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 门 大 学 学 位 论 文 原 创 性 声 明 本 人 呈 交 的 学 位 论 文 是 本 人 在 导 师 指 导 下, 独 立 完 成 的 研 究 成 果 本 人 在 论 文 写 作 中 参 考 其 他 个 人 或 集 体 已 经 发 表 的 研 究 成 果, 均 在 文 中 以 适 当 方

学 校 编 码 :10384 学 号 :27820121150082 分 类 号 密 级 UDC 硕 士 学 位 论 文 政 治 联 系 与 审 计 合 谋 基 于 财 务 重 述 的 分 析 视 角 Political Connections and Audit Collusion: An Analysi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Financial Restatement 王 婧 指 导 教 师 姓 名 : 刘 振 涛 副 教 授 专 业 名 称 : 会 计 系 论 文 提 交 日 期 : 2 0 1 5 年 4 月 论 文 答 辩 时 间 : 2 0 1 5 年 5 月 学 位 授 予 日 期 : 2 0 1 5 年 6 月 答 辩 委 员 会 主 席 : 评 阅 人 : 2015 年 6 月

厦 门 大 学 学 位 论 文 原 创 性 声 明 本 人 呈 交 的 学 位 论 文 是 本 人 在 导 师 指 导 下, 独 立 完 成 的 研 究 成 果 本 人 在 论 文 写 作 中 参 考 其 他 个 人 或 集 体 已 经 发 表 的 研 究 成 果, 均 在 文 中 以 适 当 方 式 明 确 标 明, 并 符 合 法 律 规 范 和 厦 门 大 学 研 究 生 学 术 活 动 规 范 ( 试 行 ) 另 外, 该 学 位 论 文 为 ( ) 课 题 ( 组 ) 的 研 究 成 果, 获 得 ( 资 助, 在 ( ) 课 题 ( 组 ) 经 费 或 实 验 室 的 ) 实 验 室 完 成 ( 请 在 以 上 括 号 内 填 写 课 题 或 课 题 组 负 责 人 或 实 验 室 名 称, 未 有 此 项 声 明 内 容 的, 可 以 不 作 特 别 声 明 ) 声 明 人 ( 签 名 ): 年 月 日

厦 门 大 学 学 位 论 文 著 作 权 使 用 声 明 本 人 同 意 厦 门 大 学 根 据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学 位 条 例 暂 行 实 施 办 法 等 规 定 保 留 和 使 用 此 学 位 论 文, 并 向 主 管 部 门 或 其 指 定 机 构 送 交 学 位 论 文 ( 包 括 纸 质 版 和 电 子 版 ), 允 许 学 位 论 文 进 入 厦 门 大 学 图 书 馆 及 其 数 据 库 被 查 阅 借 阅 本 人 同 意 厦 门 大 学 将 学 位 论 文 加 入 全 国 博 士 硕 士 学 位 论 文 共 建 单 位 数 据 库 进 行 检 索, 将 学 位 论 文 的 标 题 和 摘 要 汇 编 出 版, 采 用 影 印 缩 印 或 者 其 它 方 式 合 理 复 制 学 位 论 文 本 学 位 论 文 属 于 : ( )1. 经 厦 门 大 学 保 密 委 员 会 审 查 核 定 的 保 密 学 位 论 文, 于 年 月 日 解 密, 解 密 后 适 用 上 述 授 权 ( )2. 不 保 密, 适 用 上 述 授 权 ( 请 在 以 上 相 应 括 号 内 打 或 填 上 相 应 内 容 保 密 学 位 论 文 应 是 已 经 厦 门 大 学 保 密 委 员 会 审 定 过 的 学 位 论 文, 未 经 厦 门 大 学 保 密 委 员 会 审 定 的 学 位 论 文 均 为 公 开 学 位 论 文 此 声 明 栏 不 填 写 的, 默 认 为 公 开 学 位 论 文, 均 适 用 上 述 授 权 ) 声 明 人 ( 签 名 ): 年 月 日

摘 要 本 文 从 财 务 重 述 的 视 角 出 发, 研 究 了 政 治 联 系 和 审 计 合 谋 的 关 系 研 究 发 现 : 首 先, 高 管 的 政 治 联 系 能 显 著 降 低 公 司 在 财 务 重 述 对 应 会 计 年 度 被 出 具 非 标 准 审 计 意 见 的 可 能 性 ; 其 次, 高 管 的 政 治 联 系 在 财 务 重 述 发 生 的 会 计 年 度 会 显 著 降 低 公 司 更 换 会 计 师 事 务 所 的 概 率 研 究 结 果 说 明, 政 治 联 系 会 帮 助 公 司 粉 饰 低 质 量 的 会 计 信 息, 实 现 审 计 合 谋 本 文 的 发 现 对 监 管 部 门 具 有 一 定 的 实 践 指 导 意 义 关 键 词 : 政 治 联 系 ; 审 计 合 谋 ; 财 务 重 述 I

Abstract This paper investigates the relation between political connections and audit collus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financial restatement. First, we find that the political connections are able to significantly reduce the possibility of being announced non-standard audit opinion on the enterprise before the year of financial restatement. Second, the political connections will significantly reduce the chance of changing accounting firm of the enterprise after financial restatement. Our findings suggest that political connections can help to varnish accounting information of low quality and realize "audit collusion". The results are helpful for regulators. Key Words:Political connections; Audit collusion; Financial restatement II

目 录 摘 要... I Abstract... II 第 一 章 导 论... 1 1.1 研 究 动 因... 1 1.2 研 究 思 路 和 研 究 意 义... 3 1.3 研 究 内 容 与 框 架... 9 1.4 创 新 点 及 不 足... 10 第 二 章 文 献 综 述... 12 2.1 政 治 联 系 对 公 司 的 影 响... 12 2.1.1 政 治 联 系 对 公 司 的 利 处... 12 2.1.2 政 治 联 系 对 公 司 的 弊 端... 14 2.1.3 政 治 联 系 对 公 司 影 响 的 文 献 评 述... 14 2.2 审 计 合 谋... 15 2.2.1 审 计 合 谋 的 原 因... 15 2.2.2 审 计 意 见 购 买 的 研 究... 15 2.2.3 政 治 联 系 与 审 计 合 谋 的 相 关 研 究... 16 2.2.4 审 计 合 谋 的 文 献 评 述... 17 2.3 财 务 重 述 的 相 关 文 献 回 顾... 17 2.3.1 财 务 重 述 与 公 司 财 务 特 征... 18 2.3.2 财 务 重 述 与 公 司 治 理 特 征... 18 2.3.3 财 务 重 述 与 会 计 信 息 质 量 的 文 献 评 述... 19 第 三 章 理 论 基 础 与 假 设 提 出... 20 3.1 自 愿 性 审 计 需 求 与 审 计 合 谋 的 理 论 分 析... 20 3.1.1 监 督 假 说... 20 3.1.2 信 息 假 说... 21 3.1.3 保 险 假 说... 22 III

3.2 研 究 假 设... 23 第 四 章 研 究 方 法 设 计... 26 4.1 数 据 来 源 与 样 本 选 择... 26 4.1.1 数 据 来 源... 26 4.1.2 样 本 选 择... 27 4.2 模 型 与 变 量 设 定... 28 第 五 章 实 证 分 析... 32 5.1 政 治 联 系 对 财 务 重 述 对 应 年 度 审 计 意 见 的 影 响... 32 5.1.1 描 述 性 统 计... 32 5.1.2 回 归 分 析... 36 5.2 政 治 联 系 对 财 务 重 述 发 生 年 度 事 务 所 变 更 的 影 响... 38 5.2.1 描 述 性 统 计... 38 5.2.2 回 归 分 析... 39 第 六 章 研 究 结 论 与 建 议... 41 6.1 研 究 结 论... 41 6.2 政 策 建 议... 42 参 考 文 献... 44 致 谢... 51 IV

Table of Contents Abstract (Chinese)... I Abstract (English)... II Chapter 1 Introduction... 1 1.1.Research Motivations... 1 1.2. Purpose and Significance... 3 1.3.Contents and Framework... 9 1.4.Contributions and Limitations... 10 Chapter 2 Literature Review... 12 2.1. Political Connections and Firm Performance... 12 2.1.1. Positive Effects... 12 2.1.2. Negative Effects... 14 2.1.3. Summary and Comments... 14 2.2. Audit Collusion... 15 2.2.1. Reasons for Audit Collusion... 15 2.2.2. Audit Opinion Shopping... 16 2.2.3. Political Connections and Audit Collusion... 16 2.2.4. Summary and Comments... 17 2.3. Financial Restatement and Firm Performance... 17 2.3.1. Characteristics of Financial Performance... 18 2.3.2. Characteristics of Corporate Governance... 18 2.3.3. Summary and Comments... 19 Chapter 3 Theoretical Analysis and Hypotheses Development... 20 3.1. Theoretical Analysis... 20 3.1.1. Monitoring Assumption... 20 3.1.2. Information Assumption... 21 3.1.3. Insurance Assumption... 22 3.2. Hypotheses Development... 23 V

Chapter 4 Research Design... 26 4.1. Data and Sample... 26 4.1.1. Data... 26 4.1.2. Sample Selection... 27 4.2. Model and Variables... 28 Chapter 5 Empirical Analysis... 32 5.1. Political Connections and Audit Opinion... 32 5.1.1. Descriptive Statistics... 32 5.1.2. Regression Analysis... 36 5.2. Political Connections and Auditor Change... 38 5.2.1. Descriptive Statistics... 38 5.2.2. Regression Analysis... 39 Chapter 6 Conclusions and Suggestions... 41 6.1. Conclusions... 41 6.2. Suggestions... 42 Reference... 44 Acknowledgement... 51 VI

第 一 章 导 论 第 一 章 导 论 1.1 研 究 动 因 目 前, 国 内 外 对 于 财 务 重 述 (Financial Restatement) 还 没 有 统 一 的 定 义 美 国 会 计 原 则 委 员 会 (APB, 美 国 财 务 会 计 准 则 委 员 会 (FASB) 的 前 身 ) 在 第 20 号 意 见 书 会 计 变 更 中 将 财 务 重 述 定 义 为 : 企 业 发 现 并 纠 正 前 期 财 务 报 告 中 的 差 错, 并 重 新 表 述 之 前 公 布 的 财 务 报 告 的 行 为 我 国 的 财 务 重 述 制 度 起 步 较 晚, 目 前 共 经 历 三 个 阶 段 :1999 年 实 施 的 企 业 会 计 准 则 会 计 政 策 会 计 估 计 变 更 和 会 计 差 错 更 正 为 第 一 阶 段 该 准 则 虽 首 次 提 出 了 会 计 差 错 的 概 念 及 处 理 方 式, 但 并 未 对 披 露 内 容 与 形 式 做 出 具 体 要 求 第 二 阶 段 的 标 志 是 中 国 证 券 监 督 管 理 委 员 会 于 2003 年 发 布 的 公 开 发 行 的 公 司 信 息 披 露 编 报 规 则 第 19 号 通 知 通 知 规 定, 公 司 存 在 重 大 会 计 差 错 应 以 重 大 事 项 临 时 报 告 的 方 式 及 时 披 露 更 正 后 的 信 息 该 通 知 的 公 布, 标 志 着 我 国 开 始 对 会 计 差 错 的 及 时 披 露 做 出 要 求 第 三 阶 段 以 2006 年 颁 布 的 企 业 会 计 准 则 第 28 号 会 计 政 策 会 计 估 计 变 更 和 差 错 更 正 为 标 志 该 准 则 定 义 了 前 期 差 错 的 概 念 及 处 理 方 式, 准 则 指 出 : 前 期 差 错, 是 指 由 于 没 有 运 用 或 错 误 运 用 下 列 两 种 信 息, 而 对 前 期 财 务 报 表 造 成 省 略 或 错 报 这 两 种 信 息 包 括,1 编 报 前 期 财 务 报 表 时 预 期 能 够 取 得 并 加 以 考 虑 的 可 靠 信 息 ;2 前 期 财 务 报 告 批 准 报 出 时 能 够 取 得 的 可 靠 信 息 同 时, 准 则 中 首 次 提 出 追 溯 调 整 法 的 概 念, 要 求 企 业 在 发 现 前 期 差 错 时, 视 同 该 差 错 从 未 发 生, 对 财 务 报 表 相 关 项 目 进 行 追 溯 更 正 我 国 上 市 公 司 的 年 报 要 求 在 会 计 年 度 结 束 后 的 4 个 月 内 完 成 1 年 报 披 露 后, 如 果 发 现 该 历 史 公 告 没 有 真 实 准 确 完 整 地 披 露 信 息, 上 市 公 司 需 要 以 更 正 或 补 充 公 告 的 形 式 加 以 说 明 基 于 这 点, 国 内 学 者 通 常 将 财 务 重 述 理 解 为 上 市 公 司 对 存 在 虚 假 信 息 误 导 性 信 息 或 信 息 遗 漏 的 历 史 财 务 报 告 进 行 事 后 补 救 的 公 告 行 为, 是 对 历 史 财 务 报 告 的 重 新 表 述 ( 李 常 青 (2008) [1] ; 万 红 波 和 陈 婷 (2011) [2] ) 因 此, 财 务 重 述 的 相 关 公 告 在 我 国 又 被 称 为 年 报 补 丁 可 以 确 定 的 是, 财 务 重 述 在 一 定 程 度 上 代 表 了 公 司 之 前 的 会 计 报 告 低 质 量 与 不 可 信, 背 后 透 露 的 是 公 司 治 理 的 失 效 (United Stated General Accounting Office, 1 2007 年 发 布 的 上 市 公 司 信 息 披 露 管 理 办 法 第 二 十 条 规 定 : 年 度 报 告 应 当 在 每 个 会 计 年 度 结 束 之 日 起 4 个 月 内, 中 期 报 告 应 当 在 每 个 会 计 年 度 的 上 半 年 结 束 之 日 起 2 个 月 内, 季 度 报 告 应 当 在 每 个 会 计 年 度 第 3 个 月 第 9 个 月 结 束 后 的 1 个 月 内 编 制 完 成 并 披 露 1

第 一 章 导 论 GAO,( 2002) [3] ) 因 此, 财 务 重 述 普 遍 被 外 界 视 为 不 好 的 事 件, 这 一 事 件 会 引 起 投 资 者 的 注 意 进 而 给 上 市 公 司 带 来 一 系 列 经 济 恶 果, 比 如, 会 引 起 公 司 股 价 的 短 期 或 长 期 的 下 跌 (GAO(2002) [3] ;Wu(2002) [4] ;Anderson 和 Yohn(2002) [5] ; Palmrose 等 (2004) [6] ); 投 资 者 因 财 务 重 述 受 到 重 大 损 失 后 会 对 公 司 提 起 诉 讼 (Palmrose 和 Scholz(2004) [7] ;Lev 等 (2007) [8] ); 投 资 者 会 降 低 对 重 述 公 司 未 来 现 金 流 的 预 期 进 而 影 响 到 公 司 未 来 的 融 资 成 本 (Hribar 和 Jenkins(2004) [9] ; Graham 等 (2008) [10] ) 尽 管 财 务 重 述 会 给 上 市 公 司 带 来 一 系 列 经 济 恶 果, 然 而, 近 几 年, 无 论 中 外, 财 务 重 述 现 象 却 呈 现 出 愈 演 愈 烈 之 势, 引 起 了 各 方 关 注 美 国 会 计 总 署 (GAO) [11] 2006 年 的 调 查 显 示 :1997 年, 美 国 仅 有 83 家 上 市 公 司 发 生 财 务 重 述, 占 全 部 上 市 公 司 比 例 的 0.9%; 到 2005 年, 财 务 重 述 公 司 数 目 升 至 439 家, 占 上 市 公 司 的 比 例 也 升 至 6.8% 在 中 国, 情 况 同 样 不 容 乐 观 : 李 常 青 (2008) [1] 统 计 了 1999 年 到 2007 年 间 财 务 重 述 的 公 司 后 发 现, 发 布 重 述 公 告 的 A 股 上 市 公 司 竟 占 所 有 A 股 上 市 公 司 的 13.47%; 陈 凌 云 (2006) [12] 对 2001 至 2004 年 间 上 市 公 司 的 重 述 公 告 进 行 了 统 计, 发 现 重 述 公 司 的 比 例 高 达 20% 与 此 同 时, 李 常 青 (2008) [1] 还 发 现, 在 1999 年 -2007 年 8 年 的 时 间 里, 财 务 重 述 的 公 司 中, 有 近 半 数 的 公 司 重 述 频 数 达 两 次 或 两 次 以 上, 约 15% 的 公 司 年 报 重 述 三 次 以 上, 最 夸 张 的 公 司 ST 江 泉 (600212, 已 于 2009 年 摘 帽 变 更 为 江 泉 实 业 ) 在 此 期 间 甚 至 重 述 了 8 次 2 表 1-1: 财 务 重 述 公 司 各 年 度 分 布 情 况 (1998-2006) 深 市 A 股 沪 市 A 股 全 部 A 股 年 份 重 述 公 司 数 量 占 上 市 公 司 比 例 (%) 重 述 公 司 数 量 占 上 市 公 司 比 例 (%) 重 述 公 司 数 量 占 上 市 公 司 比 例 (%) 1998 11 2.96 9 2.24 20 2.59 1999 40 9.48 51 11.43 91 10.48 2000 93 19.75 49 9.21 142 14.16 2001 98 20.76 59 9.67 157 14.51 2002 47 9.94 55 8.09 102 8.85 2003 58 12.26 89 11.91 147 12.05 2004 117 22.85 162 20.05 279 21.14 2005 56 10.69 151 18.64 207 15.52 2006 103 17.88 120 14.56 223 15.93 合 计 623 14.51 745 12.72 1368 13.47 资 料 来 源 : 李 常 青, 上 市 公 司 会 计 信 息 披 露 质 量 研 究 基 于 年 报 重 述 视 角, 上 证 联 合 研 究 计 划 第 19 期 课 题 2 该 课 题 组 成 员 魏 志 华 李 常 青 王 毅 辉 (2009) 在 中 国 上 市 公 司 年 报 重 述 公 告 效 应 研 究 一 文 中 特 别 指 出 了 这 一 公 司 2

第 一 章 导 论 表 1-2: 财 务 重 述 公 司 频 数 分 布 情 况 (1998-2006) 重 述 次 数 1 2 3 4 5 6 7 8 合 计 公 司 数 量 485 251 90 25 7 4 1 1 864 所 占 比 例 (%) 56.13 29.05 10.42 2.89 0.81 0.46 0.12 0.12 100 资 料 来 源 : 李 常 青, 上 市 公 司 会 计 信 息 披 露 质 量 研 究 基 于 年 报 重 述 视 角, 上 证 联 合 研 究 计 划 第 19 期 课 题 既 然 财 务 重 述 是 公 认 的 明 显 的 会 计 信 息 质 量 低 下 的 标 志, 市 场 应 当 在 对 应 公 司 第 一 次 重 述 的 时 候 已 经 做 出 了 反 应, 并 通 过 抛 售 股 票 提 请 诉 讼 要 求 公 司 变 更 会 计 师 事 务 所 等 手 段 对 其 施 压, 督 促 重 述 公 司 改 善 会 计 信 息 质 量 同 时, 事 务 所 也 会 出 于 谨 慎 出 具 非 标 准 审 计 意 见 这 样 一 来, 上 市 公 司 将 会 受 到 更 加 严 苛 的 来 自 投 资 者 和 审 计 师 的 双 重 关 注 和 监 督, 进 而 大 大 降 低 再 次 财 务 重 述 的 概 率 那 么, 以 江 泉 实 业 为 代 表 的 公 司 为 什 么 还 会 有 机 会 一 而 再 再 而 三 得 出 现 财 务 重 述? 公 司 高 管 在 当 中 起 了 什 么 作 用? 外 部 审 计 为 什 么 没 有 发 挥 应 有 的 监 督? 为 此, 笔 者 查 阅 了 江 泉 实 业 的 外 部 审 计 资 料 及 相 关 负 责 人 的 背 景 信 息, 结 果 发 现 : 在 审 计 意 见 方 面, 虽 然 江 泉 实 业 几 乎 年 年 重 述, 但 1999 年 至 今 的 审 计 意 见 一 直 为 标 准 无 保 留 ; 审 计 事 务 所 方 面, 在 这 十 几 年 间, 为 该 公 司 的 提 供 审 计 服 务 的 事 务 所 主 要 为 深 圳 鹏 城 会 计 师 事 务 所 有 限 公 司 以 及 山 东 天 恒 信 有 限 责 任 会 计 师 事 务 所, 事 务 所 变 化 不 大 ; 在 高 管 背 景 方 面, 董 事 长 王 廷 江 政 治 背 景 深 厚 :1993 年 1 月 至 1997 年 12 月, 为 八 届 全 国 人 大 代 表 ;1993 年 12 月 至 今, 任 山 东 罗 庄 镇 党 委 副 书 记 临 沂 市 委 委 员 沈 泉 庄 村 党 委 书 记 ;1997 年 6 月, 当 选 为 十 五 大 代 表 3 财 务 重 述 频 发 的 现 象 引 起 了 笔 者 的 好 奇, 也 因 此 激 发 笔 者 进 一 步 探 究 财 务 重 述 政 治 联 系 以 及 外 部 审 计 的 关 系 1.2 研 究 思 路 和 研 究 意 义 有 政 治 联 系 的 公 司 是 否 更 容 易 与 事 务 所 发 生 审 计 合 谋? 国 内 学 者 从 政 治 联 系 公 司 的 事 务 所 选 择 动 机 上 展 开 研 究 他 们 发 现, 有 政 治 联 系 的 上 市 公 司 更 倾 向 选 择 本 地 小 型 事 务 所, 从 而 更 容 易 实 现 审 计 合 谋 ( 李 敏 才 和 罗 党 论 (2009) [14] ; 杜 兴 强 和 周 泽 将 (2010) [15] ; 刘 启 亮 等 (2010) [16] ;Wang 等 (2008) [17] ) 然 而, 政 治 联 系 并 非 只 通 过 改 变 公 司 的 事 务 所 选 择 动 机 进 而 影 3 江 泉 实 业 (600212) 的 审 计 意 见 及 审 计 事 务 所 资 料 来 源 于 国 泰 安 数 据 库 (CSMAR), 董 事 长 王 廷 江 的 简 历 背 景 来 自 百 度 百 科 : http://baike.baidu.com/link?url=ekkusxf_qhswvxmmboqldks1-32jd_ccrpttpbu56kgiqtmz5ryevfuh7kavzbqym tdtd3grj22yeg9tcpdrzk 3

第 一 章 导 论 响 其 与 外 部 审 计 的 关 系, 政 治 联 系 的 公 司 与 外 部 审 计 之 间 的 关 系 之 所 以 异 常, 根 本 原 因 是 政 治 联 系 的 公 司 的 审 计 需 求 是 非 自 愿 的 因 此, 上 述 研 究 视 角 偏 于 单 一, 需 要 进 一 步 从 理 论 以 及 实 证 上 加 以 丰 富 本 文 将 按 照 如 下 的 思 路 研 究 政 治 联 系 和 审 计 合 谋 的 关 系 : 首 先, 结 合 文 献 回 顾 及 审 计 需 求 的 有 关 理 论, 分 析 政 治 联 系 的 上 市 公 司 寻 求 审 计 合 谋 的 原 因 动 机 及 可 能 性 ; 然 后, 结 合 理 论 分 析, 提 出 两 个 研 究 假 设, 进 而 展 开 实 证 论 证 文 章 最 后 根 据 实 证 研 究 的 结 果, 提 出 政 策 建 议 具 体 的 思 路 框 架 见 图 1-1: 假 设 验 证 政 治 联 系 理 论 分 析 假 设 一 假 设 二 动 机 可 能 性 图 1-1: 本 文 的 分 析 框 架 政 治 联 系 是 否 降 低 财 务 重 述 对 应 年 度 收 获 非 标 审 计 意 见 的 可 能 性 政 治 联 系 是 否 降 低 财 务 重 述 发 生 年 度 更 换 审 计 师 的 概 率 非 自 愿 性 审 计 需 求 1 高 管 薪 酬 激 励 2 低 质 量 会 计 信 息 1 不 合 理 的 外 部 审 计 聘 用 机 制 2 摆 平 监 管 惩 治 和 诉 讼 的 能 力 审 计 合 谋 为 什 么 公 司 要 进 行 审 计 合 谋? 这 牵 扯 到 审 计 需 求 的 理 论 问 题 审 计 需 求 包 括 自 愿 性 审 计 需 求 和 非 自 愿 性 审 计 需 求 自 愿 性 审 计 需 求 是 指 即 使 在 没 有 政 府 管 制 的 要 求 下, 企 业 也 有 意 愿 购 买 外 部 审 计 而 对 于 非 自 愿 性 审 计 需 求 的 公 司 来 说, 出 于 一 些 原 因, 公 司 本 身 对 于 高 质 量 审 计 的 需 求 并 不 强 烈, 外 部 审 计 常 常 只 是 它 们 满 足 证 券 监 管 机 构 的 程 序 性 需 求, 因 而 也 就 更 容 易 发 生 审 计 合 谋 4

第 一 章 导 论 关 于 自 愿 性 审 计 需 求 的 研 究, 西 方 学 术 界 存 在 三 大 主 流 理 论 : 1 监 督 假 说 (monitoring assumption), 建 立 在 委 托 代 理 理 论 的 基 础 上 两 权 分 离 造 成 了 委 托 方 ( 外 部 股 东 ) 和 代 理 人 ( 管 理 层 ) 之 间 的 信 息 不 对 称, 委 托 方 为 了 监 督 代 理 人 工 作, 引 入 独 立 第 三 方 ( 外 部 审 计 ) 监 督 并 检 查 代 理 人 的 工 作 绩 效 ( 财 务 报 表 ) 2 信 息 假 说 (information assumption), 与 信 号 传 递 理 论 (signal theory) 密 切 相 关 审 计 师 对 企 业 的 财 务 信 息 进 行 审 计, 能 够 降 低 信 息 风 险 和 交 易 费 用, 从 而 改 善 投 资 者 的 决 策 而 根 据 信 号 传 递 理 论, 企 业 通 过 聘 用 高 质 量 的 外 部 审 计, 可 以 向 投 资 者 传 递 更 规 范 的 内 部 控 制 以 及 更 可 靠 的 财 务 信 息 的 积 极 信 号, 外 部 投 资 者 也 会 在 融 资 股 价 等 方 面 给 予 正 面 回 应 因 此, 聘 请 高 质 量 外 部 审 计 对 于 企 业 是 有 好 处 的 3 保 险 假 说 (insurance assumption) 认 为, 外 部 审 计 具 有 保 险 的 功 能, 上 市 公 司 聘 用 外 部 审 计 的 动 机 是 为 了 转 移 部 分 的 财 务 披 露 责 任 根 据 深 口 袋 理 论, 当 遭 遇 审 计 失 败 时, 高 质 量 的 大 型 事 务 所 能 够 分 担 更 多 的 赔 偿 费 用 同 时 大 所 基 于 声 誉 和 诉 讼 风 险 的 考 虑, 也 会 执 行 更 严 格 的 审 计 程 序, 提 供 更 高 质 量 的 审 计 保 证 然 而, 审 计 是 一 定 社 会 制 度 和 经 济 环 境 下 的 产 物 它 的 发 生 与 发 展 也 与 社 会 制 度 和 经 济 环 境 的 变 化 紧 密 相 连 以 美 国 为 代 表 的 西 方 经 济 发 达 国 家 提 出 的 审 计 需 求 的 三 大 理 论 切 合 了 这 些 国 家 当 时 的 社 会 环 境, 但 是 未 必 适 用 于 当 今 中 国 中 国 尚 处 转 型 时 期, 政 府 在 经 济 社 会 法 制 等 方 方 面 面 依 旧 有 很 大 的 话 语 权 国 有 企 业 可 以 因 其 产 权 背 景 受 到 额 外 优 待, 但 是 民 营 企 业 就 需 要 依 靠 自 己 建 立 政 治 联 系, 以 谋 求 更 好 的 发 展 不 可 否 认, 政 治 联 系 确 实 可 以 为 公 司 带 来 额 外 的 好 处, 比 如 可 以 获 得 更 方 便 更 优 惠 的 债 务 融 资, 更 轻 的 税 务 负 担, 更 多 的 市 场 份 额 以 及 更 丰 厚 的 政 府 补 助 (Khwaja 和 Mian(2005) [18] ;Faccio(2006) [19] ; 吴 文 锋 等 (2009) [20] ; 罗 党 论 和 唐 清 泉 (2009) [21] ; 余 明 桂 和 潘 红 波 (2008) [22] ) 然 而, 另 一 方 面, 我 国 的 地 方 政 府 官 员 常 常 有 动 机 和 能 力 要 求 上 市 公 司 完 成 政 策 性 指 标, 以 帮 助 其 实 现 政 治 晋 升 ( 周 黎 安 (2007) [23] ) 投 资 及 并 购 活 动 既 可 以 缓 解 就 业 问 题 又 可 以 做 大 企 业 规 模, 是 实 现 政 策 性 指 标 的 常 用 方 式 所 以 上 市 公 司 的 收 购 活 动 常 常 背 离 了 股 东 价 值 最 大 化 的 目 标, 而 是 为 了 实 现 地 方 政 府 的 政 治 目 标 实 证 表 明, 政 治 联 系 会 影 响 企 业 的 资 源 使 用 效 率, 引 发 企 业 的 过 度 投 5

第 一 章 导 论 资 行 为 ( 杜 兴 强 等 (2011) [24] ; 陈 运 森 和 朱 松 (2009) [25] ; 王 霞 等 (2008) [26] ), 会 导 致 企 业 财 务 业 绩 的 低 下 (Fan 等 (2007) [27] ; 邓 建 平 和 曾 勇 (2009) [28] ) 正 是 由 于 政 治 联 系 具 有 上 述 的 两 面 性, 相 关 公 司 对 外 部 审 计 的 需 求 有 异 于 没 有 政 治 联 系 的 公 司 糟 糕 的 投 资 效 率 低 下 的 会 计 信 息 质 量 以 及 依 靠 寻 租 关 系 获 得 的 灰 色 收 益, 使 这 些 公 司 主 观 上 并 不 希 望 寻 求 高 质 量 的 审 计 增 加 曝 光 这 些 问 题 的 可 能 性, 外 部 审 计 只 是 他 们 满 足 证 券 监 管 机 构 的 程 序 性 需 求 ( 雷 光 勇 等 (2009) [29] ) 也 就 是 说, 政 治 联 系 公 司 的 审 计 需 求 常 常 是 非 自 愿 的 从 管 理 层 的 角 度 上 分 析, 管 理 层 的 自 利 行 为 也 会 加 深 审 计 合 谋 的 动 机 雷 光 勇 (2004) [30] 提 出, 由 于 上 市 公 司 高 管 报 酬 与 财 务 报 告 中 的 会 计 盈 余 直 接 相 关, 因 而 无 论 是 为 了 获 得 更 多 的 直 接 报 酬 还 是 推 高 手 中 股 票 的 价 格, 高 管 都 有 动 机 去 谋 求 审 计 师 出 具 有 利 的 审 计 意 见 刘 峰 等 (2003) [31] 针 对 人 的 自 利 性 与 上 市 公 司 财 务 舞 弊 之 间 的 内 在 关 联, 同 样 给 出 过 描 述 性 的 分 析 框 架 由 此 可 见, 公 司 低 下 的 会 计 信 息 质 量 与 管 理 层 的 自 利 行 为, 构 成 了 政 治 联 系 公 司 寻 求 审 计 合 谋 的 动 机 光 有 主 观 意 愿 当 然 不 够, 现 实 条 件 还 需 要 具 备 审 计 合 谋 的 可 能 性 笔 者 回 顾 文 献 以 及 相 关 制 度 后 发 现, 中 国 不 合 理 的 事 务 所 聘 用 制 度 以 及 政 治 联 系 对 证 券 监 管 的 干 预, 都 增 加 了 政 治 联 系 公 司 进 行 审 计 合 谋 的 可 能 性 Rick Antle(1984) [32] 曾 提 出, 注 册 会 计 师 如 果 在 审 计 过 程 中 丧 失 了 职 业 独 立 性, 进 而 被 审 计 单 位 俘 获, 就 会 出 现 审 计 合 谋 然 而 中 国 目 前 的 审 计 师 聘 任 制 度 只 是 理 论 上 保 证 了 事 务 所 的 独 立 审 计 地 位 : 根 据 我 国 公 司 法 第 170 条 第 1 款 的 规 定, 公 司 聘 用 解 聘 承 办 公 司 审 计 业 务 的 会 计 师 事 务 所, 应 当 由 股 东 会 股 东 大 会 或 者 董 事 会 决 定, 即 审 计 师 的 选 择 与 聘 用 的 决 定 权 在 委 托 方 手 上 但 实 际 操 作 上, 股 东 大 会 一 般 不 会 反 对 以 管 理 层 为 代 表 的 董 事 会 提 出 的 议 案, 审 计 师 事 务 所 的 选 择 也 不 例 外 所 以 决 定 事 务 所 收 入 的 权 利 常 常 掌 握 在 管 理 层 手 上 另 一 方 面, 政 府 对 于 政 治 联 系 公 司 的 隐 性 照 顾, 增 加 了 这 些 公 司 进 行 审 计 合 谋 的 胆 量 实 证 表 明, 政 府 及 相 关 机 构 更 愿 意 帮 助 有 政 治 联 系 的 公 司 摆 脱 财 务 困 境, 减 轻 了 这 些 公 司 受 到 监 管 惩 治 以 及 诉 讼 风 险 的 可 能 性 (Faccio 等 ( 2006) [33] ; 杨 玉 龙 等 (2014) [34] ; 郝 玉 贵 和 陈 丽 君 (2013) [35] ) 对 于 事 务 所 来 说, 政 治 联 系 也 可 通 过 两 方 面 影 响 到 事 务 所 参 与 审 计 合 谋 的 决 策 :(1) 事 务 所 选 择 客 户 时 也 会 考 虑 法 律 风 险 (Simunic(1980) [36] ;Venkataraman 6

第 一 章 导 论 (2008) [37] ; 王 良 成 和 陈 汉 文 (2010) [38] ) 政 治 联 系 不 仅 可 以 帮 助 上 市 公 司 自 身 减 少 监 管 惩 治 和 诉 讼 风 险, 也 可 以 帮 助 对 应 事 务 所 降 低 受 到 法 律 惩 治 的 可 能 性 因 此, 审 计 师 事 务 所 愿 意 为 有 政 治 联 系 的 客 户 提 供 更 低 的 审 计 定 价 以 及 更 宽 松 的 审 计 政 策, 更 可 能 答 应 客 户 的 合 谋 要 求 (2) 由 于 历 史 原 因, 除 四 大 外, 中 国 的 很 多 事 务 所 都 是 与 政 府 脱 钩 改 制 后 独 立 而 来 的, 独 立 性 仍 有 不 足, 这 些 事 务 所 的 合 伙 人 常 常 和 政 府 有 着 千 丝 万 缕 的 联 系 ( 刘 峰 和 林 斌 (2000) [39] ; 雷 光 勇 (2004) [30] ) 基 于 这 层 联 系, 地 方 政 府 可 以 为 事 务 所 引 进 更 多 的 客 户 资 源, 也 可 以 通 过 各 种 政 府 管 制 机 构 间 接 影 响 事 务 所 的 独 立 性 以 及 审 计 意 见 ( 雷 光 勇 (2004) [30] ) 通 过 图 1-2, 可 以 再 一 次 回 顾 政 府 企 业 事 务 所 在 审 计 合 谋 中 扮 演 的 三 角 关 系 : 有 政 治 联 系 的 企 业 图 1-2: 政 府 企 业 事 务 所 在 政 治 联 系 中 的 三 角 关 系 融 资 便 利 减 轻 税 负 政 府 补 助 监 管 照 顾 过 度 投 资, 完 成 官 员 政 治 指 标 政 府 引 进 客 户 资 源, 监 管 审 计 程 序, 干 预 审 计 意 见 寻 求 政 治 照 顾, 减 少 监 管 惩 治 及 诉 讼 风 险 非 自 愿 性 审 计, 低 质 量 审 计 需 求 答 应 审 计 照 顾 要 求 有 政 治 联 系 的 事 务 所 那 么 应 该 如 何 判 断 事 务 所 和 有 政 治 联 系 的 公 司 间 是 否 真 的 存 在 合 谋 行 为 呢? 当 公 司 的 会 计 信 息 质 量 本 身 比 较 高 的 情 况 下, 事 务 所 依 据 正 常 的 审 计 程 序 也 会 给 公 司 出 具 标 准 无 保 留 审 计 意 见, 公 司 也 不 存 在 合 谋 的 动 机 与 需 求 ; 但 是 如 果 有 政 治 联 系 的 公 司 的 会 计 信 息 质 量 不 高, 依 旧 能 收 到 清 洁 的 审 计 意 见, 那 么 就 很 可 能 是 由 审 计 合 谋 导 致 的 在 这 个 问 题 中, 难 点 在 于 如 何 界 定 会 计 信 息 质 量 的 高 低 庆 幸 的 是, 近 年 来, 随 着 财 务 重 述 研 究 的 兴 起, 学 术 界 有 了 界 定 会 计 信 息 质 量 高 低 的 方 案 实 证 研 究 已 经 证 明, 与 同 行 业 非 财 务 重 述 的 公 司 相 比, 财 务 重 述 的 公 司 在 财 务 质 量 以 及 公 司 治 理 特 征 上 都 要 更 差, 例 如 在 会 计 质 量 上 重 述 公 司 通 常 杠 杆 比 例 更 高 成 长 性 更 差 (Kinney 和 McDaniel(1989) [40] ;Richardson 等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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