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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國 報 告 ( 出 國 類 別 : 其 他 ) 兩 岸 當 代 視 覺 藝 術 文 化 交 流 現 況 初 探 北 京 和 上 海 田 野 調 查 心 得 報 告 服 務 機 關 : 國 立 臺 南 藝 術 大 學 藝 術 史 學 系 藝 術 史 與 藝 術 評 論 碩 士 班 姓 名 職 稱 : 張 揚 研 究 生 派 赴 國 家 : 中 國 出 國 期 間 :100 年 03 月 28 日 至 100 年 05 月 01 日 報 告 日 期 :100 年 05 月 30 日 1

壹 行 程 紀 要 日 期 3/28( 一 ) 晴 當 日 摘 要 8 點 5 分 班 機, 搭 華 航 直 航 班 機, 前 天 晚 上 便 先 行 上 網 預 辦 登 機, 但 還 是 提 早 一 個 半 小 時 準 備 登 機,11 點 15 分 降 落 至 北 京 首 都 國 際 機 場 首 先 辦 理 手 機 門 號 與 儲 值, 一 個 門 號 10 RMB 隨 號 綁 定 50 元 通 話 費, 總 共 60 RMB 與 家 人 報 平 安 後, 聯 絡 上 出 租 車 蔡 師 傅 接 筆 者 至 798 藝 術 特 區 ( 以 下 簡 稱 798) 附 近 的 旅 店 同 旅 店 報 到 之 後, 整 頓 行 李 完 畢 後 與 論 文 研 究 對 象 之 一 H 聯 絡 上 後, 帶 筆 者 至 旅 店 附 近 的 中 國 銀 行 開 戶, 因 提 款 卡 已 全 數 發 放 完 畢, 因 此 便 計 劃 隔 日 再 行 辦 理 H 攜 筆 者 前 往 三 里 屯 看 中 醫 拿 藥, 開 始 融 入 觀 察 對 象 的 生 活 當 中 今 日 天 氣 一 樣 晴 朗, 但 風 是 冷 的 ; 因 北 京 緯 度 高, 太 陽 照 射 依 然 很 熱 今 日 第 一 要 事 為 前 往 中 銀 開 戶 存 錢, 將 身 上 巨 款 全 數 存 入 銀 行 第 二 要 事 與 訪 談 對 象 Y 連 絡 上, 欲 打 車 至 居 住 在 798 西 北 方 的 望 京 區 之 研 究 對 象 家 中 訪 察, 與 出 租 車 師 傅 說 望 京 地 鐵 站, 接 連 攔 兩 台 車 均 不 知 其 地 點, 隨 後 終 於 第 三 台 得 知 推 測 可 能 因 望 京 站 為 地 鐵 新 開 路 線, 並 非 望 京 西 站 ( 師 傅 經 常 將 這 兩 3/29( 二 ) 晴 站 視 為 同 一 站 ) 由 此 得 知, 不 是 所 有 出 租 車 師 傅 均 熟 悉 北 京 各 個 地 點, 因 為 北 京 地 區 太 大, 每 個 出 租 車 師 傅 只 熟 悉 大 約 2~3 個 環 線 以 內 的 路 線 前 往 望 京 地 鐵 站 辦 理 一 卡 通, 押 金 20 RMB, 第 一 次 需 規 定 最 少 儲 20 RMB 以 上, 一 共 花 費 40 RMB 與 Y 研 究 對 象 一 同 再 前 往 798 吃 中 餐 由 於 鼻 子 嘴 巴 周 圍 附 近 皮 膚 乾 裂, 晚 上 前 往 望 京 商 場 購 買 乳 液, 但 價 格 相 當 昂 貴, 因 關 稅 佔 百 分 之 40 在 台 預 測 北 京 天 氣 錯 誤, 原 本 預 想 相 當 冷, 並 攜 帶 毛 帽 圍 巾 毛 襪 多 件 毛 衣 前 往 實 則 北 京 已 入 春, 早 晚 溫 差 大, 以 洋 蔥 式 穿 法 為 佳, 必 要 時 晚 上 仍 需 帶 厚 外 套 出 門 今 日 留 在 旅 店 規 劃 訪 談 行 程, 下 午 先 去 住 宿 地 點 附 近 屬 於 韓 國 超 市 集 團 的 樂 3 30( 三 ) 晴 天 瑪 特 超 市 (LOTTE Mart) 購 買 乾 糧 水 和 衛 生 紙, 這 三 項 極 為 重 樣 因 大 陸 屬 硬 水 不 能 直 接 生 飲, 理 面 有 多 種 礦 物 雜 質, 需 購 買 礦 泉 水 購 物 完 之 後, 立 即 回 旅 店 工 作, 將 昨 日 一 整 天 的 田 調 訪 談 記 錄 下 來 聯 絡 新 的 受 訪 者 今 日 一 早 即 前 往 798 訪 問 受 訪 者 W, 我 們 相 約 在 798 著 名 咖 啡 店 : 東 八 時 區 咖 啡 店 訪 問 完 後 在 著 名 旅 遊 景 點 798 大 致 逛 了 幾 家 畫 廊, 其 目 的 仍 是 以 認 3 31( 四 ) 晴 4 1( 五 ) 陰 雨 識 新 的 研 究 對 象 以 及 邀 約 訪 談 為 主 去 了 幾 家 台 灣 人 開 的 畫 廊, 也 認 識 其 中 的 台 灣 經 營 者, 並 邀 約 下 次 的 訪 談 傍 晚 前 往 藝 術 家 位 於 環 鐵 道 路 的 工 作 室, 第 一 次 見 識 到 何 謂 北 京 的 郊 區, 藝 術 家 工 作 室 多 臨 近 農 村 與 郊 區, 以 空 間 大 租 金 便 宜 為 優 先 考 量, 晚 上 回 到 藝 術 家 住 所 參 觀 因 接 連 幾 天 下 來 與 研 究 對 象 相 處, 晚 上 又 需 準 備 訪 問 功 課, 今 日 決 定 放 自 己 一 天 假 約 莫 中 午 時 至 798 仔 細 一 一 遊 逛 畫 廊, 順 便 蒐 集 資 料 逛 至 某 家 台 灣 畫 廊, 正 好 巧 遇 畫 廊 經 營 者 第 二 代, 於 是 便 用 簡 短 的 時 間 進 行 訪 談 完 全 2

4 2( 六 ) 陰 4 3( 日 ) 晴 4 4( 一 ) 晴 4 5( 二 ) 晴 沒 事 先 準 備 須 立 即 想 出 問 題 令 筆 者 印 象 深 刻 接 近 晚 上 時 刻, 發 現 天 氣 越 來 越 冷, 還 下 毛 毛 雨 氣 溫 驟 降 於 是 提 早 回 家 休 息 準 備 明 早 訪 談 北 京 日 夜 溫 差 很 大, 最 多 可 相 差 15~20 度, 讓 筆 者 聯 想 : 朝 穿 皮 襖 午 穿 紗 這 句 名 言 ( 下 雨 又 會 更 冷 ) 下 午 偶 有 飄 起 細 雨, 傍 晚 下 著 很 綿 密 的 雨, 體 感 溫 度 更 低, 晚 上 回 到 旅 店 時 發 現 頭 痛 身 體 不 適, 吃 了 一 顆 普 拿 疼 便 即 早 上 床 睡 覺 今 日 早 晨 第 一 次 搭 乘 公 交 車 去 望 京 作 訪 談, 北 京 公 交 車 的 區 間 時 刻 跟 台 灣 差 不 多,10 15 分 鐘 一 班, 但 尖 峰 時 刻 和 台 灣 不 一 樣, 公 交 車 上 都 有 車 掌 小 姐, 提 醒 你 上 下 車 刷 卡 和 到 站 下 車, 但 不 一 定 每 台 公 交 車 上 下 車 都 需 刷 卡 訪 問 完 S 即 前 往 附 近 的 中 央 美 術 學 院, 參 觀 中 央 美 術 學 院 附 屬 美 術 館, 正 好 舉 辦 特 展 : 義 大 利 知 名 美 術 館 烏 菲 茲 美 術 館 (UFFIZI GALLERY) 的 珍 藏 展, 這 次 總 算 開 到 眼 界, 平 常 這 種 展 在 台 灣 是 很 難 見 到, 更 何 況 是 在 學 校 等 級 的 美 術 館 裡 遇 見, 因 此 思 考 台 灣 還 需 在 國 際 文 化 交 流 這 一 部 分 上 努 力 晚 上 搭 公 交 車 回 住 所, 因 巧 遇 晚 高 峰 時 刻 (17:00 19:00), 早 上 只 花 20 分 鐘 到 目 的 地, 晚 上 卻 需 要 一 小 時 回 旅 館 早 高 峰 時 間 為 7:00 19:00 大 學 同 學 特 地 從 台 灣 飛 到 北 京 找 筆 者, 這 兩 天 決 定 好 好 利 用 機 會, 結 伴 一 同 出 遊 今 日 規 劃 長 城 之 旅 幾 個 長 城 景 點 中, 選 擇 慕 田 峪 長 城, 不 管 哪 個 長 城 景 點 交 通 均 相 當 不 便 早 上 錯 過 在 東 直 門 的 直 達 專 車, 因 此 利 用 在 懷 柔 汽 車 站 倒 車 的 方 式 前 往 目 的 地, 期 間 一 直 遇 到 黑 導 拉 攏 遊 客 結 伴 搭 小 巴 直 達 慕 田 峪, 票 價 約 50 多 RMB, 但 筆 者 和 同 學 經 再 三 考 量, 憑 著 靈 機 應 變 的 能 力, 搭 配 自 助 旅 遊 書 的 可 靠 資 訊, 即 安 全 抵 達 慕 田 峪 ( 學 生 票 25 RMB) 因 此 省 下 不 少 額 外 花 費 ( 從 懷 柔 汽 車 站 到 慕 田 峪 單 趟 約 12 RMB) 去 程 加 轉 車 時 間 約 花 四 個 小 時 抵 達, 回 程 搭 乘 公 交 旅 遊 專 車 只 花 了 一 個 半 小 時 即 回 到 東 直 門, 傍 晚 還 有 時 間 決 定 去 逛 王 府 井 特 色 街 到 王 府 井 書 店 找 旅 遊 資 訊 和 論 文 研 究 等 相 關 書 籍, 但 因 時 間 因 素 所 以 決 定 下 回 再 訪, 感 想 是 王 府 井 書 店 有 信 義 誠 品 書 店 的 空 間 和 規 模, 但 不 比 誠 品 的 精 緻 化 和 舒 適 之 後 決 定 到 王 府 井 小 吃 ( 美 食 ) 街 用 餐, 與 台 灣 夜 市 感 覺 相 差 不 多, 但 價 格 偏 貴 具 在 地 特 色 今 日 規 劃 故 宮 博 物 院 一 日 遊, 可 能 遇 到 清 明 連 假 關 係, 今 日 人 潮 洶 湧, 天 安 門 廣 場 放 眼 望 去 都 是 人 群 昨 日 第 一 次 體 驗 地 鐵 人 貼 人 人 擠 人 的 感 覺, 以 及 入 地 鐵 須 安 檢 的 經 驗 今 日 地 鐵 依 然 人 潮 洶 湧, 到 達 地 鐵 天 安 門 東 站 後, 出 站 走 到 天 安 門 廣 場 發 現 約 兩 人 一 組 的 公 安 在 每 隔 一 段 固 定 距 離 站 崗, 戒 備 森 嚴 買 了 門 票 進 入 故 宮 大 門 之 後 (60 RMB; 學 生 票 20 RMB, 但 不 含 研 究 生 ), 發 現 皇 城 佔 地 非 常 廣 大, 旁 邊 各 個 小 宮 殿 也 有 文 物 個 展, 有 些 需 門 票 費 用, 約 10 RMB 左 右 的 價 格 晚 上 到 南 鑼 鼓 巷 走 走, 與 台 灣 老 街 非 常 相 似, 東 西 也 比 較 精 緻 些, 有 許 多 文 創 商 品 可 選 購 晚 上 搭 乘 公 交 車 回 住 處 今 天 在 住 處 寫 作 論 文, 下 午 到 樂 天 瑪 特 超 市 買 水, 一 直 以 來 都 買 農 夫 礦 泉 水, 這 次 決 定 要 換 屈 臣 氏 品 牌, 比 較 沒 有 奇 怪 的 味 道, 不 過 比 起 其 他 品 牌 的 礦 泉 水, 農 夫 牌 頗 受 歡 迎 晚 上 上 噹 噹 網 查 詢 有 無 論 文 需 要 的 參 考 資 料 吃 3

了 連 鎖 旅 店 錦 江 之 星 所 開 設 的 星 連 心 茶 餐 廳 的 自 助 晚 餐 25 RMB 之 後, 有 拉 肚 子 的 現 象 晚 上 出 門 和 藝 術 家 小 聊 一 會, 了 解 其 在 北 京 生 活 的 甘 苦 談, 隨 即 回 來 住 處, 發 現 晚 上 街 上 行 人 較 少 需 注 意 自 身 安 全 一 起 床 發 現 喉 嚨 痛 身 體 不 太 舒 服, 疑 似 昨 晚 晚 歸 小 感 冒 著 涼, 決 定 仍 待 在 4 6( 三 ) 陰 房 間 休 養, 下 午 到 雜 貨 店 補 給 水 和 麵 包 晚 上 預 約 明 日 的 訪 談 行 程 今 日 早 上 前 往 798 尤 倫 斯 當 代 藝 術 中 心 (UCCA) 看 展, 在 798 裡 吃 飯 均 要 價 人 民 幣 26 RMB( 以 上, 含 ), 觀 光 區 的 價 格 通 常 偏 高 價 下 午 陪 同 S 看 展 覽 以 及 購 買 材 料, 晚 上 與 台 灣 同 學 和 前 來 北 京 念 書 考 試 的 學 長 姊 相 約 至 建 德 4 7( 四 ) 晴 門 地 鐵 站 附 近 的 餐 館 吃 飯, 隨 後 到 附 近 的 麥 當 勞 聊 天, 交 換 在 北 京 居 住 的 心 得 觀 察 發 現 北 京 的 消 費 普 遍 和 台 北 相 差 不 多, 甚 至 某 些 地 區 比 台 北 高 由 於 北 京 不 產 鮮 奶, 咖 啡 均 添 加 植 物 奶 今 日 原 本 預 計 前 往 天 壇 觀 光, 但 因 正 式 宣 告 感 冒, 索 性 留 在 住 處 養 病, 中 午 仍 決 定 利 用 時 間 去 798 購 買 論 文 相 關 研 究 資 料, 下 午 巧 遇 一 研 究 對 象 W, 是 以, 便 相 約 共 進 晚 餐 其 帶 筆 者 至 一 家 回 民 餐 廳 用 餐 ( 因 回 民 餐 廳 通 常 較 為 4 8( 五 ) 晴 乾 淨 ), 有 道 地 的 烤 羊 肉 串, 便 宜 又 非 常 美 味 回 家 上 網 找 書 發 現, 中 國 網 路 書 店 卓 越 網 亞 馬 遜 網 路 書 店 更 為 便 宜, 甚 至 打 到 5 折, 比 起 在 798 東 八 時 書 店 的 書 價 還 更 便 宜, 因 此 便 心 想 花 錢 買 經 驗, 往 後 便 都 以 網 路 訂 書 為 主 今 日 中 午 與 台 灣 來 的 學 姊 相 約 在 798 吃 中 餐, 下 午 約 一 藝 術 家 訪 談, 約 略 談 到 兩 岸 關 係 現 況, 刺 激 筆 者 許 多 層 面 的 思 考, 訪 談 對 象 亦 頗 有 感 觸 晚 上 和 4 9( 六 ) 陰 學 姊 前 往 三 里 屯 購 買 較 薄 衣 物 以 方 便 著 裝, 因 初 來 北 京 之 時 帶 過 多 冬 衣, 而 季 節 已 趨 轉 換 之 際, 雖 不 如 之 前 寒 冷, 但 有 時 穿 太 厚 會 導 致 感 冒 著 涼 今 日 中 午 與 在 北 京 念 書 的 朋 友 約 在 望 京 碰 面, 雖 然 第 三 次 去 望 京, 仍 不 免 下 錯 車 站 但 漸 漸 對 中 國 的 交 通 邏 輯 開 始 有 些 概 念, 主 要 是 分 東 西 南 北 四 個 方 位, 只 要 心 中 以 北 京 城 為 中 心 點, 分 清 四 個 方 位, 便 可 得 知 一 些 路 名 的 由 來, 例 如 廣 順 北 大 街 北 口 或 南 口 等 今 日 因 身 體 不 適, 打 車 回 房 休 息, 卻 沒 想 4 10( 日 ) 晴 到 被 出 租 車 師 傅 冷 眼 冷 語 相 待, 由 此 可 得 知 大 陸 服 務 品 質 仍 須 加 強 ( 許 多 餐 廳 服 務 員 亦 是 ), 當 下 筆 者 不 想 起 衝 突, 加 上 外 地 自 己 一 個 女 生 便 不 了 了 之 下 午 去 樂 天 超 市 買 水 和 巧 克 力, 發 現 巧 克 力 和 化 妝 品 一 樣 竟 然 也 要 當 場 開 票, 即 向 旁 邊 的 售 貨 員 先 拿 貨 物 明 細 去 櫃 檯 結 帳 完 之 後 返 回 置 放 商 品 的 地 點 才 能 拿 到 商 品, 消 費 習 慣 與 台 灣 不 太 一 樣 早 上 打 車 至 順 義 區 受 訪 者 F 工 作 室 訪 談, 因 為 不 知 其 工 作 室 實 際 位 置, 所 以 只 能 藉 由 F 與 出 租 車 師 傅 電 話 溝 通 才 能 到 達, 因 從 798 至 順 義 需 過 兩 個 高 速 公 路 收 費 站, 總 共 花 費 74 RMB 的 車 費 訪 談 完 與 受 訪 者 共 進 午 餐, 是 F 藉 4 11( 一 ) 晴 由 雇 幫 傭 中 心 請 的 幫 傭 阿 姨 煮 飯 給 筆 者 們 吃, 下 午 偕 同 受 訪 者 前 往 附 近 石 雕 工 廠 場 勘 與 老 闆 談 合 同 下 午 與 F 道 別 之 後 搭 乘 其 認 識 的 黑 車 師 傅 司 機 前 往 最 近 的 地 鐵 站 乘 車, 花 了 20 RMB( 應 是 和 按 照 跳 錶 的 正 規 出 租 車 差 不 多 價 格 ), 晚 上 會 同 學 姊 到 牡 丹 園 地 鐵 站 北 平 樓 吃 烤 鴨 與 道 地 北 京 菜 4 12( 二 ) 晴 由 於 昨 晚 回 房 時 發 現 錄 音 筆 當 機, 昨 天 的 訪 談 等 於 宣 告 沒 有 記 錄, 於 是 乘 著 4

記 憶 猶 新 趕 緊 用 一 整 個 上 午 的 時 間 將 昨 天 訪 談 內 容 全 數 紀 錄 下 來 借 此 得 到 寶 貴 之 教 訓, 下 次 錄 音 完 後 必 須 再 三 確 認 是 否 錄 製 成 功, 或 準 備 兩 支 以 上 的 錄 音 筆 下 午 又 約 兩 位 受 訪 者 至 798 附 近 台 灣 人 所 投 資 的 一 間 西 餐 廳 雕 刻 時 光 進 行 訪 問, 內 部 裝 潢 相 當 簡 潔 舒 適 服 務 員 態 度 不 錯, 餐 點 還 行, 結 束 之 後 以 散 步 方 式 步 行 回 住 處 早 上 接 受 訪 談 者 M 的 建 議 打 黑 車 至 M 的 工 作 室, 由 於 這 些 黑 車 師 傅 都 認 識 幾 位 來 自 台 灣 的 受 訪 者, 甚 至 連 受 訪 者 們 工 作 室 的 位 置 都 相 當 熟 悉 比 筆 者 4 13( 三 ) 晴 還 了 解, 相 當 有 意 思 因 為 黑 車 師 傅 都 是 透 過 這 些 受 訪 者 彼 此 互 相 介 紹 進 而 認 識, 所 以 才 非 常 熟 悉 價 格 是 在 可 以 接 受 的 範 圍 之 內 :20 RMB 中 午 與 M 受 訪 者 前 往 麗 都 飯 店 附 近 地 餐 館 用 餐 下 午 到 H 工 作 室 幫 忙 整 理 搬 家, 晚 上 一 同 至 三 里 屯 附 近 餐 館 用 餐, 體 驗 到 何 謂 晚 高 峰 時 刻 堵 車 的 經 驗, 塞 在 高 速 公 路 上, 本 來 短 的 路 程 卻 需 要 花 兩 倍 時 間 到 達 今 日 一 早 到 天 壇 公 園 走 走, 看 到 旅 遊 書 和 歷 史 課 本 中 經 常 出 現 的 祈 年 殿 圜 丘 等 著 名 古 老 中 國 傳 統 皇 家 建 築 物 時, 心 裡 竟 莫 名 一 陣 感 動, 想 到 終 於 實 4 14( 四 ) 晴 & 柳 絮 現 自 己 的 想 望 來 到 北 京 看 到 這 些 歷 史 遺 跡, 以 及, 當 然 也 要 特 別 感 謝 中 華 發 展 基 金 管 理 會 給 筆 者 這 個 機 會 來 到 中 國 大 陸 作 研 究 之 餘, 能 夠 到 處 行 旅 看 看 世 界 究 竟 有 多 大, 以 及 當 前 中 國 的 樣 貌 感 受 何 謂 國 際 性 城 市 的 氛 圍 由 於 天 氣 已 逐 漸 回 暖, 現 正 值 春 夏 轉 換 之 際, 更 能 感 受 所 謂 未 若 柳 絮 因 風 起 的 特 殊 景 緻, 今 日 一 路 上 到 處 空 氣 都 飄 滿 柳 絮, 這 種 經 驗 是 台 灣 所 感 受 不 到 的 今 天 搬 換 住 宿 旅 店, 想 體 驗 北 京 不 同 的 經 濟 型 連 鎖 酒 店 此 次 接 近 三 里 屯 燕 莎 商 業 區 近 團 結 湖 地 鐵 站 的 星 程 酒 店, 這 次 住 在 小 區 裡, 旁 邊 是 小 學 校 對 面 是 幼 兒 園 今 日 搭 乘 私 家 黑 車 遷 居 時, 因 黑 車 司 機 是 透 過 研 究 對 象 進 而 4 15( 五 ) 晴 & 浮 塵 認 識, 因 此 價 格 比 外 面 搭 乘 合 法 出 租 車 便 宜,40 RMB 還 幫 筆 者 提 行 李 以 及 幫 筆 者 找 旅 館 地 點, 人 亦 相 當 客 氣, 對 之 前 黑 車 司 機 負 面 刻 板 印 象 有 所 顛 覆, 推 究 其 原 因 為 認 識 人 所 介 紹, 價 格 才 會 如 此 合 理 因 台 灣 藝 術 工 作 者 在 北 京 極 為 少 數, 在 接 筆 者 去 團 結 湖 星 程 酒 店 之 前, 師 傅 先 去 載 另 一 位 筆 者 欲 訪 談 之 研 究 對 象, 而 且 在 透 過 此 巧 遇 之 下 才 得 以 認 識 她, 因 此 筆 者 認 為 黑 車 司 機 的 人 際 網 絡 對 筆 者 的 論 文 研 究 將 有 所 幫 助, 而 且 與 其 聊 天 過 程 當 中 得 知 許 多 研 究 對 象 的 當 前 處 境 與 動 向, 相 當 特 殊 之 經 驗 一 早 即 刻 啟 程 至 附 近 勘 查 是 否 有 超 市 或 便 利 商 店, 以 購 買 日 常 飲 用 水, 發 現 一 24 小 時 營 業 的 內 地 便 利 店 再 來 到 附 近 尋 找 可 以 複 印 的 影 印 店, 發 現 一 小 雜 貨 攤 兼 有 打 印 服 務,U 盤 打 印 A4 一 張 只 要 1 RMB 到 今 日 美 術 館 看 展 4 16( 六 ) 晴 覽, 有 趣 的 是 今 日 美 術 館 位 在 一 藝 術 社 區 旁, 也 有 許 多 民 營 畫 廊 在 其 旁 設 立 下 午 回 到 三 里 屯, 燕 莎 商 業 區 附 近 的 消 費 果 然 高 上 許 多, 客 源 主 要 針 對 外 國 人 為 主, 因 鄰 近 有 多 國 大 使 館 駐 點, 且 附 近 多 酒 吧 和 西 式 餐 廳 商 家 林 立 傍 晚 到 星 巴 克 念 書 準 備 隔 日 的 訪 談 問 題, 發 現 只 要 辦 理 中 國 移 動 手 機 號 碼, 即 可 在 星 巴 克 免 費 上 網, 非 常 便 利 與 台 灣 不 同 5

今 早 到 798 吃 早 餐 準 備 中 午 的 訪 談 中 午 和 I 受 訪 者 吃 完 飯 後, 整 個 下 午 泡 在 藝 術 相 關 書 店 找 尋 參 考 資 料, 發 現 有 一 些 書 找 不 到, 連 網 路 上 也 買 不 4 17( 日 ) 陰 & 沙 塵 暴 到 接 進 中 午 時 整 個 天 氣 陰 譎 鬼 怪, 一 下 變 陰 冷 起 大 風, 一 會 兒 太 陽 又 出 來 卻 沙 塵 滿 天 飛 舞, 讓 筆 者 眼 睛 和 呼 吸 道 都 很 不 舒 服, 於 是 便 趕 緊 拿 起 口 罩 戴 上, 路 上 旁 人 三 三 兩 兩 也 陸 續 帶 起 口 罩 許 多 藝 廊 也 正 值 佈 展 換 檔 期 中, 未 看 到 許 多 藝 廊 空 間 和 展 覽, 悻 悻 然 便 快 步 回 家, 傍 晚 太 陽 下 山 之 後 更 冷, 趕 緊 回 下 塌 處 換 穿 羽 絨 外 套 今 日 早 上 預 計 前 往 什 剎 海 走 走, 耗 費 一 個 多 小 時 的 車 程 到 達 當 地, 從 舊 古 樓 大 街 往 南 一 直 走, 正 想 繞 整 個 什 剎 海 ( 包 括 西 海 後 海 前 海 三 個 湖 ) 遊 走 一 圈, J 訪 談 者 突 然 傳 短 訊 到 筆 者 手 機, 大 致 內 容 為 她 今 晚 正 好 有 空, 之 後 就 會 比 較 忙 沒 有 時 間 因 此 只 好 取 消 今 日 的 旅 程, 立 即 找 了 一 家 連 鎖 餐 廳 4 18( 一 ) 晴 慶 豐 包 子 鋪 吃 了 午 餐 便 飯, 順 便 思 考 要 如 何 在 最 短 時 間 之 內 回 到 旅 館 拿 錄 音 筆 筆 記 本 以 及 訪 談 問 題 大 綱 等 相 關 資 料, 最 後 決 定 還 是 搭 出 租 車 最 為 節 省 時 間 並 花 了 一 個 半 至 兩 個 小 時 準 備 問 題 傍 晚 等 J 受 訪 者 等 了 將 近 一 個 多 小 時, 晚 上 趕 搭 最 後 一 班 地 鐵 回 來 時 腳 有 輕 微 扭 傷, 但 最 後 地 鐵 仍 只 搭 到 半 路 上, 因 換 線 時 另 外 一 條 線 路 的 末 班 車 早 已 駛 過 許 久, 只 得 出 站 轉 搭 出 租 車 回 住 處 今 晚 的 臨 時 訪 談 最 重 要 學 習 到 如 何 調 度, 以 及 有 效 的 運 用 時 間 今 日 打 算 好 好 在 房 間 撰 寫 論 文, 由 於 昨 日 錄 音 筆 又 出 狀 況, 整 個 訪 談 又 沒 錄 4 19( 二 ) 晴 到, 因 此 今 日 決 定 趁 著 記 憶 猶 新, 將 所 有 對 話 內 容 記 錄 下 來 下 午 至 附 近 的 三 里 屯 吃 飯, 晚 上 在 卓 越 網 ( 中 國 亞 馬 遜 網 路 書 店 ) 和 噹 噹 網 訂 書, 整 理 成 一 份 書 單 並 請 在 北 京 電 影 學 院 念 書 的 台 灣 同 學 代 為 訂 購 昨 日 收 到 F 受 訪 者 的 短 訊, 問 筆 者 今 日 是 否 有 空 前 往 其 工 作 室 當 一 天 的 助 4 20( 三 ) 晴 理, 筆 者 便 答 應 幫 助, 順 道 觀 察 研 究 對 象 的 日 常 生 活 和 工 作 的 情 景, 搭 乘 北 京 今 年 新 開 的 地 鐵 線 到 後 沙 峪 地 鐵 站, 下 午 幫 F 發 送 e mail 和 處 理 一 些 瑣 碎 公 文, 主 要 工 作 是 作 品 拍 照 存 檔 和 上 傳 至 電 腦 以 信 件 附 檔 形 式 寄 出 由 於 腳 扭 傷 部 分 仍 不 太 舒 服, 於 是 今 日 決 定 跟 某 一 研 究 對 象 一 同 去 中 醫 院 看 診 此 中 醫 生 亦 是 台 灣 人, 為 許 多 研 究 對 象 相 互 介 紹 而 得 知, 是 以 筆 者 決 定 4 21( 四 ) 陰 親 自 赴 門 診 一 趟, 體 驗 與 研 究 對 象 一 同 生 活 的 當 下 真 實 感 受 筆 者 將 生 平 第 一 次 的 針 灸 經 驗 獻 給 了 D 醫 師,D 醫 師 相 當 年 輕, 也 娶 了 一 名 內 地 同 為 中 醫 師 的 太 太 晚 上 陪 同 研 究 對 象 逛 街 購 買 日 常 生 活 用 品, 這 也 是 實 踐 人 類 學 田 野 調 查 的 一 部 分, 收 獲 許 多 且 相 當 有 趣 接 續 上 次 未 走 完 的 行 程, 前 往 什 剎 海 觀 光, 原 本 預 計 前 往 恭 王 府 參 觀, 但 到 達 當 地 時 間 已 非 常 晚,4:00 就 停 止 售 票 4:30 關 門 ( 通 常 許 多 販 賣 門 票 4 22( 五 ) 晴 的 觀 光 景 點 抑 是 如 此 ), 因 此 未 能 得 緣 入 府 參 觀 索 性 繞 什 剎 海 一 圈 漫 遊 閒 逛, 風 景 亦 相 當 優 美 倍 感 輕 鬆 自 在, 算 是 給 自 己 放 一 天 的 假 期, 順 道 觀 察 當 地 胡 同 巷 弄 之 間 居 民 的 平 日 生 活, 與 台 灣 早 期 街 道 景 象 類 似, 幾 間 現 代 化 店 面 ( 例 如 : 相 片 沖 洗 電 器 用 品 等 ) 穿 插 在 住 家 之 間 晚 上 回 到 798 購 買 論 文 參 考 書 本 ( 和 資 料 ) 6

今 日 決 定 盡 早 將 這 一 段 在 大 陸 期 間 所 蒐 集 到 的 書 寄 回 台 灣, 由 於 一 切 書 本 均 麻 煩 就 讀 北 京 電 影 學 院 的 台 灣 同 學 代 為 訂 購, 主 要 是 從 卓 越 網 ( 中 國 亞 馬 遜 網 路 書 店 ) 和 噹 噹 網 上 下 單 購 買 早 上 先 行 至 同 學 宿 舍 將 書 本 搬 運 至 附 近 的 中 國 郵 局, 買 二 紙 箱 泡 棉 打 包, 選 擇 海 運 寄 運 回 去 ( 海 運 比 水 陸 運 空 運 便 宜, 但 耗 時 更 常, 需 一 至 兩 個 月 之 久 ) 期 間 郵 務 人 員 將 筆 者 欲 寄 回 台 灣 的 書 本 作 逐 一 檢 查 時, 翻 到 一 本 名 為 窑 变 798 的 書, 他 就 用 質 疑 的 口 氣 4 23( 六 ) 晴 問 筆 者 這 本 是 什 麼 書, 筆 者 同 學 便 回 答 : 這 是 你 們 這 裡 出 版 的 書, 怎 麼 會 問 我 們 呢? 筆 者 當 下 相 當 震 撼 感 受 到 何 謂 共 產 主 義 國 家, 處 處 受 到 政 府 強 制 監 控 與 非 自 由 民 主 的 制 度 之 後 郵 務 人 員 便 以 警 告 的 口 吻 回 應 道 : 不 要 說 我 沒 提 醒 你 們, 要 是 書 無 法 寄 出 被 海 關 扣 留 或 是 怎 樣 便 不 干 我 事 隨 後 同 學 闡 述 道, 即 便 已 裝 箱 的 書 到 海 關 之 前, 他 們 還 會 再 打 開 檢 查 下 午 與 台 灣 香 港 和 大 陸 朋 友 相 約 至 草 場 地 參 觀 2011 草 場 地 攝 影 季, 此 次 攝 影 季 是 與 法 國 阿 爾 勒 國 際 攝 影 節 為 期 三 年 合 作 專 案 的 延 續, 這 次 是 為 第 二 屆 一 致 廣 受 好 評 晚 上 一 同 回 三 里 屯 用 晚 膳 今 日 一 早 陪 同 兩 位 研 究 對 象 F 和 G 採 買 日 常 生 活 用 品, 搭 乘 北 京 新 開 的 地 鐵 4 24( 日 ) 晴 線 至 後 沙 峪 站, 由 F 開 車 接 筆 者 會 同 G 一 同 出 發 首 次 到 郊 區 的 農 村 市 場 倍 感 新 鮮 有 趣, 學 習 到 融 入 北 京 當 地 生 活 所 必 需 的 生 活 技 能 和 經 驗 下 午 到 G 工 作 室 參 觀 進 行 訪 談 之 後 跟 隨 F 和 G 開 車 至 順 義 郊 區 騎 馬 傍 晚 回 到 G 工 作 室 繼 續 作 深 入 訪 談 今 早 先 到 798 與 H 碰 面, 因 H 大 後 天 有 一 展 覽, 因 此 得 以 到 藝 廊 觀 察 和 記 錄 整 個 佈 展 過 程 下 午 到 人 民 大 學 站 和 大 陸 指 導 教 授 潘 天 強 碰 面, 並 先 與 一 大 4 25( 一 ) 晴 陸 指 導 教 授 的 指 導 生 常 麗 芳 會 面, 她 提 到 今 年 9 月 份 將 來 台 與 輔 仁 大 學 交 換 學 生 一 學 期, 與 指 導 教 授 相 談 甚 歡, 邀 請 筆 者 至 學 校 附 近 餐 廳 用 晚 餐, 晚 飯 過 後 回 住 處 收 拾 行 李, 準 備 明 日 北 京 飛 至 上 海 的 行 程, 並 畫 下 在 北 京 田 調 研 究 旅 遊 的 句 點 約 莫 中 午 時 分 抵 達 北 京 首 都 國 際 機 場, 搭 乘 國 內 線 航 空 公 司 : 中 國 航 空 飛 往 上 海, 下 午 2 點 半 起 飛 先 到 機 場 辦 理 提 款, 之 後 在 機 場 吃 了 中 餐, 考 慮 往 4 26 ( 二 ) 陰 雨 4 27( 三 ) 晴 時 多 雲 偶 陣 雨 後 很 有 可 能 再 來 北 京 作 二 次 調 查 的 機 會, 所 以 未 將 一 卡 通 辦 理 退 卡, 手 機 費 率 跨 省 和 區 域 撥 打 是 0.6 毛 秒 ; 接 聽 0.4 毛 秒 稍 微 逛 了 一 下 機 場 免 稅 商 店, 發 現 價 格 仍 比 台 灣 高, 最 後 索 性 提 早 入 海 關 等 候 飛 機 因 北 京 突 然 下 起 大 雨, 飛 機 延 遲 起 飛 20 分 鐘, 下 午 4 點 左 右 到 達 上 海 虹 橋 機 場, 一 下 飛 機 感 到 空 氣 較 為 濕 熱, 尤 住 在 地 鐵 中 山 公 園 站 附 近 的 大 家 源 新 城 的 親 戚 接 機, 晚 上 春 雷 頻 頻 乍 響, 得 知 播 種 的 時 刻 來 臨 今 日 因 未 安 排 訪 談 行 程, 是 以, 有 較 多 時 間 安 排 上 海 一 日 遊 行 程, 跟 親 戚 借 上 海 的 一 卡 通 ( 公 共 交 通 卡, 連 出 租 車 也 能 刷, 北 京 則 否 ), 早 上 前 往 豫 園 遊 覽, 購 買 中 餐 麵 包 時 兩 個 麵 包 加 一 瓶 酸 奶 便 要 價 26 RMB, 由 此 得 知 上 海 的 物 價 比 北 京 甚 至 是 台 北 高 上 許 多 下 午 至 世 博 中 國 館 參 觀, 入 館 排 隊 等 了 約 三 小 時, 人 潮 相 當 多, 逛 完 館 區 卻 只 需 半 小 時 左 右, 館 內 動 線 規 劃 不 錯 7

晚 上 前 往 南 京 東 路 附 近 泰 康 食 品 店 品 嘗 平 價 小 籠 包 (18 RMB) 和 灌 湯 包 (15 RMB), 非 常 美 味 上 海 地 鐵 相 當 發 達, 和 台 北 捷 運 一 樣 有 數 個 出 口, 不 若 北 京 幾 乎 只 以 四 個 出 口 為 主 (A B C D: 東 北 東 南 西 南 西 北 ), 但 是 相 較 起 來 仍 是 以 北 京 地 鐵 票 價 最 為 便 宜, 不 管 距 離 多 遠 單 趟 只 要 2 RMB 在 上 海 活 動 幾 乎 不 用 搭 乘 出 租 車, 且 上 海 出 租 車 顏 色 較 北 京 更 為 多 樣 化, 北 京 出 租 車 車 體 上 半 部 多 漆 以 黑 色 為 主, 下 半 部 輔 以 其 他 顏 色 為 配 色 ; 上 海 是 不 同 顏 色 為 單 一 車 體 顏 色, 並 且 根 據 親 戚 觀 察, 為 上 海 世 博 增 開 的 出 租 車 專 車 ( 車 種 不 同, 車 體 外 漆 以 世 博 廣 告 ) 師 傅 品 質 較 為 優 良 早 上 先 行 至 L 工 作 室 訪 談 與 觀 察, 地 鐵 搭 乘 至 黃 興 公 園 站, 出 站 約 莫 走 15 4 28( 四 ) 晴 分 鐘 至 上 海 五 角 場 800 藝 術 區, 受 到 2008 金 融 風 暴 影 響 現 已 呈 現 沒 落 景 象, 以 前 有 許 多 民 營 和 內 地 所 開 設 的 藝 廊 在 此 設 點, 現 今 已 多 人 去 樓 空, 一 樓 多 改 經 營 餐 廳 晚 上 搭 乘 地 鐵 至 南 京 東 路 站, 沿 著 南 京 東 路 一 路 往 東 走 向 外 灘, 遊 覽 黃 浦 江 沿 岸 夜 景, 欣 賞 東 方 明 珠 之 美 早 上 先 搭 到 人 民 廣 場 站 旁 的 人 民 公 園 中 的 上 海 美 術 館 與 上 海 當 代 藝 術 館 看 展 覽, 由 於 近 期 中 國 實 施 參 觀 美 術 館 免 門 票 政 策, 所 以 筆 者 進 入 上 海 美 術 館 是 免 費 參 觀 ( 原 門 票 要 價 20 RMB), 但 由 於 上 海 當 代 藝 術 館 於 佈 展 期 間, 所 4 29( 五 ) 晴 以 當 日 沒 有 逛 到 下 午 與 一 研 究 對 象 N 訪 談 完 畢, 總 算 將 所 有 田 野 調 查 訪 談 告 一 段 落, 晚 上 搭 乘 地 鐵 至 陸 家 嘴 站 到 黃 浦 江 對 岸 之 陸 家 嘴 逛 逛, 發 現 上 海 有 許 多 高 樓 大 廈, 不 愧 是 商 業 重 鎮 與 金 融 中 心 傍 晚 本 來 想 上 去 東 方 明 珠 觀 賞, 但 是 上 塔 到 中 球 要 120 RMB, 塔 頂 要 150 RMB, 考 慮 到 經 費 問 題, 所 以 最 後 只 在 附 近 週 遭 逛 逛 今 日 總 算 把 這 一 個 月 的 訪 談 作 結, 特 地 把 時 間 空 出 來 與 居 住 在 上 海 的 親 人 好 好 相 聚, 位 在 上 海 旁 邊 昆 山 工 作 的 親 戚 也 一 同 前 來 相 聚, 中 午 先 搭 地 鐵 到 新 4 30( 六 ) 晴 天 地 吃 中 飯, 順 道 走 走 晃 晃, 下 午 到 上 海 近 郊 景 點 七 寶 走 走, 因 為 明 天 就 是 五 一 勞 動 節, 加 上 適 逢 春 季 旅 遊 旺 季, 跨 省 旅 遊 盛 行, 國 內 外 遊 客 多 不 勝 數 傍 晚 到 田 子 坊 晃 了 半 圈, 巷 弄 修 整 的 相 當 漂 亮, 亦 有 文 創 商 品 ; 隨 後 又 立 即 打 車 前 往 莫 干 山 藝 術 園 區 趕 在 藝 廊 關 閉 前 一 小 時 觀 賞 今 天 終 於 結 束 長 達 一 個 月 的 中 國 之 旅, 昨 晚 已 預 先 整 理 好 行 李, 中 午 12:05 5 1( 日 ) 晴 & 雨 的 飛 機, 從 浦 東 機 場 第 二 航 廈 回 台, 早 上 9 點 便 與 親 戚 打 車 出 發 啟 程 至 機 場, 筆 者 第 一 次 到 浦 東 機 場, 路 程 相 當 快 速 與 便 利 下 午 2:15 左 右 落 地, 一 接 觸 到 台 灣 的 空 氣 便 覺 得 相 當 乾 淨 和 清 新, 空 氣 中 飄 滿 鬱 悶 濕 溽 之 感, 與 大 陸 型 氣 候 後 果 然 相 差 許 多, 飛 機 上 往 地 面 看 望 眼 所 見 充 斥 綠 色 的 植 物, 與 內 地 偏 向 灰 黃 色 和 乾 燥 之 感 相 差 甚 多 貳 研 究 心 得 盡 筆 者 所 能 用 心 觀 察 當 地 生 活 與 文 化 環 境, 另 一 方 面 與 筆 者 所 欲 研 究 之 論 文 8

主 題 和 對 象 相 關 1, 筆 者 仔 細 體 驗 大 陸 人 文 氣 候 和 生 活 環 境 等 各 種 樣 貌, 秉 持 一 顆 好 奇 的 心 隨 時 隨 地 渴 求 和 接 受 新 知 的 態 度, 認 真 觀 察 學 習 任 何 進 入 眼 睛 中 的 人 事 物 一 學 術 研 究 筆 者 於 中 國 大 陸 北 京 和 上 海 兩 地 進 行 田 野 調 查 為 期 約 一 個 月 ( 扣 掉 來 回 台 灣 和 中 國 大 陸 搭 機 日 期 為 33 天 ), 配 合 自 身 專 業 所 學 查 訪 許 多 北 京 和 上 海 的 藝 術 園 區 以 及 台 灣 籍 藝 術 家 工 作 室 和 台 灣 藝 廊, 如 下 :798 藝 術 特 區 ( 北 京 ) 草 場 地 藝 術 區 ( 北 京 ) 莫 干 山 M50 藝 術 園 區 ( 上 海 ) 五 角 場 800 號 藝 術 基 地 ( 上 海 ) 因 滯 留 大 陸 期 間 較 短, 無 法 一 一 仔 細 比 較 和 觀 察, 除 了 時 間 上 需 配 合 藝 術 工 作 者 進 行 訪 問 而 較 無 彈 性, 而 且 研 究 對 象 均 非 常 忙 碌, 較 無 確 切 行 程 因 此 主 要 以 798 藝 術 特 區 ( 以 下 簡 稱 798) 為 觀 察 對 象, 研 究 在 其 中 經 常 活 動 的 台 灣 籍 藝 術 相 關 工 作 者, 以 及 來 自 台 灣 的 藝 廊, 也 包 含 居 住 於 附 近 或 承 租 工 作 室 創 作 的 台 灣 藝 術 家 相 較 於 台 商, 來 自 台 灣 的 藝 術 工 作 者 其 實 屈 指 可 數, 比 起 上 海 多 數 仍 暫 居 於 北 京 其 主 要 原 因 為 北 京 為 中 國 當 代 藝 術 之 重 鎮, 許 多 重 要 藝 術 事 件 均 發 生 在 北 京 此 亞 洲 當 代 重 要 國 際 藝 術 市 場 旅 中 期 間, 耳 聞 國 際 當 代 藝 術 家 艾 未 未 ( 中 國 ) 於 北 京 首 都 國 際 機 場 被 逮 捕 事 件 2, 而 且 是 間 接 由 他 人 告 知 筆 者 ( 由 此 可 見 中 國 方 面 多 方 封 鎖 相 關 資 訊, 可 以 窺 見 中 國 官 方 政 府 對 媒 體 新 聞 言 論 自 由 控 制 之 程 度 ), 在 與 藝 術 工 作 者 訪 談 或 聊 天 的 過 程 當 中, 許 多 台 灣 藝 術 工 作 者 絕 口 不 談 政 治, 甚 至 避 諱 提 到 艾 未 未 相 關 之 關 鍵 字 ( 如 : 口 說 談 論 或 網 路 聊 天 ) 等 行 為 舉 措, 立 即 感 受 當 下 中 國 內 部 共 產 主 義 非 自 由 民 主 之 社 會 氛 圍, 這 種 普 遍 焦 慮 逐 漸 傳 染 至 每 人 心 中, 連 筆 者 亦 是 如 此 訪 談 過 程 當 中 研 究 對 象 也 一 再 提 及, 地 方 所 有 土 地 產 權 為 中 國 政 府 所 有, 至 於 人 民 可 居 住 於 其 上 或 興 建 房 子 等, 只 是 暫 時 向 國 家 所 借 用 因 此 多 數 藝 術 村 或 聚 落 經 常 遭 遇 到 拆 遷 問 題 一 直 以 來 為 台 灣 藝 術 家 在 北 京 所 遭 遇 之 生 存 困 難 主 要 理 由 為 中 國 當 局 通 常 會 以 強 制 手 段 採 取 非 民 主 自 由 之 方 式 迫 使 藝 術 家 搬 遷 工 作 室, 而 一 間 工 作 室 通 常 需 花 費 許 多 人 力 心 力 財 力 和 時 間 完 成 這 次 田 野 調 查 讓 我 即 時 親 眼 看 見 研 究 對 象 在 北 京 的 生 活 方 式, 得 以 一 窺 其 樣 貌 並 且 忠 實 記 錄 下 來 而 且 是 真 正 到 當 地 參 與 當 下 正 在 發 生 的 藝 術 等 眾 多 事 件, 企 圖 理 解 把 握 和 通 達 體 驗 到 中 國 當 代 藝 術 市 場 火 熱 之 現 象, 這 種 親 身 經 歷 與 1 本 論 文 研 究 對 象 為 來 自 台 灣 的 藝 術 相 關 工 作 者, 是 以, 在 北 京 和 上 海 做 訪 問 研 究 多 接 觸 台 灣 人 為 主, 較 少 接 觸 當 地 人 2 2011 年 4 月 3 日, 中 國 當 代 藝 術 家 兼 異 議 人 士 艾 未 未 於 北 京 首 都 國 際 機 場 轉 往 香 港 準 備 登 機 離 境 時 被 中 國 被 公 安 逮, 中 國 當 局 以 經 濟 犯 罪 為 理 由 進 行 逮 捕, 之 後 下 落 不 明 杳 無 音 訊 據 今 被 捕 將 近 一 個 多 月, 近 期 以 來 各 國 重 要 人 士 及 人 權 團 體 均 聲 援 聯 署 向 中 國 當 局 聲 明 釋 放 艾 未 未 9

接 觸 的 經 驗, 除 表 現 在 798 雖 漸 轉 型 成 為 觀 光 區, 但 仍 持 續 有 知 名 和 國 際 藝 廊 進 駐, 以 及 各 個 藝 術 家 之 間 不 斷 彼 此 激 盪 想 法 互 助 合 作 與 競 爭, 進 而 展 現 出 來 的 藝 術 豐 碩 成 果 非 一 言 以 蔽 之, 實 是 受 到 一 場 震 撼 教 育 總 言 之, 這 個 月 對 台 灣 藝 廊 的 參 訪, 以 及 最 重 要 的 是 和 台 灣 藝 術 相 關 工 作 者 進 行 一 對 一 的 訪 談, 對 論 文 頗 有 所 獲 由 於 本 研 究 論 文 研 究 主 要 所 蒐 集 資 料 為 田 野 調 查 的 訪 談 錄 音 民 族 誌 記 錄 和 現 場 照 片 記 錄 等 資 料, 非 期 刊 文 章 書 本 類 文 獻 參 考 資 料 為 主, 是 以, 較 少 至 中 國 北 京 和 上 海 圖 書 館 收 集 文 獻 資 料 筆 者 秉 持 實 踐 人 類 學 研 究 方 法 的 精 神, 跟 隨 藝 術 家 一 同 生 活, 以 民 族 誌 方 法 記 錄 下 藝 術 工 作 者 移 居 等 相 關 的 生 活 經 驗 二 北 京 旅 遊 短 短 居 留 在 北 京 的 29 天 生 活 讓 我 印 象 相 當 地 深 刻, 非 筆 墨 能 加 以 形 容 雖 不 敢 說 對 學 術 有 所 貢 獻, 但 是 卻 更 加 深 刻 刺 激 筆 者 自 身 層 面 ( 人 生 經 驗 ) 的 深 度 思 考, 隻 身 前 往 北 京 實 是 難 能 可 貴 的 經 驗 在 這 一 個 月 的 生 活 裡, 體 驗 到 幾 乎 完 全 和 台 灣 不 同 的 生 活 情 調 雖 說 一 般 前 來 中 國 大 陸 發 展 的 工 作 者, 其 最 主 要 前 往 中 國 的 動 力 為 同 文 同 種, 但 就 生 活 經 驗 上 來 說, 筆 者 所 接 觸 到 的 一 般 民 眾 和 各 種 軟 硬 體 設 備, 均 是 體 驗 不 同 的 文 化 差 異, 衝 擊 筆 者 之 前 在 台 的 想 像, 甚 至 書 本 上 所 未 曾 提 到 的 活 知 識 正 所 謂 : 讀 萬 卷 書, 不 如 行 萬 里 路, 真 正 要 親 自 跑 一 趟 和 親 眼 所 見 才 能 驗 證 之 前 的 假 設, 進 而 再 加 以 推 翻 中 國 正 因 為 處 於 開 發 中 狀 態, 雖 說 北 京 為 一 線 國 際 城 市, 但 群 體 的 社 會 心 態 均 是 向 錢 看 齊 這 讓 我 想 起 鄧 小 平 的 一 句 名 言 : 不 管 黑 貓 白 貓, 捉 到 老 鼠 就 是 好 貓, 是 以, 群 眾 心 態 均 是 無 所 不 用 極 其, 以 賺 錢 為 最 優 先 目 的, 中 國 當 代 藝 術 市 場 的 火 熱 現 象 便 是 最 佳 例 子 北 京 地 大 物 博, 各 個 觀 光 景 點 之 間 其 實 距 離 非 常 遙 遠, 所 耗 費 時 程 也 相 對 拉 長 但 也 因 此 得 以 幸 運 遊 歷 北 京 重 點 精 華 之 名 勝 古 蹟, 浸 淫 在 以 前 曾 經 念 過 歷 史 書 中 對 中 國 歷 史 的 想 像 三 上 海 旅 遊 牛 牽 到 上 海 還 是 牛, 中 國 人 服 務 品 質 與 文 化 軟 體 的 不 足 到 上 海 依 然 可 見 但 上 海 的 地 鐵 交 通 發 達 程 度 在 台 北 之 上, 許 多 上 海 著 名 觀 光 景 點 幾 乎 鄰 近 地 鐵 站, 觀 光 旅 遊 方 面 較 為 方 便 和 省 時 但 物 價 方 面 卻 相 當 高 昂, 北 京 比 台 北 略 高, 而 上 海 又 更 高 雖 然 借 住 親 戚 家 省 下 住 宿 費 用, 但 就 三 餐 和 交 通 費 方 面 花 費 仍 不 容 小 覷 參 觀 上 海 幾 個 著 名 美 術 館 和 藝 術 園 區, 發 現 藝 術 氛 圍 仍 不 如 北 京 10

藝 術 生 猛 活 現 的 狀 態 和 藝 術 界 人 士 的 活 躍 程 度 仍 是 北 京 佔 上 風 甚 至 就 文 化 創 意 產 業 來 看, 北 京 為 首 都 和 中 國 大 陸 行 政 中 心, 政 府 的 確 部 分 對 某 些 藝 文 產 業 逐 漸 放 寬 政 策 間 接 促 其 成 長 (798 目 前 在 國 際 上 享 有 一 定 知 名 度, 即 最 佳 例 子 ) 中 國 於 今 年 1 月 開 始 實 施 全 國 博 物 館 紀 念 館 文 物 館 免 收 門 票 制 度, 是 以, 筆 者 進 入 上 海 美 術 館 全 程 參 觀 免 費, 筆 者 認 為 此 政 策 便 於 大 眾 親 近 美 術 館, 實 施 對 大 眾 藝 術 推 廣 教 育 啟 迪 民 智 且 將 生 活 融 入 美 學, 以 及 培 養 文 化 素 養 與 美 學 涵 養 不 僅 能 為 美 術 館 帶 來 觀 眾 帶 動 文 創 產 業 發 展, 也 能 適 當 帶 給 當 地 的 經 濟 效 應 台 灣 這 方 面 需 加 緊 跟 進 在 北 京 和 上 海 田 調 期 間, 發 現 有 許 多 外 國 人 士 穿 梭 因 皆 為 國 際 都 會, 平 日 出 門 聽 聞 到 許 多 來 自 各 國 家 的 語 言, 並 非 如 同 在 台 灣 一 般 經 常 只 聽 到 英 語 由 此 可 以 發 現 兩 大 城 市 國 際 化 的 程 度 高 於 台 灣 不 僅 如 此, 兩 大 城 市 為 許 多 跨 國 移 民 工 作 的 城 市, 經 常 在 北 京 地 鐵 上 遇 見 許 多 攜 家 帶 眷 提 著 大 包 小 包 行 李 的 移 工 往 返 穿 梭 於 城 市 當 中, 中 國 普 遍 貧 富 差 距 仍 相 當 地 大, 多 數 人 口 仍 須 每 天 為 生 活 奔 波 上 海 則 相 對 較 多 外 籍 白 領 階 層 主 管, 前 去 新 天 地 一 趟 所 到 之 處 皆 為 國 外 人 士 參 對 兩 岸 交 流 看 法 中 國 地 方 由 於 幅 員 廣 闊, 許 多 想 法 和 概 念 上 與 台 灣 最 大 差 異 在 於 以 量 計 算, 比 如 空 間 金 錢 等 觀 念 最 為 明 顯 一 個 藝 術 家 工 作 室 是 用 好 幾 平 方 米 來 計 算, 比 起 在 台 灣 的 藝 術 家 工 作 室, 普 遍 均 會 大 到 2 至 3 倍 以 上, 甚 至 更 大 都 有 可 能 工 作 室 空 間 對 藝 術 家 創 作 極 為 重 要, 不 僅 影 響 到 創 作 形 式 媒 材 的 變 化, 更 可 能 影 響 作 品 的 規 模 與 尺 寸 因 此 在 兩 岸 交 流 上, 我 們 需 以 理 解 的 心 態 來 看 待 中 國 大 陸 的 數 字 邏 輯 觀 念 以 兩 岸 交 流 展 覽 方 面 而 言, 一 些 中 國 藝 術 家 對 美 術 館 所 提 出 的 要 求 可 能 超 乎 我 們 的 想 像, 比 如 對 作 品 燈 具 的 需 求 為 100 組, 但 台 灣 藝 術 家 通 常 都 只 要 求 20 組 之 內, 由 此 即 可 理 解 到 差 異 之 所 在 筆 者 就 其 研 究 所 的 學 科 性 質, 從 文 化 和 社 會 的 角 度 切 入 來 談 兩 岸 交 流 文 化 觀 察 方 面, 北 京 的 人 文 條 件 令 人 感 到 相 當 有 趣, 台 灣 和 中 國 大 陸 仍 是 存 在 相 差 許 多 的 文 化 上 差 異, 北 京 位 偏 中 國 北 方 屬 華 北 地 區, 再 往 更 北 即 是 內 蒙 古 地 區, 歷 史 上 有 四 個 朝 代 以 及 數 個 政 權 在 此 定 都, 由 其 以 元 明 清 朝 都 城 均 建 立 於 此 北 方 人 有 種 彪 悍 大 氣 豪 爽 的 性 格, 尤 其 普 通 話 不 若 南 方 語 言 較 為 溫 軟 在 筆 者 所 接 觸 的 一 般 人 當 中, 需 以 較 為 強 勢 的 態 度 與 其 交 流 中 國 大 陸 又 人 口 基 數 多, 相 對 競 爭 性 也 較 強, 因 此 筆 者 認 為 台 灣 需 自 我 不 斷 提 升, 以 因 應 全 球 化 下, 日 後 和 許 多 來 自 不 同 國 家 人 才 競 爭 尤 其 是 語 言 方 面 更 需 加 強, 前 面 提 到 北 京 和 上 海 為 如 此 國 際 化 城 市, 自 然 而 然 平 時 接 觸 較 多 國 外 人 士, 台 灣 需 更 加 強 和 國 外 交 流, 以 開 闊 視 野 11

1980 年 代 早 期 兩 岸 藝 術 交 流 先 以 民 間 機 構 為 主, 時 值 今 日, 中 國 大 陸 和 台 灣 官 方 政 府 對 等 單 位 之 藝 文 交 流 逐 漸 增 多 但 筆 者 認 為 目 前 兩 造 雙 方 均 聲 稱 兩 岸 交 流 的 成 果 豐 碩, 但 以 筆 者 為 例, 台 灣 許 多 藝 文 相 關 人 士 仍 是 對 中 國 當 代 藝 術 市 場 和 生 態 無 一 全 盤 了 解 筆 者 在 北 京 的 所 見 所 聞 確 實 受 到 相 當 大 的 震 撼 和 衝 擊 不 僅 從 展 覽 空 間 的 規 模 藝 術 事 件 的 數 量 國 際 化 的 程 度 等, 均 感 受 到 台 灣 需 趕 緊 提 升 許 多 層 面, 有 一 對 等 平 台 和 培 養 相 對 ( 藝 術 相 關 ) 人 才 與 大 陸 方 面 進 行 交 流 正 如 同 筆 者 之 前 在 計 劃 書 所 提 及, 即 便 從 表 面 看 來 兩 岸 文 化 藝 術 交 流 是 越 來 越 多, 展 覽 也 經 常 伴 隨 兩 岸 學 術 研 討 會, 但 那 是 只 是 量 ( 展 覽 次 數 ) 的 累 積, 品 質 方 面 不 僅 缺 乏 兩 岸 藝 術 史 料 的 堆 積 ; 對 兩 岸 藝 文 生 態 更 疏 於 瞭 解 肆 結 語 與 建 議 首 先, 很 感 謝 中 華 發 展 基 金 管 理 會 給 予 筆 者 機 會 前 往 中 國 進 行 短 期 蹲 點 調 查 研 究 ; 再 來, 非 常 感 謝 筆 者 的 指 導 教 授 蔣 伯 欣 老 師, 在 與 筆 者 孜 孜 不 倦 地 討 論 投 過 無 數 計 劃 的 計 劃 書 撰 寫 過 程 裡, 好 幾 次 審 核 未 過 的 經 驗 讓 我 頗 為 沮 喪, 但 老 師 總 是 在 旁 邊 鼓 勵 和 大 力 支 持 我 前 往 中 國 進 行 研 究 也 感 謝 大 陸 指 導 教 授 潘 天 強 老 師 及 其 指 導 生 常 麗 芳 的 幫 忙, 在 協 助 申 請 中 華 發 展 基 金 的 過 程 中 給 予 許 多 協 助, 若 沒 有 其 幫 助 也 無 法 親 自 前 往 中 國 一 趟, 幫 助 筆 者 論 文 更 精 進 一 步 尤 其 在 整 個 行 前 籌 備 過 程 當 中, 更 感 謝 身 邊 許 多 親 友 的 協 助 大 陸 生 活 等 各 方 面 資 訊, 若 沒 有 他 們 的 幫 忙 不 會 讓 此 次 研 究 過 程 如 此 順 利, 並 且 平 平 安 安 的 歸 來 在 北 京 和 上 海 的 這 一 個 月 短 居 之 間, 遇 到 許 多 貴 人 幫 忙, 感 謝 藝 術 界 的 熱 心 人 士 願 意 給 筆 者 機 會 作 訪 問, 更 感 謝 許 多 學 長 姐 的 幫 忙, 才 能 適 應 北 京 又 冷 又 乾 日 夜 溫 差 大 的 氣 候 以 度 過 剛 開 始 水 土 不 服 鼻 子 狂 流 血 絲 嘴 唇 乾 裂 和 感 冒 的 窘 境 這 些 是 筆 者 真 實 的 經 歷 回 到 台 灣 這 塊 寶 島 時, 對 於 家 鄉 的 舒 適 和 宜 人 感 到 自 在, 以 及 最 重 要 的 是 友 善 但 還 是 很 榮 幸 有 這 個 機 會 可 以 親 自 到 對 岸 見 識 不 同 的 人 文 風 俗 民 情 不 僅 是 知 識 上 的 成 長, 亦 有 自 我 成 長 學 習 的 部 分 總 體 而 言, 誠 如 之 前 行 前 會 議 上 學 長 所 提, 北 京 物 價 確 實 日 漸 高 升, 尤 其 在 房 價 租 金 上 的 花 費 不 容 小 覷, 佔 生 活 費 中 一 項 很 重 要 的 支 出 部 分 而 筆 者 在 交 通 花 費 上 更 加 可 觀, 為 使 論 文 更 加 充 實, 筆 者 甚 至 遠 赴 上 海 進 行 受 訪 者 的 對 照 組 研 究, 以 期 能 增 加 論 文 的 內 容, 讓 大 家 也 一 窺 在 上 海 的 台 灣 藝 術 工 作 者 的 生 活 樣 貌 因 此 建 議 往 後 獎 助 大 陸 境 內 交 通 費 用, 使 後 續 申 請 者 的 研 究 更 能 對 學 術 貢 獻 盡 一 份 心 力 12

給 後 續 申 請 者 前 往 大 陸 的 建 議 為, 一 定 要 先 在 台 灣 利 用 百 度 地 圖 等 大 陸 網 站 搜 尋 和 規 劃 好 要 走 訪 的 行 程 目 的 地 的 確 切 位 置 假 若 是 春 季 時 節 前 往 大 陸, 前 往 中 國 的 前 一 個 禮 拜 先 上 中 國 氣 象 網 站, 參 考 未 來 天 氣 預 測, 再 行 決 定 攜 帶 合 適 衣 物 過 去 13

3 大 陸 地 區 蒐 集 之 相 關 書 籍 文 章 目 錄 清 單 ( 一 ) 專 書 中 央 美 術 學 院 藝 術 市 場 分 析 研 究 中 心, 藝 術 財 富 1 ( 長 沙 : 湖 南 美 術 出 版 社, 2006) 方 力 鈞, 像 野 狗 一 樣 生 存 ( 北 京 : 文 化 藝 術 出 版 社,2010) 艾 未 未, 此 時 此 地 ( 桂 林 : 廣 西 師 範 大 學 出 版 社,2010) 朱 迪 特 本 哈 姆 于 埃 (Judith Benhamou Huet) 著 董 強 譯, 藝 術 市 場 ( 北 京 : 程 昕 東 出 版 公 司,2008) 孔 立 雯, 驟 變 798: 後 工 廠 的 藝 術 號 角 (2001 2007) ( 長 沙 : 湖 南 美 術 出 版 社, 2011) 西 沐, 中 國 藝 術 品 資 本 市 場 概 論 ( 北 京 : 中 國 書 店 出 版 社,2010) 吳 明 娣, 藝 術 市 場 研 究 ( 北 京 : 首 都 師 範 大 學 出 版 社,2010) 李 九 菊 黃 文 亞, 現 場 :798 藝 術 區 實 錄 ( 北 京 : 文 化 藝 術 出 版 社,2005) 呂 澎, 中 國 當 代 藝 術 的 歷 史 進 程 與 市 場 化 趨 勢 ( 北 京 : 北 京 大 學 出 版 社, 2010) 杜 大 愷, 中 國 當 代 藝 術 與 資 本 ( 卷 8)( 清 華 美 術 ) ( 北 京 : 清 華 大 學 出 版 社,2009) 西 沐, 中 國 畫 當 代 藝 術 概 論 : 中 國 畫 當 代 藝 術 30 年 ( 北 京 : 中 國 書 店 出 版 社,2009) 巫 鴻, 走 自 己 的 路 : 巫 鴻 論 中 國 當 代 藝 術 家 ( 廣 州 : 嶺 南 美 術 出 版 社,2008) 巫 鴻, 作 品 與 展 場 : 巫 鴻 論 中 國 當 代 藝 術 ( 廣 州 : 嶺 南 美 術 出 版 社,2005) 林 恩 休 謨 (Lynne Hume) 簡 穆 拉 克 (Jane Mulcock) 編 著, 龍 菲 等 譯, 人 3 由 於 本 研 究 論 文 研 究 主 要 所 蒐 集 資 料 為 田 野 調 查 的 訪 談 錄 音 民 族 誌 紀 錄 和 現 場 照 片 紀 錄 等 資 料, 非 期 刊 文 章 書 本 類 文 獻 參 考 資 料 為 主, 是 以, 將 於 大 陸 地 區 蒐 集 之 相 關 書 籍 文 章 目 錄 清 單 中 附 上 訪 談 紀 錄 和 日 期 14

類 學 家 在 田 野 : 參 與 觀 察 中 的 案 例 分 析 ( 上 海 : 上 海 譯 文 出 版 社,2008) 何 衛 平, 中 國 當 代 美 術 二 十 講 ( 南 京 : 東 南 大 學 出 版 社,2008) 河 清, 藝 術 的 陰 謀 : 透 視 一 種 當 代 藝 術 國 際 ( 第 2 版 ) ( 桂 林 : 廣 西 師 範 大 學 出 版 社,2008) 青 蛾, 霧 裡 看 花 : 一 本 獻 給 藝 術 家 的 小 冊 子 ( 長 沙 : 湖 南 美 術 出 版 社,2010) 保 羅 赫 斯 特 (Paul Q. Hirst) 格 雷 厄 姆 湯 普 森 (Grahame Thompson) 著, 張 文 成 等 譯, 質 疑 全 球 化 : 國 際 經 濟 與 治 理 的 可 能 性 ( 第 二 版 ) ( 北 京 : 社 会 科 学 文 獻 出 版 社,2002) 宮 鈴, 從 臺 北 到 北 京 ( 胡 同 台 妹 眼 中 的 大 陸 ) ( 北 京 : 中 國 友 誼 出 版 公 司,2010) 陳 長 田 孔 新 苗, 藝 術 市 場 縱 橫 談 ( 濟 南 : 山 東 美 術 出 版 社,2010) 高 名 潞, 牆 : 中 國 當 代 藝 術 的 歷 史 與 邊 界 ( 北 京 : 中 國 人 民 大 學 出 版 社, 2006) 程 磊 朱 其 主 編, 北 京 798: 中 國 變 革 中 的 藝 術 建 築 與 社 會 ( 北 京 : 東 八 時 出 版 社 ) 黃 銳, 北 京 798 ( 成 都 : 四 川 美 術 出 版 社,2008) 楊 衛 尉 彬, 中 國 當 代 藝 術 生 態 ( 天 津 : 天 津 大 學 出 版 社,2008) 詹 姆 斯 古 德 溫 (James Goodwin) 著, 敬 中 一 賴 靖 博 等 譯, 國 際 藝 術 品 市 場 ( 上 ) ( 中 國 鐵 道 出 版 社,2010) 詹 姆 斯 古 德 溫 (James Goodwin) 著, 敬 中 一 賴 靖 博 等 譯, 國 際 藝 術 品 市 場 ( 下 ) ( 中 國 鐵 道 出 版 社,2010) 詹 姆 斯 海 爾 布 倫 (James Heilbrun) 查 爾 斯 M 格 雷 (Charles M. Gray) 著, 詹 正 茂 等 譯, 藝 術 文 化 經 濟 學 ( 第 2 版 ) ( 北 京 : 中 國 人 民 大 學 出 版 社, 2007) 葉 瀅, 窯 變 798 ( 北 京 : 新 星 出 版 社,2010) 趙 力, 藝 術 財 富 : 全 球 化 與 中 國 藝 術 市 場 ( 長 沙 : 湖 南 美 術 出 版 社,2008) 15

鄧 華, 歲 月 宋 莊 ( 成 都 : 四 川 美 術 出 版 社,2006) 藝 術 市 場 分 析 研 究 中 心, 藝 術 財 富 : 全 球 藝 術 市 場 新 格 局 ( 長 沙 : 湖 南 美 術 出 版 社,2007) ( 二 ) 期 刊 雜 誌 王 星 等 編, Hi 藝 術,(2011 年 4 月 ) 沙 蕙 等 編, 藝 術 評 論, 第 89 期 (2011 年 4 月 ) 李 昱 等 編, NO ART, 第 10 期 (2010 年 9 月 ) 夏 季 風 等 編, 當 代 藝 術 & 投 資, 第 52 期 (2011 年 4 月 ) 夏 季 風 等 編, 藝 術 與 投 資, 第 64 期 (2011 年 4 月 ) 葉 矛 等 編, 投 資 有 道, 第 52 期 (2010 年 10 月 ) 鄭 乃 銘 等 編, 當 代 藝 術 新 聞, 第 74 期 (2011 年 3 月 ) ( 三 ) 圖 錄 Meg Maggio 編, Hung Zhiyang:Zoon Beijing Bio ( 北 京 : 藝 門 畫 廊,2007) 甘 丹 等 著, 風 和 土 系 列 甘 丹 繪 畫 與 雕 塑 作 品 展 ( 北 京 : 清 華 大 學 美 術 學 院, 2010) 李 慧 旻 主 編 李 靖 譯, 2010 北 京 798 藝 術 節 ( 北 京 : 北 京 798 藝 術 區 建 設 管 理 辦 公 室,2010) 黃 致 陽 等 著 陳 靜 文 譯, 黃 致 陽 :1988 2008 ( 臺 北 : 典 藏 藝 術 家 庭,2008) 16

( 四 ) 訪 談 紀 錄 4 時 間 地 點 受 訪 者 2011 年 3 月 28 日 ( 一 )19:00 PM 三 里 屯 H Y 2011 年 3 月 29 日 ( 二 )11:00 AM Y 家 Y 2011 年 3 月 31 日 ( 四 )11:00 AM 798 藝 術 特 區 W 2011 年 4 月 01 日 ( 五 )16:00 PM 798 藝 術 特 區 A 2011 年 4 月 02 日 ( 六 )12:00 中 午 望 京 S 2011 年 4 月 05 日 ( 二 )20:30 PM H 家 H 2011 年 4 月 11 日 ( 一 )10:30 AM F 工 作 室 F 2011 年 4 月 13 日 ( 三 )11:00 AM M 工 作 室 M 2011 年 4 月 13 日 ( 三 )17:00 PM H 家 H 2011 年 4 月 17 日 ( 日 )11:00 AM 798 藝 術 特 區 I 2011 年 4 月 18 日 ( 一 )20:00 PM 望 京 J 2011 年 4 月 20 日 ( 三 )11:00 AM F 工 作 室 F 2011 年 4 月 21 日 ( 日 )15:00 PM D 辦 公 室 F 2011 年 4 月 24 日 ( 日 )19:00 PM G 工 作 室 G 2011 年 4 月 25 日 ( 一 )13:30 PM 三 里 屯 H 2011 年 4 月 28 日 ( 四 )10:30 AM L 工 作 室 L 2011 年 4 月 30 日 ( 六 )16:00 PM N 辦 公 室 N 資 料 來 源 : 筆 者 於 2011 年 3 月 28 日 至 5 月 1 日 訪 談 資 料 整 理 而 成 4 受 訪 者 不 願 表 露 其 姓 名 和 身 份, 將 所 有 訪 談 對 象 姓 名 以 英 文 字 母 代 號 稱 替 17

照 片 紀 錄 離 住 處 前 往 798 路 上 有 一 段 中 國 政 府 因 2008 京 奧 為 吸 引 觀 光 的 奧 運 塗 鴉 牆 798 4 號 出 入 口 H 住 處 F 工 作 室 798 一 角, 因 傳 知 名 國 際 藝 廊 尤 倫 斯 當 代 藝 術 中 心 將 關 閉 於 798 裡 的 營 運 駐 點 將 府 文 化 藝 術 區 ( 環 鐵 藝 術 村 附 近 ) 18

今 日 美 術 館 一 角 G 工 作 室 上 海 美 術 館 莫 干 山 M50 藝 術 園 區 一 景 上 海 五 角 場 800 藝 術 基 地 L 工 作 室 一 角 圖 片 來 源 : 筆 者 於 2011 年 3 月 28 日 至 5 月 1 日 所 拍 攝 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