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 年 10 月 阿 里 巴 巴 - 雅 虎 联 盟 ( 下 ): 马 云 夺 取 支 付 宝 本 案 例 由 长 江 商 学 院 李 伟 教 授 与 长 江 商 学 院 案 例 中 心 Richard Bethune 共 同 撰 写 2011 年 3 月 31 日 阿 里 巴 巴 告 知 雅 虎 和 软 银 两 笔 交 易, 这 两 笔 交 易 均 未 获 得 董 事 会 或 股 东 的 批 准 第 一 笔 是 2010 年 8 月 阿 里 巴 巴 转 移 支 付 宝 所 有 权, 第 二 笔 是 2011 年 第 一 季 度 阿 里 巴 巴 与 支 付 宝 事 实 上 的 分 离 1 阿 里 巴 巴 集 团 创 始 人 马 云 完 全 掌 握 了 阿 里 巴 巴 在 线 支 付 公 司 支 付 宝 的 所 有 权 这 个 消 息 让 其 最 大 的 股 东 --- 雅 虎 和 软 银 --- 大 吃 一 惊 部 分 分 析 家 估 算, 支 付 宝 的 价 值 达 几 十 亿 美 元 对 于 在 泥 淖 中 苦 苦 挣 扎 的 雅 虎 来 说, 支 付 宝 已 经 是 它 最 重 要 的 资 产 截 至 2010 年 底, 支 付 宝 的 用 户 高 达 5.6 亿, 在 中 国 的 非 银 行 支 付 市 场 上 占 据 了 半 壁 江 山 2 雅 虎 如 何 失 去 了 支 付 宝? 为 什 么 会 出 现 这 种 宭 境? 事 件 背 景 2009 年 1 月, 卡 罗 尔 巴 茨 (Carol Bartz) 取 代 杨 致 远 (Jerry Yang) 担 任 雅 虎 CEO 杨 致 远 和 阿 里 巴 巴 的 马 云 私 交 甚 好 两 人 都 参 与 了 2005 年 雅 虎 与 阿 里 巴 巴 之 间 的 交 易 谈 判 当 时 雅 虎 用 10 亿 美 元 和 雅 虎 中 国 (Yahoo China) 的 全 部 资 产 换 取 了 阿 里 巴 巴 集 团 39% 的 股 份 ( 后 来 该 比 重 上 升 到 43% ) 3 杨 致 远 仍 是 阿 里 巴 巴 董 事 会 的 成 员, 但 巴 茨 全 权 管 理 着 Yahoo 公 司 2009 年 6 月 1 日, 马 云 首 次 将 支 付 宝 的 股 权 转 让 给 浙 江 阿 里 巴 巴 电 子 商 务 有 限 公 司 ( 下 称 浙 江 阿 里 巴 巴 ) 4 他 拥 有 该 公 司 80% 的 股 份, 而 剩 下 20% 的 股 份 则 由 深 得 其 信 任 的 阿 里 巴 巴 联 合 创 始 人 谢 世 煌 持 有 马 云 之 前 就 曾 经 利 用 过 这 种 股 权 结 构 早 在 2007 年 阿 里 巴 巴 网 络 有 限 公 司 ( Alibaba.com ) IPO 之 前, 他 就 对 阿 里 巴 巴 集 团 进 行 了 重 组, 以 维 持 自 己 对 集 团 的 控 制 权 他 拥 有 杭 州 阿 里 巴 巴 广 告 有 限 公 司 ( 下 称 杭 州 阿 里 巴 巴 )80% 的 股 份, 谢 世 煌 同 样 持 有 剩 下 20% 的 股 份 杭 州 阿 里 巴 巴 拥 有 网 络 内 容 服 务 商 (ICP) 的 牌 照, 对 阿 里 巴 巴 在 中 国 的 运 营 有 许 可 权 如 果 他 人 试 图 控 制 阿 里 巴 巴, 那 么 马 云 完 全 可 以 扣 留 该 牌 本 案 例 所 有 内 容 力 求 客 观 严 谨, 但 我 们 并 不 对 案 例 中 所 涉 及 内 容 及 所 引 用 资 料 的 准 确 性 和 完 整 性 做 出 任 何 承 诺 和 保 证, 长 江 商 学 院 并 不 承 担 因 使 用 本 案 例 而 产 生 的 法 律 责 任 本 案 例 同 样 不 作 为 相 关 公 司 和 行 业 数 据 来 源 保 存, 也 不 作 为 管 理 有 效 与 否 的 证 明 本 案 例 所 提 供 的 信 息 并 不 一 定 代 表 相 关 公 司 观 点 本 案 例 版 权 属 于 长 江 商 学 院, 未 经 授 权, 不 得 复 印 转 发 或 向 特 定 读 者 群 以 外 的 人 士 传 阅 如 欲 获 得 复 制 许 可 权, 请 与 长 江 商 学 院 案 例 中 心 联 系 未 经 长 江 商 学 院 案 例 中 心 书 面 允 许, 不 得 在 任 何 时 间 地 点, 以 任 何 方 式 使 用 或 者 保 存 此 案 例 的 任 何 内 容 地 址 : 北 京 东 长 安 街 1 号 东 方 广 场 东 1 座 10 层 ; 电 话 :(+86)010-8518 8858 转 案 例 研 究 中 心 ; E-mail: casecenter@ckgsb.edu.cn 1
照 从 表 面 上 来 看, 导 致 支 付 宝 股 权 被 转 让 的 原 因 是 中 国 人 民 银 行 开 始 针 对 第 三 方 支 付 公 司 起 草 监 管 条 例, 严 格 禁 止 外 国 投 资 者 入 主 支 付 宝 这 样 的 第 三 方 支 付 公 司 马 云 宣 称, 他 在 转 移 支 付 宝 的 股 权 之 前 已 经 将 此 事 提 交 了 阿 里 巴 巴 董 事 会, 但 是 雅 虎 对 此 的 说 法 大 相 径 庭 截 止 2009 年 12 月, 雅 虎 ( 中 国 ) 已 经 不 再 是 中 国 前 十 大 访 问 量 最 高 的 网 站 了, 远 远 落 后 于 其 在 搜 索 领 域 的 竞 争 对 手 百 度 和 谷 歌 ( 中 国 ) 5 就 在 当 月, 雅 虎 与 微 软 联 手 开 发 搜 索 技 术, 以 抗 衡 美 国 搜 索 市 场 的 领 头 羊 谷 歌 事 实 上, 这 让 雅 虎 丧 失 了 自 己 独 有 的 搜 索 技 术, 马 云 为 此 大 为 光 火 而 巴 茨 认 为 曾 是 其 麾 下 成 员 的 雅 虎 ( 中 国 ) 并 未 在 马 云 手 中 重 振 旗 鼓, 仍 然 在 惨 淡 经 营, 所 以 她 的 挫 败 感 与 日 俱 增 马 云 夺 取 支 付 宝 2010 年 8 月 6 日, 马 云 将 支 付 宝 的 股 权 全 部 转 移 至 其 个 人 公 司 名 下 支 付 宝 的 首 席 财 务 官 井 贤 栋 称, 根 据 集 团 内 部 资 产 转 让 价 格, 这 两 次 股 权 转 移 的 总 价 值 为 3.3 亿 人 民 币 而 分 析 人 士 指 出, 这 个 价 格 显 然 是 贱 卖 了 支 付 宝 6 阿 里 巴 巴 集 团 仍 然 利 用 可 变 利 益 实 体 (variable interest entity, 下 文 简 称 VIE) 结 构 控 制 着 支 付 宝 依 据 合 同, 这 种 VIE 结 构 要 求 支 付 宝 将 其 收 入 分 配 至 阿 里 巴 巴 帐 上 7 2000 年, 中 国 门 户 网 站 新 浪 首 次 利 用 VIE 结 构 绕 开 国 内 监 管 在 海 外 上 市 8 2011 年 初, 马 云 颠 覆 了 支 付 宝 的 VIE 结 构, 成 为 第 一 个 单 方 面 取 消 VIE 模 式 的 中 国 企 业 家 这 一 举 动 沉 重 地 打 击 了 外 国 投 资 者 对 VIE 结 构 公 司 的 信 心 或 许 VIE 模 式 可 以 与 中 国 的 监 管 并 行 不 悖, 但 是 马 云 认 为 自 己 必 须 终 止 VIE 模 式, 以 免 外 国 投 资 者 利 用 它 控 制 支 付 宝 鉴 于 人 们 对 支 付 宝 的 关 注 度 始 终 居 高 不 下, 所 以 马 云 认 为 它 无 法 逃 过 严 格 的 政 府 审 查 9 支 付 宝 的 首 席 财 务 官 井 贤 栋 声 称, 阿 里 巴 巴 承 受 着 巨 大 的 压 力 以 遵 从 新 颁 布 的 第 三 方 支 付 机 构 监 管 条 例 他 称 央 行 于 2011 年 第 一 季 度 向 支 付 宝 下 发 通 知, 要 求 支 付 宝 提 交 书 面 说 明, 确 认 支 付 宝 为 本 土 企 业, 没 有 任 何 形 式 的 外 资 成 分 如 果 支 付 宝 无 法 满 足 该 规 定, 那 么 它 必 须 经 级 别 更 高 但 行 政 流 程 较 慢 的 国 务 院 审 批 支 付 宝 需 要 耐 心 等 待 国 务 院 的 审 批, 而 且 由 于 官 方 并 未 正 式 认 可 VIE 结 构, 所 以 也 不 确 定 是 否 能 通 过 审 批 这 或 许 会 导 致 支 付 宝 的 生 存 岌 岌 可 危, 所 以 马 云 感 到 自 己 必 须 取 消 VIE 模 式, 而 这 也 意 味 着 雅 虎 软 银 和 阿 里 巴 巴 集 团 的 其 它 股 东 ( 包 括 其 高 管 ) 不 再 持 有 支 付 宝 的 任 何 股 份 10 但 一 位 曾 参 与 制 定 第 三 方 支 付 法 规 的 央 行 内 部 人 士 质 疑 了 终 结 VIE 模 式 的 必 要 性, 他 认 为 央 行 不 可 能 主 动 要 求 企 业 清 理 协 议 控 制 更 可 能 的 情 况, 是 企 业 主 动 向 央 行 有 关 人 员 问 询, 协 议 控 股 行 不 行 在 主 动 追 问 之 下, 有 关 人 员 的 回 答 应 为 : 如 果 协 议 控 股 造 成 了 外 资 实 质 性 控 股, 按 理 说 就 要 报 国 务 院 批 准 但 报 批 国 务 院 也 不 代 表 没 有 牌 照 就 不 能 继 续 运 行 11 另 外, 监 管 当 局 内 部 有 关 人 士 还 表 示, 支 付 宝 财 付 通 等 第 三 方 支 付 企 业 已 做 到 此 等 规 模, 政 府 部 门 必 然 追 认 其 合 法 地 位, 规 范 其 发 展, 动 不 动 说 有 被 关 掉 的 风 险, 纯 属 危 言 耸 听 12 在 国 家 发 改 委 和 商 务 部 联 合 颁 布 的 外 商 产 业 投 资 指 导 目 录 中, 支 付 宝 所 在 的 第 三 方 支 付 行 业 并 不 属 于 限 制 外 资 进 入 或 禁 止 外 商 进 入 一 列 一 位 获 得 牌 照 的 支 付 企 业 总 经 理 称, 今 年 五 月 与 支 付 宝 一 同 获 得 第 三 方 支 付 牌 照 的 二 十 七 家 公 司 中, 约 一 半 有 外 资 背 景 13 阿 里 巴 巴 董 事 会 已 经 分 裂 为 两 派, 一 派 以 阿 里 巴 巴 的 马 云 和 首 席 财 务 官 蔡 崇 信 (Joseph Tsai) 为 首, 另 一 派 为 雅 虎 创 始 人 杨 致 远 和 软 银 董 事 长 孙 正 义 (Masayoshi Son) 马 云 认 为 董 事 会 过 于 瞻 前 顾 后, 所 以 自 己 必 须 马 上 做 出 决 定 他 向 央 行 传 达 了 这 样 一 个 信 息 : 浙 江 阿 里 巴 巴 为 支 付 宝 的 惟 一 实 际 控 制 人, 无 境 外 投 资 人 通 过 持 股 协 议 或 其 他 安 排 拥 有 本 公 司 的 实 际 控 制 权 14 阿 里 巴 巴 的 首 席 财 务 官 兼 大 股 东 蔡 崇 信 解 释 说, 支 付 宝 的 事 情 是 非 常 特 殊 的 例 子, 尽 管 每 个 市 场 都 有 监 管 原 因 引 发 的 股 权 变 动 风 险, 但 淘 宝 将 不 会 遇 到 如 支 付 宝 一 样 的 敏 感 问 题, 因 此 未 来 不 存 在 VIE 协 议 也 会 被 终 止 的 可 能 性 15 马 云 的 举 动 让 雅 虎 颇 为 震 惊 2005 年 它 向 阿 里 巴 巴 注 资 时, 在 协 议 中 要 求 1000 万 美 元 以 上 的 资 产 处 置 须 经 董 事 会 审 批 支 付 宝 事 件 显 然 远 远 超 出 了 这 个 门 槛, 而 且 雅 虎 在 2011 年 5 月 发 布 的 新 闻 稿 2012-09-1-245-1 共 7 页 第 2 页 2
中 表 示 它 并 不 赞 同 此 次 转 让 雅 虎 如 何 应 对 这 次 合 同 违 约? 它 的 投 资 者 要 求 就 这 个 问 题 得 到 答 复 阿 里 巴 巴 集 团 的 管 理 层 和 员 工 合 计 持 有 支 付 宝 30% 的 股 份, 他 们 也 在 猜 测 支 付 宝 会 如 何 补 偿 自 己 16 这 些 压 力 不 断 累 积, 迫 使 马 云 更 清 楚 地 阐 明 自 己 的 意 图 支 付 宝 的 补 偿 方 案 2011 年 7 月 29 日, 雅 虎 和 软 银 同 意 了 马 云 就 支 付 宝 股 权 转 让 事 件 对 它 们 做 出 的 补 偿 从 5 月 11 日 到 8 月 1 日, 以 收 盘 价 计 算, 雅 虎 股 价 下 滑 23.8%, 市 值 蒸 发 了 52 亿 美 元 17 根 据 协 议, 马 云 仍 然 拥 有 支 付 宝 的 控 制 权, 但 其 与 蔡 崇 信 向 雅 虎 和 软 银 开 具 一 张 本 金 额 度 为 5 亿 美 元 的 7 年 期 无 息 期 票, 该 期 票 以 马 云 和 蔡 崇 信 所 持 之 2% 的 阿 里 巴 巴 集 团 股 票 为 抵 押 18 支 付 宝 上 市 时 予 以 阿 里 巴 巴 集 团 一 次 性 的 现 金 回 报 回 报 额 为 支 付 宝 在 上 市 时 总 市 值 的 37.5%( 以 IPO 或 其 它 交 易 价 格 为 准 ) 支 付 宝 将 在 十 年 内 上 市, 回 报 额 不 低 于 20 亿 美 元 且 不 超 过 60 亿 美 元, 其 中 包 括 先 行 支 付 的 5 亿 美 元, 但 是 这 仍 然 意 味 着 雅 虎 所 持 有 的 支 付 宝 股 份 从 43% 稀 释 到 了 16% 19 支 付 宝 尚 处 于 发 展 过 程 中, 其 业 务 重 心 仍 是 做 大 做 强, 所 以 近 期 不 可 能 上 市 20 与 此 同 时, 支 付 宝 公 司 及 其 子 公 司 在 上 市 前, 将 以 知 识 产 权 许 可 费 用 和 软 件 技 术 服 务 费 形 式 向 阿 里 巴 巴 集 团 支 付 报 酬, 金 额 为 支 付 宝 及 其 子 公 司 税 前 利 润 的 49.9% 这 个 百 分 比 会 因 支 付 宝 和 其 控 股 公 司 的 股 本 稀 释 而 减 低, 但 不 会 低 于 30% 不 过 鉴 于 支 付 宝 的 利 润 微 薄, 因 此 其 未 来 支 付 给 阿 里 巴 巴 集 团 的 利 润 很 可 能 非 常 有 限 21,22 今 后 50 年 中, 淘 宝 和 其 它 集 团 业 务 仍 然 享 受 支 付 宝 的 优 惠 商 业 服 务 条 款, 到 期 自 动 续 延 23,24 公 司 称 阿 里 巴 巴 集 团 有 可 能 整 体 上 市 25 雅 虎 特 别 指 出, 这 个 解 决 方 法 就 支 付 宝 问 题 补 偿 了 雅 虎, 支 付 宝 的 优 惠 服 务 协 议 也 将 继 续 大 幅 推 高 淘 宝 以 及 阿 里 巴 巴 集 团 旗 下 其 它 公 司 的 价 值 26 知 情 人 称 支 付 宝 的 贸 易 额 中 有 一 半 左 右 来 自 淘 宝, 这 意 味 着 它 仍 然 严 重 依 赖 集 团 内 部 的 交 易 卡 罗 尔 巴 茨 称 : 这 对 于 雅 虎 公 司 雅 虎 的 股 东 以 及 所 有 协 议 参 与 者 来 说, 都 是 一 个 不 错 的 结 果 27 2011 年 初, 马 云 曾 提 出 以 35 亿 美 元 从 雅 虎 那 里 回 购 阿 里 巴 巴 集 团 15% 的 股 权, 照 此 价 格 计 算, 当 时 阿 里 巴 巴 的 市 值 为 230 亿 美 元 既 然 雅 虎 持 有 的 支 付 宝 股 权 已 经 被 稀 释, 那 么 它 手 里 的 阿 里 巴 巴 股 份 到 底 还 值 多 少 钱?28 市 场 对 此 的 反 应 褒 贬 不 一 虽 然 花 旗 集 团 强 调 说, 这 笔 交 易 扫 除 了 部 分 不 确 定 性, 但 是 他 们 认 为 雅 虎 显 然 被 迫 卖 掉 了 其 重 要 的 亚 洲 资 产 之 一 29 作 为 雅 虎 的 投 资 者, 投 资 公 司 Ironfire Capital 的 埃 里 克 杰 克 逊 (Eric Jackson) 对 60 亿 美 元 的 补 偿 上 限 表 示 失 望, 不 过 让 他 高 兴 的 是 阿 里 巴 巴 集 团 整 体 上 市 的 大 门 由 此 开 启 30 由 于 无 法 确 定 雅 虎 在 阿 里 巴 巴 的 投 资 到 底 价 值 几 何, 因 此 大 卫 埃 因 霍 恩 (David Einhorn) 的 绿 光 资 本 公 司 (Greenlight Capital) 在 各 方 达 成 关 于 支 付 宝 的 协 议 之 前 就 选 择 了 认 亏 并 清 空 手 中 的 雅 虎 股 份 之 前 绿 光 资 本 认 为 雅 虎 持 有 的 阿 里 巴 巴 股 份, 其 价 值 可 能 与 雅 虎 的 市 值 相 当, 而 现 在 的 状 况 无 异 于 惊 天 大 逆 转 31 支 付 宝 的 解 决 方 案 推 出 后, 基 准 公 司 (Benchmark Company) 对 雅 虎 亚 洲 资 产 的 估 值 为 100 亿 美 元 ( 扣 除 了 流 动 性 和 税 收 折 扣 ), 这 几 乎 相 当 于 雅 虎 市 值 的 一 半 32 马 云 对 支 付 宝 采 取 的 行 动 可 以 折 射 出 他 对 投 资 者 的 不 以 为 然 一 位 曾 与 马 云 进 行 过 商 业 谈 判 的 投 资 者 称, 马 云 将 投 资 者 视 为 单 纯 的 财 务 投 资 者, 他 把 股 东 远 远 地 排 斥 在 管 理 层 之 外 33 另 外 一 位 创 投 人 士 质 疑 了 马 云 2007 年 将 阿 里 巴 巴 B2B 业 务 分 拆 在 港 上 市 的 行 为, 他 说 : 投 资 者 都 在 集 团 层 面, 分 拆 子 公 司 上 市, 投 资 者 如 何 退 出? 34 不 过 软 银 的 反 应 很 积 极 孙 正 义 说 : 这 一 协 议 能 够 达 成, 应 归 功 于 阿 里 巴 巴 集 团 软 银 和 雅 虎 的 长 期 合 作 关 系 以 及 相 互 信 任 该 协 议 也 为 阿 里 巴 巴 集 团 在 马 云 的 领 导 下 延 续 过 去 的 高 速 成 长 奠 定 了 基 础 35 不 过, 软 银 很 早 就 开 始 投 资 阿 里 巴 巴, 而 且 获 得 了 相 当 丰 厚 的 回 报, 最 保 守 的 估 算 也 认 为 其 回 报 率 将 超 过 90 倍.36 马 云 和 卡 罗 尔 巴 茨 之 间 的 关 系 每 况 愈 下 雅 虎 在 阿 里 巴 巴 的 投 资 出 问 题 后, 迫 于 股 东 压 力 准 备 将 其 持 有 的 雅 虎 日 本 的 少 数 股 权 变 现 根 据 2011 年 3 月 31 日 的 价 格 计 算, 这 些 股 权 的 估 值 约 为 70 亿 2012-09-1-245-1 共 7 页 第 3 页 3
美 元 37,38 美 国 业 务 是 雅 虎 的 核 心, 但 其 表 现 疲 软, 所 以 雅 虎 将 重 心 放 在 其 亚 洲 资 产 的 价 值 上 纽 约 市 场 研 究 机 构 Emarketer Inc. 预 测 脸 谱 网 (Facebook) 将 取 代 雅 虎, 成 为 2011 年 美 国 在 线 展 示 广 告 市 场 的 新 霸 主 麦 格 理 资 本 (Macquarie Capital) 的 分 析 师 本 沙 赫 特 (Ben Schachter) 总 结 当 前 局 势 时 称, 好 在 ( 支 付 宝 问 题 ) 有 解 决 方 案 了, 这 样 我 们 就 可 以 不 再 谈 论 这 些 事 情 了 我 们 现 在 更 关 注 的 是 雅 虎 的 核 心 业 务, 不 过 鉴 于 其 业 绩 实 在 不 好, 所 以 很 少 有 人 想 探 讨 它 的 真 实 情 况 2012-09-1-245-1 共 7 页 第 4 页 4
阿 里 巴 巴 - 雅 虎 联 盟 案 例 ( 下 ) 5 附 图 图 1: 1) 附 录 ( 单 位 : 亿 美 元 ) 资 产 雅 虎 所 有 权 资 产 总 额 股 权 市 值 雅 虎 ( 日 本 ) 35% 207 72 阿 里 巴 巴 网 站 31% 83 27 淘 宝 / 支 付 宝 43% 104 45 总 额 144 扣 除 10% 的 流 动 性 共 计 103 折 扣 和 20% 的 税 收 折 扣 数 据 来 源 : 基 准 公 司 (Benchmark Company), 长 江 商 学 院 注 : 淘 宝 的 数 据 为 估 算 值 据 基 准 公 司 测 算, 阿 里 巴 巴 网 站 和 淘 宝 的 收 入 在 阿 里 巴 巴 集 团 的 总 收 入 中 超 过 90% 图 2: 2011 年 1 月 3 日 -8 月 11 日 的 雅 虎 股 价 数 据 来 源 : 雅 虎 财 经, 长 江 商 学 院 2012-09-1-245-1 共 7 页 第 5 页 5
1 Yahoo! Inc. Yahoo! Inc. Releases Statement Regarding Alipay. sec.gov. Yahoo! Inc, 2011. Web press release. May 12, 2011. 2 王 姗 姗 张 宇 哲 凌 华 薇 等, 支 付 宝 考 验, 新 世 纪 周 刊,2011 年 6 月 20 日 3 BBC News. Chinese firm at centre of Yahoo dispute gets licence. bbc.com. May 27, 2011. Web. August 15, 2011. 4 同 注 2 5 Euromonitor International. Technology, Communications and Media: China. Euromonitor International, 2010. Web. January 15, 2010. 6 同 注 2 7 同 注 2 8 同 注 2 9 同 注 2 10 同 注 2 11 同 注 2 12 同 注 2 13 同 注 2 14 同 注 2 15 王 姗 姗 舛 友 雄 大, 支 付 宝 大 结 局, 新 世 纪 周 刊,2011 年 8 月 8 日 16 同 注 15 17 Yahoo! Inc. June 30, 2011 Form 10-Q. P. 1. sec.gov. Yahoo! Inc., August 8, 2011. Web. August 26, 2011. 18 同 注 15 19 Doug Anmuth et. Al. Alipay Agreement: Better than Nothing, But Not That Great. P. 1. J.P. Morgan Research. July 29, 2011. Bloomberg terminal. August 15, 2011. 20 Clayton F. Moran et. Al. Alipay Resolution; Taobao IPO Off the Table. P. 1. Benchmark Company. July 29, 2011. Bloomberg terminal. August 17, 2011. 21 同 注 15 22 同 注 20 23 Kathrin Hille and Joseph Menn. Alibaba settles Alipay dispute with Yahoo. ft.com. July 29, 2011. Web. August 15, 2011. 24 同 注 15 25 同 注 20 26 Yahoo! Inc. Alibaba Group, Yahoo!, and SoftBank Reach Agreement on Alipay. yahoo.com. Yahoo! Inc, July 29, 2011. Web press release. August 16, 2011. 27 同 注 23 28 同 注 2 29 王 姗 姗, Alibaba Reaches Settlement with Yahoo, Softbank, 财 新 网 英 文 版,2011 年 8 月 1 日 (2011 年 8 月 16 日 查 得 ) 30 同 注 23 31 Brian Womack and Zachary Tracer. Alibaba Resolves Dispute With Yahoo, Softbank Over Alipay Unit. Bloomberg.com. July 30, 2011. Web. August 16, 2011. 32 同 注 20 33 王 姗 姗 张 宇 哲 凌 华 薇 等, Getting to the Bottom of the Alipay Dispute, 财 新 网 英 文 版,2011 2012-09-1-245-1 共 7 页 第 6 页 6
年 6 月 24 日 (2011 年 8 月 15 日 查 得 ) 34 同 注 2 35 同 注 26 36 同 注 15 37 同 注 23 38 Yahoo! Inc. March 30, 2011 Form 10-Q. Pp. 10, 58. sec.gov. Yahoo! Inc., May 10, 2011. Web. August 15, 2011. 39 同 注 31 2012-09-1-245-1 共 7 页 第 7 页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