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像 技 术 专 业 的 现 状 和 发 展 的 战 略 性 思 考 前 言 - 影 像 技 术 专 业 的 回 顾 复 旦 附 属 华 东 医 院 王 鸣 鹏 中 国 影 像 技 术 专 业 发 展 的 历 程 放 射 技 术 专 业 形 成 - 上 世 纪 50 年 代 二 十 世 纪 五 十 年 代 以 前, 大 陆 放 射 医 学 刚 刚 起 步, 放 射 技 术 包 括 诊 断 医 师 人 员 较 少, 大 都 为 单 干 形 式, 多 数 未 经 过 专 业 的 培 训, 或 由 化 验 药 剂 人 员 兼 任, 诊 断 和 技 术 工 作 的 界 线 不 清, 多 为 诊 断 医 师 做 一 些 辅 助 工 作. 二 十 世 纪 五 十 年 代 后, 北 京 和 上 海 等 一 些 大 城 市, 相 继 成 立 了 放 射 技 术 的 中 等 专 业 教 育, 以 及 早 期 的 专 业 学 会, 使 放 射 技 术 工 作 逐 步 走 上 了 正 规 化 和 专 业 化 的 道 路. 北 京 市 民 政 局 为 放 射 技 术 人 员 会 颁 发 的 批 复 函 件 上 海 市 放 射 技 术 学 会 活 动 合 影 上 海 市 放 射 技 术 学 会 通 讯 录 1993 年, 专 业 学 会 成 立 1993 年 第 一 届 全 国 影 像 技 术 学 术 会 议 与 会 代 表 合 影 1
中 国 影 像 技 术 专 业 的 现 状 中 国 影 像 技 术 专 业 的 现 状 人 员 总 数 ( 不 包 括 US,NM) 估,6 万 ±(1:1.4) 人 员 结 构 院 长 ( 三 甲 医 院 ) 放 射 科 主 任 ( 主 任 医 师 ) 副 主 任 医 师 主 任 或 副 主 任 技 师 ( 副 主 任 技 师 长 ) 主 治 医 师 住 院 医 师 主 管 技 师 技 师 技 士 资 格 认 证 主 任 技 师 五 年 副 主 任 技 师 五 年 硕 士 三 年 主 管 技 师 五 年 技 师 设 备 拥 有 概 况 ( 据 2001 年 不 全 统 计 ) CT 4100 台 ( 含 部 队 ) 7100 台 (2009 年 ) MRI 500 台 ( 含 部 队 ) X 线 机 12000 台 DSA 2100 台 ( 含 小 C 臂 ) CR 650 台 DR 30 台 一 般 每 个 医 院 拥 有 ( 以 三 甲 综 合 医 院 为 例 ) CT MRI 2 5 台 2~4 台 DSA,CR,DF,DR 各 2~5 台 X 线 机 3-8 台 ( 含 乳 腺 机 ) 医 学 的 发 展 和 影 像 医 学 专 业 公 众 医 疗 保 健 发 展 的 趋 势 : 疾 病 的 防 治 重 点 从 急 性 疾 病 到 慢 性 疾 病 流 行 性 疾 病 ; 并 且 公 众 医 疗 保 健 面 临 着 人 口 老 龄 化 的 挑 战 21 世 纪 的 医 疗 保 健 将 朝 着 4 个 P 的 方 向 发 展 : 1 预 见 性 (Predictive) 2 个 体 性 (Personalized) 3 预 防 性 (Preempt) 4 参 与 性 (Participatory) 影 像 医 学 得 以 迅 速 发 展 的 原 因 之 一 是 : 它 是 一 个 非 破 坏 性 获 取 数 据 的 有 效 方 法 1 医 学 影 像 技 术 的 发 展 和 本 学 科 领 域 的 战 略 地 位 2
传 统 西 方 医 学 给 人 们 的 深 刻 印 象 是, 颈 脖 子 上 挂 着 一 个 听 诊 器, 依 靠 听 诊 病 人 呼 吸 音 的 变 化 和 其 它 一 些 临 床 症 状, 来 确 定 病 人 是 否 患 有 肺 炎 ; 同 样, 老 一 代 的 心 脏 内 科 专 家, 能 凭 借 听 诊 器 听 到 的 心 脏 杂 音 来 诊 断 复 杂 的 心 脏 疾 病 而 现 代 临 床 医 学, 包 括 内 科 学 和 外 科 学 等, 都 由 于 1895 年 的 X 线 发 现 而 发 生 了 巨 大 的 变 化, 特 别 是 近 十 几 年 影 像 医 学 的 迅 速 发 展, 更 是 引 发 了 临 床 医 学 诊 断 和 治 疗 的 一 场 革 命 我 们 常 常 看 到 和 遇 到 这 样 的 情 况 : 内 科 医 生 越 来 越 少 地 使 用 他 们 手 中 的 听 诊 器, 而 是 简 单 地 根 据 病 人 的 自 诉, 开 出 一 系 列 的 检 查 单 ; 在 急 诊 科 室, 有 的 住 院 医 师 甚 至 还 没 见 到 病 人, 病 人 已 经 被 送 往 影 像 科 室 做 CT 等 影 像 检 查 据 统 计, 美 国 2004 年 的 一 年 中 接 受 X 线 检 查 的 人 次 多 达 3.8 亿 (1), 而 由 于 CT 等 影 像 设 备 的 应 用, 每 年 能 使 30 万 儿 童 免 受 手 术 (2) 尽 管, 有 些 医 学 专 家 并 不 完 全 赞 同 影 像 医 学 的 作 用 和 重 要 性, 但 是, 无 可 否 认 的 是 影 像 医 学 对 于 疾 病 早 期 诊 断 的 作 用 已 越 来 越 多 地 受 到 关 注, 如 果 我 们 仍 然 沿 用 20 年 前 的 经 验 来 指 导 当 今 的 医 疗 实 践, 其 结 果 肯 定 会 适 得 其 反 1 American College of Radiology home page. Available at: www.acr.org. Accessed May 18, 2004 2 Gunderman RB. The medical community s changing vision of the patient: the importance of radiology. Radiology 2005; 234: 339-342 在 过 去 的 近 30 年 时 间 里, 放 射 学 已 经 发 展 成 一 门 完 整 的 边 缘 学 科 在 科 学 领 域 中, 没 有 一 门 学 科 像 放 射 学 那 样, 能 将 现 代 物 理 与 计 算 机 科 学 的 结 合 发 展 得 如 此 之 快 和 如 此 完 美 当 今 的 临 床 医 学 需 要 影 像 医 学, 而 影 像 医 学 则 不 完 全 依 赖 于 临 床 医 学 严 格 地 说, 今 天 放 射 诊 断 学 应 该 称 之 为 现 代 医 学 影 像 学 它 是 一 门 介 于 医 学 工 程 学 和 信 息 科 学 的 边 缘 学 科, 特 别 是 MR CT PET-CT 等 现 代 化 仪 器 设 备 的 诞 生 和 发 展, 正 在 或 将 向 临 床 医 学 提 供 前 所 未 有 的 无 创 或 者 微 创 的 分 子 影 像 学 信 息 已 经 得 到 长 足 发 展 的 放 射 介 入 诊 断 和 治 疗 与 外 科 内 科 微 创 技 术 的 融 合, 已 经 初 步 显 现 出 它 的 战 略 意 义 现 在 的 放 射 介 入 诊 断 和 治 疗 已 不 再 是 放 射 学 科 的 一 个 专 利, 3
它 在 被 心 脏 内 科 接 手 后 称 之 为 心 脏 介 入 内 科, 而 越 来 越 多 的 临 床 亚 专 业 如 消 化 内 科 血 管 外 科 神 经 内 科 等 等, 也 纷 纷 拿 起 DSA 机 的 曝 光 开 关 加 入 到 了 放 射 介 入 诊 断 和 治 疗 的 队 伍 行 列 正 如 美 国 前 血 管 外 科 学 会 会 长 Chris Zarins 指 出 的 : 技 术 仅 仅 是 工 具, 并 不 能 只 由 一 门 学 科 或 一 个 专 业 所 单 独 拥 有 (3) 2 本 学 科 领 域 的 发 展 规 律 和 研 究 特 点 3 Zarins CK. Presidential address: time for future of vascular surgery. J Vasc Surg 2000; 31: 207-216 总 体 而 言, 本 学 科 仍 属 于 设 备 依 赖 型 专 业, 学 科 的 发 展 基 本 依 赖 于 科 学 技 术 的 进 步 和 设 备 制 造 的 发 展 纵 观 X 线 发 现 以 来 一 百 多 年 的 历 史, 本 学 科 具 有 明 显 的 应 用 科 学 色 彩, 即 新 设 备 仪 器 的 产 生 对 于 本 学 科 领 域 的 发 展 有 着 强 大 的 推 进 作 用 如 在 X 线 发 现 后 的 半 个 多 世 纪 时 间 里 学 科 发 展 缓 慢, 至 上 世 纪 70 年 代 CT 发 明 后, 学 科 的 发 展 才 有 了 一 个 大 的 飞 跃, 随 后 上 世 纪 80 年 代 末 MRI 的 发 明, 更 是 为 本 学 科 的 发 展 起 到 了 推 波 助 澜 的 作 用 随 着 制 造 技 术 的 进 步 和 计 算 机 科 学 的 发 展, 这 些 新 型 诊 断 设 备 的 制 造 技 术 更 加 成 熟, 加 之 近 十 几 年 计 算 机 技 术 的 迅 速 发 展, 以 及 一 些 新 技 术 及 新 材 料 的 应 用, 成 就 了 现 代 医 学 影 像 学 的 今 天 现 代 医 学 影 像 学 能 够 进 行 分 子 水 平 的 影 像 学 研 究, 并 不 是 本 学 科 专 业 技 术 人 员 投 入 研 究 的 结 果, 而 是 目 前 的 影 像 医 学 诊 断 设 备 达 到 了 分 子 水 平 影 像 的 显 示 能 力 一 般 而 言, 本 学 科 的 主 要 研 究 对 象 是 影 像 诊 断 的 方 法 学, 谁 掌 握 了 新 的 仪 器 设 备, 谁 就 有 新 的 方 法, 有 了 新 的 方 法, 就 可 以 从 不 同 角 度 或 视 角 对 传 统 意 义 上 的 一 些 疾 病 或 疑 难 杂 症 作 出 一 些 新 的 发 现, 进 而 推 动 影 像 医 学 诊 断 水 平 的 发 展 和 提 高 从 最 近 十 几 年 来, 我 们 专 业 的 杂 志 中 华 放 射 学 杂 志 所 发 表 的 影 像 诊 断 方 法 学 论 文 数 量 的 迅 速 增 长, 我 们 已 经 明 显 地 看 到 了 这 一 趋 势 就 我 们 国 家 目 前 的 状 况 而 言, 随 着 改 革 开 放 的 进 一 步 深 入 以 及 我 们 整 体 国 力 的 增 长, 全 国 不 论 大 小 医 院 都 争 相 购 买 CT 等 大 型 设 备, 也 从 一 个 侧 面 反 映 了 这 一 发 展 趋 势 诚 然, 大 型 设 备 的 引 进 会 一 定 程 度 地 提 高 一 些 医 院 的 诊 断 水 平, 对 我 们 国 家 医 疗 水 平 整 体 的 提 高 不 无 益 处 4
但 是, 目 前 我 们 国 内 的 一 些 情 况 也 不 容 乐 观 众 多 的 一 些 中 小 医 院 引 进 大 型 设 备 后, 由 于 人 才 的 缺 乏 和 应 用 水 平 的 低 下, 使 很 多 高 精 尖 的 大 型 仪 器 设 备 处 在 一 个 低 水 平 运 行 状 态, 一 方 面 浪 费 了 国 家 的 很 多 财 力, 另 一 方 面 也 使 一 些 病 人 接 受 了 重 复 的 检 查 除 了 一 些 大 城 市 大 医 院 对 新 设 备 新 方 法 的 应 用 基 础 研 究 以 外, 本 学 科 基 本 队 伍 的 建 设 和 人 才 培 养 也 是 迫 在 眉 睫 3 近 年 来 本 学 科 领 域 的 研 究 现 状 和 研 究 动 态 广 义 而 言, 技 术 的 进 步 是 科 学 发 展 的 源 动 力 在 医 学 科 学 领 域 中, 则 技 术 的 进 步 以 及 我 们 对 生 物 学 认 识 的 结 合, 是 科 学 发 展 的 源 动 力 美 国 生 物 医 学 成 像 和 生 物 医 学 工 程 研 究 院 (NIBIB) 院 长 Pettigrew 曾 经 精 辟 地 概 括 : 工 程 物 理 与 生 物 学 的 结 合 是 美 国 NIH 的 引 擎 在 过 去 30 年 中, 重 大 医 学 成 就 排 列 前 五 位 中 有 3 项 成 果 与 影 像 科 学 有 关 它 们 分 别 是 MR CT 的 发 明 ; 球 囊 扩 张 血 管 成 形 术 ; 和 乳 腺 摄 影 在 我 们 国 家 2008 年 科 学 技 术 进 步 奖 的 奖 项 中,12 个 一 等 奖 中 一 项 是 与 医 学 有 关, 研 究 内 容 是 与 恶 性 肿 瘤 有 关 的 分 子 水 平 基 础 研 究 ;169 项 二 三 等 奖 中 与 医 学 有 关 的 占 24 项, 其 中 影 像 学 的 临 床 基 础 研 究 占 一 项 ( 静 脉 系 统 梗 阻 - 高 压 性 疾 病 (VOH) 综 合 性 介 入 治 疗 的 应 用 研 究 ) 在 2008 年 公 布 的 中 华 医 学 科 技 奖 获 奖 项 目 中, 一 二 等 奖 中 均 无 影 像 医 学 的 获 奖 项 目, 而 47 个 三 等 奖 获 奖 项 目 中 仅 1 项 为 影 像 医 学 ( 胃 癌 的 CT 诊 断 和 分 期 及 结 合 相 关 检 查 的 拓 展 研 究 ) 2008 年 国 家 医 学 研 究 最 高 的 成 就 奖 获 奖 项 目 都 是 临 床 类 的 应 用 性 研 究 而 已 公 布 的 中 华 医 学 会 临 床 医 学 科 研 专 项 资 金 资 助 110 个 项 目 中, 没 有 一 项 直 接 与 影 像 医 学 的 临 床 研 究 有 关 这 种 研 究 投 入 与 学 科 发 展 不 成 比 例 的 状 况, 一 方 面 与 我 们 国 家 医 疗 设 备 开 发 和 创 新 滞 后 有 关, 另 一 方 面 也 反 映 了 我 们 对 研 究 投 入 方 向 的 认 识 问 题 从 新 兴 的 3 大 影 像 医 学 设 备 (CT MRI 和 PET- CT) 来 看,CT 发 展 相 对 最 快, 新 一 代 的 CT 已 从 原 来 纯 粹 的 形 态 学 检 查 仪 器 设 备, 逐 渐 发 展 为 形 态 结 合 功 能 甚 至 组 织 成 分 分 析 的 仪 器 设 备 如 新 近 推 向 市 场 的 宝 石 CT, 其 依 靠 新 型 的 探 测 器 材 料, 可 以 利 用 能 谱 成 像 做 多 个 器 官 和 组 织 的 成 分 分 析, 虽 然 其 临 床 应 用 的 结 果 有 待 检 验, 但 已 被 业 内 很 多 专 家 看 好 5
磁 共 振 成 像 则 向 着 高 磁 场 方 向 发 展, 在 我 国 各 大 城 市 中, 目 前 已 有 不 算 少 数 的 3.0 场 强 的 磁 共 振 据 知,7.0 场 强 的 磁 共 振 也 已 进 入 临 床 试 用 阶 段, 相 信 不 久 也 将 进 入 市 场 PET-CT 则 是 不 同 成 像 设 备 之 间 图 像 融 合 方 法 的 典 范, 在 PET-CT 的 基 础 上, 很 快 将 会 有 PET-MR 等 不 同 设 备 图 像 融 合 的 专 用 影 像 设 备 面 世 从 临 床 研 究 角 度, 我 们 的 一 些 大 城 市 和 大 医 院 不 乏 研 究 型 人 才, 也 不 缺 乏 先 进 的 仪 器 设 备, 这 方 面 目 前 我 们 与 先 进 国 家 的 差 距 仅 2-3 年 的 时 间 与 欧 美 等 先 进 国 家 相 比, 我 们 缺 乏 的 是 对 影 像 学 科 研 究 的 重 视 程 度 ( 包 括 研 究 资 金 的 投 入 ) 和 研 究 的 方 法 学 美 国 NIH 放 射 研 究 院 的 院 长 Zerhouni, 在 2007 年 北 美 年 会 上 针 对 影 像 学 发 展 趋 势 曾 指 出 : 未 来 学 科 研 究 和 发 展 有 3 个 着 重 点, 第 一 是 新 的 研 究 途 径 的 探 索, 包 括 开 发 新 技 术 和 新 方 法 以 及 对 人 体 生 物 学 系 统 复 杂 性 的 认 知 ; 第 二 是 科 研 合 作 团 队 的 建 立, 即 在 过 去 研 究 团 队 基 础 上 要 加 强 与 影 像 学 科 有 关 的 边 缘 学 科 团 队 人 员 的 加 入 ; 第 三 是 研 究 团 队 人 才 的 培 养, 即 要 培 养 能 将 复 杂 的 物 理 学 原 理 与 临 床 实 践 相 结 合 的 人 才 (4) 其 中, 研 究 团 队 建 立 的 思 路 对 我 们 也 不 无 启 示, 即 现 代 医 学 的 研 究 必 须 要 从 组 织 上 建 立 一 支 专 业 的 研 究 队 伍, 来 避 免 我 们 很 多 重 点 研 究 项 目 人 员 临 时 凑 对 的 现 状 4 Zerhouni EA. Major trends in the imaging sciences: 2007 eugene P. Pendergrass new horizons lecture. Radiology 2008; 249:403-409 4 未 来 5~10 年 本 学 科 领 域 的 发 展 布 局 优 先 领 域 以 及 与 其 他 学 科 交 叉 的 重 点 方 向 根 据 现 代 医 学 影 像 学 发 展 目 前 的 现 状, 未 来 5-10 年 影 像 医 学 学 科 将 会 有 以 下 的 发 展 趋 势 : 1) 与 临 床 治 疗 有 关 的 亚 学 科 将 被 进 一 步 瓜 分, 甚 至 彻 底 从 影 像 医 学 中 分 离 如 介 入 影 像, 将 会 由 各 个 临 床 亚 专 业 所 分 别 掌 握 ( 心 脏 介 入 神 经 介 入 等 等 ), 由 于 介 入 影 像 的 影 像 解 读 相 对 容 易 学 习 掌 握, 并 且 融 入 了 更 多 临 床 治 疗 的 内 容, 从 我 国 目 前 的 情 况 来 看, 影 像 医 学 的 这 个 专 业 已 经 形 成 了 趋 势 ; 6
2) 图 像 融 合 影 像 诊 断 将 不 断 发 展 壮 大, 并 且 有 可 能 形 成 一 个 新 的 学 科 ( 在 我 国 ) 由 于 我 国 目 前 医 院 体 制 的 现 状, 核 医 学 科 不 属 于 放 射 科 ( 与 欧 美 国 家 不 同 ), 而 目 前 的 PET-CT 大 多 数 都 属 于 核 医 学 科 分 管, 因 此, 随 着 PET-CT 在 我 国 数 量 的 不 断 增 加, 会 形 成 一 个 新 兴 的 单 独 的 学 科 3)CT MRI 和 数 字 成 像 将 进 一 步 发 展, 并 且 逐 步 深 入 到 临 床 诊 断 和 研 究 的 各 个 领 域, 从 而 成 为 21 世 纪 防 病 治 病 的 最 有 力 的 武 器 根 据 全 球 和 我 们 国 家 医 疗 保 健 事 业 发 展 的 趋 势, 医 院 的 防 病 工 作 的 工 作 量 将 来 会 超 过 治 病 工 作, 而 现 代 影 像 医 学 会 在 这 个 大 趋 势 中 进 一 步 发 展 壮 大 4) 从 影 像 技 术 学 的 角 度 而 言, 未 来 发 展 将 集 中 体 现 四 个 特 点 : (1) 医 学 影 像 技 术 的 数 字 化 ; (2) 医 学 影 像 技 术 的 网 络 化 ; (3) 医 学 影 像 技 术 的 融 合 化 ( 即 不 同 设 备 不 同 图 像 不 同 专 业 人 员 之 间 的 融 合 ); (4) 医 学 影 像 技 术 的 标 准 化 上 述 四 个 方 面 的 发 展 将 促 成 未 来 网 络 影 像 学 (network imaging) 的 形 成 发 展 时 期 的 中 国 影 像 技 术 目 标 和 任 务 鼓 励 在 职 学 习, 提 升 人 员 层 次 扩 展 学 会 职 能, 促 进 学 会 发 展 强 化 对 外 交 流, 树 立 学 会 形 象 争 取 政 府 支 持, 谋 求 合 法 地 位 鼓 励 在 职 学 习, 提 升 人 员 层 次 教 育 和 继 续 教 育 源 头 : 全 国 已 有 教 育 部 认 定 的 71 所 高 校 基 本 要 求 : 本 科 和 硕 士 鼓 励 : 在 职 研 究 生, 影 像 技 术 专 业 甚 至 影 像 诊 断 专 业 继 续 教 育 : 学 会 已 基 本 掌 握 了 大 型 设 备 上 岗 证 考 试 和 职 称 考 试 的 主 导 7
扩 展 学 会 职 能, 促 进 学 会 发 展 学 会 不 仅 仅 是 组 织 学 术 会 议, 引 导 学 术 导 向, 学 会 要 利 用 一 切 机 会, 为 我 们 专 业 队 伍 的 发 展 谋 求 我 们 应 该 得 到 的 一 切 强 化 对 外 交 流, 树 立 学 会 形 象 我 们 已 经 与 香 港 日 本 韩 国 台 湾 等 国 家 和 地 区 建 立 了 正 常 的 联 系, 我 们 还 要 与 国 际 放 射 技 师 学 会 以 及 其 它 国 家 的 学 会 建 立 进 一 步 的 联 系, 利 用 国 际 化 组 织 的 力 量, 提 升 我 们 学 会 形 象 和 影 响 力 争 取 政 府 支 持, 谋 求 合 法 地 位 有 些 事 不 是 单 靠 我 们 学 会 所 能 完 成, 如 技 师 的 执 业 证 书 等 问 题, 我 们 要 花 一 定 的 时 间, 积 极 寻 找 沟 通 渠 道, 解 决 技 师 执 业 证 书 之 类 的 问 题 谢 谢!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