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关 于 华 盛 顿 协 议 新 进 展 的 评 述 关 键 要 程 作 教 者 育 早 在 评 年 估 曾 发 专 表 业 过 鉴 毕 一 定 篇 学 家 论 位 述 互 议 驹 学 位 与 专 门 职 业 资 格 国 际 相 互 承 认 的 文 章 ( 同 济 大 学 研 究 生 院, 上 海 200092) [ [ ] 1996 [1] 这 别 是 事 我 在 隔 国 三 工 际 秋 程 服, 界 务 这 与 贸 一 工 易 国 程 方 际 教 面 相, 育 互 也 界 承 是 应 认 必 予 问 须 关 题 清 注 又 楚 的 有 了 问 了 解 题 新 并 对 的 主 于 进 动 加 展 应 入 对 本 世 的 文 界 一 的 贸 个 重 易 方 点 组 面 在 织 于 的 评 准 述 备 这 工 些 作 新 来 进 说, 展 特, 词 工 ] 认 国 际 协 Comments on the Recent Progress of Washington Accord BI, Jia-ju (Graduate School, Tongji University, Shanghai 200092, China) Key words: engineering education, educational evaluation, professional accreditation, mutual recognition of degrees, international agreement Abstract: As a continuation of one of the author's papers in 1996 [1], the author presents the recent progress of the international recognition of degrees and professional qualifications and his comments concerned. The author emphasizes that the international recognition is an important problem for the Chinese community of engineering and engineering education, and it is also an important issue for making preparations for joining 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 (WTO), especially in the respect of professional services trade. 华 盛 顿 协 议 (Washington Accord) 是 一 个 有 关 工 程 学 士 学 位 专 业 鉴 定 (professional accreditation) 国 际 相 互 承 认 的 协 议 1989 年 签 约 之 初, 这 个 协 议 覆 盖 了 3 大 洲 的 6 个 国 家, 即 美 国 加 拿 大 英 国 爱 尔 兰 澳 大 利 亚 和 新 西 兰 这 些 国 家 的 有 关 工 程 组 织, 相 互 交 换 鉴 定 文 件, 相 互 观 察 鉴 定 全 过 程, 相 互 列 席 鉴 定 委 员 会 会 议, 经 过 了 长 时 间 的 酝 酿, 对 工 程 专 业 鉴 定 的 各 个 方 面 达 成 共 识, 最 终 签 署 协 议 各 工 程 组 织 相 互 承 认 彼 此 的 专 业 鉴 定 结 论 也 即 相 互 承 认 彼 此 鉴 定 过 的 专 业 点 以 及 从 这 些 专 业 点 获 得 的 学 位 1993 年 该 协 议 扩 展 到 5 大 洲 的 8 个 国 家 ( 地 区 ), 即 接 受 了 香 港 和 南 非 的 入 盟 申 请 经 评 审, 香 港 工 程 师 协 会 (HKIE) 于 1997 年 成 为 正 式 签 约 组 织, 南 非 则 至 今 仍 处 于 评 审 过 程 中, 或 者 说 是 处 于 预 备 期 状 态 签 约 6 年 后 的 1995 年, 各 签 约 组 织 一 致 同 意 将 该 协 议 延 长 6 年 1997 年 该 协 议 的 文 本 经 修 改 补 充, 更 趋 完 备 严 格 [2] 时 至 今 日, 华 盛 顿 协 议 已 经 在 世 界 范 围 内 享 有 声 誉, 它 不 仅 吸 引 了 覆 盖 27 国 的 欧 洲 国 家 工 程 协 会 联 合 会 (European Federation of National Engineering 1
Associations, FEANI) 等 前 来 谈 判 入 盟 问 题, 还 引 起 了 工 程 学 科 以 外 的 高 等 教 育 界 和 教 育 评 估 界 的 注 意 华 盛 顿 协 议 被 普 遍 看 好, 被 认 为 很 可 能 成 为 院 校 鉴 定 或 其 它 非 工 程 类 专 业 鉴 定 国 际 相 互 承 认 的 参 照 模 式 1995 年, 华 盛 顿 协 议 又 开 始 酝 酿 和 筹 划 专 业 工 程 师 的 国 际 相 互 承 认, 为 国 际 相 互 承 认 另 辟 了 一 个 更 高 层 次 的 新 领 域 一 华 盛 顿 协 议 1997 版 的 核 心 内 容 华 盛 顿 协 议 1997 版 与 1989 年 版 相 比, 更 明 确 界 定 了 相 互 承 认 的 内 涵, 正 式 建 立 了 成 员 间 的 定 期 评 审 制 度, 吸 收 新 成 员 的 程 序 更 加 规 范 化, 组 织 和 运 作 更 加 正 规 化 [3,4] 1 重 申 相 互 承 认 的 核 心 内 容 是 鉴 定 的 可 比 较 性 和 专 业 教 育 的 等 效 性 签 约 组 织 均 承 认 各 签 约 组 织 的 工 程 专 业 鉴 定 的 可 比 较 性 (comparability); 并 承 认 经 任 一 组 织 鉴 定 的 工 程 专 业 的 等 效 性 (equivalency) 可 比 较 性 指 的 是 各 签 约 组 织 用 于 工 程 专 业 鉴 定 的 政 策 准 则 和 方 法 是 可 比 较 的 或 类 似 的 等 效 性 指 的 是 经 任 一 签 约 组 织 鉴 定 的 专 业, 在 专 门 职 业 的 高 度 上 (professional level), 均 等 效 地 满 足 工 程 开 业 (practice of engineering) 必 须 具 备 的 基 本 要 求 从 而, 对 于 任 一 签 约 组 织 作 出 的 鉴 定 结 论, 其 它 签 约 组 织 均 予 接 受, 并 以 适 当 方 式 在 本 国 或 本 地 区 予 以 公 布 协 议 仅 适 用 于 各 签 约 组 织 在 各 自 的 国 家 和 地 区 范 围 内 所 进 行 的 鉴 定, 而 不 包 括 在 境 外 所 作 的 鉴 定 各 签 约 组 织 将 努 力 促 使 负 责 专 业 工 程 师 在 本 国 或 本 地 区 开 业 注 册 的 机 构 也 承 认 经 各 签 约 组 织 鉴 定 的 工 程 专 业 的 等 效 性 所 以 要 有 这 一 条 规 定, 主 要 是 因 为 美 国 的 签 约 组 织 工 程 与 技 术 鉴 定 委 员 会 (ABET) 只 负 责 专 业 鉴 定, 而 工 程 师 注 册 则 是 另 由 各 州 的 注 册 局 管 理 的 但 其 它 签 约 组 织 都 是 兼 管 工 程 专 业 鉴 定 和 工 程 师 注 册 的 这 就 毫 无 疑 问, 在 申 请 工 程 师 注 册 时, 从 任 一 方 鉴 定 过 的 专 业 点 获 得 的 学 位 都 会 得 到 承 认 2 为 保 证 相 互 承 认 的 持 续 有 效, 进 一 步 明 确 规 定 了 相 互 监 督 和 定 期 评 审 制 度 各 签 约 组 织 之 间, 经 常 交 换 信 息 相 互 监 督 其 方 式 方 法 包 括 例 行 交 往, 交 换 有 关 鉴 定 制 度 准 则 方 法 的 文 件 其 它 手 册 和 出 版 物 经 鉴 定 的 专 业 点 一 览 表, 邀 请 观 察 现 场 访 问, 邀 请 观 察 有 关 鉴 定 委 员 会 会 议 或 签 约 组 织 理 事 会 会 议 等 各 签 约 组 织 都 要 在 不 多 于 6 年 的 时 间 间 隔 内, 向 其 它 签 约 组 织 递 交 一 份 报 告, 并 接 受 其 它 签 约 组 织 的 综 合 评 审 评 审 小 组 由 其 它 签 约 组 织 的 3 名 代 表 组 成, 其 中 包 括 教 育 界 人 士 和 工 业 界 或 专 门 职 业 界 人 士 评 审 过 程 包 括 观 察 对 有 关 高 等 学 校 及 其 工 程 专 业 点 的 现 场 访 问, 以 及 观 察 讨 论 现 场 访 问 并 作 决 议 的 会 议 评 审 结 论 及 其 有 效 期 分 为 三 种 如 果 结 论 认 为 被 评 审 签 约 组 织 仍 保 持 与 其 它 签 约 组 织 基 本 相 当, 则 评 审 有 效 期 为 6 年 ; 如 果 评 审 小 组 验 明 被 评 审 签 约 组 织 存 2
在 某 些 问 题, 而 后 者 能 在 6 个 月 内 递 交 一 份 令 人 满 意 的 整 改 报 告, 则 评 审 有 效 期 最 长 为 3 年 ; 如 果 结 论 认 为 被 评 审 签 约 组 织 存 在 严 重 缺 陷, 则 将 由 签 约 状 态 退 回 预 备 状 态 ( 下 详 ); 而 其 它 签 约 组 织 将 向 它 提 供 紧 急 帮 助 如 果 要 终 止 签 约 状 态, 则 必 须 获 得 2/3 签 约 组 织 的 同 意 3 吸 收 新 成 员 的 程 序 趋 向 严 格 和 规 范 化 申 请 组 织 必 须 先 递 交 书 面 申 请 报 告, 由 至 少 两 个 签 约 组 织 提 名,2/3 的 签 约 组 织 投 票 赞 成, 才 能 进 入 预 备 状 态 在 预 备 期 内, 申 请 组 织 要 接 受 综 合 评 审, 其 内 容 和 方 法 与 上 述 定 期 评 审 类 似 申 请 组 织 在 预 备 期 内 的 权 利 和 义 务 与 签 约 组 织 相 仿, 但 没 有 投 票 权 由 预 备 状 态 转 正 为 签 约 状 态, 必 须 经 全 体 签 约 组 织 一 致 通 过 如 果 未 获 通 过, 则 可 能 再 延 长 两 年 预 备 期 4 协 议 的 组 织 和 运 作 逐 步 正 规 化 每 隔 两 年 举 行 一 次 全 体 大 会 在 大 会 上, 由 各 签 约 组 织 共 同 聘 任 新 一 任 的 主 席 和 秘 书 处 同 一 任 的 主 席 和 秘 书 处 分 别 由 不 同 的 签 约 组 织 担 任 主 席 任 期 两 年, 不 得 连 任 秘 书 处 任 期 也 是 两 年, 可 以 再 连 任 一 届 二 工 程 师 资 格 的 国 际 相 互 承 认 尚 待 时 日 1995 年, 加 拿 大 在 都 柏 林 会 议 上 提 出 建 议, 意 图 把 华 盛 顿 协 议 扩 展 到 专 业 工 程 师 资 格 的 国 际 相 互 承 认 1996 年, 香 港 会 议 对 此 作 了 进 一 步 的 探 讨 [1] 华 盛 顿 协 议 签 约 组 织 一 致 决 定 成 立 一 个 相 互 承 认 工 作 组 (Mutual Recognition Working Party) 对 此 问 题 作 深 入 研 究 后 来, 因 为 在 华 盛 顿 协 议 以 外 的 组 织 也 对 此 问 题 感 兴 趣 ; 再 则, 考 虑 到 工 程 师 资 格 的 国 际 相 互 承 认 是 不 同 于 工 程 专 业 鉴 定 相 互 承 认 的 另 一 个 问 题, 应 该 放 在 华 盛 顿 协 议 之 外 另 予 解 决,1997 年 成 立 了 工 程 师 流 动 问 题 论 坛 ( Engineers' Mobility Forum, EMF) 除 了 华 盛 顿 协 议 各 签 约 组 织 ( 美 国 方 面 改 由 美 国 国 际 工 程 业 务 委 员 会, United States Council for International Engineering Practice, USCIEP 参 加 ) 作 为 正 式 成 员 参 加 之 外, 还 吸 收 了 欧 洲 国 家 工 程 协 会 联 合 会 和 日 本 咨 询 工 程 师 协 会 (Japan Consulting Engineers Association, JCEA) 作 为 临 时 成 员 参 加 该 论 坛 的 宗 旨 是 促 进 专 业 工 程 师 国 际 相 互 承 认 的 实 现, 它 在 很 多 方 面 效 仿 华 盛 顿 协 议 开 展 活 动 从 1995 年 到 现 在, 时 间 过 去 了 4 年, 讨 论 了 一 次 又 一 次, 文 件 发 了 一 份 又 一 份, 相 互 承 认 问 题 有 所 进 展, 但 是 还 没 有 达 到 可 以 正 式 成 文 签 约 的 程 度 纵 览 有 关 这 一 问 题 的 当 前 形 势 和 进 展 状 况 [5], 可 归 纳 如 下 1 迫 切 性 随 着 国 际 工 程 专 业 服 务 贸 易 的 需 求 迅 速 增 涨, 随 着 工 程 业 务 的 日 益 国 际 化 和 工 程 师 跨 国 流 动 性 的 不 断 增 加, 工 程 师 资 格 的 国 际 相 互 承 认 问 题 也 就 更 加 迫 切 需 要 解 决 例 如, 现 在 一 个 日 本 工 程 师 移 民 加 拿 大, 那 他 的 工 程 学 位 是 得 不 到 承 认 的 他 必 须 从 起 跑 线 开 始, 重 新 取 得 必 要 的 资 格, 才 能 重 操 旧 业 ; 而 如 果 EMF 3
能 够 成 功 的 话, 他 就 可 能 不 必 再 参 加 任 何 考 试, 而 只 需 经 过 一 段 入 门 时 间, 就 可 以 在 加 拿 大 当 工 程 师 了 2 现 状 现 在, 世 界 上 只 有 2 个 地 区 性 的 相 互 承 认 体 系 一 个 是 欧 洲 国 家 工 程 协 会 联 合 会 开 创 的 在 欧 洲 联 盟 框 架 内 的 欧 洲 工 程 师 注 册 制 度 ; 另 一 个 是 在 北 美 自 由 贸 易 协 定 (North American Free Trade Agreement, NAFTA) 框 架 内 建 立 的 专 业 工 程 师 相 互 承 认 文 件 (Mutual Recognition Document, MRD) 此 外, 亚 太 经 互 组 织 (APEC) 的 澳 大 利 亚 日 本 印 度 尼 西 亚 和 菲 列 宾 等, 自 1996 年 以 来, 正 在 筹 划 建 立 APEC 范 围 内 的 工 程 师 相 互 承 认 体 系 但 是, 至 今 世 界 上 还 没 有 一 个 真 正 国 际 性 的 非 局 限 于 一 个 地 区 的 工 程 师 相 互 承 认 协 议 3 问 题 困 难 之 一 在 于 一 国 的 工 程 组 织 如 何 客 观 衡 量 一 个 已 在 他 国 注 册 的 工 程 师 的 水 准 和 能 力, 以 确 定 他 的 工 程 师 资 格 是 否 可 以 被 跨 国 承 认 由 于 各 国 的 工 程 教 育 体 系 和 工 程 师 注 册 制 度 互 有 差 异, 而 工 作 环 境 语 言 和 文 化 背 景 又 各 不 相 同, 要 制 定 一 个 统 一 客 观 的 衡 量 标 准 是 十 分 困 难 的 4 经 验 APEC 重 视 在 调 查 研 究 的 基 础 上 制 订 相 互 承 认 方 案 APEC 首 先 验 明 各 国 主 要 的 工 程 组 织, 建 立 长 期 合 作 网 络, 增 进 相 互 尊 重 和 理 解 其 次 是 对 可 借 鉴 的 制 度 和 办 法 作 一 番 调 查 其 一, 在 各 国 现 有 的 做 法 中, 哪 一 种 工 程 专 业 鉴 定 制 度 和 个 人 工 程 业 务 能 力 评 定 办 法 是 最 好 的 其 二, 各 国 是 如 何 进 行 学 生 和 工 作 人 员 的 交 换 的, 各 大 学 在 录 取 研 究 生 时, 是 如 何 认 可 他 们 从 外 国 获 得 的 本 科 学 分 的 然 后,APEC 打 算 在 分 析 研 究 这 些 制 度 和 办 法 的 基 础 上, 经 过 改 造 和 发 展, 制 订 本 地 区 的 工 程 师 相 互 承 认 协 定 NAFTA 资 深 工 程 师 方 案 NAFTA 基 本 上 只 考 虑 对 已 有 相 当 长 的 工 作 经 历 的 注 册 工 程 师 给 予 相 互 承 认, 以 绕 过 难 点 实 际 上 是 以 大 大 超 过 相 互 承 认 合 格 标 准 的 人 选 来 保 证 一 定 达 到 任 何 合 格 标 准 FEANI 工 程 师 成 型 期 和 过 渡 期 FEANI 拟 订 了 一 个 工 程 师 成 型 期 或 称 7 年 教 育 与 实 践 期 作 为 欧 洲 工 程 师 统 一 的 教 育 培 训 和 专 业 工 作 经 验 要 求 这 个 办 法 基 本 上 解 决 了 欧 洲 各 国 大 学 学 制 长 短 不 一, 而 工 程 师 注 册 条 件 必 须 统 一 的 矛 盾 [1] 另 一 个 尚 有 争 议 的 措 施, 是 要 不 要 设 置 过 渡 期 也 即, 一 国 的 工 程 师 获 得 了 另 一 国 的 资 格 承 认 后, 要 不 要 在 该 国 经 过 一 段 过 渡 期, 以 真 正 摩 合 过 渡 期 一 般 不 超 过 12 个 月 过 渡 期 的 设 置 应 是 双 边 等 对 的 FEANI 的 国 家 监 控 委 员 会 (National Monitoring Committee) 在 FEANI 框 架 范 围 内, 每 个 成 员 国 都 建 立 了 各 自 的 国 家 监 控 委 员 会 委 员 会 对 该 国 负 责 承 认 工 程 师 资 格 的 组 织 进 行 监 控, 以 确 保 其 持 续 地 符 合 FEANI 的 要 求 归 根 到 底, 国 际 相 互 承 认 必 须 基 于 各 国 工 程 师 注 册 制 度 的 完 善, 持 之 有 恒, 及 其 运 作 的 透 明 度 华 盛 顿 协 议 的 定 期 评 审 和 预 备 期 MRWP 认 为 华 盛 顿 协 议 接 受 新 成 员 的 预 备 期 制 度, 以 及 老 成 员 间 的 定 期 评 审 制 度 是 保 证 质 量 提 高 水 准 的 好 办 法 EMF 也 应 吸 收 采 用 4
,1998, 三 结 语 1 各 国 工 程 专 业 点 及 其 所 授 学 位 的 国 际 相 互 承 认 是 通 过 对 各 国 的 工 程 专 业 鉴 定, 或 称 专 业 评 估, 的 相 互 承 认 而 实 现 的 专 业 鉴 定 组 织 在 其 中 起 了 质 量 保 证 的 作 用 在 这 方 面, 华 盛 顿 协 议 已 被 广 泛 接 受, 游 戏 规 则 已 经 确 定 后 来 者 似 乎 只 能 按 此 规 则, 参 加 游 戏 了 估 计 参 加 国 还 会 增 加, 几 年 后 将 大 大 增 加 2 工 程 师 资 格 的 国 际 相 互 承 认 正 处 在 制 订 游 戏 规 则 的 阶 段 亚 太 地 区 的 相 互 承 认 问 题 也 在 解 决 过 程 之 中 二 者 都 值 得 我 们 密 切 关 注 3 我 国 工 程 界 和 工 程 教 育 界 如 何 在 世 界 上 为 我 国 的 工 程 教 育 和 工 程 人 员 争 得 应 有 的 地 位 和 活 动 天 地? 如 何 在 我 国 即 将 加 入 世 界 贸 易 组 织 之 际, 为 国 际 工 程 服 务 贸 易 做 好 人 才 队 伍 方 面 的 准 备 呢?1998 年, 作 者 曾 撰 文 论 述 工 程 学 位 与 工 程 师 专 业 资 格 获 得 国 际 承 认 的 必 由 之 路 [6] 现 在 看 来, 首 要 的 问 题 在 于 谁 来 做, 然 后 才 是 如 何 做 参 考 文 献 1 毕 家 驹 " 学 位 与 专 门 职 业 资 格 的 国 际 互 相 承 认 " 高 等 工 程 教 育 研 究,1996, 第 4 期 2 Aberle, KB,and Peterson, GD. "Quality Assurance in International Engineering Education: A Summary of ABET Activities". Conference on Trade Agreements, Higher Education, and the Emergence of Global Professions: The Quality Dimension, 1996 3 Washington Accord. "Recognition of Equivalency of Accredited Engineering 育 Education 评 估 Programs 第 Leading to the Engineering Degree: Agreement". 1998 4 Washington Accord. "The Washington Accord Rules and Procedures". 1997 5 The Institution of Engineers, Australia. "Mutual Recognition of Engineers at Full Professional Level". A Discussion Paper Series prepared by Office of Chief Executive for circulation to the Mutual Recognition Working Party, 1997 6 毕 家 驹 中 国 工 程 学 位 与 工 程 师 资 格 通 行 世 界 的 必 由 之 路 中 国 高 等 教 1 期 毕 家 驹, 关 于 华 盛 顿 协 议 新 进 展 的 评 述, 高 等 建 筑 教 育,2000 年, 第 2 期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