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來源:聯合報系sa.ylib.com 科學人 59 台灣的愛滋病毒篩檢相當方便, 目前已有超過 200 萬人接受過篩檢政府為鼓勵靜脈藥癮者接受篩檢, 不但不收費, 還補助少許營養費, 而一般民眾若要自費篩檢, 只要 240 元圖為醫療單位的護士與志工為民眾抽血進行愛滋篩檢工作與帶原者接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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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凌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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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特別報導性. 針頭. 愛滋病愛滋病被稱為 21 世紀的黑死病, 目前尚無法根治, 在面對愛滋病的 25 年戰爭中, 台灣如何打這場戰役? 撰文 / 李名揚重點提要台灣的愛滋病毒感染人數過去一直緩慢成長, 2004 年突然暴增, 因為靜脈藥癮者感染率大幅上升, 直到 2006 年因減害計畫獲致成效才減緩疫情愛滋病毒感染者絕大多數都是男性, 其中又以靜脈藥癮者及同性戀者最多台灣是少數免費提供雞尾酒療法的開發中國家, 因為這樣可提高民眾接受篩檢的意願愛滋病是由人類免疫不全病毒 (human immunodeficiency virus, HIV, 俗稱愛滋病毒 ) 所引起, 病毒侵入人體後, 會攻擊人類免疫系統中帶有 CD4 抗原的 T 細胞在感染初期, 感染者只有類似感冒的症狀, 然後病毒蟄伏於 T 細胞內, 等到多年後免疫系統潰防, 感染者無法抵抗細菌及其他病毒的侵襲, 而引起多種嚴重的併發症, 這就是愛滋病正式名稱後天免疫不全症候群 (acquired immunedeficiency syndrome, AIDS) 的由來愛滋病有三大傳染途徑 : 性行為血液傳染及母子垂直感染 ( 見右頁與帶原者接觸的感染機率 ), 並不會藉由空氣和飲食傳染, 也不會經由日常生活的接觸而散播全世界第一個愛滋病例出現在 1981 年, 台灣則在 1984 年發現首例愛滋病患, 是一位過境的外籍旅客,1986 年始出現第一位本國籍病患截至今年 10 月底, 台灣已有 1 萬 6471 人感染愛滋病毒, 其中 5048 人發病,2138 人死亡, 過去一年平均每月約有 71 人發病共用針頭助紂為虐台灣的愛滋病毒感染情形過去一直維持緩慢成長, 卻在 2004 年突然快速上升, 而在 2005 年達到高峰 ( 見 60 頁台灣歷年愛滋病毒感染趨勢 ) 衛生署疾病管制局局長郭旭崧表示, 這主要是靜脈藥癮者感染愛滋病毒人數從 2004 年起大幅增加所致疾管局還不是很清楚箇中原因, 但有學者提出假設 : 可能是當時正好有一種特別容易透過針頭傳染的愛滋病毒被人帶進台灣, 加上 SARS 期間毒品走私管道中斷, 海洛因供應量下降, 迫使靜脈藥癮者不得不開始分享海洛因而密集共用針頭陽明大學愛滋病防治及研究中心主任陳宜民做的分子流行病學調查, 正好可以佐證上述理論他表示, 在 2000 年以前, 台灣的靜脈藥癮愛滋病毒感染者大多是感染了第一型愛滋病毒的 B 亞型,2002 年 58 科學人

2 影像來源:聯合報系sa.ylib.com 科學人 59 台灣的愛滋病毒篩檢相當方便, 目前已有超過 200 萬人接受過篩檢政府為鼓勵靜脈藥癮者接受篩檢, 不但不收費, 還補助少許營養費, 而一般民眾若要自費篩檢, 只要 240 元圖為醫療單位的護士與志工為民眾抽血進行愛滋篩檢工作與帶原者接觸的感染機率性行為男性傳給女性 : 1/1000 女性傳給男性 : 1/2000 男性傳給男性 ( 接受者 ): 1/200 男性傳給男性 ( 插入者 ): 1/1500 經由血液傳染輸血 : 9/10 共用針具 : 1/150 針扎事件 : 1/333 母子垂直感染未受 AZT * 治療 : 1/3 ~ 5 接受 AZT 治療 : <1/10 接受雞尾酒療法 : 1/50 資料來源 : 衛生署疾病管制局 *AZT 為反轉錄酶抑制劑

3 (人0 台灣歷年愛滋病毒感染趨勢自 1984 年以來, 台灣的愛滋病毒感染者數目一直緩慢成長, 但 2004 年卻突然暴增, 延續到 2005 年, 然後逐年下降統計中的發病者比感染者少, 原因是愛滋病無症狀期長達 5~15 年, 同時感染者一旦血液中的 CD4 T 細胞數量下降, 就可接受雞尾酒療法, 以壓抑病毒而不致發病感染者發病者 ) 資料來源 : 衛生署疾病管制局 ( 至 2008 年 10 月底 ) ( 年 ) 在幾位靜脈藥癮愛滋病毒感染者體內首次檢出 CRF07_BC 基因重組病毒後, 到了 2005 年,CRF07_BC 型已經成為靜脈藥癮愛滋病毒感染者感染率最高的病毒型這種病毒早先在中國雲南的靜脈藥癮者之間流傳, 可能是有人在雲南施打毒品受到感染後帶回台灣目前全世界推估有 1% 人口感染了愛滋病毒 ( 含未接受篩檢的隱性感染者 ), 和世界各國相比, 台灣的愛滋病毒盛行率原本與其他 20 幾國並列人數最少的國家, 不過在 2004 年疫情惡化之後, 現在已經跌到 49 名台灣的愛滋病感染者九成以上是男性, 其中又以男性靜脈藥癮者及男同性戀者最多 ( 見 67 頁台灣愛滋病毒感染者族群分佈 ), 主要原因是靜脈藥癮者大多是男性, 而且男同性戀者比較容易感染郭旭崧指出, 靜脈藥癮者共用針具的單次傳染率雖然只有 1/150, 但由於經常共用針具, 使感染機會大幅提高陳宜民更研究發現, 除了共用針具之外, 連共用稀釋後的海洛因溶液也會增加感染風險他指出, 靜脈藥癮者共用針具而感染愛滋病毒的機率是未共用針具者的 23.5 倍, 共用稀釋後的海洛因溶液則使感染機率提高到 8.2 倍, 若同時共用針具和稀釋液, 感染機率更大幅增加到 51.7 倍他指出, 有些靜脈藥癮者擔心感染, 從不跟別人共用針具, 卻不知共用稀釋液也有風險男同性戀者也是感染愛滋病毒的高危險族群, 因為男性之間的性行為比較容易傳染愛滋病毒疾管局第三組組長楊靖慧愛滋病感染進程感染愛滋病毒的初期會有 4 ~12 週的空窗期, 此時感染者血液中病毒量極高, 但抗體尚未產生, 因此用一般檢驗愛滋病毒抗體的方法都檢驗不出來 ; 使用檢驗血液中病毒量的聚合酶連鎖反應法 (RT-PCR) 可使空窗期縮短為 2~3 週, 但 RT-PCR 檢驗費用較高, 且較易誤判, 因此需要經過有經驗醫師的建議才使用剛感染愛滋病毒時, 只有約 50% 的感染者會出現發燒喉嚨痛肌肉痠痛頭痛關節痛皮膚紅疹噁心嘔吐腹瀉等類似感冒的症狀, 然後症狀消失, 進入無症狀期, 期間若沒有接受抗病毒藥物的治療,90% 的感染者會在感染後 5~15 年發病目前發病的定義是血液中 CD4 T 細胞數每立方毫米少於 200 個 ( 正常人血液中的 CD4 T 細胞數應該為每立方毫米 500~1000 個 ), 或出現某些特定的伺機性感染如卡氏肺囊蟲肺炎弓形蟲腦症卡波西氏肉瘤念珠菌症等, 這些感染在免疫系統正常的人身上不會發生, 但愛滋病患者因免疫力下降而無法抵抗愛滋病目前無法根治, 只能以結合三種抗病毒藥物 ( 包括蛋白酶抑制劑和核苷酸反轉錄酶抑制劑 ) 的雞尾酒療法 (HARRT) 來抑制病毒活動, 只要按時服藥, 藥效通常都能一直持續目前衛生署提供免費的雞尾酒療法, 治療建議是只要感染者定期追蹤時發現 CD4 T 細胞數少於每立方毫米 350 個, 即使尚未發病, 也應考慮接受治療目前國內共有 36 家指定醫院可以治療愛滋病 60 科學人

4 解釋, 這是因為直腸的角質層比陰道薄很多, 且男性之間的性行為較容易造成傷口, 都使感染率提高陳宜民也曾做過一項針對男同性戀者的研究, 發現未割包皮者感染愛滋病毒的風險是已割包皮者的 11.5 倍他推測是因為愛滋病毒容易入侵人體的單核球, 這種細胞在包皮黏膜組織上有很多, 包皮過長的人, 黏膜面積相對較大, 自然比較容易感染愛滋病毒不過, 這種現象未必只出現在男同性戀者身上, 異性戀者也可能有類似問題, 曾有國外學者在非洲針對異性戀夫婦做同樣研究, 得到類似的結果 ; 此外, 菲律賓因為有很多天主教徒, 男性有割包皮的傳統, 使得感染愛滋病毒的機率比較低在台灣的愛滋病毒感染者統計資料中, 比較特異的是男性因異性戀而感染愛滋病毒的人數也很多, 而且遠多於女性楊靖慧表示, 異性性行為時由男性傳給女性的機率比較高, 理論上在異性戀族群中, 女性感染者應該較多, 但在台灣卻相反, 這比較像是男同性戀者之間的傳染情形由於愛滋病入侵台灣已經 24 年, 但一直到最近幾年才有較多人願意承認自己是同性戀, 統計中的異性戀者比例也開始下降, 郭旭崧據此大膽推論, 這可能是以前的愛滋病毒感染者不敢承認自己是男同性戀者所造成的統計誤差減害計畫成果斐然台灣的愛滋病毒感染人數從 2006 年開始下滑, 這是過去從來沒有過的現象, 郭旭崧認為, 應是疾管局在 2005 年 8 月開始針對靜脈藥癮者推動減害計畫所獲致的成效, 陳宜民則以研究證實減害計畫確實有效減害計畫主要有三大工作項目 : 加強教育宣導 ; 提供毒性較低的美沙冬愛滋病疫情眼看就要爆發, 政府緊急推出減害計畫, 順利壓制疫情台灣愛滋病毒感染者族群分佈 (methadone) 給靜脈藥癮者飲用, 以取代注射毒性較高的海洛因 ; 提供清潔針具給靜脈藥癮者使用, 以避免共用針具不同於以往只能靠問卷調查靜脈藥癮者是否使用政府提供的針具, 陳宜民直接到空針交換站檢驗回收空針的血液中是否含有愛滋病毒抗體, 他在 2007 年 3 月檢驗的 1800 支空針中, 有 18% 含有愛滋病毒抗體, 但到了 10 月降至 9%, 顯示美沙冬確實使感染愛滋病毒的靜脈藥癮者減少注射海洛因, 而免費的清潔針具被大量使用, 則減少了愛滋病毒散播的機會郭旭崧指出, 減害計畫的做法雖然都是效法先進國家, 但以納稅人的錢提供毒品針具給靜脈藥癮者, 難免有法律爭議, 因此疾管局當年先在幾個縣市試辦, 等獲致具體成效才全面推動郭旭崧分析, 減害計畫能順利推動有幾個因素 : 首先是疾管局人員赴先進國家考察時, 邀請司法人員陪同, 讓司法人員了解這些做法利多於弊, 減少政府內部爭議 ; 其次是以科學為根據提出嚴重警告, 因為當時國內估計有八萬多名靜脈藥癮者, 其中 80~90% 都感染了 C 型肝炎病毒, 顯示共用針具確實會造成血液接觸傳族群累積人數女男異性戀同性戀雙性戀血友病患 0 53 毒癮者接受輸血者 9 11 母子垂直感染不詳總計資料來源 : 衛生署疾病管制局 ( 至 2008 年 10 月底 ) sa.ylib.com 科學人 67

愛滋病藥物對 B 型肝炎的影響愛滋病用藥可能造成其他疾病的用藥產生抗藥性過去研究發現, 同時感染愛滋病毒和 B 型肝炎的人, 在使用包含 lamivudine 成份的雞尾酒療法治療愛滋病時, 每年會使 7~10% 的患者所使用的 B 型肝炎藥物肝安能 ( 成份亦為 lamivudine) 失效, 容易引發猛爆性肝炎台灣地區成年人 B 型肝炎帶原率約為 15%, 愛滋病患者的 B

5 愛滋病藥物對 B 型肝炎的影響愛滋病用藥可能造成其他疾病的用藥產生抗藥性過去研究發現, 同時感染愛滋病毒和 B 型肝炎的人, 在使用包含 lamivudine 成份的雞尾酒療法治療愛滋病時, 每年會使 7~10% 的患者所使用的 B 型肝炎藥物肝安能 ( 成份亦為 lamivudine) 失效, 容易引發猛爆性肝炎台灣地區成年人 B 型肝炎帶原率約為 15%, 愛滋病患者的 B 肝帶原率卻是 20 ~22%, 原因是愛滋病和 B 型肝炎的傳染途徑都是血液性行為及母子垂直感染若同時感染兩種病毒, 患者會因病毒交互作用造成體內免疫力下降, 較容易發生肝炎及肝硬化染的疾病快速流行, 若不提出緊急措施, 只要 10 幾年, 靜脈藥癮者中感染愛滋病毒的人數, 就可能從當年的 13~14%, 快速上升到跟 C 肝病毒感染者一樣的 90% 減害計畫執行後, 愛滋疫情迅速減緩, 根據疾管局預估, 減害計畫若持續到 2010 年, 將可預防 5 萬 1862 名靜脈藥癮者感染愛滋病毒, 等於減少了新台幣 930 億元的人力損失, 而這還不包括節省下來的醫療資源免費治療降低社會成本台灣免費提供愛滋病患者高效抗反轉錄病毒治療法 (highly active anti-retroviral therapy, HARRT, 俗稱雞尾酒療法 ), 在開發中國家是很先進的政策, 目前只有巴西泰國和少數非洲國家也這麼做根據統計, 未接受雞尾酒療法的病患, 多數會在診斷確認後半年至兩年死亡 ; 但未發病就接受雞尾酒療法者, 五年存活率達 89%, 平均餘命 21.5 年, 就算已發病才接受治療, 五年存活率也有 58%, 平均餘命 10.6 年郭旭崧表示, 目前政府一年為免費雞尾酒療法編列 13 億元預算, 隨著發病人數增加, 這筆經費一定會再膨脹不過雞尾酒療法雖無法根治愛滋病, 卻可幫助發病者維持正常的生活, 對社會幫助很大 ; 另一方面, 他強調治療是最好的防範, 若政府不提供免費治療, 可能降低高風險族群主動接受篩檢的意願, 而隱性感染者一旦增加, 就會提高民眾被傳染的機率他指出, 五年前世界銀行還主張各國政府的愛滋病相關經費應多投入預防而非治療, 但現在已經了解治療的重要性而改弦易轍, 也有許多先進國家提供經費幫助非洲民眾治療愛滋病, 顯示這條路是對的台灣在 2007 年有 5362 人接受雞尾酒療法, 佔感染者的 40.9%, 其中約有 300 多人產生抗藥性郭旭崧指出, 現在的雞尾分子流行病學 : 追蹤愛滋病毒的來源愛滋病毒主要可分為第一型 (HIV-1) 及第二型 (HIV-2), 造成全球大流行的是第一型, 其又可根據蛋白質套膜與核心蛋白的基因序列分為主要群 (major group, M 群 ) 局外群(outlier group, O 群 ) 及新群 (new group, N 群 ), 大多數愛滋病毒都屬於主要群主要群又可分為 A B C D F G H J 八大亞型, 陽明大學愛滋病防治及研究中心主任陳宜民表示, 基因差異性大於 30% 的病毒才會被列為亞型, 早期是分成 A 到 J 的 10 型, 後來的研究才把 E 和 I 剔除愛滋病毒有兩大特性 : 突變與基因重組所謂基因重組, 就是當宿主同時感染兩種不同亞型的病毒, 病毒複製時兩型的 RNA 可能會同時組裝在一個病毒顆粒中, 這樣就會形成基因重組病毒, 例如 CRF01_AE 型就是核心基因來自 A 亞型而套膜基因來自 E 亞型所組成目前已知有 19 種基因重組病毒檢測愛滋病毒基因來定出該病毒屬於何種亞型, 並據此分析病毒來源的科學, 稱為愛滋病的分子流行病學陳宜民指出, 從分子流行病學可知不同族群間流行的愛滋病毒不同, 例如台灣的男同性戀者間流行 B 亞型, 異性戀者間流行 CRF01_AE 型, 而靜脈藥癮者本來是以 B 亞型最多, 但 2004 年後轉為 CRF07_BC 型衛生署疾病管制局局長郭旭崧表示, 分子流行病學除了公衛防治之外, 對於釐清責任也很有幫助, 例如若有人因被強暴而感染愛滋病, 可在抓到強暴犯嫌疑人後, 根據兩人愛滋病毒基因型是否一致來做為證據之一 68 科學人

6 台灣愛滋病大事紀酒療法用藥, 只要按照醫師指示服用, 其實不太容易產生抗藥性, 這些案例比較可能是未按時服藥, 或是從很久以前就開始服藥, 而以前的藥還不夠好台灣能做些什麼? 愛滋病用藥都是來自歐美國家的研究, 不過目前台灣也開始有相關研究, 例如中央研究院院長翁啟惠率領團隊所研發的樹突狀醣物 (glycodendron) 過去愛滋病蛋白質疫苗發展多年都沒有成功, 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病毒表面的蛋白質太容易發生變異, 而醣發生變異的情況較少, 因此這種新方法頗受各界看好愛滋病毒侵入人體後, 會藉著病毒表面的寡甘露醣, 使自己和免疫系統的樹突狀細胞 (dendritic cell) 上的蛋白質受體 DC-SIGN 結合, 然後一路深入免疫系統攻擊 T 細胞 ; 樹突狀醣物很像病毒表面的寡甘露醣, 可以搶先一步和 DC-SIGN 結合, 阻止愛滋病毒和 DC-SIGN 結合而侵入免疫系統除此之外, 樹突狀醣物還會促使免疫系統產生抗體, 達到預防的功能台灣針對愛滋病所做的研究, 大多屬於流行病學方面, 翁啟惠的研究是國內少見針對愛滋病治療或預防所獲得的成果陳宜民對此指出, 愛滋病是全球性的疾病, 目前還沒有找到可以根治的方法, 因此是民眾最恐慌的疾病之一 ; 此病毒又主要侵犯青壯年人口, 造成的人力損失非常嚴重他認為台灣投入愛滋病研究的經費太少, 應該擴大研究規模, 以便在治療和預防方面搶佔一席之地國科會副主委張文昌有不同看法他表示, 愛滋病毒已經發現 25 年之久, 科學家對於病毒本身的研究已經相當透徹, 而目前愛滋病比較領先的疫苗或藥物研究, 大多是美國或歐洲在做, 也已經發展了 20 多年, 台灣現在才進入的話, 很難追 1984 年 12 月 1986 年 2 月趕得上張文昌指出, 愛滋病只能透過特定途徑傳染, 因此給民眾的感受沒有登革熱流感或腸病毒強烈台灣不論研究人才或經費都有限, 應把重點放在民眾比較在意且國外沒有特別研究非得台灣自行研究不可的傳染病台灣的愛滋病研究重點還是應放在流行病學或公共衛生政策對此, 陳宜民進一步表示, 在台灣靜脈藥癮者之間流行的 CRF07_BC 基因重組病毒, 是近幾年才出現的, 只在台灣和中國大陸流行, 與歐美各國流行的 B 亞型在致病力抗藥性方面是否不同, 都需要深入研究, 是適合台灣的愛滋病研究切入點減害計畫已有效降低靜脈藥癮者感染愛滋病毒的情形, 但對於性行為造成的傳染, 則只能靠宣導教育疾管局一再強調的 ABC: 禁慾 (Abstain) 單一性伴侶 (Be faithful) 及使用保險套 (use a Condom), 是對付愛滋病毒最好的武器面對 21 世紀的黑死病, 每個人都應建立正確認知, 才能保護自己與家人李名揚科學人雜誌採訪部主任發現首例愛滋病患 ( 外籍過境旅客 ) 當年度新增感染人數 10 人發現首例本國籍愛滋病患 ( 男同性戀者 ), 於 3 月死亡 ( 首例死亡 ) 1987 年 5 月發現首例女性愛滋病毒感染者 1990 年 12 月 1992 年 9 月後天免疫缺乏症候群防治條例公佈實施 (2007 年改名為人類免疫缺乏病毒傳染防治及感染者權益保障條例 ) 衛生署公告下列人員應接受愛滋病毒篩檢 : 一從事色情行業者 ; 二嫖妓者 ; 三毒品施打吸食或販賣者 ; 四監所受刑人 ; 五性病患者 ; 六血友病患者 ; 七同性戀者 ; 八外籍勞工 ; 九役男 1994 年 1 月行政院核定後天免疫缺乏症候群防治計畫 1997 年 4 月免費提供愛滋病患接受雞尾酒療法 2005 年 12 月資料來源 : 衛生署疾病管制局行政院核定愛滋病減害計畫, 追溯自 2005 年 8 月由台北市台北縣桃園縣台南縣試辦延伸閱讀衛生署疾病管制局 : gov.tw/ 陽明大學愛滋病防治與研究中心 : 財團法人台灣紅絲帶基金會 : sa.ylib.com 科學人 69

, 2

, 2 1 , 2 P.2 HIV P.4 P.5-P.6 P.7 P.8 P.9-P.12 P.13-P.15 P.16 P.17-P.18 P.19-P.23 P.24-P.25 P.26-P.27 P.28-P.35 P.36 P.37 3 HIV Human Immunodeficiency Virus HIV HIV CD40 4 愛滋病的正確名稱是後天免疫力缺乏症 Acquired Immu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