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錄 摘要 5 第 1 章 : 簡介 7 第 2 章 : 聚焦雀巢 11 第 3 章 : 關於雀巢配方奶粉產品的調查 15 第 4 章 : 結論和建議 23 本報告是由 改變市場基金會 (The Changing Market Foundation) 聯同其他獨立研究員共同研究及撰寫, 目的是揭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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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打破奶粉 商科學神話 關於雀巢嬰幼兒奶粉產品及宣傳的調查 1

2 目錄 摘要 5 第 1 章 : 簡介 7 第 2 章 : 聚焦雀巢 11 第 3 章 : 關於雀巢配方奶粉產品的調查 15 第 4 章 : 結論和建議 23 本報告是由 改變市場基金會 (The Changing Market Foundation) 聯同其他獨立研究員共同研究及撰寫, 目的是揭示有關全球嬰幼兒 附錄 25 奶粉行業營銷和成分的問題 本文件中的資訊均取材自被認為可靠 的來源, 並真誠地提供, 作者並不會承擔因使用本文檔或其內容而引 起的任何直接或間接損失 2018 年 2 月發佈於 設計 :Pietro Bruni - helloo.org 2 3

3 vvmai 打破奶粉商科學神話 摘要 雀巢公司的嬰幼兒乳製品佔全球近四分之一的市場份額, 在全球分佈最為廣泛, 是全球市場的領頭羊 雀巢對自己的科學認證特別自豪, 並公開宣稱自己的目標是成為 世界領先的營養 健康和福祉公司 本報告旨在針對其嬰幼兒奶粉產品探究這些認證背後的依據, 並對其提出這樣的疑問 : 雀巢 科學配方 的承諾究竟是貨真價實的, 還是只是一種市場策略 本報告調查了雀巢公司在 40 個國家銷售 針對 12 個月以下的嬰兒乳製品, 並將產品的宣傳和成分與 70 多個產品進行了對比 調查發現了許多前後不一的例子, 這表明雀巢產品與其本身的科學建議相矛盾 例如, 雀巢在香港銷售一些聲稱更為健康的嬰兒乳製品, 不添加呍呢嗱味或調味劑, 讓嬰兒健康成長 然而, 調查發現在中國香港 中國大陸和南非銷售的一些雀巢產品中卻含有呍呢嗱調味劑成分 無獨有偶, 該公司建議巴西和中國香港的父母不要給嬰兒服用蔗糖, 但他們在南非的產品卻被發現含有這種成分 雀巢還繼續在世界各地對其產品進行健康宣傳, 而歐洲食品安全管理局 (EFSA) 在歐洲明令禁止這種行為, 因為這種宣傳缺乏足夠的科學證據 這些宣傳指的是在一些美洲國家和亞洲國家銷售產品標籤上列出的益生菌和益生元 即使是在歐洲國家, 雀巢所做的宣傳也存在可信度問題 雀巢在英國市場宣揚的 饑餓嬰兒 奶粉不受歐洲法律的認可, 英國國民健康服務 (NHS) 也對此表示拒絕, 因為 沒有證據表明, 當餵食這種配方奶時, 嬰兒的睡眠品質會更好或者睡得更久 雀巢還繼續在美國 瑞士 西班牙和中國香港銷售一些聲稱是 最接近母乳 的產品, 但這些產品的成分卻差異很大 本報告在此基礎上得出結論, 雀巢的驅動力並不是營養科學, 而是以犧牲嬰兒及其父母為代價, 優先關注利潤和增長 不論是純奶粉餵養, 還是奶粉與母乳混合餵養, 目前有三分之二的嬰兒依靠配方奶粉來滿足營養需求, 因此嬰兒乳製品的製造商肩負著巨大的責任 他們必須確保產品安全可靠, 只針對適齡的兒童, 嚴格根據科學研究全力確保營養全面 本報告最後呼籲對雀巢公司在全球各地的各類產品進行獨立審查, 並確保其遵守 守則 及隨後通過的 WHA 決議中有關正確 負責地銷售嬰兒乳製品的相關規定 最後, 決策者應該強化和調整全球市場和成分標準, 防止嬰兒乳製品製造商在同一領域採用不同的做法 4 5

4 第 1 章 : 簡介 1.1 本報告的目的 在全球範圍內, 營養不良為新生嬰兒 (0-6 個月 ) 較大嬰兒(6-12 個月 ) 和幼兒 (12-36 個月 ) 的健康造成了巨大的負擔, 並與近一半的兒童死亡有關, 相關的死亡兒童人數高達 270 萬 此外, 據估計, 全球有 1.55 億名兒童發育遲緩,4100 萬名兒童超重,5200 萬名兒童因營養不良而骨瘦嶙峋 1 確保兒童能在嬰幼兒時期攝入充足的營養, 是能否改善兒童存活狀況 促進健康成長和發展至為重要的一環 兒童出生之後頭兩年的飲食尤為重要, 如果在這個階段不能得到充足的營養, 會增加患病和死亡的風險, 不僅日後容易患病, 還會限制未來發展的潛力 2 因此, 世界衛生組織 (WHO) 和聯合國兒童基金會 (UNICEF) 強烈推薦母乳餵養為最佳餵養方式, 尤其是出生後的前半年, 並推薦繼續餵養到兩歲甚至更久 母乳餵養非常關鍵, 每年可以挽救 82 萬名五歲以下兒童的生命 3 因此, 嬰幼兒奶粉生產企業遵照其產品的銷售限制仍然十分重要, 這些限制在國際母乳代用品銷售守則 ( 下稱 守則 ) 4 及隨後的世界衛生大會 (WHA) 的決議中都有所界定 然而, 在 守則 及隨後的衛生大會決議已經生效了 30 年的現在, 非政府組織 (NGO) 仍然在定期發佈商家的違規行為 5,6 這種屢屢失信的行為嚴重破壞了這些公司對營養科學和兒童健康所做的承諾 全世界共有 9200 萬名 6 個月以下的嬰兒,, 有三分之二依靠配方奶粉來滿足其對營養的需求 ( 不論是純奶粉餵養, 還是奶粉與母乳混合餵養 ) 7 嬰幼兒奶粉的生產企業肩負著巨大的責任 : 確保他們對這些嬰兒的營養狀況 健康和福祉起到了保護的作用 產品安全可靠, 針對適齡兒童, 嚴格根據科學研究全力確保營養全面, 這一點至關重要 2008 年, 中國三聚氰胺污染事件造成了巨大的健康傷害 8, 估計有 30 萬名兒童發病 6 名嬰兒死亡, 這提醒人們一旦出了問題, 會帶來嚴重的和災難性的後果 然而, 我們先前針對四大廠商 ( 雀巢 達能 雅培和利潔時 ) 當時在全球 14 個市場上銷售的嬰幼 9 兒乳製品的調查結論是, 產品開發和成分的主導因素是市場, 包括仔細研究父母的喜好和擔憂, 而不是基於科學和健康的考慮 然而, 這些奶粉往往只是披著實證的偽裝, 卻對那些毫不知情 只想給孩子最好營養的媽媽來說非常受用 簡單地說, 嬰幼兒奶粉生產企業正在利用這些父母想給孩子 最好營養 來銷售更多的產品, 可是這樣一來, 卻將脆弱的兒童的健康和福祉置於危險之中 如今, 一些企業通過操控消費者的情緒反應來銷售冰淇淋或巧克力, 我們對此已無奈接受 可是, 如果事關幼兒的健康, 我們還能置之不理嗎? 6 7

5 本報告以之前的調查為基礎, 深入細緻地探討雀巢一些常見嬰幼兒乳製品中市場特徵和成分之間的關係 我們全球性分析聚焦於雀巢的理由有兩個 首先, 雀巢嬰幼兒乳製品方面的業務在全球分佈最為廣泛, 是全球市場的領頭羊 我們之前調查了雀巢的定價和行銷策略, 而本報告旨在進一步調查其產品的宣傳 其次, 雀巢對自己的科學認證特別自豪, 並公開宣稱自己的目標是成為 世界領先的營養 健康和福祉公司 本報告旨在探究其嬰幼兒奶粉產品的這些認證的背後依據 本報告提出這樣的疑問 : 雀巢 科學配方 的承諾究竟是貨真價實的, 還是只是一種市場策略? 專欄 1: 嬰兒配方奶粉, 成長配方奶粉和母乳代用品 表 1: 營養法典標準中規定的嬰兒配方奶粉應含有的主要營養素 13 物質名稱功能注解強制性 / 自願性 蛋白 脂肪 修復和維持身體組織, 產生荷爾蒙 抗體和酶 是大腦和眼睛發育所必需的脂肪酸 吸收脂溶性維生素 儲存在體內的脂肪減少了熱損失並保護人體器官 典型來源是奶類 ( 牛 羊 ) 或大豆 典型來源是牛奶 ( 牛 羊 ), 植物油 ( 葵花油 菜籽油 棕櫚油 椰子油 油菜油 大豆油等 ), 魚油, 雞蛋, 藻類和菌類 強制性 強制性 ( 亞麻酸和 α- 亞麻酸酸 ) 自願性 ( 長鏈多元未飽和脂肪酸 :DHA,ARA 等 ) 嬰兒配方奶粉是指在推薦使用母乳餵養期間 ( 通常為 0-6 個月 ) 使用的配方奶粉產品 成長配方奶粉是指用於開始接受輔食的嬰兒及幼兒的配方奶粉產品 ( 通常為 6-36 個月 ) 在這一類別中, 術語成長配方奶粉在本報告中用來指針對幼兒 ( 通常為 1 歲及以上 ) 的成長配方產品 母乳代用品 (BMS) 是指任何針對兒童 ( 上至 3 歲 ) 進行銷售的或以其他方式表達其可以部分或全部替代母乳的食物, 不論是否能夠真正達到目的 嬰兒乳製品指的是針對嬰兒 (0-12 個月 ) 的嬰兒及成長配方產品, 但不包括廣義的母乳代用品 ( 如穀類 ) 配方奶粉是指在市場上可用的針對所有年齡段的品類廣泛的奶粉 1.2 嬰兒牛奶成分和包裝框架 碳水化合物 維生素 礦物質 提供能量 是身體生長 發育和維護正常功能的必要物質 是身體生長 發育和維護正常功能的必要物質 典型來源是乳糖 ( 牛 羊 ) 和其他糖類 ; 建議避免蔗糖和果糖 ; 纖維也是一種來源. 多種來源 多種來源 其他物質多種功能多種來源 強制性 強制性維生素包括 A,D 3,E,K, 硫胺素, 核黃素, 煙酸, 維生素 B 6, 維生素 B 12, 泛酸, 葉酸, 維生素 C 和生物素 強制性礦物質和微量元素包括鐵, 鈣, 磷, 鎂, 鈉, 氯, 鉀, 錳, 碘, 硒, 銅和鋅 強制性物質包括膽鹼, 肌醇和左旋肉鹼 可以加入的其它物質包括氨基酸, 核苷酸, 細菌培養物, 其他維生素和礦物質等 10 世界衛生組織和聯合國糧農組織下的食品法典委員會制定了許多關於嬰兒配方奶粉 ( 見表 11 1) 和成長配方奶粉 ( 目前處於審查中 ) 的全球標準 這些標準為必須在配方奶粉中存在的重要常量營養素 ( 如碳水化合物 蛋白質和脂肪 ) 和微量營養素 ( 如維生素和礦物質 ) 設定了最低和最高水準 很多國家自願將營養法典標準作為國家立法的基礎, 12 尤其在中低收入國家 (LMIC), 這些國家沒有財政或人力資源來制定自己的標準 上述標準已成為大多數全球司法管轄區的基準成分標準, 包括美國 歐盟 (EU) 和中國等規模大的市場 這意味著, 在全球範圍內, 這些產品的成分已經有了統一的要求 儘管如此, 現有的規範和立法參數通常使生產企業可以靈活地在廣泛的來源中選擇原料 此外, 生產企業目前還被准許在其產品中添加更多的物質, 這些物質通常是在母乳中發現的合成物質, 包括脂肪酸 有益的 細菌 其他維生素和礦物質等 我們的研究發現, 那些自願添加的 生產企業所謂的 優質 營養素 ( 尤其是 DHA/ARA, 有益的 細菌和不可消化的纖維 ), 與嬰兒乳製品的市場行銷有著密切的聯繫 在大部分審查過的產品中, 如果某種產品添加了這些營養素, 那麼它們就會成為產品標籤上的關鍵賣點 另一方面, 14 儘管礦物質和維生素等其他物質從營養上來講非常重要, 但明顯很少有與之相關的行銷宣傳, 這是因為這些成分的添加是強制性的, 因此在產品區分上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生產企業通過配製不同成分的奶粉來豐富自己的產品線, 包括更昂貴的 優質 產品, 並在競爭市場份額時將自己的產品與競爭對手的區分開來 產品成分的變化帶來的是微妙的和直白的影響和暗示 這些產品在健康和營養方面都是優越的 這些都是非常引人注目的行銷論點, 因為選擇配方奶粉的父母往往願意為他們認為更好的產品支付更多的錢 15 在這種情況下, 嬰兒配方奶粉的營養法典標準和成長配方奶粉的營養法典標準 ( 目前處於審查中 ) 也對這些配方奶粉的標籤制定了一些要求 其中包括關於產品命名的基本要求 原料的聲明 營養價值和過期日期, 以及如何準備 儲存和使用配方奶粉的說明 8 9

6 此外, 這些標準還包括額外的標籤規定, 目的是限制嬰兒配方奶粉的銷售, 以便 不阻礙母乳餵養 在嬰兒配方奶粉標準中, 提到應在產品上注明母乳餵養的優越性 ( 即 母乳是寶寶最好的食物 ), 並規定此舉是為了防止將配方奶粉理想化 ( 即明確禁止出現嬰兒和母親的照片, 或者禁止使用 人性化 和 母性化 的字眼 ) 這些標準還禁止使用嬰幼兒食品營養和健康宣傳, 除非在相關的國際食 第 2 章 : 聚焦雀巢 品法典標準或國家立法中明確規定 值得注意的是, 沒有一個食品法典標準准許這樣的宣傳 這些標準被廣泛認為是最低要求, 許多非政府組織一直在宣導他們應更加符合銷售限制的範圍和方向, 該類限制在 守則 16 和世界衛生組織 終止不當促銷嬰幼兒食品的指引 17 (2016 年通過的世界衛生 18 大會決議的一部分 ) 中具體闡述 2.1 以營養和健康促進增長的願景 不幸的是, 與成分標準不同, 將標籤要求及其執行情況納入國家立法並不是進行得非常順利 同樣值得注意的是, 雖然大多數大國 ( 除了美國 ) 執行了 守則 中的一些行銷條款, 但很少做得到位, 19 而且只有一半的國家採取行動, 禁止了營養和健康宣傳的使用 20 這導致全球各國在配方標籤立法上有顯著差異, 母乳替代品生產企業經常利用這一點, 在不同市場上採取不同的策略來促進銷售 雀巢在全球配方奶粉的市場上佔據了近四分之一份額, 這種成功在很大程度上源於其自稱的科學認證 事實上, 在 1997 年, 雀巢推出了這樣的戰略發展願景 : 成為 領先的營養 健康和福祉公司 27 消費者越來越注重健康, 飲食偏好也在發生變化, 在這些因素的影響下, 雀巢公司的發展改變旨在突出與競爭對手的差異, 來提高利潤率 28 專欄 2: 通用宣傳 營養宣傳和健康宣傳 關於宣傳, 可以將全世界分成三大群體 : 不允許配方奶粉使用任何營養和健康宣傳的國家 ( 如澳洲 紐西蘭和南非 ), 沒有這方面法律規定的國家 ( 如中國 ) 和須滿足一些條件才能宣傳的國家 ( 如歐盟和美國 ) 21 採用新戰略導致雀巢一些產品出現了重大變化 雀巢調整了一些配方中的鹽 糖和脂肪, 為消費者提供更健康的選擇 僅在 2015 年, 雀巢就聲稱已經從其產品配方中去掉了 440 噸飽和脂肪 2600 噸糖和 260 噸鹽, 並呼籲在歐盟層面上嚴格管理營養政策, 以便其他生產企業也能效仿 29 雀巢公司繼續在這一領域投資研發, 最近聲稱已經開發出一種方法, 能將巧克力中的糖含量降低 40% 30 大多數有關營養和健康宣傳的條例依據是食品法典的營養與健康聲稱使用導則 22 這些導則界定了三種營養聲明 營養成分宣傳 ( 如鈣源 ) 營養比較宣傳( 如減脂 ) 和無添加宣傳 ( 如不含添加劑 ), 以及三種健康聲明 營養功能宣傳 其他功能宣傳和疾病風險減少宣傳 很顯然 : 健康宣傳應該以合理和充足的科學證據作為支撐, 提供真實的 非誤導性的資訊, 説明消費者選擇健康的飲食, 並得到特定的消費者教育的支援 歐洲食品立法會區分三種不同的宣傳 : 通用聲明 ( 任何建議或暗示某種食物具有某種獨特特徵的資訊 ), 營養聲明 ( 專用於有益的營養特性, 如 含鐵 或 高纖維 ) 和健康聲明 ( 表明某種食物或其中包含的某種成分, 如維生素 D 是兒童骨骼正常生長和發育所需的必要物質 ) 對於嬰兒配方奶粉, 歐盟只允許少數幾種宣傳 25 可以使用的營養宣傳與乳糖含量和生產企業自願添加的物質有關, 如長鏈多元未飽和脂肪酸 ( 如 DHA) 果寡糖和低聚半乳糖 牛磺酸和核苷酸 在健康宣傳方面, 生產企業想使用與減少過敏原或減少抗原性質有關的宣傳, 則必須遵守歐盟制定的條件 不過無論怎樣, 這些宣傳都是過渡的性質, 因為歐盟已經同意在 2020 年之後禁止所有此類與嬰幼兒配方奶粉有關的宣傳 在美國, 食品和飲料管理局 (FDA) 將宣傳分為結構或功能 ( 一種成分與身體結構 / 功能之間的關係, 未提及疾病 ) 和健康聲明 ( 一種成分與疾病之間的關係 ) 美國對公司宣傳的要求低於歐洲對公司的要求 只有健康聲明需要事先獲得 FDA 的授權, 而那些沒有通過批准程式的企業仍然可以在陳述清楚自己的局限之後進行宣傳 最近,FDA 發佈了一套針對行業的非約束性導則, 以證明配方奶粉中的結構或功能宣傳是如何被證實的, 但還沒有做出任何監管決定 年, 全球最高衛生政策制定機構世界衛生大會通過了 69.9 決議, 內容是 大家認為需要制定終止不當促銷嬰幼兒食品的指引, 並歡迎世界衛生組織的 終止不當促銷嬰幼兒食品導則 本導則的第二條建議 ( 共 7 條 ) 清楚地表示, 不應該推廣嬰兒乳製品, 並且 守則 也涵蓋了這些產品 因此不允許使用任何營養或健康聲明 此外, 目前對成長配方奶 雀巢也改變了包裝, 雀巢營養圓形圖中 ( 見圖 1) 給消費者提供了其產品的營養成分 一般健康飲食的營養忠告和建議, 並為消費者創建網站和交流版塊, 以便他們尋找更多關於產品的資 訊 31 公司層面也發生了變化 例如, 雀巢公司並購了健康和醫療營養領域的老牌公司, 並企圖將自己定位於食品和製藥企業之間 收購的企業包括維他弗洛 (2010),CM&D 製藥 (2011), 普羅米修士實驗室 (2011), 輝瑞營養 (2012), 帕姆實驗室 (2013) 和中庭創新 ( 正在進行中 ) 32 為了支援這一舉措, 公司在瑞士的雀巢研究中心投入了大量研發資金 該中心是世界上最大的食品和營養研究機構 最近, 中心又新建了雀巢健康科學公司和雀巢健康科學研究所, 深入研究能夠預防和治療慢性疾病的產品 33 儘管如此, 雀巢的戰略並未阻止其繼續大量投資不健康食品 ( 如冰淇淋 糖果和巧克力 ), 也沒有阻礙其在中低收入國家通過大力促銷來擴大銷售 34 我們很難看出這一戰略符合他們所宣稱的營養和科學的承諾 一些衛生組織由此指責雀巢公司表裡不一, 例如, 雀巢試圖在其 2013 年斥資 37 億美元收購卡夫在美國的冷凍披薩業務找到合理的理由 35 而其他數十億美元的食品公司 ( 如可口可樂 億滋和百事可樂 ) 正試圖減少其對高糖產品的依賴, 據說雀巢一直試圖嘗試不同的策略 : 同時拋出問題和解決方案 36 非政府組織正義行動的負責人利斯 格林斯萊德表示 : 儘管該公司的努力是值得稱讚的, 但它銷售的產品可能會導致這些疾病 另一方面, 他們又正在尋找治療這些疾病的方法 有人可能會說這是利益矛盾 粉的法典標準的審查 ( 很多方面遭到了行業的強烈反對 ) 也明確表態, 任何嬰幼兒乳製品都不應使用營養或健康聲明 10 11

7 基本數據 (2016) 328,000 全球員工總數 成立年份 1866 年總部 : 瑞士沃韋市 億美元 $ 銷售額 旗下品牌數量 銷售國家 嬰兒乳製品幫助我們更好地理解雀巢如何越來越多地使用 營養科學 的促銷手段來推動銷售 一方面, 嬰兒乳製品的營養成分在很大程度上受全球食品法典標準的指導, 使其成為一個非常明確的產品 另一方面, 在世界各地缺乏一致和強有力的標籤要求的情況下, 製造商仍有很大的自由決定權 這帶動了一個非常廣泛的產品範圍, 涉及大量昂貴的 優質 產品, 這些產品實際上與便宜的產品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但它們的市場行銷承諾與最新的營養科學所述一致 父母把他們的信任寄託在像雀巢這類公司的科學認證上, 在忙碌的生活中, 很多資訊他們都是通過行銷活動而得知的 對於雀巢或其他任何公司來說, 使用誤導性的或未經證實的科學宣傳來促進銷售是不道德且不合法的, 銷售嬰幼兒奶粉更是如此 2.2 雀巢嬰兒乳製品的行銷 : 勝者為王 雀巢旗下的奶粉品牌 Henri Nestlé 嬰兒配方奶粉的歷史充斥著醜聞 多年來, 雀巢一直是抵制母乳餵養的始作俑者, 因為其不道 德的行銷策略危害到母乳餵養, 在中低收入國家尤其如此 如今在這些國家, 配方奶與死亡率 的增加有著密切的關係 由此,1981 年通過了 守則 然而,36 年過去了, 如今仍有報導稱雀 巢經常違反該守則及隨後的 WHA 決議 儘管雀巢在 2016 母乳代用品營養指數 排行榜上名 列前茅, 但其在遵守 守則 方面的得分僅為 36%, 雀巢在這方面的決心仍然很低, 儘管在 守 則 方面表現糟糕, 但雀巢似乎對於上述提到的指數排行榜冠軍感到非常驕傲 37 年雀巢奶粉品牌的銷售數據 ( 下表以百萬美元為單位 ) 據報導, 包括雀巢在內的母乳替代品製造商也一直在尋找規避 守則 中規定的方法 例如, 非 按品牌 按種類 嬰兒奶粉 政府組織認為, 在 20 世紀 80 年代引入了成長配方奶粉是為了規避那些只禁止嬰幼兒配方奶粉廣告的國家的法律 38 現在仍有不斷有報導稱一些企業在嬰兒配方奶粉 成長配方奶粉以及母乳替代品製造商生產的奶中使用這種交叉推廣的行銷方式 39 S-26 Gold 幼兒奶粉其他奶粉 在利潤豐厚的市場競爭環境下, 違反法規的行為仍在發生, 目前每年配方奶粉的價值為 470 億美元, 預計到 2020 年將增加約 50% 40, 年, 雀巢公司在全球銷售額中佔據了 22% 的 Nan Illuma 4084 份額 ( 接近 100 億美元 ), 42 這使得配方奶粉產品成為雀巢投資組合中的關鍵產品, 占總收入的 10% 以上 雀巢的大部分配方奶粉銷售到了亞太地區 ( 特別是中國大陸 ), 其次是拉丁美洲 Nido 按地區 市場分析人士已經確定, 商家提高利潤的方法是提高每單位配方的價格, 主要有兩種趨勢 首先, 有一種增加便利性的趨勢, 因為配方奶粉製造商的目的是為忙碌的父母們提供現成的液體配方 每份獨立的包裝以及雀巢豪華的膠囊餵養機 ( 智慧沖調機 ) 43 另一個重要的趨勢是 Gerber 轉向所謂的 優質 產品, 建立一個強大的 受人信賴的品牌形象, 開發由 更好 的成分 ( 有機 非轉基因等 ) 製成的產品, 或塑造 營養更好 的形象 ( 比如加入 DHA 或益生菌 ) 2015 年, 以 Lactogen 902 omega-3 脂肪酸 [ 如亞油酸 二十二碳六烯 (DHA) 酸 ] 為基礎的配方奶粉市場, 以 240 億美元排名全球第一, 其次是 120 億美元的益生菌, 益生元為 50 億美元 44 因此, 嬰兒奶粉的 優質化 是 Progress Dancow 1718 一種聰明的策略, 製造商們利用這一策略來銷售更多的配方奶粉 : 無論是在銷量方面, 還是說服家長購買更貴的產品, 因為他們相信自己在為孩子做到最好 我們之前的調查揭示了包括雀巢在內的製造商越來越多地使用行銷資訊來指導產品開發 在 Nestogen 12 Promise 總銷售額 100 億美元 Euromonitor 13

8 第 3 章 : 關於雀巢配方奶粉產品的調查 數位元加速團隊的帶領下, 雀巢利用社交媒體直接收集父母的喜好 此外, 公司還與各種市場研究機構合作, 進行訪談 焦點群體和深入的消費者分析 這使雀巢和其他公司能夠根據市場需求以及對不同國家消費者偏好的瞭解來開發產品 由於配方奶粉無法與母乳媲美, 因此其不能被視為無害的市場研究 相反, 它可以被看作是通過利用父母的不安全感和憂慮來增加公司的利潤, 而這與對科學營養的承諾完全相反 定價也是其中一種精心制定的戰略 我們的調查發現, 有證據表明, 雀巢對嬰兒產品的定價高於其競爭對手, 以便在某些國家維護高品質的形象 45 此外, 在設定價格時, 雀巢會考慮自己的產品範圍, 在相同範圍內為產品設定不同的價格, 從而使不同產品的銷售得以最大化 46 總之, 我們收集到的證據表明了雀巢研發嬰兒乳製品的方法, 其主要目的是為迎合消費者的需求, 並希望提高自己最大的利潤, 而不是基於科學和嬰幼兒的健康, 而這些嬰幼兒是全球公認的弱勢群體 3.1 方法 本報告的研究重點是, 瞭解雀巢在各個國家銷售嬰幼兒配方奶粉產品時, 對營養科學的使用情況 此外, 本報告還專門回答了以下一系列問題 : 雀巢在不同國家推銷其旗艦嬰幼兒奶粉時的最常用產品聲明是什麼? 它們與營養成分的差異是否相關, 為什麼? 雀巢如何與其針對不同市場制定的產品宣傳及營養建議保持一致? 繼 榨乾榨淨 = 奶粉公司把牟利凌駕科學 (Milking It) 報告的資料搜集工作結束後, 我們將產品範圍縮小至雀巢嬰幼兒奶粉, 將地區範圍擴大至 40 個國家及全球所有地區 我們試圖將研究重點放在最常見的嬰幼兒奶粉上, 即 : 為 12 個月以下的嬰兒用牛奶製成的奶粉 請參見附錄 ( 表 10), 查看本報告審查的完整產品清單 為方便比較各種產品, 我們盡可能將關注重點放在雀巢能恩 (NAN) 產品系列上 該系列在大多數國家中有售 偶爾, 我們還會審查雀巢旗下的其他產品範圍 ;( 例如, 在尚未引進能恩產品系列的國家 ), 或在雀巢同時經營多個配方品牌的市場 到目前為止, 這個研究涵蓋 79 種產品 本研究於 2017 年 11 月至 2018 年 1 月展開, 期間結合了現有資料和基於互聯網的資料收集和研究開展了相關分析, 並記錄了雀巢產品包裝 ( 包括圖像和文字 ) 及成份清單上的聲明類型 本研究並非毫無限制因素 鑒於在全球出售的雀巢產品的廣泛性, 本研究僅概述了雀巢及其全球子公司銷售的嬰幼兒配方奶粉產品的特徵 此外, 嬰幼兒配方奶粉市場現已飽和, 新的產品不斷湧入, 現有產品不斷改良, 或在市場上銷聲匿跡 因此, 我們的研究可能不涵蓋一些新產品, 或涵蓋某些已停產產品 3.2 嬰幼兒奶粉營養成分的宣傳 我們之前的報告 榨乾榨淨 = 奶粉公司把牟利凌駕科學 47 揭露了全球四大嬰幼兒乳製品生產商針對消費者偏好所做的市場調查, 以掌握其產品系列的發展情況 當前趨勢是, 各製造商在不同市場投放的產品往往與其競爭對手的產品雷同 ( 就成分和價格而言 ) 該報告更詳細 14 15

9 地探討了雀巢最受歡迎的某些配方與其營養成分之間的關 系, 從而進一步證明了這一趨勢 與母乳成分做對比只是一種行銷手段 一般認為, 母乳餵養是撫育嬰兒的黃金準則 從純粹的營養角度來看, 母乳成分對嬰兒大有 裨益 48 因此, 製造商紛紛投入鉅資, 試圖模仿人類母乳的營養成分, 49 包括開發一系列產品, 這些產品成分未在法律明文允許範圍之列 然而, 沒有充分理解這些成分在嬰兒發育和健康 方面所起的作用, 僅因母乳中存在這些物質就盲目添加, 遭到了科學專家, 如歐洲食品安全局 (EFSA) 強烈反對 50 由於多種原因, 研發工作在改善嬰幼兒配方奶粉營 養狀況方面所發揮的作用依然有限 母乳 成分在不斷變化, 且往往適合於特定的母子 ( 個人營養 ), 無法用技術重造 此外, 母乳中還 包含了許多可護佑嬰兒免受疾病困擾的活性物質 ( 如 : 抗體和其他與免疫系統相關的化合 物 ) 這些均無法被製造商重造 51 上述成分限制因素只是全球各地區法律禁止通過比較母乳成分, 將嬰幼兒奶粉母乳化的一個 原因 52 儘管如此, 許多製造商在生產嬰幼兒配方奶粉時, 仍在參考母乳成分 尤其是在國 家法規執行力度薄弱地區 以證明其產品開發過程中的成分變化是正確的 雀巢也不例外, 如表 2 中的案例所示 最令人驚訝的是, 在比較那些聲稱與母乳 ( 部分或完全 ) 相同的產品中發現, 它們的成份存在著顯著的差異 ; 這說明, 製造商的這種聲明只不過是一種 行銷手段, 且還是食品法典明文禁止的 表 2: 雀巢配方奶粉成分與母乳成分的對比例子 細菌培養 國家 產品名稱 產品聲稱 DHA 纖維素 (Bacteria culture) 其他 嘉寶 GERBER GOOD 產品標籤 美國 START Gentle 我們最接近母乳 低聚半乳糖 乳雙歧桿菌 嬰兒配 營養溫和, 比擬母乳 方奶粉 1 段 雀巢貝巴 OptiPro 瑞典 系列產品標籤嬰幼兒配方奶粉 以母乳為榜樣 L.Reuteri 澱粉 1 段 網站 : 中國 ( 香港 ) Illuma 人乳低聚 ( 高 -2 棕櫚植物油受母乳啟發的親和配方啟賦嬰幼兒奶粉糖和 α- 乳白蛋白用乳汁分泌物中的重要營 養素打造的配方 網站 : 西班牙 雀巢超級能恩嬰 首個也是唯一一個含有 2 - 岩藻糖基乳糖幼兒奶兩種低聚糖的配方, 其結構和乳糖 - 新四糖粉 2 號與母乳結構完全相同, 是我 L.Reuteri 們最具創新的配方 圖 1: 雀巢營養指南 Nutrition Per 100g Per %GDA* Information Portion per 100g Portion Energy Fat Of which saturate Carbohydrate Of Which sugars Fibre Protein Sodium *GDA are refence intakes of an avarage adult (8400Kcal/2000Kcal Pack contains 4 portions Portions should be adjusted for children of different ages Good to remember Good to talk 雀巢基於行銷目地的營養建議雀巢在其市場戰略, 即成為 首屈一指的營養 健康和保健公司 的引導下, 改變了其標注產品 53 的方式 他們按照雀巢營養指南的格式 ( 圖 1), 主動在產品中提供了一般營養建議和健康飲食建議 然而, 我們在審查雀巢嬰幼兒奶粉標籤時多次發現, 雀巢向家長提供的營養建議與其某些產品標注的成分自相矛盾 不同糖的類型例如, 雀巢在巴西和香港銷售的一些嬰幼兒奶粉建議家長不要給嬰兒食用蔗糖 該建議得到了全球專家, 如歐洲食品安全局的一致贊同 ; 歐洲食品安全局還建議將乳糖作為嬰幼兒奶粉的首選碳水化合物, 除非嬰兒吸收不了 此外, 歐洲食品安全局強烈反對在奶粉中添加蔗糖, 其理由是 它會導致嚴重的症狀, 包括餵食情況差 嘔吐及某些嬰兒無法健康成長, 且 由於它們更甜, 進而增加了嬰兒對甜味的偏好 54 因此, 歐洲地區限制在配方中添加蔗糖, 且本報告中所審查的產品均未添加該成分 有趣的是, 上述兩種產品似乎都使用了這一建議來進一步強調它們 更健康 例如巴西地區的產品, 其標籤正面的重要行銷聲明指出, 碳水化合物為優質成分, 即 益生元, 它大有裨益, 而香港地區的產品則明確指出 為促進嬰兒健康成長, 本產品未添加蔗糖 ( 見表 3) 儘管如此, 我們發現, 在南非銷售的至少兩款雀巢嬰幼兒奶粉中均添加了蔗糖 ( 見表 3) 這些例子說明, 雀巢針對某些市場消費者提供的建議自相矛盾, 它們只是將營養科學作為一種行銷手段, 而非促進兒童健康的產品標準 調味品 : 是好是壞? 同樣, 雀巢在香港地區銷售的一些嬰幼兒奶粉也因 不添加呍呢嗱味或調味劑, 讓嬰兒健康成長, 而被標榜為 更健康 的 Good Food, Good Life Good to Know Product brand Good question How can I...? 確, 歐洲食品安全局強烈反對在奶粉中添加調味劑和其他不必要的物質, 因為這些成分會被排出體外, 進而對嬰兒的新陳代謝造成負擔 55 此外, 營養專家也不建議給嬰兒餵食調味劑, 因為這可能導致他們日後偏好甜食 56 然而, 雀巢在中國大陸 中國香港以及南非地區出售的許多產品都在成分清單中明確列出了調味劑 ( 即 : 乙基香蘭素和香草醛 ) 這再一次證明, 雀巢營養建議只為順應特定行銷目的而設, 它們並沒有嚴格的基於科學, 甚至在不同市場還自相矛盾 16 17

10 表 3: 雀巢有關蔗糖的營養建議自相矛盾的案例 國家產品名稱營養建議碳水化合物 / 糖的來源 巴西 雀巢 Nestogeno 奶粉 1 段 嬰幼兒 嬰兒出生後的最初幾年不食用蔗糖 ( 糖 ), 有助於培養良好飲食習慣 嬰兒出生後的最初幾年不食用蔗糖 ( 糖 ), 有助於培養良好飲食習慣 一些宣傳中科學依據令人質疑嬰幼兒奶粉產品的健康聲明 ( 任何表明, 建議或暗示食物或食物成分與健康存在關聯的表述 ) 在各地區均受到限制 澳大利亞 新西蘭和南非禁止針對嬰幼兒奶粉做任何健康宣傳 其他國 57 家, 如歐盟 ( 從 2020 年起, 所有嬰幼兒奶粉健康聲明都將被禁 ) 和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要求製造商在進行健康聲明前, 必須獲得授權 該授權的授予與否取決於製造商提交的科學證據評估結果 在這種背景下, 人們開展了一個有趣的案例研究, 探討在配方中添加益生菌是否能促進健康 歐 洲食品安全局就與發育成長 胃腸感染及腹瀉 呼吸道感染 絞痛 / 煩躁 過敏 大便頻率和規律 中國 ( 香港 ) 雀巢能恩 PRO 1&2 為 0 到 6 個月的嬰兒 ( 第一階段 )/6 個月到 12 個月的嬰兒 ( 第二階段 ) 的健康特別定制 它水解了 100% 的乳清蛋白, 含有 DHA ARA 和益生菌, 且未添加蔗糖 不添加呍呢嗱味或調味劑, 讓嬰兒健康成長 乳糖 以及抗體產生等相關的健康宣傳, 對添加大量益生菌株進行了評估 該機構認為, 現有證據不足以佐證, 此類添加有益健康 ; 因此, 在歐洲, 這些健康宣傳均未取得授權, 因而不得使用 58 甚至就連使用 益生菌 這一術語也被視為是一種健康宣傳 因為, 益生菌 意味著, 攝入這些微生物對人類健康有益處, 因此也在受禁之列 59 南非 雀巢 Lactogen 較大嬰幼兒奶粉,2 段 - 麥芽糖糊精 蔗糖和乳糖 據此, 歐洲許多包含 有益細菌 的雀巢產品均未標注 益生菌 然而, 在其他地方出售的雀巢產品卻明確標有 益生菌 字樣 ( 見表 5) 當產品中加入了不易消化的低聚糖, 人們針對術語 益生菌 ( 可促進腸道內友好細菌的生長或 南非 惠氏 S-26 Promil 較大嬰幼兒奶粉,2 段 - 乳糖和蔗糖 活性 ) 展開了類似討論 : 歐洲食品安全局認為, 現有證據不足以佐證它們有益健康, 因此, 該術語在歐盟未獲授權, 不得使用 ; 但這一事實並未影響該術語在其他地區的廣泛使用 ( 見表 6) 表 4: 雀巢有關調味劑的營養建議自相矛盾的案例 這些例子提出了一個問題, 為什麼雀巢一直聲稱其產品有益健康 這一聲明因不具備充足證據, 遭到了某獨立科學研究機構的明確否定 有趣的是, 廠商將嬰幼兒奶粉的另一大分類分為醫療類 ( 針對已確診患有某種過敏源的嬰幼 國家產品名稱營養建議調味品 表 5: 產品標籤中含有 益生菌 一詞的雀巢嬰幼兒奶粉產品舉例 中國 ( 香港 ) 雀巢能恩 PRO 1&2 嬰幼兒奶粉 為 0 到 6 個月的嬰兒 ( 第一階段 )/6 個月到 12 個月的嬰兒 ( 第二階段 ) 的健康特別定制 它水解了 100% 的乳清蛋白, 含有 DHA,ARA 和益生菌, 且未添加蔗糖 不添加呍呢嗱味或調味劑, 讓嬰兒健康成長 - 國家產品名稱聲明益生菌類型 阿根廷 Nestlé NAN Optipro 1 雀巢超級能恩嬰兒配方奶粉 1 段 Probiotics 益生菌 Bifidus BL 雙歧桿菌 BL 中國 ( 香港 ) 惠氏 S-26 Promil Ultima 嬰幼兒奶粉 2 段 - 香蘭素 加拿大 雀巢 Good Start/Bon Depart 嬰幼兒奶粉 1 段 益生菌 C 智力雀巢能恩嬰幼兒奶粉 1 段 專有益生菌 乳酸雙歧桿菌 益生菌 L. Comfortis 中國 ( 大陸 ) 惠氏啟賦嬰幼兒奶粉 2 段 - Ethyl vanillin 乙基香蘭素 India 印度 Nestlé NAN PRO 1 雀巢能恩 PRO 嬰幼兒奶粉 1 段 含益生菌 / 益生菌培養物 雙歧桿菌 BL 中國 ( 大陸 ) 惠氏 S-26 金裝愛兒樂嬰幼兒奶粉 2 段 - 基香蘭素 墨西哥雀巢超級能恩嬰兒配方奶粉 1 段 專有益生菌 L. Comfortis 南非 惠氏 S-26 金裝愛兒樂較大嬰兒配方奶粉 2 段 乙基香蘭素 美國 雀巢嘉寶 Good Start Gentle 嬰幼兒奶粉 DHA 益生素和益生菌的獨特融合 乳酸雙歧桿菌 越南雀巢超級能恩嬰兒配方奶粉 1 段 益生菌 雙歧桿菌 BL 18 19

11 表 6: 在產品標籤中含有術語 益生菌 的雀巢配方奶粉舉例 表 8: 包含此類聲明的雀巢產品成分比較 國家產品名稱聲明包含 巴西 美國 雀巢 Nestogeno 嬰幼兒奶粉 1 段 雀巢嘉寶 Good Start Gentle 嬰幼兒奶粉 含 益生菌 DHA 益生素和益生菌的獨特融合 低聚半乳糖和果糖 - 低聚糖 Galacto-oligosaccharides 低聚半乳糖 國家產品名稱宣傳脂肪來源糖 DHA 阿根廷 雀巢超級能恩嬰兒配方奶粉 1 段 生命的營養基礎 棕櫚 油菜 玉米 魚 其他 Fibres 纖維 益生菌 每月成本 ( 每月 ) 乳糖雙歧桿菌 BL 130 俄羅斯 雀巢 Nestogen 嬰幼兒奶粉 1 段 含益生菌和乳酸菌 低聚半乳糖和果糖 - 低聚糖 兒, 如牛乳蛋白過敏的嬰幼兒 ) 和標準配方類 嬰幼兒奶粉, 包括某些有助於嬰兒克服一般性 澳大利亞 Nestlé NAN Optipro Gold 1 雀巢超級能恩金裝嬰幼兒奶粉 1 段 Nutritional foundation for early life 每天生活的營養基礎 大豆 魚 其他植物油 麥芽糊精 雙歧桿菌培養物 86 症狀 ( 如過饑 睡眠差 便秘 煩躁或哭鬧 ) 的產品, 但缺乏明確證據 值得注意的是, 製造商會利用行銷手段, 讓母親懷疑自身母乳是否充沛, 從而干擾母乳餵養 其中一個行銷手段是, 暗示饑餓和消化等一般性症狀, 通過餵食他們的產品就可迎刃而解 60 德國 雀巢貝巴 Optipro 系列 1 段嬰幼兒奶粉 未來生活的基礎 棕櫚 椰子 油菜籽 向日葵 魚 其他 乳糖和澱粉 L. 瑞特乳酸菌 77 表 7 列出了在歐盟境內銷售的某些雀巢系列產品 第一種產品是他們專門針對 易饑餓 寶寶推出的 UK SMA 嬰兒配方奶粉 在產品標籤或網站上, 雀巢未能提供可支援該宣傳的具體產 波蘭 雀巢超級能恩嬰兒配方奶粉 1 段 未來生活的營養 棕櫚油菜籽 椰子 向日葵 魚, 其他 乳糖和麥芽糖糊精 B. 乳酸 53 品特徵詳情 61 不過, 有趣的是, 英國國家衛生服務局 (NHS) 打算通過他們的網站, 幫助父母選擇正確的配方奶粉 ; 他們認為, 易饑餓嬰兒配方奶粉中包含的酪蛋白多於乳清, 而酪蛋白很 波蘭 雀巢能恩嬰兒配方奶粉 1 段加強型 未來生活的營養 棕櫚 油菜籽 椰子 向日葵 魚 其他 乳糖和麥芽糖糊精 FOS/GOS L. 瑞特乳酸菌 58 難消化 該機構總結道 : 儘管該類型產品通常被描述為適合 易饑餓嬰兒, 但尚沒有證據表 明, 嬰兒在食用這種配方奶粉後, 感覺更舒適 或睡眠更佳 62 第二個有關該類產品的例子是, 在希臘出售的雀巢能恩便秘緩解配方產品, 據說可緩解嬰兒的 輕度便秘 然而, 相關法律不允許做出任何有關營養或健康的宣傳, 且依據現行歐盟立法, 製造商是否可生產此類產品亦未可知, 因為 饑餓 或 便秘 宣傳也在法律明令禁止之列 表 7: 比較雀巢的標準奶粉配方和於英國出售的抗饑餓奶粉配方 產品名稱包裝上的宣傳 DHA 纖維菌類其他 SMA Extra 抗饑餓奶粉 ( 英國 ) 專為 易饑餓 寶寶打造的配方, 適合從寶寶出生時就開始服用 以酪蛋白為主 此外, 正如表 8 和表 10 中的例子所示, 相同名稱及品牌的雀巢能恩嬰幼兒奶粉產品在世界各地的銷售價格大不相同 這一點非常重要, 因為餵養嬰兒的每月成本可能會給某些家庭帶來巨大經濟壓力 特別是在亞洲國家, 例如中國和印尼 ; 據我們此前的調查顯示, 在這些國家中, 用高端奶粉餵養一個嬰兒的費用約為平均工資的 40% 至 70% 63 製造商聲稱, 他們對高端產品的主要定價依據是成分差異 ; 但是, 兩者似乎並無明確聯繫 例如, 在波蘭, 雀巢能恩 Optipro Plus 1 段嬰幼兒奶粉 ( 含有纖維 DHA 和 有益細菌 作為附加成分 ) 似乎要比未含上述成分的其他能恩配方產品便宜得多 這一缺乏科學定價依據的情況表明, 嬰幼兒奶粉產品範圍主要受市場及消費趨勢的驅動, 而不是最佳營養科學, 也不是製造商對嬰幼兒健康和福祉的關切. 雀巢能恩 CR 嬰 幼兒奶粉 ( 希臘 ) 緩解便秘 FOS/GOS 羅伊氏乳酸桿菌 高鎂 3.3 雀巢的聲明 : 一家值得信賴且以科學為導向的公司 缺乏明確依據的通用聲明我們的調查還顯示, 雀巢產品系列中最常見的通用聲明缺乏明確依據 舉例而言, 通常, 許多雀巢嬰幼兒奶粉關於如何在未來提供良好營養的一些聲明, 既不明確又不具體 然而, 如表 8 所示, 即使在同一個國家, 這些產品的成分也不盡相同, 這就不禁讓人質疑該類宣傳的科學性 除涉及嬰幼兒奶粉成分的宣傳, 還有一種宣傳在世界各地的產品包裝上隨處可見, 即 : 雀巢及其附屬公司具備悠久的科學研究歷史及傳統, 是一個信譽良好且值得信賴的品牌 這並不奇怪, 因為一直以來, 家長對產品品質安全及品牌的信任是影響嬰幼兒奶粉銷量的關鍵因數 表 9 就概述了相關案例, 製造商或多或少地都會通過產品系列包裝的宣傳文字及圖像明確做 20 21

12 出這一種宣傳, 內容大多涉及品牌的年份 / 歷史以及針對大量科學研究投資而提出的建議 ( 強調雀巢自有研發設施的地位及重要性, 或在某些技術研發上投入的時間與精力 ), 並包含醫學專家和家長對產品認可的連結, 及雀巢產品對健康的好處 雖然這些聲明可歸入相似類別, 但事實上, 它們在不同國家也不盡相同 這表明, 製造商根據市場研究結果來決定採用何種宣傳 在禁止營養和健康宣傳的國家中, 該類型宣傳在產品包裝上往往更普遍 第 4 章 : 結論和建議 表 9: 雀巢配方奶粉在全球採用的聲明舉例 國家產品名稱聲明類型宣傳 澳大利亞和新西蘭 法國 雀巢能恩產品系列各式產品 古戈士產品系列各式產品 悠久的品牌歷史 長達 150 年的悠久歷史和豐富的嬰兒營養專業知識 超過 145 年的悠久歷史 有著豐富的嬰兒營養專業知識 源自 1908 年 確保嬰兒及兒童攝入充足營養對促進健康成長及發育和預防疾病至關重要 儘管健康專業人士強烈建議母乳餵養, 但全球三名嬰兒中就有兩名全部或部分食用配方奶粉 64 對於這些嬰幼兒, 雀巢等配方奶粉生產商有責任提供安全和營養的產品, 並確保產品成分嚴格符合已知的最科學的研究 本報告相關證據進一步證實, 雀巢似乎是根據消費者的關注點和市場的考量, 而非獨立評估的科學證據及國際法律, 來決定嬰幼兒奶粉產品的成分 ( 成分及其來源, 營養和健康聲明 ) 本報告案例顯示, 雀巢關於產品配方的決策似乎與自身的營養建議相悖, 且類似宣傳的各產品營養成分大不一樣, 而相同地類似成分的產品宣傳也不同 是否添加特定營養物質 ( 特別是所謂的 優質 營養素, 如 DHA/ARA 有益細菌 和纖維), 以及法律未強制規定的糖類等成分, 似乎與產品行銷密切相關 大多數情況下, 當產品中添加了所謂的 優質 營養素時, 這些成分就會出現在產品標籤的正面, 被當做最大賣點而大肆宣傳 行銷往往是管理人員決策的一個關鍵性驅動因素 從營養角度而言, 這會誤導消費者, 其主要動機似乎是銷售更昂貴的高端產品 中國 雀巢能恩金盾 引用了 1800 年雀巢公司成立及亨利 内斯特爾 (Henri Nestlé) 的老照片 大型跨國公司, 例如雀巢不應該濫用未經證實的營養和健康聲明來提高銷量 因為, 這些 產品對弱少的嬰幼兒的健康成長至關重要 雀巢公司以這種不負責任的態度對待嬰兒的營養 德國 雀巢 BEBA 貝巴產品系列各式產品 50 年的蛋白質研究歷史 與健康問題, 騙取了家長的信任, 實屬不道德 英國 SMA 產品系列各式產品 研發投資 在過去的 90 年裡,SMA Nutrition 一直在投資早期營養研究 這也使得我們得出了以下關鍵結論 : 實際上, 雀巢並沒有把營養科學放在首位, 而是以易受傷害的嬰兒為代價, 把關注的焦點放在利潤和增長上 如果雀巢真的是以科學為導向, 其行為將 印尼 Nestlé Danstart and Lactogen 產品系列各式產品 雀巢研究中心 世界上最好的食品和飲料營養研究機構之一 大不一樣 如果真像雀巢聲稱的那樣, 科學已明確無誤地顯示, 他們添加的所有成分 ( 如非必需的話 ) 都是 西班牙 雀巢能恩產品系列各式產品 家長及健康專家的信賴 雀巢與西班牙兒科醫學協會合作 安全且至少對寶寶的健康有益, 那麼這些成分就應該出現在雀巢所有的產品中 如果某一成分 ( 如蔗糖 ) 不健康, 它就不應該加入到旗下所有產品中, 除此之外, 其他任何做法都會嚴重破壞雀巢作為一名營養食品提供商, 對科學和信譽的追求與承諾 澳大利亞 S-26 產品系列各式產品 幾代媽媽的信賴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 鑒於雀巢對利潤的關注, 這一做法如果由雀巢的自身利益的層面考慮, 也 會存在爭議 儘管摒棄這種做法, 可能會致使一些不道德的公司搶走短期利潤, 但從長遠看, 全球 不同食品類別的雀巢產品, 不包括嬰兒配方奶粉 產品品質及健康惠宜建議 這將鞏固雀巢作為一個值得信賴 科學和受尊敬公司的聲譽, 必將推動其長遠發展與盈利 產品品質及健康惠宜建議 考慮到雀巢公司渴望成為全球首屈一指的營養健康及保健公司, 並以其科學成果而引以為 巴西 雀巢能恩產品系列各式產品 雀巢只做對的事 豪, 我們呼籲該公司在全球範圍內, 開展一次獨立的產品系列審查, 以彰顯其在這一領域的領導地位 這一行動必須確保, 只有基於獨立檢測 成分最科學的嬰幼兒奶粉才能上市出售, 且 22 23

13 這些產品在各市場的定價合理 公平 與此同時, 雀巢還必須尊重法規及隨後世界衛生大會做出的有關適當和負責任銷售嬰幼兒奶粉的決議, 包括從其全球產品系列中, 杜絕營養及健康宣傳中與母乳對比, 或杜絕其他針對理想化或人性化使用嬰幼兒配方奶粉的宣傳 本報告結果還表明, 各地政府需要加強和調整世界各地的行銷標準和成分標準, 以統一嬰兒配方奶粉製造商在該環節的做法 他們必須全面執行法規及隨後世界衛生大會的決議, 杜絕不適當推銷嬰幼兒奶粉產品的行為, 其中就包括杜絕所有的營養和健康宣傳 這也意味著, 應確保監督和執法機制到位, 謹防濫用 就營養成分而言, 政府須確保成分基於現有的最佳科學知識, 且公司不會出於促進產品差異化和推動銷售的目的, 在產品中添加不必要的成分 政府還須確保, 公司不會受到利潤的驅動而做出任何有損嬰幼兒健康成長的決定 要知道, 這些幼小的生命正處於人生中最脆弱的發展階段 產品名稱產品品牌年齡段國家地區 附錄 價格 ( 美元 / 100 克 ) 能恩非水解 1 號能恩新生兒埃及非洲 1.4 能恩 1 號能恩新生兒肯亞非洲不適用 能恩 1 號能恩 0-6 個月奈及利亞非洲 1.1 能恩非水解 1 號能恩 0-6 個月南非非洲 1.6 Lactogen 2 力多精 6-12 個月南非非洲 0.8 惠氏 S-26 健兒樂 2 S 個月南非非洲 1.4 能恩金裝能恩 0-6 個月中國 ( 大陸 ) 亞洲 3.4 啟賦 1 啟賦 0-12 個月中國 ( 大陸 ) 亞洲 7 啟賦 2 啟賦 6-18 個月中國 ( 大陸 ) 亞洲 5.8 惠氏 S-26 金愛兒樂 SMA S 個月中國 ( 大陸 ) 亞洲 4.7 惠氏 S-26 金健兒樂 2 S 個月中國 ( 大陸 ) 亞洲 4.2 超級能恩能恩 0-12 個月中國 ( 大陸 ) 亞洲 6.5 惠氏 S-26 健兒樂鉑臻二段 S 個月中國 ( 香港 ) 亞洲 5.3 能恩水解 1 號能恩 0-6 個月中國 ( 香港 ) 亞洲 5.1 能恩水解 2 號能恩 6-12 個月中國 ( 香港 ) 亞洲 4.7 惠氏 S-26 金愛兒樂 SMA S 個月中國 ( 香港 ) 亞洲 4.2 惠氏啟賦有機啟賦 0-12 個月中國 ( 香港 ) 亞洲 5.1 惠氏金敏兒 S-26 S-26 新生兒中國 ( 香港 ) 亞洲 3.4 能恩水解 1 能恩 0-6 個月印度亞洲 1.8 DanstartExcelnutri Danstart 0-6 個月印尼亞洲 0.8 Lactogen 1 Happy Nutri 力多精 0-6 個月印尼亞洲 1.0 能恩 ph 水解 1 能恩 0-6 個月印尼亞洲 3.4 S-26 金健兒樂 1 S 個月印尼亞洲 2.6 S-26 健兒樂 1 營養要素 S 個月印尼亞洲 2.2 能恩非水解 1 號能恩新生兒巴基斯坦亞洲 1.5 Lactogen 1 力多精 0-6 個月巴基斯坦亞洲 1.1 能恩非水解超級 1 號 能恩 0-6 個月菲律賓亞洲 1.9 能恩非水解 1 號能恩 0-6 個月泰國亞洲 2.5 能恩非水解 1 號能恩 0-6 個月越南亞洲 1.9 能恩非水解 1 號能恩 0-6 個月比利時歐洲

14 產品名稱產品品牌年齡段國家地區 價格 ( 美元 / 100 克 ) 產品名稱產品品牌年齡段國家地區 打破奶粉商科學神話 價格 ( 美元 / 100 克 ) 能恩 1 能恩 0-6 個月保加利亞歐洲 2.9 嘉寶好開端溫和奶粉一段嘉寶 0-12 個月美國北美 4.3 能恩非水解 1 號能恩 0-6 個月保加利亞歐洲 2.6 嘉寶好開端溫和奶粉一段嘉寶 0-12 個月美國北美 3.6 BEBA 小分子 OPTIPRO 蛋白一段 BEBA 新生兒捷克共和國歐洲 1.7 能恩非水解 1 號金裝能恩新生兒澳洲大洋洲 2.1 實驗室古戈氏一段古戈氏 0-6 個月法國歐洲 2.2 S-26 原裝新生兒 S 個月澳洲大洋洲 1.5 尼達爾一段尼達爾 0-6 個月法國歐洲 1.7 超級能恩非水解金裝能恩新生兒紐西蘭大洋洲 2.6 尼達爾一段 PLUS 尼達爾 0-6 個月法國歐洲 2.1 能恩非水解 1 號能恩 0-6 個月阿根廷南美洲 3.4 BEBA 小分子 OPTIPRO 蛋白一段 BEBA 新生兒德國歐洲 2.0 NIDINA 1 尼迪那 0-6 個月阿根廷南美洲 1.7 能恩非水解 1 號能恩 0-6 個月希臘歐洲 3.3 能恩超級一段能恩 0-6 個月巴西南美洲 0.7 能恩非水解 2 號能恩 6-12 個月希臘歐洲 3.0 能恩 1 能恩 0-6 個月巴西南美洲 2.3 能恩易消化能恩新生兒希臘歐洲 3.8 Nestogeno 一段 NESTOGEN 0-6 個月巴西南美洲 1.7 BEBA 小分子 Optiro 蛋白一段 BEBA 新生兒匈牙利歐洲 1.4 能恩 1 能恩 0-6 個月智利南美洲 3.5 尼迪那小分子 OPTIPRO 蛋白一段尼迪那新生兒義大利歐洲 2.6 能恩 1 能恩 0-6 個月智利南美洲 4.3 能恩非水解 1 號能恩 0-6 個月荷蘭歐洲 2.3 能恩非水解 1 號能恩 0-6 個月智利南美洲 4.1 能恩非水解 1 號能恩 0-6 個月波蘭歐洲 1.4 能恩非水解 1 號能恩 0-6 個月厄瓜多爾南美洲 4.5 能恩非水解 1 號升級版能恩 0-6 個月波蘭歐洲 1.2 能恩 Nestogeno 一段能恩新生兒厄瓜多爾南美洲 2.0 能恩非水解 1 號能恩新生兒葡萄牙歐洲 2.0 能恩非水解 1 號能恩 0-6 個月秘魯南美洲 4 能恩 1 能恩新生兒羅馬尼亞歐洲 2.0 產品名稱產品品牌年齡段國家地區 價格 ( 美元 / 100 克 ) 能恩非水解 1 號 能恩 0-6 個月 俄羅斯 歐洲 3.1 Nestogen 一段 NESTOGEN 新生兒 俄羅斯 歐洲 1.4 能恩非水解 1 號 能恩 新生兒 斯洛維尼亞 歐洲 2.6 能恩非水解 1 號 能恩 新生兒 西班牙 歐洲 2.7 能恩非水解超級 1 號 能恩 新生兒 西班牙 歐洲 2.7 雀巢尼迪那一段 尼迪那 新生兒 西班牙 歐洲 1.7 BEBA 小分子 OPTIPRO 蛋白一段 BEBA 0-6 個月 瑞士 歐洲 2.8 SMA 一段 SMA 0-6 個月 土耳其 歐洲 1.9 SMA 初生嬰兒牛奶 SMA 新生兒 英國 歐洲 1.7 SMA 耐餓型嬰兒奶粉 SMA 新生兒 英國 歐洲 1.7 超級能恩 1 號 能恩 0-6 個月 沙烏地阿拉伯 中東 2.2 雀巢好開端一段含益生菌和 DHA 好開端 0+ 個月 加拿大 北美 3.5 雀巢好開端一段含 DHA 好開端 0+ 個月 加拿大 北美 3.1 好開端一段 好開端 0+ 個月 加拿大 北美 2.2 雀巢能恩非水解 1 號 能恩 0-6 個月 墨西哥 北美 1.4 能恩非水解 1 號 能恩 新生兒 埃及 非洲 1.4 能恩 1 號 能恩 新生兒 肯亞 非洲 不適用 能恩 1 號 能恩 0-6 個月 奈及利亞 非洲 1.1 能恩非水解 1 號 能恩 0-6 個月 南非 非洲 1.6 Lactogen 2 力多精 6-12 個月 南非 非洲 0.8 惠氏 S-26 健兒樂 2 S 個月 南非 非洲 1.4 能恩金裝 能恩 0-6 個月 中國 ( 大陸 ) 亞洲 3.4 啟賦 1 啟賦 0-12 個月 中國 ( 大陸 ) 亞洲 7 啟賦 2 啟賦 6-18 個月 中國 ( 大陸 ) 亞洲 5.8 惠氏 S-26 金愛兒樂 SMA S 個月 中國 ( 大陸 ) 亞洲 4.7 惠氏 S-26 金健兒樂 2 S 個月 中國 ( 大陸 ) 亞洲 4.2 超級能恩 能恩 0-12 個月 中國 ( 大陸 ) 亞洲 6.5 惠氏 S-26 健兒樂鉑臻二段 S 個月 中國 ( 香港 ) 亞洲 5.3 能恩水解 1 號 能恩 0-6 個月 中國 ( 香港 ) 亞洲 5.1 能恩水解 2 號 能恩 6-12 個月 中國 ( 香港 ) 亞洲 4.7 雀巢好開端小分子 OPTIPRO 蛋白超級一段 好開端 0-6 個月墨西哥北美 2.5 惠氏 S-26 金愛兒樂 SMA S 個月中國 ( 香港 ) 亞洲

15 產品名稱產品品牌年齡段國家地區 價格 ( 美元 / 100 克 ) 產品名稱產品品牌年齡段國家地區 打破奶粉商科學神話 價格 ( 美元 / 100 克 ) 惠氏啟賦有機啟賦 0-12 個月中國 ( 香港 ) 亞洲 5.1 能恩非水解 1 號能恩新生兒斯洛維尼亞歐洲 2.6 惠氏金敏兒 S-26 S-26 新生兒中國 ( 香港 ) 亞洲 3.4 能恩非水解 1 號能恩新生兒西班牙歐洲 2.7 能恩水解 1 能恩 0-6 個月 印度 亞洲 1.8 DanstartExcelnutri Danstart 0-6 個月 印尼 亞洲 0.8 Lactogen 1 Happy Nutri 力多精 0-6 個月 印尼 亞洲 1.0 能恩 ph 水解 1 能恩 0-6 個月 印尼 亞洲 3.4 S-26 金健兒樂 1 S 個月 印尼 亞洲 2.6 S-26 健兒樂 1 營養要素 S 個月 印尼 亞洲 2.2 能恩非水解 1 號 能恩 新生兒 巴基斯坦 亞洲 1.5 Lactogen 1 力多精 0-6 個月 巴基斯坦 亞洲 1.1 能恩非水解超級 1 號 能恩 新生兒 西班牙 歐洲 2.7 雀巢尼迪那一段 尼迪那 新生兒 西班牙 歐洲 1.7 BEBA 小分子 OPTIPRO 蛋白一段 BEBA 0-6 個月 瑞士 歐洲 2.8 SMA 一段 SMA 0-6 個月 土耳其 歐洲 1.9 SMA 初生嬰兒牛奶 SMA 新生兒 英國 歐洲 1.7 SMA 耐餓型嬰兒奶粉 SMA 新生兒 英國 歐洲 1.7 超級能恩 1 號 能恩 0-6 個月 沙烏地阿拉伯 中東 2.2 雀巢好開端一段含益生菌和 DHA 好開端 0+ 個月 加拿大 北美 3.5 能恩非水解超級 1 號 能恩 0-6 個月菲律賓亞洲 1.9 雀巢好開端一段含 DHA 好開端 0+ 個月加拿大北美 3.1 能恩非水解 1 號能恩 0-6 個月泰國亞洲 2.5 能恩非水解 1 號能恩 0-6 個月越南亞洲 1.9 好開端一段好開端 0+ 個月加拿大北美 2.2 雀巢能恩非水解 1 號能恩 0-6 個月墨西哥北美 1.4 能恩非水解 1 號能恩 0-6 個月比利時歐洲 2.3 雀巢好開端小分子 OPTIPRO 蛋白超級一段 好開端 0-6 個月墨西哥北美 2.5 能恩 1 能恩 0-6 個月 保加利亞 歐洲 2.9 能恩非水解 1 號 能恩 0-6 個月 保加利亞 歐洲 2.6 BEBA 小分子 OPTIPRO 蛋白一段 BEBA 新生兒 捷克共和國 歐洲 1.7 實驗室古戈氏一段 古戈氏 0-6 個月 法國 歐洲 2.2 尼達爾一段 尼達爾 0-6 個月 法國 歐洲 1.7 尼達爾一段 PLUS 尼達爾 0-6 個月 法國 歐洲 2.1 BEBA 小分子 OPTIPRO 蛋白一段 BEBA 新生兒 德國 歐洲 2.0 能恩非水解 1 號 能恩 0-6 個月 希臘 歐洲 3.3 能恩非水解 2 號 能恩 6-12 個月 希臘 歐洲 3.0 能恩易消化 能恩 新生兒 希臘 歐洲 3.8 BEBA 小分子 Optiro 蛋白一段 BEBA 新生兒 匈牙利 歐洲 1.4 尼迪那小分子 OPTIPRO 蛋白一段 尼迪那 新生兒 義大利 歐洲 2.6 能恩非水解 1 號 能恩 0-6 個月 荷蘭 歐洲 2.3 能恩非水解 1 號 能恩 0-6 個月 波蘭 歐洲 1.4 能恩非水解 1 號升級版 能恩 0-6 個月 波蘭 歐洲 1.2 能恩非水解 1 號 能恩 新生兒 葡萄牙 歐洲 2.0 嘉寶好開端溫和奶粉一段 嘉寶 0-12 個月 美國 北美 4.3 嘉寶好開端溫和奶粉一段 嘉寶 0-12 個月 美國 北美 3.6 能恩非水解 1 號金裝 能恩 新生兒 澳洲 大洋洲 2.1 S-26 原裝新生兒 S 個月 澳洲 大洋洲 1.5 超級能恩非水解金裝 能恩 新生兒 紐西蘭 大洋洲 2.6 能恩非水解 1 號 能恩 0-6 個月 阿根廷 南美洲 3.4 尼迪那一段 尼迪那 0-6 個月 阿根廷 南美洲 1.7 能恩超級一段 能恩 0-6 個月 巴西 南美洲 0.7 能恩一段 能恩 0-6 個月 巴西 南美洲 2.3 Nestogeno 一段 NESTOGEN 0-6 個月 巴西 南美洲 1.7 能恩一段 能恩 0-6 個月 智利 南美洲 3.5 能恩一段 能恩 0-6 個月 智利 南美洲 4.3 能恩非水解 1 號 能恩 0-6 個月 智利 南美洲 4.1 能恩非水解 1 號 能恩 0-6 個月 厄瓜多爾 南美洲 4.5 能恩 Nestogeno 一段 能恩 新生兒 厄瓜多爾 南美洲 2.0 能恩非水解 1 號 能恩 0-6 個月 秘魯 南美洲 4 能恩一段能恩新生兒羅馬尼亞歐洲 2.0 能恩非水解 1 號能恩 0-6 個月俄羅斯歐洲 3.1 Nestogen 一段 NESTOGEN 新生兒俄羅斯歐洲

16 1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7) Infant and young child feeding. [ONLINE] Available at: 2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7) Infant and young child feeding. [ONLINE] Available at: 3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7) Infant and young child feeding. [ONLINE] Available at: 4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1981) International Code of Marketing of Breast-milk Substitutes. [ONLINE] Available at: code_english.pdf. 5 International Baby Food Action Network (2017) Breaking the rules, stretching the rules. [ONLINE] Available at: 6 Access to Nutrition Foundation (2016) Access to Nutrition index: Global index. [ONLINE] Available at: files/resources/atni-global-index-2016.pdf. 7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7) Infant and young child feeding. [ONLINE] Available at: 8 Huang, Y. (2014) The 2008 milk scandal revisited. Forbes. [ONLINE] Available at: 9 Changing Markets Foundation (2017) Milking it: How milk formula companies are putting profits before science. [ONLINE] Available at: org/portfolio/milking-it/. 10 Codex Alimentarius (1981) Standard for Infant Formula and Formulas for Special Medical Purposes Intended for Infants [ONLINE] Available at: fao.org/fao-who-codexalimentarius/sh-proxy/en/?lnk=1&url=https%253a%25 2F%252Fworkspace.fao.org%252Fsites%252Fcodex%252FStandards%252FCO- DEX%2BSTAN%2B %252FCXS_072e.pdf 11 Codex Alimentarius (1987) Standard for Follow-up Formula 1987.[ONLINE] Available at: ttps%253a%252f%252fworkspace.fao.org%252fsites%252fcodex%252fstandards%252fcodex%2bstan%2b %252fcxs_156e.pdf 12 Food and Agriculture Organisation (n.d.).about Codex Alimentarius. [ONLINE] Available at: 13 Codex Alimentarius (1981) Standard for Infant Formula and Formulas for Special Medical Purposes Intended for Infants [ONLINE] Available at: fao.org/fao-who-codexalimentarius/sh-proxy/en/?lnk=1&url=https%253a%25 2F%252Fworkspace.fao.org%252Fsites%252Fcodex%252FStandards%252FCO- DEX%2BSTAN%2B %252FCXS_072e.pdf 14 Out of more than 20 minerals and vitamins included in infant formula, only a few claims related to mineral iron, calcium, selenium and zinc and vitamins A, E and D were found in the product range analysed. Iron was the most popular in this category, although it is worth noting that a label declaration of its presence is mandated in some countries, such as the US. 15 Codex Alimentarius (1981) Standard for Infant Formula and Formulas for Special Medical Purposes Intended for Infants [ONLINE] Available at: fao.org/fao-who-codexalimentarius/sh-proxy/en/?lnk=1&url=https%253a%25 2F%252Fworkspace.fao.org%252Fsites%252Fcodex%252FStandards%252FCO- DEX%2BSTAN%2B %252FCXS_072e.pdf 16 ARCH Nutrition (2017) Review of the Codex Standard for Follow-up Formula. [ONLINE] Available at: ARCH_CODEX_brief_Feb-2017.pdf. 17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6) Maternal, infant, and young child nutrition: Guidance on ending in the inappropriate promotion of foods for infants and young children. [ONLINE] Available at: A69_7Add1-en.pdf?ua=1. 18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6) Ending inappropriate promotion of foods for infants and young child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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