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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 13 卷 第 2 期 JOURNAL OF ZHEJIANG INDUSTRY&TRADE VOCATIONAL COLLEGE Vol.13No.2 Jun.2013 Doi: /j.issn 职 业 教 育 管 理 与 政 策 研 究 的 新 进 展 和 震 1, 刘 荣 民 2 2, 李 洁 (1. 北 京 师 范 大 学 职 业 与 成 人 教 育 研 究 所, 北 京 ; 2. 北 京 师 范 大 学 教 育 学 部, 北 京 ) 摘 要 : 职 业 教 育 管 理 与 政 策 研 究 是 职 业 教 育 研 究 领 域 中 的 重 要 内 容, 涉 及 到 一 个 国 家 的 教 育 经 济 文 化 社 会 结 构 和 劳 资 关 系 等 诸 多 方 面, 因 而 吸 引 了 多 领 域 研 究 者 参 与 近 年 来 该 领 域 的 研 究 分 为 以 下 四 个 方 面 :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的 研 究 ; 政 府 职 业 教 育 责 任 的 研 究 ; 职 业 教 育 的 公 益 性 研 究 ; 职 业 教 育 产 业 属 性 的 研 究 上 述 四 个 方 面 的 研 究 取 得 了 明 显 的 进 展 关 键 词 : 职 业 教 育 ; 管 理 ; 政 策 ; 研 究 进 展 中 图 分 类 号 :G710 文 献 标 识 码 :A 文 章 编 号 : (2013) On the New Development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Management and Its Policy Research HE Zhen 1, LIU Rong-min 2, LI Jie 2 (1. Institute of Occupation and Adult Education, Beijing Normal University, Beijing, China; 2. The Faculty of Education, Beijing Normal University, Beijing, China) Abstract: Vocational education management and its policy research is an important content in the research fields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involving many aspects, such as education, economy, culture, social structure and labor relations in a country, which attracts multidisciplinary researchers to get involved in it. According to the studies in recent years, it can be divided into four aspects: researches on vocational education system; researches on the government responsibility for vocational education; researches on vocational education for public welfare; researches on the industry attribute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The obvious promotions have been make in the research of above four aspects. Key Words: vocational education; management; policy; research development 职 业 教 育 管 理 与 政 策 研 究 由 于 涉 及 到 国 家 教 育 体 系 和 经 济 生 产 体 系 历 史 沿 革 和 文 化 传 统 社 会 结 构 和 劳 资 关 系 政 策 制 定 和 教 育 改 革 管 理 等 诸 多 方 面, 因 而 吸 引 了 来 自 教 育 学 经 济 学 历 史 学 人 类 学 社 会 学 政 治 学 等 广 泛 学 科 的 研 究 者 近 年 来, 国 际 上 对 于 职 业 教 育 管 理 与 政 策 研 究 的 关 注 点 很 多, 如 各 国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是 趋 同 还 是 趋 异, 政 府 是 致 力 于 市 场 主 导 还 是 政 府 主 导, 各 国 制 度 结 构 差 异 和 文 化 差 异, 国 际 间 的 复 制 与 转 换, 变 革 与 创 新 等 [1] 随 着 深 入 研 究 的 开 展, 这 些 领 域 和 不 同 的 关 注 点 又 可 细 分 为 以 下 四 个 方 面 (1)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的 研 究 : 主 要 包 括 职 业 教 育 在 各 国 的 发 展 和 变 迁, 法 制 建 设 和 制 度 的 演 化, 政 策 的 影 响 和 发 展 路 径 的 选 择, 不 同 利 益 相 关 者 的 利 益 分 配, 社 会 部 门 的 责 任 划 分 及 关 系 处 理 等 ;(2) 政 府 职 业 教 育 责 任 的 研 究 : 主 要 包 括 各 国 政 府 对 职 业 教 育 所 采 取 的 政 策 措 施, 以 及 对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的 规 划 和 构 建, 政 策 的 执 行 与 处 理 等 ;(3) 职 业 教 育 的 公 益 性 研 究 : 包 括 职 业 教 育 公 益 性 的 内 涵, 战 略 意 义, 责 任 主 体, 实 现 形 式 以 及 我 国 在 职 业 教 育 公 益 性 方 面 的 政 策 制 定 及 演 变 ;(4) 职 业 教 育 产 业 属 性 的 研 究 : 主 要 包 括 如 何 促 进 职 业 教 育 和 经 济 发 展 相 协 调, 行 业 企 业 参 与 职 业 教 育, 职 业 教 育 产 业 属 性 相 关 政 策 演 变 及 研 究 等 收 稿 日 期 : 作 者 简 介 : 和 震 (1969 ), 男, 河 南 焦 作 人, 副 教 授, 博 士, 主 要 研 究 方 向 : 职 业 教 育 政 策 教 师 教 育

2 2 一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的 研 究 受 到 金 融 危 机 人 口 结 构 变 化 社 会 变 迁 技 术 进 步 等 方 面 的 影 响, 近 年 来, 国 内 外 职 业 教 育 的 改 革 和 发 展 所 面 临 的 环 境 越 来 越 复 杂 在 全 球 化 的 [2] 背 景 下, 劳 动 力 市 场 的 两 极 化 越 来 越 明 显 在 这 些 背 景 下, 国 内 外 职 业 教 育 比 较 研 究 作 为 认 识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在 提 高 国 民 技 能 水 平 和 社 会 生 产 力 方 面 作 用 的 重 要 基 础, 其 所 研 究 的 主 要 问 题 及 其 趋 势 值 得 我 们 去 追 踪 和 探 讨 国 内 关 于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的 研 究 逐 步 显 现 出 深 入 内 涵 研 究 强 化 外 部 环 境 与 关 联 尤 其 是 制 度 环 境 以 及 与 其 它 社 会 部 门 之 间 的 关 系 等 特 点 关 晶 石 伟 平 等 提 出, 我 国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存 在 层 次 缺 失 中 高 职 定 位 不 清 阶 段 不 完 整 纵 向 缺 乏 衔 接 横 向 缺 乏 融 通 职 前 职 后 难 以 一 体 化 开 放 程 度 不 够 技 师 学 院 处 境 尴 尬 等 问 题 [3] 未 来 十 年, 国 内 职 业 教 育 的 发 展 目 标 定 位 于 建 立 一 个 什 么 样 的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在 这 些 体 系 的 研 究 上, 国 内 外 主 要 聚 焦 了 以 下 几 个 问 题 姜 大 源 认 为, 现 代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的 构 建 必 须 在 对 职 业 教 育 的 规 律 和 本 质 深 入 研 究 的 基 础 之 上 把 握 以 下 三 个 基 本 问 题 : 技 术 与 技 能 教 育 的 内 涵, 中 等 职 业 教 育 与 高 等 职 业 教 育 的 异 同 和 职 业 教 育 与 普 通 教 育 的 等 值 关 系 [4] 范 唯 等 提 出 现 代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建 设 的 三 个 基 本 路 径 在 于 增 强 外 部 适 应 性 内 部 适 应 性 内 在 协 调 性 [5] 马 树 超 等 人 同 时 又 认 为 应 通 过 实 施 若 干 国 家 级 专 项 建 设 计 划, 重 点 探 索 专 业 学 士 学 位 制 度 建 设 等, 统 筹 协 调 现 代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构 建 的 政 策 工 作 [6] 他 还 提 出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的 建 设 应 该 加 强 顶 层 设 计, 加 快 完 善 社 会 支 持 系 统 的 问 题 [7] 许 竞 通 过 对 国 家 技 能 形 成 体 系 的 框 架 性 阐 释, 意 图 说 明 教 育 体 系 与 生 产 系 统, 政 治 经 济 [8] 和 历 史 文 化 体 制 均 互 相 影 响, 这 一 角 度 引 入 了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中 对 其 他 社 会 支 持 系 统 的 分 析 白 汉 刚 通 过 对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的 国 际 比 较 认 为, 良 好 的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均 有 注 重 公 平 性 终 身 性 开 放 性 衔 接 性 和 融 通 性 等 特 征 [9] 国 外 关 于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的 研 究, 主 要 聚 焦 在 技 能 形 成 体 系 方 面, 这 一 跨 学 科 的 分 析 将 制 度 背 景 纳 入 到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当 中 来 欧 洲 职 业 培 训 发 展 中 心 (CEDEFOP), 经 济 合 作 组 织,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等 机 构 通 过 对 国 家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的 持 续 分 析 和 研 究 发 现, 创 建 有 极 高 价 值 的 国 家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剖 面 图 变 得 越 来 越 困 难 一 方 面 对 教 育 体 系 脱 离 于 制 度 背 景 的 分 析 的 失 败 已 经 被 证 明, 另 一 方 面 脱 离 制 度 差 异 和 文 化 差 异 的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的 复 制 被 认 为 是 无 效 的 解 决 这 一 问 题 的 一 个 可 能 途 径 是, 分 析 社 会 结 [10] 构 生 产 模 式 等 这 些 技 能 形 成 体 系 的 内 部, 包 括 所 有 制 结 构 生 产 体 系 供 应 链 ( 国 内 和 国 际 ) 劳 动 力 市 场 法 规 ( 其 中 劳 动 力 市 场 准 入 制 度 至 关 重 要 ) 劳 资 关 系 和 就 业 政 策 与 实 践 广 义 的 创 新 体 系 和 经 济 发 展 政 策 都 影 响 到 了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的 制 度 环 境, 并 且 相 互 作 用 [11] 在 这 一 问 题 上, 凯 瑟 琳 西 伦 对 国 家 技 能 形 成 体 系 的 演 化 做 了 出 色 的 研 究, 其 对 英 美 德 日 的 技 能 形 成 体 系 的 分 析 很 好 地 解 释 了 这 些 国 家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的 产 生 背 景 和 它 们 之 间 的 差 异 原 因 [12] 此 后 卡 尔 对 技 能 形 成 体 系 做 了 比 较 详 细 的 研 究, 他 把 这 一 问 题 分 为 两 个 部 分 : 技 能 形 成 体 系 的 跨 国 比 较 和 技 能 形 成 的 经 济 学 和 社 会 学 分 析 [13] 在 具 体 的 体 系 分 析 上, 布 斯 迈 尔 和 特 兰 普 施 认 为 技 能 形 成 体 系 具 有 以 下 三 个 特 征 : 其 一, 技 能 形 成 体 系 不 是 一 个 自 我 独 立 的 制 度 平 衡, 反 而, 它 是 脆 弱 的, 并 且 每 一 部 分 的 制 度 安 排 都 需 要 利 益 相 关 者 的 持 续 政 治 支 持 ; 其 二, 技 能 形 成 体 系 受 到 公 司 组 织 和 国 家 技 能 供 给 和 财 政 支 持 的 很 大 影 响 ; 其 三, 技 能 形 成 体 系 在 下 面 四 个 问 题 上 无 论 在 历 史 还 是 在 当 下 都 是 备 受 争 论 的, 这 四 个 问 题 是 : 谁 提 供 (Who provides), 谁 主 导 (Who controls), 谁 投 入 (Who pays), 以 及 职 业 教 育 和 普 通 教 育 之 间 的 关 系 处 理 (Relationship of training to general education) [14] 皮 尔 兹 对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的 利 益 相 关 者 建 立 了 一 个 简 单 的 理 论 模 型, 这 一 模 型 在 社 会 这 一 大 环 境 下, 从 学 习 者 和 雇 佣 者 开 始, 包 含 了 劳 动 力 市 场 政 策 制 度, 教 育 经 济 制 度, 体 系 的 可 持 续 性, 体 系 的 稳 定 性 以 及 资 格 认 证 [15] 不 过, 克 里 斯 托 弗 温 奇 认 为, 直 到 现 在, 不 同 国 家 职 教 体 系 的 实 际 运 行 过 程 和 机 制 以 及 在 国 家 层 面 上 它 们 如 何 表 现 出 差 异 依 然 缺 少 充 分 的 研 究 [16] 通 过 上 述 研 究 我 们 可 以 看 出, 对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的 研 究 已 经 不 再 是 单 纯 的 教 育 体 系 结 构 之 争, 而 深 入 到 了 体 系 内 涵 与 社 会 伙 伴 关 系 的 处 理 以 及 制 度 环 境 等 方 面 在 体 系 内 涵 上, 对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的 层 次 和 内 部 衔 接 认 识 不 断 加 深, 对 职 业 教 育 是 独 立 于 普 通 教 育 的 一 种 类 型 的 看 法 也 逐 步 被 接 受 在 职 业

3 第 13 卷 第 2 期 和 震, 刘 荣 民, 李 洁 : 职 业 教 育 管 理 与 政 策 研 究 的 新 进 展 3 教 育 的 社 会 合 作 关 系 上, 研 究 发 现 职 业 教 育 无 法 独 立 于 社 会 其 他 部 门 而 存 在, 而 且 它 们 之 间 是 相 互 影 响 的 有 学 者 认 为 职 业 教 育 是 社 会 融 合 的 工 具 与 经 济 发 展 的 动 力 [17], 但 是 这 一 方 面 的 研 究 依 然 有 所 欠 缺 在 职 业 教 育 的 制 度 环 境 上, 包 括 职 业 教 育 立 法 职 业 教 育 政 策 实 施 职 业 教 育 改 革 等 的 研 究 都 不 断 加 深, 其 中 技 能 形 成 为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和 制 度 环 境 的 分 析 提 供 了 一 个 不 断 完 善 的 框 架 二 政 府 职 业 教 育 责 任 的 研 究 是 发 展 放 任 型 政 府 还 是 控 制 型 政 府 是 职 业 教 育 管 理 中 对 政 府 责 任 研 究 争 论 的 焦 点 温 奇 对 先 前 的 研 究 总 结 后 呼 吁, 职 业 教 育 政 策 研 究 者 应 认 识 到 政 府 需 要 承 担 就 业 技 能 发 展 和 经 济 战 略 的 责 任, 尽 管 这 一 责 任 也 包 括 在 雇 主 协 会 和 行 会 等 社 会 团 体 的 安 排 当 中 她 和 克 拉 克 的 合 作 研 究 认 为 英 国 政 府 在 调 控 职 业 教 育 和 培 训 方 面 存 在 不 足 [18] 许 多 近 期 关 于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的 讨 论 都 集 中 在 是 发 展 自 由 市 场 体 系 还 是 更 加 受 控 制 的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这 一 问 题 上 技 能 形 成 与 技 能 形 成 体 系 作 为 政 治 经 济 学 研 究 的 中 心 议 题 之 一 [19], 为 了 发 展 技 能 形 成 的 政 治 经 济 学, 这 一 关 于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的 发 展 路 径 的 讨 论 高 度 重 视 了 社 会 制 度 和 这 一 体 系 中 社 会 相 关 人 的 角 色 [20], 这 是 近 年 来 职 业 教 育 研 究 的 一 个 重 要 方 向 近 年 来 国 际 组 织 的 研 究 为 政 府 实 施 职 业 教 育 政 策 提 供 了 不 同 的 建 议 过 去, 和 许 多 新 兴 经 济 体 一 样, 中 国 充 沛 的 廉 价 劳 动 力 一 直 是 我 国 经 济 在 世 界 经 济 中 保 持 竞 争 力 的 主 要 优 势 之 一, 然 而, 这 一 优 势 正 在 消 失 [21], 并 且 近 几 年 更 有 加 快 步 伐 的 趋 势 如 何 提 高 劳 动 力 素 质 成 为 职 业 教 育 政 策 制 定 乃 至 中 国 经 济 发 展 发 展 必 须 面 对 的 问 题 之 一 国 际 组 织 针 对 这 一 问 题 给 出 了 不 同 的 建 议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UNESCO) 一 直 把 职 业 教 育 作 为 其 教 育 工 作 的 重 点 之 一, 认 为 政 府 对 职 业 教 育 负 有 最 主 要 的 责 任, 包 括 提 供 法 律 框 架, 主 导 各 方 利 益 等 方 面 [22] 2012 年 5 月 在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主 导 下 于 中 国 上 海 召 开 的 第 三 届 世 界 职 业 与 技 术 教 育 与 培 训 大 会 达 成 上 海 共 识, 进 一 步 推 动 政 府 在 职 业 教 育 发 展 中 的 主 导 作 用, 尤 其 是 在 促 进 协 调 合 作 和 工 作 与 生 活 技 能 的 培 养 上, 并 建 议 推 动 普 通 教 育 与 职 业 教 育 之 间 的 [23] 联 系, 尊 重 人 的 发 展 认 为 世 界 银 行 (Word Bank) 从 人 力 资 本 理 论 的 角 度 出 发, 认 为 高 技 能 人 才 的 形 成 更 应 该 倚 重 产 业 界 的 投 资, 人 力 资 本 理 论 角 度 下, 将 高 技 能 人 才 所 需 要 特 殊 技 能 交 给 教 育 部 门 是 不 合 理 的, 因 为 政 府 对 培 养 高 技 能 的 教 育 部 门 如 职 业 教 育 的 投 资 回 报 率 低 于 普 通 教 育 世 界 银 行 对 职 业 教 育 的 支 持 经 历 了 三 个 阶 段, 从 促 进 经 济 发 展, 确 保 职 业 教 育 优 先 的 阶 段 (1963 到 1970 年 代 末 ) 到 重 视 效 益 评 估, 进 入 政 策 调 整 阶 段 (1970 年 代 末 到 1990 年 代 初 ), 再 到 当 下 职 业 教 育 失 去 优 先 [24] 权, 转 为 鼓 励 和 扶 持 非 正 规 在 职 培 训 阶 段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International Labor Organization) 则 与 世 界 银 行 持 不 同 意 见, 他 们 认 为 熟 练 工 人 所 需 要 的 高 技 能 作 为 一 种 公 共 商 品 (Public Good), 交 给 市 场 是 完 全 不 可 行 的, 企 业 之 间 挖 脚 行 为 的 存 在 使 得 企 业 根 本 不 愿 意 培 养 高 技 能 的 人 才 经 合 组 织 (OECD) 则 认 为 形 成 良 好 的 产 业 和 教 育 系 统 之 间 的 [25] 关 系 才 是 解 决 这 一 问 题 的 关 键,OECD 提 出 为 工 作 而 学 习 这 一 研 究 主 题, 这 样 一 来, 关 于 职 业 教 育 的 研 究 将 职 业 教 育 领 域 的 全 部 学 习 活 动 和 职 业 工 作 直 接 联 系 起 来, 有 利 于 职 教 体 制 改 革 中 各 环 节 工 作 的 确 立, 以 及 各 方 权 益 者 之 间 关 系 的 合 理 定 位 [26] OECD 还 认 为 应 建 立 有 效 的 机 制 和 制 度 吸 引 [27] 雇 主 和 工 会 参 与 VET 政 策 制 定 和 提 供 培 训 一 些 学 者 对 政 府 对 如 工 商 业 投 资 职 业 学 校 教 育 和 学 徒 制 培 训 比 例 等 各 具 体 因 素 的 作 用 也 提 出 了 不 同 的 看 法 保 尔 等 人 的 研 究 认 为, 政 府 要 么 通 过 对 教 育 的 投 资 提 供 这 一 必 要 的 技 能, 要 么 就 应 该 建 立 一 种 可 以 保 障 工 商 业 投 资 到 发 展 高 技 能 人 才 和 产 业 的 体 系 当 中 [28] 总 体 来 说, 这 些 组 织 认 为 发 展 和 培 养 高 技 术 技 能 的 产 业 和 工 人 是 解 决 这 一 问 题 的 唯 一 途 径 保 尔 等 人 的 观 点 具 体 来 说 可 以 总 结 为 两 个 方 面 : 一 是 对 教 育 的 投 资, 二 是 为 促 进 经 济 转 型 而 对 经 济 制 度 的 改 革 从 芬 戈 尔 德 首 先 提 出 高 技 能 平 衡 和 低 技 能 平 衡 两 个 概 念 开 始, 阿 什 顿 和 格 林 等 人 开 始 运 用 这 一 分 类 来 区 别 一 些 经 济 发 达 的 国 家 在 低 技 能 平 衡 的 美 国, 一 些 人 利 用 高 质 量 的 教 育 背 景 作 为 筹 码 以 获 得 高 水 平 的 工 作, 而 另 一 些 人 则 凭 自 身 的 廉 价 技 能 在 低 技 能 的 市 场 中 搏 杀, 并 以 其 低 于 市 场 的 劳 动 力 技 能 价 格 获 得 雇 主 的 青 睐 [29] 商 业 集 团 劳 工 集 团 和 国 家 这 三 者 的 力 量 和 它 们 之 间 的 关 系 将 导 致 非 常 不 同 的 经 济 增 长 率 失 业 率 和 通 货 膨 胀 率 [30] 政 府 拥 有 干 预 市 场 的 至 高 无 上 的 权 利, 而 是 否 干 预 则 是 政 府 需 要 考 虑 的 唯 一 问 题, 干

4 4 预 政 策 的 强 弱 可 以 将 政 府 区 分 为 强 势 政 府 和 弱 势 政 府 在 这 一 问 题 上, 霍 克 尔 总 结 认 为 管 理 严 格 的 劳 动 力 市 场, 结 构 严 谨 的 学 徒 培 训 体 系 是 在 促 进 为 工 作 而 学 习 的 过 程 中 具 有 特 别 有 效 的 作 用 [31] 2008 年 的 金 融 危 机 让 全 世 界 的 经 济 体 从 市 场 经 济 的 盛 宴 中 苏 醒 过 来 市 场 的 有 效 运 行 离 不 开 制 度 的 支 持, 有 学 者 更 偏 向 于 发 展 一 个 政 府 主 导 的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的 [32] 策 略 保 尔 等 人 总 结 认 为, 政 府 需 要 做 的 事 情 似 乎 也 可 以 划 分 为 两 个 部 分 : 一 是 直 接 提 供 必 要 的 技 能, 这 是 熟 练 劳 动 工 人 的 基 础, 这 一 部 分 应 该 归 属 于 政 府 对 教 育 系 统 的 责 任, 二 是 使 现 有 体 系 保 证 工 商 业 会 提 供 这 种 技 能, 这 一 部 分 应 该 归 属 于 政 府 对 市 场 制 度 的 控 制 [33] 综 上 所 述, 近 年 来, 对 政 府 在 职 业 教 育 中 的 作 用 的 研 究 集 中 体 现 在 政 府 主 导 还 是 市 场 主 导 这 一 争 议 上, 放 任 型 的 政 府 与 自 由 市 场 主 导 的 劳 动 力 市 场 和 薄 弱 的 职 业 教 育 体 系 有 一 定 的 关 系, 控 制 型 政 府 更 容 易 促 进 形 成 严 谨 的 学 徒 培 训 体 系 以 及 严 格 的 劳 动 力 市 场 在 复 杂 的 国 际 背 景 和 经 济 形 势 下, 国 际 组 织 建 议 的 差 异 也 十 分 明 显 技 能 形 成 体 系 对 社 会 制 度 和 社 会 角 色 的 地 位 及 利 益 博 弈 的 关 注 为 此 研 究 提 供 了 一 个 新 的 视 角 国 际 组 织 中,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从 倡 导 为 工 作 而 学 习 到 培 养 工 作 和 生 活 技 能, 对 推 动 职 业 教 育 发 展 和 合 作 具 有 重 大 作 用 世 界 银 行 推 行 学 校 职 业 教 育 回 报 率 低 的 理 念, 转 向 促 进 产 业 界 的 技 能 投 资,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认 为 政 府 对 技 能 这 一 公 共 商 品 负 有 不 可 推 卸 的 义 务, OECD 更 致 力 于 促 进 各 方 面 的 协 调 发 展 你 这 些 组 织 的 职 业 教 育 管 理 与 政 策 关 注 点 可 以 分 为 以 下 六 个 维 度 : 教 育 与 培 训, 标 准 化 与 不 确 定 性, 经 济 效 益 与 社 会 公 平, 人 的 发 展 与 社 会 需 求, 市 场 主 导 与 政 府 主 导 以 及 低 技 能 与 高 技 能 [34] 与 此 同 时, 在 对 两 种 政 府 表 现 的 趋 同 还 是 趋 异 的 问 题 上, 关 于 二 者 之 间 的 具 体 差 异 因 素 的 研 究 给 出 了 它 们 未 来 走 向 的 建 议, 不 管 是 政 府 主 导 还 是 市 场 主 导 职 业 教 育 发 展, 政 府 应 该 保 证 自 身 对 职 业 教 育 的 投 资, 或 者 通 过 制 度 建 设 来 保 证 工 商 业 对 职 业 教 育 的 投 入 三 职 业 教 育 公 益 性 的 研 究 我 国 教 育 法 明 确 规 定 教 育 是 一 项 公 益 性 事 业, 职 业 教 育 作 为 教 育 的 一 个 重 要 组 成 部 分, 也 具 有 公 益 性 特 征 近 年 来 有 关 职 业 教 育 公 益 性 的 讨 论 热 潮 涌 起, 许 多 学 者 就 职 业 教 育 公 益 性 的 内 涵 战 略 意 义 责 任 主 体 实 现 形 式 等 进 行 了 广 泛 探 讨, 为 政 府 制 定 和 实 施 公 益 性 政 策 提 供 良 好 建 议, 推 动 我 国 职 业 教 育 公 益 性 事 业 不 断 向 前 发 展 何 为 公 益 性, 和 震 (2012) 认 为 职 业 教 育 公 益 性 就 是 职 业 教 育 或 职 业 教 育 收 益 无 排 他 性 的 为 国 家 大 多 数 甚 至 全 体 公 民 无 偿 享 有, 自 身 没 有 获 得 相 应 补 偿, 需 要 公 共 资 源 予 以 补 偿, 具 有 公 共 产 品 的 性 质 [35] 南 海 (2011) 则 主 张 在 不 同 的 历 史 时 代, 职 业 教 育 公 益 性 的 内 涵 是 不 同 的, 现 阶 段 职 业 教 育 公 益 性 是 对 职 业 教 育 增 进 社 会 公 共 利 益 追 求 平 等 的 一 种 价 值 属 性 的 描 述, 这 种 公 共 利 益 既 包 括 经 济 利 益 也 包 括 非 经 济 利 益 [36] 职 业 教 育 公 益 性 研 究 具 有 多 种 战 略 意 义 劳 动 者 的 技 能 是 国 家 的 财 富, 增 强 国 家 技 术 技 能 的 积 累, 明 确 和 实 践 职 业 教 育 的 公 益 性 具 有 重 要 意 义 鲁 昕 副 部 长 认 为 政 府 履 行 职 责 不 清, 公 益 性 实 现 形 式 单 一, 加 之 社 会 对 职 业 教 育 公 益 性 普 遍 认 识 不 足 是 造 成 当 前 职 业 教 育 困 境 的 主 要 原 因, 因 此, 强 化 职 业 教 育 的 公 益 性 质, 是 现 阶 段 发 展 职 业 教 育 必 须 解 决 的 首 要 问 题 [37] 和 震 (2012) 提 出 职 业 教 育 能 够 满 足 国 家 技 能 型 应 用 型 人 才 的 需 求 ; 促 进 教 育 和 谐 健 康 发 展 ; 推 动 就 业 改 善 民 生 和 维 护 社 会 稳 [38] 定 ; 从 根 本 上 巩 固 党 的 执 政 基 础 杨 湘 宁 (2010) 也 赞 同 职 业 教 育 公 益 性 是 推 进 经 济 发 展 方 式 转 变 促 进 社 会 公 正 和 谐 的 内 在 要 求 [39] 黄 晓 (2012) 则 立 足 于 农 村 现 状, 主 张 职 业 教 育 是 广 大 农 村 劳 动 力 迫 切 需 要 的 社 会 公 共 产 品, 能 够 使 农 村 与 城 市 的 发 展 共 同 受 益, 是 实 现 教 育 平 等 性 和 社 会 公 平 性 的 有 效 途 径 [40] 综 上 所 述, 无 论 是 经 济 社 会 发 展 现 状 还 是 职 业 教 育 呈 现 出 特 点, 从 国 家 长 远 发 展 考 虑, 强 化 职 业 教 育 公 益 性 是 当 前 国 家 战 略 选 择 职 业 教 育 公 益 性 的 责 任 主 体 应 该 包 括 学 校 企 业 和 政 府 职 业 教 育 作 为 社 会 公 共 产 品, 在 满 足 公 共 需 求 的 前 提 下, 也 迫 切 需 要 公 共 财 政 和 公 共 制 度 的 支 持 与 保 障, 因 此 政 府 在 职 业 教 育 统 筹 规 划 合 理 布 局 制 度 建 设 经 费 保 障 政 策 制 定 管 理 监 督 和 信 息 服 务 等 方 面 具 有 义 不 容 辞 的 责 任 其 中 最 为 重 要 的 是 经 费 保 障, 尤 其 是 中 等 职 业 学 生 资 助 体 系 的 建 设 和 实 施 现 阶 段 中 等 职 业 教 育 的 生 源 大 多 数 来 自 于 农 村 经 济 贫 困 家 庭, 而 且 中 等 职 业 教 育 收

5 第 13 卷 第 2 期 和 震, 刘 荣 民, 李 洁 : 职 业 教 育 管 理 与 政 策 研 究 的 新 进 展 5 费 偏 高, 往 往 成 为 贫 寒 学 生 顺 利 完 成 学 业 的 巨 大 障 碍 为 此, 中 职 学 生 资 助 政 策 要 不 断 改 进 和 实 施, 保 证 每 一 个 中 职 生 都 能 顺 利 的 完 成 自 己 的 学 业 还 有 学 者 提 出 发 展 职 业 教 育 不 只 是 政 府 的 责 任, 也 需 要 其 他 社 会 主 体 的 参 与 众 多 学 者 主 张 职 业 教 育 办 学 多 元 化, 逐 步 形 成 政 府 主 导, 公 立 职 业 教 育 机 构 为 主 力, 私 立 职 业 教 育 机 构 辅 助, 行 业 企 业 广 泛 参 与 的 新 体 系 和 震 (2012) 从 不 同 职 业 教 育 类 型 的 公 益 性 程 度 出 发, 确 定 各 类 职 业 教 育 责 任 主 体 和 职 责, 唤 起 全 社 会 对 职 业 教 育 的 关 注 和 支 持 他 认 为 中 等 职 业 教 育 作 为 面 向 未 成 年 人 的 基 础 性 职 业 教 育, 属 于 基 本 公 共 服 务 性 质, 责 任 主 体 是 政 府, 由 财 政 承 担 全 部 费 用 ; 高 等 职 业 教 育 属 于 准 基 本 公 共 服 务, 则 由 举 办 政 府 行 业 企 业 和 个 人 共 同 承 担 ; 同 属 于 准 基 本 公 共 服 务 的 退 役 士 兵 培 训 农 村 劳 动 力 转 移 培 训 农 村 新 增 劳 动 力 预 备 劳 动 培 训 则 由 政 府 和 个 人 承 担 ; 除 此 之 外, 企 业 在 职 培 训 个 人 进 修 培 训 应 当 全 部 由 利 益 享 受 者 企 业 或 个 人 承 担 [41] 鲁 昕 副 部 长 提 出 职 业 教 育 公 益 性 的 实 现 形 式 必 须 建 立 在 国 家 层 面, 国 家 要 强 化 法 制 建 设 ; 创 新 办 学 机 制 ; 完 善 筹 资 机 制 ; 实 施 政 策 引 导 ; 创 新 产 权 制 度 落 实 到 具 体 政 策 层 面, 就 需 要 政 府 落 实 已 有 而 未 落 实 的 政 策 完 善 法 律 体 系 创 新 制 度 机 制 和 [42] 强 化 财 力 保 障 与 引 导 张 丹 萍 (2011) 借 鉴 德 国 澳 大 利 亚 英 国 在 职 业 教 育 公 益 性 实 践 中 的 有 益 经 验, 建 议 国 家 加 大 对 职 业 教 育 的 经 费 投 入, 建 立 职 业 教 育 经 费 合 理 分 摊 和 有 效 供 给 的 保 障 机 制, 加 强 职 业 教 育 法 制 建 设, 才 能 更 好 的 践 行 职 业 教 育 公 益 性 [43] 孙 琳 (2011) 则 提 出 公 益 性 实 现 形 式 应 是 多 样 丰 富 的, 但 关 键 是 以 政 府 为 主 导 的 各 项 经 费 投 入 真 正 用 于 职 业 教 育, 所 以 重 点 是 建 立 和 完 善 政 府 主 导 的 职 业 教 育 公 共 服 务 机 构 体 系, 完 善 公 共 服 务 职 能 [44] 除 此 之 外, 黄 晓 赟 (2012) 提 出 在 农 村 职 业 教 育 公 益 性 可 以 通 过 加 强 法 制 建 设 创 新 办 学 机 制 增 加 财 政 投 入 推 广 免 费 政 策 实 行 对 口 支 [45] 援 等 途 径 实 现 ; 罗 星 海 王 进 思 (2012) 建 议 双 师 型 教 师 培 养 是 实 现 职 业 教 育 公 益 性 的 重 要 途 径, 值 得 引 起 我 们 进 一 步 思 考 [46] 职 业 教 育 公 益 性 政 策 逐 步 制 定 并 落 实 2011 年 中 共 中 央 国 务 院 颁 布 中 共 中 央 国 务 院 关 于 分 类 推 进 事 业 单 位 改 革 的 指 导 意 见 提 出 将 从 事 公 益 服 务 的 事 业 单 位 细 分 为 二 类, 具 体 由 各 地 结 合 实 际 研 究 确 定 各 地 普 遍 将 高 校 职 业 教 育 综 合 医 院 划 入 公 益 二 类, 并 提 出 相 关 改 革 措 施 重 庆 市 人 民 政 府 办 公 厅 在 印 发 的 重 庆 市 事 业 单 位 分 类 改 革 有 关 财 政 政 策 的 通 知 中 明 确 要 求 公 益 二 类 中 学 校 和 医 院 继 续 按 现 行 经 费 渠 道 予 以 保 障, 其 他 单 位 通 过 政 府 购 买 服 务 等 方 式 给 予 补 助 广 东 省 颁 布 的 广 东 省 事 业 单 位 分 类 改 革 的 意 见 提 倡 公 益 二 类 在 实 现 公 益 目 标 的 前 提 下, 可 依 法 开 展 相 关 的 经 营 活 动, 依 法 取 得 的 经 营 性 收 入 主 要 用 于 公 益 事 业 发 展 在 国 家 政 策 引 导 下, 我 国 职 业 教 育 公 益 性 保 障 措 施 逐 步 落 实 到 地 方, 从 而 更 加 具 有 灵 活 性 和 实 效 性, 促 进 职 业 教 育 公 益 性 事 业 更 好 更 快 发 展 四 职 业 教 育 产 业 属 性 的 研 究 职 业 教 育 以 培 养 技 术 技 能 型 人 才 为 目 标, 这 一 目 标 决 定 了 职 业 教 育 与 产 业 发 展 有 着 天 然 的 联 系 产 业 结 构 人 才 需 求 的 变 化, 直 接 决 定 了 职 业 教 育 专 业 课 程 和 教 学 的 相 应 变 化 因 此, 职 业 教 育 必 须 适 应 当 代 产 业 的 客 观 需 求, 不 断 造 就 适 应 产 业 发 展 的 高 素 质 劳 动 者 职 业 教 育 研 究 不 断 顺 应 产 业 的 发 展 近 两 年, 国 家 不 断 推 动 产 业 结 构 优 化 升 级, 使 经 济 增 长 逐 步 向 依 靠 第 一 二 三 产 业 协 同 带 动 转 变 面 对 这 一 变 化, 职 业 教 育 也 应 加 快 调 整 步 伐, 适 应 产 业 变 化 王 彬 (2010) 提 出 高 等 职 业 教 育 专 业 必 须 在 当 代 产 业 结 构 调 整 背 景 下 重 新 构 建, 加 大 课 程 建 设 与 改 革 的 力 度, 构 建 专 业 技 能 认 证 体 系, 增 加 高 技 能 [47] 水 平 的 教 师 章 建 新 (2012) 认 为 我 国 职 业 教 育 改 革 与 发 展 方 向 是 提 升 为 产 业 服 务 的 能 力, 进 而 提 出 根 据 产 业 建 立 专 业, 产 业 导 向 取 代 就 业 导 向, 职 业 教 育 立 足 于 区 域 产 业 发 展, 政 府 发 挥 主 要 作 用, 行 业 主 导 型 职 教 集 团 提 供 组 织 保 障 等 建 设 [48] 性 观 点 徐 年 富 (2011) 也 主 张 应 以 十 二 五 时 期 重 点 发 展 新 兴 产 业 为 契 机, 职 业 教 育 先 行 一 步, 调 整 高 等 职 业 教 育 结 构, 积 极 拓 展 新 专 业, 培 养 创 新 型 人 才, 提 高 劳 动 者 素 质, 加 快 新 兴 产 业 的 [49] 崛 起 此 外, 农 业 产 业 化 关 系 到 整 个 国 民 经 济 的 现 代 化, 农 村 职 业 教 育 必 须 适 应 现 代 农 业 的 发 展 贾 红 梅 (2011) 认 为 农 业 职 业 教 育 应 该 从 专 业 设 置 课 程 结 构 教 学 内 容 教 师 素 质 等 方 面 做 出 适 [50] 应 农 业 产 业 化 发 展 需 要 的 重 大 改 革 郭 文 富 张

6 6 晨 (2011) 就 涉 农 专 业 落 后 于 或 超 前 于 现 代 农 业 的 发 展 水 平 的 症 状, 建 议 政 府 重 视 改 革 顶 层 设 计 和 总 体 规 划, 通 过 政 策 资 金 师 资 等 倾 斜, 促 进 涉 农 [51] 专 业 和 区 域 现 代 农 业 的 发 展 水 平 更 加 匹 配 行 业 企 业 参 与 职 业 教 育 已 成 为 各 方 学 者 的 共 识 2010 年 国 家 中 长 期 教 育 改 革 和 发 展 规 划 纲 要 中 提 出 建 立 健 全 政 府 主 导 行 业 指 导 企 业 参 与 的 办 学 机 制, 制 定 促 进 校 企 合 作 办 学 法 规, 推 进 校 企 合 作 制 度 化 这 一 规 划 的 颁 布 为 我 国 行 业 企 业 参 与 职 业 教 育 提 供 了 制 度 保 障, 同 时 也 掀 起 国 内 学 者 就 行 业 企 业 参 与 职 业 教 育 的 广 泛 讨 论, 为 职 业 教 育 的 发 展 提 供 良 好 借 鉴 我 国 大 多 数 学 者 普 遍 认 识 到 行 业 企 业 参 与 职 业 教 育 的 重 要 性, 可 是, 行 业 企 业 如 何 更 好 的 参 与 到 职 业 教 育 中 来, 就 成 为 热 议 的 焦 点 对 此, 不 少 学 者 对 行 业 企 业 参 与 职 业 教 育 的 方 式 展 开 了 分 析 与 探 讨 王 玲 杨 景 振 (2011) 主 张 行 业 的 职 业 教 育 指 导 职 能 主 要 有 开 展 职 业 教 育 公 共 服 务, 统 筹 行 业 内 资 源 的 优 化 配 置, 积 极 参 与 职 业 教 育 人 才 培 养 全 过 [52] 程, 单 独 或 联 合 举 办 职 业 学 校 和 培 训 机 构 唐 志 彬 石 伟 平 (2012) 通 过 对 发 达 国 家 职 业 教 育 校 企 合 作 实 践 分 析 发 现, 结 合 我 国 现 状, 提 出 建 立 职 业 教 育 校 企 合 作 的 国 家 制 度, 建 立 健 全 校 企 合 作 的 相 关 机 制, 形 成 校 企 事 业 共 同 体, 逐 步 培 育 社 会 力 量 参 与 推 动 校 企 合 作 以 及 回 归 企 业 办 学 模 式 等 推 [53] 进 职 业 教 育 校 企 合 作 的 重 要 举 措 童 卫 军 范 怡 瑜 (2012) 认 为 构 建 行 业 企 业 参 与 职 业 教 育 的 运 行 模 式 是 校 企 合 作 的 关 键 为 此, 他 提 出 政 校 行 企 四 方 联 动 之 学 校 主 体 模 式 校 企 共 同 体 之 企 业 主 体 学 校 主 导 模 式 教 育 型 企 业 之 企 校 一 体 模 式 现 代 职 教 集 团 之 多 元 主 体 模 式 等 四 [54] 种 模 式 基 于 行 业 企 业 自 身 的 原 因, 我 国 行 业 企 业 参 与 职 业 教 育 还 存 在 很 多 问 题 集 中 表 现 在 行 业 企 业 参 与 职 业 教 育 积 极 性 不 高, 不 愿 和 职 业 院 校 进 行 深 度 合 作, 无 法 充 分 发 挥 自 身 的 优 势 针 对 这 一 问 题, 许 多 学 者 提 出 可 能 原 因, 段 素 菊 等 (2012) 认 为 造 成 这 种 现 象 原 因 既 包 括 职 业 院 校 教 学 质 量 低 职 业 教 育 认 同 度 弱 等 内 在 因 素, 也 包 括 政 府 缺 乏 引 导 行 业 协 会 作 用 不 显 著 劳 动 市 场 准 入 不 健 全 等 外 在 [55] 因 素 邓 铭 瑶 (2012) 主 张 是 由 现 行 教 育 管 理 体 制 的 束 缚 企 业 自 身 认 识 的 不 足, 双 方 缺 乏 互 惠 互 [56] 利 机 制 等 因 素 造 成 的 张 翠 玲 孔 巧 丽 (2012) 借 鉴 国 外 职 业 教 育 发 达 国 家 的 成 功 经 验, 指 出 是 职 业 教 育 校 企 合 作 困 境 是 由 于 公 共 资 源 管 理 财 政 法 律 法 规 激 励 机 制 评 价 机 制 等 保 障 政 策 极 其 不 [57] 完 善 造 成 的 张 栋 梁 (2011) 更 同 意 我 国 企 业 对 行 业 协 会 认 同 程 度 较 低, 行 业 组 织 难 以 有 效 引 导 企 业 参 与 职 业 教 育, 才 是 制 约 行 业 企 业 参 与 校 企 和 作 [58] 的 广 度 与 深 度 的 始 作 俑 者 为 此, 研 究 者 提 出 可 以 通 过 以 下 措 施 予 以 解 决 : 第 一, 政 府 加 强 宏 观 体 制 机 制 框 架 设 计, 明 确 行 业 参 与 职 业 教 育 职 责 与 权 利 第 二, 国 家 制 定 相 关 校 企 合 作 政 策 法 规, 完 善 现 有 的 法 律 体 系 ; 第 三, 加 强 宣 传 和 引 导, 实 施 职 业 教 育 股 份 制 办 学 模 式, 促 进 校 企 合 作 深 入 发 展 第 四, 引 导 国 有 或 国 有 控 股 企 业 参 与 到 职 业 教 育 中 来, 发 挥 其 引 领 作 用 第 五, 行 业 企 业 参 与 到 职 业 教 育 教 学 管 理 教 师 队 伍 建 设 与 教 学 实 施 的 各 个 环 节 中, 确 保 职 业 教 育 教 育 的 实 用 性 和 现 实 性 职 业 教 育 产 业 兴 政 策 研 究 逐 步 完 善 教 育 部 2010 年 印 发 的 中 等 职 业 学 校 专 业 目 录 (2010 年 修 订 ) 的 通 知 中, 强 调 最 新 专 业 目 录 调 整 旨 在 实 现 专 业 企 业 岗 位 对 接, 专 业 课 程 内 容 与 职 业 标 准 对 接, 教 学 过 程 与 生 产 过 程 对 接, 学 历 证 书 与 职 业 资 格 证 书 对 接, 职 业 教 育 与 终 身 学 习 对 接 等 五 个 对 接, 促 进 中 等 职 业 教 育 为 支 撑 产 业 发 展, 服 务 国 计 民 生 做 出 更 大 的 贡 献 教 育 部 2011 年 制 定 的 关 于 充 分 发 挥 行 业 指 导 作 用 推 进 职 业 教 育 改 革 发 展 的 意 见 提 出 在 进 一 步 提 高 对 职 业 教 育 行 业 指 导 重 要 性 认 识 的 基 础 上, 充 分 发 挥 行 业 对 职 业 教 育 的 指 导 作 用, 全 面 推 进 教 育 教 学 改 革, 探 索 和 构 建 职 业 教 育 行 业 指 导 工 作 体 系 这 两 条 指 导 意 见 的 发 布, 进 一 步 明 确 职 业 教 育 的 产 业 属 性, 为 行 业 企 业 参 与 职 业 教 育 提 供 制 度 保 证, 加 快 职 业 教 育 现 代 化 步 伐, 促 进 职 业 教 育 与 科 技 经 济 和 企 业 发 展 的 有 效 结 合 参 考 文 献 : [1] 张 兴 祥, 林 希. 近 30 年 来 职 业 教 育 与 培 训 的 国 际 比 较 研 究 进 展 [J]. 国 外 社 会 科 学,2010,27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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