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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模 9 块 第 二 部 分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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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模 块 9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工 作 条 件 和 就 业 处 (TRAVAIL) 2012

4 版 权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2012 年 2012 年 第 一 版 国 际 劳 工 局 的 出 版 物 享 有 世 界 版 权 公 约 第 二 项 议 定 书 中 规 定 的 版 权 但 是 只 要 注 明 出 处, 短 篇 摘 录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出 版 物 是 不 需 要 授 权 的 如 需 获 得 复 制 或 翻 译 权, 则 要 向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出 版 社 ( 版 权 及 许 可 部 ) 申 请, 地 址 为 CH-1211 Geneva 22, Switzerland, 也 可 按 以 下 邮 址 发 送 电 子 邮 件 :pubdroit@ilo.org 国 际 劳 工 局 欢 迎 提 出 申 请 在 相 关 复 制 权 机 构 注 册 的 图 书 馆 组 织 和 其 他 用 户, 可 依 据 向 其 颁 发 的 许 可 证 进 行 影 印 可 登 录 网 站 获 得 所 在 国 复 制 权 机 构 信 息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工 作 条 件 和 就 业 处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工 作 条 件 和 就 业 处,2012 年 29 页 ISBN: ( 中 文 印 刷 版 ); ( 中 文 网 上 PDF 版 ); (CD-ROM)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中 国 和 蒙 古 局 ;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出 版 物 中 所 使 用 的 名 称 符 合 联 合 国 惯 例, 其 中 内 容 的 陈 述 并 不 代 表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对 任 何 国 家 地 区 领 土 或 其 政 权 的 法 律 地 位 或 对 其 领 土 范 围 发 表 任 何 意 见 对 于 署 名 文 章 研 究 和 其 他 作 品 所 表 达 的 观 点, 责 任 完 全 在 其 作 者, 出 版 这 些 观 点 并 不 代 表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认 同 这 些 观 点 本 文 件 提 及 的 企 业 和 商 业 的 名 称 及 生 产 程 序 并 不 意 味 着 为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所 认 可, 同 样, 未 提 及 的 企 业 和 商 业 的 名 称 及 生 产 程 序 也 不 意 味 着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不 认 可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出 版 物 可 以 通 过 主 要 的 图 书 销 售 商 或 劳 工 组 织 的 国 家 局 获 得, 或 直 接 从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的 出 版 部 获 取, 地 址 为 CH-1211 Geneva 22, Switzerland; 也 可 从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亚 洲 和 太 平 洋 地 区 局 获 取, 地 址 为 11th Floor, United Nations Building, Rajdamnern Nok Avenue, Bangkok 10200, Thailand, 或 发 送 电 子 邮 件 至 BANGKOK@ilo.org 可 以 按 照 上 述 地 址 致 函, 免 费 获 取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最 新 出 版 图 书 的 目 录 或 清 单, 也 可 通 过 电 子 邮 件 :pubvente@ilo.org 索 取 欢 迎 访 问 我 们 的 网 站 : 中 国 印 刷

5 目 录 前 言...IV 致 谢...V 模 块 9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1 主 要 内 容...1 生 育 相 关 的 就 业 保 护...4 保 护 不 被 辞 退...4 承 担 辞 退 举 证 责 任...7 确 保 重 返 原 来 或 同 等 工 作 岗 位 的 权 利...8 反 生 育 相 关 歧 视...14 预 防 和 应 对 生 育 相 关 歧 视...18 超 越 生 育 : 歧 视 与 育 儿...21 要 点...23 主 要 资 源...24 演 示 文 稿 模 版...26

6 模 块 9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前 言 孕 期 健 康 和 新 生 儿 健 康, 以 及 经 济 得 到 保 障 是 所 有 工 作 母 亲 的 共 同 愿 望 工 作 中 的 生 育 保 护 为 这 个 愿 望 的 实 现 提 供 支 持 其 目 的 有 两 个 方 面 : 一 是 确 保 妇 女 的 经 济 活 动 不 会 给 自 身 和 孩 子 的 健 康 带 来 风 险 ; 二 是 确 保 妇 女 的 生 育 角 色 不 会 威 及 家 庭 的 经 济 安 全 工 作 中 的 生 育 保 护 包 含 诸 多 不 同 要 素, 从 产 假 健 康 保 护 到 社 会 保 护 中 的 平 等 和 无 歧 视 哺 乳 等 工 作 中 生 育 保 护 的 相 关 原 则 和 权 利 体 现 在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关 于 生 育 保 护 的 三 个 公 约 之 中 这 些 权 利 也 植 根 于 诸 多 人 权 妇 女 权 利 健 康 权 利 和 儿 童 权 利 方 面 的 国 际 公 约 几 乎 所 有 国 家 都 在 立 法 中 呼 应 了 这 些 承 诺 尽 管 生 育 保 护 已 作 为 社 会 核 心 价 值 观 之 一 得 到 广 泛 认 同, 然 而 广 大 妇 女, 无 论 在 正 规 经 济 还 是 非 正 规 经 济 工 作, 仍 要 面 对 生 育 给 自 身 健 康 和 经 济 安 全 带 来 的 威 胁 许 多 妇 女 无 法 在 生 育 前 后 带 薪 休 假, 还 有 许 多 妇 女 仍 然 会 因 为 怀 孕 而 遭 遇 解 雇 和 工 作 中 的 歧 视 在 信 息 监 督 和 评 估 缺 失 的 情 况 下, 工 作 条 件 以 及 与 生 产 活 动 相 关 的 生 物 生 理 和 化 学 因 素 都 可 能 对 生 育 造 成 潜 在 的 威 胁 如 果 缺 乏 必 要 的 支 持, 按 照 国 际 卫 生 建 议 由 新 生 妈 妈 哺 乳 婴 儿 的 可 能 性 会 被 生 产 活 动 所 干 扰 高 质 廉 价 的 育 儿 设 施 尚 未 普 及 时, 在 不 破 坏 父 母 参 与 经 济 活 动 和 获 得 发 展 的 前 提 下 养 育 子 女 仍 然 是 一 个 挑 战 从 事 正 规 标 准 型 工 作 的 妇 女 在 这 方 面 的 情 况 不 一, 而 对 广 大 从 事 非 典 型 非 标 准 型 和 不 稳 定 工 作 处 于 非 正 规 经 济 中 的 妇 女 来 说, 生 育 保 护 仍 然 无 法 企 及 没 有 任 何 形 式 的 社 会 保 护, 这 些 妇 女 无 法 接 受 适 当 的 母 婴 护 理, 迫 使 许 多 人 陷 入 灾 难 性 的 医 疗 支 出 和 贫 困 境 遇 很 明 显, 需 要 采 取 更 多 的 行 动 弥 补 国 际 上 生 育 保 护 愿 望 与 现 实 之 间 的 差 距, 正 如 千 年 发 展 目 标 和 体 面 劳 动 议 程 所 体 现 的 那 样 劳 动 世 界 是 一 个 充 满 希 望 的 切 入 点, 由 此 扩 大 旨 在 促 进 母 婴 健 康 的 干 预 措 施, 解 决 收 入 和 社 会 保 障 不 足 以 及 贫 困 问 题 这 个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旨 在 : 汇 集 有 关 工 作 中 生 育 保 护 构 成 要 素 的 信 息 和 工 具 技 术 和 知 识 ; 作 为 一 个 资 源 和 指 南, 协 助 那 些 准 备 开 展 宣 传 和 教 育 活 动 的 伙 伴 方 规 划 设 计 或 监 督 行 动 的 实 施, 以 促 进 工 作 中 的 生 育 保 护 本 资 源 手 册 可 供 政 府 工 会 雇 主 组 织 非 政 府 组 织 研 究 人 员 和 从 业 人 员 联 合 国 官 员 和 其 他 人 士 采 用 所 提 供 的 信 息 主 要 面 向 非 技 术 性 受 众, 更 多 的 技 术 性 信 息 资 源 会 在 每 个 模 块 的 最 后 标 注 世 界 上 诸 多 促 进 各 种 类 型 经 济 活 动 中 生 育 保 护 的 具 体 行 动 贯 穿 整 个 资 源 手 册, 发 挥 了 指 导 和 启 发 的 作 用 本 资 源 手 册 所 要 传 达 的 信 息 是, 人 人 实 现 生 育 保 护 的 愿 望 不 仅 可 想, 而 且 可 行 甚 至 在 最 具 挑 战 性 的 情 况 下, 承 诺 和 行 动 的 意 志 将 对 促 进 平 等 的 经 济 增 长 社 会 融 合 以 及 人 人 实 现 体 面 劳 动 作 出 贡 献 Assane Diop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副 总 干 事 Manuela Tomei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劳 动 保 护 司 司 长 Philippe Marcadent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工 作 条 件 和 就 业 处 处 长 IV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7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模 块 9 致 谢 本 资 源 手 册 是 众 多 人 士 努 力 的 成 果, 也 是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与 联 合 国 儿 童 基 金 会 (UNICEF); 联 合 国 妇 女 署 (UN-Women); 世 界 卫 生 组 织 (WHO); 国 际 婴 儿 食 品 行 动 网 络 (IBFAN) 和 日 内 瓦 婴 儿 喂 养 协 会 (GIFA) 共 同 协 作 的 成 果 我 们 要 感 谢 的 人, 无 法 一 一 点 名, 但 他 们 精 心 制 作 的 材 料 得 到 本 手 册 的 采 用, 他 们 贡 献 的 观 点 形 成 了 当 前 工 作 中 生 育 保 护 领 域 的 政 策 和 计 划 我 们 感 谢 Naomi Cassirer 和 Laura Addati 牵 头 收 集 生 育 保 护 的 信 息 和 资 源, 感 谢 她 们 在 推 动 本 手 册 设 计 材 料 补 充 从 启 动 到 制 作 印 发 全 过 程 监 督 上 付 出 的 辛 勤 劳 动 我 们 感 谢 国 际 婴 儿 食 品 行 动 网 络 的 Elaine Petitat-Cote 和 前 世 界 卫 生 组 织 官 员 Peggy Henderson 一 年 来 出 色 地 编 辑 现 有 材 料, 补 充 新 材 料 案 例 和 工 具, 将 海 量 信 息 整 合 一 体 ; 他 们 对 本 手 册 的 贡 献 不 可 磨 灭 还 要 特 别 感 谢 Lee Nordstrum Alexandre Steullet 和 Shadia El-Dardiry 所 提 供 的 研 究 协 助 在 本 资 源 手 册 起 草 的 不 同 阶 段, 都 得 到 了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许 多 官 员 的 贡 献 我 们 感 谢 Dimitrina Dimitrova ( 工 人 活 动 局 ) 对 模 块 4 的 贡 献 感 谢 Martin Oelz( 工 作 条 件 和 就 业 处 ) 和 Kroum Markov( 国 际 劳 工 标 准 司 ) 在 分 析 生 育 保 护 的 法 律 问 题 上, 特 别 是 对 模 块 和 12 所 涉 及 的 问 题 提 供 的 专 业 支 持 感 谢 Xenia Scheil-Adlung( 社 会 保 障 司 ) 和 Elaine Fultz( 前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社 会 保 障 专 家 ) 对 模 块 7 生 育 保 护 中 的 社 保 问 题 所 作 的 贡 献 关 于 模 块 8, 我 们 感 谢 Catherine Brakenhielm( 国 际 劳 工 标 准 司 ) Yuka Ujita( 工 作 中 安 全 健 康 与 环 境 计 划 ) Margherita Licata 和 Lee-Nah Hsu ( 艾 滋 病 与 劳 动 世 界 计 划 ) 所 作 的 专 业 分 析 和 贡 献, 后 者 还 为 模 块 10 中 关 于 哺 乳 涉 及 的 艾 滋 病 相 关 问 题 作 出 宝 贵 贡 献 关 于 模 块 11, 我 们 感 谢 Catherine Hein( 前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工 作 与 家 庭 问 题 专 家 ) 提 供 的 专 业 意 见 关 于 模 块 和 15, 我 们 有 幸 得 到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都 灵 国 际 培 训 中 心 同 事 以 及 Simonetta Cavazza 和 Benedetta Magri( 反 歧 视 性 别 和 反 歧 视 培 训 计 划 ) 的 协 助, 还 有 咨 询 师 Lenni George 的 出 色 工 作 模 块 14 还 得 益 于 Tom Netter( 联 络 和 公 共 信 息 司 ) 提 出 的 宝 贵 意 见 我 们 衷 心 感 谢 下 列 人 士 为 本 项 目 提 供 的 专 业 贡 献 技 术 分 析 和 支 持 :Adrienne Cruz(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性 别 平 等 局 ); 联 合 国 儿 童 基 金 会 的 David Clark( 儿 童 营 养 司 ); 联 合 国 妇 女 署 的 Sonia Urriza 和 Eugenia Jenny Dalalaki( 人 力 资 源 中 心 ); 世 界 卫 生 组 织 的 Bernadette Daelmans 和 Maria Del Carmen Casanovas( 儿 童 和 青 春 期 健 康 司 ) 以 及 Susan Wilburn( 公 共 卫 生 和 环 境 司 );Liewensufank( 卢 森 堡 ) 和 国 际 哺 乳 咨 询 协 会 (ILCA) 的 Maryse Arendt; 国 际 哺 乳 咨 询 协 会 和 世 界 哺 乳 行 动 联 盟 (WABA) 的 Chris Mulford; 日 内 瓦 婴 儿 喂 养 协 会 (GIFA) 和 国 际 婴 儿 食 品 行 动 网 络 (IBFAN) 的 Rebecca Norton; 乌 普 萨 拉 大 学 医 院 妇 婴 卫 生 部 (IMCH) 和 世 界 哺 乳 行 动 联 盟 (WABA) 的 Amal Omer-Salim 许 多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同 事 也 在 本 项 目 的 初 始 阶 段 提 供 宝 贵 意 见, 包 括 Sameera Al-Tuwaijri, Mwila Chigaga, Gerry Finnegan, Luesette Howell, Albertina Jordao, Annamarie Kiaga, Claude Loiselle, Philippe Marcadent, Bill Salter, Verena Schmidt 和 Catherine Vaillancourt-Laflamme 最 后, 我 们 十 分 感 谢 Kristine Falciola, Claire Piper 和 José Garcia 所 提 供 的 行 政 支 持 ;Maud Megevand, Maryvonne Outreville 和 Paloma Calvo 翻 译 法 文 和 西 班 牙 文 版 本 ; 都 灵 国 际 培 训 中 心 的 Valeria Morra 和 Matteo Montesanohe 设 计 印 刷 本 资 源 手 册 以 及 制 作 网 络 版 本, 详 见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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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模 块 9 模 块 9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1 生 育 经 常 构 成 工 作 中 歧 视 的 缘 由, 与 就 业 工 作 机 会 和 待 遇, 以 及 雇 佣 终 止 紧 密 联 系 因 此, 保 护 怀 孕 妇 女 的 就 业 与 反 对 就 业 中 基 于 生 育 原 因 对 妇 女 一 切 形 式 的 歧 视, 就 成 为 工 作 中 生 育 保 护 的 有 机 组 成 部 分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公 约 在 保 护 程 度 上 的 规 定 越 来 越 全 面 主 要 内 容 本 模 块 探 讨 与 工 作 中 生 育 保 护 相 关 的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回 顾 生 育 保 护 国 际 劳 工 标 准 的 相 关 内 容, 介 绍 应 对 世 界 各 地 具 体 问 题 的 措 施, 比 如 : 保 护 女 性 不 会 基 于 生 育 原 因 被 解 雇 产 假 后 返 回 原 来 或 同 等 工 作 岗 位 的 权 利 相 关 就 业 权 利 的 保 护 保 护 不 受 就 业 歧 视, 包 括 禁 止 要 求 妇 女 求 职 时 做 怀 孕 检 测 就 业 保 护 是 指 女 职 工 在 孕 期 或 产 假 期 间 以 及 返 岗 后 的 一 段 时 间 内 不 会 失 去 工 作 的 权 利, 这 段 期 限 由 国 家 法 规 具 体 规 定 就 业 保 护 另 外 一 个 方 面 是 女 职 工 产 假 后 重 返 原 来 或 同 等 工 作 岗 位, 并 得 到 同 等 工 资 的 权 利 自 1919 年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通 过 第 一 个 此 类 公 约 以 来, 就 业 保 护 就 已 成 为 生 育 保 护 的 基 本 要 素, 在 2000 年 最 新 的 生 育 保 护 公 约 ( 第 183 号 ) 中 仍 然 是 一 个 核 心 内 容 1 本 部 分 内 容 主 要 选 自 : ILO: ABC of women workers rights and gender equality, Second edition (Geneva, 2007). Maternity at work: A review of national legislation, Second edition, Findings from the ILO s conditions of work and employment database (Geneva, 2010). 1

10 模 块 9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休 产 假 或 产 检 假 的 妇 女 与 其 他 无 需 照 料 子 女 的 男 女 职 工 相 比, 不 应 处 于 不 利 的 境 地 世 界 范 围 内, 许 多 法 律 都 对 就 业 妇 女 进 行 保 护, 涉 及 怀 孕 产 假 后 重 返 工 作 哺 乳 不 得 辞 退 降 级 或 免 去 工 作 晋 升 机 会 保 护 不 受 歧 视 指 所 有 妇 女 在 工 作 环 境 下 不 受 因 其 性 别 或 其 生 育 职 能 等 具 体 因 素 引 发 的 不 公 平 待 遇, 包 括 获 得 就 业 第 183 号 公 约 认 识 到 歧 视 可 能 出 现 在 工 作 中, 也 可 能 负 面 影 响 到 求 职 妇 女, 因 此 要 采 取 措 施, 以 预 防 生 育 成 为 歧 视 的 缘 由 人 权 宣 言 提 出, 所 有 男 女 都 享 有 基 本 权 利, 不 受 基 于 种 族 肤 色 性 别 语 言 宗 教 政 治 或 其 他 观 点 国 家 或 社 会 背 景 财 产 生 育 或 其 他 状 况 引 发 的 歧 视 一 系 列 国 际 人 权 和 劳 工 标 准, 如 消 除 对 妇 女 一 切 形 式 歧 视 公 约 和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平 等 和 反 歧 视 方 面 的 公 约, 为 实 现 这 些 权 利 提 供 了 国 际 法 律 框 架 世 界 范 围 内, 这 些 文 件 为 旨 在 减 少 工 作 和 就 业 领 域 歧 视 的 国 家 立 法 和 政 策 提 供 参 考 与 性 别 相 关 的 反 歧 视 措 施 从 生 育 职 能 的 角 度 ( 即 她 们 将 来 可 能 经 历 的 怀 孕 哺 乳 和 产 假 ) 保 护 女 职 工 比 如 歧 视 可 能 意 味 着 因 为 目 前 或 将 来 可 能 怀 孕 而 拒 绝 雇 用 妇 女 在 许 多 国 家, 这 属 于 违 法 行 为 很 难 评 估 生 育 引 发 歧 视 的 程 度 这 方 面 的 调 查 很 少, 开 发 精 确 衡 量 歧 视 程 度 的 工 具 极 端 复 杂 但 是, 生 育 相 关 歧 视 仍 然 持 续 成 为 问 题 研 究 显 示, 许 多 人 权 组 织 机 会 公 平 机 构 工 会 收 到 的 投 诉 ( 见 专 栏 9.1), 以 及 法 律 中 心 和 司 法 法 院 收 到 的 案 件, 都 与 之 相 关 专 栏 9.1 生 育 相 关 歧 视 投 诉 中 国 香 港 香 港 平 等 机 会 委 员 会 统 计 显 示, 性 别 歧 视 问 题 在 香 港 普 遍 存 在, 占 年 所 调 查 的 就 业 相 关 投 诉 中 的 46%(931 例 中 的 428 例 ) 其 中, 超 过 一 半 ( 即 233 例 或 54%) 与 怀 孕 相 关 意 大 利 2006 年, 隶 属 于 劳 动 部 的 全 国 公 平 委 员 会 办 公 室 所 开 展 的 歧 视 投 诉 案 例 调 查 显 示, 所 报 告 的 由 地 区 委 员 会 受 理 的 各 种 类 型 歧 视 案 例 中, 很 大 一 部 分 (212 例 或 34%) 与 工 作 条 件 有 关, 其 中 超 过 一 半 (110 例 或 案 例 总 数 的 17.7%) 与 生 育 有 关 来 源 : Equal Opportunities Commission (EOC): Annual Report 2008/2009, (Hong Kong, 2009). ISFOL: Indagine sui casi di discriminazione trattati dale Consigliere regionali e provinciali di parità, Rete nazionale delle Consigliere di parità, Ministry of Labour and Social Welfare (Rome, 2006). 2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11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模 块 9 一 些 证 据 显 示 生 育 相 关 歧 视 投 诉 正 在 增 加 : 在 多 米 尼 加 共 和 国, 劳 动 事 务 国 务 秘 书 处 报 告 生 育 相 关 歧 视 由 2005 年 的 91 例 增 加 到 2009 年 的 128 例 在 哥 斯 达 黎 加, 劳 动 监 察 署 2009 年 受 理 了 639 例, 而 2008 年 只 有 230 例 2 在 美 国,2005 年 至 2010 年 怀 孕 歧 视 投 诉 量 增 速 大 于 所 有 工 作 歧 视 投 诉 量 的 增 速 ( 分 别 为 31% 和 24%) 3 特 别 是, 有 色 人 种 妇 女 的 投 诉 不 断 增 加 :2005 年 非 洲 裔 美 国 人 拉 丁 和 亚 太 后 裔 妇 女 的 投 诉 量 分 别 比 1995 年 增 长 45% 135% 和 90% 4 在 新 加 坡, 人 力 部 在 2009 年 前 九 个 月 共 收 到 119 例 生 育 相 关 投 诉, 是 2004 年 开 始 报 告 以 来 最 高 的 数 量, 相 当 于 2007 年 月 投 诉 量 的 一 倍 生 育 相 关 歧 视 投 诉 量 的 增 长 可 能 有 许 多 原 因, 反 映 了 歧 视 行 为 的 增 多, 劳 动 力 队 伍 中 妇 女 以 及 妊 娠 妇 女 的 增 多 这 还 反 映 了 对 反 歧 视 法 的 意 识 提 高 以 及 对 投 诉 受 理 机 构 和 法 庭 工 作 效 果 的 信 心 因 此, 我 们 不 能 基 于 上 述 数 据 认 定 生 育 相 关 歧 视 本 身 在 增 多 但 是 从 这 些 数 据 可 以 看 出, 生 育 相 关 歧 视 仍 然 是 影 响 许 多 妇 女 的 普 遍 问 题, 成 为 实 现 工 作 场 所 性 别 平 等 的 障 碍 在 许 多 国 家, 经 济 危 机 造 成 生 育 相 关 歧 视 增 多 的 现 象 引 发 关 注 比 如, 欧 盟 出 版 的 性 别 平 等 法 律 评 估 发 现, 金 融 危 机 是 造 成 希 腊 性 别 平 等 机 构 所 受 理 的 生 育 相 关 歧 视 投 诉 量 增 长 的 因 素 之 一 5 在 西 班 牙, 一 个 关 注 母 亲 权 利 的 非 政 府 组 织 出 版 一 项 研 究 结 果 发 现, 遭 遇 生 育 引 起 辞 退 的 妇 女 比 例 以 及 孕 妇 就 业 难 度 的 增 加 都 归 因 于 经 济 危 机 6 在 新 加 坡, 工 会 认 为 经 济 状 况 不 好 是 生 育 歧 视 增 多 的 原 因 7 无 论 生 育 歧 视 或 投 诉 是 不 是 在 增 多, 关 键 在 于 任 何 持 续 不 断 的 歧 视 都 不 可 接 受 并 需 要 采 取 行 动 应 对 本 模 块 第 一 部 分 将 解 释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的 内 涵 随 后 几 个 部 分 提 出 利 益 相 关 方 可 以 采 取 行 动, 以 提 高 信 息 沟 通 教 育 和 意 识, 预 防 和 消 除 歧 视 P. Rimassa: Legislación y jurisprudencia comparadas sobre derechos laborales de la mujeres: Cetroamérica y República Dominicana (San José, ILO, 2010), p. 56. Pregnancy discrimination claims show increase, in Wisconsin Law Journal (2010, 12 Apr.). National Partnership for Women and Families: The Pregnancy Discrimination Act: Where we stand 30 years later (Washington, D.C., 2008). European Network of Legal Experts in the Field of Gender Equality: European Gender Law review (Brussels, European Commission, 2010). Fundación Madrina La crisis en España margina laboralmente cada hora a más de 9 mujeres madres trabajadoras, Nota de Prensa. R. Basu: Pregnant? You re fired, in The Straits Times, 8 Nov

12 模 块 9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生 育 相 关 的 就 业 保 护 与 生 育 相 关 的 就 业 保 护 为 就 业 妇 女 提 供 整 个 生 育 期 的 保 护 通 过 这 种 保 护, 女 职 工 有 权 1) 在 孕 产 假 期 间 保 留 工 作 ;2) 产 后 重 返 原 来 或 同 等 工 作 岗 位 保 护 不 被 辞 退 尽 管 怀 孕 相 关 辞 退 自 开 展 生 育 保 护 讨 论 以 来 一 直 是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的 关 注 的 重 点 问 题, 但 这 种 现 象 在 许 多 ( 虽 然 不 是 所 有 ) 国 家 仍 然 存 在 ( 见 专 栏 9.2) 对 劳 动 生 产 率 不 可 持 续 的 担 心 以 及 认 为 孕 妇 不 能 工 作 的 男 性 观 点, 是 这 种 现 象 背 后 的 推 动 因 素 专 栏 9.2 生 育 引 发 的 辞 退 因 生 育 引 发 的 辞 退 在 全 世 界 仍 然 存 在 虽 然 对 这 种 辞 退 发 生 频 率 的 系 统 性 研 究 还 很 匮 乏, 但 几 个 国 家 还 是 收 集 报 告 了 这 方 面 的 数 据 英 国 2005 年, 公 平 和 人 权 委 员 会 发 布 的 报 告 指 出,7% 左 右 的 孕 妇 ( 即 每 年 大 约 3 万 ) 由 于 怀 孕 而 失 去 工 作 更 多 的 孕 妇 ( 即 大 约 45%) 遭 遇 某 些 形 式 的 经 济 损 失 或 辞 职 压 力 法 国 法 国 政 府 于 1988 年 授 权 开 展 的 一 项 全 国 调 查 发 现, 每 年 有 4% 的 孕 妇 ( 即 2.95 万 ) 因 怀 孕 失 去 工 作 2008 年 只 有 126 例 与 怀 孕 相 关 的 歧 视 案 例 向 法 国 公 平 机 会 和 反 歧 视 委 员 会 (HALDE) 报 告, 但 2010 年 有 615 例 报 告 ( 占 总 量 5%) 该 委 员 会 发 现,2010 年, 因 怀 孕 性 别 或 家 庭 责 任 引 发 的 歧 视 影 响 到 12% 的 就 业 妇 女 俄 罗 斯 2006 年, 国 家 劳 动 监 察 署 发 现 并 制 止 了 超 过 2.29 万 例 与 就 业 妇 女 相 关 的 违 反 劳 动 法 律 案 例 最 常 见 的 违 法 行 为 是 : 辞 退 孕 妇 和 子 女 在 三 岁 以 下 的 妇 女 ; 产 假 不 支 付 国 家 社 会 保 险 ; 未 得 到 妇 女 书 面 同 意 而 安 排 其 在 夜 间 或 假 期 工 作 ; 对 妇 女 采 取 违 反 标 准 的 招 聘 和 辞 退 程 序 ; 对 怀 孕 或 有 家 庭 责 任 的 职 工 采 取 违 反 规 定 的 出 差 指 令 来 源 : Equality and Human Rights Commission (EHRC): Greater Expectations, Summary Final Report, (Manchester, 2005). Groupe d'etude en Néonatalogie: Enquête Nationale Périnatale 1998, Ministère de la Santé, (Paris, 2001). Haute Autorité de Lutte contre les Discriminations et pour l Égalité (HALDE): Rapport Annuel 2010 (Paris, 2010). ILO: Work and family responsibilities: Russian Federation (Geneva, 2010). 由 生 育 引 发 的 辞 退 直 接 影 响 歧 视 受 害 者 及 其 子 女 的 经 济 安 全 和 健 康 失 去 工 作 而 导 致 收 入 减 少, 意 味 着 抚 养 新 生 儿 的 收 入 更 少 缺 乏 充 足 有 质 量 经 济 上 承 受 得 起 的 医 疗 也 是 失 业 妇 女 面 临 的 风 险, 反 过 来 增 加 可 预 防 的 母 婴 死 亡 对 于 就 业 机 会, 生 育 引 发 的 辞 退 可 能 延 迟 妇 女 重 返 劳 动 队 伍 的 时 间 这 种 延 迟 对 妇 女 工 资 以 及 获 得 发 展 机 会 ( 如 资 历 和 晋 升 ) 产 生 负 面 影 响 总 体 而 言, 缺 乏 反 就 业 歧 视 法 律 或 法 律 效 4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13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模 块 9 力, 将 造 成 性 别 差 距, 以 及 男 女 之 间 的 就 业 和 工 资 不 平 等, 造 成 阻 碍 妇 女 晋 升 到 高 级 管 理 或 领 导 岗 位 的 职 业 天 花 板 尽 管 问 题 很 严 重 以 及 对 各 国 整 体 性 别 平 等 的 影 响 很 大, 这 方 面 的 数 据 仍 然 缺 乏 许 多 国 家 已 经 制 定 了 严 格 的 法 律 规 定, 并 建 立 了 有 效 的 司 法 系 统 处 理 投 诉 ( 见 专 栏 9.3) 但 是 仍 存 在 执 法 差 距, 法 律 体 系 的 复 杂 性 以 及 便 捷 性 的 缺 乏, 降 低 了 受 害 者 举 报 违 法 行 为 的 可 能 性 专 栏 9.3 挪 威 怀 孕 引 发 歧 视 的 案 例 一 个 银 行 女 出 纳 员 收 到 辞 退 通 知, 理 由 是 她 一 段 时 间 以 来 生 病 次 数 极 其 不 合 常 规 该 雇 员 不 接 受 这 是 雇 佣 终 止 的 真 实 原 因, 而 是 由 于 她 休 怀 孕 相 关 病 假 此 案 提 交 市 法 庭, 最 后 裁 决 怀 孕 是 辞 退 的 真 实 原 因, 因 此 辞 退 无 效 她 的 工 作 岗 位 予 以 保 留, 虽 然 没 有 经 济 损 失, 但 也 没 有 得 到 赔 偿 来 源 :European Network of Legal Experts in the Field of Gender Equality, 2010, op. cit.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公 约 关 于 提 供 生 育 保 护 程 度 的 规 定 越 来 越 全 面 在 最 早 的 生 育 保 护 公 约 ( 第 3 号 和 103 号 ) 中, 保 护 不 被 辞 退 只 限 于 生 育 相 关 原 因 缺 勤 的 期 限, 而 第 183 号 公 约 将 保 护 期 限 延 长 到 孕 期 及 重 返 工 作 后 一 段 时 间, 通 常 与 国 家 立 法 关 于 哺 乳 安 排 的 规 定 期 限 一 致 这 段 期 间 的 辞 退 只 能 基 于 与 生 育 无 关 的 理 由 雇 主 在 妇 女 妊 娠 期 间 或 是 在 休 第 4 条 或 第 5 条 所 说 假 期 而 缺 勤 期 间, 或 是 在 其 重 返 工 作 岗 位 后 国 家 法 律 或 条 例 规 定 的 一 段 时 间 内, 终 止 其 就 业 是 非 法 的, 除 非 终 止 的 理 由 同 妊 娠 或 分 娩 及 其 结 果 或 哺 乳 无 关 证 明 解 雇 的 理 由 同 妊 娠 或 分 娩 及 其 结 果 或 哺 乳 无 关 的 责 任, 由 雇 主 承 担 第 183 号 公 约, 第 8(1) 条 另 外, 第 183 号 公 约 具 体 规 定 证 明 在 保 护 期 间 辞 退 员 工 与 其 怀 孕 无 关 的 责 任 由 雇 主 承 担 这 是 一 个 重 要 的 规 定, 因 为 辞 退 决 定 在 雇 主 一 方, 提 供 雇 主 意 图 的 证 据 对 个 体 职 工 来 说 极 其 困 难 在 许 多 国 家, 立 法 和 实 践 随 着 时 间 发 展 而 变 化, 将 产 假 期 间 就 业 保 障 延 长 到 孕 期 和 产 后 几 周 具 有 相 关 数 据 的 国 家 中 大 多 数 都 通 过 国 家 立 法 规 定 生 育 期 间 的 就 业 保 护 这 通 常 包 括 禁 止 孕 产 期 辞 退 这 些 禁 止 根 据 国 家 不 同, 或 多 或 少 存 在 一 定 弹 性 在 一 些 国 家, 禁 止 辞 退 没 有 例 外 ( 根 据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第 3 号 和 103 号 公 约 ); 另 外 一 些 国 家, 禁 止 以 生 育 为 理 由, 但 允 许 基 于 被 认 为 5

14 模 块 9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正 当 并 与 生 育 无 关 的 原 因 ( 根 据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第 183 号 公 约 ), 比 如 职 工 违 反 雇 佣 合 同 的 不 良 行 为 或 失 职, 或 企 业 剥 离 业 务, 雇 佣 合 同 正 常 到 期 或 职 工 完 成 受 雇 工 作 就 业 保 护 的 期 限 也 有 很 大 不 同 为 提 高 效 果, 不 受 辞 退 的 保 护 期 还 应 包 括 职 工 重 返 工 作 后 一 段 时 间 这 种 保 护 在 不 同 国 家 有 不 同 的 规 定, 因 此 实 际 保 护 期 差 别 很 大 ( 见 专 栏 9.4) 专 栏 9.4 各 国 就 业 保 护 期 限 在 许 多 国 家, 就 业 保 护 期 限 远 远 超 越 产 假 结 束, 如 摩 尔 多 瓦 ( 从 怀 孕 一 直 到 子 女 六 岁 ); 阿 塞 拜 疆 爱 沙 尼 亚 立 陶 宛 和 蒙 古 ( 从 怀 孕 到 子 女 三 岁 ); 葡 萄 牙 ( 从 怀 孕 到 子 女 两 岁 ); 加 蓬 ( 从 怀 孕 到 产 后 15 个 月 ); 智 利 和 巴 拿 马 ( 从 怀 孕 到 产 假 结 束 后 一 年 ); 玻 利 维 亚 索 马 里 委 内 瑞 拉 和 越 南 ( 从 怀 孕 到 分 娩 后 一 年 ); 阿 根 廷 ( 从 怀 孕 通 知 到 分 娩 后 七 个 月 ) 另 外 一 些 国 家, 保 护 延 长 到 育 婴 期 结 束 在 危 地 马 拉 印 度 尼 西 亚 和 马 耳 他 等 国, 孕 妇 和 育 婴 母 亲 受 到 保 护 还 有 一 些 国 家, 就 业 保 护 限 定 在 产 假 期 间 和 严 格 规 定 的 延 期, 如 博 茨 瓦 纳 柬 埔 寨 斐 济 韩 国 黎 巴 嫩 莱 索 托 利 比 亚 马 来 西 亚 尼 日 尔 巴 拉 圭 和 乌 干 达 在 少 数 国 家, 保 护 更 加 受 限 大 多 数 欧 盟 国 家 禁 止 在 怀 孕 伊 始 到 产 假 结 束 这 段 期 间 辞 退 职 工, 除 非 与 其 孕 产 状 况 无 关 并 得 到 国 家 立 法 或 实 践 的 允 许 来 源 :ILO, 2010, op. cit., p. 22 在 许 多 国 家, 根 据 最 新 的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生 育 保 护 公 约 ( 第 183 号 ), 与 生 育 无 关 的 辞 退 是 正 当 的 如 下 是 常 见 的 辞 退 理 由 : 职 工 严 重 失 误 明 显 失 职 或 违 反 工 作 纪 律 ; 按 照 普 通 法 和 劳 动 法 规 定 或 劳 动 部 门 认 定 的 有 效 原 因 ; 工 作 停 止 存 在 ; 固 定 期 限 合 同 到 期 或 职 工 参 与 的 工 作 终 止 ; 职 工 入 狱 ; 辞 退 理 由 的 出 现 早 于 怀 孕 ; 产 假 期 间 从 事 其 他 工 作 ; 无 薪 休 假 到 期 后 无 法 重 新 开 始 工 作 8 8 ILO, 2010, op. cit. 6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15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模 块 9 在 一 些 国 家, 禁 止 产 假 相 关 辞 退 适 用 于 承 担 子 女 照 顾 主 要 责 任 的 父 亲 们, 如 丧 偶 或 单 身, 或 代 替 母 亲 承 担 照 顾 责 任 的 父 亲 在 智 利, 如 果 母 亲 死 亡, 父 亲 可 以 休 产 假 的 剩 余 部 分, 产 后 假 结 束 一 年 内 不 得 被 辞 退 在 蒙 古, 保 护 单 身 父 亲 不 被 辞 退 直 到 子 女 三 岁 在 马 其 顿, 父 亲 可 以 代 替 母 亲 休 产 假, 期 间 不 得 被 辞 退 承 担 辞 退 举 证 责 任 2000 年 第 183 号 公 约 第 8 条 中 另 外 一 个 要 素 是 关 于 举 证 责 任 的 规 定 具 体 来 说, 第 8 条 规 定 证 明 辞 退 与 生 育 无 关 的 责 任 应 由 雇 主 承 担 这 增 加 了 一 个 对 妇 女 不 被 歧 视 性 辞 退 的 保 护 因 为 辞 退 的 真 实 原 因 只 有 雇 主 最 清 楚, 实 际 上 职 工 很 难 证 明 辞 退 的 真 实 原 因 是 基 于 生 育 的 歧 视 因 此, 将 举 证 责 任 转 移 到 雇 主 身 上 可 以 加 强 对 职 工 的 保 护, 落 实 平 等 待 遇 原 则 关 于 举 证 责 任 的 规 定 反 映 在 许 多 国 家 的 立 法 中 在 保 护 期 间 允 许 辞 退, 许 多 类 别 的 原 因 都 可 以 被 认 为 是 正 当 的, 比 如 上 文 提 到 的 一 些, 但 是 雇 主 必 须 予 以 证 明 ( 见 专 栏 9.5 ) 国 家 立 法 要 求 雇 主 证 明 辞 退 不 是 基 于 歧 视 的 途 径 之 一, 是 规 定 在 保 护 期 限 内 的 辞 退 被 认 定 为 基 于 生 育 原 因 在 几 个 国 家, 雇 主 须 取 得 司 法 或 行 政 同 意 才 能 发 出 辞 退 通 知 这 可 以 增 加 一 种 保 护, 确 保 辞 退 与 生 育 无 关 专 栏 9.5 哥 斯 达 黎 加 雇 主 承 担 举 证 责 任 直 到 最 近, 生 育 期 间 辞 退 在 哥 斯 达 黎 加 仍 相 对 较 为 普 遍 如 果 职 工 投 诉, 雇 主 常 以 公 司 改 制 或 重 组 来 解 释 2005 年 3 月 法 庭 下 达 的 一 项 裁 决 中,Sala Segunda de Costa Rica 认 定 这 个 理 由 不 充 分, 并 明 确 要 求 举 证 责 任 必 须 放 在 雇 主 一 方 雇 主 在 辞 退 前 须 提 供 正 当 理 由 如 果 存 在 任 何 疑 似 与 怀 孕 相 关 的 动 机, 则 认 定 职 工 无 辜 来 源 :ILO: Legislación y jurisprudencia comparadas sobre derechos laborales de las mujeres: Centroamérica y Republica Dominicana (San José, 2011). 劳 动 法 庭 在 确 保 法 律 规 定 得 到 尊 重 评 估 雇 主 原 因 的 有 效 性 以 及 是 否 与 生 育 相 关 等 方 面 发 挥 重 要 作 用, 但 是 是 最 后 的 救 命 稻 草 惩 罚 措 施 包 括 为 雇 员 复 职 以 及 提 供 经 济 赔 偿 7

16 模 块 9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辞 退 的 赔 偿 即 使 在 现 有 保 护 措 施 的 情 况 下, 歧 视 性 辞 退 仍 实 际 存 在 在 许 多 国 家, 如 果 雇 主 不 履 行 禁 止 辞 退 的 规 定, 可 以 对 其 采 取 法 律 行 动, 并 要 求 赔 偿 但 是 尽 管 第 183 号 公 约 明 确 禁 止 辞 退, 但 却 没 有 明 确 说 明 这 种 禁 止 如 何 执 行, 而 是 由 批 准 国 自 行 规 定, 并 接 受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监 督 机 构 对 该 国 立 法 和 实 践 的 检 查 ( 见 模 块 5 主 要 国 际 框 架 ) 有 赔 偿 规 定 的 国 家 包 括 阿 尔 巴 尼 亚 阿 根 廷 厄 瓜 多 尔 ( 相 当 于 1 年 工 资 ), 丹 麦 ( 根 据 工 作 不 同 相 当 于 39 至 72 周 工 资 ), 多 米 尼 加 (5 个 月 工 资 ), 比 利 时 (6 个 月 全 部 工 资 ), 哥 伦 比 亚 和 洪 都 拉 斯 (60 天 工 资 ), 突 尼 斯 赞 比 亚 老 挝 ( 赔 偿 以 及 复 职 ) 辞 退 可 能 对 妇 女 享 受 生 育 津 贴 产 生 影 响, 因 此 要 注 意 到 满 足 特 定 社 会 保 障 或 保 险 计 划 的 生 育 津 贴 资 格 标 准 的 妇 女, 与 没 有 资 格 或 没 有 加 入 该 计 划 的 妇 女 之 间 的 不 同 在 前 一 种 情 况 下, 辞 退 通 常 对 津 贴 支 付 没 有 影 响, 职 工 可 以 在 产 假 期 间 享 受 ; 而 第 二 种 情 况 则 比 较 不 稳 定 : 雇 主 直 接 负 责 支 付 生 育 津 贴 时, 可 能 意 味 着 辞 退 时 不 会 支 付 这 些 津 贴 许 多 国 家 规 定 要 确 保 继 续 支 付 职 工 工 资 比 如 在 博 茨 瓦 纳, 立 法 规 定 产 后 三 个 月 内 雇 主 如 果 没 有 正 当 理 由 而 辞 退 雇 员, 必 须 继 续 支 付 生 育 津 贴 公 约 和 建 议 书 实 施 专 家 委 员 会 多 次 强 调 产 假 期 间 提 供 生 育 津 贴 的 重 要 性, 即 使 是 保 护 期 间 辞 退 的 情 况 也 不 例 外 如 果 违 反 有 关 辞 退 保 护 的 规 定, 国 家 有 责 任 进 行 惩 罚 这 不 仅 可 以 约 束 雇 主, 还 可 以 帮 助 受 害 者 应 对 因 失 去 工 作 而 造 成 的 经 济 压 力 这 需 要 具 备 有 效 的 投 诉 机 制, 包 括 处 理 此 类 案 件 的 适 当 机 构 确 保 重 返 原 来 或 同 等 工 作 岗 位 的 权 利 产 假 后 重 返 原 来 或 同 等 工 作 岗 位 的 权 利 是 生 育 期 间 就 业 保 护 的 重 要 内 容 妇 女 产 假 后 被 降 级 将 构 成 歧 视 这 种 操 作 通 常 促 使 妇 女 远 离 工 作 场 所 或 劳 动 力 队 伍, 加 剧 男 女 就 业 不 平 等 很 难 确 切 评 估 实 践 中 侵 犯 重 返 工 作 权 利 发 生 的 频 率 妇 女 遭 遇 这 种 形 式 歧 视 的 数 量 信 息 很 少, 部 分 原 因 是 这 个 概 念 涉 及 许 多 方 面 调 转 到 非 同 等 岗 位 意 味 着 工 资 津 贴 权 威 资 历 养 老 金 权 益 晋 升 机 会 培 训 奖 金 或 其 他 难 以 衡 量 的 方 面 受 到 损 失 ( 英 国 衡 量 怀 孕 歧 视 程 度 的 情 况 见 专 栏 9.6) 8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17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模 块 9 专 栏 9.6 英 国 衡 量 重 返 工 作 权 利 相 关 歧 视 的 程 度 重 返 工 作 遇 到 的 歧 视 可 能 是 就 业 母 亲 最 常 遭 受 的 歧 视 形 式 由 于 问 题 的 复 杂 性, 这 方 面 的 统 计 不 足 这 种 歧 视 有 许 多 表 现 形 式, 包 括 辞 退 重 返 工 作 后 受 到 辞 职 压 力 经 济 损 失 失 去 某 些 形 式 的 社 会 保 障 损 失 作 为 加 薪 和 晋 升 基 本 要 素 的 资 历 但 是, 许 多 国 家 已 在 尝 试 收 集 此 类 歧 视 的 数 据 2005 年 英 国 EHRC 开 展 的 调 查 发 现,45% 的 孕 妇 由 于 怀 孕 而 成 为 某 种 形 式 歧 视 的 受 害 者 14%( 即 6 万 ) 孕 妇 遭 受 某 种 形 式 的 经 济 损 失, 如 工 资 减 少 无 法 晋 升 或 加 薪 以 及 津 贴 损 失 来 源 :EHRC, 2005, op. cit. 重 返 工 作 的 权 利 在 2000 年 最 新 的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生 育 保 护 公 约 ( 第 183 号 ) 中 有 明 确 规 定 产 假 中 断 工 作 是 临 时 性 的, 因 此 与 年 假 没 什 么 不 同 但 是, 如 果 没 有 对 重 返 工 作 权 利 的 明 确 规 定, 就 不 可 能 在 实 践 中 得 到 广 泛 实 施 因 此 有 许 多 国 家 制 定 了 具 体 法 规, 明 确 保 障 妇 女 重 返 原 来 或 同 等 工 作 岗 位 的 权 利, 确 保 工 资 平 等 要 保 证 妇 女 在 其 产 假 结 束 后 返 回 同 一 岗 位 或 工 资 相 同 的 岗 位 的 权 利 第 183 号 公 约, 第 8(2) 条 在 公 约 第 5 条 提 及 的 休 假 结 束 时, 妇 女 应 有 权 返 回 其 原 先 的 工 作 岗 位 或 是 工 资 相 同 的 相 当 岗 位 在 确 定 其 权 利 时, 公 约 第 4 条 和 第 5 条 提 及 的 休 假 时 间 应 被 视 为 是 服 务 时 间 第 191 号 建 议 书, 第 5 条 如 果 由 于 健 康 或 安 全 原 因 9, 使 雇 员 无 法 回 到 原 来 岗 位 工 作, 要 将 其 安 排 到 同 等 但 危 险 性 小 的 岗 位, 并 保 持 产 假 前 的 工 资 水 平 2000 年 生 育 保 护 建 议 书 ( 第 191 号 ) 在 第 183 号 公 约 的 基 础 上 走 得 更 远, 将 产 假 后 返 岗 可 能 引 发 的 内 在 问 题 考 虑 进 来 以 确 立 权 利, 比 如 年 功 计 算 晋 升 养 老 金 以 及 医 疗 或 残 疾 津 贴 与 其 他 正 当 缺 勤 一 样, 职 工 重 返 原 来 或 同 等 工 作 岗 位 的 权 利 对 刚 生 育 子 女 的 女 性 工 薪 族 来 说 至 关 重 要 ( 见 专 栏 9.7) 这 个 权 利 现 在 愈 加 重 要, 越 来 越 多 妇 女 产 后 很 快 重 返 工 作, 通 常 9 这 种 情 况 可 能 发 生, 比 如 妇 女 暴 露 于 某 些 化 学 品 或 其 它 介 质, 可 能 会 通 过 哺 乳 给 给 婴 儿 带 来 损 害 ; 更 多 信 息, 见 模 块 8 9

18 模 块 9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是 在 产 假 结 束 立 即 返 岗 比 如, 育 有 三 岁 以 下 子 女 的 就 业 妇 女 比 重, 英 国 为 52.4%, 比 利 时 为 57.7%, 葡 萄 牙 为 61.5%, 荷 兰 为 64.5% 10 许 多 国 家 有 重 返 工 作 的 明 确 规 定 在 一 些 国 家, 重 返 工 作 的 权 利 包 括 返 回 原 来 或 同 等 岗 位, 享 受 与 产 假 前 同 样 薪 酬 的 权 利 另 外 一 些 国 家, 法 规 没 有 明 确 体 现 第 183 号 公 约 第 8(2) 条 和 第 191 号 建 议 书 的 相 关 要 求 专 栏 9.7 法 国 重 返 工 作 权 利 的 案 例 产 假 后 重 返 原 来 或 同 等 收 入 岗 位 权 利 的 基 本 逻 辑 在 于 产 假 本 身 不 应 成 为 雇 佣 状 况 变 化 的 主 要 因 素 也 就 是 说, 在 确 立 妇 女 重 返 工 作 权 利 时, 产 假 的 情 况 应 等 同 于 年 假 法 国 最 近 一 个 案 例 明 确 体 现 了 这 一 点 : 一 名 在 学 校 担 任 教 师 的 妇 女 休 产 假 返 回 工 作 时, 校 长 书 面 通 知 她 与 另 外 一 名 教 师 共 同 负 责 一 个 班 级 这 个 工 作 变 化 使 她 失 去 了 对 班 级 的 部 分 主 导 权 她 拒 绝 接 受 这 个 变 动, 并 将 案 件 提 交 法 庭 (Cour de Cassation) 2010 年 2 月 3 日, 法 庭 裁 决 雇 主 违 背 了 确 保 雇 员 回 到 产 假 前 工 作 的 义 务 来 源 :European Network of Legal Experts in the Field of Gender Equality: European Gender Law review (Brussels, European Commission, 2010). 在 一 些 国 家, 重 返 产 假 前 工 作 的 权 利 有 例 外 的 情 况 比 如, 在 英 国, 要 考 虑 企 业 的 规 模 11 在 美 国, 家 庭 和 医 疗 假 法 案 允 许 雇 主 拒 绝 一 些 高 薪 员 工 重 返 其 原 来 岗 位, 只 要 认 为 这 是 防 止 对 雇 主 经 营 产 生 严 重 经 济 影 响 的 需 要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不 推 荐 采 取 这 些 措 施, 因 为 国 家 福 利 机 制 可 以 补 偿 雇 主 涉 及 员 工 产 假 的 经 济 损 失 非 国 家 方, 如 工 会 和 雇 主 组 织 可 以 发 挥 重 要 作 用, 帮 助 职 工 实 现 就 业 保 护 权 利 专 栏 9.8 介 绍 工 会 开 展 的 几 个 相 关 行 动, 专 栏 9.9 介 绍 一 个 提 高 雇 主 意 识 行 动 OECD: Maternal Employment statistics, Family Database, 2008, [accessed 20 Sep. 2011]. 雇 用 五 个 或 以 下 员 工 的 企 业 如 果 无 法 让 职 工 重 返 原 来 岗 位 或 以 不 低 于 不 休 产 假 所 应 享 受 的 工 作 条 件 从 事 其 它 工 作, 可 以 不 执 行 10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19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模 块 9 专 栏 9.8 工 会 作 用 在 许 多 国 家, 工 会 重 视 确 保 现 有 法 律 的 实 施, 通 常 将 法 规 复 制 到 集 体 协 议 之 中 在 巴 西, 对 2000 年 达 成 的 集 体 协 议 的 分 析 发 现, 最 常 见 的 条 款 主 要 关 于 怀 孕 职 工 的 工 作 保 障 这 个 法 律 已 经 规 定 的 权 利, 可 见 于 85% 的 协 议 之 中 工 会 认 为 这 将 有 助 于 确 保 法 规 的 实 施, 发 生 违 法 的 情 况, 他 们 能 够 更 有 力 地 捍 卫 职 工 权 益 在 爱 尔 兰, 国 际 工 联 认 为 在 工 作 场 所 每 天 都 有 妇 女 因 为 怀 孕 相 关 原 因 被 辞 退 或 受 到 歧 视 该 组 织 发 起 一 个 运 动, 向 妇 女 宣 传 国 家 立 法 所 规 定 的 生 育 保 护 权 利, 鼓 励 她 们 加 入 工 会, 在 维 权 方 面 得 到 帮 助 来 源 :C. Hein: Reconciling work and family responsibilities: Practical ideas from global experience (Geneva, ILO, 2005). 专 栏 9.9 英 国 管 理 育 儿 在 英 国 EHRC 近 年 来 在 评 估 生 育 歧 视 方 面 非 常 积 极 他 们 出 版 培 训 教 材, 内 容 覆 盖 雇 主 在 处 理 待 产 妇 女 问 题 时 关 注 的 主 要 问 题 教 材 包 括 建 议 雇 主 如 何 不 带 歧 视 地 处 理 怀 孕 员 工 请 假 问 题, 以 及 提 供 有 关 怀 孕 和 收 养 子 女 的 工 作 场 所 政 策 建 议 也 涉 及 到 如 何 管 理 产 假 或 男 性 陪 护 假 结 束 后 重 返 工 作 的 问 题, 并 提 供 中 小 企 业 的 一 些 实 例, 比 如 : Happy Ltd.(35 个 雇 员 ) Happy Ltd. 提 供 高 于 法 定 最 低 标 准 的 生 育 津 贴, 产 假 政 策 弹 性 很 大, 因 此 员 工 留 任 率 很 高 公 司 总 经 理 报 告 说 : 职 工 休 产 假 前 我 们 问 她 们 需 要 什 么 - 她 们 可 以 选 择 一 直 保 持 联 系 (KIT) 的 假 期, 或 者 其 他 喜 欢 的 联 系 方 式 我 们 还 允 许 育 儿 有 困 难 的 职 工 上 午 将 孩 子 带 到 办 公 室 在 职 工 工 作 的 时 候 她 们 的 孩 子 可 以 玩 耍 如 果 我 们 不 允 许 这 样 做, 她 们 可 能 根 本 无 法 工 作 因 此 通 过 这 种 弹 性, 我 们 能 够 找 到 双 赢 的 解 决 办 法 关 于 妇 女 产 假 后 重 返 工 作, 公 司 同 样 提 供 弹 性 安 排, 允 许 员 工 做 好 准 备 后 返 岗, 并 可 以 根 据 自 身 需 要 调 整, 即 使 这 意 味 着 对 她 们 原 来 的 职 责 进 行 调 整 我 们 从 不 拒 绝 男 女 职 工 的 非 全 日 制 工 作 请 求 我 们 为 我 们 的 员 工 感 到 自 豪, 并 投 入 很 多 努 力 确 保 他 们 尽 可 能 达 到 极 致 仅 仅 因 为 他 们 有 了 家 庭 就 丢 弃 他 们 实 在 太 短 视 中 苏 格 兰 森 林 信 托 (Central Scotland Forest Trust)(30 个 雇 员 ) 中 苏 格 兰 森 林 信 托 公 司 为 需 要 休 息 或 挤 奶 的 母 亲 们 提 供 安 静 场 所 无 线 办 公 和 产 假 后 阶 段 性 返 回 工 作, 员 工 可 以 选 择 在 最 初 阶 段 工 时 较 短, 然 后 逐 步 增 加 到 标 准 的 周 工 时 所 有 这 些 都 明 显 有 利 于 企 业 经 营 我 们 可 以 获 得 很 多, 人 力 资 源 主 管 说, 这 关 系 到 员 工 招 聘 和 留 任 我 们 想 具 备 竞 争 优 势, 成 为 首 选 雇 主 - 在 这 里 工 作 应 成 为 一 个 有 成 就 感 和 不 断 丰 富 的 经 历 作 为 回 报, 我 们 得 到 更 加 优 质 的 员 工, 将 我 们 这 个 组 织 提 高 到 新 的 水 平 来 源 :EHRC: Guidance on managing new and expectant parents, [accessed 20 Sep. 2011]. 11

20 模 块 9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许 多 国 家 的 立 法 也 考 虑 到 母 亲 们 不 愿 或 不 能 返 回 工 作 的 情 况, 比 如 育 儿 设 施 不 足 等 这 些 法 律 允 许 她 们 孕 期 或 哺 乳 期 辞 职 可 以 不 必 事 先 通 知 比 如 在 喀 麦 隆 科 特 迪 瓦 和 尼 日 尔, 职 工 怀 孕 或 照 顾 婴 儿 期 间 可 以 终 止 雇 佣 合 同 不 必 事 先 通 知 或 承 担 违 约 赔 偿 加 蓬 也 有 类 似 规 定, 但 只 针 对 育 婴 妇 女 在 一 些 情 况 下, 保 护 重 返 工 作 权 利 的 法 规 即 适 用 于 产 假 也 适 用 于 其 他 类 别 休 假 ( 比 如 育 儿 假 ) 在 欧 盟 国 家, 重 返 工 作 权 利 不 仅 保 护 休 产 假 的 妇 女, 还 保 护 休 男 性 陪 护 假 育 儿 假 及 收 养 子 女 假 的 职 工 12 保 留 雇 佣 权 益 根 据 第 191 号 建 议 书, 在 确 立 职 工 权 利 时, 产 假 期 间 应 被 视 为 服 务 期 这 个 规 定 影 响 到 经 济 安 全 和 福 利 的 许 多 方 面, 比 如 : 在 公 司 的 资 历, 这 是 核 算 工 资 和 考 虑 晋 升 时 的 重 要 因 素 其 他 任 何 晋 升 标 准 不 得 受 产 假 影 响 职 工 休 产 假 时 享 有 涨 工 资 的 权 利 产 假 期 间 养 老 金 权 利 以 及 医 疗 或 残 疾 津 贴 要 按 照 职 工 在 岗 工 作 的 情 形 核 定 这 些 考 虑 因 素, 以 及 第 183 号 公 约 的 规 定 为 制 定 生 育 保 护 相 关 立 法 提 供 了 全 面 综 合 的 参 考 ( 见 专 栏 9.10) 专 栏 9.10 比 利 时 保 留 雇 佣 权 益 的 案 例 1999 年, 一 个 任 期 制 员 工 在 属 于 比 利 时 公 共 机 构 的 邮 局 从 事 半 日 制 工 作, 后 来 被 要 求 从 某 日 起 重 新 全 日 制 工 作 主 管 发 现 在 应 当 全 日 工 作 时 她 又 开 始 休 产 假, 就 通 知 她 产 假 结 束 后 再 正 式 启 用 全 日 工 作 合 同 因 此, 她 将 只 能 按 照 半 日 制 工 作 的 标 准 领 取 生 育 津 贴 这 个 案 件 提 交 法 院 并 经 过 几 次 上 诉 后, 比 利 时 最 高 法 院 (Cour de Cassation) 裁 决 这 是 基 于 生 育 的 歧 视, 因 此 推 翻 了 列 支 劳 动 上 诉 法 庭 的 决 定 劳 动 上 诉 法 院 参 考 欧 洲 法 院 判 例, 同 意 认 定 少 支 付 津 贴 的 理 由 不 充 分, 该 员 工 享 有 另 外 一 半 生 育 津 贴 来 源 :European Network of Legal Experts in the Field of Gender Equality, 2010, op. cit. 12 European Council: Council Directive 76/207/EEC on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principle of equal treatment for men and women as regards access to employment, vocational training and promotion, and working conditions, amended by the Directive 2002/73/ EC of the European Parliament and the Council of 23 September 2002, in Official Journal (2002, No. L269, 5 Oct.), pp , quoted in ILO, 2010, op. cit., p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21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模 块 9 与 资 历 相 关 的 权 益, 如 带 薪 年 假, 得 到 了 广 泛 承 认 和 保 障, 但 其 他 一 些 权 益 还 没 有 女 性 工 薪 族 与 男 性 同 行 相 比 经 常 处 于 劣 势, 体 现 在 许 多 方 面, 如 接 受 培 训 职 业 发 展 等, 因 为 女 性 要 休 产 假, 会 有 意 无 意 错 过 一 些 机 会 13

22 模 块 9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反 生 育 相 关 歧 视 反 生 育 相 关 歧 视 指 所 有 妇 女 不 得 由 于 性 别 或 其 生 育 职 能 相 关 的 原 因 而 在 工 作 环 境 下 受 到 不 利 待 遇, 包 括 获 得 就 业 重 要 的 是, 雇 主 不 得 要 求 进 行 怀 孕 检 测 或 提 供 绝 育 证 明, 并 以 此 作 为 雇 佣 的 条 件, 也 不 得 询 问 求 职 者 的 生 育 计 划 一 些 雇 主 故 意 回 避 雇 用 年 轻 女 性, 避 免 未 来 工 作 中 可 能 会 行 使 产 假 的 权 利 在 许 多 国 家, 怀 孕 不 仅 是 妇 女 失 去 工 作 的 因 素, 还 是 最 初 获 得 工 作 的 障 碍 这 不 仅 仅 是 男 女 之 间 歧 视 的 问 题 孕 妇 或 育 有 年 幼 子 女 的 妇 女 比 无 子 女 的 妇 女 更 容 易 受 到 歧 视, 哺 乳 妇 女 比 不 哺 乳 的 就 业 妇 女 更 容 易 受 到 歧 视 与 妇 女 生 育 职 能 具 体 相 关 的 明 确 反 歧 视 政 策 很 重 要, 必 须 采 取 措 施 保 护 育 龄 妇 女 事 实 上, 这 是 相 对 较 新 的 立 法 角 度, 不 一 定 会 得 到 政 策 制 定 者 的 理 解 或 考 量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第 183 号 生 育 保 护 公 约 要 求 成 员 国 采 取 适 当 措 施 预 防 基 于 生 育 的 就 业 歧 视, 包 括 获 得 就 业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先 前 的 保 护 生 育 标 准 仅 仅 针 对 已 经 就 业 的 妇 女, 没 有 提 到 寻 求 就 业 的 妇 女, 而 从 男 女 机 会 和 待 遇 平 等 的 角 度 来 看, 这 也 是 一 个 重 要 问 题 各 成 员 国 须 采 取 适 宜 的 措 施, 以 保 证 生 育 不 成 为 就 业 歧 视 的 原 因, 包 括 求 职 阶 段 尽 管 有 第 2 条 第 1 款 第 183 号 公 约, 第 9(1) 条 13 前 款 提 到 的 措 施, 须 包 括 禁 止 要 求 求 职 妇 女 进 行 妊 娠 检 验 或 提 供 此 类 检 验 的 证 明, 但 属 于 国 家 法 律 或 条 例 有 要 求 的 工 作 除 外 : (a) 根 据 国 家 法 律 或 条 例 禁 止 或 是 限 制 孕 妇 或 哺 乳 妇 女 从 事 的 工 作 ; 或 是 (b) 属 于 妇 女 和 儿 童 健 康 有 公 认 的 或 重 大 危 险 的 工 作 第 183 号 公 约, 第 9(2) 条 13 C. Hein, 2005, op. cit., p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23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模 块 9 作 为 确 保 生 育 不 成 为 歧 视 原 因 的 适 当 措 施 之 一,2000 年 生 育 保 护 公 约 ( 第 83 号 ) 还 明 确 禁 止 在 求 职 时 要 求 妇 女 进 行 怀 孕 检 测 ( 有 少 数 与 工 作 健 康 风 险 相 关 的 例 外 ) 因 此, 这 种 禁 止 要 在 国 家 立 法 和 实 践 中 明 确 规 定 对 生 育 歧 视 的 一 般 性 禁 止 不 足 以 让 公 约 的 这 个 条 款 生 效 在 第 3 号 和 第 103 号 生 育 保 护 公 约 中 没 有 关 于 歧 视 的 具 体 条 款, 但 是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其 他 许 多 公 约 都 涉 及 到 这 个 问 题 : 同 酬 公 约,1951 年 ( 第 100 号 ) 要 求 薪 酬 标 准 的 制 定 不 受 性 别 歧 视 的 影 响 这 是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基 本 人 权 公 约 之 一, 已 得 到 168 个 成 员 国 的 批 准 ( 就 业 和 职 业 ) 歧 视 公 约,1958 年 ( 第 111 号 ) 具 体 定 义 就 业 和 职 业 歧 视, 要 求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成 员 国 采 纳 和 实 施 机 会 和 待 遇 平 等 政 策, 不 论 种 族 肤 色 性 别 宗 教 政 治 观 点 民 族 血 统 或 社 会 背 景 虽 然 妊 娠 和 生 育 没 有 明 确 提 及, 公 约 规 定 的 性 别 歧 视 也 包 括 基 于 婚 姻 状 况 家 庭 情 况 ( 特 别 是 有 关 供 养 人 口 责 任 ) 妊 娠 或 分 娩 等 原 因 的 歧 视 这 也 是 八 大 基 本 人 权 公 约 之 一, 已 得 到 169 个 成 员 国 的 批 准 公 约 和 建 议 书 实 施 专 家 委 员 会 在 评 估 第 111 号 公 约 实 施 的 过 程 中 多 次 就 妊 娠 或 生 育 引 发 对 就 业 和 寻 求 就 业 妇 女 的 歧 视 提 出 呼 吁 生 育 津 贴 不 足 缺 乏 社 会 保 险 覆 盖 招 聘 或 产 后 重 返 工 作 时 的 歧 视 以 及 不 公 平 辞 退 等 都 是 过 去 几 年 根 据 第 111 号 公 约 提 出 的 问 题 ( 见 专 栏 9.11) 14 ( 就 业 和 职 业 ) 歧 视 建 议 书,1958 年 ( 第 111 号 ) 配 合 第 111 号 公 约, 为 制 定 和 实 施 反 就 业 和 职 业 歧 视 的 国 家 政 策, 包 括 预 防 措 施, 提 供 了 更 多 的 指 导 社 会 政 策 ( 基 本 宗 旨 和 准 则 ) 公 约,1962 年 ( 第 117 号 ) 呼 吁 要 通 过 劳 动 立 法 和 协 议, 在 职 工 中 消 除 所 有 基 于 种 族 肤 色 性 别 信 仰 部 族 联 盟 或 工 会 所 属 等 原 因 的 歧 视 ; 获 得 在 公 共 或 私 营 领 域 中 就 业 的 机 会 ; 参 与 和 晋 升 的 条 件 ; 职 业 培 训 机 会 ; 卫 生 安 全 与 福 利 措 施 ; 纪 律 ; 参 与 集 体 协 议 的 谈 判 ; 工 资 标 准 应 按 照 同 等 价 值 的 工 作 同 等 报 酬 的 原 则 设 定 该 公 约 已 得 到 32 个 国 家 批 准 就 业 政 策 公 约,1964 年 ( 第 122 号 ) 要 求 自 由 选 择 就 业, 以 及 为 所 有 具 备 资 格 的 职 工 提 供 充 分 机 会, 在 适 合 的 工 作 中 运 用 技 能 和 发 挥 才 干, 不 论 种 族 肤 色 性 别 宗 教 政 治 观 点 民 族 血 统 或 社 会 背 景 公 约 得 到 104 个 国 家 批 准 有 家 庭 责 任 工 人 公 约,1981 年 ( 第 156 号 ) 旨 在 确 保 有 家 庭 责 任 的 男 女 职 工 机 会 和 待 遇 平 等, 不 受 歧 视 公 约 有 41 个 国 家 批 准 14 关 于 CEACR 根 据 各 公 约 所 作 的 所 有 观 察 和 直 接 要 求, 见 Universal Query Form: 15

24 模 块 9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专 栏 9.11 实 施 公 约 和 建 议 书 专 家 委 员 会 根 据 ( 就 业 和 职 业 ) 歧 视 公 约, 1958 年 ( 第 111 号 ) 所 作 的 观 察 生 育 津 贴 不 足 社 会 保 险 缺 乏 伊 朗,2010 年 委 员 会 从 国 际 工 联 提 交 的 报 告 中 注 意 到, 越 来 越 多 的 妇 女 从 事 临 时 性 和 合 同 制 工 作, 因 此 没 有 被 法 定 权 益 和 设 施 所 覆 盖, 包 括 生 育 保 护 国 际 工 联 指 出, 鉴 于 伊 朗 劳 动 法 没 有 要 求 雇 员 少 于 20 人 的 企 业 提 供 这 些 法 定 保 护, 而 妇 女 通 常 在 中 小 企 业 工 作, 因 此 实 际 上 她 们 在 劳 动 力 市 场 上 面 临 严 重 的 歧 视 委 员 会 重 申, 大 会 委 员 会 敦 促 政 府 要 确 保 临 时 和 合 同 就 业 的 妇 女 可 以 获 得 所 有 权 益 和 设 施 津 巴 布 韦,2008 年 津 巴 布 韦 工 联 就 妇 女 在 获 得 包 括 产 假 在 内 的 一 些 福 利 上 受 到 歧 视 提 出 关 注, 特 别 是 许 多 从 事 合 同 工 季 节 工 和 家 政 工 的 妇 女 委 员 会 注 意 到, 政 府 表 示 公 共 服 务 法 案 正 在 对 公 务 员 生 育 津 贴 的 内 容 进 行 修 改, 而 使 其 符 合 国 际 劳 工 标 准 委 员 会 要 求 政 府 随 时 通 报 公 共 服 务 法 案 的 修 改 情 况, 并 指 出 如 何 保 护 女 性 合 同 工 季 节 工 和 家 政 工 不 受 歧 视 招 聘 或 重 返 工 作 时 的 歧 视 克 罗 地 亚,2010 年 委 员 会 关 切 到, 根 据 申 诉 专 员 的 观 察, 广 泛 的 歧 视 行 为 仍 然 存 在, 将 孕 妇 和 养 育 幼 年 子 女 的 妇 女 排 除 在 就 业 之 外 危 地 马 拉,2010 年 [ 委 员 会 ] 要 求 政 府 加 大 力 度 处 理 在 获 得 或 保 留 工 作 时 基 于 怀 孕 的 原 因 所 产 生 的 歧 视, 加 强 对 怀 孕 职 工 的 保 护 不 公 平 辞 退 厄 瓜 多 尔,2010 年 委 员 会 注 意 到 消 除 对 妇 女 歧 视 委 员 会 在 2008 年 11 月 关 于 妇 女 ( 特 别 是 在 农 村 ) 就 业 不 足 和 失 业 率 高 的 总 结 观 察 中 提 出 的 问 题, 以 及 在 工 作 场 所 出 现 的 性 别 歧 视 案 例, 包 括 生 育 相 关 辞 退 以 及 对 妇 女, 特 别 是 对 土 著 移 民 以 及 非 洲 裔 妇 女 的 歧 视 性 劳 工 实 践 巴 拿 马,2010 年 委 员 会 参 考 了 之 前 的 评 论, 思 考 了 FENASEP 所 提 供 的 关 于 生 育 或 怀 孕 引 起 辞 退 妇 女 的 通 讯 材 料 委 员 会 注 意 到 政 府 指 出 固 定 期 限 合 同 制 下 就 业 的 妇 女 被 辞 退 只 是 因 为 雇 用 到 期 [...] 委 员 会 敦 促 政 府 采 取 必 要 措 施 预 防 基 于 怀 孕 的 歧 视, 特 别 在 获 得 就 业 和 工 作 保 障 上, 以 确 保 临 时 合 同 不 会 被 利 用 为 基 于 怀 孕 而 歧 视 妇 女 的 工 具 来 源 :ILO: ILOLEX Advanced Query Form, 16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25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模 块 9 许 多 国 家 已 经 出 台 了 禁 止 性 别 歧 视 的 立 法, 只 是 这 些 立 法 的 性 质 和 范 围 有 所 不 同 比 如, 一 些 国 家 保 护 所 有 职 工 不 受 性 别 歧 视, 涉 及 获 得 就 业 招 聘 晋 升 职 位 变 更 辞 退 退 休 和 其 他 工 作 条 件 另 外 一 些 国 家 制 定 专 门 针 对 妇 女 15 或 男 性 16 的 反 歧 视 条 款 许 多 国 家 的 法 律 特 别 禁 止 基 于 生 育 的 歧 视 比 如, 在 科 特 迪 瓦, 雇 主 在 决 定 招 聘 或 试 用 期 终 止 雇 佣 合 同 时 不 得 将 妇 女 妊 娠 状 况 作 为 考 虑 因 素 在 许 多 国 家, 法 律 可 废 除 合 同 或 对 限 制 生 育 相 关 权 利 的 行 为 进 行 约 束, 如 斐 济 菲 律 宾 和 新 加 坡 另 外 一 些 国 家 特 别 规 定, 为 生 育 提 供 支 持 的 区 别 待 遇 不 视 为 违 背 反 歧 视 法 律 地 区 性 法 律 文 件 也 在 反 对 基 于 性 别 ( 包 括 生 育 ) 的 歧 视 在 欧 盟, 男 女 平 等 和 反 歧 视 原 则 纳 入 了 欧 盟 运 行 条 约 该 条 约 第 8 条 规 定, 欧 盟 应 在 所 有 活 动 中 努 力 实 现 消 除 不 平 等 和 促 进 男 女 平 等 的 目 标 在 就 业 领 域, 性 别 平 等 原 则 在 2006 年 7 月 5 日 关 于 实 施 男 女 就 业 和 职 业 平 等 机 会 和 待 遇 原 则 的 指 令 (2006/54/EC) 中 进 一 步 体 现 欧 洲 法 院 在 其 几 个 裁 决 中 认 为, 因 为 妇 女 怀 孕 而 拒 绝 聘 用 的 行 为 属 于 基 于 性 别 的 直 接 歧 视, 并 违 反 欧 盟 法 律 17 因 此, 要 求 所 有 欧 盟 成 员 国 尊 重 男 女 平 等 待 遇 和 反 歧 视 条 款, 并 参 考 欧 洲 法 院 的 判 例 在 加 勒 比 地 区, 加 勒 比 共 同 体 (CARICOM) 出 台 涉 及 妇 女 问 题 的 立 法 模 版, 包 括 妇 女 就 业 平 等 的 立 法 模 版 其 中 提 出 保 护 妇 女 在 就 业 及 其 他 不 受 基 于 性 别 婚 姻 状 况 或 妊 娠 的 歧 视 等 方 面 的 具 体 规 定 尽 管 这 些 文 件 对 成 员 国 没 有 约 束 力, 但 为 该 地 区 各 国 通 过 立 法 应 对 相 关 歧 视 提 供 了 明 确 指 导 明 确 禁 止 在 求 职 中 要 求 妇 女 进 行 怀 孕 检 测 ( 除 非 上 文 提 到 的 例 外 ) 的 规 定, 还 没 有 广 泛 体 现 在 劳 动 立 法 中 在 具 备 相 关 信 息 的 国 家 中, 只 有 11 个 明 文 规 定 禁 止 怀 孕 检 测 而 另 外 一 些 国 家 ( 如 智 利 和 哥 伦 比 亚 ) 制 定 了 禁 止 或 限 制 歧 视 性 怀 孕 检 测 的 条 款 18 在 一 些 国 家, 这 种 禁 止 在 其 他 法 律 条 文 中 涉 及, 如 瑞 士 保 护 隐 私 的 规 定 中 提 到 了 这 一 点 在 阿 根 廷, 妇 女 可 以 根 据 集 体 劳 动 协 议 或 政 府 法 规 签 署 任 何 类 型 的 雇 佣 合 同, 就 业 中 不 得 受 到 任 何 形 式 的 性 别 或 婚 姻 状 况 歧 视, 即 使 在 雇 佣 过 程 中 后 者 可 能 会 发 生 变 化 在 菲 律 宾, 雇 主 不 得 因 为 性 别 而 歧 视 妇 女 在 挪 威, 进 一 步 规 定 何 种 不 同 待 遇 可 以 得 到 允 许, 包 括 在 育 儿 方 面 有 利 于 男 性 的 肯 定 行 动 条 款 European Commission: Report from the Commission on the implementation of Council Directive 92/85/EEC of 19 October 1992 on the introduction of measures to encourage improvements in the health and safety at work of pregnant workers and workers who have recently given birth or are breastfeeding, Brussels, 1999, Section 9, p.13. 此 信 息 可 见 于 ILO 国 际 劳 工 标 准 数 据 库,ILOLEX ( 其 中 包 含 ILO 公 约 和 建 议 书 批 准 信 息 专 家 委 员 会 和 结 社 自 由 委 员 会 的 评 语, 以 及 代 表 投 诉 解 释 一 般 性 调 查 和 大 量 相 关 文 件 ILO, 2010, op. cit., p

26 模 块 9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应 当 指 出, 尽 管 妇 女 在 被 要 求 进 行 怀 孕 检 测 时 可 以 得 到 法 律 保 护, 但 是 作 为 雇 员, 很 难 拒 绝 雇 主 的 要 求 因 此, 通 过 沟 通 信 息 和 执 法 行 动, 确 保 雇 主 了 解 并 遵 守 法 律 禁 止 怀 孕 检 测 的 规 定, 是 预 防 此 类 歧 视 全 国 行 动 的 重 要 组 成 部 分 预 防 和 应 对 生 育 相 关 歧 视 国 家 有 责 任 提 供 与 生 育 相 关 的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方 面 的 法 律 基 础 和 执 行 机 制, 如 果 执 行 无 效, 则 施 加 惩 罚, 打 击 雇 主 的 歧 视 行 为 同 时 为 受 害 者 提 供 帮 助, 以 应 对 失 业 引 发 的 经 济 困 难 政 府 应 特 别 考 虑 采 取 如 下 措 施 : 评 估 和 加 强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妊 娠 与 生 育 歧 视 方 面 的 立 法 收 集 和 发 布 生 育 相 关 歧 视 的 数 据, 包 括 按 歧 视 类 别 ( 就 业 终 止 及 获 得 重 返 工 作 的 权 利 失 去 权 益 等 ) 人 口 特 征 行 业 职 业 地 区 和 企 业 规 模 等 划 分 的 数 据, 以 查 找 趋 势 主 要 问 题 和 应 对 战 略 建 立 和 资 助 独 立 的 投 诉 受 理 机 构 和 机 制, 并 为 其 提 供 人 力 和 培 训, 职 工 和 雇 主 都 可 以 利 用, 而 且 职 工 不 会 面 临 失 去 就 业 的 风 险 加 强 劳 动 监 察, 了 解 发 现 和 提 供 生 育 相 关 就 业 歧 视 方 面 的 信 息 与 雇 主 和 职 工 开 展 生 育 保 护 权 利 方 面 的 沟 通 和 信 息 工 作, 包 括 提 供 生 育 相 关 就 业 保 护 反 歧 视 方 面 的 指 导 将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方 面 的 培 训 纳 入 政 府 向 企 业 提 供 的 培 训 计 划 中 向 通 过 数 据 和 分 析 发 现 问 题 的 行 业 职 业 或 地 区 提 出 教 育 和 执 行 战 略 许 多 国 家 已 经 建 立 了 有 效 的 投 诉 机 制, 包 括 相 关 部 门 受 理 案 件 的 制 度 专 栏 9.12 介 绍 法 国 建 立 一 个 反 歧 视 机 构 的 情 况 18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27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模 块 9 专 栏 9.12 法 国 反 歧 视 促 平 等 高 级 机 构 (HALDE) 的 成 立 HALDE 是 法 国 政 府 ( 根 据 2004 年 12 月 30 日 第 法 令 ) 设 立 的 独 立 行 政 机 构, 任 务 是 检 查 各 种 形 式 的 歧 视, 包 括 直 接 和 间 接 歧 视, 及 国 内 法 律 或 法 国 加 入 的 国 际 文 件 所 禁 止 的 歧 视 个 人 ( 本 人 或 通 过 政 治 代 表 ) 或 社 团 有 权 向 该 机 构 投 诉 该 机 构 向 投 诉 受 害 人 提 供 援 助, 还 可 以 得 到 授 权 启 动 行 政 程 序 (ex officio) HALDE 可 以 作 为 案 件 双 方 的 调 解 员 程 序 结 束 后, 该 机 构 提 出 建 议, 要 求 停 止 所 发 现 的 歧 视 行 为, 也 可 以 做 出 惩 罚 决 定, 并 确 保 受 害 者 得 到 相 应 赔 偿 该 机 构 可 以 开 展 实 地 调 查 如 果 当 地 负 责 人 拒 绝 配 合 调 查, 该 机 构 可 以 取 得 法 庭 强 制 执 行 令 如 果 发 现 涉 嫌 犯 罪 的 情 况, 该 机 构 将 通 报 公 诉 机 构 如 果 根 据 事 实 要 对 公 职 人 员 采 取 纪 律 行 动, 要 通 报 有 关 负 责 机 构 最 后,HALDE 可 以 在 庭 审 前 对 歧 视 案 件 进 行 干 预 该 机 构 还 在 促 进 平 等 方 面 发 挥 沟 通 和 信 息 媒 介 的 作 用, 协 调 相 关 调 研 活 动 另 外 也 对 法 律 修 改 提 供 建 议 法 律 经 过 2005 年 ( 第 号 法 令 ) 和 2007 年 两 次 修 改 目 前 调 查 过 的 案 件 涉 及 健 康 / 残 疾 性 别 生 育 工 会 活 动 年 龄 宗 教 信 仰 性 取 向 家 庭 状 况 外 表 长 相 政 治 观 点 生 活 方 式 和 基 因 特 征 等 歧 视 原 因 该 机 构 受 理 的 生 育 保 护 相 关 案 件 的 数 量 和 比 例 如 下 : 年 度 性 别 妊 娠 家 庭 状 况 数 量 % 数 量 % 数 量 % 来 源 :HALDE, 2010, op. cit., p

28 模 块 9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政 府 作 用 许 多 政 府 都 在 促 进 教 育 并 扩 展 到 雇 主 和 职 工, 让 他 们 更 加 了 解 现 有 的 反 歧 视 法 律 以 及 他 们 的 权 利 和 义 务 比 如 在 新 西 兰, 人 权 委 员 会 开 发 了 预 防 妊 娠 歧 视 的 雇 主 指 南, 帮 助 了 解 在 法 律 中 妊 娠 歧 视 的 概 念, 指 导 营 造 支 持 妊 娠 的 工 作 环 境 20 澳 大 利 亚 人 权 和 平 等 机 会 委 员 会 发 布 妊 娠 指 南, 向 雇 主 和 工 会 解 释 该 国 联 邦 性 别 歧 视 法 案 的 规 定, 为 工 作 场 所 管 理 妊 娠 提 供 具 体 帮 助 21 雇 主 和 工 人 组 织 雇 主 组 织 和 工 会 也 能 够 为 预 防 和 应 对 生 育 歧 视 做 出 贡 献 雇 主 组 织 可 以 为 成 员 提 供 法 律 政 策 信 息 以 及 履 行 法 律 义 务 的 具 体 措 施 比 如 在 坦 桑 尼 亚,2004 年 新 劳 动 法 律 出 台 后, 坦 桑 尼 亚 雇 主 联 盟 (ATE) 向 全 国 雇 主 提 供 培 训 和 材 料, 帮 助 他 们 理 解 法 律 条 款 和 含 义, 包 括 与 生 育 保 护 相 关 的 内 容 国 家 和 国 际 层 面 的 工 会 就 生 育 保 护 和 歧 视 开 展 调 研, 为 工 人 提 供 生 育 保 护 原 则 和 权 利 的 信 息, 包 括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等, 增 强 他 们 的 意 识 比 如 在 美 国,AFL-CIO 为 工 人 提 供 妊 娠 期 间 劳 工 权 利 的 信 息 和 资 源 22 社 会 团 体 社 会 团 体 一 直 活 跃 在 许 多 国 家 反 歧 视 运 动 的 前 沿 许 多 国 家 都 有 妇 女 法 律 权 利 中 心 和 其 他 妇 女 权 益 团 体, 收 集 妇 女 权 益 相 关 问 题 的 信 息, 包 括 生 育 保 护 和 妊 娠 歧 视 这 些 中 心 和 团 体 致 力 于 提 供 公 众 意 识, 游 说 推 动 立 法 和 执 法 的 改 善, 有 时 为 歧 视 受 害 妇 女 提 供 援 助 比 如 在 西 班 牙,Fundación Madrina 这 个 组 织 帮 助 妊 娠 妇 女, 调 查 和 宣 传 经 济 危 机 形 势 下 妊 娠 妇 女 失 去 工 作 现 象 增 多 以 及 获 得 工 作 日 益 困 难 的 情 况 23 在 澳 大 利 亚, 在 政 府 酝 酿 修 改 生 育 保 护 和 男 性 陪 护 及 育 儿 假 等 政 策 的 同 时, 众 多 社 区 组 织 也 在 与 政 府 机 构 工 会 和 雇 主 一 道 正 式 提 交 自 己 的 意 见, 其 中 几 个 ( 包 括 工 作 与 生 活 协 会 澳 大 利 亚 妇 女 全 国 基 金 会 地 区 性 就 业 妇 女 中 心 ( 社 区 组 织 ) 澳 大 利 亚 哺 乳 协 会 内 城 法 律 中 心 的 妇 女 就 业 权 利 项 目 妇 女 法 律 中 心 ) 在 倡 议 加 强 保 护, 反 对 妊 娠 歧 视 Human Rights Commission: Employers guidelines for the prevention of pregnancy discrimination (Auckland, 2005). Human Rights and Equal Opportunity Commission: Pregnancy guidelines (Sydney, Commonwealth of Australia, 2011). See AFL-CIO, Fundación Madrina: La crisis en España margina laboralmente cada hora a más de 9 mujeres madres trabajadoras, Nota de Prensa, See the Productivity Commission website at 20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29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模 块 9 超 越 生 育 : 歧 视 与 育 儿 如 何 确 保 育 龄 阶 段 的 求 职 者 不 受 就 业 或 招 聘 过 程 的 歧 视, 是 一 个 很 难 解 决 的 问 题, 因 为 妇 女 的 家 庭 责 任 负 担 仍 然 最 重 她 们 孕 产 期 离 岗 以 及 其 他 请 假 都 给 雇 主 带 来 工 作 安 排 问 题, 有 时 甚 至 是 经 济 负 担 ( 比 如 在 没 有 集 体 社 会 保 障 体 系 的 情 况 下 要 支 付 休 假 期 间 的 工 资 ) 这 些 增 加 了 问 题 的 复 杂 性, 因 为 涉 及 职 工 的 私 人 生 活, 需 要 与 工 作 生 活 进 行 平 衡 这 些 问 题 还 受 到 社 会 对 妇 女 生 育 角 色 的 观 念 的 影 响 基 于 家 庭 责 任 的 歧 视 不 仅 限 于 生 育 根 据 现 有 数 据 发 现, 劳 动 力 市 场 上 存 在 对 妇 女 ( 而 不 是 男 性 ) 的 惩 罚 在 大 多 数 社 会, 母 性 及 其 家 庭 责 任 强 烈 地 影 响 着 对 工 作 中 妇 女 形 象 的 塑 造, 可 能 负 面 影 响 着 招 聘 决 定 ( 见 专 栏 9.13) 其 中, 对 生 育 和 家 庭 责 任 造 成 妇 女 雇 佣 成 本 较 高 的 观 念 尽 管 并 不 准 确, 但 可 能 影 响 到 雇 主 是 否 选 择 女 性 求 职 者 ( 见 专 栏 9.14) 调 查 显 示, 由 于 一 些 文 化 成 见, 有 家 庭 责 任 的 男 性 并 没 有 遭 遇 类 似 的 歧 视 ( 见 专 栏 9.13) 专 栏 9.13 美 国 对 就 业 母 亲 的 态 度 最 新 调 查 显 示, 在 美 国, 对 同 为 母 亲 的 职 工 期 望 值 较 低 很 大 程 度 上, 母 亲 们 被 视 为 比 较 不 适 合 聘 用 晋 升, 而 是 适 合 较 低 工 资 水 平 的 群 体 她 们 普 遍 被 认 为 能 力 较 低 对 工 作 责 任 感 较 少, 因 此 在 决 定 招 聘 和 工 资 水 平 时 受 到 歧 视 这 项 调 查 的 结 果 有 助 于 理 解 一 些 工 作 中 性 别 不 平 等 的 固 有 模 式 许 多 因 素 与 此 相 关, 但 这 项 调 查 显 示, 母 亲 与 理 想 员 工 两 个 角 色 之 间 存 在 冲 突 的 这 种 文 化 观 念, 是 造 成 这 种 不 平 等 状 况 的 因 素 之 一 另 外 一 个 持 续 的 性 别 不 平 等 模 式 是 所 谓 的 玻 璃 天 花 板 现 象, 比 喻 妇 女 在 职 业 生 涯 中 上 升 到 机 构 或 公 司 最 高 职 位 的 障 碍 雇 主 视 母 亲 们 为 对 工 作 责 任 感 较 差 以 及 比 较 不 适 合 晋 升, 因 此 妇 女 遭 遇 的 玻 璃 天 花 板 很 大 程 度 上 是 作 为 母 亲 的 天 花 板 有 建 议 说, 妇 女 通 过 展 示 强 势 特 质 证 明 自 己 能 力, 可 以 在 某 种 程 度 上 扭 转 歧 视 的 趋 势 然 而, 这 对 母 亲 们 很 难 做 到, 因 为 她 们 夹 在 双 层 束 缚 中 间, 或 者 有 更 多 工 休 时 间 照 顾 子 女, 或 者 尽 量 减 少 工 休, 变 得 冷 酷 自 私 在 任 何 一 种 情 况 下, 她 们 的 就 业 前 景 都 不 佳, 因 为 存 在 深 植 于 文 化 中 的 歧 视 来 源 :S. Correll and S. Benard: Normative Discrimination and the Motherhood Penalty, in Gender & Society, (2010, Vol. 24, No. 5, Oct.), pp

30 模 块 9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专 栏 9.14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的 研 究 结 果 驳 斥 就 业 妇 女 提 高 成 本 的 谬 论 在 阿 根 廷 巴 西 智 利 墨 西 哥 和 乌 拉 圭 开 展 的 一 项 关 于 雇 用 男 女 职 工 的 工 资 和 非 工 资 成 本 调 查 发 现, 雇 主 认 为 雇 用 妇 女 的 经 济 成 本 非 常 低 : 平 均 低 于 月 工 资 2%, 低 到 墨 西 哥 的 0.2% 高 到 智 利 的 12.8% 关 于 生 育 成 本, 研 究 显 示 每 年 妊 娠 率 低, 因 此 产 假 申 请 总 量 以 及 相 关 津 贴 支 出 少 而 且, 由 于 这 些 国 家 已 建 立 公 共 基 金 社 保 体 系 或 雇 主 福 利 缴 纳 制 度, 雇 主 不 必 直 接 承 担 产 假 妇 女 的 工 资 成 本 以 及 产 前 产 后 的 医 疗 研 究 得 出 结 论, 认 为 妇 女 比 男 性 的 成 本 高 并 不 准 确 来 源 :L. Abramo and R. Todaro: Cuestionando un mito: Costos laborales de hombres y mujeres en América Latina (Lima, ILO, 2002). 制 定 法 律 和 政 策 时 要 注 意 避 免 强 化 对 妇 女 的 成 见, 比 如 认 为 她 们 主 要 承 担 照 顾 责 任, 是 次 要 的 收 入 来 源 等, 而 是 促 进 男 女 平 等 分 担 照 顾 责 任 和 劳 动 力 市 场 机 会 平 等 只 强 调 妇 女 承 担 照 顾 责 任 的 立 法 出 发 点 时, 会 强 化 妇 女 在 劳 动 力 市 场 上 的 不 利 地 位 比 如, 要 求 拥 有 一 定 数 量 女 职 工 的 企 业 设 立 托 儿 中 心, 却 忽 视 了 男 性 也 有 照 顾 子 女 责 任 这 一 点 因 此,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强 调, 旨 在 促 进 工 作 与 家 庭 责 任 平 衡 的 措 施, 如 育 儿 服 务 等, 不 应 只 针 对 妇 女 这 种 立 法 容 易 促 使 雇 主 将 女 职 工 的 数 量 控 制 在 要 求 设 立 托 儿 站 的 标 准 之 下 总 体 而 言, 所 有 将 生 育 津 贴 的 成 本 直 接 转 嫁 给 雇 主 的 措 施 都 可 能 强 化 妇 女 在 劳 动 力 市 场 上 的 不 利 地 位 考 虑 到 生 育 保 护 和 工 作 与 家 庭 政 策 可 能 不 利 于 劳 动 力 市 场 上 的 妇 女 或 引 发 歧 视, 几 个 国 家 积 极 采 取 全 面 的 性 别 平 衡 的 休 假 政 策 比 如 冰 岛 规 定 总 共 9 个 月 的 男 性 陪 护 假 ( 见 专 栏 6) 3 个 月 为 母 亲 专 属,3 个 月 给 父 亲,3 个 月 可 以 父 母 分 享 研 究 表 明, 这 些 措 施 出 台 后, 冰 岛 男 性 越 来 越 多 地 休 假 照 顾 子 女 这 是 男 女 更 平 等 地 分 担 家 庭 照 顾 劳 动 的 创 新 做 法, 也 加 强 了 妇 女 在 劳 动 力 市 场 上 的 地 位 由 于 男 女 更 加 平 等 地 分 配 育 儿 假, 打 消 了 对 雇 用 某 一 性 别 职 工 成 本 问 题 的 担 忧, 因 此 能 够 减 少 歧 视 关 于 制 定 支 持 工 作 与 家 庭, 实 现 劳 动 力 市 场 上 男 女 机 会 平 等 的 法 律 政 策 和 工 作 场 所 措 施 的 更 多 讨 论, 见 模 块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31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模 块 9 要 点 就 业 保 护 确 保 妇 女 产 假 期 间 不 会 终 止 雇 佣, 产 假 结 束 后 重 返 原 来 或 同 等 工 作 岗 位 要 求 雇 主, 而 不 是 职 工, 证 明 辞 退 与 生 育 无 关, 由 此 加 强 对 职 工 的 保 护, 强 化 平 等 待 遇 的 原 则 保 护 妇 女 不 受 生 育 歧 视 的 权 利, 是 指 所 有 妇 女 在 工 作 情 况 下 不 得 因 生 育 而 受 到 不 公 平 待 遇 的 权 利, 包 括 获 得 就 业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生 育 保 护 公 约,2000 年 ( 第 183 号 ) 禁 止 在 妇 女 求 职 时 要 求 其 进 行 怀 孕 检 测, 一 些 情 形 除 外 ; 这 个 规 定 已 开 始 在 世 界 各 地 的 国 家 立 法 中 体 现 生 育 歧 视 的 相 关 信 息 不 多, 但 是 投 诉 机 构 工 会 调 研 和 法 律 中 心 的 报 告 显 示, 这 种 歧 视 仍 在 继 续, 在 一 些 地 区 还 在 增 多 利 益 相 关 方 可 以 通 用 一 系 列 行 动 方 式 预 防 和 应 对 歧 视 为 雇 主 和 工 人 提 供 法 律 权 利 方 面 的 信 息 和 教 育 活 动, 指 导 营 造 有 利 于 妊 娠 的 积 极 的 工 作 环 境, 都 很 有 意 义 和 效 果 政 府 加 强 法 律 框 架, 建 立 投 诉 和 执 法 机 制 很 重 要 由 于 承 担 照 顾 责 任 而 受 到 的 歧 视 超 越 生 育 本 身, 在 所 调 查 的 国 家, 劳 动 力 市 场 上 存 在 对 妇 女 ( 而 不 是 男 性 ) 的 惩 罚 制 定 法 律 和 政 策 时 要 注 意 避 免 强 化 对 妇 女 的 成 见, 比 如 认 为 她 们 主 要 承 担 照 顾 责 任, 是 次 要 的 收 入 来 源 等, 而 是 促 进 男 女 平 等 分 担 照 顾 责 任 和 劳 动 力 市 场 机 会 平 等 只 有 妇 女 承 担 照 顾 责 任 的 立 法 出 发 点 有 时 会 强 化 妇 女 在 劳 动 力 市 场 上 的 不 利 地 位 23

32 模 块 9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主 要 资 源 European Network of Legal Experts in the Field of Gender Equality: European Gender Law review (Brussels, European Commission, 2010). 这 是 对 欧 洲 性 别 法 律 最 新 进 展 的 最 新 分 析 内 容 包 括 各 欧 盟 国 家 的 政 策 法 庭 裁 决 方 面 的 最 新 情 况, 以 及 对 欧 盟 立 法 如 何 影 响 这 些 国 家 的 评 估 提 供 了 明 确 的 实 例, 帮 助 理 解 性 别 和 反 歧 视 法 律 背 后 的 原 则 参 见 : Haute Autorité de Lutte contre les Discriminations et pour l Egalité (HALDE): Rapport Annuel HALDE 2010 (Paris, 2010). HALDE 是 法 国 政 府 最 新 成 立 的 机 构, 确 保 反 对 各 种 形 式 歧 视 工 作 效 率 的 提 高 应 对 生 育 相 关 歧 视 是 该 机 构 面 临 的 诸 多 问 题 之 一 每 年 处 理 几 百 例 相 关 案 例, 随 着 该 机 构 不 断 提 高 公 众 对 其 妇 女 工 作 的 认 识, 案 例 也 在 不 断 增 加 其 年 度 报 告 概 述 了 机 构 的 工 作 目 标 和 行 动 参 见 : ILO: Legislación y jurisprudencia comparadas sobre derechos laborales de las mujeres: Centroamérica y República Dominicana (San José, 2010). 本 报 告 评 估 中 美 洲 性 别 相 关 立 法 概 述 了 主 要 的 公 约 以 及 生 育 权 利 的 相 关 问 题, 特 别 是 非 歧 视 法 律 提 出 了 这 些 法 律 如 何 执 行, 法 庭 判 决 数 据 以 及 案 例 分 析 最 后 提 出 如 何 加 强 对 弱 势 妇 女 保 护 的 建 议 参 见 : Equality and Human Rights Commission (EHRC): Greater Expectations (Manchester, 2005). 英 国 平 等 和 人 权 委 员 会 (EHRC) 在 提 供 性 别 歧 视 数 据 和 政 策 指 导 方 面 效 果 非 常 好 本 报 告 表 明 对 母 亲 的 歧 视 是 如 何 深 植 于 发 达 国 家 尽 管 具 备 充 分 的 法 律 体 系, 英 国 需 要 更 多 的 努 力 确 保 工 作 场 所 的 性 别 平 等 本 报 告 最 后 提 出 改 善 母 亲 们 工 作 场 所 状 况 的 行 动 建 议 虽 然 针 对 英 国, 其 经 验 教 训 可 以 供 其 他 国 家 参 考 参 见 : report.pdf 24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33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模 块 9 Human Rights Commission: Employers guidelines for the prevention of pregnancy discrimination (Auckland, 2005). 新 西 兰 人 权 委 员 会 发 表 这 些 指 导 原 则, 供 雇 主 在 实 施 反 对 歧 视 孕 期 和 生 育 期 各 阶 段 妇 女 的 政 策 时 使 用 概 述 了 社 会 困 难 健 康 危 险 津 贴 充 足 休 假 和 其 他 生 育 保 护 要 素 虽 然 针 对 新 西 兰, 其 建 议 可 供 其 他 国 家 雇 主 参 考 参 见 : Pregnancy.pdf Human Rights and Equal Opportunity Commission (HREOC): Pregnancy guidelines (Sydney, 2001). 澳 大 利 亚 人 权 和 平 等 机 会 委 员 会 发 表 如 何 评 估 和 应 对 工 作 场 所 歧 视 孕 妇 的 指 导 内 容 涉 及 许 多 生 育 妇 女 的 问 题, 如 招 聘 休 假 津 贴 和 辞 退, 并 用 案 例 分 析 和 政 策 概 要 加 以 说 明 这 些 指 导 对 职 工 和 雇 主 都 有 用 虽 然 针 对 澳 大 利 亚, 其 建 议 可 供 其 他 国 家 参 考 参 见 : 25

34 模 块 9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演 示 文 稿 模 版 幻 灯 片 1: 主 要 内 容 模 块 96 就 产 业 假 保 和 护 相 和 关 反 休 歧 假 视 主 要 内 容 本 模 块 探 讨 与 工 作 中 生 育 保 护 相 关 的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回 顾 生 育 保 护 国 际 劳 工 标 准 的 相 关 内 容, 介 绍 应 对 世 界 各 地 具 体 问 题 的 措 施, 比 如 : 保 护 女 性 不 会 基 于 生 育 原 因 被 解 雇 产 假 后 返 回 原 来 或 同 等 工 作 岗 位 的 权 利 相 关 就 业 权 利 的 保 护 保 护 不 受 就 业 歧 视, 包 括 禁 止 要 求 妇 女 求 职 时 做 怀 孕 检 测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1 幻 灯 片 2: 就 业 保 护 模 块 96 就 产 业 假 保 和 护 相 和 关 反 休 歧 假 视 就 业 保 护 就 业 保 护 : 女 职 工 在 孕 期 或 产 假 期 间 以 及 返 岗 后 一 段 时 间 内 不 会 失 去 工 作 的 权 利 : 保 护 妇 女 在 这 段 期 间 不 被 辞 退 确 保 妇 女 有 权 在 产 后 重 返 原 来 或 同 等 工 作 岗 位, 保 留 雇 佣 权 益 ( 如 资 历 加 薪 养 老 金 权 利 等 )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35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模 块 9 幻 灯 片 3: 与 生 育 保 护 相 关 的 就 业 保 护 : 保 护 不 被 辞 退 模 块 96 就 产 业 假 保 和 护 相 和 关 反 休 歧 假 视 与 生 育 保 护 相 关 的 就 业 保 护 : 保 护 不 被 辞 退 如 下 阶 段 不 得 辞 退 : 妊 娠 产 假 生 育 相 关 疾 病 或 并 发 症 休 假 妇 女 重 返 工 作 后 一 段 时 间 除 非 与 生 育 无 关 的 原 因 不 得 辞 退 : 举 证 责 任 在 雇 主 一 方, 证 明 辞 退 与 下 列 原 因 无 关 : 妊 娠 分 娩 及 其 后 果 育 婴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31 幻 灯 片 4: 与 生 育 保 护 相 关 的 就 业 保 护 : 重 返 工 作 的 权 利 模 块 96 就 产 业 假 保 和 护 相 和 关 反 休 歧 假 视 与 生 育 保 护 相 关 的 就 业 保 护 : 重 返 工 作 的 权 利 产 后 重 返 同 等 工 作 享 受 同 等 工 资 的 权 利 是 生 育 保 护 的 重 要 内 容 如 果 重 返 原 来 的 工 作 岗 位 比 较 危 险 或 根 本 无 法 做 到, 要 安 排 到 具 有 同 等 工 资 的 同 等 工 作 岗 位 保 留 雇 佣 权 益 是 经 济 安 全 和 性 别 平 等 的 重 要 内 容, 包 括 : 在 公 司 的 资 历, 这 是 核 定 工 资 培 训 和 晋 升 重 要 因 素 其 他 晋 升 条 件 职 工 产 假 期 间 的 加 薪 养 老 金 权 利 以 及 医 疗 和 残 疾 津 贴, 要 按 照 职 工 在 公 司 工 作 时 的 情 况 核 算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41 27

36 模 块 9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幻 灯 片 5: 与 生 育 保 护 相 关 的 反 歧 视 以 及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标 准 模 块 96 就 产 业 假 保 和 护 相 和 关 反 休 歧 假 视 与 生 育 保 护 相 关 的 反 歧 视 以 及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标 准 保 护 不 受 歧 视 指 所 有 妇 女 在 工 作 环 境 下 不 受 因 其 性 别 或 其 生 育 职 能 等 具 体 因 素 引 发 的 不 公 平 待 遇, 包 括 获 得 就 业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成 员 国 应 确 保 生 育 不 得 成 为 就 业 歧 视 的 根 源 : 比 如 : 招 聘 接 受 培 训 雇 佣 条 件 晋 升 机 会 等. 不 得 在 招 聘 时 要 求 怀 孕 检 测 许 多 国 家 采 取 措 施 预 防 歧 视 但 只 有 11 个 国 家 禁 止 怀 孕 检 测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51 幻 灯 片 6: 预 防 和 应 对 生 育 相 关 歧 视 模 块 96 就 产 业 假 保 和 护 相 和 关 反 休 歧 假 视 预 防 和 应 对 生 育 相 关 歧 视 国 家 有 责 任 采 取 并 执 行 法 律 措 施 预 防 生 育 相 关 歧 视 特 别 是, 政 府 要 考 虑 如 下 措 施 : 评 估 和 加 强 立 法 收 集 和 发 布 生 育 相 关 歧 视 数 据 建 立 资 助 投 诉 机 构 和 机 制, 提 供 人 员 和 培 训 加 强 劳 动 监 察 向 雇 主 和 工 人 开 展 沟 通 和 宣 传 将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培 训 纳 入 政 府 向 企 业 提 供 的 培 训 计 划 中 为 通 过 数 据 和 分 析 发 现 问 题 的 行 业 职 业 和 地 区 提 供 教 育 和 支 持 雇 主 工 人 和 社 会 团 体 都 发 挥 着 重 要 作 用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37 就 业 保 护 和 反 歧 视 模 块 9 幻 灯 片 7: 超 越 生 育 : 歧 视 与 育 儿 模 块 96 就 产 业 假 保 和 护 相 和 关 反 休 歧 假 视 超 越 生 育 : 歧 视 与 育 儿 基 于 照 顾 责 任 产 生 的 歧 视 超 越 生 育 本 身 在 所 调 查 的 国 家, 劳 动 力 市 场 上 存 在 对 妇 女 ( 而 不 是 男 性 ) 的 惩 罚 政 策 的 制 定 要 确 保 : 避 免 强 化 对 妇 女 的 成 见, 比 如 认 为 她 们 主 要 承 担 照 顾 责 任, 是 次 要 的 收 入 来 源 促 进 男 女 平 等 分 担 照 顾 责 任 和 劳 动 力 市 场 机 会 平 等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71 幻 灯 片 8: 要 点 模 块 96 就 产 业 假 保 和 护 相 和 关 反 休 歧 假 视 要 点 就 业 保 护 确 保 妇 女 产 假 期 间 不 会 终 止 雇 佣, 产 假 结 束 后 重 返 原 来 或 同 等 工 作 岗 位 要 求 雇 主, 而 不 是 职 工, 证 明 辞 退 与 生 育 无 关, 由 此 加 强 对 职 工 的 保 护, 强 化 平 等 待 遇 的 原 则 保 护 妇 女 不 受 生 育 歧 视 的 权 利, 是 指 所 有 妇 女 在 工 作 情 况 下 不 得 因 生 育 而 受 到 不 公 平 待 遇 的 权 利, 包 括 获 得 就 业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生 育 保 护 公 约,2000 年 ( 第 183 号 ) 禁 止 在 妇 女 求 职 时 要 求 其 进 行 怀 孕 检 测, 一 些 情 形 除 外 ; 这 个 规 定 已 开 始 在 世 界 各 地 的 国 家 立 法 中 体 现 生 育 歧 视 的 相 关 信 息 不 多, 但 是 投 诉 机 构 工 会 调 研 和 法 律 中 心 的 报 告 显 示, 这 种 歧 视 仍 在 继 续, 在 一 些 地 区 还 在 增 多 利 益 相 关 方 可 以 通 用 一 系 列 行 动 方 式 预 防 和 应 对 歧 视 为 雇 主 和 工 人 提 供 法 律 权 利 方 面 的 信 息 和 教 育 活 动, 指 导 营 造 有 利 于 妊 娠 的 积 极 的 工 作 环 境, 都 很 有 意 义 和 效 果 政 府 加 强 法 律 框 架, 建 立 投 诉 和 执 法 机 制 很 重 要 由 于 承 担 照 顾 责 任 而 受 到 的 歧 视 超 越 生 育 本 身, 在 所 调 查 的 国 家, 劳 动 力 市 场 上 存 在 对 妇 女 ( 而 不 是 男 性 ) 的 惩 罚 制 定 法 律 和 政 策 时 要 注 意 避 免 强 化 对 妇 女 的 成 见, 比 如 认 为 她 们 主 要 承 担 照 顾 责 任, 是 次 要 的 收 入 来 源 等, 而 是 促 进 男 女 平 等 分 担 照 顾 责 任 和 劳 动 力 市 场 机 会 平 等 只 有 妇 女 承 担 照 顾 责 任 的 立 法 出 发 点 有 时 会 强 化 妇 女 在 劳 动 力 市 场 上 的 不 利 地 位 生 育 保 护 资 源 手 册 从 愿 望 到 现 实 81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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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 一 部 分 : 工 作 中 的 生 育 保 护 : 基 本 内 容 第 三 部 分 : 采 取 行 动 促 进 工 作 中 的 生 育 保 护 封 面 图 片 来 源 : ILO/L. Addati, Pan American Health Organization PAHO/J. R. Sánchez Gonzáles, Stock phot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