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庞大国家建筑物的夺得视为胜利者的主要战利品 但是在专制君主制时代 在第一次革命时期 在拿破仑统治时期 官僚不过是为资产阶级的 阶级统治进行准备的手段 在复辟时期 在路易 菲利浦统治时期 在议会制共和国时期 官僚虽力求达到个人专制 但它终究是统治阶级的工具 只有在第二个波拿巴统治时期 国家才似乎成了

Transcription

1 第一讲 欧洲人的民族国家经验 民族主义导致了两次世界大战 民族主义是危险的 应该被抛弃 超越民族国家的欧盟建立 东扩 欧洲进入后民族国家时代 成为世界其他地区的楷模 民族国家的工程已接近顶点 -除比利时 瑞士外 都由一个占绝对多数的民族统治 -科索沃 民族主义的复兴 冷战后的主流观点 -右派 全球化的时代 -左派 非政府组织的时代 民族主义在亚洲和全球卷土重来 -中印日俄的大国志向 -法国 德 英 瑞典 波 匈 美 民族主义政党/政客的崛起 -领土 主权 认同政治的凸显 原因 -全球化 vs.民族主义 -不平等 大规模移民 中国的民族主义 内政 港台疆藏 外交 与周边国家的关系 中国对自身民族主义的看法 古代的伟大 近代的耻辱 当代的崛起 外界对中国民族主义的看法 自私自利 盲目排外 恃强凌弱 研究对象 国家 Nation / State 关于国家的定义 1.马克思 恩格斯 统治阶级的工具 似乎成了完全独立的东西 马克思 恩格斯 现代的国家政权不过是管理整个资产阶级的共同事务的委员会罢了 资产阶级日甚一日地消灭生产资料 财产和人口的分散状态 它使人口密集起来 使生产资 料集中起来 使财产聚集在少数人的手里 由此必然产生的结果就是政治的集中 各自独立 的 几乎只有同盟关系的 各有不同利益 不同法律 不同政府 不同关税的各个地区 现 在已经结合为一个拥有统一的政府 统一的法律 统一的民族阶级利益和统一的关税的统一 的民族 共产党宣言 马克思 这个行政权有庞大的官僚机构和军事机构 有复杂而巧妙的国家机器 有 50 万人的官吏队 伍和 50 万人的军队 这个俨如密网一般缠住法国社会全身并阻塞其一切毛孔的可怕的寄生 机体 是在专制君主时代 在封建制度崩溃时期产生的 同时这个寄生机体又加速了封建制 度的崩溃 一切变革都是使这个机器更加完备 而不是把它摧毁 那些相继争夺统治权的政党 都把这

2 个庞大国家建筑物的夺得视为胜利者的主要战利品 但是在专制君主制时代 在第一次革命时期 在拿破仑统治时期 官僚不过是为资产阶级的 阶级统治进行准备的手段 在复辟时期 在路易 菲利浦统治时期 在议会制共和国时期 官僚虽力求达到个人专制 但它终究是统治阶级的工具 只有在第二个波拿巴统治时期 国家才似乎成了完全独立的东西 虽然如此 国家权力并不是悬在空中的 波拿巴代表一个阶级 而且是代表法国社会中人数 最多的一个阶级 小农 路易 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 2.列宁 社会主义国家的工人阶级政权 3.韦伯 对暴力使用权的合法垄断 国家是这样一个人类团体 它在一定疆域之内 成功地 宣布了对正当使用暴力的垄断权 政治的运作 要依靠以暴力为后盾的权力这种十分特殊的手段 既如此 对于政治的道德要 求 就真那么寻常不足道吗 难道我们没有看见 布尔什维克和斯巴达克分子的意识形态所 造成的结果 同任何军事独裁者毫无二致 正是因为他们使用了这样的政治手段吗 以政治为业 民族 Nation State-Nation / Ethnic group 关于民族的定义 1.主观派 社会群体的主观归属感 法 勒南 一个民族是一个灵魂 一种精神原则 英 赛顿 沃森 当一个共同体中相当一部分人认为自己构成一个民族 或他们的行为如 同他们已经形成了一个民族时 该民族就诞生了 2.客观派 划分群体的客观标准 斯大林 民族是人们在历史上形成的一个有共同语言 共同地域 共同经济生活以及表现于 共同文化上的共同心理素质的稳定的共同体 3.卡尔 多伊奇 1 文化民族 历史上形成的文化共同体 中国的汉族 少数民族 2 政治民族 拥有国家的群体 或已经产生准政府功能 有能力制订 支持 推行共同 愿望的群体 中华民族 民族国家 Nation-State Nation State / National state 民族国家的定义 1.宁骚 国家的统一性和国民文化的同质性 所谓民族国家 就是建立起统一的中央集权制政府的 具有统一的民族阶级利益以及同质的 国民文化的 由本国的统治阶级治理并在法律上代表全体国民的主权国家 民族与国家 2.木畑洋一 民族+民族认同 民族国家 nation-state 是在由国境线划分的一定疆域内形成的 拥有主权的国家 在其中 居住的人们 nation=民族 共有民族的一体意识 national identity=民族认同 民族国家的共同特征

3 1.宁骚 ①独立和统一的 ②中央集权制 ③主权人民化 ④国民文化的同质性 ⑤统一的民族市场 2.西川长夫 -国民主权 对内 和国家主权 对外 -以国家整合为目的的各种机构 包括议会 政府 军队 警察等统治工具 家庭 学校 媒体 宗教等思想工具 和以国民整合为目的的强有力的意识形态 -存在于世界性的民族国家体系中 主要问题 -现代民族国家是怎样形成的 -现代民族国家之间有哪些相同点和不同点 -现代民族国家经历了怎样的变化 -现代民族国家面临怎样的挑战 民族国家的历史 近代民族国家的形成 近代民族国家的雏形 中央集权制的主权国家 ①有领土 主权 -16~17 世纪欧洲的绝对主义国家 -30 年战争 威斯特伐利亚条约 主权国家 ②无国界 认同 -国境线 border, boundary 尚不明确 只有边疆的概念 frontier -缺乏民族认同 national identity 近代民族国家的形成及动因 从王朝国家到民族国家 民族认同的产生 -政治合法性 君主 >民族 第三等级是什么 国家是什么 是生活在一部普通法之下并由同一个立法机构代表的人们的联合体 凡属于国家的一切 第三等级都包罗无遗 而一切并非第三等级的东西 便不能看作是属于 国家的 第三等级是什么 是一切 贵族等级享有民事的和公共的特权 所以在我们中间同样是异己的 -动因 ①战争 军费 兵源 18 世纪欧洲的战争 法国大革命 美国独立战争 拿破仑战争 ②工业化 交通 信息 识字率 出版 近代民族国家的扩展与深化 先发 英国 法国 -民族认同不是彻底的 1860 年代法国 多个市镇村中 有近 8400 个村的日常用语不是法语 -民族语言的标准化 后发 德国 意大利 日本 -自上而下的民族主义更明显

4 民 族 国 家 概 论 ( 归 泳 涛 ) 期 末 笔 记 整 理 (2016) - 排 外 的 民 族 主 义 色 彩 更 强 烈 拉 丁 美 洲 国 家 -19 世 纪 初 的 拉 丁 美 洲 独 立 运 动 - 拥 有 了 领 土 主 权, 但 民 族 认 同 尚 未 形 成 帝 国 主 义 时 代 的 民 族 国 家 大 部 分 民 族 国 家 成 为 帝 国 主 义 国 家 以 明 确 的 国 境 线 划 分 整 个 世 界 - 领 土 国 家 的 框 架 被 强 加 于 殖 民 地 1 殖 民 地 划 界 的 任 意 性 ;2 殖 民 地 内 部 的 多 样 性 ;3 分 而 治 之 的 策 略 - 为 独 立 后 民 族 认 同 的 形 成 留 下 了 隐 患 帝 国 主 义 国 家 内 部 民 族 认 同 的 强 化 - 民 族 认 同 面 临 危 机 资 本 主 义 发 展 阶 级 矛 盾 激 化 扩 大 殖 民 地 发 动 殖 民 地 战 争 - 民 族 主 义 呈 现 强 烈 的 排 外 性 热 爱 自 己 的 国 家 民 族 憎 恨 别 的 国 家 民 族 爱 国 主 义 : 内 在 的 变 革 外 在 的 扩 张 - 国 内 及 针 对 殖 民 地 的 种 族 歧 视 国 内 社 会 底 层 对 殖 民 地 的 歧 视 反 犹 主 义 (Anti-Semitism) 与 犹 太 复 国 主 义 (Zionism) 世 界 大 战 与 民 族 国 家 体 系 的 扩 大 一 战 : 全 球 范 围 民 族 国 家 体 系 的 形 成 - 旧 帝 国 的 瓦 解 ( 俄 国 除 外 ) - 民 族 自 决 的 原 则 ( 列 宁 威 尔 逊 ) - 国 境 线 的 任 意 性 与 复 杂 性 : 中 东 ( 伊 科 边 界 ) 中 东 欧 ( 科 索 沃 ) 出 现 对 民 族 国 家 的 质 疑 - 和 平 主 义 国 际 关 系 学 (international) - 国 际 联 盟 (League of Nations) - 共 产 国 际 ( 苏 联 的 国 家 利 益 ) 二 战 : 法 西 斯 主 义 vs. 反 法 西 斯 主 义 - 总 动 员 : 极 端 民 族 主 义 vs. 民 主 主 义 ( 人 民 战 争 ) - 抵 抗 运 动 的 民 族 性 与 跨 国 性 冷 战 与 殖 民 主 义 民 族 解 放 运 动 民 族 国 家 建 设 问 题 继 承 了 殖 民 地 时 代 的 国 境 线 - 形 成 民 族 认 同 的 困 难 - 国 内 族 群 矛 盾 经 济 争 端 内 战 国 际 冲 突 - 非 洲 新 的 国 境 线 导 致 民 族 分 裂 和 冲 突 : 北 爱 印 巴 巴 以 未 兑 现 的 民 族 国 家 : 库 尔 德

5 民族国家的未来 民族国家受到的挑战(Glocalization) -全球化 地区主义 欧盟 特殊的还是普遍的 -地方化 苏格兰 威尔士 -多重认同的共存 民族国家的作用 -反恐 -金融危机后拯救银行 民族国家的终结 后民族国家 民族国家 前民族国家 第二讲 现代民族国家的先驱 英国 都铎王朝 玫瑰战争 贵族相互残杀 兰开斯特家族 vs.约克家族 -博斯沃斯荒原战役 玫瑰战争结束 都铎王朝建立 绝对君主制的产生 亨利七世 消灭约克家族 加强了世俗领域的王权 -扩展王室领地 国库收入增长了 3 倍 亨利八世 中央官僚机构的强化 王室秘书成为最高级的首相职位 枢密院成为国家机器的核心 -没有坚实的军事机构 与法国 西班牙相比 宗教改革 宗教改革与民族主义的产生 宗教改革的发端 婚变危机 亨利七世临终前要太子亨利与长 5 岁半的寡嫂 西班牙阿拉贡王室的公主凯瑟琳 成婚 得 到罗马教廷的支持 亨利八世与王后凯瑟琳无子 仅有一女玛丽 继承人问题 离婚 与寡 嫂结婚 触犯了禁止近亲结婚的宗教法 教皇特使法庭无果而终 教皇支持凯瑟琳 欧洲各 大学支持亨利 亨利与罗马教廷决裂 宗教改革的背景 罗马教廷 各国君主向教皇称臣纳贡 英国教会 牵制王权 -教会占有全国 1/5 土地 有权征收什一税 收入超过王室 -宫廷会议和议会上院中高级教士占一半以上 -教会可自设法庭 -学校全由教会经办 出版物须经教会审查 出现反天主教的民族意识 改革 -经由议会的改革 ①国王成为最高立法者 教会最高首脑 地位仅次于上帝

6 ②宣布英国是一个帝国 由至高无上的国王统治 -亨利与安妮秘密结婚 1533 生下伊丽莎白公主 -托马斯 莫尔拒绝效忠 被处死 1535 托马斯 莫尔 年 英国人文主义者 空想社会主义创始人之一 乌托邦 的作者 1532 年 5 月 16 日 教会正式承认亨利八世为最高首脑 莫尔辞职 1535 年 7 月 6 日 以叛国罪被送上断头台 至死坚持基督教世界的统一 基督徒的认同 vs.民族的认同 -解散修道院 没收修道院财产 1536 宗教改革与民族国家 王权空前强大 -国王被僧俗两界奉为国家最高首脑 -神权与王权抗衡的双重社会 神权从属于王权的一元社会 英国成为独立的主权国家 -割断了对罗马教廷的依附关系 -英国民族不能再接受一个天主教国王的统治 西班牙 法国 民族意识的出现 -发行英文 圣经 英文 圣经 nation natio 一词的使用及含义 -钦定本英文 圣经 出现 454 处 指亲属和语言共同体外 还指政体 领土 人民 -拉丁文 圣经 出现 100 处 始终指亲属和语言共同体 -阅读 圣经 在平民心中培育出尊严感 民族观念的吸引力进一步扩大 -新教激励了识字能力 圣经 是 16 世纪上半叶略能识字的人读的唯一的书 -英语取代拉丁语成为英格兰和威尔士教会用语 宗教改革催生了英国的民族主义 社会阶层的文化与民族观念的吸引力 新贵族代替旧贵族 -受高等教育的精英取代了教士在政府中的位置 -贵族身份从基于出生变为基于功绩 -社会流动性上升 民族性让每一个英格兰人都可以成为贵族 乡绅 土地 -土地 教会 王室 宗教改革 王室 乡绅 对法战争 -商品经济渗透到农村 圈地运动 农民的流动性 中产阶级 教育 -律师 商人等专业人员 -成分多样 成就取向 流动性高 下院权力的上升 -下院人数增加 1510 年 年 462 -乡绅和市民成为下院议员的主体 -下院立法职能的增强和政治地位的提高 民族认同使新贵族的精英地位合法化 政治参与意识上升 民主观念为民族观念所蕴含

7 民族文学的繁荣 学者和作家的涌现 -编年史 专题论文 诗歌 小说 喜剧 -用英语从事关于英国的研究和写作 对乔叟的推崇 -英国民族文学的奠基人 乔叟时代的英国语言 上层和宫廷用法语 宗教界和教育界用拉丁语 官方文书也用拉丁 文 下层民众说英语 百年战争后英语在法律界取代法语 年 第一个印刷所成立后 乔叟作品成为第一批印刷品 莎士比亚 十四行诗 戏剧 英国式道路 ①内战之后的政治团结 ②反天主教的民族意识 ③基督教世界的边缘 ④王在议会的国家原则 ⑤没有建立常备陆军 ⑥自上而下的渐进改革 ⑦曲折反复的过程 第三讲 现代民族国家的典型 法国 启蒙思想家的民族 国家观念 主流 世界公民主义 -孟德斯鸠 祖国 patrie 比家庭重要 人类比祖国重要 -伏尔泰 这就是人类的状况 盼望自己的国家伟大 就是盼望邻国倒霉 凡是愿意自己的 国家永远既不大也不小 既不富也不穷的人,就是世界公民了 例外 卢梭 对祖国的爱 百科全书 - 民族 词条的篇幅仅 祖国 词条的十分之一 -祖国 有明确的政治色彩 与自由 幸福的概念相联 专制之下不存在祖国 -民族 中性词汇 绝对主义 小国王 大诸侯 英法百年战争 圣女贞德 法国统一 绝对君主制的建立 路易十一 法国面积增加一倍 近似今天 -削弱贵族权力 无视三级会议 Estates General -建立官僚机构 路易十三 黎塞留 红衣主教 首相 向各省派出督察官 主管地方司法 警察和财权 进一步削弱 贵族权力 贵族担任省长 享受名誉地位

8 绝对主义的顶峰 路易十四 朕即国家 徽章 太阳 -身兼首相 从未召开三级会议 -建造凡尔赛宫 让贵族住进王宫 声色犬马 设立宫廷职位 让贵族充当王家侍从 大革命前夕 宫中常住 一万七 八千贵族廷臣 courtiers -实权落到国王的官吏手中 卖官鬻爵 官僚集团 穿袍贵族 形成 -连年战争 法国大革命 法国大革命的爆发 -托克维尔 旧制度与大革命 -财政困难 召开三级会议 -皇后玛丽 安托瓦内特 奢侈轻浮的奥地利人 没有面包 可以给他们吃蛋糕嘛 -面包涨价 攻陷巴士底狱 7 月 14 日 国庆日 法国大革命与民族的诞生 民族概念的决定性变化 - 第三等级是什么 国家是什么 是生活在一部普通法之下并由同一个立法机构代表的人们的联合体 凡属于国家的一切 第三等级都包罗无遗 而一切并非第三等级的东西 便不能看作是属于国家 的 第三等级是什么 是一切 贵族等级享有民事的和公共的特权 所以在我们中间同样是异己的 -三级会议改名为国民议会 National Assembly -废除封建特权 - 人权与公民权宣言 年宪法 民众性 革命性 均质平等的政治空间 反对绝对君主制 排他性 现代民族的第一个庆典 全国联盟节 年 7 月 14 日 第一个法国革命纪念日 -来自全国各地的代表宣布他们属于同一民族共同体 宣誓效忠于 国民 法律 国王 对过去的决裂与继承 模仿了天主教的仪式 执行者是主教塔列朗 新宗教的诞生 民族 国王宣誓作为法兰西的人王忠于宪法 但最终逃亡并被处决 维护民族统一的措施 统治机构 中央集权制 县制 单一的不可分割的共和国 外部威胁 祖国在危急中 外国阴谋论 国内的敌人 文化革命

9 ①统一语言 公民教育 ②从非基督教化运动到造神运动 非基督教化运动 1793 年 6 月起 全国范围内教堂以外的基督教节日活动均被禁止 1793 年 11 月 6 日 国民公会宣布各市镇有权自行决定放弃天主教 教士弃职还俗 结婚成家 人以上 国家代替了上帝 -教士 祖国和法律是我们唯一的信仰 -报纸 不再有宗教 不再有上帝 一切都属于国家 造神运动 最高主宰节 1794 年 5 月 7 日 国民公会通过 花月法令 确认最高主宰崇拜 每年的 6 月 8 日定为 最 高主宰节 1794 年 6 月 8 日 罗伯斯庇尔在巴黎举行 最高主宰节 50 万人参加 身穿白色礼服的 唱诗班 在花团中吟唱着专门创作的歌曲 问题 作为民族统一象征的国王的空缺 拿破仑 新的象征 拿破仑的政策 -在司法和行政方面强化中央集权的官僚机构 -统一法律体系 编纂民法典 -强化军队 警察制度 -完善教育制度 公立中学 国立大学 中央集权的教育体制 大学总监 总督学 学区总长 全国分为 27 个大学区 拿破仑任命总监 总监任命督学 学区总长 大中学校长 教师 1810 年恢复大革命时创立的巴黎高等师范学校 -创设法兰西国立银行 民族国家的诸要素 经济整合 交通通信网络 土地制度 租税 货币 度量衡的统一 市场 殖民地 国家整合 宪法 国民议会 集权的中央和地方政府 郡县 法院 警察-监狱 军队 国民军 征兵 制 警察 现代警察制度 第一个现代警察产生在法国大革命时期 1789 年 开始设立警察行政制度 1790 年 建立市政警察 1801 年 拿破仑签署法律在城乡建立了庞大的警察体系 国民整合 户籍-家庭 学校-教会 寺庙 博物馆 剧场 政党 报刊杂志 博物馆 卢浮宫 1792 年 5 月 27 日 国民议会宣布 卢浮宫将属于大众 成为公共博物馆

10 1793 年 8 月 10 日 共和政府决定将收归国有的王室收藏集中于卢浮宫 并将其作为博物馆向公 众开放 命名为 中央艺术博物馆 11 月 8 日 博物馆正式开放 文化整合 民族象征 格言 誓约 国旗 国歌 历法 国语 文学 艺术 建筑 修史 地方志编纂 国旗 法国的国旗和国徽 -国徽 法国没有正式国徽 但传统上采用大革命时期的纹章作为国家的标志 纹章为椭圆形 上绘有大 革命时期流行的标志之一 束棒 是古罗马高级执法官用的权标 是权威的象征 束棒两侧饰 有橄榄枝和橡树枝叶 其间缠绕的饰带上用法文写着 自由 平等 博爱 整个图案由带有古 罗马军团勋章的绶带环饰 -国旗 1789 年法国大革命时期 巴黎国民自卫队以蓝 白 红三色旗为队旗 白色居中 代表国王 红 蓝两色分列两边 代表巴黎市民 三色旗是法国大革命的象征 历法 共和历 完全按照自然秩序 -每年分为 4 季 12 个月 每月 30 天 -年末所剩 5 天称 无套裤汉日 后又改称才智节 劳动节 美德节 舆论节和报酬节 -每 4 年一闰 闰年所剩第 6 天为 革命日 -12 个月的名称以农业耕作和气象变化命名 ①秋季的葡月 雾月 霜月 冬季的雪月 雨月 风月 春季的芽月 花月 牧月 夏季的获月 热月 果月 ②一年中有 288 天以植物 花卉和当季农业收获物的名称命名 如果月里的西瓜日 高粱日 玉 米日等 -废除所有传统宗教节日 圣诞节改为狗节 圣女节改为母鸡节 天使节改为肥料节 国语 普及法语 -全国 2600 万人口中 有 1200 万不懂或不能正确理解法语 方言有 30 余种 议员格雷古瓦 我 们在语言方面犹如置身于巴别塔 -议会尽量使用法语颁布法令 -在革命俱乐部 用法语说话被认为是爱国主义的表现 年 1 月 27 日 救国委员会宣布废除一切方言 -国民公会规定 一切公文和公证书均必须使用法语 命令在十天内向不说法语的地区派遣法语 教员 并建立师范学校 文学 巴尔扎克 巴尔扎克 １７９９~１８５０ 法国著名批判现实主义小说家 一生处于动荡不安的十九世纪 上半叶 用总标题为 人间喜剧 的一系列小说 反映了这一急剧变革时期的法国社会生活 民族宗教 民族 的神化 纪念庆典 祖国圣坛 宣誓效忠宪法 纪念庆典 花月法令 -第六条 法兰西共和国每年都将庆祝 1789 年 7 月 14 日 1792 年 8 月 10 日 推翻王权 1793 年 1 月 21 日 处死路易十六 和 1793 年 5 月 31 日 排除吉伦特派 这些节日 -第七条 法兰西共和国将每十天分别纪念下列节日 最高主宰节与自然节 人类节 法国人民 节 人类造福者节 自由殉难者节 自由和平等节 共和国节 世界自由节 热爱祖国节 憎恨

11 暴君叛徒节 真理节 正义节 廉耻节 光荣与不朽节 友爱节 艰苦朴素节 勇敢节 诚实节 英雄主义节 大公无私节 禁欲主义节 爱神节 夫妇挚爱节 父爱节 母爱节 孝顺节 儿童 节 青年节 成年节 老人节 灾祸节 农业节 工业节 祖先节 后裔节 幸福节 第四讲 德国 从文化民族到政治民族 神圣罗马帝国 -古罗马帝国 前 27 年 -东西罗马帝国 395 年 -日耳曼人入侵 西罗马帝国灭亡 476 年 -法兰克王国 查理曼大帝 800 年 -法兰克王国一分为三 9 世纪末 -东法兰克王国的奥托一世称罗马皇帝 962 年 -与教皇疏远 称 神圣罗马帝国 1157 年 -失去意大利 称 德意志民族的神圣罗马帝国 1486 年 神圣罗马帝国的 民族 民族 构成帝国议会的各阶层 都说德语 -诸侯 都市代表 高级教士 民族 帝国的上层 -路德 致德意志民族的基督教贵族书 -普通人的归属感在诸侯领地 缺乏中心的德意志 柏林 -不像巴黎是法兰西的中心 -与慕尼黑 德累斯顿和科隆等古老的文化中心相比 只是未开化的地方 莱茵河 -古罗马时代罗马世界与蛮族的分界线 -法兰克王国分裂后成为纷争的中心 群雄割据的帝国 哈布斯堡王朝的非德意志因素 斯拉夫人 马扎尔人 普鲁士 东方殖民 -日尔曼人向斯拉夫人的地区移动 -勃兰登堡形成 皇帝热衷意大利 对此不关心 -日耳曼骑士团继续向东开拓 普鲁士 处于帝国之外 30 年战争 帝国进一步衰弱 政治分裂 1800 年前的德意志 314 个邦 1475 个庄园 共 1789 个独立的政权 拿破仑战争 灭亡 1806 四分五裂的民族 英国 国王和贵族的权力平衡 君主立宪 议会民主 法国 绝对主义 中央集权的官僚国家 德国

12 民 族 国 家 概 论 ( 归 泳 涛 ) 期 末 笔 记 整 理 (2016) - 诸 侯 / 教 士 统 治 下 的 公 国 城 邦 - 天 主 教 和 新 教 之 间 的 纷 争 古 典 人 文 主 义 传 统 古 典 人 文 主 义 传 统 的 代 表 : 莱 辛 赫 尔 德 席 勒 歌 德 康 德 贝 多 芬 世 界 公 民 的 观 念 - 莱 辛 : 爱 国 主 义 是 我 不 能 理 解 的 一 种 感 情 ; 国 家 的 幸 福 和 安 宁 不 过 是 所 有 国 民 的 幸 福 的 总 和, 一 切 其 他 想 象 中 的 国 家 幸 福 即 使 只 会 给 个 人 带 来 极 轻 微 的 痛 苦, 也 都 是 暴 政 的 掩 饰 - 歌 德 : 就 精 神 而 言, 哲 学 家 和 诗 人 有 特 权 和 义 务 不 属 于 任 何 一 个 国 家 或 时 代 ; 拿 破 仑 战 争 时 期, 拒 绝 写 作 仇 恨 法 国 的 诗 歌 德 意 志 民 族 意 识 的 萌 芽 文 化 民 族 主 义 : 打 破 德 意 志 文 化 对 法 国 模 式 的 依 赖 赫 尔 德 : 民 族 主 义 哲 学 - 民 族 是 自 在 之 物, 而 非 手 段 - 民 族 具 有 人 的 特 点, 有 灵 魂, 有 生 命 周 期 - 民 族 不 是 个 体 的 综 合, 而 是 有 机 组 织 - 不 存 在 普 遍 有 效 的 价 值 所 有 价 值 都 来 自 于 民 族 精 神 反 对 将 启 蒙 运 动 的 标 准 应 用 于 其 他 文 明 或 时 代 - 真 理 价 值 和 美 不 是 单 一 的, 而 是 多 样 的, 只 有 在 民 族 精 神 中 使 自 己 得 到 表 达 真 正 的 诗 歌 和 艺 术 始 终 是 民 族 的 - 仍 是 世 界 主 义 的, 每 一 个 民 族 都 为 人 类 生 活 的 丰 富 多 彩 做 出 贡 献 ; 国 家 是 人 为 的 制 度, 对 人 类 幸 福 是 有 害 的 拿 破 仑 战 争 : 从 文 化 民 族 主 义 到 政 治 民 族 主 义 法 国 大 革 命 的 启 示 : 高 唱 马 赛 曲 的 普 通 人 知 识 分 子 和 政 治 家 : 民 族 意 识 的 觉 醒 - 费 希 特 : 告 德 意 志 民 族 书 (1806) 爱 国 精 神 把 民 族 视 为 永 恒 之 物 的 表 征 为 了 它, 高 尚 的 人 应 该 愉 快 地 牺 牲 自 己 - 雅 恩 神 父 : 德 意 志 民 族 性 (1810) 用 志 愿 军 代 替 常 备 军 - 莱 茵 河 成 为 德 意 志 精 神 的 象 征 : 莱 茵 河 落 入 法 国 人 手 中 后, 才 开 始 被 崇 拜 引 入 官 僚 制 - 莱 茵 邦 联 : 引 入 拿 破 仑 法 典 - 普 鲁 士 : 施 泰 因 哈 登 堡 改 革 民 族 精 神 VS 启 蒙 思 想 启 蒙 价 值 被 等 同 于 遭 人 憎 恨 的 法 国 文 化 - 启 蒙 运 动 对 于 普 适 价 值 的 信 仰 被 完 全 打 碎, 一 切 价 值 都 有 历 史 的 和 民 族 的 根 源, 外 国 制 度 不 能 被 移 植 到 德 国 土 壤 中 - 对 法 国 人 的 民 族 仇 恨 表 现 为 对 法 国 革 命 的 理 性 主 义 的 否 定 民 族 概 念 从 和 平 变 成 对 抗 德 意 志 祖 国 将 被 发 现 在 那 些 每 一 个 法 国 人 被 称 作 敌 人, 而 每 一 个 德 意 志 人 被 叫 作 朋 友 的 地 方 将 民 族 等 同 于 国 家 - 有 机 国 家 理 论

13 ①摒弃启蒙运动的天赋人权论和社会契约论 ②国家是一个活生生的有机体 个人不仅是由合理的契约联系在一起 而且是由血统 遗传 传统和历史有机地关联着 ③有机的国家有它的精神和独特的个性 ④国家不仅仅是一个 提供方便的公共机构 一个从 公民股东 接受税金的 中性的商 业 贸易和保险公司 国家应该吸引个人内心深处的感情和思想 -国家被置于比个人更高的道德秩序中 民族的纽带 1.历史学 科学的历史学的发展 -启蒙运动是非历史的 -理性主义的启蒙运动忽视中世纪 对中世纪的较为客观的研究和评价 -探讨民族的起源 -德意志历史文献汇编 德意志历史丰碑 历史的独特性 不再从世界主义出发研究历史教训 而是研究起源 联系 发展 从特定时 代本身出发研究这个时代的独特方面 世界历史变成民族的 国家的历史 -尼布尔 用批判方法研究史料 最早确认罗马氏族制度的存在 -兰克 兰克学派 兰克的政治哲学 每个民族社会都必须被视为一个价值体 只有依据其各自的内在观念 内在状态和环境才能 被理解 而不是依据一个实际上虚无的普世价值标准来判断 大国的 精神独立 2.语言 先驱 -赫尔德 语言是传统文化的载体 -路德 把 圣经 从拉丁语翻译成萨克森官方德语 -歌德 席勒 18 世纪后期的德语作家 从文化到政治 -比较语言学 多少语言 多少民族 -格林兄弟 雅各 格林 威廉 格林 德文文法 雅各 1815 古代德国法律 德国英雄神话 德国语言史 德文大字典 1852 未完成 威廉编到 D 部去世 享年 73 岁 雅各编到 F 部去世 享年 78 岁 德意志民族国家的形成 1848 年革命 -口号 自由与统一 -法兰克福国民议会 普鲁士 德意志民族国家的雏形

14 -施泰因 哈登堡改革 -初等教育制度先于英国 -德意志关税同盟 1834 年 德意志帝国的建立 王朝战争 德意志民族国家的特质 同质性 帝国议会 国旗 黑白红三色旗 异质性 -地区 巴伐利亚等保持一定的主权 军事 外交 铁路 邮政 -宗教 俾斯麦与天主教会的 文化斗争 政教分离 -阶级 俾斯麦与社会民主党的斗争 社会主义者镇压法 率先引入社会保险制度 -少数民族 波兰人 阿尔萨斯 洛林 都德 最后一课/割地 最后一课 节选 现在那些家伙就有理由对我们说了 怎么 你们还自己说是法国人呢 你们连自己的语言都不 会说 不会写 他说 法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 最明白 最精确 又说 我们必须把它记在心里 永远别 忘了它 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 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 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 匙 那一天 韩麦尔先生发给我们新的字帖 帖上都是美丽的圆体字 法兰西 阿尔萨斯 法 兰西 阿尔萨斯 他们该不会强迫这些鸽子也用德国话唱歌吧 阿尔萨斯 洛林 -855 年 神圣罗马皇帝洛泰尔一世将洛林地区分给次子 成立洛林王国 年 法国占领阿尔萨斯-洛林 -30 年战争 神圣罗马帝国战败 割让洛林地区给法国 -路易十四占阿尔萨斯 -七年战争 法国战败 洛林又归德国 -西班牙王位战争 法国重新占领洛林 年 阿尔萨斯-洛林正式并入法国 年 普法战争 又归德国 -一战 又归法国 斯特拉斯堡 欧洲委员会 欧洲人权法院 欧洲反贪局及欧洲议会的总部所在地 德意志民族国家的变迁 世界帝国 一战 -威廉二世 一旦战争爆发 党派将全部消失 我们将只是德意志的兄弟 -社会民主党从反战转向支持战争政策 魏玛共和国 第三帝国 东西德国 统一德国 土耳其人 越南人 新纳粹 第五讲 民族主义与现代国家的类型

15 两种类型的民族主义 公民民族主义 Civic nationalism 族群民族主义 Ethnic nationalism 自愿论和有机论 阿尔萨斯-洛林的归属问题 支持德国的论据 -族群 语言标准 -尽管阿尔萨斯表达了从属法国的政治意识和历史记忆 但他们在 客观上 是日耳曼族裔 支持法国的论据 -历史记忆 忘却 和政治意志 -民族的构成需要大家的同意 一个民族的存在就是每日的公民投票 勒南 马克斯韦伯的观点 必须从阿尔萨斯人的记忆中寻找他们之所以没有属于德意志民族的感情的原因 他们的政治 命运轨迹已经在德意志范围之外时间太久 对他们而言 他们的英雄是法国历史上的英雄 如果科尔马 阿尔萨斯地区的城市 博物馆的管理人想要给你看他最珍爱的藏品 他会将你 从格隆沃德 德国画家 祭坛画引开 带你到一间展览室 在那里摆满了三色旗 救火梯 以及其他头盔和纪念品等最无意义的展品 这些展品是来自对他而言的英雄时期 阿尔萨斯人具有法兰西群体感 特别是对法国大革命的记忆 摧毁封建的故事取代了原始人 们的英雄传奇 德国民族主义的有机论 -主要诉诸语言和族群性 -首先反对外部的敌人 法兰西文化 -后来反对内部的敌人 犹太种族 -核心价值观的不稳定 伴随着对文化和族群污染的担忧 使民族主义趋向有机论 西方的和东方的民族主义 汉斯 科恩 Hans Kohn 民族主义的思想 1944 产生于西方的民族主义较为温和 产生于 莱茵河以东的民族主义更为恶性 西方的民族主义 -在共同法和共有领土范围内的公民理性联合 -强大的资产阶级能够建立拥有市民精神的大众公民民族 东方的民族主义 -建立在对共同文化和族群本原的信仰基础之上 认为民族是一个有机的 超越个体成员的 整体 个体成员从其出生开始就打上了去不掉的民族烙印 -缺少资产阶级 帝国的专制者和地主的统治 为民族的有机观念 威权主义和神秘主义提 供了土壤 公民和族群的民族主义 确定民族成员的标准 公民标准 -民族性 nationality 与公民身份相连 -原则上属于个人的选择 可以获得也可以失去 族群标准

16 民 族 国 家 概 论 ( 归 泳 涛 ) 期 末 笔 记 整 理 (2016) - 民 族 性 是 固 有 的 内 在 的 与 生 俱 来 的, 因 而 是 不 可 改 变 的 - 个 人 后 天 既 不 能 获 得 也 不 能 抛 弃 某 种 特 定 的 民 族 认 同 族 群 性 ethnicity 各 种 归 属 型 的 (ascriptive) 特 性 - 不 是 基 于 自 己 的 选 择, 而 是 基 于 出 生 - 语 言 宗 教 世 俗 的 传 统 和 习 惯 ( 文 化 的 ) - 血 统 长 相 肤 色 ( 生 物 的 ) 认 同 的 来 源 - 不 是 所 有 的 归 属 型 的 特 性 都 构 成 族 群 认 同 的 来 源 ( 眼 睛 的 颜 色 方 言 ) - 必 须 赋 予 其 文 化 的 意 义, 使 之 成 为 集 体 想 象 和 社 会 象 征 的 组 成 部 分 公 民 民 族 主 义 对 国 内 政 治 的 影 响 - 民 族 的 定 义 : 自 由 和 平 等 的 个 人 的 联 合 - 与 自 由 主 义 政 治 相 连 - 民 族 的 利 益 主 权 或 意 志 只 是 其 大 多 数 成 员 的 利 益 和 意 志 的 反 映 - 个 人 的 权 利 是 最 高 的 价 值, 极 少 情 况 可 以 正 当 地 牺 牲 个 人 的 生 命 族 群 民 族 主 义 对 国 内 政 治 的 影 响 - 民 族 的 定 义 : 一 个 单 一 的 整 体 - 与 威 权 主 义 政 治 相 连 - 民 族 有 其 自 身 的 意 志 和 利 益, 个 体 成 员 的 意 志 和 利 益 处 于 从 属 地 位, 在 任 何 时 候 都 可 牺 牲 - 民 族 的 意 志 不 由 大 多 数 成 员 决 定, 而 由 一 个 自 称 具 有 特 殊 资 格 的 精 英 集 团 解 释 - 民 族 的 权 利 是 最 高 的 价 值, 缺 乏 对 个 体 生 命 的 尊 重 公 民 民 族 主 义 对 国 际 关 系 的 影 响 - 基 于 普 世 的 个 人 主 义 的 价 值 观 - 我 们 与 他 们 的 边 界 常 常 是 模 糊 的 - 不 把 自 己 的 民 族 看 成 有 生 命 的 可 以 滋 生 怨 愤 的 存 在, 也 不 认 为 别 的 民 族 会 怀 有 恶 意 酝 酿 阴 谋 或 施 加 侮 辱 - 每 一 次 冲 突 中 的 罪 人 和 受 害 者 都 是 特 定 的 - 多 元 主 义 的, 任 何 时 候 都 存 在 关 于 什 么 是 民 族 利 益 的 多 样 的 观 点, 因 而 不 易 形 成 发 动 战 争 所 需 的 共 识 - 在 战 争 中, 敌 人 和 自 己 同 属 于 人 类, 可 以 被 改 造 族 群 民 族 主 义 对 国 际 关 系 的 影 响 - 基 于 特 殊 的 价 值 观 - 我 们 与 他 们 的 边 界 相 对 清 晰 - 民 族 像 个 人 一 样 能 够 遭 受 或 施 加 侮 辱 - 民 族 利 益 是 整 体 的, 不 存 在 内 部 的 多 样 性 和 冲 突 - 更 容 易 进 行 战 争 动 员 - 把 敌 人 视 为 不 同 的 物 种, 倾 向 于 妖 魔 化 敌 人, 导 致 道 德 和 行 为 上 的 双 重 标 准 以 及 战 争 中 的 残 暴 行 为 - 邪 恶 的 他 者 总 是 怀 有 恶 意, 随 时 准 备 攻 击 自 己, 容 易 产 生 受 威 胁 和 先 发 制 人 的 心 理

17 公民民族主义的问题 -也可能产生非自由主义的 仇视外人的政策 例 法国的犹太人政策 1790 年 国民议会 对作为个人的犹太人我们给予所有的一切 对于作为犹太民族的犹太 人我们什么都不给 不给予少数民族以群体权利可能符合个人主义和人权 但在现实中却给予多数民族以群体权 利 多数民族的语言 历史 文学 习俗 政治象征和制度占据了统治地位 -公民民族主义很难容纳不同文化的群体性诉求 多元文化主义 -复合民族的框架 在民族国家的整体政治制度和象征之下包容不同的文化成分 例 20 世纪 60 年代后期之后的美国 从熔炉 同化政策 到马赛克 多元文化 共同语言 共同法律 共享政治象征和 世俗宗教 国旗 公共节日 宪法 立国者 自 由女神 阵亡将士 新教英格兰族群 拉美裔 非洲裔 亚裔 族群民族主义和公民民族主义的关系 -公民民族主义的族群基础 当现代国家开始形成时 西欧的政治边界和族群-语言边界在很大程度上是重合的 公民民族主义最可能出现在那些族群的同质性程度已经很高的国家 英 法 葡 西 瑞典 -自由民主和族群同质性不仅是相容的 而且是互补的 对族群民族主义的评价 -民族国家造成分割的市场 欧洲的民族国家化和欧盟的诞生 -同质性影响了文化的活力 -往往排除经济上 知识上成功的少数族群 使传统的农村人群占统治地位 -既导致对立和冲突 也增强民族凝聚力 有利于政治稳定 -在实现了族群同质性的国家中 族群民族主义的情绪性力量逐渐衰弱 从民族自决到超国 家 民族主义与现代国家 不同类型的民族主义 不同类型的文化和制度模式/政治结构和社会组织 所有民族共有的政治制度 现代国家 现代国家与前现代国家 现代国家 state -抽象的 非人格的 -基于人民的委任 -拥有主权的 同质的人民 people, nation 前现代国家 kingdom, realm -主权集中于特定的个人和家系

18 民 族 国 家 概 论 ( 归 泳 涛 ) 期 末 笔 记 整 理 (2016) - 基 于 个 人 的 权 威 - 君 主 作 为 教 权 或 神 权 的 代 表 作 为 财 产 的 所 有 者 进 行 统 治 - 国 家 是 君 主 的 个 人 财 产 现 代 国 家 的 不 同 类 型 议 会 主 权 - 英 国 的 传 统 : 王 在 议 会 - 国 家 治 理 意 味 着 自 治 或 由 人 民 的 代 表 治 理 官 僚 主 权 - 法 国 : 朕 即 国 家 ; 黎 塞 留 : 国 家 理 性 (reasons of state) - 王 权 是 一 切 法 律 的 源 泉, 有 其 自 身 的 理 由 或 需 要 - 王 权 是 单 一 的 不 可 分 割 的, 是 单 个 意 志 的 表 达 - 官 僚 权 力 的 增 长 国 家 开 始 指 代 政 府 的 官 僚 机 构 - 国 家 变 成 非 人 格 的, 但 仍 是 统 一 的, 拥 有 单 个 意 志 的, 有 权 制 定 或 废 除 法 律 军 队 主 权 - 德 国 的 传 统 : 普 鲁 士 不 是 一 个 有 一 支 军 队 的 国 家, 而 是 一 支 有 一 个 国 家 的 军 队 人 民 主 权 与 专 家 治 国 人 民 主 权 popular sovereignty - 国 家 必 须 依 赖 人 民 的 承 认 和 参 与 - 代 议 制 民 主 专 家 治 国 technocracy - 国 家 行 政 机 构 的 日 益 集 中 - 高 度 组 织 化 的 官 僚 机 构 - 法 治 代 替 人 治 第 六 讲 关 于 民 族 的 理 论 围 绕 民 族 的 理 论 争 论 1. 永 存 主 义 perennialism 2. 原 生 主 义 primordialism 3. 现 代 主 义 modernism 4. 族 群 象 征 主 义 ethnic-symbolism 永 存 主 义 源 远 流 长 的 民 族 观 点 : 即 便 民 族 主 义 的 意 识 形 态 是 现 代 的, 但 民 族 却 始 终 存 在 于 历 史 的 每 一 个 时 期, 许 多 民 族 甚 至 在 远 古 时 代 就 已 存 在 背 景 : 社 会 进 化 论 ; 历 史 学 和 考 古 学 的 发 展 贡 献 : 民 族 的 前 现 代 起 源 影 响 : 二 战 以 前 得 到 许 多 学 者 的 赞 同, 在 今 天 大 众 中 依 然 广 泛 存 在, 特 别 是 涉 及 到 本 民 族 时 原 生 主 义 原 汁 原 味 的 民 族 观 点 : 民 族 是 原 生 的, 是 自 然 的 状 态 是 秩 序, 是 事 物 发 展 最 早 阶 段 的 特 征, 也 是 以 后 一 切 发 展 过 程 的 根 源 背 景

19 民 族 国 家 概 论 ( 归 泳 涛 ) 期 末 笔 记 整 理 (2016) - 卢 梭 : 逃 离 城 市 的 腐 败, 回 归 自 然 -19 世 纪 德 国 浪 漫 主 义 : 民 族 古 老 纯 正 地 道 原 生 贡 献 : 人 们 对 本 民 族 ( 亲 缘 种 族 语 言 宗 教 习 惯 疆 域 ) 的 依 恋 是 天 然 的 持 久 的 不 可 抗 拒 的 现 代 主 义 人 为 制 造 的 民 族 观 点 - 民 族 是 人 造 的 建 构 的 - 民 族 是 一 种 新 近 的 现 象 - 民 族 是 现 代 化 的 产 物 - 新 的 意 识 形 态 人 类 共 同 体 集 体 认 同 政 治 制 度 国 际 秩 序 影 响 : 主 流 正 统 的 民 族 主 义 理 论 代 表 性 的 理 论 家 : 盖 尔 纳 安 德 森 霍 布 斯 鲍 姆 盖 尔 纳 : 工 业 社 会 的 文 化 形 式 民 族 是 工 业 化 现 代 化 的 必 然 结 果 现 代 化 创 造 出 一 个 新 型 的 工 业 社 会, 它 需 要 一 支 流 动 的 能 阅 读 计 算 和 进 行 语 言 交 流 的 劳 动 大 军, 必 须 在 国 家 提 供 的 大 众 的 和 强 制 的 公 共 教 育 体 系 中 接 受 教 育 高 级 文 化 - 不 是 精 英 文 化, 只 是 识 文 断 字 的 标 准 化 的 文 化 - 农 业 社 会 : 统 治 者 无 需 与 大 众 分 享 文 化 社 会 经 济 决 定 论 - 现 代 性 不 可 避 免 地 带 来 了 民 族 主 义 - 民 族 主 义 在 没 有 民 族 的 地 方 创 造 了 民 族 安 德 森 : 想 象 的 共 同 体 民 族 是 想 象 的 政 治 共 同 体 : 并 且 被 想 象 成 本 质 上 有 限 的 同 时 享 有 主 权 的 共 同 体 印 刷 资 本 主 义 - 本 地 语 言 通 过 小 说 报 纸 等 印 刷 品 广 泛 传 播 - 在 相 隔 千 里 完 全 没 有 直 接 联 系 的 个 人 之 间 产 生 了 想 象 的 纽 带 - 共 同 体 不 是 面 对 面 以 个 人 之 见 接 触 为 基 础 的, 而 是 想 象 的 民 族 主 义 产 生 的 背 景 宗 教 共 同 体 君 主 制 国 家 的 没 落 - 世 俗 化 多 元 化 领 土 化 - 需 要 新 的 文 化 体 系 民 族 - 浮 现 在 遥 远 的 过 去, 延 伸 到 无 限 的 未 来 偶 然 化 为 永 恒 - 国 家 合 法 性 的 新 原 则 民 族 的 原 型 : 世 俗 的 以 方 言 为 基 础 的 印 刷 语 言 共 同 体 民 族 主 义 的 起 源 与 散 布 第 一 波 -18 世 纪 末 19 世 纪 初 南 北 美 洲 的 殖 民 地 独 立 运 动

20 -对殖民地欧裔移民的歧视 受到束缚的朝圣之旅 -殖民地的边界成为民族的边界 -不以语言为要素 第二波 -19 世纪上半叶欧洲的民族主义 -群众性的语言民族主义 印刷语言 阅读阶级 第三波 -19 世纪中叶以后欧洲的民族主义 -官方民族主义 -王朝利用民族原则巩固统治 推行同化政策 最后一波 -一战以后的亚非殖民地民族主义 -类似第一波 霍布斯鲍姆 传统的发明 被发明的传统 -文化工程师们制造的产品 -精英们伪造出来的象征物 仪式 神话和历史 -统治者别有用心的社会控制工具 那些表面看来或者声称是古老的 传统 其起源的时间往往是相当晚近的 而且有时是被 发明出来的 被发明的传统 意味着一整套通常由已被公开或私下接受的规则所控制的实践活动 具有 一种仪式或象征特性 试图通过重复来灌输一定的价值和行为规范 而且必然暗含与过去的 连续性 传统与习俗的区别 传统的目标和特征 不变性 - 习俗 并不是永恒不变的 习惯法体现出将事实上的灵活性与谨遵先例相结合 - 习俗 是法官做什么 传统 则是与他们的实际行动相关联的假发 长袍和其他礼仪 用品与仪式化行为 传统 具备显著的仪式或象征功能 律师的假发只有在其他人都不戴假发后 才获得它的现代含义 社会工程和社会控制的理论模型 建构主义 民族 以及与民族相关的现象 民族主义 民族国家 民族象征 历史等等 都依赖于深 思熟虑和创新性的社会工程 民族国家的传统 国旗 国歌 国徽 国家建筑物 国家博物馆 邮票 官方节日 民族英 雄 国民形象 范例 德意志第二帝国 俾斯麦式的统一是唯一共同拥有的历史经历 -德法战争是核心 保卫莱茵河 的歌曲 饰有橡树叶的旗帜 -德国拥有的短暂民族 传统 通过三个名字得以象征化 俾斯麦 威廉一世 色当 纪念碑

21 -条顿堡森林的赫尔曼 Hermann 纪念碑 公元 9 年 日耳曼人的切鲁西部落 Cherusci 在条顿堡森林大败罗马军队 立国之战 条顿人 -莱茵河上的幼林 Niederwald 纪念碑 纪念 1871 年德国统一 -莱比锡战役 100 周年纪念碑 1913 俾斯麦纪念碑与威廉一世纪念碑的对比 民族认同依赖于国内外的敌人 现代主义范式的特征 -民族主义和现代国家一起创造了民族 -民族和民族主义都是知识分子和资产阶级的人工制成品 -需要将族群民族主义和公民民族主义区分开来 -民族和民族主义已经完成使命 在全球化时代正变得过时 对现代主义的批评 -盖尔纳的民族主义与绝大多数人认为的民族主义几乎没有关系 而且不能解释民族主义的 不同表现形式 -忽视或不接受作为独立变量的情感 意志 象征 记忆 感受到的血缘等社会心理因素 -大众只是被动地接受精英们的设计 像一张白板 等待着统治者将民族主义的信条刻入他 们的头脑和心灵 自上而下的视角 理性与情感 -公民民族主义是爱国主义 是一种 理性的 忠诚 可以被理性地解释 -族群民族主义永远不能用理性来解释 -民族主义不可能只是对集体利益的理性追求 不可能只是忠诚于国家的爱国主义 更重要 的是对族群和民族的热爱 民族的情感基础 -民族是相信他们的祖先是相连的人们的群体 最终建立在感受得到的亲缘关系的基础上 本质上是一种潜意识信念中的心理纽带 -亲缘纽带的信念和共同血统的神话常常与生物学血缘和真实的历史不相一致 但重要的不 是实情是什么 而是感受到的实情是什么 -共同祖先的信念不是建立在事实和理性的基础上 而是建立在强烈的 不讲理性的感情基 础上 -客观的历史真实性是重要的 但对人民大众而言 一种叙事必须像拥有真实的内容一样 拥有情感的共鸣 族群 象征主义 动人心弦的民族 理论家 安东尼 史密斯 族群 现代民族的原型和历史基础 -精英们只有用振奋人心的民族形象和历史叙事来重新表现人民大众 才能发挥影响力 -现代民族是从前现代的族群中兴起的 这是与特定的疆域相联系 分享祖先和历史记忆的 神话 以及拥有共同文化因素的 具有名称的人类大众群体

22 民族的形成过程 -不是深思熟虑的 发明 而是对业已存在的文化的重新诠释 对早先的族群联系和情感 的重新构建 -不是起源于人民主权之类的现代政治意识 而是在现代以前的王国间战争中产生的 都铎 王朝与法国 西班牙的战争 民族的模式 族群 -拥有集体的特有名称 -共享语言 习惯等文化品质 -通常与特定的领土有联系 但这种联系是不断变化和不确定的 -没有成文的 人为的象征或神话 通过外来人感受族群的共性 不是从内在来感受 -宗谱学的出现 -族群起源 血缘神话 移民记忆 共同崇拜及其仪式 -族群的形成 名称 起源神话 历史记忆 共同文化 祖土 团结一致的情感 族群国家 王朝或贵族的民族 族群国家 1.古代的埃及 伊朗 中国 朝鲜 日本 泰国 柬埔寨 越南 -族群提出政治要求 -宗教和政治精英接受不同的教育 很少有平行的 跨阶级的兄弟情谊 2.古代以色列 亚美尼亚 -单一的宗教产生兄弟情谊 -古代宗教 现代公民参与的对应物 大规模礼拜仪式和典礼中的公众参与 对具有信仰及崇拜的族群和宗教的责任 王朝或贵族的民族 1.欧洲中世纪晚期的民族 -有族群的差异感觉 宗教的兄弟情谊 追求政治自治的热望 -特定的祖先生活的土地 共有的语言 文化 宗教等 2.王朝民族 英格兰 苏格兰 法兰西 丹麦 瑞典 西班牙 3.贵族民族 瑞士 荷兰 爱尔兰 革命的民族主义民族 *中产阶级民族主义 导向资产阶级民主的民族主义 民族 民主逻辑 -一个文化上独特的 人民 成为权力的唯一合法性源泉 -做 人民 的成员成为获取公民权利的唯一手段 民族主义政治意识形态的诞生 -早已存在的族群观念与公众参与及自治的融合

23 -民族自决和民族认同的诞生 *大众民族主义 英-法民族模式提供的蓝图 -历史的领土或祖国 -统一的 具有社会凝聚性的人民 -统一经济 -单一 共享和独特的文化 最好伴随单一的语言 -一套独特的神话和集体记忆 最好伴随统一的历史 -所有成员都拥有共同的权利和义务 公民的参与和自治 民主逻辑的发展 普选权 大众民族主义 现代民族主义的特点 都是以意识形态为基础的运动 产生以意识形态为基础的民族 -试图最大限度地接近民族主义蓝图或标准 -前现代民族没有意识形态的蓝图或标准 没有民族的理论 没有普遍适用的思想体系 只 有特定民族的独特目标和感觉 因而不能被复制或传播 族群基础对现代民族十分重要 -公民民族主义也总是寻求与占优势族群的过去文化的最大延续 -大众不会对纯粹的发明创造作出反应 知识分子的重新发现和建构必须和大众的感觉相接 近 民族的内在世界 集体记忆 象征 神话 价值观 传统 第七讲 战争 女性与民族国家 -战争与民族国家查尔斯 蒂利 战争与欧洲国家 强制 资本和欧洲国家 公元 年 上海人民出版社 2007 年版 Coercion, Capital, and European States, AD , Blackwell Publishing, 战争和为战争所作的准备缔造了欧洲国家 -战争 资本和强制力的积累和集中 国家的形式 国家的类型 -城市国家 帝国 封建国家 神权国家 theocracy 民族的国家等等 -民族的国家 national states 1.中央集权 直接统治 2.不一定是民族国家 nation state 人民在语言 宗教和象征方面有强烈的认同 -只是出现在晚近的几百年中 中国是例外 亨利的理论模式 -国家结构只是为统治者为获取战争手段所作努力的副产品 -能够建立常备军的国家最终胜出 需要同时拥有大量的农村人口 资本家和相对商品化的 经济 民族的国家作为国家形式胜出 作为无意识的副产品的国家 国家不是工程 国王和大臣不是工程师

24 民 族 国 家 概 论 ( 归 泳 涛 ) 期 末 笔 记 整 理 (2016) - 很 少 有 君 主 在 心 目 中 有 一 个 关 于 他 们 创 建 的 某 种 国 家 的 准 确 模 式 - 没 有 人 设 计 了 民 族 国 家 的 主 要 组 成 部 分 国 库 法 庭 中 央 政 府 等 等 - 其 他 国 家, 最 终 是 整 个 国 家 体 系, 极 大 地 影 响 了 任 何 具 体 国 家 的 变 化 道 路 - 和 国 内 不 同 阶 级 的 斗 争 和 讨 价 还 价, 极 大 地 塑 造 了 国 家 机 构 资 本 和 强 制 力 的 逻 辑 资 本 与 城 市 的 关 系 - 资 本 的 积 累 和 集 中 产 生 城 市 - 投 资 雇 佣 生 产 贸 易 仓 储 金 融 再 分 配 密 集 的 分 工 的 人 群 城 市 强 制 力 与 国 家 的 关 系 - 强 制 手 段 的 积 累 和 集 中 产 生 国 家 - 战 争 对 领 土 的 经 营 管 理 官 僚 机 构 国 家 形 成 的 三 种 方 式 1. 强 制 力 密 集 - 从 自 己 的 人 民 和 被 征 服 的 人 民 那 里 榨 取 战 争 手 段, 建 立 起 大 规 模 的 榨 取 机 器 - 依 赖 贵 族 地 主 - 普 鲁 士 西 班 牙 俄 罗 斯 2. 资 本 密 集 - 通 过 与 资 本 家 的 契 约 租 借 或 购 买 军 事 力 量, 无 须 建 立 庞 大 的 永 久 的 国 家 机 器 - 荷 兰 威 尼 斯 热 那 亚 3. 资 本 与 强 制 力 的 结 合 - 同 时 依 赖 地 主 和 商 人 - 法 国 英 国 - 在 战 争 中 更 有 效 军 事 需 要 民 族 的 国 家 海 军 陆 军 - 荷 兰 葡 萄 牙 威 尼 斯 英 国 法 国 英 国 普 鲁 士 - 募 兵 酬 劳 粮 饷 装 备 雇 佣 军 国 民 军 - 雇 佣 军 的 缺 陷 : 薪 水 严 密 监 督 解 散 后 - 美 国 独 立 战 争 法 国 大 革 命 - 征 兵 税 收 - 公 民 的 权 利 要 求 间 接 统 治 直 接 统 治 - 间 接 统 治 : 只 能 榨 取 有 限 的 资 源 - 直 接 统 治 : 国 家 常 备 军 税 收 直 接 统 治 国 民 的 诞 生 常 备 军 与 国 家 的 扩 展 - 退 伍 军 人 和 伤 亡 战 士 的 家 属 对 国 家 的 要 求 - 国 内 驻 防 军 官 参 与 到 粮 食 供 应 住 房 和 公 共 秩 序 - 年 轻 男 性 的 健 康 和 教 育

25 人口的同质化 -不利于王权的统治 不利于分而治之 -有利于让普通人认同统治者 有利于提高交流的效率 有利于推广行政创新 -国语 国民教育 国民兵役 国家象征 战争 人口的同质化 民族 国家的文官化 为战争服务的国家机器产生了独立性 -陆军 海军 -官僚机构 税务局 海关 财政部 地方政府 法庭 军队被纳入国家结构 文官化 总结 欧洲国家的转变 世袭制 统治者本身是军人 依靠自己的土地和人口 招募和指挥自己的军队 经纪人制 统治者依靠贷款 经营 征税等手段 租用雇佣军 民族化 国家从自己的人口中招募人员 建立常备军 专门化 -志愿军 大量招募 有组织地储备 基本上从本国公民中征募 收入高 -国家的文官化 -女性主义与民族国家谁创造了民族 资产阶级生产出来的 工业化的产物 劳动大军 印刷资本主义 知识分子想象 发明出来的 -尤其是受压迫的 被排除在统治阶层之外的知识分子 -意识形态的生产和传播 神话 历史 象征 国家间战争的副产品 官僚机构 军队 女性生出来的 女性的民族国家化 妇女与民族的生物性再生产 血统民族主义的观点 1.妇女的生物性再生产被等同于民族的生物性再生产 -生育选择权服从于民族主义工程 -控制生育成为国策 多生 少生 优生 2.维持民族血统的纯洁性 种族 对异族婚恋的恐惧 生育权 女性主义运动的核心 妇女有无权利选择是否要孩子 什么要孩子以及要多少孩子 妇女与民族的文化再生产 文化民族主义的观点 -妇女在界定民族的文化符号中的作用 中华民族 祖国母亲 大地母亲 黄河母亲 -母亲象征民族的包容性 保护性 孕育性以及与大自然结合的无穷力量 -妇德 妇女解放还是妇女回归传统 争论 妇女戴面纱 参加选举 受教育 就业

26 妇女与民族国家的政治建构 公民民族主义的观点 妇女公民身份的双重性质 1.和男性一样享有某些公民的资格 2.专门针对妇女的规则 制度 政策 -妇女通过婚姻取得男性所属国家的公民身份 男性则不能这样做 -女性的公民身份是从属性的 案例 色 戒 2007 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奖 李安 票房 美化汉奸 黄纪苏 中国已然站着 李安他们依然跪着 一百年前 中华民族匍匐在地 如今中华民族是一个站着的民族 趴着和站着之外 还有一个跪 着的状态 专属于一部分失心丧志 依草附木的政治文化精英 这些人不光双腿跪着 双臂还抱 着 抱着一条腿 一条西方的腿 跪抱在这一百年来是一个产业 色 戒 近代跪抱业的最新作 品 张爱玲热 张氏定律 -女人若被男人取了芳心 爱情就会升华 升到不论是非 不辨忠奸的恍惚之境 -这个定律实际是要说 跪抱集团的利益大于中华民族整体的利益 -张从汉奸婆娘的木笼升迁到永恒情爱的祭坛 当张爱玲 胡兰成之流的作品红遍大江南北时 历时八年 陷中华民族于血海的那段痛史惨然失 色 中国近代的大是大非黯然退席 当代跪抱业 *历史和影视 两个主要作坊 -为历史上的侵略者 汉奸逐一落实政策 对于民族英烈则不断打各种小报告 还以讲述老百姓 的故事为名 把历史 还原 为吃喝拉撒 将涉及历史本质的大是大非排挤出局 -已跪出世界级的导演 组装各类东方的奇形怪状 抱住嘎纳 威尼斯和奥斯卡 *色 戒 重复了跪抱集团的历史观和价值观 -用肉色混淆了中国近代的大是非 -李安很狡猾 很坏 戴锦华 身体 政治 国族 从张爱玲到李安 相当简单的电影 相当简单的电影 -一个业余女间谍色诱一个非常成熟的 非常老谋深算的 非常嗜血的特务头子 -这个色诱计划在它充分成功的时候 色诱的主体掉进了色诱的陷阱 阐释路径之一 身体战胜了头脑 -王佳芝的失败在于 她在不期然地色诱易先生的过程中 事实上经历了一个身体的启蒙 最后 身体战胜了头脑 -用好莱坞电影的一个很矫情的台词来说 就是 身体不参加欺骗

27 -当身体的体认是如此真实的时候 一切的理性 立场 国族 忠诚 都没有力量了 色 戒的另一个空间 老上海 *老上海怀旧的社会政治涵义 -告别革命 -剪接 1949 年前 1979 年后 现代中国 *郑苹如的故事 -30 年代上海滩社交名媛 良友 杂志封面女郎 -母亲是日本人 父亲是上海的成功人士 自己曾在日本生活 日语流利 -中统情报员 -刺杀丁默村失败 自己走进 76 号和丁约会 1940 年被害 23 岁 -抗战胜利后 丁默村被逮捕 公审 枪决 -郑苹如被国民党政府授予烈士称号 戴锦华 丰富的阐释可能 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国耻之作 我也不认为它是一个非干政治之作 我也不认为它在歌颂汉奸 但我也不认为它在谴责汉奸 李安在我们华语世界当中他是非常成功的 非常聪明的 他也是非常狡猾的 没有不干政治的艺术 也没有只干政治的艺术 第八讲 中华民族的历史性 中华民族 传统的还是现代的 前现代中国是不是一个 民族 中国的民族主义究竟是源远流长 古已有之 还是迟至近代才 出现的独特现象 中国的特殊性 1.源自二千年前的统一国家 悠远绵长的文化传统 2.独特的历史经验 既不同于从中世纪封建体制下孕育出现代民族国家的欧洲发展路径 也 与二战后由前殖民地独立而成的新型民族国家大相径庭 汉语中的 民族 -中国古代典籍中用来类似 民族 概念的语词 民 族 种 部 类 民人 种人 民群 民种 种族 部人 族类 没有民族一词 - 民族 一词的现代性 20 世纪初 借明治维新时期日本知识分子拼凑民 族二子 翻译 西文 nation 一词 今天人们习用的 民族 一词 是一个翻译而成的汉语新词 中文学界 中国民族主义自发论 -中国人的族群和文化认同很早就已确立 中国民族主义思想的历史渊源可远溯到先秦 * 左传 非我族类 其心必异 *严夷夏之防 -晚晴依赖的民族主义思想 并不是来自西方的民族主义 而是一种时代的觉醒与反应 是 对传统民族思想的扩充 夷夏之辨 是民族观念吗 罗志田 - 族类 观念所构成的 夷夏之辨 并非近代民族概念那样的严格界线(hard boundary) 而是因势而异 漂移不定的柔性界线(soft boundary) -历代汉族政权强盛时 常常以文化优劣作为区分华夷的标准 反之 衰败时 则转而强调血 统的传承 坚夷夏之防

28 英文学界 文化主义 现代说 外来说 主流 -前近代中国所认同的对象 是一套以儒家礼教为核心的普世的道德文化秩序 未尝具备独 立的国家认同与忠诚感 与现代的 民族国家 认同风马牛不相及 -19 世纪末 在西方的武力威慑下 中国人才被迫放弃长期抱持的文化优越感 由文化主义 转向民族主义 -传统中国并非一个自觉的 历史民族 民族主义只能是近代中国从西方学来的新兴事物 中国 只是一个文化概念吗 杜赞奇 -反对将政治与文化断为两截 在传统中国人的概念中 文化的观念总是与国家或地方共同 体的观念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民族主义并不是现代化的产物 前现代中国本身便是一个自我意识的政治共同体 存在着 强烈的民族主义 费孝通 中华民族的多元一体格局 中华民族作为一个自觉的民族实体 是近百年来中国各族人民反抗外国侵略的血与火的斗争 淬砺而成的 但作为一个自在的民族实体 则是几千年的历史过程中的客观存在 中国 是一个复杂 变化的观念 许倬云 不论是作为政治性的共同体 抑或文化性的综合体 中国 是不断变化的系统 不断发展 的秩序 夏 夷夏观念的起源 传说中的 夏 - 夏后 只是诸夏部族推出的共主 - 夷 不带贬义 论语 子欲居九夷 -傅斯年 殷 是 夷 的另一发音 商 中华帝国体制的基本模式 -确立了完整的中国文字书写系统 -创建了复杂的国家组织 周 封建的天下和普世的天下 周 -分封制度 筚路蓝缕 以启山林 -礼法秩序 尊 王 立嗣 分封 孔子 -将封建秩序中的贵族礼教扩大为人类应有的普世伦理 -普世的伦理秩序和政治秩序 文化圈观念和政治圈观念的重合 同心圆 中国中心论 新 贡体制 秦汉 中国世界的形成 秦 -Sina 支那 China -书同文 车同轨 统一度量衡 -政治共同体 设郡县 行政网络 筑驿道 交通网络

29 汉 -汉人 汉族 汉语 -承秦制 增加察举制度 朝圣之旅 -董仲舒 天人感应的思想体系 唐 亚洲列国体制的滥觞 -唐人 唐山 -唐太宗被突厥奉为 天可汗 兼有天可汗与皇帝两个称号 双元体制 是天下共主 -文化和政治的开放 民族融合 胡化 与 汉化 -中国是国际社会的盟主 1.有协调和主宰诸国的权力 却不能化诸国为己有 2.有维持秩序的任务 驻军境外 都护府 宋 民族主义思想的兴起 -不再是天下共主 甚至不是霸主 必须在列国体制中求独立自主 * 岁币 宋 辽 西夏 *扶植真腊 占城 制衡交趾 安南 -国际贸易 东亚经济圈 的一个重要环节 辽 金 西夏 大理 中南半岛 马来半岛 高丽 日本 -列国体制的现实 vs 天朝上国的情结 *四邻的文化 经济水平 还不能超过宋 *民族主义成为南宋清议主调 中国 意识在宋代凸显 -自我意识 石介 中国论 第一盘专以 中国 为题的政论 -危机意识 *涉及国家机密的资料书和能够引起强弱变化的技术书 不许卖给外人 人也限制出境 *诗歌 爱国占据主流 主战成为 国是 -中国民族主义思想的一个远源 唐宋之际 自我中心的天下主义遭遇挫折 自我中心的民 族主义开始兴起 葛兆光 宅兹中国 重建有关 中国 的历史论述 宋代的族群观念 -岳飞 壮志饥餐胡虏肉 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 朝天阙 -范成大 州桥 故都开封城的地标 南北是天街 父老年年等驾回 忍泪失声问使者 几 时真有六军来 -辽 金统治下的华北汉人 一屈膝则祖宗庙社之灵尽污夷狄 祖宗数百年之赤子尽为左 衽 天下士大夫皆当裂冠毁冕 宋代的国家观念 姚大力 -国家认同与族群认同的差异与兼容 南朝 宋人 每谓燕人思汉 宋政权 殊不知自割属契丹 已多历岁年 岂无君臣父子 之情 近有边民旧为虏 女真 所掠者 逃归至燕 民为敛资 给导以入汉界 南宋 界 因谓曰 汝归矣 他年南朝官家来收幽州 慎无杀吾汉儿也!

30 -族群并非政治合法性的基础 中国古代有族群或民族认同 但是以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国 家为目标的民族主义则源于近代西方 文天祥 年被俘 1283 年就义 - 傥缘宽假 得以黄冠归故乡 他日以方外备顾问 可也 - 我以忠死 仲以孝仕 季也其隐 使千载之下 以是称吾三人 遗民立场 -宋遗民不愿在元朝做官而自杀 -元遗民不愿在明朝做官而自杀 对前朝官员的道德约束 *已在旧朝受过 恩典 终身不能背叛 *不妨碍在新朝统治下当一名普通老百姓 * 遗民 身份不传给后辈 子孙可做官 明 另一次天下国家 还是列国体制的一员 唐宋之间 -朝贡 -沐氏世镇西南 融合少数民族 -族群分界线 驱逐胡虏 恢复中华 万里长城 土木堡之变 倭乱 援朝退日 卷入全球经济网络 清 今日中国版图的界定 拥有蒙藏 开拓新疆 双元体制 -满清统治者的多重身份 汉族的皇帝 蒙古族的天可汗 藏族的菩萨化身 -视蒙藏为盟友与亲人 汉地则是其征服的领土 -蒙藏 理藩院 汉地 六部九卿 理藩院 -管理设官 户口 耕牧 赋税 兵刑 交通 朝贡 贸易 宗教等各方面的当地事务 文化多样性 官方颁布包含满 蒙 汉 维 藏五种文字对照的词典 空间上的大一统观念凸显 夷夏观念淡出 异族入侵与中国的民族发展 国家统一 鲜卑族 隋唐帝国 蒙古族 元帝国 西藏 满族 清帝国 天山南北 台湾 汉族的包容性 南史 北史 辽史 金史 元史 都是二十四史 有同样地位 还有清史 中国历史上的统一与分裂 苟不能使九州合为一统 皆有天子之名 而无其实也 司马光

31 民 族 国 家 概 论 ( 归 泳 涛 ) 期 末 笔 记 整 理 (2016) 第 九 讲 中 华 民 族 的 现 代 性 中 国 : 古 今 中 西 之 辨 传 统 中 国 的 族 类 观 念, 与 西 方 的 近 代 民 族 主 义, 都 是 一 种 想 象 的 共 同 体, 只 是 想 象 的 方 式 不 同 近 代 中 国 被 迫 扬 弃 自 我 中 心 的 天 朝 体 制, 转 而 纳 入 由 平 等 的 主 权 国 家 组 成 的 现 代 世 界 体 系, 中 国 作 为 一 个 想 象 的 共 同 体, 必 须 根 据 现 实 需 要, 被 重 新 想 象 重 新 建 构 近 代 中 国 民 族 主 义 的 主 旨 建 立 现 代 民 族 国 家 对 殖 民 主 义 帝 国 主 义 的 反 应 ( 救 亡 压 倒 启 蒙 ; 冲 击 反 应 模 式 : 西 方 的 冲 击, 中 国 的 反 应 ) 强 国 : 从 文 化 国 家 到 政 治 国 家, 从 传 统 族 类 观 念 到 现 代 意 义 的 民 族 主 义 夷 夏 观 念 的 变 化 The China-Centric Order 魏 源 : 师 夷 长 技 以 制 夷 张 之 洞 : 中 学 为 体, 西 学 为 用 王 韬 : 华 夷 之 辨 其 不 在 地 之 内 外, 而 系 于 礼 之 有 无 也 明 矣 苟 有 礼 也, 夷 可 进 为 华 ; 苟 无 礼 也, 华 则 变 为 夷 ( 激 进 ) 郭 嵩 焘 :( 待 填 ) 近 现 代 中 国 的 民 族 主 义 知 识 分 子 学 生 运 动 ; 国 民 党 政 权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近 代 中 国 民 族 主 义 诞 生 的 条 件 甲 午 战 争 留 学 海 外 阿 克 顿 勋 爵 : 流 放 是 民 族 主 义 的 摇 篮 安 德 森 : 朝 圣 之 旅, 印 刷 资 本 主 义 留 日 学 生 :1901 年 至 1910 年 间, 中 国 留 日 学 生 达 32,428 人 中 国 新 式 印 刷 业 蓬 勃 兴 起, 各 类 期 刊 报 纸 大 量 涌 现 : 大 部 分 都 是 在 留 学 生 当 中 出 版 的 知 识 分 子 : 作 为 思 想 的 民 族 主 义 基 调 : 救 亡 图 存 ( 进 化 论 的 影 响 ) 分 歧 : 迥 异 的 想 象 方 式 ( 如 何 界 定 民 族 ) 文 化 民 族 主 义 : 保 教 康 有 为 - 立 孔 教, 以 孔 子 纪 年 孔 子 立 天 下 义, 立 宗 教 义, 而 今 则 纯 为 国 民 义 孔 子 所 代 表 的 普 世 性 道 德 文 化 秩 序, 转 化 为 厘 定 中 国 民 族 边 界 界 定 民 族 本 质 的 一 套 文 化 符 号 - 坚 持 保 皇 立 宪 开 放 的 民 族 概 念 满 人 在 文 化 上 已 全 盘 汉 化, 与 汉 人 同 为 中 国 民 族 的 当 然 成 员

32 民 族 国 家 概 论 ( 归 泳 涛 ) 期 末 笔 记 整 理 (2016) 呼 吁 清 廷 删 除 满 汉 名 籍, 改 国 名 为 中 华 国 种 族 民 族 主 义 : 保 种 清 末 革 命 党 人 - 章 太 炎 刘 师 培 - 民 族 : 完 全 以 血 缘 纽 带 相 联 系 的 生 物 性 范 畴 共 同 祖 先 的 血 缘 传 承, 成 为 判 定 民 族 成 员 资 格 的 严 格 界 限 中 国 将 完 全 是 由 汉 人 组 成 的 群 体, 中 国 的 疆 域 也 应 该 以 汉 人 活 动 的 范 围 为 界 - 黄 帝 纪 年 - 排 满 革 命 封 闭 的 民 族 概 念 : 中 国 者, 汉 族 之 中 国 也 优 点 : 推 动 了 晚 清 的 政 治 革 命 ; 缺 点 : 大 汉 族 主 义 ( 获 得 了 很 大 的 政 治 能 量 : 要 推 翻 清 朝 统 治, 如 果 满 汉 不 区 分, 则 无 法 区 分 敌 人 ) 国 家 民 族 主 义 : 保 国 - 梁 启 超 关 怀 的 目 标 不 在 文 化 ( 保 教 ) 或 种 族 ( 保 种 ), 而 在 作 为 一 个 政 治 实 体 的 中 国 ( 保 国 ) 提 出 大 民 族 主 义 ( 政 治 民 族 主 义 ) - 作 为 一 个 政 治 概 念 的 国 民 : 不 是 文 化 的 历 史 的 或 社 会 的 范 畴, 不 在 于 血 统 语 言 宗 教 信 仰 风 俗 习 惯 等 纽 带, 而 是 构 成 一 个 国 家 的 实 体 与 主 体, 有 赖 于 一 种 有 意 识 的 政 治 作 为 和 一 套 明 确 的 法 制 结 构, 使 人 人 得 以 参 与 期 间, 共 建 一 国 - 反 对 排 满 革 命, 要 求 清 廷 实 施 改 革, 树 立 政 治 权 威, 立 宪 法 开 国 会 - 高 举 新 民 理 想, 培 养 国 民 的 能 力 与 资 格 清 廷 的 官 方 民 族 主 义 清 末 新 政 - 废 除 满 汉 通 婚 的 禁 令 - 颁 布 国 籍 法, 正 式 确 认 中 国 人 民 作 为 国 家 成 员 的 身 份 与 资 格 - 废 除 科 举, 推 行 新 式 教 育, 明 确 忠 君 爱 国 的 教 育 宗 旨 - 为 君 主 立 宪 做 准 备 - 失 败 民 众 与 政 党 : 作 为 运 动 的 民 族 主 义 五 四 运 动 五 卅 运 动 三 一 八 惨 案 外 争 国 权, 内 惩 国 贼 共 产 党 国 民 党 的 崛 起 国 民 革 命 北 伐 : 打 倒 列 强 除 军 阀 国 民 政 府 - 教 材 : 华 人 及 狗 不 得 入 内 - 国 民 的 民 族 想 象 # 五 族 共 和 # 与 民 族 分 离 运 动 孙 中 山 : 从 五 族 共 和 论 到 以 汉 族 中 心 论 为 主 体 的 国 族 论 的 转 变 就 任 大 总 统 时 强 调 汉 满 蒙 回 藏 五 族 在 平 等 意 义 上 共 建 共 和 国 ; 后 来 意 识 到 这 种 平 等 的 论 述 有 利 于 汉 族 以 外 的 民 族 争 取 自 立 为 现 代 民 族 国 家, 有 分 裂 中 国 版 图 的 危 险 1921 年 的 演 说 中 开 始 修 正 五 族 共 和 论, 认 为 满 蒙 藏 回 等 民 族 在 西 方 帝 国 主 义 的 侵 略 下 几 乎 无 自 卫

33 民 族 国 家 概 论 ( 归 泳 涛 ) 期 末 笔 记 整 理 (2016) 能 力, 需 要 汉 族 的 提 携, 提 出 应 以 汉 族 为 中 心, 使 之 同 化 而 共 同 建 国 的 构 想 郭 颉 刚 : 中 华 民 族 是 一 个 1939 中 国 本 部 这 个 名 词 是 敌 人 用 来 分 化 我 们 的 五 大 民 族 这 个 名 词 却 非 敌 人 所 造, 而 是 中 国 人 自 己 作 茧 自 缚 自 古 以 来 的 中 国 人 本 只 有 文 化 的 观 念 而 没 有 种 族 的 观 念 中 国 之 内 决 没 有 五 大 民 族 和 许 多 小 民 族 中 国 人 也 没 有 分 为 若 干 种 族 的 必 要 我 们 决 不 能 滥 用 民 族 二 字 中 华 民 族 是 一 个, 这 是 信 念, 也 是 事 实 国 籍 法 : 血 统 原 则 - 攘 外 必 先 安 内 : 自 外 于 民 族 主 义 潮 流 一 二 九 运 动 晚 清 知 识 分 子 > 学 生 运 动 国 民 党 政 权 八 年 抗 战 - 数 以 千 万 计 的 中 国 军 民 转 战 流 离, 彼 此 交 融, 共 同 的 生 活 经 验 缔 造 出 跨 越 地 域 的 集 体 认 同 - 晚 清 以 来 由 少 数 知 识 精 英 倡 导 的 民 族 主 义 意 识 形 态 与 民 间 的 大 众 民 族 主 义 情 绪, 面 对 共 同 的 敌 人, 汇 聚 成 中 华 民 族 的 想 象 - 国 民 党 的 成 败 战 后 中 国 国 际 地 位 的 上 升 接 受 沦 陷 区, 收 编 伪 军 学 生 运 动 : 反 美 反 饥 饿 反 内 战 反 迫 害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领 土 范 围 : 包 括 蒙 疆 藏 中 华 民 族 的 想 象 阶 级 认 同 与 民 族 认 同 的 重 合 阶 级 成 分 成 为 决 定 民 族 成 员 资 格 的 唯 一 标 准 人 民 : 工 人 农 民 城 市 小 资 产 阶 级 与 民 族 资 产 阶 级 国 籍 法 (1980)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是 统 一 的 多 民 族 的 国 家, 各 民 族 的 人 都 具 有 中 国 国 籍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不 承 认 中 国 公 民 具 有 双 重 国 籍 父 母 双 方 或 一 方 为 中 国 公 民, 本 人 出 生 在 中 国, 具 有 中 国 国 籍 父 母 双 方 或 一 方 为 中 国 公 民, 本 人 出 生 在 外 国, 具 有 中 国 国 籍 ; 但 父 母 双 方 或 一 方 为 中 国 公 民 并 定 居 在 外 国, 本 人 出 生 时 即 具 有 外 国 国 籍 的, 不 具 有 中 国 国 籍 父 母 无 国 籍 或 国 籍 不 明, 定 居 在 中 国, 本 人 出 胜 在 中 国, 具 有 中 国 国 籍 外 国 人 或 无 国 籍 人, 愿 意 遵 守 中 国 宪 法 和 法 律, 并 具 有 下 列 条 件 之 一 的, 可 以 经 申 请 批 准 加 入 中 国 国 籍 : 中 国 人 的 近 亲 属 ; 定 居 在 中 国 的 ; 有 其 他 正 当 理 由 中 华 民 族 的 想 象 与 现 实 孔 子 与 黄 帝 的 竞 争 康 有 为 1895 年 于 上 海 创 立 强 学 会 分 会, 发 刊 强 学 报, 封 面 上 书 孔 子 卒 后 二 千 三 百 七 十 三 年 字 样, 并 刊 发 孔 子 纪 年 说 一 文 : 西 洋 各 国, 皆 以 教 主 纪 年, 一 以 省 人 记 忆 之 力, 便 于 考 据, 一 以 起 人 信 仰 之 心, 易 于 尊 行 刘 师 培

34 民 族 国 家 概 论 ( 归 泳 涛 ) 期 末 笔 记 整 理 (2016) 康 梁 以 保 教 为 宗 旨, 故 用 孔 子 降 生 为 纪 年 ; 吾 辈 以 保 种 为 宗 旨, 故 用 黄 帝 降 生 为 纪 年 文 化 民 族 主 义 与 种 族 民 族 主 义 之 争 中 华 文 化 标 志 城 (2008-) 由 中 央 和 地 方 有 关 领 导 69 位 两 院 院 士 和 各 界 爱 国 人 士 联 合 发 起, 于 2008 年 3 月 1 日 正 式 启 动 建 设 地 点 在 孔 孟 故 里 的 山 东 省 济 宁 市, 规 划 建 设 区 域 约 为 300 多 平 方 公 里 总 体 构 思 是 : 集 中 体 现 中 华 民 族 核 心 价 值 观, 世 代 呵 护 世 代 传 承, 具 有 中 华 优 秀 文 化 标 本 价 值, 属 于 全 球 华 人 的 东 方 文 化 圣 城 和 共 有 精 神 家 园 黄 帝 : 中 华 民 族 的 始 祖 晚 清 的 黄 帝 热 : 报 刊 杂 志 歌 乐 教 材 童 谣 炎 黄 子 孙 轩 辕 世 胄 鲁 迅 : 我 以 我 血 荐 轩 辕 (1903, 东 京 ) 今 日 : 华 人 的 共 同 祖 先, 公 祭 轩 辕 黄 帝 古 代 的 黄 帝 : 皇 统 的 象 征 政 治 权 威 合 法 性 的 根 源 司 法 迁 史 记 : 五 帝 本 纪 王 莽 篡 汉, 首 立 黄 帝 太 初 祖 庙 黄 帝 : 远 古 以 来 历 代 帝 王 的 共 同 先 祖, 虚 拟 性 的 政 治 血 缘, 皇 室 专 属 的 世 系 祖 源 祭 文 黄 帝 符 号 在 近 代 的 变 化 皇 帝 画 像 的 变 化 等 从 皇 统 到 国 统 同 盟 会 :1908 年 于 东 京 遥 祭 黄 陵 国 民 党 :1935 年 派 中 央 执 监 委 张 继 邵 元 冲 致 祭 于 中 华 民 族 始 祖 黄 帝 轩 辕 氏 之 灵 共 产 党 :1937 年 国 共 两 党 共 同 祭 黄 帝 黄 帝 不 再 是 一 朝 一 姓 专 属 的 祖 源, 而 变 成 了 中 华 民 族 的 共 同 始 祖 黄 帝 纪 年 刘 师 培 :1903 年 发 表 黄 帝 纪 年 论 一 文 宋 教 仁 :1905 年, 鉴 于 各 家 说 法 不 当, 考 定 黄 帝 即 位 年 癸 亥 下 距 1905 乙 巳 凡 4603 年 中 华 民 国 : 改 用 阳 历, 以 黄 帝 纪 元 4609 年 11 月 13 日 为 中 华 民 国 元 旦, 结 束 黄 帝 纪 年 民 族 英 雄 史 学 革 命 梁 启 超 与 新 史 学 : 从 君 史 到 民 史 传 纪 热 以 抗 御 外 族 的 民 族 英 雄 为 主 : 种 族 民 族 主 义 的 影 响 英 雄 崇 拜 的 地 域 范 围 - 民 间 对 岳 飞 郑 成 功 的 崇 拜 : 原 本 只 在 浙 江 福 建 台 湾 等 地,20 世 纪 初 经 由 民 族 主 义 知 识 分 子 袁 世 凯 及 国 民 政 府 等 提 倡, 被 提 升 到 全 国 性 的 层 次, 成 为 中 国 民 族 英 雄 的 代 表 - 岳 飞 : 官 方 与 民 间 之 间 的 区 别 - 郑 成 功 : 清 廷 负 隅 顽 抗 孤 忠 不 屈, 一 旦 事 过 境 迁, 不 失 为 宣 扬 君 臣 之 义 巩 固 王 朝 统 治 的 正 面 教 材, 于 台 湾 建 立 延 平 郡 王 祠, 赐 谥 忠 节 ; 晚 清 后 民 族 英 雄 - 少 数 民 族 的 英 雄 : 民 族 以 后 五 族 共 和 ; 非 我 族 类 的 少 数 民 族 成 为 中 华 民 族 的 成 员 ; 成 吉 思 汗 被 纳 入 中 国 民 族 英 雄 的 新 系 谱

35 民 族 国 家 概 论 ( 归 泳 涛 ) 期 末 笔 记 整 理 (2016) 博 物 馆 徐 继 畲 :1848 年 瀛 环 志 略 提 到 欧 洲 有 军 工 厂 和 古 物 库 维 新 派 : 强 学 会 四 项 要 务 之 一 ; 以 开 民 智 而 悦 民 心 ; 向 西 方 学 习 科 学 即 时 社 会 制 度, 寻 求 变 法 之 道 中 国 最 早 的 博 物 馆 成 为 民 族 国 家 的 一 部 分 - 中 国 第 一 个 国 立 博 物 馆 :1912 年 南 京 临 时 政 府 成 立, 蔡 元 培 任 教 育 总 长, 鲁 迅 任 科 长, 在 北 京 筹 建 历 史 博 物 馆 - 故 宫 博 物 院 :1924 年 冯 玉 祥 发 动 北 京 政 变 ;1925 年 故 宫 博 物 院 正 式 成 立, 对 外 开 放 - 博 物 馆 的 民 族 国 家 化 : 纳 入 国 民 教 育 体 系 与 民 族 国 家 有 关 的 作 用 - 收 藏 具 有 民 族 特 色 的 物 品 : 古 钱 币 博 物 馆 刺 绣 博 物 馆 碑 刻 博 物 馆 - 叙 述 民 族 历 史 塑 造 民 族 认 同 : 国 家 历 史 博 物 馆 国 家 艺 术 博 物 馆 - 为 国 家 提 供 权 力 象 征 或 合 法 性 依 据 : 革 命 博 物 馆 领 袖 纪 念 堂 革 命 烈 士 纪 念 馆 故 宫 博 物 院 ( 台 湾 ) 代 表 国 家 权 力 所 认 可 的 主 流 文 化 主 流 秩 序 集 体 记 忆 第 十 讲 中 国 的 民 族 政 策 现 代 中 国 的 民 族 国 家 模 式 民 族 的 概 念 西 欧 :Nation 天 下 民 族 国 家 体 系 苏 联 :Nationality 乌 克 兰 白 俄 罗 斯 哈 萨 克 等 共 和 国 被 视 为 民 族 (nationalities), 名 义 上 有 权 独 立 中 共 接 受 了 斯 大 林 的 民 族 理 论 建 立 民 族 国 家 的 模 式 西 欧 模 式 历 史 领 土, 法 律 - 政 治 共 同 体, 成 员 的 法 律 - 政 治 平 等, 共 同 的 公 民 文 化 和 意 识 形 态 一 个 民 族, 一 个 国 家 边 缘 地 区 的 当 地 集 团 寻 求 政 治 独 立 : 奥 斯 曼 帝 国 的 瓦 解 重 组 为 民 族 国 家 : 弱 化 少 数 族 群 的 集 团 认 同, 创 造 新 的 国 民 认 同 ( 沙 皇 俄 国 清 朝 ) 多 民 族 联 邦 ( 苏 联 南 斯 拉 夫 : 各 共 和 国 独 立 的 风 险 ) 移 民 构 成 少 数 族 群 美 国 : 创 造 了 族 群 (ethnicity) 的 概 念 用 来 指 称 统 一 国 民 内 部 的 文 化 和 种 族 少 数 集 团 苏 联 模 式 布 尔 什 维 克 的 革 命 策 略 : 鼓 励 少 数 族 群 宣 称 自 己 是 民 族, 有 权 分 离, 目 的 是 推 翻 沙 皇 统 治 USSR(Union of Soviet Socialist Republics) - 多 民 族 联 邦, 不 是 民 族 国 家 - 条 件 : 党, 军 队, 克 格 勃 KGB 斯 大 林 模 式 : 族 群 的 政 治 化

36 民 族 国 家 概 论 ( 归 泳 涛 ) 期 末 笔 记 整 理 (2016) - 强 化 了 民 族 意 识, 不 是 坩 埚 - 戈 尔 巴 乔 夫 政 治 改 革 一 一 解 体 现 代 中 国 的 道 路 西 方 的 入 侵 与 清 廷 的 反 应 - 边 疆 增 设 5 个 行 省 : 新 疆 台 湾 辽 吉 黑 - 废 除 土 司 制 度, 改 设 郡 县 - 目 的 : 从 帝 国 到 民 族 国 家 中 华 民 国 - 五 族 共 和 - 除 西 藏 陕 北 外, 都 在 国 民 政 府 直 接 统 治 下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 中 共 自 成 立 起 就 全 盘 接 受 苏 联 模 式 : 中 国 的 所 有 少 数 族 群 都 是 民 族, 都 有 权 独 立 - 建 国 后 实 行 类 似 苏 联 的 民 族 政 策 : 不 同 中 国 宪 法 没 有 承 认 民 族 分 离 的 权 利 ( 延 安 时 期 开 始 调 整, 认 识 到 主 要 矛 盾 不 是 对 抗 蒋 介 石, 而 是 对 抗 日 本 ) - 多 元 一 体 民 族 政 策 民 族 识 别 年 代, 按 斯 大 林 标 准 确 认 了 56 个 民 族 人 口 : 赫 哲 族 (718 人,1964), 汉 族 (5 亿 4728 万 3057 人,1953) - 户 口 簿 身 份 证 : 民 族 民 族 区 域 自 治 -5 个 自 治 区,30 个 自 治 州,120 个 自 治 县 -64% 的 国 土 面 积 - 以 民 族 区 域 为 单 位, 不 以 民 族 为 单 位 对 少 数 民 族 的 优 惠 政 策 计 划 生 育 ( 自 治 区 内 ); 大 学 入 学 ; 行 政 职 位 ; 双 轨 教 育 - 两 少 一 宽 (1984-): 对 少 数 民 族 的 犯 罪 分 子 要 坚 持 少 捕 少 杀, 在 处 理 上 一 般 要 从 宽 有 利 于 民 族 关 系 稳 定 的 因 素 - 汉 族 的 主 体 地 位 - 汉 族 地 区 在 经 济 社 会 发 展 上 的 先 进 - 中 央 政 府 对 少 数 民 族 的 优 惠 政 策 和 对 少 数 民 族 自 治 区 的 财 政 补 贴 - 很 多 少 数 民 族 与 汉 族 共 处 数 百 年, 同 化 程 度 较 高 发 生 变 化 的 因 素 代 际 变 化 - 共 产 主 义 革 命 曾 惠 及 各 民 族 的 穷 人 : 对 土 改 等 的 记 忆 对 80 后 90 后 已 无 影 响 - 老 一 代 汉 族 人 同 情 少 数 民 族, 支 持 优 惠 政 策 : 现 在 的 汉 族 人 感 觉 受 到 了 歧 视 -1950s 派 到 少 数 民 族 丢 的 汉 族 干 部 经 历 战 争 磨 砺, 信 仰 共 产 主 义, 受 到 当 地 民 族 欢 迎 : 今 天 的 汉 族 干 部 被 指 腐 败 官 僚 主 义 共 产 主 义 意 识 形 态 的 式 微

37 民 族 国 家 概 论 ( 归 泳 涛 ) 期 末 笔 记 整 理 (2016) 从 计 划 经 济 到 市 场 经 济 的 转 型 - 少 数 民 族 地 区 在 经 济 上 被 边 缘 化 - 少 数 民 族 毕 业 生 在 就 业 市 场 上 处 于 劣 势 如 何 引 导 族 群 关 系? 两 种 不 同 的 政 策 导 向 把 族 群 看 作 是 政 治 集 团, 强 调 其 整 体 性 政 治 权 利 和 疆 域, 甚 至 建 立 以 某 族 群 为 主 导 并 以 之 命 名 的 自 治 单 位 ( 加 盟 共 和 国 自 治 共 和 国 自 治 省 自 治 州 等 ) 把 族 群 主 要 视 为 文 化 群 体, 承 认 各 个 族 群 的 成 员 具 有 某 些 共 性 ( 语 言 宗 教 血 缘 共 同 的 历 史 记 忆 等 ), 但 在 制 度 上 则 从 个 体 的 角 度 来 处 理 族 群 关 系, 在 强 调 少 数 族 群 的 文 化 特 点 的 同 时 淡 化 其 政 治 利 益, 并 在 人 口 自 然 流 动 的 进 程 中 逐 步 淡 化 各 少 数 族 群 与 其 传 统 居 住 地 之 间 的 历 史 联 系 族 群 问 题 的 政 治 化 民 族 主 义 近 代 欧 洲 以 民 族 (nation) 为 单 位 重 建 世 界 各 地 的 政 治 实 体 通 过 民 族 自 决 来 实 现 民 族 建 国 苏 联 实 行 加 盟 共 和 国 自 治 共 和 国 自 治 州 等 地 域 的 族 群 分 立 和 自 治 制 度, 把 族 群 与 地 域 明 确 联 系 起 来, 使 族 群 在 一 定 程 度 上 疆 域 化 并 带 有 民 族 (Nation) 的 色 彩 实 行 注 明 公 民 民 族 身 份 的 内 部 护 照 制 度, 使 各 民 族 成 员 的 身 份 明 晰 和 固 定 化 族 群 问 题 的 文 化 化 ( 去 政 治 化 ) 美 国 : 多 元 文 化 主 义 - 美 国 是 一 个 民 族 (American nation) - 各 个 族 群 (ethnic groups) 的 政 治 权 利, 就 是 美 国 宪 法 所 赋 予 的 公 民 的 权 利 - 主 要 不 是 通 过 政 府 政 策 来 保 护 少 数 族 群 的 政 治 权 益, 而 是 通 过 民 间 和 半 民 间 社 会 福 利 项 目 对 需 要 帮 助 的 个 人 或 小 群 体 ( 而 不 是 族 群 ) 予 以 救 助 支 持 - 引 导 人 们 把 族 群 差 异 宗 教 差 异 看 作 是 多 元 文 化 社 会 中 的 文 化 差 异 美 国 ( 西 方 ) 的 双 重 标 准 对 友 好 国 家 ( 英 ): 极 力 淡 化 这 些 国 家 族 群 冲 突 的 政 治 色 彩, 视 为 该 国 文 化 群 体 之 间 的 文 化 整 合 问 题 对 非 友 好 国 家 ( 苏 中 ): 积 极 促 使 这 些 国 家 的 少 数 族 群 问 题 政 治 化 国 际 化, 在 外 交 和 国 际 舆 论 上 极 力 标 榜 人 权 和 民 族 自 决 原 则, 干 涉 其 他 国 家 的 族 群 关 系 问 题 中 国 民 族 政 策 的 未 来 族 群 的 文 化 化 学 习 古 代 中 国? - 以 文 化 为 核 心 的 中 国 传 统 族 群 观 - 天 朝 = 化 内 + 化 外 : 治 理 中 原 + 教 化 四 夷 - 教 化 : 褒 王 道 ( 文 化 ) 贬 霸 道 ( 武 化 ) 学 习 美 国 模 式? - 强 调 国 家 宪 法 和 国 民 的 公 民 权, 把 种 族 族 群 之 间 的 差 异 主 要 视 为 文 化 差 异, 不 认 为 也 不

38 民 族 国 家 概 论 ( 归 泳 涛 ) 期 末 笔 记 整 理 (2016) 允 许 各 族 群 有 自 己 特 殊 的 政 治 权 利 - 保 留 对 少 数 民 族 的 优 惠 政 策, 但 对 象 从 少 数 民 族 的 全 体 成 员 逐 渐 转 向 贫 困 地 区 的 居 民, 进 而 针 对 需 要 援 助 的 公 民 个 人 - 保 留 双 轨 教 育, 促 进 双 语 教 育 公 民 民 族 主 义 多 元 文 化 主 义? 汉 化 还 是 现 代 化 汉 字 汉 语 是 否 就 是 汉 文 化? 除 汉 族 外, 有 两 个 民 族 ( 回 满 ) 以 汉 语 为 母 语,4 个 民 族 ( 赫 哲 土 家 畲 族 东 北 锡 伯 ) 绝 大 多 数 民 众 以 汉 语 为 自 己 的 语 言, 一 些 少 数 民 族 人 口 中 有 相 当 大 比 例 的 干 部 民 众 通 用 汉 语, 其 他 少 数 民 族 的 知 识 分 子 和 干 部 也 大 部 分 通 晓 汉 语 用 汉 字 书 写 印 刷 的 知 识 体 系 是 否 是 汉 族 的 传 统 知 识 体 系? 现 在 中 国 以 汉 字 书 写 印 刷 的 知 识 体 系, 从 源 头 看 是 真 正 的 汉 字 吗? 引 进 的 日 文 汉 字 词 汇 : 干 部 组 织 主 义 工 业 课 程 唯 物 论 思 想 生 产 关 系 批 评 独 裁 社 会 共 产 党 政 府 现 在 汉 族 人 普 遍 穿 的 衣 服 是 汉 装 吗? 建 国 与 建 族 现 代 中 国 的 国 家 建 构 (state building) 和 民 族 建 构 (nation building): 尚 未 完 成 - 现 代 的 法 律 政 治 体 系 - 统 一 的 中 华 民 族 认 同 什 么 样 的 爱 国 主 义? 第 十 一 讲 当 代 东 亚 的 民 族 主 义 东 亚 民 族 主 义 的 持 续 发 酵 中 日 韩 越 南 菲 律 宾 相 互 依 存 vs 相 互 猜 忌 领 土 民 族 主 义 领 土 民 族 主 义 的 两 种 表 现 形 态 对 家 园 或 故 土 的 热 爱 和 眷 恋, 家 国 沦 丧 之 痛, 民 族 解 放 的 精 神 动 力 独 立 运 动 与 地 缘 政 治 思 想 相 关, 争 夺 势 力 范 围 海 权 陆 权 生 存 空 间 争 霸 战 争 当 代 东 亚 争 夺 的 是 一 些 无 人 居 住 或 很 少 人 居 住 的 岛 屿 或 礁 石, 有 的 甚 至 迄 今 鲜 为 人 知 寄 托 思 乡 之 情, 争 霸 根 据 地? 资 源 民 族 主 义 海 洋 油 气 资 源 渔 业 资 源 - 韩 日 是 为 了 资 源 吗? - 越 南 民 众 从 石 油 开 发 中 获 益 吗? 历 史 民 族 主 义 东 亚 被 殖 民 被 侵 略 的 近 代 史 ( 日 泰 除 外 ) 东 亚 各 国 之 间 以 及 它 们 和 西 方 国 家 之 间 迄 今 没 有 实 现 历 史 正 义 与 和 解

39 民 族 国 家 概 论 ( 归 泳 涛 ) 期 末 笔 记 整 理 (2016) 领 土 + 历 史 : 旧 恨 添 新 忧 - 韩 国 : 宣 示 对 独 岛 的 主 权 象 征 着 对 历 史 上 日 本 殖 民 统 治 的 反 击 和 对 现 实 中 日 本 不 愿 承 担 甚 至 试 图 否 认 历 史 责 任 的 控 诉 - 中 国 : 钓 鱼 岛 是 近 代 日 本 殖 民 扩 张 过 程 中 窃 取 的 中 国 领 土, 保 卫 钓 鱼 岛 既 是 为 了 维 护 中 国 的 领 土 主 权, 也 是 为 了 伸 张 历 史 正 义 中 菲 : 几 乎 没 有 历 史 纠 葛, 现 实 关 系 良 好 美 国 的 推 波 助 澜? 美 国 的 重 返 亚 太 战 略 - 视 中 国 为 地 缘 政 治 的 竞 争 者 - 问 题 不 在 亚 洲 国 家 之 间, 而 在 中 美 之 间 美 国 的 轻 重 缓 急 - 中 日 : 不 介 入 - 日 韩 : 叫 停 各 国 的 平 衡 外 交 - 引 入 美 国 势 力 的 利 弊 民 族 主 义 的 普 遍 性 诉 求 领 土 资 源 历 史 之 争 : 特 殊 性 地 位 声 望 之 争 : 普 遍 性 - 民 族 天 生 是 竞 争 性 的 民 族 被 想 象 为 由 平 等 的 成 员 组 成 的 主 权 共 同 体, 在 这 个 共 同 体 中 每 一 个 民 族 成 员 都 被 赋 予 个 体 的 尊 严 由 于 这 种 尊 严 来 源 于 作 为 共 同 体 一 员 的 身 份, 所 以 人 们 不 仅 会 珍 视 个 体 的 尊 严, 也 会 珍 视 集 体 的 尊 严, 由 此, 就 自 然 地 对 本 民 族 相 对 于 其 他 民 族 的 地 位 十 分 敏 感, 并 致 力 于 维 护 和 提 高 本 民 族 的 声 望 国 家 尊 严 和 国 家 利 益 菲 律 宾 越 南 等 相 对 弱 小 国 家 - 对 中 国 让 步 意 味 着 承 认 自 己 软 弱 可 欺, 接 受 作 为 小 国 的 不 平 等 地 位 韩 日 等 地 区 强 国 - 妥 协 意 味 着 在 国 家 实 力 的 较 量 中 甘 拜 下 风, 承 认 自 己 的 地 位 和 影 响 力 不 如 对 方 中 国 - 放 任 周 边 国 家 勾 结 美 国 挑 衅 要 挟 中 国, 意 味 着 自 己 在 本 地 区 的 威 信 未 能 得 到 尊 重, 承 认 在 地 区 事 务 中 受 制 于 美 国 单 个 问 题 的 全 局 性 象 征 意 义, 为 了 国 家 尊 严, 牺 牲 一 部 分 国 家 利 益 也 是 值 得 的 国 际 背 景 中 国 崛 起 - 不 对 称 的 周 边 关 系 - 中 国 治 下 的 和 平? 美 国 的 地 区 影 响 力 相 对 衰 落 国 内 背 景 精 英 民 族 主 义 : 动 员 大 众 的 政 治 谋 略 大 众 民 族 主 义 : 大 众 参 与 的 政 治 形 式

40 民 族 国 家 概 论 ( 归 泳 涛 ) 期 末 笔 记 整 理 (2016) 政 治 精 英 的 煽 动 日 本 石 原 慎 太 郎 的 购 岛 阴 谋 民 粹 主 义 的 民 族 主 义 菲 律 宾 由 7100 多 个 岛 屿 组 成 的 群 岛 国 家, 在 族 裔 语 言 和 文 化 上 千 差 万 别, 缺 乏 统 一 的 前 现 代 历 史 上 世 纪 80 年 代 末 90 年 代 初, 民 族 主 义 赶 走 了 美 军 基 地, 也 失 去 了 唯 一 的 民 族 主 义 标 靶 组 织 反 华 示 威 的 并 肩 公 民 行 动 党 (Akbayan Citizens Action Party), 不 以 反 华 为 主 业, 是 一 支 代 表 劳 工 农 民 青 年 妇 女 同 性 恋 者 城 市 贫 民 等 边 缘 人 群 的 政 治 力 量, 外 交 上 是 反 美 多 于 反 华 总 统 : 攘 外 以 助 安 内 民 间 力 量 的 崛 起 越 南 年 轻 人 退 休 官 员 和 军 人 学 者 以 及 民 间 组 织 海 上 摩 擦 刺 激 民 族 情 绪 大 量 中 国 商 品 投 资 和 工 人 涌 入 越 南 年, 中 国 企 业 参 与 承 包 西 原 铝 土 矿 项 目 : 环 境 资 源 等 非 传 统 安 全 问 题 与 领 土 主 权 等 传 统 安 全 问 题 纠 结 在 一 起, 引 起 反 华 民 族 主 义 的 连 锁 反 应 中 国 自 下 而 上 自 发 性 基 辛 格 : 必 胜 主 义, 虽 没 有 得 到 政 府 的 首 肯, 但 说 出 了 许 多 当 前 思 潮 的 潜 台 词 政 府 与 民 众 的 互 动 韩 国 李 明 博 : 个 人 政 治 利 益 - 兄 长 和 亲 信 陷 入 腐 败 丑 闻, 登 岛 后 支 持 率 立 即 上 升 9 个 百 分 点 登 岛 与 慰 安 妇 问 题 的 关 联 年 8 月, 韩 国 宪 法 法 院 裁 定, 在 韩 日 两 国 围 绕 慰 安 妇 的 赔 偿 请 求 权 问 题 仍 存 在 纠 纷 的 情 况 下, 韩 国 政 府 未 努 力 解 决 问 题, 侵 犯 了 受 害 者 的 基 本 权 利, 属 违 宪 行 为 - 李 明 博 对 日 交 涉 无 果, 诉 诸 登 岛 朴 瑾 惠 - 家 庭 背 景 女 性 总 统 影 响 东 亚 民 族 主 义 的 因 素 及 各 国 的 比 较

41 民 族 国 家 概 论 ( 归 泳 涛 ) 期 末 笔 记 整 理 (2016) 政 府 与 民 众 之 间 的 互 动 关 系 政 府 权 威 较 弱 民 众 参 与 较 强 的 情 况 : 民 族 主 义 容 易 高 涨 政 府 权 威 较 弱 民 众 参 与 也 较 弱 的 情 况 : 民 族 主 义 往 往 只 是 短 期 利 用 的 工 具 政 府 权 威 较 强 民 众 参 与 也 较 强 的 情 况 : 民 众 施 压 于 政 府, 政 府 力 图 管 控 舆 情, 两 者 之 间 产 生 紧 张 关 系, 民 族 主 义 起 伏 动 荡 国 际 关 系 的 物 质 层 面 和 精 神 层 面 民 族 主 义 是 一 种 自 然 的 感 情, 不 能 一 概 否 定 民 族 主 义 又 是 一 种 非 理 性 的 态 度, 对 外 交 和 国 际 关 系 有 负 面 影 响 经 济 互 利 可 以 防 止 对 立 进 一 步 恶 化, 但 不 能 消 除 偏 见 误 解 和 怨 恨 民 族 主 义 的 溢 出 效 应 - 经 济 问 题 的 政 治 化 : 抵 制 外 国 货 - 外 交 问 题 的 军 事 化 : 军 备 竞 赛 民 族 主 义 把 国 际 政 治 视 为 胜 负 分 明 的 零 和 对 局 当 代 东 亚 的 民 族 主 义 嫉 妒 傲 慢 和 敌 意 的 根 源 - 国 际 秩 序 的 不 对 称 性 - 国 内 社 会 的 不 平 等 性 互 利 + 互 敬 基 本 概 念 民 族 民 族 国 家 第 十 二 讲 总 结 基 本 知 识 宗 教 改 革 与 英 国 民 族 国 家 的 形 成

42 民 族 国 家 概 论 ( 归 泳 涛 ) 期 末 笔 记 整 理 (2016) 法 国 大 革 命 与 现 代 民 族 国 家 的 原 型 德 法 民 族 主 义 的 比 较 近 代 中 国 民 族 想 象 的 不 同 方 式 基 本 理 论 公 民 民 族 主 义 与 族 群 民 族 主 义 盖 尔 纳 安 德 森 霍 布 斯 鲍 姆 蒂 利 现 代 主 义 理 论 的 贡 献 及 其 局 限 中 国 的 民 族 主 义 : 历 史 理 论 和 实 践 中 华 民 族 的 历 史 性 与 现 代 性 - 天 下 主 义 与 民 族 主 义 - 疆 域 与 人 民 中 华 民 族 的 内 涵 和 外 延 中 国 的 少 数 民 族 政 策 中 国 当 前 的 民 族 主 义 民 族 主 义 勃 兴 与 国 内 社 会 的 关 系 民 族 主 义 勃 兴 与 国 际 环 境 的 关 系 大 众 民 族 主 义 的 特 点 精 英 民 族 主 义 的 特 点 民 族 主 义 与 历 史 情 结 民 族 主 义 与 地 缘 政 治 思 考 民 族 主 义 与 民 主 的 关 系 民 族 主 义 与 传 统 文 化 的 关 系 民 族 主 义 与 爱 国 主 义 的 关 系 当 代 中 国 的 民 族 建 构 和 国 家 建 设

43 民 族 国 家 概 论 ( 归 泳 涛 ) 期 末 笔 记 整 理 (2016) 名 词 解 释 3 选 2 国 家 民 族 民 族 国 家 简 答 选 4. 记 不 全 了 宗 教 改 革 对 英 国 民 族 国 家 的 作 用 比 较 德 法 民 族 主 义 举 例 说 明 近 代 中 国 的 民 族 想 象 方 式 想 象 的 共 同 体 传 统 的 发 明 战 争 对 于 民 族 国 家 形 成 的 作 用 论 述 中 华 民 族 内 涵 与 外 延 的 历 史 变 迁 当 代 中 国 核 心 价 值 观 当 代 中 国 的 国 家 统 一 理 论 简 答,5*8 1 举 例 说 明 官 方 民 族 主 义 的 表 现 形 态 2 德 国 对 近 代 民 族 主 义 兴 起 的 影 响 3 现 代 主 义 对 民 族 国 家 形 成 的 描 述 ( 还 是 什 么, 忘 了 ) 4 对 于 民 族 主 义 迅 速 兴 起 缓 慢 消 退 的 理 解 5 当 代 民 族 主 义 兴 起 最 重 要 的 原 因 是 什 么 论 述,2*30 1 有 没 有 必 要 区 分 民 族 主 义 和 爱 国 主 义, 在 现 实 中 可 以 区 分 吗? 怎 样 区 分? 2 怎 样 理 解 中 国 当 代 的 民 族 认 同 或 国 家 认 同, 有 何 一 致 性 和 多 样 性, 稳 定 和 变 化, 对 中 国 崛 起 有 什 么 影 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