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宏宇 ( 新西兰国立尤尼坦理工学院语言研究系 ) : 现存基督教 ( 广义的 ) 传教士的著述中, 有不少关于中国音乐, 尤其是中国传统记谱法的资料在这些资料 中, 既可以看到传教士对中国本土记谱法的好奇与观察, 又可以看到他们对中国音乐文化态度的分化和变化, 还可 以从侧面窥见他们与中国人士在音乐上的交往特别是通过他们对工尺谱的创造性利用, 我们看到 19 世纪下半 叶西洋传教士为宣教而在音乐本土化方面所做的努力在这一中西音乐文化的碰撞中, 不仅可以了解东西方文化 的传播过程, 也可以看到, 同是来自西方的基督教传教士, 在面对中国音乐时, 所采取的态度和策略却不尽相同 : 传教士 ; 工尺谱 ; 钱德明 ; 李太郭 ; 卫三畏 ; 帅福守 ; 李提摩太 :J608 :A :1004-2172(2013)01-0031-10 引 言,,, 畏,,,,,, 1751,, 1,, 2 ;,, ( ), 一 雾里看花 钱德明 李太郭 卫三, (FrankLl.Harrison,1905-1987) 80 (debugainvile),, (Observation) (Elucidation) (Utilization) 17 5, ( ), 19 30 ( 3 ),, 6, 1779 18 1780 7, 19, (PierreJoseph Roussier,1716-1792), ( ( 1), : 19 ),, 19 1793 (Jean-Joseph MarieAmiot,1718-1793) 1751-1752 4 1754, 收稿日期 :2012-08-27 基金项目 : 本文系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课题攻关项目 中华民族音乐文化国际传播与推广 研究成果, 项目批准号 :10JZD0011 作者简介 : 宫宏宇 (1963 ), 男, 奥克兰大学哲学博士, 新西兰国立尤尼坦理工学院语言研究系高级讲师 31
2 1 谱例来源 :Joseph-MarieAmiot,Mémoiresurla musique deschinoistantanciensque modernes (1779), 无页码, 8, ( ) (Jean-BenjamindeLaborde,1734-1794) 9 (Jean-JacquesRousseau) (1768), (1780) 1779, : 卢梭在其 音乐辞典 的 方块字 条目中毫不犹豫 地断言, 无论是阿拉伯人还是中国人, 都没有任何表示 乐音的方块字我们手中掌握有能驳倒这样一种显得 有些过分大胆的论点的资料 至于中国人谱曲的方 块字, 本书的目的不是在于提供各种例证, 大家在钱德 明神父的 中国古今音乐篇 所附图版中都会发现这一 切但我们将介绍这位博学的传教士于其 1754 年致 德布甘维尔先生的书简手稿中, 在这个问题上所进行 过的深入论述的部分细节 10 54 ( 2) ( ) (DivertisementChinois ( 3), ou Concertsde musiquechinoise) 瑏瑢, 瑏瑡 ( 4), 32 3 谱例来源 :Jean-Benjamin de Laborde,Esaisurla musiqueancienneet moderne (Paris,1780),Vol.1,pp. 146-47. 1779
( 5) 瑏瑣 4, 1825,,, 1836,,, 1841 (TheChineseas They Are:Moral,Social,and Literary Character), ( ), (HenryPotinger,1789-1856),, 1845 11 瑏瑤 (1839 8 11 ) 瑏瑥, ( ) ( ),, ( ) ( ),, : 演奏者似乎并没有类似总谱的东西 一人凭着 记忆或通过笔记来演奏, 而另一人则尽可能的依照他 所掌握的最佳的和声理念来给他伴奏中国的记谱法 简单, 由九个符号组成这九个符号通常通过在左手 边添加 人 字旁, 来表示通常音域的高八度或低八 5 谱例来源 : 转引自 Ki-MingLo, New Documentson the Encounter between European and Chinese Music, Revista de musicologia16.4 (1993):30-31.,,,,,, 度 瑏瑦,,,,,,, ( ), 瑏瑧 (GeorgeT.Lay,1800-1845),, : 33
虽然他们也和我们一样用脚打拍子, 但没有节拍 表音符不管快或慢都没有可以区分的符号所以, 除非他以前听人唱过, 没有人可以仅凭着曲谱就把一首乐曲演奏出来他们的书写的音乐就是出于这样一 种非圆满的状况 瑏瑨 ;, :, 瑐瑡,, 瑐瑢 (,, - ),,,, (, ),, 1793, (JohnBarrow,1764-,, 1848) (1804) : 1670, 瑐瑣希腊人也没有可以区分长短音的方法, 除了他们 唱的长或短的音节所以我们一定不要过分强调中国 人这一缺陷, 而更应反过来想一想, 像希腊这样匀整而,, 精确的人种, 不是也没有能发明出一些简洁和雅致的 方法来把声音传递到眼睛的吗? 瑏瑩 瑐瑤 1833 (S. 二 试图理解 帅福守 W.Wiliams,1812-1884), 1848 瑐瑠 (The Middle Kingdom),,1845,, (Edward W., Syle,1817-1891) 瑐瑥 ( 6), 瑐瑦 1858 2 16, (TheNorthChi-, nabranchoftheroyalasiaticsociety), (Journalofthe North China Branch ofthe Royal AsiaticSociety) 瑐瑧,, 6, 谱例来源 :S.Wels Wiliams,The Middle Kingdom (New YorkandLondon:WileyandPutnam,1848),Vol.2,p. 164.,, (Jean-BaptisteDu Halde,1674-1743) [ ],,,, ( ), 瑐瑨, :, 我们自己来这儿没几个月, 就通过我们雇的第二, 个中国老师意识到, 中国有一种很可尊重的记写音乐, 的体系的存在这种体系与希腊人用的那种体系相 34
比, 也毫不逊色 瑐瑩,, (, ) ( ) ( 7) 瑑瑠, ( 8), In My Cotagenearthe Wood (, 10) ( 9),, 8 9 谱例来源 :E.W.Syle, OntheMusicalNotationofthe Chinese, Journalofthe North China Branchofthe Royal AsiaticSociety,1.2 (1859):176-179. 7 10 谱例来源 : In MyCotagenearthe Wood -htp:// abcnotation. com/getresource/downloads/image/in-my- cotage-near-the-wood-jaw166.png?a=www.andyhorn- by.net/music/james%20winder%201835%20ms/0166,, 瑑瑡, (, ),,, ( 11) :,,, 35
瑑瑢 ( 12), 瑑瑥,, ( 13B),, 瑑瑣,,,, :, 瑑瑤 13A 11 12 谱例来源 :E.W.Syle, OntheMusicalNotationofthe Chinese, JournaloftheNorthChinaBranchoftheRoyalA- siaticsociety,1.2 (1859):176-179. 三 为主而用 狄就烈 苏慧廉 13B 谱例来源 : 狄就烈 西国乐法启蒙 ( 上海美华书馆,1879), 页 165. 狄就烈 圣诗谱 ( 上海美华书馆, 1892), 页 51.,1882 (,Wiliam E.,19 Soothil,1861-1935), 1888 1863 7,1864 1, 9 瑑瑧,, 1890 (JuliaB.Mateer,1837-1898),,,,, ( 13A) 1892,,,, 36 瑑瑦
, 1890, :,,,,, ( ), : 瑒瑤, 合 相当于我们的大调的主音 C, 四 相当于我 们的大调的二级音 D, 乙 相当于我们的大调的三级 音 E, 上 相当于我们的大调的四级音 F, 尺 相当于 我们的大调的五级音 G, 工 相当于我们的大调的六 级音 A, 凡 相当于我们的大调的七级音 B, 六 相当于我们的大调的八级音, 或高八度的 C, 五 相当于我 们的大调的九级音, 或高八度的 D 瑑瑨, 用 黄钟均 大吕均 太簇均 等分别来表示 C : 调 b D 调 D 调等 工尺谱中一般很少用文字表示, 出来的半音音程, 她用了 大 ( 大吕 ) 来表示 # C 和 b D 音 ; 用 夹 ( 夹钟 ) 来表示 # D 和 b E 音 ; 小诗谱 还, [ ] 采用了 〇 两种板眼记号, 另外用 一 表示 加 唱一拍 ; 用? 表示 一拍分为两半 ; 用, 表示 半拍 瑑瑩, 又分两半 ; 用,, 表示 一拍又分三分 ; 用 ; 表示 ( ), 上四分之三 下四分之一拍 等 ; 小诗谱 中还引 瑒瑥, 用了 五线谱常使用的延长号和力度记号, :,[ ],, 瑒瑦,,, 瑒瑠,, 瑒瑧, : 瑒瑨,, (, 14), 瑒瑡, (JohnCurwen,1816-1880) 瑒瑢 四 中西融合 李提摩太夫妇,,,,, (TimothyRichard,1845-1919) (Mary Richard,, : 她在 小诗谱 中创用了一种独特的工尺谱体系, 简言之, 图工尺之表, 存 sol-fa 谱之体 她把中国 十二律字 与 十二平均律 的固定音名对照起来, 1843-1903) 瑒瑣 1883 谱例来源 :TheChinese Recorder21.9 (1890):419. 14 37
, ( 15 16 17) 15 17 谱例来源 : 李提摩太夫人 小诗谱 ( 上海广学会 1901 年重校石印 );TheChinese Recorder21.9 (1890):417-418. J.W.H. John 1891 7,,, (UnionSystem), ( 18),, E G A B, la [do] ray me,, 瑒瑩 16 18 谱例来源 :TheChinese Recorder22.7 (1891):313 38
结 语 4Ki- Ming Lo, New DocumentsontheEncounterbe- 80 时的中国乐谱其汇集中的乐谱是由充任他秘书的中国文 17 19 30 人选择的, 他虽然 精通古律, 但 他并没有发现近代中国人的记谱法并不始终与诸如黄钟 大吕等那样的古老记谱法 3 相符, 钱甚至 误译 工尺谱 ( 见陈艳霞 华乐西传法兰西,, 86-87;166-168;189-190 页 )关瑛瑛则持不同意见她认为, 钱德明没错, 是陈艳霞自己理解错了见关瑛瑛 浅谈 华乐, 西传法兰西 中文版及原著中的疏漏 载 中央音乐学院学, 报 2011 年第 3 期,131-133 页关于该问题, 笔者将另外撰 ( ) 文讨论 9Harrison, Observation,Elucidation,Utilization:West- ernatitudestoeastern Musics,ca.1600-ca.1830,p.10., 10Jean-BenjamindeLaborde,Esaisurla musiqueancienne, et moderne(paris,1780),vol.1,pp.43-44. 译文引自陈艳 霞著, 耿昇译 华乐西传法兰西,86 页 瑏瑡 Harrison, Observation,Elucidation,Utilization,p.14.,, 瑏瑢陈艳霞著, 耿昇译 华乐西传法兰西,186-192 页,, 瑏瑣 Ki-MingLo, New DocumentsontheEncounterbetween EuropeanandChineseMusic,p.25., 瑏瑤 JackJ.Gerson,Horatio Nelson Lay and Sino-British, Relations,1854-1864 (Harvard East Asian Monographs,, 1972),pp.5-14; 闕维民 剑桥汉学的形成与发展 载 汉学研 究通讯 21.1(2002):33 : 瑏瑥 G.T.Lay, Remarksonthemusicalinstrumentsofthe Chinese,withan outlineoftheirharmonicsystem, The : Chinese Repository,8.11(1839):38-54. 1 何昌林 : 古谱与古谱学, 中国音乐 1983 年 3 期,9 页 瑏瑦 G.T.Lay,TheChineseas They Are:Moral,Social, 王耀华等著 中国传统音乐乐谱学, 福建教育出版社,2006 and Literary Character (London: Wiliam Bal,1841), 年 p.78. 2 吴晓萍 : 中国工尺谱的文化内涵, 中国音乐学,2004 瑏瑧吴晓萍 中国工尺谱的文化内涵,84-85 页年 1 期,82 页 瑏瑨同 瑏瑧 p.78. 3FrankLl.Harrison, Observation,Elucidation,Utiliza- 瑏瑩同 瑏瑧 p.79. tion: Western Atitudesto Eastern Musics,ca.1600-ca. 瑐瑠卫三畏是美部会派往广州传教站的印刷工,1833 年 10 月 1830 in Malcolm H.Brownand RolandJ. Wileyeds., 到广州, 在中国长达 40 年之久在华最初的 20 年间, 他的 Slavonicand Western Music:Esaysfor Gerald Abraham 主要工作是编辑和印刷 中国丛报, 后离开教会, 在美国驻 (Ann Arbor,Mich.:UMIResearch Press;Oxford,Eng- 华使团任职 1877 年他回美后, 任耶鲁大学汉学教授他 land:oxforduniversitypress,1985),p.5. tweeneuropeanandchinese Music Revista de musicologia 16.4(1993):23. 5 陈艳霞著, 耿昇译, 华乐西传法兰西, 商务印书馆,1998 年,85 页 6 同 5167 页 7 该卷刊载了钱德明的 中国古今音乐篇, 但 除了书目标 题不同之外, 其余则完全一致 : 同一家出版书店 同样的开 本 相同的页码 同样多的图版 见陈艳霞著, 耿昇译 华乐 西传法兰西,100 页 8 如对钱德明颇有研究的陈艳霞就认为 钱德明神父不识当 的代表作 中国总论 是卫氏 1844 年底回美国后, 在全国各 地发表的关于中国的多次演讲的基础上写成的书稿该书 1848 年在纽约和伦敦首版后, 很受欢迎, 多次再版 不仅 成为研究中国的学者的参考书, 而且作为中国历史文化课的 教材而被一些英美教育机构长期使用 中国总论 的大部 分还被翻译成德文和西班牙文出版, 在西方的影响很大 1877 年卫三畏回到美国后, 又对 中国总论 做了一些修改, 修订版于 1883 年出版 见顾钧 卫三畏与 中国总论 载 汉学研究通讯 21.3(2002):13 瑐瑡 S.W.Wiliams,The Middle Kingdom (New Yorkand 39
London:WileyandPutnam,1848),Vol.2,pp.164-165. 瑐瑢同 瑐瑡 pp.164-165. 瑐瑣同 瑐瑡 p.95. 瑐瑤同 瑐瑡 p.96. 瑐瑥帅福守夫妇是最早到上海的美国圣公会教士之一他于 1845 年 11 月 19 日抵沪由于健康原因, 他于 1853 年 2 月不得不携妻子及两个孩子回美国, 于同年 5 月抵达纽约在美期间, 他除了努力在纽约 加利福尼亚中国侨民中建立传教点外, 还为引起美国民众对中国传教会的兴趣四处奔走 1856 年, 他被重新任命为中国传教士,2 月 26 日从旧金山启航,4 月 15 日重抵上海在沪期间, 他除了掌管教堂事物外, 还创办了中国最早的盲人技工学校 1861 年, 帅福守辞去圣公会教职, 但之后几年他仍在中国和日本传教 ( 主要是来往的海员和外侨 ) 1890 年 10 月 5 日, 帅福守在英国靠近伦敦的寓所病逝见 An HistoricalSketchoftheChina Misionofthe ProtestantEpiscopalChurchinthe U.S.A. From the First Appointmentsin 1834toIncludethe Year 1892(New York:TheDomesticandForeign MissionarySo- cietyoftheprotestantepiscopalchurchintheunitedstates ofamerica,1893),3rdedition,pp.15-31,109. 瑐瑦 E.W.Syle, Onthe MusicalNotationoftheChinese, JournaloftheNorthChinaBranchoftheRoyalAsiaticSoci- ety1.2(1859):176-179. 瑐瑧 皇家亚洲文会北中国支会 成立于 1858 年, 其前身为 上海文理学会 (ShanghaiLiteraryand ScientificSociety) 上海文理学会 1857 年 9 月 24 日由在上海的 18 位外侨发起, 以学术研究为宗旨新教传教士裨治文 帅福守 艾约瑟 雒魏林 卫三畏等为发起人 1858 年, 该会加盟英国皇家亚洲文会 (RoyalAsiaticSocietyofGreatBritainandIre- land) 后, 改名为皇家亚洲文会北中国支会, 简称 亚洲文会, 直到 1952 年 5 月在华停止活动见王毅 皇家亚洲文会北中国支会述论 载 复旦学报,2003 年 5 期 瑐瑨 Syle, OntheMusicalNotationoftheChinese, p.176. 瑐瑩同 瑐瑨 p.177. 瑑瑠同 瑐瑨 p.177. 瑑瑡 瑑瑢 瑑瑣 瑑瑤同 瑐瑨 pp.177-178. 瑑瑥参见宫宏宇 狄就烈 乐法启蒙 圣诗谱 载 中国音乐 2008 年第 4 期, 第 91-93 页 瑑瑦苏慧廉 1861 年出生在英国的哈利法克斯市,1882 年被英国基督教联合卫理公会委任为牧师不久即被差会派来浙江温州传教, 在华 30 多年间, 他共开创过两百多个传教站除宣教外, 他还办过医院, 开过学校等苏慧廉和李提摩太 夫妇交往甚密, 义和团事件后, 李提摩太在山西太原建立山西大学堂, 并在岑春宣的邀请下任山西大学堂西学书斋总理之后不久, 李提摩太因担任广学会的总干事忙不过来, 即聘苏慧廉为总教习离开中国后, 苏慧廉成为牛津大学的第三位汉学教授, 从 1920 年上任到 1935 年去世, 凡十五年苏慧廉注重基督教典籍的华化工作他曾把整部 新约全书 翻译成温州方言英文著作除了 李提摩太传 外, 学术性的著述有 中国与西方交通简述 中国佛教词汇 等见 DavidHawkes, Chineseliterature:AnIntroductoryNote inj.minfordands.wongeds.,clasical,modernand Humane:Esaysin ChineseLiterature (Hong Kong:The ChineseUniversityPress,1989),p.6; 顾长声 传教士与近代中国, 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 年, 第 314-315 页 瑑瑧 Wiliam E.Soothil, Chinese MusicandItsRelationto OurNativeServices,ChineseRecorder,21(1890):221-28 &336-8. 参见宫宏宇 传教士与中国音乐 以苏维廉为例 载 黄钟 2008 年第 1 期 瑑瑨 Soothil, Chinese MusicandItsRelationto OurNative Services,p.223. 瑑瑩同 瑑瑨 p.223. 瑒瑠 瑒瑡 瑒瑢同 瑑瑨 p.224. 瑒瑣关于 小诗谱 的作者问题, 刘奇认为是李提摩太夫人, 而不是李提摩太本人 ( 见刘奇 李提摩太夫妇与 小诗谱 载 音乐研究 1988 年 1 期,23 页 ), 但李提摩太夫人 1898 年 11 月在上海所做的一篇题为 中国音乐 发言中, 特提到她所用的笔记均来自她的丈夫李提摩太 (Mrs.TimothyRichard, Paperon Chinese Music,Shanghai:AmericanPresbyterian Press,1899,p.3) 这表明 小诗谱 应该也有李提摩太的贡献 瑒瑤 Mrs.Timothy Richard, Chinese Music,Chinese Re- corder21.7(1890):311. 瑒瑥刘奇 李提摩太夫妇与 小诗谱,27 页 瑒瑦 Mrs.TimothyRichard, Introduction, 小诗谱 ( 上海广学会 1901 年重校石印 ) 瑒瑧 Mrs.Timothy Richard, Chinese Music,Chinese Re- corder21.7(1890):311.timothyrichard, Thoughtson ChineseMissions:DificultiesandTactics,ChineseRecord- er,11(1880):436. 瑒瑨同 瑒瑦 瑒瑩 J.W.H.John, ChineseMusic,TheChineseRecorder 22.7(1891):312-313. 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