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生育是我国四大基本国策 ( 计划生育 节约资源 保护环境和对外开放 ) 之一, 我国也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在宪法中明文规定实行计划生育的国家, 并建立了从国务院计划生育领导小组 国家计划生育委员会到地方各级计生部门的一整套政府机构来执行 本专题意在梳理我国计划生育政策变迁, 并从国别比较角度探索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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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宏观 215 年 1 月 7 日星期五 人口与经济增长系列之二 : 计划生育与中国人口特征的国别比较 更多资讯和研究请关注建信期货网站研究员 : 何卓乔期货从业资格号 :F38762 电话 : hezq@ccbfutures.com 摘要 建国后, 根据经济发展规划的需要与人口总量 / 结构的实际情况, 我 国计划生育政策可以分为三个主要阶段与 8 个次要时期 1949 年到 1976 年, 我国开始建立并逐步强化计划经济体制, 政府适应工业化 发展的需要, 实行政府鼓励和人民群众自愿的节制生育制度 ;1977 年至 212 年, 政府反省计划经济体制, 明确提出由计划经济转向市 场经济的改革, 但却迅速建立并严格实行了由政府决定每个家庭生 育数量的计划生育制度 ;213 年至今, 应对人口结构老龄化与人口 红利消退, 政府明显放松生育数量控制, 逐步实行单独二孩与全面 二孩制度 ; 中国年龄段死亡率位于高收入国家与中下收入国家之间, 幼儿死亡 率控制得非常好, 高龄死亡率有待进一步下降 ; 中国粗死亡率在 1965 年前下降较为缓慢, 但随后断崖式下降, 这导致中国粗死亡率在 2/5 年间即达到最低值 6.49, 后期将快速向高收入国家粗死亡 率靠近并最终于 24/45 年间超过 ; 中国预期寿命在 1965 年年前变 动不大,1965 年后大幅上升并快速接近高收入国家水平 ; 中国总和生育率经过 年间以及 年间两轮大跌 后, 目前总和生育率已经下降至 1.55, 比高收入国家平均水平 1.75 还要低 ; 虽然在 2 年以后, 由于计划生育政策的适度微调, 主要 是城镇单独户与农村女儿户的逐渐放开, 以及近期单独二孩与全面 二孩的大幅修正, 近期总和生育率有所回升 ; 但考虑到经济发展水 平对生育率的负面影响, 预计中国总和生育率回升速度较为缓慢 ; 198 年之后中国出生性别比由 17 逐渐上升至 117, 与中国重男轻女的社会传统观念以及一胎化计划生育政策有关 ; 畸高的出生性别比将给一夫一妻制的社会婚姻习俗造成严重压力 ; 随着中国由低收入国家发展为中上收入国家, 中国人口的年龄结构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人口金字塔由 195 年的下宽收上尖的正三角形变为 215 年的下窄中扩上宽的壶形 ; 目前中国人口结构处于由计划生育政策造成的加速老龄化的过渡形态, 少儿占比已经过低, 但老年占比尚未太高 ; 无论是 1975 年至 2 年间少儿抚养比的快速下降, 还是 21 年后的老年抚养比快速上升, 都是计划生育政策的正负影响之一, 在前期造成人口红利集中释放, 在后期又导致人口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负债提前到来 1 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 1

2 计划生育是我国四大基本国策 ( 计划生育 节约资源 保护环境和对外开放 ) 之一, 我国也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在宪法中明文规定实行计划生育的国家, 并建立了从国务院计划生育领导小组 国家计划生育委员会到地方各级计生部门的一整套政府机构来执行 本专题意在梳理我国计划生育政策变迁, 并从国别比较角度探索计划生育对中国人口数量变化以及结构转变的影响 主要参考著作为梁中堂编写的 中国计划生育政策史论 ; 文中人口数据如非特别注明, 均来自联合国经济与社会事务部人口司与世界银行 一 中国计划生育政策变迁 建国后, 根据经济发展规划的需要与人口总量 / 结构的实际情况, 我国计划生育政策可以分为三个主要阶段与 8 个次要时期 1949 年到 1976 年, 我国开始建立并逐步强化计划经济体制, 政府适应工业化发展的需要, 实行政府鼓励和人民群众自愿的节制生育制度 ;1977 年至 212 年, 政府反省计划经济体制, 明确提出由计划经济转向市场经济的改革, 但却迅速建立并严格实行了由政府决定每个家庭生育数量的计划生育制度 ;213 年至今, 应对人口结构老龄化与人口红利消退, 政府明显放松生育数量控制, 逐步实行单独二孩与全面二孩制度 时至今日, 计划生育仍是我国的基本国策之一 1. 第一阶段 :1949 年至 1976 年放任自流期 : 在解放初期, 有两个原因使得政府抵制避孕和节制生育 :1. 秉承传统风俗, 战后很多国家对人工流产都还采取极为严格的限制规定, 这也是战后人口爆炸的原因之一 ; 较早实行自由节制生育制度的苏联也是到 1955 年才放宽对于人工流产的限制, 日本直到 1999 年才允许自由销售避孕药, 美国至今仍有一些州对妇女人工流产实行严格限制 ;2. 当时普遍的认识是把马尔萨斯归结到主张节制生育的学说一边, 而马克思又是对马尔萨斯持严厉的批判态度, 因此有正统思想的马克思主义者是否定节制生育的 195 年 4 月 2 日卫生部和中央军委联合发布 机关部队妇女干部打胎限制的办法, 禁止非法打胎 ;1952 年 12 月 31 日卫生部出台 限制节育及人工流产暂行办法, 规定非疾病不得进行绝育手术及人工流产, 私自绝育和人工流产者以非法堕胎论罪 ;1953 年 1 月 12 日卫生部通知海关, 禁止进口避孕药和用具 节育思想孕育期 : 但是把避孕 / 节育行为当作马尔萨斯主义的意识形态与随着这一时期大规模工业化而进城的年轻人的生活产生了巨大冲突, 特别是青年妇女频繁的生育与新的社会化生活发生了矛盾 所以不久之后党和国家领导人对于群众避孕和节育的态度就发生了转变, 从 1953 年 8 月起时任政务院副总理的邓小平就一再指示卫生部改正限制避孕和节育的政策 ;1954 年 2 月周恩来在政务院的一次会议上说, 目前提出避孕问题是可以的, 只是不要写在决议上 ; 年每年 人民日报 都有几篇把节制生育当作马尔萨斯主义进行批判的文章, 而 1953 年和 1954 年不再有节制生育这个词汇 ;1954 年 12 月刘少奇召 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 2

3 开国家机关节制生育问题座谈会, 明确指出党是赞成节育的 ;1955 年 3 月中共中央发出的 关于控制人口问题的指示 指出, 在当前的历史条件下, 为了国家 家庭和新生一代的利益, 我们党是赞成适当地节制生育的 ;1956 年 1 月毛泽东在接见南斯拉夫外宾时首次提出人口生产计划化想法,1957 年 2 月 27 日毛泽东在中南海怀仁堂演说中公开提出计划生育理念 在党中央对于节育问题已经有了明确的态度转变之后, 建国前就大力提倡节育的邵力子和马寅初等人口专家开始在公开场合陆续表明节制生育的主张,1954 年 9 月邵力子在全国人大会议上以学习宪法的名义谈论避孕问题,1955 年 7 月马寅初在全国人大会议上第一次公开谈论人口问题 1957 年 4 月 27 日马寅初在北京大学发表演讲介绍其近几年来的研究结果, 他认为中国人口增长率已达到 3, 中国最大的矛盾是人口增长太快消费多而资金积累得太慢, 从而影响到经济发展与粮食供求平衡 ; 应该实行计划生育, 普遍宣传避孕, 但切忌人工流产 同年 6 月马寅初将其研究成果 新人口论 作为提案提交给了全国人大, 并于 7 月 5 日全文发表在 人民日报 上 新人口论 所期望的计划生育是人本主义的, 控制人口数量为的是提高人口的质量, 而不是生硬地粗暴地制定并严格执行人口增长数量 节育工作暂停期 :1957 年 4 月 27 日中共中央在 人民日报 发布了 关于整风运动的指示, 发起关于反官僚主义 反宗派主义和反主观主义的整风运动 ; 由于中共中央对阶级斗争的状况和右派进攻的形势做了过分严重的估计, 把本属必要的反右派斗争严重扩大化, 包括马寅初等一大批学术界人士被打成右派 随着整风运动扩大化, 左倾思潮占据上风 ;1957 年 11 月 3 日 人民日报 社论提出大跃进口号,1958 年 5 月中共八大二次会议后大跃进在全国展开, 各地牺牲农业发展工业, 并且大放卫星, 夸大经济发展, 导致中央领导对经济形势做出错误判断, 毛泽东甚至认为 把地球上的人通通集中到中国来粮食也够用 ; 其以人为本 以民为贵和人定胜天的人口思想也在这阶段发挥到极点,1958 年 4 月 15 日毛泽东在 介绍一个合作社 一文中提出人多力量大的著名观点 1959 年到 1961 年为由于大跃进以及牺牲农业发展工业政策导致全国性粮食短缺和饥荒的时期, 节制生育宣传自然也陷于停顿 节育工作重启期 :1962 年 1 月 11 月中共中央召开扩大的中央工作会议 ( 又称七千人大会 ), 这次会议对于统一全党思想和纠正左倾错误起了积极作用 ;1962 年起出现由三年困难时期人口损失引发的报复性生育率回升,1962 年至 1971 年政府在城市和部分农村探索施行计划生育 1962 年 4 月 5 日卫生部发出 继续开展避孕知识的宣传与技术指导工作的通知 ;1962 年 12 月 18 日中共中央 国务院发出的 关于认真提倡计划生育的指示 认为在城市和人口稠密的农村提倡节制生育, 适当控制人口自然增长率, 使生育问题由毫无计划的状态走向有计划的状态, 这是我国社会主义建设中既定的政策 ;1964 年 1 月国务院成立计划生育委员会, 下设办公室, 主要负责节育宣传与技术指导工作, 对全国计划生育工作情况进行调查研究和督促检查 ;1968 年 11 月国务院计划生育委员会被取消, 计划生育工作仍由卫生部承担 ;197 年 5 月 2 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 3

4 日财政部 卫生部军管会联合发出 关于避孕药实行免费供应的通知 数量控制孕育期 :1971 年 7 月 8 日国务院批转卫生部 商业部 燃化部 关于做好计划生育工作的报告, 强调要有计划生育, 在第四个五年计划期间人口自然增长率要逐年下降, 争取到 1975 年一般城市人口增长率要降至千分之十以下, 农村要下降至千分之十五以下, 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由政府提出制定人口数量规划 1973 年 7 月 16 日国务院成立计划生育领导小组, 主要工作是协调对全国计划生育的宣传指导与调查研究, 加强避孕科研 节育技术指导和避孕药具的供应工作, 各地区各基层计生部门也陆续建立 1973 年 12 月, 在第一次全国计划生育汇报会提出 晚 稀 少 的政策, 晚 指男 25 周岁 女 23 周岁以后结婚, 女 24 周岁以后生育, 稀 指生育间隔为 3 年以上, 少 指一对夫妇生育不超过两个孩子 ( 但晚稀少口号在各地计划生育工作中很早就作为非正式口号提出了 ) 由国家直接推动发展 国家财政承担居民避孕和节育的全部费用是新中国计划生育的一个显著特点 第一阶段的计划生育制度的最大特征是按照毛泽东的 只能在人口稠密的地方研究实行, 只能逐步地推行, 并且要得到人民的完全合作, 由人民群众自由实行避孕和节育 那时的计划生育完全是在由群众自愿避孕和节育意义上来说的, 虽然政府计生部门会提出一些倡导性的意见, 一些意向性的口号, 但并不强制执行 从总体上来说, 什么时候采取避孕措施, 选择什么方式避孕, 以及生育几个孩子, 何时生育, 还都是由群众自己决定 2. 第二阶段 :1977 年至 212 年数量控制加强期 :1976 年 9 月 9 日毛泽东逝世,1976 年 1 月 6 日以华国锋 叶剑英 李先念等为核心的中共中央政治局采取果断措施逮捕江青 张春桥 姚文元与王洪文四人帮, 文化大革命的十年内乱至此基本结束 ;1978 年 12 月 日召开的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确立邓小平和陈云在党和国家事务中的领导地位, 认真地全面地纠正之前的左倾思潮, 把全党的工作重心由阶级斗争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 并实施经济管理体制改革与对外开放 当时我国经济发展正处于文革十年动乱后的百废待兴格局, 而亚洲四小龙已经通过引入国外技术与资金 承接发达国家产业转移而实现经济起飞, 为中国经济发展提供学习样板 ; 当时有利的另一个因素是发达国家因石油战争冲击造成经济增长停滞, 社会闲置资金较多, 急需寻找低成本高利润投资机会 在这样一个国内外社会经济环境下, 新一届领导人决定通过大力引入外资与技术加快建设四个现代化, 由于当时部分领导人心急气躁, 所定经济发展指标超出国力承担边界, 从而导致七十年代末的洋跃进运动 ; 而五十年代马寅初所表达的人口增长过快影响建设资金积累的观点, 也重新进入高层视野, 新一届领导人在当时人口基数较高与经济积累较低的现实背景下, 决定加强计划生育控制 1978 年党和政府开始在一些会议和报刊上强调社会主义计划经济要求计划生育, 为实行政府管制国民生育提供理论依据 1978 年 7 月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 4

5 9 日 人民日报 在社论 书记挂帅, 全党动手, 进一步搞好计划生育 中提出 我国是社会主义国家, 国民经济有计划按比例发展, 人口也应纳入国家计划, 有计划地增长 从此类似的一些观点, 诸如有计划地控制我国人口增长, 人口增长要同国民经济的发展相适应, 以及人口增长是直接关系到现代化建设速度和中华民族兴旺发达的一件大事, 成为 7 年代末 8 年代初的计划生育宣传工作的主要基调和重要指导思想 1977 年 9 月 3 日国务院计划生育领导小组在全国计划生育汇报会上提出可提前完成五五人口规划, 即全国人口自然增长率到 1978 年下降至 11, 到 1979 年下降至 1, 到 198 年下降至 9 ; 六五期间稳定在 9 以下 1978 年 2 月 24 日国务院批转国务院计划生育领导小组 关于全国计划生育汇报会的报告 确认 力争三年内把我国人口自然增长率降到 1 以下 的目标 ;1978 年 2 月 26 日华国锋在五届人大政府工作报告中确认了这一目标 ; 发展国民经济十年规划纲要中规定从 1981 年到 1985 年把全国人口自然增长率降到千分之九左右 1978 年 3 月 5 日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通过的 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 明确规定 国家提倡和推行计划生育, 计划生育第一次以法律形式载入我国宪法 1978 年 6 月 26 日的国务院计划生育领导小组第一次会议提出了 一对夫妇生育子女最好一个最多两个 的要求,1978 年 1 月 26 日中共中央批转 关于国务院计划生育领导小组第一次会议的报告 ( 中发 [1978]69 号 ), 随后国务院计划生育办公室督促全国各地一致地雷厉风行地贯彻和执行 一对夫妇生育子女最好一个最多两个 的生育政策 1979 年 1 月 4-17 日召开的全国计划生育办公室主任会议, 以中共中央 1978 年 69 号文件为契机, 通过经验交流与战地动员再发动, 进一步把会议前在部分省区中已经出现的由 一对夫妇生育子女最好一个最多两个 向 只准许生育一个 生育政策转变的趋势巩固下来 1 天后的 人民日报 刊登新华社稿件 进一步控制人口增长速度 全国计划生育办公室主任会议讨论争取明年把人口自然增长率降到百分之一以下的措施, 研究了有利于计划生育的经济政策, 文中提到 这次会议强调今后要提倡每对夫妇生育子女数最好一个最多两个, 间隔三年以上 ; 对于只生一胎的育龄夫妇要给予表扬, 对于生育多于一胎的应从经济上加以必要的限制 因此这次会议标志着一胎化生育政策的产生 1979 年初春, 邓小平和陈云对实行计划生育 限制人口过快增长连续发出多次强硬指示 邓小平提出, 要规定一些政策, 通过立法, 以限制人口增长 李先念在向陈云介绍 最好一个, 最多两个 的生育政策时, 陈云回答说 : 再强硬一些, 明确规定只准一个, 不这样将来不得了 几个月以后党中央主席 国务院总理华国锋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 : 要订出切实可行的办法, 奖励只生一个孩子的夫妇, 此后只准生一个的一胎化政策开始不分城乡地在全国普遍推行开来 数量控制调整期 : 七十年代末的洋跃进运动给国民经济带来超速增长 结构失衡 现金短缺等诸多问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 5

6 题 1979 年 3/4 月中央政治局会议讨论经济计划并做出纠正洋跃进和调整国民经济的重大决定, 会议严肃批评了前两年经济工作中急于求成和不顾中国国情 企图依靠外国贷款和单纯引进技术搞建设的思想, 指出当时国民经济主要比例严重失衡, 确立了对国民经济实行调整 / 改革 / 整顿 / 提高的方针 也正是这次经济调整让不少人思索传统的计划体制的弊端, 并开始实行以中央放权为内容的经济体制改革以及重新认识市场的问题 1979 年 11 月邓小平在接见美国不列颠百科全书出版公司副总裁吉布尼时说 市场经济不能说只是资本主义的, 社会主义也可以搞市场经济 198 年 2 月 29 日中共十一届五中全会决定设立中共中央书记处, 由胡耀邦任总书记,198 年 8 月和 11 月的政治局扩大会议决定形成了胡耀邦 赵紫阳分别主持党中央和国务院日常工作的政治格局 自 1979 年实行一胎化生育政策以来, 由于生育政策和农民实际生育意愿的巨大差距, 引起农民的巨大不满, 激发了农村的党群 干群关系, 大量的群众来信来访事件反映了冲突的激烈程度, 党中央与政府开始考虑调整计划生育数量控制的力度 198 年 9 月 25 日中共中央发表的 关于控制我国人口增长问题致全体共产党员 共青团员的公开信 提倡一对夫妇只生育一个孩子, 但要把思想工作放在首位, 坚持耐心细致的说服教育 ; 某些群众确实有符合政策规定的实际困难, 可以同意他们生育两个孩子, 但是不能生三个孩子 ; 对于少数民族, 按照政策规定也可以更放宽一些 1981 年 3 月 6 日五届人大第十七次常委会决定成立国家计划生育委员会, 收人主任为原国务院计划生育领导小组组长陈慕华 1981 年 9 月 1 日中共中央书记处召开第 122 次会议, 听取并讨论了陈慕华关于计划生育工作的汇报 ; 会议认为我国的计划生育工作面临一些新的情况, 须对计划生育工作的方针政策进一步加以研究, 使其更加符合实际情况, 易于广大群众接受, 以便经过工作可能实现 1982 年 2 月, 在连续推行了三年的一胎化政策基础上, 中共中央 国务院在 关于进一步做好计划生育工作的指示 ( 中发 [1982]11 号 ) 中适当调整了计划生育政策, 明确规定 : 国家干部和职工 城镇居民, 除特殊情况经过批准者外, 一对夫妇只生育一个孩子 ; 农村普遍提倡一对夫妇只生育一个孩子, 某些群众确有实际困难要求生二胎的, 经过审批可以有计划地安排 ; 不论哪一种情况都不能生三胎 ; 对于少数民族, 也要提倡计划生育, 在要求上可适当放宽 其中国家干部和职工 城镇居民的 特殊情况 后来一般处理为双独夫妇,1985 年 2 月 4 日 浙江省计划生育条例 首次规定双独夫妇可以生二胎, 随后其他省份陆续开放双独二胎, 时间有先有后, 最晚的河南省直到 211 年 11 月 25 日才实行双独二胎 农村 某些群众确有实际困难要求生二胎的 实际上是 第一胎生育女孩 即女儿户的另外一种表述 在中办发 [1982]2 号文件转发的 关于计划生育工作的报告 中, 国家计划生育委员会党组提到 : 对于在中央文件中是否要写明 只有一个女孩的夫妇可以再生一个, 有两种不同的意见 ; 一种认为写明好, 否则基层干部不好把握, 多数人认为中央政策要直接和群众减免, 写明了会进一步助长重男轻女思想 ; 我们同意后一种意见, 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 6

7 各地农村生二胎的比例, 本着从严掌握的精神, 由各地根据具体情况安排 但是中央文件做这样含蓄的表述, 却给计划生育部门和各级党委政府中坚持一胎化的人钻了空子, 许多地方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 拒绝普遍允许第一胎生育女儿的农民再生育第二胎, 把生育二胎的数量限制在一个很小的比例上 1982 年 9 月 1 日召开的党的十二大报告指出实行计划生育是我国的一项基本国策, 同年 9 月新修改的宪法指出国家推行计划生育, 使人口的增长同经济和社会发展计划相适应, 同时规定夫妻双方有实行计划生育的义务 1984 年 4 月 13 日中共中央以中发 [1984] 七号文件批转的国家计生委党组 关于计划生育工作情况的报告 指出要把计划生育政策建立在合情合理 群众拥护 干部好做工作的基础上, 为到本世纪末把我国人口控制在 12 亿以内, 要继续提倡一对夫妇只生育一个孩子, 同时要进一步完善计划生育工作的具体政策, 当前主要是 :1. 对农村继续有控制地把口子开得稍大一些, 按照规定的条件, 经过批准可以生二胎 ;2. 坚决制止大口子, 即严禁生育超计划的二胎和多胎 ;3. 对少数民族的计划生育问题要规定适当的政策, 可以考虑人口在一千万以下的少数民族允许一对夫妇生育二胎, 个别的可以生育三胎, 不准生四胎, 具体规定由各地政府制定并报上一级人大常委会或人民政府批准后执行 从 1985 年到 212 年, 全国计划生育政策小幅调整但基本稳定, 主要就是城镇双独户与农村女儿户的逐步开放, 同时逐步完善法规建立执行体制 由于考虑到一个国家的立法明确规定公民具体生育孩子的数量在国际上的影响问题, 国家计划生育法的立法工作在 1979 年至 2 年间陷于停滞 在此期间有关部门把立法工作的重点转移到地方立法方面, 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各省区都以现行生育政策为基础制定了具有法律效力的 计划生育条例, 明确规定不同的居民家庭许可生育孩子的数量, 以及违反所列规定应该承受的处罚 21 年 12 月 29 日在文字上回避了具体生育数量的情况下, 全国人大常委会终于通过了于 22 年 9 月开始实行的 中华人民共和国人口与计划生育法, 至此现行的计划生育制度有了一个完备的法律体系 计生法的主要内容有 :1. 我国是人口众多的国家, 实行计划生育是国家的基本国策 ;2. 国务院编制人口发展规划, 并将其纳入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计划 ;3. 公民有生育的权力, 也有依法实行计划生育的义务 ;4. 国家稳定现行计划生育政策, 鼓励公民晚婚晚育, 提倡一对夫妇只生一个孩子 ; 符合法律法规规定条件的可以要求安排生育第二个子女 ;5. 国家对实行计划生育的夫妻按照规定给予奖励, 不按照计生法规定生育子女的公民应当依法缴纳社会抚养费, 非法为他人施行计划生育手术等破坏计生法的行为要承担相应法律责任 这一阶段严格生育控制政策得以持续推行, 得益于各地 计划生育条例 中对违反条例的严厉处罚规定 8 年代国有企业改革引入承包机制以后, 各级政府也将重大经济社会发展目标按照承包方式在上下级政府之间签订责任状, 其中把人口和计划生育单列出来, 逐渐形成计划生育一票否决制, 不完成计划生育指标的单位 / 个人在荣誉待遇 仕途发展等各方面都会受到限制 对于育龄妇女则建立了严密的计划生育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 7

8 服务证管理制度, 对于违反计划生育条例的家庭除了数倍于超生者年家庭收入的经济处罚外, 还包括行政的以及社会的各个方面的处罚和约束, 比如党团员超生要开除党籍团籍, 超生者不能在国家机关 事业单位 国有企业 集体企业就业, 超生儿不能享受一系列社会福利等 根据 27 年国家计生委主任与副主任对中国人口发展战略情况的介绍, 当时我国在城镇地区以及北京 / 天津 / 上海 / 江苏 / 四川和重庆等 6 个省市区的农村地区实行一孩政策, 这部分人口占比为 35.9%; 在 19 个省市区的农村地区实行女儿户政策, 这部分人口占比为 52.9%; 在海南 / 青海 / 云南 / 宁夏和新疆等 5 个省市区的农村地区实行普遍二孩政策, 这部分人口占比为 9.6%; 在西藏以及人口稀少的少数民族地区实行允许两个以上孩子的生育政策, 这部分人口占比为 1.6% 由于 25 年至 21 年间出生性别比为 117, 据此计算因女儿户政策而享受到二孩待遇的人口占比为 52.9%*1/(1+117)=24.4%, 因此 27 年实际一孩政策覆盖人口比重为 35.9%+(52.9%-24.4%)=64.4%, 实际二孩政策覆盖人口比重为 24.4%+9.6%=34%, 实际多孩政策覆盖人口比重为 1.6% 若不存在超生行为, 假定多孩政策享受者平均生育 3 个孩子, 则 27 年最大可能总和生育率为 1*64.4%+2*34%+3*1.6%=1.37; 而据联合国数据,25 年至 21 年期间中国总和生育率为 第三阶段 :213 年至今数量控制放松期 : 进入 21 世纪后, 我国人口形势发生了重大变化, 劳动力持续问题 老龄化问题 人口结构性问题等开始显现 212 年我国大陆 15 至 59 岁劳动年龄人口比上年减少 173 万人, 这是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劳动力人口首次下降 213 年我国 6 岁以上老年人已经达到 1.92 亿人, 比上年增加 921 万多人 ; 占总人口比重超过 14%, 比上年上升了.6 个百分点 213 年 11 月 12 日,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审议通过 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 ; 决定提出坚持计划生育的基本国策, 启动实施一方是独生子女的夫妇可生育两个孩子的政策 ( 简称单独二孩 ), 逐步调整完善生育政策, 促进人口长期均衡发展 213 年 12 月 3 日中共中央 国务院印发 关于调整完善计划生育政策的意见, 意见提出 :1. 我国人口众多的基本国情没有根本改变, 人口对经济 社会 资源 环境的压力长期存在, 计划生育基本国策必须长期坚持 ;2. 目前我国 15 至 59 岁劳动年龄人口总量开始减少, 人口老龄化速度加快 ; 及时调整完善生育政策, 有利于改善人口结构, 保持合理劳动力规模, 延缓人口老龄化速度, 增强经济发展活力 ;3. 上世纪 9 年代初我国进入低生育水平国家行列, 生育水平过高或过低都不利于人口与经济社会协调发展 ; 调整完善生育政策符合人口发展规律, 有利于稳定适度低生育水平, 减缓人口总量在达到峰值后过快下降的势头, 有利于中华民族长远发展 ;4. 各省市区政府在全面评估当地人口形势 计划生育工作基础及政策实施风险的情况下, 制定单独两孩政策实施方案, 报国务院主管部门备案, 由省级人大或其常委会修订地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 8

9 方性法规或作出规定, 依法组织实施 215 年 1 月 29 日, 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审议通过 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的建议 ;216 年 3 月 17 日全国人大审议通过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计划 ( 年 ) 规划纲要 十三五规划要求 :1. 经济保持中高速增长, 到 22 年国内生产总值和城乡居民人均收入比 21 年翻一番 ;2. 促进人口均衡发展, 坚持计划生育的基本国策, 完善人口发展战略, 全面实施一对夫妇可生育两个孩子政策,22 年全国人口 14.2 亿人左右 215 年 12 月 27 日, 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八次会议通过 关于修改 < 中华人民共和国人口与计划生育法 > 的决定, 自 216 年 1 月 1 日起施行 主要修改内容有五点 :1. 第十八条由 国家稳定现行生育政策, 鼓励公民晚婚晚育, 提倡一对夫妻生育一个子女, 符合法律 法规规定条件的可以要求安排生育第二个子女 改为 国家提倡一对夫妻生育两个子女, 符合法律 法规规定条件的可以要求安排再生育子女, 夫妻双方户籍所在地的省 自治区 直辖市之间关于再生育子女的规定不一致的按照有利于当事人的原则适用 ;2. 第二十条由 育龄夫妻应当自觉落实计划生育避孕节育措施, 接受计划生育技术服务指导 改为 育龄夫妻自主选择计划生育避孕节育措施, 预防和减少非意愿妊娠 ; 3. 第二十五条由 公民晚婚晚育, 可以获得延长婚假 生育假的奖励或者其他福利待遇 改为 符合法律 法规规定生育子女的夫妻, 可以获得延长生育假的奖励或者其他福利待遇 ; 4. 取消 独生子女父母光荣证 以及独生子女父母所享受奖励和补助 ; 但在新法规实施前已经领取 独生子女父母光荣证 的独生子女父母依然能享受其原定奖励和补助 ;5. 第三十六条, 实施假节育手术不违反计生法, 无需受到处罚 二 中国人口总量特征 计划生育对人口总量与结构产生影响, 人口总量与结构的变化促进或阻碍经济发展, 经济状况反过来又影响人们生育意愿 死亡率与期望寿命, 因此人口特征与经济状况存在相互影响的情况, 另外人口特征还受社会传统风俗影响 因此在考虑中国人口特征的国别比较时, 要从四个方面去考虑所作对比的国家或地区 :1. 人口总量相近 ;2. 人口结构相似 ;3. 社会风俗接近 ;4. 经济发展路径差不多 ; 由此我们选择东亚的日本 / 韩国 东南亚的马来西亚 / 泰国以及南亚的印度作为主要比较对象 1. 经济发展简况世界银行将所有国家按人均国民收入 (GNI) 分为四类 : 高收入国家 (HICs) 中上收入国家(UMICs) 中下收入国家 (LMICs) 以及低收入国家 (LICs), 其中中上收入国家与中下收入国家合称中等收入国家 世界银行会根据通胀情况逐年调整国家分类标准,1987 年世界银行首次推出分类标准时,48 美元 194 美元 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 9

10 HICs UMICs LMICs LICs 日本 韩国 大马 中国 泰国 印度 1962 年 1966 年 197 年 1974 年 1978 年 1982 年 1986 年 199 年 1994 年 1998 年 22 年 26 年 21 年 214 年 6 美元分别为 LICs / LMICs LMICs / UMICs UMICs / HICs 的分界线 ; 到 215 年, 分界线分别调整到 125 美元 435 美元 美元 在 1987 年纳入统计的 164 个国家中,LICs /LMICs / UMICs / HICs 占比分别为 3% 28% 17% 与 25%; 到 215 年 LICs /LMICs / UMICs / HICs 占比分别为 14% 24% 26% 与 36% 因此虽然标准在持续提高, 但总的发展趋势是高收入国家越来越多, 低收入国家越来越少 ; 人均 GNI 较低的国家利用自然资源 人力资源 地理位置等竞争优势加快发展, 从低收入国家到中下收入国家, 再到中上收入国家, 直至进入高收入国家 中国 1997 年由低收入国家进入中下收入国家队列,1998 年曾短暂回到低收入国家队列, 但 1999 年再度进入 ; 并于 21 年进入中上收入国家队列 日本早就进入高收入国家队列, 韩国于 1995 年进入 ; 马来西亚与泰国分别于 1992 年及 21 年进入中上收入国家队列至今, 印度于 27 年进入中下收入国家队列至今 215 年, 世界 LICs /LMICs / UMICs / HICs 人均 GNI 分别为 1437 美元 62 美元 235 美元 8113 美元 美元, 印度 / 泰国 / 中国 / 马来西亚 / 韩国 / 日本人均 GNI 分别为 159 美元 562 美元 782 美元 157 美元 2744 美元 3668 美元 图 1:215 年人均 GNI 图 2: 人均 GNI 增速 年人均 GNI 6, 5, 4, 3, 2, 1, 日本 韩国 大马 中国 泰国 印度 数据来源 : 世界银行, 数据来源 : 世界银行, 2. 死亡情况与预期寿命两次世界大战给世界大部分国家带来了灾难, 亦加速了世界各国先进科技的传播与民族文化的融合, 战时以及战后的民族解放战争使许多原殖民地获得新生, 一个显著结果就是战后几乎所有国家地区的死亡率均有大幅下滑 年龄段死亡率的普遍特点是 -4 岁幼儿死亡率较高,5-39 岁死亡率极低,4 岁以后死亡率呈指数上升 ; 经济发展程度越高, 各年龄段死亡率越低, 开始指数上涨的时点越晚 过去 6 年来, 各类国家幼儿死亡率与高龄死亡率均明显下降, 高收入国家 / 低收入国家的幼儿死亡率分别由 18 /87 下降至 2 /2, 8 岁以上高龄死亡率分别由 166 /25 下降至 1 /165 中国幼儿死亡率/8 岁以上高龄死亡率分 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 1

11 别由 54 /26 下降至 3 /134 目前中国年龄段死亡率位于高收入国家与中下收入国家之间, 幼儿死 亡率控制得非常好, 高龄死亡率有待进一步下降 在国别比较方面, 中国年龄段死亡率与马来西亚接近, 在泰国与印度之间, 但中国死亡率指数上涨时点相对较晚 图 3:21/15 年龄段死亡率 图 4: 中国年龄段死亡率 全球 HICs UMICs LMICs LICs 中国 / /6 196/ /7 197/ /8 198/ /9 199/ / 2/5 25/1 21/15 随着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与人口结构的老化, 幼儿死亡占比大幅下降, 中年死亡占比小幅下滑, 同时 5 岁以上老年死亡占比逐步提升, 但峰值年龄段向后推移, 峰值高度有所提升 195/55 年期间中国 -4 岁幼儿死亡占比为 36.24%,5 岁以上老年死亡占比为 38.22%, 老年死亡占比峰值年龄段为 岁 ; 到 21/15 年期间中国 -4 岁幼儿死亡占比为 2.46%,5 岁以上老年死亡占比为 87.98%, 老年死亡占比峰值年龄段为 岁 国别比较基本符合此规律, 但中国幼儿死亡占比较低, 峰值高度超过高收入国家, 显示出人口老化程度较相似经济发展水平的国家要严重 图 5:21/15 年龄段死亡占比 图 6: 中国年龄段死亡占比 全球 HICs UMICs LMICs LICs 中国 / /6 196/ /7 197/ /8 198/ /9 199/ / 2/5 25/1 21/15 粗死亡率受年龄段死亡率与人口结构的影响, 由于年龄段死亡率的 J 型特征, 随着年龄段死亡率的普 遍下降与人口结构的逐渐老化, 粗死亡率先降后升, 且经济发展程度越低粗死亡率极低点也就越低, 但后 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 11

12 195/55 196/65 197/75 198/85 199/95 2/5 21/15 22/25 23/35 24/45 195/55 196/65 197/75 198/85 199/95 2/5 21/15 22/25 23/35 24/45 195/55 196/65 197/75 198/85 199/95 2/5 21/15 22/25 23/35 24/45 195/55 196/65 197/75 198/85 199/95 2/5 21/15 22/25 23/35 24/45 期回升速度也会越快,HICs/LMICs/LICs 的粗死亡率分别于 21/15 22/25 25/55 年间达到最低值 中国粗死亡率在 1965 年前下降较为缓慢, 但随后断崖式下降, 这导致中国粗死亡率在 2/5 年间即达到最低值 6.49, 到 21/15 年间已经回升到 6.987, 后期将快速向高收入国家粗死亡率靠近并最终于 24/45 年间超过 从国别比较来看, 东亚以及东南亚国家到达粗死亡率低点时间大多早于其他地区同经济发展水平的国家, 日本 韩国 马来西亚 泰国 印度分别于 1975/8 25/1 2/5 1985/9 215/2 年间达到粗死亡率低点 图 7: 粗死亡率地区比较 图 8: 粗死亡率国别比较 全球 HICs UMLCs LMICs LICs 中国 中国韩国泰国 日本马来西亚印度 预期寿命基本上随经济发展水平 / 医疗卫生水平的提高而持续下降, 过去 6 年 HICs/LMICs/LICs 的预期寿命分别从 岁 /39.82 岁 /34.96 岁提高至 78.8 岁 /66.3 岁 /6.27 岁 中国预期寿命在 1965 年年前变动不大,1965 年后大幅上升并快速接近高收入国家水平,21/15 年间中国预期寿命为 岁, 比 UMLC 整体高 1.6 岁 国别比较方面,21/15 年间日本 / 韩国 / 马来西亚 / 泰国 / 印度的预期寿命分别为 83.3 岁 /81.43 岁 /74.5 岁 /74.14 岁 /67.47 岁, 相对而言中国预期寿命长于马来西亚, 其它则较为正常 图 9: 预期寿命地区比较 图 1: 预期寿命国别比较 全球 HICs UMLCs LMICs LICs 中国 中国 日本 韩国 大马 泰国 印度 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 12

13 可以从两个指标观察中国年龄段死亡率以及预期寿命的历史变化 一个指标是条件预期寿命表,X 周岁条件预期寿命表示一个典型个体在活到 X 周岁时的预期寿命, 这里面暗含的条件是该个体不在前 X 年的死亡集合中, 显然能合理期望其预期寿命更长 195/55 年间 周岁 ( 新生婴儿 ) 预期寿命为 岁, 而当他活到 5 周岁时 (1955/6 年间 ) 预期寿命显著增加至 岁 ( 剩余预期寿命为 岁 ), 这甚至比 1955/6 年间的新生婴儿预期寿命还要长 图 11 有两点含义, 曲线位置越高表示粗死亡率越低, 曲线斜率越大表示年龄段死亡率越高 因此随着时间的推移, 中国粗死亡率越来越低, 幼儿死亡率快速下降, 青年以后年龄越大死亡率越高, 预期寿命变化越来越小, 比如 195/55 年间出生个体, 他活到 5 岁时的预期寿命比刚出生时的预期寿命增加了 岁 ; 而一个 21/15 年间出生的个体, 他活到 5 岁时的预期寿命比刚出生时的预期寿命只增加了 2.75 岁 另一个指标是生存概率表, 它表示在给定年龄段死亡率条件下 1 万个典型个体活到 X 周岁时的剩余生存个体 图 12 显示在 195/55 年间出生的 1 万个典型个体中, 仅有 个能活到 5 周岁, 仅有 7494 个能活到 15 周岁, 仅有 个能活到 65 周岁 ; 而在 21/15 年间出生的 1 万个典型个体中, 有 个能活到 5 周岁, 有 个能活到 15 周岁, 有 8454 个能活到 65 周岁 预期寿命差异的缩小与生存概率的提高, 对提高经济个体的稳定性与人口生产的预期能力有重要影响 图 11: 中国条件预期寿命 / /6 196/ /7 197/ /8 198/ /9 199/ / 2/5 25/1 21/ 图 12: 中国生存概率表 / /6 196/ /7 197/ /8 198/ /9 199/ / 2/5 25/1 21/ 生育情况与人口增长中国生育率在 197 至 2 之间经历了非常大的下滑, 表现为单个妇女生育数的下降与生育时间的集中 人口学上一般称 岁之间的女性为育龄妇女, 因此按五年度划分育龄妇女可分为七个年龄段 图 13 可见中国年龄段生育率以 2-29 岁最高,45-49 岁妇女生育率一直比较低 ; 其他各组年龄段生育率在 1955/6 年间出现小幅下滑, 随后又在 年间大幅反弹 ; 接着快速下滑至 198 年, 部分年龄段生育率在 年间出现一些大小不一的反弹 ; 随后快速下滑至 2 年, 之后各年龄段生育率出现分 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 13

14 195/55 196/65 197/75 198/85 199/95 2/5 21/15 22/25 23/35 24/45 195/55 196/65 197/75 198/85 199/95 2/5 21/15 22/25 23/35 24/45 化,2-24 岁妇女生育率下降,25-34 岁妇女生育率上升, 呈现出初次生育时点向后推移的特点 岁以及 4-49 岁妇女生育率可以说在过去 6 年呈持续下降格局 ;3-39 岁妇女生育率在经过 年间的大幅反弹后呈断崖式下滑, 但在 2 年之后缓慢回升 ;2-24 岁妇女生育率是两次反弹的主力, 但在 2 年之后是缓慢下降 ;24-29 岁妇女生育率在第一次反弹中最猛, 在第二次反弹中无力, 但在 2 年之后缓慢回升 从 1965/7 年间到 1995/ 年间, 中国 岁 /2-24 岁 /25-29 岁 /3-34 岁 /35-39 岁 /4-44 岁 /45-49 岁年龄段生育率分别从 / /337.7 / /194.5 /92.94 /1.7 下降至 9.71 / /18.1 /35.58 /7.65 /2.44 /.8 另一个变化是生育年龄段的集中 从 195 年到 197 年各年龄段妇女生育数大小有别, 但相对大小保持稳定,2-29 岁年龄段妇女生育数占比在 5%-55% 之间 从 197 年到 1995 年该年龄段妇女生育数占比从 55% 快速上升至 83%, 其中 2-24 岁妇女生育数占比从 28% 上升至 5% 但往后 2-29 岁年龄段妇女生育数占比缓慢下降,3-39 岁妇女生育数占比上升 图 13: 中国年龄段生育率 图 14: 中国年龄段生育数占比 从国际比较上看, 基本上经济发展水平越高的国家其各年龄段生育率都会较低, 一般来说 2-24 岁生育率是最高的, 但高收入国家生育率在 岁期间达到顶峰, 体现出晚婚晚育特征 ; 低收入国家生育率在 2-29 岁期间达到顶峰, 体现出早婚多育特征 相比其他中上收入国家而言, 中国生育率过于集中在 2-29 年龄段, 体现出以一胎化为特征的计划生育政策对生育行为的影响 在亚洲国家之间比较, 日本 / 韩国与马来西亚生育率以 3-34 岁年龄段为顶峰, 呈现晚婚晚育特征, 但马来西亚各年龄段生育率都比日本韩国要高 ; 泰国生育率在 岁之间分布较为均衡且比较低, 印度 2-29 岁年龄段生育率很高 在年龄段生育数占比方面, 日本 岁妇女生育数占比为 84.68%, 其中 3-34 岁妇女生育数占比 35.57%; 韩国 岁妇女生育数占比为 91.23%, 其中 3-34 岁妇女生育数占比 45.83%; 马来西亚 2-39 岁妇女生育数占比为 92.9%, 其中 岁妇女生育数占比为 33.15%; 泰国 2-34 岁妇女生育数占比为 72.85%, 其中 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 14

15 岁妇女生育数占比为 26.21%; 印度 2-29 岁妇女生育数占比为 74.75%, 其中 2-24 岁妇女生育数占比为 42.53% 图 15:21/15 年间年龄段生育率地区比较 3 全球 25 UMICs LICs HICs LMICs 中国 图 16:21/15 年间年龄段生育率国家比较 25 中国日本韩国大马 2 泰国印度 几乎所有类型国家粗出生率在过去 6 年都是逐步走低, 经济发展水平越高的国家其基数较低, 下降速度也较为缓慢, 低收入国家直到 199 年之后粗出生率才开始明显下滑 ; 中国粗出生率经历了两个反弹, 但整体下降速度与幅度是最快最大的 从 195/55 年间到 21/15 年间,HICs/LMICs/LICs 的粗出生率下降幅度分别为 /19.61 /1.26 ; 而中国粗出生率经过 年以及 年两轮较大幅度的下滑 ( 幅度分别为 与 13.9 ), 总下降幅度为 /15 年间中国粗出生率为 12.42, 远低于中上收入国家水平 15, 接近高收入国家水平 亚洲国家之间比较, 从 195/55 年间到 21/15 年间, 日本 / 韩国 / 马来西亚 / 泰国 / 印度的粗出生率分别下降了 15.1 /26.6 /25.82 /31.29 /23.18 至 8.29 /9.16 /16.88 /11.2 /2.4, 也就是说亚洲国家粗出生率下降幅度普遍偏大, 且目前粗出生率普遍偏低, 显示出亚洲国家在经济发展过程中的生育率下降速度过快 与粗出生率紧密联系的概念是总和生育率, 对应粗出生率的变化, 中国总和生育率经过 年间以及 年间两轮大跌后 ( 下跌幅度分别为 3.78 与 1.27), 目前总和生育率已经下降至 1.55, 比高收入国家平均水平 1.75 还要低 虽然在 2 年以后, 由于计划生育政策的适度微调, 主要是城镇单独户与农村女儿户的逐渐放开, 以及近期单独二孩与全面二孩的大幅修正, 总和生育率从 1995/ 年间的低点 1.48 有所回升 ; 但考虑到经济发展水平对生育率的负面影响, 预计中国总和生育率回升速度较为缓慢, 联合国人口司预计到 245/5 年间中国总和生育率仅会回升到 目前其他亚洲国家综合生育率也明显偏低, 其中日本 韩国与泰国仅为 与 1.54, 马来西亚为 1.97, 印度为 2.48 使得人口总量趋于静止的总和生育率水平为 2.1( 幼儿死亡率高的国家要更高些 ), 这意味着中国人口总量趋于减少, 老龄化速度加快, 政府需要大幅改变生育政策, 从限制生育改为鼓励生育, 并引入国外移民 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 15

16 195 年 1957 年 1964 年 1971 年 1978 年 1985 年 1992 年 1999 年 26 年 213 年 22 年 227 年 234 年 241 年 248 年 1951 年 1957 年 1963 年 1969 年 1975 年 1981 年 1987 年 1993 年 1999 年 25 年 211 年 217 年 223 年 229 年 235 年 241 年 247 年 195/55 196/65 197/75 198/85 199/95 2/5 21/15 22/25 23/35 24/45 195/55 196/65 197/75 198/85 199/95 2/5 21/15 22/25 23/35 24/45 图 17: 粗出生率地区比较 图 18: 总和生育率地区比较 全球 UMICs LICs HICs LMICs 中国 全球 UMICs LICs HICs LMICs 中国 中国人口总量由 195 年的 万增长到 万, 年化增长率为 1.46% 从 195 年到 215 年中国人口增长可分为两个阶段, 从 195 年到 1988 年, 中国人口增长率呈 W 形高位盘整格局, 年化增长率为 1.96%; 从 1988 年至 215 年, 中国人口增长率持续快速下滑, 年化增长率为.82% 2 年开始中国人口增长率开始持续低于高收入国家水平, 并将于 229 年进入负增长阶段 215 年中国人口增长率为.483%, 日本 ( 早于 21 年已经进入负增长阶段 ) 韩国与泰国人口增长率分别为-.174%.437% 与.345%, 马来西亚与印度人口增长率分别为 1.435% 与 1.217% 中国人口占世界总人口比重在 195 年至 1998 年间在 21% 到 22.3 之间小幅波动, 随后快速下滑至 215 年的 18.72%, 预计到 25 年将进一步下滑到 13.86% 图 19: 人口总量地区比较 12 全球 HICs 1 UMICs LMICs 8 LICs 中国 图 2: 人口增长率地区比较 全球 HICs UMICs LMICs LICs 中国 人口增长率衡量整体人口变化速度, 人口自然增长率衡量出生数超过死亡数的程度, 如果没有国外移 民 ( 也没有国民移出去 ), 则人口增长率与人口自然增长率是一一对应的 目前国际移民普遍的情况是从低 收入国家与中等收入国家移入高收入国家, 因此相对无移民的人口自然增长率而言, 高收入国家人口增长 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 16

17 195/55 196/65 197/75 198/85 199/95 2/5 21/15 22/25 23/35 24/ 年 196 年 197 年 198 年 199 年 2 年 21 年 22 年 23 年 24 年 25 年 率偏高, 中低收入国家人口增长率偏低 21/15 年间中国人口自然增长率从 195/55 年间的 下降至 5.43, 预计到 245/5 年间将进一步下降至 目前中国年均移出 18 万人口, 虽然较前几年有所下降, 但无疑是进一步加剧已经异常严峻的人口增长问题 人口结构老龄化体现在年龄中位数的上升上 高收入国家年龄中位数从 195 年至今持续增长, 中等收入国家年龄中位数在 年间见底回升, 低收入国家年龄中位数在 2 年见底回升 中国年龄中位数也在 197 年见底, 后期回升速度较快 ;215 年中国年龄中位数为 岁, 接近高收入国家水平 39.68; 预计中国 23 年年龄中位数为 43.2 岁, 超过高收入国家水平 亚洲国家普遍偏高, 日本与韩国年龄中位数分别为 岁与 4.56 岁, 泰国为 38 岁, 马来西亚与印度分别为 28.5 岁与 岁 图 21: 人口自然增长率地区比较 全球 HICs UMICs LMICs LICs 中国 图 22: 年龄中位数地区比较 全球 HICs UMICs LMICs LICs 中国 三 中国人口结构特征 1. 性别结构通常来说出生性别比在 之间, 若远超出此区域则有可能存在人工控制因素 在 195 至 198 年间全球各类国家出生性别比维持在 之间的正常水平长期不变,198 年之后中国出生性别比由 17 逐渐上升至 117, 中下收入国家出生性别比由 16 小幅上升至 18, 高收入国家与低收入国家基本上维持不变 21/15 年间出生性别比高于 11 或者低于 11 的国家只有七个, 其中阿塞拜疆 / 亚美尼亚 / 格鲁吉亚均位于高加索地区的黑海沿岸, 出生性别比分别为 115.8/113.8/11.6, 由于这些国家恐怖战乱活动频繁, 高出生性别比可能是适应战乱期间男性死亡率远高于女性的控制手段 ; 印度与马尔代夫位于南亚次大陆, 出生性别比分别为 11.9 与 11.4, 印度有着较为落后的种姓制度与歧视女性社会文化基础 ; 越南位于东南亚, 出生性别比为 112, 可能与越南政府实施的 最好一个最多两个 的家庭计划化生育政策有关 ; 而中国高达 117 的出生性别比显然与中国重男轻女的社会传统观念以及一胎化计划生育政策有关 同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 17

18 195/ /6 196/ /7 197/ /8 198/ /9 199/ / 2/5 25/1 21/15 195/ /6 196/ /7 197/ /8 198/ /9 199/ / 2/5 25/1 21/15 样存在强烈男性偏好的韩国其出生性别比在 年间曾经高达 114, 随后韩国政府严禁胎儿性别鉴别并严格执行,21/15 年间出生性别比回到 17 的正常水平 日本 / 马来西亚与泰国的出生性别比处于正常区间 中国畸高的出生性别比将给社会婚姻造成严重压力 年间中国出生数为 8434 万人, 按 116 的出生性别比推算, 其中男婴数为 4529 万人, 女婴数为 395 万人, 男婴比女婴多 624 万人 ; 到了 年间, 这部分人将进入 岁的适婚年龄, 按照目前的死亡率模式推算届时男性 4169 万人, 女性 3572 万人, 男性比女性多 598 万人, 这意味着有接近 15% 的适婚男性将找不到合适的结婚对象 死亡性别比的国际比较并没有显示出明显的特征,198 年后中国死亡性别比快速上升, 而高收入国家缓慢回落 由于经济社会中危险系数高的工作通常由男性从事, 死亡性别比升高可能有两个原因, 一是危险系数高的工作比重上升, 或者发生社会动乱 ; 而高收入国家死亡性别比下降有可能是危险系数高的产业转移到其他国家 图 23: 出生性别比地区比较 12 全球 HICs UMICs LMICs 115 LICs 中国 图 24: 死亡性别比地区比较 全球 HICs UMLCs LMICs LICs 中国 中国的年龄段性别比呈现出较为复杂的变化模式,195 年中国 -4 岁性别比为 17.7, 随后逐渐上升至 1-14 岁的 116.4, 之后一路下滑, 在 5 岁之后下滑速度加快 ; 随着岁月的推移, 中国出生性别比持续上升, 随年龄段的性别比变化模式也由先升后降变为先降后升再降, 且中间的上升阶段不断往后推移直至消失 到 215 年中国年龄段性别比在 -4 岁之间由 116 缓慢下降至 15.3, 随后在 4-7 岁之间保持相对稳定在 之间, 在 7 岁之后快速下滑 我们估计早期的中间上升阶段是在重男轻女思想影响下部分女孩因各种不公平待遇过早死亡所造成的结果 ; 随着胎儿性别鉴别技术的完善, 可以做到在出生时就降低女性比例, 因此那些导致女孩不公平待遇的社会因素逐渐消失 在国别比较方面, 总的来说经济发展水平越高的国家其性别比越低, 但过去 6 年来高收入国家性别比由 92.8 一路上升至 97.4, 而中下收入国家与低收入国家性别比仅小幅上升, 从而缩小了不同类型国家 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 18

19 年 1954 年 1958 年 1962 年 1966 年 197 年 1974 年 1978 年 1982 年 1986 年 199 年 1994 年 1998 年 22 年 26 年 21 年 214 年 性别比的差异程度 ; 当然这里面一个重要的因素是国际移民通常为男性 另外中国性别比一直高于 15 且 从 1973 年以来缓慢上升, 则是由于计划生育政策以及重男轻女思想所造成的异常现象 国别比较中, 印 度性别比一直在 17 上方, 日本 / 韩国 / 马来西亚语泰国性别比近年来都有所下降且低于 1 图 25: 中国年龄段性别比 年 1955 年 年 1965 年 197 年 1975 年 年 1985 年 199 年 1995 年 95 2 年 25 年 21 年 215 年 9 图 26: 性别比地区比较 11 全球 HICs UMICs LMICs LICs 中国 2. 年龄结构随着中国由低收入国家发展为中上收入国家, 中国人口的年龄结构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人口金字塔由 195 年的下宽收上尖的正三角形变为 215 年的下窄中扩上宽的壶形, 这意味着中国的人口结构由增长型变为缩减型 人口比例累积曲线表明,215 年中国 -14 岁少儿占比为 17.23%, 低于高收入国家水平 17.26%, 更远低于中上收入国家整体水平 2.8%; 中国 65 岁以上老年占比为 9.55%, 大大低于高收入国家水平 16.29%, 但高于中上收入国家水平 8.59%; 因此目前中国人口结构处于由计划生育政策造成的加速老龄化的过渡形态, 少儿占比已经过低, 但老年占比尚未太高 图 27: 中国人口金字塔变化 215 年 195 年 图 28: 人口比例累积地区比较 全球 UMICs LICs HICs LMICs 中国 国别比较中, 日本与韩国少儿占比分别为 12.86% 与 14%, 老年占比分别为 26.34% 与 13.13%; 泰国少 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 19

20 195 年 1956 年 1962 年 1968 年 1974 年 198 年 1986 年 1992 年 1998 年 24 年 21 年 216 年 222 年 228 年 234 年 24 年 246 年 195 年 1956 年 1962 年 1968 年 1974 年 198 年 1986 年 1992 年 1998 年 24 年 21 年 216 年 222 年 228 年 234 年 24 年 246 年 年 1956 年 1962 年 1968 年 1974 年 198 年 1986 年 1992 年 1998 年 24 年 21 年 216 年 222 年 228 年 234 年 24 年 246 年 儿占比为 17.71%, 老年占比为 1.47%; 马来西亚与印度少儿占比分别为 24.51% 与 28.79%, 老年占比分别 为 5.86% 与 5.62%; 因此日本已经高度老龄化, 韩国老龄化程度较为严重, 中国与泰国处于少儿占比过少 老年占比不高的向老龄化过渡阶段, 而马来西亚与印度仍属于增长型人口结构 图 29: 人口比例累积国别比较 图 3: 少儿抚养比地区比较 中国韩国泰国 日本大马印度 全球 HICs UMICs LMICs LICs 中国 随着总和生育率的下降与人口结构的逐渐老龄化, 少儿抚养比先升后降, 区别在于经济发展水平高的国家整体少儿抚养比都比较低, 而且由升转降的时点较早 中国少儿抚养比于 1965 年达到顶峰 , 考虑到中国当时尚属于低收入国家, 这一数据尚属正常 ; 但中国少儿抚养比在随后的下降过程中过快过猛, 到 212 年中国少儿抚养比已经下降至 23.77, 比高收入国家还低 ; 随后小幅上升至 215 年的 在老年抚养比方面, 以 21 年为界, 中国老年抚养比从缓慢上升转为加速上升, 并将于 242 年超过高收入国家水平 图 31: 老年抚养比地区比较 5 全球 HICs 4 UMICs LMICs 3 LICs 中国 2 1 图 32: 总抚养比地区比较 全球 HICs UMICs LMICs LICs 中国 无论是 1975 年至 2 年间少儿抚养比的快速下降, 还是 21 年后的老年抚养比快速上升, 都是计 划生育政策的正负影响之一, 在前期造成人口红利集中释放, 在后期又导致人口负债提前到来, 这在总抚 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 2

21 养比指标中可以看得更清楚 通常来说, 由于总和生育率的逐渐下降, 少儿抚养比先下降, 老年抚养比缓慢上升, 结果是总抚养比下降 ; 到后期少儿抚养比下降速度放缓, 老年抚养比加速上升, 结果是总抚养比探底回升 中国总抚养比于 1966 年达到顶点 , 于 211 年达到低谷 , 历时 45 年, 下降幅度达到 47.72; 相比较高收入国家总抚养比从顶到底用了 46 年, 下降幅度为 ; 中下收入国家从顶到底用了 73 年, 下降幅度为 31.9; 低收入国家从顶到底用了 83 年, 下降幅度为 ; 因此中国总抚养比下降阶段历时过短, 幅度过大 从国别比较角度看, 除开早就进入高收入国家行列的日本与尚在中下收入国家队列的印度外, 韩国从顶到底历时 48 年, 下降幅度达到 49.67; 泰国从顶到底历时 43 年, 下降幅度达到 51.97, 马来西亚从顶到底历时 55 年, 下降幅度达到 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 21

22 建信期货有限责任公司 总部地址 : 上海市浦东新区银城路 99 号 ( 建行大厦 )5 楼电话 : 邮编 :212 宣化路营业部地址 : 上海市宣化路 157 号电话 : / 邮编 :25 杨树浦路营业部地址 : 上海市虹口杨树浦路 248 号瑞丰国际大厦 811 室电话 : 邮编 :282 北京营业部地址 : 北京市西城区宣武门西大街 28 号大成广场 7 门 5 层 51 室电话 : 邮编 :131 郑州营业部地址 : 郑州市未来大道 69 号未来大厦 28A 电话 : 邮编 :458 福清营业部地址 : 福清市音西街道福清万达广场 A1 号楼 21 层 215 室 216 室电话 : / 邮编 :353 泉州营业部地址 : 福建省泉州市温陵北路 72 号电话 : 邮编 :362 厦门营业部地址 : 厦门市思明区鹭江道 98 号建行大厦 298 电话 : 邮编 :361 大连办事处地址 : 大连市沙河口区会展路 129 号期货大厦 26A 电话 : 邮编 :11623 免责申明 : 此报告谨提供给建信期货有限责任公司 ( 以下简称 建信期货 ) 的特定客户及其他专业人士 未经建信期货事先书面明文批准, 不得更改或以任何方式传送 复印或派发此报告的材料 内容及其复印本予任何其它人 如引用 刊发, 需注明出处为建信期货, 且不得对本报告进行有悖原意的引用 删节和修改 本报告的信息均来源于公开资料, 我公司对这些信息的准确性和完整性不作任何保证, 也不保证所包含的信息和建议不会发生任何变更 我们已力求报告内容的客观 公正, 但文中的观点 结论和建议仅供参考, 报告中的信息或意见并不构成所述品种的买卖出价, 投资者据此做出的任何投资决策与本公司和作者无关 建信期货可发出其它与本报告所载资料不一致及有不同结论的报告 本报告及该等报告反映编写分析员的不同设想 见解及分析方法 报告所载资料 意见及推测仅反映分析员于发出此报告日期当日的判断, 可随时更改 此报告所指的期货品种价格可跌可升 建信期货有限责任公司 地址 : 上海市浦东新区银城路 99 号 ( 建行大厦 )5 楼邮编 :212 邮箱 :service@ccbfutures.com 网址 : 全国客服电话 : 请阅读正文后的声明 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