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摘要四季度有几个关注点和新现象最显著的变化是产品价格出现了较大幅的通货膨胀产品价格上涨超出 10% 的企业占比高达 1/4 成本上升是价格上涨的重要原因四季度单位成本大面积上升, 以原材料成本上升为甚, 劳动力成本也有较明显上涨在产能出清之前, 这对产业恢复不利四季度产业景气指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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躬恢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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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16 中国产业经济 1 四季度关注点及年度报告甘洁长江商学院金融与经济发展研究中心 2017 年 03 月 1 本调查委托北京富奥华美信息咨询有限公司, 根据长江商学院金融与经济发展研究中心主任甘洁教授提供的样本及问卷, 对企业进行电话访谈感谢北京富奥华美在调查过程中的尽职和专业也感谢研究助理 Harry Leung 石添硕王少鲲姚霁耘在数据分析和呈现以及文字编辑方面所做的工作

2 报告摘要四季度有几个关注点和新现象最显著的变化是产品价格出现了较大幅的通货膨胀产品价格上涨超出 10% 的企业占比高达 1/4 成本上升是价格上涨的重要原因四季度单位成本大面积上升, 以原材料成本上升为甚, 劳动力成本也有较明显上涨在产能出清之前, 这对产业恢复不利四季度产业景气指数为 46, 与上季度持平, 仍呈轻度收缩投资仍然疲软, 产能过剩依然为历史最高点四季度生产量六个季度来首次呈扩张趋势而生产量的扩张主要是由消费品带动多数企业对其未来三到五年的前景保持乐观 (9%) 或谨慎乐观 (53%) 大多数工业企业 (80%) 在研发方面没有任何投入而且研发投入较过去两年有所下降这与产业不景气有关, 但没有足够的研发投入企业又不足以应对产业升级的挑战, 形成两难境地当前我国商业环境对企业运营提供了较好的法律保障 91% 的企业给法制环境的评分在 7 分以上, 平均评分为年的产业经济仍然以去产能为核心, 同时应严密关注通胀压力造成的企业成本和价格上升在企业无法通过研发投入以实现产业升级的背景下, 供给侧改革应在去产能的同时, 促进行业整合, 从而提升整体竞争力此外, 在产能过剩的背景下, 宽松的货币政策无法真正提振产业经济, 并会造成通胀压力, 不利于产业恢复 1

3 前言本报告数据来源于对约 2000 家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的经营状况和融资需求进行的季度调查该调查从 2014 年第二季度开始已进行了十一次调查采用电话访谈形式, 样本通过对国家统计局 2008 年经营普查规模以上 ( 即销售额大于 5 百万 ) 的 48.8 万家企业按行业地区及规模分层的随机抽样产生值得强调的是, 虽然我们的调查只针对销售额大于 500 万的工业企业但是 500 万销售额并不是一个很高的门槛, 涵盖了绝大多数的工业企业而工业企业在除农业房地产金融的 GDP 中占比约 50%, 从中得出的结论是政策制定时不应忽略的结论 2016 年四季度调查回收的企业样本为 2030 家, 其中 1696 家来自去年二季度调查过的企业附录 A 详细介绍采样访谈过程和季节性因素对调查的影响, 并将回收的样本与国家统计局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的总体进行对比我们的样本在行业地区规模及企业财务指标各方面均具有较好的代表性一四季度关注点和新现象 1.1 价格成本较大幅上涨四季度最显著的变化是产品价格出现了较大幅的通货膨胀三分之一的企业产品价格上涨, 扩散指数升至 66( 三季度 :50) 而价格上涨超出 10% 的企业占比高达 1/4 我们的数据表明, 成本上升是造成四季度通胀的重要原因四季度单位成本大面积上升, 扩散指数为 73 其中劳动力和原材料成本均有较大幅上涨, 扩散指数分别为 65 和 72 如图 1 所示, 在产品价格上升超出 10% 的企业中, 单位成本上升超出 5% 和 10% 的企业占比分别为 93% 和 36%, 远高于总体样本 (26% 和 8%) 这又主要是因为原材料成本的上升, 该项成本上升超出 5% 的企业占比 62% ( 总体样本 :15%) 这些企业中劳动力成本较大幅上升 ( 超出 5%) 的比例也明显大于总体样本 (14% 对 3%) 同时, 它们在生产量的变化和产能过剩方面和总体样本类似这些都说明通胀主要由于成本上升, 而非需求拉动如我们在上季度报告中指出, 宽松的货币政策下, 超发货币必将形成通胀压力此外, 大量信贷并未进入实体经济而是涌入房地产和大商品, 引发资产价格迅速上涨这些使得企业生产成本上升, 在过剩产能出清之前, 对产业恢复不利 1.2 产业景气指数仍呈收缩状态产能过剩未有好转四季度产业景气指数为 46, 与上季度持平, 仍呈轻度收缩我们构造的产业景气指数包 2

4 含当前经营状况预期经营状况变化以及投资时机这三个子指标, 为其扩散指数的平均 2 和现有的经济指数相比, 该指数不仅能够衡量和上期相比的产业表现, 而且反映经济的绝对景气程度, 并具有前瞻性四季度产业景气指数主要受投资拖累当被问到当前是否是固定资产投资的好时机时, 只有 1% 的企业认为是,71% 的企业为一般,28% 的企业回答不是, 对应的扩散指数为 36, 仍远低于 50 的荣枯点与此相应, 仅 9% 的企业在四季度进行了固定资产投资而扩张型投资更为罕见, 仅占 2% 疲软的投资将进一步持续 : 仅有 17 家企业 (0.84%) 预计会在下季度进行投资与疲软的投资相应, 产能过剩的覆盖面和严重程度均处于历史高位此外, 值得注意的是, 企业对下季度信心不足, 预期经营状况扩散指数下降四个点, 为 47, 在荣枯点以下 1.3 生产量六个季度来首次扩张四季度生产量六个季度来首次呈扩张趋势, 扩散指数上升至 54 ( 表一 ) 而生产量的扩张主要是由消费品带动, 其扩散指数达 57( 耐用消费品 ) 和 56( 非耐用消费品 ) 但是生产量的扩张未必能够持久, 企业对下季度生产状况的预期低于荣枯线二 2016 年度回顾 2.1 总体状况和行业地区分布总体而言,2016 年产业经济仍为困难的一年产业景气指数 (BSI) 持续四个季度为 46, 处于轻度收缩状态 ( 图 2) 与之前年份相似, 景气指数在 2016 年受疲软的投资拖累当被问到当前是否是固定资产投资的好时机时, 每个季度只有 1% 的企业认为是, 对应的扩散指数为在之间, 远低于 50 的荣枯点每个季度实际只有 8-9% 的企业进行了固定资产投资, 而扩张型的投资仅占 1-2%, 较 2015 年更低 (2015 年 :2-3%) 近期媒体注意到全国固定资产投资以政府为主导, 民间投资在萎缩, 而我们的调查揭示这个趋势早已开始与持续的宽松货币政策有关, 产品价格由上半年的通缩反转为四季度的较大幅上涨 ( 图 5) 在不同类型的企业之间, 国有企业的经营状况一直好于民营企业, 大企业好于小企业不同产品类型间也有一定差距, 其中生产消费品的企业优于生产资本品和中间品的企业从行业上看, 最困难的行业为石油加工非金属矿采选业皮革及其制品和制鞋业它们 2016 年四个季度都在最不景气的行业之列其中石油加工和非金属矿采选业也是产能过剩最 2 扩散指数所基于的问题为多选题, 含类似于好中差或上升持平下降的三个选项扩散指数的计算方法为 : 好企业百分比 + 中企业百分比 *0.5 扩散指数在 0 和 100 之间, 越高代表状况越好, 50 为荣枯分界线另一方面, 扩散指数反映的是问题所涉及面的广度例如, 经济好转时, 状况上升的企业的相对比例但是不体现深度, 即回答上升的企业到底上升了多少 3

5 严重的行业而之前困难的煤炭和钢铁行业因商品价格的大幅上涨而在 2016 年脱离榜单表三反映分地区的经营状况四季度最大值为 (54), 最小值 (40) 排名最后的几名为陕西 (40) 黑龙江 (42) 河北 (42) 河南 (43) 辽宁 (43) 山西自 2015 年二季度起连续 6 次上榜, 本季度因煤炭行业好转而脱离了榜单河北没有延续上个季度回暖的势头, 再次回到了榜单这是七个季度以来河北省第六次上榜 2.2 挑战及重点产能过剩继续为产业经济面临的最大挑战其次为劳动力和原材料成本以及政策产能过剩仍为历史最高 2016 年去产能的力度大于之前, 但产能过剩仍持续在历史高点每季度约三分之二的企业产品在国内市场供大于求, 反映需求不足覆盖面的扩散指数连续四个季度为 83, 乃历史最高产能过剩的严重程度 ( 即产能过剩 >10% 和 20% 的企业占比 ) 在 2016 年亦未有明显好转 ( 图 7) 而且企业不认为下一季度过剩程度会有好转近期有不少媒体关注出口量的收缩其实国际市场明显好于国内市场, 扩散指数在 2016 年低于国内市场 10 个点以上由于企业减少投资和以销定产的经营模式, 需求不足一直没有带来明显的库存问题, 成品库存一直保持稳定以四季度为例,46% 的企业以销定产, 所以无库存对于有库存的企业,85% 的企业认为其库存可以在 3 个月内消化,12% 企业认为会在 3-6 个月内消化这意味着总体中仅有不足 3% 的企业需要 6 个月以上消化库存减产能之路我们对上一季度接受调查的企业回访,2016 年每季度约 2-3% 的企业为停产或疑似停产其中疑似停产包括 : 电话停机暂时无法接通号码错误号不存在占线 ( 图 8A) 3 尽管四季度减员幅度有所下降, 企业在过去一年中减少用工的明显高于以往减员超出 10% 的企业平均每个季度约 3%, 减员超过 20% 的企业平均为 2%( 图 8B) 4 我们根据减员企业的规模分布, 参照 2014 年底 2.3 亿产业工人人数, 测算 2016 年全年减员大约在 550 万人左右在减产减员的过程中, 产业结构呈优化趋势在产能过剩严重 ( 超出 20%) 的企业中, 较大幅减产减员 ( 超出 5% 和 10%) 的企业比例明显高于总体样本企业的开工率在 2016 年基本稳定每季度约有 70% 的企业开工率在 80% 或以上, 但仍有 15% 的企业开工率不足 70%( 图 8C) 究竟怎样的开工率为健康并无定论西方工业大国美国和 3 另有 86 家企业为无人接听这是我们十月份调查时经过多日 5-10 次的尝试始终无人接听 4 理论上讲, 减员不一定是因为减产能, 还可能是自动化程度提高 ( 机器换人 ), 或劳工返乡, 而企业尚未及时招聘新员工为此, 我们将较大幅减员 (>20%) 的企业和其它产业做了比较, 发现它们回答生产量下降的比例远大于其它企业 (65% 对 16%), 回答经营困难和产能过剩的比例也远高于其它企业 (11% 对 6%;70% 对 30%) 因此, 总体来看, 数据支持减员是因为减产能这一推断 4

6 德国的长年月平均分别为 79%( 年 ) 和 83%( 年 ) 2008 年金融风暴后的最低点分别为 67% 和 70%(2009 年 6 月 ) 中国企业的利润空间比西方要低, 因此可能需要更高的开工率才能维持与产能过剩订单不足相应,2016 年每季度有 1/4 至 1/3 的企业回款困难回款困难在集体企业相对严重, 中间产品生产商也更有可能回款困难而国营企业不成比例地更有可能拖欠货款, 占欠款企业的 20% 左右因此, 企业回款问题主要是由于产业不景气缺乏议价能力所致成本和利润产业经济的第二大挑战, 成本上升的矛盾在前三个季度不突出, 但四季度单位成本随着原材料及劳动力成本上升而有较大上涨产能过剩意味着缺乏定价能力, 加上成本上升, 工业企业利润空间很低如图 10 所示, 2016 年约 1/4 的企业毛利率低于 10%, 约 70% 的企业毛利低于 15%, 毛利高于 20% 的企业凤毛麟角很显然, 如此微薄的利润空间使得企业难有财力进行有规模的研发, 实现产业升级融资仍然不是瓶颈与外界的感受不同, 我们自 2014 年二季度以来开始的产业调查一直显示融资不是现阶段产业经济的瓶颈 2016 年每季度仅有 3-4% 的企业认为融资是制约因素以四季度为例,24% 的企业认为资金充足,72% 回答一般, 仅有 5% 的企业认为资金不足与疲软的投资相应, 绝大多数资金不足的企业 (95%) 是生产性而非扩张性资金不足,3% 是因亏损而造成资金不足 ( 图 11A) 如表 6.1 和图 11B 所示, 每个季度里只有小部分企业发生新增贷款在没有新增贷款的企业中, 当问及原因时, 绝大多数企业 (90% 以上 ) 的回答是没有资金需求企业认为银行的借贷态度总体宽松, 扩散指数持续在 60 以上, 且四季度反映借贷态度困难的企业比例有较大幅下降 (6%; 三季度 :16%) 此外, 企业从银行之外的金融机构借贷并不普遍以四季度为例, 仅有 4 家企业 ( 占全部企业 0.2%) 从银行之外的金融机构贷款, 借款利率均低于 15% 表 6.2 显示了企业的融资渠道企业里利润存留是重要的融资渠道, 以四季度为例,99% 的企业回答这是他们最主要的融资方式其次是企业创始人资金, 有 2% 的企业以此为第一融资来源,56% 的企业以此为第二大融资来源 43% 的企业以银行贷款为第二大融资来源此外, 企业资金来源的渠道非常集中, 在回答以利润存留为第一大融资渠道的企业中,91% 的企业回答这种最主要的资金来源占其资金总额的 50% 以上融资不是瓶颈这一结论其实一直与央行金融机构贷款投向统计报告一致 2014 年四个季度工业企业新增贷款平均每季度约以 30% 的速度下降 2015 和 2016 年新增工业贷款仅为上年末贷款余额的 5% 和 3% 央行基于银行家问卷调查的制造业贷款需求指数在 2016 年一直处于历史低位另一方面,2016 年大量信贷进入了房地产行业房地产新增贷款占比四个季度平均为 47%, 其中平均近 90% 为个人购房贷款总体而言, 融资不是现阶段瓶颈是源于产能过剩这个大背景, 投资机会严重不足, 因此并 5

7 不需要融资三未来 : 前景创新及法制环境 3.1 前景多数企业对其未来三到五年的前景保持乐观 (9%) 或谨慎乐观 (53%)( 图 12A) 预期强于去年 (2015 年乐观占 6%, 谨慎乐观占 51%) 感到不乐观的企业主要担心政府政策和政治环境前景不好 (40%,2015 年 :69%) 订单不足 (36%,2015 年 :24%) 和去年相比, 对政策环境的信心上升, 但对产能过剩的担忧更甚其它因素为宏观形势不好 (11%) 成本上升 (9%) 环保问题 (4%) 3.2 创新如图 13A 所示, 大多数工业企业 (80%) 在研发方面没有任何投入,15% 的企业在研发方面的开支占其销售额的 0-5%, 仅有 5% 的企业研发投入超过销售额的 5% 从趋势上看, 工业企业的研发投入较过去两年有所下降这与产业不景气有关, 但没有足够的研发投入企业又不足以应对产业升级的挑战, 形成两难的境地在我们的样本中, 有 176 家占总体样本 9% 的企业从地方政府获得高新技术企业认证, 以取得税收优惠高新技术企业的经营状况与产能过剩方面明显优于总体样本 (53 对 46;73 对 83), 有固定资产投资的企业比例也略高而研发投入超过销售额 5% 的企业虽然数量很少, 但它们在经营状况与产能过剩方面也优于总体样本 (48 对 46;74 对 83) 3.3 法律和制度我们的调查表明, 当前我国商业环境对企业运营提供了较好的法律保障我们在调查中请企业回答在经营纠纷中, 法律制度会保护您的合同和财产权的可能性为多少? 用 0-10 来衡量,0 代表最不可能 91% 的企业给法制环境的评分在 7 分以上, 平均评分为 7.7, 较去年有所上升 (2015 年 :7.3)( 图 14A) 法律制度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地区差异我国企业更倾向于用非正式渠道或社会关系来解决问题, 这与东方文化一致当发生商业纠纷时, 企业会请法律顾问 (79%) 或自行 (10%) 进行庭外协商,1% 的企业请双方的朋友或合作伙伴进行调解 8% 的企业诉诸法庭政府在推动经济增长方面起到重要作用随着战略重点的转移, 工业企业得到的政府支持在 2016 年有所下降 13% 的企业回答得到过政府的帮助和支持 (2015 年 :16%) 最常见的支持方式是减税,9% 的企业曾获得减税 (2015 年 :13%) 其它重要方式包括 : 项目资金支持 (2%) 创新资助和各项补贴 ( 各占 1%) 毫无意外, 高新技术企业更有可能获得政府支持 (30%,2015 年 :35%) 6

8 四结论和政策建议四季度产业经济最显著的变化是因成本上升而导致产品价格有较大幅的上涨此外, 生产量经历了六个季度后开始首次扩张整体而言,2016 年仍是产业经济困难的一年, 景气指数仍未好转, 扩散指数连续四个季度为 46, 呈轻度收缩状态这主要是受疲软的投资拖累, 进行了扩张型固定投资的企业占比每个季度仅为 2-3% 产业经济面临的最大挑战仍是产能过剩产能过剩的覆盖面和严重程度均处历史高位, 且企业也不认为情况下季度会有好转此外, 尽管前三季度成本上升不是一个主要矛盾, 但是在四季度原材料和劳动力成本均有较大幅上升, 这与持续宽松的货币政策带来的通胀压力有关多数企业对其未来三到五年的前景都保持乐观 (9%) 或谨慎乐观 (53%) 当前我国商业环境对企业运营提供了较好的法律保障 91% 的企业给法制环境的评分在 7 分以上, 平均评分为 7.7 企业整体研发投入较少, 其中高达 80% 的企业在研发方面没有任何投入, 而且从趋势上看, 工业企业的研发投入较过去两年有所下降我们的调查结果预示着 2017 年的产业经济仍然以去产能为核心, 同时应严密关注通胀压力造成的企业成本和价格上升在企业无法通过研发投入以实现产业升级的背景下, 供给侧改革应在去产能的同时, 促进行业整合, 从而提升整体竞争力此外, 如我们在过去报告中多次指出, 在产能过剩的背景下, 宽松的货币政策无法真正提振产业经济, 并会造成通胀压力, 不利于产业恢复最后, 在政府对经济转型的政策支持下, 我们对中国经济长远发展持乐观态度 2017 年 3 月 9 日作者为长江商学院教授, 金融与经济发展研究中心主任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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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表一. 工业企业经营状况表 1.1 分规模分产权分产品类型表 1.2 分规模分产权分产品类型企业个数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全国 2,030 2, 大中小国有集体民营 1,662 1, 外资消费品耐用消费品非耐用资本品中间品有固定资产投资企业的比例产业景气指数生产量扩散指数经营状况扩散指数就业情况扩散指数预期经营状况变化扩散指数价格扩散指数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全国大中小国有集体民营外资消费品耐用消费品非耐用资本品中间品投资时机扩散指数注 : 1. 扩散指数所基于的问题为多选题, 含类似于好中差或上升持平和下降的三个选项扩散指数的计算方法为 : 上升企业百分比 + 持平企业百分比 *0.5 扩散指数在 0 和 100 之间, 越高代表状况越 2. 产业景气指数 = ( 经营状况扩散指数 + 预期经营状况扩散指数 + 投资时机扩散指数 )/3 20

22 表二. 分行业工业企业经营状况表 2.1 分行业工业企业经营状况 - 所有行业经营状况采矿业电力燃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轻工制造业化工工业设备制造业其他重工制造业企业个数产业景气指数经营状况扩散指数预期经营状况变化扩散指数有固定资产投资企业的比例投资时机扩散指数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全国 2,030 2, 煤炭开采和洗选业黑色金属矿采选业有色金属矿采选业非金属矿采选业电力热力生产和供应业燃气生产和供应业水的生产和供应业农副食品加工业食品制造业酒饮料和精制茶制造业纺织业纺织服装服饰业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木材加工和木竹藤棕草制品业家具制造业造纸和纸制品业印刷和记录媒介复制业文教工美体育和娱乐用品制造业医药制造业工艺品其他制造业废弃资源和废旧材料回收加工业石油加工炼焦和核燃料加工业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制造业化学纤维制造业橡胶制品业塑料制品业通用设备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仪器仪表制造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有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金属制品业

23 表 2.2 行业经营状况排名企业个数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全国 2,030 2, 前五医药制造业水的生产和供应业化学纤维制造业电力热力生产和供应业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后五非金属矿采选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材加工和木竹藤棕草制品业石油加工炼焦和核燃料加工业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注 : 1. 仅对有大于三个企业样本个数的行业排名产业景气指数经营状况扩散指数有固定资产投资企业的比例投资时机扩散指数 22

24 表三. 分地区工业企业经营状况表 3.1 分地区工业企业经营状况 - 所有地区经营状况经营状况企业个数产业景气指数扩散指数华北预期经营状况变化扩散指数有固定资产投资企业的比例投资时机扩散指数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全国 2,030 2, 北京天津河北东北辽宁吉林黑龙江西北内蒙古陕西甘肃青海 NA 50 NA 50 NA 0 NA 50 NA 宁夏新疆中北山西山东河南西南重庆四川贵州云南华东上海江苏浙江华南福建广东广西海南中南安徽江西湖北湖南

25 表 3.2 地区经营状况排名企业个数产业景气指数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全国 2,030 2, 前五内蒙古重庆贵州广东上海后五陕西黑龙江河北辽宁河南注 : 1. 仅对有大于三个企业样本个数的地区排名经营状况扩散指数有固定投资企业的比例投资时机扩散指数 24

26 表四. 市场供需状况表 4.1 总览分规模分产权分产品类型企业个数国内供给过剩扩散指数国外供给过剩扩散指数成品库存扩散指数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全国 2,030 2, 大中小国有集体民营 1,662 1, 外资消费品耐用消费品非耐用资本品中间品

27 表 4.2 产能过剩严重的行业企业个数产能过剩超过 20% 的企业比例产能过剩超过 10% 的企业比例石油加工炼焦和核燃料加工业煤炭开采和洗选业有色金属矿采选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非金属矿采选业金属制品业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有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木材加工和木竹藤棕草制品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家具制造业仪器仪表制造业食品制造业医药制造业

28 表 4.3 产能过剩严重的地区企业个数产能过剩超过 20% 的企业比例产能过剩超过 10% 的企业比例陕西云南黑龙江辽宁四川湖南北京河北河南天津吉林山西重庆内蒙古广西江西安徽山东江苏注 : 1. 本表按产能过剩大于 20% 的企业比例排名, 并列出比例在 10% 以上的地区 2. 本表仅包含有大于三个企业样本个数的地区 27

29 表五. 成本与价格表 5.1 总览分规模分产权分产品类型企业个数单位成本扩散指数劳动力成本扩散指数原材料成本扩散指数价格扩散指数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全国 2,030 2, 大中小国有集体民营 1,662 1, 外资消费品耐用消费品非耐用资本品中间品

30 表 5.2 单位成本上升大于全国平均的行业企业个数单位成本扩散指数劳动力成本扩散指数原材料成本扩散指数价格扩散指数全国 2, 有色金属矿采选业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造纸和纸制品业工艺品其他制造业印刷和记录媒介复制业酒饮料和精制茶制造业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纺织业塑料制品业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石油加工炼焦和核燃料加工业橡胶制品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注 : 1. 按单位成本扩散指数从大到小排列, 仅列出企业样本个数大于三个的行业 29

31 表 5.3 单位成本上升严重的地区企业个数单位成本扩散指数劳动力成本扩散指数原材料成本扩散指数价格扩散指数全国 2, 云南陕西江西广东福建重庆安徽浙江江苏河南北京注 : 1. 按单位成本扩散指数从大到小排列, 仅列出企业样本个数大于三个的地区 30

32 表六. 企业融资环境表 6.1 总览有无固定资产投资分规模分产权分产品类型企业个数有贷款企业比例有新增贷款企业比例金融机构借贷态度贷款利率变化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全国 2,030 2, 有无 1,857 1, 大中小国有 NA 50 NA 50 集体民营 1,662 1, 外资消费品耐用消费品非耐用资本品中间品注 : 1. 扩散指数计算方法与之前类似, 借款态度指数越高, 反应借款越容易 2. 利率指数越高, 反应越多企业利率在上升 31

33 表 6.2 融资资金来源第一大融资渠道企业个数企业比例企业利润留存的自有资金创始人资金 32 2 亲戚朋友 0 0 银行 9 0 上市融资 3 0 非正规金融机构 1 0 其他 1 0 第二大融资渠道企业个数企业比例创始人资金银行企业利润留存的自有资金 9 1 其他 3 0 亲戚朋友 2 0 上市融资 1 0 非正规金融机构

34 附录附录 1. 分行业和地区产能过剩情况排名行业附录表 1. 分行业和地区产能过剩情况排名附录表 1.1 产能过剩情况的行业排名企业个数产能过剩超过产能过剩超过 20% 的企业百分比 10% 的企业百分比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石油加工核燃料加工业煤炭开采和洗选业有色金属矿采选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非金属矿采选业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金属制品业木材加工制品业有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家具制造业仪器仪表制造业食品制造业医药制造业塑料制品业农副食品加工业造纸和纸制品业皮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橡胶制品业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制造业印刷和记录媒介复制业通用设备制造业文体娱乐用品制造业计算机通信制造业纺织服装服饰业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酒饮料和精制茶制造业纺织业工艺品其他制造业电力热力生产和供应业化学纤维制造业水的生产和供应业注. 按产能过剩超过 20% 的企业百分比从大到小排列, 仅列出企业样本个数大于三个的行业 A1

35 附录地区企业个数附录表 1.2 产能过剩情况的地区排名产能过剩超过产能过剩超过 20% 的企业百分比 10% 的企业百分比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陕西云南黑龙江辽宁四川湖南河南河北北京天津吉林山西重庆内蒙古广西江西安徽山东江苏上海广东浙江福建湖北贵州注. 按产能过剩超过 20% 的企业百分比从大到小排列 A2

36 行业附录附录 2. 分行业和地区的成本价格扩散指数附录表 2. 分行业和地区的成本价格扩散指数附录表 2.1 分行业的成本价格扩散指数单位成本劳动力成本原材料成本价格企业个数扩散指数扩散指数扩散指数扩散指数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全国 , 采矿业煤炭开采和洗选业黑色金属矿采选业有色金属矿采选业非金属矿采选业电力燃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电力热力生产和供应业水的生产和供应业燃气生产和供应业轻工制造业农副食品加工业食品制造业酒饮料和精制茶制造业纺织业纺织服装服饰业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木材加工和木竹藤棕草制品业家具制造业造纸和纸制品业印刷和记录媒介复制业文教工美体育和娱乐用品制造业医药制造业工艺品其他制造业废弃资源和废旧材料回收加工业 A3

37 附录化工工业设备制造业其他重工制造业行业附录表 2.1 分行业的成本价格扩散指数 ( 续 ) 单位成本劳动力成本原材料成本价格企业个数扩散指数扩散指数扩散指数扩散指数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石油加工炼焦和核燃料加工业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制造业化学纤维制造业橡胶制品业塑料制品业通用设备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仪器仪表制造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有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金属制品业 A4

38 附录地区企业个数附录表 2.2 分地区的成本价格扩散指数单位成本劳动力成本原材料成本价格扩散指数扩散指数扩散指数扩散指数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四季度三季度华北东北西北中北西南华东华南中南全国 , 北京天津河北辽宁吉林黑龙江内蒙古陕西甘肃青海宁夏新疆山西山东河南重庆四川贵州云南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广东广西海南安徽江西湖北湖南 A5

39 附录附录 3. 采样过程和样本代表性分析 3.1 总体描述我们的采样基于 2008 年中国经济普查的总样本, 这是目前公众可以得到的最完整可靠的数据尽管 2008 年中国经济普查样本是我们的最好选择, 但毕竟时隔 7 年之久, 企业状况可能发生了较大变化因此, 我们应对的办法是在问卷中加入相应问题, 如主要产品产品类型等我们无法真正解决的是,2008 年以后, 新设立的企业我们未能涵盖, 这个问题只有等最新经济普查 (2013 年 ) 企业层面的数据向公众开放之后才可以真正解决 2008 年中国经济普查的由省数据库组成, 每组省数据中包含了两个口径的统计, 法人单位和产业单位我们选择采用法人单位 1, 因此抽样的基础是 2008 年中国经济普查数据库中的法人单位最终抽样所使用的总体是通过剔除非工业企业和规模以下企业所获得的规模以上工业企业数据库 3.2 抽样步骤以下为我们的第一次调查 2014 年二季度调查的起始样本的采样步骤 1) 简化库中的行业代码以国民经济行业分类 (GBT ) 2 为准, 我们只将行业分类精确到大类 (01-98 两位数 ) 3 2) 简化库中的地区代码使用地区代码前两位, 将企业所在地划分到共 31 个省和直辖市 3) 剔除非工业行业 : 剔除步骤 1 中行业大类代码小于 6 或大于 46 的企业保留 39 个工业行业, 他们对应的行业门类分别是采矿业 (06-11), 制造业 (13-43), 电力燃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 (44-46) 4) 剔除规模以下企业 : 剔除主营业务收入小于 5,000,000 的企业, 这一步剔除了经济普查数据库中近 3/4 的企业经此我们获得了总数量为 488,052 家企业的总体样本 5) 按主营业务收入 33%,66% 百分位将总体分成大中小三类 6) 按 3 种大小,39 个行业,31 个地区分层, 随机抽取总体的 2.1%, 得到 10,139 个样本在以后的调查中, 我们首先从上季度的回收样本中的 2,037 个企业开始调查, 得到了 1,696 个样本它们与总体匹配度良好尽管如此, 我们在补充新的企业起始样本时, 使其行业地区规模的分布在 (1) 企业是否回应是随机的, 和 (2) 回收率为 20% 的两个假设同时满足时, 能够使得我们最终的回收样本与总体匹配我们从新的起始样本中回收了 334 份问卷, 从而得到 2,030 家企业作为我们的最终样本 1 法人单位由产业活动单位组成, 产业活动单位接受法人单位的管理和控制从法人单位中分解出来的产业活动单位, 都处于法人单位的控制和管理之下无论在何种情况下, 都不存在没有法人单位控制和管理的产业活动单位因此我们采用法人单位 2 由于基础数据库是 2008 年调查产生的, 所以我们使用国民经济行业分类 (GBT ), 而不是最新的国民经济行业分类 (GBT ) 3 国民经济行业分类 (GBT ) 将企业归入门类大类中类小类,4 种类别前后顺序是包含的关系, 如薯类的种植属于 A 门类中的 01 大类 ( 农林牧渔业 ) 中的 011 中类 ( 农业 ) 中的 0111 小类 ( 薯类的种植 ) A6

40 附录 3.3 调查过程本调查通过电话进行附录图 1 报告了电话访问次数, 电话时长以及被访问者的职位等信息 3.4 样本代表性分析附录表报告我们的调查样本 ( 包括四季度 2,030 家企业回收样本以及其中来自于三季度的 1,696 家企业样本 ) 与总体的匹配程度, 包括行业地区分布, 以及一些企业特征的比较值得注意的是, 由于我们只从总体中抽取 2.1% 作为起始样本, 一些较小的层可能没有被采样到具体而言, 西藏没有被表现, 石油天然气烟草业其他采矿业也没有被表现总体上讲, 我们样本具有较好的代表性 3.5 季节性由于我们进行的调查次数有限, 理论上没有明显的方法能够用来进行季节性调整为了处理该问题, 我们的解决方法是直接向企业调查经营是否受季节因素影响如附录图 1.4 所示, 大部分 (84%) 企业反映不受季节因素影响,7% 的企业, 季节影响的程度在 5% 以下此外, 季节性的正面影响和负面影响基本相当所以, 整体上来讲, 季节因素并不对我们的结果造成影响, 因此我们不进行季节性调整 A7

41 附录附录图 1 电话访问访问次数时长和被访问者的职位附录图 1.1 电话访问次数一次两次三次 10% 0% 90% 附录图 1.2 电话访问时长 70% 60% 64% 50% 40% 30% 20% 19% 16% 10% 0% <=9 分钟分钟分钟 >=20 分钟 1% A8

42 附录附录图 1.3 被访者所属部门 70% 60% 62% 50% 40% 30% 20% 10% 8% 8% 8% 9% 5% 0% 综合办公室营销市场财务行政生产人事附录图 1.4 季节性影响 90% 80% 84% 70% 60% 50% 40% 30% 20% 10% 0% 2% 1% 2% 5% 4% 2% 负 >10% 负 5-10% 负 0-5% 无季节性影响正 0-5% 正 5-10% 正 >10% A9

43 行业附录附录表 3. 调查样本与总体的比较附录表 3.1 调查样本与总体的行业分布总体样本来自三季度调研的 1,696 家企业样本最终回收的样本企业个数占总数百分比企业个数占总数百分比企业个数占总数百分比电力热力生产和供应业 6, 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 28, 纺织服装服饰业 21, 纺织业 38, 非金属矿采选业 4, 非金属矿物制品业 34, 废弃资源和废旧材料回收 1, 工艺品其他制造业 8, 黑色金属矿采选业 5, 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 8, 化学纤维制造业 2, 化学原料和制品制造 30, 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 16, 家具制造业 6, 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 20, 金属制品业 29, 酒饮料和精制茶制造业 5, 煤炭开采和洗选业 12, 木材加工和木竹藤等制品 11, 农副食品加工业 25, 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业 9, 其他采矿业燃气生产和供应业 1, 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业石油加工炼焦和核燃料 2, 食品制造业 8, 水的生产和供应业 2, 塑料制品业 22, 通用设备制造业 42, 文教工美体育和娱乐用品 5, 橡胶制品业 5, 烟草制品业医药制造业 6, 仪器仪表制造业 6, 印刷和记录媒介复制业 7, 有色金属矿采选业 2, 有色金属冶炼和压延 9, 造纸和纸制品业 11, 专用设备制造业 21, 总数 488, , , A10

44 附录附录表 3.2 调查样本与总体的地区分布地区总体样本来自三季度调研的 1,696 家企业样本最终回收的样本企业个数占总数百分比企业个数占总数百分比企业个数占总数百分比安徽 13, 北京 7, 福建 19, 甘肃 2, 广东 59, 广西 5, 贵州 3, 海南河北 17, 河南 19, 黑龙江 4, 湖北 13, 湖南 12, 吉林 5, 江苏 80, 江西 10, 辽宁 22, 内蒙古 5, 宁夏 1, 青海山东 43, 山西 7, 陕西 4, 上海 20, 四川 14, 天津 7, 西藏新疆 2, 云南 5, 浙江 69, 重庆 7, 总数 488, , , A11

45 附录企业特征附录表 3.3 调查样本企业特征与总体的比较总体样本来自三季度调研的 1,696 家企业样本最终回收的样本平均值中位数平均值中位数平均值中位数资产 90,050 12, ,467 17,774 98,724 17,217 销售额 104,697 20, ,394 24, ,987 23,543 员工人数人均销售额总数 488, , , A12

报告摘要一季度产业景气指数为 51, 乃四年来首次呈扩张态势, 主要由于企业对未来预期趋乐观所致另一方面, 扩张程度上尚属轻微扩张且主要为国有和外资带动民营企业, 产业的大多数, 为持平状态此外, 生产量用电量和国内外订单的扩散指数在 47 至 49 之间, 为轻度收缩, 投资仍然疲软

报告摘要一季度产业景气指数为 51, 乃四年来首次呈扩张态势, 主要由于企业对未来预期趋乐观所致另一方面, 扩张程度上尚属轻微扩张且主要为国有和外资带动民营企业, 产业的大多数, 为持平状态此外, 生产量用电量和国内外订单的扩散指数在 47 至 49 之间, 为轻度收缩, 投资仍然疲软 2018 中国产业经济一季度报告 1 甘洁长江商学院金融与经济发展研究中心 2018 年 5 月 1 本调查委托北京富奥华美信息咨询有限公司, 根据长江商学院金融与经济发展研究中心主任甘洁教授提供的样本及问卷, 对企业进行电话访谈感谢北京富奥华美在调查过程中的尽职和专业也感谢研究助理 Harry Leung 姚霁耘在数据分析和呈现以及文字编辑方面所做的工作报告摘要一季度产业景气指数为 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