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媒 体 网 络 技 术 和 策 略 培 训 的 整 合 能 促 进 自 主 学 习 吗? * 一 次 教 学 改 革 的 实 验 报 告 邹 慧 民, 蔡 植 瑜 ( 韩 山 师 范 学 院 外 语 系, 潮 州 521041, 广 东 ) 摘 要 : 大 学 生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已 成 为 近 年 来 国 家 教 育 行 政 部 门 主 导 的 大 学 英 语 教 学 改 革 的 一 个 热 门 话 题 越 来 越 多 的 教 育 专 家 和 研 究 人 员 正 在 积 极 地 探 求 如 何 培 养 大 学 生 自 主 学 习 英 语 能 力 的 方 法 和 途 径 在 教 育 部 高 教 司 最 新 出 台 的 大 学 英 语 课 程 教 学 要 求 ( 试 用 ) 中, 多 媒 体 和 网 络 技 术 被 认 为 是 促 进 大 学 生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的 有 力 手 段, 并 且 通 过 行 政 的 手 段 在 全 国 各 地 推 行 另 外, 鉴 于 和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之 间 的 密 切 关 系, 学 习 策 略 培 训 也 受 到 很 多 研 究 人 员 的 关 注 本 文 主 要 探 讨 一 种 新 的 教 学 模 式 整 合 多 媒 体 网 络 辅 助 教 学 (CALL) 和 学 习 策 略 培 训 在 优 化 培 养 大 学 生 英 语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模 式 方 面 的 效 果 和 可 行 性 关 键 词 :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 计 算 机 辅 助 语 言 教 学 ; 学 习 策 略 培 训 中 图 分 类 号 :H319 文 献 标 识 码 :A 1.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自 主 学 习 (autonomous learning) 的 概 念 最 早 可 以 追 溯 到 上 世 纪 60 年 代 (Gardner & Miller, 1993:3), 而 正 式 把 自 主 这 一 概 念 引 入 外 语 教 育 界 的 是 Henri Holec (1981:3) Holec 认 为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learner autonomy) 是 学 习 者 对 自 己 学 习 负 责 的 能 力, 而 Little(1991) 则 把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定 义 为 三 种 能 力, 即 进 行 客 观 的 评 判 性 反 思 的 能 力, 做 出 决 策 的 能 力 以 及 争 取 独 立 行 为 的 能 力 最 近 十 年 里, 西 方 的 语 言 教 育 处 于 交 际 法 (communicative approach) 盛 行 的 时 代, 因 而 培 养 学 习 者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也 正 好 成 为 他 们 高 度 重 视 的 目 标 之 一 (Jones, 2001) 近 年 来,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也 引 起 中 国 外 语 教 育 界 的 注 意 随 着 外 语 教 学 逐 渐 转 移 到 以 学 生 为 中 心 的 教 学 模 式 和 研 究 者 对 学 习 者 学 习 过 程 和 学 习 技 能 的 深 入 研 究, 越 来 越 多 的 外 语 教 师 已 经 认 识 到 外 语 教 学 不 仅 要 着 眼 于 发 展 学 习 者 的 语 言 交 际 能 力, 更 重 要 的 是 要 介 入 学 习 的 过 程, 培 养 学 生 学 习 外 语 的 能 力 和 自 我 调 节 的 能 力 ( 吴 一 安 ; 魏 峥 2000; 彭 金 定 2002; 王 笃 勤 2002; 徐 锦 芬, 占 小 海 2004) 在 这 一 背 景 下, 教 育 部 高 教 司 于 2003 年 颁 布 的 大 学 英 语 课 程 教 学 要 求 ( 试 用 ) 也 把 增 强 大 学 生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作 为 教 学 目 标 之 一, 并 指 出 教 育 改 革 的 成 功 的 一 个 重 要 标 志 就 是 学 生 个 性 化 学 习 方 法 的 形 成 和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的 发 展 ( 教 育 部 高 教 司 2004) 2. 对 两 种 培 养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模 式 的 讨 论 自 20 世 纪 90 年 代 以 来, 多 媒 体 计 算 机 和 基 于 Internet 的 网 络 通 信 技 术 为 外 语 教 学 带 来 一 系 列 重 要 的 变 化, 信 息 技 术 与 课 程 教 学 的 整 合 已 经 成 为 教 育 信 息 化 和 教 学 改 革 的 一 个 核 1
心 问 题 ( 孙 燕 青 等 2003) 教 育 行 政 部 门 以 及 越 来 越 多 的 研 究 者 认 为 利 用 多 媒 体 和 网 络 技 术 和 采 用 新 的 教 学 模 式 有 利 于 改 进 原 来 以 教 师 讲 授 为 主 的 单 一 的 课 堂 教 学 模 式, 使 英 语 学 习 不 受 时 间 和 地 点 的 限 制, 也 有 利 于 学 习 者 朝 个 性 化 自 主 式 学 习 的 方 向 发 展 ( 教 育 部 高 教 司 2004; 王 湘 玲 宁 春 岩 2002; 李 红 2004) 在 实 践 中, 各 地 高 校 掀 起 一 股 投 资 建 设 现 代 化 语 言 学 习 中 心 和 购 买 高 端 电 脑 软 硬 件 设 备 的 高 潮, 多 媒 体 和 网 络 设 施 已 经 俨 然 成 为 学 习 外 语 不 可 或 缺 的 一 部 分 鉴 于 策 略 培 训 (strategy training) 和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之 间 的 密 切 关 系, 国 内 许 多 研 究 者 试 图 从 策 略 培 训 入 手 来 培 养 学 生 的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 纪 康 丽 2002; 王 立 非 文 秋 芳 2003) 在 这 方 面, 国 外 的 研 究 实 际 上 已 经 证 明 策 略 培 训, 尤 其 是 元 认 知 策 略 培 训 在 提 高 学 生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方 面 是 行 之 有 效 的, 如 Carrel(1989) O Malley(1987) Holec(1987) 和 Hedge(2000) 等 人 现 在 外 语 界 大 多 数 人 对 学 习 策 略 培 训 持 支 持 态 度, 而 且 认 为 策 略 培 训 对 于 学 生 人 数 多 教 学 资 源 缺 乏 的 教 育 环 境 十 分 有 利 (Hedge2000:100) 王 立 非 和 文 秋 芳 (2003) 认 为, 比 较 理 想 的 培 训 方 式 是 将 策 略 培 训 和 外 语 教 学 融 为 一 体, 策 略 培 训 的 目 的 在 于 提 高 学 习 者 的 策 略 意 识, 扩 大 他 们 策 略 选 择 的 范 围, 锻 炼 和 培 养 他 们 的 自 我 监 控 和 自 我 调 控 的 能 力 既 然 多 媒 体 和 网 络 教 学 模 式 和 策 略 培 训 都 把 培 养 大 学 生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放 在 突 出 的 位 置, 我 们 为 什 么 不 把 它 们 结 合 起 来 以 更 好 地 为 教 学 改 革 服 务 呢?Jones(2001) 认 为 以 多 媒 体 和 网 络 为 支 持 的 现 代 计 算 机 辅 助 教 学 (CALL) 的 最 终 结 果 可 能 会 带 来 学 习 者 自 主, 但 是 它 的 有 效 性 在 很 大 程 度 上 取 决 于 教 师 的 作 用 换 句 话 说, 如 果 我 们 希 望 学 生 在 多 媒 体 网 络 的 自 学 环 境 中 能 够 更 好 地 把 握 学 习, 学 习 者 培 训 (learning training) 和 教 师 的 介 入 必 然 被 包 括 在 整 个 语 言 教 学 过 程 之 中 从 我 国 大 学 生 外 语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普 通 低 下 的 现 实 看 ( 徐 锦 芬 等 2004; 王 笃 勤 2002), 给 予 学 习 者 必 要 的 策 略 培 训 对 多 媒 体 网 络 的 教 学 模 式 不 仅 是 可 行 的, 也 是 十 分 必 要 的 然 而 我 们 还 需 要 弄 清 楚 的 问 题 主 要 是 :(1) 信 息 技 术 和 策 略 培 训 可 以 通 过 哪 种 方 式 整 合 起 来?(2) 整 合 之 后 的 新 的 教 学 模 式 是 否 可 行? 它 在 培 养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方 面, 包 括 在 转 变 学 生 学 习 观 念 和 动 机 方 面 的 效 果 如 何? 目 前 有 关 文 献 对 这 些 问 题 还 较 少 涉 及, 而 这 恰 恰 是 我 们 实 行 新 的 教 育 模 式 开 展 教 学 改 革 所 要 回 答 的 问 题 3. 设 计 和 实 行 新 的 教 学 模 式 从 2004 年 9 月 到 2005 年 6 月, 笔 者 担 任 本 校 四 个 非 英 语 专 业 本 科 班 224 名 一 年 级 新 生 的 大 学 英 语 教 学 工 作 这 些 大 学 生 年 龄 在 20 岁 左 右, 英 语 水 平 为 中 等 或 中 等 以 下 这 四 个 班 级 的 大 学 英 语 课 课 程 为 学 校 指 定 的 教 改 班, 并 且 特 别 为 教 学 配 备 了 多 媒 体 和 计 算 机 网 络 设 施, 目 的 在 于 改 变 传 统 的 以 教 师 为 中 心 以 讲 授 为 主 的 教 学 模 式, 使 之 转 变 为 以 学 生 为 中 心 多 媒 体 网 络 辅 助 的 教 学 模 式 新 的 教 学 模 式 主 要 的 教 学 任 务 是 在 培 养 学 生 英 语 交 际 能 力 的 同 时, 促 进 他 们 的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并 使 他 们 的 学 习 向 个 性 化 的 方 向 发 展 多 媒 体 网 络 辅 助 的 课 堂 教 学 模 式 主 要 是 让 学 生 在 基 于 多 媒 体 和 网 络 技 术 的 教 学 软 件 上 进 行 自 学 这 套 软 件 由 网 络 课 程 教 学 管 理 平 台 和 通 讯 平 台 组 成, 它 是 在 现 在 大 学 英 语 教 材 的 基 础 上 引 进 多 媒 体 和 网 络 技 术 优 化 而 成, 是 一 种 新 型 的 教 学 手 段, 它 能 为 ( 至 少 在 出 版 商 的 眼 里 ) 学 习 者 创 造 更 为 真 实 的 学 习 情 景 : 它 将 听 说 读 写 译 等 各 种 技 能 整 合 于 各 种 任 务 之 中 并 及 时 提 供 反 馈, 实 现 以 意 义 为 中 心 的 同 步 和 异 步 交 流 ; 它 赋 予 学 习 者 更 大 的 自 由, 最 大 限 度 地 开 发 学 习 者 的 主 观 能 动 性 和 学 习 潜 能 ; 它 尊 重 不 同 学 习 者 的 学 习 风 格, 创 造 一 种 低 焦 虑 的 以 学 习 者 为 中 心 的 学 习 环 境, 能 有 效 地 增 强 学 习 者 的 信 心 当 然, 这 种 让 学 生 在 基 于 多 媒 体 网 络 的 教 学 软 件 上 的 自 主 学 习 并 不 意 味 着 可 以 忽 略 教 师 的 作 用 正 如 我 们 上 面 所 提 到 的, 在 自 主 学 习 的 环 境 中, 教 师 的 支 架 (scaffolding) 作 用 是 十 分 重 要 的, 这 也 正 是 我 们 整 合 多 媒 体 网 络 教 学 模 式 和 策 略 培 训 的 意 义 之 所 在 我 们 对 学 生 的 策 略 培 训 是 将 策 略 培 训 融 入 平 时 的 多 媒 体 网 络 辅 助 的 教 学 模 式 中 去, 具 体 的 方 式 包 括 2
集 中 培 训 分 散 培 训 和 个 别 培 训 几 种, 而 策 略 培 训 的 内 容 有 元 认 识 策 略 认 识 策 略 情 感 策 略 和 社 会 交 际 策 略 等 ( 见 下 表 ) 培 训 方 式 培 训 方 法 培 训 内 容 时 间 安 排 集 中 培 训 讲 座 讨 论 等 元 认 知 策 略 认 知 策 略 情 感 策 略 社 会 交 际 策 略 等 开 学 之 初 平 时 教 学 期 末 分 散 培 训 多 媒 体 网 络 辅 助 的 学 习 流 程 : 提 出 任 务 要 求 教 师 示 范 策 略 提 供 语 言 材 料 学 生 运 用 所 学 策 略 完 成 任 务 学 生 自 我 评 价 教 师 总 结 和 评 价 元 认 知 策 略 认 知 策 略 社 会 交 际 策 略 等 平 时 教 学 个 别 指 导 咨 询 讨 论 等 元 认 知 策 略 认 知 策 略 情 感 策 略 社 会 交 际 策 略 等 平 时 教 学 课 外 整 合 后 的 培 养 学 生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教 学 模 式 整 合 后 的 培 养 大 学 生 英 语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的 教 学 模 式 ( 见 图 一 ) 不 仅 充 分 体 现 多 媒 体 网 络 辅 助 教 学 和 策 略 培 训 两 种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培 养 模 式 的 特 色, 而 且 还 能 够 发 挥 1+1>2 的 效 果 : 一 方 面, 多 媒 体 网 络 辅 助 的 教 学 模 式 借 助 现 代 化 的 信 息 技 术 创 设 真 实 的 学 习 情 景, 能 够 较 好 地 发 挥 任 务 型 外 语 学 习 活 动 的 优 势, 鼓 励 个 性 化 学 习 和 协 作 学 习, 有 力 地 支 持 学 生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的 发 展 ; 另 一 方 面, 策 略 培 训 则 强 调 教 师 的 主 导 作 用, 教 师 成 为 学 生 自 主 学 习 的 引 导 者 训 练 师 和 促 进 者, 为 学 生 的 自 主 学 习 提 供 全 程 的 策 略 支 持 这 样 一 来, 策 略 培 训 不 仅 教 给 学 生 学 习 的 方 法, 也 有 力 保 障 了 任 务 型 学 习 活 动 的 顺 利 进 行, 改 善 了 多 媒 体 网 络 辅 助 教 学 的 效 果, 并 进 而 促 进 学 生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的 提 高 4. 研 究 方 法 的 选 择 整 合 后 的 大 学 生 英 语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培 养 模 式 3
在 新 教 学 模 式 实 行 一 年 之 后, 我 们 需 要 对 它 的 有 效 性 进 行 考 察 我 们 要 检 验 新 教 学 模 式 是 否 发 挥 了 作 用 并 且 达 到 我 们 所 预 设 的 目 标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的 提 高, 因 而 考 察 的 重 点 必 须 是 参 加 教 改 的 学 生 对 新 教 学 模 式 的 反 馈 为 了 收 集 到 学 生 们 对 新 教 学 模 式 的 观 点 和 感 受, 我 们 要 求 他 们 在 每 学 期 结 束 之 时 撰 写 长 篇 学 习 总 结 (lengthy journal), 一 共 两 次 到 目 前 为 止 已 经 收 集 到 超 过 400 份 的 学 习 总 结, 这 些 总 结 主 要 谈 及 他 们 对 新 教 学 模 式 的 看 法, 通 过 多 媒 体 网 络 软 件 自 主 学 习 英 语 的 体 会, 以 及 他 们 对 学 习 者 自 主 的 认 识 等 等 为 了 更 深 入 了 解 他 们 的 观 点, 我 们 还 对 部 分 学 生 进 行 面 谈, 面 谈 采 取 开 放 式 自 由 交 谈 的 方 式 进 行, 以 便 取 得 他 们 对 本 次 教 改 的 真 实 看 法 对 收 集 到 的 资 料 我 们 采 取 目 前 在 社 会 科 学 研 究 方 兴 未 艾 的 质 的 研 究 方 法 (qualitative research); 具 体 来 说, 我 们 采 用 类 属 分 析 (categorization) 的 方 法 ( 陈 向 明 2000), 在 学 生 的 学 习 总 结 中 寻 找 反 复 出 现 的 现 象 以 及 可 以 解 释 这 些 现 象 的 关 键 概 念 经 过 仔 细 的 分 析 比 较, 有 四 个 核 心 概 念 被 抽 取 出 来, 它 们 分 别 是 :(1) 学 习 动 机 ;(2) 自 信 心 ;(3) 对 学 习 者 自 主 的 看 法 ;(4) 对 多 媒 体 网 络 学 习 方 式 的 态 度 5. 对 学 生 反 馈 的 分 析 从 学 生 们 的 学 习 总 结 可 以 看 出, 虽 然 大 多 数 的 参 加 教 改 的 学 生 ( 超 过 80%) 欢 迎 我 们 这 样 一 个 意 在 改 变 传 统 的 以 教 师 讲 授 为 主 的 令 人 窒 息 的 教 学 模 式 的 创 新, 而 且 也 承 认 教 师 的 策 略 培 训 对 他 们 的 自 主 学 习 有 所 帮 助, 但 是 从 下 面 对 四 个 核 心 概 念 的 分 析 中, 我 们 清 楚 地 知 道, 就 总 体 而 言, 这 次 教 学 改 革 并 不 十 分 成 功, 至 少 没 有 达 到 我 们 起 初 所 设 想 的 效 果 5.1 学 习 动 机 几 乎 所 有 参 加 教 改 的 学 生 的 学 习 动 机 倾 向 是 外 在 的 (extrinsic): 他 们 学 习 英 语 是 因 为 他 们 必 须 学 习, 而 且 还 必 须 通 过 大 学 英 语 这 门 课 程 考 试 才 能 得 到 毕 业 证 书 他 们 中 的 大 多 数 人 有 很 强 的 欲 望 想 通 过 大 学 英 语 四 六 级 考 试, 以 便 在 将 来 的 就 业 竞 争 中 取 得 优 势 通 过 平 时 的 观 察 以 及 和 他 们 的 面 谈 中 我 们 了 解 到 他 们 当 中 很 少 有 人 对 学 习 英 语 本 身 有 强 烈 的 兴 趣, 即 使 是 在 采 用 了 多 媒 体 网 络 技 术 的 学 习 环 境 中 也 是 如 此 有 一 小 部 分 人 ( 大 约 10%) 对 把 大 学 英 语 列 为 高 等 教 育 的 必 修 课 感 到 不 可 理 解, 甚 至 有 点 愤 愤 不 平 有 一 个 学 生 质 问 为 什 么 国 家 的 外 语 教 育 政 策 把 英 语 学 习 放 在 那 么 显 著 的 位 置, 他 在 学 习 总 结 中 写 道 : 作 为 一 名 中 国 公 民, 为 什 么 我 要 从 小 学 就 开 始 学 习 英 语 一 直 到 大 学 还 不 结 束? 我 为 什 么 要 学 习 它 呢, 难 道 只 为 了 升 学 考 试 么? ( 引 自 学 生 总 结 ) 尽 管 大 部 分 学 生 对 学 习 英 语 有 抵 触 情 绪, 超 过 三 分 之 一 的 学 生 还 是 十 分 重 视 学 习 大 学 英 语 这 门 课 程, 而 且 他 们 还 宣 称 ( 与 其 它 课 程 相 对 ) 大 学 英 语 占 用 了 他 们 最 多 的 学 习 时 间 和 精 力, 这 可 能 是 就 业 市 场 对 大 学 英 语 四 六 证 书 的 重 视 对 他 们 学 习 行 为 的 影 响 吧 大 学 生 学 习 外 语 动 机 的 转 变 将 是 一 个 漫 长 而 艰 巨 的 过 程 5.2 自 信 心 大 部 分 大 学 生 ( 大 约 60%) 认 为 学 习 一 种 外 语, 如 英 语, 对 他 们 来 说 是 一 项 艰 巨 的 任 务 他 们 为 自 己 辩 解 的 理 由 有 : 第 一, 英 语 的 词 汇 量 太 大 ( 超 过 一 百 万 ), 而 且 其 语 法 十 分 古 怪 难 学 除 非 一 个 人 成 长 或 生 活 在 讲 英 语 的 国 家, 否 则 无 论 他 怎 么 努 力 也 学 不 会 学 不 好 第 二, 学 习 一 种 语 言 最 好 的 方 式 是 在 实 际 的 交 际 中 使 用 它, 而 学 生 只 是 在 课 堂 上 练 习 英 语, 一 旦 他 们 走 出 教 室, 他 们 几 乎 不 需 使 用 英 语 他 们 怎 么 可 能 在 这 么 有 限 的 课 堂 时 间 内 学 会 一 门 外 语 呢? 此 外 还 有 一 个 因 素 影 响 了 他 们 的 情 绪, 即 他 们 过 去 学 习 英 语 的 痛 苦 经 历 虽 然 很 多 学 生 从 内 心 深 处 有 强 烈 的 愿 望 想 学 好 这 门 外 语, 但 是 他 们 付 出 的 努 力 不 幸 都 以 一 次 次 的 失 败 告 终, 这 种 失 败 的 阴 影 又 对 他 们 本 来 脆 弱 的 自 信 心 造 成 致 命 的 打 击, 使 他 们 无 法 重 新 振 作 起 来 甚 至 有 些 已 经 通 过 四 六 级 考 试 的 学 生 也 坦 承 他 们 依 然 无 法 在 真 正 的 交 流 活 动 运 用 自 如 : 4
虽 然 我 通 过 了 六 级 考 试, 但 我 的 英 语 水 平 依 然 十 分 有 限 当 我 和 英 美 人 士 交 谈 时 我 显 得 十 分 笨 拙, 辞 不 达 意, 而 且 也 经 常 听 不 懂 对 方 的 说 的 话 学 了 十 年 的 英 语, 我 甚 至 还 看 不 懂 家 用 电 器 的 说 明 书 好 象 这 么 多 年 的 学 习 到 头 来 还 是 一 场 空 ( 引 自 学 生 的 学 习 总 结 ) 5.3 对 学 习 者 自 主 的 看 法 当 我 们 在 开 学 之 初 第 一 次 把 新 的 教 学 模 式 介 绍 给 学 生 时, 他 们 都 十 分 兴 奋, 高 呼 他 们 终 于 可 以 成 为 学 习 的 主 人, 自 行 决 定 自 己 英 语 学 习 的 内 容 进 度 和 方 式 了 可 惜 不 久 之 后, 他 们 对 这 种 新 的 教 学 模 式 的 热 情, 特 别 是 对 在 语 言 实 验 室 对 着 电 脑 进 行 自 主 学 习 的 热 情 很 快 就 消 失 殆 尽 对 他 们 来 说, 英 语 学 习 并 没 有 因 为 他 们 拥 有 更 多 的 自 由 而 变 得 轻 松 随 着 时 间 的 推 移, 他 们 中 的 一 些 人 开 始 慢 慢 习 惯 新 的 教 学 模 式, 重 新 对 这 种 高 科 技 的 自 主 学 习 方 式 产 生 兴 趣 然 而, 就 总 体 而 言, 他 们 还 是 对 自 己 所 享 有 的 各 种 自 由 却 同 时 被 告 知 要 承 担 更 多 责 任 的 处 境 心 怀 疑 虑 最 后, 一 小 部 分 学 生 (20% 左 右 ) 开 始 表 达 他 们 对 教 改 的 不 满, 甚 至 要 求 我 们 回 归 到 传 统 的 以 教 师 为 中 心 的 教 学 模 式 : 以 往 的 学 习 经 历 对 我 仍 具 有 很 大 的 影 响, 一 时 还 难 以 消 除 在 过 去, 我 只 要 按 照 老 师 吩 咐 的 去 做 就 可 以 了, 对 学 习 也 比 较 明 确 方 向 现 在 在 大 学 里 面, 自 由 的 空 间 多 了, 所 有 的 事 情 却 都 要 自 己 去 决 定, 反 而 经 常 不 知 所 措 我 认 为 过 多 的 自 由 对 我 们 的 学 习 不 利, 我 需 要 老 师 告 诉 我 要 学 习 什 么, 最 好 多 几 次 考 试 迫 使 我 认 真 学 习, 不 然 我 很 容 易 会 变 惰 的 ( 引 自 学 生 的 学 习 总 结 ) 我 还 注 意 到 一 些 学 生 们 对 考 试 的 矛 盾 心 理 尽 管 他 们 都 十 分 害 怕 教 师 的 考 试 而 且 在 考 试 临 近 时 都 十 分 紧 张, 他 们 却 认 为 考 试 是 促 进 他 们 学 习 的 不 可 缺 少 的 手 段 和 公 平 的 测 评 工 具 对 于 我 们 为 了 促 进 他 们 学 习 自 主 而 采 用 的 其 他 测 评 工 具, 如 学 习 档 案 自 我 评 价 同 伴 评 价 等, 他 们 都 不 屑 一 顾, 认 为 这 些 毫 无 意 义 : 学 习 档 案 很 容 易 造 假 来 取 悦 老 师, 骗 取 高 分, 很 多 学 生 就 是 这 么 做 的, 这 些 都 不 是 真 正 的 评 价 作 为 一 名 诚 实 人, 我 是 不 会 浪 费 时 间 去 做 这 些 表 面 工 夫 的 ( 引 自 学 生 的 学 习 总 结 ) 5.4 对 多 媒 体 网 络 学 习 方 式 的 态 度 大 多 数 的 学 生 在 使 用 多 媒 体 网 络 语 言 实 验 室 进 行 自 主 学 习 时 面 临 两 难 的 选 择 一 方 面 他 们 承 认 信 息 技 术, 特 别 是 多 媒 体 和 计 算 机 网 络 技 术 具 有 多 媒 体 集 成 跨 平 台 资 源 共 享 个 别 化 学 习 交 互 和 远 程 教 学 等 独 特 的 优 势, 能 够 为 他 们 创 造 一 个 理 想 的 学 习 环 境, 是 支 持 他 们 自 主 学 习 的 良 好 的 辅 助 手 段, 也 有 助 于 他 们 提 高 学 习 英 语 的 兴 趣 : 在 网 上 学 习 比 传 统 的 通 过 书 本 学 习 和 老 师 讲 解 更 加 有 趣, 学 习 内 容 也 更 加 丰 富 多 彩, 可 以 在 电 脑 上 练 习 听 力 口 语 阅 读 写 作 我 还 可 以 选 择 学 习 什 么 如 何 学 习, 这 在 过 去 是 无 法 想 象 的 ( 引 自 学 生 的 学 习 总 结 ) 但 是 在 另 一 方 面, 信 息 技 术, 特 别 是 互 联 网 功 能 用 途 的 多 面 性 也 给 青 年 学 生 带 来 很 多 问 题 和 挑 战 虽 然 互 联 网 是 他 们 学 习 语 言 的 一 个 强 大 而 有 效 的 工 具, 但 它 并 不 是 一 种 专 门 服 务 于 语 言 学 习 的 技 术 事 实 上, 互 联 网 的 多 种 功 能 和 用 途 常 常 诱 使 他 们 的 注 意 力 偏 离 语 言 学 习 例 如 互 联 网 的 娱 乐 功 能 常 常 使 一 些 自 制 力 弱 的 学 生 流 连 忘 返, 完 全 抛 弃 了 学 习, 他 们 或 是 在 网 上 玩 电 子 游 戏 或 是 和 网 友 聊 天, 或 是 到 处 冲 浪 很 明 显, 高 科 技 对 外 语 教 学 并 不 是 可 以 包 医 百 病 的 灵 丹 妙 药, 它 在 帮 助 学 生 脱 离 教 师 独 立 学 习 的 同 时 也 有 可 能 会 侵 蚀 他 们 的 自 制 力 和 意 志 力 6. 结 论 及 启 示 5
Warschaucer 和 Wittaker(2002) 曾 经 警 告 说 教 师 在 把 高 科 术 引 入 语 言 教 学 的 时 候 往 往 会 忽 视 问 题 的 复 杂 性 这 也 恰 恰 是 我 们 在 阅 读 学 生 们 的 学 习 总 结 后 得 出 的 结 论 对 学 生 反 馈 的 分 析 显 示, 发 展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是 受 到 很 多 因 素 的 影 响 的, 而 这 些 因 素 之 间 也 可 能 互 相 影 响 单 单 把 我 们 的 注 意 力 放 在 它 们 其 中 的 一 两 个 因 素 ( 如 在 我 们 的 个 案 中, 信 息 技 术 和 策 略 培 训 ) 而 忽 视 其 它 因 素, 是 无 法 让 学 生 成 为 外 语 学 习 的 主 人 的 在 这 个 意 义 上 讲, 这 次 教 学 模 式 的 教 改 整 合 信 息 技 术 和 策 略 培 训 是 不 成 功 的, 因 为 他 没 有 达 到 我 们 设 定 的 目 标 学 生 们 在 真 正 成 为 自 主 学 习 的 人 之 前 还 有 很 长 的 路 要 走 他 们 中 的 很 多 人 目 前 还 在 怀 疑 独 立 于 教 师 学 习 的 必 要 性 和 合 法 性, 这 也 可 能 是 目 前 大 多 数 大 学 生 的 外 语 学 习 动 机 的 倾 向 为 外 在 动 机 的 重 要 原 因 之 一 ( 邹 慧 民, 蔡 植 瑜 2005) 但 一 次 不 成 功 的 教 改 也 可 以 为 今 后 的 行 动 提 供 某 些 启 示 和 借 鉴, 特 别 是 对 那 些 有 兴 趣 将 高 科 技 引 入 外 语 教 学 和 想 促 进 学 生 更 加 独 立 自 主 地 学 习 的 外 语 教 师 6.1 要 有 耐 心 如 果 我 们 承 认 传 统 的 观 念 会 对 学 生 的 语 言 学 习 观 和 教 学 观 产 生 深 远 的 影 响, 促 进 学 生 学 习 自 主 必 将 是 一 个 渐 进 的 过 程, 这 个 过 程 要 求 我 们 的 外 语 教 师 具 有 专 门 职 业 素 养 和 能 够 谨 慎 从 事 由 于 长 期 处 于 传 统 的 学 习 环 境 中 和 受 到 以 往 学 习 经 历 的 束 缚, 中 国 大 学 生 对 新 的 语 言 学 习 观 和 教 学 观 是 有 些 抗 拒 的, 他 们 也 不 习 惯 于 新 的 教 学 模 式 下 教 师 和 学 生 地 位 角 色 的 转 变 虽 然 大 多 数 的 大 学 生 对 在 英 语 教 学 中 和 学 习 中 采 用 电 脑 等 高 科 技 有 一 定 兴 趣 也 乐 意 接 受, 但 是 相 当 一 部 分 人 并 不 喜 欢 自 主 学 习 的 概 念, 他 们 更 期 待 教 师 可 以 传 授 知 识 给 他 们 他 们 可 能 认 为 所 谓 的 在 电 脑 上 的 自 主 学 习 只 不 过 是 一 个 不 负 责 任 的 教 师 推 脱 教 师 责 任 的 借 口 罢 了 Jones (2001) 提 出, 计 算 机 辅 助 教 学 (CALL) 并 不 一 定 和 自 主 学 习 或 学 习 者 自 主 有 必 然 的 联 系, 它 的 有 效 性 在 很 大 程 度 上 取 决 与 教 师 和 学 习 者 的 态 度 从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在 中 国 教 育 界 还 是 一 个 相 对 新 鲜 事 物 的 现 实 上 看, 它 在 学 生 中 ( 甚 至 在 教 师 中 ) 所 引 起 的 怀 疑 和 争 论 就 很 自 然 了 虽 然 对 这 个 问 题 还 没 有 简 单 的 解 决 办 法,Gardner 和 Miller(1999) 建 议 : 教 师 对 传 统 文 化 在 学 生 观 念 上 的 影 响 力 的 态 度 和 他 们 为 学 生 和 自 身 为 自 主 学 习 所 做 的 准 备 工 作 是 帮 助 学 生 尽 快 适 应 新 的 教 学 环 境 的 两 个 关 键 性 因 素 新 的 教 学 模 式 虽 然 整 合 了 策 略 培 训 和 学 生 的 自 主 学 习, 但 它 也 同 时 向 我 们 提 出 了 另 外 一 些 问 题, 例 如 : 教 师 是 否 准 备 好 了 去 对 学 生 进 行 策 略 培 训? 在 当 前 的 环 境 下, 学 生 是 否 需 要 更 长 的 时 间 去 发 展 他 们 的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6.2 为 承 担 教 改 任 务 的 教 师 搭 建 支 架 新 的 教 学 模 式 要 求 担 负 教 改 工 作 的 教 师 对 学 生 付 出 更 多 投 入, 承 担 更 多 责 任, 他 们 必 须 尽 力 在 课 堂 上 为 学 生 提 供 最 佳 的 学 习 机 会 教 师 的 责 任 意 味 着 只 有 当 他 们 对 自 己 所 要 开 展 的 教 改 充 满 信 心, 并 保 证 学 生 能 从 中 获 益 时, 他 们 才 能 尝 试 新 的 教 学 模 式 (Ur 2001) 为 了 能 达 到 教 改 的 目 的, 他 们 必 须 花 费 更 多 的 时 间 精 力 和 关 注 在 学 生 身 上 在 很 多 时 候, 他 们 不 得 不 花 额 外 的 时 间 阅 读 和 回 答 学 生 的 电 子 邮 件, 批 改 学 生 用 电 子 格 式 提 交 的 作 业, 除 此 之 外 还 有 繁 重 的 教 学 任 务 等 着 他 去 完 成 Xu 和 Warschauer(2004) 指 出, 所 有 这 些 因 素, 加 上 缺 乏 对 教 改 工 作 必 要 的 激 励 措 施 和 奖 学 金 的 机 会, 使 有 关 教 师 倍 感 气 馁, 不 愿 意 对 这 种 以 学 生 为 中 心 的 教 学 模 式 付 出 额 外 的 时 间 和 精 力 在 我 们 从 教 的 部 门 中,40 多 位 教 师 中 只 有 四 人 自 愿 参 加 这 次 教 改 工 作 而 经 过 一 年 的 教 改 实 验 后, 可 能 由 于 得 不 到 有 关 行 政 当 局 甚 至 于 学 生 们 的 肯 定, 有 两 名 参 加 教 改 的 教 师 表 示 要 退 出 为 了 鼓 励 更 多 的 教 师 参 与 教 学 改 革 和 创 新, 我 们 必 须 引 入 好 的 激 励 机 制, 支 持 教 师 的 教 改 工 作, 为 他 搭 建 支 架 (scaffolding), 包 括 为 他 们 提 供 必 要 的 培 训 和 进 修 的 机 会 等 6
6.3 为 自 主 学 习 创 造 更 好 的 环 境 我 们 这 次 教 改 的 目 的 是 为 了 转 变 传 统 那 种 以 教 学 手 段 单 一 以 教 师 讲 授 为 主 的 教 学 模 式, 促 进 学 生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的 提 高 新 的 教 学 模 式 把 以 学 生 为 中 心 的 概 念 作 为 教 学 的 核 心 部 分 但 目 前 中 国 高 校 的 学 习 环 境 使 学 生 很 难 甚 至 不 可 能 做 到 独 立 自 主 例 如 中 国 的 办 学 模 式 仍 然 是 采 取 自 上 而 下 的 方 式, 如 规 定 教 学 大 纲 指 定 教 科 书 统 一 全 国 大 学 英 语 考 试 ( 四 级 和 六 级 ) 等 就 算 是 在 这 次 教 改 中 所 采 用 的 多 媒 体 网 络 学 习 软 件 也 是 由 教 育 行 政 主 管 部 门 批 准 和 指 定 的, 它 和 相 关 指 定 的 课 本 在 内 容 上 没 有 实 质 的 差 别, 只 是 增 加 多 媒 体 和 网 络 的 成 分 实 际 上 教 师 和 学 生 都 没 有 很 多 选 择 的 空 间 在 这 种 条 件 下 我 们 很 难 期 待 学 生 会 成 为 真 正 自 主 学 习 的 人 按 照 学 习 者 自 主 的 概 念, 学 生 们 应 该 能 按 照 自 己 的 需 求 (needs) 和 愿 望 (wants) 选 择 学 习 材 料, 采 用 适 合 自 己 的 学 习 方 法 和 策 略, 组 织 相 关 学 习 任 务 和 自 行 评 价 学 习 成 效, 而 所 有 这 些 在 目 前 中 国 的 办 学 条 件 下 是 无 法 实 现 的 如 果 教 育 行 政 当 局 真 的 希 望 把 学 生 的 自 主 学 习 能 力 放 在 外 语 教 学 目 标 的 突 出 位 置 上 的 话, 就 必 须 采 取 有 利 措 施, 为 学 习 者 创 造 适 合 自 主 学 习 有 利 自 主 学 习 和 鼓 励 自 主 学 习 的 环 境 显 然, 单 靠 第 一 线 教 师 一 方 的 努 力 是 无 法 做 到 这 一 点 的 注 释 本 文 为 韩 山 师 范 学 院 2004 年 青 年 科 学 基 金 项 目 大 学 生 外 语 学 习 动 机 倾 向 的 实 证 研 究 的 阶 段 成 果 1. 该 软 件 为 国 内 一 知 名 外 语 教 育 出 版 社 设 计 出 版 参 考 文 献 [1] Carrell, P L. Metacognitive strategy training for ESL reading[j]. TESOL Quarterly, 1989 (23): 647-678. [2] Chen, X. Qualitative Research in Social Science[M]. Beijing: Educational Science Press,2000. [3] Gardner, D. and L. Miller. Establishing Self-Access: From Theory to Practice[M]. Cambridge: CUP. 1999. [4] Holec, H. Autonomy and Foreign Language Learning[M]. Oxford: Pergamon Press. 1981. [5] Holec, H. The learner as manager: Managing learning or managing to learn? [A] In Wenden & Rubin (ed.). Learner Strategies in Language Learning[C]. Prentice Hall International (UK) Ltd. 1987. [6] Jones, J. CALL and the responsibilities of teachers and administrators[j]. ELT Journal, 2001,55(4): 360-67. [7] Little, D. Learner Autonomy 1: Definitions, Issues and Problems [M]. Dublin: L Authentik. 1991. [8] O Malley, J M. The effects of training in the use of learning strategies on axquiring English as a second language[a]. In Wenden & J Rubin (ed.). Learner Strategies in Language Learning[C]. Prentice Hall International (UK) Ltd. 1987. [9] Ur, P. The English Teacher as Professional[A]. In Richards, J. C. and W. A. Renandya (ed.). 2001. Methodology in Language Teaching: An Anthology of Current Practice[C]. Cambridge: CUP. 2001. [10] Warschauer, M. and P. Fawn Whittaker. The Internet for English Teaching: Guidelines for Teachers[A]. In Richards, J. C. and Willy A. Renandya (ed.). Methodology in Language Teaching: An Anthology of Current Practice[C]. Cambridge: CUP. 2002. [11] Warschauer, M, L. Turbee and B. Robert. Computer learning networks and student empowerment[j]. System, 1996,24(1): 1-14.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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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 稿 日 期 :2006-01-10; 修 订 稿 :2006-04-05 作 者 简 介 : 邹 慧 民 (1970- ): 男, 广 东 揭 西 人, 韩 山 师 范 学 院 外 语 系 讲 师, 硕 士 主 要 研 究 方 向 为 外 语 教 学 蔡 植 瑜 (1974- ): 女, 广 东 潮 州 人, 韩 山 师 范 学 院 外 语 系 讲 师 主 要 研 究 方 向 为 外 语 教 学 电 邮 : hmzou@21cn.co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