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耶穌的人性與神性合諧地共存於一個位格中, 基督的先存性與童女懷孕就沒有矛盾之處另一方面, 學者把童女懷孕的質疑放在這個事件的歷史性上其中的意見之一, 就是認為馬太福音第一二章主要的功能並非是教導性的, 而是以宣講為目的, 亦即它只是要傳講有關耶穌的真理, 而不是要呈現歷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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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儡贡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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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專題文章童女懷孕生子文 / 吳道宗 ( 本院研發處主任 ) 壹前言耶穌出生的故事中, 最受爭議的地方之在一是童女懷孕 1 近代雖然有試管嬰兒或是複製人的出現, 似乎使得一般婦女也可以有童女懷孕的可能性但是這些近代科學上的成就, 與記載在馬太福音的馬利亞從聖靈懷孕完全是兩回事因為, 馬利亞的受孕不只是沒有男人參與其中, 她的懷孕更是聖靈工作的結果在新約聖經中, 只有馬太 ( 一章 18~25 節 ) 與路加 ( 一章 26~38 節 ) 提到童女懷孕, 其他的地方則保持緘默雖然有人使用馬可福音六章 3 節 2 3 約翰福音一章 13 節與七章 41~42 節 4 羅馬書一章 3 節 5 加拉太書四章 4~5 節 1 布朗 (Brown, The Birth of the Messiah, p.517; ibid., The Virginal Conception and bodily Resurrection of Jesus, p.27) 正確的指出, 這個議題的焦點不是童女生子, 而是童女懷孕因為問題的核心不在於耶穌是如何出了母腹, 而在於馬利亞是如何受孕的 2 有些學者認為馬可福音六章 3 節提到耶穌是馬利亞的兒子而非約瑟的兒子, 表示馬可知道耶穌並無生身的父親這樣的說法是出於臆測甚於事實, 較自然的解釋是, 馬可沒有提到約瑟的名字, 是因為耶穌在祂公開事工前, 約瑟可能已經過世了 3 約翰福音一章 13 節這等人不是血氣生的乃是從神生的中的乃是從神生的並不能反映約翰知道馬利亞的童女懷孕這一節所談到的是信徒的屬靈生命來源, 甚於是耶穌的生世之謎 4 在約翰福音七章 41~42 節, 猶太人誤以為耶穌是拿撒勒人, 因而指出彌賽亞是從伯利恆出來的, 以此反對耶穌是彌賽亞的身分這裡當然是約翰的反諷, 因為耶穌確實是生於伯利恆, 並且祂也是彌賽亞不論約翰是否知道耶穌是生於伯利恆, 耶穌在伯利恆出生與祂為童女懷孕所生是沒有關係的 5 有些學者就羅馬書一章 3 節的耶穌基督, 按肉體說是從大衛後裔生的, 指出生一字乃意指童女懷孕, 因為這個生 (givnesqai) 字 (cf. 加拉太書四章 4 節 ; 羅馬書一章 4 節 ; 腓立比書二章 7 節 ) 與另一個生 (gennavn, cf. 加拉太書四章節 ) 不同但前者未必一定指童女懷孕 ( 例如馬太知道童女懷孕, 但他在一章 20 節就是使用 givnesqai), 這樣刻意的劃分兩個生的用法, 並不能從聖經中得到支持 6 約翰壹書五章 18 節等, 7 來證明聖經其他的作者也提及此事, 不過這些經文並不如想像的清楚, 也不足以支持其他新約聖經作者提到童女懷孕然而, 這樣的現象不意味著新約聖經其他的作者不知道童女懷孕一事, 或是懷疑童女懷孕的歷史性 ; 它很可能是表示童女懷孕當時並非是教會間的議題, 或是暗示童女懷孕已是當時讀者所熟悉的故事, 所以就沒有再提到它的必要 8 童女懷孕的觀念是絕無僅有的, 在異教中也沒有這樣的觀念, 9 甚至在福音書寫成的前後, 猶太教所期待的彌賽亞也非由童女懷孕所生近代學者反對童女懷孕的理由之一, 是認為童女懷孕與基督的先存性 (pre-existence) 是互相排斥的潘尼堡 (Pannenberg) 主張 : 童女懷孕與基督的先存性之間, 兩者只能選擇一個成立, 它們是互斥而非互補 10 然而, 具有神人二性的耶穌基督, 祂的先存性是關乎神性 ; 而童女懷孕是關乎其人性 6 保羅提到耶穌是為女子所生 ( 加拉太書四章 4 節 ), 雖然只有提到耶穌的母親, 但這並不意味保羅暗示童女懷孕這裡所強調的是耶穌出生的事實, 甚於馬利亞的童女懷孕 7 約翰壹書五章 18 節的凡從神生的必不犯罪, 其中的從神生的是指信徒而非指耶穌 (cf. 約翰壹書二章 29 節, 三章 9 節, 五章 1 4 節 ) 不但如此, 這個片語與童女懷孕是完全沾不上邊的 8 這點可以由幾方面的事實得到支持 : 一使徒信經把它列入內容之中 ( 耶穌基督因著聖靈感孕, 由童貞女馬利亞所生 ); 二早期教父伊格那丟 (Ignatius) 在其致以弗所教會的書信中提到基督是處女所生是應該大聲宣揚的神蹟之一 (Ephesians 18:2-19:1) 顯見耶穌是童女懷孕所生的信仰必在第一世紀早已通行 9 異教中有關神明將種置於婦人之內以致生出孩子的傳說, 並不與馬太的觀念平行, 因為那些傳說中常是涉及神明與女子的交合, 這與馬太的童女懷孕是完全不同 Brown, An Introduction to the New Testament, p.219; Ibid., The Birth of the Messiah, p Pannenberg, Jesus God and Man, p.143.

2 既然耶穌的人性與神性合諧地共存於一個位格中, 基督的先存性與童女懷孕就沒有矛盾之處另一方面, 學者把童女懷孕的質疑放在這個事件的歷史性上其中的意見之一, 就是認為馬太福音第一二章主要的功能並非是教導性的, 而是以宣講為目的, 亦即它只是要傳講有關耶穌的真理, 而不是要呈現歷史的事實 11 然而, 這種把宣講的內容與歷史性分離的作法, 並不能公平地反映童女懷孕的記載從馬太的敘述得知, 他以肯定的語氣記載耶穌的出生是來自神超自然的干預, 並且從童女懷孕一事來顯明耶穌是神的兒子, 換言之, 馬太的神學是在歷史性事實的敘述中帶出來的質疑這段故事的歷史性之另一個看法, 12 是把馬太一至二章的文體看作是非按字面了解的米大示 (Midrash) 13 不過, 決定馬太是否為米大示, 端賴如何定義米大示如果米大示意為解釋, 則馬太福音是米大示 ; 但如果米大示是指在歷史性的資料加上非歷史性的創造性的內容, 以呈現神學性的重點時, 則馬太不是米大示, 因為馬太第一二章並未有明顯的米大示特色 14 即使馬太一至二章引用舊約經文, 及呈現舊約的主題, 也絕非表示童女懷孕的故事不是歷史事件 11 Davis, The Setting of the Sermon on the Mount, pp cf. Hagner, Matthew 1-13, p 它是猶太教中詮釋聖經的方法之一, 旨在找出聖經中每個字的字面背後所蘊含的宗教意義, 以祈使聖經適用於變化多端的環境它處理經文的手法多是創造性的, 且常重寫聖經的資料米大示這個詞源自於希伯來文的搜索 (darash) 一字它包括詮釋律法的猶太法典遺傳 (Midrash Halakah), 以及猶太歷史遺傳 (Midrash Haggadah), 後者是用道德和宗教解釋故事寓言和其他非律法題材的講道米大示一詞現在主要指猶太歷史遺傳, 它在米大示中占大部分米大示於主前六世紀猶太人被擄, 由巴比倫返回後開始其著作在第一世紀至十三世紀之間, 由學者編輯而成, 並且大部分的著作都收錄在猶太法典他勒目 (Talmud) 中 14 Brown, The Birth of the Messiah, pp ; Carson, Matthew, p.72. 要了解馬太的童女懷孕, 首先要從童女一詞的意義著手貳童女的涵義馬太福音一章 23 節必有童女懷孕生子, 人要稱他的名為以馬內利是出自以賽亞書七章 14 節, 在那裡, 童女的希伯來文為 `almâh 15 這個字到底是指沒有性經驗的處女 (virgin), 還是也可以意為少婦 (young woman) 並不容易確定, 因為箴言卅章 19 節的經文也出現這個字, 學者卻難以在那裡斷定這個字的確切意義 16 此外, 七十士譯本以 parqevno" 來翻譯以賽亞書七章 14 節的童女, 除了創世記卅四章 4 節的用法外 ( 該節的女子意指底拿, 所用的字為 parqevno", 那時她已被示劍所玷辱, cf. 創世記卅四章 2 節 ), 這個字在舊約千篇一律是指處女因此, 當馬太福音一章 23 節也使用相同的童女 (parqevno") 一字時, 不禁使人懷疑 : 它是否同時可以意為處女與年輕的婦女不過, 這樣的疑慮並不能有效的加諸於馬太身上, 因為馬太所要表達的意圖極為清楚 : 耶穌是大衛的後裔, 是因著約瑟的緣故, 但祂卻是從馬利亞而生 ( 一章 16 節 ); 再者, 馬利亞的懷孕是從聖靈而來 ( 一章節 ); 再加上馬利亞童女懷孕的事實, 也由約瑟在耶穌尚未生下來之前未與馬利亞同房的記載加以強調 ( 一章 25 節 ) 因此, 馬太的 15 這個字在舊約出現 7 次 ( 創世記廿四章 43 節 ; 出埃及記二章 8 節 ; 詩篇六十八篇 25 節 ; 箴言卅章 19 節 ; 雅歌一章 3 節, 六章 8 節 ; 以賽亞書七章 14 節 ) 有些學者認為, 以上的例子沒有一處可證明這些經文所指的少婦並非是童女 Macrae, `lm, in TWOT, vol. II, p 箴言卅章 19 節男與女交合的道 (the way of a man with a maid), 其中的交合一詞為和合本所添 ( 呂振中譯本新譯本與當代聖經分別作交合與交歡 ; 但現代中文譯本則作男女相戀 ) 這一節有不少爭議, 這裡的女就是使用 `almâh, 有些學者認為女不可能是指處女 ; 但有些人則主張它是指一個年輕的男子向一位仍為處女的少女求愛 ( 接下頁 ) 專題文章

3 專題文章 ( 承上頁 ) 童女只能作一種解釋, 就是 : 馬利亞是個處女 (cf. 一章節 ) 17 參以賽亞書七章 14 節與以馬內利下一個關鍵問題是有關以賽亞書七章 14 節的意義先知以賽亞對亞哈斯預言, 將有一童女結婚生子, 就在孩子還不曉得棄惡擇善之先 ( 以賽亞書七章 16 節 ), 亞哈斯就蒙神的拯救, 而童女生子一事就成為神給他的兆頭從七章 14~17 節來看, 這段經文確實是指當時亞哈斯王的歷史環境 ; 然而, 從舊約預言的特性而言, 這個預言已超出當時的北方二敵所帶來的政治困境, 它也為逐漸展開的彌賽亞主題作預備, 使七百年後的馬利亞童女懷孕生子, 成了這個預言的第二重應驗另一方面, 根據以賽亞書八章 4 節與 8 節, 17 Carmignac, The Meaning of parthenos in Luke 1.27: A Replay to C. H. Dodd, pp 以馬內利似乎就是指瑪黑珥沙拉勒哈施罷斯 ( 以賽亞書八章 1 節 ), 但是七章 11 節及八章 18 節則提到這孩子是個兆頭 ( 預兆 ) 兆頭一字在聖經中通常是指令人側目的事件, 而非僅是單純的孩子出世, 特別是到了以賽亞書九章 6 節, 當先知指出這嬰孩是奇妙的策士全能的神永在的父和平的君時, 更使得這預言具有彌賽亞的意涵在這情形下, 以賽亞書七章 14 節應視為是亞哈斯時代的部分應驗 ; 而耶穌的誕生則是這預言的完全應驗 18 以賽亞書的以馬內利一詞也應驗在耶穌的來源 ( 馬太福音一章 18~20 節 ) 及命名的敘述中 ( 馬太福音一章 22~23 節 ) 耶穌是要將自己的百姓從罪惡中拯救出來的那一位, 藉著祂的工作, 才能帶出以馬內利 ( 神與我們同在 ) 的結果, 所以以馬內利的名字, 就把耶穌的角色與工作關連起來從這點來看, 以馬內利也是信徒的信仰宣告 : 19 信徒所仰望的耶穌將帶來神的同在, 透過耶穌的出生就肇始了神在末世的救恩 20 不過, 耶穌本身就是神與我們同在, 因此, 祂的同在就是神的同在神 ( 耶穌 ) 與人同在是人無比的祝福 (cf. 約翰福音一章節 ), 這正是馬太福音所一貫發展的主題之一 : 信徒在地上因教會管教之事同心禱告時, 耶穌就與他們同在 ( 十八章 20 節 ); 當門徒在世上傳福音, 耶穌也應許與他們同在 ( 廿八章 20 節 ); 耶穌於末日再臨後, 也將與祂的子民同在, 享受筵席的喜樂 ( 廿五章 10 節 ) 18 Oswalt, The Book of Isaiah, vol. 1, pp 馬太福音一章 23 節的人要稱他的名為以馬內利的人要稱, 原文為複數的他們稱 (kalevsousin), 他們不是指約瑟與馬利亞, 而是 21 節的自己的百姓, 即耶穌的門徒 20 Kingsbury, The Birth Narrative of Matthew, p.162.

4 肆童女懷孕的意義童女懷孕的記載並非是要支持馬利亞無原罪的教義有些早期教父認為, 人類的原罪是藉著男女性關係遺傳給下一代, 因此, 耶穌之所以沒有 ( 原 ) 罪, 是因為祂的出世不是經過男女結合之故再者, 如果馬利亞具有原罪, 則她的原罪還是有可能遺傳給耶穌, 於是馬利亞無原罪的主張便應運而生根據天主教的說法, 馬利亞本來與所有人類一樣分沾原罪, 但由於神的特別干預, 使她不受原罪的侵犯雖然馬利亞確實也需要耶穌的救贖, 但她的得救方式較其他人完善 : 一般人是從存留在他們靈魂內的原罪獲得自由 ; 馬利亞則是免於原罪的污染 21 這樣的主張並無經文的支持, 22 實際上, 耶穌的無罪並不是由於馬利亞無原罪的關係 ( 參詩篇五十一篇 5 節 ), 而是因為祂是神的兒子, 以及來自聖靈大能的保守, 正如路加福音一章 35 節所示 : 至高者的能力要蔭庇你 23 童女懷孕也無意說明馬利亞終身守貞的神學立場天主教稱馬利亞是神的母親, 24 因此她享有極為崇高的地位在這前題下所衍生出的想法是 : 婚姻中的性行為會使馬利亞的聖潔受到貶損所以, 馬利亞終身守貞就成為捍衛其地位的解決之道 25 馬太並不為這樣的說法背書, 原因之一是一章 18 節的還沒有迎娶 ( 原文作在他們在一起之前 ), 26 最自然的解釋是在他們還沒有性關係之前, 27 而不是在他們結婚並住在一起之前 ( 未必涉及夫妻的性關係 ) 根據猶太人的習慣, 一對夫妻結婚後而無肉體的關係是不可思議的這一節經文的主要意思, 在於馬利亞的懷有耶穌一事上與約瑟無關, 它並不說明約瑟與馬利亞結婚後的夫妻生活如何馬太如果有意指出馬利亞的永久性童貞, 他必然會清楚的說明此事並且, 如果馬利亞終身守貞的立論成立, 必然也會導出約瑟終身守貞的結果, 但聖經對這兩個觀念全然陌生其他的反對證據包括 : 馬太福音一章 25 節的只是沒有與他同房, 只等到 ( 原文作但直到他才認識她 ), 亦暗示馬利亞生下耶穌後, 約瑟與馬利亞經歷了夫妻間親密的結合 ; 28 福音書中提到耶穌的弟兄姊妹 ( 馬太福音十二章 46 節 ; 馬可福音六章 3 節 ; 路加福音八章 19 節 ; 約翰福音七章 3 節 ), 29 也可顯示馬利亞並無終身守貞的現象童女懷孕是聖靈超自然的作為, 但它並不會因此使人在婚姻中的性關係變得不聖潔, 30 當然也不會使專題文章21 奧脫, 天主教信理神學, 頁 329~ 天主教也承認聖經並沒有明示馬利亞無原罪的道理但他們仍認為某些經文隱含著這個主張, 如路加福音一章 28 節的蒙大恩的女子 (kecaritwmevng), 是指神賜給馬利亞的恩典極為圓滿, 這圓滿包括她的內蘊與外延, 也因此可以推論馬利亞免除原罪, 是從她在母腹成胎之時就已發生此外, 天主教也引用路加福音一章 42 節的妳在婦女中是有福的! 妳所懷的胎也是有福的! 由於此處把馬利亞與耶穌相提並論, 因此就暗示馬利亞與耶穌相似 : 自一出生就免除罪惡的污染不過這些解釋都極為牽強與一廂情願, 有些天主教的學者甚至不採取這樣的解釋 23 蔭庇 (ejpiskiavsei) 一詞意指神大能的同在, 這個字出現在符類福音的登山變像故事中 ( 馬太福音十七章 5 節 ; 馬可福音九章 7 節 ; 路加福音九章 34 節 ), 都是意為遮蓋, 表示神的同在這個用法類似在出埃及記四十章 35 節提到神的榮耀充滿了會幕時, 象徵神同在的雲彩就遮蓋會幕 (cf. 詩篇九十一篇 4 節 ) 24 這是由主後四百卅一年的以弗所會議 (Council of Ephesus) 所提出 25 天主教認為馬利亞的童貞包括 : 心靈的童貞 (virginitas mentis ), 即終身童貞的心意 ; 感覺的童貞 (virginitas sensus ), 即沒有違理的性慾衝動 ; 身體的童貞 (vir- ginitas corporis ), 就是身體未受損傷 26 原文為 :pri;n h] sunelqei;n aujtou;"(before they came together) 27 希臘文的在一起 (sunevrcomai), 在新約中可以指性行為, 也可以用在無性行為暗示的經文中, 但在馬太福音一章 18 節無疑的是指前者的意思 28 McHugh, The Mother of Jesus in the New Testament, p.204 對不完成時態 (imperfect) 的動詞認識之解釋並不正確, 他認為它是指約瑟在耶穌生下來之後, 繼續過一個禁慾的生活但是上下文所要求的解釋應是 : 約瑟在耶穌生下來之前是過一個禁慾的生活 29 教會歷史中對耶穌的弟兄 ( 姊妹 ) ( 馬太福音十二章 46 節 ; 馬可福音六章 3 節 ; 路加福音八章 19 節 ; 約翰福音七章 3 節 ) 曾有不同的了解, 除了作耶穌的親兄弟外 (Tertullian), 尚有作表兄弟 (Jerome) 或約瑟前妻的孩子 (Epiphanius) 30 Brown, The Birth of the Messiah, p.530. ( 接下頁 )

5 專題文章 ( 承上頁 ) 終身守童貞的女人變得更聖潔童女懷孕在馬太福音甚至在新約神學中有它獨特的意義 : 一它揭示道成肉身是如何發生的耶穌要完成神的救恩計劃, 就須有真實的身體來執行 ( 希伯來書十章 5~6 節 ; 腓立比書二章 7 節 ), 而祂得著肉身的方式, 乃是藉著童女懷孕二耶穌出生的方式是獨特的, 童女懷孕是人類歷史中的唯一事件, 它顯示神賞賜給人的恩賜是何等奇妙耶穌不是透過一般人的方式出生, 祂沒有地上的生身父親, 因為祂最終的來源是神倘若耶穌透過男女的性行為而生, 就不是道成肉身, 而是肉身成為肉身 31 此外, 馬利亞在耶穌的出生上扮演一個重要的角色, 耶穌擁有人的身體是要透過她耶穌的道成肉身是神與人合作的結果, 使祂同時兼具屬天與屬人的成份 32 三耶穌是藉著聖靈成孕以顯明是神的兒子祂的出世是神直接以超自然的方式賜下, 而不是神從人世間認養或揀選的, 因此, 童女懷孕就說明耶穌的超自然源頭不過須注意的是, 耶穌之所以擁有神的兒子之獨特身份, 並非由於祂是由童女懷孕所生, 而是基於祂的先存性 (pre-existence) 童女懷孕只是個記號 (sign), 而非是耶穌身份的基礎四童女懷孕是作為神實現祂救恩應許之記號, 這應許是祂要將自己的百姓從罪惡中拯救出來 (cf. 詩篇一三 Ο 篇 8 節 ) 藉著童女懷孕, 就劃下救恩歷史中的一個重要時間點, 它開創了一個全新的時代, 即彌賽亞的時代彌賽亞的來臨是所有救恩歷史所共同指出的盼望, 藉著童女懷孕的出世, 耶穌在歷史中最偉大的救贖行動於焉展開伍結論童女懷孕不只是個神學信念, 也是個歷史事實如果它僅是早期教會為信仰的緣故, 捏造一個無歷史性的故事, 將只會為教會製造更多難題而已馬太提到約瑟未迎娶馬利亞之前, 馬利亞就已懷了孕, 倘若馬太是出於刻意美化耶穌的出生而作此記載, 它將更容易使人懷疑, 整個事件只是在掩飾一個未出嫁的女子所發生的性醜聞而已, 反而無法遂其所願更有甚者, 如果馬太的童女懷孕只是出於杜撰, 則將會妨礙他在全書中有關神的計劃之論述, 因為歷史是神救恩計劃的立足點 33 另一方面, 如果一個人僅僅是基於神蹟是不可能發生的前題, 也不足以否定童女懷孕的神蹟童女懷孕是否真的在歷史中發生, 是歷史學家所無法置喙的, 當然這並不是說這件事只要完全靠信心就好馬太所呈現的故事是基於歷史上的事實, 然而對這個故事的採信與否, 卻依賴各人的信仰前題 : 是否相信神會在歷史中工作? 在審視馬太的證據後, 童女懷孕最合理的結論是 : 它是個神蹟, 是神在一個女人身上展現祂特別的創造性的行動, 以使祂的救恩計劃真正落實在人類的歷史中 31 沈介山, 信徒神學, 頁 Witherington, Birth of Jesus, p Keener, A Commentary on the Gospel of Matthew, p.84.

71 新約聖經的福音 3

信徒的偽善郭善熙牧師被稱為韓國本世代最優秀的講道者講道是他牧會的最大武器一如他所說 : 這四十年來, 我惟一做的就是講道他是擺上生命來講道, 曾以系列解經講道, 帶動盼望教會復興經文 : 加拉太書二章 11 至 13 節 14 但我一看見他們行的不正, 與福音的真理不合 71 新約聖經的福音 3 72, 干擾信仰的原因 30 然而, 有許多在前的, 將要在後 ; 在後的, 將要在前 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