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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 大 人 文 學 報 第 四 十 二 期, 頁 95-142 1 二 九 年 三 月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的 經 濟 發 展 析 探 李 巧 雯 * 摘 要 二 次 大 戰 以 後,1965 年 美 國 新 移 民 法 公 布, 一 反 過 去 對 亞 洲 移 民 的 國 家 配 額 制 度, 強 調 家 庭 團 聚 和 美 國 勞 力 市 場 需 求 ; 致 使 1960-70 年 代, 大 批 來 自 亞 太 地 區, 具 有 較 高 教 育 水 平 和 經 濟 能 力 的 新 移 民 湧 入, 改 變 美 國 華 人 聚 居 模 式 職 業 結 構 及 經 濟 發 展 以 留 學 生 和 投 資 移 民 身 份 赴 美 的 臺 灣 移 民, 攜 帶 資 金 和 運 用 專 業 才 能, 赴 美 置 產 與 創 業, 讓 美 國 華 人 產 業 更 趨 多 元 化 發 展 臺 灣 移 民 產 業 從 華 裔 經 濟 領 域 擴 展 到 美 國 主 流 經 濟 領 域, 利 用 海 外 華 人 人 際 關 係 網 絡, 如 親 友 同 鄉 會 校 友 會 及 專 業 性 社 團, 協 助 其 資 金 技 術 及 人 員 的 聯 繫, 使 其 在 金 融 房 地 產 旅 館 高 科 技 及 生 化 產 業 方 面 得 以 成 功 創 業 與 發 展 此 後, 臺 灣 移 民 產 業 進 行 產 業 間 的 策 略 結 盟 與 跨 國 合 作, 並 從 中 小 企 業 轉 型 為 跨 國 集 團, 更 在 企 業 有 成 之 後 回 饋 臺 灣 社 會, 移 植 在 美 國 技 術 研 發 和 經 營 管 理 的 經 驗, 連 結 起 美 國 臺 灣 及 中 國 三 地 的 科 技 產 業 聚 落, 締 造 臺 灣 新 經 濟 產 業 的 國 際 化 發 展 關 鍵 詞 : 美 國 華 人 新 移 民 華 人 經 濟 臺 灣 移 民 產 業 跨 國 企 業 華 人 人 際 關 係 網 絡 * 逢 甲 大 學 歷 史 與 文 物 管 理 研 究 所 兼 任 講 師, 國 立 中 興 大 學 歷 史 所 博 士 候 選 人 95

2 李 巧 雯 興 大 人 文 學 報 第 四 十 二 期 一 前 言 美 國 在 1965 年 重 新 修 訂 新 移 民 法, 一 反 過 去 對 亞 洲 移 民 的 限 制, 廢 除 國 家 比 例 分 配 移 民 配 額 的 制 度, 以 及 強 調 家 庭 團 聚 及 美 國 勞 力 市 場 的 需 求 之 後 ; 自 1970 年 代 以 後, 有 一 批 來 自 亞 太 地 區 新 移 民, 如 香 港 臺 灣 東 南 亞 及 中 國 等 地 的 華 人, 湧 入 美 國 其 中 有 人 藉 由 以 往 在 國 內 外 所 建 立 的 生 意 網 到 美 國 去 創 業 ; 也 有 人 初 赴 美 國 乃 為 留 學 生, 畢 業 或 完 成 職 業 培 訓 時, 就 利 用 新 的 科 技 移 民 法 留 下 來, 成 為 大 學 教 師 醫 生 律 師 工 程 師 等 高 知 識 份 子 這 批 華 人 新 移 民 大 多 滯 留 美 國, 在 美 國 建 立 事 業, 日 後 成 為 美 國 人 力 市 場 上 的 一 股 重 要 資 源 隨 著 越 來 越 多 的 華 人 新 移 民 遠 離 華 埠 搬 進 城 市 郊 區, 為 滿 足 當 地 和 家 庭 在 物 資 服 務 方 面 的 需 要, 這 些 華 人 新 移 民 在 美 國 創 辦 大 量 的 企 業 和 工 廠 這 些 華 人 新 移 民 創 業 者 與 家 鄉 的 人 際 網 絡 保 持 聯 繫, 突 破 傳 統 華 人 市 場 的 限 制, 擠 入 美 國 國 內 和 國 際 市 場 的 主 流, 從 原 先 帶 有 種 族 特 徵 的 經 營 轉 變 為 各 種 新 興 產 業, 並 且 借 重 固 有 的 華 人 網 絡 參 與 亞 太 地 區 的 經 濟 活 動 根 據 美 國 商 務 部 統 計,1998-2001 年 間, 美 國 平 均 每 年 約 吸 引 1,500 億 至 2,940 億 美 元 的 外 人 投 資, 亞 太 地 區 國 家 的 投 資 額 僅 約 佔 5% 左 右, 其 中 以 來 自 日 本 的 直 接 投 資 最 多, 平 均 每 年 約 有 80 億 到 150 億 美 元 ( 除 去 2001 年 ) 在 1996-1998 年 間, 來 自 臺 灣 的 直 接 投 資 平 均 每 年 約 有 5 億 美 元 的 投 資 額,2000 年 有 1.8 億 美 元 的 投 資 額, 從 1982 年 到 1998 年 的 投 資 累 計 額 來 看, 臺 灣 在 美 投 資 總 計 達 31.2 億 美 元, 是 亞 太 地 區 在 美 投 資 中, 僅 次 於 日 本 與 澳 洲 的 第 三 大 投 資 國 據 臺 灣 財 政 部 報 告, 從 1985 年, 僅 洛 杉 磯 一 地 每 年 從 臺 灣 流 入 的 資 金 大 約 15 億 美 元 據 推 測 從 1970 年 代 末 到 1990 年 代 初, 每 年 由 華 人 新 移 民 ( 包 括 臺 灣 移 民 在 內 ) 帶 入 美 國 的 資 金, 大 約 有 20~30 億 美 元 到 70 億 美 元 左 右 不 等 而 在 1990 年 美 國 三 大 華 人 聚 居 區 洛 杉 磯 舊 金 山 及 紐 約 內, 來 自 港 臺 及 東 南 亞 地 區 的 華 人 新 移 民 所 開 設 的 社 區 銀 行 已 增 至 20~30 家 1 1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編 輯, 華 僑 經 濟 年 鑑 89~90 年 版 美 洲 篇 ( 臺 北 市 : 僑 務 委 員 會,2002 年 ), 頁 39; 陳 錦 江, 20 世 紀 70 年 代 以 來 的 美 籍 華 人 企 業 經 營 網 絡 和 跨 太 平 洋 的 經 濟 聯 繫, 收 錄 於 孔 秉 德 尹 曉 煌 主 編 的 美 籍 華 人 與 中 美 關 係 論 文 集, 頁 178-180 96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的 經 濟 發 展 析 探 3 美 國 華 人 從 原 先 的 族 裔 經 濟 領 域, 如 餐 飲 業 零 售 業 紡 織 業, 延 伸 到 主 流 經 濟 領 域, 如 進 出 口 房 地 產 金 融 業 高 科 技 通 訊 業 等, 其 中 美 國 的 臺 灣 移 民 在 高 科 技 產 業 與 通 訊 業 尤 為 突 出, 現 今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和 中 國 或 美 國 當 地 人 才 合 作, 提 供 資 金 和 技 術 在 美 國 臺 灣 及 中 國 等 地 設 立 起 跨 國 企 業 所 以, 本 文 筆 者 探 討 1965 年 新 移 民 法 公 布 後, 以 留 學 生 與 投 資 移 民 身 份 赴 美 的 臺 灣 移 民, 在 美 國 經 濟 領 域 上 的 產 業 發 展 情 形, 並 藉 此 分 析 其 經 濟 特 徵 所 產 生 的 作 用 及 影 響, 進 而 從 臺 灣 移 民 商 業 網 絡 擴 張, 連 結 起 中 - 美 - 臺 三 邊 經 貿 經 濟 網 絡, 形 成 亞 太 地 區 跨 國 主 義 的 一 個 例 證 關 於 美 國 華 人 經 濟 的 前 人 研 究 部 分, 多 是 由 二 次 世 界 大 戰 後 美 國 華 人 移 民 社 會 的 變 遷 切 入, 論 述 美 國 移 民 法 令 修 正 與 國 際 情 勢 的 歷 史 背 景, 對 華 人 新 移 民 在 美 國 的 多 元 化 發 展 的 影 響, 並 且 進 而 分 析 美 國 華 人 在 社 會 地 位 和 經 濟 領 域 的 成 就 及 其 影 響 陳 懷 東 撰 寫 的 美 國 華 人 經 濟 現 況 與 展 望 一 書 當 中, 首 先, 論 述 美 國 華 人 移 民 的 早 期 歷 史 發 展 及 成 就 ; 其 次, 詳 述 美 國 華 人 的 經 濟 事 業, 諸 如 他 們 在 科 技 和 教 育 領 域 的 優 秀 表 現, 以 及 在 商 業 工 礦 業 服 務 業 及 農 業 的 產 業 發 展 ; 第 三, 則 論 述 美 國 華 人 現 有 的 經 濟 事 業 ( 零 售 業 餐 飲 業 服 裝 加 工 業 房 地 產 業 金 融 業 等 ) 的 持 續 發 展, 新 興 科 技 事 業 ( 資 訊 及 生 化 科 技 產 業 ) 的 開 拓, 以 及 美 國 高 素 質 人 才 培 養 和 海 外 移 民 資 金 的 運 用, 如 何 造 就 美 國 華 人 經 濟 事 業 的 成 功, 並 且 帶 動 全 球 經 濟 發 展 與 建 立 大 中 華 經 濟 圈 2 此 外, 陳 懷 東 也 在 僑 協 雜 誌 發 表 多 篇 美 國 華 人 科 技 產 業 與 商 業 發 展 趨 向 的 文 章, 從 網 路 科 技 業 和 通 訊 業 等 方 面 進 行 個 案 探 究, 以 論 述 海 外 華 人 經 濟 事 業 因 應 時 局 變 遷 而 蓬 勃 發 展 例 如, 在 美 國 華 人 網 際 網 路 網 及 全 球 一 文 當 中, 論 述 美 國 網 際 網 路 的 發 展, 從 科 技 網 路 事 業 電 子 商 務 及 服 務 業, 到 海 外 華 商 網 路 業 在 美 國 的 高 度 發 展, 不 過 擔 憂 國 際 網 路 事 業 的 過 度 投 資, 危 及 國 際 金 融 市 場 的 秩 序, 而 期 盼 美 國 華 人 網 路 科 技 與 投 資 產 業 能 回 歸 正 常 發 展 3 在 投 資 結 盟 為 海 外 華 商 發 展 新 模 式 一 文 當 中, 以 海 外 華 商 企 業 團 體 為 節 省 人 力 資 金 成 本, 而 透 過 投 資 結 盟 的 方 式 進 行 資 源 整 合, 來 強 化 企 業 的 營 運 範 圍 2 3 陳 懷 東, 美 國 華 人 經 濟 現 況 與 展 望 ( 臺 北 : 世 華 經 濟 出 版 社,1991 年 ) 陳 懷 東, 美 國 華 人 網 際 網 路 網 及 全 球, 僑 協 雜 誌, 第 69 期 (2000 年 7 月 ), 頁 24-29 97

4 李 巧 雯 興 大 人 文 學 報 第 四 十 二 期 與 致 力 於 新 興 產 品 的 研 發, 進 而 加 速 企 業 成 長 為 國 際 性 集 團 4 在 海 外 華 人 在 新 經 濟 路 上 邁 進 一 文 當 中, 介 紹 資 訊 革 命 改 造 今 日 的 經 濟 發 展, 海 外 華 人 參 與 高 科 技 產 業 的 現 況, 以 及 海 外 華 商 採 取 網 路 產 品 交 流 網 路 勞 務 輸 出 等 方 式, 來 因 應 科 技 人 才 不 足 的 難 題 5 麥 禮 謙 撰 寫 的 從 華 僑 到 華 人 二 十 世 紀 美 國 華 人 社 會 發 展 史 一 書 當 中, 探 討 二 次 世 界 大 戰 後 到 1960 年 代 末 美 國 華 人 社 經 領 域 的 變 化, 由 於 排 華 法 令 的 逐 步 撤 銷 和 華 人 人 口 結 構 的 改 變, 致 使 美 國 華 人 在 主 流 社 會 從 事 白 領 專 業 行 業, 華 人 傳 統 行 業 ( 洗 衣 業 飲 食 業 及 雜 貨 銷 售 業 ) 的 興 替, 農 漁 業 的 式 微, 以 及 轉 向 工 商 業 及 金 融 業 的 發 展 繼 之 探 討 1970 年 代 及 其 以 後 的 社 經 領 域 之 變 化, 提 及 華 人 洗 衣 業 的 式 微, 及 華 人 飲 食 業 和 雜 貨 銷 售 業 的 現 代 化 發 展, 縫 紉 成 衣 業 面 臨 國 外 廠 商 的 競 爭, 華 裔 轉 向 高 科 技 產 業 發 展, 華 人 地 產 業 和 旅 館 業 的 興 盛, 以 及 與 華 人 經 濟 活 動 有 所 關 連 的 金 融 業 發 展 等 6 陳 靜 瑜 撰 寫 的 紐 約 曼 哈 頓 華 埠 - 一 個 美 國 華 人 社 區 之 個 案 研 究 一 書 當 中, 探 討 1965 年 之 後 曼 哈 頓 華 埠 的 經 濟 潛 質, 提 及 1965 年 以 後 大 批 華 人 新 移 民 進 入 曼 哈 頓 華 埠, 將 陳 舊 的 華 埠 改 造 為 一 個 新 興 的 族 裔 經 濟 聚 集 區, 供 應 華 人 移 民 就 業 機 會, 並 開 拓 各 行 業 的 華 人 企 業, 如 餐 飲 業 製 衣 業 雜 貨 業 金 融 業 房 地 產 投 資 事 業 珠 寶 業 娛 樂 業 和 旅 遊 業 及 其 他 行 業, 滿 足 分 散 居 住 的 華 人 所 需, 也 對 美 國 主 流 社 會 有 所 貢 獻 7 單 驥 王 弓 主 編 的 科 技 產 業 聚 落 之 發 展 : 矽 谷 新 竹 與 上 海 論 文 集, 以 4 大 主 題 來 探 討 美 國 矽 谷 (Silicon Valley) 臺 灣 新 竹 科 學 園 區 及 中 國 大 陸 上 海 地 區 等 三 個 產 業 聚 落 的 發 展, 即 產 業 聚 落 的 演 化 和 分 工 及 角 色 關 係, 科 技 人 才 在 產 業 聚 落 間 的 流 動 對 產 業 發 展 的 影 響, 科 技 人 才 的 流 動 如 何 牽 動 跨 國 企 業 海 外 研 發 與 區 位 優 勢 的 變 化, 以 及 產 業 區 位 選 擇 導 致 產 業 聚 落 之 間 的 消 長 和 互 動 關 係 其 中 與 美 國 華 人 產 業 有 關 者, 分 別 為 美 國 加 州 矽 谷 產 業 的 演 變 美 國 矽 4 5 6 7 陳 懷 東, 投 資 結 盟 為 海 外 華 商 發 展 新 模 式, 僑 協 雜 誌, 第 70 期 (2000 年 10 月 ), 頁 30-34 陳 懷 東, 海 外 華 人 在 新 經 濟 路 上 邁 進, 僑 協 雜 誌, 第 71 期 (2001 年 3 月 ), 頁 15-21 麥 禮 謙, 從 華 僑 到 華 人 二 十 世 紀 美 國 華 人 社 會 發 展 史 ( 香 港 : 三 聯 出 版 社,1992 年 ), 頁 383-416,437-463 陳 靜 瑜, 紐 約 曼 哈 頓 華 埠 - 一 個 美 國 華 人 社 區 之 個 案 研 究 ( 臺 北 縣 板 橋 市 : 稻 鄉 出 版 社,2000 年 8 月 ), 頁 237-288 98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的 經 濟 發 展 析 探 5 谷 與 兩 岸 三 地 的 分 工 個 案 研 究 科 技 人 才 流 動 對 產 業 發 展 的 影 響 美 國 和 臺 灣 的 創 業 投 資 經 營 模 式, 探 究 美 國 矽 谷 臺 灣 新 竹 科 學 園 區 及 大 陸 地 區 ( 上 海 蘇 州 ) 科 技 產 業 聚 落 之 間 的 網 絡, 以 及 跨 國 企 業 在 海 外 研 發 和 區 位 選 擇 的 優 勢 等 8 潘 相 印 撰 寫 之 美 國 加 州 矽 谷 地 區 之 臺 灣 移 民 (1965-2000), 則 分 析 矽 谷 地 區 臺 灣 移 民 的 經 濟 活 動, 集 中 於 臺 灣 移 民 所 帶 來 的 經 濟 效 益, 以 及 他 們 在 電 腦 資 訊 科 技 領 域 的 貢 獻 與 成 就 9 此 外, 亦 有 多 篇 關 於 美 國 華 人 產 業 研 究 的 期 刊 論 文, 有 著 重 於 單 一 產 業 發 展 者, 諸 如 探 討 高 科 技 產 業 房 地 產 業 零 售 業 等, 另 有 對 海 外 華 人 經 濟 與 美 國 華 商 的 發 展 趨 勢, 進 行 全 面 性 的 探 討 例 如, 論 述 美 國 高 科 技 產 業 發 展 者, 包 括 劉 權 的 華 人 企 業 家 在 美 國 電 子 信 息 行 業 中 的 表 現 評 價 符 瑜 的 美 國 華 人 與 矽 谷, 探 討 房 地 產 業 與 零 售 業 者, 有 沈 燕 清 的 美 國 華 人 房 地 產 業 發 展 回 顧 和 美 國 華 人 零 售 業 發 展 回 顧 ; 或 者 分 析 整 個 華 人 經 濟 趨 向 者 有 方 美 的 近 年 來 美 國 華 僑 華 人 經 濟 發 展 蠡 測 陸 月 娟 的 美 國 華 商 的 歷 史 變 遷 等 10 有 關 世 界 華 商 網 絡 在 經 濟 發 展 上 的 作 用 這 個 課 題, 有 許 多 學 者 運 用 社 會 資 本 理 論 來 探 討 整 體 華 人 網 絡 的 延 伸 性, 亦 有 探 討 華 人 社 群 族 裔 經 濟 轉 型 為 多 元 化 經 濟 模 式 等 範 疇 11 有 些 研 究 海 外 華 人 經 濟 領 域 的 學 者, 想 要 8 單 驥 王 弓 主 編, 科 技 產 業 聚 落 之 發 展 : 矽 谷 新 竹 與 上 海 ( 桃 園 : 國 立 中 央 大 學 臺 灣 經 濟 發 展 研 究 中 心 工 研 院 產 業 經 濟 與 資 訊 服 務 中 心,2003 年 10 月 ) 9 潘 相 印, 美 國 加 州 矽 谷 地 區 之 臺 灣 移 民 (1965-2000) ( 臺 中 市, 國 立 中 興 大 學 歷 史 學 系 暨 研 究 所 碩 士 論 文,2004 年 ) 10 依 序 為 : 符 瑜, 美 國 華 人 與 矽 谷, 八 桂 僑 刊, 第 3 期 (2001 年 ), 頁 34-38 劉 權, 華 人 企 業 家 在 美 國 電 子 信 息 行 業 中 的 表 現 評 價, 華 僑 華 人 歷 史 研 究, 第 3 期 (2001 年 9 月 ), 頁 27-47 沈 燕 清, 美 國 華 人 零 售 業 發 展 回 顧, 八 桂 僑 刊, 第 1 期 (2001 年 ), 頁 24-28 沈 燕 清, 美 國 華 人 房 地 產 業 發 展 回 顧, 八 桂 僑 刊, 第 1 期 (2003 年 ), 頁 48-52 方 美, 近 年 來 美 國 華 僑 華 人 經 濟 發 展 蠡 測, 八 桂 僑 史, 第 2 期 (1997 年, 總 第 34 期 ), 頁 13-17 陸 月 娟, 美 國 華 商 的 歷 史 變 遷, 上 饒 師 範 學 院 學 報, 第 22 卷, 第 1 期 (2002 年 2 月 ), 頁 86-90 11 以 社 會 資 本 理 論 來 探 討 美 國 華 人 社 區 的 轉 變, 同 化 論 觀 點 者, 認 為 移 民 社 區 為 移 民 聚 集 區 的 跳 板, 屬 於 主 流 邊 緣 的 次 文 化, 終 究 會 成 為 貧 民 窟 而 消 逝 ; 多 元 論 觀 點 者, 則 認 為 少 數 族 裔 的 移 民 社 區 為 主 流 社 會 的 一 部 份, 無 論 跟 主 流 社 會 的 文 化 差 異 多 大, 各 族 裔 獨 特 的 社 會 結 構 經 濟 活 動 和 文 化 習 俗 本 質 上 都 會 對 主 流 社 會 有 所 貢 獻 另 外, 周 敏 林 閩 鋼 提 出 上 述 兩 觀 點 的 修 正 之 民 族 聚 居 區 經 濟 理 論, 強 調 民 族 聚 集 區 經 濟 為 主 流 經 濟 的 一 部 份, 又 具 有 獨 特 的 文 化 色 彩, 以 族 裔 為 主 的 勞 務 資 本 及 消 費 市 場, 支 持 少 數 族 裔 工 商 業 發 展 與 提 供 其 工 作 機 會 周 敏 林 閩 鋼, 族 裔 資 本 與 美 國 華 人 移 民 社 區 的 轉 型, 社 會 學 研 究, 第 3 期 (2004 年 ), 頁 36-38 99

6 李 巧 雯 興 大 人 文 學 報 第 四 十 二 期 擺 脫 華 商 神 話 與 家 族 式 企 業 的 論 點, 而 傾 向 於 引 用 歐 美 學 者 的 社 會 資 本 理 論, 並 且 配 合 傳 統 五 緣 12 關 係 來 詮 釋, 華 人 經 濟 網 絡 如 何 從 族 群 經 濟 區 域 經 濟 演 變 為 全 球 化 經 濟 其 中 特 別 著 眼 於 東 南 亞 華 商 對 當 地 的 經 濟 增 長 與 資 源 利 用, 認 為 受 到 該 地 區 政 治 動 盪 國 際 金 融 變 遷 的 影 響, 華 商 的 社 會 資 本 所 締 建 之 華 商 網 絡 值 得 重 視 13 而 美 國 華 商 在 美 西 金 融 業 矽 谷 高 科 技 產 業 的 成 就 相 當 耀 眼, 全 球 華 資 企 業 的 跨 國 主 義 發 展 亦 引 起 各 國 政 府 的 重 視, 所 以 研 究 全 球 華 人 經 濟 力 的 發 展 亦 是 一 個 重 要 研 究 趨 向 14 本 文 以 在 美 國 華 人 群 當 中 的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的 經 濟 發 展 為 探 討 對 象, 並 採 用 上 述 這 些 對 華 人 經 濟 研 究 的 社 會 資 本 理 論, 分 析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的 產 業 及 特 徵, 及 解 釋 華 人 的 社 會 資 本 如 何 在 美 國 及 亞 太 地 區 實 行 本 文 主 要 探 討 之 面 向 如 下 : 12 指 親 地 神 業 和 文 緣 等 五 緣, 其 中 親 緣 包 括 血 親 姻 親 等 宗 親 關 係 ; 地 緣 就 是 鄰 里 鄉 黨 等 同 鄉 關 係 ; 神 緣 是 因 同 樣 宗 教 信 仰 而 建 立 的 關 係 ; 業 緣 指 同 行 同 業 生 意 來 往 的 人 際 關 係 ; 文 緣 一 般 包 括 同 學 關 係 或 文 化 上 的 聯 絡 劉 宏, 社 會 資 本 與 商 業 網 絡 的 建 構 : 當 代 華 人 跨 國 主 義 的 個 案 研 究, 華 僑 華 人 歷 史 研 究, 第 1 期 (2000 年 ), 頁 2-3 13 華 人 企 業 家 一 些 社 會 網 絡 活 動 是 通 過 個 人 聯 繫 和 私 人 關 係 進 行, 但 其 網 絡 範 圍 有 些 部 分 明 顯 在 商 業 和 社 會 組 織 等 制 度 化 的 結 構 內 進 行, 因 此 參 與 跟 五 緣 ( 血 緣 地 緣 神 緣 業 緣 文 緣 ) 社 團 組 織 以 鞏 固 華 人 社 會 網 絡, 尤 其 美 國 華 人 企 業 家 多 仰 賴 地 緣 業 緣 文 緣 關 係 結 盟, 加 上 現 代 華 人 跨 國 主 義 模 式 下, 華 人 與 非 華 人 投 資 結 盟 已 成 為 海 外 華 商 慣 常 經 營 方 式, 因 此 海 外 華 商 所 擁 有 的 社 會 資 本 便 成 為 經 營 企 業 的 優 勢 劉 宏, 社 會 資 本 與 商 業 網 絡 的 建 構 : 當 代 華 人 跨 國 主 義 的 個 案 研 究, 頁 10-11; 廖 小 健, 全 球 化 時 代 的 世 界 華 商 網 絡 : 發 展 潛 力 與 作 用, 東 亞 季 刊, 第 34 卷, 第 3 期 (2003 年 ), 頁 2-8; 陳 懷 東, 投 資 結 盟 為 海 外 華 商 發 展 新 模 式, 僑 協 雜 誌, 第 70 期 (2000 年 10 月 ), 頁 30-34 14 可 參 考 僑 委 會 委 託 環 球 經 濟 社 林 建 山 博 士 所 主 持 的 全 球 華 人 經 濟 力 現 況 與 展 望 研 究 計 畫 總 結 報 告, 研 究 目 的 與 任 務 為 建 立 華 人 經 濟 力 研 究 之 架 構 提 出 系 統 化 華 人 經 濟 力 數 據 掌 握 華 人 經 濟 發 展 趨 勢 發 掘 華 人 經 濟 問 題 及 提 出 對 策 建 議 ; 研 究 方 法 為 蒐 羅 全 球 相 關 華 人 的 政 府 文 書 專 著 及 期 刊 文 獻, 派 遣 工 作 組 員 前 往 香 港 新 加 坡 美 國 巴 西 中 國 大 陸 實 地 直 訪, 並 且 依 據 全 球 53 位 專 業 人 士 的 問 卷 ( 包 括 海 外 僑 社 意 見 領 袖 駐 外 政 府 單 位 人 員 銀 行 企 業 派 駐 國 外 人 員 曾 在 海 外 居 住 一 年 以 上 人 士 熟 悉 海 外 華 人 情 況 的 外 國 人 士 ), 以 及 100 人 次 的 專 家 諮 訪 ; 另 外 亦 建 構 推 計 模 式 來 演 算 相 關 華 人 平 均 所 得 私 人 資 產 毛 額 的 數 據, 以 總 結 出 華 人 綜 合 經 濟 力 推 算 數 據, 作 為 分 析 華 人 經 濟 力 的 數 據 基 礎 詳 見 僑 委 會 / 華 僑 經 濟 資 訊 / 華 僑 經 濟 文 獻 / 全 球 華 人 經 濟 力 現 況 與 展 望 研 究 計 畫 總 結 報 告, 網 址 : http://www.ocac.gov.tw/public/dep3public.asp?selno=2445&no=2445,2006 年 12 月 22 日 100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的 經 濟 發 展 析 探 7 第 一, 從 臺 灣 移 民 產 業 的 本 質 來 看, 臺 灣 的 中 小 企 業 原 本 就 是 以 各 種 人 際 關 係 構 成 者, 包 括 親 屬 姻 親 及 同 鄉 關 係 等, 結 合 成 一 種 鬆 散 的 企 業 網 絡, 而 企 業 家 又 透 過 華 人 社 會 網 絡, 如 各 行 業 同 業 公 會 同 鄉 聯 誼 與 校 友 會 等 社 團 組 織, 尋 求 合 作 對 象 籌 集 資 金 和 交 換 資 訊, 逐 漸 擴 大 公 司 的 業 務 範 圍 透 過 這 種 華 人 社 會 的 合 夥 關 係, 形 成 有 效 運 用 資 金 與 分 散 投 資 風 險 的 企 業 網 絡, 華 人 移 民 便 成 為 臺 商 對 外 投 資 的 橋 樑 和 夥 伴 臺 灣 移 民 產 業 經 營 者 利 用 海 外 華 人 擁 有 與 臺 灣 相 同 的 文 化 背 景 和 語 言, 借 重 海 外 華 商 對 當 地 投 資 環 境 的 熟 悉 和 龐 大 經 濟 勢 力, 所 以 臺 商 與 海 外 華 商 的 聯 手, 對 海 外 投 資 的 產 業 更 有 所 助 益 ; 而 且 臺 灣 廠 商 赴 外 投 資 者 多 獲 得 各 國 居 留 權, 除 壯 大 海 外 華 商 的 力 量, 與 當 地 華 商 建 立 密 切 的 合 作 關 係, 亦 能 促 進 當 地 華 商 的 事 業 發 展 15 第 二,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的 經 濟 發 展 隸 屬 於 美 國 華 人 經 濟 圈 範 疇, 必 須 從 美 國 華 人 經 濟 領 域 中 抽 絲 剝 繭 出 來, 但 又 不 能 免 於 整 體 華 人 族 群 網 絡 的 聯 繫, 更 不 能 流 於 單 一 族 裔 模 式 的 探 討 在 現 今 世 界 經 濟 邁 向 區 域 化 跟 全 球 化 之 際, 美 國 華 人 經 濟 已 經 與 亞 太 經 濟 密 不 可 分, 而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在 經 濟 領 域 的 拓 展, 並 不 僅 止 於 美 國 本 土 而 有 跨 國 界 的 發 展 趨 勢 16 所 以, 本 文 參 考 上 述 美 國 華 人 經 濟 的 論 著 與 期 刊 論 文, 蒐 集 近 期 臺 灣 移 民 產 業 在 美 國 的 發 展 資 訊, 引 用 社 會 資 本 理 論 來 探 索 1965 年 之 後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的 經 濟 發 展 情 形, 並 且 由 點 到 面 式 的 分 析 探 討, 從 中 分 析 臺 灣 移 民 如 何 在 美 國 構 建 其 華 商 網 路, 並 且 在 美 國 臺 灣 及 中 國 大 陸 三 地 的 科 技 產 業 鏈 形 成 過 程 裡, 如 何 透 過 臺 灣 移 民 企 業 的 資 金 15 楊 天 溢, 海 外 華 人 與 臺 灣 企 業 國 際 化 論 企 業 的 跨 國 網 路, 僑 委 會 網 站 / 華 僑 經 濟 資 訊 / 華 僑 經 濟 文 獻 / 世 界 經 濟 中 的 華 人 角 色 與 臺 灣 經 濟 發 展 研 討 會, 網 址 : http://www.ocac.gov.tw/public/dep3topicpublic.asp?selno=2885&no=2885,2006 年 12 月 23 日 ; 及 賴 金 城, 臺 灣 經 濟 國 際 化 與 海 外 華 人 ( 臺 北 市 : 財 團 法 人 海 華 文 教 基 金 會,2001 年 8 月 ), 頁 150-154 16 中 國 大 陸 的 經 濟 學 家 葉 祥 松 分 析, 全 球 華 人 經 濟 國 際 化 趨 勢 可 分 成 3 個 層 面, 包 括 資 本 和 投 資 跨 國 企 業 生 產 及 經 營 和 管 理, 認 為 在 不 同 國 家 上 市 的 華 人 企 業, 籌 資 融 資 本 身 就 是 具 有 國 際 化 形 式, 形 成 跨 國 公 司 或 集 團 公 司, 加 上 生 產 經 營 的 多 元 化 網 絡 化, 或 者 不 同 企 業 間 的 合 作 聯 營, 使 其 生 產 和 貿 易 不 限 於 某 國 某 地 而 國 際 化 這 些 跨 國 企 業 為 節 省 開 支 降 低 生 產 成 本, 利 用 當 地 廉 價 勞 動 力 資 源 和 聘 用 當 地 經 營 管 理 人 員, 從 而 使 經 濟 管 理 階 層 和 員 工 國 際 化 二 次 大 戰 後 的 經 濟 全 球 化 發 展 趨 勢, 讓 華 人 企 業 家 更 新 傳 統 守 舊 的 經 營 管 理 觀 念 和 提 高 人 才 的 整 體 素 質, 不 少 海 外 華 人 集 團 採 取 策 略 結 盟, 投 資 區 域 與 範 疇 多 元 化 以 分 散 投 資 風 險 葉 祥 松, 海 外 華 人 經 濟 國 際 化 趨 勢 及 其 原 因, 當 代 亞 太, 第 1 期 (1996 年 ), 頁 59-62 101

8 李 巧 雯 興 大 人 文 學 報 第 四 十 二 期 調 度 與 臺 灣 留 美 高 科 技 人 才 的 流 動, 以 增 進 美 國 華 人 網 路 的 功 能 與 美 國 華 人 經 濟 區 的 形 成 二 1965 年 之 後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的 經 濟 發 展 在 1965 年 美 國 新 移 民 法 實 施 前, 美 國 華 人 以 低 階 勞 力 工 作 為 主, 而 後 發 展 餐 館 洗 衣 及 雜 貨 零 售 等 小 商 業 但 在 美 國 實 施 新 移 民 法 後, 製 衣 業 取 代 洗 衣 業, 餐 飲 業 隨 著 顧 客 類 型 而 轉 型 為 快 餐 店 及 餐 飲 集 團, 雜 貨 零 售 業 轉 變 成 超 市 量 販 店 及 進 出 口 貿 易 公 司 1965 年 的 新 移 民 法 導 致 華 人 人 口 增 長, 除 增 進 華 裔 勞 動 力 及 資 金 外, 華 人 職 業 結 構 也 漸 趨 多 元 化 發 展, 逐 漸 從 族 裔 經 濟 領 域 延 伸 到 主 流 經 濟 領 域 1960 年 代, 美 國 的 臺 灣 移 民 多 以 留 美 學 人 為 主, 他 們 在 美 國 工 作 居 留 及 歸 化 為 公 民, 多 數 從 事 教 學 及 專 業 性 工 作, 只 有 少 數 創 立 科 技 事 業, 或 者 擔 任 醫 師 會 計 師 及 律 師 等 服 務 業 從 1970 年 代 臺 灣 退 出 聯 合 國 之 後, 臺 灣 資 金 開 始 流 入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在 美 國 的 經 濟 活 動 領 域 則 轉 向 玩 具 汽 車 旅 館 及 珠 寶 等 行 業 ;1980 年 代, 隨 著 臺 灣 取 得 2 萬 名 移 民 配 額 後, 臺 灣 資 金 大 量 湧 入 區 域 性 銀 行 房 地 產 等 資 本 密 集 行 業, 臺 灣 移 民 在 美 國 的 經 濟 活 動 領 域, 也 由 餐 館 洗 衣 店 汽 車 旅 館, 轉 向 房 地 產 業 珠 寶 及 金 融 等 行 業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的 產 業 從 獨 資 或 少 數 親 友 合 夥 的 中 小 企 業, 逐 漸 轉 變 為 經 營 深 具 規 模 的 跨 國 大 企 業, 如 進 出 口 金 融 業 房 地 產 高 科 技 通 訊 業 等, 其 中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在 高 科 技 產 業 與 通 訊 業 上 表 現 突 出, 現 今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也 和 中 國 或 美 國 當 地 企 業 合 作, 提 供 資 金 和 技 術 在 美 國 臺 灣 及 中 國 等 地 設 立 起 跨 國 企 業 17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在 1965 年 以 後 的 經 濟 產 業 部 分, 依 序 以 零 售 業 金 融 業 房 地 產 業 旅 館 飯 店 業 科 技 資 訊 業 製 藥 及 生 化 業 等 方 面, 分 別 介 紹 其 產 業 發 展 與 代 表 成 果 ( 一 ) 零 售 業 華 人 零 售 業 朝 現 代 化 方 式 經 營, 受 到 華 裔 人 口 增 長 和 加 盟 連 鎖 店 系 統 的 影 17 陳 靜 瑜, 紐 約 曼 哈 頓 華 埠 - 一 個 美 國 華 人 社 區 之 個 案 研 究 ( 臺 北 縣 板 橋 市 : 稻 鄉 出 版 社,2000 年 8 月 ), 頁 238; 錢 為 家, 美 國 的 台 灣 移 民 擴 展 經 濟 領 域 從 餐 館 汽 車 旅 館 到 不 動 產 珠 寶 金 融 業, 經 濟 日 報,10 版, 貿 易 運 輸 交 通,1988 年 8 月 19 日 102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的 經 濟 發 展 析 探 9 響, 雜 貨 店 從 二 次 大 戰 以 來 轉 變 為 大 型 超 級 市 場 首 先,1970 年 代 後, 華 人 新 移 民 的 湧 入, 大 大 地 刺 激 了 零 售 業 的 發 展 在 洛 杉 磯 舊 金 山 蒙 特 利 公 園 市 聖 地 牙 哥 等 地, 美 國 華 人 在 超 市 零 售 業 裡 佔 有 重 要 地 位 其 次, 加 盟 連 鎖 店 系 統 成 為 亞 洲 新 移 民 在 美 國 經 濟 成 功 的 捷 徑, 不 少 華 裔 加 盟 諸 如 麥 當 勞 漢 堡 王 希 爾 頓 飯 店 等 連 鎖 店, 事 業 發 展 都 不 錯, 有 些 華 人 業 主 將 連 鎖 店 經 營 系 統 用 於 零 售 業 如 臺 灣 移 民 吳 金 生 (Jen Shen Wu) 在 1978 年 創 辦 的 頂 好 超 級 市 場 (Diho Market), 就 以 連 鎖 加 盟 的 方 式, 在 南 加 州 德 州 芝 加 哥 等 處 設 立 銷 售 據 點, 其 他 如 文 華 光 華 愛 華 和 平 等 超 級 市 場, 亦 在 南 加 州 幾 個 城 市 以 連 鎖 店 的 方 式 拓 展 業 務 紐 約 法 拉 盛 地 區 也 設 立 許 多 超 級 市 場, 其 中 包 括 1983 年 臺 灣 新 移 民 莊 氏 家 族 創 辦 福 星 超 市 (Blue Star Supermarket), 但 因 為 競 爭 激 烈 而 在 1998 年 12 月 前 後 關 閉 18 1984 年, 臺 灣 新 移 民 陳 河 源 (Roger Chen) 在 加 州 洛 杉 磯 大 都 會 區 的 橙 縣 西 敏 寺 (Westminster, Orange County) 開 設 第 一 家 大 華 超 級 市 場 (99 Ranch Market), 銷 售 南 北 貨 加 工 食 品 飲 料 日 用 品 及 魚 肉 類 青 菜 蔬 果 等, 以 華 人 顧 客 為 主 後 來, 由 於 華 裔 及 亞 裔 新 移 民 大 量 增 加, 大 華 超 市 營 業 鼎 盛, 繼 之 又 轉 向 華 人 聚 居 較 多 的 聖 蓋 博 谷 區 (San Gabriel Valley), 如 聖 蓋 博 (San Gabriel) 羅 蘭 崗 (Rowland Heights) 蒙 特 利 公 園 市 (Monterey Park) 阿 罕 布 拉 (Alhambra) 等 地 陸 續 開 設 連 鎖 店 1990 年 代, 大 華 超 市 繼 續 往 北 加 州 和 聖 地 牙 哥 發 展, 也 讓 其 營 業 範 圍 遍 及 南 北 加 州 1993 年 6 月, 洛 杉 磯 柔 似 蜜 (Rosemead) 鑽 石 廣 場 (Diamond Plaza) 的 第 一 超 級 市 場 停 業, 大 華 接 手 改 名 大 欣 超 級 市 場, 重 新 開 張 ;1993-94 年 間, 在 賭 城 拉 斯 維 加 中 國 城 商 場 動 工 興 建, 參 與 建 築 連 鎖 店 到 2001 年 底, 大 華 超 市 在 加 州 擁 有 21 家 直 營 分 店, 並 且 自 行 向 臺 灣 香 港 中 國 東 南 亞 各 地 及 韓 國 日 本 進 貨, 降 低 成 本 和 廉 價 供 應 顧 客, 頗 受 亞 裔 歡 迎, 更 隨 著 亞 裔 新 移 民 持 續 增 加, 大 華 超 市 經 營 日 趨 鼎 盛 19 18 沈 燕 清, 美 國 華 人 零 售 業 發 展 回 顧, 八 桂 橋 刊, 第 1 期 (2001 年 ), 頁 25-26,28 19 田 曉 蓉 編 輯, 中 國 臺 灣 移 民 獨 資 創 立 大 華 超 市 在 美 走 過 艱 辛 路, 中 國 僑 網,2006 年 6 月 1 日, 網 址 :http://hs.cns.com.cn/news/2006/0601/68/30698.shtml,2008 年 8 月 7 日 ; 大 華 超 級 市 場 簡 介, 網 址 :http://www.99ranch.com/aboutus.asp,2008 年 9 月 30 日 103

10 李 巧 雯 興 大 人 文 學 報 第 四 十 二 期 ( 二 ) 金 融 業 美 國 地 區 的 金 融 業 發 展 伴 隨 著 美 國 華 人 聚 居 地 區 而 開 展, 包 括 紐 約 舊 金 山 洛 杉 磯 夏 威 夷 休 士 頓 西 雅 圖 等 地, 華 商 相 率 集 資 創 設 銀 行 已 蔚 為 風 氣, 雖 多 屬 於 小 型 社 區 銀 行, 歷 經 數 十 年 的 經 營 和 積 累, 形 成 大 型 銀 行 並 廣 設 分 行 另 外 亞 洲 地 區 的 金 融 集 團 亦 在 美 國 創 立 銀 行, 或 收 購 當 地 華 資 銀 行, 也 有 中 國 香 港 臺 灣 東 南 亞 華 資 銀 行 在 美 國 設 立 分 行 臺 灣 計 有 臺 灣 銀 行 (Bank of Taiwan) 中 國 國 際 商 業 銀 行 (The International Commercial Bank of China) 彰 化 銀 行 (Chang Hwa Bank) 華 南 銀 行 (Hua Nan Bank) 第 一 商 業 銀 行 (First Commercial Bank) 世 華 商 業 聯 合 銀 行 (United World Chinese Commercial Bank) 交 通 銀 行 (Bank of Communications) 上 海 商 業 銀 行 (Shanghai Commercial Bank) 等 此 外, 華 僑 經 營 財 務 公 司 投 資 公 司 保 險 公 司 證 券 公 司 等 金 融 業 也 日 漸 增 加 直 到 1999 年 底, 銀 行 及 金 融 業 的 總 行 與 分 行 合 計 已 逾 3 千 家, 惟 多 小 型 營 業, 若 干 小 鎮 分 行 員 工 僅 數 人 20 紐 約 市 第 1 家 華 商 銀 行 是 1967 年 中 國 國 際 商 銀 籌 備 成 立 的 中 美 銀 行 (Chinese American Bank), 從 原 先 的 僑 匯 業 務 轉 向 一 般 銀 行 業 務,1984 年 中 國 國 際 商 銀 申 購 中 美 銀 行 股 權, 中 國 國 際 商 銀 紐 約 分 行 與 中 美 銀 行 合 併, 由 中 美 銀 行 統 一 指 揮 分 佈 在 紐 約 國 際 商 銀 的 門 市 部 業 務, 以 擴 展 業 務 和 提 升 服 務 品 質 21 隨 著 移 民 的 大 量 增 加, 其 他 華 商 銀 行 陸 續 成 立, 例 如, 紐 約 地 區 的 金 洋 銀 行 (Golden Pacific National Bank) 國 際 合 眾 銀 行 (Global Union Bank) 東 方 銀 行 (United Orient Bank) 大 東 銀 行 (Orient Commercial Bank) 亞 細 亞 銀 行 (Asia Bank) 冠 東 銀 行 (Great Eastern Bank) 及 金 城 銀 行 (Metropolitan Bank) 22 20 華 僑 協 會 總 會 華 僑 大 辭 典 編 輯 委 員 會 主 編, 華 僑 大 辭 典 ( 臺 北 市 : 華 僑 協 會 總 會 發 行, 正 中 書 局 總 經 銷,2000 年 5 月 ), 頁 650-651 21 聯 合 報 訊, 紐 約 中 美 銀 行 定 今 日 開 幕 辦 理 一 般 銀 行 業 務, 聯 合 報,1967 年 8 月 1 日 ; 莊 啟 宗, 中 國 商 銀 通 過 出 售 中 美 銀 行 股 權, 經 濟 日 報,13 版, 證 券 1,1997 年 7 月 24 日 22 曾 慶 輝, 海 外 華 商 銀 行 之 經 營 及 其 發 展 ( 臺 北 市 : 華 僑 協 會 總 會,1987 年 9 月 ), 頁 61 金 洋 銀 行,1977 年 在 紐 約 由 臺 灣 廠 商 與 美 華 學 人 莊 光 雄 合 資 創 立, 在 1985 年 6 月 經 營 不 善, 由 匯 豐 銀 行 接 管 國 際 合 眾 銀 行,1979 年 於 紐 約 創 立, 是 董 浩 雲 邀 請 美 國 亞 洲 等 國 人 士 及 華 人 合 資, 在 1985 年 出 讓 給 匯 豐 銀 行 東 方 銀 行,1981 年 在 紐 約 創 立 總 行,1983 年 成 立 分 行, 便 利 紐 約 市 華 僑 商 務 之 發 展 大 東 銀 行,1984 年 於 紐 約 創 立, 是 美 華 與 港 澳 華 商 財 團 合 資 亞 細 亞 銀 行 是 臺 灣 中 104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的 經 濟 發 展 析 探 11 隨 著 新 移 民 人 口 的 增 加, 更 由 於 加 州 工 商 業 的 發 展, 華 商 銀 行 和 分 行 紛 紛 在 南 加 州 開 業, 如 第 一 中 央 銀 行 (First Central Bank) 英 格 伍 第 一 銀 行 (First Bank of Inglewood) 國 泰 銀 行 阿 罕 布 拉 市 分 行 (Cathay Bank, Alhambra Branch) 加 州 國 際 銀 行 阿 罕 布 拉 分 行 (International Bank of California, Alhambra Branch) 東 亞 銀 行 阿 罕 布 拉 市 分 行 (Eastern International Bank, Alhambra Branch ) 加 州 廣 東 銀 行 羅 省 分 行 (Bank of Canton of California, Los Angeles Branch) 萬 通 銀 行 托 倫 斯 分 行 (General Bank of Commerce, Torrance Branch) 等, 于 1980 年 代 以 洛 杉 磯 華 埠 的 太 平 洋 亞 洲 銀 行 (Security Pacific Asian Banking Corp.) 和 舊 金 山 的 美 國 亞 洲 銀 行 (American Asian Bank) 業 績 最 優 良 23 而 萬 通 銀 行 (General Bank of Commerce, 簡 稱 GBC) 為 臺 灣 統 一 企 業 與 臺 南 紡 織 集 團 聯 合 美 國 華 人,1980 年 6 月 在 美 國 洛 杉 磯 創 立, 至 1999 年 底 在 加 州 已 有 17 家 分 行,2000 年 跨 州 在 西 雅 圖 地 區 設 立 分 行 萬 通 銀 行 特 為 臺 灣 新 移 民 設 新 僑 服 務 中 心, 與 臺 灣 工 商 業 關 係 良 好, 新 移 民 赴 美 推 廣 貿 易 和 投 資 者, 多 為 該 行 客 戶, 因 此 能 迅 速 累 積 資 產 與 開 設 分 行 24 此 外, 還 有 非 臺 灣 金 融 業 集 團 投 資 或 收 購 美 國 當 地 銀 行 的 例 證, 如 臺 灣 太 平 洋 電 線 電 纜 公 司 (Pacific Electric Wire& Cable Co., Ltd.) 所 屬 太 平 洋 美 國 控 股 公 司 (Pacific USA Holding Ltd.), 在 1988 年 標 購 美 國 德 州 8 家 經 營 不 佳 的 儲 貸 銀 行, 收 購 後 將 其 重 組 和 改 名 為 太 平 洋 西 南 銀 行 (Pacific Southwest Bank), 太 電 擁 有 88% 的 股 權,1993 年 時 的 總 資 產 為 12 億 美 元, 是 休 士 頓 最 大 的 一 家 華 資 銀 行 美 國 華 盛 頓 地 區 的 國 際 信 貸 銀 行 (Credit International Bank), 半 數 資 本 由 王 永 慶 等 6 位 臺 灣 經 營 紡 織 成 衣 及 化 學 品 業 者 在 1989 年 投 資 成 立, 其 他 股 東 包 括 日 本 大 和 人 壽 韓 國 大 宇 香 港 南 聯 及 歐 洲 中 東 地 區 的 財 團, 以 個 人 金 融 服 務 不 動 產 投 資 顧 問 貿 易 融 資 為 主 臺 灣 力 霸 集 團 在 1990 年 收 購 安 利 銀 行 (Omni Bank), 為 協 助 華 僑 與 美 商 擴 展 業 務, 決 定 五 年 內 分 次 增 國 信 託 投 資 公 司 所 創 立 冠 東 銀 行 是 臺 灣 工 商 界 人 士 及 新 移 民 合 資 創 立 金 城 銀 行, 在 1986 年 紐 約 創 立, 為 臺 灣 赴 美 新 移 民 劉 慰 湘 聯 合 美 國 華 人 及 美 國 人 共 同 開 創 陳 懷 東, 美 國 華 人 經 濟 現 況 與 展 望 ( 臺 北 : 世 華 經 濟 出 版 社,1991 年 ), 頁 368-369,386-387 23 曾 慶 輝, 海 外 華 商 銀 行 之 經 營 及 其 發 展, 頁 63-64 24 華 僑 協 會 總 會 華 僑 大 辭 典 編 輯 委 員 會 主 編, 華 僑 大 辭 典, 頁 755; 及 曾 慶 輝, 海 外 華 商 銀 行 之 經 營 及 其 發 展, 頁 255-256 105

12 李 巧 雯 興 大 人 文 學 報 第 四 十 二 期 資, 並 在 美 國 各 地 增 設 20 家 分 行 25 ( 三 ) 房 地 產 業 美 國 華 人 從 事 房 地 產 業, 並 且 涵 蓋 開 發 營 造 經 紀 及 買 賣 等 投 資 業, 從 二 次 大 戰 時 期 承 購 日 裔 部 分 房 地 產 以 來, 華 人 擁 有 房 地 產 增 加, 戰 後 在 美 國 政 府 低 利 鼓 勵 購 置 自 用 住 宅, 尤 其 在 1973 年 國 際 石 油 價 格 高 漲 之 後, 房 產 地 價 漲 幅 高 於 利 息 負 擔, 華 人 節 約 儲 蓄 購 置 自 用 住 宅 蔚 為 風 氣 1965 年 美 國 開 始 實 施 新 移 民 法,1979 年 美 國 每 年 給 中 國 大 陸 和 臺 灣 的 移 民 配 額 增 至 2 萬 人,1987 年 起 香 港 地 區 每 年 移 民 配 額 由 6 百 人 增 加 到 5 千 人, 大 量 來 自 中 國 大 陸 及 港 臺 和 東 南 亞 的 新 移 民 湧 入 美 國, 給 美 國 華 人 房 地 產 業 的 發 展 帶 來 市 場 資 金 及 勞 力 華 人 新 移 民 的 到 來, 促 進 房 地 產 經 紀 業 的 興 起, 並 帶 動 華 人 投 資 購 買 土 地, 興 建 購 物 中 心 公 寓 及 獨 立 住 宅 等, 以 及 從 事 營 建 工 程 等 行 業 26 1980 年 代 美 國 房 地 產 價 格 逐 漸 升 高, 加 上 1987 年 以 來 臺 幣 對 美 元 大 幅 升 值, 臺 灣 房 地 產 價 格 大 漲, 臺 灣 政 府 開 放 匯 款, 臺 灣 人 在 美 國 投 資 房 地 產 者 隨 之 增 加, 美 國 房 地 產 業 者 相 率 在 臺 灣 設 立 機 構 促 銷, 帶 動 了 美 國 紐 約 皇 后 區 的 法 拉 盛 (Flushing) 與 加 州 蒙 特 利 公 園 市 (Monterey Park) 的 房 地 產 業 1990 年 代 之 後 的 美 國 經 濟 發 展 趨 緩 ; 以 及 中 東 危 機 的 影 響, 不 少 行 業 出 現 蕭 條 的 現 象, 華 人 房 地 產 業 也 深 受 美 國 經 濟 環 境 的 影 響, 除 了 小 額 地 產 使 用 住 宅 的 交 易 保 持 旺 盛 外, 大 型 投 資 建 設 十 分 慘 澹, 辦 公 大 樓 及 中 高 檔 公 寓 難 賣, 連 帶 削 弱 了 裝 修 和 建 築 業 不 過 華 商 歷 來 善 於 在 逆 境 中 求 發 展, 地 產 界 的 低 潮 讓 華 人 大 量 購 置 產 業, 因 為 新 移 民 仍 不 斷 湧 入, 加 上 政 府 貸 款 利 率 的 降 低, 都 有 利 於 房 地 產 的 發 展 許 多 港 臺 資 金 也 在 此 時 擴 大 投 資, 所 以 華 人 地 產 業 在 美 國 房 地 產 低 迷 之 際 仍 一 枝 獨 秀 27 25 陳 漢 杰, 跨 海 經 營 篇 收 購 美 國 銀 行 在 香 港 經 營 酒 店 及 房 地 產 泰 國 設 廠 做 本 業 投 資 大 陸 都 很 成 功 太 電 國 際 化 腳 步 很 踏 實, 經 濟 日 報,11 版, 企 業 策 略,1993 年 4 月 28 日 ; 劉 其 筠, 王 永 慶 投 資 國 際 信 貸 銀 行 開 幕 初 期 資 本 額 轟 動 華 府 據 信 逾 半 數 來 自 我 國, 經 濟 日 報,02 版, 要 聞,1989 年 2 月 23 日 ; 包 美 美, 王 又 曾 在 美 表 示 力 霸 銀 行 明 年 六 月 可 開 張, 經 濟 日 報,04 版, 金 融,1990 年 5 月 25 日 26 沈 燕 清, 美 國 房 地 產 業 發 展 回 顧, 八 桂 僑 刊, 第 1 期 (2003 年 ), 頁 49; 及 陳 懷 東, 美 國 華 人 經 濟 現 況 與 展 望, 頁 299,443 27 沈 燕 清, 美 國 房 地 產 業 發 展 回 顧, 頁 51 106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的 經 濟 發 展 析 探 13 例 如, 美 國 華 商 最 大 的 開 發 房 地 產 投 資, 即 舊 金 山 灣 區 奧 克 蘭 市 的 美 國 之 香 港, 位 於 舊 金 山 灣 區 奧 克 蘭 市 (Oakland, Bay Area),1979 年 曾 獲 得 加 州 政 府 撥 款 開 闢 新 公 路 支 持, 但 受 到 1980 年 美 國 高 利 率 政 策 衝 擊, 未 能 順 利 落 成 28 1970 年 代 中 期, 港 臺 移 民 開 始 大 量 湧 入 南 加 州, 很 多 選 擇 在 洛 杉 磯 附 近 郊 區 城 市 購 置 房 屋 公 寓, 刺 激 蒙 特 利 公 園 市 與 鄰 近 城 市 的 房 地 產 開 發, 對 蒙 市 影 響 最 大 的 房 地 產 商 謝 叔 綱 (Frederic S. Hsieh),1975 年 成 立 文 華 實 業 置 地 公 司 (Mandarin Realty Co.), 在 港 臺 地 區 強 力 宣 傳 當 地 房 產, 吸 引 大 量 新 移 民 來 此 地 居, 讓 蒙 市 從 住 宅 區 變 成 一 個 華 人 商 業 區 29 味 全 食 品 工 業 公 司 (Wei-Chuan Food Corporation) 投 資 的 康 和 建 設 公 司 (Concord Builders Group Inc.), 在 洛 杉 磯 經 營 房 地 產 和 營 建 業 長 達 16 年, 配 合 洛 杉 磯 縣 的 都 市 發 展 計 畫, 先 後 完 成 購 物 中 心 商 業 大 樓 公 寓 住 宅 大 型 汽 車 旅 館 及 倉 庫 等 建 築 1987 年, 美 國 太 平 洋 建 設 公 司 在 加 州 集 資 成 立, 從 事 土 地 開 發 興 建 房 屋 土 木 建 築 工 程 及 房 屋 仲 介 等 業 務, 例 如, 曾 代 理 銷 售 美 國 佛 羅 里 達 州 中 部 新 社 區 土 地, 推 出 內 華 達 州 拉 斯 維 加 斯 建 案, 及 加 州 蓮 園 房 屋 專 案 臺 灣 進 出 口 商 朱 亨 湧,1984 年 移 民 洛 杉 磯 喜 瑞 都 市 (Cerritos), 經 營 惠 登 國 際 企 業, 開 辦 伯 偉 皮 包 廠, 生 產 背 包 運 動 袋 及 皮 衣 等 1987 年, 他 邀 集 其 他 16 位 股 東 集 資, 在 南 加 州 帝 王 縣 墨 西 加 利 市 (Maxicali, Imperial County), 開 發 興 建 雅 格 美 工 業 區 (American Mexico Chinese Export ACMEX), 協 助 臺 商 在 美 墨 邊 境 投 資 設 廠 30 臺 灣 長 榮 集 團 (Evergreen Group) 在 美 國 房 地 產 28 馬 來 西 亞 華 商 周 旭 東 在 1972 年 美 國 舊 金 山 投 資 創 設 美 國 加 州 銀 行 (American California Bank) 及 新 利 地 產 公 司, 規 劃 在 美 國 舊 金 山 鄰 近 灣 區 奧 克 蘭 中 心 興 建, 獲 得 加 州 政 府 全 力 支 持, 在 1979 年 初 撥 款 開 闢 新 公 路 與 灣 區 銜 接, 並 於 1979 年 6 月 正 式 動 工 主 要 建 築 物 是 4 座 6 層 高 的 商 場 互 相 串 連 一 起, 分 成 商 場 商 業 大 樓 豪 華 住 宅 大 樓 觀 光 酒 店 等 規 劃,1979 年 在 香 港 新 加 坡 菲 律 賓 及 臺 灣 推 出, 反 應 十 分 熱 烈 但 美 國 政 府 的 節 約 能 源 之 高 利 率 政 策, 讓 投 資 人 將 美 國 加 州 銀 行 股 份 出 讓 仍 無 力 支 撐, 後 由 香 港 佳 寧 集 團 (Carrian) 接 辦, 困 於 高 利 率 被 迫 關 閉 ;1983 年 再 由 馬 來 西 亞 華 裔 孫 益 林 接 辦, 不 過 歷 經 10 餘 年 美 國 房 地 產 的 景 氣 低 迷, 迄 今 只 完 成 部 分 計 畫 華 僑 協 會 總 會 華 僑 大 辭 典 編 輯 委 員 會 主 編, 華 僑 大 辭 典, 頁 647-648 29 麥 禮 謙, 從 華 僑 到 華 人 二 十 世 紀 美 國 華 人 社 會 發 展 史 ( 香 港 : 三 聯 出 版 社,1992 年 ), 頁 449-450 30 鄭 國 華, 加 州 地 產 掠 影 地 價 高 居 全 美 國 第 二 位 住 宅 平 均 每 楝 十 萬 美 元, 經 濟 日 報,08 版,1983 年 1 月 15 日 ; 經 濟 日 報 訊, 太 設 修 訂 赴 美 投 資 計 畫 擬 改 設 子 公 司 獨 立 經 營, 經 濟 日 報,05 版,1987 年 9 月 5 日 ; 黃 人 強, 市 場 近 在 咫 尺 原 料 來 源 充 裕 美 墨 邊 境 投 資 天 堂 國 人 湧 至 爭 設 工 廠, 聯 合 報,04 版, 經 濟 投 資,1988 年 5 月 25 日 107

14 李 巧 雯 興 大 人 文 學 報 第 四 十 二 期 投 資 相 當 成 功,1986 年 起 在 美 國 紐 約 大 都 會 區 興 建 商 業 大 樓 與 高 級 出 租 公 寓, 1991 年 購 得 洛 杉 磯 小 東 京 (Little Tokyo) 區 的 土 地, 擬 定 興 建 綜 合 性 大 型 房 地 產 開 發 計 畫, 包 括 商 業 大 樓 大 型 購 物 中 心 多 棟 高 級 住 宅 大 樓 及 觀 光 旅 館 立 體 停 車 場 等 臺 灣 東 帝 士 集 團 (Tuntex Group) 成 立 的 東 億 投 資 開 發 公 司, 專 門 從 事 海 外 投 資 和 進 行 造 市 收 購 及 興 建 旅 館, 在 1990 年 間 購 入 舊 金 山 市 郊 土 地, 規 劃 闢 建 二 十 一 世 紀 的 城 市, 但 在 2000 年 因 集 團 貸 款 利 息 過 巨 而 出 售 31 ( 四 ) 旅 館 飯 店 業 早 年 美 國 華 人 資 金 不 足, 無 法 購 置 房 舍, 以 致 較 少 經 營 旅 館 業, 直 到 1965 年 美 國 實 施 新 移 民 法 後, 臺 灣 新 移 民 赴 美 者 漸 多, 從 事 行 業 隨 之 擴 展, 並 且 遍 及 各 行 各 業 到 了 1970 年 代 初 期, 華 人 經 營 小 型 家 庭 式 旅 館 漸 多,1973 年 國 際 石 油 價 格 增 漲 數 倍, 帶 動 全 球 物 價 高 漲, 投 資 旅 館 業 者 多 獲 益 於 房 地 產 價 格 升 漲 之 利 益, 遂 激 起 華 人 投 資 旅 館 業 之 熱 潮 尤 其 是 稍 有 資 產 的 華 人 新 移 民, 從 事 此 業 既 可 解 決 居 住 問 題, 又 少 有 語 言 障 礙, 因 此 華 人 經 營 旅 館 數 量 大 增 規 模 擴 大, 甚 至 邁 入 觀 光 旅 館 的 經 營 1983-84 年 間, 更 因 為 洛 杉 磯 舉 行 奧 運 會, 吸 引 來 自 世 界 各 地 的 選 手 和 觀 光 客, 促 使 華 人 旅 館 業 再 進 入 新 高 潮, 當 時 全 美 華 人 旅 館 總 數 超 過 3 千 家 32 較 早 經 營 汽 車 旅 館 者 是 臺 灣 留 美 學 生 蔡 金 裕, 在 1970 年 便 開 始 營 業 ; 但 是 規 模 較 大 者 則 是 陳 哲 夫, 他 在 1973 年 開 始 購 進 汽 車 旅 館 經 營, 到 1980 年 代 中 期, 他 所 獨 資 經 營 的 大 新 旅 館 系 統 (Master Hotel System, Inc.), 能 夠 在 蒙 特 利 公 園 市 運 用 電 腦 遙 控 管 理 在 美 國 中 部 5 個 州 的 6 間 旅 館 另 一 位 經 營 汽 車 旅 館 業 者, 為 臺 灣 投 資 移 民 王 桂 榮, 他 在 1974 年 到 1978 年 間, 陸 續 購 置 南 加 州 的 汽 車 旅 館, 經 營 紐 蘭 公 寓 旅 館 (Newland Motel Apartment) 長 堤 市 的 Outrigger Inn Motel 及 假 日 旅 館 (Holiday Inn), 並 與 蔡 金 裕 等 人 組 建 南 加 州 臺 灣 旅 館 業 同 業 公 會 (Formosa Innkeepers Association of Southern California) 和 擔 任 4 屆 會 31 吳 文 龍, 海 上 霸 主 一 步 登 天 長 榮 拉 開 全 球 化 企 業 網, 經 濟 日 報,21 版, 產 經 內 幕,1991 年 7 月 7 日 ; 陳 華 沱, 東 帝 士 決 赴 美 投 資 房 地 產 收 購 興 建 旅 館 及 進 行 造 市 預 計 投 資 金 額 逾 百 億 美 元, 經 濟 日 報,02 版, 要 聞,1990 年 4 月 25 日 32 陳 懷 東, 美 國 華 人 經 濟 現 況 與 展 望, 頁 391 108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的 經 濟 發 展 析 探 15 長, 教 導 許 多 臺 灣 籍 專 業 人 士 與 留 學 生 投 資 旅 館 行 業, 因 此 得 到 旅 館 大 王 的 美 譽 33 還 有 美 國 紐 約 東 方 飯 店 集 團, 在 美 國 連 續 購 買 12 家 大 飯 店, 臺 灣 東 帝 士 集 團 和 信 集 團 潤 泰 集 團 禾 豐 集 團 等 僑 居 美 國 的 企 業 家, 亦 用 大 筆 資 金 買 下 美 國 的 豪 華 飯 店 紐 約 法 拉 盛 出 現 許 多 華 人 投 資 的 大 型 酒 店 飯 店 及 旅 館, 如 皇 庭 酒 店 (Queens Court Hotel) 臺 灣 人 出 資 經 營 的 加 盟 大 使 旅 館 (Best Western) 連 鎖 集 團 臺 灣 旅 館 業 者 張 善 良 (Sam Chang) 和 4 名 印 度 裔 商 人 合 夥 經 營 之 拉 瓜 地 亞 舒 適 旅 館 (Comfort Inn LaGuardia) 1984 年 洛 杉 磯 奧 運 會 前 開 幕 的 洛 杉 磯 中 央 希 爾 頓 飯 店 (Los Angeles Midtown Hilton Hotel), 為 第 1 座 華 人 一 手 斥 資 規 劃 設 計 建 造 及 經 營 的 國 際 觀 光 飯 店,1986 年 開 始 營 業 洛 杉 磯 環 球 市 希 爾 頓 大 飯 店 (Universal City Hilton & Towers), 是 臺 灣 東 帝 士 集 團 在 1989 年 12 月 中 旬, 購 併 洛 杉 磯 市 西 郊 環 球 市 (Universal City) 的 Registry 大 飯 店, 並 在 1990 年 初 接 手 裝 修 改 名 及 重 新 營 業, 屬 於 大 型 國 際 觀 光 飯 店 洛 杉 磯 國 賓 大 飯 店 (Radison Hotel, Carson), 是 美 國 味 全 建 設 開 發 公 司 與 臺 灣 國 賓 大 飯 店 在 1988 年 合 資 興 建 的 五 星 級 國 際 觀 光 旅 館, 但 因 承 包 工 程 多 處 缺 失, 遲 未 完 工 而 無 法 經 營, 在 1990 年 被 法 院 拍 賣, 而 國 賓 與 建 設 公 司 興 訟 6 年, 才 取 得 賠 償 金 泰 國 華 商 與 臺 灣 新 移 民 及 美 國 人, 聯 合 投 資 興 建 的 林 肯 大 旅 館 (Lincoln Plaza Hotel), 是 蒙 特 利 公 園 市 最 大 的 酒 店 34 ( 五 ) 資 訊 科 技 業 1960 年 代 以 降, 臺 灣 學 生 赴 美 國 留 學 深 造, 許 多 人 學 習 物 理 工 程 或 電 腦 科 學,1970-80 年 代 在 取 得 碩 博 士 學 位 後, 留 滯 美 國 工 作, 卻 因 身 為 亞 裔 面 33 麥 禮 謙, 從 華 僑 到 華 人 二 十 世 紀 美 國 華 人 社 會 發 展 史, 頁 456; 王 桂 榮, 王 桂 榮 回 憶 錄 : 一 個 臺 美 人 的 移 民 奮 鬥 史 ( 臺 北 市 : 遠 流 出 版 事 業 公 司,1999 年 ), 頁 181-197 34 呂 萍 芳, 二 次 戰 後 紐 約 皇 后 區 的 臺 灣 移 民 社 會 (1945-2000 年 ) ( 臺 北 市 : 財 團 法 人 海 華 文 教 基 金 會,2005 年 2 月 ), 頁 88-89; 洛 杉 磯 訊, 斥 資 五 千 萬 美 元 收 購 一 家 著 名 飯 店 東 帝 士 搶 先 登 陸 洛 城 旅 館 業, 經 濟 日 報,18 版, 商 業,1989 年 12 月 20 日 ; 朱 新 強, 在 美 合 建 飯 店 糾 紛 官 司 美 國 法 院 判 決 國 賓 勝 訴 美 國 味 全 建 設 應 賠 償 國 賓 台 幣 16 億 元, 經 濟 日 報,03 版, 要 聞,1996 年 10 月 1 日 ; 及 麥 禮 謙, 從 華 僑 到 華 人 二 十 世 紀 美 國 華 人 社 會 發 展 史, 頁 456 109

16 李 巧 雯 興 大 人 文 學 報 第 四 十 二 期 臨 公 司 升 遷 的 玻 璃 天 花 板 (glass ceiling) 35, 因 而 決 定 離 開 公 司, 並 自 行 創 業 另 外 臺 商 在 美 國 的 主 要 投 資 事 業 亦 包 括 電 子 電 器, 加 州 矽 谷 聖 荷 西 一 帶 的 臺 灣 移 民 即 是 從 事 電 子 電 腦 等 高 科 技 相 關 的 行 業 36 華 裔 在 美 國 成 功 創 立 科 技 產 業 的 例 證, 例 如 在 電 腦 資 訊 業 上, 李 信 麟 (David Lee) 在 Diablo Systems 工 作 期 間 (1969-1972), 開 發 出 全 美 第 1 臺 菊 輪 型 印 表 機, 1972 年 被 全 錄 (Xerox) 買 下 1973 年 集 資 在 矽 谷 創 設 奎 茂 公 司 (Qume Co.), 開 發 電 腦 週 邊 產 品,1978 年 被 ITT 買 下, 他 也 被 延 聘 為 ITT 奎 茂 的 執 行 副 總 裁 在 ITT 任 職 期 間 (1979-1986), 擔 任 過 ITT 奎 茂 副 總 裁 總 裁, 及 ITT 總 公 司 副 總 裁, 並 在 1982 年 創 設 臺 灣 奎 茂 當 1985 年 ITT 退 出 資 訊 業, 他 選 擇 辭 職 到 專 做 儲 存 系 統 控 制 卡 的 DTC, 上 任 一 年 後 使 DTC 公 司 轉 虧 為 盈,1986 年 到 臺 灣 新 店 成 立 德 泰 科 技 公 司, 生 產 電 腦 周 邊 設 備 1988 年 將 ITT 奎 茂 公 司 買 回, 更 在 1991 年 8 月 買 下 ITT 在 美 的 通 訊 產 品 製 造 廠, 成 立 美 國 國 際 通 訊 公 司 (International Tele-communications Corporation), 產 品 依 然 沿 用 ITT 的 標 幟 (Logo), 並 進 一 步 投 資 設 廠 於 臺 灣 亞 洲 拉 美 非 洲 等 多 個 國 家 37 美 國 華 裔 學 人 謝 家 鵬 夫 婦 及 幾 位 同 事 在 1981 年 創 立 慧 智 電 腦 公 司 (Wyse Technology), 研 發 慧 智 終 端 機 WY100 和 WY200 等 機 型,1984 年 推 出 外 型 輕 便 的 WY50, 而 讓 慧 智 終 端 機 在 1980 年 代 享 有 盛 名 1982 年 慧 智 在 臺 灣 新 竹 科 學 園 區 設 廠,1988 年 又 在 香 港 設 廠, 由 於 未 能 及 時 開 發 新 產 品, 加 上 大 量 存 貨 的 壓 力 和 現 金 周 轉 的 問 題,1989 年 慧 智 首 度 裁 員, 臺 灣 廠 關 閉 生 產 線, 香 港 廠 在 公 司 賣 出 後 的 1990 年 代 中 期 關 閉 後 來 透 過 漢 鼎 亞 太 創 投 公 司 (H &Q Asia Pacific Ltd.) 尋 找 買 主, 由 臺 灣 行 政 院 開 發 基 金 國 喬 石 化 公 司 (Grand Pacific Petrochemical Corporation) 中 國 信 託 集 團 (Chinatrust Group) 神 通 電 腦 集 團 (MiTAC Group) 及 臺 灣 聚 合 公 司 (USI Corporation) 等, 共 集 資 1 億 2 千 萬, 35 留 學 人 員 在 海 外 工 作 或 者 發 展, 大 都 會 遇 上 玻 璃 天 花 板 : 在 一 些 先 進 國 家, 外 來 移 民 尤 其 是 亞 洲 移 民 大 多 只 能 擔 任 技 術 職 務, 或 者 說, 當 職 務 到 一 定 高 度 後 就 很 難 再 往 上 升, 很 少 進 入 高 層 領 導 核 心 這 種 現 象 被 稱 為 玻 璃 天 花 板 現 象 李 斌 劉 茁 卉, 關 注 玻 璃 天 花 板 現 象, 人 民 日 報 海 外 版, 第 6 版,2002 年 4 月 18 日, 網 址 : http://www.people.com.cn/big5/paper39/6008/600187.html,2005 年 6 月 8 日 36 潘 相 印, 美 國 加 州 矽 谷 地 區 之 臺 灣 移 民 (1965-2000) ( 臺 中 市 : 國 立 中 興 大 學 歷 史 學 系 暨 研 究 所 碩 士 論 文,2004 年 ), 頁 76,78 37 劉 曉 莉, 大 贏 家 -100 位 頂 尖 華 人 ( 臺 北 市 : 遠 流 出 版 事 業 公 司,1995 年 4 月 1 日 ), 頁 191-193 110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的 經 濟 發 展 析 探 17 1989 年 12 月 同 時 在 美 國 舊 金 山 和 臺 北, 宣 布 收 購 慧 智 已 發 行 股 份 與 償 還 該 公 司 債 務, 到 1990 年 2 月 完 成 手 續, 成 為 海 外 華 人 企 業 最 大 購 併 案 從 1991 年 7 月 起, 慧 智 電 腦 公 司 轉 虧 為 盈, 新 推 出 X 型 高 科 技 終 端 機 UNIX 基 準 的 個 人 電 腦 慧 智 9000i 及 慧 智 7000i 系 列, 可 以 供 應 同 一 時 段 多 位 使 用 者 同 時 操 作 1995 年 11 月 又 開 發 瘦 身 型 用 戶 終 端 機 (Thin Cllent), 在 美 國 Comdex 秋 季 電 腦 展 中 推 出 全 球 第 一 臺 視 窗 終 端 機 產 品 (Winterm), 深 獲 好 評 ; 在 1996 年 再 度 推 出 更 高 功 能 的 Winterm400, 也 合 併 IBM 相 容 終 端 機 生 產 線, 以 及 在 北 京 研 發 中 文 終 端 機 38 臺 灣 新 移 民 陳 文 雄 (Winston Chen), 在 美 國 哈 佛 大 學 取 得 應 用 力 學 與 數 學 碩 博 士 學 位 後,1978 年 以 15 萬 美 元 收 購 日 裔 所 創 設 的 旭 電 公 司 (Solectron), 當 時 他 負 債 累 累, 經 數 個 月 後 轉 虧 為 盈 主 要 產 品 為 表 面 黏 著 電 路 板 供 電 腦 週 邊 機 器 及 通 訊 器 材 使 用 並 設 立 旭 電 大 學, 每 年 提 供 員 工 110 小 時 訓 練 課 程, 設 定 分 配 工 作 及 加 強 產 品 品 質 控 管, 深 獲 美 國 大 電 腦 企 業 肯 定 1980 年 代 初 期 受 益 於 個 人 電 腦 流 行 之 際, 他 接 受 大 公 司 外 包, 專 司 製 造 電 腦 零 件, 而 讓 該 公 司 成 為 美 國 第 二 大 電 子 製 造 承 包 公 司 近 年 來 繼 續 併 購 相 關 企 業, 壯 大 營 運 陣 容,1999 年 起, 先 買 下 特 瑞 堡 導 向 公 司 (Smart Modular Technologies), 後 又 併 購 聰 穎 組 合 科 技 公 司 (Trimbie Navigaltion) 39 劉 心 遠 (Morries Liu) 為 臺 灣 赴 美 留 學 生,1979 年 之 後, 在 Chapman 學 院 與 加 大 富 勒 頓 分 校 (California State Fullerton) 取 得 企 管 與 電 腦 研 究 所 碩 士 學 位 1984 年 在 紐 約 長 島 市 創 立 劉 門 國 際 公 司 (Liuski International Inc.), 自 1989 年 起, 公 司 業 績 高 速 成 長, 為 美 國 中 小 企 業 成 長 排 名 最 快 者, 年 營 業 額 從 創 業 時 的 43 萬 9 千 美 元, 增 加 到 1989 年 的 8 千 9 百 餘 美 元,1991 年 股 票 正 式 上 市, 1994 年 度 營 業 額 更 增 至 2 億 9 千 3 百 10 萬 美 元 劉 心 遠 先 是 電 子 手 錶 及 電 子 計 算 機 進 口 批 發 商,1985 年 轉 賣 電 腦, 經 銷 IBM 個 人 相 容 電 腦 (IBM COMPATIBLE PC),1986 年 後 以 銷 售 各 國 供 應 美 國 電 腦 組 配 件 及 週 邊 設 備 為 主 並 在 紐 約 州 總 部 裝 配 自 創 品 牌 的 Magnitronic 個 人 電 腦 及 滑 鼠, 全 部 組 配 件 38 鄧 海 珠, 矽 谷 傳 奇 看 誰 稱 霸 科 技 王 國 ( 下 ) ( 臺 北 市 : 圓 神 出 版 社,1998 年 2 月 ), 頁 287-302 39 劉 曉 莉, 大 贏 家 -100 位 頂 尖 華 人, 頁 185-187; 潘 相 印, 美 國 加 州 矽 谷 地 區 之 臺 灣 移 民 (1965-2000), 頁 95-96 111

18 李 巧 雯 興 大 人 文 學 報 第 四 十 二 期 從 臺 灣 進 口, 透 過 所 建 立 之 行 銷 網 路 廉 價 銷 售, 在 全 美 各 地 有 9 個 銷 售 站, 在 臺 灣 香 港 加 拿 大 也 設 有 分 公 司, 在 1994 年 時, 已 成 為 美 國 日 本 韓 國 知 名 廠 商 的 代 理 商 40 高 科 技 業 創 投 (Venture Capital) 業 逐 漸 成 為 臺 灣 新 移 民 的 新 興 領 域, 有 臺 灣 旅 美 學 人 李 宗 南 和 王 邕 二 人, 憑 藉 參 與 美 國 數 家 創 業 投 資 公 司 的 經 營 心 得, 發 起 創 立 投 資 高 科 技 的 創 業 投 資 公 司 在 1985 年 9 月, 他 們 獲 得 美 國 通 用 汽 車 IBM 新 加 坡 騰 達 風 險 管 理 公 司 (Transtech Venture Management) 及 臺 灣 宏 碁 電 腦 公 司 等 21 家 公 司 投 資, 成 立 算 盤 創 業 投 資 公 司 (Abacus Ventures),1986 年 2 月 正 式 展 開 營 運, 在 1986 年 底 研 發 私 人 網 路 擴 充 器 (Private Network Expander), 可 強 化 電 話 線 路 的 速 率 41 臺 灣 移 民 陳 五 福 從 美 國 東 岸 波 士 頓 到 西 岸 矽 谷 創 業, 在 1986 年 到 2002 年 間, 連 續 創 設 瀑 布 通 訊 (Cascade Communication) 箭 點 通 訊 (Arrow Point) 亞 頓 通 訊 (Ardent) 等 公 司,2002 年 4 月, 與 其 他 三 名 華 人 王 大 成 臧 大 化 與 林 富 元, 在 矽 谷 創 立 橡 子 園 (Acorn Campus) 創 投 公 司, 專 注 於 無 線 和 光 纖 通 訊 業 的 創 業 投 資, 已 超 過 20 家, 包 括 投 資 失 利 的 Cinta OptiMight Geyser, 以 及 被 思 科 (Cisco Systems, Inc.) 和 北 電 (Nortel Networks) 等 電 腦 公 司 併 購 的 Arris Network 亞 頓 通 訊 與 Shasta 等 42 在 網 際 網 路 事 業 上 臺 灣 移 民 的 發 展 十 分 出 色, 例 如, 楊 致 遠 (Jerry Yang) 於 1991 年 就 讀 史 丹 佛 大 學 時, 在 1994 年 4 月 與 同 學 大 衛 黃 羅 (David Filo), 合 資 創 設 雅 虎 公 司 (Yahoo), 為 全 美 第 一 家 在 網 際 網 路 資 訊 站, 提 供 網 址 並 搜 尋 服 務 兼 營 廣 告 業 務 的 入 門 網 站 臺 灣 赴 美 國 留 學 生 孫 魁 與 3 位 科 技 人 士 合 資, 在 1997 年 的 康 乃 迪 克 州 新 港 市 創 設 DSL 網 路 公 司 (Digital Subseriber lines), 為 寬 頻 網 路 通 訊 服 務 市 場 的 領 導 型 高 科 技 企 業 臺 灣 赴 美 學 人 李 廣 益 博 士 在 1998 年 3 月 創 立 吐 連 緬 達 網 路 公 司 (TransMedia Communications, Inc), 以 研 發 40 劉 曉 莉, 大 贏 家 -100 位 頂 尖 華 人, 頁 194-196; 及 華 僑 協 會 總 會 華 僑 大 辭 典 編 輯 委 員 會 主 編, 華 僑 大 辭 典, 頁 759-760 41 華 僑 協 會 總 會 華 僑 大 辭 典 編 輯 委 員 會 主 編, 華 僑 大 辭 典, 頁 596-597 42 吳 明 思, 矽 谷 華 人 創 業 之 神 陳 五 福 踢 到 鐵 板, 大 環 境 不 妙 不 是 唯 一 因 素, 財 訊 月 刊, 第 240 期 (2002 年 3 月 1 日 ), 網 址 :http://se.wealth.com.tw/articletrans/articledetail.aspx?userid= &ArticleNo=10200203012180&sKeyword=%AA%BF%A8%A6%B5%D8%A4H,2006 年 11 月 26 日 112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的 經 濟 發 展 析 探 19 最 熱 門 的 網 路 整 合 科 技 為 主,1999 年 為 思 科 公 司 所 併 購 臺 灣 赴 美 學 人 陳 丕 宏 在 1995 年 加 州 紅 木 市 創 設 宏 道 資 訊 公 司 (Broad Vision), 專 門 從 事 電 子 商 務 相 關 軟 體 的 開 發 銷 售, 出 品 一 對 一 電 子 商 務 軟 體 已 成 為 業 界 的 標 準 43 臺 灣 移 民 在 網 路 商 務 上 亦 有 亮 眼 的 表 現, 諸 如 : 莊 瀚 思 在 1986 年 就 讀 哈 佛 大 學 時 與 二 位 同 學 合 作, 開 展 蘋 果 電 腦 桌 上 出 版 服 務 業, 畢 業 後 獨 留 在 波 士 頓, 並 獲 得 公 司 82% 的 股 份, 開 始 電 腦 專 家 臨 時 就 業 介 紹 服 務, 將 公 司 定 名 為 麥 克 臨 時 工 服 務 公 司 (Mac Temps), 並 在 全 美 30 座 城 市 及 海 外 7 個 國 家 設 立 分 公 司, 促 進 美 國 國 內 及 國 際 電 腦 專 業 人 才 的 廣 泛 交 流, 發 揮 每 個 人 的 工 作 潛 力 臺 灣 赴 美 留 學 的 袁 士 麒, 在 洛 杉 磯 從 事 紡 織 和 電 腦 產 品 進 出 口 業 20 年 後, 再 創 設 全 球 貨 源 網 站 公 司 (Cyber Merchant Exchange), 幫 助 美 國 零 售 企 業 與 供 貨 廠 商 在 網 路 上 瞭 解 商 品 設 計 進 料, 加 上 製 造 及 輸 出 的 程 序, 及 相 關 的 圖 文, 並 向 廠 商 要 求 若 干 修 正 以 符 合 消 費 者 的 需 求, 包 括 價 格 外 型 或 包 裝 等, 以 及 訂 貨 展 開 業 務, 充 分 發 揮 網 際 網 路 仲 介 貿 易 的 功 能 臺 灣 聯 華 神 通 電 腦 集 團 (MiTAC-SYNNEX Group),1997 年 收 購 美 國 第 五 大 電 腦 經 銷 商, 電 腦 天 地 連 鎖 店 (Computer Land), 形 成 電 子 管 理 軟 硬 體 聯 網 下 單 給 生 產 中 心, 發 展 出 一 套 以 消 費 者 為 導 向 的 便 捷 產 銷 體 系 ;1999 年 底, 聯 華 神 通 電 腦 集 團 投 資 美 國 大 型 網 路 軟 硬 體 服 務 業 - 電 子 管 理 公 司 (E. Management), 同 時 投 資 美 國 加 州 矽 谷 大 型 電 腦 電 話 整 合 系 統 奧 地 堅 公 司, 以 及 多 家 美 國 通 訊 網 路 公 司, 使 營 運 互 相 配 合, 以 收 關 係 企 業 相 輔 相 成 的 績 效 宏 碁 大 觀 園 (Chinese Cyber City) 網 站,1996 年 臺 灣 留 美 學 人 黃 志 遠 所 創 設, 主 要 為 企 業 徵 求 科 技 人 才, 提 供 矽 谷 高 科 技 資 訊 及 美 國 華 爾 街 證 券 投 資 的 服 務, 為 矽 谷 2 家 華 人 建 立 的 華 人 網 站 之 一 ; 並 在 華 人 聚 居 的 舊 金 山 灣 區 洛 杉 磯 達 拉 斯 紐 約 紐 澤 西 等 地 設 立 分 站, 提 供 地 方 與 社 區 網 路 服 務 ; 其 次 又 提 供 全 球 華 人 上 網 服 務, 包 括 20 多 個 開 講 室, 免 費 電 子 卡 片 等 44 ( 六 ) 製 藥 及 生 化 業 近 10 餘 年 來, 美 國 華 裔 學 人 在 製 藥 及 生 化 科 技 研 究 方 面 有 所 成 就, 不 斷 43 陳 懷 東, 美 國 華 人 網 際 網 路 網 及 全 球, 僑 協 雜 誌, 第 69 期 (2000 年 7 月 ), 頁 24-26 44 陳 懷 東, 美 國 華 人 網 際 網 路 網 及 全 球, 頁 27-28 113

20 李 巧 雯 興 大 人 文 學 報 第 四 十 二 期 開 發 成 功 新 藥 品 或 自 創 公 司 進 行 研 究 試 驗 計 畫, 呈 現 蓬 勃 發 展 的 趨 勢 臺 灣 製 藥 工 業 在 政 府 實 施 優 良 藥 品 製 造 標 準 (GMP) 後, 製 造 業 增 添 新 式 設 備, 品 質 已 達 國 際 標 準, 產 能 也 擴 充 五 至 六 倍, 已 非 臺 灣 市 場 所 能 消 化 製 藥 業 者 亟 欲 突 破 困 境, 邁 入 國 際 市 場, 遂 延 攬 美 國 華 人 醫 藥 專 家, 在 美 國 設 廠 製 造, 並 且 藉 由 美 國 嚴 格 的 藥 品 檢 驗 與 管 制 法 令, 贏 取 全 球 消 費 者 的 信 心 例 如, 信 東 製 藥 公 司 (Taiwan Biotech Co., Ltd.) 投 資 美 國 主 導 經 皮 吸 收 劑 型 研 究 技 術 的 T. B. S. (Transdermal Bio Medical System) ; 景 德 製 藥 公 司 (Synpac-Kingdom Pharmaceutical Co., Ltd.) 已 爭 取 到 跟 美 國 惠 氏 (Wyeth) 藥 廠 必 治 妥 (Bristol-Myers) 及 施 貴 寶 (Squibb) 藥 廠 的 代 工 生 產 ; 生 達 化 學 製 藥 公 司 (Standard Chem.&Pharm. Co., Ltd.) 在 美 國 投 資 設 廠 此 外, 尚 有 臺 灣 留 美 學 人 在 美 國 自 行 創 業 者 且 獲 得 許 多 成 就, 包 括 發 明 C 型 肝 炎 病 毒 試 劑 的 王 長 怡 ( 紐 約 洛 克 菲 勒 大 學 生 物 醫 學 博 士 ), 張 子 文 唐 南 珊 ( 哈 佛 大 學 生 化 博 士 ) 夫 婦 倆 創 設 的 唐 誠 製 藥 公 司 (Tanox Biosystems, Inc.), 還 有 臺 灣 塑 膠 集 團 (Formosa Plastic Group) 支 持 包 家 駒 曹 汀 設 立 的 精 邁 生 物 技 術 公 司 (Genemed Biotechnologies s Inc.) 等 45 新 藥 科 學 研 究 中 心 (Pharmagenesis Inc.), 是 臺 灣 聯 合 報 創 辦 人 王 惕 吾 出 資, 在 1991 年 底 美 國 舊 金 山 史 丹 佛 科 學 園 區 內 創 立, 從 事 以 中 藥 材 提 煉 新 藥 的 實 驗, 並 協 助 美 國 臺 灣 中 國 及 東 南 亞 地 區 中 藥 研 究 機 構 與 科 學 家 發 展 新 藥, 使 其 成 果 能 通 過 國 際 標 準 檢 驗, 達 到 量 產 及 在 國 際 行 銷 的 目 標 自 成 立 以 來, 由 臺 灣 新 移 民 沃 正 剛 ( 約 翰 霍 浦 金 斯 大 學 醫 學 博 士 ) 任 總 裁 兼 執 行 長, 不 到 3 年 便 開 發 成 功 7 種 新 藥 申 請 專 利,1994 年 6 月 決 定 增 資 2 千 萬 美 元 1994 年 10 月 12 日 在 美 國 西 北 部 蒙 大 拿 州 波 茲 曼 市 (Bozeman, Montana) 成 立 環 保 藥 物 實 驗 室 (Pharmaceutical), 獲 得 蒙 大 拿 州 立 大 學 (Montana State University) 多 方 協 助, 開 發 治 療 癌 症 的 藥 物 ( 由 太 平 洋 杉 樹 附 生 菌 提 煉 ), 並 與 史 丹 佛 的 新 藥 科 學 研 究 中 心 合 作, 達 成 將 中 藥 推 向 科 學 化 與 世 界 化 的 目 標 1998 年 11 月, 該 中 心 與 臺 灣 美 吾 華 醫 藥 生 技 企 業 (Maywufa Company Ltd.) 景 德 製 藥 博 登 公 司 聯 安 生 物 科 技 公 司 (United Biotech Corporation), 共 組 臺 灣 第 一 家 新 藥 研 發 型 公 司 的 懷 特 新 藥 科 技 公 司 (PhytoHealth Corporation), 主 要 研 發 血 球 提 升 劑 懷 特 血 寶 PG2 低 副 作 用 的 抗 癌 新 藥 抗 老 化 中 藥 新 藥 非 鎮 定 劑 抗 暈 新 藥 及 老 45 陳 懷 東, 美 國 華 人 經 濟 現 況 及 展 望, 頁 454-456 114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的 經 濟 發 展 析 探 21 人 癡 呆 症 貼 劑 等 46 華 生 製 藥 公 司 (Watson Pharmaceutical Inc.), 是 臺 灣 赴 美 留 學 生 趙 宇 天 家 族 所 創 設 1982 年, 趙 宇 天 獲 得 美 國 普 渡 大 學 (Purdue University) 藥 學 博 士 ; 在 美 國 製 藥 廠 服 務 兩 年 後, 他 在 1984 年 向 親 朋 好 友 募 集 1 百 萬 美 元, 在 芝 加 哥 創 設 製 藥 廠, 翌 年 遷 往 南 加 州 河 濱 縣 科 羅 納 市 (Corona),1993 年 在 美 國 公 開 上 市 從 1997 年 開 始, 華 生 製 藥 公 司 陸 續 購 併 14 家 藥 廠, 包 括 勁 敵 羅 斯 製 藥 廠 Schein Pharmaceutical 藥 廠 安 德 克 斯 公 司 (Andrx Corporation) 等, 以 提 高 藥 廠 規 模 與 增 進 藥 品 市 場 通 路 ; 到 2007 年 時, 華 生 市 值 已 達 32 億 2 千 美 元, 而 成 為 美 國 第 四 大 通 路 商 與 全 球 第 三 大 學 名 ( 專 利 過 期 藥 ) 藥 廠 華 生 製 藥 公 司 推 出 的 產 品 包 括 : 利 尿 劑 口 服 避 孕 藥 止 痛 藥 戒 煙 藥 賀 爾 蒙 補 充 劑 等 藥 品, 其 產 品 在 美 國 臺 灣 東 南 亞 地 區 行 銷, 也 為 臺 灣 製 藥 業 在 美 國 創 設 製 藥 廠 奠 定 了 成 功 的 模 式 47 聯 合 生 物 醫 學 公 司 (United Biomedical Inc.), 是 臺 灣 赴 美 留 學 生 王 長 怡 與 夫 婿 胡 毅 安, 在 1984 年 紐 約 長 島 創 設, 獲 得 日 本 奧 林 帕 斯 公 司 投 資 近 2 千 萬 美 元, 合 作 各 項 產 品 研 究 計 畫, 參 加 的 醫 藥 專 業 人 員 60 餘 人, 經 多 年 實 驗 發 明 愛 滋 病 合 成 胜 太 疫 苗,1993 年 初 獲 得 美 國 聯 邦 食 品 暨 藥 品 管 理 局 (FDA) 批 准 進 行 人 體 試 驗 1998 年 9 月, 在 臺 灣 臺 北 投 資 設 立 聯 亞 生 技 開 發 公 司 (United Biomedical, Inc., Asia), 佔 股 份 60%, 並 由 王 長 怡 任 董 事 長, 獲 得 行 政 院 開 發 基 金 臺 糖 公 司 耀 華 玻 璃 公 司 聯 合 投 資 在 1999 年 和 2001 年, 先 後 收 購 羅 氏 (Roche Products Ltd.) 和 葛 蘭 素 史 克 (Glaxo Smith Kline, GSK) 的 臺 灣 藥 廠, 取 得 世 界 級 廠 房 和 設 備 與 美 國 聯 合 生 物 醫 學 公 司 合 作 研 發 產 品, 獲 得 美 國 聯 亞 公 司 授 權 製 造 與 銷 售, 也 接 受 羅 氏 ICN 瑞 輝 (Pfizer) 諾 華 (Novartis) 葛 蘭 素 史 克 大 日 本 等 國 際 大 藥 廠 的 藥 品 委 託 製 造 經 過 多 年 努 力, 聯 亞 研 發 的 重 要 產 品 包 括 : 血 液 篩 選 檢 驗 試 劑 口 蹄 疫 篩 檢 試 劑 與 疫 苗 愛 滋 病 預 防 與 免 疫 治 療 疫 苗, 以 及 動 46 新 藥 科 學 研 究 中 心, 網 址 :http://www.pharmagenesis.net/,2009 年 1 月 10 日 ; 劉 曉 莉, 大 贏 家 - 100 位 頂 尖 華 人, 頁 148-151; 台 北 訊, 懷 特 新 藥 樹 立 亞 洲 生 技 產 業 成 功 典 範, 經 濟 日 報, 19 版, 企 業 巡 禮,2002 年 5 月 20 日 47 華 生 製 藥 公 司, 網 址 :http://www.watson.com/,2009 年 1 月 10 日 ; 胡 釗 維 黃 宥 寧, 用 下 圍 棋 思 維 布 局 未 來 五 年, 商 業 週 刊, 第 1030 期,2007 年 8 月 20 日, 網 址 : http://www.businessweekly.com.tw/webfineprint.php?id=27930,2009 年 1 月 10 日 115

22 李 巧 雯 興 大 人 文 學 報 第 四 十 二 期 物 用 疫 苗 等 此 外, 聯 亞 更 延 攬 美 國 生 化 和 製 藥 領 域 的 華 人 傑 出 專 家 擔 任 主 管 和 顧 問 ( 如 巫 建 嶔 何 大 一 等 人 ), 協 助 臺 灣 培 育 生 技 研 發 人 才, 並 發 揮 亞 太 地 區 行 銷 中 心 的 功 能 48 三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產 業 之 發 展 特 徵 二 次 大 戰 以 來 的 華 人 產 業 歷 史 變 遷, 已 呈 現 多 元 化 多 層 次 發 展 趨 勢, 二 次 大 戰 之 前 由 於 受 限 於 族 裔 經 濟 的 格 局, 主 要 侷 限 在 餐 館 業 成 衣 業 零 售 業 ; 二 次 大 戰 之 後 由 於 國 際 環 境 的 演 變 和 華 人 社 會 本 身 的 轉 變, 從 傳 統 產 業 轉 型 為 現 代 化 行 業, 如 貿 易 金 融 房 地 產 高 科 技 企 業 等 在 工 業 部 門 除 了 成 衣 業 和 食 品 加 工 業 外, 進 一 步 向 高 科 技 產 業 進 軍, 在 矽 谷 的 電 腦 科 技 公 司 當 中, 有 很 多 是 臺 灣 留 學 生 及 專 業 人 士 創 立 的, 現 已 邁 向 高 科 技 創 投 與 亞 太 經 濟 發 展 金 融 業 部 分, 由 於 港 臺 東 南 亞 各 地 華 人 游 資 的 流 入, 大 力 促 進 華 資 銀 行 的 興 起 房 地 產 部 分, 更 因 為 1965 年 的 新 移 民 法 所 造 成 的 移 民 人 口 激 增 和 結 構 改 變,1970 年 代 的 華 人 房 地 產 業, 主 導 美 國 新 華 埠 的 工 商 業 和 居 住 類 型, 像 是 美 國 紐 約 法 拉 盛 的 皇 后 區 及 加 州 蒙 特 利 公 園 市, 皆 因 此 而 成 為 臺 灣 移 民 聚 集 區 美 國 華 人 的 經 營 模 式, 從 家 族 封 建 集 團 逐 漸 向 現 代 化 管 理 企 業 轉 型, 原 本 華 人 多 以 血 緣 地 緣 關 係 組 成 中 小 企 業, 但 近 年 來 大 量 招 聘 專 業 人 士 從 事 經 營, 經 營 權 與 所 有 權 分 離 ( 股 份 公 司 ), 轉 變 成 現 代 經 營 管 理 方 式 不 過, 若 以 資 產 或 產 業 額 佔 有 率 來 說, 臺 灣 移 民 企 業 總 體 來 說 受 限 於 其 投 資 和 規 模, 仍 無 法 與 美 國 大 企 業 相 比 較 但 隨 著 臺 灣 移 民 的 進 駐 與 發 展, 更 憑 藉 過 往 華 人 企 業 家 的 技 術 和 管 理 經 驗, 在 美 國 各 產 業 領 域 亦 出 現 著 名 的 臺 商 企 業, 如 宏 碁 北 美 分 公 司 慧 智 公 司 雅 虎 網 路 公 司 美 國 中 國 信 託 銀 行 中 國 石 油 美 國 公 司 聯 合 生 物 醫 學 公 司 劉 門 國 際 公 司 等 49 48 聯 亞 生 技 開 發 公 司, 網 址 :http://www.ubiasia.com.tw/,2009 年 1 月 9 日 ; 江 衍 勛, 成 功 研 發 口 蹄 疫 苗 近 期 可 望 上 市 聯 亞 生 技 獲 傑 出 成 就 獎, 經 濟 日 報,35 版, 生 技 保 健,2003 年 9 月 5 日 49 陸 月 娟, 美 國 華 商 的 歷 史 變 遷, 上 饒 師 範 學 院 學 報, 第 22 卷, 第 1 期 (2002 年 2 月 ), 頁 88-89 116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的 經 濟 發 展 析 探 23 ( 一 ) 臺 灣 移 民 產 業 的 發 展 實 例 華 商 企 業 在 美 國 經 營 的 產 業 項 目 眾 多, 包 括 一 般 傳 統 的 餐 飲 小 型 雜 貨 超 市 中 西 醫 藥 局 個 人 服 務 運 輸 業 及 禮 品 店 等, 在 美 國 不 同 區 域 的 產 業 表 現 也 有 不 同 的 特 色, 如 大 洛 杉 磯 地 區 因 位 於 亞 太 貿 易 中 樞, 國 際 貿 易 興 盛, 華 人 從 事 貿 易 業 者 特 別 多, 連 從 事 金 融 服 務 和 運 輸 業 者 也 相 對 較 多 50 華 裔 金 融 業 隨 著 美 國 華 人 聚 集 區 的 擴 張 而 發 展, 在 1970 年 代 多 屬 於 小 型 社 區 銀 行, 提 供 華 人 顧 客 借 貸 購 屋 和 創 業, 隨 著 經 營 規 模 的 擴 大 而 廣 設 分 行, 即 華 美 銀 行 (East West Bank) 國 泰 銀 行 (Cathay Bank) 及 聯 合 銀 行 (United Commercial Bank) 1980-90 年 代, 來 自 亞 太 地 區 的 金 融 集 團 在 美 國 創 立 銀 行, 包 括 收 購 當 地 華 資 銀 行 和 在 美 國 設 立 華 資 銀 行 分 行, 例 如, 美 國 第 一 銀 行 (First Commercial Bank, USA) 美 國 中 信 銀 行 (China Trust Bank USA), 統 一 企 業 和 臺 南 紡 織 聯 合 投 資 的 萬 通 銀 行, 以 及 被 力 霸 集 團 收 購 的 安 利 銀 行 等 而 旅 館 和 房 地 產 業 為 臺 商 在 美 國 投 資 的 另 一 種 類 型, 第 一 代 經 營 者 通 常 不 具 有 專 業 技 術, 但 卻 擁 有 資 金 能 夠 購 買 旅 館 從 新 學 習 經 營, 也 有 從 建 築 業 轉 入 旅 館 和 房 地 產 業 者 1970 年 代 由 於 臺 灣 移 民 經 營 旅 館 業 者 漸 多, 他 們 創 立 南 加 州 臺 灣 旅 館 業 同 業 公 會, 透 過 同 鄉 網 絡 相 互 交 流 經 營 訊 息, 並 且 結 合 同 業 力 量 來 謀 求 權 益, 也 努 力 提 升 經 營 層 次, 擴 大 旅 館 經 營 的 效 益 更 從 1980 年 代 起, 因 應 網 路 科 技 的 發 達, 從 事 旅 館 經 營 的 華 商, 逐 漸 擺 脫 家 族 經 營 模 式, 朝 向 投 資 連 鎖 品 牌 旅 館 的 企 業 化 經 營 在 洛 杉 磯 經 營 有 成 的 臺 商 旅 館 業 者, 包 括 位 於 柔 似 蜜 的 雙 橡 樹 旅 館 (Double Tree Hotel), 位 於 西 柯 汶 納 (West Covina) 的 假 日 旅 館 (Holiday Inn), 位 於 洛 杉 磯 市 中 心 (Downtown LA) 的 朋 那 凡 丘 酒 店 (Bonaventure Hotel) 環 球 影 城 希 爾 頓 大 飯 店 (Universal City Hilton & Towers) 洛 杉 磯 國 際 機 場 希 爾 頓 大 飯 店 (Hilton Los Angeles Airport), 以 及 位 於 托 倫 斯 南 灣 地 區 (Torrance, South Bay Area) 的 托 倫 斯 希 爾 頓 大 飯 店 (Hilton at Torrance) 50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編 輯, 華 僑 經 濟 年 鑑 89 年 ~90 年 版 美 洲 篇 ( 臺 北 市 : 僑 務 委 員 會,2002 年 ), 頁 47 117

24 李 巧 雯 興 大 人 文 學 報 第 四 十 二 期 等 51 美 國 華 人 學 者 多 參 與 電 腦 科 技 的 發 明 與 製 造, 而 讓 華 人 企 業 在 美 國 主 流 經 濟 領 域 裡, 能 夠 參 與 機 先 而 主 導 新 興 科 技 產 業 發 展 王 安 在 1951 年 美 國 波 士 頓 創 立 王 安 實 驗 室, 發 明 電 腦 儲 存 器, 製 造 小 型 電 腦 及 電 腦 打 字 系 統 ; 臺 灣 留 美 學 人 陳 文 雄 1978 年 收 購 美 國 旭 電 公 司, 研 發 電 路 板 並 供 應 電 腦 週 邊 設 備 及 通 訊 器 材 ; 臺 灣 新 移 民 杜 紀 川 孫 大 衛 1987 年 合 資 創 設 金 士 頓 科 技 公 司 (Kingston Technology), 製 造 記 憶 板 的 晶 片 代 用 品 宏 碁 北 美 公 司 (Acer America Corp) 為 臺 灣 宏 碁 電 腦 公 司 在 美 國 設 立 的 機 構, 併 購 美 國 矽 谷 康 點 公 司 (Courterpoint) 後 合 併 成 立,1990 年 再 購 併 美 國 阿 圖 斯 公 司 (Altols) 和 在 北 加 州 聖 荷 西 (San Jose) 設 廠, 又 與 電 腦 打 字 機 製 造 商 史 密 斯 可 樂 娜 (Smith Corona) 簽 約 合 作 製 造 大 眾 化 電 腦,1997 年 購 買 美 國 德 州 儀 器 公 司 筆 記 型 電 腦 事 業 群, 取 得 其 商 標 權 及 相 關 資 產, 配 合 臺 灣 母 公 司 歐 洲 中 南 美 洲 大 洋 洲 東 南 亞 各 地 宏 碁 機 構, 展 開 全 球 性 的 運 籌 52 美 國 華 人 在 電 腦 軟 體 網 路 及 多 媒 體 服 務 業 部 分, 亦 是 透 過 海 外 華 商 營 運 得 以 擴 展 至 全 球 例 如 美 國 華 商 王 嘉 廉 在 1976 年 創 設 的 聯 合 國 際 電 腦 公 司 (Computer Assoc. International), 自 創 品 牌 軟 體, 擴 展 更 加 快 速 及 節 省 記 憶 空 間, 並 藉 購 併 美 商 白 金 科 技 國 際 公 司 (Platinum Technology International), 開 發 新 一 代 電 子 商 務 平 臺, 供 應 網 際 網 路 的 設 備, 和 資 訊 專 業 服 務 在 中 國 和 臺 灣 設 立 合 資 或 獨 資 公 司, 帶 動 兩 岸 新 經 濟 的 快 速 發 展 臺 灣 赴 美 新 移 民 楊 致 遠 創 設 的 雅 虎 公 司 (Yahoo), 是 全 美 第 一 家 網 際 網 路 資 訊 站, 提 供 網 址 搜 尋 服 務 並 兼 營 廣 告 業 務 之 入 口 網 站 1999 年 併 購 美 商 同 業 地 理 城 市 公 司 (Geocities), 轉 化 為 網 友 瀏 覽 的 終 點, 並 提 供 個 人 電 子 郵 件 股 票 指 數 新 聞 等 服 務, 並 可 建 立 自 己 的 網 頁 並 在 日 本 及 臺 灣 分 別 設 立 公 司, 公 開 股 票 上 市, 購 併 臺 灣 第 一 大 入 口 網 站 精 誠 資 訊 奇 摩 站 (Kimo Com), 而 在 全 球 設 立 20 家 分 支 機 構, 與 歐 美 同 業 或 異 業 結 盟, 展 開 全 球 化 的 營 運 53 51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編 輯, 華 僑 經 濟 年 鑑 89 年 ~90 年 版 美 洲 篇, 頁 57-58; 及 中 國 新 聞 社 世 界 華 商 發 展 報 告 課 題 組, 2007 年 世 界 華 商 發 展 報 告 ( 全 文 ), 中 國 僑 網,2008 年 1 月 16 日, 網 址 : http://big5.chinaqw.cn:89/news/200801/16/103128.shtml,2008 年 8 月 25 日 52 陳 懷 東, 海 外 華 人 在 新 經 濟 路 上 邁 進, 僑 協 雜 誌, 第 71 期 (2001 年 3 月 ), 頁 17-18 53 陳 懷 東, 海 外 華 人 在 新 經 濟 路 上 邁 進, 頁 18-19 118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的 經 濟 發 展 析 探 25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產 業 除 了 在 資 訊 科 技 及 網 路 多 媒 體 方 面 表 現 優 秀 之 外, 亦 在 相 關 電 腦 周 邊 產 品 生 產 銷 售 上 佔 居 領 先 地 位 例 如, 優 派 集 團 (View Sonic) 為 世 界 知 名 品 牌 顯 示 器 及 相 關 電 腦 產 品 生 產 商,1987 年 由 朱 家 良 (James Chu) 從 臺 灣 赴 美 獨 資 創 業,1990 年 投 入 生 產 低 價 位 的 高 級 電 腦 顯 示 器, 短 短 8 年 間 已 成 為 北 美 顯 示 器 品 牌 的 冠 軍,2000 年 年 初, 優 派 正 式 宣 佈 收 購 諾 基 亞 (Nokia) 顯 示 器 事 業 部, 成 為 全 球 最 大 顯 示 器 品 牌 集 團 該 公 司 不 僅 重 視 產 品 品 質, 也 注 重 產 品 設 計 開 發 及 銷 售, 自 草 創 初 期 便 努 力 營 造 品 牌 形 象 到 2001 年 優 派 已 成 為 年 營 業 額 約 10 億 美 元 的 世 界 級 廠 商, 同 時 在 美 國 歐 洲 亞 洲 澳 洲 中 南 美 洲 等 國 設 廠, 為 全 美 成 長 最 快 速 的 公 司 企 業 之 一 54 在 美 國 生 化 科 技 產 業 界 裡, 臺 灣 移 民 生 技 產 業 的 研 發 實 力, 也 逐 漸 獲 得 全 球 業 界 的 重 視, 甚 至 與 世 界 知 名 藥 廠 進 行 策 略 結 盟, 擴 大 臺 灣 移 民 生 技 產 業 的 研 發 商 品 的 效 益 例 如, 創 設 唐 誠 製 藥 公 司 的 張 子 文 唐 南 珊 夫 婦, 從 研 發 抗 過 敏 氣 喘 藥 到 創 辦 生 物 工 程 公 司 之 初, 曾 經 面 臨 籌 款 的 奔 波 等 待 美 國 食 品 藥 物 管 理 局 審 查 及 官 司 危 機 直 到 1996 年 唐 誠 製 藥 公 司 的 新 藥, 獲 得 歐 美 的 專 利 核 准, 與 基 因 技 術 公 司 (Genentech) 和 解, 並 與 之 展 開 新 的 合 作 計 畫, 再 和 醫 療 保 健 公 司 諾 華 集 團 合 作, 形 成 3 家 共 同 開 發 新 藥 的 合 作 計 畫, 並 由 兩 大 廠 共 同 負 擔 研 發 成 本 原 始 技 術 擁 有 者 唐 誠 製 藥 公 司 則 自 兩 大 公 司 取 得 授 權 金 和 權 利 金, 行 銷 權 以 地 區 分 配, 如 唐 誠 製 藥 公 司 和 諾 華 集 團 共 享 亞 洲 地 區 行 銷 權 唐 南 珊 認 為 長 期 的 產 業 合 作, 需 要 雙 方 對 研 發 商 品, 擁 有 很 高 的 興 趣 和 共 同 的 利 益, 以 及 建 立 持 久 和 良 好 的 人 際 關 係 除 了 取 長 補 短 的 聯 盟 策 略, 也 強 調 當 前 生 技 業 產 能 的 重 要 性, 有 產 品 並 不 一 定 代 表 獲 利, 如 何 將 新 藥 全 面 商 業 化, 增 加 營 業 額, 才 能 創 造 公 司 的 價 值 55 1980-90 年 代, 隨 著 亞 洲 市 場 的 崛 起, 美 國 加 州 矽 谷 地 區 華 裔 創 投 家 (Venture Capitalist) 的 投 資 觸 角, 也 橫 越 太 平 洋 穿 梭 於 臺 灣 海 峽 兩 岸, 創 投 業 連 結 起 臺 灣 和 舊 金 山 灣 的 科 技 業, 創 新 精 神 也 為 舊 經 濟 注 入 源 頭 活 水 美 國 是 創 投 事 業 的 54 中 華 經 濟 研 究 院 編 輯, 華 僑 經 濟 年 鑑 89 年 ~90 年 版 美 洲 篇, 頁 54; 洛 杉 磯 高 科 技 公 司 排 行 榜 揭 曉 五 家 華 裔 公 司 上 榜, 中 國 新 聞 網,2007 年 10 月 8 日, 轉 引 自 新 浪 網 / 科 技 時 代, 網 址 : http://tech.sina.com.cn/it/2007-10-08/11471778532.shtml,2008 年 8 月 18 日 55 李 喬 琚, 改 寫 生 命 密 碼 : 創 造 億 萬 市 值 的 拓 荒 傳 奇 ( 臺 北 市 : 聯 經 出 版 事 業 公 司,2006 年 7 月 ), 頁 226-232, 119

26 李 巧 雯 興 大 人 文 學 報 第 四 十 二 期 發 源 地, 截 至 1999 年 底, 共 設 立 了 620 家 創 投 公 司, 其 創 投 事 業 的 發 展 地 區 分 佈, 主 要 以 加 州 矽 谷 南 加 州 洛 杉 磯 地 區 波 士 頓 地 區 及 南 北 卡 羅 萊 納 州 地 區 為 主 臺 灣 自 從 1984 年 發 展 創 投 事 業 以 來, 到 2001 年 底 已 設 立 188 家 創 投 機 構, 已 經 與 美 國 以 色 列 並 列 為 全 球 三 個 創 投 事 業 最 蓬 勃 發 展 的 地 區 56 例 如,1984 年, 在 臺 灣 政 府 鼓 勵 推 動 下, 宏 碁 電 腦 公 司 (Acer) 與 大 陸 工 程 公 司 (Continental Engineering Corporation) 合 資 成 立 的 宏 大 創 投 公 司, 是 臺 灣 第 一 家 正 式 成 立 的 創 投 公 司, 亦 帶 動 了 臺 灣 創 投 事 業 的 蓬 勃 發 展 57 在 前 總 統 府 資 政 李 國 鼎 的 奔 走 下, 分 別 向 遠 東 紡 織 統 一 企 業 臺 聚 世 華 銀 行 聯 華 實 業 籌 資, 以 及 由 臺 灣 政 府 出 資 贊 助, 並 且 力 邀 矽 谷 華 裔 創 投 家 徐 大 麟, 在 1986 年 返 臺 成 立 了 漢 鼎 亞 太 公 司 (H & Q Taiwan Co. Ltd.) 漢 鼎 亞 太 是 第 一 家 引 進 美 式 創 投 到 臺 灣 的 公 司, 曾 成 功 投 資 宏 碁 電 腦 旺 宏 電 子 (Macronix) 華 邦 電 子 (Winbond) 等 臺 灣 高 科 技 公 司, 後 又 陸 續 在 東 南 亞 地 區 韓 國 及 中 國 大 陸 等 地, 進 行 許 多 成 功 的 風 險 投 資 案, 如 日 本 無 線 上 網 瀏 覽 器 技 術 公 司 ACCESS 韓 國 早 安 證 券 (Good Morning Securities) 矽 谷 通 訊 公 司 GRIC, 以 及 中 國 大 陸 北 方 的 星 巴 克 咖 啡 連 鎖 店 (Starbucks) 58 華 裔 創 業 家 陳 五 福, 便 在 2003 年 底 應 宏 碁 集 團 創 辦 人 施 振 榮 之 邀, 回 臺 擔 任 智 融 創 新 顧 問 公 司 董 事 長, 引 進 行 政 院 開 發 基 金 和 籌 資 創 投 基 金, 每 年 投 資 約 4 5 家 公 司 59 臺 灣 移 民 產 業 在 美 國 不 同 地 區 的 發 展, 並 且 因 應 經 濟 全 球 化 的 佈 局, 而 切 合 策 略 結 盟 和 跨 國 合 作 的 新 趨 勢, 如 前 章 1965 年 之 後 臺 灣 移 民 產 業 的 經 濟 發 展 所 述, 從 食 品 批 發 業 金 融 業 及 房 產 業 的 發 展, 即 可 看 到 臺 灣 移 民 產 業 在 美 國 進 行 多 角 化 經 營 的 盛 況 諸 如 大 華 超 級 市 場 銷 售 亞 太 地 區 的 商 品, 亦 轉 投 資 於 華 隆 有 限 公 司 56 單 驥 王 弓 主 編, 科 技 產 業 聚 落 之 發 展 : 矽 谷 新 竹 與 上 海 ( 桃 園 : 國 立 中 央 大 學 臺 灣 經 濟 發 展 研 究 中 心 工 研 院 產 業 經 濟 與 資 訊 服 務 中 心,2003 年 10 月 ), 頁 111,114-118,122-124 57 黃 嘉 裕, 創 投 業 兩 年 來 大 幅 成 長 已 設 立 92 家 管 理 基 金 580 億 元 國 內 高 科 技 業 成 長 主 要 動 力, 經 濟 日 報,26 版, 科 技 產 業,1998 年 4 月 27 日 58 李 喬 琚, 矽 谷 轉 型 亞 洲 商 機 漢 鼎 亞 太 董 事 長 徐 大 麟 指 中 西 融 合 是 創 投 業 新 模 式, 世 界 日 報,X3 版, 美 國 經 濟 / 股 市,2003 年 10 月 27 日 ; 高 南 心 專 訪, 美 加 名 人 訪 談 徐 大 麟 亞 洲 創 投 教 父 全 美 排 名 最 前 面 的 華 裔 投 資 家 讓 千 萬 遊 客 在 長 城 上 喝 到 星 巴 克 咖 啡, 世 界 日 報, A3 版, 焦 點 新 聞,2006 年 2 月 26 日 59 滕 淑 芬, 華 裔 天 使 守 護 矽 谷 創 業 家, 臺 灣 光 華 雜 誌, 第 31 卷, 第 9 期 (2006 年 9 月 ), 頁 75 120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的 經 濟 發 展 析 探 27 (Walong Marketing, Inc), 負 責 全 美 的 亞 裔 食 品 經 銷, 提 供 給 大 華 超 市 及 其 他 主 流 超 市 的 亞 洲 食 品 專 區 60 臺 灣 金 融 集 團 紛 紛 赴 美, 併 購 當 地 銀 行 和 設 立 分 行, 例 如, 中 國 信 託 第 一 銀 行 交 通 銀 行 彰 化 銀 行 等, 而 試 圖 多 角 化 經 營 的 臺 灣 中 小 企 業 亦 進 軍 美 國 銀 行 界, 例 如, 統 一 企 業 的 萬 通 銀 行 臺 塑 的 國 際 信 貸 銀 行, 以 及 太 平 洋 電 線 電 纜 公 司 的 太 平 洋 西 南 儲 蓄 銀 行 61 從 1980 年 代 開 始, 美 國 華 裔 房 地 產 業 者 向 港 臺 招 攬 投 資 者, 亦 在 香 港 臺 灣 及 中 國 大 陸 設 立 辦 事 處, 更 帶 動 了 美 國 紐 約 法 拉 盛 皇 后 區 與 加 州 蒙 特 利 公 園 市 的 房 地 產 業 發 展 而 且 許 多 臺 灣 產 業 也 在 美 國 經 營 房 地 產 和 旅 館 飯 店 業, 例 如, 味 全 工 業 公 司 轉 投 資 房 產 和 營 建 業, 長 榮 集 團 轉 投 資 房 地 產 與 開 辦 連 鎖 飯 店, 東 帝 士 集 團 購 置 的 環 球 希 爾 頓 大 飯 店, 以 及 臺 北 富 都 飯 店 ( 徐 亨 家 族 ) 購 買 美 國 洛 杉 磯 機 場 希 爾 頓 大 飯 店 62 此 外, 從 臺 灣 移 民 產 業 在 美 國 科 技 資 訊 業 和 製 藥 生 化 業 的 發 展 來 看, 美 國 臺 灣 移 民 產 業 和 臺 灣 方 面, 在 資 金 人 員 及 技 術 上 交 流 頻 繁, 並 且 積 極 展 開 跨 國 策 略 結 盟, 在 全 球 不 斷 擴 展 其 經 營 範 圍, 而 邁 向 新 經 濟 產 業 的 國 際 化 發 展 例 如, 慧 智 電 腦 公 司 營 運 不 善, 為 臺 灣 的 電 腦 公 司 所 收 購, 在 臺 灣 方 面 資 金 和 人 員 援 助 下, 慧 智 電 腦 公 司 才 能 夠 東 山 再 起 宏 碁 電 腦 公 司 與 先 後 臺 積 電 (Taiwan Semiconductor Manufacturing Company, Ltd.) IBM 思 科 進 行 策 略 結 盟, 引 進 美 國 矽 谷 高 科 技 人 才 擔 任 董 事, 並 且 積 極 投 資 創 投 產 業 和 網 際 網 路 業 ( 宏 碁 大 觀 園 ); 63 雅 虎 網 際 網 路 公 司 由 搜 尋 引 擎 起 始, 提 升 網 際 網 路 服 務 內 容, 以 及 提 供 消 費 者 多 元 的 購 物 平 臺, 並 且 購 併 多 家 網 站 和 在 全 球 設 立 分 網, 而 邁 向 網 際 網 路 服 務 的 國 際 化 64 優 派 集 團 掌 握 市 場 需 求, 創 新 產 品 規 格, 整 60 陳 彥 淳, 華 人 超 市 打 進 美 加 主 流 市 場 大 統 華 定 位 為 亞 洲 美 食 供 應 中 心, 大 華 在 非 華 人 區 擴 展 據 點, 工 商 時 報, 第 15 版, 產 業 脈 動,2003 年 11 月 10 日 61 盧 世 祥, 臺 灣 銀 行 業 向 美 國 進 軍, 經 濟 日 報,03 版, 金 融 貨 幣,1989 年 3 月 29 日 62 楊 塵, 飯 店 業 國 際 化 富 都 挑 大 樑 美 房 地 產 不 景 氣 較 易 買 到 便 宜 貨, 經 濟 日 報,10 版, 外 貿 投 資,1992 年 5 月 7 日 63 楊 英 傑, 電 子 產 業 策 略 聯 盟 專 題 之 一 總 稿, 工 商 時 報,1999 年 10 月 12 日 ; 劉 益 昌, 宏 碁 電 腦 破 例 引 進 美 國 矽 谷 科 技 人 士 當 董 事, 邁 向 國 際 化 再 跨 一 步, 工 商 時 報,12 版, 科 技 情 報 (1-6),2002 年 11 月 8 日 64 雅 虎 大 事 紀, 收 錄 於 張 志 偉, YAHOO!-- 雅 虎 稱 霸 網 際 網 路 精 彩 傳 奇 ( 臺 北 市 : 商 業 週 刊 出 版, 城 邦 文 化 發 行,2000 年 ), 頁 328-333 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