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iding Cases Surveys TM TM 指 导 性 案 例 调 查 熊 美 英 博 士 中 国 指 导 性 案 例 项 目 创 办 人 总 监 张 敏 敏 中 国 指 导 性 案 例 项 目 副 执 行 编 辑 叶 里 依 中 国 指 导 性 案 例 项 目 编 辑 参 照 中 国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后 续 案 件 之 累 积 分 析 (2014 Q1-2015 Q4) 第 二 期 (2016 年 1 月 ) * * 此 文 的 引 用 是 : 熊 美 英 张 敏 敏 叶 里 依, 参 照 中 国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后 续 案 件 之 累 积 分 析 (2014 Q1-2015 Q4), 斯 坦 福 法 学 院 中 国 指 导 性 案 例 项 目, 指 导 性 案 例 调 查, 第 2 期,2016 年 1 月, http://cgc.law.stanford.edu/guiding-cases-surveys/ 附 件 一 中 的 表 列 出 了 所 有 参 照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后 续 案 件 TM 指 导 性 案 例 调 查 是 中 国 指 导 性 案 例 项 目 采 用 经 验 数 据 以 反 映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认 可 度 及 适 用 性 的 出 版 物 此 类 数 据 来 源 于 对 中 国 的 法 律 工 作 者 进 行 问 卷 调 查 而 获 取 的 第 一 手 信 息 资 料, 以 及 对 参 照 指 导 性 案 例 之 后 续 案 件 所 进 行 的 数 据 分 析
2 目 录 一 简 介... 3 二 参 照 中 国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后 续 案 件 的 数 量... 5 三 后 续 案 件 的 类 型... 7 四 审 判 日 与 发 布 日 的 时 间 间 隔... 10 五 律 师 与 法 官 对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参 照... 12
3 一 简 介 中 国 最 高 人 民 法 院 ( 最 高 法 ) 于 2015 年 5 月 13 日 发 布 最 高 人 民 法 院 关 于 案 例 指 导 工 作 的 规 定 实 施 细 则 ( 实 施 细 则 ) 1 实 施 细 则 第 一 条 阐 述 了 其 包 含 的 指 导 的 制 定 目 的, 重 申 了 最 高 人 民 法 院 关 于 案 例 指 导 工 作 的 规 定 ( 规 定 ) 2 所 建 立 的 案 例 指 导 制 度 背 后 的 核 心 原 则 通 过 案 例 指 导 制 度, 最 高 法 遴 选 中 国 法 院 某 些 裁 判 并 把 它 们 作 为 指 导 性 案 例 而 发 布 实 施 细 则 第 一 条 规 定 : 为 了 具 体 实 施 最 高 人 民 法 院 关 于 案 例 指 导 工 作 的 规 定, 加 强 规 范 和 促 进 案 例 指 导 工 作, 充 分 发 挥 指 导 性 案 例 对 审 判 工 作 的 指 导 作 用, 统 一 法 律 适 用 标 准, 维 护 司 法 公 正, 制 定 本 实 施 细 则 ( 强 调 后 加 ) 最 高 法 在 规 定 的 序 言 中 反 复 提 到 统 一 法 律 适 用, 维 护 司 法 公 正, 意 在 强 调 法 官 参 照 指 导 性 案 例 是 为 了 达 到 这 两 个 目 标 最 高 法 在 规 定 第 七 条 中 指 出, 各 级 人 民 法 院 审 判 类 似 案 件 时 应 当 参 照 指 导 性 案 例 对 此, 最 高 法 于 实 施 细 则 第 九 条 中 作 出 如 下 解 释 : 各 级 人 民 法 院 正 在 审 理 的 案 件, 在 基 本 案 情 和 法 律 适 用 方 面, 与 最 高 人 民 法 院 发 布 的 指 导 性 案 例 相 类 似 的, 应 当 参 照 相 关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裁 判 要 点 作 出 裁 判 裁 判 要 点 是 每 起 指 导 性 案 例 六 个 部 分 之 一 所 有 指 导 性 案 例 都 是 由 中 国 不 同 地 区 的 各 级 人 民 法 院 所 作 出 的 原 裁 判 文 书 的 概 要 在 裁 判 要 点 中, 最 高 法 将 审 判 所 依 据 的 法 律 原 则 总 结 成 一 个 或 几 个 简 短 的 段 落, 3 希 望 以 此 给 中 国 的 法 官 提 供 明 确 指 导 如 果 没 有 裁 判 要 点, 很 多 中 国 法 官 会 难 以 从 原 裁 判 文 书 中 提 取 这 些 原 则, 这 是 由 于 他 们 缺 乏 或 接 受 很 少 案 例 运 用 的 培 训 4 最 高 法 在 实 施 细 则 第 十 条 中 还 解 释 了 如 何 参 照 指 导 性 案 例 : 1 最 高 人 民 法 院 关 于 案 例 指 导 工 作 的 规 定 实 施 细 则,2015 年 4 月 27 日 由 最 高 人 民 法 院 审 判 委 员 会 通 过, 2015 年 5 月 13 公 布 和 施 行, 斯 坦 福 法 学 院 中 国 指 导 性 案 例 项 目, 中 文 指 导 性 案 例 规 则,2015 年 6 月 12 日 ( ),http://cgc.law.stanford.edu/guiding-cases-rules/20150513-chinese/ 2 最 高 人 民 法 院 关 于 案 例 指 导 工 作 的 规 定,2010 年 11 月 15 日 由 最 高 人 民 法 院 审 判 委 员 会 通 过, 2010 年 11 月 26 日 公 布 和 施 行, 斯 坦 福 法 学 院 中 国 指 导 性 案 例 项 目, 中 文 指 导 性 案 例 规 则,2010 年 11 月 26 日 ( ),http://cgc.law.stanford.edu/guiding-cases-rules/20101126-chinese/ 3 关 于 对 首 52 起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分 析, 见 熊 美 英, 对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最 高 人 民 法 院 遴 选 之 五 十 二 起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分 析, 斯 坦 福 法 学 院 中 国 指 导 性 案 例 项 目, 指 导 性 案 例 分 析, 第 4 期,2015 年 5 月, http://cgc.law.stanford.edu/guiding-cases-analytics/ 4 熊 美 英 与 最 高 人 民 法 院 的 法 官 ( 匿 名 ) 的 面 谈, 中 国 北 京 (2014 年 11 月 21 日 ) 参 与 面 谈 的 法 官 负 责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发 布, 并 要 求 匿 名
4 各 级 人 民 法 院 审 理 类 似 案 件 参 照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应 当 将 指 导 性 案 例 作 为 裁 判 理 由 引 述, 但 不 作 为 裁 判 依 据 引 用 最 高 法 强 调 引 用 指 导 性 案 例 作 为 裁 判 理 由 的 这 一 做 法 值 得 欢 迎, 因 为 在 很 多 案 件 中, 中 国 法 官 对 其 裁 判 理 由 的 讨 论 有 限 此 外, 关 于 指 导 性 案 例 不 能 作 为 裁 判 依 据 的 主 张, 表 明 了 最 高 法 谨 慎 地 避 免 被 认 为 是 在 对 中 国 的 法 律 体 系 进 行 重 大 改 变 目 前, 中 国 法 律 体 系 只 允 5 许 立 法 和 最 高 法 的 司 法 解 释 作 为 裁 判 依 据 随 着 要 求 在 类 似 后 续 案 件 中 引 用 指 导 性 案 例, 最 高 法 在 实 施 细 则 第 十 三 条 中 宣 告, 要 建 立 指 导 性 案 例 纸 质 档 案 与 电 子 信 息 库, 为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参 照 适 用 查 询 检 索 和 编 纂 提 供 保 障 此 条 款 与 最 高 人 民 法 院 关 于 人 民 法 院 在 互 联 网 公 布 裁 判 文 书 的 规 定 第 四 条 的 要 求 一 致, 即 : 除 非 有 特 殊 情 形, 例 如 涉 及 国 家 秘 密 个 人 隐 私 的, 涉 及 未 成 年 人 违 法 犯 罪 的, 或 以 调 解 方 式 结 案 的 案 件, 裁 判 文 书 应 当 在 互 联 网 公 布 6 被 最 高 法 院 长 周 强 称 为 公 开 是 原 则 不 公 开 是 例 外 的 这 一 新 做 法, 7 不 仅 改 变 了 过 去 以 不 公 开 为 主 流, 只 有 被 选 中 的 裁 判 文 书 才 发 布 的 做 法, 同 时 也 促 成 了 中 国 裁 判 文 书 网 (http://www.court.gov.cn/zgcpwsw/) 于 2013 年 7 月 的 启 用 根 据 该 网 站 的 报 告, 其 至 今 已 发 布 了 由 中 国 不 同 级 别 的 法 院 所 作 出 的 大 约 1500 万 份 裁 判 文 书 基 本 上 所 有 的 判 决 和 裁 定 都 能 够 被 获 取 的 这 一 新 发 展, 给 对 中 国 法 院 裁 判 进 行 实 证 分 析 提 供 了 前 所 未 有 的 机 遇 这 标 志 着 中 国 法 律 研 究 的 一 个 新 阶 段, 为 那 些 致 力 于 揭 示 中 国 法 律 实 践, 却 局 限 于 访 问 和 问 卷 调 查 的 研 究 人 员 提 供 了 新 的 工 具 8 从 2011 年 起, 最 高 法 已 经 发 布 了 56 个 指 导 性 案 例, 9 但 是 这 些 案 例 如 何 在 后 续 案 件 中 被 运 用 却 鲜 为 人 知 为 了 填 补 这 一 空 白, 斯 坦 福 法 学 院 的 中 国 指 导 性 案 例 项 目 致 力 通 过 中 国 裁 判 文 书 网 追 踪 所 有 明 确 参 照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后 续 案 件, 并 对 这 些 后 续 案 件 作 出 定 期 的 累 积 分 析 本 文 便 是 这 项 具 有 挑 战 性 的 持 续 研 究 的 开 始 5 关 于 司 法 解 释 的 法 律 地 位, 见 关 于 加 强 法 律 解 释 工 作 的 决 议, 第 二 款,1981 年 6 月 10 日 由 全 国 人 民 代 表 大 会 常 务 委 员 会 通 过 和 公 布, 同 日 施 行,http://www.npc.gov.cn/wxzl/gongbao/2000-12/06/content_5004401.htm 6 最 高 人 民 法 院 关 于 人 民 法 院 在 互 联 网 公 布 裁 判 文 书 的 规 定,2013 年 11 月 13 日 由 最 高 人 民 法 院 审 判 委 员 会 通 过, 2013 年 11 月 21 日 公 布, 2014 年 1 月 1 日 施 行, http://www.chinacourt.org/law/detail/2013/11/id/147242.shtml 7 杨 成 张 雨 王 泽, 周 强 : 以 司 法 公 开 促 进 公 正, 公 开 是 原 则 不 公 开 是 例 外, 人 民 日 报,2013 年 7 月 4 日,http://legal.people.com.cn/n/2013/0704/c42510-22083161.html 8 见, 例 如,Mei Gechlik, Dimitri Philips & Oma Lee,Survey of Judges in China (2013-2014) ( 对 中 国 的 问 卷 调 查 (2013-2014),STANFORD LAW SCHOOL CHINA GUIDING CASES PROJECT( 斯 坦 福 法 学 院 中 国 指 导 性 案 例 项 目 ),Guiding Cases Surveys ( 指 导 性 案 例 调 查 ), 第 1 期, 2014 年 8 月, http://cgc.law.stanford.edu/guiding-cases-surveys/ 9 所 有 56 起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中 文 原 文 和 中 国 指 导 性 案 例 项 目 对 首 52 起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英 文 翻 译 都 已 经 发 布 在 中 国 指 导 性 案 例 项 目 的 网 站 (http://cgc.law.stanford.edu/)
5 二 参 照 中 国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后 续 案 件 的 数 量 至 2015 年 底, 中 国 裁 判 文 书 网 公 布 了 181 个 明 确 参 照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后 续 案 件 表 一 编 录 了 被 参 照 的 指 导 性 案 例 其 案 例 类 型 以 及 参 照 每 个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后 续 案 件 的 数 量 指 导 案 例 46-56 号 不 包 括 在 此 表 中, 是 因 为 还 没 有 发 现 参 照 这 些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后 续 案 件 这 很 可 能 是 因 为 它 们 在 最 近 才 被 发 布 为 指 导 性 案 例 表 一 明 确 参 照 指 导 案 例 1-45 号 的 后 续 案 件 案 号 案 例 名 称 案 例 类 型 1 上 海 中 原 物 业 顾 问 有 限 公 司 诉 陶 德 华 居 间 合 同 纠 纷 案 6 2 吴 梅 诉 四 川 省 眉 山 西 城 纸 业 有 限 公 司 买 卖 合 同 纠 纷 案 3 3 潘 玉 梅 陈 宁 受 贿 案 0 4 王 志 才 故 意 杀 人 案 0 5 鲁 潍 ( 福 建 ) 盐 业 进 出 口 有 限 公 司 苏 州 分 公 司 诉 江 苏 省 苏 州 市 盐 务 管 理 局 盐 业 行 政 处 罚 案 11 6 黄 泽 富 何 伯 琼 何 熠 诉 四 川 省 成 都 市 金 堂 工 商 行 政 管 理 局 行 政 处 罚 案 2 7 牡 丹 江 市 宏 阁 建 筑 安 装 有 限 责 任 公 司 诉 牡 丹 江 市 华 隆 房 地 产 开 发 有 限 责 任 公 司 张 继 增 建 设 工 程 施 工 合 同 纠 纷 案 0 8 林 方 清 诉 常 熟 市 凯 莱 实 业 有 限 公 司 戴 小 明 公 司 解 散 纠 纷 案 8 9 上 海 存 亮 贸 易 有 限 公 司 诉 蒋 志 东 王 卫 明 等 买 卖 合 同 纠 纷 案 18 10 李 建 军 诉 上 海 佳 动 力 环 保 科 技 有 限 公 司 公 司 决 议 撤 销 纠 纷 案 3 11 杨 延 虎 等 贪 污 案 1 12 李 飞 故 意 杀 人 案 0 13 王 召 成 等 非 法 买 卖 储 存 危 险 物 质 案 1 14 董 某 某 宋 某 某 抢 劫 案 4 15 徐 工 集 团 工 程 机 械 股 份 有 限 公 司 诉 成 都 川 交 工 贸 有 限 责 任 公 司 等 买 卖 合 同 纠 纷 案 21 明 确 参 照 16 中 海 发 展 股 份 有 限 公 司 货 轮 公 司 申 请 设 立 海 事 赔 偿 责 任 限 制 基 金 案 0 17 张 莉 诉 北 京 合 力 华 通 汽 车 服 务 有 限 公 司 买 卖 合 同 纠 纷 案 2 18 中 兴 通 讯 ( 杭 州 ) 有 限 责 任 公 司 诉 王 鹏 劳 动 合 同 纠 纷 案 0 19 赵 春 明 等 诉 烟 台 市 福 山 区 汽 车 运 输 公 司 卫 德 平 等 机 动 车 交 通 事 故 责 任 纠 纷 案 10 20 深 圳 市 斯 瑞 曼 精 细 化 工 有 限 公 司 诉 深 圳 市 坑 梓 自 来 水 有 限 公 司 深 圳 市 康 泰 蓝 水 处 理 设 备 有 限 公 司 侵 害 发 明 专 利 权 纠 纷 案 0 21 内 蒙 古 秋 实 房 地 产 开 发 有 限 责 任 公 司 诉 呼 和 浩 特 市 人 民 防 空 办 公 室 人 防 行 政 征 收 案 1 22 魏 永 高 陈 守 志 诉 来 安 县 人 民 政 府 收 回 土 地 使 用 权 批 复 案 4 23 孙 银 山 诉 南 京 欧 尚 超 市 有 限 公 司 江 宁 店 买 卖 合 同 纠 纷 案 3 24 荣 宝 英 诉 王 阳 永 诚 财 产 保 险 股 份 有 限 公 司 江 阴 支 公 司 机 动 车 交 通 事 故 责 任 纠 纷 案 76
6 案 号 案 例 名 称 案 例 类 型 25 华 泰 财 产 保 险 有 限 公 司 北 京 分 公 司 诉 李 志 贵 天 安 财 产 保 险 股 份 有 限 公 司 河 北 省 分 公 司 张 家 口 支 公 司 保 险 人 代 位 求 偿 权 纠 纷 案 1 26 李 健 雄 诉 广 东 省 交 通 运 输 厅 政 府 信 息 公 开 案 1 27 臧 进 泉 等 盗 窃 诈 骗 案 0 28 胡 克 金 拒 不 支 付 劳 动 报 酬 案 0 29 天 津 中 国 青 年 旅 行 社 诉 天 津 国 青 国 际 旅 行 社 30 兰 建 军 杭 州 小 拇 指 汽 车 维 修 科 技 股 份 有 限 公 司 诉 天 津 市 小 拇 指 汽 车 维 修 服 务 有 限 公 司 等 擅 自 使 用 他 人 企 业 名 称 纠 纷 案 侵 害 商 标 权 及 不 正 当 竞 争 纠 纷 案 31 江 苏 炜 伦 航 运 股 份 有 限 公 司 诉 米 拉 达 玫 瑰 公 司 船 舶 碰 撞 损 害 赔 偿 纠 纷 案 0 32 张 某 某 金 某 危 险 驾 驶 案 0 33 瑞 士 嘉 吉 国 际 公 司 诉 福 建 金 石 制 油 有 限 公 司 等 确 认 合 同 无 效 纠 纷 案 0 34 李 晓 玲 李 鹏 裕 申 请 执 行 厦 门 海 洋 实 业 ( 集 团 ) 股 份 有 限 公 司 厦 门 海 洋 实 业 总 公 司 执 行 复 议 案 2 35 广 东 龙 正 投 资 发 展 有 限 公 司 与 广 东 景 茂 拍 卖 行 有 限 公 司 委 托 拍 卖 执 行 复 议 案 0 36 中 投 信 用 担 保 有 限 公 司 与 海 通 证 券 股 份 有 限 公 司 等 证 券 权 益 纠 纷 执 行 复 议 案 0 37 上 海 金 纬 机 械 制 造 有 限 公 司 与 瑞 士 瑞 泰 克 公 司 仲 裁 裁 决 执 行 复 议 案 0 38 田 永 诉 北 京 科 技 大 学 拒 绝 颁 发 毕 业 证 学 位 证 案 0 39 何 小 强 诉 华 中 科 技 大 学 拒 绝 授 予 学 位 案 0 40 孙 立 兴 诉 天 津 新 技 术 产 业 园 区 劳 动 人 事 局 工 伤 认 定 案 0 41 宣 懿 成 等 诉 浙 江 省 衢 州 市 国 土 资 源 局 收 回 国 有 土 地 使 用 权 案 2 42 朱 红 蔚 申 请 无 罪 逮 捕 赔 偿 案 0 43 国 泰 君 安 证 券 股 份 有 限 公 司 海 口 滨 海 大 道 ( 天 福 酒 店 ) 证 券 营 业 部 申 请 错 误 执 行 赔 偿 案 0 44 卜 新 光 申 请 刑 事 违 法 追 缴 赔 偿 案 0 45 北 京 百 度 网 讯 科 技 有 限 公 司 诉 青 岛 奥 商 网 络 技 术 有 限 公 司 等 不 正 当 竞 争 纠 纷 案 1 0 0 明 确 参 照 在 这 181 个 后 续 案 件 中 有 接 近 一 半 ( 即,76 个 ) 明 确 参 照 了 由 最 高 法 于 2014 年 1 月 26 日 发 布 的 荣 宝 英 诉 王 阳 永 诚 财 产 保 险 股 份 有 限 公 司 江 阴 支 公 司 机 动 车 交 通 事 故 责 任 纠 纷 案 ( 指 导 案 例 24 号 ) 10 指 导 案 例 24 号 是 一 起 机 动 车 交 通 事 故 责 任 纠 纷, 涉 及 肇 事 司 机 的 保 险 商 为 了 减 少 其 赔 偿 责 任, 保 险 公 司 诉 称, 虽 然 受 害 人 在 事 故 中 没 有 过 错, 但 其 预 先 存 在 的 身 体 状 况 促 成 了 其 所 受 的 总 伤 害 当 地 法 院 否 决 了 保 险 公 司 的 诉 称, 其 理 10 荣 宝 英 诉 王 阳 永 诚 财 产 保 险 股 份 有 限 公 司 江 阴 支 公 司 机 动 车 交 通 事 故 责 任 纠 纷 案, 斯 坦 福 法 学 院 中 国 指 导 性 案 例 项 目, 中 文 指 导 性 案 例 (CGC24 ), 2014 年 2 月 11 日 ( ), http://cgc.law.stanford.edu/guiding-cases/guiding-case-24
7 最终版本 由被最高法概括成以下的 裁判要点 交通事故的受害人没有过错 其体质状况对损害后果的影响不属于可以减轻 侵权人责任的法定情形 鉴于指导案例 24 号涉及的法律问题 交通事故和相应的保险问题 具有普遍性 这起案例已被经常引用并不令人诧异 如果需要表一所列的明确参照指导性案例的后续案件的完整清单 请到各指导性 案例的网页查询 11 三 后续案件的类型 图一展示了审理 181 个后续案件的法院的地域分布 这些法院地域分布的广泛性说 明了发布裁判文书的要求是被普遍遵循的 图一 审理后续案件的法院的地域分布 审理这 181 个后续案件的法院大部分在山东 27 起后续案件 浙江 21 广东 17 河南 16 和江苏 15 山东 3 起指导性案例 浙江 5 和江苏 8 都是 有较多原裁判文书被选为以指导性案例的方式发布的地区之一 12 有人可能因此会提出 11 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不断更新的指导案例 24 号的后续案件的列表载于该指导性案例的网页 http://cgc.law.stanford.edu/guiding-cases/guiding-case-24 12 见熊美英 注释 3
8 这 些 地 区 出 了 较 多 指 导 性 案 例 提 高 了 当 地 律 师 和 法 官 对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意 识, 故 他 们 更 乐 于 在 相 似 的 后 续 案 件 中 运 用 指 导 性 案 例 然 而, 很 多 后 续 案 件 来 自 广 东 和 河 南, 而 这 两 个 省 份 各 自 只 出 了 一 起 指 导 性 案 例, 这 说 明 了 还 有 其 它 因 素 影 响 了 指 导 性 案 例 在 后 续 案 件 中 被 运 用 的 程 度 在 有 更 多 后 续 案 件 之 后, 这 个 问 题 值 得 进 一 步 研 究 在 这 181 个 后 续 案 件 中,76 个 是 一 审 裁 判,93 个 是 二 审 裁 判,2 个 是 在 原 裁 判 生 效 后 根 据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民 事 诉 讼 法 13 第 一 百 九 十 九 条 而 进 行 的 重 审 或 再 审 剩 余 的 10 个 后 续 案 件 中,6 个 是 申 请 再 审, 14 2 个 是 申 请 复 议 之 前 法 院 准 予 或 拒 绝 当 事 人 的 执 行 异 议 所 做 出 的 决 定, 15 1 个 是 申 请 撤 销 仲 裁 裁 决, 16 还 有 1 个 是 执 行 异 议 17 另 外 一 种 对 这 181 个 后 续 案 件 进 行 分 类 的 方 法 是 观 察 作 出 裁 判 的 法 院 的 级 别 这 些 案 件 的 裁 判,74 个 由 基 层 人 民 法 院 作 出,90 个 由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作 出,13 个 由 高 级 人 民 法 院 作 出,2 个 由 最 高 人 民 法 院 作 出, 还 有 2 个 由 专 门 法 院 作 出 ( 此 处 指 上 海 铁 路 运 输 法 院 ) 因 为 基 层 人 民 法 院 和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分 别 是 审 判 第 一 审 与 二 审 案 件 的 主 要 法 院, 18 所 以 绝 大 多 数 后 续 案 件 由 这 些 法 院 审 理 是 合 理 的 高 级 人 民 法 院 和 最 高 人 民 法 院 仅 在 特 殊 情 况 下 裁 判 案 件 19 例 如, 如 果 案 情 重 大, 需 要 由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审 判 一 审, 若 上 诉, 该 案 件 交 由 高 级 人 民 法 院 审 判 如 果 案 情 特 别 重 大 而 需 要 高 级 人 民 法 院 审 判 一 审, 最 高 人 民 法 院 则 审 理 上 诉 20 13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民 事 诉 讼 法,1991 年 4 月 9 日 通 过 公 布 和 施 行, 经 两 次 修 改, 最 新 修 改 于 2012 年 8 月 31 日, 2013 年 1 月 1 日 施 行,http://www.gov.cn/flfg/2012-09/01/content_2214662.htm 该 两 起 重 审 或 再 审 案 件 是 :(2014) 丰 行 重 字 第 4 号,http://cgc.law.stanford.edu/guiding-cases/guiding-case-5/; (2015) 鲁 民 再 字 第 5 号, http://cgc.law.stanford.edu/guiding-cases/guiding-case-8/ 14 (2014) 川 民 申 字 第 1145 号,http://cgc.law.stanford.edu/guiding-cases/guiding-case-8/;(2015) 浙 民 申 字 第 85 号,http://cgc.law.stanford.edu/guiding-cases/guiding-case-9/;(2013) 鲁 民 申 字 第 1287 号,(2014) 商 立 二 民 申 字 第 149 号,(2015) 民 申 字 第 1194 号,(2015) 民 申 字 第 1195 号, http://cgc.law.stanford.edu/guiding-cases/guiding-case-24/ 15 (2015) 南 中 法 执 复 字 第 27 号,http://cgc.law.stanford.edu/guiding-cases/guiding-case-2/;(2015) 苏 执 复 字 第 00113 号,http://cgc.law.stanford.edu/guiding-cases/guiding-case-34/ 关 于 申 请 复 议, 见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民 事 诉 讼 法, 注 释 13, 第 二 百 二 十 五 条 16 (2014) 韶 中 法 民 三 仲 字 第 1 号,http://cgc.law.stanford.edu/guiding-cases/guiding-case-1/ 关 于 申 请 撤 销 仲 裁 裁 决, 见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仲 裁 法, 第 五 十 八 条,1994 年 8 月 3 日 通 过,1994 年 8 月 31 日 公 布, 1995 年 9 月 1 日 施 行, 2009 年 8 月 27 日 修 改 和 施 行, http://www.pkulaw.cn/fulltext_form.aspx?db=chl&gid=167108&encodingname= 17 (2014) 临 兰 执 异 字 第 8 号,http://cgc.law.stanford.edu/guiding-cases/guiding-case-2/ 18 关 于 基 层 人 民 法 院 与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的 管 辖 权, 见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人 民 法 院 组 织 法, 第 二 十 二 十 四 条,1979 年 7 月 1 日 通 过,1979 年 7 月 5 日 公 布,1980 年 1 月 1 日 施 行, 经 三 次 修 改, 最 新 修 改 于 2006 年 10 月 31 日, 2007 年 7 月 1 日 施 行,http://www.npc.gov.cn/wxzl/gongbao/2006-12/05/content_5354938.htm 19 同 上, 第 二 十 七 三 十 一 条 20 同 上, 第 二 十 二 十 四 二 十 七 条
9 通 过 分 析 参 照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案 件 的 类 型 可 得 到 更 深 入 的 见 解 在 这 181 个 后 续 案 件 中,151 个 为 民 事 案 件,21 个 为 行 政 案 件,6 个 为 刑 事 案 件, 21 3 个 为 执 行 案 件 如 表 二 所 示, 绝 大 多 数 指 导 性 案 例 与 民 法 相 关, 因 此 多 数 后 续 案 件 为 民 事 案 件 是 合 理 的 但 是, 鉴 于 9 起 指 导 性 案 例 为 涵 盖 了 多 方 面 包 括 贿 赂 抢 劫 盗 窃 故 意 杀 人 危 险 驾 驶 以 及 非 法 交 易 和 储 存 危 险 物 品 的 刑 事 案 件, 这 会 令 人 预 计 参 照 这 些 案 例 的 后 续 案 件 应 颇 多, 但 实 际 情 况 并 非 如 此 那 么, 后 续 案 件 中 对 此 类 案 例 相 对 少 的 引 用 是 反 映 了 刑 事 律 师 和 法 官 对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认 识 不 足 吗? 或 是 反 映 了 他 们 对 在 一 个 已 有 各 种 限 制 的 刑 事 司 法 系 统 中 使 用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有 效 性 持 怀 疑 的 态 度? 现 在 下 结 论 还 为 时 过 早, 不 过 值 得 注 意 的 是 在 这 6 起 刑 事 后 续 案 件 中 的 5 起, 当 事 人 或 者 当 事 人 的 律 师 都 没 有 参 照 相 关 的 指 导 性 案 例, 而 是 由 审 判 的 法 院 填 补 了 这 个 空 白 在 余 下 一 起 的 后 续 案 件 中, 22 当 事 人 的 确 有 参 照 指 导 案 例 13 号, 但 是 审 判 的 法 院 并 没 有 解 释 该 指 导 案 例 是 否 适 用 23 表 二 指 导 性 案 例 引 用 的 相 关 法 条 相 关 法 条 指 导 案 例 案 号 指 导 案 例 总 数 行 政 许 可 法 5 1 行 政 诉 讼 法 5, 22, 38, 41 4 行 政 处 罚 法 5, 6 2 反 不 正 当 竞 争 法 29, 30, 45, 47 4 拍 卖 法 35 1 人 民 防 空 法 21 1 民 事 诉 讼 法 2, 7, 25, 34, 36, 37, 56 7 公 司 法 8, 9, 10, 15 4 合 同 法 1, 33 2 著 作 权 法 48 1 刑 法 3, 4, 11-14, 27, 28, 32 9 教 育 法 38 1 食 品 安 全 法 23 1 民 法 通 则 15, 29, 35, 50, 51 5 保 险 法 25, 52 2 学 位 条 例 暂 行 实 施 办 法 39 1 21 (2014) 绵 刑 终 字 第 225 号,http://cgc.law.stanford.edu/guiding-cases/guiding-case-11/;(2014) 黔 南 刑 一 终 字 第 77 号,http://cgc.law.stanford.edu/guiding-cases/guiding-case-13/;(2015) 后 刑 初 字 第 237 号, ( 2015 ) 后 刑 初 字 第 239 号, ( 2015 ) 后 刑 初 字 第 255 号, ( 2015 ) 后 刑 初 字 第 262 号, http://cgc.law.stanford.edu/guiding-cases/guiding-case-14/ 22 (2014) 黔 南 刑 一 终 字 第 77 号,http://cgc.law.stanford.edu/guiding-cases/guiding-case-13/ 23 关 于 律 师 和 法 官 对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参 照 的 讨 论, 见 以 下 第 五 部 分
10 相 关 法 条 指 导 案 例 案 号 指 导 案 例 总 数 行 政 许 可 法 5 1 行 政 诉 讼 法 5, 22, 38, 41 4 行 政 处 罚 法 5, 6 2 反 不 正 当 竞 争 法 29, 30, 45, 47 4 拍 卖 法 35 1 人 民 防 空 法 21 1 劳 动 合 同 法 18 1 消 费 者 权 益 保 护 法 17 1 立 法 法 5 1 海 商 法 16, 31 2 专 利 法 20, 55 2 物 权 法 53, 54 2 学 位 条 例 38, 39 2 政 府 信 息 公 开 条 例 26 1 计 算 机 软 件 保 护 条 例 48, 49 2 工 伤 保 险 条 例 39 1 道 路 交 通 安 全 法 19, 24 2 海 事 诉 讼 特 别 程 序 法 16 1 国 家 赔 偿 法 42, 43, 44 3 继 承 法 50 1 侵 权 责 任 法 19, 24 2 商 标 法 46 1 四 审 判 日 与 发 布 日 的 时 间 间 隔 所 有 181 个 后 续 案 件 的 审 判 时 间 是 在 2013 年 5 月 到 2015 年 12 月 之 间 ( 见 图 二 ) 其 中 45% 的 后 续 案 件 都 是 在 作 出 裁 判 后 的 50 天 之 内 被 发 布 到 官 方 网 站 上 ( 见 图 三 ) 后 续 案 件 的 审 判 日 期 和 发 布 日 期 的 时 间 间 隔 持 续 缩 短 ( 见 图 四 ), 这 说 明 审 判 法 院 日 渐 熟 练 于 满 足 上 述 的 发 布 要 求
11 图 二 后 续 案 件 的 审 判 日 之 比 较 图 三 后 续 案 件 审 判 多 少 日 后 于 网 上 发 布
12 图 四 后 续 案 件 审 判 与 发 布 之 间 的 日 数 五 律 师 与 法 官 对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参 照 实 施 细 则 第 十 一 条 规 定 : 在 办 理 案 件 过 程 中, 案 件 承 办 人 员 应 当 查 询 相 关 指 导 性 案 例 在 裁 判 文 书 中 引 述 相 关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应 在 裁 判 理 由 部 分 引 述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编 号 和 裁 判 要 点 公 诉 机 关 案 件 当 事 人 及 其 辩 护 人 诉 讼 代 理 人 引 述 指 导 性 案 例 作 为 控 ( 诉 ) 辩 理 由 的, 案 件 承 办 人 员 应 当 在 裁 判 理 由 中 回 应 是 否 参 照 了 该 指 导 性 案 例 并 说 明 理 由 为 了 鼓 励 法 官 参 照 指 导 性 案 例, 实 施 细 则 第 十 四 条 规 定 : 各 级 人 民 法 院 对 于 案 例 指 导 工 作 中 做 出 突 出 成 绩 的 单 位 和 个 人, 应 当 依 照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法 官 法 等 规 定 给 予 奖 励 通 过 仔 细 分 析 这 181 起 后 续 案 件 可 以 得 知 指 导 性 案 例 被 律 师 和 法 官 参 照 的 程 度 在 这 181 个 后 续 案 件 中 的 47 个, 指 导 性 案 例 并 没 有 被 任 何 涉 案 的 当 事 人 提 及 其 中,36 个 后 续 案 件 有 律 师 代 表 办 理 案 件,11 个 没 有 尽 管 当 事 人 未 能 参 照 相 关 的 指 导 性
13 案 例, 在 这 47 个 后 续 案 件 中 的 44 个, 审 判 的 法 院 主 动 提 及 指 导 性 案 例 ( 在 剩 余 的 3 个 后 续 案 件 中, 只 有 一 审 法 院 提 及 了 指 导 性 案 例, 二 审 法 院 却 没 有 ) 有 律 师 代 表 但 却 没 有 适 当 引 用 指 导 性 案 例 去 支 持 当 事 人 的 论 点 或 是 进 行 相 关 辩 护, 这 说 明 了 即 便 在 指 导 性 案 例 应 当 被 参 照 的 情 况 下, 不 少 律 师 还 不 能 提 供 合 格 的 法 律 服 务 在 剩 余 的 134 个 后 续 案 件 中, 至 少 其 中 一 方 当 事 人 ( 或 者 他 们 的 律 师 ) 在 其 论 点 中 提 及 了 指 导 性 案 例 在 这 134 个 案 件 中 的 38 个, 审 判 的 法 院 明 确 或 含 蓄 地 参 照 了 指 导 性 案 例, 但 是 在 其 它 96 个 案 件 中, 审 判 的 法 院 完 全 没 有 提 及 指 导 性 案 例, 更 不 用 说 解 释 被 参 照 的 或 其 他 指 导 性 案 例 是 否 适 用 法 官 对 当 事 人 论 点 缺 乏 回 应, 这 从 某 程 度 上 反 映 了 法 官 对 于 指 导 性 案 例 理 解 的 不 足, 但 也 可 能 说 明 了 他 们 不 确 定 是 否 应 该 及 如 何 明 确 地 在 裁 判 中 引 用 指 导 性 案 例 24 实 施 细 则 的 发 布 应 该 可 以 帮 助 消 除 这 种 不 确 定 性, 但 其 影 响 力 还 有 待 提 高 这 是 因 为 在 这 181 个 后 续 案 件 中 的 49 个, 虽 然 它 们 是 在 实 施 细 则 发 布 之 后 审 判 的, 但 审 判 法 院 并 没 有 参 照 指 导 性 案 例 想 跟 进 关 于 指 导 性 案 例 的 最 新 发 展 吗? 我 们 需 要 您 的 帮 助 来 提 供 一 流 的 实 用 的 见 解 如 果 您 喜 欢 所 阅 读 的 内 容, 请 到 以 下 网 页 捐 赠 : http://cgc.law.stanford.edu/home/support-us/donate/ 24 见 Mei Gechlik, Dimitri Philips & Oma Lee, 注 释 8
14 附 件 一 直 至 2015 年 12 月 31 日 所 有 已 发 布 的 的 后 续 案 件 指 导 案 例 号 审 判 日 期 发 布 日 期 后 续 案 件 号 审 判 法 院 GC 1 2013/9/25 2014/5/6 (2013) 杭 余 余 商 初 字 第 517 号 浙 江 省 杭 州 市 余 杭 区 人 民 法 院 GC 1 2014/3/18 2014/4/3 (2014) 韶 中 法 民 三 仲 字 第 1 号 广 东 省 韶 关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 2014/6/27 2014/7/25 (2014) 西 中 民 一 终 字 第 00498 号 陕 西 省 西 安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 2014/8/11 2014/12/15 (2014) 东 二 法 虎 民 二 初 字 第 307 号 广 东 省 东 莞 市 第 二 人 民 法 院 GC 1 2015/3/9 2015/3/13 (2015) 济 商 终 字 第 119 号 山 东 省 济 南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 2015/9/11 2015/12/8 (2015) 宁 民 终 字 第 3770 号 江 苏 省 南 京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 2014/3/5 2014/5/15 (2014) 临 兰 执 异 字 第 8 号 山 东 省 临 沂 市 兰 山 区 人 民 法 院 GC 2 2014/5/19 2014/12/8 (2014) 乌 勃 民 一 初 字 第 00089 号 内 蒙 古 自 治 区 乌 海 市 海 勃 湾 区 人 民 法 院 GC 2 2015/11/9 2015/11/19 (2015) 南 中 法 执 复 字 第 27 号 四 川 省 南 充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5 2014/4/18 2015/9/15 (2014) 大 行 初 字 第 15 号 北 京 市 大 兴 区 人 民 法 院 GC 5 2014/6/18 2014/12/18 (2014) 丰 行 重 字 第 4 号 河 北 省 唐 山 市 丰 润 区 人 民 法 院 GC 5 2014/7/18 2015/1/5 (2014) 鼓 行 初 字 第 49 号 福 建 省 福 州 市 鼓 楼 区 人 民 法 院 GC 5 2014/12/1 2014/12/31 (2014) 榕 行 终 字 第 399 号 福 建 省 福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5 2015/1/20 2015/7/30 (2015) 临 行 终 字 第 14 号 山 东 省 临 沂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5 2015/3/4 2015/4/1 (2015) 梁 法 行 初 字 第 00003 号 重 庆 市 梁 平 县 人 民 法 院 GC 5 2015/4/30 2015/6/29 (2015) 高 行 初 字 第 3 号 山 东 省 高 青 县 人 民 法 院 GC 5 2015/5/6 2015/9/21 (2015) 鄂 硚 口 行 初 字 第 00006 号 湖 北 省 武 汉 市 硚 口 区 人 民 法 院 GC 5 2015/6/2 2015/7/1 (2015) 成 行 终 字 第 308 号 四 川 省 成 都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5 2015/6/10 2015/11/7 (2015) 菏 开 行 初 字 第 8 号 山 东 省 菏 泽 经 济 开 发 区 人 民 法 院 GC 5 2015/6/10 2015/11/7 (2015) 菏 开 行 初 字 第 9 号 山 东 省 菏 泽 经 济 开 发 区 人 民 法 院 GC 6 2014/5/12 2014/11/8 (2014) 长 行 初 字 第 17 号 上 海 市 长 宁 区 人 民 法 院 GC 6 2015/9/21 2015/12/1 (2014) 新 行 初 字 第 72 号 山 东 省 新 泰 市 人 民 法 院 GC 8 2014/1/17 2014/3/26 (2014) 浙 台 商 终 字 第 18 号 浙 江 省 台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8 2014/6/22 2015/7/30 (2014) 桐 民 商 初 字 第 00018 号 河 南 省 桐 柏 县 人 民 法 院 GC 8 2014/7/23 2014/11/7 (2014) 川 民 申 字 第 1145 号 四 川 省 高 级 人 民 法 院 GC 8 2014/7/25 2014/10/16 (2014) 惠 中 法 民 二 终 字 第 79 号 广 东 省 惠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8 2014/11/25 2015/1/19 (2014) 东 中 法 民 二 终 字 第 974 号 广 东 省 东 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8 2015/3/20 2015/3/26 (2015) 穗 中 法 民 二 终 字 第 70 号 广 东 省 广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8 2015/6/24 2015/11/15 (2014) 深 中 法 涉 外 终 字 第 134 号 广 东 省 深 圳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8 2015/10/23 2015/11/10 (2015) 鲁 民 再 字 第 5 号 山 东 省 高 级 人 民 法 院 GC 9 2014/3/19 2014/4/4 (2014) 浙 甬 商 终 字 第 218 号 浙 江 省 宁 波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9 2014/4/14 2014/6/24 (2014) 莱 中 商 终 字 第 1 号 山 东 省 莱 芜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9 2014/5/20 2014/10/30 (2014) 深 中 法 商 终 字 第 956 号 广 东 省 深 圳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9 2014/5/29 2014/6/27 (2013) 杭 江 商 初 字 第 33 号 浙 江 省 杭 州 市 江 干 区 人 民 法 院 GC 9 2014/6/11 2014/7/14 (2014) 琼 民 二 终 字 第 11 号 海 南 省 高 级 人 民 法 院 GC 9 2014/6/12 2015/3/26 (2014) 三 中 民 终 字 第 07734 号 北 京 市 第 三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9 2014/8/25 2014/9/20 (2014) 郑 民 三 终 字 第 1111 号 河 南 省 郑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9 2014/10/14 2015/11/19 (2014) 庄 民 初 字 第 2495 号 辽 宁 省 庄 河 市 人 民 法 院 GC 9 2014/10/14 2015/11/19 (2014) 庄 民 初 字 第 2496 号 辽 宁 省 庄 河 市 人 民 法 院 GC 9 2014/11/12 2015/1/4 (2014) 浙 杭 商 终 字 第 1811 号 浙 江 省 杭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15 指 导 案 例 号 审 判 日 期 发 布 日 期 后 续 案 件 号 审 判 法 院 GC 9 2014/11/14 2014/11/26 (2014) 沪 一 中 民 四 ( 商 ) 终 字 第 1214 号 上 海 市 第 一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9 2015/2/7 2015/7/15 (2015) 浙 民 申 字 第 85 号 浙 江 省 高 级 人 民 法 院 GC 9 2015/4/2 2015/4/14 (2015) 大 民 一 终 字 第 155 号 辽 宁 省 大 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9 2015/5/13 2015/12/10 (2015) 东 民 初 字 第 238 号 河 北 省 邢 台 市 桥 东 区 人 民 法 院 GC 9 2015/5/18 2015/7/14 (2014) 西 商 初 字 第 1044 号 山 东 省 莱 西 市 人 民 法 院 GC 9 2015/6/3 2015/12/20 (2015) 东 一 法 东 民 二 初 字 第 435 号 广 东 省 东 莞 市 第 一 人 民 法 院 GC 9 2015/10/22 2015/12/18 (2015) 皖 民 一 终 字 第 00133 号 安 徽 省 高 级 人 民 法 院 GC 9 2015/10/27 2015/12/7 (2015) 浙 杭 商 终 字 第 1800 号 浙 江 省 杭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0 2013/5/28 2014/1/19 (2013) 滨 中 商 终 字 第 82 号 山 东 省 滨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0 2015/7/23 2015/9/12 (2015) 温 苍 商 初 字 第 1293 号 浙 江 省 苍 南 县 人 民 法 院 GC 10 2015/7/24 2015/11/12 (2015) 锡 民 终 字 第 0835 号 江 苏 省 无 锡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1 2015/1/25 2015/3/5 (2014) 绵 刑 终 字 第 225 号 四 川 省 绵 阳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3 2014/6/13 2014/6/25 (2014) 黔 南 刑 一 终 字 第 77 号 贵 州 省 黔 南 布 依 族 苗 族 自 治 州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4 2015/12/4 2015/12/23 (2015) 后 刑 初 字 第 237 号 内 蒙 古 科 尔 沁 左 翼 后 旗 人 民 法 院 GC 14 2015/12/8 2015/12/23 (2015) 后 刑 初 字 第 239 号 内 蒙 古 科 尔 沁 左 翼 后 旗 人 民 法 院 GC 14 2015/12/8 2015/12/23 (2015) 后 刑 初 字 第 255 号 内 蒙 古 科 尔 沁 左 翼 后 旗 人 民 法 院 GC 14 2015/12/16 2015/12/23 (2015) 后 刑 初 字 第 262 号 内 蒙 古 科 尔 沁 左 翼 后 旗 人 民 法 院 GC 15 2013/12/11 2014/7/25 (2013) 深 中 法 商 终 字 第 1931 号 广 东 省 深 圳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5 2013/12/17 2014/1/15 (2013) 赣 民 二 终 字 第 58 号 江 西 省 高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5 2014/4/29 2014/5/20 (2014) 洛 民 终 字 第 137 号 河 南 省 洛 阳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5 2014/6/4 2014/7/4 (2014) 萍 民 三 终 字 第 12 号 江 西 省 萍 乡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5 2014/7/19 2015/6/8 (2014) 海 民 初 字 第 5724 号 北 京 市 海 淀 区 人 民 法 院 GC 15 2014/9/12 2015/6/10 (2014) 鲁 商 终 字 第 214 号 山 东 省 高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5 2014/10/20 2014/11/17 (2014) 莱 中 商 终 字 第 68 号 山 东 省 莱 芜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5 2014/10/20 2014/12/15 (2014) 冀 民 一 终 字 第 208 号 河 北 省 高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5 2014/10/20 2014/12/31 (2014) 南 市 民 二 终 字 第 418 号 广 西 壮 族 自 治 区 南 宁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5 2015/2/9 2015/7/15 (2014) 石 商 初 字 第 112 号 内 蒙 古 自 治 区 包 头 市 石 拐 区 人 民 法 院 GC 15 2015/3/25 2015/7/14 (2014) 石 商 初 字 第 113 号 内 蒙 古 自 治 区 包 头 市 石 拐 区 人 民 法 院 GC 15 2015/5/25 2015/6/3 (2015) 莱 中 民 一 终 字 第 37 号 山 东 省 莱 芜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5 2015/5/27 2015/6/11 (2015) 一 中 民 ( 商 ) 终 字 第 04724 号 北 京 市 第 一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5 2015/7/22 2015/8/27 (2015) 常 商 终 字 第 261 号 江 苏 省 常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5 2015/7/22 2015/8/27 (2015) 常 商 终 字 第 262 号 江 苏 省 常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5 2015/7/22 2015/8/27 (2015) 常 商 终 字 第 263 号 江 苏 省 常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5 2015/7/22 2015/8/27 (2015) 常 商 终 字 第 264 号 江 苏 省 常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5 2015/7/22 2015/8/27 (2015) 常 商 终 字 第 302 号 江 苏 省 常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5 2015/7/28 2015/11/19 (2015) 珠 中 法 民 一 终 字 第 390 号 广 东 省 珠 海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5 2015/10/24 2015/12/31 (2015) 长 民 四 终 字 第 496 号 吉 林 省 长 春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5 2015/11/6 2015/12/26 (2015) 浙 杭 商 终 字 第 543 号 浙 江 省 杭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7 2014/10/13 2014/11/24 (2014) 新 中 民 二 终 字 第 286 号 河 南 省 新 乡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7 2014/11/10 2014/12/24 (2014) 杭 上 商 外 初 字 第 27 号 浙 江 省 杭 州 市 上 城 区 人 民 法 院 GC 19 2013/12/10 2015/6/25 (2013) 邓 法 民 一 初 字 第 186 号 河 南 省 邓 州 市 人 民 法 院 GC 19 2014/7/7 2015/8/24 (2014) 开 民 初 字 第 3011 号 河 南 省 郑 州 高 新 技 术 产 业 开 发 区 人 民 法 院 GC 19 2015/1/21 2015/3/10 (2015) 浙 杭 民 终 字 第 152 号 浙 江 省 杭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9 2015/3/19 2015/5/21 (2015) 汴 民 终 字 第 416 号 河 南 省 开 封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16 指 导 案 例 号 审 判 日 期 发 布 日 期 后 续 案 件 号 审 判 法 院 GC 19 2015/4/20 2015/7/3 (2015) 鄂 宜 昌 中 民 一 终 字 第 00128 号 湖 北 省 宜 昌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9 2015/5/13 2015/7/3 (2015) 鄂 宜 昌 中 民 一 终 字 第 00185 号 湖 北 省 宜 昌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19 2015/5/14 2015/6/19 (2015) 沈 和 民 一 初 字 第 01476 号 沈 阳 市 和 平 区 人 民 法 院 GC 19 2015/5/19 2015/10/13 (2015) 垦 民 终 字 第 13 号 黑 龙 江 省 农 垦 中 级 法 院 GC 19 2015/9/2 2015/9/22 (2015) 西 民 初 字 第 39 号 河 北 省 张 家 口 市 桥 西 区 人 民 法 院 GC 19 2015/11/9 2015/12/16 (2015) 平 民 初 字 第 1881 号 广 西 壮 族 自 治 区 平 南 县 人 民 法 院 GC 21 2014/6/23 2015/3/23 (2014) 鄂 江 岸 行 初 字 第 00061 号 湖 北 省 武 汉 市 江 岸 区 人 民 法 院 GC 22 2014/12/2 2014/12/26 (2014) 驻 行 终 字 第 151 号 河 南 省 驻 马 店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2 2014/12/15 2015/2/2 (2014) 浙 杭 行 终 字 第 406 号 浙 江 省 杭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2 2015/4/30 2015/9/29 (2015) 苏 行 终 字 第 00195 号 江 苏 省 高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2 2015/8/14 2015/9/29 (2015) 苏 行 终 字 第 00292 号 江 苏 省 高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3 2014/12/28 2015/2/2 (2014) 珲 民 二 初 字 第 492 号 吉 林 省 珲 春 市 人 民 法 院 GC 23 2015/3/5 2015/5/29 (2015) 三 民 终 字 第 00168 号 河 南 省 三 门 峡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3 2015/6/16 2015/8/8 (2015) 石 民 一 初 字 第 91 号 湖 南 省 石 门 县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3/12/05 2015/09/18 (2014) 宁 民 重 初 字 第 12 号 河 北 省 宁 晋 县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1/12 2015/03/23 (2014) 六 裕 民 一 初 字 第 01309 号 安 徽 省 六 安 市 裕 安 区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4/01 2014/06/21 (2013) 绍 诸 民 初 字 第 1905 号 浙 江 省 诸 暨 市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4/04 2014/05/28 (2013) 鲁 民 申 字 第 1287 号 山 东 省 高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4/09 2014/07/23 (2013) 杭 富 民 初 字 第 2222 号 浙 江 省 富 阳 市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4/14 2014/05/20 (2013) 江 台 法 交 初 字 第 269 号 广 东 省 台 山 市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4/16 2014/06/06 (2013) 甬 海 西 商 初 字 第 262 号 浙 江 省 宁 波 市 海 曙 区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4/18 2015/05/28 (2013) 北 民 三 商 初 字 第 491 号 山 东 省 青 岛 市 市 北 区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5/19 2014/07/02 (2014) 东 民 一 终 字 第 108 号 山 东 省 东 营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5/26 2014/06/20 (2014) 鄂 枝 江 民 初 字 第 00515 号 湖 北 省 枝 江 市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5/27 2014/06/13 (2014) 浙 绍 民 终 字 第 642 号 浙 江 省 绍 兴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5/29 2014/11/10 (2014) 舒 民 一 初 字 第 00473 号 安 徽 省 舒 城 县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6/12 2014/12/31 (2013) 六 沿 民 初 字 第 903 号 江 苏 省 南 京 市 六 合 区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6/18 2014/07/09 (2014) 浙 甬 商 终 字 第 474 号 浙 江 省 宁 波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6/20 2015/07/23 (2014) 宁 民 终 字 第 565 号 福 建 省 宁 德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7/03 2015/01/30 (2014) 无 民 重 字 第 00009 号 安 徽 省 无 为 县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7/12 2015/07/19 (2014) 泰 姜 民 初 字 第 0943 号 江 苏 省 泰 州 市 姜 堰 区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7/16 2015/05/07 (2013) 丽 民 初 字 第 2194 号 天 津 市 东 丽 区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7/21 2014/12/25 (2014) 承 民 初 字 第 1424 号 河 北 省 承 德 县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7/26 2015/06/24 (2014) 沪 铁 民 初 字 第 278 号 上 海 铁 路 运 输 法 院 GC 24 2014/08/04 2014/11/08 (2014) 浦 民 一 ( 民 ) 初 字 第 2493 号 上 海 市 浦 东 新 区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8/08 2014/10/23 (2013) 辉 民 初 字 第 2303 号 河 南 省 辉 县 市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8/08 2014/12/17 (2014) 鄂 宜 城 民 三 初 字 第 00031 号 湖 北 省 宜 城 市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8/13 2014/12/13 (2014) 仓 民 初 字 第 846 号 福 建 省 福 州 市 仓 山 区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8/14 2014/11/26 (2014) 丽 民 初 字 第 1402 号 天 津 市 东 丽 区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8/22 2014/10/27 (2014) 盐 民 终 字 第 1803 号 江 苏 省 盐 城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8/25 2015/01/04 (2014) 宁 民 终 字 第 824 号 福 建 省 宁 德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8/26 2014/12/15 (2014) 佛 中 法 民 一 终 字 第 1918 号 广 东 省 佛 山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09/22 2014/09/26 (2014) 济 民 四 终 字 第 586 号 山 东 省 济 南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10/09 2014/11/10 (2014) 青 民 五 终 字 第 1628 号 山 东 省 青 岛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17 指 导 案 例 号 审 判 日 期 发 布 日 期 后 续 案 件 号 审 判 法 院 GC 24 2014/10/10 2014/10/19 (2014) 沪 二 中 民 一 ( 民 ) 终 字 第 1575 号 上 海 市 第 二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10/10 2015/05/14 (2014) 鄂 枝 江 民 初 字 第 01033 号 湖 北 省 枝 江 市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10/20 2014/11/26 (2014) 青 民 五 终 字 第 1631 号 山 东 省 青 岛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10/23 2014/12/09 (2014) 杭 滨 民 初 字 第 1014 号 浙 江 省 杭 州 市 滨 江 区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10/27 2015/05/18 (2014) 肥 民 初 字 第 1470 号 山 东 省 肥 城 市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10/29 2014/11/13 (2014) 芜 中 民 一 终 字 第 00964 号 安 徽 省 芜 湖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10/30 2014/11/21 (2014) 沪 一 中 民 一 ( 民 ) 终 字 第 2569 号 上 海 市 第 一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10/31 2014/11/13 (2014) 泰 中 民 终 字 第 00803 号 江 苏 省 泰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10/31 2014/11/13 (2014) 泰 中 民 终 字 第 00827 号 江 苏 省 泰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11/05 2014/11/20 (2014) 商 立 二 民 申 字 第 149 号 河 南 省 商 丘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11/06 2014/12/10 (2014) 休 民 一 初 字 第 01159 号 安 徽 省 休 宁 县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11/14 2014/12/24 (2014) 宣 中 民 一 终 字 第 00608 号 安 徽 省 宣 城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11/17 2014/12/15 (2013) 鄂 枝 江 民 初 字 第 02426 号 湖 北 省 枝 江 市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11/28 2014/12/22 (2014) 二 中 民 三 终 字 第 265 号 天 津 市 第 二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4/12/18 2015/01/17 (2014) 奉 民 一 ( 民 ) 初 字 第 1893 号 上 海 市 奉 贤 区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1/05 2015/01/26 (2014) 辉 民 初 字 第 262 号 吉 林 省 辉 南 县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1/27 2015/09/12 (2014) 杭 建 民 初 字 第 698 号 浙 江 省 建 德 市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2/09 2015/02/13 (2015) 泰 民 三 终 字 第 22 号 山 东 省 泰 安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3/05 2015/03/25 (2014) 济 民 四 终 字 第 892 号 山 东 省 济 南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3/11 2015/05/02 (2015) 潮 中 法 民 一 终 字 第 23 号 广 东 省 潮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4/15 2015/08/03 (2014) 闵 民 一 ( 民 ) 初 字 第 13549 号 上 海 市 闵 行 区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4/20 2015/07/23 (2015) 浙 杭 民 终 字 第 706 号 浙 江 省 杭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4/23 2015/06/25 (2014) 宛 民 初 字 第 707 号 河 南 省 南 阳 市 宛 城 区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4/23 2015/11/09 (2015) 桂 市 民 三 终 字 第 37 号 广 西 壮 族 自 治 区 桂 林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4/27 2015/05/21 (2015) 肇 中 法 民 三 终 字 第 69 号 广 东 省 肇 庆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5/29 2015/07/27 (2015) 榕 民 终 字 第 1757 号 福 建 省 福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6/04 2015/07/16 (2015) 莱 中 民 一 终 字 第 50 号 山 东 省 莱 芜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6/05 2015/06/24 (2015) 二 中 保 民 终 字 第 218 号 天 津 市 第 二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6/09 2015/06/24 (2014) 沪 铁 中 民 终 字 第 14 号 上 海 铁 路 运 输 中 级 法 院 GC 24 2015/06/19 2015/07/22 (2015) 新 中 民 一 终 字 第 241 号 河 南 省 新 乡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6/19 2015/07/30 (2015) 梅 丰 法 民 一 初 字 第 21 号 广 东 省 丰 顺 县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6/19 2015/09/10 (2015) 浙 杭 民 终 字 第 1012 号 浙 江 省 杭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6/26 2015/08/21 (2015) 民 申 字 第 1194 号 最 高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6/26 2015/08/21 (2015) 民 申 字 第 1195 号 最 高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7/03 2015/08/06 (2015) 常 民 四 终 字 第 137 号 湖 南 省 常 德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7/22 2015/08/31 (2015) 滨 中 民 一 终 字 第 342 号 山 东 省 滨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8/14 2015/09/25 (2015) 砀 民 一 初 字 第 01361 号 安 徽 省 砀 山 县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8/20 2015/10/13 (2015) 浦 民 六 ( 商 ) 初 字 第 4301 号 上 海 市 浦 东 新 区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8/26 2015/12/22 (2015) 霍 民 一 初 字 第 00148 号 安 徽 省 霍 山 县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9/02 2015/09/23 (2015) 商 民 终 字 第 986 号 河 南 省 商 丘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9/07 2015/10/28 (2015) 博 民 初 字 第 609 号 山 东 省 博 兴 县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9/08 2015/11/02 (2015) 延 中 民 一 终 字 第 375 号 吉 林 省 延 边 朝 鲜 族 自 治 州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09/23 2015/12/22 (2015) 漳 民 终 字 第 573 号 福 建 省 漳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10/23 2015/11/24 (2015) 商 民 终 字 第 908 号 河 南 省 商 丘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18 指 导 案 例 号 审 判 日 期 发 布 日 期 后 续 案 件 号 审 判 法 院 GC 24 2015/11/05 2015/12/25 (2014) 阳 西 法 民 初 字 第 1043 号 广 东 省 阳 西 县 人 民 法 院 GC 24 2015/12/04 2015/12/22 (2015) 济 民 五 终 字 第 733 号 山 东 省 济 南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25 2014/08/25 2014/09/15 (2014) 广 铁 中 法 立 民 终 字 第 22 号 广 东 省 广 州 铁 路 运 输 中 级 法 院 GC 26 2015/08/10 2015/12/15 (2015) 通 行 初 字 第 30 号 内 蒙 古 自 治 区 通 辽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34 2015/7/6 2015/9/1 (2015) 榕 民 初 字 第 629 号 福 建 省 福 州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GC 34 2015/11/9 2015/12/22 (2015) 苏 执 复 字 第 00113 号 江 苏 省 高 级 人 民 法 院 GC 41 2015/1/21 2015/8/12 (2015) 雁 江 行 初 字 第 4 号 四 川 省 资 阳 市 雁 江 区 人 民 法 院 GC 41 2015/8/11 2015/9/29 (2015) 豫 法 行 终 字 第 00244 号 河 南 省 高 级 人 民 法 院 GC 45 2015/9/23 2015/10/12 (2015) 一 中 民 终 字 第 05826 号 北 京 市 第 一 中 级 人 民 法 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