 成 了 明 顯 的 M 型 社 會 之 後, 越 來 越 多 的 社 會 科 學 家 都 比 以 前 更 注 意 到 所 得 分 配 惡 化 的 問 題, 各 國 政 府 也 投 入 了 更 多 的 資 源 到 弱 勢 族 群 身 上 然 而, 自 從 英 國 經 濟 學 家 理 查 萊 亞 德 (Richard Layard) 出 版 了 快 樂 經 濟 學 "(Happiness), 並 以 中 文 出 版 之 後, 國 內 社 會 科 學 家 對 政 府 施 政 的 目 標, 已 經 進 行 了 更 深 入 的 檢 討 2.2 關 於 幸 福 及 幸 福 指 數 的 定 義 對 於 幸 福 的 理 解, 古 今 中 外 的 聖 哲 先 賢 均 有 精 闢 論 述 17

21 2.2.1 對 幸 福 的 最 初 界 定 中 國 尚 書 中 有 五 福 之 說 : 五 福 : 一 曰 壽, 二 曰 富, 三 曰 康 寧, 四 曰 攸 好 德, 五 曰 考 終 命 ", 現 在 一 般 理 解 為 : 長 壽, 富 裕, 康 寧, 修 得, 善 終 韓 非 子 解 老 篇 中 說 : 全 壽 富 貴 之 謂 福 禮 記 祭 統 中 說 : 福 者, 備 也 備 者, 百 順 之 名 也 無 所 不 順 者 謂 之 備 " 一 般 認 為, 在 中 國 歷 史 裏, 儒 道 佛 三 家 的 學 說 構 成 了 中 國 人 的 人 生 哲 學, 與 西 方 學 說 類 似 的 是, 中 國 三 家 的 思 想 也 沒 有 對 幸 福 做 出 明 確 統 一 定 義 只 是 從 各 自 的 學 說 角 度 提 出 了 其 理 想 人 生 狀 態 而 且 我 國 學 者 江 暢 在 其 幸 福 與 和 諧 一 書 中 認 為, 自 春 秋 開 始, 思 想 家 和 統 治 者 都 不 怎 麼 談 福 維 護 統 治 秩 序 的 德 " 被 看 作 是 公 的 義 " 被 倡 揚, 而 福 " 被 看 作 私 " 被 貶 抑 崇 德 棄 福 成 為 中 國 古 代 社 會 的 主 導 觀 念, 並 成 為 中 國 主 流 文 化 的 傳 統 古 代 西 方 世 界 中, 則 是 由 感 性 主 義 和 理 性 主 義 組 成 古 代 西 方 人 生 哲 學 和 倫 理 學, 它 們 互 相 滲 透 與 融 合, 構 成 了 西 方 幸 福 研 究 的 歷 史 背 景 和 思 想 基 礎 德 行 論 和 快 樂 論 詩 分 別 屬 於 理 性 主 義 和 感 性 主 義 的 兩 種 典 型 的 幸 福 觀 德 行 論 認 為 幸 福 要 依 賴 德 行 ( 道 德 或 理 性 ), 認 為 人 們 遵 循 理 性 的 行 為, 可 使 人 幸 福 哲 學 家 蘇 格 拉 底 (Socrates, 西 元 前 469- 西 元 前 399) 指 出 人 生 的 意 義 人 生 的 根 本 就 是 幸 福, 而 幸 福 就 是 對 至 善 的 追 求 他 將 美 德 和 知 識 視 為 獲 得 幸 福 或 追 求 之 善 的 條 件 德 行 論 中, 理 性 行 為 的 結 果 是 幸 福 的 ( 在 德 行 倫 理 學 以 人 自 身 品 質 和 品 行 的 完 善 為 人 性 關 切 的 中 心, 所 以 德 行 幸 福 也 被 稱 為 完 善 倫 理 學 或 自 我 實 現 論 ) 在 快 樂 論 中, 感 覺 體 驗 是 幸 福 的 直 接 來 源, 快 樂 即 幸 福 無 論 從 哪 個 方 面 來 說, 幸 福 的 定 義 都 是 難 以 決 定 的 有 關 幸 福 指 數 的 定 義 所 謂 幸 福 指 數 主 要 是 對 主 觀 幸 福 感 的 量 化 最 早 使 幸 福 指 數 " 這 一 概 念 量 化 成 為 指 標 體 系 的 是 南 亞 國 家 不 丹 不 丹 國 王 旺 楚 克 在 1970 年 最 早 提 出 國 民 幸 福 總 值 "(Gross National Happiness,GNH) 這 個 概 念 他 認 為 : 人 生 的 基 本 問 題 是 如 何 在 物 質 生 活 和 精 神 生 活 間 保 持 平 衡, 政 府 施 政 應 關 注 幸 福 並 以 實 現 幸 福 為 目 標 國 家 政 策 制 定 依 據 應 考 慮 在 實 現 現 代 化 的 同 時, 不 要 失 去 精 神 生 1 傅 紅 春 等, 滿 足 與 幸 福 的 經 濟 學,2007 年,P4-9 18

22 活 平 和 的 心 態 和 國 民 的 幸 福 " 不 丹 位 於 亞 洲 南 部 喜 馬 拉 雅 山 脈 東 段 南 坡, 其 東 西 北 三 面 與 中 國 接 壤, 南 部 與 印 度 交 界, 屬 內 陸 國 家 該 國 人 口 約 75 萬 (2005 年 12 月 ), 其 中 不 丹 族 占 80%, 國 土 面 積 的 74% 被 森 林 覆 蓋, 其 中 有 26% 的 地 區 被 劃 定 為 保 護 區 1972 年, 不 丹 國 王 基 前 國 王 吉 莫 辛 吉 旺 楚 克 (Jigme Singye Wangchuck) 強 調 要 自 力 更 生 地 發 展 經 濟 和 保 持 不 丹 的 主 權 和 獨 立, 並 且 創 造 性 地 提 出 了 由 政 府 善 治 經 濟 增 長 文 化 發 展 和 環 境 保 護 4 項 內 容 組 成 的 國 民 幸 福 總 值 "(GNH) 指 標, 主 張 政 府 應 該 關 注 幸 福, 並 應 以 實 現 幸 福 為 目 標 該 理 論 受 到 國 際 社 會 高 度 關 注, 成 為 美 國 日 本 等 一 些 國 家 研 究 機 構 和 專 家 學 者 十 分 感 興 趣 的 經 濟 學 課 題 GNH 的 另 一 種 提 法 是 國 民 生 活 快 樂 指 數 "(Gross National Cool,GNC), 這 是 著 名 經 濟 學 家 斯 坦 福 大 學 青 木 昌 彥 教 授 在 其 並 非 失 落 的 十 年 轉 型 中 的 日 本 經 濟 一 文 中 提 出 的 頗 具 衝 擊 力 的 新 概 念 他 認 為 日 本 經 濟 近 十 年 來 出 現 的 深 刻 變 化 是 難 以 用 傳 統 經 濟 指 標 衡 量 的,GNC 事 實 上 正 在 取 代 GDP 成 為 日 本 經 濟 運 行 的 重 要 衡 量 指 標, 這 是 日 本 自 明 治 維 新 以 來 又 一 次 偉 大 的 歷 史 轉 折 美 國 在 外 交 政 策 季 刊 日 本 的 Gross National Cool 中 指 出, 由 文 化 影 響 力 組 成 的 GNC 和 國 民 生 產 總 值 GDP 一 樣 重 要 韓 國 大 學 崔 尚 詠 教 授 在 其 未 來 依 賴 于 文 化 力 量 的 論 文 中 也 提 出 了 與 國 民 生 產 總 值 GNP 不 同 的 國 民 文 化 總 值 GNC 的 概 念, 他 認 為 在 未 來 不 能 只 用 GDP 表 明 一 國 的 收 支,GDP 將 依 賴 於 GNC 我 國 學 者 從 90 年 代 開 始 研 究 幸 福 指 數 北 京 大 學 劉 偉 教 授 認 為, 幸 福 指 數 應 該 是 一 個 包 括 政 治 自 由 經 濟 機 會 社 會 機 會 安 全 保 障 文 化 價 值 觀 環 境 保 護 6 類 構 成 要 素 在 內 的 國 民 幸 福 核 算 指 標 體 系 社 科 院 邢 占 軍 教 授 認 為 幸 福 指 數 測 量 的 是 人 們 的 幸 福 感, 反 映 的 是 國 民 主 觀 生 活 品 質 北 京 市 統 計 局 給 出 的 幸 福 指 數 測 量 指 標 體 系 內 容 包 括 : 公 平 感 成 就 感 歸 屬 感 安 全 感 愉 悅 感 和 融 感 滿 足 感 和 向 心 感 2.3 有 關 幸 福 感 的 研 究 經 濟 學 對 幸 福 的 研 究 分 定 性 和 定 量 兩 種 基 本 分 析 方 法, 通 常 既 要 用 到 定 性 分 析 又 要 用 到 定 量 分 析, 兩 者 往 往 不 能 截 然 分 開 古 典 經 濟 學 對 幸 福 的 研 究 19

23 18 世 紀 末 到 19 世 紀 初, 古 典 派 經 濟 學 家 紛 紛 發 表 了 他 們 的 著 作, 建 立 了 政 治 經 濟 學, 並 認 為 政 治 經 濟 學 是 研 究 如 何 獲 得 較 好 的 生 活 方 式 的 學 問 因 此, GDP 增 長 福 利 函 數 成 其 研 究 目 標 事 實 上, 在 古 典 經 濟 學 的 發 展 過 程 中, 它 沒 有 完 全 脫 離 倫 理 學 的 基 礎 幸 福 一 直 處 在 經 濟 學 的 視 野 之 中, 但 不 是 關 注 的 焦 點 現 代 經 濟 學 之 父 斯 密 夫 認 為 幸 福 來 自 積 極 的 生 活 和 適 度 的 財 富, 而 不 是 來 自 懶 惰 奢 侈 和 過 度 的 財 富 在 道 德 情 操 論 中, 他 這 樣 寫 道 : 在 人 類 生 活 的 真 實 幸 福 組 成 的 世 界 裏, 他 們 ( 窮 人 ) 無 論 在 哪 方 面 並 不 差 於 那 些 看 似 在 他 們 之 上 的 那 些 人 擁 有 舒 適 的 身 體 和 平 和 的 心 態, 所 有 不 同 階 層 的 生 活 都 接 近 於 某 一 個 水 平, 在 公 路 邊 曬 太 陽 的 乞 丐, 擁 有 歷 代 國 王 為 之 奮 鬥 的 安 全 " 斯 密 夫 在 國 富 論 中 還 論 證 了 人 類 幸 福 與 收 入 的 關 係, 他 認 為, 在 某 一 個 極 限 點, 高 收 入 對 一 個 人 的 幸 福 根 本 不 起 作 用 ; 斯 密 將 更 多 的 關 注 投 向 人 類 幸 福 的 道 德 維 度 馬 克 思 (Karl Marks, ) 作 為 一 個 經 濟 學 家 對 幸 福 問 題 的 關 注 更 多 地 投 向 幸 福 的 社 會 性 層 面 在 馬 克 思 的 經 濟 學 框 架 裏, 幸 福 首 先 意 味 著 人 類 在 精 神 和 物 質 上 的 全 面 發 展 與 自 由, 而 在 幸 福 的 終 極 價 值 領 域 裏, 自 由 和 諧 都 應 該 是 最 重 要 的 組 成 部 分 和 先 決 條 件 在 馬 克 思 的 幸 福 觀 裏, 有 著 古 典 經 濟 學 一 脈 相 傳 的 對 於 人 類 尊 嚴 的 關 注 很 多 人 將 馬 克 思 的 經 濟 學 教 條 化 和 簡 單 化 了, 實 際 上, 馬 克 思 經 濟 學 就 其 本 質 而 言, 是 對 古 典 經 濟 學 精 神 的 一 種 合 理 的 延 續 和 特 定 歷 史 階 段 的 拓 展 湯 普 遜 (William Thompson, ) 主 張 從 財 富 分 配 的 角 度 來 增 加 幸 福, 對 於 一 個 社 會 來 說, 重 要 的 不 是 僅 僅 擁 有 財 富 的 問 題, 而 是 財 富 的 正 確 分 配 問 題 對 於 社 會 來 說 是 如 此, 對 於 個 人 來 說 也 是 如 此 人 要 想 快 樂, 便 脫 離 不 開 享 受 的 物 質 手 段, 這 在 一 切 文 明 社 會 裏 主 要 就 是 財 富 ; 但 是, 人 們 可 以 在 擁 有 較 少 財 富 的 情 況 下 達 到 前 所 未 見 的 快 樂 境 地, 而 在 財 富 極 為 充 裕 的 情 況 下, 卻 仍 可 能 非 常 痛 苦 和 社 會 利 害 攸 關 的, 主 要 是 財 富 的 使 用 和 分 配 問 題, 而 不 是 財 富 的 多 寡 因 此, 在 研 究 財 富 問 題 的 時 候, 就 有 必 要 不 僅 從 它 對 於 生 產 和 再 生 產 的 作 用 上 著 眼, 而 且 要 考 慮 到 財 富 的 道 德 和 政 治 效 果, 考 慮 到 它 影 響 人 類 幸 福 的 一 切 方 面 " 在 他 看 來, 財 富 是 任 何 一 種 欲 望 的 物 件 和 幸 福 的 基 礎, 在 一 切 文 明 社 會 裏 主 要 的 就 是 財 富 因 此, 生 產 和 擁 有 大 量 財 富, 是 人 類 幸 福 不 可 缺 少 的 條 件 之 一, 但 是, 財 富 並 不 等 於 幸 福, 充 裕 的 財 富 本 身 並 不 足 以 帶 來 最 大 的 幸 福, 要 使 充 裕 的 財 富 真 正 為 人 類 造 福, 就 必 須 根 本 改 變 財 富 的 分 配 狀 況 20

24 2.3.2 近 代 經 濟 學 對 幸 福 的 研 究 從 20 世 紀 下 半 葉 直 至 現 在, 阿 瑪 蒂 亞 森 (Amartya Sen) 作 為 一 個 經 濟 學 家 對 於 幸 福 問 題 的 討 論 最 具 有 代 表 性, 森 的 結 論 和 方 法 同 時 對 經 濟 學 的 現 代 轉 型 做 出 了 卓 越 的 貢 獻 在 的 一 些 經 典 著 作 中, 一 直 在 拓 展 關 於 人 類 幸 福 的 理 論 在 倫 理 學 與 經 濟 學 一 書 中, 阿 瑪 蒂 亞. 森 認 為 重 視 經 濟 學 和 倫 理 學 之 間 的 關 係, 對 於 保 持 整 個 經 濟 發 展 的 作 用 是 非 常 重 要 的, 當 社 會 的 物 質 發 展 到 一 定 水 平 的 時 候, 對 於 福 利 經 濟 學 的 研 究 要 放 在 首 位, 而 其 中 的 倫 理 學 和 經 濟 學 之 間 的 關 係 是 任 何 一 位 經 濟 學 家 都 不 能 不 面 對 的 森 把 人 類 的 幸 福 更 多 地 歸 結 為 人 類 選 擇 自 由 的 拓 展 以 及 人 類 自 由 能 力 的 提 升 從 某 種 意 義 上 來 說, 森 又 回 到 了 經 濟 學 的 古 典 精 神, 即 關 注 人 的 全 面 發 展, 關 注 人 的 福 利 和 幸 福, 關 注 普 遍 的 人 類 命 運, 而 不 是 僅 僅 關 注 經 濟 增 長 和 資 源 配 置 同 時, 從 方 法 論 的 角 度 來 講, 森 一 直 試 圖 在 他 的 分 析 框 架 中 更 多 地 加 入 倫 理 視 角 和 哲 學 視 角, 對 原 有 的 新 古 典 範 式 和 福 利 經 濟 學 命 題 多 有 中 肯 的 批 判 1948 年, 美 國 經 濟 學 家 薩 繆 爾 森 在 他 的 經 濟 學 一 書 中, 提 出 了 一 個 幸 福 方 程 式 : 幸 福 = 效 用 / 欲 望 這 個 公 式 簡 明 地 指 出 幸 福 取 決 於 兩 個 因 素 : 效 用 與 欲 望 當 欲 望 既 定 時, 效 用 越 大, 越 幸 福 ; 當 效 用 既 定 時, 欲 望 越 小 越 幸 福 從 經 濟 學 的 角 度 研 究 幸 福 時, 我 們 假 定 欲 望 是 既 定 的, 即 在 某 一 階 段 內 欲 望 可 以 看 作 是 既 定 的, 當 欲 望 既 定 時, 人 的 幸 福 就 取 決 於 效 用 而 效 用 則 指 的 是 人 從 消 費 某 種 物 品 ( 或 勞 動 ) 中 得 到 的 滿 足 程 度 一 般 情 況 下, 消 費 的 各 種 物 品 越 多, 所 得 到 的 效 用 也 越 大 因 此, 在 某 一 階 段 內, 幸 福 最 大 化 = 效 用 最 大 化 = 收 入 最 大 化 這 一 公 式 可 以 從 一 定 程 度 上 解 釋 窮 人 為 什 麼 比 富 人 幸 福 不 過, 人 的 欲 望 總 是 無 窮 無 盡 的, 所 以, 從 某 種 角 度 看 來, 無 論 效 用 有 多 大, 與 無 限 的 欲 望 相 比, 幸 福 都 等 於 零 然 而, 一 些 經 濟 學 家 幾 乎 同 時 開 始 了 一 個 很 相 似 的 研 究 就 財 富 ( 收 入 ) 與 幸 福 的 關 係 展 開 很 多 研 究 論 證, 即 關 於 幸 福 悖 論 " 的 討 論 幸 福 悖 論 " 是 指 當 國 家 變 得 更 富 裕 時, 平 均 幸 福 水 平 並 未 隨 之 提 高 對 個 人 來 說, 隨 着 收 入 的 增 加, 他 所 感 覺 到 的 幸 福 卻 沒 有 變 化 Robert H.Frank 在 其 幸 福 與 絕 對 收 入 有 關 嗎? 一 文 中 得 出 一 個 結 論 : 絕 對 收 入 與 人 類 幸 福 沒 有 很 大 的 關 聯 黃 有 光 等 (Ng and Wang,1993;Ng and Ng,200l;Ng,2003) 建 立 了 一 個 代 表 性 消 費 者 模 型, 解 釋 21

25 了 經 濟 增 長 減 少 福 利 水 平 的 可 能 性 在 這 類 模 型 中, 福 利 水 平 的 降 低 主 要 來 源 於 兩 個 方 面 : 生 產 產 生 的 環 境 污 染 以 及 相 對 收 入 效 應 相 對 收 入 效 應 指 一 些 人 收 入 的 增 加 會 直 接 降 低 其 他 人 的 效 用 這 種 現 象 可 以 用 心 理 學 中 的 相 對 收 入 理 論 (Relative Income Theory) 或 攀 比 理 論 (Aspiration Theory) 進 行 解 釋 田 國 強 和 楊 立 岩 (2006) 基 於 相 對 收 入 理 論, 構 建 了 一 個 規 範 的 經 濟 學 模 型, 利 用 經 濟 學 中 最 為 基 本 的 帕 累 托 最 優 的 概 念 來 解 釋 幸 福 收 入 之 謎 在 個 人 理 性 選 擇 和 社 會 福 利 最 大 化 的 假 定 下 研 究 人 們 的 幸 福 問 題, 從 而 將 幸 福 經 濟 學 整 合 到 主 流 經 濟 學 中 該 模 型 同 時 考 慮 了 收 入 和 非 收 入 因 素 該 研 究 表 明, 存 在 一 個 與 非 物 質 初 始 稟 賦 正 相 關 的 臨 界 收 入 水 平, 當 收 入 尚 未 達 到 這 個 臨 界 水 平 之 前, 增 加 收 入 能 夠 提 高 社 會 的 幸 福 度 ; 一 旦 達 到 或 超 過 這 個 臨 界 收 入 水 平, 增 加 收 入 反 而 會 降 低 總 體 幸 福 感, 導 致 帕 累 托 無 效 的 配 置 結 果 因 此, 隨 着 社 會 收 入 水 平 的 提 高, 政 府 應 當 提 高 非 物 質 需 要 方 面 的 公 共 支 出, 以 提 高 整 個 社 會 的 幸 福 感 這 些 非 物 質 需 要 包 括 心 理 滿 足 感 家 庭 生 活 品 質 健 康 水 平 生 態 環 境 基 本 人 權 等 國 內 在 幸 福 感 理 論 構 建 方 面, 邢 占 軍 以 體 驗 " 為 基 礎, 提 出 了 體 驗 論 主 觀 幸 福 感 的 含 義 他 認 為 幸 福 是 人 們 對 現 實 生 活 的 主 觀 反 映, 它 既 同 人 們 生 活 的 客 觀 條 件 密 切 相 關, 又 體 現 了 人 們 的 需 求 和 價 值 主 觀 幸 福 感 正 是 有 這 些 因 素 共 同 作 用 而 產 生 的 個 體 對 自 身 生 存 狀 況 的 一 種 心 理 體 驗 體 驗 論 主 觀 幸 福 感 的 內 涵 可 以 從 形 式 和 內 容 兩 個 方 面 加 以 理 解 從 形 式 上 講, 主 觀 幸 福 感 是 一 種 心 理 體 驗 這 種 體 驗 並 不 是 某 種 轉 瞬 即 逝 的 情 緒 狀 態, 而 是 基 於 反 省 獲 得 的 某 種 切 實 的 比 較 穩 定 的 心 理 感 受 正 是 由 於 這 種 穩 定 性, 我 們 才 有 可 能 對 主 觀 幸 福 感 加 以 測 量 和 研 究 從 內 容 上 講, 主 觀 幸 福 感 是 人 們 所 體 驗 的 一 種 理 性 的 ( 或 非 常 滿 意 的 ) 存 在 狀 態 這 種 體 驗 到 的 存 在 狀 態, 反 映 的 是 人 們 是 否 作 為 一 正 常 的 人 而 存 在, 以 及 這 個 正 常 存 在 著 的 人 在 物 質 和 精 神 方 面 達 到 了 何 種 程 度 與 水 平 前 者 反 映 的 是 人 們 的 身 心 健 康 狀 況 後 者 反 映 的 是 人 們 的 享 有 發 展 狀 況, 從 總 體 上 看 涉 及 了 特 定 社 會 條 件 下 人 們 生 活 的 主 要 方 面 事 實 上, 享 有 發 展 還 可 以 進 一 步 分 解 為 兩 種 成 分, 即 : 基 於 身 體 和 感 官 需 要 而 獲 得 的 滿 足 體 驗, 以 及 由 於 自 我 潛 能 得 以 充 分 展 示 而 獲 得 的 價 值 體 驗 為 此, 我 們 給 出 了 體 驗 論 主 觀 幸 福 基 本 構 成 的 兩 個 可 能 的 理 論 假 定 假 定 一 : 體 驗 論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是 由 身 心 健 康 體 驗 和 享 有 發 展 體 驗 兩 種 成 分 構 成 的 假 定 二 : 體 驗 論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是 由 健 康 體 驗 ( 既 包 括 身 體 健 康 體 驗, 也 包 括 心 理 健 康 體 驗 ) 滿 足 體 驗 ( 主 要 是 基 於 身 體 的 和 感 官 的 滿 足 而 獲 得 ) 22

26 和 發 展 體 驗 ( 基 於 自 身 潛 能 的 充 分 展 示 而 獲 得 ) 三 種 成 分 構 成 的 ( 邢 占 軍,2005) 生 理 學 方 法 情 感 認 知 記 憶 心 理 學 方 法 腦 電 波 經 驗 取 樣 方 法 全 球 自 我 報 告 圖 3 主 觀 幸 福 和 客 觀 幸 福 2.4 影 響 幸 福 感 的 若 干 主 要 因 素 根 據 對 國 內 外 學 者 研 究 的 整 理, 筆 者 發 現 決 定 人 們 主 觀 幸 福 感 主 要 有 以 下 因 素 : 1. 文 化 因 素 不 少 實 證 研 究 已 經 證 實, 文 化 是 影 響 主 觀 幸 福 感 的 重 要 因 素 2, 在 不 同 文 化 中 的 個 體 在 諸 如 生 活 滿 意 感 情 感 體 驗 社 會 取 向 價 值 觀 判 斷 準 則 等 方 面 存 在 差 異 3 Inglehart 和 Veenhoven 等 對 生 活 滿 意 感 的 跨 國 研 究 顯 示, 國 家 之 間 的 平 均 主 觀 幸 福 感 存 在 著 穩 定 的 差 異 Diener 等 人 研 究 發 現, 北 美 人 比 東 亞 人 報 告 出 更 高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水 平 4 國 內 許 淑 蓮 等 運 用 Ruff 心 理 幸 福 感 量 表 研 究 也 支 持 了 這 一 觀 點 : 與 美 國 人 相 比, 中 國 人 的 生 活 目 的 自 我 接 受 水 平 低 5 此 外 也 有 學 者 否 定 了 文 化 影 響 的 首 要 性, 認 為 在 特 定 的 文 化 情 景 下, 個 體 如 何 對 待 這 種 文 化 才 是 影 響 主 觀 幸 福 感 的 重 要 因 素 Markus 和 Kitayamal 的 文 化 常 模 理 論 假 設 認 為 2 Butler A C, Hokanson J E, Flynn H A. A comparison of self2esteem liability and low trait self2esteem as vulnerability factors for depression [J].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1994, 66 : Kennon M Sheldon, Tim kasser. Goals, congruence, and positive well-being : New empirical support or humanistic theories [J]. The Journal of Humanistic Psychology. Beverly Hills, 2001 : Diener E, Oishi S, Richard E, Lucas R. Personality, culture,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 : Emotional and cognitive evaluations of life [ R]. Annual Reviews Psychology, 2003, 54 : 許 淑 蓮, 等. 成 年 人 心 理 幸 福 感 的 年 齡 差 異 研 究 [J]. 中 國 心 理 衛 生 雜 誌, 2003, 17 (3) :

27 6 當 個 體 遵 從 文 化 常 模 而 行 為 時, 就 會 產 生 幸 福 感 7 Oishi 等 人 把 目 標 與 文 化 背 景 結 合 起 來 考 慮, 認 為 當 個 體 朝 自 己 的 目 標 努 力 時, 就 會 感 到 幸 福 8 對 於 主 觀 幸 福 感 產 生 文 化 差 異 的 原 因,Diener 和 Lucas 認 為 可 以 從 國 家 財 富 和 個 人 收 入 自 我 服 務 自 我 批 評 自 我 一 致 性 多 變 性 等 方 面 來 解 釋 主 觀 幸 福 感 的 文 化 差 異 9,Veenhoven 的 研 究 證 明 瞭 在 貧 困 國 家, 收 入 的 增 加 更 能 滿 足 人 的 生 理 需 要 和 心 理 需 要 ; 在 富 裕 國 家, 收 入 的 增 加 只 能 刺 激 人 們 的 奢 侈 消 費 與 揮 霍 10 Zuckerman 和 Dunning 等 人 的 研 究 證 實, 北 美 人 在 許 多 社 會 評 價 方 面 都 有 自 我 服 務 的 偏 見 11, 而 Heine 等 人 發 現 東 亞 人 有 較 強 的 自 我 批 評 傾 向 12 Suh 的 研 究 證 實, 西 方 文 化 強 調 不 同 方 面 的 自 我 是 一 致 性 的, 東 方 文 化 則 認 為 多 樣 化 的 自 我 是 存 在 的 13 從 上 面 有 關 學 者 對 影 響 主 觀 幸 福 感 文 化 因 素 的 研 究, 可 以 看 出 研 究 者 主 要 側 重 於 比 較 不 同 文 化 之 間 影 響 主 觀 幸 福 感 的 因 素 差 異, 有 的 學 者 也 試 圖 對 產 生 這 種 差 異 的 原 因 作 出 解 釋 2. 經 濟 因 素 經 濟 情 況 對 主 觀 幸 福 感 的 影 響 目 前 沒 有 定 論 性 的 答 案 一 些 學 者 認 為 收 入 與 主 觀 幸 福 感 呈 正 相 關, 因 為 較 高 的 收 入 會 帶 來 更 多 的 物 質 享 受, 更 高 的 權 力 與 地 位 等 Ryff 等 人 的 研 究 支 持 了 這 種 觀 點, 他 們 運 用 PWB 測 驗 表 明 社 會 經 濟 狀 況 與 生 活 滿 意 度 目 標 控 制 性 成 長 相 聯 繫 14 而 Diener E, Biswas-Diener R. 對 財 富 和 主 觀 幸 福 感 的 早 期 研 究 也 發 現, 富 裕 國 家 的 人 民 比 貧 窮 國 家 的 人 民 更 感 到 幸 福, 在 同 一 國 家, 富 裕 的 人 比 貧 窮 的 人 更 感 到 幸 福 15 我 國 學 者 對 農 村 高 齡 6 Marks, H. R. Kitayama, S. Heiman. Emotion and culture : Empirical Studies of Mutual Influence [ R]. Washington,DC: 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 1998 : Marks, H. R. Kitaayama, S. Heiman. Culture and basic psychological principles [M]. Handbook of Basic principles. New York : Guiford, 1996 : Oishi S, Diener E, Lucas RE, SUHE. Cross 2cultural variations in predictors of life satisfaction : perspectives f rom needs and values [ R]. Pers. Social Psychol, 1999 : Diener E, Lucas R. Explaining differences in societal levels of happiness : relative standards need fulfillment, culture, and evaluation theory [J]. Journal of Happiness Studies, 2000, 1 : Veenhoven. Is happiness relative [J]. Social indictor Research, 1991, 24 : Diener E, Oishi S, Richard E, Lucas R. Personality, culture,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 : Emotional and cognitive evaluations of life [ R]. Annual Reviews Psychology, 2003, 54 : Heine S, Kitayama S, Lehman D, et al. Divergent consequences of success and failure in Japan and North America: an investigation of self2improving motivations and malleable selves [J].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2001,81 : Suh E. Culture, identity consistency,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 [J].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2002,83 (6) : Ryff CD, Singer B. Interpersonal flourishing : A positive health agenda for the new millennium [J].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2000, (4) : Diener E, Biswas-Diener R. Will money increase subjective well2being? [J] Social Indicators Research, 2002, 57 :

28 老 人 的 研 究 也 發 現, 經 濟 狀 況 對 他 們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影 響 力 最 大 16 另 有 研 究 表 明 收 入 僅 在 非 常 貧 窮 時 有 影 響, 正 如 馬 斯 洛 的 需 要 層 次 理 論 一 樣, 一 旦 人 們 的 基 本 需 要 得 到 滿 足, 人 們 就 開 始 追 求 更 高 層 次 的 需 求, 而 經 濟 方 面 的 影 響 就 很 小 了 在 最 近 二 十 幾 年 裏, 發 達 國 家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並 沒 有 隨 着 國 家 財 富 的 增 多 而 提 高, 國 家 間 的 貧 富 差 距 與 快 樂 之 間 只 顯 示 了 很 小 的 正 相 關 ; 個 人 財 富 的 增 長 也 不 能 明 顯 導 致 快 樂 的 增 加, 強 烈 渴 望 金 錢 和 財 富 的 人 比 不 那 麼 渴 望 的 人 更 感 到 不 幸 董 燦 華 等 人 的 研 究 也 證 明 了 家 庭 收 入 低 於 平 均 水 平 的 大 學 生 其 主 觀 幸 福 感 水 平 與 家 庭 水 平 相 當 和 高 於 平 均 水 平 的 學 生 的 差 異 有 顯 著 性, 而 家 庭 經 濟 水 平 相 當 於 平 均 水 平 與 高 於 平 均 水 平 的 學 生 之 間 的 差 異 無 顯 著 性 17 也 有 學 者 認 為 對 於 大 學 生 來 說, 家 庭 的 經 濟 收 入 只 能 表 明 父 母 的 各 種 能 力, 而 不 能 提 升 自 己 的 各 種 自 我 需 要 實 現, 甚 至 這 種 優 越 的 經 濟 條 件 會 對 他 們 日 後 的 發 展 產 生 一 定 的 壓 力, 從 而 引 發 他 們 的 一 些 緊 張 焦 慮 等 負 性 情 緒, 可 見 高 家 庭 經 濟 收 入 的 學 生 並 不 會 比 低 家 庭 經 濟 收 入 的 學 生 有 更 多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體 驗 18 可 見, 經 濟 因 素 與 其 他 因 素 是 緊 密 相 關 的, 在 研 究 經 濟 因 素 對 主 觀 幸 福 的 影 響 時, 必 須 把 研 究 物 件 的 文 化 背 景 納 入 綜 合 考 慮 範 疇, 這 樣 才 能 得 到 更 合 理 更 科 學 的 解 釋 3. 年 齡 因 素 早 期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研 究 者 曾 經 假 定, 年 齡 可 以 作 為 預 測 幸 福 的 一 種 重 要 指 標 (Wilson,1967) 19 這 就 意 味 著 隨 着 年 齡 的 增 長, 人 們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會 呈 下 降 的 趨 勢 但 相 當 多 的 研 究 發 現, 隨 着 年 齡 的 增 長, 人 們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不 但 不 會 下 降, 反 而 會 有 升 高 的 趨 勢, 至 少 也 會 保 持 穩 定 (Larson,1978; Herzog & Rodgers, 1983; Horley & Lavery, 1995) Diener 等 人 (1998) 對 40 個 國 家 的 名 成 年 人 16 粱 淵 等, 農 村 高 齡 老 人 主 觀 幸 福 感 及 其 影 響 因 素 研 究 [J], 中 國 老 年 學 雜 誌,2004, 24 (2) : 董 燦 華 沈 雪 芬, 浙 江 師 範 大 學 學 生 主 觀 幸 福 感 及 其 影 響 因 素 [J], 中 國 學 校 衛 生,2005 年,26 (7) : 張 雯 鄭 日 昌, 大 學 生 主 觀 幸 福 感 及 其 影 響 因 素 [J], 中 國 心 理 衛 生 雜 誌,2004 年,18 (1) : Wilson, W., 1967, Correlates of Avowed Happiness, in Psychological Bulletin, Vol Larson, R., (1978) Thirty Years of Research on the Subjective Well-Being of Older Americans, Journal of Gerontology, 33, Herzog, A. R. & Rodgers, W. L.(1981). Age and satisfaction: Data from several large surveys. Research on Aging, 3, Horley, J. & Lavery, J. J. (1995). Subjective well-being and age. Social Indicators Research. 34,

29 被 試 的 研 究 表 明, 在 他 所 認 為 的 構 成 主 觀 幸 福 感 的 三 個 成 分 中, 只 有 積 極 情 感 有 隨 年 齡 增 長 而 略 微 下 降 的 趨 勢 ; 從 20 歲 到 80 歲, 生 活 滿 意 感 呈 微 弱 的 上 升 趨 勢, 而 負 向 情 感 在 各 個 年 齡 組 之 間 沒 有 明 顯 的 變 化 Diener 等 人 的 研 究 顯 示, 隨 着 年 齡 的 增 長, 收 入 呈 遞 減 趨 勢, 報 告 有 婚 姻 生 活 人 數 的 比 例 也 在 下 降 (Diener&Suh,1998) 23 人 們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不 會 隨 年 齡 的 增 長 而 下 降 的 主 要 原 因 在 於, 人 們 往 往 根 據 年 齡 的 變 化 適 當 調 整 自 己 的 目 標 (Campbelletal., 1976; Rapkin & Fischer,1992) 也 有 一 些 研 究 表 明, 年 齡 與 主 觀 幸 福 感 之 間 的 關 係 並 非 如 此 平 穩 Blanchflower 和 Oswald(2000) 首 次 報 告 了 年 齡 與 主 觀 幸 福 感 之 間 存 在 著 U 型 關 係 26 從 70 年 代 初 到 90 年 代 末, 他 們 對 英 國 和 美 國 居 民 ( 樣 本 量 為 100,000 人 ) 的 大 規 模 抽 樣 調 查 研 究 中, 他 們 發 現 了 年 齡 與 主 觀 幸 福 感 之 間 關 係 上 存 在 的 這 一 規 律 U 型 的 最 低 點 在 40 歲 左 右 這 一 規 律 在 一 項 對 東 歐 國 家 居 民 主 觀 幸 福 感 的 大 規 模 調 查 研 究 中 再 次 得 到 證 實 (Hayo,2003) 婚 姻 因 素 婚 姻 生 活 往 往 被 人 們 視 為 幸 福 人 生 的 一 個 重 要 組 成 部 分 這 一 點 已 被 西 方 許 多 研 究 者 的 研 究 所 反 復 證 實 (Glenn,1975; White,1992; Mastekaasa,1995) , 上 世 紀 70 年 代 Campbell 等 人 (1976) 甚 至 將 婚 姻 和 家 庭 視 為 預 測 美 國 人 總 體 幸 福 感 的 15 個 因 素 中 最 主 要 的 兩 個 因 素 在 他 們 看 來, 由 於 配 偶 所 提 供 的 社 會 支 持, 婚 姻 因 素 會 有 助 於 提 高 主 觀 幸 福 感 水 準 31 然 而,Haring-Hidore 等 人 (1985) 對 556 項 研 究 的 二 次 分 析 表 明, 婚 姻 狀 況 與 主 觀 幸 福 感 之 間 的 平 均 相 關 僅 為 0.14, 而 23 Diener ED.& Suh E.(1998) Age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 An international analysis. Annual Review of Gerontology and Geriatrics,17, Campbell, A., Converse, P.E. & Rodgers, W.L. (1976) The Quality of American Life, New York: Russell Sage. 25 Rapkin, B. D. & Fischer,K.(1992). Framing the construct of life satisfaction in terms of older adult personal goal. Pychology and Aging, 7, Blanchflower, D.G. & Oswald, A. (2000) Well-being over Time in Britain and the USA. Paper presented at NBER Conference, London, UK. 27 Hayo, B(2003). Happiness in Eastern Europe, Paper presented at 5th Conference ISQOLS, Frankfurt, Germany 28 Glenn N. D.(1975)The contribution of marriage to the psychological well-being of males and females. Journal of Marriage and Family Relations, 37, White J, M. (1992) Martial status and well-being in Canada. Journal of Family Issue, 13, Mastekaasa A.(1995) Age variations in the suicide rates and self-reported subjective well-being of married and never married persons. Journal of Community and Applied Social Psychology, 5, Campbell, A., Converse, P.E. & Rodgers, W.L. (1976) The Quality of American Life, New York: Russell Sage. 26

30 且 婚 姻 狀 況 對 主 觀 幸 福 感 變 異 的 解 釋 率 僅 在 2% 左 右 32 Luo(1998) 採 用 自 編 的 幸 福 感 量 表 和 生 活 滿 意 感 量 表 對 臺 灣 居 民 的 研 究 表 明, 僅 僅 在 家 庭 和 工 作 滿 意 感 方 面, 有 婚 姻 生 活 者 得 分 明 顯 高 於 無 婚 姻 生 活 者, 兩 組 在 主 觀 幸 福 感 上 得 分 的 差 異 不 顯 著 33 在 婚 姻 狀 況 與 主 觀 幸 福 感 的 關 係 上, 之 所 以 會 出 現 不 一 致 的 結 果, 是 因 為 這 一 關 係 還 可 能 受 到 社 會 變 遷 文 化 背 景 等 因 素 的 影 響 近 年 來, 國 內 外 學 者 對 主 觀 幸 福 感 影 響 因 素 的 研 究 一 般 涉 及 個 體 的 各 種 因 素 與 主 觀 幸 福 感 的 關 係 上 得 出 了 一 些 重 要 結 論, 主 觀 幸 福 感 的 確 定 是 一 個 非 常 複 雜 的 問 題, 除 了 以 上 這 些 因 素 外, 還 包 括 人 格 家 庭 環 境 社 會 環 境 政 治 環 境 等 眾 多 因 素, 在 此 由 於 篇 幅 關 係, 不 一 一 贅 述 5. 家 庭 環 境 因 素 在 家 庭 教 育 提 倡 教 育 的 情 感 化 民 主 化 的 過 程 中, 家 庭 成 員 之 間 彼 此 信 任 尊 重, 相 互 理 解 能 促 進 子 女 在 親 密 和 諧 的 家 庭 氛 圍 中 體 驗 幸 福 感, 學 會 熱 愛 生 活 對 青 少 年 的 研 究 發 現 家 庭 的 穩 定 成 員 間 的 相 互 關 懷 沒 有 明 顯 的 家 庭 矛 盾 是 青 少 年 總 體 滿 意 度 的 預 測 因 素, 反 之 則 成 為 他 們 產 生 不 幸 福 感 覺 的 預 測 因 素 34 家 庭 氣 氛 對 幸 福 感 的 影 響 是 從 屬 於 婚 姻 品 質 的, 對 大 多 數 人 來 說, 婚 姻 關 係 是 最 重 要 的 人 際 關 係, 也 是 影 響 SWB 的 一 項 因 素 但 總 的 來 說, 在 家 庭 環 境 因 素 對 SWB 的 影 響 中, 學 者 更 多 關 注 的 是 學 生 群 體 的 狀 況 胡 潔 姬 夭 舒 和 馮 鳳 蓮 對 大 學 生 總 體 幸 福 感 和 父 母 教 養 方 式 的 關 係 進 行 了 初 步 探 討, 他 們 的 研 究 表 明 大 學 生 總 體 幸 福 感 與 父 母 教 養 方 式 中 父 母 親 的 情 感 溫 暖 理 解 因 數 呈 高 度 正 相 關, 與 父 母 親 的 過 干 涉 過 保 護 懲 罰 嚴 厲 偏 愛 被 試 母 親 的 拒 絕 等 因 數 均 顯 著 負 相 關 35, 與 王 欣 等 人 的 研 究 結 果 相 吻 合 餘 小 芳 等 研 究 結 果 還 顯 示 如 果 家 庭 氣 氛 民 主 愉 快, 並 且 成 員 間 相 互 關 心, 關 係 密 切, 那 麼 學 生 的 SWB 就 強 36 進 一 步 的 回 歸 分 析 表 明 家 庭 親 密 度 自 律 性 恃 強 性 和 緊 張 性 具 有 普 遍 的 預 測 能 32 Haring-Hidore, M., Stock W.A.,Okun M.A.& Witter,B.A.(1985) Marital status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 A research synthesis Journal of Marriage and the Family, (11), Luo, L. (1998). The meaning,measure,and correlates of happiness among Chinese people, Proceeding of the national science council part C: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8, 吳 明 霞. 30 年 來 西 方 關 於 主 觀 幸 福 感 的 理 論 發 展 [J]. 心 理 學 動 態, 2000, 8 (4) : 胡 潔, 姬 天 舒, 馮 鳳 蓮. 父 母 教 養 方 式 與 大 學 生 總 體 幸 福 感 的 相 關 研 究 [J]. 健 康 心 理 學, 2002, 10 (1) : 餘 小 芳, 雷 良 忻. 民 辦 高 校 學 生 主 觀 幸 福 感 與 人 格 家 庭 功 能 關 係 研 究 [J]. 中 國 學 校 衛 生, 2004, 25 (3) :

31 力, 說 明 家 庭 成 員 間 情 感 聯 繫 的 親 密 程 度 個 性 的 獨 立 積 極 性 言 行 一 致 性 和 緊 張 程 度 這 4 個 因 數 能 預 測 學 生 的 SWB 的 高 低 鄭 立 新 在 對 小 學 生 SWB 影 響 因 素 的 研 究 中 也 考 察 了 父 母 教 養 方 式 對 兒 童 幸 福 感 的 影 響 37 這 些 學 者 的 研 究 結 果 均 表 明 父 母 教 養 方 式 對 子 女 的 SWB 有 較 大 的 影 響 王 極 盛 丁 新 華 研 究 結 果 進 一 步 顯 示, 父 母 親 多 理 解 關 心 孩 子, 孩 子 體 驗 到 的 正 性 情 感 就 較 多, 對 生 活 各 方 面 的 滿 意 感 就 強, 總 體 幸 福 感 就 高 相 反, 父 親 和 母 親 對 孩 子 放 任 不 管 或 管 教 過 於 嚴 厲 苛 刻, 孩 子 體 驗 到 的 幸 福 感 則 較 少 38 由 以 上 研 究 不 難 看 出, 父 母 的 教 養 方 式 如 母 親 的 理 解 型, 父 親 理 解 父 親 放 任 和 嚴 懲 型 教 養 方 式 與 子 女 SWB 具 有 較 強 的 相 關 關 係, 並 且 對 其 SWB 的 形 成 具 有 重 要 的 預 測 作 用, 即 父 母 的 理 解 關 懷 對 子 女 的 幸 福 感 有 正 面 的 影 響 作 用, 而 拒 絕 放 任 嚴 懲 型 等 不 良 教 養 方 式 則 起 著 負 面 的 影 響 作 用 6. 社 會 支 持 因 素 許 多 學 者 認 為, 具 有 良 好 的 社 會 支 援 的 個 體 會 有 比 較 高 的 SWB, 比 較 高 的 生 活 滿 意 度 積 極 情 感 和 較 低 的 消 極 情 感 因 為 社 會 支 援 可 以 提 供 物 質 或 資 訊 的 幫 助, 增 加 人 們 的 喜 悅 感 歸 屬 感, 提 高 自 尊 感 自 信 心, 還 可 以 阻 止 或 緩 解 過 激 反 應, 安 定 神 經 內 分 泌 系 統, 增 加 健 康 的 行 為 模 式, 從 而 增 加 正 性 情 感 並 抑 制 負 性 情 感, 防 止 降 低 SWB 國 內 外 的 研 究 都 表 明 社 會 支 援 會 對 SWB 產 生 影 響, 但 在 預 測 SWB 時, 不 同 來 源 的 社 會 支 持 有 著 不 同 程 度 的 影 響 41 對 於 大 學 生 來 說, 異 性 的 朋 友 支 持 對 SWB 的 影 響 最 大, 其 次 為 老 師 支 援 和 母 親 支 持 42 ; 對 老 年 人 來 說, 社 會 支 持 各 維 度 中 除 了 主 觀 支 持 外, 均 對 SWB 各 指 標 存 在 顯 著 的 預 測 作 用 43, 而 粱 淵 等 人 的 研 究 進 一 步 表 明, 客 觀 支 持 通 過 主 觀 支 持 對 SWB 產 生 了 比 較 大 的 間 37 鄭 立 新, 陶 廣 放. 兒 童 生 活 滿 意 度 影 響 因 素 的 研 究 [J]. 中 國 臨 床 心 理 學 雜 誌, 2001, 9 (2) : 王 極 盛. 丁 新 華. 初 中 生 主 觀 幸 福 感 與 應 對 方 式 的 關 係 研 究 [J]. 中 國 臨 床 心 理 學 雜 誌, 2003, 11 (2) : 吳 丹 偉 劉 紅 豔, 大 學 生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與 社 會 支 援 的 相 關 研 究 [J], 河 北 科 技 大 學 學 報 ( 社 會 科 學 版 ),2005 年,5 (3) : Weiss R. The provisions of social relationships [A]. In : Rubin Z, ed. Doing unto others. Englewood Cliffs, NJ ; Prentice Hall, 1974 : Kahn R L, Antonucci T C. Convoys over the life course : Attachment, roles, and social support [J]. Life span development and behavior. 1980, (3) : 吳 丹 偉, 劉 紅 豔. 大 學 生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與 社 會 支 持 的 相 關 研 究 [J]. 河 北 科 技 大 學 學 報 ( 社 會 科 學 版 ), 2005,5 (3) : 郑 宏 志, 陈 功 香. 314 名 城 市 老 年 居 民 主 观 幸 福 感 与 社 会 支 持 的 相 关 研 究 [J]. 中 国 行 为 医 学 科 学, 2005, 14(9) :

32 接 影 響 44 ; 而 對 於 軍 隊 護 士 來 說,SWB 可 以 通 過 社 會 支 援 的 主 觀 支 援 這 兩 個 維 度 來 大 致 預 測 45 這 些 結 論 都 間 接 地 支 持 了 跨 範 圍 緩 衝 器 理 論 根 據 跨 範 圍 緩 衝 器 理 論, 不 同 來 源 的 社 會 支 援 能 緩 解 個 體 不 同 交 往 過 程 中 的 壓 力 和 不 滿 對 SWB 造 成 的 傷 害, 從 而 間 接 地 提 高 其 SWB 水 平 當 然, 我 們 也 可 以 發 現, 學 者 們 在 研 究 社 會 支 援 對 SWB 的 影 響 時, 所 運 用 社 會 支 援 的 分 類 也 不 盡 相 同 有 的 學 者 把 社 會 支 持 劃 分 為 主 觀 支 持 和 客 觀 支 持, 也 有 的 學 者 把 社 會 支 援 圈 定 為 家 庭 支 援 朋 友 支 持 其 他 支 持 這 三 個 維 度 對 社 會 支 持 的 不 同 劃 分 標 準, 也 決 定 了 他 們 在 研 究 中 所 使 用 的 量 表 不 同, 對 社 會 支 援 影 響 SWB 的 維 度 也 就 不 同 因 此, 在 結 論 上, 就 很 難 形 成 比 較 一 致 的 觀 點 2.5 經 濟 學 對 幸 福 的 測 量 近 年 來, 幸 福 度 研 究 已 經 成 為 經 濟 學 中 最 具 吸 引 力 的 新 發 展 之 一 在 經 濟 學 中, 幸 福 度 研 究 將 調 查 報 告 所 得 的 主 觀 幸 福 度 作 為 效 用 的 替 代 尺 度, 這 使 研 究 者 們 能 夠 對 幸 福 進 行 測 量 分 析 歷 史 上 對 幸 福 的 認 識 沒 有 超 出 哲 學 的 範 疇, 幸 福 感 測 量 由 於 沒 有 堅 實 的 理 論 依 託, 多 是 淺 嘗 輒 止, 沒 有 建 立 系 統 的 方 法 最 近 20 年 來, 隨 着 腦 科 學 和 實 驗 心 理 學 的 發 展, 經 濟 學 中 的 快 樂 測 量 研 究 也 獲 得 了 快 速 的 進 展, 許 多 研 究 者 從 不 同 角 度 提 出 了 自 己 的 快 樂 測 量 理 論 和 模 型, 比 較 有 代 表 性 的 卡 尼 曼 的 日 重 現 法 (DRM) 英 國 新 經 濟 基 金 " 組 織 的 幸 福 星 球 指 數 " 測 演 算 法 等 對 快 樂 可 測 量 性 的 研 究 無 論 在 廣 度 和 深 度 上 都 有 了 很 大 的 增 加 儘 管 在 具 體 的 測 量 上 還 存 在 許 多 問 題, 但 仍 能 夠 以 各 種 方 法 來 設 計 和 完 成, 快 樂 模 型 研 究 已 經 篩 選 出 了 一 些 方 法, 其 模 型 輪 廓 日 趨 清 晰 下 面 介 紹 幾 種 統 計 測 量 研 究 1. 卡 尼 曼 的 日 重 現 法 (Day Reconstruction Method,DRM) 粱 淵, 等. 農 村 高 齡 老 人 主 觀 幸 福 感 及 其 影 響 因 素 研 究 [J]. 中 國 老 年 學 雜 誌, 2004, 24 (2) : 謝 倩, 劉 建 芬. 軍 隊 護 士 主 觀 幸 福 感 與 社 會 支 持 的 相 關 研 究 [J]. 南 方 護 理 學 報, 2004, 11 (2) : 名 為 日 重 現 法 (Day Reconstruction Method,DRM) 的 測 量 方 法 由 卡 尼 曼 提 出, 經 濟 學 家 艾 倫 克 魯 格 及 加 利 福 尼 亞 大 學 聖 地 牙 哥 分 校 密 執 根 大 學 及 石 溪 大 學 三 位 心 理 學 家 共 同 參 與 並 設 計 了 DRM 方 法 有 關 DRM 的 設 計 和 研 究 文 章 描 述 日 常 生 活 體 驗 的 調 查 方 法 日 重 現 法 (DRM) 發 表 在 2004 年 12 月 3 日 出 版 的 科 學 雜 誌 上 29

33 日 重 現 法 就 是 根 據 一 定 問 題 的 框 架, 引 導 被 測 試 者 回 憶 再 現 一 天 中 有 關 快 樂 與 幸 福 的 狀 態, 並 對 這 種 狀 態 進 行 評 估 的 測 評 方 法 日 重 現 法 結 合 時 間 一 預 算 " 法 和 體 驗 取 樣 " 法 (ESM) 來 評 估 人 們 如 何 花 費 他 們 的 時 間 如 何 體 驗 他 們 生 活 中 各 種 不 同 的 活 動 和 安 排 參 加 者 利 用 專 門 為 減 少 回 憶 偏 差 而 設 計 的 程 式 系 統 地 重 現 他 們 一 天 的 活 動 和 體 驗 簡 單 地 講, 該 小 組 設 計 了 一 種 新 的 描 述 個 人 日 常 生 活 體 驗 的 方 法, 用 於 評 價 人 們 在 某 一 特 定 情 景 中 是 如 何 度 過 這 段 時 間 的, 對 其 中 的 活 動 的 體 驗 如 何 採 用 DRM 方 法 進 行 調 查 時, 被 調 查 者 需 要 就 個 人 前 一 天 的 生 活 實 況 寫 一 篇 篇 幅 不 長 的 日 記, 通 過 一 系 列 的 場 景 或 一 些 事 件 將 這 天 再 現 出 來, 就 如 同 電 影 那 樣 接 著, 被 調 查 者 需 要 就 每 一 場 景 或 事 件 回 答 一 些 問 題, 如 當 時 他 們 在 哪 里 正 在 做 什 麼 與 誰 在 一 起 其 間 的 感 受 這 樣 做 的 目 的 在 於 獲 得 與 日 常 個 人 生 活 關 聯 的 不 同 時 刻 的 體 驗 的 準 確 描 述 在 對 DRM 的 效 果 進 行 檢 驗 時, 研 究 人 員 讓 一 組 婦 女 參 加 幾 個 很 日 常 的 活 動, 然 後 從 心 理 學 和 社 會 學 方 面 進 行 評 分, 來 自 該 實 驗 的 資 料 顯 示, 對 於 這 些 婦 女 而 言, 與 朋 友 在 一 起 帶 來 的 放 鬆 感 受 是 最 讓 人 愉 悅 的 活 動 之 一, 而 最 不 受 歡 迎 的 事 情 就 是 乘 公 共 汽 車 上 下 班 研 究 人 員 通 過 對 參 加 DRM 方 法 的 人 在 不 同 活 動 中 的 評 分 而 制 定 了 一 個 快 樂 " 量 表 (enjoyment scale), 得 分 最 高 的 活 動 是 與 朋 友 在 一 起 的 放 鬆, 然 後 依 次 是 : 與 同 事 共 進 午 餐 獨 自 看 電 視 與 配 偶 一 起 購 物 獨 自 下 廚 ; 得 分 最 低 的 是 與 老 闆 在 一 起 和 獨 自 一 人 乘 公 車 上 下 班 然 後, 研 究 人 員 借 用 這 個 量 表, 對 不 同 情 景 下 對 人 產 生 的 影 響 予 以 界 定 或 形 成 特 徵 化 表 述 例 如, 睡 眠 品 質 對 生 活 是 否 快 樂 有 很 大 的 影 響, 睡 眠 不 好 對 女 性 患 者 帶 來 的 對 日 常 生 活 的 影 響 就 如 同 坐 公 車 上 下 班 給 人 帶 來 的 不 快 樂 感 受 一 樣, 同 樣, 睡 眠 品 質 好 給 人 的 影 響 相 當 於 看 電 視 給 許 多 人 帶 來 的 愉 快 效 果 一 樣, 也 就 是 說, 睡 眠 品 質 好 在 一 個 人 的 快 樂 量 表 上 發 揮 的 作 用 與 獨 自 看 電 視 " 這 一 活 動 具 有 一 樣 的 效 果, 很 顯 然, 睡 眠 品 質 在 計 算 一 個 人 的 幸 福 指 數 時 將 是 一 個 具 有 相 當 份 量 的 因 數 還 有, 時 間 壓 力 是 影 響 人 們 工 作 時 是 否 愉 快 的 一 個 重 要 因 素 錢 財 的 多 少 或 健 康 情 況 並 不 能 全 面 體 現 出 作 為 一 個 整 體 的 社 會 或 這 個 社 會 中 的 某 一 特 定 人 群 的 生 活 狀 況 ", 也 就 是 說 這 兩 個 指 標 (GDP 和 預 期 平 均 壽 命 ) 在 反 映 某 個 國 家 的 發 展 狀 況 時 的 作 用 還 是 有 限 的, 卡 尼 曼 指 出, 通 過 測 量 不 同 階 層 的 人 是 如 何 花 費 他 們 的 時 間 及 測 量 他 們 在 所 參 與 的 日 常 生 活 活 動 中 的 體 驗, 或 許 能 夠 反 映 出 一 個 30

34 國 家 的 發 展 水 平 或 人 們 的 幸 福 程 度 卡 尼 曼 博 士 認 為 採 用 DRM 就 能 實 現 這 個 目 的, 他 認 為 DRM 也 可 能 成 為 醫 學 研 究 人 員 流 行 病 學 家 經 濟 學 家 的 有 用 工 具 卡 尼 曼 還 歸 納 了 DRM 的 五 個 設 計 要 點 :(1) 引 出 訪 問 物 件 前 一 天 生 活 的 細 節 描 述 ;(2) 根 據 逼 近 連 續 結 果 的 目 標, 進 行 即 時 體 驗 測 度 ;(3) 程 式 設 計 可 以 支 援 不 遺 漏 特 殊 生 活 片 斷 的 回 憶 ;(4) 將 生 活 片 斷 所 處 的 客 觀 環 境 資 料, 用 結 構 化 的 方 式 引 出 ;(5) 對 每 個 片 斷 中 的 情 感 體 驗 進 行 多 維 描 述 卡 尼 曼 等 人 通 過 對 一 個 由 1018 名 婦 女 組 成 的 樣 本 的 子 集 (909 個 樣 本 ) 的 調 查 統 計 分 析, 就 幸 福 和 快 樂 問 題 得 出 了 一 些 與 工 業 化 方 法 不 同 的 判 斷 最 集 中 的 一 點, 就 是 對 快 樂 水 車 "(hedonic treadmill) 現 象 的 解 釋 快 樂 水 車 " 是 指 收 入 增 長, 但 快 樂 卻 不 相 應 增 長, 即 所 謂 的 有 錢 不 快 樂 " 現 象 傳 統 以 GDP 為 核 心 的 統 計, 建 立 在 效 用 最 大 化 假 沒 的 基 礎 上, 認 為 有 錢 就 快 樂, 增 長 就 幸 福 卡 尼 曼 黃 有 光 奚 愷 元 等 行 為 經 濟 學 家 的 研 究 卻 一 致 表 明, 經 濟 和 社 會 發 展 到 一 定 階 段, 物 質 和 貨 幣 的 增 長 與 幸 福 和 快 樂 的 關 係 就 漸 行 漸 遠 了, 人 們 的 快 樂 和 幸 福, 越 來 越 多 地 表 現 為 對 事 物 的 體 驗, 而 不 是 事 物 本 身, 因 此 單 單 產 品 和 勞 務 的 增 加, 並 不 能 增 加 幸 福 2. 美 國 密 西 根 大 學 WVS 關 於 世 界 上 最 幸 福 的 國 家 " 測 算 美 國 密 西 根 大 學 (University of Michigan) 教 授 羅 奈 爾 得. 英 格 哈 特 (Ronald Inglehart) 負 責 的 世 界 價 值 研 究 機 構 (World Values Survey, WVS) 編 制 關 於 世 界 上 最 幸 福 的 國 家 的 資 料 已 經 20 多 年 眾 多 幸 福 研 究 者 認 為 他 們 的 測 算 結 果 是 最 具 權 威 的 WVS 使 用 兩 種 不 同 的 方 法 度 量 個 人 幸 福 第 一 種 方 法 是 簡 單 地 問 被 調 查 者 有 多 幸 福 (Happy)? 問 題 只 有 一 個, 而 且 非 常 簡 單 : 把 所 有 的 事 情 加 在 一 起, 你 認 為 你 是 : 非 常 幸 福, 十 分 幸 福, 不 很 幸 福, 還 是 不 幸 福?" 通 過 對 訪 問 者 答 案 的 統 計 處 理,WVS 得 出 世 界 上 最 幸 福 的 國 家 排 名 第 二 種 方 法 是 問 被 調 查 者 有 多 幸 福 (Happy), 同 時 還 問 他 們 有 多 滿 意 (Satisfied) 對 這 些 結 果 進 行 整 合, 可 以 度 量 他 們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SubJective Well-being), 主 觀 幸 福 感 " 被 認 為 是 與 幸 福 " 同 義 的 一 個 術 語 問 題 是 : 考 慮 所 有 的 事 情, 這 些 天 你 自 己 的 生 活 滿 意 度 是 多 少 ( 用 1 到 10 衡 量 )?" 將 這 個 結 果 與 方 法 的 結 果 聯 合 在 一 起, 可 以 得 出 一 些 國 家 的 主 觀 幸 福 感 " 水 平 排 名 31

35 3. 英 國 新 經 濟 基 金 " 組 織 關 於 幸 福 星 球 指 數 " 調 查 英 國 新 經 濟 基 金 (NEF-New Economy Foundation) 建 立 於 1986 年, 致 力 於 真 實 經 濟 福 利 的 論 證 研 究 和 創 新 方 案, 以 挑 戰 傳 統 主 流 的 經 濟 環 境 和 社 會 觀 點, 從 而 提 高 人 類 的 生 活 品 質 NEF 的 工 作 涉 及 英 國 社 會 的 各 個 方 面, 以 及 國 際 間 的 民 間 組 織 政 府 個 人 商 界 及 學 術 界 NEF 認 為 福 利 意 味 著 個 體 和 整 個 社 會 的 生 活 滿 意 度 的 提 高 和 自 我 發 展, 對 福 利 研 究 的 關 注 在 於 重 新 定 義 進 步 " 的 概 念, 主 張 應 用 福 利 指 標 來 測 量 政 策 制 定 的 最 終 效 果 2006 年 7 月, 由 NEF 和 一 個 名 為 地 球 之 友 (Friend of the Earth) 的 組 織, 聯 合 發 佈 了 一 個 最 新 的 衡 量 幸 福 的 指 標 幸 福 星 球 指 數, 這 個 指 標 反 映 了 一 個 社 會 國 家 或 團 體 消 耗 每 單 位 星 球 資 源 所 帶 來 的 平 均 幸 福 年, 首 次 報 告 包 含 178 個 國 家 和 地 區 指 數 的 目 的, 在 於 比 較 各 國 和 地 區 將 天 然 資 源 轉 化 為 人 民 的 生 活 幸 福 與 壽 命 的 效 率 指 數 的 計 算 可 以 簡 單 地 反 映 在 下 面 的 公 式 : Happy Planet Index(HPI)=( 生 活 滿 意 度 平 均 壽 命 ) 生 態 足 跡 HPI 以 人 類 幸 福 作 為 最 終 目 的, 資 源 消 耗 作 為 基 本 投 入, 從 而 確 定 發 展 的 目 標 是 在 公 平 和 合 理 的 資 源 消 耗 的 限 制 下 獲 得 高 水 平 的 幸 福, 其 實 質 是 幸 福 作 為 產 出 資 源 作 為 投 入 的 一 個 效 率 比 較 : 該 指 標 中 同 時 包 含 了 主 觀 和 客 觀 因 素, 反 映 出 了 各 個 國 家 和 在 達 到 這 個 目 標 過 程 中 的 不 同 表 現 (1) 指 數 的 構 成 要 素 幸 福 星 球 指 數 的 基 本 構 成 要 素 主 要 有 三 個 : 生 活 滿 意 度, 平 均 壽 命 和 生 態 足 跡 各 個 國 家 人 口 的 平 均 壽 命 資 料 來 自 於 聯 合 國 人 類 發 展 報 告, 這 個 指 標 的 估 計 是 建 立 在 一 個 國 家 的 普 遍 的 條 件 上 的, 並 且 是 通 過 收 集 大 規 模 的 不 同 年 齡 的 死 亡 率 來 加 以 計 算 的 該 指 標 基 本 上 被 認 為 是 衡 量 福 利 的 黃 金 標 準, 因 為 生 命 預 期 依 賴 於 很 多 因 素, 而 這 些 因 素 都 直 接 地 與 物 質 條 件 相 關, 如 健 康 醫 療 條 件 等 因 而, 平 均 壽 命 也 是 聯 合 國 發 佈 的 人 類 發 展 指 數 的 重 要 組 成 生 活 滿 意 度 表 示 個 人 對 生 活 滿 意 的 整 體 估 計, 其 資 料 來 源 主 要 是 世 界 幸 福 庫 (The World Database of Happiness), 這 是 荷 蘭 社 會 學 家 Ruut Veenhover 主 持 的 一 個 研 究 世 界 幸 福 相 關 課 題 的 資 料 庫, 其 中 的 很 多 資 料 主 要 是 來 自 世 界 價 值 調 查 (World Values Surveys) 也 有 一 部 分 的 生 活 滿 意 度 是 來 自 地 區 性 的 特 別 的 調 查, 32

36 特 別 是 發 表 於 2004 年 的 Latin Barometer Survey, 還 有 一 部 分 資 料 是 利 用 相 關 的 主 觀 資 料 來 估 計 生 活 滿 意 度, 這 些 資 料 特 別 是 來 自 Afro Barometer Survey(Bratton M., Logan, C.,Cho,W and Bauer,P.,2004) 以 及 世 界 健 康 調 查 (World Health Survey) 至 於 其 他 的 國 家, 或 者 沒 有 相 應 的 主 觀 資 料 或 者 主 觀 資 料 不 能 用, 則 只 能 在 客 觀 指 標 的 基 礎 上 建 立 資 料 回 歸 估 計 生 活 滿 意 度 另 外, 荷 蘭 社 會 學 家 Ruut Veenhover(2005,pp.1-58) 通 過 模 型 把 生 活 滿 意 度 和 平 均 壽 命 結 合 起 來, 創 立 了 幸 福 年 (happy life years) 的 概 念, 表 示 的 是 一 個 國 家 特 定 時 間 人 們 生 活 得 長 久 和 幸 福 的 程 度 "(Veenhover,R.,2005,pp.1-58) Veenhover 認 為 這 個 指 標 是 最 終 產 出 的 衡 量 "(2005,pp.1-58) 因 為 把 顯 然 的 和 假 定 的 生 活 品 質 " 聯 繫 起 來 了 計 算 公 式 為 : HLY = 生 活 满 意 度 生 活 期 望 度 10 幸 福 星 球 指 數 的 第 三 個 構 成 要 素 是 生 態 足 跡, 是 20 世 紀 90 年 代 初 加 拿 大 生 態 經 濟 學 家 William E.Rees 和 Mathis Wackernagel(1996) 等 提 出 的, 它 通 過 測 定 現 今 人 類 為 了 維 持 自 身 生 存 而 使 用 的 自 然 生 態 系 統 的 量 來 評 估 人 類 對 生 態 系 統 的 影 響 具 體 衡 量 了 在 當 前 消 費 水 平 技 術 發 展 資 源 效 率 的 情 況 下, 支 援 一 定 給 定 的 人 口 所 需 的 土 地 面 積 以 global average hectares(gha) 為 單 位 來 表 達 生 態 足 跡 的 主 要 構 成 因 素 包 括 用 於 種 植 糧 食 樹 木 以 及 生 物 燃 料 的 土 地 ; 用 於 漁 業 發 展 所 需 的 海 域 面 積 ; 最 重 要 的 是 用 於 種 植 那 些 用 來 吸 收 和 隔 離 由 石 化 燃 料 所 排 放 的 二 氧 化 碳 的 植 物 的 面 積 生 態 足 跡 的 資 料 主 要 來 源 於 The Global Footprint Network( 該 網 站 提 供 了 144 個 國 家 的 資 料, 其 餘 34 個 國 家 資 料 根 據 各 種 變 數 做 出 估 計 絕 大 部 分 使 用 的 是 包 括 人 均 GDP 二 氧 化 碳 排 放 量 城 市 化 水 平 和 地 理 位 置 這 些 變 數 的 回 歸 模 型 其 他 8 個 國 家 進 一 步 的 資 料 是 基 於 能 源 消 耗 的 還 有 三 個 地 區, 我 們 僅 依 賴 於 人 均 GDP 地 理 位 置 所 有 的 這 些 模 型 的 結 果 都 很 符 合 資 料, 即 使 是 表 現 最 不 理 想 的 模 型 也 解 釋 了 生 態 足 跡 86% 的 變 化 (2) 指 數 的 計 算 方 法 指 數 的 計 算 可 以 簡 單 地 由 公 式 :( 生 活 滿 意 度 平 均 壽 命 ) 生 態 足 跡 =HPI 來 得 出 首 先, 計 算 HLY 指 數 和 生 態 足 跡 指 數 這 個 方 法 同 於 聯 合 國 計 算 人 類 發 展 33

37 指 數 的 方 法 設 定 一 個 最 大 值 和 最 小 值, 比 如 說 給 生 態 足 跡 指 數 賦 予 最 小 值 0, 最 大 值 1 生 活 滿 意 度 的 最 大 最 小 值 依 問 卷 而 定 ; 平 均 壽 命 指 數 依 照 人 類 發 展 指 數 給 定, 最 大 值 85 歲, 最 小 值 25 歲 生 態 足 跡 的 最 大 值 為 15, 最 小 值 為 0 各 指 數 按 下 面 公 式 得 出 : 生 活 期 望 度 指 数 = 生 活 期 望 度 生 态 足 迹 指 数 = 生 态 足 迹 15 HLY = 生 活 满 意 度 生 活 期 望 度 10 兩 個 指 數 計 算 的 平 均 值 很 不 同 (mean HLY index=o.48, mean footprint index=0.17), 標 準 方 差 都 約 0.14, 在 0-1 範 圍 內 : 問 題 在 於 這 掩 蓋 了 兩 個 指 數 同 一 百 分 點 變 化 的 真 實 含 義, 為 了 調 整 這 種 情 況, 可 以 在 生 態 足 跡 指 數 中 加 上 一 個 小 小 的 常 數, 從 而 使 其 變 異 係 數 (CV=S/EX*100%) 與 HLY 指 數 相 符 這 個 常 量 值 也 能 保 證 兩 個 指 數 的 變 異 係 數 與 來 自 103 個 國 家 的 直 接 的 資 料 相 匹 配 至 於 那 些 資 料 不 全 或 是 通 過 估 計 而 得 到 的 國 家 如 果 也 加 入 計 算, 那 麼 這 個 常 數 就 要 做 微 小 的 改 動 但 在 實 際 上 仍 然 採 用 的 是 前 一 個 常 數, 因 為 它 是 根 據 第 一 手 資 料 而 得 來, 而 且 計 算 得 到 的 兩 個 常 數 相 差 並 不 大, 對 於 實 際 排 名 影 響 並 不 大 其 次,HLY 指 數 除 以 調 整 後 的 生 態 足 跡 指 數 資 料 最 大 的 特 點 就 是 強 調 了 HLY 指 數 與 生 態 足 跡 指 數 之 間 合 理 的 相 關 性 (r=0.64) 這 說 明 生 態 足 跡 較 大 的 國 家 其 HLY 的 值 也 比 較 大 最 後, 把 最 終 的 數 值 再 乘 上 一 個 常 數 從 而 得 到 最 後 的 結 果, 使 之 介 於 這 個 常 數 確 保 當 生 活 滿 意 度 為 10, 平 均 壽 命 為 85 歲, 生 態 足 跡 為 1.8gha 的 情 況 下,HPI 為 100 (3) 指 數 的 解 釋 力 根 據 幸 福 星 球 指 數 的 結 果, 把 每 個 變 數 按 照 大 小 表 示 成 紅 黃 綠 三 種 顏 色, 好 像 是 交 通 的 紅 黃 綠 三 顏 色, 所 以 這 種 分 析 方 法 被 形 象 地 稱 作 交 通 燈 表 其 中 生 態 足 跡 較 大 的 可 以 多 表 示 一 種 為 血 紅 色 從 圖 中 可 以 很 直 接 看 出 每 個 國 家 的 HPI 情 況, 其 中 生 活 滿 意 度 分 別 以 5.5 和 6.7 為 界 分 為 最 低 中 等 最 高 三 個 級 別 ; 平 均 壽 命 的 類 別 是 基 於 HDI 指 標 中 的 低 中 高 三 種, 以 60 歲 和 75 歲 為 分 界 點, 表 示 為 三 種 顏 色 ; 生 態 足 跡 則 是 建 立 在 公 平 的 全 球 足 跡 計 算 基 礎 上,2003 年 整 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