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会 演 讲 第 3 卷 第 1 期 2007 年 1 月 软 件 技 术 的 发 展 过 程 就 是 不 断 桥 接 异 构 性 的 过 程, 其 实 质 是 为 了 解 决 概 念 和 处 理 逻 辑 之 间 的 映 射 问 题 从 软 件 生 产 方 式 的 角 度 看, 软 件 技 术 的

第 3 卷 第 1 期 2007 年 1 月 * 中 国 软 件 工 程 二 十 六 年 关 键 词 : 软 件 工 程 杨 芙 清 北 京 大 学 今 天, 我 非 常 高 兴 参 加 庆 祝 中 国 计 算 机 事 业 50 周 年 的 会 议 弹 指 一 挥 间, 一 晃 就 是 50 年 在 此 之 前, 院 士 们 专 家 们 已 经 回 顾 了 中 国 计 算 机 事 业 50 年 来 的 风 雨 历 程 中 国 软 件 事 业 与 计 算 机 事 业 几 乎 是 同 步 发 展 的 我 国 软 件 工 程 始 于 1980 年, 已 经 度 过 26 年 软 件 工 程 是 软 件 产 业 的 支 柱 学 科 1982 年, 国 家 科 委 组 织 了 软 件 产 业 研 讨 会, 中 国 软 件 产 业 开 始 起 步 我 今 天 汇 报 的 内 容 主 要 包 括 三 个 方 面 : 一 是 软 件 工 程 的 历 史 回 顾 ; 二 是 中 国 软 件 工 程 的 26 年 ; 三 是 中 国 软 件 产 业 的 发 展 软 件 与 软 件 工 程 软 件 是 客 观 世 界 中 问 题 空 间 与 解 空 间 的 具 体 描 述, 是 追 求 表 达 能 力 强 更 符 合 人 类 思 维 模 式 具 有 易 构 造 性 和 易 演 化 性 的 计 算 模 型 软 件 工 程 主 要 是 应 用 计 算 机 科 学 理 论 与 技 术 以 及 工 程 管 理 原 则 与 方 法, 按 照 预 算 与 进 度, 实 现 满 足 用 户 要 求 的 软 件 产 品 的 定 义 开 发 发 布 和 维 护 的 过 程, 或 以 之 为 研 究 对 象 的 学 科 软 件 的 本 质 特 性 是 构 造 性 与 演 化 性 软 件 是 典 型 的 知 识 产 品, 是 客 观 世 界 中 问 题 空 间 与 解 空 间 的 具 体 描 述 客 观 世 界 本 身 是 有 结 构 的, 所 以 软 件 也 是 有 结 构 的, 故 构 造 性 是 软 件 的 本 质 特 性 之 一 同 时, 软 件 是 客 观 事 物 的 一 种 反 映, 是 知 识 的 提 炼 体 现 和 固 化 客 观 世 界 在 不 断 发 展, 新 需 求 新 技 术 不 断 出 现, 所 以 软 件 系 统 要 不 断 升 级 不 断 演 化 因 此, 演 化 性 也 是 软 件 的 本 质 特 性 之 一 软 件 工 程 主 要 研 究 3 个 问 题, 一 是 研 究 软 件 过 程 软 件 开 发 风 范, 即 做 什 么? 二 是 寻 求 软 件 开 发 理 论 与 方 法, 探 究 开 发 大 型 软 件 系 统 的 工 程 管 理 技 术, 即 怎 么 做 ; 三 是 研 究 如 何 控 制 软 件 质 量 提 高 软 件 开 发 效 率, 即 怎 么 做 得 好 这 些 研 究 都 需 要 软 件 工 具 与 软 件 环 境 的 支 撑 软 件 技 术 发 展 的 主 要 驱 动 力 我 们 从 3 个 角 度 来 分 析 软 件 技 术 发 展 的 主 要 驱 动 力 从 操 作 系 统 发 展 的 角 度 看, 随 着 计 算 环 境 的 变 化, 软 件 技 术 的 发 展 是 为 了 在 更 大 的 范 围 内 促 进 资 源 共 享 和 并 行 计 算 从 软 硬 件 异 构 性 的 角 度 看, 软 件 技 术 的 发 展 是 为 了 尽 可 能 平 滑 地 桥 接 异 构 性, 增 加 互 操 作 性 为 了 屏 蔽 计 算 机 硬 件 的 异 构 性, 发 展 了 操 作 系 统 ; 为 了 屏 蔽 操 作 系 统 和 编 程 语 言 的 异 构 性, 发 展 了 支 撑 软 件 和 中 间 件 ; 为 了 屏 蔽 中 间 件 的 多 样 性 和 异 构 性, 发 展 了 万 维 网 技 术 ; 为 了 弥 补 应 用 软 件 与 开 发 平 台 之 间 的 距 离, 发 展 了 软 件 框 架 设 计 模 式 等 技 术 由 此 可 见, * 报 告 的 主 要 内 容 摘 自 科 学 与 中 国 院 士 专 家 巡 讲 团 报 告 集 : 杨 芙 清 : 坚 持 自 主 创 新, 推 动 我 国 软 件 产 业 持 续 发 展 25

大 会 演 讲 第 3 卷 第 1 期 2007 年 1 月 软 件 技 术 的 发 展 过 程 就 是 不 断 桥 接 异 构 性 的 过 程, 其 实 质 是 为 了 解 决 概 念 和 处 理 逻 辑 之 间 的 映 射 问 题 从 软 件 生 产 方 式 的 角 度 看, 软 件 技 术 的 发 展 是 为 了 尽 可 能 多 地 凝 练 共 性 并 复 用, 降 低 开 发 应 用 软 件 的 复 杂 度, 以 提 高 软 件 开 发 效 率 和 质 量 例 如, 从 在 裸 机 上 开 发 应 用 系 统, 到 在 操 作 系 统 上 开 发 应 用 系 统, 再 到 中 间 件 上 开 发 应 用 系 统, 直 到 今 天 被 大 家 所 追 求 的 终 端 用 户 编 程 模 型 驱 动 开 发 随 需 即 取 等 这 些 技 术 均 是 为 了 使 软 件 开 发 从 手 工 作 坊 式 向 工 业 化 生 产 方 式 变 革 其 中, 构 件 技 术 是 最 重 要 的 软 件 技 术 之 一 国 际 软 件 工 程 发 展 的 主 要 历 程 从 20 世 纪 60 年 代 至 90 年 代 国 际 软 件 工 程 发 展 的 主 要 特 点 如 下 : 60 年 代, 手 工 作 坊 方 式 是 开 发 软 件 的 主 流 方 式 这 种 软 件 生 产 方 式, 开 发 周 期 长, 复 杂 度 高, 可 靠 性 难 以 保 证, 随 着 应 用 规 模 的 扩 展, 大 量 人 力 的 投 入, 更 增 加 了 长 高 难 的 问 题, 从 而 出 现 了 软 件 危 机 为 了 解 决 软 件 危 机, 在 1968 年 原 西 德 召 开 的 NATO 1 会 议 上, 正 式 提 出 了 软 件 工 程 概 念, 并 开 始 重 视 程 序 结 构 的 研 究, 程 序 设 计 语 言 和 编 译 系 统 得 到 了 应 用 ; 70 年 代, 出 现 了 结 构 化 分 析 与 设 计 方 法, 程 序 设 计 方 法 学 成 为 当 时 研 究 的 热 点 ; 80 年 代, 开 始 研 制 CASE 2 工 具 与 环 境, 软 件 开 发 方 法 学 成 为 当 时 的 研 究 热 点, 面 向 对 象 技 术 开 始 逐 步 流 行 ; 90 年 代, 软 件 复 用 技 术 与 构 件 技 术 受 到 很 大 关 注, 基 于 构 件 的 软 件 开 发 方 法 成 为 当 时 的 主 流 技 术 之 一 如 图 1 所 示, 从 过 程 工 具 和 模 型 三 个 不 同 的 线 索 分 析, 软 件 工 程 都 有 着 各 自 的 发 展 历 图 1 国 际 软 件 工 程 技 术 发 展 的 里 程 碑 程 但 总 体 上, 软 件 工 程 技 术 呈 多 线 并 行 交 叉 发 展, 而 且 都 有 各 自 的 里 程 碑 中 国 软 件 工 程 的 二 十 六 年 中 国 软 件 工 程 的 发 展 历 程 为 了 满 足 软 件 产 业 发 展 的 需 求, 在 1980 年 中 国 启 动 了 软 件 工 程 研 究 与 实 践, 软 件 工 程 的 发 展 历 程 如 图 2 所 示 可 以 看 出, 中 国 软 件 工 程 的 发 展 过 程 与 国 际 软 件 工 程 的 发 展 过 程 大 体 上 是 一 致 的 图 2 中 国 软 件 工 程 的 发 展 历 程 1 North Atlantic Treaty Organization, 北 大 西 洋 公 约 组 织 2 Computer-Aided Software Engineering, 计 算 机 辅 助 软 件 工 程 26

第 3 卷 第 1 期 2007 年 1 月 中 国 软 件 工 程 代 表 性 的 工 作 中 国 软 件 工 程 代 表 性 工 作 举 例 如 下 : 1. 软 件 自 动 化 系 统 该 工 作 由 南 京 大 学 徐 家 福 教 授 领 导 的 科 研 团 队 完 成 从 规 约 到 实 现, 开 发 了 多 个 软 件 自 动 化 系 统, 主 要 有 软 件 自 动 产 生 系 统 NDHD, 软 件 自 动 化 系 统 NDAUTO NDAUTO/SUN, 元 级 转 换 系 统 NDTPS, 算 法 设 计 自 动 化 系 统 NDADAS, 归 纳 程 序 综 合 系 统 NDIPS, 自 学 习 软 件 自 动 化 系 统 NDSAIL, 层 次 式 面 向 对 象 需 求 模 型 NDHOOM 及 其 支 撑 系 统, 基 于 NDRDL 语 言 的 软 件 需 求 分 析 自 动 化 系 统, 面 向 对 象 软 件 需 求 分 析 支 撑 系 统 NDORASS 等 等 2.XYZ 系 统 该 工 作 由 中 科 院 唐 稚 松 院 士 领 导 的 科 研 团 队 完 成 XYZ 系 统 是 由 一 个 时 序 逻 辑 语 言 XYZ/E, 以 及 围 绕 该 语 言 的 一 组 软 件 工 具 组 成 XYZ/E 是 第 一 个 可 执 行 的 时 序 逻 辑 语 言 它 的 主 要 特 征 是 能 直 接 表 示 自 动 机 状 态 转 换 机 制, 具 有 常 见 程 序 语 言 风 格, 可 实 际 用 于 编 程 运 行 而 且 这 种 统 一 框 架 既 能 表 示 抽 象 规 范, 又 能 表 示 各 种 新 的 范 型, 如 面 向 对 象 程 序 设 计 可 视 图 形 程 序 设 计 多 媒 体 分 布 式 程 序 设 计 等 这 项 研 究 工 作 引 起 了 欧 洲 同 行 的 重 视, 并 于 1990 年 获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一 等 奖 3.MLIRF 系 统 这 项 工 作 是 由 中 科 院 董 韫 美 院 士 领 导 的 科 研 团 队 完 成 的 其 中, 研 究 了 形 式 规 约 的 获 取 与 复 用, 提 出 了 基 于 复 用 的 文 法 推 断 方 法, 并 形 成 了 一 种 新 的 递 归 函 数 理 论, 即 上 下 文 无 关 语 言 上 的 递 归 函 数 CFRF 在 此 基 础 上, 研 究 开 发 了 支 持 系 统 MLIRF 4. 青 鸟 工 程 这 项 工 作 由 北 京 大 学 牵 头, 国 内 多 家 科 研 院 所 和 相 关 软 件 企 业 参 与 完 成 例 如, 在 八 五 期 间, 共 有 22 家 单 位 338 位 科 技 人 员 参 与 了 这 项 工 程 该 工 程 前 后 经 历 了 六 五 至 十 五 5 个 国 家 五 年 规 划, 在 十 一 五 中, 这 项 工 作 仍 在 继 续 它 的 主 要 内 容 是 探 索 软 件 工 业 化 的 生 产 技 术 与 工 程 化 的 开 发 方 法, 建 立 软 件 支 撑 与 开 发 环 境, 并 提 出 了 软 件 开 发 标 准 规 范 体 系, 解 决 软 件 产 业 发 展 中 的 共 性 和 基 础 性 问 题 希 望 在 这 些 工 作 的 基 础 上, 变 革 软 件 生 产 方 式, 使 软 件 生 产 从 手 工 作 坊 式 向 工 业 化 生 产 方 式 变 革 1990 年 提 出 了 青 鸟 软 件 生 产 线 概 念 模 式 ( 见 图 3), 其 目 的 是 借 鉴 传 统 产 业 经 验, 探 索 软 件 生 产 规 律, 建 立 软 件 生 产 线, 支 持 软 件 工 业 化 生 产, 改 善 软 件 开 发 过 程, 提 升 软 件 企 业 能 力, 促 进 软 件 产 业 合 理 分 工 图 3 所 示 的 生 产 线, 以 面 向 对 象 技 术 为 基 础, 由 3 个 车 间 和 2 个 库 组 成 以 青 鸟 工 程 十 五 成 果 基 于 互 联 网 以 构 件 库 为 核 心 的 开 发 平 台 为 例 ( 见 图 4), 该 平 台 由 资 源 管 理 软 件 建 模 组 装 部 图 3 青 鸟 软 件 生 产 线 概 念 模 式 图 图 4 基 于 互 联 网 以 构 件 库 为 核 心 的 开 发 平 台 27

大 会 演 讲 第 3 卷 第 1 期 2007 年 1 月 署 软 件 质 量 评 价 与 软 件 再 工 程 软 件 复 用 过 程 管 理 等 模 块 构 成, 并 通 过 一 个 集 成 环 境 把 这 些 模 块 内 部 构 件 库 和 外 部 工 具 集 成 为 一 个 整 体, 包 括 16 项 支 持 系 统 ( 工 具 ), 涉 及 构 件 化 软 件 开 发 的 8 个 技 术 领 域 自 1990 年 以 来, 青 鸟 工 程 成 果 已 在 众 多 软 件 企 业 得 到 应 用, 并 取 得 良 好 的 效 益 21 世 纪 软 件 技 术 的 发 展 与 网 构 技 术 21 世 纪, 前 沿 研 究 十 分 活 跃, 研 究 者 从 不 同 侧 面 或 层 次 对 信 息 技 术 提 出 了 新 的 模 式 或 理 念, 软 件 技 术 驱 动 力 依 然 存 在 随 着 计 算 平 台 从 单 机 机 群 局 域 网 向 互 联 网 的 转 移, 软 件 技 术 的 发 展 正 在 进 入 变 革 性 阶 段 互 联 网 平 台 和 环 境 的 出 现, 为 软 件 形 态 软 件 技 术 发 展 与 软 件 理 论 研 究 提 出 了 新 的 问 题, 提 供 了 新 的 契 机 从 资 源 共 享 与 管 理 的 角 度, 提 出 了 网 格 计 算 ; 从 人 机 交 互 的 角 度, 提 出 了 普 适 计 算 ; 从 软 件 服 务 的 理 念 出 发, 提 出 了 一 种 新 型 的 软 件 形 态, 即 网 构 软 件 以 特 定 领 域 的 代 码 自 动 生 成 为 基 础, 探 讨 了 基 于 中 间 件 的 软 件 系 统 开 发 方 法 与 技 术, 如 模 型 驱 动 编 程 还 有 其 它 研 究 热 点 如 对 等 计 算 语 义 网 自 治 计 算 随 需 即 取 等 等 这 些 都 是 在 互 联 网 环 境 下, 软 件 技 术 发 展 的 趋 势 下 面 我 们 重 点 介 绍 网 构 软 件 1. 网 构 软 件 的 基 本 形 态 从 图 5 中 可 以 看 出, 传 统 软 件 形 态 是 自 顶 向 下, 逐 步 分 解 的 过 程 它 的 特 点 是 确 定 目 标 有 序 控 制 而 新 的 软 件 形 态 ( 网 构 软 件 形 态 ) 是 自 底 向 上, 逐 步 图 5 传 统 软 件 形 态 与 新 的 软 件 形 态 ( 网 构 软 件 ) 对 比 整 合 的 过 程 在 平 台 上 的 诸 多 元 素, 呈 无 序 态 软 件 在 开 发 过 程 中, 根 据 应 用, 需 要 形 成 某 一 系 统 ( 或 服 务 ) 时, 就 从 这 个 平 台 上 找 到 需 要 的 元 素, 然 后 把 它 们 组 合 起 来, 形 成 所 需 的 系 统 ( 或 服 务 ) 这 是 一 个 从 无 序 到 有 序 的 过 程 当 又 有 新 的 需 求 时, 就 又 要 把 新 的 内 容 加 进 去, 又 要 重 新 进 行 组 合, 并 开 始 新 一 轮 的 从 无 序 到 有 序 的 过 程 所 以 它 的 特 点 是 动 态 目 标 渐 趋 稳 态 2. 网 构 软 件 特 征 网 构 软 件 的 特 征 主 要 是 开 放 结 构 动 态 协 同 在 线 演 化 环 境 感 知 与 自 主 适 应 实 体 元 素 是 分 布 自 治 异 构 的 构 件, 具 有 独 立 性 主 动 性 与 自 适 应 性 实 体 交 互 采 用 多 种 静 态 连 接 和 动 态 合 作 方 式, 能 够 互 连 互 通 协 作 和 联 盟 网 构 软 件 是 互 联 网 开 放 动 态 和 多 变 环 境 下 软 件 系 统 基 本 形 态 的 一 种 抽 象, 它 既 是 传 统 软 件 结 构 的 自 然 延 伸, 又 具 有 独 特 的 区 别 于 传 统 软 件 形 态 的 基 本 特 征 3. 网 构 软 件 的 技 术 体 系 我 们 通 过 承 担 973 项 目 ( 在 互 联 网 环 境 下 基 于 智 能 体 (Agent) 的 软 件 中 间 件 理 论 和 方 法 研 究 ), 提 出 了 网 构 软 件 技 术 体 系, 主 要 包 括 : 基 于 互 联 网 的 开 放 软 件 模 型 及 它 的 性 质 网 构 软 件 模 型 的 形 式 化 体 系 基 于 智 能 体 的 网 构 软 件 模 型 方 法 面 向 构 件 的 网 构 软 件 开 发 方 法 学 网 构 软 件 中 间 件 平 台 基 准 模 型 网 构 软 件 可 信 性 理 论 和 网 构 软 件 质 量 评 估 体 系 等 同 时 研 究 了 网 构 软 件 需 求 建 模 方 法, 提 出 了 网 构 软 件 技 术 规 范, 进 行 了 网 构 软 件 示 范 工 程 4. 网 构 软 件 的 技 术 途 径 主 要 有 两 条 途 径 一 是 基 于 现 有 技 术 与 方 法 研 究 网 构 软 件, 即 研 究 软 件 构 件 与 软 件 体 系 结 构 例 如, 提 出 了 网 构 软 件 开 发 方 法 学 ABC 方 法 (Architecture Based Component Composition) 这 种 方 法 面 向 构 件 以 体 系 结 构 为 中 心, 建 立 了 基 于 软 件 中 间 件 的 软 件 开 发 方 法 及 支 撑 体 系, 即 将 软 件 体 系 结 构 引 入 到 软 件 开 发 的 各 个 阶 段, 作 为 系 统 开 发 的 蓝 图, 利 用 工 具 支 持 的 自 动 转 换 机 制 缩 28

第 3 卷 第 1 期 2007 年 1 月 小 从 高 层 设 计 到 实 现 的 距 离, 而 后 在 构 件 运 行 平 台 ( 软 件 中 间 件 ) 的 支 持 下 实 现 自 动 的 系 统 组 装 生 成 ; 二 是 突 破 现 有 技 术 与 方 法 体 系 来 研 究 网 构 软 件, 即 基 于 智 能 体 的 网 构 软 件 方 法 与 平 台, 它 基 于 软 件 智 能 体 技 术, 以 开 放 协 同 为 中 心, 构 造 开 放 协 同 环 境 驱 动 和 智 能 可 信 等 新 软 件 模 型, 进 而 形 成 可 支 持 实 体 能 自 主 结 构 可 演 化 行 为 自 适 应 的 网 构 软 件 方 法 与 支 撑 平 台 973 项 目 由 北 京 大 学 清 华 大 学 中 科 院 软 件 所, 中 科 院 数 学 所 华 东 师 范 大 学 和 南 京 大 学 等 单 位 共 同 承 担 中 国 软 件 产 业 的 发 展 软 件 产 业 的 现 状 与 趋 势 软 件 产 业 对 国 民 经 济 发 展 非 常 重 要 软 件 产 业 既 是 我 国 重 点 发 展 具 有 战 略 性 质 的 基 础 产 业, 又 是 推 动 经 济 发 展 制 约 国 家 安 全 的 决 定 性 因 素, 还 是 能 将 现 代 IT 技 术 与 我 国 深 厚 文 化 底 蕴 相 融 合 的 创 意 型 产 业 软 件 的 渗 透 性, 既 使 得 软 件 产 业 成 为 信 息 产 业 和 传 统 产 业 的 核 心 和 灵 魂, 又 推 动 了 新 技 术 的 发 展 和 新 产 业 的 产 生, 推 进 了 经 济 结 构 调 整 与 经 济 增 长 方 式 转 变 软 件 的 服 务 性, 促 进 了 经 济 社 会 协 调 发 展 和 先 进 文 化 的 传 播 把 软 件 的 这 两 个 特 性 结 合 起 来, 就 能 够 推 动 软 件 产 业 发 展, 促 进 国 民 经 济 增 长, 推 动 国 防 建 设 现 代 化, 加 速 社 会 信 息 化 一 个 国 家 软 件 产 业 发 展 的 标 志 有 3 个 一 是 产 业 规 模 和 占 全 球 的 市 场 份 额 ; 二 是 有 无 核 心 技 术 和 品 牌 产 品 ; 三 是 有 无 具 有 国 际 竞 争 力 的 专 业 化 跨 国 软 件 企 业 集 团 其 中 第 3 个 标 志 最 为 关 键 中 国 软 件 产 业 规 模 增 长 十 分 迅 速 根 据 中 国 软 件 产 业 年 鉴, 从 2002 年 到 2005 年, 软 件 产 业 规 模 年 增 长 率 超 过 40%, 软 件 产 值 份 额 逐 年 增 加, 占 全 球 的 市 场 份 额 已 由 2000 年 的 1.2% 增 加 到 了 2005 年 的 5.9% 另 一 个 值 得 注 意 的 现 状 是, 美 国 和 欧 盟 软 件 产 值 份 额 逐 渐 减 少, 亚 洲 的 软 件 产 值 份 额 却 逐 年 增 加 自 2000 年 以 来, 中 国 软 件 产 业 政 策 环 境 不 断 改 善, 增 长 速 度 明 显 加 快, 对 国 民 经 济 发 展 的 促 进 作 用 逐 步 增 强 而 且, 软 件 产 业 已 渗 透 到 各 行 各 业 各 个 领 域, 促 进 了 新 学 科 的 发 展 和 新 产 业 的 建 立, 为 深 化 信 息 技 术, 改 造 与 提 升 传 统 产 业 做 出 了 重 大 贡 献 中 国 软 件 产 业 存 在 的 主 要 问 题 纵 观 中 国 软 件 产 业, 主 要 存 在 下 面 3 个 问 题 1. 基 础 软 件 ( 包 括 系 统 软 件 和 支 撑 软 件 ) 所 占 份 额 尚 小, 在 产 业 中 的 基 石 作 用 未 能 凸 显 基 础 软 件 是 软 件 产 业 的 基 石, 是 软 件 产 业 的 主 要 核 心 竞 争 力 近 年 来, 在 中 国 软 件 产 业 规 模 中, 基 础 软 件 虽 有 较 快 增 长, 但 所 占 份 额 尚 小, 在 产 业 中 的 基 石 作 用 未 能 凸 显 我 国 虽 然 是 软 件 应 用 大 国, 但 还 不 是 软 件 产 业 大 国, 更 不 是 软 件 产 业 强 国 2. 缺 乏 具 有 国 际 竞 争 力 的 跨 国 软 件 企 业 集 团 中 国 软 件 企 业 自 主 创 新 能 力 还 不 强, 缺 少 品 牌 产 品, 还 没 有 形 成 具 有 国 际 竞 争 力 的 专 业 化 的 跨 国 软 件 企 业 集 团 例 如, 表 1 列 出 了 中 美 软 件 企 业 前 三 强, 可 以 看 出 我 国 软 件 企 业 的 规 模 还 很 小 表 1 2005 年 中 美 软 件 企 业 前 3 强 软 件 销 售 额 对 比 ( 单 位 : 亿 美 元 ) 中 国 软 件 企 业 华 为 海 尔 中 兴 前 三 强 19.0 9.5 7.9 美 国 软 件 企 业 IBM 微 软 EDS 前 三 强 613 339 206 3. 软 件 人 才 结 构 性 矛 盾 突 出 产 业 发 展 的 品 牌 化, 需 要 相 对 应 的 人 才 质 量, 但 是 我 国 高 端 软 件 人 才 供 给 匮 乏, 缺 乏 高 层 次 高 素 质 创 新 型 软 件 人 才 ; 产 业 发 展 的 规 模 化, 需 要 相 对 应 的 人 才 规 模, 但 是 我 国 软 件 人 才 规 模 不 足, 离 产 业 发 展 需 求 还 有 相 当 差 距 ; 产 业 发 29

大 会 演 讲 第 3 卷 第 1 期 2007 年 1 月 展 的 多 元 化, 需 要 高 层 次 实 用 型 复 合 交 叉 型 人 才, 但 是 我 国 软 件 人 才 知 识 结 构 尚 不 合 理, 缺 少 面 向 产 业 适 应 企 业 需 求 工 程 能 力 强 的 人 才, 毕 业 的 学 生 进 入 企 业 要 转 型, 形 成 企 业 人 才 的 滞 后 现 象 根 据 我 国 软 件 产 业 的 发 展 现 状 和 国 家 需 求, 针 对 上 述 问 题, 我 们 认 为, 只 有 坚 持 自 主 创 新, 坚 持 协 调 发 展 模 式 ( 图 6), 才 能 推 进 软 件 工 程 技 术 和 产 业 的 持 续 发 展 例 如, 美 国 掌 控 绝 大 部 分 通 用 基 础 软 件 核 心 技 术 与 产 品, 所 以 分 享 全 球 软 件 产 业 约 40% 的 市 场 份 额 日 本 研 发 绝 大 部 分 嵌 入 式 基 础 软 件 核 心 技 术 与 产 品, 所 以 拥 有 全 球 软 件 产 业 约 10% 的 市 场 份 额 如 图 7 所 示, 印 度 是 一 个 软 件 服 务 出 口 大 国, 一 直 忽 视 基 础 软 件 的 研 发, 一 度 落 后 于 注 重 嵌 入 式 基 础 软 件 研 发 而 后 来 居 上 的 韩 国 ; 但 在 重 视 基 础 软 件 开 发 后, 重 新 超 越 了 韩 国 其 次, 要 建 设 我 国 自 主 的 软 件 平 台, 包 括 通 用 支 撑 软 件 和 领 域 支 撑 软 件 两 部 分, 主 要 内 容 如 图 8 所 示 其 三, 推 广 构 件 技 术, 突 破 软 件 工 业 化 生 产 关 键 技 术 主 要 包 括 复 用 与 软 件 构 件 技 术 需 求 工 程 技 术 可 信 计 算 技 术 领 域 特 定 的 语 言 终 端 用 户 编 程 技 术 协 同 计 算 与 环 境 构 造 技 术 标 准 化 与 开 放 系 统 技 术 软 件 再 工 程 技 图 6 协 调 发 展 模 式 政 产 学 研 结 合 协 调 发 展 模 式 就 是 政 产 学 研 相 结 合 的 模 式 为 此, 提 出 3 个 具 体 对 策 : 对 策 一 : 坚 持 自 主 创 新, 突 破 基 础 软 件, 推 广 构 件 技 术 首 先, 要 集 中 资 源 大 力 发 展 基 础 软 件 基 础 软 件 具 有 4 个 特 性 一 是 基 础 性, 它 是 应 用 软 件 开 发 与 运 行 的 基 础 ; 二 是 关 键 性, 它 是 国 家 政 治 经 济 军 事 等 方 面 信 息 化 安 全 的 重 要 保 障 ; 三 是 垄 断 性, 拥 有 大 量 用 户 的 基 础 软 件 必 然 在 市 场 上 形 成 垄 断, 使 得 后 起 同 类 产 品 很 难 超 越 ; 基 础 软 件 垄 断 厂 商 能 对 构 成 竞 争 的 应 用 软 件 厂 商 进 行 有 效 制 约 ; 四 是 高 转 移 成 本, 用 户 选 择 新 基 础 软 件 的 转 移 成 本 ( 协 调 成 本 + 购 置 成 本 + 学 习 成 本 ) 很 高, 容 易 被 锁 定 与 控 制 所 以, 基 础 软 件 是 软 件 产 业 的 基 石 只 有 拥 有 自 主 基 础 软 件, 才 能 提 高 我 国 信 息 产 业 核 心 竞 争 力, 规 避 民 族 软 件 产 业 风 险, 为 国 家 信 息 化 保 驾 护 航 图 7 2000~2005 年 印 度 韩 国 软 件 产 业 规 模 对 比 图 ( 单 位 : 亿 美 元 ) 资 料 来 源 : 中 国 软 件 产 业 年 鉴 2005,2006 图 8 我 国 自 主 的 软 件 平 台 主 要 内 容 示 意 图 30

第 3 卷 第 1 期 2007 年 1 月 术 领 域 工 程 技 术 面 向 对 象 技 术 质 量 评 估 与 优 化 技 术 和 软 件 过 程 技 术 等 等 对 策 二 : 提 高 企 业 创 新 能 力, 使 企 业 成 为 创 新 主 体 首 先, 企 业 要 进 行 全 方 位 创 新 实 精 深 透 做 事, 为 企 业 提 供 创 新 的 内 部 动 力 要 进 行 全 方 位 的 创 新 ( 图 9), 就 是 在 理 念 技 术 管 理 和 机 制 等 方 面 都 要 创 新 领 导 的 理 念 创 新 是 关 键, 理 念 创 新 既 可 以 推 进 技 术 创 新, 促 进 研 发 核 心 产 品, 又 可 以 打 造 创 新 团 队, 改 进 管 理, 建 立 创 新 机 制 管 理 创 新 有 利 于 促 进 产 业 化 进 程 机 制 创 新 可 以 对 技 术 和 管 理 创 新 起 保 证 作 用, 还 可 以 保 持 创 新 的 持 续 发 展 ; 所 以 全 方 位 的 创 新 十 分 重 要 实 精 深 透 做 事, 就 是 要 把 事 情 做 实 做 精 做 深 做 透 做 实 做 精 就 是 理 解 需 求 ; 做 深 就 是 在 理 解 需 求 的 基 础 上 提 出 新 的 需 求 ; 做 透 就 是 横 向 拓 展, 交 叉 发 展, 提 出 创 新 方 向, 不 断 提 出 新 的 需 求 这 样 才 能 持 续 创 新, 推 动 企 业 持 续 发 展 其 次, 坚 持 政 产 学 研 用 相 结 合, 不 断 为 企 业 提 供 创 新 的 外 部 支 持 政 府 的 主 要 职 责 是 加 强 管 理, 营 造 政 策 环 境, 如 负 责 制 定 相 关 的 法 律 法 规 ; 建 立 以 公 共 构 件 库 体 系 为 核 心 的 公 共 软 件 基 础 设 施 ; 组 织 制 定 和 发 布 技 术 标 准 等 等 学 研 机 构 应 集 中 力 量 研 究 先 进 的 软 件 技 术 和 管 理 方 法 ; 深 入 企 业, 进 行 技 术 和 管 理 相 关 的 培 训 咨 询 指 导 ; 培 养 高 层 次 实 用 型 复 合 型 国 际 化 软 件 人 才 等 等 企 业 的 主 要 职 责 是 面 向 领 域 结 合 应 用, 变 革 生 产 方 式 ; 提 高 能 力, 做 大 做 强, 发 展 成 专 业 化 的 企 业 集 团 和 企 业 联 盟 政 产 学 研 用 的 结 合, 能 使 企 业 兼 顾 3 代 产 品, 通 过 创 新 持 续 发 展 ( 图 10) 企 业 与 用 户 相 结 合, 面 向 应 用, 提 出 需 求 企 业 与 学 研 机 构 相 结 合, 关 注 研 发, 参 与 工 程 化 关 注 研 发, 孕 育 第 三 代 产 品, 即 常 说 的 红 苹 果, 它 代 表 未 来 发 展 趋 势 正 在 技 术 研 图 9 全 方 位 创 新 实 精 深 透 做 事 为 企 业 提 供 创 新 的 内 部 动 力 图 10 政 产 学 研 用 的 结 合 使 企 业 兼 顾 三 代 产 品, 通 过 创 新 持 续 发 展 究 过 程 中 的 产 品 ; 参 与 工 程 化, 开 发 第 二 代 产 品, 即 常 说 的 摇 钱 树, 是 指 极 具 市 场 潜 力 正 在 工 程 化 研 发 过 程 中 的 产 品 ; 企 业 结 合 市 场 来 主 持 产 业 化, 批 量 生 产 第 一 代 产 品, 即 常 说 的 看 家 狗, 是 指 正 在 生 产 线 上 批 量 生 产 传 统 产 品 政 企 结 合 营 造 政 策 环 境 和 创 新 氛 围 对 策 三 : 建 立 软 件 产 业 结 构 模 式 / 组 织 模 式, 面 向 需 求 培 育 人 才 首 先, 要 建 立 软 件 产 业 的 基 础 设 施, 形 成 良 好 的 软 件 产 业 的 结 构 模 式 ( 图 11), 这 是 以 工 程 化 发 展 技 术 支 撑 软 件 产 业, 以 构 件 技 术 促 进 软 件 产 业 的 合 理 分 工 软 件 产 业 结 构 主 要 由 软 件 构 件 业 系 统 集 成 组 装 业 和 信 息 服 务 业 构 成 软 件 产 业 的 基 础 设 施 包 括 四 个 部 分 : 一 是 基 础 平 台, 它 包 括 运 行 平 台 和 开 发 平 台 ; 二 是 公 共 构 件 库 体 系 ; 三 是 标 准 规 范 ; 四 是 安 全 机 制 它 们 的 技 术 基 础 是 基 于 互 联 网 以 构 件 库 为 核 心 的 软 件 开 发 平 台 31

大 会 演 讲 第 3 卷 第 1 期 2007 年 1 月 图 11 软 件 产 业 结 构 图 其 次, 要 形 成 合 理 的 软 件 产 业 组 织 模 式 即 在 某 个 领 域 里 面, 以 既 具 创 新 能 力 又 装 备 有 软 件 产 业 基 础 设 施 的 企 业 为 龙 头, 带 动 一 批 具 有 创 新 能 力 的 中 小 软 件 企 业, 形 成 具 有 国 际 竞 争 力 的 跨 国 软 件 企 业 集 团 一 个 企 业 集 团 需 要 的 不 只 是 一 个 企 业, 而 是 能 形 成 产 业 链 的 一 批 企 业 这 个 集 团 的 龙 头 企 业 本 身 实 力 强, 而 中 小 企 业 要 创 新 能 力 强, 调 头 快 这 样, 企 业 集 团 就 能 不 断 有 新 的 品 牌, 更 新 产 品, 积 累 核 心 竞 争 力, 获 得 持 续 发 展 其 三, 面 向 产 业 需 求, 创 新 培 养 模 式, 大 量 培 养 创 新 型 人 才 国 家 的 软 件 产 值 规 模 与 软 件 人 才 数 量 紧 密 相 关 美 国 软 件 业 产 值 占 全 球 的 市 场 份 额 约 40%, 其 人 才 数 量 是 240 万 日 本 的 软 件 业 产 值 占 全 球 的 市 场 份 额 约 10%, 其 软 件 人 才 数 量 是 120 万 我 国 的 软 件 业 产 值 占 全 球 的 市 场 份 额 仅 为 5.9%, 软 件 人 才 数 量 仅 有 50 万 而 且, 我 国 软 件 人 才 需 求 量 与 供 给 量 之 间 的 差 距 很 大 所 以 要 想 扩 大 软 件 产 业 规 模, 就 必 须 加 快 软 件 人 才 培 养, 尽 快 缩 小 需 求 与 供 给 之 间 的 差 距, 并 要 特 别 注 重 人 才 的 质 量 和 队 伍 结 构 对 软 件 人 才 有 一 些 特 殊 的 素 质 要 求 软 件 人 才 既 要 细 致 严 谨 认 真 甘 于 寂 寞 乐 于 奉 献 责 任 感 强 ; 又 要 兴 趣 广 泛 思 路 开 阔 善 于 观 察 自 然 和 社 会 具 有 创 新 创 业 精 神 ( 我 喻 之 为 动 静 结 合 ), 还 要 有 过 硬 的 技 术 良 好 的 文 化 底 蕴 和 艺 术 素 养 目 前, 我 国 软 件 人 才 队 伍 结 构 亟 待 合 理 化 一 般 来 说 合 理 的 软 件 人 才 需 求 结 构 应 是 宝 塔 型 的, 而 我 国 目 前 软 件 人 才 供 应 结 构 是 橄 榄 球 型 的, 并 且 软 件 人 才 的 知 识 能 力 结 构 都 存 在 问 题 这 些 现 状 表 明 : 我 国 软 件 人 才 培 养 偏 重 学 科 型, 缺 少 面 向 产 业 适 应 企 业 需 求 实 际 工 程 能 力 强 的 软 件 人 才 所 以, 目 前 需 要 综 合 利 用 各 种 教 育 资 源 ( 包 括 传 统 计 算 机 系 示 范 性 软 件 学 院 软 件 技 术 学 院 及 社 会 培 训 机 构 ), 建 立 多 层 次 教 育 体 系, 大 力 调 整 软 件 人 才 培 养 结 构, 培 养 软 件 工 程 技 术 与 软 件 产 业 所 需 要 的 人 才 例 如, 国 家 为 了 培 养 高 端 软 件 人 才, 批 准 设 立 了 36 所 软 件 学 院 从 2002 年 到 2006 年, 这 一 举 措 已 初 见 成 效 截 止 到 2006 年 3 月, 示 范 性 软 件 学 院 已 累 计 为 国 家 输 送 了 10 092 名 毕 业 生 ( 其 中, 本 科 生 6 694 名, 研 究 生 3 498 名 ) 目 前, 示 范 性 软 件 学 院 在 校 学 生 总 数 64 039 名 ( 其 中 本 科 生 37 865 名, 研 究 生 26 174 名 ) 今 后, 示 范 性 软 件 学 院 每 年 将 为 国 家 输 送 18 000 名 左 右 毕 业 生 同 时, 示 范 性 软 件 学 院 积 极 探 索 软 件 工 程 教 育 模 式, 为 完 善 我 国 软 件 人 才 培 养 体 系 探 索 新 路, 为 高 等 教 育 适 应 经 济 社 会 发 展 进 行 了 有 益 的 尝 试 一 方 面, 加 强 了 学 校 与 国 内 产 业 界 的 紧 密 联 系, 获 得 了 各 级 政 府 的 大 力 支 持, 通 过 聚 集 效 应 推 动 了 区 域 软 件 产 业 的 发 展 ; 另 一 方 面, 加 强 了 学 校 和 跨 国 公 司 的 合 作 与 交 流, 提 升 了 我 国 软 件 人 才 培 养 的 国 际 化 水 平 杨 芙 清 中 国 科 学 院 院 士, 中 国 计 算 机 学 会 指 导 委 员 会 专 家, 北 京 大 学 信 息 与 工 程 科 学 学 部 主 任, 软 件 工 程 国 家 工 程 研 究 中 心 主 任, 北 京 大 学 软 件 学 院 理 事 长 名 誉 院 长 本 刊 编 委 长 期 致 力 于 系 统 软 件 软 件 工 程 基 础 理 论 和 软 件 工 程 环 境 软 件 工 业 化 生 产 技 术 等 研 究 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