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视角下的成功学校和不成功学校：访谈、自主摄影和图片选择法的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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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CRP Fall 2010, v 12, n 2 Successful versus unsuccessful Schools through the Eyes of Children: The Use of Interviews, Autophotography, and Picture Selection 儿 童 眼 中 的 成 功 和 不 成 功 的 学 校 : 访 谈 自 主 摄 影 和 图 片 选 择 法 的 应 用 Darlene DeMarie University of South Florida 摘 要 尽 管 有 些 自 上 而 下 的 指 标, 如 班 级 中 的 师 生 比 例 和 根 据 标 准 化 测 试 得 分 排 名 的 机 构 等 级 能 够 预 测 儿 童 教 育 对 未 来 的 一 些 影 响 但 自 下 而 上 的 因 素, 如 儿 童 是 否 感 到 受 欢 迎 和 是 否 发 现 学 习 活 动 是 有 意 义 和 愉 快 的, 都 可 能 对 儿 童 的 长 期 发 展 产 生 更 大 的 影 响 然 而, 我 们 并 不 清 楚 儿 童 对 于 学 校 的 看 法 以 及 在 不 同 类 型 和 不 同 质 量 的 学 校 就 读 的 儿 童 的 看 法 有 什 么 不 同 本 研 究 运 用 了 三 种 方 法, 访 谈 自 主 摄 影 和 图 片 选 择 来 研 究 儿 童 对 自 己 学 校 的 认 识 以 及 对 于 学 校 的 这 种 认 识 是 否 会 因 学 校 被 标 签 为 成 功 的 或 不 成 功 的 而 有 所 变 化 本 研 究 访 问 了 156 名 从 学 前 班 到 五 年 级 ( 年 龄 在 5 到 11 岁 ) 的 儿 童, 了 解 他 们 的 学 校 经 历 在 制 作 一 本 有 关 自 己 学 校 的 书 本 时, 儿 童 拍 下 觉 得 能 够 向 他 人 展 示 出 自 己 学 校 面 貌 的 照 片 他 们 也 从 一 套 事 先 准 备 好 的 标 准 照 片 中 选 择 一 张 最 能 代 表 自 己 学 校 的 能 展 示 自 己 认 为 最 重 要 的 东 西 的 照 片 研 究 结 果 如 下 :(1) 不 成 功 学 校 的 被 访 者 更 可 能 把 学 校 看 作 是 一 个 注 重 学 习 评 估 及 测 验 的 地 方, 而 不 是 游 戏 和 娱 乐 的 地 方, 尤 其 是 低 年 级 儿 童 ;(2) 成 功 学 校 的 儿 童 比 不 成 功 学 校 的 儿 童 更 注 重 友 谊 的 重 要 性 ;(3) 两 所 学 校 的 儿 童 所 选 择 的 最 能 代 表 自 己 学 校 的 图 片 一 般 与 自 己 认 为 什 么 是 最 重 要 的 东 西 的 图 片 不 一 样 1

2 引 言 在 一 篇 关 于 儿 童 早 期 教 育 机 构 质 量 的 文 章 中, 卡 茨 (Kats, 1993) 详 细 介 绍 了 有 关 幼 儿 课 程 的 质 量 的 几 种 可 能 的 观 点 卡 茨 把 其 中 的 一 个 观 点 称 之 为 自 上 而 下 的 观 点, 如 班 级 中 的 师 生 比 例 和 班 级 的 大 小 其 它 一 些 容 易 观 察 和 量 化 的 因 素, 如 根 据 标 准 化 测 验 分 数 排 名 的 机 构 等 级, 可 能 也 是 一 种 自 上 而 下 的 观 点 学 生 在 标 准 化 测 验 中 的 表 现 已 成 为 描 述 学 生 个 体 在 校 的 总 体 表 现 的 重 要 手 段, 它 同 样 暗 示 着 美 国 公 立 学 校 的 质 量, 包 括 那 些 有 学 前 班 和 一 二 年 级 的 学 校 ( 参 看 National Commission on Excellence in Education,1983;Yell & Drasgow, 2005; Lee & Wong, 2004; Cross, 2004; Dorn, 1998) 在 不 让 一 个 儿 童 落 后 的 法 案 中, 各 州 可 以 设 定 自 己 的 程 序 来 推 动 学 生 的 学 习, 争 取 学 年 的 达 标 率 接 近 100%; 各 州 也 可 以 按 自 己 的 方 式 来 测 量 学 生 的 进 步 学 校 需 对 测 验 分 数 负 有 责 任, 但 是 对 于 学 校 责 任 的 解 释 和 标 准 化 测 验 的 作 用 各 州 却 并 不 相 同 在 从 事 本 研 究 的 佛 罗 里 达 州, 佛 罗 里 达 州 综 合 成 就 测 验 (the Florida Comprehensive Achievement Test 简 称 F C A T ) 被 定 为 佛 罗 里 达 州 标 准 化 成 就 的 测 验 工 具, 用 来 评 估 学 生 对 1996 年 出 台 的 阳 光 州 标 准 的 掌 握 程 度 佛 罗 里 达 公 立 和 特 许 学 校 (Charter School) 的 3 到 11 年 级 的 学 生 现 在 每 年 都 要 参 加 某 种 形 式 的 佛 罗 里 达 州 综 合 成 就 测 验 ( 阅 读 写 作 数 学 科 学 )(Florida Department of Education,2010) 私 立 学 校 的 学 生 则 没 有 这 一 要 求 在 不 让 一 个 儿 童 落 后 法 案 中, 各 州 对 于 成 功 和 不 成 功 学 校 的 界 定 也 不 一 样 例 如, 在 佛 罗 里 达 州, 每 个 公 立 学 校 和 特 许 学 校 会 收 到 根 据 学 校 的 佛 罗 里 达 州 标 准 化 成 就 测 验 的 分 数 评 出 的 一 个 等 级 : A ( 最 高 分 ), B, C, D, F ( 最 低 分 ) 卡 茨 (1993) 提 出 的 关 于 学 校 质 量 的 观 点 中 有 一 种 是 自 下 而 上 的 角 度, 它 体 现 了 幼 教 课 程 中 儿 童 的 观 点 例 如, 儿 童 在 学 校 中 是 否 感 到 受 欢 迎, 他 们 是 否 发 现 学 习 活 动 是 有 意 义 的 愉 快 的 一 般 人 认 为, 学 校 中 自 上 而 下 的 指 标 能 够 预 测 儿 童 教 育 对 未 来 的 一 些 影 响, 然 而 卡 茨 (1993) 认 为, 自 下 而 上 的 因 素 可 能 对 儿 童 的 终 身 发 展 有 更 大 的 影 响 但 是 有 关 儿 童 对 于 自 己 学 校 的 看 法 以 及 不 同 类 型 学 校 的 儿 童 有 可 能 有 不 同 的 看 法 我 们 却 知 之 甚 少 2

3 研 究 儿 童 视 角 的 途 径 要 了 解 儿 童 对 学 校 经 验 的 自 下 而 上 的 看 法 可 以 有 多 种 收 集 数 据 的 方 法 本 研 究 结 合 了 三 种 方 法 访 谈 自 主 摄 影 和 图 片 选 择 任 务 访 谈 仅 仅 运 用 访 谈 法 收 集 来 自 儿 童 的 数 据 是 不 够 的 虽 然 儿 童 的 词 汇 掌 握 从 早 期 起 就 发 生 了 很 大 的 变 化 从 大 约 8 到 14 个 月 时 会 说 第 一 个 单 词, 到 24 个 月 时 大 概 会 讲 300 个 单 词, 到 18 岁 时 已 掌 握 6000 个 词 汇 (Ganger & Brent, 2004), 但 幼 儿 可 能 无 法 运 用 口 头 语 言 表 达 出 他 们 所 有 的 想 法 或 有 关 某 一 主 题 的 知 识 同 时, 当 成 人 访 问 儿 童 时, 成 人 和 儿 童 之 间 不 平 等 的 权 力 结 构 可 能 会 影 响 儿 童 的 反 应 (Hayden & Ward, 1996) 儿 童 的 访 谈 结 果 可 能 也 会 受 到 对 方 要 求 特 征 的 影 响 即 人 们 ( 无 论 什 么 年 龄 ) 倾 向 于 说 出 他 们 认 为 对 方 想 要 听 的 内 容 (Orne, 1962) 摄 影 让 参 与 研 究 者 使 用 摄 影 的 方 法 能 够 避 免 单 独 使 用 访 谈 法 时 出 现 的 一 些 不 足, 同 时 能 有 助 于 提 供 个 人 的 更 深 层 次 的 看 法 对 文 献 的 重 温 发 现, 对 运 用 照 片 扩 展 访 谈 或 者 让 参 与 研 究 者 通 过 摄 影 来 反 映 一 种 经 验 的 数 据 收 集 方 法 有 不 同 的 术 语 下 面 将 简 单 地 描 述 一 下 这 些 方 法 中 的 四 种 方 法 照 片 激 励, 摄 影 语 言, 照 片 小 册 子 和 自 主 摄 影 照 片 激 励 法 在 人 类 学 和 社 会 学 的 研 究 中 用 得 较 多 在 这 种 研 究 中, 为 了 在 访 谈 中 获 得 更 为 丰 富 的 资 料, 会 向 参 与 研 究 者 出 示 照 片 或 其 它 图 像 ( 如 视 频 ) 在 有 关 照 片 激 励 法 的 一 个 文 献 综 述 中, 哈 珀 (Harper, 2002) 指 出, 图 像 比 语 词 更 能 唤 起 人 类 意 识 更 深 层 次 的 要 素 ; 仅 仅 使 用 词 语 的 交 流 与 基 于 图 像 和 词 语 两 者 结 合 的 交 流 相 比, 前 者 使 用 的 大 脑 能 力 更 少 在 照 片 激 励 研 究 中 所 用 的 照 片 一 般 展 示 了 个 人 的 日 常 活 动 和 生 活, 但 是 当 个 人 看 到 照 片 时, 他 们 可 能 会 以 新 的 方 式 看 待 和 描 述 那 些 活 动 第 二 种 方 法 是 运 用 照 片 的 语 言 来 沟 通 ( 例 如,White, Sasser, Bogren, & Morgan, 2009), 在 访 谈 过 程 中 使 用 照 片. 选 用 照 片, 一 般 是 黑 白 照 片, 是 因 为 它 们 能 引 发 参 与 研 究 者 的 情 感 反 应 埃 克 雷 特 (Akeret, 2000) 指 出, 从 某 种 意 义 上 来 说, 照 片 是 指 向 他 们 自 己 的 一 种 语 言 3

4 照 片 激 励 法 和 照 片 语 言 沟 通 法 都 不 需 向 参 与 研 究 者 提 供 相 机 数 据 收 集 的 其 它 两 种 方 法 照 片 小 册 子 和 自 主 摄 影 都 需 要 使 用 相 机 例 如, 在 基 洛 夫, 法 奥, 埃 姆 (Kirova, Fauza, Emme, 2006) 的 研 究 中, 儿 童 用 自 己 照 的 照 片 制 作 了 一 个 册 子 给 新 来 学 校 的 儿 童 展 示 午 餐 时 间 的 状 况 这 个 被 称 为 照 片 小 册 子 的 方 法 主 要 用 在 健 康 和 护 理 行 业 中, 而 基 洛 夫 等 人 把 它 运 用 于 对 移 民 和 非 移 民 儿 童 对 于 一 般 学 校 事 件 看 法 差 异 的 研 究 中 与 本 研 究 运 用 的 方 法 最 相 似 的 是 齐 勒 尔 (Ziller, 1990) 称 为 自 主 摄 影 的 方 法 参 与 研 究 者 拿 相 机 拍 照, 以 此 回 答 研 究 者 提 出 的 问 题 在 一 个 这 样 的 研 究 中, 要 求 青 少 年 通 过 拍 照 回 答 我 是 谁? 的 问 题 齐 勒 尔 (1990) 指 出, 拍 照 能 够 给 人 们 授 予 权 力, 允 许 他 们 在 没 有 研 究 人 员 所 设 定 的 限 制 的 情 况 下 自 由 表 达, 否 则 研 究 人 员 有 可 能 会 提 出 参 与 研 究 者 认 为 什 么 东 西 是 最 重 要 的 假 设 自 主 摄 影 的 标 准 化 程 序 能 够 使 研 究 人 员 对 不 同 组 别 的 参 与 研 究 者 进 行 比 较 例 如, 齐 勒 尔 和 罗 勒 (1985) 比 较 了 腼 腆 的 和 不 腼 腆 的 大 学 生 所 拍 摄 的 照 片 自 主 摄 影 的 方 法 目 前 在 幼 儿 研 究 中 用 的 还 不 多 一 项 研 究 运 用 自 主 摄 影 法 比 较 了 3 到 12 岁 儿 童 对 于 实 地 考 察 动 物 园 的 重 要 性 的 看 法 (DeMarie, 2001) 结 果 发 现, 不 同 年 龄 的 儿 童 所 拍 摄 的 照 片 存 在 量 和 质 方 面 的 差 异 例 如, 年 龄 最 小 的 儿 童 ( 如 年 龄 3 到 5 岁 ) 所 拍 的 照 片 中 不 仅 动 物 照 片 的 比 例 较 低, 在 动 物 种 类 上 还 明 显 少 于 大 年 龄 儿 童 所 拍 的 种 类 ( 如 年 龄 9 到 12 岁 ) 学 前 儿 童 不 去 拍 摄 只 有 动 物 园 里 才 有 的 动 物, 而 是 只 拍 摄 他 们 在 家 ( 如 羊 花 栗 鼠 蛇 ) 或 学 校 中 ( 如 金 鱼 ) 已 经 熟 悉 的 动 物 图 片 选 择 作 者 和 同 事 (DeMarie, Foyle, & Mulé, 2010) 设 计 了 一 个 选 择 图 片 的 程 序 来 避 免 幼 儿 自 主 摄 影 时 可 能 遇 到 的 局 限 性 这 个 选 择 图 片 的 任 务 给 儿 童 呈 现 一 套 标 准 化 的 带 有 标 记 的 有 代 表 性 的 照 片, 称 之 为 激 励 卡 片 调 查 员 要 求 儿 童 选 择 一 张 卡 片 来 回 答 诸 如 这 样 的 问 题, 哪 个 图 片 最 能 代 表 你 们 的 学 校? 或 者 这 些 图 片 中 的 内 容 哪 个 对 你 来 说 最 重 要? 儿 童 选 择 图 片 的 顺 序 被 看 作 是 评 估 图 片 内 容 对 儿 童 的 重 要 性 的 依 据 儿 童 在 做 自 主 摄 影 时 不 需 要 离 开 访 谈 地 点, 因 此, 选 择 图 片 的 任 务 为 取 得 儿 童 的 看 法 提 供 了 一 种 更 标 准 的 方 式 4

5 在 对 一 所 得 到 C 等 级 评 分 的 位 于 佛 罗 里 达 州 中 产 阶 级 家 庭 的 郊 区 学 校 的 研 究 中, 达 琳 德 玛 丽 (DeMarie, Foyle, & Mule, 2010) 等 人 发 现, 当 参 与 研 究 的 儿 童 来 自 同 一 任 课 教 师 和 同 一 个 班 级 时, 访 谈 和 摄 影 法 得 出 的 结 果 相 一 致 在 运 用 不 同 的 数 据 收 集 方 法 的 情 况 下 也 获 得 了 相 同 的 结 果, 尤 其 是 在 涉 及 到 有 没 有 提 到 朋 友, 拍 到 朋 友, 或 把 有 朋 友 在 内 的 照 片 作 为 代 表 学 校 的 典 型 照 片 方 面 比 较 一 致 自 主 摄 影 和 图 片 选 择 有 助 于 了 解 儿 童 对 学 校 的 看 法, 但 是 任 何 一 种 方 法 得 出 的 结 果 都 不 能 完 全 复 制 自 运 用 其 他 方 法 得 到 的 结 果 研 究 问 题 本 研 究 考 查 和 比 较 了 佛 罗 里 达 州 两 所 小 学 儿 童 的 自 下 而 上 的 看 法 一 所 学 校 根 据 州 的 责 任 考 评 得 分 为 A, 被 视 为 成 功 的 学 校 ; 另 一 所 学 校 得 分 为 F, 被 视 为 不 成 功 的 学 校 除 了 比 较 两 所 学 校 的 儿 童 对 于 学 校 的 看 法, 我 们 还 调 查 了 校 内 不 同 年 级 组 之 间 的 共 性 和 差 异 ( 如 幼 儿 园 至 二 年 级, 三 年 级 至 五 年 级 组 ) 本 研 究 通 过 访 谈 法 自 主 摄 影 法 和 图 片 选 择 任 务 三 种 方 法 的 结 合 探 索 了 以 下 问 题 : 不 同 年 龄 或 不 同 学 校 中 各 年 级 的 儿 童 访 谈 中 出 现 的 常 见 主 题 有 没 有 差 异 ( 如 一 所 A 级 学 校 和 一 所 F 级 学 校 )? 不 同 年 龄 或 不 同 学 校 中 各 年 级 的 儿 童 摄 影 中 出 现 的 常 见 主 题 有 没 有 差 异 ( 如 一 所 A 级 学 校 和 一 所 F 级 学 校 )? 来 自 两 所 不 同 学 校 的 儿 童 对 选 择 图 片 的 任 务 所 作 出 的 回 应 中 出 现 的 主 题 有 差 异 吗? 与 学 业 成 功 的 学 校 同 伴 相 比 较, 学 业 不 成 功 学 校 的 儿 童 拍 摄 较 少 照 片, 和 / 或 他 们 较 后 选 择 有 其 他 人 的 照 片 吗? 方 法 设 计 环 境 参 与 本 研 究 的 两 所 学 校 都 是 佛 罗 里 达 州 的 特 许 学 校, 都 位 于 被 看 作 是 弱 势 社 区 的 都 市 区 域 它 们 都 不 为 学 生 提 供 公 共 校 车 的 服 务 儿 童 通 过 申 请, 经 过 抽 签 的 形 式 得 以 进 入 特 许 学 校 学 生 的 录 取 是 从 按 人 种 和 民 族 分 层 的 申 请 表 中 随 机 抽 取, 以 确 保 学 生 的 组 成 能 代 表 当 地 的 种 族 和 民 族 人 口 统 计 的 百 分 比 在 从 事 本 研 究 时, 佛 罗 里 达 州 特 许 学 校 所 得 到 的 公 共 财 政 经 费 只 比 公 立 学 校 略 少 一 点 5

6 尽 管 特 许 学 校 没 有 当 地 公 立 学 校 那 样 的 课 程 要 求, 但 他 们 的 学 生 要 像 公 立 学 校 的 学 生 那 样 在 同 一 时 间 参 加 规 定 的 佛 罗 里 达 州 综 合 成 就 测 验, 学 校 也 像 所 有 公 立 学 校 一 样 参 与 评 级 本 研 究 中 成 功 的 学 校 得 到 了 来 自 州 政 府 评 定 的 A 级, 而 不 成 功 的 学 校 得 到 了 F 级 事 实 上, 在 收 集 了 本 研 究 的 数 据 一 年 以 后, 该 校 就 被 永 久 地 关 闭 了 ( 私 立 学 校 的 学 生 无 需 参 加 这 样 的 测 验, 私 立 学 校 也 不 用 参 加 评 级 ) 当 研 究 人 员 在 访 谈 和 自 主 摄 影 的 途 径 之 外 去 观 察 两 所 学 校 时, 观 察 到 两 所 学 校 的 教 学 不 一 样 F 级 学 校 的 教 育 较 少 运 用 主 题 的 方 式, 更 关 注 对 知 识 和 程 序 的 死 记 硬 背 在 F 级 学 校 中 的 儿 童 经 常 在 做 书 面 练 习 题, 在 安 静 的 教 室 中 自 己 独 自 学 习 每 当 我 们 进 入 一 个 F 级 学 校 的 教 室 时, 儿 童 总 要 抬 起 头 来 看 看 我 们, 知 道 有 人 进 教 室 了 相 反,A 级 学 校 的 儿 童 很 少 注 意 到 我 们 的 进 入 ; 他 们 一 般 分 组 活 动, 不 仅 可 以 在 教 室 里 活 动, 还 可 以 在 走 廊 和 户 外 进 行 小 组 活 动 他 们 通 常 学 习 主 题 式 单 元, 偶 尔 也 出 去 进 行 实 地 考 察 以 丰 富 学 习 他 们 还 制 作 东 西 来 展 示 自 己 的 学 习, 他 们 看 起 来 比 F 级 学 校 的 学 生 有 更 多 彼 此 交 谈 和 在 教 室 和 学 校 大 楼 里 走 动 的 自 由 参 加 研 究 者 在 参 与 本 研 究 的 156 名 儿 童 中, 男 生 83 名, 女 生 65 名 (8 个 家 长 在 家 长 同 意 书 中 没 有 公 开 他 们 孩 子 的 性 别 ) 有 123 名 儿 童 来 自 成 功 的 学 校,33 名 儿 童 来 自 不 成 功 的 学 校 学 前 班 儿 童 65 名, 一 年 级 儿 童 29 名, 二 年 级 儿 童 10 名, 三 年 级 儿 童 25 名, 四 年 级 儿 童 9 名, 五 年 级 儿 童 18 名 ( 平 均 年 龄 7.23 岁 ) 所 有 参 加 者 的 父 母 都 签 署 了 同 意 书, 儿 童 则 口 头 表 示 了 同 意 参 与 本 研 究 我 们 根 据 年 级 把 参 加 者 分 成 : 低 年 级 组 ( 幼 儿 园 到 二 年 级 ) 和 高 年 级 组 ( 三 到 五 年 级 ) 以 这 种 方 式 分 组 的 一 个 原 因 是 佛 罗 里 达 州 的 与 重 要 利 益 关 系 挂 钩 的 测 验 是 从 三 年 级 开 始 ( 参 见 Florida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2010) 一 般, 会 给 三 到 五 年 级 的 学 生 提 供 重 要 的 课 堂 经 验 按 年 级 分 组 也 与 学 校 自 身 的 建 筑 结 构 有 关 学 前 班 到 二 年 级 的 儿 童 在 A 级 学 校 的 第 一 层, 而 三 到 五 年 级 在 第 二 层 F 级 学 校 的 年 级 划 分 也 很 相 似, 这 两 个 年 级 都 在 同 一 层 楼 上, 但 中 间 有 一 条 走 廊 刚 好 把 两 个 年 级 组 隔 开 各 班 教 师 根 据 本 校 同 年 级 学 生 或 同 年 级 学 生 全 国 性 的 成 绩 数 据 为 依 据, 在 一 个 成 绩 评 定 表 上 把 参 与 研 究 者 分 成 低 水 平 中 等 水 平 高 水 平 三 组 A 6

7 级 学 校 教 师 对 照 本 校 中 同 年 级 其 他 学 生 的 成 绩 把 9 名 儿 童 评 为 低 水 平,13 名 儿 童 评 为 平 均 水 平,16 名 儿 童 评 为 高 水 平 当 参 照 全 国 的 同 一 年 级 儿 童 的 成 绩 时, 他 们 把 5 名 儿 童 评 为 低 水 平,17 名 为 中 等 水 平,16 名 为 高 水 平 这 所 学 校 中 参 与 此 项 研 究 的 儿 童 的 平 均 全 国 性 阅 读 测 验 百 分 位 分 数 为 66.48( 标 准 差 为 23.82), 数 学 测 验 百 分 位 分 数 为 66.49( 标 准 差 为 23.96) 虽 然 F 级 学 校 的 教 师 没 有 完 成 要 求 他 们 填 写 的 评 定 表, 我 们 得 到 了 家 长 的 允 许, 可 以 使 用 16 名 儿 童 佛 罗 里 达 州 综 合 成 就 测 验 的 平 均 分 他 们 的 分 数 分 布 在 151 到 382 之 间 佛 罗 里 达 州 综 合 成 就 测 验 是 一 个 标 准 参 考 测 验, 佛 罗 里 达 州 政 府 规 定 300 分 为 合 格 分 数 在 F 等 级 学 校 中,16 名 儿 童 中 有 13 名 儿 童 的 阅 读 分 数 低 于 300 分, 有 12 名 儿 童 的 数 学 分 数 低 于 300 这 就 是 为 什 么 该 学 校 被 佛 罗 里 达 州 评 为 F 级 的 原 因, 达 到 300 分 以 上 的 学 生 很 少 研 究 程 序 访 谈 所 有 访 谈 都 在 儿 童 教 室 外 面 的 走 廊 中 进 行, 有 一 张 桌 子 和 两 把 椅 子 访 谈 员 是 大 学 生 或 研 究 生 研 究 人 员 告 知 儿 童 要 制 作 一 本 有 关 他 们 学 校 的 介 绍, 问 他 们 是 否 想 要 为 这 本 册 子 拍 一 些 照 片 然 后 访 谈 员 说 他 或 她 想 在 这 一 行 动 开 始 之 前 问 儿 童 一 些 问 题 向 儿 童 提 出 的 问 题 如 下 : 请 把 你 在 学 校 度 过 的 一 天 情 况 告 诉 我 在 学 校 里 你 做 些 什 么 事 情? 你 还 做 其 他 事 情 吗? 你 在 学 校 最 喜 欢 做 的 事 情 是 什 么? 这 一 年 你 在 学 校 里 学 到 了 什 么? 昨 天 你 在 学 校 里 学 到 了 什 么? 在 学 校 里 你 最 喜 欢 学 什 么? 你 们 学 校 最 特 别 的 事 情 是 什 么? 有 关 你 的 学 校, 你 还 有 其 他 的 事 情 想 要 告 诉 我 吗? 如 果 儿 童 不 回 答 问 题 或 不 说 我 不 知 道, 那 么 重 复 同 一 问 题, 十 秒 钟 之 后 ( 仍 不 回 答 或 不 说 我 不 知 道 ), 访 谈 员 问 下 一 个 问 题 访 谈 大 概 持 续 15 分 钟 所 有 的 回 答 都 进 行 了 录 音, 之 后 把 它 转 录 成 文 字 进 行 编 码 自 主 摄 影 在 访 谈 中, 访 谈 员 给 儿 童 示 范 了 如 何 使 用 大 型 索 尼 数 码 相 机 拍 照 7

8 ( 大 多 数 儿 童 没 有 使 用 这 种 相 机 的 经 验 ) 当 拍 照 时, 研 究 员 帮 助 他 们 拿 稳 相 机 访 谈 员 问 儿 童 他 们 首 先 想 要 拍 什 么 照 片 放 在 册 子 里, 他 们 的 回 答 都 录 了 下 来 儿 童 拍 照 之 后, 儿 童 和 访 谈 员 回 到 访 谈 的 地 方 并 在 2.5 英 寸 的 LCD 屏 幕 上 看 照 片 之 后 访 谈 员 问 了 以 下 问 题 : 跟 我 讲 讲 这 张 照 片 吧 你 为 什 么 拍 这 张 照 片? 这 张 照 片 是 如 何 展 示 你 们 学 校 的? 访 谈 员 提 醒 儿 童 他 们 还 可 以 拍 摄 任 何 事 物 的 照 片, 儿 童 运 用 同 样 的 程 序 拍 了 第 二 张 和 第 三 张 照 片 拍 照 片 时 不 能 离 开 学 校 选 择 图 片 任 务 : 作 者 在 以 前 的 研 究 中 ( 参 见 DeMarie 等 人, 2010) 执 行 该 项 任 务 的 经 验 发 现, 在 选 择 图 片 的 任 务 中 选 取 11 张 照 片 是 比 较 理 想 的 每 张 激 励 卡 片 上 都 贴 有 一 张 有 标 记 的 学 校 照 片, 描 述 了 学 校 的 某 些 方 面 或 部 分 情 况 许 多 标 记 均 根 据 以 前 的 研 究 结 果 选 择 ; 还 有 一 些 标 记 是 用 来 帮 助 区 分 两 种 可 能 的 看 法 ( 如 做 课 堂 作 业 相 对 于 学 习 新 东 西 ; 朋 友 相 对 于 把 一 个 无 人 的 教 室 称 为 我 的 教 室 ) 本 班 教 师 协 助 研 究 人 员 找 到 他 们 学 校 的 照 片 来 代 表 每 个 标 签 标 记 和 照 片 的 描 述 见 附 录 A 每 个 儿 童 选 择 图 片 的 任 务 是 在 第 一 次 访 谈 后 的 至 少 一 周 后 安 排, 由 没 有 做 过 第 一 次 访 谈 的 研 究 人 员 进 行 激 励 卡 片 按 固 定 的 顺 序 呈 现 给 儿 童 在 访 谈 员 读 过 每 个 标 记 后, 儿 童 重 复 一 遍, 访 谈 员 把 正 面 朝 上 的 激 励 卡 片 在 桌 子 上 摆 成 四 行 矩 阵 要 求 每 个 儿 童 首 先 选 择 他 或 她 认 为 最 能 向 他 人 展 示 自 己 学 校 的 照 片 然 后 儿 童 把 激 励 卡 片 拿 给 访 谈 员 这 一 过 程 一 直 持 续 到 所 有 的 激 励 卡 片 都 拿 完 当 儿 童 完 成 了 最 后 的 选 择, 访 谈 员 说, 你 最 后 选 择 的 是 这 张 图 片 这 说 明 你 不 认 为 这 张 图 片 能 代 表 你 们 的 学 校, 为 什 么 呢? 访 谈 员 记 录 儿 童 选 择 的 顺 序 和 儿 童 有 关 选 择 问 题 的 回 答 最 后, 访 谈 员 把 11 张 激 励 卡 片 摞 在 一 起 还 给 儿 童 并 说, 现 在, 所 有 这 些 卡 片 中, 哪 一 张 对 你 来 说 最 重 要? 记 录 下 儿 童 的 选 择 编 码 两 所 学 校 的 访 谈 数 据 都 转 录 成 文 字, 然 后 用 附 录 B 所 示 的 编 码 类 别 进 行 编 码 在 阅 读 了 所 有 的 文 字 记 录 后, 如 果 发 现 需 要 添 加 一 些 新 的 主 题 来 描 述 这 些 儿 童 的 回 答, 研 究 人 员 可 以 添 加 用 星 号 做 了 标 记 的 题 目 作 为 主 题 类 别 每 个 问 题 的 回 答 8

9 都 是 单 独 编 码 如 果 儿 童 回 答 一 个 问 题 的 答 案 符 合 一 个 以 上 的 编 码 类 别 ( 例 如, 回 答 问 题, 你 在 学 校 学 习 什 么? 回 答 为 我 学 习 数 学 阅 读 写 作 以 及 和 数 学 有 关 的 内 容 ), 那 么 只 在 那 个 类 别 中 计 算 一 次 然 而, 如 果 儿 童 回 答 了 学 习 什 么 的 具 体 信 息 ( 例 如, 我 学 习 如 何 数 数, 如 何 做 加 法, 如 何 做 减 法 ), 每 个 答 案 都 要 计 算 ( 即 在 数 学 类 别 中 计 三 次 ) 两 个 独 立 的 编 码 人 员 复 审 儿 童 在 访 谈 和 自 主 摄 影 中 的 选 择 给 A 级 学 校 访 谈 结 果 编 码 的 一 致 性 达 到 92%, 给 照 片 选 择 编 码 的 一 致 性 达 到 91% 另 外 两 个 独 立 的 编 码 人 员 给 F 级 学 校 的 访 谈 结 果 编 码 的 一 致 性 达 到 97%, 给 照 片 选 择 编 码 的 一 致 性 达 到 98% 在 那 些 编 码 人 员 意 见 不 统 一 的 情 况 下, 由 第 三 方 独 立 的 编 码 人 员 给 访 谈 结 果 和 照 片 进 行 编 码 最 初 的 两 个 编 码 人 员 通 过 对 结 果 的 比 较 和 讨 论 后 制 订 了 新 的 规 则 在 附 录 A 中, 如 果 只 出 现 了 一 个 粗 体 字 主 题, 那 这 个 粗 体 字 的 主 题 也 被 当 作 一 个 编 码 类 别 如 果 一 个 粗 体 字 的 主 题 下 还 包 含 了 不 加 粗 体 字 的 类 别, 那 不 加 粗 体 字 的 类 别 也 被 用 作 编 码 类 别, 不 加 粗 体 字 的 编 码 类 别 汇 总 起 来 就 成 为 一 个 加 粗 体 字 主 题 的 总 体 例 如, 粗 体 字 主 题 行 为 习 惯 既 作 为 一 个 编 码 类 别 又 作 为 一 个 主 题, 但 是 主 题 食 物 就 不 是 因 为 不 加 粗 体 字 的 编 码 类 别 早 饭 中 饭 和 点 心 是 在 粗 体 字 主 题 食 物 下 面 比 如, 这 三 个 不 加 粗 体 字 的 类 别 总 体 加 起 来 成 为 一 个 完 整 的 食 物 主 题 这 些 主 题 的 总 数 会 用 于 数 据 的 分 析 教 师 朋 友 地 点 和 事 情 是 儿 童 自 主 摄 影 中 的 四 个 主 题 类 别 在 涉 及 到 了 两 个 主 题 类 别 ( 如 教 师 和 朋 友 ) 的 情 况 下, 总 的 百 分 比 要 在 这 两 个 主 题 类 别 上 对 分 结 果 访 谈 中 主 题 的 分 布 我 们 的 第 一 个 研 究 问 题 是 在 儿 童 访 谈 中 出 现 的 常 见 主 题 有 没 有 因 应 儿 童 的 年 龄 或 学 校 的 等 级 而 出 现 差 异 ( 即 A 级 学 校 或 F 级 学 校 )? 运 用 方 差 分 析 的 方 法 计 算 出 儿 童 访 谈 中 描 述 的 每 个 主 题 的 百 分 比, 学 校 (A 和 F) 和 年 级 组 ( 较 低 和 较 高 年 级 组 ) 作 为 组 间 因 素 年 级 组 和 学 校 组 的 儿 童 谈 论 主 题 的 百 分 比 见 表 1 在 统 计 分 析 结 果 一 栏 中, GG 表 示 有 明 显 的 年 级 组 主 效 应, S 代 表 有 明 显 的 学 校 主 效 应, GG*S 意 味 着 年 级 组 和 学 校 之 间 有 显 着 的 交 互 作 用 如 表 1 所 示, 在 谈 论 核 心 学 习 内 容 的 百 分 比 (F (1, 137) = 21.78, p <.001) 和 谈 论 教 师 的 百 分 比 方 面 ( F (1, 137) = 10.29, p =.002) 存 在 显 着 的 年 级 组 和 学 校 的 交 互 作 用 对 二 者 的 9

10 方 差 分 析 显 示 出 它 们 都 存 在 明 显 的 年 龄 组 主 效 应 和 学 校 主 效 应 ( 所 有 的 ps <.01) A 级 学 校 的 儿 童 对 核 心 学 习 内 容 ( 即 数 学 阅 读 和 写 作 等 ) 的 谈 论 明 显 少 于 F 级 学 校 的 儿 童 这 个 现 象 在 A 级 学 校 的 学 前 班 到 二 年 级 组 的 儿 童 中 尤 其 明 显, 他 们 对 核 心 学 习 内 容 的 谈 论 明 显 少 于 A 级 学 校 的 高 年 龄 组 的 儿 童 和 F 级 学 校 的 所 有 参 与 研 究 的 儿 童 事 实 上, 对 核 心 学 习 内 容 的 谈 论 在 F 级 学 校 的 年 级 组 间 没 有 显 着 差 异 F 级 学 校 高 年 龄 组 的 儿 童 对 教 师 的 谈 论 大 大 多 于 该 校 的 低 年 龄 组 相 反,A 级 学 校 的 两 个 年 级 组 谈 论 教 师 的 频 率 相 近 F 级 学 校 的 学 生 对 评 估 和 测 验 1.72%) ( 的 讨 论 也 明 显 多 于 A 级 学 校 的 学 生, F (1, 137) = 8.08,p <.005 ( 事 实 上,A 级 学 校 的 低 年 级 组 儿 童 几 乎 没 有 提 到 评 估 和 测 验 ) 总 的 来 说, 相 对 于 A 级 学 校 的 儿 童, F 级 学 校 的 儿 童 在 访 谈 中, 表 现 出 更 加 着 重 教 师, 测 验 和 学 习 表 格 1 不 同 学 校 和 年 级 的 儿 童 访 谈 中 谈 及 各 主 题 的 比 例 平 均 数 ( 标 准 差 ) 年 级 组 * 主 题 **/ 学 校 学 前 班 到 二 年 级 组 (n = 120) 三 到 五 年 级 组 (n = 28) 有 显 着 差 异 *** 核 心 学 习 内 容 GG, S, GG x S "A" 级 学 校 25% (15%) 47% (14%) "F" 级 学 校 48% (16%) 42% (13%) 教 师 GG, S, GG x S "A" 级 学 校 2% (4%) 4% (4%) "F" 级 学 校 2% (3%) 10% (8%) 娱 乐 GG, S "A" 级 学 校 14% (11%) 6% (6%) "F" 级 School 7% (6%) 4% (4%) 朋 友 S "A" 级 学 校 4% (6%) 3% (4%) "F" 级 学 校 1% (6%) 1% (4%) 评 估 或 测 验 S "A" 级 学 校 <1% (2%) 1% (2%) "F" 级 学 校 2% (4%) 1% (3%) 注 :* 低 年 级 = 学 前 班 到 小 学 二 年 级, 高 年 级 = 小 学 三 年 级 到 五 年 级 ** 根 据 表 1 所 示 的 方 差 分 析, 有 显 着 的 年 级 组 主 效 应 (GG) 和 / 或 者 有 明 显 的 学 校 主 效 应 (S) 10

11 和 / 或 者 有 明 显 的 年 级 组 和 学 校 间 的 交 互 作 用 (GG x S) *** 根 据 2( 年 级 组 ) x 2( 学 校 ) 方 差 分 析,GG = 有 显 着 的 年 级 组 主 效 应,S = 有 明 显 的 学 校 主 效 应, GG x S = 明 显 的 年 级 组 和 学 校 间 的 交 互 作 用 A 级 学 校 的 儿 童 对 游 戏 的 谈 论 明 显 多 于 F 级 学 校 的 儿 童, F (1, 137) = 5.71, p =.018 然 而, 要 指 出 的 是, A 级 学 校 高 年 级 组 的 儿 童 对 游 戏 的 谈 论 明 显 少 于 低 年 级 组 儿 童 ( 五 年 级 的 比 例 是 4.21% 而 学 前 的 比 例 是 16.64%) F (1,, 137) = 6.85, p =.010 A 级 学 校 的 两 个 年 龄 组 儿 童 (3.44%) 对 朋 友 的 谈 论 多 于 F 级 学 校 的 儿 童 (1.06%) 儿 童 自 主 摄 影 中 主 题 的 分 布 我 们 的 第 二 个 研 究 问 题 是 在 儿 童 摄 影 中 出 现 的 常 见 主 题 有 没 有 因 应 儿 童 的 年 龄 或 学 校 的 等 级 而 出 现 差 异 ( 即 A 级 学 校 或 F 级 学 校 )? 用 卡 方 分 析 审 视 参 与 研 究 的 儿 童 的 学 校 与 他 们 在 自 主 摄 影 中 所 出 现 的 各 个 主 题 ( 教 师, 朋 友, 地 点 和 事 情 ) 之 间 的 关 系 四 个 主 题 中 有 三 个 存 在 显 着 关 系 图 1 在 每 个 类 别 至 少 拍 了 一 张 照 片 的 两 所 学 校 的 儿 童 的 百 分 比 F 级 学 校 拍 了 至 少 一 张 教 师 照 片 的 儿 童 比 例 显 着 高 于 A 级 学 校 的 儿 童 比 例 (χ 2 (df = 1) = 4.17, p =.043) F 级 ; 学 校 拍 了 至 少 一 张 事 物 ( 例 如, 矿 泉 水, 布 告 板 上 贴 的 文 件 ) 照 片 的 儿 童 比 例 也 高 于 A 级 学 校 的 儿 童 比 例 (χ 2 (df = 1) = 3.79, p =.054) A 级 学 校 拍 摄 至 少 一 张 地 点 的 照 片 的 儿 童 比 例 高 于 F 级 学 校 儿 童 比 例 ( 例 如, 室 外 和 美 术 室 ),χ 2 (df = 1) = 4.38, p =.038 F 级 学 校 儿 童 在 自 主 摄 影 中 对 教 师 的 强 调 与 在 他 们 的 访 谈 所 得 到 的 结 果 是 一 致 的 11

12 图 片 选 择 任 务 中 的 主 题 分 布 我 们 的 第 三 个 问 题 是 来 自 两 所 不 同 学 校 的 儿 童 对 选 择 图 片 的 任 务 所 作 出 的 回 应 中 出 现 的 主 题 有 差 异 吗? 表 2 和 表 3 展 示 了 用 来 提 问 的 所 有 11 张 激 励 卡 的 图 片 选 择 标 记, 哪 一 张 图 片 最 能 展 示 你 们 的 学 校? 和 哪 一 张 图 片 能 展 示 你 觉 得 最 重 要 的 东 西? 在 这 11 个 标 记 中 产 生 了 可 进 行 卡 方 分 析 的 5 个 类 别 ( 即 粗 体 字 的 标 记 ), 如 果 所 有 的 11 个 标 记 都 作 为 独 立 的 类 别 时, 较 多 的 类 别 数 据 频 次 会 出 现 小 于 5 的 状 况 考 虑 到 这 一 情 况, 教 师 和 朋 友 这 两 个 类 别 被 保 留 下 来 作 为 单 独 的 项 目 类 别 而 学 业 类 别 则 包 含 了 阅 读 书 籍 学 习 数 学 做 课 堂 作 业 和 学 习 新 东 西 四 个 项 目 游 戏 和 娱 乐 类 别 由 游 戏 和 娱 乐 两 个 项 目 组 成 最 后, 学 校 场 所 类 别 包 括 我 的 教 室 学 校 建 筑 物 和 办 公 室 卡 方 分 析 发 现, 学 校 (A 级 学 校 和 F 级 学 校 ) 和 儿 童 选 择 的 第 一 张 最 能 展 示 他 们 学 校 的 照 片 类 别 间 存 在 显 着 相 关,χ 2 (df = 4) = 29.13, p <.001 如 表 格 2 所 示,A 级 学 校 的 儿 童 更 可 能 选 择 代 表 朋 友 和 游 戏 / 娱 乐 类 别 的 照 片,F 级 学 校 的 儿 童 更 可 能 选 择 代 表 学 习 类 别 的 照 片 这 些 发 现 与 访 谈 中 的 结 果 相 似, 访 谈 中 F 级 学 校 的 儿 童 更 多 谈 论 学 习, 较 少 谈 论 游 戏 和 朋 友 在 选 择 图 片 的 任 务 中, 教 师 和 学 校 场 所 类 别 的 统 计 结 果 在 两 所 学 校 间 的 差 异 非 常 小 ( 即 差 别 小 于 10%) 表 格 2 当 要 求 选 择 最 能 代 表 学 校 的 照 片 时 两 所 学 校 首 先 选 择 的 每 种 类 型 中 的 主 题 或 有 标 记 的 图 片 卡 的 儿 童 比 例 School 主 题 A 级 学 校 (n = 120) F 级 学 校 (n = 28) 教 师 8% 14% 我 的 朋 友 23% 7% 学 习 13% 54% 读 书 3% 4% 学 习 数 学 4% 18% 做 课 堂 作 业 3% 21% 学 习 新 东 西 4% 18% 学 校 场 所 35% 25% 教 室 3% 21% 学 校 建 筑 物 28% 0% 办 公 室 3% 4% 12

13 游 戏 娱 乐 21% 0% 运 动 场 11% 0% 玩 10% 0% 注 : 进 行 卡 方 分 析 的 是 加 粗 体 字 的 类 别 没 有 加 粗 体 字 的 项 目 是 最 初 的 图 片 标 记, 它 们 合 起 来 以 后 形 成 了 上 面 由 粗 体 字 表 示 的 五 个 类 别 运 用 卡 方 分 析 计 算 出 学 校 和 儿 童 回 答 哪 一 张 照 片 对 你 来 说 是 最 重 要 的 问 题 时 选 择 的 照 片 类 别 间 是 否 存 在 显 着 相 关 再 次 地, 发 现 类 别 和 学 校 之 间 存 在 显 着 相 关,χ 2 (df = 4) = 17.92, p =.001 如 表 3 所 示,A 级 学 校 儿 童 更 可 能 选 择 代 表 朋 友 和 场 所 的 照 片, 而 F 级 学 校 儿 童 更 可 能 选 择 表 示 学 习 的 照 片 表 3 在 选 择 图 片 任 务 中 表 明 他 们 认 为 最 重 要 的 类 别 主 题 和 标 记 图 片 卡 的 两 所 学 校 的 儿 童 比 例 * 学 校 主 题 A 级 学 校 (n = 120) F 级 学 校 (n = 28) 教 师 14% 14% 我 的 朋 友 28% 7% 学 习 18% 54% 读 书 1% 4% 学 习 数 学 4% 18% 做 课 堂 作 业 4% 21% 学 习 新 东 西 8% 11% 学 习 场 所 32% 14% 教 室 4% 0% 学 校 建 筑 物 21% 0% 办 公 室 7% 14% 游 戏 娱 乐 9% 11% 运 动 场 3% 0% 玩 6% 11% * 进 行 卡 方 分 析 的 是 加 粗 体 字 的 类 别 没 有 加 粗 体 字 的 项 目 是 最 初 的 图 片 标 签, 它 们 合 起 来 后 形 成 了 上 面 由 粗 体 字 表 示 的 五 个 类 别 A 级 学 校 的 儿 童 中, 选 择 了 游 戏 照 片 来 代 表 学 校 的 儿 童 不 会 继 续 把 游 戏 选 为 他 们 认 为 最 重 要 的 东 西 A 级 学 校 有 21% 的 儿 童 选 择 游 戏 / 娱 乐 类 别 的 图 片 来 展 示 他 们 的 学 校, 但 只 有 9% 的 儿 童 选 择 游 戏 / 娱 乐 中 的 一 个 来 表 明 他 们 认 为 最 重 要 的 东 西 在 F 级 学 校 恰 恰 相 反 F 学 校 没 有 儿 童 选 择 游 戏 的 图 片 来 回 答 2 个 问 题 中 13

14 的 任 何 一 个 问 题 F 级 学 校 的 儿 童 没 有 人 选 择 玩 来 展 示 他 们 的 学 校, 虽 然 有 11% 的 儿 童 选 择 玩 来 回 答 哪 一 个 对 你 来 说 最 重 要 的 问 题 每 所 学 校 照 片 中 出 现 有 成 就 形 象 人 物 的 情 况 我 们 的 第 四 个 研 究 问 题 是 与 学 业 成 功 的 学 校 同 伴 相 比 较, 学 业 不 成 功 学 校 的 儿 童 拍 得 较 少 涉 及 人 的 照 片, 和 / 或 他 们 较 迟 选 择 涉 及 到 人 的 照 片 吗? 这 个 问 题 不 能 得 到 肯 定 的 回 答 ; 大 多 数 有 关 参 与 研 究 的 儿 童 的 学 业 成 绩 的 信 息 都 不 完 整, 因 为 研 究 人 员 无 法 得 到 所 有 家 长 的 同 意 向 学 校 索 取 儿 童 的 成 绩 数 据, 而 且 从 两 所 学 校 收 集 到 的 评 价 数 据 所 用 的 测 查 工 具 也 不 一 样 对 于 取 得 其 成 就 测 验 分 数 的 儿 童, 我 们 运 用 皮 尔 逊 相 关 分 别 地 计 算 A 级 学 校 和 F 级 学 校 数 学 或 阅 读 成 就 测 验 分 数 与 出 现 人 物 照 片 的 百 分 比 之 间 的 相 关 性 F 级 学 校 儿 童 的 数 学 成 绩 与 16 名 儿 童 拍 摄 人 物 照 片 的 百 分 比 之 间 存 在 显 着 的 相 关 (r =.68, p =.006) 阅 读 成 绩 与 这 16 名 儿 童 拍 摄 人 物 照 片 的 百 分 比 之 间 的 相 关 不 显 着 然 而, 需 要 注 意 它 的 相 关 系 数 是 0.42, p =.115 A 级 学 校 儿 童 的 成 就 测 验 分 数 与 51 名 儿 童 拍 摄 人 物 照 片 的 百 分 比 之 间 的 相 关 几 乎 为 零 与 阅 读 成 绩 的 统 计 结 果 是 r = -.08, p =.50; 数 学 r =.03, p =.83 最 后 的 一 项 分 析 专 门 针 对 A 级 学 校 的 儿 童 进 行 我 们 比 较 了 教 师 根 据 全 国 性 数 据 评 定 出 的 低 成 就 者 和 中 等 或 高 成 就 者 的 儿 童 一 些 证 据 表 明, 总 的 来 说, 这 些 儿 童 较 少 提 及 到 朋 友 只 有 40% 的 低 成 就 者 在 访 谈 中 提 到 一 个 或 以 上 的 朋 友, 而 60% 的 中 等 或 高 成 就 者 会 这 样 做 低 成 就 者 没 有 拍 摄 涉 及 朋 友 的 照 片, 而 65% 的 中 等 或 高 成 就 者 会 拍 到 朋 友 只 有 40% 的 低 成 就 者 在 前 三 张 图 片 选 择 中 选 择 了 我 的 朋 友 的 照 片 来 回 答 哪 张 图 片 最 能 表 现 你 的 学 校? 这 个 问 题, 而 60% 的 中 等 或 高 成 就 者 会 这 样 做 可 是, 同 样 要 注 意 的 是 在 A 级 学 校 中 只 有 5 个 儿 童 被 教 师 评 定 为 低 成 就 者, 所 以 这 个 研 究 结 果 目 前 看 来 应 该 只 是 一 种 尝 试 性 结 论 讨 论 三 种 数 据 收 集 方 法 得 出 的 结 果 表 明,A 级 学 校 和 F 级 学 校 儿 童 对 学 校 的 认 识 上 表 现 出 一 些 关 键 的 差 异 首 先, 很 明 显,F 级 学 校 的 儿 童 更 强 调 学 业, 更 少 强 调 游 戏 在 儿 童 低 年 级 时 更 强 调 学 业 成 绩 的 学 校, 反 而 后 来 儿 童 的 实 际 学 业 成 就 14

15 更 低 某 些 人 可 能 认 为 高 学 业 成 就 的 学 校 各 个 年 级 都 会 强 调 学 业, 但 这 项 研 究 的 结 果 表 明 恰 恰 相 反 虽 然 在 对 A 级 学 校 儿 童 的 访 谈 中, 学 业 的 谈 论 并 不 多 ( 尤 其 是 在 低 年 级 组 儿 童 的 访 谈 中 ), 但 当 他 们 提 到 学 习, 他 们 通 常 会 具 体 说 正 在 学 什 么 ( 如, 我 们 正 在 学 如 何 做 除 法 ) F 级 学 校 的 儿 童 更 可 能 说 出 科 目 的 名 称 ( 例 如, 我 们 正 在 学 习 数 学 ) 或 者 简 单 地 谈 论 在 学 校 做 作 业 或 制 作 东 西 这 些 结 果 说 明 了 两 所 学 校 在 学 习 的 内 容 和 程 序 与 儿 童 的 关 系 上 有 所 不 同, 以 及 两 所 学 校 儿 童 对 于 学 校 对 他 们 的 游 戏 娱 乐 和 有 意 义 的 学 习 方 面 支 持 程 度 的 感 知 上 有 差 异 在 选 择 自 主 摄 影 和 激 励 卡 片 的 任 务 中,A 级 学 校 儿 童 比 F 级 学 校 儿 童 更 倾 向 于 考 虑 选 择 自 己 的 教 室 或 学 校 大 楼 之 外 的 地 方, 如 美 术 室 或 音 乐 教 室 在 A 级 学 校, 两 个 年 级 组 的 大 多 数 儿 童 的 选 择 反 映 了 一 种 把 学 校 当 作 学 习 者 的 共 同 体 的 观 念 例 如,A 级 学 校 的 一 个 学 前 班 孩 子 选 择 拍 摄 五 年 级 学 生 在 楼 上 走 廊 里 建 造 的 一 个 城 市 模 型 她 谈 了 这 个 城 市 模 型 中 的 一 些 大 型 建 筑 物 F 级 学 校 儿 童 在 谈 论 或 者 拍 摄 的 照 片 中 没 有 反 映 出 这 种 对 学 校 共 同 体 ( 例 如 其 他 班 级 的 作 品 ) 的 意 识 从 某 种 意 义 上 说, 和 F 级 学 校 的 儿 童 相 比,A 级 学 校 的 儿 童 把 学 校 当 作 一 个 更 宏 大 的 场 所 来 表 现, 而 F 级 学 校 儿 童 的 选 择 只 表 达 了 有 关 他 们 自 己 的 教 室 自 己 的 老 师 和 自 己 周 围 事 物 的 意 识 图 2 展 示 了 A 级 学 校 一 个 三 年 级 儿 童 拍 摄 的 照 片 五 年 级 的 学 生 在 学 习 有 关 洞 穴 的 内 容 并 进 行 了 一 项 研 究 洞 穴 的 实 地 考 察 这 个 三 年 级 的 儿 童 拍 摄 了 高 年 级 学 生 的 记 录 文 档, 这 一 展 示 包 括 他 们 实 地 考 察 的 照 片 和 相 关 体 验 的 书 面 报 告 图 2. A 级 学 校 三 年 级 学 生 拍 摄 的 由 五 年 级 学 生 创 作 的 关 于 洞 穴 的 展 示 照 片 15

16 在 A 级 学 校, 与 他 人 的 关 系 是 儿 童 学 校 经 验 的 一 个 重 要 部 分, 对 低 年 级 组 儿 童 来 说 尤 其 如 此 在 F 级 学 校 儿 童 的 回 答 中 很 少 出 现 朋 友 的 类 别 A 级 学 校 儿 童 谈 论 朋 友 的 百 分 比 比 F 级 学 校 儿 童 的 多 三 倍 在 激 励 卡 的 选 择 上,A 级 学 校 儿 童 选 择 朋 友 激 励 卡 片 作 为 最 能 表 现 学 校 的 图 片 要 比 F 级 学 校 儿 童 多 三 倍, 在 选 择 对 他 们 而 言 什 么 是 最 重 要 的 图 片 上,A 级 学 校 儿 童 选 择 朋 友 的 比 F 级 学 校 儿 童 可 能 要 多 出 四 倍 在 F 级 学 校, 儿 童 玩 的 时 间 较 少, 很 可 能 意 味 着 他 们 交 朋 友 的 机 会 也 比 A 级 学 校 更 少 同 样,F 级 学 校 儿 童 很 可 能 在 校 外 的 朋 友 比 在 校 内 的 朋 友 更 多 ; 我 们 的 研 究 方 法 没 有 关 注 校 外 发 生 的 情 况 与 成 功 的 A 级 学 校 相 比,F 级 学 校 儿 童 对 有 关 游 戏 和 朋 友 的 谈 论 以 及 选 择 表 现 游 戏 或 娱 乐 的 照 片 都 不 多 在 不 成 功 的 F 级 学 校, 儿 童 回 答 中 占 主 导 地 位 的 内 容 是 与 教 师 和 学 业 有 关 的 活 动 在 F 级 学 校, 一 些 低 年 级 组 儿 童 谈 到 测 验 和 其 他 的 评 估 ; 而 在 A 级 学 校 的 低 年 级 组 中, 没 有 儿 童 谈 到 考 试 和 评 估 在 不 成 功 的 学 校 中, 有 好 几 个 儿 童 选 择 了 游 戏 照 片 作 为 回 答 什 么 对 他 们 来 说 是 最 重 要 的 问 题 而 没 有 人 选 择 这 样 的 照 片 来 展 示 他 们 学 校 的 真 实 状 况 在 儿 童 学 校 生 涯 的 早 期 强 调 学 业 和 测 验 总 体 上 有 可 能 使 学 校 成 为 一 个 儿 童 不 太 喜 欢 的 地 方 吗? 这 样 过 早 地 强 调 有 可 能 事 实 上 对 儿 童 今 后 的 学 习 造 成 有 害 的 影 响 吗? 本 研 究 的 结 果 表 明, 成 功 和 不 成 功 学 校 的 儿 童 对 学 校 的 感 知 上 存 在 差 异 应 当 注 意, 这 里 所 有 报 告 的 结 果 都 是 相 关 研 究 我 们 不 能 ( 想 当 然 ) 认 为 儿 童 在 低 年 级 有 朋 友, 有 乐 趣, 学 习 或 评 估 不 多, 他 们 的 学 业 就 会 取 得 更 大 的 成 功 也 许 太 多 低 学 业 水 平 的 学 生 给 学 校 带 来 了 压 力, 学 校 不 得 不 限 制 游 戏 和 建 立 友 谊 的 机 会 和 更 强 调 学 业 我 们 很 想 知 道,F 级 学 校 的 教 师 是 否 认 为 这 是 与 他 们 班 级 的 儿 童 相 处 的 最 好 方 法 不 管 这 些 相 关 性 的 原 因 是 什 么, 在 儿 童 的 角 度 看, 成 功 学 校 在 小 学 低 年 级 中 发 生 的 事 和 在 三 到 五 年 级 中 发 生 的 事 之 间 有 很 明 显 的 差 异 后 续 研 究 的 建 议 16

17 自 主 摄 影 是 在 有 关 幼 儿 的 研 究 中 相 对 较 新 颖 的 一 种 方 法 结 合 访 谈 和 选 择 图 片 任 务 来 使 用 自 主 摄 影, 研 究 者 可 能 会 获 得 在 儿 童 眼 中 有 关 学 校 的 一 个 相 当 完 整 的 画 面 如 果 要 运 用 这 种 方 法 解 决 其 他 情 境 中 的 研 究 问 题 则 需 要 做 进 一 步 的 探 究 例 如, 在 图 片 选 择 和 拍 照 时, 其 他 的 成 功 学 校 中 的 儿 童 比 不 成 功 学 校 的 同 龄 人 会 表 示 出 更 多 的 与 朋 友 的 关 联 性 吗? 高 学 业 成 就 与 儿 童 表 达 的 与 他 人 之 间 的 关 系 有 相 关 吗? 改 变 不 成 功 学 校 的 氛 围 来 增 进 儿 童 的 友 谊 能 同 时 带 来 学 业 的 高 成 就 吗? 额 外 的 人 口 统 计 数 据 可 能 有 助 阐 明 低 成 就 与 较 少 朋 友 之 间 的 联 系 是 否 与 家 庭 变 动 相 关 如 果 低 成 就 的 儿 童 是 那 些 迁 居 更 频 繁 的 儿 童, 这 就 是 为 什 么 他 们 与 他 人 联 系 较 少 和 为 什 么 在 学 校 学 业 较 差 的 原 因 我 们 是 否 可 以 知 道, 如 果 儿 童 不 拍 摄 包 含 朋 友 的 照 片 或 者 如 果 他 们 选 择 的 前 三 张 图 片 中 不 包 含 人 物 的 照 片, 儿 童 是 否 就 面 临 学 业 失 败 的 危 机? 为 了 回 答 这 个 问 题 需 要 从 他 们 入 学 的 第 一 年 到 整 个 小 学 阶 段 进 行 纵 向 跟 踪, 观 察 他 们 的 谈 话 照 片 和 图 片 选 择 是 否 会 随 年 龄 发 生 变 化, 看 早 年 朋 友 的 缺 失 是 否 能 预 测 后 来 的 学 业 困 难 在 未 来 的 研 究 中, 向 儿 童 询 问 更 多 有 关 他 们 特 别 的 课 堂 体 验 方 面 的 问 题 和 让 儿 童 拍 照 回 答 这 些 问 题 可 能 都 比 较 有 效 例 如, 不 要 求 儿 童 向 研 究 人 员 展 示 学 校 的 状 况, 而 研 究 人 员 可 以 问 这 样 的 问 题, 你 们 的 学 校 是 什 么 样 的? 你 们 在 学 习 什 么? 或 者 在 你 们 班 上 怎 么 学 习 解 决 数 学 问 题? 或 者 在 你 们 班 上 阅 读 怎 么 样? 儿 童 的 选 择 会 表 现 出 教 学 方 式 上 重 要 的 区 别 吗? 后 续 研 究 中 的 另 一 个 可 能 是 加 入 对 课 堂 教 学 的 观 察, 计 算 一 天 中 用 于 学 习 和 游 戏 的 百 分 比, 然 后 将 这 些 数 字 与 儿 童 通 过 谈 话 拍 照 和 选 择 图 片 向 其 他 人 展 示 他 们 在 校 学 习 什 么 的 方 式 相 联 系 或 可 发 现 游 戏 和 学 业 之 间 的 最 佳 平 衡 吗? 后 续 研 究 可 以 审 查 不 同 种 族 或 民 族 的 儿 童 对 同 一 所 学 校 的 看 法 本 研 究 除 了 涉 及 年 级 因 素 以 外, 没 有 涉 及 种 族 和 社 会 阶 层 方 面 的 差 异 在 儿 童 和 本 班 老 师 对 学 校 的 看 法 上 进 行 比 较 可 能 同 样 有 趣 只 在 一 所 学 业 成 就 个 别 差 异 较 大 的 学 校 里 进 行 研 究 也 有 好 处, 可 以 比 较 一 下 同 一 所 学 校 中 的 低 成 就 中 等 成 就 和 高 成 就 儿 童 对 学 校 的 看 法 17

18 结 论 本 研 究 通 过 访 谈 法 自 主 摄 影 和 图 片 选 择 三 种 方 法 的 综 合 研 究 发 现, 儿 童 对 自 己 学 校 的 感 知 有 很 大 的 差 异, 使 得 在 获 得 不 同 评 价 的 ( 成 功 的 和 不 成 功 的 ) 学 校 就 读 的 儿 童 对 自 己 所 在 学 校 的 一 些 关 键 看 法 上 出 现 显 着 的 差 异 访 谈 自 主 摄 影 和 图 片 选 择 不 能 简 单 地 复 制 其 他 人 的 研 究 结 果 ; 每 种 方 法 都 对 理 解 儿 童 对 学 校 的 认 识 作 出 了 贡 献 这 种 方 法 对 将 来 从 自 下 而 上 的 观 点 来 研 究 学 校 很 有 前 境 (Katz,1993), 它 能 够 有 助 于 我 们 更 好 地 理 解 学 校 对 儿 童 生 活 的 长 期 影 响 致 谢 本 研 究 得 到 了 南 佛 罗 里 达 大 学 教 师 专 业 发 展 津 贴 (# RO) 和 教 育 学 院 微 型 奖 学 金 的 支 持 一 些 帮 助 收 集 数 据 或 编 码 的 本 科 生 得 到 了 南 佛 罗 里 达 大 学 大 学 生 研 究 办 公 室 的 津 贴 支 持 我 们 感 谢 下 面 这 些 参 加 研 究 数 据 收 集 或 编 码 的 本 科 生 和 研 究 生 : 萨 布 丽 娜 克 里 帕 拉 尼 普 伦, 伊 利 莎 白 迪 森, 凯 利 福 伊 尔, 朱 莉 哈 克, 本 格 拉 法 姆, 朱 莉 格 里 斯, 艾 米 伊 尔 格 斯, 玛 丽 萨 福 伊 尔, 克 里 斯 多 佛 M. 雷 耶 斯, 南 佛 罗 里 达 大 学 教 育 发 展 系 4111 号 课 程 的 学 生 以 及 帕 特 丽 夏 阿 尔 瓦 雷 斯 麦 克 哈 顿 博 士 和 她 南 佛 罗 里 达 大 学 特 殊 教 育 专 业 的 研 究 生 作 者 信 息 达 琳 德 玛 丽 是 坦 帕 市 南 佛 罗 里 达 大 学 教 育 心 理 学 的 副 教 授 她 是 年 度 和 年 度 前 往 南 非 的 富 尔 布 莱 特 学 者 和 南 非 林 波 波 大 学 儿 童 发 展 中 心 的 联 合 创 办 人 在 1998 年 之 前, 她 曾 担 任 马 斯 金 格 母 大 学 儿 童 发 展 中 心 系 主 任 并 曾 再 1997 年 前 担 任 马 斯 金 格 母 大 学 的 早 期 儿 童 暑 期 培 训 学 院 (Early Childhood Summer Training Institute, 缩 写 ECSTI) 主 管 她 同 时 在 俄 亥 俄 州 教 一 二 年 级 以 及 一 到 三 年 级 和 七 八 年 级 的 有 学 习 障 碍 或 行 为 失 调 的 学 生 她 目 前 的 研 究 关 注 儿 童 的 记 忆 发 展 和 儿 童 如 何 感 知 自 己 的 学 习 环 境 Darlene DeMarie University of South Florida 4202 East Fowler Ave. - EDU

19 Tampa, FL 译 者 : 中 国 华 东 师 范 大 学 学 前 教 育 系 吕 雪 审 校 : 中 国 华 东 师 范 大 学 学 前 教 育 系 周 欣 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