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经济观察编辑委员会总顾问 : 彭龙丁士张国有顾问 :( 按姓氏拼音排列 ) 蔡连侨蔡芝芳车琳崔军戴桂菊丁红卫金利民柯静李莉文李雪涛李迎菊李永辉刘建邵建国史铁强孙晓萌陶家俊万猛王建斌王立弟王旭东魏崇新文秋芳徐一平薛庆国姚晓舟赵刚张剑张妮妮张西平张晓东张朝意章晓英主编 : 牛华勇孙文莉任康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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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摸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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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内部资料国际经济观察 International Economic Observation 简报系列 (Briefing) 新加坡专刊北京外国语大学二十国集团研究中心经济日报社中国经济网中国管理科学学会中国企业国际化研究中心 2015 年 10 月

2 国际经济观察编辑委员会总顾问 : 彭龙丁士张国有顾问 :( 按姓氏拼音排列 ) 蔡连侨蔡芝芳车琳崔军戴桂菊丁红卫金利民柯静李莉文李雪涛李迎菊李永辉刘建邵建国史铁强孙晓萌陶家俊万猛王建斌王立弟王旭东魏崇新文秋芳徐一平薛庆国姚晓舟赵刚张剑张妮妮张西平张晓东张朝意章晓英主编 : 牛华勇孙文莉任康钰副主编 : 刘鹏马琳裴艳丽钱小沧邵明星宋泽宁吴浩詹惠蓉执行编辑 : 胡慧璟徐小凤杨潇左洁国际经济观察编辑部: 地址 : 北京市海淀区西三环北路 19 号北京外国语大学国际商学院邮编 : 电话 : 传真 : 邮箱 :g20@bfsu.edu.cn zuojie@bfsu.edu.cn 公众微信号

3 新加坡观察新加坡高等教育创新启示二十国集团研究中心特邀研究员北京外国语大学国际商学院刘鹏编者按 : 从一个贫穷国家到被誉为亚洲四小龙的发达国家, 新加坡以较短的时间获得了巨大的发展成果, 其社会管理和经济发展经验非常值得我们学习本中心特邀研究员刘鹏博士利用暑期三个月的时间, 对新加坡做了深入和细致的观察作为一个高等教育领域的管理者, 他又特别关注新加坡在高等教育上的创新改革教育是立国之本, 是国家发展的智力源泉因此, 本刊特别邀请他为我们分享了他对新加坡的观察, 尤其是对南洋理工大学创新改革成功案例的研究, 以期在创新理念和实施方案等方面为我们正在进行的高等教育改革提供一些借鉴关键词 : 新加坡创新高等教育南洋理工大学从贫穷落后的亚洲小国发展到富裕文明社会, 并跃入第一世界, 成为创新驱动型经济体的国家代表, 新加坡只用了短短 50 年作为一个华人占人口主体 (74.2%) 的东南亚岛国, 新加坡短时间内实现经济腾飞的根本原因在于其内在的创新驱动力, 一种创业精神一种将民众集体危机感转化成为巨大前进动力的精神创新创业精神体现在新加坡经济社会的方方面面, 而高等教育的成功则是新加坡创新精神的突出代表尽管发展时间不长, 新加坡高等教育在短时间内取得了令世人瞩目的成绩在 2015/2016 国家竞争力排名中, 新加坡高等教育和培训指标已经跃居全球首位 1, 其发展历程和创新理念值得中国借鉴本文将首先分析回顾新加坡的创新经济发展之路, 然后再重点围绕南洋理工大学的创新变革案例, 探讨新加坡的高等教育创新理念和大学创新路径, 以期对中国大学创新改革的路径提供参考一新加坡的创新经济发展之路 1965 年独立之初, 新加坡面临诸多严峻挑战, 如国土面积狭小天然资源匮乏经济基础薄弱种族冲突不断住房短缺失业率过高等, 甚至人民生活所需的淡水都需要从马来西亚进口但在以李光耀前总理为代表的人民行动党的领导下, 新加坡采取外贸驱动型的经济发展模式, 通过一系列措施, 振兴国家经济 1960 年至 1984 年间, 新加坡国内生产总值增幅年均 9%,2014 年人均 GDP 达到美元, 排名世界第三, 创造了亚洲国家的经济发展奇迹 1 世界经济论坛, 全球竞争力报告 1

4 现在, 新加坡是世界第 4 大金融中心, 被评为世界商业活动最友好国家, 连续多年国家竞争力排名世界第 2 名 1, 享有全球国际化程度最高政府廉洁高效种族和谐花园城市等美誉从该国经济发展阶段和国家创新体系演变过程 ( 见表 1) 可以看出, 新加坡的经济发展经过多次转型, 从 1960 年的劳动密集型到 70 年代的技能密集型, 再到 80 年代的资本密集型和 90 年代技术密集型,1998 年以后, 新加坡走向以知识经济为基础, 高端服务业和现代制造业齐头并举的发展阶段 2 这背后的逻辑是随机应变应对生存压力创造发展机会, 创新创业理念始终贯穿其中李光耀说 : 我们的生存原则很简单, 只有一个 : 新加坡必须比本区域其他国家更加刚强勇猛, 更加有组织和富有效率换句话说, 尽管我们缺乏国内市场和天然资源, 我们一定要提供条件让投资者能在新加坡成功营业, 有利可图表 1 新加坡经济发展阶段和国家创新体系演变 (Wong, et.al, 2006) s-1970s 1970s-1980s 1980s-1990 后期 90 年代后期至今经济发展出口导向工业化新型工业国家转从新型工业国家过知识经济体转型阶段型渡为发达经济体国家创新重点发展制造业重点发展工业流重点发展应用科技重点发展支撑知体系程科技深化所需所需的创新能力识经济增长所需的适应能力的知识资本创造和商业转化 / 创业能力为大力引进外资, 新加坡从建国开始, 不断审时度势, 努力打造一个稳定安全廉洁高效和低税收的环境从 60 年代起, 美国日本和欧洲企业陆续投资新加坡, 使新加坡成为引进外资最成功的国家之一由于地处欧亚非三大洲交通要道, 时区优越, 新加坡于 1968 年建立亚洲美元市场, 这是新加坡金融国际化的一个重要标志在新加坡之前, 只有纽约伦敦东京在国际市场上进行美金交易由于三个市场时区不同, 时间差导致外汇交易存在空白间隙新加坡政府充分利用了时间差带来到的机会, 将金融服务作为经济振兴的重要战略领域, 建立美元市场, 填补空白时间间隙, 独享外汇交易给其带来的财富到了 80 年代, 新加坡已经成为亚洲第三大金融中心进入 90 年代后期至今, 该国的创新体系重点为发展支撑知识经济增长所需的知识资本 1 世界经济论坛, 全球竞争力报告 , 2 新加坡经济转型的启示, 3 Poh Wong, Yuen Ping Ho and Annette Singh; Towards an "Entrepreneurial University" Model to Support Knowledge-Based Economic Development: The Case of the National University of Singapore, World Development, Vol. 35, NO. 6 pp ,

5 创造和商业转化 / 创业能力 (Wong, et.al, 2006) 为达到这个目标, 新加坡建立了全球竞争力最强的教育体系, 打造了具有高度人性化的图书馆系统, 培养国民良好的阅读习惯 ; 打造了世界一流的电子政务系统, 新加坡公民可以通过政府网站, 轻松完成很多与政府有关的事务的办理, 提高行政效率和服务水平, 因此, 新加坡政府还连续多年被评为全球最佳电子政务前三名二新加坡的高等教育状况及改革为应对知识经济社会和国际大学间的激烈竞争, 从 20 世纪 90 年代开始, 新加坡教育部开始实施高等教育改革, 集中表现在对已有的国立大学和南洋理工大学进行自主化改革以及新大学的创建发展至今, 新加坡高等教育体系由 5 所大学 5 所理工学院 ( 见表 2) 和一些针对成人教育的继续教育学院组成虽然为数不多, 但是这些高等教育机构不断与国际知名院校合作, 开发适合新加坡国情的大学教育和培训体系, 在各自的细分市场中, 体现了很强的国际竞争力表 2. 新加坡高等教育机构 ( 根据新加坡政府 2015 年报整理 ) 大学 (UNIVERSITY) 理工学院 (POLYTECHNIC) 名称成立时间名称成立时间新加坡国立大 1980 ( 由前新加坡大学新加坡理工学院 1954 学 (NUS) (1962) 与南洋大学 (1955) 合并 ) (Singapore Polytechnic) 南洋理工大学 1991( 前身南洋理工学院, 义安理工学院 1965 (NTU) 1991 年国立教育学院加入 ) (Ngee An Polytechnic) 新加坡管理大 2000 淡马锡理工学院 1990 学 (SMU) Temasek Polytechnic 新加坡科技设 2009 南洋理工学院 (Nayang 1992 计大学 (SUTD) Polytechnic) 新加坡理工大学 (SIT) 2009 共和理工学院 (Public Polytechnic) 2002 新加坡政府早在 20 世纪 90 年代中期就提出将新国打造成东方波士顿的规划, 并开始了一系列针对大学的改革措施 1 其中, 国立大学和南洋理工大学被特别定位为新加坡的哈佛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因此, 教育部专门成立了针对新加坡国立大学和南洋理工大学的评估指导委员会, 其主要工作是对大学治理和拨款政策进行评估为了做好大学改革,2004 年 4 月, 教育部代理部长再次成立评估指导委员会, 对新加坡 1 Lee, M. H. &Gopinathan, S,University Restructuring in Singapore: amazing or a maze?, Policy Futures in Education, Volume 6 Number

6 国立大学南洋理工大学和新加坡管理大学进行自主化治理架构和拨款政策评估, 目标是如何将公立大学转型为自主化大学评估开始前, 教育部专门组团去美国三所大学麻省理工学院 ( 私立 ) 弗吉尼亚大学( 公立 ) 和密执安 Ann Arbor( 公立 ) 大学, 就大学自主化问题取经这次访问确定了大学自主化必经的途径 : 必须培养大学所有利益相关者的主人翁意识, 这需要整个思维方式的转变, 而且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实现如果大学的地位没有颠覆性的变化, 那么这个转变很难完成 1 为了顺利实现大学转型,2004 年 10 月, 新加坡又组成一个包括了教育部财政部和三所大学代表的新的工作委员会教育部长亲自过问, 与工作委员会多次协商, 并广泛征求国外学者对于大学转型的意见, 终于确定了国大和南大从公立大学改制为非盈利公司化大学这次公司化改制发出了一个强烈的信号, 即大学是属于所有利益相关方, 而不是政府的政府希望通过这次改革, 让所有大学利益相关方充分发挥主人翁意识, 决定大学自己的发展方向, 彻底改变以往大学唯教育部指令适从的局面, 最大程度给大学放权权力下放集中在两个方面 : 财务自主权和大学自主权教育部将继续为大学拨款, 但资金的使用由大学自己决定同时, 教育部希望大学同时扩大其他财务来源, 比如扩大本国招生招收自费留学生社会筹款业界经费投入等, 以降低对政府拨款的依赖在大学内部管理方面, 政府也要求大学要给基层院系放权, 以提升积极性和主动性教师参与大学管理决策, 在校生和校友有权决定自己大学的文化特色但是政府在招生专业等方面, 依然保证了足够的控制权 : 比如, 自主高校必须遵循教育部制定的招生体系大学学费标准必须取得教育部同意自主高校必须设立教育部要求建立的新院系或课程等在给大学放权后, 政府对大学的指导主要通过 3 个协议完成, 包括确定大学与教育部之间的权责政策的政策协议, 规定教育部每 5 年对大学评估一次的绩效评估协议和一个质量保证框架为了将大学科研达到卓越巅峰的水平, 教育部也将资助大学建立卓越研究中心, 每个中心都可以连续六年得到每年万新币的拨款同时教育部也鼓励大学利用外部多元化资金强化科研每年大学财务和运转状况都必须信息公开, 向教育部呈交书面报告教育部也有权取消大学的自主化地位 2006 年的新加坡大学自主化改革, 是一场至上而下的运动这次改革背后反映了新加坡政府在创建世界先进大学方面所拥有的洞见, 也是世界创新经济体做出的理性选择大学公司化, 也即承认了大学独立自主的地位, 这是释放组织活力的一个必要前提从世界范围看, 最 1 自主化大学 : 达到卓越巅峰, 新加坡教育部大学自主化改革报告,2005 年 4 月 4

7 顶级的大学, 如哈佛 MIT 斯坦福都是私立大学, 哪怕美国最好的公立大学如加州伯克利, 也难以赶得上上述私立大学的活力此次大学自主化的设计框架导向非常清晰, 政府对大学继续投资, 确定明确的责权范围, 同时对大学的内部改革的目标也做了展望这次自主化改革为南洋理工大学政府 - 企业 - 大学三螺旋结构的形成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大学有了明确的目标, 即创建世界级大学, 为提升新加坡的社会和经济竞争力服务大学变成了社会服务的提供者, 而政府和业界是购买方大学必须抓住机遇, 提升教学和科研竞争力, 以换取政府和社会的可持续财力支持三南洋理工大学内部变革及成果 2015 年 6 月至 9 月, 笔者在南洋理工大学进行了为期 3 个月的学习, 有机会对该大学的硬件环境治理结构文化氛围领导风格等多方面进行了实地考察因此, 接下来本文将重点围绕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 ( 南大 ) 进行考察南洋理工大学是一所具有特殊历史背景的大学 1955 年, 其前身南洋大学由东南亚华人筹款成立, 是中国以外的第一所华文大学但成立之初, 由于英国殖民政府的压制, 大学以公司性质注册, 名为南洋大学有限公司 1980 年, 南洋大学与新加坡国立大学合并 1981 年, 南洋理工学院在南洋大学的旧址上成立 1991 年, 国立教育学院并入南洋理工学院, 南洋理工大学正式成立 2006 年 4 月, 在新加坡政府的主导下, 南洋理工大学正式企业化, 成为自主化大学从 20 世纪 50 年公司制注册开始, 到 21 世纪初公司制转型, 南大经过了一个曲折的轮回本文关注的重点是大学自主化前后内部的转型, 这次转型被视为新加坡高等教育体系发展的一个重要里程碑, 对于南大具有非凡的意义当然, 选择南大做研究对象对于中国大学也十分有意义首先, 新加坡是一个以华人为主体的社会, 南洋理工大学的前身南洋大学为华语教学大学, 其传统和思维方式与中国大学较为接近, 对中国大学更有借鉴 ; 更为重要的是, 南洋理工大学在 2006 年进行了自主化变革, 取得了超出预期的成绩在 2006 年之前, 该大学为新加坡教育部直属, 与中国大学性质接近, 其创新模式大和路径值得中国大学研究和借鉴 ; 对于南大来说, 政府的这次自主化改革恰逢其时因为这所大学早就已经感觉到竞争时代的来临接下来, 我们就从几方面来观察其内部变革及成果 ( 一 ) 新领导队伍 2003 年 1 月 1 日, 南大迎来了她历史上的第二任校长, 徐冠林上任伊始, 新校长就发觉了摆在面前的几个问题 : 传统体制的管理体系过时的管理制度唯上为尊的自上而下式思 5

8 维方式和办事文化教师队伍不重视科研学生质量难比国大以及潜在的非主流大学的自卑感于是, 新来的校长决定实行大刀阔斧的改革, 目标是有的, 就是把大学办的更好但是具体怎么改, 不知道, 于是, 摸着石头过河, 以国大作为竞争目标, 从抢到好学生开始做起另外, 为了给理工大学的学生提供博雅教育, 南大在 2004 年设立文学院,2005 年设立数理科学院和艺术设计与媒体学院从此, 南大走上了综合型大学之路 2006 年自主化改制后, 徐冠林希望进行更大程度的改革 2007 年, 两位重量级人物, 国际知名生物化学家曾担任诺贝尔化学奖遴选委员会主席的瑞典籍学者安博迪 (BertilAndersson) 和美国斯坦福大学荣誉教授沙哈力斯 (Haresh Shah) 加盟南大安博迪出任常务副校长, 负责科研提升 ; 沙哈力斯, 担任大学教育蓝丝带委员会的主席, 负责教学改革, 一个金三角领导核心正式形成 ( 二 ) 组织架构改革大学管理和服务是办好大学的基础从 2004 年底开始, 南大就开始了内部体系和流程的变革首先是大学委员会职能的扩展, 从一个监督机构变成了为大学发展寻找各种内外资源的董事会 1 同时, 新设立常务副校长 / 学术长一职 (Provost), 负责包括财政预算在内的校内内务管理而在学科学院整合方面, 南大在原来的学院上面新设四大学院 : 工学院商学院文学院理学院 ( 见表 3) 增设四大学院的一个主要原因是为了方便决策每个基层学院在财务和人事方面都给予更大的自主权, 开始执行以战略发展为导向的预算体系, 改变了之前的纯粹按照学生人数拨款的制度学院每年制定新一年的计划, 只有申报新的规划项目才有可能从大学拿到新的预算表 3 南洋理工大学大学院架构设臵工学院商学院文学院理学院医学院国立国际 (DEAN) (DEAN) (DEAN) (DEAN) (DEAN) 教育关系学院学院化学与生物医学工程学院, 南洋商艺术设计与传媒学院, 生物科李光前医独立独立土木与环境工程学院, 学院黄金辉传媒与信息学院, 学学院, 学院学院学院计算机工程学院, 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 数理科电机与电子工程学院, 南洋公共管理研究生院学学院材料科学与工程学院, 机械与宇航工程学院除了对已有学院组织架构进行调整, 南大还成立一系列创新型教学和科研中心 2012 年 6 月成立的跨学科研究生院, 在大学内部融合创新思维与跨学科思路, 进行多学科研究和创新型 1 南洋理工大学年度报告,2014/2015 6

跨学科研究生培养从这些研究中心的成立, 我们可以看出南大在学科设计上与传统综合性大学的不同之处 --- 注重学科交叉工科为基础, 所有其他学科都与工科有融合, 融合的部分为教学与科研的战略前沿这不仅体现在研究上面, 也体现在人才培养等方面图 1 南洋理工大学学科交叉模式 ( 来源于张志斌教授讲座课件 ) ( 三 ) 蓝丝带本科教学改革在教学层面, 本科生培养是南大最为重要的任务

9 跨学科研究生培养从这些研究中心的成立, 我们可以看出南大在学科设计上与传统综合性大学的不同之处 --- 注重学科交叉工科为基础, 所有其他学科都与工科有融合, 融合的部分为教学与科研的战略前沿这不仅体现在研究上面, 也体现在人才培养等方面图 1 南洋理工大学学科交叉模式 ( 来源于张志斌教授讲座课件 ) ( 三 ) 蓝丝带本科教学改革在教学层面, 本科生培养是南大最为重要的任务这不仅与新加坡政府对于大学的高标准要求有关, 也是新加坡产业对于高素质人才要求的必然 2007 年, 在沙哈力斯的领导下, 南大成立了本科教育检讨委员会 ( 蓝丝带委员会 ), 对现行的本科教育体系进行了回顾和反思, 并制订了大学毕业生素养目标和本科教学改革方案这个方案从课程内容教师学生和学校环境等方面入手, 重点推进卓越学习与教学课程架构和项目学术与就业指导团体生活及学术文化等领域, 培养跨学科创新领袖人才在课程改革上, 加大了通识教育课程比重, 减少了专业课时要求, 强调跨学科培养模式, 开设新专业在校园硬件和软件方面, 南大不息投入重金, 打造卓越教学环境如 2015 年 9 月刚刚投入使用的学习中心, 是南大投资 4500 万打造的地标性建筑它采用完全开放式管理,24 小时开放, 供学生使用原有的 114 间辅导教室也进行了改造, 装备了 LCD 屏幕嵌入式白板和 6 人一组的课桌学生上课不再是统一面向教师, 而是分小组合作, 师生间采用互动的方式大厅楼道餐厅活动中心甚至是停车场旁边的公共区域, 也被打造成学生自习场所大学的宿舍教学自习等区域实现网络全覆盖南大还开发网上教学平台, 融合 MOOC 等教学方式, 打造 21 世纪教学模式 7

10 ( 四 ) 全球人才引进全球化时代, 作为知识生产提供者的大学, 其教师科研人员的水平决定着大学的整体水平南大为网络全球人才, 在教师聘任遴选和晋升方面做了重大变革在大规模改革开始之前, 大学教师的薪资体系是比照政府公务员设定的, 比较僵化, 不容易跟国际大学竞争改革后, 新制度重新对现有师资队伍进行评估, 决定去留与否同时, 按照国际同行评议, 在全球广泛招聘教师, 取得了明显的效果从 2008 年到 2011 年, 招聘了 300 多位助理教授, 包括 40 多位国家研究基金学者, 这占到新加坡所有国家研究基金会学者的 55% 截止到 2015 年, 国家研究基金学者加入人数已经达到了 70 多位另外, 南大还招聘了 20 多位世界级资深教授和多位诺贝尔获得者担任顾问吸引到高层次人才的背后, 是一套甚至高于美国大学标准具有世界竞争力的薪酬体系表 4 南洋理工大学教师薪酬体系 ( 根据周孙铭教授刘宏教授培训课件整理 ) 南洋理工大学教师薪酬体系助理教授 ( 新币 ) 副教授 ( 新币 ) 正教授 ( 新币 ) 月薪 ,000 10,000-18,000 14,000-22,000/30,000 行政津贴 ,000 花红大学团体 (1.5 个月月薪 ) 个人花红 (0-3 个月月薪, 据年终考核成绩 ) 加薪每年加薪幅度 : 助理教授 / 副教授 500, 正教授 1,000 外国人公积金参照新国本体公积金水平, 专为外国教师设定年薪 ( 平均约 ) 130, , ,000 其他福利每周 42 天带薪假期集团医疗人寿保险外国教师子女教育津贴搬家费津贴性校内住房招到了人才, 必须有相应的人力资源制度来保证他们发挥相应的作用重新制定的年度绩效评估体系采用量化表, 将科研教学与服务按照不同岗位给予不同的权重, 对所有教师进行评估在职称晋升方面, 南大从 2006 年开始执行人才流出机制, 启动从美国引进的终身教职 (Tenure) 制度崭新的人才体系和制度的引入产生了惊人的效果, 自 2005 年起, 南大从外部获得的资助研究金大幅攀升 ( 见图 4) 徐校长说, 在我就任第一年, 我们争取到的研究资金是 3000 万元左右,2009 年是 3 亿元, 增加了 10 倍在获得政府资助的 25 个竞争性研究计划 (CRP) 项目中, 南大项目占了 13 项, 超过国立大学, 成为新加坡争取到最多笔 CRP 资助金的大学对比论文发表数量,2000 年, 共发表论文 1192 篇,2014 年达到 3679 篇, 其中影响因子大于 10 8

的论文,2000 年为 2 篇, 2014 年达到 236 篇, 一举跃入领先的研究型大学行列 ( 见表 5) 图 2 南大 2005-2013 外部竞争性研究资金增长趋势图 ( 来自余明华教授讲座课件 ) 表 5 南大历年论文发表数量 2000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IF >= 10 2 11 21 24 50 55 153 225

11 的论文,2000 年为 2 篇, 2014 年达到 236 篇, 一举跃入领先的研究型大学行列 ( 见表 5) 图 2 南大外部竞争性研究资金增长趋势图 ( 来自余明华教授讲座课件 ) 表 5 南大历年论文发表数量 IF >= > IF > = 所发表论文总数 ,101 4,076 3,679 ( 五 ) 创新创业的努力 2008 年 12 月 18 日, 南大与世界最大的创业促进基金会 --- 美国考夫曼基金会签订协议, 在南大校园设立美国以外首个考夫曼校园 (Kauffman Campus) 这个一站式的创业支持中心, 为南大的学生交流创业教育课程和教学科研等不同项目提供平台服务考夫曼基金会选择南大的主要原因就是这所大学工科与商科的交叉在校内营造出的创新创业良好生态系统成为考夫曼校园标志着南大以创新创业作为大学办学导向的核心理念, 贯穿在大学教学科研管理和创业实践的各个环节中南大的创业教育和创业实践的任务, 主要由科技创业中心和科技转化办公室公司 (NTUitive) 承担在与大企业合作方面, 南大与众多知名跨国公司建立 9

12 合作关系 Rolls-Royce 公司将南大作为第一个公司实验室的大学合作伙伴, 成立了公司实验室 ;BMW 在南大建立了第一个亚洲联合实验室 --- 未来移动研究实验室 ; 与新加坡本地及国际医疗保健集团合作建立南洋健康医疗科技研究所, 开展跨学科研究由于科研合作方面成果丰硕,2013 年,Times 高等教育排行榜将南大列为工业收入和创新世界第一名 ( 六 ) 多样化大学经费来源在政府的自主化改革方案中, 大学经费的来源是非常重要的一项内容政府每年下拨给大学发展经费, 虽然明确大学自主决定使用途径, 但是也要求大学要利用经费激发院系的发展活力, 根据国家和经济的需求确定发展重点除了发展经费外, 还有政府的竞争性科研基金, 来保障对于新加坡具有战略意义的科研项目的开展同时, 政府也要求大学要通过与企业的合作校友以及社区合作, 不断扩展经费来源 (MOE, 2000), 以减轻大学对政府经费的依赖从 1997 年到 2000 年间, 南大的捐赠基金从 3.59 亿新币增长到 4.51 亿新币 (NTU, 1999; 2000) 2001 年 6 月, 南大又启动了 21 世纪基金截止到 2015 年, 大学永久基金已累计达 18 亿新币经过自主化改革, 南大在各方面都取得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从该校的网站主页上, 从大学的年度报告里, 甚至是南大各位讲座人和被采访人的讲述里, 我们都可以深刻的感受到, 这所大学对于排名的重视该校在世界各类排行榜上的最新排名是, 2015 自然 (Nature) 指标 : 世界前 40 名, 新加坡第 1 名, 化学全球排名第 9, 自然科学第 35 名 ;2014QS 全球大学排名 : 第 39 名 ; 亚洲排名第 4 名 ;2015QS 全球学科排名 :18 个学科位列世界 50 强 ;2015TIMES 全球年轻大学 (50 年以内 ) 排名第 1 等等从自主化改革以来, 每年的排名都在上升, 这也是徐冠林校长和他的继任安博迪校长特别骄傲的地方如果我们分析对大学排名重视背后的逻辑, 那么, 高排名换来的是更高的学术声望, 吸引到更好的教师和学生, 争取到更多的教育部拨款, 更有利于大学的社会筹款所以, 争取更高的大学排名, 也是大学创业思维的一个重要体现四对南大改革经验的分析 ( 一 ) 新加坡政府的有形之手从大学 - 政府 - 企业的关系角度分析, 我们可以清晰看出, 新加坡政府是南大产生变革的最主要外因从 90 年代开始, 政府就开始考虑如何进一步提高大学对国家和经济发展的促进作用, 激发大学的活力, 并采取了建立大学捐赠基金会鼓励企业与大学合作等措施进入 21 世纪, 政府又立即开始了大学自主化改革的设计, 由教育部高级官员亲自带队去美国考察, 并组成委员会反复探讨最为合理化的大学治理结构政府运用有形之手, 对大学体系变革 10

13 进行引导随后南大内部所做的系列改革措施, 也无不体现着教育部指导文件的精神就连大学与企业在基金捐献方面的牵手合作, 一开始也是在政府的推进之下进行的可以说, 没有政府的开放性政策, 南大的改革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的迅速推进尽管南大在法律上已经注册为公司制大学, 实现了自主化, 它依旧是在政府主导下的自主化在大学实现自主化办学后, 新加坡政府利用无形之手的市场机制, 激活大学内部活力, 大学与政府的关系变成了教育和科技服务的提供者和购买者从南大来说, 其公司化的法律主体地位加强了大学的市场地位, 更大的放权激发了大学组织的发展激情 : 通过内部市场机制, 使各学院间竞争办学经费 ; 通过市场化, 聘任教学科研团队 ; 通过竞争, 获取国家科研拨款, 提升科研实力 ; 通过与企业的合作, 获取社会资金捐赠 ; 通过教学改革, 创新人才培养理念和做法 ; 鼓励各学科融合, 集中资源开展全球前沿学科研究, 提升全球竞争力, 内部活力得到了高度释放, 取得了超乎想象的成就 ( 二 ) 大学内部的创新路径构建要素大学创新构建路径的各要素在南大改革过程中都有不同程度的体现第一, 从金三角领导集体, 到改革后得到更大自主权的各学院院长, 他们构成了全校改革的强有力领导核心集体他们根据政府要求, 参考世界先进大学办学模式, 确定了新的大学战略方向, 并有针对性地调整决策架构, 保证了各项改革措施的顺利推进 ; 第二在自主化改革后, 大学成立了创新机构, 并加强了创业教育和实践单位的职能例如, 建立跨学科的研究和人才培养中心开展以培养跨学科创新人才为指导思想的蓝丝带教学改革建立考夫曼校园一体化创业服务中心通过科技创业中心开设创业教育本科和硕士课程提升 NTUitive 的科研转化与创业孵化强化发展处的校外筹款能力等第三经费来源多元化该校社会筹款额的迅速增加, 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大学对于政府拨款的依赖 ; 第四从大学世界排名的不断提高和南大教师论文发表数量和影响力迅速增长的趋势, 我们可以看出, 各个学院的学术核心已经被激活第五, 创业信念, 跨学科的创新人才培养和科研已经成为人们的共识经过调整后的教师团队, 来自于新加坡以外的外国教师人数已经成为多数甚至大学的校长和很多高层领导都是外国人, 这有助于创新创业信念的推广在对该大学的研究过程中, 我也感受到, 南大的改革仍在进行中无论是行政架构权力高度集中的设臵, 还是教授们重论文发表而不重应用转化的思维模式, 这都说明, 一所大学的可见架构变革是容易的, 但是改变集体的思维方式和组织文化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11

14 五总结及对中国大学的发展启示在对南洋理工大学进行案例研究的过程中, 我也深刻感受到新加坡政府和本地大学对于大学创新创业理念的高度重视, 严谨的创新战略规划过程, 推行改革的坚决决心和高标准的战略执行, 以及政府和大学间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管理思路的高度一致从一开始的对美国大学治理理念和结构的模仿, 现在南大已经在诸多方面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 在短短的 20 多年的时间里超越了很多美国大学的水平不过南大依然心怀危机感, 依然在探索适合新加坡本土特色的最佳创新路径中国正处在大国崛起的关键阶段, 我们的国家和地方经济发展不仅仅要依靠政府和企业, 各类大学也都应该积极创新, 实现自己在国家或者区域经济中的创新主体地位, 结合大学传统资源, 积极求变, 为社会和经济发展提供创新动力, 培养具有创新意识的复合型人才政府应充分利用市场机制在调配资源方面的无形之手作用, 通过竞争机制, 给大学进一步放权, 通过高层设计, 改变大学是政府附属机构的定位, 实现大学的市场主体地位, 进一步激发大学活力, 实现大学 - 政府 - 企业的良性互动在大学内部创新路径设计方面, 大学可以从大学各级领导核心入手, 打造符合本校实际的创业战略和系统架构, 通过市场化机制积极吸引和保留高端人才这不仅包括教学和科研型人才, 还有富有创新精神和实践经验的管理类人才, 积极谋求各教学科研行政部门对于大学创业战略的理解支持和执行从培养具有创新型全球竞争力的创新型人才的目标出发, 对本校的教学理念和体系进行评估和提升, 结合新型教学模式, 实现教师主导到学生自主的学习方式的转变, 强调跨学科的融合, 通过创业课程和创业实践加强学生的自强和创新意识 ; 大学可以与企业共建创新创业平台, 拉近大学与产业间的距离 ; 根据社会需求, 对各科研单位开展的科研项目进行评估, 将基础研究与应用型研究相结合, 实现优胜劣汰对于大学内部各类人员, 实现绩效评估, 制定明确可执行的指标, 培养各类人员的绩效观, 改变等靠要的思维惯势, 并建立人才流出机制, 达到高效增产的效果在创业转型战略实行过程中, 不断推进强化创业文化的培养, 使大学内部员工敢于开创事业, 乐于创业, 用强调自主包容开放的创新创业文化改革封闭保守的所谓大学传统学术文化, 真正发挥中国环境下大学创新主体的作用 ( 若需要参考文献, 请联系本中心左洁 ) 12

2006 2006 2006 3800 2005 300 8.6% 2005 268 289 5-1 2000 1000 2006 1600 2000 40.0% 2006 42.1% 19991300 2003 1570 2006 R&D 150.2 2005 13.7 10.1% R&D 122

77 2006 2006 2006 3800 2005 300 8.6% 2005 268 289 5-1 2000 1000 2006 1600 2000 40.0% 2006 42.1% 19991300 2003 1570 2006 R&D 150.2 2005 13.7 10.1% R&D 122.4 9.4 %2000 2006 R&D R&D 62.9%R&D 76.1% 80% 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