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之无愧

他 当 之 无 愧 追 授 赵 九 章 两 弹 一 星 功 勋 奖 章 我 们 党 成 立 九 十 周 年 以 来, 祖 国 发 生 了 翻 天 覆 地 的 变 化 党 领 导 的 各 项 事 业 都 取 得 了 伟 大 的 成 就 上 世 纪 五 六 十 年 代, 党 中 央 先 后 决 策 进 行 两 弹 一 星 研 制, 使 这 一 尖 端 科 技 领 域 取 得 了 日 新 月 异 的 发 展 科 技 工 作 者 在 党 的 领 导 下, 做 出 了 重 大 贡 献 赵 九 章 是 这 一 群 体 中 的 一 位 杰 出 代 表 赵 九 章 (1907 年 1968 年 )1933 年 毕 业 清 华 大 学,1938 年 在 德 国 柏 林 大 学 获 博 士 学 位 后 回 国, 在 西 南 联 合 大 学 教 学 1944 年 起 先 后 任 中 央 研 究 院 气 象 研 究 所 研 究 员 所 长 1950 年 起 任 中 国 科 学 院 地 球 物 理 所 所 长, 带 领 全 所 在 地 球 物 理 各 学 科 领 域 进 行 开 拓 性 研 究 他 是 我 国 现 代 气 象 学 奠 基 人 之 一, 是 推 动 我 国 动 力 气 象 学 的 第 一 人, 开 展 我 国 现 代 空 间 物 理 学 研 究 的 第 一 人, 在 他 生 命 的 最 后 十 年, 参 与 创 建 了 我 国 人 造 地 球 卫 星 事 业 ( 一 ) 1957 年 10 月 4 日, 苏 联 发 射 了 世 界 上 第 一 颗 人 造 地 球 卫 星, 包 括 赵 九 章 在 内 的 许 多 著 名 科 学 家, 都 积 极 阐 述 了 这 一 事 件 的 深 远 意 义, 并 建 议 考 虑 我 国 人 造 卫 星 发 展 设 想 1958 年 5 月 17 日, 毛 泽 东 主 席 在 中 共 中 央 八 届 二 次 会 议 上 提 出 我 们 也 要 搞 一 点 卫 星 中 国 科 学 院 副 院 长 党 组 书 记 张 劲 夫 受 聂 荣 臻 副 总 理 委 托 与 有 关 方 面 商 讨 我 国 卫 星 规 划 问 题 8 月, 张 劲 夫 召 集 1

钱 学 森 赵 九 章 等 专 家 讨 论 我 国 人 造 卫 星 规 划 设 想, 决 定 成 立 中 国 科 学 院 581 组, 专 门 研 究 我 国 人 造 卫 星 发 展 问 题 组 长 钱 学 森, 副 组 长 赵 九 章 卫 一 清, 组 员 有 7 个 研 究 所 的 主 要 负 责 人 581 组 下 设 技 术 组, 定 期 开 会, 由 赵 九 章 主 持, 与 会 专 家 根 据 各 自 专 长 提 出 许 多 建 议, 讨 论 综 合 分 析, 由 赵 九 章 负 责 提 出 总 的 方 案 建 议 恰 逢 中 国 科 学 院 要 举 办 自 然 科 学 跃 进 成 果 展 览 会, 当 时 决 定 先 做 探 空 火 箭 的 两 个 箭 头 模 型, 一 个 是 高 空 物 理 探 测 仪 器 舱, 另 一 个 是 生 物 试 验 舱 国 庆 展 出 期 间, 毛 主 席 刘 少 奇 朱 德 周 恩 来 等 党 和 国 家 领 导 人 先 后 到 现 场 看 了 实 物 图 表, 再 经 科 学 家 直 观 地 介 绍, 领 导 人 和 各 方 面 都 有 了 较 深 的 印 象 ( 二 ) 根 据 中 苏 双 方 科 学 院 专 家 交 换 访 问 计 划, 苏 联 科 学 院 邀 请 中 国 科 学 院 专 家 访 苏 当 时 正 想 搞 卫 星, 如 何 搞? 大 多 心 中 无 数, 因 而 试 图 借 这 次 访 苏, 能 了 解 一 些 苏 联 搞 卫 星 和 火 箭 探 空 情 况 中 国 科 学 院 决 定 派 出 高 空 大 气 物 理 代 表 团 团 长 赵 九 章 副 团 长 卫 一 清, 团 员 有 钱 骥 杨 嘉 墀 杨 树 智 等 10 月 12 日 张 劲 夫 对 赵 九 章 说 : 为 了 抢 时 间, 说 走 就 走, 今 天 是 星 期 日, 后 天 就 走 因 而 代 表 团 10 月 14 日 乘 坐 伊 尔 14 出 发 了 苏 方 接 待 还 是 很 热 情, 但 要 求 参 观 有 关 卫 星 的 项 目, 对 方 都 要 向 上 请 示, 很 难 得 到 同 意 代 表 团 参 观 了 天 文 台 空 间 电 子 学 研 究 所 应 用 地 球 物 理 研 究 所 等 单 位 代 表 团 抓 紧 时 机, 多 问 多 了 解 些 情 况, 每 参 观 一 个 单 位 大 家 认 真 整 理 记 录, 集 体 分 析, 力 求 找 出 一 些 有 用 的 内 容 在 参 观 地 磁 研 究 所 时, 所 长 态 度 友 好, 仔 细 介 绍 情 况, 临 别 时 还 送 了 一 个 小 型 磁 强 计 作 为 礼 品 有 一 天, 代 表 团 被 邀 请 到 一 个 院 子 里, 开 来 一 辆 卡 车, 上 面 装 载 的 设 备 用 布 覆 盖 掀 开 盖 布, 是 一 个 形 似 探 空 火 箭 的 箭 头, 介 绍 说 这 是 进 入 轨 道 的 卫 星, 里 面 装 有 2

各 种 探 测 仪 器 大 家 围 着 卡 车 对 卫 星 外 形 仔 细 看 了 一 阵, 提 出 可 否 打 开 蒙 皮 外 壳, 看 看 里 面 的 仪 器 布 置, 回 答 是 不 能 打 开 这 次 也 算 是 一 次 重 要 的 参 观 了 在 莫 斯 科 还 参 观 了 公 开 展 出 的 工 业 和 科 技 展 览, 对 苏 联 的 先 进 工 业 和 科 技 还 是 增 加 了 见 识 对 这 次 访 苏, 赵 九 章 与 代 表 团 成 员 认 真 做 了 总 结 思 考 除 了 科 技 方 面 有 所 收 获 外, 最 主 要 的 是 对 比 了 苏 联 和 我 国 的 情 况, 深 深 地 认 识 到 发 射 人 造 卫 星 应 立 足 国 内, 自 力 更 生, 靠 外 授 是 不 可 能 的, 要 靠 自 己 国 家 有 强 大 的 工 业 基 础 和 较 高 的 科 技 水 平 我 们 搞 空 间 探 测 事 业 要 由 小 到 大, 由 低 到 高, 由 初 级 到 高 级 逐 步 发 展, 根 据 当 时 的 国 情, 发 射 卫 星 的 技 术 条 件 完 全 不 具 备, 应 先 从 火 箭 探 空 搞 起 ( 三 ) 赵 九 章 的 建 议 正 符 合 当 时 中 央 关 于 卫 星 工 作 的 指 示 精 神 1959 年 初, 副 总 理 陈 云 邓 小 平 分 别 对 张 劲 夫 说 : 卫 星 还 要 搞, 但 是 要 推 后 一 点, 因 为 国 家 经 济 困 难 1959 年 1 月 21 日 张 劲 夫 在 院 党 组 会 上 传 达 了 中 央 的 指 示 卫 星 明 年 不 放, 与 国 力 不 相 称 随 后 院 党 组 调 整 了 部 署 提 出 大 腿 变 小 腿, 卫 星 变 探 空 的 工 作 方 针, 这 次 调 整 不 是 下 马, 而 是 着 重 打 基 础 赵 九 章 与 卫 一 清 钱 骥 商 量, 提 出 了 五 条 工 作 意 见 : 以 火 箭 探 空 练 兵 ; 高 空 物 理 探 测 打 基 础 ; 不 断 探 索 卫 星 发 展 方 向 ; 筹 建 空 间 环 境 模 拟 实 验 室 ; 研 究 地 面 跟 踪 接 收 设 备 这 五 条 得 到 科 学 院 党 组 的 同 意 从 1959 年 到 1965 年 赵 九 章 在 他 领 导 的 研 究 实 体 中 积 极 开 展 工 作 首 先 是 火 箭 探 空, 与 上 海 机 电 设 计 院 密 切 配 合,1960 年 到 1965 年 共 发 射 试 验 了 20 多 发 T 7 T 7A 火 箭, 取 得 了 60 公 里 以 下 的 气 象 数 据, 还 进 行 过 电 离 层 生 物 等 项 目 试 验, 这 些 都 为 卫 星 研 制 打 下 了 一 定 的 技 术 基 础 3

1960 年 起 成 立 的 卫 星 总 体 研 究 室, 赵 九 章 决 定 由 钱 骥 负 责, 开 始 对 国 际 上 的 卫 星 情 况 全 面 调 研, 对 星 上 和 地 面 的 相 关 技 术 作 专 题 研 究 同 时 还 组 建 高 空 物 理 和 空 间 技 术 的 有 关 研 究 室, 赵 九 章 领 导 的 研 究 实 体 由 当 初 的 几 十 人 到 1964 年 已 有 400 多 人 1964 年 10 月 赵 九 章 应 国 防 科 委 邀 请 去 20 基 地 ( 现 为 酒 泉 卫 星 发 射 场 ) 访 问, 随 行 有 钱 骥 吴 智 诚 等 主 要 是 参 观 东 风 2 号 火 箭 发 射 试 验 和 基 地 的 地 面 跟 踪 接 收 设 备, 还 与 火 箭 研 制 人 员 和 基 地 技 术 人 员 座 谈 在 结 束 这 次 访 问 后,1964 年 11 月 初 的 一 个 晚 上, 应 赵 九 章 的 约 请, 钱 学 森 来 到 赵 九 章 的 办 公 室 钱 见 面 就 问 : 去 基 地 的 观 感 如 何? 赵 说 : 收 获 很 大, 导 弹 研 制 进 展 这 么 快, 真 是 出 乎 意 料 赵 九 章 认 为 再 过 四 五 年,100 公 斤 左 右 的 卫 星 的 运 载 火 箭 有 可 能 研 制 出 来 卫 星 研 制 也 是 有 把 握 完 成 现 在 关 键 是 卫 星 研 制 要 由 国 家 立 项 要 立 项 就 要 向 高 层 汇 报 清 楚 必 要 性 与 可 能 性 赵 九 章 认 为 钱 学 森 说 话 比 较 有 分 量, 希 望 他 能 在 上 层 做 些 工 作 但 钱 讲 话 很 谨 慎, 他 说 现 在 上 面 顾 不 过 来 当 时 最 高 决 策 层 从 战 备 考 虑 要 拿 出 真 正 能 用 的 两 弹 来 而 卫 星 很 难 成 为 当 务 之 急 上 面 顾 不 过 来 这 句 话, 钱 学 森 前 两 年 多 次 对 赵 说 过, 这 次 还 是 这 句 话 ( 四 ) 上 面 顾 不 过 来 这 句 话 使 赵 九 章 思 虑 再 三, 出 于 对 国 家 的 责 任 感, 有 必 要 向 中 央 写 报 告, 申 述 搞 卫 星 的 必 要 性 和 可 能 性 1958 年 搞 卫 星 确 实 早 了 点, 经 过 这 五 六 年 的 努 力, 各 方 面 都 有 很 大 进 展, 力 争 1969 年 发 射 我 国 第 一 颗 卫 星 已 具 有 相 当 的 技 术 条 件 和 现 实 可 能 性 赵 九 章 找 钱 骥 吴 智 诚 讨 论 后, 起 草 报 告, 报 告 要 有 理 有 据 有 建 议, 具 有 很 强 的 说 服 力 1964 年 12 月 召 开 的 第 三 次 全 国 人 民 代 表 大 会 期 4

间, 赵 九 章 把 报 告 直 接 呈 送 周 总 理 周 总 理 看 后 很 快 批 转 聂 荣 臻 副 总 理, 组 织 有 关 方 面 研 究 论 证 国 防 科 委 在 调 查 研 究 多 次 座 谈 后, 于 1965 年 4 月 29 日 提 出 1970 年 至 1971 年 发 射 我 国 第 一 颗 人 造 卫 星 的 报 告, 其 中 明 确 : 卫 星 本 体 由 中 国 科 学 院 负 责 研 制 ; 运 载 火 箭 由 七 机 部 负 责 研 制 ; 地 面 观 测 跟 踪 遥 测 系 统 以 四 机 部 为 主, 中 国 科 学 院 配 合 研 制 这 个 报 告 经 中 央 专 委 第 十 二 次 会 议 (5 月 ) 批 准 此 后, 中 国 科 学 院 组 织 有 关 所 积 极 行 动 起 来, 并 要 求 6 月 10 日 前 提 出 方 案 设 想, 正 是 由 于 赵 九 章 钱 骥 领 导 的 研 究 实 体 已 有 六 年 的 预 研 准 备, 仅 仅 十 天 就 提 了 初 步 方 案, 主 要 内 容 包 括 : 发 射 卫 星 的 目 的 ; 十 年 奋 斗 目 标 和 发 展 步 骤 ; 第 一 颗 卫 星 的 本 体 方 案 ; 卫 星 轨 道 选 择 与 地 面 网 站 建 立 ; 重 要 建 议 和 措 施 等 为 了 便 于 说 明, 归 纳 了 3 张 图 1 张 表 以 此 方 案 多 次 向 国 防 科 委 与 中 国 科 学 院 的 有 关 机 关 汇 报, 讨 论 修 改 在 张 劲 夫 亲 自 听 取 汇 报 后, 于 7 月 1 日 中 国 科 学 院 向 中 央 专 案 上 报 了 : 关 于 发 展 我 国 人 造 卫 星 的 规 划 方 案 建 议, 8 月 中 央 专 委 第 十 三 次 会 议, 批 准 了 张 劲 夫 在 会 上 作 的 报 告 从 此 卫 星 研 制 正 式 立 项, 中 国 科 学 院 将 此 列 为 1965 年 第 1 号 任 务, 代 号 定 为 651 ( 五 ) 1965 年 10 月 20 日 到 11 月 30 日, 中 科 院 受 国 防 科 委 委 托 召 开 了 我 国 第 一 颗 卫 星 论 证 会, 参 加 会 议 有 120 余 名 代 表, 会 议 由 中 科 院 副 院 长 裴 丽 生 主 持, 赵 九 章 报 告 了 我 国 卫 星 研 制 的 总 体 方 案 ( 草 案 ), 钱 骥 报 告 了 第 一 颗 卫 星 的 本 体 方 案 ( 草 案 ), 七 机 部 四 机 部 的 代 表 分 别 报 告 了 运 载 火 箭 方 案 ( 草 案 ) 与 地 面 跟 踪 接 收 系 统 的 方 案 ( 草 案 ), 王 大 珩 陈 芳 允 刘 易 成 等 先 后 做 了 地 面 设 计 轨 道 选 择 地 面 站 网 布 局 方 案 设 想 的 报 告 除 大 会 外, 还 按 专 业 分 小 组 讨 论 为 使 全 球 都 5

能 听 到 我 国 卫 星 的 声 音, 总 体 组 何 正 华 等 建 议 卫 星 播 放 东 方 红 乐 音, 以 代 替 卫 星 无 线 电 讯 号, 并 与 卫 星 遥 测 信 号 时 分 串 行 播 放, 还 建 议 第 一 颗 卫 星 命 名 为 东 方 红 1 号 在 北 京 友 谊 宾 馆 召 开 的 这 次 论 证 会, 历 时 42 天, 技 术 问 题 讨 论 很 细, 不 同 意 见 广 泛 探 讨, 集 思 广 益, 最 后 对 卫 星 的 结 构 外 形, 主 要 技 术 指 标 等 都 得 到 大 家 肯 定 对 这 次 卫 星 发 射 要 求 是 上 得 去 抓 得 住 听 得 到 看 得 见 会 议 成 果 是 产 生 了 总 体 分 案 本 体 方 案 运 载 工 具 方 案 地 面 系 统 方 案 四 个 文 件 还 编 写 了 27 个 专 题 材 料, 共 约 15 万 字 ( 六 ) 我 国 第 一 颗 卫 星 设 计 方 案 诞 生, 是 党 领 导 下 汇 集 众 人 智 慧 的 结 晶, 也 是 赵 九 章 指 导 的 科 研 团 队 交 出 的 合 格 答 卷 这 一 团 队 自 1958 年 10 月 起 一 直 在 西 苑 操 场 甲 1 号 开 展 工 作 这 是 一 处 四 周 有 围 墙 有 武 装 警 卫 约 有 30 亩 地 的 院 落 其 北 侧 隔 条 马 路 是 中 医 西 苑 医 院, 是 为 西 苑 操 场 1 号 其 东 南 侧 均 为 水 稻 田, 其 西 侧 隔 条 水 沟 为 一 些 旧 二 层 楼 房, 还 有 一 座 食 堂 这 一 院 落 产 权 属 中 直 西 苑 机 关, 上 世 纪 五 十 年 代 初 中 科 院 借 用,1958 年 10 月 改 为 搞 卫 星 所 用 院 内 北 侧 有 一 座 三 层 灰 砖 南 北 向 小 楼,2000 多 平 方 米, 约 80 间 房, 以 后 陆 续 建 些 平 房 科 技 人 员 在 这 里 日 夜 工 作, 查 阅 文 献 资 料, 计 算 试 验 研 制 仪 器 经 历 了 不 少 挫 折 与 失 败, 甚 至 发 生 过 爆 炸 事 故 经 济 困 难 那 几 年, 粮 食 定 量 少, 大 多 吃 不 饱, 照 样 日 夜 加 班 像 赵 九 章 这 样 的 大 科 学 家 两 腿 还 曾 浮 肿 过, 其 他 人 的 情 况 可 以 想 象 大 家 一 心 为 祖 国 搞 卫 星, 有 的 就 是 无 私 奉 献 精 神 正 是 这 七 年 的 辛 勤 劳 动, 才 有 了 我 国 第 一 颗 卫 星 设 计 方 案, 才 有 了 搞 卫 星 的 必 需 的 技 术 条 件 可 以 这 样 说, 西 苑 操 场 甲 1 号 是 我 国 早 期 卫 星 设 计 的 摇 篮 在 这 个 院 落 里, 日 后 出 现 有 两 位 获 得 两 弹 一 星 功 勋 奖 章 的 功 勋 科 学 家 ( 赵 九 章 钱 骥 ), 有 三 位 6

中 科 院 院 士, 一 位 中 国 工 程 院 院 士, 还 有 一 批 空 间 科 学 与 技 术 的 高 级 专 家 四 十 多 年 过 去 了, 这 个 院 落 早 已 面 目 全 非, 我 们 还 是 不 应 忘 记 它 当 年 的 贡 献 ( 七 ) 论 证 会 后, 中 科 院 抓 紧 方 案 完 善 与 研 制 工 件,1966 年 1 月 成 立 中 科 院 651 设 计 院 ( 即 卫 星 设 计 院 ), 赵 九 章 任 院 长, 杨 刚 毅 任 党 委 书 记, 钱 骥 为 副 院 长, 同 时 筹 建 701 工 程 处, 负 责 地 面 设 备 研 制 与 地 面 台 站 网 建 设 卫 星 研 制 工 作 紧 张 而 有 序 的 展 开, 各 方 面 都 有 了 进 展, 有 了 突 破, 卫 星 研 制 基 本 成 功 的 时 候 文 革 浩 劫 来 临, 张 劲 夫 被 夺 了 权, 赵 九 章 钱 骥 等 靠 边 站 了, 紧 接 着 对 赵 九 章 进 行 残 酷 批 斗, 直 到 1968 年 10 月 16 日 被 迫 害 致 死 历 史 是 公 正 的 党 和 祖 国 人 民 没 有 忘 记 他,1978 年 经 邓 小 平 批 准, 为 赵 九 章 平 反 昭 雪 1985 年 6 月, 中 科 院 为 东 方 红 1 号 及 卫 星 事 业 开 创 奠 基 工 作 项 目 申 请 国 家 科 技 进 步 奖, 该 项 目 有 重 大 贡 献 人 员 中 赵 九 章 名 列 第 一, 并 列 举 了 他 的 五 条 主 要 贡 献 :1 适 时 向 中 央 提 出 建 议, 使 卫 星 事 业 得 到 及 时 的 和 顺 利 的 发 展 2 主 持 卫 星 总 体 方 案 的 制 定 和 实 施 3 即 时 组 织 制 定 了 测 轨 选 轨 方 案, 赢 得 了 时 间, 节 省 了 资 源, 提 高 了 水 平 4 主 持 制 定 了 卫 星 系 列 规 划, 为 卫 星 的 长 远 发 展 打 下 了 基 础 5 开 创 和 主 持 了 我 国 卫 星 前 期 准 备 工 作 1997 年 10 月 赵 九 章 诞 辰 90 周 年 时, 王 淦 昌 钱 伟 长 王 大 珩 等 42 位 院 士 签 名 倡 议 为 赵 九 章 树 立 铜 像, 约 170 位 科 技 专 家 自 愿 捐 款 为 塑 造 铜 像 提 供 经 费 1999 年 9 月, 中 共 中 央 国 务 院 中 央 军 委 隆 重 举 办 大 会, 为 两 7

弹 一 星 做 出 突 出 贡 献 的 科 技 专 家 颁 发 两 弹 一 星 功 勋 奖, 赵 九 章 是 其 中 之 一 他 当 之 无 愧! 赵 九 章 的 学 生 等 瞻 仰 铜 像 右 起 前 排 : 包 海 燕 陈 建 奎 徐 荣 栏 刘 振 兴 ( 院 士 ) 陶 诗 言 ( 院 士 ) 叶 笃 正 ( 院 士 ) 张 厚 英 周 秀 骥 ( 院 士 ) 吴 智 诚 后 排 : 都 亨 王 英 鑑 卢 毓 明 (1956 年 7 月, 我 被 调 至 中 科 院 地 球 物 理 研 究 所 办 公 室, 为 赵 九 章 做 些 秘 书 工 作,1958 年 10 月 又 被 调 至 581 组 办 公 室, 负 责 计 划 科 工 作, 在 我 国 早 期 卫 星 工 作 中, 我 参 与 过 一 些 活 动, 现 仅 就 所 见 所 闻 写 点 回 忆 片 段, 也 算 是 一 点 历 史 见 证 吴 智 诚 2011 年 4 月 )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