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2009 UNESCO Framework for Cultural Statistics (FCS);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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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2009 年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3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UNESCO) 1945 年 11 月, 在 巴 黎 会 议 上,20 个 国 家 通 过 了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法, 该 组 织 法 于 1946 年 11 月 4 日 正 式 生 效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现 有 193 个 会 员 国 和 7 个 准 会 员 国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的 主 要 目 标 是 : 通 过 教 育 科 学 及 文 化 交 流 促 进 各 国 间 合 作, 为 和 平 与 安 全 作 出 贡 献, 以 增 进 对 正 义 法 治 及 联 合 国 宪 章 所 确 认 的 世 界 人 民 不 分 种 族 性 别 语 言 或 宗 教, 均 享 有 人 权 与 基 本 自 由 的 普 遍 尊 重 为 实 现 此 宗 旨,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承 担 着 以 下 五 项 主 要 职 能 :1) 对 未 来 世 界 所 需 要 的 教 育 科 学 及 文 化 交 流 进 行 前 瞻 性 研 究 ;2) 通 过 研 究 培 训 和 教 学 活 动 来 发 展 传 播 与 共 享 知 识 ;3) 为 起 草 和 通 过 内 部 文 件 和 法 律 建 议 制 订 准 则 ;4) 以 技 术 合 作 的 形 式 向 会 员 国 提 供 知 识 和 技 术, 以 帮 助 其 制 订 发 展 政 策 和 计 划 ;5) 交 流 专 业 信 息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的 总 部 设 在 法 国 巴 黎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统 计 研 究 所 (UIS)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统 计 研 究 所 负 责 教 科 文 组 织 的 统 计 事 务, 为 联 合 国 存 储 着 全 球 教 育 科 技 文 化 和 交 流 领 域 的 统 计 数 据 该 研 究 所 成 立 于 1999 年 其 创 办 的 目 的 在 于 改 进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的 统 计 工 作, 及 时 准 确 地 为 当 今 日 益 复 杂 而 又 瞬 息 万 变 的 社 会 政 治 和 经 济 环 境 提 供 所 需 的 有 关 政 策 的 统 计 数 据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统 计 研 究 所 设 在 加 拿 大 蒙 特 利 尔 市 本 文 由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统 计 研 究 所 于 2011 年 出 版 地 址 :6128, Succursale Centre-Ville Montreal, Quebec H3C 3J7 Canada 电 话 :(1 514) 传 真 :(1 514) 电 子 邮 箱 :publications@uis.unesco.org ISBN Ref: UIS/TD/09-03 UNESCO-UIS ii -

4 前 言 2009 年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是 教 科 文 组 织 统 计 研 究 所 和 文 化 司 的 合 作 成 果 本 框 架 是 在 1986 年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的 基 础 上 修 订 的 版 本, 经 过 修 订 后 的 文 化 统 计 方 法 充 分 考 虑 了 1986 年 以 来 文 化 领 域 出 现 的 新 概 念, 其 中 也 包 括 与 新 技 术 ( 它 们 对 文 化 以 及 人 们 同 文 化 打 交 道 的 方 式 产 生 了 显 著 的 影 响 ) 非 物 质 遗 产 演 变 中 的 文 化 实 践 和 政 策 相 关 的 概 念 文 化 在 全 世 界 各 国 社 会 中 起 着 至 关 重 要 的 作 用 从 休 闲 娱 乐 活 动 到 专 业 活 动, 人 们 生 活 的 方 方 面 面 都 在 它 的 影 响 范 围 之 内 近 年 来, 文 化 在 发 展 中 的 作 用 也 逐 渐 成 为 影 响 政 策 的 重 要 问 题 然 而, 如 何 保 持 并 尊 重 某 种 文 化 的 特 异 性 及 其 他 文 化 的 显 著 品 质, 仍 然 是 一 项 需 要 全 球 共 同 应 对 的 挑 战 要 想 制 订 有 据 可 循 的 政 策 并 测 量 和 评 估 它 们 的 影 响, 我 们 首 先 需 要 可 靠 的 信 息 有 鉴 于 此,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认 识 到 了 修 订 1986 年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的 必 要 性, 因 为 这 一 框 架 是 建 立 在 正 规 和 静 态 的 文 化 概 念 基 础 之 上, 不 能 反 映 当 前 这 种 更 具 包 容 力 的 方 法, 也 不 能 反 映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状 况 另 外, 新 的 框 架 还 为 获 取 和 传 播 具 有 国 际 可 比 性 的 文 化 统 计 数 据 提 供 了 概 念 基 础 和 方 法 本 修 订 版 是 我 们 四 年 以 来 在 全 球 进 行 综 合 咨 询 的 结 果 一 大 批 专 家 学 者 统 计 人 员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会 员 国 和 国 际 组 织 都 为 此 做 出 了 重 要 贡 献 各 方 面 的 参 与 者 为 这 一 系 统 方 法 的 诞 生 所 作 的 努 力 都 是 无 价 的, 他 们 为 文 化 和 文 化 统 计 提 供 了 一 个 新 的 多 元 化 视 角 2009 年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是 按 照 可 以 在 国 际 国 内 通 用 的 方 法 设 计 它 的 主 要 目 的 是 通 过 对 文 化 的 共 识 标 准 化 的 定 义 和 国 际 经 济 与 社 会 分 类 标 准 来 促 进 国 际 对 比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希 望 以 此 来 推 动 在 文 化 统 计 方 面 的 投 入 会 员 国 国 际 机 构 和 非 政 府 组 织 都 迫 切 地 需 要 统 计 数 据, 以 更 好 地 衡 量 文 化 政 策 和 规 划 的 影 响 和 相 关 性 我 们 相 信,2009 年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会 帮 助 各 方 更 好 地 衡 量 文 化 对 经 济 和 社 会 产 生 的 影 响 Hendrik van der Pol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统 计 研 究 所 所 长 Françoise Rivière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文 化 司 司 长 助 理 - iii -

5 致 谢 在 Simon Ellis 的 整 体 指 导 下,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统 计 研 究 所 的 José Pessoa 和 Lydia Deloumeaux 负 责 编 制 2009 年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其 编 制 工 作 以 Richard Naylor 和 Paul Owens (BOP Consulting) Andy Pratt ( 伦 敦 政 治 经 济 学 院 ) 以 及 Calvin Taylor ( 利 兹 大 学 ) 等 人 组 成 的 咨 询 团 队 提 供 的 原 始 报 告 为 基 础 本 框 架 是 在 全 球 范 围 咨 询 了 文 化 统 计 和 政 策 领 域 众 多 学 者 统 计 工 作 者 和 专 家 ( 包 括 来 自 多 个 国 家 文 化 部 国 家 统 计 局 以 及 国 际 合 作 机 构 的 代 表 ) 的 成 果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统 计 研 究 所 向 所 有 为 此 作 出 贡 献 的 人 表 示 感 谢, 同 时 也 感 谢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文 化 司 的 同 事 们 付 出 的 努 力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统 计 研 究 所 还 特 别 向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工 作 组 的 以 下 成 员 所 提 供 的 指 导 和 专 业 建 议 表 示 衷 心 的 感 谢 :Alfonso Castellanos-Ribot 主 席 Guiomar Alonso Cano Marta Beck-Domzalska Helen Beilby-Orrin Vladimir Bina Ibtissam El Jouni Maté Kovacs Vijay Madan Glenn Masokoane Liliana Ortiz-Ospino J.P. Singh 和 David Throsby - iv -

6 缩 略 语 ANZSCO 澳 大 利 亚 及 新 西 兰 标 准 职 业 分 类 n.e.s. 别 处 不 作 说 明 ANZSIC 澳 大 利 亚 及 新 西 兰 标 准 产 业 分 类 n.e.c. 未 另 分 类 的 BIMSTEC 孟 加 拉 湾 多 部 门 技 术 与 经 济 合 作 倡 议 n.f.d. 未 正 式 界 定 的 BOP 国 际 收 支 COFOG 政 府 职 能 分 类 COICOP 按 目 的 划 分 的 个 人 消 费 分 类 COPNI 按 目 的 划 分 的 非 营 利 性 机 构 分 类 CPA 欧 盟 按 活 动 划 分 的 产 品 分 类 CPC 产 品 总 分 类 CS 集 体 服 务 DCMS 英 国 文 化 媒 体 和 体 育 部 EBOPS 扩 大 的 国 际 收 支 服 务 分 类 FCS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ICATUS 联 合 国 试 行 国 际 时 间 利 用 统 计 活 动 分 类 ICH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ICT 信 息 和 通 信 技 术 IIFB 国 际 生 物 多 样 性 本 土 论 坛 ILO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IS 个 人 服 务 ISCED 国 际 教 育 标 准 分 类 ISCO 国 际 标 准 职 业 分 类 ISIC 国 际 标 准 产 业 分 类 LEG 欧 盟 文 化 统 计 专 家 组 MDG 联 合 国 千 年 发 展 目 标 NSO 国 家 统 计 局 OECD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NACE 欧 洲 共 同 体 经 济 活 动 分 类 NAICS 北 美 产 业 分 类 NAPCS 北 美 产 品 分 类 NEPAD 非 洲 发 展 新 型 伙 伴 关 系 SIC 标 准 产 业 分 类 SITC 4 国 际 贸 易 标 准 分 类 ( 第 4 次 修 订 版 ) SNA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TSA 旅 游 卫 星 账 户 UIS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统 计 研 究 所 UNCTAD 联 合 国 贸 易 和 发 展 会 议 UNPFII 联 合 国 土 著 问 题 常 设 论 坛 UNSD 联 合 国 统 计 司 UNWTO 世 界 旅 游 组 织 WIPO 世 界 知 识 产 权 组 织 WTO 世 界 贸 易 组 织 - v -

7 目 录 前 言...iii 致 谢... iv 缩 略 语...v 摘 要 引 言 理 论 基 础 修 订 框 架 的 政 策 背 景 修 订 框 架 的 主 要 目 的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 概 念 与 结 构 修 订 框 架 : 一 种 新 的 方 法 从 统 计 的 角 度 定 义 文 化 文 化 周 期 文 化 领 域 的 广 度 定 义 文 化 领 域 文 化 统 计 : 经 济 维 度 的 测 量 国 际 分 类 系 统 在 测 量 文 化 的 经 济 维 度 中 的 运 用 确 定 文 化 生 产 活 动 和 文 化 产 品 : 使 用 产 品 总 分 类 (CPC) 和 国 际 标 准 产 业 分 类 (ISIC) 国 际 文 化 贸 易 : 使 用 商 品 名 称 及 编 码 协 调 制 度 (HS) 和 扩 大 的 国 际 收 支 服 务 分 类 (EBOPS) 文 化 就 业 : 使 用 国 际 标 准 职 业 分 类 (ISCO) 评 估 遗 产 文 化 统 计 : 社 会 维 度 的 测 量 测 量 文 化 参 与 测 量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ICH) 数 据 收 集 : 国 际 分 类 代 码 表 表 2. 根 据 CPC 2 和 ISIC 4 代 码 定 义 的 文 化 生 产 活 动 以 及 产 品 和 服 务...47 表 年 协 调 制 度 (HS) 代 码 定 义 的 文 化 产 品 和 服 务 国 际 贸 易 内 容...61 表 4. ISCO 08 代 码 定 义 的 文 化 职 业...71 表 5. 开 展 时 间 利 用 调 查 所 用 的 ICATUS 代 码 结 束 语 文 化 数 据 收 集 所 面 临 的 挑 战 采 用 直 接 测 量 法...82 术 语 表 参 考 文 献 vii -

8 摘 要 2009 年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的 目 的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是 一 项 组 织 文 化 统 计 的 工 具, 国 际 国 内 环 境 下 皆 可 使 用 它 建 立 在 文 化 的 概 念 基 础 和 共 识 之 上, 因 而 能 够 帮 助 我 们 摆 脱 特 定 经 济 和 社 会 模 式 的 束 缚, 对 文 化 的 表 现 形 式 进 行 广 范 的 测 量 通 过 对 其 作 出 标 准 化 的 定 义, 可 以 获 取 具 有 国 际 可 比 性 的 数 据 本 框 架 是 经 过 在 全 球 范 围 内 广 泛 咨 询 得 出 的 结 果 它 建 立 在 1986 年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UNESCO, 1986) 的 基 础 之 上, 这 主 要 表 现 在 : 引 入 了 创 意 / 文 化 辩 论 考 虑 了 全 球 化 对 文 化 产 品 生 产 和 传 播 的 影 响 同 时, 它 也 反 映 了 现 行 的 做 法 和 知 识 产 权 问 题 由 于 经 济 数 据 可 及 性 的 增 强 和 诸 多 国 际 分 类 系 统 的 使 用, 在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下, 从 经 济 维 度 对 文 化 进 行 测 量 的 做 法 得 到 了 进 一 步 的 推 广 然 而, 文 化 的 社 会 维 度 ( 包 括 文 化 参 与 和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 同 样 也 很 重 要 尽 管 我 们 已 经 初 步 提 出 了 需 要 测 量 的 因 素, 但 仍 然 还 有 很 多 工 作 要 做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是 一 套 整 合 了 许 多 现 行 国 际 分 类 系 统 的 分 类 工 具, 这 些 分 类 系 统 包 括 : 国 际 标 准 产 业 分 类 (ISIC) 中 有 关 文 化 生 产 活 动 的 分 类 ; 产 品 总 分 类 (CPC) 中 有 关 文 化 产 品 和 服 务 的 分 类 ; 国 际 标 准 职 业 分 类 (ISCO) 中 有 关 文 化 职 业 的 分 类 ; 商 品 名 称 及 编 码 协 调 制 度 (HS) 中 有 关 文 化 产 品 国 际 流 动 的 分 类 ; 以 及 联 合 国 试 行 国 际 时 间 利 用 活 动 统 计 (ICATUS) 中 有 关 文 化 参 与 的 分 类 经 过 整 合 之 后, 我 们 得 到 的 这 套 工 具 和 方 法 可 以 作 为 国 际 或 国 内 收 集 传 播 文 化 统 计 数 据 的 依 据, 尽 可 能 多 地 反 映 与 文 化 生 产 分 配 和 使 用 相 关 的 活 动 定 义 文 化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将 文 化 定 义 为 某 一 社 会 或 社 会 群 体 所 具 有 的 一 整 套 独 特 的 精 神 物 质 智 力 和 情 感 特 征, 除 了 艺 术 和 文 学 以 外, 它 还 包 括 生 活 方 式 聚 居 方 式 价 值 体 系 传 统 和 信 仰 (UNESCO, 2001) 尽 管 我 们 通 常 无 法 直 接 测 量 这 些 信 念 和 价 值 观, 但 我 们 却 可 以 测 量 与 之 相 关 的 行 为 和 做 法 有 鉴 于 此,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采 取 的 方 法 是 : 先 确 定 并 测 量 上 述 那 些 源 自 于 某 个 社 会 或 社 会 群 体 的 信 念 和 价 值 观 的 行 为 和 做 法, 然 后 再 通 过 这 些 行 为 和 做 法 来 定 义 文 化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中 定 义 的 文 化 领 域 包 含 一 系 列 共 同 的 经 济 ( 比 如 生 产 产 品 和 服 务 ) 和 社 会 活 动 ( 比 如 参 加 文 化 活 动 ), 它 们 在 传 统 上 被 视 为 文 化 除 此 之 外, 相 关 领 域 包 含 其 它 经 济 活 动 及 社 会 活 动, 它 们 只 有 某 些 部 分 具 有 文 化 属 性, 或 者 通 常 被 看 作 娱 乐 或 休 闲, 而 并 非 纯 文 化 尽 管 当 前 大 多 数 用 于 建 构 上 述 定 义 的 标 准 都 是 从 经 济 的 维 度 出 发, 但 是 我 们 在 对 定 义 中 包 含 的 领 域 进 行 阐 释 时, 却 不 仅 仅 局 限 于 文 化 的 经 济 维 度, 而 是 拓 展 到 了 它 们 的 各 个 方 面 因 此, 按 照 演 出 的 定 义, 我 们 在 对 其 展 开 测 量 时 就 会 涵 盖 所 有 类 型 的 演 出, 无 论 它 们 是 业 余 的 还 是 专 业 的, 也 不 管 它 们 是 在 正 式 的 音 乐 厅 还 是 露 天 的 村 庄 进 行 的 - 9 -

9 此 外, 本 框 架 还 重 点 突 出 了 三 个 需 要 跨 领 域 测 量 的 横 向 领 域, 它 们 是 : 教 育 和 培 训 档 案 和 保 存 以 及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将 这 三 个 领 域 纳 入 测 量 体 系 对 充 分 测 量 文 化 的 表 现 形 式 而 言 至 关 重 要 测 量 文 化 : 一 种 务 实 的 方 法 由 于 各 国 的 政 策 重 点 统 计 能 力 人 力 和 财 政 资 源 等 情 况 各 不 相 同, 收 集 和 传 播 文 化 统 计 数 据 的 能 力 也 参 差 不 齐, 所 以 本 框 架 在 国 家 层 面 设 计 得 比 较 灵 活, 具 有 很 强 的 适 用 性 本 框 架 还 建 立 在 文 化 部 门 的 文 化 周 期 模 型 这 一 概 念 的 基 础 之 上, 该 模 型 能 够 增 进 我 们 对 不 同 文 化 流 程 之 间 关 系 的 了 解 文 化 周 期 全 面 地 展 现 了 将 想 法 转 变 为 文 化 产 品 和 服 务 的 过 程 中 所 需 的 实 践 活 动 和 必 要 资 源, 而 这 些 产 品 和 服 务 反 过 来 又 会 对 消 费 者 参 与 者 和 使 用 者 产 生 影 响 为 了 使 数 据 的 可 比 性 和 使 用 现 行 调 查 测 量 文 化 的 潜 能 最 大 化, 本 框 架 融 入 了 当 前 所 有 相 关 的 国 际 统 计 分 类 系 统 和 标 准 这 些 分 类 系 统 为 各 国 收 集 和 传 播 文 化 数 据 提 供 了 一 个 综 合 性 的 框 架 在 用 标 准 经 济 统 计 和 住 户 调 查 的 方 法 统 计 文 化 活 动 产 品 和 服 务 时, 本 框 架 也 可 以 提 供 指 导 没 有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的 国 家 也 可 以 使 用 本 框 架 的 基 本 结 构 具 有 较 强 统 计 能 力 的 国 家 则 可 以 使 用 更 加 适 合 自 身 情 况 的 统 计 工 具, 以 更 好 地 反 映 本 国 在 文 化 政 策 方 面 的 重 点 本 框 架 没 有 规 定 或 提 供 详 细 的 指 标 无 论 在 国 家 还 是 国 际 层 面, 下 一 步 的 重 点 都 是 制 订 文 化 指 标 框 架 以 及 相 关 的 指 标

10 1. 引 言 本 框 架 取 代 了 1986 年 的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UNESCO, 1986) 第 一 版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出 台 以 来, 出 现 了 许 多 不 同 的 定 义 和 测 量 文 化 的 方 法, 同 时, 社 会 和 技 术 的 进 步 也 改 变 了 文 化 在 整 个 世 界 中 的 地 位 在 适 当 并 且 可 行 的 时 候, 国 际 性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就 可 以 追 求 最 大 化 的 国 际 可 比 性 各 个 国 家 也 需 要 数 据 以 制 订 有 据 可 循 的 政 策, 并 了 解 自 己 在 与 本 地 区 或 世 界 上 其 他 国 家 的 对 比 中 所 处 的 位 置 本 框 架 还 为 评 估 经 济 和 社 会 对 文 化 的 贡 献 提 供 了 概 念 基 础 它 可 以 帮 助 会 员 国 组 织 其 文 化 统 计 数 据 的 收 集 和 传 播 工 作 有 了 这 一 框 架, 我 们 就 可 以 获 取 到 某 个 国 家 的 或 者 跨 国 的 文 化 统 计 数 据, 还 可 以 将 其 提 供 给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众 多 国 际 机 构 和 全 球 的 数 据 用 户 使 用 这 一 新 框 架 的 目 标 是 灵 活 而 不 排 它, 同 时 还 要 提 升 可 比 性 我 们 还 希 望 本 框 架 能 够 帮 助 各 国 获 取 一 些 主 要 领 域 的 文 化 统 计 资 料, 从 而 构 建 起 自 己 的 文 化 框 架 此 外, 各 国 在 采 用 了 本 框 架 各 领 域 的 划 分 方 法 之 后, 还 可 以 用 它 们 的 相 关 数 据 进 行 国 际 对 比 1.1 理 论 基 础 1986 年 以 来, 人 们 对 文 化 在 经 济 和 社 会 领 域 的 作 用 所 持 的 看 法 已 经 发 生 了 巨 大 变 化 文 化 与 发 展 之 间 的 重 要 联 系 也 得 到 了 援 助 机 构 和 专 家 们 更 加 广 泛 的 认 可 越 来 越 多 的 人 不 但 把 文 化 看 作 是 发 展 的 方 式 ( 即 推 动 和 维 持 经 济 增 长 的 方 式 ), 还 把 它 看 作 是 发 展 的 成 果 ( 也 就 是 说 它 赋 予 了 人 类 生 存 的 意 义 ) 它 可 以 通 过 旅 游 和 手 工 艺 品 等 形 式 产 生 经 济 效 益, 也 能 推 动 一 个 地 区 或 一 个 国 家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文 化 对 人 们 的 行 为 经 济 发 展 进 程 社 会 发 展 以 及 人 类 福 祉 的 影 响 已 经 得 到 了 广 泛 认 同 (UNESCO, 1995) 文 化 对 各 国 经 济 和 社 会 发 展 的 潜 在 影 响 可 以 总 结 如 下 : 一 个 群 体 的 文 化 资 产 可 以 通 过 文 化 产 业 对 经 济 产 生 影 响, 也 能 够 促 进 社 会 和 文 化 的 复 兴, 从 而 为 当 地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提 供 支 撑 文 化 为 妇 女 和 青 年 参 与 生 产 性 活 动 提 供 了 平 台, 有 助 于 提 升 他 们 的 地 位 自 尊 心 和 社 会 意 识 文 化 政 策 可 以 保 护 传 统 文 化, 满 足 妇 女 或 土 著 居 民 等 社 会 弱 势 群 体 的 需 要 妇 女 同 样 也 是 知 识 的 主 人, 她 们 也 能 够 传 递 文 化 价 值, 维 护 文 化 的 特 性 一 些 文 化 产 业 主 要 由 小 型 企 业 或 家 族 产 业 构 成, 它 们 非 常 适 合 在 当 地 发 展 在 所 有 能 提 升 文 化 重 要 性 的 要 素 中, 有 的 是 长 期 发 展 的 必 然 趋 势, 有 的 则 是 近 期 事 件 推 动 的 结 果 在 世 界 很 多 国 家 和 地 区, 财 富 和 可 支 配 性 收 入 的 增 长 带 动 了 文 化 活 动 和 产 品 方 面 的 随 意 性 消 费 的 增 加 这 就 意 味 着 文 化 已 经 成 为 经 济 再 生 产 周 期 中 不 可 或 缺 的 一 部 分, 而 不 再 只 是 拥 有 剩 余 资 源 才 会 购 买 的 奢 侈 品 或 者 是 可 有 可 无 的 产 品 文 化 消 费 一 直 在 不 断 增 长, 其 产 品 的 范 围 也 在 不 断 扩 大, 现 在 的 一 件 产 品 承 载 着 诸 多 的 文 化 体 验

11 上 述 长 期 趋 势 体 现 在 近 期 两 种 相 互 关 联 的 现 象 中 : 以 前 因 为 模 拟 制 作 系 统 而 分 离 的 文 化 产 业 ( 电 影 电 视 摄 影 和 印 刷 ) 现 在 已 经 融 合 为 数 字 化 的 形 式, 在 很 多 情 况 下, 甚 至 都 很 难 把 它 们 区 分 开 来 数 字 技 术 显 著 地 改 变 了 文 化 产 品 的 制 作 和 传 播 方 式 互 联 网 更 是 如 此, 它 越 来 越 多 地 被 用 于 传 播 各 种 文 化 产 品 ( 有 时 甚 至 是 通 过 同 一 媒 介 ) 全 球 化 带 来 了 产 品 和 服 务 的 国 际 化 流 动 以 及 全 球 范 围 内 思 想 人 才 和 资 本 的 交 流 多 元 文 化 和 跨 文 化 性 创 造 了 新 的 产 品 新 的 做 法 和 多 元 身 份 与 前 数 字 化 时 代 相 比, 新 技 术 使 得 一 次 性 文 化 产 品 ( 如 一 首 歌 ) 的 快 速 商 业 运 作 成 为 现 实 这 就 改 变 了 那 些 能 够 进 行 数 字 化 复 制 并 具 有 投 入 商 业 贸 易 潜 能 的 文 化 活 动, 与 那 些 不 能 复 制 且 更 难 以 交 易 的 活 动 之 间 的 经 济 实 力 平 衡 (Barrowclough & Kozul-Wright, 2006) 有 些 发 达 国 家 的 文 化 部 门 在 经 济 方 面 ( 至 少 是 就 业 方 面 ) 比 一 些 老 的 产 业 ( 比 如 采 矿 和 汽 车 制 造 业 ) 还 重 要, 它 们 对 国 家 的 外 贸 收 入 有 巨 大 的 贡 献 在 发 展 中 国 家, 从 就 业 方 面 来 看, 文 化 部 门 对 经 济 的 影 响 目 前 还 不 是 很 明 显, 但 却 可 能 带 来 可 观 的 外 贸 收 入 所 以, 发 展 中 国 家 正 在 重 新 审 视 文 化 在 发 展 中 的 作 用, 并 把 它 当 作 经 济 增 长 中 一 个 潜 在 的 积 极 因 素 (Barrowclough & Kozul-Wright, 2006) 现 有 的 文 化 政 策 框 架 是 建 立 在 前 数 字 化 时 代 的 权 力 平 衡 偏 好 和 资 源 的 基 础 之 上 的 新 型 的 文 化 生 产 对 这 一 框 架 提 出 了 严 峻 的 挑 战 ( 特 别 是 在 文 化 遗 产 保 护 知 识 产 权 和 多 样 性 领 域 ), 也 使 得 它 们 很 难 再 达 到 其 原 来 的 目 的 例 如, 有 的 音 乐 表 现 形 式 可 能 在 商 业 上 更 有 竞 争 力, 而 其 它 一 些 不 能 从 数 字 化 复 制 和 分 销 中 受 益 的 音 乐 表 现 形 式 就 需 要 更 多 的 公 共 投 入, 才 能 维 持 其 文 化 现 状 同 样, 这 些 变 化 也 会 引 发 人 们 对 其 现 状 的 重 新 审 视 新 型 文 化 生 产 还 引 出 了 一 个 新 的 文 化 政 策 管 理 领 域, 它 主 要 侧 重 于 文 化 活 动 的 一 种 新 的 子 类 别 - 文 化 产 业, 有 时 候 也 称 为 创 意 产 业 ( 见 第 2.2 部 分 ) 文 化 产 业 的 概 念 通 常 用 来 指 文 化 部 门 的 商 业 维 度 然 而, 本 框 架 鼓 励 采 用 一 种 更 具 综 合 性 的 方 法, 把 ( 无 论 是 公 共 的 还 是 私 营 的 ) 文 化 部 门 所 有 活 动 之 间 唇 齿 相 依 的 概 念 引 入 进 来 例 如, 从 业 人 员 每 周 可 能 会 在 公 共 和 私 营 岗 位 上 ( 或 者 是 有 酬 或 无 酬 地 ) 轮 流 工 作, 这 样 就 很 难 把 他 们 归 入 公 共 或 私 营 行 业 如 果 把 实 践 作 为 重 点, 我 们 希 望 本 框 架 能 够 很 好 地 应 对 界 限 的 不 确 定 性, 并 重 视 二 者 的 相 互 促 进 作 用 文 化 在 创 造 生 产 分 配 和 消 费 方 面 发 生 的 上 述 转 变 说 明, 无 论 是 从 相 对 还 是 绝 对 的 角 度 来 说, 文 化 部 门 都 取 得 了 进 步, 而 且 这 种 发 展 已 经 超 越 了 传 统 的 经 济 领 域 由 于 这 种 快 速 的 变 化 以 及 文 化 生 产 的 创 新 性, 我 们 需 要 更 多 更 准 确 的 数 据, 以 掌 握 这 一 变 化 的 广 度 和 深 度 下 文 我 们 也 将 提 到, 文 化 部 门 的 发 展 步 调 并 不 一 致 这 不 仅 引 起 了 一 些 群 体 情 绪, 也 造 成 了 商 业 与 非 商 业 传 统 与 现 代 以 及 国 际 与 本 地 文 化 之 间 的 博 弈

12 1.2 修 订 框 架 的 政 策 背 景 1986 年 的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UNESCO, 1986) 出 台 以 来, 文 化 在 公 共 政 策 领 域 的 地 位 已 经 显 著 提 高, 其 主 要 原 因 包 括 : 文 化 产 品 的 国 际 贸 易 增 长 这 将 对 狭 义 的 知 识 产 权 ( 生 产 所 有 权 和 使 用 ) 和 广 义 的 文 化 认 同 及 其 所 有 权 ( 比 如 非 物 质 遗 产 ) 等 问 题 产 生 重 大 影 响 文 化 产 业 领 域 几 大 跨 国 集 团 市 场 实 力 的 增 长 和 集 中 在 许 多 市 场 中, 文 化 生 产 的 组 织 都 倾 向 于 寡 头 垄 断 形 式 ; 因 此, 先 发 优 势 起 着 很 重 要 的 作 用, 而 目 前, 几 乎 所 有 的 文 化 产 业 领 域 跨 国 集 团 都 集 中 在 发 达 国 家 尽 管 如 此, 互 联 网 还 是 促 进 了 这 些 企 业 集 团 垄 断 范 围 之 外 的 市 场 和 分 销 渠 道 的 发 展, 但 同 时 它 也 为 猖 獗 的 盗 版 现 象 提 供 了 温 床 在 文 化 产 业 成 长 起 来 之 前, 有 关 规 范 和 促 进 文 化 产 业 的 法 律 和 政 策 机 构 就 已 经 成 立 结 果, 这 些 机 构 无 法 有 效 应 对 当 前 的 挑 战 可 靠 的 现 实 依 据 是 制 定 恰 当 的 政 策 措 施 的 关 键 在 制 订 政 策 的 过 程 中, 利 用 基 于 统 计 资 料 的 文 化 产 业 介 绍, 文 件, 对 文 化 部 门 进 行 分 析, 是 政 策 措 施 制 定 过 程 中 关 键 的 一 环 把 文 化 政 策 作 为 文 化 产 业 政 策 来 制 订 可 以 提 升 其 产 业 和 经 济 的 视 角 这 样 做 的 结 果 是 文 化 政 策 必 须 把 文 化 产 业 考 虑 进 去 公 共 和 私 营 部 门 之 间 存 在 着 复 杂 的 依 存 关 系, 不 能 用 简 单 的 二 元 论 观 点 来 看 待 它 们 例 如, 一 些 商 业 文 化 活 动 也 会 影 响 文 化 政 策 的 制 订 局 限 于 二 元 论 方 法 的 框 架 会 越 来 越 多 地 显 露 其 不 足 之 处 从 地 区 层 面 来 看, 以 下 两 项 倡 议 显 示 了 发 起 者 希 望 利 用 文 化 产 业 的 投 资 来 消 除 贫 困 的 政 治 意 愿 : 发 起 孟 加 拉 湾 多 部 门 技 术 与 经 济 合 作 倡 议 的 国 家 提 出 的 帕 罗 倡 议 (BIMSTEC, 2006) 中 提 到 : 文 化 产 业 有 助 于 消 除 贫 困, 实 践 证 明, 它 还 能 有 力 地 推 进 社 会 重 组, 并 为 一 些 地 方 群 体 ( 特 别 是 农 村 和 城 市 贫 民 窟 中 比 较 贫 穷 的 社 会 群 体 ) 注 入 活 力 在 非 盟 文 化 部 长 会 议 第 一 阶 段 会 议 (African Union, 2005) 上 提 出 并 在 阿 尔 及 尔 的 第 二 阶 段 会 议 (African Union, 2008) 上 获 得 通 过 的 非 洲 文 化 和 创 意 经 济 内 罗 毕 行 动 计 划 (Nairobi Plan of Action on the Cultural and Creative Industries in Africa) 也 得 出 了 类 似 的 结 论 和 建 议 其 主 要 目 标 是 通 过 推 动 本 国 文 化 的 发 展 来 改 善 非 洲 艺 术 家 和 创 作 人 员 的 生 活 和 工 作 条 件, 并 提 升 文 化 产 业 对 非 洲 发 展 的 贡 献 另 外 一 个 目 标 是 促 进 非 洲 文 化 和 创 意 产 业 的 保 护 组 织 生 产 市 场 化 分 配 展 览 和 延 续 ; 并 将 非 洲 置 于 最 佳 的 视 角 下, 使 其 从 文 化 和 其 它 部 门 的 未 来 发 展 战 略 技 术 和 市 场 中 最 大 程 度 地 受 益 (AU, 2008) 该 行 动 计 划 也 阐 述 了 对 文 化 统 计 数 据 和 创 意 产 业 统 计 数 据 的 需 求

13 1986 年 以 来 的 一 大 显 著 发 展 是 文 化 多 样 性 意 识 的 提 升 及 对 出 台 相 关 积 极 政 策 的 需 求 增 长 2005 年 在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大 会 上 通 过 的 保 护 和 促 进 文 化 表 现 形 式 多 样 性 公 约 (Convention on the Protection and Promotion of the Diversity of Cultural Expressions) 也 反 映 出 了 这 一 情 况 (UNESCO, 2005a) 考 虑 到 创 意 资 源 在 经 济 中 不 断 提 升 的 重 要 性, 我 们 应 当 把 文 化 多 样 性 视 为 创 造 力 和 创 新 的 核 心 正 如 David Throsby (2005) 所 说 : 维 护 文 化 多 样 性 的 原 则 来 源 于 这 一 观 点 : 思 想 信 念 传 统 以 及 其 它 艺 术 和 文 化 形 式 的 多 样 性 推 动 了 文 化 服 务 的 流 动, 这 与 个 体 提 供 的 服 务 是 截 然 不 同 的 文 化 多 样 性 极 大 地 增 强 了 艺 术 和 文 化 的 活 力, 它 反 过 来 又 对 经 济 产 生 传 导 影 响 文 化 多 样 性 涉 及 到 不 同 根 源 的 多 方 面 政 策 领 域, 在 不 同 的 层 面 ( 即 国 家 内 部 国 家 之 间 或 者 跨 国 的 层 面 ) 还 有 不 同 的 着 重 点 和 结 构 关 系 在 后 一 种 情 况 下, 积 极 的 文 化 多 样 性 政 策 的 推 动 因 素 背 后 还 有 以 下 几 个 相 互 联 系 的 方 面 : 总 体 而 言, 越 来 越 多 的 人 需 要 源 自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文 化 产 品, 或 者 在 某 些 情 况 下, 需 要 这 些 产 品 同 发 达 国 家 的 产 品 融 合 在 一 起 然 而, 即 使 在 那 些 跟 发 达 国 家 有 可 比 性 的 文 化 产 品 出 口 方 面, 当 就 其 经 济 回 报 问 题 展 开 谈 判 时, 发 展 中 国 家 往 往 还 是 处 于 不 利 的 地 位 其 中 部 分 原 因 在 于 它 们 在 体 制 能 力 方 面 的 不 足, 以 及 在 垄 断 行 业 中 绝 对 实 力 的 悬 殊 ; ( 主 要 是 西 方 的 ) 高 端 和 低 端 文 化 西 方 和 其 它 地 区 等 概 念 之 间 的 界 限 变 得 越 来 越 模 糊 ; 手 工 业 产 品 的 商 业 化, 以 及 它 在 发 展 中 国 家 经 济 发 展 战 略 中 的 作 用 上 述 变 化 同 时 也 带 来 了 一 系 列 的 问 题, 其 中 争 论 最 为 激 烈 的 恐 怕 是 知 识 产 权 问 题 随 着 越 来 越 多 的 人 把 文 化 当 作 一 种 商 品, 权 利 体 系 ( 以 及 对 个 体 生 产 者 拥 有 权 力 的 定 义 ) 决 定 了 个 人 或 群 体 在 利 用 其 创 意 过 程 中 受 保 护 的 程 度 各 种 有 关 抄 袭 和 剽 窃 的 具 体 问 题 也 充 斥 着 媒 体 报 道, 其 中 大 部 分 是 大 型 企 业 的 维 权 行 动 同 时, 没 有 受 到 商 业 化 影 响 的 领 域 也 许 还 没 有 明 确 规 定 权 利 问 题, 这 也 是 盗 版 的 重 灾 区 在 发 展 中 国 家, 媒 体 通 常 很 少 报 道 这 类 问 题, 这 也 对 文 化 表 达 的 多 样 性 构 成 了 威 胁 由 于 这 一 原 因 以 及 其 它 一 些 原 因, 保 护 和 促 进 文 化 表 现 形 式 多 样 性 公 约 (UNESCO, 2005a) 中 突 出 强 调 了 传 递 身 份 定 位 价 值 观 念 和 意 义 的 文 化 活 动 的 双 重 属 性 ( 经 济 与 文 化 属 性 ) 和 脆 弱 性 2001 年,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文 化 多 样 性 宣 言 (UNESCO Declaration on Cultural Diversity)(UNESCO,2001) 认 为 文 化 多 样 性 是 交 流 创 新 和 创 造 力 的 源 泉 它 对 人 类 的 重 要 性 就 相 当 于 生 物 多 样 性 对 自 然 界 的 重 要 性 它 是 发 展 的 根 基 之 一, 我 们 不 应 当 仅 仅 从 经 济 增 长 的 角 度 去 理 解 它, 还 应 当 把 它 理 解 为 人 类 达 到 更 高 的 智 力 情 感 道 德 和 精 神 境 界 的 方 式 以 上 文 件 提 出 了 两 条 原 则, 即 接 触 所 有 文 化 表 现 形 式 的 机 会 均 等 和 所 有 文 化 表 现 形 式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1986 年 的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UNESCO, 1986) 是 由 当 时 的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会 员 国 提 出 来 的, 它 们 大 部 分 来 自 发 达 国 家 这 一 次 经 过 修 订 后 的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考 虑 到 了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需 求 特 别 值 得 一 提 的 是, 它 还 融 入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和 非 正 规 经 济 等 因 素, 并 考 虑 了 应 对 文 化 多 样 性 这 一 问 题 的 适 当 性 和 可 行 性 而 在 1986 年 的 框 架 中, 有 的 文 化 活 动, 比 如 手 工 艺 产 品 生 产 和 教 育 的 作 用, 不 是 被 省 略 掉 了, 就 是 没 有 引 起 足 够 重 视

14 1.3 修 订 框 架 的 主 要 目 的 本 框 架 建 立 了 一 个 概 念 基 础, 它 为 文 化 生 产 流 通 和 使 用 等 各 项 活 动 的 国 际 对 比 提 供 了 共 识 为 了 达 到 这 一 目 标, 本 框 架 会 遵 循 以 下 指 导 原 则 : 建 立 一 个 不 区 分 具 体 经 济 和 社 会 模 式, 涵 盖 所 有 文 化 表 现 形 式 的 概 念 基 础 ; 规 定 文 化 表 现 形 式 的 范 围 ( 文 化 形 式 实 践 产 品 和 流 程 ), 包 括 新 的 生 产 和 消 费 形 式 ( 文 化 产 业 和 文 化 的 知 识 产 权 内 容 ) 以 及 跟 文 化 产 业 没 有 联 系 的 文 化 实 践 ( 非 物 质 遗 产 ); 尽 量 保 证 所 使 用 的 分 类 标 准 能 够 转 换 成 国 际 分 类 标 准, 如 产 品 总 分 类 (CPC) 统 一 商 品 描 述 和 编 码 系 统 ( 也 称 作 统 一 系 统 (HS)) 国 际 标 准 工 业 分 类 (ISIC) 和 国 际 标 准 职 业 分 类 (ISCO); 帮 助 各 国 制 定 符 合 国 情 且 具 有 共 同 参 照 点 的 框 架, 以 供 国 际 对 比 和 借 鉴

15 2.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 概 念 与 结 构 2.1 修 订 框 架 : 一 种 新 的 方 法 建 立 一 个 新 的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所 面 临 的 挑 战 是 : 摆 脱 文 化 政 策 辩 论 ( 特 别 是 有 关 测 量 文 化 的 辩 论 ) 中 常 用 的 对 立 和 二 分 法 的 桎 梏 本 框 架 所 使 用 的 方 法 是 为 了 解 决 以 下 三 种 常 见 文 化 政 策 二 分 法 引 发 的 问 题 : i) 文 化 的 范 围 ( 经 济 - 社 会 ) 使 用 本 方 法 的 前 提 是 了 解 文 化 内 涵 的 产 生 和 传 递 方 式 将 文 化 生 产 和 分 配 作 为 重 点 就 必 须 明 白 如 何 将 文 化 内 涵 融 入 到 社 会 和 经 济 流 程 之 中 文 化 同 经 济 和 社 会 的 关 系 是 不 可 割 裂 的 许 多 文 化 要 素, 包 括 那 些 市 场 范 围 之 外 的 要 素, 都 可 以 利 用 参 与 度 时 间 的 使 用 或 者 社 会 资 本 等 指 标 进 行 追 踪 其 它 许 多 有 关 文 化 生 产 和 传 播 的 要 素 涉 及 到 经 济 交 易, 这 也 是 可 以 测 量 的 ii) 管 理 模 式 ( 公 共 - 私 营 ) 就 文 化 生 产 和 传 播 的 资 金 和 管 理 问 题 ( 私 营 部 门 公 共 部 门 或 者 民 间 团 体 ) 而 言, 本 方 法 具 有 不 可 知 性 文 化 领 域 有 三 大 资 金 来 源 :a) 公 共 资 金 ( 主 要 来 自 政 府 和 公 共 机 构 ), 包 括 直 接 ( 补 贴 和 拨 款 ) 或 间 接 ( 免 税 ) 两 种 形 式 ;b) 私 人 来 源 ( 来 自 市 场 ); 以 及 c) 非 营 利 性 组 织 或 捐 赠 当 前 的 数 据 并 未 清 楚 地 展 现 这 三 种 不 同 文 化 资 金 来 源 的 情 况 文 化 支 出 和 财 政 特 别 工 作 组 承 认, 获 取 有 关 欧 洲 国 家 在 文 化 上 的 公 共 支 出 数 据, 并 确 保 数 据 的 可 比 性 和 统 一 性 的 确 非 常 困 难 (European Commission, 2001) 各 国 的 公 共 财 政 结 构 ( 集 中 化 或 分 散 化 ) 和 采 用 的 方 法 不 尽 一 致, 导 致 数 据 对 比 极 其 困 难 本 框 架 的 着 重 点 在 于 文 化 领 域 的 上 述 要 素 之 间 的 关 系 联 系 和 交 流 iii) 制 度 化 程 度 ( 正 规 - 非 正 规 ) 本 框 架 认 识 到 文 化 生 产 和 分 配 同 时 存 在 于 正 规 和 非 正 规 的 经 济 领 域 及 社 会 领 域 发 达 国 家 和 发 展 中 国 家 都 有 非 正 规 的 文 化 生 产 然 而, 如 果 是 非 正 规 的 经 济 领 域 或 非 经 济 领 域 中 的 文 化 生 产, 则 可 能 需 要 进 行 估 算 本 框 架 所 采 用 的 方 法 目 的 在 于 公 平 地 对 待 整 个 文 化 创 造 表 达 和 内 涵 流 程 ( 见 第 2.3 部 分 ) 在 许 多 文 化 产 业 领 域, 劳 动 分 工 的 不 断 专 业 化 使 得 生 产 文 化 和 使 用 文 化 之 间 的 区 分 也 愈 发 明 细 然 而, 在 其 它 产 业 领 域, 比 如 手 工 业 部 门, 这 种 区 别 并 不 是 那 么 的 明 确, 因 为 手 工 艺 品 生 产 者 不 但 设 计 制 造 产 品, 还 展 览 或 销 售 产 品, 从 而 将 劳 动 分 工 合 并 或 消 除 了 因 此, 手 工 艺 品 生 产 者 可 能 会 在 文 化 生 产 周 期 中 同 时 扮 演 好 几 种 角 色 在 对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进 行 修 改 的 时 候, 我 们 主 要 有 三 方 面 的 考 虑 : 部 门 的 广 度 ( 包 括 了 被 认 为 属 于 文 化 范 畴 的 各 个 领 域 ) 和 深 度 ( 包 括 演 员 艺 术 家 以 及 演 员 和 艺 术 家 工 作 中 不 可 或 缺 的 辅 助 人 员 和 产 品 ); 采 用 直 接 计 量 系 统 的 愿 望 ; 进 行 国 际 对 比 评 估 的 能 力 同 时, 我 们 也 不 能 刻 意 追 求 一 个 放 之 四 海 而 皆 准 的 框 架 它 要 照 顾 到 各 地 区 或 国 家 的 特 殊 性 和 多 样 性, 还 要 适 合 用 于 对 比

16 2.2 从 统 计 的 角 度 定 义 文 化 修 订 版 的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采 用 了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世 界 文 化 多 样 性 宣 言 中 对 文 化 的 定 义, 即 应 当 把 文 化 看 作 某 一 社 会 或 社 会 群 体 所 具 有 的 一 整 套 独 特 的 精 神 物 质 智 力 和 情 感 特 征, 除 了 艺 术 和 文 学 以 外, 它 还 包 括 生 活 方 式 聚 居 方 式 价 值 体 系 传 统 和 信 仰 (UNESCO, 2001) 该 定 义 与 各 个 社 会 群 体 和 社 区 界 定 自 己 身 份 的 方 式 有 着 极 其 密 切 的 联 系 为 了 使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所 采 用 的 文 化 定 义 能 够 用 于 统 计 目 的, 我 们 还 考 虑 了 以 下 两 方 面 的 问 题 : 文 化 领 域 的 概 念 : 要 对 文 化 领 域 进 行 定 义, 可 以 从 一 些 产 业 ( 一 般 统 称 为 文 化 产 业 ) 着 手, 因 为 可 以 利 用 现 行 的 国 际 分 类 系 统 对 它 们 作 出 定 义 一 个 领 域 也 可 以 包 括 适 当 类 目 下 所 有 的 文 化 活 动, 包 括 非 正 规 的 活 动 和 社 会 活 动 例 如, 对 电 影 行 业 的 统 计 不 但 可 以 包 括 商 业 影 院 的 票 房 和 剧 情 片 的 制 作, 还 可 以 包 括 家 庭 电 影 的 生 产 和 观 看 情 况 虽 然 这 类 非 正 规 的 社 会 活 动 也 都 是 文 化 活 动 的 核 心 组 成 部 分, 但 是 用 现 有 的 统 计 方 法 却 很 难 对 它 们 进 行 界 定, 因 此, 需 要 在 修 订 版 的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下 制 定 其 它 方 法 从 本 框 架 的 角 度 来 说, 一 个 领 域 应 该 包 括 所 有 相 关 的 经 济 活 动 和 社 会 活 动 创 意 与 文 化 之 争 : 许 多 国 家 把 上 述 产 业 称 为 创 意 产 业, 可 是, 创 意 领 域 的 许 多 产 业 并 不 一 定 就 具 有 创 造 性 创 意 的 定 义 和 测 量 本 身 就 存 在 着 巨 大 争 议 通 常, 创 意 产 业 涵 盖 的 范 围 比 传 统 的 艺 术 领 域 更 广, 比 如 说, 它 还 包 括 所 有 的 信 息 和 通 信 技 术 行 业 或 者 研 发 活 动 对 此, 本 框 架 的 处 理 方 法 是 允 许 将 某 些 特 定 的 文 化 产 业 ( 设 计 和 广 告 产 业 ) 当 作 独 立 的 领 域 2.3 文 化 周 期 文 化 周 期 囊 括 了 文 化 创 造 生 产 和 传 播 等 不 同 的 阶 段 从 这 个 方 面 讲, 我 们 可 以 认 为 文 化 源 自 于 一 系 列 相 关 的 流 程 这 些 活 动 可 以 是 制 度 化 的, 也 可 以 是 非 制 度 化 的 ; 可 以 是 国 家 管 控 范 围 之 内 的, 也 可 以 是 这 一 范 围 之 外 的 如 果 一 个 部 门 包 含 非 正 规 的 业 余 的 以 及 与 市 场 无 关 的 活 动, 我 们 也 将 其 统 称 为 一 个 领 域, 这 样 做 的 目 的 是 为 了 表 明 这 一 概 念 既 涵 盖 与 市 场 无 关 的 社 会 性 活 动, 又 包 含 与 市 场 相 关 的 经 济 性 活 动 从 领 域 的 角 度 看 问 题, 可 以 将 整 个 生 产 周 期 中 文 化 的 生 产 和 分 配 情 况 体 现 出 来 在 BOP Consulting 提 交 的 初 步 研 究 中 (UNESCO-UIS, 2006a), 对 国 家 和 地 区 分 类 系 统 的 分 析 显 示, 一 些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会 员 国 已 经 采 用 了 文 化 周 期 的 概 念 然 而, 在 有 的 情 况 下, 它 还 是 一 个 隐 含 性 或 在 使 用 中 没 有 一 以 贯 之 的 概 念 采 用 文 化 周 期 的 概 念 可 以 超 越 简 单 的 分 门 别 类, 弄 清 文 化 生 产 和 文 化 活 动 是 如 何 开 展 的 构 建 一 个 强 有 力 的 可 持 续 的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所 面 临 的 挑 战 在 于 : 涵 盖 那 些 促 进 文 化 创 造 分 配 接 受 使 用 评 论 理 解 和 保 护 的 流 程 我 们 制 定 了 很 多 方 法, 以 尽 可 能 全 面 涵 盖 与 文 化 生 产 和 传 播 相 关 的 所 有 活 动 领 域 尽 管 不 同 的 文 化 形 式 有 着 不 同 的 生 产 周 期, 而 且 并 非 所 有 的 文 化 形 式 在 生 产 周 期 的 每 个 阶 段 都 需 要 同 样 的 投 入, 但 是 我 们 还 是 可 以 将 文 化 活 动 纳 入 一 个 由 五 个 阶 段 组 成 的 生 产 周 期 ( 见 图 1)

17 与 1986 年 的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UNESCO, 1986) 一 样, 本 文 中 的 文 化 周 期 由 五 个 阶 段 组 成, 为 了 体 现 关 系 的 复 杂 性 和 网 络 模 型, 我 们 稍 作 了 改 动, 将 原 来 的 层 级 模 型 改 为 了 循 环 模 型 1. 创 造 : 产 生 并 创 作 想 法 和 内 容 ( 如 雕 刻 家 作 家 设 计 公 司 ) 以 及 非 重 复 性 产 品 ( 如 手 工 艺 品 美 术 作 品 ) 的 制 作 2. 生 产 : 可 重 复 生 产 的 文 化 形 式 ( 如 电 视 节 目 ), 以 及 实 现 重 复 生 产 所 需 的 专 业 工 具 基 础 设 施 和 流 程 ( 如 乐 器 生 产 报 纸 印 刷 ) 3. 传 播 : 让 消 费 者 和 展 览 者 接 触 到 批 量 生 产 的 文 化 产 品 ( 如 批 发 零 售 或 出 租 音 乐 唱 片 及 电 脑 游 戏, 发 行 电 影 ) 通 过 数 字 化 传 播 手 段, 有 些 产 品 或 服 务 可 以 直 接 由 创 作 者 传 递 给 消 费 者 4. 展 览 / 接 受 / 传 递 : 指 消 费 场 所, 以 及 通 过 授 权 或 售 票 的 方 式 向 观 众 提 供 直 播 的 和 / 或 是 直 接 的 的 文 化 体 验, 让 其 消 费 / 参 与 按 时 间 付 费 的 文 化 活 动 ( 如 组 织 并 举 办 节 日 庆 典 歌 剧 院 剧 场 博 物 馆 ) 传 递 是 指 传 递 那 些 不 涉 及 商 业 交 易 且 通 常 产 生 于 非 正 式 场 合 的 知 识 和 技 能, 这 其 中 包 括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的 世 代 相 传 5. 消 费 / 参 与 : 指 消 费 者 和 参 与 者 消 费 文 化 产 品 参 与 文 化 活 动 和 体 验 的 活 动 ( 如 阅 读 跳 舞 参 加 狂 欢 节 听 收 音 机 参 观 画 廊 ) 图 1. 文 化 周 期 / / /

18 文 化 周 期 这 一 术 语 对 我 们 的 帮 助 在 于, 它 阐 明 了 上 述 活 动 之 间 的 相 互 关 系, 包 括 活 动 ( 消 费 ) 刺 激 新 的 文 化 产 品 和 艺 术 品 生 产 这 样 的 反 作 用 流 程 该 模 型 可 以 抽 象 地 为 分 析 文 化 生 产 和 传 播 提 供 帮 助, 部 分 上 说, 可 以 将 它 看 作 一 个 敏 感 模 型 实 际 操 作 中, 有 些 阶 段 是 可 以 合 并 的 例 如, 音 乐 家 也 许 既 可 以 作 曲 ( 创 造 ), 又 可 以 演 唱 ( 生 产 / 传 播 ), 剧 作 家 会 写 剧 本 ( 创 造 ), 却 很 少 会 表 演 ( 生 产 / 传 播 ) 单 独 的 一 位 工 艺 品 生 产 者 因 为 同 时 设 计 收 集 原 材 料 ( 非 正 规 的 资 源 输 入 ) 使 用 传 统 技 术 ( 非 正 规 训 练 ) 以 及 在 路 边 摊 上 销 售 产 品 ( 非 正 规 的 传 播 和 零 售 ) 等 多 个 阶 段, 以 非 正 规 形 式 参 与 了 整 个 文 化 周 期 在 制 订 涉 及 文 化 生 产 的 公 共 政 策 时, 很 重 要 的 一 点 就 是 明 白 要 测 量 的 是 整 个 流 程 中 的 哪 一 个 阶 段 对 于 有 的 文 化 活 动 而 言, 其 流 程 可 以 将 文 化 周 期 的 任 何 一 个 阶 段 作 为 起 点, 而 且 有 的 阶 段 还 可 以 合 并 或 者 不 存 在 例 如, 文 化 遗 产 的 创 造 就 可 以 说 是 发 生 在 过 去, 大 多 数 跟 它 相 关 的 活 动 都 发 生 在 展 览 / 传 递 与 消 费 / 参 与 阶 段 文 化 周 期 的 网 状 模 型 重 点 突 出 了 新 的 生 产 形 式, 这 些 形 式 大 多 与 新 技 术 有 关 新 技 术 在 不 同 的 功 能 之 间 建 立 了 相 互 联 系, 最 终, 新 型 的 文 化 流 程 可 能 导 致 这 些 功 能 的 合 并 例 如, 通 过 YouTube 或 者 博 客 等 手 段, 人 们 可 以 同 时 进 行 创 造 和 消 费 文 化 周 期 体 现 了 文 化 生 产 是 如 何 扎 根 于 社 会 领 域 的 文 化 周 期 的 方 法 无 法 获 取 文 化 生 产 的 动 机, 无 论 这 种 动 机 是 为 了 追 求 获 利 还 是 传 递 文 化 价 值 观 念 由 于 文 化 活 动 和 演 员 不 停 地 在 市 场 和 非 市 场 活 动 之 间 游 离 不 定, 我 们 必 须 承 认, 市 场 和 非 市 场 的 因 素 都 在 发 挥 作 用, 而 且 很 难 对 它 们 进 行 测 量 文 化 周 期 所 关 心 的 不 是 周 期 中 任 何 一 个 特 定 环 节 具 有 多 少 的 文 化 属 性, 而 是 了 解 并 跟 踪 全 部 活 动 和 将 想 法 转 变 为 文 化 产 品 和 服 务 所 需 的 资 源, 及 这 些 产 品 和 服 务 的 消 费 参 与 或 使 用 如 果 没 有 一 个 价 值 体 系 和 一 个 能 赋 予 艺 术 品 以 价 值 / 意 义 的 生 产 体 系, 那 么 艺 术 品 ( 无 论 是 绘 画 工 艺 品, 还 是 表 演 ) 就 是 毫 无 意 义 的 举 个 例 子 来 说, 如 果 某 个 国 家 想 要 把 某 个 特 定 的 地 区 列 为 国 家 优 秀 文 化 遗 产, 那 么 它 就 会 动 员 旅 游 运 输 文 化 保 护 以 及 酒 店 等 方 面 的 资 源, 提 升 该 地 区 在 游 客 心 中 的 价 值 文 化 周 期 同 样 存 在 空 间 维 度 有 的 活 动 可 能 是 集 中 发 生 在 一 个 地 方 区 域 或 国 家, 而 有 的 相 关 连 的 活 动 却 可 能 发 生 在 世 界 不 同 的 地 方 这 种 关 连 的 确 切 性 质 必 须 通 过 实 证 研 究 才 能 获 得, 且 对 文 化 业 的 管 理 和 利 益 增 进 ( 经 济 的 和 社 会 的 ) 都 有 重 要 的 意 义 迁 移 同 样 也 是 文 化 的 空 间 维 度 的 重 要 组 成 部 分, 它 是 指 人 们 通 过 移 民 的 方 式 脱 离 了 他 们 本 来 的 文 化 环 境 全 球 化 加 剧 了 这 种 迁 移, 同 时 也 加 剧 了 迁 移 带 来 的 文 化 同 化 冲 突 和 异 域 感 问 题 并 不 是 所 有 国 家 都 能 轻 易 获 得 充 实 文 化 周 期 ( 部 分 源 自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 所 需 的 经 验 数 据 ( 定 量 与 定 性 数 据 ) 对 于 那 些 在 信 息 搜 集 方 面 有 所 投 入 的 国 家 来 说, 这 个 模 型 体 现 了 文 化 的 巨 大 贡 献 然 而, 只 有 当 国 家 和 地 区 间 能 够 获 取 具 有 可 比 性 的 信 息 的 时 候, 我 们 才 能 测 量 文 化 的 真 正 价 值, 并 获 取 制 定 政 策 所 需 的 信 息 一 项 特 定 的 文 化 政 策 并 不 需 要 考 虑 整 个 文 化 周 期 但 是, 政 策 制 定 者 必 须 清 楚, 小 范 围 的 有 限 干 预 也 可 能 会 在 整 个 文 化 周 期 中 产 生 比 较 广 泛 的 影 响

19 2.4 文 化 领 域 的 广 度 我 们 从 世 界 各 地 选 出 了 一 些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进 行 研 究 (UNESCO-UIS, 2006a), 结 果 表 明, 各 框 架 一 致 认 为 文 化 是 由 一 系 列 可 识 别 的 活 动 构 成 的 然 而, 研 究 结 果 也 表 明, 这 可 能 会 因 为 以 下 原 因 而 变 得 模 糊 : i) 在 如 何 将 上 述 活 动 归 入 更 高 层 面 的 不 同 领 域 的 问 题 上 意 见 不 统 一 ; ii) 在 文 化 部 门 分 析 应 该 包 括 哪 些 功 能 的 问 题 上 缺 乏 共 识 第 一 个 分 歧 是 文 化 的 地 区 差 异 的 真 实 反 映, 可 是 它 跟 第 二 个 分 歧 也 有 关 系, 即 缺 乏 完 善 的 分 析 模 型 或 逻 辑 这 是 导 致 第 二 个 分 歧 的 根 本 原 因 然 而, 采 用 一 种 统 一 且 符 合 逻 辑 的 方 法 并 不 是 修 订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的 唯 一 要 求, 同 样 要 考 虑 跟 以 下 两 个 方 面 相 关 的 实 际 问 题 : 执 行 : 将 我 们 对 文 化 领 域 的 定 义 推 广 到 各 个 统 计 分 类 系 统 中 的 能 力, 包 括 产 品 总 分 类 国 际 标 准 产 业 分 类 国 际 标 准 职 业 分 类 及 其 它 的 国 际 分 类 系 统 政 治 : 我 们 需 要 各 国 的 支 持 和 认 可 才 能 确 保 本 框 架 的 使 用 ( 从 而 变 得 有 用 ), 但 是 许 多 国 家 的 文 化 机 构 都 代 表 着 巨 大 的 利 益 关 系, 它 们 必 须 在 本 框 架 中 见 到 自 己 的 影 子 2.5 定 义 文 化 领 域 要 测 量 文 化 领 域, 并 确 定 哪 些 范 畴 属 于 文 化 领 域 以 及 哪 些 不 属 于 文 化 领 域, 就 必 须 首 先 规 定 文 化 领 域 的 范 围 由 于 本 框 架 采 用 务 实 的 方 法, 我 们 对 文 化 进 行 了 可 操 作 性 的 定 义 ( 下 文 中 将 要 提 到 ), 本 定 义 源 自 于 上 文 对 文 化 的 一 般 性 定 义 ( 见 第 2.2 部 分 ) 本 框 架 采 用 的 可 操 作 性 定 义 以 按 领 域 划 分 的 文 化 表 现 形 式 为 基 础, 其 目 的 在 于 衡 量 产 业 和 非 产 业 流 程 中 生 产 的 文 化 活 动 产 品 和 服 务 文 化 产 品 和 服 务 具 有 艺 术 价 值 审 美 价 值 象 征 价 值 和 精 神 价 值 文 化 产 品 和 服 务 的 特 征 不 同 于 其 他 产 品, 因 为 它 们 的 价 格 体 系 与 欣 赏 价 值 或 娱 乐 价 值 是 紧 密 相 连 的, 而 且 它 还 具 有 不 可 复 制 性 (Throsby, 2001) 文 化 产 品 传 递 着 思 想 象 征 意 义 和 生 活 方 式, 有 些 产 品 还 受 版 权 的 制 约 文 化 服 务 本 身 并 不 代 表 物 质 文 化 产 品, 却 能 促 进 它 们 的 生 产 和 分 配 例 如, 文 化 服 务 包 括 授 权 活 动 和 其 它 与 版 权 相 关 的 服 务, 音 像 产 品 销 售 活 动, 艺 术 和 文 化 演 出 宣 传, 以 及 文 化 信 息 服 务 和 ( 图 书 馆 文 献 中 心 博 物 馆 ) 收 藏 书 籍 唱 片 艺 术 品 的 活 动 这 些 产 品 和 服 务 大 部 分 都 受 版 权 的 限 制 文 化 活 动 的 表 现 形 式 或 传 递 文 化 的 方 式, 与 它 们 可 能 存 在 的 商 业 价 值 无 关 这 些 活 动 可 能 本 身 就 是 终 点, 也 可 能 继 续 推 动 文 化 产 品 和 服 务 的 生 产 (UNESCO-UIS, 2005)

20 与 1986 年 的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UNESCO, 1986) 不 同, 本 框 架 对 文 化 领 域 的 定 义 基 于 一 个 由 文 化 领 域 和 相 关 领 域 构 成 的 层 级 模 型 文 化 领 域 包 括 文 化 周 期 模 型 的 所 有 不 同 阶 段 中 涉 及 到 的 文 化 活 动 产 品 和 服 务 各 相 关 领 域 都 跟 文 化 的 广 义 定 义 有 关 系, 囊 括 了 社 会 活 动 和 娱 乐 活 动 各 领 域 都 是 相 互 独 立 的, 例 如, 音 乐 就 被 划 分 成 了 一 个 单 独 的 范 畴 1986 年 的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将 部 分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归 入 了 社 区 服 务 的 范 畴, 与 此 不 同, 现 在 本 框 架 采 用 的 是 一 种 横 向 的 视 角 如 图 2 所 示,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中 的 文 化 领 域 代 表 着 一 系 列 具 有 文 化 性 的 生 产 制 造 活 动 和 实 践, 它 们 可 以 归 为 以 下 几 类 : A: 文 化 和 自 然 遗 产 ; B: 表 演 和 庆 祝 活 动 ; C: 视 觉 艺 术 和 手 工 艺 ; D: 书 籍 和 报 刊 ; E: 音 像 和 交 互 媒 体 ; F: 设 计 和 创 意 服 务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 横 向 领 域 ) 这 些 领 域 都 属 于 文 化 范 畴 它 们 代 表 了 最 为 核 心 的 文 化 领 域,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也 鼓 励 各 国 至 少 应 该 在 这 些 领 域 中 收 集 可 比 数 据 这 一 框 架 不 但 详 细 划 定 了 文 化 领 域 的 广 度, 还 展 现 了 它 的 结 构 此 外, 本 框 架 还 包 括 了 其 它 三 个 横 向 领 域, 因 为 它 们 在 文 化 周 期 中 对 文 化 的 生 产 和 传 播 有 着 关 键 作 用 由 于 它 们 涉 及 所 有 的 文 化 领 域 及 相 关 领 域, 因 此 被 定 义 为 横 向 领 域 : 教 育 和 培 训 档 案 和 保 存 装 备 和 辅 助 材 料 尽 管 在 某 些 情 况 下, 有 的 活 动 可 能 会 分 属 好 几 个 领 域, 但 是 为 了 避 免 重 复 计 算, 本 框 架 中 的 每 一 项 活 动 只 能 进 行 一 次 归 类 例 如, 音 乐 既 可 以 归 入 表 演 和 庆 祝 活 动, 也 可 以 归 入 音 像 类, 因 为 它 既 有 现 场 音 乐 ( 表 演 ) 形 式, 又 有 音 乐 唱 片 ( 音 像 产 品 ) 形 式 然 而, 本 框 架 认 为 文 化 内 容 所 呈 现 的 类 别 优 先 于 形 式 此 外, 在 统 计 分 类 系 统 中, 该 领 域 的 很 多 内 容 都 无 法 同 其 它 表 演 艺 术 活 动 截 然 分 开

21 图 2.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涵 盖 的 领 域 A. B. C. D. E. F. G. H. - 博 物 馆 ( 包 括 虚 拟 博 物 馆 ) - 考 古 和 历 史 遗 迹 - 文 化 景 观 - 自 然 遗 产 - 表 演 艺 术 - 音 乐 - 节 日 展 览 会 庙 会 - 美 术 - 摄 影 - 手 工 艺 - 书 籍 - 报 纸 和 杂 志 - 其 它 印 刷 品 - 图 书 馆 ( 包 括 虚 拟 图 书 馆 ) - 图 书 博 览 会 - 电 影 和 视 频 - 电 视 和 广 播 ( 包 括 互 联 网 直 播 ) - 互 联 网 在 线 播 放 - 电 子 游 戏 ( 包 括 网 络 游 戏 ) - 时 装 设 计 - 平 面 造 型 设 计 - 室 内 设 计 - 园 林 设 计 - 建 筑 服 务 - 广 告 服 务 - 包 机 或 包 车 旅 行 和 旅 游 服 务 - 食 宿 招 待 和 住 宿 - 体 育 - 身 体 锻 炼 和 健 身 - 游 乐 园 和 主 题 公 园 - 博 彩 ( 口 头 传 统 和 表 现 形 式 仪 式 语 言 社 会 实 践 )

22 文 化 领 域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对 文 化 领 域 的 定 义 如 下 : A. 文 化 和 自 然 遗 产 文 化 和 自 然 遗 产 领 域 包 含 下 列 活 动 : 博 物 馆 考 古 和 历 史 遗 迹 ( 包 括 考 古 遗 址 和 建 筑 物 ) 文 化 景 观 和 自 然 遗 产 文 化 遗 产 包 括 历 史 文 物 纪 念 馆 建 筑 群 和 遗 址, 它 们 具 有 象 征 价 值 历 史 价 值 艺 术 价 值 审 美 价 值 人 种 学 或 人 类 学 价 值 科 学 价 值 和 社 会 价 值 等 多 元 化 价 值 文 化 景 观 是 人 与 自 然 共 同 的 杰 作, 它 们 传 达 的 是 人 类 与 自 然 环 境 之 间 长 期 的 密 切 联 系 (UNESCO, 2007) 自 然 遗 产 的 内 容 包 括 : 自 然 地 貌 地 理 和 地 形 构 造, 为 濒 危 动 植 物 开 辟 的 保 护 区 域, 以 及 具 有 科 学 价 值 保 护 价 值 或 天 然 审 美 价 值 的 自 然 区 域 它 包 括 自 然 公 园 和 保 护 区 动 物 园 水 族 馆 和 植 物 园 (UNESCO,1972) 跟 文 化 和 自 然 遗 产 相 关 的 活 动 包 括 与 具 有 历 史 审 美 科 学 环 境 和 社 会 意 义 的 遗 址 和 收 藏 品 相 关 的 管 理 活 动 博 物 馆 和 图 书 馆 里 进 行 的 保 存 和 归 档 工 作 也 属 于 这 一 范 畴 博 物 馆 被 定 义 为 一 个 以 研 究 教 育 欣 赏 为 目 的 而 获 取 保 护 研 究 传 播 和 展 览 人 类 的 物 质 和 非 物 质 遗 产 以 及 环 境 的, 为 社 会 及 其 发 展 服 务 的, 向 大 众 开 放 的 非 盈 利 的 永 久 性 机 构 (ICOM, 2007) 该 领 域 还 包 含 其 它 形 式 的 博 物 馆, 其 中 包 括 活 的 博 物 馆, 即 包 括 仍 然 在 社 区 仪 式 或 宗 教 活 动 中 被 使 用 的 物 品, 还 有 虚 拟 博 物 馆, 即 以 CD 或 网 站 形 式 呈 现 的 博 物 馆 B. 表 演 和 庆 祝 活 动 表 演 和 庆 祝 活 动 包 含 所 有 形 式 的 现 场 文 化 活 动 艺 术 表 演 既 包 括 专 业 的 活 动, 又 包 括 业 余 的 活 动, 如 戏 剧 舞 蹈 歌 剧 和 木 偶 戏 等 它 还 包 括 节 日 盛 会 和 庙 会 等 地 区 性 或 非 正 式 性 的 文 化 庆 祝 活 动 所 有 形 式 的 音 乐 都 属 于 音 乐 这 一 领 域 因 此, 它 包 括 现 场 的 或 者 是 录 制 的 音 乐 演 出 音 乐 创 作 音 乐 录 制 数 字 音 乐 ( 包 括 下 载 和 上 传 活 动 ) 和 乐 器 C. 视 觉 艺 术 和 手 工 艺 视 觉 艺 术 的 重 点 在 于 创 作, 它 们 具 有 形 象 化 的 本 质 它 们 能 够 以 多 种 形 式 吸 引 人 们 的 视 觉 但 是 一 些 当 代 的 视 觉 艺 术, 如 虚 拟 艺 术, 可 能 包 括 多 领 域 的 艺 术 形 式, 我 们 将 这 些 艺 术 形 式 归 入 E 领 域, 即 音 像 和 交 互 媒 体

23 视 觉 艺 术 和 手 工 艺 领 域 包 括 绘 画 和 雕 刻 等 美 术 创 作, 以 及 手 工 艺 和 摄 影 商 业 艺 术 馆 等 展 览 这 些 作 品 的 商 业 场 所 也 被 归 入 这 一 领 域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采 用 了 国 际 贸 易 中 心 (ITC) 和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对 手 工 艺 或 手 工 艺 产 品 的 定 义, 即 由 手 工 艺 者 生 产 的 产 品, 无 论 它 们 是 纯 手 工 制 作, 还 是 借 助 于 工 具 或 是 借 助 于 机 械 的 手 段, 只 要 直 接 的 手 工 劳 动 对 最 终 产 品 的 贡 献 是 最 重 要 的 部 分 手 工 艺 品 的 特 殊 性 源 于 它 们 的 区 别 性 特 征 : 如 实 用 性 审 美 性 艺 术 性 创 造 性 附 属 于 文 化 装 饰 功 能 传 统 具 有 宗 教 和 社 会 象 征 意 义 等 (UNESCO & ITC, 1997) 根 据 使 用 材 料 的 不 同,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UNESCO & ITC, 1997) 划 分 了 六 大 类 手 工 艺 品 : 篮 筐 / 柳 条 制 品 / 植 物 纤 维 制 品 ; 皮 具 ; 金 属 器 皿 ; 陶 器 ; 纺 织 品 和 木 制 品 该 指 南 还 指 出 了 一 些 补 充 类 别, 包 括 手 工 艺 品 生 产 中 某 个 地 区 独 有 的 或 是 稀 少 的 或 是 很 难 利 用 的 材 料, 比 如 石 头 玻 璃 象 牙 骨 头 贝 壳 珍 珠 母 等 等 如 果 同 时 使 用 不 同 的 材 料 和 技 术, 我 们 则 将 其 归 入 其 它 类 别, 包 括 装 饰 品 珠 宝 乐 器 玩 具 和 艺 术 作 品 虽 然 许 多 手 工 艺 品 已 经 投 入 工 业 化 生 产, 我 们 还 是 把 这 些 具 有 传 统 特 征 ( 图 案 设 计 技 术 或 者 材 料 ) 的 产 品 作 为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的 一 部 分 当 代 手 工 艺 并 未 包 含 在 视 觉 艺 术 和 手 工 艺 中, 而 是 归 入 了 F 领 域, 即 设 计 和 创 意 服 务 领 域 D. 书 籍 和 报 刊 本 范 畴 包 括 书 籍 报 纸 和 期 刊 等 各 种 形 式 的 出 版 物 : 本 框 架 采 用 的 分 类 与 1986 年 的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相 同, 但 包 括 了 电 子 或 虚 拟 的 出 版 形 式, 比 如 网 络 报 纸 电 子 书 以 及 书 籍 和 报 刊 材 料 的 数 字 化 发 行 实 体 或 虚 拟 图 书 馆 及 图 书 博 览 会 均 被 归 入 了 这 一 领 域 正 常 情 况 下, 文 化 分 类 系 统 或 文 化 产 业 的 定 义 中 并 不 包 含 印 刷 业, 而 且 它 本 身 也 不 属 于 文 化 活 动 然 而, 根 据 生 产 周 期 模 型 来 看, 应 当 把 印 刷 业 作 为 出 版 业 的 生 产 职 能 的 一 部 分 因 此,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包 含 了 那 些 主 要 用 于 文 化 目 的 的 印 刷 工 作 但 是, 当 我 们 试 图 用 现 有 的 统 计 分 类 系 统 分 离 出 这 些 印 刷 活 动 时, 却 碰 到 了 难 题 通 常, 跟 出 版 业 相 关 的 印 刷 工 作 被 当 作 出 版 业 的 一 项 生 产 职 能 归 入 书 籍 和 报 刊 领 域, 而 其 它 印 刷 工 作 ( 印 刷 商 业 供 应 目 录 或 者 快 速 印 刷 ) 则 被 排 除 在 外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建 议 将 这 些 相 关 的 印 刷 工 作 归 入 装 备 和 辅 助 材 料 领 域 E. 音 像 和 交 互 媒 体 本 领 域 的 核 心 组 成 部 分 包 括 电 台 和 电 视 广 播 ( 包 括 互 联 网 直 播 ) 电 影 和 视 频 及 交 互 媒 体 交 互 媒 体 涵 盖 了 电 子 游 戏 和 一 些 主 要 通 过 网 络 或 计 算 机 实 现 的 新 型 文 化 表 现 形 式 它 包 括 网 络 游 戏 门 户 网 站 以 及 跟 社 交 网 络 相 关 的 ( 如 Facebook 网 站 ) 和 网 络 播 放 相 关 的 ( 如 YouTube 网 站 ) 活 动 网 站 然 而, 互 联 网 软 件 和 计 算 机 被 认 为 是 生 产 交 互 媒 体 内 容 的 基 础 设 施 或 工 具, 因 此 应 该 把 它 们 归 入 装 备 和 辅 助 材 料 这 一 横 向 领 域

24 交 互 媒 体 和 软 件 是 两 大 重 要 的 活 动 领 域 虽 然 许 多 交 互 媒 体 的 产 品 和 服 务 都 可 以 用 于 文 化 目 的 ( 计 算 机 和 视 频 游 戏 交 互 式 网 络 和 移 动 内 容 ), 但 我 们 却 不 能 说 软 件 产 业 也 是 这 样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将 交 互 媒 体 看 作 音 像 和 交 互 媒 体 领 域 的 一 部 分 实 际 上, 这 还 要 取 决 于 所 采 用 的 分 类 系 统 将 交 互 媒 体 同 主 流 软 件 和 通 讯 活 动 截 然 分 开 的 能 力 借 助 产 品 总 分 类 (CPC), 我 们 可 以 确 定 部 分 ( 而 非 全 部 ) 交 互 媒 体 活 动 当 产 品 总 分 类 或 其 它 分 类 系 统 都 无 法 确 定 这 些 活 动 的 时 候, 就 应 该 把 它 们 归 入 装 备 和 辅 助 材 料 这 一 横 向 领 域 当 存 在 以 下 任 何 一 种 情 况 时, 我 们 就 可 以 认 定 交 互 媒 体 具 有 交 互 性 :(1) 当 两 个 或 两 个 以 上 的 对 象 产 生 相 互 作 用 时 ;(2) 当 用 户 可 以 针 对 某 一 对 象 或 环 境 进 行 修 改 时 ( 用 户 玩 电 子 游 戏 ); (3) 当 交 互 媒 体 包 含 用 户 的 积 极 参 与 时 ; 或 者 (4) 当 存 在 双 向 作 用 而 非 单 向 作 用 或 简 单 的 因 果 关 系 时 (Canadian Heritage, 2008) 电 子 游 戏 及 其 开 发 ( 软 件 设 计 ) 也 表 现 为 交 互 性 活 动, 因 此 也 包 含 在 这 一 范 畴 内 F. 设 计 和 创 意 服 务 1986 年 的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UNESCO, 1986) 中 没 有 设 计 和 创 意 服 务 领 域 该 领 域 涵 盖 对 物 体 建 筑 和 景 观 进 行 创 意 艺 术 和 审 美 设 计 所 产 生 的 活 动 产 品 和 服 务 该 领 域 包 括 时 装 设 计 平 面 造 型 设 计 和 室 内 设 计 园 林 设 计 建 筑 服 务 和 广 告 服 务 建 筑 业 和 广 告 业 所 提 供 的 服 务 是 文 化 领 域 的 核 心 组 成 部 分 建 筑 和 广 告 服 务 的 首 要 目 的 是 向 其 终 端 产 品 提 供 创 意 服 务 或 中 间 投 入, 但 这 些 终 端 产 品 并 不 都 属 于 文 化 范 畴 例 如, 创 意 广 告 服 务 的 终 端 产 品 可 能 是 一 则 商 业 广 告 商 业 广 告 本 身 并 不 是 文 化 产 品, 但 却 是 由 某 些 创 意 活 动 产 生 的 为 了 避 免 重 复 计 算, 我 们 决 定 将 某 些 设 计 活 动 归 入 F 领 域 之 外 的 其 它 领 域 例 如, 所 有 属 于 文 化 遗 产 的 建 筑 物 都 被 归 入 了 A 领 域, 即 文 化 和 自 然 遗 产 领 域, 而 交 互 媒 体 内 容 的 设 计 则 归 入 了 E 领 域, 即 音 像 和 交 互 媒 体 领 域 横 向 领 域 尽 管 这 些 领 域 也 可 以 单 独 构 成 独 立 的 领 域, 但 由 于 它 们 涉 及 其 他 多 个 文 化 领 域, 所 以 我 们 将 其 定 义 为 横 向 领 域 我 们 认 为,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完 全 属 于 文 化 的 范 畴, 而 其 它 横 向 领 域 ( 即 归 档 和 保 护 教 育 和 培 训 以 及 装 备 和 辅 助 材 料 ) 只 是 部 分 上 具 有 文 化 属 性, 因 为 这 些 领 域 包 含 了 一 些 具 有 文 化 属 性 的 要 素 和 活 动, 所 以 它 们 与 文 化 和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有 关, 且 具 有 一 定 的 重 要 性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 横 向 文 化 领 域 )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保 护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公 约 (UNESCO Convetion for the Safeguarding of the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UNESCO, 2003b) 将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ICH) 定 义 为 被 各 社 群 团 体 有 时 为 个 人 所 视 为 其 文 化 遗 产 的 各 种 实 践 表 演 表 现 形 式 知 识 体 系 和 技 能, 以 及 与 之 相 关 的 工 具 实 物 手 工 制 品 和 文 化 场 所 ( 公 约 第 二 条 )

25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既 是 传 统 的, 又 是 有 生 命 力 的 它 们 是 世 代 相 传 的, 并 且 在 社 群 和 团 体 中 不 断 得 到 创 新 以 适 应 他 们 所 处 的 环 境 和 他 们 与 自 然 和 历 史 的 互 动, 同 时 使 他 们 自 己 具 有 一 种 认 同 感 和 历 史 感 ( 公 约 第 二 条 )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的 独 特 性 在 于 它 只 有 被 某 个 社 群 视 为 其 传 统 的 一 部 分 时 才 能 称 之 为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换 句 话 说, 这 些 表 达 或 实 践 本 身 没 有 什 么 内 在 的 要 素 可 以 使 外 人 ( 政 府 统 计 工 作 者 研 究 人 员 ) 将 其 确 定 为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因 此,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的 确 定 和 定 义 取 决 于 创 造 维 护 和 传 承 这 些 遗 产 的 社 群 团 体 以 及 ( 在 适 当 的 时 候 ) 个 人 我 们 不 能 把 非 物 质 遗 产 看 作 一 个 离 散 的 文 化 活 动 或 生 产 领 域, 但 它 的 确 存 在 于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下 的 所 有 文 化 领 域 之 中 例 如, 手 工 艺 或 表 演 艺 术 中 都 有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的 印 记 因 此, 它 被 作 为 一 个 横 向 领 域 ( 见 图 2)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还 存 在 于 一 些 不 断 延 续 的 文 化 实 践 和 活 动 中, 其 中 包 括 :1) 口 头 传 统 和 表 达, 包 括 作 为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载 体 的 语 言 ;2) 表 演 艺 术 ;3) 社 会 实 践 仪 式 和 节 庆 活 动 ;4) 有 关 自 然 和 宇 宙 的 知 识 和 实 践 ; 以 及 5) 传 统 手 工 艺 在 确 定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这 一 新 领 域 之 前,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对 文 化 表 现 形 式 和 实 践 的 功 能 和 价 值 进 行 了 多 年 的 研 究 这 为 我 们 用 新 的 视 角 去 理 解 保 护 和 尊 重 文 化 遗 产, 以 及 认 可 发 现 规 定 再 创 造 和 传 递 非 物 质 遗 产 的 社 群 和 团 体, 铺 平 了 道 路 存 档 和 保 护 ( 横 向 领 域 ) 存 档 表 现 为 为 了 世 代 传 承 展 览 和 再 使 用 而 收 藏 并 存 放 的 各 种 文 化 形 式 ( 可 移 动 对 象 和 非 物 质 对 象 ) 的 活 动 ( 比 如, 保 护 历 史 遗 迹 和 建 筑 物 音 像 资 料 和 图 片 收 藏 ) 保 存 是 指 对 特 定 文 化 和 自 然 资 产 进 行 维 护 保 养 或 管 理 归 档 和 保 存 活 动 存 在 于 每 一 个 文 化 领 域 ( 一 个 作 家 的 手 稿 一 部 作 品 的 首 次 公 演 一 场 音 乐 会 / 展 览 会 的 方 案 ) 档 案 资 料 还 可 以 作 为 参 照, 为 新 的 创 作 提 供 灵 感 美 术 手 工 艺 设 计 建 筑 出 版 和 音 像 等 行 业 的 归 档 和 保 存 工 作 反 过 来 又 能 够 为 生 产 新 作 品 贡 献 灵 感 例 如, 历 史 建 筑 保 存 ( 和 展 览 ) 的 是 建 筑 艺 术 ; 博 物 馆 和 画 廊 里 收 藏 ( 和 展 览 ) 绘 画 雕 塑 珠 宝 以 及 许 多 其 它 的 历 史 文 物, 它 们 的 价 值 主 要 在 于 其 设 计 的 特 点 ( 如 从 家 具 到 汽 车 ); 而 档 案 馆 中 保 存 的 则 是 诸 如 手 稿 照 片 书 籍 影 片 和 电 台 录 音 之 类 的 原 始 文 件 教 育 和 培 训 ( 横 向 领 域 )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并 没 有 涉 及 教 育 的 所 有 属 性, 只 是 当 它 作 为 一 种 传 递 文 化 价 值 和 文 化 技 能 时 才 予 以 考 虑 学 习 活 动 以 及 评 论 的 过 程, 有 利 于 文 化 的 发 展 理 解 和 接 受 ( 如 艺 术 和 舞 蹈 学 校 文 学 评 论 ) 教 育 是 一 种 文 化 世 代 相 传 的 过 程 它 也 是 人 们 学 会 欣 赏 文 化 活 动 或 产 品 或 是 对 它 们 作 出 价 值 判 断 ( 如 评 论 ) 的 一 种 方 式 教 育 是 一 种 社 会 化 的 过 程, 在 这 一 过 程 中, 文 化 得 以 传 播 开 来, 并 激 发 一 种 敢 于 挑 战 现 有 文 化 形 式 的 创 造 性 文 化 教 育 和 培 训 能 够 帮 助 个 人 获 取 创 造 和 生 产 文 化 产 品 所 需 的 技 能 它 教 会 人 们 如 何 去 评 价 消 费 文 化 产 品 和 服 务 的 结 果, 或 是 参 加 某 项 文 化 活 动 的 社 会 效 益 教 育 还 可 以 通 过 一 个 正 式 或 非 正 式 体 系 传 递 构 成 社 群 认 同 的 非 物 质 文 化 因 此, 在 所 有 的 文 化 领 域 以 及 整 个 文 化 周 期 中, 教 育 和 培 训 都 起 着 重 要 作 用

26 当 对 教 育 进 行 统 计 时, 为 了 方 便 国 际 对 比, 我 们 建 议 各 国 在 数 据 收 集 阶 段 采 用 国 际 教 育 标 准 分 类 (ISCED97)(UNESCO, 2006d), 在 数 据 处 理 阶 段 采 用 ISCED97 分 类 系 统 各 国 还 应 该 采 用 ISCED97 系 统 规 定 的 教 育 领 域 分 类 结 构 装 备 和 辅 助 材 料 ( 横 向 领 域 ) 该 领 域 涵 盖 了 文 化 产 品 和 活 动 所 需 的 工 具 其 他 各 个 领 域 定 义 的 文 化 产 品 ( 产 品 和 服 务 ) 都 是 那 些 与 文 化 内 容 直 接 相 关 的 产 品, 而 装 备 和 辅 助 材 料 领 域 定 义 的 则 是 辅 助 产 业 和 附 带 服 务 ( 即 使 它 们 的 内 容 只 具 有 部 分 的 文 化 属 性 ), 它 们 能 够 促 进 或 促 成 文 化 产 品 的 创 造 生 产 和 分 配 互 联 网 是 文 化 产 品 和 服 务 传 递 生 产 和 传 播 的 一 个 主 渠 道, 因 此, 它 属 于 装 备 和 辅 助 材 料 领 域 计 算 机 和 IT 设 备 也 被 归 入 了 装 备 和 辅 助 材 料 这 一 领 域, 因 为 它 们 是 创 造 传 播 和 传 递 互 联 网 的 工 具, 也 是 创 造 许 多 交 互 媒 体 的 工 具 我 们 之 所 以 将 这 一 范 畴 与 A - F 领 域 中 的 产 品 和 活 动 区 分 开, 是 为 了 找 出 那 些 本 质 上 不 属 于 文 化 范 畴 却 能 够 用 于 生 产 文 化 产 品 和 服 务, 而 且 使 这 些 文 化 产 品 得 以 存 在 的 必 要 要 素 各 领 域 都 包 含 文 化 研 究, 并 且 有 不 同 的 代 码 相 关 领 域 一 般 来 说, 体 育 娱 乐 和 旅 游 并 非 文 化 活 动, 然 而, 它 们 却 包 含 着 文 化 要 素 换 句 话 说, 它 们 的 活 动 表 现 出 文 化 属 性, 但 是 主 要 内 容 却 没 有 文 化 属 性 因 此,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将 体 育 娱 乐 和 旅 游 作 为 相 关 领 域 G. 旅 游 业 从 定 性 的 角 度 讲, 旅 游 业 不 同 于 其 他 文 化 领 域, 因 为 从 传 统 意 义 上 讲, 它 还 不 能 算 做 一 个 部 门, 也 就 是 说, 不 能 通 过 某 个 特 定 的 市 场 或 行 业 产 出 来 衡 量 它 相 比 之 下, 更 合 理 的 做 法 是 将 旅 游 理 解 为 一 种 受 需 求 驱 动 消 费 者 主 导 的 活 动, 它 同 文 化 部 门 的 所 有 领 域 都 紧 密 相 连, 因 为 每 个 领 域 都 包 含 一 些 经 常 有 游 客 参 与 的 活 动 因 此, 目 前 国 际 上 已 经 形 成 了 一 套 完 备 的 方 法, 用 于 测 量 旅 游 业 对 经 济 的 影 响, 该 方 法 部 分 依 靠 旅 游 业 卫 星 账 户 (TSA) 的 发 展 ( 参 见 Eurostat, OECD, UN & UNWTO, 2001) 理 想 情 况 下,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只 涉 及 旅 游 业 的 文 化 维 度, 如 文 化 旅 游 精 神 旅 游 和 生 态 旅 游 等 活 动 尽 管 还 没 有 一 种 国 际 认 可 的 文 化 旅 游 定 义, 但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提 出 了 以 下 定 义 : 特 地 游 览 其 它 文 化 和 场 所, 以 知 情 的 形 式 了 解 其 中 能 够 真 正 代 表 其 价 值 观 念 和 历 史 背 景 的 人 民 生 活 方 式 文 化 遗 产 和 艺 术, 也 包 括 体 验 其 中 的 差 异 性 (Steinberg C, 2001)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还 包 括 精 神 旅 游 或 生 态 旅 游 这 些 活 动 被 归 入 文 化 领 域 下 的 A B C 和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领 域 例 如, 游 客 游 览 某 地 或 听 音 乐 会 等 活 动 就 已 经 归 入 了 文 化 领 域

27 根 据 旅 游 业 卫 星 账 户 (TSA) 所 使 用 的 方 法, 旅 游 统 计 的 内 容 是 游 客 对 ( 国 际 或 国 内 ) 产 品 和 服 务 的 需 求 它 包 括 旅 行 住 宿 和 其 它 方 面 的 支 出 然 而, 它 还 应 该 关 注 游 客 数 量 和 旅 游 目 的 等 与 金 钱 无 关 的 数 据 所 以, 为 了 避 免 重 复 计 算, 旅 游 活 动 ( 如 导 游 和 旅 游 承 包 商 ) 以 及 游 客 认 为 其 主 要 内 容 不 属 于 文 化 领 域 的 活 动 ( 如 住 宿 ) 都 被 归 入 了 这 一 领 域 H. 体 育 和 娱 乐 体 育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对 体 育 的 定 义 比 较 宽 泛, 它 既 包 括 有 组 织 的 和 / 或 竞 技 体 育, 又 包 括 健 身 和 体 育 娱 乐 活 动 在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中, 专 业 和 业 余 运 动 都 得 到 了 反 映 对 有 的 国 家 来 说, 某 些 特 定 的 运 动 跟 它 们 的 文 化 身 份 认 同 紧 密 相 关, 因 为 体 育 同 社 会 结 构 和 传 统 是 相 互 联 系 的 日 本 的 相 扑 运 动 也 许 就 是 一 例 在 另 外 一 些 国 家, 体 育 只 不 过 是 一 种 娱 乐 消 遣, 或 者 主 要 是 身 体 锻 炼 此 外, 同 样 的 运 动 在 不 同 国 家 的 情 况 可 能 有 天 壤 之 别 在 有 的 分 类 系 统 里 (European Commission, 2002), 观 众 在 现 场 或 通 过 电 视 机 观 看 体 育 赛 事 被 看 作 是 文 化 活 动, 而 专 业 运 动 就 不 一 定 被 看 作 是 文 化 活 动 由 于 这 些 方 法 上 的 巨 大 的 差 异, 以 及 由 于 大 家 普 遍 认 为 体 育 活 动 的 参 与 价 值, 而 非 作 为 产 品 或 部 门 的 价 值, 才 属 于 文 化, 我 们 只 将 体 育 看 作 一 项 与 文 化 相 关 的 活 动 娱 乐 娱 乐 也 被 归 入 文 化 相 关 领 域, 它 被 定 义 为 一 项 为 了 获 得 快 乐 或 放 松 从 而 使 人 得 到 消 遣 乐 趣 或 刺 激 而 从 事 的 活 动 它 包 括 博 彩 游 乐 园 和 主 题 公 园 以 及 其 它 休 闲 活 动 体 育 娱 乐 活 动 已 经 被 归 入 体 育 领 域, 因 此 不 包 括 在 娱 乐 中 博 彩 博 彩 业 由 一 些 主 要 从 事 博 彩 服 务 的 单 位 组 成, 比 如 赌 场 赛 场 博 彩 设 施 宾 果 游 戏 厅 电 子 游 戏 终 端 彩 票 站 和 非 法 博 彩 机 构 (ABS,2001) 在 有 些 国 家, 如 英 国, 彩 票 博 彩 是 文 化 基 金 的 主 要 来 源 这 也 是 博 彩 被 纳 入 了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之 中, 却 又 被 划 入 了 文 化 相 关 领 域 的 原 因 游 乐 园 和 主 题 公 园 娱 乐 活 动 包 括 游 乐 园 主 题 公 园, 以 及 类 似 的 娱 乐 场 所

28 3. 文 化 统 计 : 经 济 维 度 的 测 量 这 部 分 将 探 讨 如 何 利 用 现 有 的 国 际 分 类 系 统 对 文 化 活 动 的 某 些 经 济 维 度 进 行 测 量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所 涵 盖 的 文 化 的 经 济 维 度 指 文 化 产 业 中 通 过 工 业 或 手 工 流 程 产 生 的 所 有 活 动 服 务 和 产 品 这 一 方 法 所 得 结 果 可 以 在 我 们 对 每 个 领 域 的 定 义 中 找 到, 以 文 化 活 动 产 品 和 服 务 或 职 业 为 依 据, 通 过 代 码 表 示 文 化 周 期 的 各 项 职 能 第 5 部 分 对 此 作 了 详 细 说 明, 还 列 出 了 与 之 相 应 的 分 类 系 统 中 所 有 的 相 关 代 码 3.1 国 际 分 类 系 统 在 测 量 文 化 的 经 济 维 度 中 的 运 用 这 一 部 分 将 重 点 讨 论 如 何 利 用 现 有 的 数 据 收 集 工 具 收 集 文 化 统 计 数 据 这 些 数 据 收 集 工 具 包 括 现 有 的 国 际 分 类 系 统, 可 确 保 我 们 收 集 和 分 析 具 有 国 际 可 比 性 的 文 化 领 域 数 据 这 些 国 际 分 类 系 统 大 部 分 都 提 供 了 一 个 综 合 框 架, 在 这 种 框 架 下, 经 济 数 据 能 够 以 一 种 专 门 为 经 济 分 析 决 策 和 政 策 制 定 而 设 计 的 格 式 收 集 和 报 告 现 有 的 行 政 数 据 和 抽 样 调 查 ( 个 人 企 业 和 家 庭 ) 能 够 生 成 一 系 列 的 文 化 数 据, 测 量 在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GDP) 和 文 化 领 域 的 就 业 和 消 费 趋 势 这 两 个 方 面, 文 化 对 国 家 经 济 的 贡 献 当 前, 有 关 文 化 生 产 和 就 业 的 经 济 数 据 大 多 是 由 各 个 国 家 统 计 局 统 计 的 它 们 利 用 国 际 标 准 统 计 分 类 ( 见 第 5 部 分 ) 对 现 有 经 济 调 查 得 出 的 一 般 经 济 数 据 进 行 再 次 汇 总, 从 而 得 到 上 述 数 据 这 些 数 据 主 要 来 自 商 业 和 企 业 调 查 住 户 支 出 调 查 商 业 注 册 收 入 调 查 劳 动 力 调 查 和 普 查 尽 管 这 些 数 据 收 集 工 具 并 不 是 专 门 为 收 集 文 化 数 据 设 计 的, 但 我 们 却 可 以 选 择 其 中 的 文 化 和 相 关 活 动 进 行 分 析 目 前, 这 一 部 分 用 到 了 四 个 国 际 经 济 分 类, 本 报 告 第 5 部 分 列 出 了 详 细 清 单 : i) 国 际 标 准 产 业 分 类 (ISIC 4) 用 于 确 定 文 化 生 产 活 动 或 产 业 ( 第 5 部 分, 表 2); ii) 产 品 总 分 类 (CPC 2) 用 于 确 定 文 化 产 品 和 服 务 ( 第 5 部 分, 表 2); iii) 商 品 名 称 及 编 码 协 调 制 度 2007(HS 2007)( 第 5 部 分, 表 3) 和 扩 大 的 国 际 收 支 服 务 分 类 (EBOPS)( 第 3 部 分, 表 1) 用 于 确 定 文 化 产 品 和 服 务 的 国 际 贸 易 ; iv) 国 际 标 准 职 业 分 类 (ISCO 08) 用 于 确 定 文 化 职 业 ( 第 5 部 分, 表 4) 在 国 家 和 国 际 层 面, 很 多 现 行 的 数 据 收 集 工 具 或 调 查 使 用 这 些 分 类 系 统 通 常, 国 际 分 类 系 统 与 国 家 或 地 区 分 类 系 统 要 保 持 协 调 性, 如 北 美 产 业 分 类 体 系 (NAICS) 澳 大 利 亚 及 新 西 兰 标 准 产 业 分 类 (ANZSIC), 或 者 欧 洲 共 同 体 经 济 活 动 分 类 (NACE)) 北 美 产 品 分 类 体 系 (NAPCS) 和 欧 盟 按 活 动 划 分 的 产 品 分 类 (CPA) 可 以 用 于 产 品 分 类 通 常 这 些 系 统 之 间 有 对 应 表, 为 了 在 任 意 两 个 系 统 之 间 建 立 联 系, 我 们 也 应 该 使 用 这 些 对 应 表 1 1 各 个 分 类 及 其 对 照 表 可 以 在 UNSD 网 站 分 类 库 和 欧 洲 的 RAMON 网 站 ( 上 获 取

29 另 一 种 广 泛 使 用 的 经 济 模 型 是 国 民 帐 户 体 系 (SNA) SNA08 与 ISIC 4 和 CPC 2 的 代 码 也 具 有 兼 容 性 此 外, 它 还 使 用 了 政 府 职 能 分 类 (COFOG) 中 对 支 出 的 分 类 ; 按 目 的 划 分 的 个 人 消 费 分 类 (COICOP) 和 按 目 的 划 分 的 非 营 利 性 机 构 分 类 (COPNI) 以 下 是 利 用 这 些 分 类 确 定 的 文 化 活 动 : a) 政 府 职 能 分 类 用 于 评 估 公 共 文 化 支 出 主 要 的 文 化 范 畴 被 赋 了 以 下 代 码 : 娱 乐 和 体 育 服 务 (IS) 文 化 服 务 (IS) 广 播 和 出 版 服 务 (CS) 消 遣 文 化 和 宗 教 的 研 发 (CS) 未 另 分 类 的 消 遣 文 化 和 宗 教 (CS) b) 按 目 的 划 分 的 个 人 消 费 分 类 按 以 下 代 码 对 文 化 进 行 了 界 定 : 13 用 于 非 营 利 性 机 构 提 供 的 住 户 服 务 的 个 人 消 费 支 出 (NPISHs): 13.3 娱 乐 与 文 化 14 用 于 政 府 提 供 服 务 的 个 人 消 费 支 出 : 14.3 娱 乐 与 文 化 c) 按 目 的 划 分 的 非 营 利 性 机 构 分 类 中 与 文 化 相 关 的 代 码 有 : 03 娱 乐 与 文 化 03.1 娱 乐 和 体 育 服 务 03.2 文 化 服 务 值 得 注 意 的 是, 如 果 只 使 用 以 上 代 码 或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的 数 据 来 评 估 文 化, 就 会 低 估 文 化 对 经 济 的 贡 献 这 也 是 智 利 和 哥 伦 比 亚 等 国 制 定 文 化 卫 星 账 户 的 原 因 之 一 例 如, 安 德 烈 斯 贝 约 公 约 组 织 (CAB)( 一 个 由 哥 伦 比 亚 和 其 它 几 个 西 班 牙 语 国 家 成 立 的 政 府 间 国 际 组 织 ) 就 已 经 提 出 了 实 行 文 化 卫 星 账 户 的 方 法 该 系 统 有 利 于 评 估 文 化 产 业 及 其 活 动 对 GDP 的 经 济 贡 献 这 一 方 法 面 临 评 估 和 整 合 非 市 场 化 产 品 和 活 动 的 特 殊 挑 战 通 过 提 倡 使 用 具 体 的 分 类 标 准, 特 别 是 ISIC 和 ISCO,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能 够 为 国 家 卫 星 账 户 的 制 定 提 供 概 念 框 架 这 样 做 的 好 处 是 可 以 利 用 核 算 方 法 对 文 化 进 行 更 清 晰 的 经 济 评 估 另 一 方 面, 与 只 关 注 经 济 影 响 的 卫 星 账 户 不 同 的 是, 本 框 架 评 估 的 文 化 活 动 及 其 影 响 更 为 广 泛 3.2 确 定 文 化 生 产 活 动 和 文 化 产 品 : 使 用 产 品 总 分 类 (CPC) 和 国 际 标 准 产 业 分 类 (ISIC) 这 一 部 分 将 要 阐 释 如 何 使 用 CPC 2 和 ISIC 4 来 确 定 文 化 生 产 活 动 它 主 要 涵 盖 了 生 产 周 期 的 前 四 个 阶 段 : 创 造 生 产 传 播 和 展 览 / 接 受 / 传 递 消 费 / 参 与 阶 段 反 映 的 是 经 济 和 社 会 行 为, 由 不 同 的 统 计 工 具 得 出, 将 在 第 4 部 分 中 讨 论 例 如, 非 商 业 化 的 文 化 产 品 可 能 由 包 括 政 府 机 构 志 愿 者 组 织 业 余 爱 好 者 或 者 专 门 的 艺 术 家 和 创 作 者 群 体 在 内 的 各 种 生 产 者 进 行 生 产

30 尽 管 CPC 还 没 有 得 到 广 泛 应 用, 但 是 由 于 它 更 加 详 细, 所 以 它 能 够 与 ISIC 接 轨, 从 而 增 强 可 比 性, 提 升 确 定 文 化 生 产 产 业 和 产 品 的 精 确 性 ( 见 第 5 部 分, 表 2) 就 服 务 数 据 而 言 这 一 点 显 得 更 加 突 出 CPC 的 主 要 目 标 是 : 为 产 品 统 计 数 据 的 国 际 对 比 提 供 框 架, 为 制 定 或 修 改 现 有 的 产 品 分 类 体 系 提 供 指 导, 以 使 其 与 国 际 标 准 接 轨 ISIC 则 是 为 了 提 升 产 品 分 类 的 一 致 性 原 则 上,CPC 按 照 ISIC 的 定 义, 将 产 品 或 服 务 按 其 产 业 来 源 的 一 致 性 归 类 ISIC 的 目 标 是 作 为 生 产 性 活 动 的 标 准 分 类 其 主 要 目 的 是 提 供 一 组 活 动 分 类, 并 按 照 这 些 分 类 收 集 和 呈 现 统 计 数 据 因 此,ISIC 的 目 的 是 把 各 个 单 位 按 照 其 从 事 的 经 济 活 动 进 行 分 类, 并 以 这 样 的 形 式 将 以 上 这 组 活 动 分 类 呈 现 出 来 它 根 据 国 际 公 认 的 概 念 定 义 原 则 和 分 类 规 则, 建 立 了 一 个 统 一 的 经 济 活 动 结 构 分 类 ISIC 提 供 的 综 合 框 架 能 够 以 一 种 专 门 为 经 济 分 析 决 策 和 政 策 制 定 而 设 计 的 格 式 收 集 和 报 告 经 济 数 据 (UNSD,2008) 通 常 情 况 下,ISIC 的 范 围 包 含 生 产 性 活 动, 即 国 民 帐 户 体 系 生 产 范 围 内 的 经 济 活 动 生 产 性 活 动 指 将 投 入 转 化 为 产 出 的 活 动 使 用 ISIC 的 一 大 优 点 在 于 它 已 经 被 各 国 广 泛 使 用, 而 CPC 则 不 具 备 这 一 优 点 然 而 ISIC 的 代 码 只 有 四 位 数, 不 如 CPC 详 细 ; 从 而 常 常 导 致 多 项 文 化 活 动 被 纳 入 一 个 笼 统 的 类 别 之 中, 或 是 归 入 同 一 个 代 码 之 下 这 也 是 利 用 表 2 对 这 两 大 分 类 系 统 进 行 对 照 的 原 因 它 把 生 产 活 动 与 相 应 的 产 品 联 系 起 来, 以 方 便 确 定 在 一 个 较 大 的 类 别 中 的 文 化 生 产 活 动 CPC 和 ISIC 使 用 上 的 局 限 性 如 上 所 述, 尽 管 这 些 分 类 系 统 并 不 是 专 门 为 文 化 领 域 建 立 的, 但 是 依 然 能 够 利 用 它 们 考 察 文 化 活 动 和 产 品 CPC 如 表 2 所 示,CPC 提 供 的 分 类 系 统 在 考 察 数 字 媒 体 ( 包 括 可 下 载 的 音 乐 和 电 子 书 ) 等 新 的 文 化 形 式 时 更 具 优 势 然 而, 使 用 CPC( 或 其 它 现 有 的 国 际 统 计 分 类 ) 却 无 法 获 取 某 些 文 化 产 品 和 服 务 的 信 息 例 如,CPC 很 难 确 定 与 文 化 相 关 的 教 育 和 培 训 活 动, 而 使 用 第 四 次 修 订 版 的 ISIC( 比 如,8541 和 8542 分 别 是 体 育 和 文 娱 教 育 与 文 化 教 育 ) ISCO 08 以 及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自 己 制 订 的 国 际 标 准 教 育 分 类 (ISCED)(UNESCO-UIS, 2006d) 就 能 更 好 地 达 成 这 一 目 的 有 时 候,CPC 的 代 码 包 含 的 活 动 既 有 文 化 活 动, 又 有 非 文 化 活 动, 而 且 还 不 能 将 它 们 分 开 在 多 数 情 况 下,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仍 然 采 用 了 CPC 对 这 些 活 动 的 分 类 然 而, 这 样 可 能 会 导 致 过 高 地 估 计 文 化 活 动 的 贡 献 所 以 我 们 建 议 数 据 使 用 者, 在 可 行 的 情 况 下 尽 量 将 相 关 代 码 下 的 文 化 活 动 与 非 文 化 活 动 分 开 ISIC 第 四 次 修 订 版 的 ISIC 中 新 增 了 信 息 与 通 信 类 别 ( 见 表 2), 这 是 为 了 反 映 该 产 业 目 前 的 结 构 尽 管 该 版 本 细 化 了 广 播 和 电 影 行 业 的 分 类, 但 它 依 旧 未 能 明 确 电 子 书 和 音 乐 下 载 等 需 要 使 用 互 联 网 的 特 定 的 文 化 活 动

31 ISIC 没 有 区 分 正 规 与 非 正 规 生 产 合 法 与 非 法 生 产 以 及 市 场 与 非 市 场 活 动, 它 们 常 常 以 非 市 场 服 务 的 形 式 呈 现 出 来 ISIC 提 出 了 另 外 一 种 分 析 和 报 告 非 正 规 部 门 统 计 数 据 的 方 法, 其 目 的 只 是 提 供 一 个 可 以 将 非 正 规 部 门 的 活 动 数 据 以 标 准 化 的 形 式 呈 现 出 来 的 工 具 (UN, 2008) 此 外, 由 于 ISIC 是 产 业 分 类, 所 以 它 不 能 用 来 测 量 非 产 业 化 的 文 化 活 动 使 用 ISIC 代 码 来 测 量 文 化 活 动 存 在 一 个 重 大 缺 陷 : ISIC 没 有 区 分 现 代 与 传 统 的 工 艺 品 生 产 方 法, 因 而 就 无 法 区 分 出 手 工 或 传 统 的 生 产 ISIC 的 以 下 两 个 代 码 运 用 到 了 所 有 的 文 化 领 域 : i) 9000( 艺 术 创 作 和 文 娱 活 动 ): 该 代 码 涵 盖 了 众 多 的 艺 术 活 动, 它 们 跟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中 所 有 的 领 域 ( 从 A 到 F) 都 有 关 系 虽 然 不 能 把 一 个 作 家 联 合 会 或 作 家 协 会 看 作 581- 出 版 业 的 一 部 分, 但 是 利 用 类 似 的 方 法 就 可 以 确 定 一 个 企 业 或 画 家 联 合 会 一 个 弦 乐 四 重 奏 乐 队 或 知 名 摇 滚 乐 队, 投 入 商 业 运 营 后, 它 们 能 够 产 生 可 观 的 收 入 ii) 8542( 文 化 教 育 ): 该 代 码 包 括 文 化 活 动 的 正 规 或 非 正 规 教 育, 如 美 术 建 筑 音 乐 和 舞 蹈 因 此, 不 能 将 它 划 归 到 任 何 特 定 的 领 域 可 以 将 它 看 作 具 有 部 门 特 色 的 培 训, 或 看 作 利 用 教 育 推 进 相 关 领 域 的 文 化 活 动 的 企 业 或 机 构 我 们 建 议 使 用 的 另 一 个 ISIC 代 码 是 3220( 乐 器 ), 它 代 表 乐 器 生 产 从 文 化 周 期 来 看, 乐 器 制 造 也 应 当 被 视 为 一 种 文 化 活 动, 因 为 它 是 艺 术 表 达 的 生 产 要 素 ( 投 入 ) 的 一 部 分 3.3 国 际 文 化 贸 易 : 使 用 商 品 名 称 及 编 码 协 调 制 度 (HS) 和 扩 大 的 国 际 收 支 服 务 分 类 (EBOPS) 本 部 分 将 对 文 化 产 品 和 服 务 的 国 际 贸 易 进 行 考 察 文 化 产 品 流 动 的 数 据 是 利 用 世 界 海 关 组 织 提 供 的 海 关 统 计 数 据, 并 借 助 2007 版 商 品 名 称 及 编 码 协 调 制 度 (HS)( 见 表 3) 整 编 而 成 而 文 化 服 务 的 数 据 则 是 利 用 扩 大 的 国 际 收 支 服 务 分 类 (EBOPS) 获 取 的 使 用 这 两 个 分 类 就 可 以 确 定 任 何 经 济 体 的 文 化 流 动 性 文 化 产 品 的 国 际 流 动 协 调 制 度 对 产 品 进 行 分 类 的 依 据 是 其 可 见 的 物 理 特 性, 而 不 是 依 据 国 家 特 有 内 容 成 份 文 化 价 值 或 其 它 类 似 的 标 准 它 只 能 统 计 有 形 产 品 出 入 国 境 申 报 时 的 数 据 所 以, 需 要 将 产 品 数 据 和 服 务 数 据 结 合 起 来 才 能 更 加 全 面 地 反 映 文 化 流 动 情 况 第 5 部 分 表 3 中 列 出 了 与 国 际 流 动 相 关 的 代 码 协 调 制 度 的 代 码 与 第 四 次 修 订 版 的 国 际 贸 易 标 准 分 类 (SITC 4) 中 的 代 码 是 联 系 在 一 起 的 SITC 的 分 类 相 对 比 较 粗 略, 但 在 更 多 国 家 的 海 关 统 计 工 作 中 得 到 了 普 遍 运 用

32 尽 管 如 此, 有 的 文 化 领 域 还 是 很 难 用 海 关 提 供 的 数 据 来 测 量 举 个 例 子 来 说, 协 调 制 度 的 代 码 无 法 区 分 一 件 工 艺 品 是 工 业 化 生 产 的 还 是 手 工 生 产 的 只 有 以 下 代 码 跟 工 艺 品 相 关 : 5007 丝 织 品 及 其 废 料 羊 毛 或 其 它 动 物 毛 制 成 的 织 物 棉 织 品 纸 线 织 品 57 地 毯 和 其 他 纺 织 地 板 60 针 织 物 及 钩 编 织 物 电 影 业 的 数 据 尤 其 值 得 注 意, 因 为 它 向 海 关 报 告 的 价 值 通 常 指 原 片, 而 不 包 括 版 权 的 价 值 所 以, 以 上 数 据 还 需 要 利 用 知 识 产 权 流 动 数 据 加 以 补 充, 这 些 流 动 数 据 可 以 从 知 识 产 权 协 会 收 集 的 服 务 数 据 中 得 到 文 化 服 务 的 国 际 流 动 文 化 服 务 贸 易 的 数 据 应 该 按 照 扩 大 的 国 际 收 支 服 务 分 类 和 第 六 版 国 际 收 支 手 册 (BPM6) (IMF,2008) 的 最 新 分 类 方 法 进 行 编 制, 这 种 分 类 法 也 是 用 CPC 2 对 不 同 服 务 进 行 分 类 在 国 际 服 务 贸 易 统 计 手 册 (UN,2002) 的 修 订 过 程 中, 扩 大 的 国 际 收 支 服 务 分 类 的 分 类 方 法 也 会 随 之 发 生 变 化, 该 手 册 预 计 将 于 2010 年 完 成 修 订 国 际 收 支 服 务 主 要 与 跨 国 提 供 服 务 相 关, 在 这 一 过 程 中, 服 务 提 供 者 和 消 费 者 还 是 在 各 自 的 国 家 里, 只 是 服 务 在 跨 国 流 动 跟 其 它 国 际 分 类 一 样, 扩 大 的 国 际 收 支 服 务 分 类 也 没 有 将 文 化 列 为 一 个 单 独 的 类 别 此 外, 文 化 服 务 似 乎 只 是 一 个 非 法 定 的 附 加 项 目, 没 有 得 到 系 统 的 收 集 我 们 希 望 在 2010 年 该 分 类 系 统 得 到 修 订 之 后 能 够 更 好 地 衡 量 文 化 服 务 表 1 所 列 出 的 就 是 2009 年 6 月 修 订 般 草 案 中 的 代 码 大 多 数 的 旅 游 业 文 化 服 务 数 据 都 被 纳 入 了 旅 行 部 分, 它 只 涉 及 国 际 游 客 旅 行 的 贷 方 是 指 作 为 非 常 住 居 民 的 旅 行 者, 在 其 访 问 一 个 经 济 体 期 间 自 己 消 费, 或 者 带 出 这 个 经 济 体 的 产 品 和 服 务 ; 旅 行 的 借 方 是 指 作 为 常 住 居 民 的 旅 行 者, 在 其 访 问 其 他 经 济 体 期 间 自 己 消 费, 或 者 从 这 个 经 济 体 带 出 来 的 产 品 和 服 务 扩 大 的 国 际 收 支 服 务 分 类 将 旅 行 分 为 公 务 旅 行 和 私 人 旅 行 私 人 旅 行 类 别 下 的 文 化 旅 游 大 多 包 含 个 人 非 因 公 出 国 ( 如 休 假 参 加 娱 乐 和 文 化 活 动 探 亲 访 友 和 朝 圣 ) 所 获 得 的 产 品 和 服 务 (IMF,2008)

33 表 1. EBOPS 代 码 所 定 义 的 文 化 服 务 BPM6 EBOPS 标 签 核 心 文 化 服 务 1.A.b A.b A.b A.b A.b A.b A.b A.b 装 备 和 辅 助 材 料 1.A.b A.b A.b 相 关 文 化 服 务 旅 游 业 音 像 产 品 的 再 生 产 和 / 或 分 配 许 可 1 相 关 产 品 的 再 生 产 和 / 或 分 配 许 可 2 新 闻 机 构 的 服 务 3 其 他 信 息 服 务 广 告 市 场 研 究 和 民 意 调 查 建 筑 服 务 音 像 产 品 4 相 关 服 务 5 遗 产 和 娱 乐 服 务 计 算 机 软 件 的 再 生 产 和 / 或 分 配 许 可 计 算 机 服 务 其 它 计 算 机 服 务 6 1.A.b 旅 行 其 它 私 人 旅 行 注 : 1. 该 范 畴 还 包 括 其 它 艺 术 和 文 学 许 可, 比 如 表 演 艺 术 家 作 家 作 曲 家 雕 刻 家 及 其 它 ( 如 布 景 师 服 装 设 计 师 和 灯 光 设 计 师 ) 2. 新 闻 机 构 的 服 务 包 括 提 供 新 闻 照 片 向 媒 体 提 供 特 别 报 道 3. 包 括 图 书 馆 和 档 案 馆 服 务 4. 包 括 其 它 文 化 服 务 5. 代 码 所 代 表 的 遗 产 和 娱 乐 服 务 包 含 了 娱 乐 服 务 6. 该 范 畴 应 该 包 括 所 有 类 型 出 国 旅 行 ( 学 习 出 差 或 就 医 ) 的 文 化 消 费 3.4 文 化 就 业 : 使 用 国 际 标 准 职 业 分 类 (ISCO) 这 一 部 分 关 注 的 是 以 个 人 团 体 或 组 织 形 式 参 与 到 文 化 创 造 或 生 产 活 动 之 中 的 创 作 者 生 产 者 和 发 行 者 可 以 使 用 ISCO 和 职 业 数 据 对 其 进 行 分 类 下 文 中 对 文 化 职 业 的 定 义 主 要 依 据 的 是 澳 大 利 亚 及 新 西 兰 标 准 职 业 分 类 (ANZSCO)( 澳 大 利 亚 和 新 西 兰 统 计 局, 2009) 和 加 拿 大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 加 拿 大 统 计 局, 2004a) 的 定 义 澳 大 利 亚 和 新 西 兰 的 定 义 更 为 宽 泛 一 些, 它 将 休 闲 活 动 也 包 含 在 内 而 本 文 化 统 计 框 架 中 所 采 用 的 定 义 则 仅 限 于 图 2 中 列 出 的 文 化 领 域 中 与 创 意 和 艺 术 相 关 的 文 化 职 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