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摘要一季度产业景气指数为 51, 乃四年来首次呈扩张态势, 主要由于企业对未来预期趋乐观所致另一方面, 扩张程度上尚属轻微扩张且主要为国有和外资带动民营企业, 产业的大多数, 为持平状态此外, 生产量用电量和国内外订单的扩散指数在 47 至 49 之间, 为轻度收缩, 投资仍然疲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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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18 中国产业经济一季度报告 1 甘洁长江商学院金融与经济发展研究中心 2018 年 5 月 1 本调查委托北京富奥华美信息咨询有限公司, 根据长江商学院金融与经济发展研究中心主任甘洁教授提供的样本及问卷, 对企业进行电话访谈感谢北京富奥华美在调查过程中的尽职和专业也感谢研究助理 Harry Leung 姚霁耘在数据分析和呈现以及文字编辑方面所做的工作

2 报告摘要一季度产业景气指数为 51, 乃四年来首次呈扩张态势, 主要由于企业对未来预期趋乐观所致另一方面, 扩张程度上尚属轻微扩张且主要为国有和外资带动民营企业, 产业的大多数, 为持平状态此外, 生产量用电量和国内外订单的扩散指数在 47 至 49 之间, 为轻度收缩, 投资仍然疲软另一方面, 鉴于产能过剩的覆盖面和严重程度仍然较高, 去产能仍需重视此外, 自 2016 年四季度以来原材料和成品价格的持续上涨对产业恢复不利, 应予以关注总体而言, 供给侧改革显示出成果, 产业经济结构性问题的矛盾进一步缓解当前产业状况从长远走势来看, 仍持续 L 型走势, 稳中向好最后, 我们相信在政府对经济转型的政策支持下, 中国经济长远发展仍呈稳中求胜的态势 1

3 前言本文数据来源于对约 2000 家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的经营状况和融资需求进行的季度调查该调查从 2014 年第二季度开始已进行了 4 年调查采用电话访谈形式, 样本通过对国家统计局 2013 年经济普查规模以上 ( 即销售额大于 2000 万 ) 的企业按行业地区及规模分层的随机抽样产生 2018 年一季度调查回收的企业样本为 2038 家, 其中 1722 家来自去年二季度调查过的企业附录 3 详细介绍采样访谈过程和季节性因素对调查的影响, 并将回收的样本与国家统计局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的总体进行对比 2 我们的样本在行业地区规模及企业财务指标各方面均具有较好的代表性一一季度关注点和新现象 1.1 产业景气指数四年来首次呈扩张, 企业预期明显趋乐观一季度产业景气扩散指数为 51( 上季度 :48) 3,4, 呈轻度扩张, 亦是从 2014 年第二季度本调查开始以来, 首次出现扩张 ( 图 1) 这次扩张反映了企业对未来预期趋乐观预期经营状况扩散指数由上季度的 47 明显上升至本季度的 54, 高于 50 的荣枯点反映投资热情的扩散指数, 虽然仍低于荣枯点, 但也上升两个点至 42 值得注意的是, 此次扩张主要为国有和外资带动 ( 扩散指数为 61 和 55) 而民营企业, 产业的大多数, 为持平状态 ( 扩散指数为 50) 此外, 生产量用电量和国内外订单的扩散指数为轻度收缩, 扩散指数在之间这些轻度收缩似乎不能归因为农历春节, 因为企业在调查中总体认为季节性影响不大投资仍然疲软, 进行扩张型投资的企业占比为 4%( 上季度 : 5%)( 图 2) 1.2 成本继续上升本季度单位成本继续上升, 但呈缓和趋势, 成本上升涉及近 39% 的企业, 略低于上季度的 43% 扩散指数为 69, 较上季度下降 2 个点有较大幅成本上升 ( 单季成本上升超出 5%) 的企业占比为 9%, 亦略低于上季度的 12%( 图 3) 单位成本上升主要因为原材料价格上涨, 原材料成本扩散指数为 68, 原材料成本涨幅超 2 本季度样本在之前 2008 年经济普查的基础上, 补充了 2013 年工业统计年鉴的总体样本具体抽样步骤见附录 3 3 扩散指数所基于的问题为多选题, 含类似于好中差或上升持平下降的三个选项扩散指数的计算方法为 : 好企业百分比 + 中企业百分比 *0.5 扩散指数在 0 和 100 之间, 越高代表状况越好, 50 为荣枯分界线另一方面, 扩散指数反映的是问题所涉及面的广度例如, 经济好转时, 状况上升的企业的相对比例但是不体现深度, 即回答上升的企业到底上升了多少 4 我们构造的产业景气指数包含当前经营状况预期经营状况变化以及投资时机这三个子指标, 为其扩散指数的平均和现有的经济指数相比, 该指数不仅能够衡量和上期相比的产业表现, 而且反映经济的绝对景气程度, 并具有前瞻性 2

4 出 3% 的企业占比为 13%( 上季度 :22%) 二挑战及重点 2.1 总体状况和行业地区分布产业经济各主要指标在一季度基本上平稳如图 4 显示就业有轻微上升 (52) 和库存持平 (50) 生产量和用电量则呈轻度收缩 (48 和 47) 由于成本上升, 产品价格持续通胀, 但通胀幅度呈明显缓和趋势, 扩散指数为 54 成本上升仍然是价格上涨的重要原因如图 5 所示, 在产品价格上升超出 5% 的企业中, 单位成本上升超出 5% 和 10% 的企业占比分别为 58% 和 25%, 原材料成本上升超出 5% 的企业占比 58%, 均远高于总体样本 ( 图 5) 同时, 价格较大幅上涨的企业在生产量的变化和产能过剩方面和总体样本类似这些都说明通胀主要由于成本上升, 而非需求拉动景气指数位列前三的分别为燃气生产和供应业 (63), 水的生产和供应业 (63) 和电力热力生产和供应业 (62) 它们分别连续 4 5 和 8 个季度位于榜单前列本季度后五名是黑色金属矿采选业 (38), 其他制造业 (42), 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 (42), 非金属矿物制品业 (43), 农副食品加工业 (45) 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和非金属矿物制品业分别连续 3 和 7 个季度上榜农副食品加工业于三年前连续 5 个季度上榜之后, 本季度再次上榜表 3.1 反映分地区的经营状况产业景气程度最高为贵州 (57), 最小值为宁夏 (40) 内蒙古和贵州于 2016 年 ( 分别连续 6 和 5 个季度 ) 登上榜单前列和随后跌出榜单, 今季度重登前列排名最后的几名为宁夏 (40), 河北 (47), 黑龙江 (48), 重庆 (48) 和吉林 (49) 其中宁夏河北和黑龙江自 2015 年一季度以来的 13 个季度中在榜尾分别出现 7 8 和 7 次 2.2 挑战及重点产业经济面临的最大挑战仍然是需求不足当被问及制约下季度生产的因素 ( 图 6), 订单不足仍是首要因素, 涉及 61% 的企业其次是成本,22% 的企业回答原材料成本,13% 的企业回答劳动力成本,13% 的企业回答宏观行业政策,12% 的企业回答环保问题另外与过去的调查一致, 融资仍然不是瓶颈, 仅有 2% 的企业将其列为主要限制因素产能过剩持续为历史最高一季度 63% 的企业产品在国内市场供大于求, 反映国内需求不足的扩散指数与上季度持平, 为 81, 仍处历史高位产能过剩的严重程度较上季度有所缓和产能过剩超过 10% 的企业占比从四季度的 36% 下降至 33%, 产能过剩超过 20% 的企业占比从四季度的 15% 下降至 12%( 图 7A) 此外, 在生产量轻微收缩的情况下, 企业开工率却有所上升, 反映了去过剩产能的作用 3

5 如果一个行业 ( 地区 ) 里有 10% 的企业认为其产能过剩超过 20%, 我们就将这个行业 ( 地区 ) 归类为产能过剩严重的行业 ( 地区 ) 行业地区总数分别为 38 和 31 目前有 17 个行业和 17 个地区产能严重过剩 ( 四季度分别为 19 和 23)( 图 7B) 这些数据说明产能过剩的覆盖面和严重程度维持在历史高位而且企业也不认为下季度会有好转此外, 国际市场供需矛盾明显好于国内市场, 扩散指数低于国内市场 7 个点 ( 图 7A) 由于企业减少投资和以销定产的经营模式, 需求不足一直没有带来明显的库存问题, 成品库存保持稳定一季度 42% 的企业以销定产, 所以无库存对于有库存的企业,83% 的企业认为其库存可以在 3 个月内消化,14% 企业认为会在 4-6 个月内消化这意味着总体中只有 3% 的企业需要 6 个月以上消化库存减产能之路我们对上季度接受调查的企业回访, 约 2.4% 的企业为停产或疑似停产其中疑似停产包括 : 电话停机暂时无法接通号码错误号不存在占线 ( 图 8A) 6 企业减员从 2014 年四季度开始明显上升至 2016 年二季度高点, 之后减少用工的企业比例明显有所下降今季度减员超出 10% 的企业占 0.7%( 四季度 :0.5%), 减员超过 20% 的企业占 0.4%( 四季度 :0.4%)( 图 8B) 我们根据减员企业的规模分布, 估算总体减员比例仅为 0.20% 左右, 与上季度相同参照 2015 年底 2.2 亿产业工人人数, 这意味着一季度发生了 44 万左右的减员在减产减员的过程中, 产业结构呈优化趋势在产能过剩 ( 超出 20%) 的企业中, 减产超出 5% 和 10% 的企业比例分别为 30% 和 19%, 远高于全体样本 (12% 和 5%), 这些企业减员超过 5% 和 10% 的比例分别为 2.1% 和 1.7%, 也高于全体样本 (1.5% 和 0.7%) 企业的开工率有所上升, 表现在开工率超过 90% 的企业占比由上季度的 54% 升至本季度的 57% 但是, 仍有 12% 的企业开工率不足 70%( 图 9) 究竟怎样的开工率为健康并无定论西方工业大国美国和德国的长年月平均分别为 79%( 年 ) 和 83%( 年 ) 2008 年金融风暴后的最低点分别为 67% 和 70%(2009 年 6 月 ) 中国企业的利润空间比西方要低, 因此可能需要更高的开工率才能维持与产能过剩订单不足相应,28% 的企业反映在一季度回款困难 ( 四季度 :29%) 回款困难在民营企业 (30%) 相对严重, 资本品和中间品 ( 分别 37% 和 34%) 生产商也更有可能回款困难而国营企业不成比例地更有可能拖欠货款, 占欠款企业的 16% 左右因此, 企业回款问题主要是由于产业不景气缺乏议价能力所致成本和利润产业经济的第二大挑战, 成本上升, 自 2016 年四季度开始随着原材料及劳动力成本上升而变得较为突出本季度单位成本持续上升, 扩散指数为 69( 四季度 :71)( 图 3), 值得关注产能过剩意味着缺乏定价能力, 加上成本上升, 工业企业总体而言利润空间很低如图 10 所示, 约 21% 的企业毛利率低于 10%, 而毛利率大于 15% 的企业占比与上季度持平 (35%) 总 6 另有 125 家企业为无人接听这是我们四月份调查时经过多日 5-10 次的尝试始终无人接听 4

6 体而言, 微薄的利润空间使得企业难有财力进行有规模的研发, 实现产业升级融资仍然不是瓶颈融资自 2014 年二季度我们开始本调查以来一直不是现阶段产业经济的瓶颈本季度仅有 2% 的企业认为融资是制约因素 (2017 年 2-3%) 与此相应,26% 的企业认为资金充足,72% 回答一般, 仅有 3% 的企业认为资金不足 ( 图 11A) 与疲软的投资相应, 绝大多数资金不足的企业 (96%) 是生产性而非扩张性资金不足, 没有企业因亏损而造成资金不足如表 6.1 和图 11B 所示, 本季度只有 2.5% 企业发生新增贷款在没有新增贷款的企业中, 当问及原因时, 绝大多数企业 (99%) 的回答是没有资金需求企业认为银行的借贷态度总体宽松, 反映借贷态度困难的扩散指数为 62( 四季度 :69), 且反映借贷态度困难的企业比例仍处低位 (10%; 四季度为 6%)( 图 11C) 此外, 企业从银行之外的金融机构借贷并不普遍在四季度, 仅有 1 家企业从银行之外的金融机构贷款表 6.2 显示了企业的融资渠道企业里利润存留是重要的融资渠道, 以本季度为例, 接近 96% 的企业回答这是他们最主要的融资方式其次是企业创始人资金, 有 4% 的企业以此为第一融资来源,34% 的企业以此为第二大融资来源 65% 的企业以银行贷款为第二大融资来源此外, 企业资金来源的渠道非常集中, 在回答以利润存留为第一大融资渠道的企业中,96% 的企业回答这种最主要的资金来源占其资金总额的 50% 以上总体而言, 融资不是现阶段瓶颈是源于产能过剩这个大背景, 投资机会严重不足, 因此并不需要融资三结论一季度产业景气指数为四年来首次呈扩张态势, 主要由于企业对未来预期趋乐观所致另一方面, 扩张程度上尚属轻微扩张且主要为国有和外资带动民营企业, 产业的大多数, 为持平状态此外, 生产量用电量和国内外订单的扩散指数为轻度收缩, 投资仍然疲软另一方面, 鉴于产能过剩的覆盖面和严重程度仍然较高, 去产能仍需重视此外, 自 2016 年四季度以来原材料和成品价格的持续上涨对产业恢复不利, 应予以关注总体而言, 供给侧改革显示出成果, 产业经济结构性问题的矛盾进一步缓解当前产业状况从长远走势来看, 仍持续 L 型走势, 稳中向好最后, 我们相信在政府对经济转型的政策支持下, 中国经济长远发展仍呈稳中求胜的态势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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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表一. 工业企业经营状况表 1.1 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全国 2,038 2, 分规模大中小分产权国有集体民营 1,715 1, 外资分产品类型消费品耐用消费品非耐用资本品中间品表 1.2 企业个数有固定资产投资企业的比例产业景气指数扩张型投资企业的比例经营状况扩散指数生产量扩散指数预期经营状况变化扩散指数就业情况扩散指数投资时机扩散指数价格扩散指数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全国分规模大中小分产权国有集体民营外资分产品类型消费品耐用消费品非耐用资本品中间品注 : 1. 扩散指数所基于的问题为多选题, 含类似于好中差或上升持平和下降的三个选项扩散指数的计算方法为 : 上升企业百分比 + 持平企业百分比 *0.5 扩散指数在 0 和 100 之间, 越高代表状况越好,50 为荣枯分界线 2. 产业景气指数 = ( 经营状况扩散指数 + 预期经营状况扩散指数 + 投资时机扩散指数 )/3 14

16 表二. 分行业工业企业经营状况表 2.1 分行业工业企业经营状况 - 所有行业经营状况采矿业电力燃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轻工制造业化工工业设备制造业其他重工制造业企业个数产业景气指数经营状况扩散指数预期经营状况变化扩散指数有固定资产投资企业的比例投资时机扩散指数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全国 2,038 2, 煤炭开采和洗选业黑色金属矿采选业有色金属矿采选业非金属矿采选业电力热力生产和供应业燃气生产和供应业水的生产和供应业农副食品加工业食品制造业酒饮料和精制茶制造业纺织业纺织服装服饰业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木材加工和木竹藤棕草制品业家具制造业造纸和纸制品业印刷和记录媒介复制业文教工美体育和娱乐用品制造业医药制造业其他制造业废弃资源综合利用业石油加工炼焦和核燃料加工业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制造业化学纤维制造业橡胶和塑料制品业通用设备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汽车制造业铁路船舶航空航天和其他运输设备制造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仪器仪表制造业金属制品机械和设备修理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有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金属制品业

17 表 2.2 行业经营状况排名企业个数产业景气指数经营状况扩散指数有固定资产投资企业的比例投资时机扩散指数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全国 2,038 2, 前五燃气生产和供应业水的生产和供应业电力热力生产和供应业舶航空航天和其他运输设备制造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后五黑色金属矿采选业其他制造业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农副食品加工业注 : 1. 仅对有大于三个企业样本个数的行业排名 16

18 表三. 分地区工业企业经营状况表 3.1 分地区工业企业经营状况 - 所有地区经营状况企业个数产业景气指数经营状况扩散指数预期经营状况变化有固定资产投资企业的比例投资时机扩散指数扩散指数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全国 2,038 2, 华北北京天津河北东北辽宁吉林黑龙江西北内蒙古陕西甘肃青海宁夏新疆中北山西山东河南西南重庆四川贵州云南华东上海江苏浙江华南福建广东广西海南中南安徽江西湖北湖南

19 表 3.2 地区经营状况排名企业个数产业景气指数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全国 2,038 2, 前五贵州新疆广西内蒙古江西后五宁夏河北黑龙江重庆吉林注 : 1. 仅对有大于三个企业样本个数的地区排名经营状况扩散指数有固定投资企业的比例投资时机扩散指数 18

20 表四. 市场供需状况表 4.1 总览分规模分产权分产品类型企业个数国内供给过剩扩散指数国外供给过剩扩散指数成品库存扩散指数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全国 2,038 2, 大中小国有集体民营 1,715 1, 外资消费品耐用消费品非耐用资本品中间品

21 表 4.2 产能过剩严重的行业企业个数产能过剩超过 20% 的企业比例产能过剩超过 10% 的企业比例黑色金属矿采选业石油加工炼焦和核燃料加工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非金属矿采选业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木材加工和木竹藤棕草制品业金属制品业家具制造业有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纺织服装服饰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食品制造业其他制造业医药制造业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煤炭开采和洗选业造纸和纸制品业

22 表 4.3 产能过剩严重的地区企业个数产能过剩超过 20% 的企业比例产能过剩超过 10% 的企业比例山西河北四川陕西宁夏北京内蒙古辽宁黑龙江重庆山东河南江西吉林湖南新疆江苏注 : 1. 本表按产能过剩大于 20% 的企业比例排名, 并列出比例在 10% 以上的地区 2. 本表仅包含有大于三个企业样本个数的地区 21

23 表五. 成本与价格表 5.1 总览企业个数单位成本扩散指数劳动力成本扩散指数原材料成本扩散指数价格扩散指数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全国 2,038 2, 分规模大中小分产权国有集体民营 1,715 1, 外资分产品类型消费品耐用消费品非耐用资本品中间品

24 表 5.2 单位成本上升大于全国平均的行业企业个数单位成本扩散指数劳动力成本扩散指数原材料成本扩散指数价格扩散指数全国 2, 食品制造业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印刷和记录媒介复制业家具制造业其他制造业汽车制造业化学纤维制造业农副食品加工业金属制品机械和设备修理业文教工美体育和娱乐用品制造业造纸和纸制品业专用设备制造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有色金属矿采选业有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酒饮料和精制茶制造业注 : 1. 按单位成本扩散指数从大到小排列, 仅列出企业样本个数大于三个的行业 23

25 表 5.3 单位成本上升严重的地区企业个数单位成本扩散指数劳动力成本扩散指数原材料成本扩散指数价格扩散指数全国 2, 河南北京新疆福建湖南广西四川江西重庆上海黑龙江浙江湖北云南河北注 : 1. 按单位成本扩散指数从大到小排列, 仅列出企业样本个数大于三个的地区 24

26 表六. 企业融资环境表 6.1 总览企业个数有贷款企业比例有新增贷款企业比例金融机构借贷态度贷款利率变化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全国 2,038 2, 有无固定资产投资有无 1,785 1, 分规模大中小分产权国有集体 NA NA NA NA 民营 1,715 1, 外资分产品类型消费品耐用消费品非耐用资本品中间品注 : 1. 扩散指数计算方法与之前类似, 借款态度指数越高, 反应借款越容易 2. 利率指数越高, 反应越多企业利率在上升 25

27 表 6.2 融资资金来源第一大融资渠道企业个数企业比例企业利润留存的自有资金创始人资金 81 4 亲戚朋友 0 0 银行 5 0 上市融资 1 0 非正规金融机构 0 0 其他 0 0 第二大融资渠道企业个数企业比例银行创始人资金企业利润留存的自有资金 3 0 非正规金融机构 1 0 其他 1 0 亲戚朋友 1 0 上市融资

28 附录附录 1. 分行业和地区产能过剩情况排名附录表 1.1 产能过剩情况的行业排名行业企业个数产能过剩超过 20% 的企业百分比产能过剩超过 10% 的企业百分比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黑色金属矿采选业石油加工炼焦和核燃料加工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非金属矿采选业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木材加工和木竹藤棕草制品业金属制品业家具制造业有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纺织服装服饰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食品制造业其他制造业医药制造业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煤炭开采和洗选业造纸和纸制品业酒饮料和精制茶制造业仪器仪表制造业通用设备制造业橡胶和塑料制品业专用设备制造业印刷和记录媒介复制业汽车制造业铁路船舶航空航天和其他运输设备制造业纺织业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电力热力生产和供应业农副食品加工业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制造业文教工美体育和娱乐用品制造业化学纤维制造业金属制品机械和设备修理业有色金属矿采选业水的生产和供应业燃气生产和供应业废弃资源综合利用业注. 按产能过剩超过 20% 的企业百分比从大到小排列, 仅列出企业样本个数大于三个的行业 A1

29 附录附录表 1.2 产能过剩情况的地区排名行业企业个数产能过剩超过 20% 的企业百分比产能过剩超过 10% 的企业百分比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山西河北四川陕西宁夏北京内蒙古辽宁黑龙江重庆山东河南江西吉林湖南新疆江苏福建安徽湖北贵州广东上海云南天津广西浙江甘肃注. 按产能过剩超过 20% 的企业百分比从大到小排列 A2

30 附录行业附录 2. 分行业和地区的成本价格扩散指数附录表 2.1 分行业的成本价格扩散指数企业个数单位成本扩散指数劳动力成本扩散指数原材料成本扩散指数价格扩散指数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全国采矿业煤炭开采和洗选业黑色金属矿采选业有色金属矿采选业非金属矿采选业电力燃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电力热力生产和供应业燃气生产和供应业 NA NA 水的生产和供应业 NA NA 轻工制造业农副食品加工业食品制造业酒饮料和精制茶制造业纺织业纺织服装服饰业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木材加工和木竹藤棕草制品业家具制造业造纸和纸制品业印刷和记录媒介复制业文教工美体育和娱乐用品制造业医药制造业其他制造业废弃资源综合利用业 A3

31 附录附录表 2.1 分行业的成本价格扩散指数 ( 续 ) 行业企业个数单位成本扩散指数劳动力成本扩散指数原材料成本扩散指数价格扩散指数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化工工业石油加工炼焦和核燃料加工业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制造业化学纤维制造业橡胶和塑料制品业设备制造业通用设备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汽车制造业铁路船舶航空航天和其他运输设备制造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仪器仪表制造业金属制品机械和设备修理业其他重工制造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有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金属制品业 A4

32 附录附录表 2.2 分地区的成本价格扩散指数地区华北东北西北中北西南华东华南中南企业个数单位成本扩散指数劳动力成本扩散指数原材料成本扩散指数价格扩散指数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一季度四季度全国 2,038 2, 北京天津河北辽宁吉林黑龙江内蒙古陕西甘肃宁夏新疆山西山东河南重庆四川贵州云南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广东广西安徽江西湖北湖南 A5

33 附录附录 3. 采样过程和样本代表性分析 3.1 总体描述从 2017 年二季度开始, 我们的采样在之前的 2008 年中国经济普查的基础上, 增加了 2013 年中国工业统计年鉴的总样本, 后者是目前公众可以得到的最完整可靠的数据, 涵盖了所有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尽管 2013 年中国工业统计年鉴样本是我们的最好选择, 但毕竟时隔 4 年之久, 企业状况可能发生了较大变化因此, 我们应对的办法是在问卷中加入相应问题, 如主要产品产品类型等 3.2 抽样步骤鉴于我们之前的抽样是基于 2008 年的经济普查数据, 为了确保样本和之前调查的可比性, 以下为一季度的采样步骤 1) 从上季度的回收样本中的 2039 个企业开始调查这一步骤回收 1722 个样本它们与总体匹配度良好 2) 总体中按大中小 3 类规模,41 个行业,31 个地区共 3813 个分层, 比较 2008 年经济普查中的工业企业和 2013 年中国工业统计年鉴样本, 从而计算出各个分层中 2008 年后成立的新企业的百分比 3) 基于 (1) 企业是否回应是随机的, 和 (2) 回收率为 20% 的两个假设, 计算出能够使得我们最终的回收样本在规模行业地区以及新公司比例四个维度上与总体匹配逼近的补充企业样本在各个分层中的分布以及各个分层中补充企业中新企业的比例我们从补充样本中回收 316 份问卷, 从而得到 2038 家企业作为我们的最终样本值得注意的是为了保证样本的平缓过渡, 本季度抽样有两个方面和 2013 年总体有差距, 一是 2008 年后成立的新企业的比重偏低, 二是由于 2013 年规模以上企业定义为销售额 2000 万以上的企业, 而 2008 年规模以上企业为销售额 500 万以上, 使得此次抽样在规模上介于两者之间 ( 见附录表 3.3) 这些偏差我们会在今后几个季度的采样中逐渐纠正 3.3 调查过程本调查通过电话进行附录图 1 报告了电话访问次数, 电话时长以及被访问者的职位等信息 A6

34 附录 3.4 样本代表性分析附录表报告我们的调查样本 ( 包括一季度 2038 家企业回收样本以及其中来自于四季度的 1722 家企业样本 ) 与总体的匹配程度, 包括行业地区分布, 以及一些企业特征的比较值得注意的是, 由于我们只从总体中抽取 2.1% 作为起始样本, 一些较小的层可能没有被采样到具体而言, 西藏没有被表现, 石油天然气烟草业其他采矿业也没有被表现总体上讲, 我们样本具有较好的代表性 3.5 季节性由于我们进行的调查次数有限, 理论上没有明显的方法能够用来进行季节性调整为了处理该问题, 我们的解决方法是直接向企业调查经营是否受季节因素影响如附录图 1.4 所示, 大部分 (86%) 企业反映不受季节因素影响,6% 的企业, 季节影响的程度在 5% 以下此外, 季节性的正面影响和负面影响基本相当所以, 整体上来讲, 季节因素并不对我们的结果造成影响, 因此我们不进行季节性调整 A7

35 附录附录图 1 电话访问访问次数时长和被访问者的职位附录图 1.1 电话访问次数一次两次三次 13% 0% 87% 附录图 1.2 电话访问时长 70% 66% 60% 50% 40% 30% 27% 20% 10% 0% <=9 分钟分钟分钟 >=20 分钟 7% 0% A8

36 附录附录图 1.3 被访者所属部门 60% 50% 48% 40% 30% 20% 16% 21% 10% 0% 7% 6% 综合办公室营销市场财务行政生产人事 1% 附录图 1.4 季节性影响 100% 90% 86%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3% 2% 3% 3% 2% 2% 负 >10% 负 5 10% 负 0 5% 无季节性影响正 0 5% 正 5 10% 正 >10% A9

37 附录附录表 3. 调查样本与总体的比较行业附录表 3.1 调查样本与总体的行业分布总体样本来自四季度调研的 1722 家企业样本最终回收的样本企业个数占总数百分比企业个数占总数百分比企业个数占总数百分比电力热力生产和供应业 5, 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 21, 纺织服装服饰业 14, 纺织业 19, 非金属矿采选业 3, 非金属矿物制品业 29, 废弃资源综合利用业 1, 黑色金属矿采选业 3, 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 10, 化学纤维制造业 1, 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制造业 23, 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 12, 家具制造业 4, 金属制品机械和设备修理业金属制品业 18, 酒饮料和精制茶制造业 5, 开采辅助活动煤炭开采和洗选业 6, 木材加工和木竹藤棕草制品业 8, 农副食品加工业 22, 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 7, 其他采矿业其他制造业 1, 汽车制造业 11, 燃气生产和供应业 1, 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业石油加工炼焦和核燃料加工业 1, 食品制造业 7, 水的生产和供应业 1, 铁路船舶航空航天和其他运输 4, 通用设备制造业 22, 文教工美体育和娱乐用品制造业 7, 橡胶和塑料制品业 16, 烟草制品业医药制造业 6, 仪器仪表制造业 3, 印刷和记录媒介复制业 4, 有色金属矿采选业 1, 有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 3, 造纸和纸制品业 6, 专用设备制造业 15, 总数 337, , , A10

38 附录附录表 3.2 调查样本与总体的地区分布地区总体样本来自四季度调研的 1722 家企业样本最终回收的样本企业个数占总数百分比企业个数占总数百分比企业个数占总数百分比安徽 14, 北京 3, 福建 15, 甘肃 1, 广东 37, 广西 4, 贵州 2, 海南河北 12, 河南 18, 黑龙江 3, 湖北 13, 湖南 12, 吉林 5, 江苏 45, 江西 7, 辽宁 15, 内蒙古 3, 宁夏青海山东 37, 山西 3, 陕西 4, 上海 9, 四川 11, 天津 4, 西藏新疆 2, 云南 3, 浙江 36, 重庆 5, 总数 337, , , A11

39 附录附录表 3.3 调查样本企业特征与总体的比较企业特征 2008 总体样本 2013 总体样本来自四季度调研的 1722 家企业样本最终回收的样本平均值中位数平均值中位数平均值中位数平均值中位数资产 90,050 12, ,118 45, ,183 57, ,985 54,812 销售额 104,697 20, ,142 85, ,119 68, ,460 69,858 总数 488, ,680 1,722 2,038 A12

报告摘要二季度产业景气指数保持上季度的轻微扩张, 而过去两个季度是 2014 年第二季度本调查开始以来, 首次出现的扩张产业经济其它一些向好的迹象, 包括用电量和国外订单轻度扩张, 开工率毛利率小幅上升但投资仍然疲软, 产能过剩的程度虽较一年前有明显缓和, 但覆盖面仍处历史高位, 涉及约 2

报告摘要二季度产业景气指数保持上季度的轻微扩张, 而过去两个季度是 2014 年第二季度本调查开始以来, 首次出现的扩张产业经济其它一些向好的迹象, 包括用电量和国外订单轻度扩张, 开工率毛利率小幅上升但投资仍然疲软, 产能过剩的程度虽较一年前有明显缓和, 但覆盖面仍处历史高位, 涉及约 2 2018 中国产业经济二季度报告 1 甘洁长江商学院金融与经济发展研究中心 2018 年 8 月 1 本调查委托北京富奥华美信息咨询有限公司, 根据长江商学院金融与经济发展研究中心主任甘洁教授提供的样本及问卷, 对企业进行电话访谈感谢北京富奥华美在调查过程中的尽职和专业也感谢研究助理 Harry Leung 姚霁耘在数据分析和呈现以及文字编辑方面所做的工作报告摘要二季度产业景气指数保持上季度的轻微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