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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国 企 业 走 出 去 会 减 少 其 出 口 吗? 浙 江 省 企 业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与 出 口 关 系 层 次 的 实 证 研 究 1 余 淼 杰 2 徐 静 北 京 大 学 国 家 发 展 研 究 院 中 国 经 济 研 究 中 心 No. C2011002 2011 年 1 月 5 日 摘 要 : 企 业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Outbound FDI) 和 出 口 的 关 系 在 中 国 究 竟 是 互 补 还 是 相 互 替 代 呢? 先 前 的 研 究 由 于 缺 乏 企 业 层 面 的 外 向 直 接 数 据 而 无 法 进 行 较 深 入 的 研 究 通 过 运 用 浙 江 省 外 向 投 资 企 业 层 面 上 自 2006-2008 年 的 数 据, 在 控 制 影 响 企 业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的 各 种 不 同 因 素 的 基 础 上, 本 文 考 察 了 浙 江 省 外 向 FDI 和 出 口 的 关 系 我 们 的 实 证 研 究 表 明 我 国 企 业 的 对 外 投 资 与 出 口 存 在 着 稳 健 的 互 补 关 系 这 表 明, 中 国 企 业 走 出 去 并 不 会 减 少 企 业 本 身 的 出 口 企 业 外 向 直 接 投 资 与 企 业 出 口 相 得 益 彰 关 键 词 :FDI, 出 口, 关 系, 企 业 层 次, 互 补 JEL: F0, F1 1 2 通 讯 作 者 : 北 京 大 学 中 国 经 济 研 究 中 心 E-mail: mjyu@ccer.edu.cn ; 电 话 :010-6275-3109. 北 京 大 学 国 家 发 展 研 究 院 本 科 双 学 位 学 生 1

一 引 言 出 口 与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的 关 系 问 题 一 直 是 国 际 贸 易 中 的 一 个 重 要 的 争 议 话 题, 也 是 理 论 和 实 证 研 究 中 的 热 点 问 题 随 着 全 球 化 的 发 展, 贸 易 和 投 资 的 增 加, 这 个 问 题 的 意 义 显 得 更 为 重 要 对 中 国 来 说, 长 期 以 来 中 国 更 多 的 是 在 关 注 外 商 直 接 投 资 的 问 题, 而 随 着 走 出 去 战 略 的 提 出, 需 要 更 多 地 去 关 注 对 外 投 资, 即 外 向 FDI 的 问 题, 因 此 研 究 中 国 外 向 FDI 和 出 口 的 关 系 就 有 了 重 要 的 意 义 在 理 论 研 究 方 面,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与 出 口 的 关 系 主 要 有 替 代 和 互 补 两 类 替 代 模 型 最 早 由 Mundell (1957) 提 出, 认 为 商 品 流 动 和 要 素 流 动 相 互 替 代, 故 以 FDI 为 形 式 的 资 本 流 动 与 以 出 口 为 形 式 的 商 品 流 动 会 相 互 替 代 Buckley-Casson (1981) 指 出, 由 于 关 税 和 运 输 成 本, 出 口 会 导 致 更 高 的 可 变 成 本, 当 这 些 可 变 成 本 抵 消 了 FDI 所 带 来 的 更 高 的 固 定 成 本 时, 企 业 就 会 逐 渐 由 出 口 转 向 对 外 投 资, 并 最 终 完 全 由 出 口 改 为 对 外 投 资 Helpman 等 (2004) 提 出, 企 业 随 着 生 产 率 的 提 高 会 逐 渐 由 面 向 国 内 市 场 转 为 出 口, 再 转 向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也 表 明 两 者 有 替 代 作 用 而 另 一 方 面, 也 有 一 些 学 者 如 Yamawaki(1991) 则 认 为 两 者 之 间 存 在 互 补 的 关 系, 如 Lipsey-Weiss (1984) 指 出 企 业 的 某 个 产 品 在 海 外 市 场 的 存 在, 包 括 销 售 和 服 务 设 施 在 海 外 市 场 的 存 在, 都 会 增 加 那 个 市 场 对 其 所 有 产 品 的 需 求, 从 而 增 加 其 母 公 司 的 出 口 具 体 的 说, 增 加 出 口 的 机 制 有 多 种, 例 如 Vettas (1998) 提 出 由 于 消 费 者 的 学 习, 企 业 所 面 临 的 需 求 会 由 于 其 在 海 外 市 场 的 存 在 而 增 加,Brainard (1997) 指 出 企 业 分 支 机 构 的 销 售 和 国 际 贸 易 都 会 增 加 市 场 规 模, 扩 大 知 识 产 权 优 势, 从 而 使 两 者 相 互 促 进 Lipsey-Weiss (1984) 也 发 现, 相 对 最 终 产 品,FDI 和 出 口 在 中 间 产 品 上 有 着 更 为 明 显 的 相 关 关 系, 这 为 两 者 的 互 补 关 系 提 供 了 垂 直 生 产 关 系 方 面 的 解 释 在 实 证 研 究 方 面, 互 补 性 和 替 代 性 均 有 被 发 现 例 如 Lipsey and Weiss (1981) 发 现 美 国 制 造 业 海 外 机 构 的 活 动 与 出 口 有 着 显 著 的 正 向 关 系,Blonigen (2001) 发 现 日 本 的 汽 车 出 口 与 日 本 汽 车 在 美 国 的 生 产 负 相 关, 而 与 日 本 汽 车 零 部 件 在 美 国 的 生 产 正 相 关 部 分 因 为 企 业 的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数 据 较 为 难 以 获 得, 先 前 国 内 的 学 者 对 这 方 面 的 研 究 相 对 较 少 大 部 分 国 家 和 行 业 上 的 实 证 研 究 都 得 出 了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和 出 口 之 间 存 在 互 补 关 系 的 结 论 例 如 Lipsey and Weiss (1981) 利 用 14 个 行 业 数 据 研 究, 发 现 美 国 制 造 业 海 外 分 支 机 构 的 活 动 程 度 与 美 国 对 这 些 国 家 的 出 口 有 显 著 的 正 相 关 关 系, 而 外 国 制 造 业 在 美 国 机 构 的 活 动 也 与 这 些 国 家 对 美 国 的 出 口 正 相 关 Yamawaki (1991) 也 用 企 业 层 次 的 数 据 发 现 了 日 本 对 美 国 的 出 口 与 日 本 海 外 分 支 机 构 在 美 国 批 发 业 的 活 动 有 着 强 烈 的 互 补 关 系 然 而, 对 更 分 散 的 层 次 上 的 数 据 的 研 究 发 现 了 替 代 的 效 应 Blonigen (2001) 试 图 将 替 代 效 应 从 由 垂 直 生 产 关 系 产 生 的 互 补 效 应 单 独 界 定 出 来 他 考 察 了 10 个 特 定 的 汽 车 零 部 件 的 产 品 层 次 的 数 据, 发 现 日 本 汽 车 零 部 件 对 美 国 的 出 口 与 日 本 汽 车 零 部 件 在 美 国 的 生 产 在 统 计 和 经 济 意 义 上 都 显 著 的 负 相 关, 而 与 日 本 汽 车 在 美 国 的 生 产 显 著 正 相 关 他 同 样 考 察 了 关 于 11 个 最 终 消 费 品 的 产 品 层 次 的 时 间 序 列 数 据, 发 现 在 这 些 产 品 上, 日 本 的 出 口 与 日 本 企 业 在 美 国 的 生 产 之 间 有 强 烈 的 替 代 效 应 此 外, 他 指 出, 当 企 业 选 择 在 海 外 生 产 时, 会 有 一 个 一 次 性 的 明 显 的 替 代 效 应 目 前 在 中 国 进 行 的 企 业 层 次 上 的 实 证 研 究 还 比 较 少, 特 别 是 中 国 企 业 的 外 向 对 外 直 接 投 2

资 的 数 据 十 分 难 以 获 得 本 文 获 得 了 浙 江 省 各 企 业 2006-2008 年 的 外 向 FDI 数 据, 因 此 试 图 在 企 业 层 次 上 估 计 外 向 FDI 与 出 口 之 间 的 关 系 我 们 的 回 归 结 果 显 示, 企 业 的 外 向 FDI 与 其 出 口 正 向 互 补 关 系 这 表 明, 中 国 企 业 走 出 去 与 企 业 本 身 的 出 口 相 得 益 彰 本 文 结 构 如 下 : 第 二 部 分 简 要 描 述 浙 江 省 外 向 直 接 投 资 在 2006-2008 年 的 基 本 情 况 第 三 部 分 探 索 可 能 影 响 外 向 FDI 的 因 素 第 四 部 分 描 述 数 据 介 绍 实 证 计 量 方 法 并 汇 报 计 量 结 果 第 五 部 分 小 结 二 浙 江 省 企 业 的 外 向 直 接 投 资 我 国 的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发 展 迅 速 如 国 家 统 计 年 鉴 统 计 的,2006 年 我 国 非 金 融 类 的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净 额 为 176 亿 美 元, 而 2007 年 上 升 至 265 亿 美 元,2008 年 则 近 乎 翻 了 一 倍 至 559 亿 美 元 要 系 统 深 入 地 研 究 我 国 企 业 的 外 向 直 接 投 资, 当 然 最 理 想 的 状 态 是 可 以 接 触 到 全 国 各 省 走 出 去 的 企 业 的 投 资 数 据 但 由 于 部 分 数 据 尚 属 保 密, 所 以 笔 者 无 从 全 部 获 得 而 据 商 务 部 统 计, 而 就 地 区 而 言, 广 东 浙 江 山 东 湖 南 及 甘 肃 五 省 在 2008 年 的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基 本 占 了 全 国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的 一 半 左 右 其 中 浙 江 省 在 2008 年 的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约 为 50 亿 美 元 左 右, 约 占 全 国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总 额 的 10% 左 右 而 且 浙 江 当 年 的 GDP 为 3090 亿 美 元, 也 仅 次 于 广 东 山 东 及 江 苏, 为 全 国 第 四 大 经 济 大 省, 相 当 于 委 内 瑞 拉 一 国 的 经 济 总 量 (3190 亿 美 元 ) 所 以 本 文 以 浙 江 省 企 业 外 向 直 接 企 业 为 代 表 研 究 我 国 企 业 走 出 去 的 情 况 我 们 的 研 究 区 间 为 2006 年 -2008 年 众 所 周 知, 全 球 经 济 危 机 始 于 2007 年, 所 以 这 段 时 间 的 分 析 也 就 可 以 部 分 考 察 经 济 危 机 对 我 国 企 业 出 口 和 投 资 行 为 的 影 响 图 1 显 示 了 这 三 年 平 均 以 来 浙 江 省 对 外 投 资 的 行 业 分 布 情 况 就 全 国 而 言, 我 国 在 2008 年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的 行 业 分 布 最 大 的 是 租 赁 和 商 务 服 务 业 ( 占 21.7%), 然 后 是 金 融 业 (14%) 零 售 业 (6.5%) 采 矿 业 (5.8%) 交 通 运 输 仓 储 和 邮 政 业 (2.7), 制 造 业 只 占 到 1.8% ( 见 中 国 统 计 年 鉴 (2009) ) 但 在 我 们 的 企 业 数 据 库 中, 浙 江 省 的 情 况 却 有 所 不 同, 服 务 业 只 占 一 小 块, 最 主 要 的 还 是 制 造 业 按 照 投 资 大 小 的 顺 序 分 别 是 纺 织 业 机 械 制 造 服 装 矿 业 和 电 子 产 品 45000 40000 35000 30000 25000 20000 15000 10000 5000 0 纺 织 机 械 服 装 矿 业 电 子 建 筑 业 轻 工 服 务 业 农 产 品 化 工 图 1:2006-2008 年 浙 江 省 企 业 外 向 FDI 主 要 行 业 ( 万 美 元 ) 3

图 2 则 列 出 浙 江 省 企 业 外 向 投 资 的 主 要 东 道 国 分 布 按 投 资 额 大 小 分 布 分 别 为 香 港 美 国 越 南 俄 罗 斯 香 港 名 列 第 一, 与 全 国 的 外 向 投 资 东 道 国 分 布 情 况 是 一 致 的 ( 香 港 占 全 国 外 向 投 资 63%) 一 个 可 能 的 原 因 是 香 港 开 曼 群 岛 与 英 属 维 京 群 岛 都 是 投 资 的 避 税 天 堂 有 关 不 同 的 是, 虽 然 澳 大 利 亚 吸 收 的 中 国 外 向 直 接 投 资 是 除 三 大 避 税 天 堂 以 外 最 高 的 但 浙 江 省 企 业 向 澳 大 利 亚 投 资 的 不 多, 一 个 可 能 的 原 因 是 矿 业 投 资 在 浙 江 省 外 向 投 资 中 占 比 不 高 60000 50000 40000 30000 20000 10000 0 香 港 美 国 越 南 俄 罗 斯 刚 果 尼 日 利 亚 巴 西 德 国 图 2:2006-2008 年 浙 江 省 企 业 外 向 FDI 主 要 东 道 国 ( 万 美 元 ) 图 3 反 映 了 浙 江 省 所 有 企 业 对 外 投 资 的 主 要 机 构 类 型 从 图 中 可 见, 生 产 企 业 是 最 主 要 的 一 类, 然 后 才 是 各 类 贸 易 公 司 以 及 其 他 这 就 给 了 我 们 一 个 提 示 我 们 可 以 根 据 这 些 生 产 企 业 在 国 内 的 生 产 情 况 特 别 是 出 口 情 况, 进 行 较 为 深 入 的 对 出 口 与 外 向 投 资 的 关 系 作 进 一 步 的 研 究 60000 50000 40000 30000 20000 10000 0 生 产 企 业 贸 易 公 司 加 工 贸 易 资 源 开 发 其 他 经 贸 办 事 处 研 发 机 构 农 业 房 地 产 开 发 境 外 市 场 图 3:2006-2008 年 浙 江 省 企 业 外 向 FDI 主 要 机 构 类 型 ( 万 美 元 ) 4

三 外 向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的 决 定 因 素 如 前 所 述, 本 文 重 在 研 究 外 向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与 企 业 出 口 的 关 系 虽 然 可 能 影 响 企 业 的 外 向 FDI 因 素 众 多, 但 影 响 外 向 直 接 投 资 的 因 素 与 影 响 出 口 的 因 素 事 实 上 是 雷 同 的, 可 以 用 引 力 方 程 来 解 释 而 如 Feenstra (2003) 指 出 的, 影 响 双 边 国 际 贸 易 流 的 因 素 大 致 可 归 为 三 类 : 贸 易 国 家 经 济 规 模 的 大 小, 贸 易 自 由 化 的 程 度 及 自 然 贸 易 壁 垒 的 大 小 具 体 到 本 文, 我 们 着 重 控 制 了 如 下 几 个 包 括 GDP 汇 率 关 税 和 制 度 的 重 要 因 素 第 一 个 影 响 因 素 是 国 家 的 大 小 理 论 模 型 认 为, 出 口 与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都 与 两 国 整 体 的 经 济 规 模 相 关, 而 经 济 规 模 可 以 用 一 国 的 GDP 来 衡 量 引 力 模 型 最 简 单 的 形 式 指 出, 双 边 贸 易 与 贸 易 伙 伴 的 GDP 直 接 成 比 例 Baier-Bergstrand (2001) 的 实 证 研 究 也 表 明,GDP 的 增 长 可 以 解 释 战 后 以 来 大 约 67% 的 世 界 贸 易 增 长, 这 说 明 了 GDP 对 出 口 规 模 有 着 明 显 的 影 响 类 似 的, FDI 同 样 与 投 资 母 国 和 东 道 国 的 GDP 相 关 第 二 个 因 素 是 汇 率 根 据 Froot-Stein (1991) 的 研 究, 汇 率 和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的 一 个 联 系 来 自 于 企 业 面 临 的 信 息 不 完 全, 这 使 得 企 业 从 外 部 融 资 的 成 本 要 高 于 内 部 融 资, 因 此 投 资 东 道 国 的 货 币 贬 值 尽 管 可 能 减 少 以 本 国 货 币 衡 量 的 投 资 回 报, 但 贬 值 可 以 通 过 系 统 性 的 降 低 东 道 国 的 整 体 相 对 财 富 来 有 效 降 低 投 资 成 本, 从 而 增 加 对 该 国 的 投 资 行 为 Blonigen(1997) 进 一 步 提 出, 对 跨 国 公 司 来 说, 对 外 投 资 的 目 的 可 以 是 购 买 一 些 可 以 在 整 个 公 司 中 转 移 的 资 产, 例 如 技 术 等, 因 此 东 道 国 的 货 币 贬 值 可 以 降 低 成 本, 却 不 会 降 低 回 报 他 的 实 证 研 究 也 显 示, 美 元 的 贬 值 增 加 了 日 本 在 美 国 的 直 接 投 资 因 此, 我 们 预 期 人 民 币 与 中 国 企 业 的 投 资 东 道 国 货 币 之 间 的 汇 率 会 与 中 国 企 业 对 其 的 投 资 存 在 正 向 的 关 系 第 三 个 因 素 是 关 税 企 业 进 行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的 一 个 重 要 目 的 就 是 避 免 出 口 所 面 临 的 关 税, 因 此 在 关 税 较 高 的 情 况 下 更 有 可 能 会 用 对 外 投 资 来 替 代 出 口 以 降 低 成 本 因 此, 预 期 其 它 条 件 不 变 时, 关 税 程 度 与 FDI 之 间 会 存 在 正 向 的 关 系 但 由 于 在 实 证 研 究 中, 许 多 企 业 层 次 的 研 究 都 必 须 用 行 业 层 次 的 关 税 数 据 来 控 制, 因 此 很 多 此 类 研 究, 例 如 Grubert-Mutti(1991), Kogut-Chang (1996) 的 研 究, 都 没 有 得 出 明 显 的 结 论 第 四 个 影 响 因 素 是 制 度 根 据 Blonigen (2005) 的 观 点, 投 资 东 道 国 的 制 度 质 量 是 决 定 FDI 在 该 国 活 动 的 一 个 重 要 因 素, 尤 其 是 对 欠 发 达 国 家 来 说 更 是 如 此, 因 为 制 度 反 映 了 一 国 对 资 产 的 法 律 保 护 市 场 的 运 作 腐 败 程 度 基 础 设 施 建 设 等, 这 都 与 企 业 投 资 的 风 险 运 作 成 本 和 预 期 利 润 密 切 相 关 例 如 Wei(2000) 的 研 究 表 明, 一 国 的 腐 败 程 度 与 在 该 国 的 FDI 显 著 的 负 相 关 因 此, 预 期 制 度 完 善 程 度 与 FDI 之 间 会 有 正 向 的 关 系 然 而, 尽 管 这 些 基 本 假 设 没 有 多 少 争 议, 但 度 量 制 度 对 FDI 影 响 程 度 却 比 较 困 难, 因 为 并 没 有 哪 个 指 标 可 以 准 确 的 度 量 制 度 目 前 大 多 数 的 度 量 都 是 采 取 某 种 政 治 法 律 经 济 制 度 的 混 合 指 标 四 数 据 和 回 归 方 法 ( 一 ) 数 据 企 业 2006 年 -2008 年 外 向 FDI 的 数 据 来 自 于 浙 江 省 商 务 厅 统 计 的 浙 江 省 各 企 业 在 中 的 外 向 FDI 企 业 的 出 口 数 据 来 自 于 海 关, 衡 量 的 是 对 外 投 资 的 企 业 在 投 资 所 在 年 中 的 出 口 额 由 于 一 些 企 业 虽 然 进 行 了 外 向 直 接 投 资, 但 并 没 有 在 浙 江 省 商 务 厅 备 案 所 以 在 下 面 的 稳 健 5

性 检 验 中, 我 们 还 定 义 了 一 个 新 的 变 量, 即 调 整 后 的 出 口 额 EX E / TE, 来 估 计 企 业 对 it jt t 投 资 东 道 国 的 出 口 额, 其 中 i 代 表 企 业, E 代 表 浙 江 省 在 年 t 中 对 国 家 j 的 总 出 口 额, TE jt 表 示 浙 江 省 在 年 t 中 的 总 出 口 额 GDP 的 数 据 在 来 自 于 世 界 银 行 根 据 当 年 美 元 汇 率 计 算 出 的 统 计 数 据, 以 万 亿 美 元 为 单 位 我 们 定 义 了 两 个 外 资 企 业 的 虚 拟 变 量 (FIE), 一 个 是 包 含 了 港 澳 台 地 区 的 广 义 的 FIE, 另 一 个 这 是 排 除 了 港 澳 台 地 区 的 狭 义 的 FIE 具 体 来 说, 如 果 一 个 企 业 有 吸 收 任 何 成 分 的 外 资, 即 定 义 为 外 资 企 业 在 回 归 方 程 中 用 于 衡 量 一 国 制 度 的 指 标, 取 自 被 广 泛 接 受 的 世 界 经 济 自 由 度 指 数 (Economic Freedom of the World) 的 2009 年 年 报 这 个 经 济 自 由 度 指 数 主 要 衡 量 了 一 国 政 策 和 制 度 对 经 济 自 由 的 支 持 程 度, 其 主 要 从 5 个 领 域 度 量 经 济 自 由, 包 括 :1 政 府 规 模 ;2 法 律 结 构 和 产 权 安 全 ;3 健 全 货 币 的 获 取 ;4 进 行 国 际 贸 易 的 自 由 ;5 对 信 贷 劳 动 力 和 商 业 的 管 理 最 后 总 的 EFW 指 数 是 这 些 领 域 指 标 的 加 总, 最 后 得 到 一 个 0 10 的 评 分, 其 中 10 是 可 能 得 到 的 最 高 分,0 分 是 最 低 分, 分 数 越 高 表 示 经 济 自 由 度 越 高, 也 反 映 了 企 业 所 面 临 的 制 度 环 境 越 好 回 归 中 对 汇 率 的 衡 量 用 了 间 接 标 价 法, 衡 量 了 外 币 相 对 人 民 币 的 银 行 间 汇 率, 数 据 来 自 于 IMF 回 归 中 关 税 的 数 据 来 自 于 WTO 的 关 税 数 据 库, 以 HS 的 2 位 数 行 业 分 类 为 基 础, 对 投 资 于 同 一 个 行 业 的 企 业 所 面 临 的 关 税 采 用 了 简 单 平 均, 而 舍 弃 了 涉 及 多 个 行 业 的 企 业 的 数 据 表 1 给 出 了 回 归 所 用 各 变 量 的 基 本 信 息 和 关 键 变 量 的 简 单 平 均 相 关 数 在 表 一 的 第 三 组 中, 我 们 则 具 体 描 述 具 体 的 对 外 投 资 数 据 情 况 表 1: 变 量 的 统 计 性 描 述 t 第 一 组 : 基 本 统 计 数 据 变 量 列 表 平 均 值 标 准 差 最 小 值 最 大 值 年 2007.04 0.77 2006 2008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额 1.48e+06 6.02e+06 0 8.00e+07 出 口 额 2.93e+07 7.22e+07 150 5.87e+08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的 对 数 12.56 1.55 9.21 18.20 出 口 额 的 对 数 15.76 1.88 5.01 20.19 调 整 后 的 出 口 额 的 对 数 11.89 2.43 1.47 18.24 FIE( 包 括 港 澳 台 地 区 ) 0.26 0.44 0 1 FIE( 不 包 括 港 澳 台 地 区 ) 0.13 0.33 0 1 SOE 0.01 0.10 0 1 GDP 2.69 4.42 5.23e-04 14.09 汇 率 100.89 387.25 0.04 2157.63 制 度 7.59 0.90 4.77 8.97 关 税 5.15 6.78 0 60 注 : 我 们 共 获 得 407 个 观 测 值, 各 个 变 量 的 数 据 来 源 在 文 中 进 行 了 描 述 6

第 二 组 : 主 要 相 关 关 系 (1) (2) (3) (4) (5) (6) (7) (8) (9) (10) (1)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的 对 数 1.00 (2) 出 口 额 的 对 数 0.13 1.00 (3) 调 整 后 的 出 口 额 的 对 数 0.17 0.86 1.00 (4) FIE( 包 括 港 澳 台 地 区 ) 0.08 0.14 0.13 1.00 (5) FIE( 不 包 括 港 澳 台 地 区 ) 0.04 0.07 0.07 0.65 1.00 (6) SOE -0.02-0.03-0.01-0.06-0.04 1.00 (7) GDP 0.13-0.03 0.36-0.03 0.02 0.01 1.00 (8) 汇 率 0.00-0.09-0.15-0.05-0.03-0.02-0.09 1.00 (9) 制 度 0.14 0.12 0.28 0.11 0.03 0.12 0.12-0.22 1.00 (10) 关 税 -0.03-0.00-0.15-0.04 0.02-0.08-0.11 0.07-0.56 1.00 第 三 组 :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数 据 时 间 分 布 频 率 百 分 比 累 计 百 分 比 Pattern 138 37.60 37.60. 1. 109 29.70 67.30.. 1 86 23.43 90.74 1.. 12 3.27 94.01 1 1. 9 2.45 96.46 1. 1 7 1.91 98.37. 1 1 6 1.63 100.00 1 1 1 367 100.00 X X X 其 中 由 第 三 组 数 据 的 表 格 可 以 看 出,90.74% 的 企 业 都 只 在 其 中 一 年 里 有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只 有 1.63% 的 企 业 在 三 年 均 有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另 外 有 28 家 企 业 有 两 年 的 投 资 数 据 可 见, 对 这 一 非 平 衡 面 板, 观 察 值 的 差 异 主 要 来 自 于 企 业 间 的 区 别 而 不 是 企 业 内 部 的 区 别 在 进 行 正 式 回 归 前, 我 们 先 简 单 拟 合 两 个 关 键 变 量 : 企 业 外 向 直 接 投 资 与 出 口 之 间 的 关 系 如 图 4 所 示, 在 2006-2008 其 间, 企 业 的 外 向 FDI 与 出 口 有 着 正 向 的 关 系, 大 部 分 观 察 值 都 落 在 95% 的 置 信 区 间 7

8 10 12 14 16 18 5 10 15 20 log(exports) 95% CI Fitted values log(fdi) 图 4:2006-2008 年 各 企 业 出 口 与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数 据 来 源 : 浙 江 省 商 务 厅 和 海 关 图 5 则 分 别 显 示 第 一 年 中 外 向 直 接 投 资 与 出 口 的 关 系, 从 中 我 们 进 一 步 可 以 看 出, 三 年 分 别 来 看, 外 向 FDI 和 出 口 之 间 都 有 着 正 向 的 关 系 2006 2007 2008 5 10 15 20 5 10 15 20 5 10 15 20 5 10 15 20 log(ex ports) 95% CI Fitted values log(fd I) Graphs by year 图 5:2006-2008 年 各 年 企 业 出 口 与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数 据 来 源 : 浙 江 省 商 务 厅 和 海 关 ( 二 ) 计 量 经 济 模 型 根 据 以 上 的 分 析, 企 业 出 口 东 道 国 的 GDP 东 道 国 货 币 与 人 民 币 之 间 的 汇 率 东 道 国 的 制 度 以 及 关 税 水 平 是 企 业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的 重 要 决 定 因 素 因 为 这 里 的 投 资 母 国 均 为 中 国, 所 以 母 国 的 GDP 水 平 没 有 进 行 考 察, 而 把 它 吸 收 至 误 差 项 中 3 因 此, 我 们 首 先 考 虑 如 下 的 模 型 设 定 : 3 事 实 上, 加 入 中 国 或 浙 江 省 的 GDP 水 平 并 不 会 改 变 回 归 结 果 有 兴 趣 的 读 者 可 以 来 信 索 取 8

ln FDI ln EX GDP ExchangeRate institution Tariff it 0 1 it 2 it 3 it 4 it 5 it FIE SOE 6 it 7 it i it 其 中 i 表 示 企 业,t 表 示 年 份 这 样, 我 们 预 期 回 归 系 数 2, 3, 4 和 5 均 为 正 数 由 于 我 们 的 自 变 量 中 含 有 汇 率 这 个 仅 随 时 间 变 化 的 因 素, 也 因 为 回 归 时 段 较 短 ( 只 有 三 年 ), 我 们 的 回 归 中 不 加 入 年 份 特 定 效 用 此 外, 我 们 还 需 要 对 外 向 直 接 投 资 与 出 口 的 内 生 性 问 题 作 进 一 步 思 考 与 其 他 大 部 分 的 实 证 研 究 不 同 的 是, 我 们 不 可 能 在 这 两 者 之 间 建 立 因 果 关 系 : 真 实 世 界 中 的 外 向 投 资 与 出 口 本 来 就 是 互 为 影 响 的 所 以, 我 们 无 需 担 心 回 归 的 反 向 因 果 问 题 当 然, 内 生 性 还 有 可 能 是 由 于 缺 省 变 量 (omitted variables) 引 起 的, 对 此, 我 们 主 要 运 用 固 定 效 用 进 行 控 制 具 体 到 我 们 的 数 据 结 构 中, 这 里 总 共 有 407 个 观 测 值, 其 中 有 367 家 不 同 的 企 业, 这 表 明 在 选 定 的 时 间 段 中, 大 多 数 企 业 都 只 在 其 中 的 一 年 里 有 对 外 投 资 因 此, 这 里 的 差 异 主 要 来 自 于 企 业 自 身 特 征 而 不 是 时 间 引 起 的 差 异, 故 我 们 选 择 了 做 组 间 ( 而 不 是 组 内 ) 的 固 定 效 应 估 算 其 他 各 种 难 以 指 明 的 效 应 都 放 入 误 差 项 中, 这 个 误 差 项 可 以 被 分 解 为 企 业 间 随 机 变 量 和 正 态 分 布 的 残 差 扰 动 项 2, it ~ N 0, i it 最 后, 外 向 FDI 和 出 口 的 关 系 反 映 在 了 出 口 的 系 数 1上, 我 们 研 究 的 重 点 即 是 估 计 该 系 数 的 方 向 和 大 小 ( 一 ) 估 算 五 回 归 结 果 为 了 考 察 企 业 出 口 对 企 业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的 影 响, 我 们 首 先 运 用 最 小 二 乘 法 估 算 出 一 个 关 于 出 口 和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关 系 的 基 本 结 果, 其 结 果 可 以 从 表 2 第 一 列 中 得 到 接 着, 我 们 又 加 入 了 其 它 几 个 控 制 变 量, 放 在 第 二 至 第 四 列 中 随 后, 我 们 又 进 行 了 固 定 效 应 估 算, 其 结 果 放 在 表 2 的 第 五 列 至 第 八 列 中 i 在 单 独 考 虑 出 口 的 情 况 下, 出 口 的 回 归 系 数 ˆ 1为 0.1449, 并 在 1% 的 显 著 水 平 上 显 著 这 表 示 企 业 出 口 1% 的 增 加 伴 随 着 企 业 外 向 FDI 0. 145% 的 增 加, 显 示 了 出 口 和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总 体 上 的 正 向 关 系 我 们 在 第 二 列 中 加 入 了 其 他 三 个 因 素, 即 GDP 汇 率 和 制 度, 结 果 出 口 的 系 数 ˆ 1为 0.1161,GDP 的 系 数 为 2 ˆ 为 0.0473, 汇 率 的 系 数 ˆ 3 为 0.0003, 制 度 的 系 数 4 ˆ 为 0.2138, 且 这 些 系 数 都 至 少 在 5% 的 显 著 水 平 上 显 著 这 表 明, 与 之 前 根 据 理 论 讨 论 所 得 出 的 预 期 一 致, 外 向 FDI 与 出 口 汇 率 东 道 国 制 度 正 向 相 关 在 第 三 和 第 四 列 中 分 别 加 入 了 广 义 和 狭 义 的 虚 拟 变 量 FIE, 并 且 加 入 了 关 税 以 及 虚 拟 变 量 SOE, 尽 管 回 归 系 数 ˆ 1, 2 ˆ, ˆ 3 和 4 ˆ 改 变 不 大, 关 税 以 及 两 个 虚 拟 变 量 的 系 数 ˆ 5, 6 ˆ 和 7 ˆ 都 不 显 著, 其 中 关 税 系 数 的 不 9

显 著 可 能 是 因 为 由 于 不 知 道 企 业 出 口 的 具 体 组 成, 这 里 的 关 税 只 能 采 用 行 业 层 次 的 平 均 数 据, 而 这 不 是 一 个 精 确 的 估 计, 因 而 产 生 了 较 大 的 误 差 第 五 至 第 八 列 是 固 定 效 应 估 计 的 结 果, 本 文 的 主 要 研 究 对 象, 即 出 口 的 系 数 ˆ 1始 终 为 正, 并 且 与 之 前 相 差 不 大 在 未 加 入 关 税 数 据 时, 其 他 的 控 制 变 量 的 符 号 也 均 与 预 期 一 样 为 正, 且 与 之 前 的 比 较 接 近, 但 加 入 关 税 后 结 果 变 得 不 显 著, 可 能 与 前 面 讨 论 的 关 税 数 据 的 问 题 有 关 表 2: 出 口 对 外 向 FDI 的 影 响 因 变 量 最 小 二 乘 法 固 定 效 应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对 数 (1) (2) (3) (4) (5) (6) (7) (8) 出 口 额 的 对 数.1449***.1161**.0883*.0920*.0865**.0808**.0612.0648 (2.89) (2.38) (1.69) (1.77) (2.13) (1.98) (1.36) (1.45) GDP.0473**.0428**.0420**.0391**.0361**.0361** (2.51) (2.22) (2.16) (2.27) (2.01) (2.01) 汇 率.0003***.0007**.0007**.0005**.0008.0008 (2.59) (2.19) (2.17) (2.47) (1.29) (1.27) 制 度.2138**.2930**.3013**.1721*.2712**.2774** (2.13) (2.39) (2.47) (1.92) (2.32) (2.38) 关 税.0162.0161.0195.0198 (1.32) (1.30) (1.39) (1.41) FIE.1758.0937 ( 包 括 港 澳 台 地 区 ) (0.93) (0.50) FIE.1302 -.0836 ( 不 包 括 港 澳 台 地 区 ) (0.51) (-0.34) SOE -.4319 -.4663.5036.4738 (-0.34) (-0.36) (0.56) (0.53) 观 测 数 量 405 391 347 347 405 391 347 347 Prob.>F 0.0040 0.0000 0.0017 0.0029 0.0006 0.0001 0.0077 0.0081 R 2 0.0310 0.0694 0.0562 0.0545 0.0410 0.0797 0.0595 0.0570 注 : 括 号 里 的 数 值 是 t 值 *,**,*** 分 别 表 示 在 10%,5% 和 1% 的 统 计 水 平 上 显 著 这 里 采 用 了 依 企 业 而 定 的 固 定 效 应 ( 二 ) 更 多 检 验 正 如 前 面 所 讨 论 的, 研 究 所 采 用 的 出 口 数 据 是 企 业 投 资 当 年 的 出 口 总 额, 然 而 企 业 对 投 资 东 道 国 的 出 口 额 可 能 可 以 更 好 的 估 计 出 口 对 外 向 FDI 的 影 响 因 此, 这 里 用 调 整 后 的 出 口 额 EX E / TE 替 代 总 的 出 口 额, 以 估 计 企 业 对 投 资 东 道 国 的 出 口 额 对 企 业 投 资 的 影 响, it jt t 其 中 i 代 表 企 业, E 代 表 浙 江 省 在 年 t 中 对 国 家 j 的 出 口 额, TE 表 示 浙 江 省 在 年 t 中 的 总 jt 出 口 额 具 体 的 回 归 结 果 可 以 从 表 3 中 得 到 t 10

表 3: 调 整 后 的 出 口 对 外 向 FDI 的 影 响 因 变 量 最 小 二 乘 法 固 定 效 应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对 数 (1) (2) (3) (4) (5) (6) (7) (8) ln( EX E / TE ) it jt t.0936***.1009**.0740.0773.0611*.0668*.0460 (2.70) (2.30) (1.56) (1.64) (1.93) (1.74) (1.07) GDP.0290 (1.35).0298 (1.35).0284 (1.27).0269 (1.47).0280 (1.46) 汇 率.0007***.0007**.0007**.0005**.0008 (2.63) (2.24) (2.22) (2.49) (1.28) 制 度.1748*.2768**.2845**.1454.2622** (1.68) (2.21) (2.28) (1.57) (2.20) 关 税.0176.0176.0205 (1.42) (1.40) (1.47) FIE.1821.1016 ( 包 括 港 澳 台 地 区 ) (0.96) (0.55) FIE.1340 ( 不 包 括 港 澳 台 地 区 ) (0.52) SOE -.4246 -.4599.4947 (-0.34) (-0.36) (0.55).0495 (1.16).0273 (1.43).0008 (1.27).2678** (2.25).0210 (1.50) -.0777 (-0.32).4645 (0.51) 观 测 数 量 405 391 347 347 405 391 347 347 Prob.>F 0.0040 0.0000 0.0018 0.0031 0.0006 0.0002 0.0099 0.0107 R 2 0.0310 0.0671 0.0541 0.0523 0.0361 0.0777 0.0577 0.0552 注 : 括 号 里 的 数 值 是 t 值 *,**,*** 分 别 表 示 在 10%,5% 和 1% 的 统 计 水 平 上 显 著 这 里 采 用 了 依 企 业 而 定 的 固 定 效 应 具 体 的 回 归 结 果 显 示, 无 论 是 采 用 最 小 二 乘 法 估 计 还 是 固 定 效 应 估 计, 调 整 后 的 出 口 的 系 数 ˆ 1都 为 正 同 样, 其 他 的 各 个 系 数 也 均 为 正, 尽 管 大 多 没 有 之 前 那 么 显 著 总 之, 在 各 种 回 归 中, 研 究 的 主 要 变 量 出 口 都 与 外 向 FDI 正 向 相 关, 而 其 他 几 个 影 响 因 素 也 与 预 期 一 样 和 FDI 正 相 关 六 小 结 在 这 篇 文 章 中, 我 们 首 先 考 察 了 有 关 出 口 与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的 各 种 不 同 理 论 随 后, 我 们 考 察 了 几 种 影 响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规 模 的 重 要 因 素 此 后, 我 们 用 浙 江 省 的 企 业 层 次 的 外 向 FDI 数 据 进 行 研 究, 发 现 在 控 制 了 这 些 因 素 后, 外 向 FDI 和 出 口 之 间 具 有 明 显 的 正 向 关 系 此 外, 与 我 们 预 期 的 一 致, 外 向 FDI 与 投 资 东 道 国 的 GDP 汇 率 和 制 度 的 完 善 程 度 正 相 关 这 表 明 我 国 企 业 的 对 外 投 资 与 出 口 存 在 着 稳 健 的 互 补 关 系 在 这 个 层 面 上, 中 国 企 业 走 出 去 并 不 会 影 响 企 业 出 口, 企 业 的 外 向 直 接 投 资 与 企 业 本 身 的 出 口 相 得 益 彰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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