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国 社 会 企 业 的 三 级 概 念 框 架 张 嘉 伟 侯 正 暾 朱 小 斌 * 本 文 包 含 的 所 有 内 容 ( 包 括 但 不 限 于 文 本 数 据 图 片 图 标 LOGO 视 频 等 ) 的 所 有 权 归 属 社 会 企 业 研 究 中 心 (SERC), 受 中 国 及 国 际 版 权 法 的 保 护 本 案 例 及 其 任 何 组 成 部 分 在 用 于 再 造 复 制 传 播 时 ( 无 论 是 否 用 于 商 业 盈 利 广 告 等 目 的 ), 必 须 保 留 SERC LOGO, 并 注 明 出 处 为 社 会 企 业 研 究 中 心 如 果 用 于 商 业 盈 利 广 告 等 目 的, 需 征 得 SERC 同 意 并 有 书 面 特 别 授 权
任 何 研 究 都 需 要 明 确 研 究 主 体 的 定 义 社 会 企 业 所 涉 及 的 概 念 范 围 较 为 广 泛, 形 式 多 样, 可 能 是 非 营 利 性 机 构 采 用 企 业 化 的 管 理 模 式, 亦 可 能 是 营 利 性 企 业 涉 入 公 益 非 盈 利 领 域, 亦 可 能 是 几 个 非 营 利 性 组 织 共 同 投 资 为 了 达 到 社 会 公 益 目 的 所 创 设 的 营 利 性 公 司 有 关 社 会 企 业 的 界 定 在 国 内 仍 然 模 糊, 其 争 论 仍 在 进 行 于 是, 在 中 国 社 会 企 业 兴 起 之 初, 我 们 有 必 要 对 社 会 企 业 的 定 义 进 行 较 为 全 面 地 讨 论, 本 文 的 研 究 任 务 便 是 分 析 适 合 中 国 环 境 的 社 会 企 业 概 念 框 架 社 会 企 业 定 义 的 三 个 要 素 社 会 企 业 这 一 概 念 最 早 源 自 欧 洲 早 在 1844 年, 英 国 若 干 名 为 合 作 社 的 组 织 便 以 该 模 式 加 以 运 作, 其 从 事 企 业 活 动 以 达 成 社 会 公 益 目 的 而 非 商 业 利 润 自 20 世 纪 末, 一 些 企 业 家 开 始 关 注 社 会 公 益 事 业, 以 其 企 业 的 相 关 管 理 模 式 运 营 模 式 参 与 到 解 决 人 权 问 题 环 境 问 题 健 康 问 题 等 相 关 社 会 问 题 中, 这 些 企 业 家 被 称 为 具 有 社 会 企 业 家 精 神, 从 而 推 动 社 会 企 业 在 全 球 蓬 勃 发 展 起 来 结 合 社 会 企 业 的 发 展 历 程 以 及 近 年 来 众 多 社 会 企 业 的 案 例 分 析, 我 们 认 为 一 个 严 格 的 社 会 企 业 定 义 应 该 具 有 三 个 要 素 : 目 标 设 定 运 营 模 式 利 润 分 享 方 式 目 标 设 定 是 指 企 业 的 主 要 目 标 使 命 是 什 么 ; 企 业 所 存 在 的 主 要 动 机 是 什 么 运 营 模 式 是 指 企 业 采 取 了 何 种 经 营 的 手 段 以 实 现 其 设 定 的 目 标 利 润 分 享 方 式 是 指 企 业 如 若 盈 利, 其 利 润 如 何 分 配 最 终 流 向 哪 里 根 据 上 述 维 度 的 设 定, 我 们 选 取 了 相 关 政 府 或 非 政 府 组 织 的 官 方 定 义 进 行 探 讨, 如 下 行 动 主 体 定 义 香 港 政 府 通 常, 一 个 社 会 企 业 是 一 种 实 现 特 定 社 会 目 标 的 商 业, 比 如 提 供 服 务 或 者 社 区 需 要 的 产 品, 为 社 会 弱 势 群 体 创 造 就 业 和 培 训 机 会, 保 护 环 境, 通 过 挣 得 的 利 润 资 助 其 他 社 会 服 务 社 会 企 业 的 利 润 主 要 用 于 其 追 求 的 社 会 目 标 上 的 业 务 再 投 入 上, 而 不 是 在 股 东 中 分 配 意 大 利 政 府 如 果 要 被 认 可 为 社 会 企 业, 必 须 同 时 符 合 以 下 条 件 : a) 必 须 是 私 人 组 织 ; b) 必 须 以 一 种 企 业 家 方 式 生 产 社 会 所 需 品 和 服 务 ; c) 为 了 公 共 利 益 运 行, 而 且 不 是 为 了 营 利 目 标 欧 洲 委 员 会 社 会 企 业 介 于 传 统 私 人 领 域 和 公 共 领 域 之 间 尽 管 没 有 统 一 认 可 的 定 义, 社 会 企 业 的 主 要 特 征 是 社 会 目 标 与 私 人 领 域 企 业 家 精 神 的 结 合 社 会 企 业 关 注 与 他 们 的 业 务, 同 时 把 盈 余 再 投 入 到 实 现 更 大 社 会 社 区 目 标 的 事 务 中 社 会 企 业 联 社 会 企 业 是 为 了 公 共 利 益 目 标 的 企 业 社 会 企 业 使 用 了 商 业 的 手 段 市 场 的 力 量, 推 进 盟 他 们 的 社 会 环 境 和 人 类 正 义 目 标 1) 社 会 企 业 直 接 应 对 了 严 峻 的 社 会 需 求, 服 务 公 共 利 益, 或 通 过 他 们 的 产 品 服 务, 或 通 过 雇 用 弱 势 群 体 ; 2) 社 会 企 业 的 商 业 活 动 是 收 入 推 动 的 或 在 一 个 非 营 利 组 织 中 有 显 著 的 经 营 性 收 入, 或 是 营 利 企 业 ; 3) 公 共 利 益 是 社 会 企 业 的 首 要 目 标, 或 者 认 为 是 植 根 在 组 织 的 DNA 之 中 表 1: 社 会 企 业 的 定 义 举 例 在 四 种 定 义 的 陈 述 中, 每 个 定 义 都 提 及 并 强 调 了 目 标 设 定 运 营 模 式 以 及 利 润 分 享 这 三 个 要 素 的 一 个 或 多 个
目 标 设 定 上 述 所 有 的 定 义 都 强 调 了 社 会 企 业 应 当 主 要 甚 至 全 部 以 社 会 公 益 目 标 公 共 利 益 为 商 业 动 机 意 大 利 相 关 政 府 强 调 了 这 些 社 会 目 标 主 要 是 提 供 社 会 所 需 要 的 产 品 和 服 务, 而 香 港 政 府 则 将 这 些 目 标 更 为 广 泛 扩 展 到 环 境 社 会 公 正 等 相 关 问 题 上, 如 为 特 殊 群 体 提 供 服 务 为 社 会 的 弱 势 群 体 提 供 就 业 以 及 培 训 机 会 等 欧 盟 委 员 会 与 美 国 社 企 联 盟 都 指 出 : 社 会 企 业 的 重 要 特 征 是 其 企 业 的 社 会 目 标 不 论 表 述 如 何, 其 定 义 都 意 在 强 调 有 益 于 解 决 相 关 社 会 问 题 可 以 看 出, 上 述 的 相 关 机 构 将 企 业 的 目 标 设 定 作 为 使 得 社 会 企 业 区 别 于 传 统 企 业 的 主 要 界 定 条 件, 在 一 些 较 为 宽 泛 地 定 义 中, 甚 至 强 调 凡 是 以 实 现 社 会 利 益 为 目 标 的 组 织 都 称 作 社 会 企 业 在 强 调 了 社 会 企 业 的 社 会 目 标 如 此 重 要 的 同 时, 也 带 来 了 一 些 问 题 : 企 业 的 目 标 设 定 是 否 可 以 成 为 社 会 企 业 主 要 界 定 条 件? 社 会 企 业 是 否 应 该 以 完 成 其 社 会 目 标 的 表 现 来 评 估 其 企 业 的 绩 效? 运 营 模 式 美 国 社 会 企 业 联 盟 指 出 了 社 会 企 业 需 按 照 商 业 规 则 以 及 方 法 进 行 企 业 活 动, 并 且 借 助 市 场 的 力 量 在 其 补 充 定 义 中 强 调, 社 会 企 业 的 商 业 活 动 应 当 是 企 业 重 要 的 利 润 来 源 其 他 定 义 在 对 这 个 维 度 的 叙 述 中, 有 些 强 调 出 社 会 企 业 是 一 种 商 业 模 式 (business), 多 少 表 明 了 社 会 企 业 是 以 企 业 的 运 营 模 式 从 事 商 业 活 动 值 得 思 考 的 是 : 社 会 企 业 是 否 应 当 严 格 定 义 于 企 业? 是 否 须 按 照 商 业 规 则 与 方 式 进 行 营 利? 一 个 有 营 利 性 运 作 的 慈 善 机 构 是 否 可 以 称 之 为 社 会 企 业? 如 果 采 用 宽 泛 多 样 性 的 定 义, 严 格 界 定 社 会 企 业 的 运 营 模 式 是 否 有 利 于 社 会 企 业 的 发 展? 利 润 分 享 在 香 港 政 府 的 定 义 中, 着 重 强 调 了 社 会 企 业 所 具 有 的 利 润 分 享 的 方 式 : 即 社 会 企 业 的 利 润 会 再 次 投 入 到 其 社 会 公 益 相 关 的 企 业 活 动 中, 而 不 是 进 行 股 东 分 红 欧 洲 委 员 会 的 官 方 的 定 义 都 着 重 强 调 了 其 利 润 的 流 向 : 不 应 用 于 投 入 到 追 求 利 润 最 大 化, 而 是 其 主 要 或 全 部 利 润 流 向 实 现 其 社 会 目 标 的 再 投 入 中 这 一 点 使 得 社 会 企 业 显 著 有 别 于 一 般 企 业, 即 社 会 企 业 是 盈 利 性 的, 但 其 盈 利 动 机 以 及 利 润 流 动 走 向 始 终 围 绕 实 现 其 社 会 目 的 可 以 看 出, 这 些 政 府 或 机 构 意 在 利 用 清 晰 的 利 润 流 向 来 界 定 社 会 企 业 采 用 利 润 分 享 方 式 这 一 维 度, 使 得 社 会 企 业 的 界 定 由 形 而 上 的 社 会 目 标 具 体 化, 更 重 要 的 是 可 量 化 由 于 利 润 的 流 动 方 向 以 及 情 况 都 可 以 数 据 化, 所 以 根 据 这 个 维 度, 判 断 一 个 企 业 是 否 为 社 会 企 业 时 便 显 得 有 理 可 循 但 是, 这 一 维 度 是 否 可 以 成 为 社 会 企 业 的 主 要 界 定 标 准? 严 格 地 规 定 利 润 分 配 方 式 是 否 限 制 了 社 会 企 业 的 发 展? 本 土 化 社 会 企 业 概 念 框 架 我 们 认 为 社 会 企 业 需 要 有 中 国 本 土 化 的 定 义 定 义 的 设 计 首 先 基 于 三 个 有 利 于 原 则, 即 : 有 利 于 推 动 社 会 企 业 的 发 展 ; 有 利 于 监 督 的 实 现 ; 有 利 于 与 本 地 文 化 认 知 的 连 贯 此 外, 还 要 考 虑 到 不 同 的 行 动 主 体 有 不 同 的 动 机 和 侧 重 点, 从 文 化 推 动 的 角 度 从 政 策 制 定 的 角 度 从 国 情 结 合 的 角 度, 我 中 心 提 出 社 会 企 业 的 三 级 概 念 框 架, 并 且 认 为 : 社 会 企 业 是 一 种 可 以 认 证 的 标 准, 而 非 注 册 的 某 种 新 形 式
属 性 行 动 主 体 主 要 动 机 社 会 企 业 的 定 义 A 类 : 投 资 者 推 动 私 人 资 本 的 流 入 广 泛 意 义 教 育 者 促 进 社 会 企 业 被 广 泛 创 业 者 地 传 播 认 知 以 创 造 社 会 效 益 为 核 心 文 化 的 企 业 鼓 励 社 会 企 业 家 实 践 B 类 : 政 府 机 构 有 助 于 制 定 扶 持 社 会 严 格 意 义 第 三 方 评 估 机 构 企 业 的 政 策 和 法 规 以 社 会 效 益 为 首 要 绩 效 社 会 公 益 投 资 为 促 进 社 会 企 业 有 效 管 主 要 利 润 分 配 的 企 业 理 和 监 督 C 类 : 政 府 机 构 保 留 中 国 体 制 内 特 色 特 殊 意 义 社 会 组 织 的 组 织 形 态 推 动 公 益 组 织 向 社 会 经 营 性 收 入 为 主 的 民 办 非 企 业 单 位 企 业 转 型 表 2: 社 会 企 业 3 类 定 义 的 行 动 主 体 和 动 机 A 类 定 义 : 以 创 造 社 会 效 益 为 核 心 文 化 的 企 业 是 一 种 广 泛 意 义 上 起 文 化 倡 导 作 用 的 定 义, 推 动 这 样 的 社 会 企 业 发 展, 能 促 进 整 体 商 业 文 化 朝 着 更 具 有 社 会 价 值 的 方 向 发 展, 同 时 促 进 私 人 资 本 的 流 入, 因 为 资 本 天 然 有 着 回 报 的 要 求, 不 限 制 利 润 分 配 的 做 法, 可 以 有 效 地 激 发 资 本 的 活 力 ; 也 没 有 必 要 获 得 政 府 的 政 策 优 惠 A 类 企 业, 本 身 就 是 企 业 的 形 态, 受 到 政 府 工 商 部 门 和 其 他 业 务 相 关 部 门 的 监 督, 而 认 证 的 核 心 在 于 其 社 会 绩 效, 于 是 需 要 开 发 一 套 指 标 体 系 并 结 合 财 务 可 持 续 性, 才 有 利 于 投 资 和 影 响 力 扩 大 B 类 定 义 : 以 社 会 效 益 为 首 要 绩 效 社 会 公 益 投 资 为 主 要 利 润 分 配 的 企 业 是 以 政 策 制 定 的 角 度 出 发, 推 动 这 样 的 企 业, 能 有 效 规 范 社 会 企 业 行 为, 从 而 制 定 政 策 优 惠 和 扶 植 条 件 这 个 定 义 有 几 个 显 著 特 点 : 1) 明 确 了 社 会 企 业 的 形 态 : 企 业 虽 然 不 少 国 家 对 于 社 会 企 业 的 法 人 实 体 没 有 做 出 明 确 规 定 可 以 是 企 业 或 者 慈 善 机 构, 虽 然 这 似 乎 扩 大 了 社 会 企 业 的 范 围, 但 是 现 实 中 薄 弱 的 社 会 信 任 基 础 不 能 忽 视 如 果 我 们 将 界 定 社 会 企 业 为 企 业 属 性, 一 方 面, 不 需 要 去 重 新 教 育 公 众 的 认 识 基 础, 另 一 方 面, 政 府 的 相 应 的 管 理 部 门 可 以 有 章 可 循 2) 社 会 企 业 的 质 量 : 社 会 效 益 的 评 估 许 多 社 会 企 业 定 义 把 社 会 目 标 看 作 是 社 会 企 业 的 界 定 标 准 这 说 明 了 社 会 企 业 以 社 会 效 益 为 首 要 目 标, 其 营 运 围 绕 着 这 一 目 标 的 实 现, 而 不 是 以 利 润 最 大 化 为 首 要 目 标 为 了 有 效 监 督 企 业 是 否 基 于 设 定 的 目 标 运 营, 应 该 开 发 相 应 的 社 会 效 益 指 标 和 第 三 方 评 估 机 构, 促 使 社 会 企 业 如 同 普 通 企 业 发 布 年 度 报 告 一 样, 发 布 社 会 效 益 报 告 ( 可 由 民 政 部 认 可 的 第 三 方 机
构 出 具 审 查 报 告 ) 如 果 企 业 的 首 要 目 标 发 生 了 转 变, 则 应 该 取 消 社 会 企 业 的 认 证 但 是 : 社 会 企 业 的 社 会 效 益 大 小, 不 应 该 作 为 判 断 社 会 企 业 属 性 的 标 准 3) 社 会 企 业 的 标 准 : 基 于 社 会 投 资 的 利 润 分 配 将 社 会 目 标 的 首 要 与 否 作 为 认 证 社 会 企 业 的 标 准, 是 危 险 且 主 观 的 社 会 企 业 模 式 本 身 是 一 种 利 润 的 分 配 手 段, 主 要 目 标 是 持 续 产 生 社 会 影 响 力, 逻 辑 上 可 测 量 的 核 心 就 在 于 利 润 我 们 认 为 利 润 的 大 多 数 用 于 社 会 公 益 投 资 的 企 业, 才 是 衡 量 的 社 会 企 业 基 本 条 件 与 西 方 的 一 些 定 义 不 同, 有 的 国 家 会 限 制 社 会 企 业 不 能 分 红, 为 了 激 发 企 业 的 活 力, 促 进 投 资 和 回 报, 我 们 的 定 义 只 是 说 明 主 要 方 式, 即 超 过 50% C 类 定 义 : 经 营 性 收 入 为 主 要 利 润 来 源 的 民 办 非 企 业 单 位 是 结 合 本 地 特 色 的 一 种 社 会 企 业 定 义 民 办 非 企 业 单 位 在 从 事 社 会 服 务 活 动 的 过 程 中, 可 以 根 据 国 家 的 规 定 收 取 合 理 的 费 用, 以 确 保 成 本, 略 有 盈 余 民 办 非 企 业 单 位 的 非 营 利 性 特 点, 理 解 为 不 以 营 利 为 目 的 从 民 办 非 企 业 的 特 点 上 看, 本 身 已 经 满 足 了 经 营 性 活 动 为 运 作 模 式, 以 及 社 会 服 务 目 标 为 使 命 的 社 会 企 业 两 大 主 要 维 度 只 是 目 前 的 法 人 结 构 体 制 下, 它 属 于 社 会 组 织 范 畴, 受 民 政 系 统 管 理, 能 接 受 捐 款 资 助, 但 是 不 能 分 红 我 们 也 将 其 作 为 特 殊 意 义 上 的 社 会 企 业 定 义 下 表 对 这 三 类 定 义 进 行 了 进 一 步 的 归 纳 A 类 : 广 泛 意 义 B 类 : 严 格 意 义 C 类 : 特 殊 意 义 法 人 结 构 企 业 企 业 社 会 组 织 经 营 模 式 经 营 性 业 务 经 营 性 业 务 经 营 性 业 务 传 统 捐 助 主 要 目 标 社 会 目 标 经 济 目 标 社 会 目 标 社 会 目 标 利 润 分 配 没 有 限 制 超 过 50% 利 润 流 入 社 会 不 能 分 红 公 益 投 资 监 管 机 构 工 商 民 政 工 商 民 政 政 策 优 惠 没 有 有 有 投 资 收 益 全 部 的 投 资 回 报 收 益 有 限 的 投 资 回 报 收 益 没 有 投 资 回 报 收 益, 视 同 慈 善 捐 款 认 证 重 心 社 会 效 益 财 务 可 持 续 性 社 会 效 益 利 润 分 配 经 营 收 入 定 义 的 价 值 诉 求 推 动 社 会 企 业 文 化 投 资 协 助 政 府 有 效 管 理 和 政 策 制 定 保 留 中 国 特 色 的 社 会 企 业 形 态 表 3: 社 会 企 业 三 类 定 义 的 多 角 度 比 较 未 来 可 以 研 究 方 向 本 文 抛 砖 引 玉, 未 来 的 社 会 企 业 研 究 方 向, 笔 者 认 为 可 以 在 意 识 和 操 作 两 个 层 面 推 进 : 1) 社 会 企 业 与 社 会 主 义 意 识 形 态 的 关 系 社 会 企 业 首 要 创 造 的 是 社 会 效 益, 致 力 于 改 善 民 生, 这 与 当 前 的 社 会 主 义 意 识 形 态 我 国 政 府 提 出 的 社 会 管 理 的 创 新 是 一 致 的 胡 锦 涛 总 书 记 在 省 部 级 主 要 领 导 干 部 社 会 管 理 及 其 创 新 专 题 研 讨 班 的 重 要 讲 话 强 调 : 扎 扎 实 实 提 高 社 会 管 理 科 学 化 水 平, 建 设 中 国 特 色 社 会 主 义 社 会 管 理 体 系, 提 出 强 化 各 类 企 事 业 单 位 社 会 管 理 和 服 务 职 责 以 及 进 一 步 加 强
和 完 善 非 公 有 制 经 济 组 织 社 会 组 织 管 理 1 国 家 通 过 税 收 完 成 了 财 富 的 二 次 分 配, 社 会 企 业 直 接 完 成 了 财 富 向 民 生 的 分 配, 严 格 意 义 上 的 创 造 社 会 效 益 的 社 会 企 业 理 应 享 受 到 相 应 税 收 的 优 惠 2) 社 会 企 业 与 国 有 企 业 福 利 企 业 关 系 历 史 上, 我 国 有 一 些 组 织 形 式 很 接 近 社 会 企 业 关 于 社 会 效 益 的 定 义 比 如 国 有 企 业 福 利 企 业 国 有 企 业 不 单 提 供 了 工 作 机 会, 传 统 的 国 有 企 业 还 主 动 进 行 社 区 投 资, 兴 建 学 校 住 房 医 院 餐 厅 以 便 员 工 及 其 家 属 的 生 活 而 福 利 企 业 更 是 直 接 雇 用 残 疾 人 下 岗 人 员, 从 事 经 营 性 活 动, 提 供 弱 势 群 体 就 业 机 会 和 技 能 培 养 的 机 会 不 同 的 是, 社 会 企 业 是 一 种 私 人 行 为, 而 不 是 政 府 利 用 国 家 资 产 的 行 为, 这 是 不 是 也 说 明 社 会 企 业 的 雏 形 在 我 国 很 早 就 产 生, 只 是 没 有 释 放 私 人 领 域 的 力 量, 随 着 改 革 开 放 和 社 会 开 放, 社 会 企 业 是 否 成 为 未 来 参 与 社 会 事 业 的 重 要 力 量? 都 是 可 以 从 我 国 企 业 发 展 渊 源 中 寻 找 启 示 3) 监 督 社 会 企 业 的 使 命 方 向 任 何 有 价 值 的 事 物, 没 有 良 好 的 制 度 设 计, 也 容 易 被 滥 用, 对 于 社 会 企 业 在 中 国 处 于 起 步 阶 段, 这 一 点 额 外 重 要 对 于 严 格 意 义 上 的 社 会 企 业, 其 享 受 的 优 惠 政 策 应 该 在 接 受 社 会 效 益 评 估 之 后 获 得, 而 不 是 先 天 性 的 或 者 永 久 性 的 鉴 于 社 会 企 业 与 普 通 企 业 之 间 的 转 换 通 道 是 自 由 的, 如 果 一 个 社 会 企 业 无 法 创 造 社 会 效 益, 它 就 不 能 获 得 政 策 支 持, 从 而 转 型 为 普 通 企 业 也 应 该 被 允 许 4) 社 会 效 益 评 估 的 方 法 社 会 企 业 定 义 中, 最 具 挑 战 的 操 作 技 术 就 是 社 会 效 益 的 评 估 不 同 的 社 会 议 题, 应 当 有 不 同 的 社 会 效 益 指 标 社 会 效 益 的 指 标 体 系, 国 际 上 已 经 有 GIIN( 全 球 影 响 力 投 资 网 络 ) 开 发 了 一 套 影 响 力 报 告 和 投 资 标 准 (Impact Reporting and Investment Standards), 这 套 指 标 是 否 合 适 中 国 国 情, 是 否 需 要 更 本 土 化 的 设 计, 都 是 影 响 中 国 社 会 企 业 质 量 评 估 的 重 要 因 素 附 : 本 文 作 者 : 朱 小 斌 社 会 企 业 研 究 中 心 主 任 上 海 财 经 大 学 副 教 授 张 嘉 伟 社 会 企 业 研 究 中 心 秘 书 长 侯 正 暾 社 会 企 业 研 究 中 心 助 理 研 究 员 1 胡 锦 涛 在 省 部 级 主 要 领 导 干 部 社 会 管 理 及 其 创 新 专 题 研 讨 班 开 班 式 上 发 表 重 要 讲 话 参 见 人 民 网 http://politics.people.com.cn/gb/1024/1395922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