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带村芮国墓地铜翣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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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谓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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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梁带村芮国墓地铜翣考陈茜 ( 湖南大学湖南省长沙市 ) 摘要 : 近年来, 大量诸侯国墓地出土一种礼仪性丧葬器翣, 2007 年发掘的梁带村芮国墓地出土铜翣尤为丰富芮国墓地的墓葬中, 随葬品数量较少, 且等级悬殊铜翣作为区分墓主等级的器物, 成为芮国最为青睐的礼器现从芮国墓地出土铜翣的数量形制用翣制度等几方面着手探讨, 以求抛砖引玉, 使学术界更多的学者关注芮国的用翣制度关键词 : 芮国翣丧礼翣, 以羽竹木青铜等材料制成, 是一种用于遮障棺柩的装饰品, 也是一种标志贵族身份的礼仪性丧葬器据史料记载, 翣最早出现于西周时期礼记檀弓记记载 : 有虞氏瓦棺, 夏后氏暨周, 殷人棺椁, 周人墙置翣翣的使用一直延续到近代清人吴荣光吾学录丧礼三记载 : 障柩画翣谨案, 翣以木为筐, 如扇而方, 衣以白布, 四围画云气, 其制有黼翣黻翣云翣之别举行持以障柩士庶之丧无此制据此推断直到近代, 仍然存在贵族官员出殡执翣的礼俗两周时期是翣的产生和初步发展阶段, 据现在的考古发现可知, 当时的翣至少有一种是用薄铜片制成的目前为止, 出土铜翣的墓葬较多 20 世纪 50 年代发现的河南三门峡上村岭虢国墓地就有 16 座贵族墓葬出土铜翣在此前后陕西张家坡墓地山西天马曲村晋侯墓地河南平顶山滍阳村应国墓地山东莒县西大庄莒国墓甘肃礼县圆顶山秦国墓河北平山县中山王墓二号车马坑等两周墓地也有出土 21 世纪初陕西省考古研究院渭南市文物保护考古研究所等单位发掘的陕西韩城梁带村芮国墓地有 10 座墓葬出土铜翣芮国墓地中铜翣以出土频率高数量多而引人注目芮国现已发掘的墓葬中, 除几座国君级别的墓葬出土随葬品较多以外, 其他中型墓葬随葬品都较少, 仅随葬标志墓主身份等级的铜翣, 所以铜翣在研究芮国墓地的墓葬等级和葬制葬俗的课题中, 就显得尤为重要, 值得我们深入的探讨一学术回顾近年来, 虽然各地墓葬中出土铜翣的数量与日俱增, 但研究铜翣的学者并未增加, 关于铜翣的论文也较少, 相关专注基本缺失 1999 年出版的考古报告三门峡虢国墓 ( 第一卷 ) 中首次对虢国墓地中出土的一种被称之为铜椁饰的山字形薄铜片进行初步探讨, 认为此应是文献中记载的翣 2003 年文物春秋第 1 期发表了孙华先生的论文中山王墓铜器四题, 孙先生以中山王墓出土铜翣为例论及铜翣问题此两处论及铜翣都因限于篇幅而论证的过于简略 2006 年考古第 9 期发表王龙正倪爱武张方涛三先生联合撰写的文章周代丧葬礼器铜翣考, 综合论述了铜翣的形制用途及源流等问题, 是研究铜翣问题很好的参考资料因当时芮国墓地尚未发掘完毕, 该文章未曾提及芮国墓地的相关问题 2010 年发表的梁带村芮国墓地 2007 年度发掘报告中简要对芮国墓地出土铜翣进行论述次年, 张天恩先生又将其中相关论述发表在考古学研究 ( 八 ) 上但此两处乃异曲同工, 同样限于篇幅问题, 未将相关问题详加论述故笔者撰此文可聊作补充, 并希望借此抛砖引玉, 引起更多学者对于梁带村芮国墓地出土铜翣的研究, 不当之处还望方家不吝指教二梁带村芮国墓地出土铜翣概况 ( 一 ) 出土铜翣的墓葬分期研究关于芮国, 左传记载 : 芮魏皆姬姓史料中并无对芮国始分封的记载, 根据左 1

2 传史记和后汉书等相关史料记载推测, 芮国应是始分封于周厉王时期的一个姬姓小国史记秦本纪记载 : ( 秦穆公 ) 二十年, 秦灭梁芮据此, 我们可知, 芮国的存在时间大致为西周晚期至春秋中期偏早在梁带村芮国墓地已发掘的 30 余座墓葬中, 出土铜翣的墓葬有 10 座 : 不仅 5 座带墓道的大墓 (M27 M26 M19 M28 M502) 均有铜翣, 而且 8 座中型墓中的 5 座 (M586 M18 M17 M35 M51) 也有铜翣出土依梁带村芮国墓地发掘报告对墓葬的分期, 可将已发掘的墓葬分为三期第一期为西周晚期, 出土铜翣的墓葬有 M502 M586; 第二期为春秋早期, 又分为早段和晚段, 出土铜翣的墓葬有, 早段 :M18 M51 M26 M27 M35, 晚段 :M19 M28 M17 大型墓葬随葬品皆丰富多样自不必说依五座中型墓的随葬品来说, 从早到晚逐渐减少据历史背景来看, 芮国存在的时间大致是西周晚期至春秋中期偏早在此历史时期内, 诸侯争霸战争愈演愈烈, 作为夹缝中的小国需要将大量的财力投入军事防御因此, 芮国国力日渐衰弱, 且社会财富都集中到少数人手中, 国君及王族厚葬尚可承受, 卿大夫的随葬品却日渐减少西周晚期的 M586 尚有 1 鼎 1 簋出土, 春秋早期早段的 M18 有 1 鼎, 其他中型墓皆无青铜礼器随葬笔者认为, 正因如此, 用料较少制作工艺简单的铜翣作为墓主地位的象征, 在丧葬活动中就显得尤为重要, 因而芮国墓地重视铜翣的使用 ( 二 ) 梁带村芮国墓地铜翣形制考梁带村芮国墓地 10 座墓葬中, 除 M27 M26 M19 暂无最终的发掘报告, 铜翣的形制暂时无法知晓,M35 铜翣朽残严重, 无法复原其他 6 座墓葬出土的较为完整的铜翣共 24 件, 按整体形状, 大致可分为两类中央皆是尖首圭型, 因此, 古文献称之为戴圭第一类, 翣整体分戴圭和翣角, 呈三叉形的铜薄片铸造方式有两种 : 一种为三叉分铸, 将三部分钉于木柄架上 ; 或者两侧铜片下部以铜片穿孔卡接在中部圭型大铜片上另一种是三叉合铸铜翣上纹饰制作方法应是锤揲而成, 工艺较为简单原始此型按其纹饰又可分为两亚型 : A 型,4 件, 皆出土于 M502 翣体中间竖一圭型铜片, 饰平行线状压印纹, 两叉为头向外的勾喙大鸟状, 头顶高冠为凤鸟形, 头朝外侧, 直长颈突胸, 长尾分两岔, 末端回勾表有圆形或椭圆形的鸟目, 以重环纹代表鸟羽, 以及轮廓线平行的纹路等 ( 如图 1) B 型,4 件皆出土于 M586 翣体中间铜片作长条形, 圭首残失, 下端略似长方形沿轮廓有平行线状压印纹, 中间饰 H 形纹一组两侧的铜片略呈刀形, 尖端外翘, 下端内弯, 外侧呈弧形二台状表有与轮廓相应的平行线状压印纹及云纹 ( 如图 6) 第二类, 翣整体分翣首戴圭和翣角戴圭皆为尖首圭, 纹饰有平行线纹和镂空依翣首的纹饰可分为两型 : A 型, 翣首纹饰为云纹 M28 出土四件, 翣体上饰有捶打的形似方形的卷云纹由于翣体腐朽严重, 云纹的具体形制无法复原 M28 铜翣左右侧角首向外卷, 呈大刀形, 体比戴圭稍宽 B 型, 翣首纹饰为凤纹此型铜翣首在芮国墓地中出土最多,M18 出土 4 件,M17 出土 4 件,M51 出土 4 件具体造型虽有差异, 但其表现的皆为两只尾尾相对的凤鸟还有一点值得注意, 依照墓葬的年代早晚, 从 M51 到 M18 到 M17, 凤鸟的形制越来越简单翣首的铸造方式有两种 : 一种为以一块铜片整体铸造而成, 另一种为分铸两只凤鸟, 将尾部缀连呈形此型按照翣的侧角的形状又可分为三亚型 : Ba 亚型, 翣首为两鸟相背, 中间戴圭, 左右侧角呈卷头大刀形, 外侧作卷蔓齿, 形似两凤的高冠此型 M18 出土 4 件 ( 如图 2), M51 出土 2 件 Bb 亚型, 翣首为两鸟相背, 中间戴圭, 左右侧角呈圭形, 上饰捶打的竖线纹此型翣角在芮国墓地仅 M51 出土 2 件 ( 如图 3), 在滍阳岭应国墓地和上村岭虢国墓地也有出土此 2

3 种翣角的铜翣 Bc 亚型, 翣首为两鸟相背, 中间戴圭, 左右侧角呈站立的小鸟形此型 M17 出土 4 件, 这种侧角的铜翣在上村岭虢国墓地也有出现, 只是虢国墓地多为两只小鸟相对, 而芮国墓地两只小鸟则是相背对综上所述, 并根据梁带村芮国墓地的墓葬的分期分析 : 第一类铜翣主要出现于西周晚期第二类出现于春秋早期而且依据墓葬年代早晚, 推测翣角出现的早晚关系依次为 : 圭形翣角刀形翣角小鸟形翣角三墓葬中的铜翣与周礼 ( 一 ) 翣的数量梁带村芮国墓地二〇〇七年度发掘报告中有对墓地出土铜翣的分析, 文中对与以往发掘中出土的铜翣形制相似, 可确认为铜翣的几件翣进行了分析但是他们忽略了梁带村芮国墓地中出土铜翣的几座墓葬中 ( 除早期的 M502 和 M586), 除出土形制较为完整的铜翣外, 还出土了数量不等的铜翣角 M27 M26 M19 M28 M502 等大墓中还出土了数量不等的铜片饰芮国墓葬中铜翣角出土时多是散落在棺的周围, 棺椁之间的, 其形制与墓葬中铜翣的翣角基本一致笔者认为, 可能是当时以其他材质 ( 如木竹等 ) 作翣, 再加以青铜翣角易腐烂的翣首已不见, 仅剩铜制的翣角尚存翣角的出土状况为 M28 出土 8 件,M18 出土 6 件, M17 和 M35 皆为 4 件,M51 出土 3 件 M27 M26 M19 不详以此看来, 翣角的数量也是按照墓葬等级从高到低依次减少芮国墓地 M27 M19 M26 M28 均出土一种形制相似的铜片饰在其他商周时期的诸侯国墓葬中未见以 M28 出土铜片饰为例, 发掘报告中描述其形状为 : 略呈长方形, 体上左右两侧有竖耳, 耳孔呈两长方形, 耳下各有一对铆钉的小孔, 体下有左中右三足, 足根呈三角形, 体部有锤印而成的纹饰, 因为腐朽严重, 图案纹理不清笔者认为此种铜片饰应当也是翣, 两耳之间的凹槽可安装木柄, 且耳孔及耳上的铆钉孔都可以穿绳用来绑扎, 与铜翣使用方法相似此种翣皆出土于芮国国君及夫人的墓葬中, 应是其特殊地位的象征 3

4 4 M502 也有出土多件铜片饰, 仅 1 件保存了形状 : 中间略近长方形, 上部两角有外伸的勾形突弯向下, 居中位置有一梯形突, 下边中间突出一似柄状长方形, 上下突的两边各有一钉孔这些铜片饰的形制虽与上述铜片饰形制相差甚远, 但 M502 为西周晚期墓葬, 其中出土的铜翣本就与春秋早秋的铜翣形制不同, 因此铜片饰的形制差异也不足为奇因为墓葬的发掘报告大多未给出铜片饰出土的件数, 因此, 无法对其进行详细的分析综上所述, 芮国墓地共有三种可能为翣的器物 : 第一种, 铜翣 ; 第二种, 铜翣角 ; 第三种, 铜片饰虽然礼记礼器记载 : 礼有以多为贵者天子崩, 七月而葬, 五重八翣 ; 诸侯五月而葬, 三重六翣 ; 大夫三月而葬, 再重四翣但是芮国墓地似乎并未按照此种礼制置翣显然芮国墓地出土的翣的数量远远超出了史料记载的数量值得注意的是, 芮国墓地三种翣出土的墓葬不同, 铜片饰仅出土于大墓, 而铜翣和翣角则普遍出土于春秋早期的大中型墓中礼记丧服大记记载 : 饰棺, 君龙帷, 黼翣二, 黻翣二, 画翣二, 皆戴圭, 大夫画帷, 黻翣二, 画翣二, 皆带绥, 士布帷布荒, 画翣二, 皆带绥, 即是以不同形制的翣区分墓主等级芮国墓地中出土的虽未完全按照典籍记载的为黼翣黻翣画翣, 但也是以翣的形制来区分等级的, 大墓 (M27 M19 M26 M28 M502) 中三种翣皆有出土 M27 出土 7 鼎 6 簋, 其中一件簋上铭文芮公作为旅簋, 其墓主确定为一代芮公无疑, 以三种翣随葬合理 M26 M19 两座墓为 M27 墓主芮国君的夫人仲姜和次夫人墓礼记玉藻记载 : 夫人与君同庖, 因此, 两墓用翣的种类应同 M27, 出土三种翣也属合理 M28 和 M502 墓主可能为芮君, 也出土三种翣因 M27 M26 M19 尚未出版发掘报告, 详情有待进一步研究 5 座中型墓中的 4 座, 仅出土铜翣和翣角, 显然要比大墓低一个等级 5 座中型墓中, 除 M586 出土 1 鼎 2 簋,M18 出土 1 鼎外, 其他皆无青铜器, 应是大夫士一级的贵族, 出土两种翣合理至于每种翣的具体数目要按墓主的具体等级细分 : 大致同时期的 M35 M51 M18 M17 皆出土 4 件铜翣,M18 出土 1 鼎, 翣角 6 件,M35 和 M17 各出土翣角 4 件,M51 仅 3 件以此看来,M18 墓主的地位显然更高一些 ( 二 ) 翣的放置位置礼记檀弓记记载 : 周人墙置翣礼记丧大记也有记载 : 既窆, 树于圹中梁带村芮国墓地出土铜翣的位置可分为两种 : 一种是放置在棺盖之上, 所以往往在清理了椁顶棚木后最先发现, 此种在芮国墓地中较为普遍, 但与礼记记载不相符合 ; 另一种是 M17 M51 等少数墓的铜翣出土于棺头端或两侧, 与礼记所述相符合三门峡虢国墓地也存在这两种情况因此, 考古发掘出土的实物与文献记载的往往不完全相合, 我们在做研究时, 只可以文献为参考, 不可迷信文献 ( 三 ) 翣的大小朱骏声在说文通训定声谦部记载 : 世本 : ( 周 ) 武王作翣, 汉制以木为框, 广三尺, 高二尺四寸, 衣以画布, 柄长五尺柩车行, 持之两旁以从与史料记载不同的是芮国墓地中出土的铜翣大小不一在 M502 棺椁西侧空档上部泥土中清理出东西向木痕两道, 残长约为 195cm, 约合大约五尺有余, 与史料记载还算大致相合大型墓 M502 出土铜翣通高约 62cm, 宽约 60cm;M28 出土铜翣通高约 45cm, 宽约 51cm 中型墓 M18 M17 及 M51 中的其中 2 件, 通高约 30cm 左右, 宽 20-30cm 左右 ;M51 还有两件通高约 46cm, 宽约 44cm, 其大小与 M28 所出土铜翣相近 M586 出土的铜翣通高不足 20cm, 宽仅 20cm 左右铜翣中体积大而薄者多以木板或木条制成的框架作为支撑, 以便将其举起例如,M28 中翣的背面就有发现木板的痕迹, 与史料以木为框的记载相合但是铜翣的大小却与史料记载大相径庭, 结合墓葬的等级和出土铜翣的大小来看, 在芮国墓地中, 铜翣的大小在葬仪中也起到了区分墓主等级的功能四小结芮国作为西周晚期始分封, 春秋中期即被灭国的小国, 存在时间短, 国土面积小, 国力

5 较弱从芮国墓地的随葬品来看, 社会财富主要集中在国君和少数贵族手中芮国所处年代恰逢乱世, 从西周晚期到春秋时期, 诸侯之间的争霸战争逐渐增多在这种情况下, 芮国需要付出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来巩固军事防御, 同时又要依附周边大国, 并不断向其进贡史记记载 : 德公元年梁伯芮伯来朝成公元年, 梁伯芮伯来朝在这种情况下, 芮国的国力进一步衰弱芮国衰弱的过程从芮国墓葬的随葬品数量上便可见一斑芮国墓地中型墓随葬品从早到晚逐渐减少 : 西周早期的中型墓 M586 尚可随葬 1 鼎 2 簋, 春秋早期早段的 M18 仅随葬 1 鼎, 随后的几座中型墓无青铜礼器出土在这种情况下, 另一种可以在丧葬过程中可以代表墓主身份的器物翣便开始显示其重要地位芮国墓葬用翣数量较多, 并且形成了自己的一套以翣区分等级的用翣制度 : 翣的种类数量及大小, 甚至翣的纹饰等各个方面都形成一定的等级制度, 各等级贵族按照自己所处的地位, 使用相应规格的翣但是由于目前芮国墓地的发掘资料尚不够全面, 这种具体的用翣制度尚无法深入研究, 加之笔者能力有限, 谬误之处还望方家不吝指教参考文献 [1] 清吴荣光: 吾学录, 中华书局,1936 年 [2]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三门峡市文物工作队 : 三门峡虢国墓地, 文物出版社,1999 年 [3] 崔高维点校 : 礼记, 辽宁教育出版社,2000 年 [4] 王正龙倪爱武张方涛 : 周代丧葬礼器铜翣考, 考古,2006 年, 第 9 期 [5] 刘利纪凌云译注 : 左传, 中华书局,2007 年 [6] 陕西省考古研究所渭南市文物保护考古研究所韩城市文物旅游局 : 陕西韩城梁带村遗址 M27 发掘简报, 考古与文物,2007 年第 6 期 [7] 陕西省考古研究所渭南市文物保护考古研究所韩城市文物旅游局 : 陕西韩城梁带村遗址 M27 发掘简报, 文物,2008 年第 1 期 [8] 汉司马迁著: 史记, 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 年 [9] 陕西省考古研究所渭南市文物保护考古研究所韩城市景区管理委员会编著 : 梁带村芮国墓地二〇〇七年度发掘报告,2010 年 6 月 Liangdai village Rui state cemetery copper Sha test Chenxi (Hunan University,Changsha, ) Abstract:In recent years, a large number of states unearthed a ceremonial funeral for Sha, 2007 to explore the liangdai village Rui state cemetery unearthed copper Sha is abundant. Rui state cemetery tombs, funerary objects and the small number of rank poor. As the distinction between the level of copper Sha tomb artifacts, become the country's most popular ritual rui. The number of unearthed, copper Sha shapes, with several aspects of Sha system to explore, from Rui state cemetery now in order to initiate the academic circle more scholars are concerned about the country's system of Sha rui. Keywords: Rui State,Sha,Funeral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