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 術 論 文 大 饑 荒 之 後 的 緊 急 措 施 : 計 劃 生 育 政 策 的 重 啟 1962-1966 霍 炫 吉 摘 要 : 本 文 旨 在 聚 焦 大 躍 進 之 後 中 國 重 啟 的 計 劃 生 育 政 策, 分 析 其 與 大 躍 進 和 大 饑 荒 之 間 的 因 果 關 係, 並 記 述 這 一 時 期 計 生 政 策 實 施 的 具 體 過 程 本 文 認 為, 1962 年 開 始 重 啟 的 計 劃 生 育, 本 質 上 是 一 個 調 解 人 口 和 資 源 之 間 矛 盾 的 經 濟 措 施, 也 是 一 場 為 了 解 決 大 躍 進 危 局 的 政 治 運 動 大 躍 進 後 重 新 開 展 的 計 劃 生 育, 實 際 上 成 為 一 個 如 經 濟 命 令 般 的 人 口 生 產 計 劃 : 由 中 央 制 訂 好 指 標, 下 交 給 地 方 政 府 執 行, 民 眾 按 照 計 劃 指 標 晚 婚 避 孕 流 產 和 絕 育 政 治 動 員 自 是 政 策 實 施 利 器 為 了 達 標, 國 家 權 力 開 始 以 各 種 形 式 介 入 民 眾 的 婚 姻 ; 部 分 地 區 甚 至 還 建 立 了 發 揮 監 察 作 用 的 月 經 卡 制 度, 對 民 眾 性 生 活 情 況 進 行 定 期 檢 查 在 這 個 過 程 中, 參 與 計 劃 生 育 的 每 對 夫 婦 和 家 庭 都 在 用 身 體 為 大 躍 進 和 大 饑 荒 的 災 難 性 後 果 買 單 關 鍵 詞 : 計 劃 生 育 大 躍 進 大 饑 荒 人 工 流 產 政 治 動 員 1950 1970 1960 1 2 1962 3 1950 1960 4 二 十 一 世 紀 雙 月 刊 2015 年 12 月 號 總 第 一 五 二 期
38 學 術 論 文 1970 1950 1960 5 1960 6 7 1950 1960 1960 1962 1966 一 經 濟 危 機 與 政 權 危 機 1958 1960 1959 1961 1960 8 1962 6 9 1962 1 2 bk 1961 1963 1,800 2,600 bl
1962 1963 1 1962 37.01 1963 43.37 bm 1962 26.99 1963 33.33 大 饑 荒 之 後 計 劃 39 生 育 政 策 的 重 啟 表 1 大 躍 進 前 後 中 國 人 口 增 長 情 況,1958 至 1963 年 單 位 ( ) 1958 1959 1960 1961 1962 1963 29.22 24.78 20.86 18.02 37.01 43.37 11.98 14.59 25.43 14.24 10.02 10.04 17.24 10.19-4.57 3.78 26.99 33.33 資 料 來 源 : 國 家 統 計 局 編 : 中 國 統 計 年 鑒 (1988) ( 北 京 : 中 國 統 計 出 版 社,1988), 頁 97-98 bn 1962 3 28 bo 12 18 bp 1963 2 1 bq 1964 1,000 br
40 學 術 論 文 二 政 治 運 動 化 的 計 劃 生 育 1963 7 8 bs 9 10 1963 1965 1962 27.14 20 bt 1962 12 1964 1 ck 1963 cl cm 1963 1963 110,209 2,557,627
cn 1963 118,070 co 1963 319 1964 500 cp 1963 28,588 1963 77,022 1964 357,849 1965 179,712 cq 1963 27-30 23-26 30-35 3-5 cr 1963 cs ct dk dl 1964 3,138 2,071 433 dm 1962 1963 dn 2,000 大 饑 荒 之 後 計 劃 41 生 育 政 策 的 重 啟
42 學 術 論 文 1965 168 do 1963 1963 1964 303,990 123,760 dp 1962 1964 6.4 dq 1949 1963 1954 1958 39.80 32.34 31.30 20 dr 1964 1966 2 1964 12 21 ds 表 2 中 國 城 鄉 人 口 增 長 情 況,1964 至 1966 年 單 位 ( ) 1964 1965 1966 32.17 24.90 40.27 28.10 26.95 20.90 39.53 29.47 20.85 15.26 36.71 27.24 資 料 來 源 : 路 遇 主 編 : 新 中 國 人 口 五 十 年, 下 冊 ( 北 京 : 中 國 人 口 出 版 社,2004), 頁 1001 1960
1965 dt 大 饑 荒 之 後 計 劃 43 生 育 政 策 的 重 啟 三 瀰 漫 在 農 村 工 作 中 的 唯 意 志 論 1962 1964 6 1965 1 1965 1 677 1,400 1965 170 8 12 1965 102,040 77,672 ek 1964 6 8 el 1965 em 1965 11 2 4
44 學 術 論 文 en eo Maurice Meisner ep eq 1964 er es 1965 9,589 et fk fl fm fn
fo 1965 677 1,400 fp fq 1965 102,040 fr fs 1965 ft 大 饑 荒 之 後 計 劃 45 生 育 政 策 的 重 啟 四 人 工 流 產 : 實 用 主 義 的 選 擇 1962 1963 10 11 1957
46 學 術 論 文 gk 1963 gl gm 1955 1956 61 30 2 3 3 1 gn 30 9 1963 1963 1964 123,760 1963 1965 83,351 go 1963 1965 261,514 gp 1963 1 10 2,464 gq 1956 1,593 gr 1961 3,838 1962 4,188 1964 14,262 gs 1963 15 3 62 41 1965 795 1,400 gt
hk 1963 hl 大 饑 荒 之 後 計 劃 47 生 育 政 策 的 重 啟 沙 洲 縣 的 一 個 助 產 士 做 人 工 流 產 手 術 時 將 孕 婦 的 腸 子 拉 出 二 尺 多 長, 送 到 無 錫 市 搶 救 才 得 以 脫 險 hm 1963 年 7 月 6 日 常 州 周 行 公 社 39 歲 季 姓 女 子 至 周 行 公 社 醫 院 做 人 工 流 產 手 術, 手 術 主 治 醫 生 王 某 在 手 術 過 程 中 簡 單 粗 暴, 並 讓 實 習 生 操 作, 導 致 患 者 子 宮 穿 孔, 但 當 時 並 未 發 現 術 後 患 者 在 住 院 期 間 腹 部 劇 痛, 但 王 某 對 其 護 理 並 不 上 心, 認 為 是 小 情 況, 導 致 患 者 病 情 惡 化, 不 得 不 在 四 天 後 對 患 者 進 行 子 宮 切 除 手 術, 術 後 四 天 患 者 病 情 惡 化 死 亡 hn 1957 ho 1962 1957 1957 1962 1966 五 結 語 : 中 國 的 馬 爾 薩 斯 夫 婦 1965 1.94 1957 1.95 hp 1966
48 學 術 論 文 hq 1962 1966 1962 1966 asceticism hr Michel Foucault the Malthusian couple hs 1962
大 饑 荒 之 後 計 劃 49 生 育 政 策 的 重 啟 註 釋 1 孫 沐 寒 : 中 國 計 劃 生 育 史 稿 ( 長 春 : 北 方 婦 女 兒 童 出 版 社,1987); 史 成 禮 編 著 : 中 國 計 劃 生 育 活 動 史 ( 烏 魯 木 齊 : 新 疆 人 民 出 版 社,1988) 2 彭 珮 雲 主 編 : 中 國 計 劃 生 育 全 書 ( 北 京 : 中 國 人 口 出 版 社,1997); 楊 魁 孚 梁 濟 民 張 凡 編 : 中 國 人 口 與 計 劃 生 育 大 事 要 覽 ( 北 京 : 中 國 人 口 出 版 社,2001) 3dpdqgohq 孫 沐 寒 : 中 國 計 劃 生 育 史 稿, 頁 120;128-29;129-33;129;134 4 李 嬌 嬌 : 文 革 前 江 蘇 省 的 計 劃 生 育 工 作 ( 南 京 大 學 碩 士 論 文,2011), 中 國 知 網,http://cdmd.cnki.com.cn/Article/CDMD-10284-1011126471.htm 5 Steven W. Mosher, A Mother s Ordeal: One Woman s Fight against China s One-Child Policy (New York: Harcourt Brace & Company, 1993); Thomas Scharping, Birth Control in China, 1949-2000: Population Policy and Demographic Development (London: Routledge, 2002); Susan Greenhalgh and Edwin A. Winckler, Governing China s Population: From Leninist to Neoliberal Biopolitics (Stanford, CA: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5); Susan Greenhalgh, Just One Child: Science and Policy in Deng s China (Berkeley, CA: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2008). 6 Susan Greenhalgh and Edwin A. Winckler, Governing China s Population, 75. 7 詳 見 以 下 專 著 的 文 獻 綜 述 :Susan Greenhalgh and Edwin A. Winckler, Governing China s Population, 10-12;Thomas Scharping, Birth Control in China, 1949-2000, 26-30 8 有 關 大 饑 荒 期 間 的 非 正 常 死 亡 人 數, 歷 來 說 法 不 一, 普 遍 相 信 約 在 三 四 千 萬 左 右 參 見 曹 樹 基 : 1959-1961 年 中 國 的 人 口 死 亡 及 其 成 因, 中 國 人 口 科 學,2005 年 第 1 期, 頁 14-27; 楊 繼 繩 : 墓 碑 : 中 國 六 十 年 代 大 饑 荒 紀 實 ( 香 港 : 天 地 圖 書 有 限 公 司,2009), 頁 5;Frank Dikötter, Mao s Great Famine: The History of China s Most Devastating Catastrophe, 1958-1962 (New York: Walker & Company, 2010), 10 9 轉 引 自 中 共 中 央 文 獻 研 究 室 編 : 毛 澤 東 傳 (1949-1976), 下 卷 ( 北 京 : 中 央 文 獻 出 版 社,2003), 頁 1229 bk 陳 雲 : 目 前 財 政 經 濟 的 情 況 和 克 服 困 難 的 若 干 辦 法 (1962 年 2 月 26 日 ), 載 中 共 中 央 文 獻 研 究 室 編 : 建 國 以 來 重 要 文 獻 選 編, 第 十 五 冊 ( 北 京 : 中 央 文 獻 出 版 社,1997), 頁 216 bl 王 茂 林 主 編 : 中 國 城 市 經 濟 六 十 年 ( 北 京 : 城 市 出 版 社,2009), 頁 2 bm 1961 年 結 婚 婦 女 為 467.6 萬 人,1962 年 為 577.4 萬,1963 為 507.9 萬 人, 相 比 1959 年 的 人 數 分 別 增 加 了 37% 70% 和 49% 參 見 孫 沐 寒 : 中 國 計 劃 生 育 史 稿, 頁 118-19 bn 1953 年 6 月 共 和 國 第 一 次 使 用 科 學 方 法 開 始 全 國 人 口 普 查, 統 計 結 果 為 中 國 大 陸 人 口 6.0194 億 隨 後 中 共 領 導 人 和 知 識 份 子 愈 發 重 視 人 口 增 長 所 帶 來 的 壓 力, 普 遍 認 為 應 該 對 人 口 增 長 進 行 控 制 直 至 1957 年 10 月, 1956-1967 年 全 國 農 業 發 展 綱 要 正 式 公 布, 其 中 第 二 十 九 條 規 定, 除 少 數 民 族 的 地 區 以 外, 在 一 切 人 口 稠 密 的 地 方, 宣 傳 和 推 行 節 制 生 育, 提 倡 有 計 劃 地 生 育 子 女 ( 參 見 1956-1967 年 全 國 農 業 發 展 綱 要 北 京 : 人 民 出 版 社,1957, 頁 25) 這 是 中 共 首
50 學 術 論 文 次 將 計 劃 生 育 作 為 一 項 國 策 寫 進 了 政 府 工 作 計 劃 中 在 1957 至 1958 年 間, 河 北 和 山 東 等 部 分 地 區 進 行 了 初 步 的 計 生 工 作, 但 由 於 大 躍 進 的 影 響, 中 共 高 層 的 人 口 觀 念 出 現 了 反 覆, 這 些 試 點 基 本 處 於 廢 止 狀 態 所 以 說, 雖 然 在 1950 年 代 中 期, 中 共 政 府 就 提 出 了 計 劃 生 育 的 概 念, 但 在 實 踐 層 面 上 並 不 統 一 連 貫, 時 而 小 範 圍 緩 慢 執 行 (1957-1958), 時 而 停 滯 ( 大 躍 進 時 期 和 文 化 大 革 命 前 中 期 ), 時 而 急 行 軍 (1962-1966), 具 有 極 強 烈 的 不 穩 定 性 和 不 連 貫 性 具 體 參 見 孫 沐 寒 : 中 國 計 劃 生 育 史 稿 ; 中 國 人 口 與 計 劃 生 育 大 事 要 覽 ;Susan Greenhalgh and Edwin A. Winckler, Governing China s Population bo 周 恩 來 : 國 內 形 勢 和 我 們 的 任 務 (1962 年 3 月 27 28 日 ), 載 中 共 中 央 文 獻 編 輯 委 員 會 編 : 周 恩 來 選 集, 下 卷 ( 北 京 : 人 民 出 版 社,1984), 頁 380 bp 中 共 中 央 國 務 院 關 於 認 真 提 倡 計 劃 生 育 的 指 示 (1962 年 12 月 18 日 ), 載 建 國 以 來 重 要 文 獻 選 編, 第 十 五 冊, 頁 763 bq 周 恩 來 在 華 東 農 業 先 進 集 體 代 表 會 議 上 的 講 話 ( 節 錄 ) (1963 年 2 月 1 日 ), 載 中 國 計 劃 生 育 全 書 編 輯 部 編 : 黨 和 國 家 領 導 人 論 人 口 與 計 劃 生 育 (50-70 年 代 ) ( 北 京 : 中 國 人 口 出 版 社,1997), 頁 12 br 東 台 縣 是 怎 樣 開 展 計 劃 生 育 工 作 的 (1964), 江 蘇 省 檔 案 館,4018-003-1233 bs 周 恩 來 : 應 該 確 立 社 會 主 義 人 口 論 的 正 確 觀 點 (1963 年 7 月 8 日 ), 載 中 共 中 央 文 獻 研 究 室 編 : 周 恩 來 經 濟 文 選 ( 北 京 : 中 央 文 獻 出 版 社,1993), 頁 509-10 bt 關 於 認 真 開 展 計 劃 生 育 的 方 案 衞 生 部 副 部 長 徐 運 北 在 中 共 中 央 國 務 院 第 二 次 城 市 工 作 會 議 上 的 發 言 (1963 年 9 月 18 日 ), 載 中 國 計 劃 生 育 全 書, 頁 291 ck 關 於 1964 年 計 劃 生 育 工 作 的 情 況 (1965), 江 蘇 省 檔 案 館,4018-003-1218 clcocpdndtfohk 關 於 全 省 計 劃 生 育 工 作 情 況 和 今 後 工 作 意 見 (1965), 江 蘇 省 檔 案 館,4018-003-1218 cm 湯 森 (James R. Townsend) 沃 馬 克 (Brantly Womack) 著, 顧 速 董 方 譯 : 中 國 政 治 ( 南 京 : 江 蘇 人 民 出 版 社,2003), 頁 102 cn 江 蘇 省 衞 生 廳 關 於 1963 年 計 劃 生 育 工 作 的 意 見 (1963), 江 蘇 省 檔 案 館, 4018-002-0611 cqgp 1963 到 1965 年 第 一 季 度 江 蘇 省 四 項 手 術 人 數 (1965), 江 蘇 省 檔 案 館, 4018-003-1218 cr 關 於 計 劃 生 育 工 作 的 幾 點 意 見 (1964), 江 蘇 省 檔 案 館,4018-003-0603 cs 市 人 民 委 員 會 關 於 提 倡 晚 婚 和 推 行 計 劃 生 育 幾 項 有 關 辦 法 的 規 定, 天 津 政 報,1963 年 5 月 21 日 ct 關 於 嚴 格 執 行 婚 前 健 康 檢 查 和 規 定 暫 不 得 結 婚 的 幾 種 疾 病 的 請 示 (1963), 江 蘇 省 檔 案 館,4018-003-0966 dkdm 東 台 鎮 計 劃 生 育 工 作 情 況 介 紹 (1964), 江 蘇 省 檔 案 館,4018-002-1233 dl 我 縣 是 怎 樣 開 展 計 劃 生 育 工 作 的 (1964), 江 蘇 省 檔 案 館,4018-002-1233 do 關 於 計 劃 生 育 工 作 問 題 國 務 院 計 劃 生 育 辦 公 室 主 任 楊 振 亞 在 湖 南 省 第 三 次 計 劃 生 育 工 作 會 議 上 的 講 話 ( 節 錄 ) (1965 年 12 月 17 日 ), 載 中 國 計 劃 生 育 全 書, 頁 295 dr 路 遇 主 編 : 新 中 國 人 口 五 十 年, 下 冊 ( 北 京 : 中 國 人 口 出 版 社,2004), 頁 1001 ds 參 見 周 恩 來 總 理 在 第 三 屆 全 國 人 民 代 表 大 會 第 一 次 會 議 上 作 政 府 工 作 報 告 (1964 年 12 月 21 日 ), 中 國 人 大 網,www.npc.gov.cn/wxzl/gongbao/2000-12/ 24/content_5328407.htm eketfp 兩 年 來 計 劃 生 育 工 作 成 績 和 經 驗 ( 盛 天 任 廳 長 在 省 計 劃 生 育 工 作 訓 練 班 上 的 講 話 ) (1965), 江 蘇 省 檔 案 館,4018-003-1234 el 毛 澤 東 : 對 衞 生 部 黨 組 關 於 改 進 高 級 幹 部 保 健 工 作 報 告 的 批 語, 載 中 共 中 央 文 獻 研 究 室 編 : 建 國 以 來 毛 澤 東 文 稿, 第 十 一 冊 ( 北 京 : 中 央 文 獻 出 版 社, 1996), 頁 124-25, 註 釋 1
em 轉 引 自 鄧 鐵 濤 主 編 : 中 國 防 疫 史 ( 南 寧 : 廣 西 科 學 技 術 出 版 社,2006), 頁 582 en 婦 幼 衞 生 科 處 長 座 談 會 議 紀 要 (1965), 江 蘇 省 檔 案 館,4018-003-1218 eo 關 於 1964 年 計 劃 生 育 工 作 情 況 和 1965 年 工 作 意 見 的 報 告 (1965), 江 蘇 省 檔 案 館,4018-003-1218 ep 邁 斯 納 (Maurice Meisner) 著, 杜 蒲 譯 : 毛 澤 東 的 中 國 及 其 後 : 中 華 人 民 共 和 國 史 ( 香 港 : 中 文 大 學 出 版 社,2005), 頁 2 eq 參 見 廣 州 部 隊 後 勤 部 衞 生 部 : 深 入 海 島 巡 迴 防 治 促 進 思 想 革 命 化, 解 放 軍 報,1965 年 第 6 期, 頁 4-8; 胡 素 平 : 在 農 村 施 行 計 劃 生 育 手 術 的 體 會, 江 西 醫 藥,1965 年 第 6 期, 頁 822-23 er 江 蘇 省 計 劃 生 育 訓 練 班 培 訓 技 術 資 料 (1965), 江 蘇 省 檔 案 館,4018-003- 1234 es 海 安 縣 平 等 公 社 工 作 組 : 關 於 平 等 公 社 開 展 計 劃 生 育 工 作 中 的 有 關 政 策 和 技 術 方 面 的 幾 個 問 題 ( 討 論 稿 ) (1965), 江 蘇 省 檔 案 館,4018-003-1234 fkgt 江 蘇 省 衞 生 廳 關 於 計 劃 生 育 工 作 情 況 的 匯 報 (1965), 江 蘇 省 檔 案 館, 4018-003-1218 fl 江 蘇 省 衞 生 廳 關 於 組 織 農 村 巡 迴 醫 療 隊 的 通 知 (1965), 江 蘇 省 檔 案 館, 4018-003-1212 fmfn 農 村 簡 易 手 術 室 的 建 立 (1965), 江 蘇 省 檔 案 館,4018-003-1234 fq 緊 密 結 合 社 會 主 義 教 育 運 動 把 農 村 計 劃 生 育 工 作 扎 扎 實 實 開 展 起 來, 江 蘇 省 檔 案 館,4018-003-1295 fr 廣 州 部 隊 後 勤 部 衞 生 部 : 深 入 海 島 巡 迴 防 治 促 進 思 想 革 命 化, 頁 4-8 fs 胡 素 平 : 在 農 村 施 行 計 劃 生 育 手 術 的 體 會, 頁 822-23 ft 黃 琦 莊 : 參 加 農 村 巡 迴 醫 療 的 體 會, 護 理 雜 誌,1966 年 第 3 期, 頁 126 gk 1957 年 人 工 流 手 術 標 準 的 文 件, 參 見 衞 生 部 關 於 人 工 流 及 絕 育 手 術 的 通 知 (1957 年 5 月 15 日 ), 江 蘇 省 檔 案 館,4018-002-0603;1963 年 新 版 本 的 人 工 流 手 術 標 準 的 文 件, 參 見 中 華 人 民 共 和 國 衞 生 部 關 於 修 改 人 工 流 及 男 女 結 扎 手 術 規 定 的 通 知 (1963 年 10 月 11 日 ), 江 蘇 省 檔 案 館,4018-002-0603 glgq 南 京 市 婦 幼 保 健 院 計 劃 生 育 工 作 小 結 (1963), 江 蘇 省 檔 案 館,4018-003-0966 gm 無 錫 市 婦 幼 保 健 院 1957 年 絕 育 工 作 小 結 (1958), 江 蘇 省 檔 案 館,4018-003-0395 gn 非 不 得 已 不 要 做 人 工 流, 人 民 日 報,1957 年 3 月 9 日 gr 計 劃 生 育 符 合 社 會 主 義, 人 民 日 報,1957 年 3 月 19 日 gshlhm 江 蘇 省 衞 生 廳 1963 年 計 劃 生 育 工 作 情 況 的 匯 報 (1964), 江 蘇 省 檔 案 館,4018-002-0611 hn 各 地 有 關 計 劃 生 育 手 術 後 遺 症 的 來 往 文 書 (1967), 江 蘇 省 檔 案 館,4018-003-1361 ho 參 見 用 人 工 流 來 節 制 生 育 是 不 適 當 的, 人 民 日 報,1957 年 3 月 18 日 ; 人 工 流 需 要 適 當 限 制, 人 民 日 報,1957 年 3 月 25 日 ; 許 多 醫 學 家 發 表 意 見 不 同 意 放 寬 人 工 流 的 限 制, 人 民 日 報,1957 年 5 月 26 日 hp 國 家 統 計 局 編 : 中 國 統 計 年 鑒 (1993) ( 北 京 : 中 國 統 計 出 版 社,1993), 頁 364-67 hr Maurice Meisner, Utopian Goals and Ascetic Values in Chinese Communist Ideology, The Journal of Asian Studies 28, no. 1 (1968): 101-10. hs Michel Foucault, The History of Sexuality, trans. Robert Hurley, vol. 1 (New York: Vintage Books, 1990), 99, 105. 大 饑 荒 之 後 計 劃 51 生 育 政 策 的 重 啟 霍 炫 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