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科技资源导刊》约稿

中 国 科 技 资 源 导 刊 约 稿 探 讨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网 络 及 对 若 干 问 题 的 思 考 方 锦 清 中 国 原 子 能 科 学 研 究 院, 北 京 102413 摘 要 : 中 国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NSFC) 是 我 国 基 础 研 究 最 重 要 的 科 研 资 源 之 一, NSFC 立 项 审 批 及 其 经 费 管 理 一 直 是 令 人 关 注 的 一 个 问 题 本 文 应 用 网 络 科 学 方 法, 构 建 和 探 讨 了 多 类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网 络 的 拓 扑 特 性 和 特 点 基 于 对 于 项 目 评 审 及 经 费 资 源 管 理 中 存 在 的 若 干 问 题 的 理 论 分 析 和 实 际 情 况, 提 出 了 今 后 项 目 评 审 和 经 费 管 理 方 面 的 若 干 建 议 关 键 词 :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项 目 评 审, 资 源 管 理, 建 议 Invesgating Complex Networks of the NSFC and Thinking on Some Problems Fang Jin-Qing China Institute of Atomic Energy, Beijing, 102413 Abrtact National Nature Science Fundation of China (NSFC) is one of the most sufficient scientific research resources. Review of project application and management of bugage of NSFC have been a burning question. for further research, some kinds of NSFC netwotks are constructed and investigated using network science method. Based on above analysis both theory and real data, thinking on some problems and proposals about the reform both in project review system and bugage management are presented in this paper. Key words Complex networks, National Nature Science Fundation of China, project review system, resource management, reform suggestion. 1

在 世 纪 之 交, 以 小 世 界 网 络 和 无 标 度 网 络 的 发 现 为 标 志 [1,2], 复 杂 网 络 的 研 [3-7] 究 取 得 了 突 破 性 进 展, 由 此 诞 生 了 网 络 科 学 它 正 在 加 速 全 球 网 络 化 的 革 命 进 程, 并 成 为 最 具 广 泛 交 叉 的 新 兴 科 学, 它 不 仅 涵 盖 了 众 多 自 然 科 学 ( 数 学 物 理 科 学 信 息 科 学 与 技 术 生 命 科 学 等 ), 而 且 几 乎 横 跨 工 程 技 术 社 会 经 济 和 人 文 领 域 国 际 著 名 的 科 学 杂 志 今 年 7 月 出 版 了 复 杂 系 统 与 网 络 (Complex Systems an d Networks) 专 题, 显 示 网 络 科 学 正 在 强 劲 地 促 进 众 多 学 科 的 深 入 研 究 和 迅 猛 发 展 专 题 的 导 言 中 引 用 了 丁 路 德 金 的 名 言 : 我 们 被 困 在 无 法 逃 避 的 相 互 关 系 网 络 中, 任 何 事 情, 如 果 直 接 地 影 响 了 一 个 人, 就 会 间 接 地 影 响 所 有 人 一 语 击 中 了 复 杂 网 络 与 人 们 的 密 切 关 系 在 自 然 界 和 人 类 社 会 里, 网 络 触 手 可 及, 无 处 不 在, 广 泛 影 响 着 日 常 生 活 科 技 和 社 会 经 济 等 各 种 活 动 我 们 以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项 目 资 源 管 理 为 典 型 实 例, 涉 及 立 项 评 审, 立 项 后 的 经 费 使 用 管 理, 无 不 直 接 关 系 科 学 工 作 者, 因 二 无 不 与 社 会 人 际 网 络 科 学 家 合 作 - 竞 争 网 络 紧 密 联 系 在 一 起, 相 互 影 响, 错 综 复 杂 本 文 基 于 NSFC 委 员 会 的 统 计 报 告 的 数 据, 运 用 网 络 科 学 方 法, 构 建 和 探 讨 了 几 类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网 络, 计 算 了 这 些 网 络 的 若 干 拓 扑 特 性, 分 析 了 NSFC 评 审 及 经 费 资 源 管 理 中 存 在 的 若 干 问 题, 并 提 出 了 今 后 改 进 建 议 1. 问 题 的 提 出 20 多 年 来,NSFC 为 我 国 基 础 研 究 提 供 了 最 重 要 的 科 研 资 源 和 广 阔 的 研 究 平 台, 担 负 着 基 础 研 究 及 科 技 创 新 的 历 史 重 任 对 于 发 展 我 国 基 础 研 究, 对 于 国 家 的 科 学 技 术 和 国 民 经 济 的 长 远 持 续 自 主 发 展, 已 经 和 正 在 继 续 发 挥 着 重 要 的 保 证 和 促 进 作 用, 一 直 受 到 国 内 外 的 广 泛 关 注 和 重 视, 并 取 得 了 巨 大 成 功, 不 仅 科 研 成 果 辉 煌, 而 且 造 就 了 大 批 杰 出 人 才, NSFC 基 金 委 功 不 可 没, 誉 满 全 球 我 国 每 年 9-10 月 份,NSFC 基 金 委 公 布 当 年 基 金 申 请 项 目 评 审 结 果, 无 不 引 起 巨 大 的 反 响 根 据 基 金 委 网 站 报 道 [8] :2009 年 截 止 到 9 月 1 日, 共 收 到 各 类 申 请 100778 项, 与 2008 年 同 期 相 比, 项 目 申 请 数 量 增 加 了 17896 项, 增 长 22.41%, 增 长 幅 度 超 过 了 2007 年 的 11.12% 和 2008 年 的 13.48% 在 各 类 项 目 申 请 中, 青 年 科 学 基 金 申 请 量 近 年 来 增 长 率 始 终 超 过 25%,2009 年 更 达 到 34.98%; 面 上 项 目 申 请 增 长 16.67%; 地 区 科 学 基 金 增 长 44.46% 面 上 项 目 青 年 科 学 基 金 和 地 2

区 科 学 基 金 三 类 项 目 经 费 合 计 占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总 经 费 比 例 达 66.8%, 同 比 提 高 了 约 4.3 个 百 分 点, 青 年 科 学 基 金 和 地 区 科 学 基 金 同 比 均 增 加 了 29% 为 我 国 科 技 人 员 在 广 泛 学 科 领 域 自 由 探 索 提 供 了 有 力 支 持 虽 然 这 是 一 件 大 喜 事, 但 是 喜 中 有 忧 2009 年 实 际 的 评 审 结 果 正 在 是 : 少 数 人 ( 平 均 约 17.78%) 获 得 资 助 项 目, 兴 高 采 烈, 但 是 大 多 数 人 申 请 未 获 批 准, 约 占 82.22%, 高 达 近 8 万 2 千 8 百 多 人 群 落 败, 大 失 所 望 这 是 多 么 庞 大 的 知 识 人 群 和 科 学 队 伍 啊, 其 中 不 泛 有 许 多 创 新 项 目 和 大 批 优 秀 人 才! 他 们 什 么 心 情 和 反 响 都 有, 苦 辣 酸 甜, 应 有 尽 有 总 体 上 说, 评 审 结 果 大 体 上 做 到 比 较 公 平 合 理 和 公 正 但 是, 仍 然 存 在 一 些 问 题, 已 经 引 起 了 广 泛 的 关 注 [9] 本 文 应 用 网 络 科 学 思 想, 构 建 和 分 析 考 察 几 类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网 络 的 若 干 拓 扑 特 性, 探 讨 评 审 及 经 费 资 源 管 理 中 存 在 的 问 题, 提 出 若 干 改 进 建 议, 以 进 一 步 促 进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向 着 更 好 更 大 更 高 的 发 展 2. 什 么 是 网 络 科 学 网 络 科 学 [6,7], 简 单 说, 是 专 门 研 究 自 然 和 社 会 中 复 杂 系 统 的 定 性 和 定 量 规 律 的 一 门 广 泛 交 叉 的 科 学, 它 以 丰 富 多 彩 的 复 杂 网 络 为 研 究 对 象, 研 究 复 杂 网 络 的 各 种 拓 扑 结 构 性 质 动 力 学 特 性 与 系 统 功 能 及 其 两 者 之 间 之 间 相 互 内 在 关 系, 探 索 复 杂 网 络 系 统 的 各 种 涌 现 现 象 ( 突 变 行 为 ) 等 产 生 的 物 理 机 制, 研 究 复 杂 网 络 上 信 息 的 传 播 预 测 ( 搜 索 ) 与 控 制, 以 及 实 际 工 程 和 社 会 所 需 的 网 络 设 计 及 其 各 种 应 用 研 究 网 络 科 学 的 一 个 基 本 观 点 是, 任 何 复 杂 系 统 都 可 以 看 成 一 个 复 杂 网 络, 由 诸 多 节 点 ( 也 称 结 点 顶 点 ) 及 其 连 线 ( 或 称 连 边 ) 组 成 图 论 中 的 一 个 图, 也 就 是 说, 网 络 科 学 先 是 从 数 学 中 的 图 论 演 变 过 来 的, 节 点 代 表 具 体 研 究 的 事 物 或 对 象 ( 如 基 金 项 目, 申 请 单 位, 申 请 人, 或 其 他 等 ), 连 边 则 表 示 事 物 之 间 的 相 互 联 系 作 用 方 式 和 影 响 程 度 等 网 络 科 学 已 经 形 成 了 自 身 的 理 论 体 系, 提 出 了 一 系 列 新 概 念 特 征 量 和 度 量 方 法 来 刻 画 复 杂 网 络 的 特 性, 其 中 拓 扑 结 构 的 特 征 量 是 节 点 度 分 布 强 度 分 布 和 边 权 分 布, 群 聚 系 数 平 均 路 径 长 度 度 - 度 关 联 性 模 块 性 等, 以 及 动 力 学 特 征 量 ( 李 雅 普 诺 夫 指 数 序 参 量 分 岔 相 图 斑 图 同 步 等 ) 来 描 述 复 杂 网 络 的 特 性 因 此, 网 络 复 杂 网 络 研 究 自 然 界 和 人 类 3

社 会 及 其 万 物 之 间 的 相 互 关 系 和 复 杂 规 律 复 杂 网 络 系 统 的 发 展 规 律 不 能 简 单 地 应 用 还 原 论 的 观 点 和 方 法 来 解 释, 必 须 从 网 络 系 统 的 各 个 节 点 及 其 相 互 作 用 来 分 析, 并 把 握 系 统 的 整 体 性 质, 寻 找 和 发 现 网 络 形 成 的 本 质 原 因 和 演 变 规 律 由 于 网 络 科 学 与 众 多 科 学, 主 要 与 图 论 非 线 性 科 学 复 杂 性 科 学 和 众 多 不 同 学 科 广 泛 交 叉, 开 拓 了 新 的 视 野, 提 供 了 全 新 的 视 角 和 新 途 径, 因 此 网 络 科 学 具 有 前 瞻 性 启 发 性 指 导 性 和 应 用 性, 大 大 加 深 认 识 客 观 世 界 和 人 类 自 身 的 发 展 规 律 当 前 世 界 性 的 网 络 革 命, 与 20 世 纪 60 年 代 混 沌 科 学 引 起 的 物 理 学 革 命, 相 互 交 融 和 推 动, 又 一 次 提 供 了 一 种 新 的 科 学 发 展 观 和 方 法 论, 使 决 定 论 与 随 机 性 有 序 性 与 无 序 性 复 杂 性 与 简 单 性, 又 一 次 达 到 了 和 谐 的 统 一, 人 类 的 认 识 产 生 了 一 次 新 的 飞 跃, 成 为 人 们 认 识 客 观 世 界 的 有 力 武 器 在 网 络 科 学 的 思 想 理 论 与 方 法 的 大 框 架 下, 无 论 从 微 观 层 次, 还 是 宏 观 和 宇 观 层 面, 人 们 应 用 网 络 科 学 探 讨 自 然 界 和 人 类 社 会 中 复 杂 系 统 的 问 题 本 文 首 先 正 是 应 用 网 络 科 学 方 法 来 探 讨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网 络 及 其 特 性, 然 后 与 实 际 存 在 的 问 题 相 结 合, 综 合 分 析 存 在 的 问 题, 提 供 改 进 的 建 议 3. 面 上 一 类 NSFC 网 络 的 拓 扑 特 性 基 于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委 历 年 (2005-2008) 的 统 计 报 告 的 系 列 数 据 [8], 我 们 首 先 构 建 一 类 面 上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网 络 ( 图 1), 计 算 了 网 络 的 拓 扑 特 性 图 1 网 络 连 接 规 则 示 意 图. 4

2008 年 面 上 项 目 资 助 金 额 大 于 500 万 的 受 资 助 单 位 共 有 132 个, 每 个 单 位 作 为 网 络 中 的 节 点, 节 点 之 间 连 接 按 照 学 部 分 为 七 种 : 数 理 科 学 部 化 学 科 学 部 生 命 科 学 部 地 球 科 学 部 工 程 与 材 料 科 学 部 信 息 科 学 部 和 管 理 科 学 部 每 个 单 位 可 能 有 多 个 学 部 资 助 的 自 然 基 金 项 目, 为 此, 在 网 络 节 点 连 接 时 考 虑 的 简 单 规 则 是 :(1) 两 个 单 位 是 否 有 同 一 个 学 部 资 助 项 目, 有 则 相 互 连 接, 度 (K) 为 1; (2) 两 个 单 位 如 同 时 都 有 多 个 学 部 资 助 项 目, 则 判 断 有 多 少 个 相 同 的 学 部 例 如 : 北 京 大 学 有 数 理 科 学 部 化 学 科 学 部 生 命 科 学 部 学 部 这 三 个 学 部 资 助, 清 华 大 学 有 化 学 科 学 部 生 命 科 学 部 地 球 科 学 部 三 个 学 部 资 助, 那 么 北 大 和 清 华 之 间 共 同 的 学 部 为 化 学 科 学 部 生 命 科 学 部 两 个. 于 是, 北 大 和 清 华 之 间 的 连 接 度 (K) 为 2, 示 意 图 如 图 1 所 示 3.1 不 同 K 对 应 的 面 上 基 金 网 络 示 意 图 按 照 上 述 规 则, 根 据 NSFC 公 布 的 2005-2008 年 统 计 数 据 表 见 附 录 1 所 列, 得 到 基 金 面 上 项 目 不 同 K 所 对 应 的 网 络 示 意 图, 示 于 图 2, 图 中 编 号 对 应 于 附 录 中 的 单 位 (a)k=1 情 形 5

(b)k=3 情 形 (c)k=4 情 形 图 2. 全 国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网 络 示 意 图 6

3.2 度 分 布 和 累 积 度 分 布 对 于 图 1 网 络, 我 们 计 算 了 国 家 基 金 面 上 网 络 的 度 分 布 和 累 积 度 分 布, 如 图 3-4 所 示, 网 络 的 累 积 度 近 似 服 从 指 数 分 布, 可 用 指 数 公 式 : A2 P( k ) A e A 1 K = + 3 (1) 对 累 积 度 分 布 进 行 了 拟 合, 拟 合 结 果 如 表 1 所 列 图 3 2008 年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面 上 网 络 的 度 分 布 图 4 2008 年 国 家 基 金 面 上 网 络 累 积 度 分 布 7

从 图 2 可 见 :k=1 情 形 是 一 个 单 位 单 独 承 担 一 个 项 目, 没 有 与 任 何 单 位 合 作, 这 时 网 络 结 构 中 显 示 度 大 的 节 点 比 较 集 中 在 中 心, 整 个 网 络 不 均 匀 性 大 ; 随 着 k 增 加, 即 一 个 项 目 有 多 个 合 作 单 位, 因 此 网 络 结 构 的 不 均 匀 性 减 少 了 ;k 越 来 越 大, 表 明 合 作 单 位 越 来 越 多, 这 时 网 络 结 构 的 均 匀 性 越 来 越 好 这 比 较 符 合 实 际 情 况, 也 是 所 期 望 的, 因 为 合 作 单 位 多 一 方 面 使 基 金 经 费 使 用 比 较 均 衡 和 合 理 点 另 一 方 面 通 过 广 泛 合 作 获 得 丰 朔 的 科 研 成 果, 有 利 于 提 高 整 体 学 术 水 平 从 图 3-4 进 一 步 可 见 : 累 积 度 分 布 确 实 比 较 分 散, 既 不 是 泊 松 分 布, 也 不 是 幂 律 分 布, 累 积 度 近 似 于 指 数 分 布 当 然, 如 果 能 够 度 分 布 做 到 满 足 泊 松 分 布, 那 就 会 更 均 衡 和 更 合 理 从 这 里 可 引 出 基 金 项 目 经 费 分 配 中 需 要 努 力 的 一 个 目 标 : 尽 量 使 基 金 网 络 的 节 点 的 累 积 度 接 近 于 泊 松 分 布 3.3 点 强 和 边 权 分 布 利 用 国 家 基 金 委 公 布 的 2008 年 面 上 项 目 资 助 情 况 的 数 据, 其 中 列 出 了 七 个 科 学 部 对 各 个 单 位 的 资 助 金 额, 我 们 计 算 了 2008 年 网 络 的 点 强 分 布 和 累 积 点 强 分 布, 如 图 5-6 所 示 ;2008 年 边 权 分 布 和 累 积 边 权 分 布 如 图 7-8 所 示 图 5 基 金 面 上 网 络 点 强 分 布 图 图 6 基 金 面 上 网 络 累 积 点 强 分 布 图 从 图 5-6 可 见 :2008 年 网 络 的 点 强 分 布 的 统 计 规 律 近 似 于 幂 律 分 布, 幂 率 指 数 为 2.0282, 而 累 积 点 强 分 布 统 计 规 律 基 本 服 从 广 延 指 数 分 布, 后 者 说 明 点 强 累 积 分 布 比 较 幂 律 分 布 稍 微 均 匀 点 从 图 7-8 可 见 ;2008 年 边 权 分 布 和 累 积 边 权 分 布 与 点 强 分 布 情 形 有 一 定 的 类 似 性, 但 是 边 权 分 布 更 偏 离 幂 律 分 布, 幂 率 指 数 为 1.7907 比 点 强 小, 边 权 和 点 强 分 布 的 不 均 匀 性 说 明 主 要 基 金 经 费 集 中 在 少 8

数 学 术 实 力 强 的 单 位 而 累 积 边 权 分 布 更 符 合 广 延 指 数 分 布, 其 拟 合 曲 线 如 图 中 红 线 所 示 拟 合 参 数 如 表 1 所 列 w ( ) C 2 P1 P = e s ( ) C 2 P1, P = e (2) 比 较 前 几 年 的 幂 律 分 布 而 言,2008 年 的 累 积 边 权 分 布 的 指 数 小, 显 示 一 定 的 均 匀, 说 明 2008 年 面 上 项 目 的 分 配 比 较 以 前 有 所 改 善 图 7 基 金 面 上 网 络 边 权 分 布 图 8 基 金 面 上 网 络 累 积 边 权 分 布 图 表 1 累 积 度 边 权 和 点 强 分 布 拟 合 参 数 表 累 积 度 分 布 累 积 边 权 分 布 累 积 点 强 分 布 A1 A2 A3 C1 C2 C1 C2-24506 24507-16692672 0.00009 0.45848 0.00529 0.41495 3.4 面 上 基 金 网 络 和 青 年 基 金 网 络 的 累 积 度 分 布 图 9 给 出 2005-2008 五 年 中 各 科 学 部 面 上 项 目 申 请 项 目 数 量 的 累 积 度 分 布 比 较 图 另 外, 图 10 给 出 2008 青 年 科 学 基 金 资 助 率 的 分 布, 同 样 具 有 幂 律 分 布 从 两 图 相 似 性 可 见 : 面 上 项 目 五 年 累 积 度 分 布 和 青 年 基 金 的 结 果 基 本 相 似, 都 是 幂 律 分 布 : P( k) k γ, 即 无 标 度 特 性, 该 特 性 可 说 明 : 各 学 科 研 究 人 员 对 学 科 的 偏 好 行 为 ( 层 次 结 构 ), 科 学 部 收 到 的 较 多 申 请 数 目 的 学 科 数 目 较 少, 大 部 分 学 科 收 到 的 申 请 项 目 数 目 呈 现 层 次 交 错 ; 并 且 只 有 很 少 数 申 请 项 目 9

获 得 资 助, 绝 大 多 数 项 目 没 有 获 得 资 助 ( 概 率 很 低 ) 这 确 实 反 映 了 实 际 评 审 的 结 果 图 9. 2005-2008 年 各 学 科 面 上 申 请 项 目 数 量 的 累 积 分 布 ( 获 得 立 项 项 目 与 总 申 请 项 目 数 之 比 概 率 ). 图 10. 2008 年 青 年 科 学 基 金 资 助 率 分 布. 10

4. 重 点 基 金 项 目 网 络 根 据 2009 年 度 基 金 重 点 项 目 评 审 结 果, 共 有 153 家 单 位 的 391 个 重 点 项 目 获 批, 申 请 的 科 学 部 门 涉 及 基 金 委 七 个 大 部 所 属 于 二 级 54 个 部 门 比 如 数 理 科 学 部 下 面 有 数 学 力 学 天 文 学 物 理 学 I 物 理 学 II5 个 部 门 我 们 利 用 二 分 图 的 方 法, 把 科 学 部 和 申 请 单 位 看 作 两 组 不 同 的 节 点, 每 组 节 点 内 部 没 有 相 互 的 连 接, 而 申 请 单 位 和 科 学 部 通 过 重 点 项 目 的 申 请 建 立 连 接, 如 图 11 所 示 图 11 基 金 申 请 二 分 网 络 为 了 更 好 地 揭 示 每 组 节 点 内 部 之 间 的 关 系, 可 以 把 二 分 图 进 行 压 缩 处 理, 一 种 典 型 的 压 缩 方 法 是 进 行 投 影, 即 如 果 一 组 中 的 两 个 节 点 在 另 外 一 组 内 有 一 个 公 共 邻 居, 那 么 在 该 组 节 点 投 影 中 这 两 个 节 点 就 存 在 一 条 边, 对 于 另 外 一 组 节 点 的 压 缩 也 是 同 样 进 行 的 图 12a 是 将 图 11 投 影 到 科 学 部 节 点 上, 图 12b 是 将 图 11 投 影 到 申 请 单 位 节 点 上 图 12 图 11 二 分 图 在 两 组 节 点 上 的 投 影 图 (a) 科 学 部 ;(b) 申 请 单 位 11

这 样, 根 据 2009 年 度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重 点 项 目 评 审 结 果, 利 用 上 面 的 二 分 网 络 投 影 方 法, 可 以 分 别 从 科 学 部 和 申 请 单 位 两 方 面 考 察 各 自 内 部 的 相 关 性, 得 到 两 个 基 金 网 络 : 基 金 委 科 学 部 学 科 之 间 关 系 网 络 ( 图 13) 和 各 申 请 单 位 之 间 关 系 网 络 ( 图 14) 图 13 基 金 委 科 学 部 学 科 之 间 关 系 网 络 图 14 申 请 单 位 之 间 关 系 网 络 12

4.1 累 积 度 分 布 两 个 网 络 的 累 积 度 分 布, 如 图 15 所 示 累 积 度 分 布 满 足 下 面 指 数 分 布 : p c A1 A2 = A2 + x A3 A4 1+ e (3) 其 中 参 数 如 表 2 所 示 (a) (b) 图 15 网 络 的 累 积 度 分 布.(a) 科 学 部 网 络 ;(b) 申 请 单 位 网 络 表 2 网 络 累 积 度 分 布 拟 合 曲 线 参 数 列 表 参 数 \ 网 络 科 学 部 网 络 申 请 单 位 网 络 A1 1.004 1.04 A2-0.08-0.01 A3 22.17 9.92 A4 5.72 2.13 从 图 15 和 表 2 可 见 :2009 年 基 金 重 点 项 目 网 络 的 累 积 度 分 布 不 是 幂 律 分 布, 而 是 一 种 类 似 于 广 延 指 数 分 布 形 式, 这 表 明 :2008 年 的 基 金 重 点 项 目 的 分 配 比 较 2008 年 的 幂 律 分 布 不 均 匀 性 有 所 改 善 13

4.2 重 点 项 目 基 金 网 络 的 其 它 特 性 : 复 杂 网 络 的 重 要 拓 扑 特 性 还 有 群 聚 系 数 C 平 均 路 径 长 度 APL 和 相 称 性 系 数 R c 列 于 表 3 表 3 网 络 特 性 列 表 特 性 \ 网 络 科 学 部 网 络 申 请 单 位 网 络 C 0.7765 0.5968 APL 2.3640 1.6771 R c -0.0855 0.0338 从 表 3 可 见, 平 均 路 径 长 度 APL 较 小, 群 聚 系 数 C 较 大, 说 明 这 两 类 基 金 网 络 都 具 有 小 世 界 特 性, 说 明 同 行 之 间 彼 此 合 作 比 较 容 易 并 且 可 能 性 大 ; 对 于 科 学 部 网 络 来 说, 网 络 的 相 称 性 系 数 为 负, 说 明 强 - 强 合 作 多, 富 者 更 富, 少 数 单 位 从 科 学 部 获 得 较 多 项 基 金 ; 而 对 于 申 请 单 位 网 络 来 说, 网 络 的 相 称 性 系 数 为 正, 说 明 强 - 弱 合 作 的 各 院 校 申 请 比 较 多 也 可 能 在 同 一 科 学 部 上 获 得 基 金 图 16 2009 年 国 家 基 金 各 单 位 获 得 的 重 点 项 目 总 金 额 的 累 积 分 布, 其 中 c=0.5 另 外,2009 全 国 各 单 位 重 点 项 目 资 助 经 费 分 布 示 于 图 16, 该 分 布 服 从 广 延 k c ( ) k 0 指 数 分 布 : P ( k ) = e. 这 种 分 布 不 同 于 幂 律 分 布 它 比 幂 律 分 布 相 对 比 c 14

较 均 匀 点 说 明 2009 年 获 得 重 点 项 目 的 资 助 情 况 比 以 前 有 所 改 善, 不 象 以 前 是 幂 律 分 布 彼 此 相 差 那 么 悬 殊 以 上 基 金 网 络 拓 扑 特 性 分 布 看 到 : 国 家 基 金 网 络 的 累 积 度 分 布 的 形 式 具 有 多 样 性, 既 有 幂 律 分 布, 又 有 多 种 其 他 分 布 形 式 幂 律 分 布 特 性 意 味 着 整 个 基 金 网 络 系 统 的 高 度 不 均 匀 性 和 不 平 衡 性 广 延 指 数 分 布 和 指 数 分 布 比 幂 律 分 布 相 对 均 衡 性 有 所 改 善 上 述 探 讨 的 三 类 不 同 基 金 网 络 的 拓 扑 特 性 具 有 相 似 性 比 较 表 明 : 2009 年 的 国 家 基 金 项 目 网 络 的 累 积 度 分 布 累 积 点 强 分 布 和 累 积 边 权 分 布 基 本 服 从 广 延 指 数 分 布, 比 较 前 面 几 年 的 幂 律 分 布 有 了 好 转 的 趋 势 如 果 今 后 能 够 进 一 步 转 变 为 泊 松 分 布 或 更 均 匀 分 布, 则 可 能 比 较 大 改 善 获 得 项 目 的 均 匀 性, 获 得 资 助 项 目 不 致 于 过 分 集 中 到 极 少 数 高 等 院 校 单 位 当 然, 最 终 结 果 涉 及 到 许 多 实 际 影 响 因 素, 这 就 必 须 在 下 面 结 合 一 些 存 在 的 具 体 问 题 进 一 步 分 析 和 思 考 5. 对 于 若 干 问 题 的 思 考 和 建 议 根 据 上 述 基 金 网 络 的 特 性 分 析 和 多 年 的 亲 身 经 历, 以 及 近 来 在 科 学 网 上 博 客 对 于 2009 年 我 国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问 题 的 讨 论, 确 实 感 到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的 评 审 和 管 理 中 存 在 一 些 值 得 关 注 和 思 考 的 问 题, 需 要 深 入 解 决 为 此, 在 这 里 结 合 问 题 的 讨 论, 提 出 几 点 改 进 建 议 5.1 评 审 专 家 资 格 和 标 准 问 题 为 了 保 证 基 金 资 源 ( 项 目 立 项 和 经 费 分 配 ) 做 到 公 平 合 理 和 公 正, 首 先 选 准 同 行 专 家 和 依 靠 同 行 专 家 是 一 个 最 重 要 前 提 和 基 础 同 行 专 家 不 但 学 术 水 平 高, 而 且 学 术 品 德 高 具 有 长 远 眼 光 和 伯 乐 精 神 应 该 推 荐 那 些 项 目 完 成 获 得 特 优 和 优 等 项 目 的 负 责 人 和 重 要 成 员, 以 及 由 各 专 业 学 会 专 业 委 员 会 推 荐 的 符 合 条 件 的 专 家 作 为 评 审 专 家 严 防 不 熟 悉 不 合 格 的 外 行 充 当 专 家 评 审 专 家 自 己 应 有 自 知 之 明, 一 旦 遇 到 不 熟 悉 项 目, 应 该 主 动 拒 绝 审 查 必 须 严 格 遵 守 学 术 道 德 规 范, 绝 对 不 容 许 学 术 不 端 行 为, 以 真 正 确 保 评 审 的 准 确 性 和 高 质 量 另 外, 一 个 专 家 的 评 审 数 量 上 需 要 适 当 限 定, 比 如, 每 人 评 审 项 目 不 超 过 10-15 项 同 时, 必 须 严 格 执 行 回 避 规 定, 凡 申 请 者 提 出 的 回 避 专 家 和 基 金 委 规 定 的 回 避 制 度 应 该 切 实 执 行 15

5.2 项 目 的 自 主 创 新 性 问 题 我 国 正 在 建 设 一 个 立 足 四 个 现 代 化 的 创 新 型 国 家 坚 持 自 主 创 新 是 我 国 科 研 的 核 心 和 灵 魂, 走 我 国 自 主 创 新 的 科 研 道 路 也 是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的 一 条 根 本 原 则 国 家 基 金 资 助 的 重 点 和 核 心 是 要 对 未 知 科 学 问 题 的 探 索, 成 败 难 以 预 测 对 于 一 个 创 新 型 项 目, 不 能 提 出 过 分 的 十 全 十 美 的 要 求, 例 如, 要 求 完 善 的 实 验 技 术 和 整 套 系 统 的 理 论 研 究 方 案, 等 等 一 项 创 新 探 索 性 的 科 研 课 题 在 研 究 前 不 可 能 做 到 机 理 研 究 方 案 技 术 路 线 等 什 么 都 解 决 了, 如 此 那 还 需 要 去 探 索 什 么 新 领 域 新 课 题 吗? 这 是 很 不 实 际 的 要 求, 并 不 符 合 科 研 发 展 的 一 般 规 律 最 关 键 点 的 应 该 是 看 : 项 目 是 否 是 值 得 探 索 的 创 新 性 前 沿 课 题, 且 具 有 发 展 潜 力 更 不 要 一 票 否 决 对 于 一 些 异 想 天 开 的 和 离 经 叛 道 的 新 思 想 新 方 案 和 新 理 论, 不 必 责 备 求 全, 大 力 提 倡 勇 于 探 索, 敢 于 创 新 否 则 必 然 导 致 失 去 难 得 的 探 索 和 发 展 机 会, 防 止 把 刚 刚 诞 生 的 婴 儿 就 扼 杀 在 摇 篮 里 并 以 最 大 的 力 度 和 激 情 给 一 大 批 年 轻 的 骄 子 有 广 阔 的 空 间 去 自 由 探 索 未 知 世 界, 让 中 华 民 族 焕 发 出 最 灿 烂 的 科 技 创 新 之 光! 当 然, 同 时 注 意 必 须 保 护 申 请 书 的 主 自 创 新 的 知 识 产 权 问 题, 严 格 遵 守 我 国 知 识 产 权 法, 一 旦 发 现 申 请 书 中 创 新 思 想 内 容 和 方 案 等 被 人 剽 窃, 应 依 法 追 究 责 任, 进 行 严 厉 制 裁. 对 此, 基 金 委 也 应 制 定 相 关 措 施. 5.3 改 革 二 审 制 度 现 有 的 二 审 做 法 是 各 学 部 召 开 一 揽 子 项 目 评 审 查 会 议, 邀 请 各 路 神 仙, 大 有 劳 民 伤 财 破 费 经 费 人 力 精 力 浪 费 时 间 之 势, 结 果 也 不 尽 满 意 可 以 说, 二 审 会 议 对 于 面 上 项 目 是 没 有 任 何 意 义 的, 反 而 起 反 作 用 首 先, 一 审 专 家 基 本 上 是 同 行, 且 有 机 会 认 真 仔 细 地 阅 读 申 请 书, 查 阅 资 料, 做 出 相 对 公 正 的 评 价 二 审 专 家 则 不 同 了, 来 自 各 个 领 域, 怎 么 能 在 短 时 间 内 对 众 多 的 申 请 书 做 出 正 确 的 判 断 呢? 其 次, 二 审 没 有 给 申 请 人 答 辩 的 机 会, 做 出 的 结 论 往 往 出 现 错 误 因 为 既 然 二 审 专 家 来 自 不 同 学 科, 不 熟 悉 非 同 行 的 申 请 领 域, 往 往 会 凭 着 错 误 的 感 觉, 受 各 种 各 样 利 益 的 驱 使, 轻 率 和 不 负 责 任 地 将 自 己 不 熟 悉 的 人 或 自 己 的 竞 争 对 手 给 否 定 了 为 了 避 免 这 种 情 况 发 生, 我 们 建 议 :(1) 增 加 一 审 专 家 人 数 从 5 人 到 7-9 人 ( 含 海 外 华 人 专 家 ), 并 对 某 些 学 科 和 类 型 的 项 目 实 行 双 向 匿 名 送 审, 16

使 一 审 中 比 现 在 更 公 平, 减 少 一 些 只 见 名 人, 不 看 内 容 的 评 审, 并 采 取 去 掉 一 个 最 高 分 和 一 个 最 低 分 统 计 方 法, 由 计 算 机 自 动 统 计 专 家 意 见 和 评 分 结 果, 进 行 自 动 排 名, 根 据 总 分 排 出 名 次, 划 出 分 数 线, 留 出 部 分 名 额, 按 此 录 取 前 20-30% 名 或 40% 更 好, 留 有 余 地, 争 取 更 多 的 立 项 机 会 除 了 重 点 重 大 研 究 计 划 等 部 分 学 科 项 目 进 行 答 辩 和 二 审 外, 大 部 分 学 科 按 照 排 名 顺 序 录 取 即 可, 取 消 二 审, 避 免 中 间 层 次 可 能 产 生 的 上 述 不 合 理 问 题 (2) 借 鉴 国 外 经 验, 设 立 中 介 性 质 的 第 三 方 评 审 机 构, 由 评 审 机 构 建 立 评 审 专 家 库, 入 库 的 专 家 对 项 目 进 行 匿 名 评 审, 特 别 对 国 家 一 些 重 大 项 目 的 评 审 还 可 聘 请 国 外 有 关 专 家 参 加, 使 行 政 管 理 人 员 对 项 目 评 审 的 干 预 减 到 最 小 克 服 大 量 科 研 资 源 分 配 不 透 明 和 不 公 平, 避 免 以 人 际 网 络 为 主 的 小 圈 子 评 审 结 果 (3) 实 行 全 程 动 态 管 理 和 监 控 科 研 经 费 的 使 用 情 况 除 了 在 设 立 项 目 时 按 照 规 定 严 格 限 定 资 金 的 具 体 使 用 外, 还 需 要 加 强 资 金 使 用 过 程 的 监 控, 特 别 是 重 点 以 上 的 项 目 都 要 进 行 过 程 管 理 和 过 程 监 督 (4) 由 第 三 方 独 立 会 计 事 务 所 对 科 研 机 构 实 行 规 范 的 会 计 审 计 管 理, 承 担 财 务 审 计 和 监 督, 定 期 向 立 项 单 位 和 经 费 投 入 单 位 汇 报 审 计 情 况 发 现 违 反 科 研 经 费 使 用 规 定 和 政 策 的, 或 有 贪 污 浪 费 贿 赂 等 腐 败 行 为 的, 要 及 时 进 行 追 缴 和 查 处 5.4. 完 善 补 救 办 法 评 审 结 果 公 布 后, 对 于 被 否 定 的 项 目, 需 要 采 取 必 要 的 和 可 能 的 完 善 多 种 补 救 办 法 例 如, 允 许 申 请 者 进 行 复 审 和 上 访 问 等 要 求, 现 在 已 经 有 了 复 审 规 定, 按 照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委 条 例 设 立 复 审 工 作 程 序, 目 的 是 对 项 目 评 审 过 程 中 出 现 的 违 反 条 例 相 关 类 型 项 目 管 理 办 法 等 规 定 的 程 序 性 失 误 进 行 纠 正, 这 确 实 是 一 个 进 步 但 是, 特 别 需 要 指 出 的 是 : 根 据 条 例 的 有 关 规 定, 对 评 审 专 家 的 学 术 判 断 有 不 同 意 见, 不 得 作 为 提 出 复 审 的 理 由, 这 条 规 定 很 不 恰 当! 应 该 允 许 纠 正 和 澄 清 个 别 专 家 由 于 不 熟 悉 课 题 而 产 生 的 一 类 啼 笑 皆 非 和 牛 头 不 对 马 嘴 的 错 误 意 见, 还 是 应 该 提 倡 和 坚 持 学 术 上 百 家 争 鸣 方 针 同 时, 条 例 中 还 缺 乏 提 供 进 行 必 要 的 答 辩 机 会 目 前 一 般 项 目 没 有 什 么 答 辩, 今 后 也 应 视 项 目 的 重 要 性 和 具 体 情 况, 能 够 适 当 考 虑 特 殊 情 况 17

5.5 评 价 论 文 与 成 果 问 题 如 何 看 待 国 内 还 是 国 外 刊 物 上 发 表 的 论 文 和 取 得 的 科 研 成 果, 关 键 是 看 有 没 有 创 新 性 应 用 性 和 引 用 情 况, 而 不 是 盲 目 崇 拜 国 外 刊 物. 我 认 为, 中 国 人 在 国 内 取 得 的 科 研 成 果 应 该 立 足 发 表 在 国 内 刊 物 为 主, 这 样 才 是 合 情 合 理 的, 并 且 应 该 大 力 鼓 励, 以 不 断 增 加 国 内 诞 生 的 优 秀 论 文 和 成 果, 扩 大 对 国 际 科 学 界 的 影 响 例 如, 陈 景 润 和 吴 文 俊 的 创 新 性 的 论 文 都 是 发 表 在 我 国 科 学 通 报 和 中 国 科 学 上, 影 响 了 全 世 界 因 此, 应 该 强 调 和 提 倡 国 内 刊 物 为 主, 只 有 这 样 才 能 逐 步 提 高 我 国 在 国 际 上 科 研 大 国 的 实 际 地 位. 同 时, 我 们 也 要 冲 向 国 际 顶 级 刊 物, 赶 超 国 际 最 先 进 水 平, 占 领 和 攀 登 科 学 高 峰 两 者 是 相 辅 相 成 的 5.6 统 一 整 合 各 方 基 金 资 源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是 国 家 最 高 级 基 金 类 别, 但 经 费 少, 比 起 一 些 行 业 项 目, 农 业 部 和 科 技 部 等 专 项 研 究, 简 直 是 九 牛 一 毛 于 是, 提 出 问 题 : 为 何 不 能 将 国 家 各 部 委 的 基 金 项 目 和 经 费 适 当 合 并 到 一 起 呢? 建 议 : 整 合 我 国 政 府 各 部 委 的 基 金 资 源, 统 一 申 请 评 审 同 类 课 题 的 项 目 及 其 经 费, 避 免 同 类 研 究 项 目 重 复 和 浪 费 税 金 人 的 收 入 与 各 种 资 源 适 当 增 加 重 点 项 目, 或 者 设 些 专 项, 以 避 免 重 复 拿 钱, 既 然 项 目 经 费 都 是 来 自 国 家 人 民 的 税 金 收 入, 必 须 把 经 费 用 得 最 合 理 和 最 有 效 显 然, 目 前 整 合 起 来 难 度 很 大, 但 是 希 望 尽 量 得 到 国 家 有 关 部 委 的 理 解 和 支 持, 今 后 能 够 做 出 彻 底 改 革 的 举 措. 另 外, 为 了 克 服 国 家 基 金 投 入 不 足, 应 该 尽 量 吸 收 和 鼓 励 民 间 资 金, 筹 集 包 括 民 营 ( 企 业 财 团 等 ) 与 大 型 国 营 企 业 的 资 金, 这 些 民 间 基 金 可 以 与 国 家 基 金 联 合 评 审, 是 否 统 一 管 理 由 双 方 基 金 组 织 讨 论 拟 定, 目 的 是 切 实 扩 大 基 金 资 助 项 目, 使 整 个 资 助 比 例 达 到 30% 或 接 近 40%, 使 那 些 基 础 好 有 创 新 的 项 目 获 得 批 准, 至 少 解 决 那 些 优 秀 学 者 经 费 的 燃 眉 之 急 这 些 资 助 的 民 间 团 体 与 申 请 者 可 以 双 向 选 择, 为 企 业 创 新 作 出 贡 献, 达 到 互 利 互 惠, 双 赢 效 果. 具 体 做 法 在 实 践 中 不 断 创 造 和 完 善 5.7 严 格 项 目 的 结 题 评 估 [10] 目 前, 基 金 委 对 于 重 点 项 目 杰 青 项 目 和 重 大 研 究 计 划 项 目 等 结 题 工 作 相 当 重 视, 有 明 文 详 细 规 定 进 行 严 格 的 评 估 和 审 查 答 辩 工 作, 也 有 打 分 制, 这 是 很 18

好 的 做 法, 希 望 继 续 切 实 贯 彻 执 行 但 是, 面 上 项 目 等 不 少 类 型 项 目 就 缺 乏 类 似 的 做 法, 今 后 需 要 加 强 特 别 规 定 : 对 于 项 目 完 成 不 好 者, 在 3-5 年 内 不 得 申 请, 以 示 警 告! 对 于 完 成 特 优 和 优 的 项 目 负 责 人 和 重 要 成 员, 实 行 一 定 的 鼓 励 政 策 和 措 施, 例 如 延 续 滚 动 项 目, 优 首 先 考 虑 新 项 目, 推 荐 他 们 为 评 审 专 家 等 7. 基 金 项 目 的 经 费 资 源 管 理 中 的 问 题 与 对 策 如 前 指 出 :NSFC 是 我 国 基 础 研 究 最 重 要 的 科 研 经 费 等 资 源 之 一, 并 提 供 了 我 国 广 阔 的 考 验 学 术 交 流 平 台, 因 此,NSFC 的 项 目 经 费 管 理 一 直 引 起 人 们 的 广 泛 的 关 注 和 重 视 虽 然 总 体 上 项 目 经 费 管 理 是 可 制 的 和 良 好 的 但 是, 这 里 不 得 不 特 别 指 出 : 最 大 的 危 险 在 于 NSFC 内 部, 其 中 一 件 最 沉 重 教 训 是,2003 年 一 起 震 惊 中 外 的 特 大 贪 污 挪 用 公 款 案 [11-12], 就 发 生 在 NSFC 基 金 委 会 内 部, 无 可 辩 驳 的 事 实 是 :NSFC 的 财 务 局 经 费 管 理 处 会 计 卞 中 伙 同 副 处 长 吴 锋 共 同 贪 污 挪 用 高 达 2 亿 元 巨 额 公 款 他 ( 她 ) 俩 从 1995 年 起 到 案 发 2003 年 止, 长 期 以 来 他 ( 她 ) 们 利 用 职 务 便 利 和 权 利, 在 负 责 办 理 向 申 请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经 费 的 院 校 科 研 单 位 拨 款 的 工 作 中, 多 次 将 部 分 因 故 被 退 回 款 以 重 新 拨 出 为 名, 分 别 采 取 伪 造 银 行 进 帐 单 信 汇 凭 证 电 汇 凭 证 在 单 位 平 帐 进 帐 单, 编 造 支 票 配 售 记 录 等 的 手 段, 进 行 营 利 活 动, 贪 污 腐 化, 挥 金 如 土, 直 接 造 成 国 家 基 金 委 重 大 的 经 济 损 失 首 犯 卞 中 身 为 国 家 机 关 工 作 人 员, 利 用 职 务 便 利 侵 吞 公 款, 且 贪 污 数 额 特 别 巨 大, 进 行 营 利 活 动, 犯 罪 情 节 特 别 严 重, 单 独 或 伙 同 他 人 挪 用 公 款, 生 活 腐 化, 且 数 额 巨 大 不 退 还 经 北 京 市 第 一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审 判, 于 2008 年 5 月 9 日 将 他 判 处 死 刑 ( 缓 2 年 ), 剥 夺 政 治 权 利 终 身, 并 处 没 收 个 人 全 部 财 产 另 一 个 犯 罪 吴 锋 被 判 处 有 期 徒 刑 8 年 这 是 他 ( 她 ) 们 狼 狈 为 奸 的 必 然, 罪 有 应 得, 可 耻 下 场! 这 是 多 么 严 重 的 教 训 啊! 由 此 造 成 的 最 直 接 最 大 损 失 的 是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资 源 被 他 们 侵 吞 了, 给 我 国 广 大 科 技 工 作 者 ( 申 请 者 ) 的 科 研 工 作 造 成 不 可 挽 救 的 损 失 和 严 重 的 影 响 对 此, 除 了 对 犯 罪 分 子 绳 之 法 外,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委 有 关 领 导 理 应 被 追 究, 财 务 管 理 制 度 和 监 督 制 度 和 一 系 列 内 部 法 规 等 必 须 进 一 步 完 善 和 严 格 管 理 ; 必 须 强 调 和 追 究 有 关 领 导 的 管 理 责 任 这 方 面 似 乎 并 没 有 什 么 措 施, 这 是 令 人 难 以 理 解 的 19

随 时 我 国 法 制 的 加 强, 可 能 正 是 在 接 受 沉 重 教 训 的 基 础 上,2007 年 国 家 自 然 基 金 委 员 会 制 定 完 善 和 出 台 了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条 例 和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项 目 资 助 经 费 管 理 办 法 及 有 关 通 知, 从 那 以 来,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管 理 才 真 正 进 入 法 制 化 和 规 范 化 管 理, 对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项 目 经 费 的 管 理 得 到 了 加 强, 在 很 大 程 度 上 避 免 了 经 费 贪 污 挪 用 使 用 混 乱 及 经 费 滞 留 现 象 给 项 目 研 究 带 来 的 不 良 影 响 但 是, 基 金 委 员 会 自 身 法 制 建 设 仍 然 不 能 掉 以 轻 心! 另 一 方 面, 应 该 看 到 : 在 许 多 基 金 项 目 承 担 的 单 位, 实 际 经 费 使 用 中 也 存 在 一 些 问 题, 如 不 完 全 执 行 项 目 类 别 分 别 规 定 的 开 支 的 具 体 比 例 和 范 围 项 目 经 费 使 用 没 有 严 格 按 项 目 计 划 书 - 经 费 预 算 执 行 特 别 是, 管 理 费 和 劳 务 费 使 用 尤 其 混 乱 和 不 当 管 理 费 本 该 是 指 项 目 依 托 单 位 为 组 织 和 支 持 项 目 研 究 而 支 出 的 费 用, 只 能 5%, 由 单 位 财 务 处 统 一 扣 除 但 是, 有 的 单 位 管 理 费 却 超 过 12%, 且 校 院 系 层 次 收 取 ; 有 的 重 点 项 目 的 经 费 分 配 到 户 拨 款 到 不 同 单 位 的 课 题 组, 没 有 统 一 集 中 管 理 劳 务 费 规 定 只 能 用 于 直 接 参 加 项 目 研 究 的 研 究 生 的 劳 务 费 用, 应 该 按 预 算 额 度 及 实 际 参 加 项 目 研 究 的 研 究 生 情 况 造 表 到 财 务 处 领 取, 不 超 过 15%, 但 是, 有 的 单 位 滥 用, 超 范 围 提 取 劳 务 费, 竟 达 20-30% 或 更 多 另 外, 国 际 合 作 与 交 流 费 也 不 按 照 预 算 执 行, 如 此 等 等 可 见 : 各 单 位 在 经 费 管 理 方 面 各 自 为 政, 各 行 其 是, 缺 乏 有 效 的 监 督 机 制 值 得 注 意 是, 以 经 费 的 滥 用 和 学 术 造 假 相 联 系 为 主 要 表 现 的 科 技 腐 败 现 象 目 前 还 呈 一 定 的 蔓 延 之 势, 因 此, 必 须 继 续 从 完 善 管 理 监 督 制 度 入 手, 坚 决 治 理 经 费 滥 用 和 科 技 腐 败 现 象 一 个 典 型 的 实 例 是, 近 期 国 家 基 金 委 和 浙 江 大 学 分 别 作 出 了 关 于 贺 海 波 吴 理 茂 学 术 不 端 行 为 的 处 理 决 定 [13], 经 调 查 核 实, 贺 海 波 作 为 第 一 作 者, 吴 理 茂 作 为 通 讯 作 者 发 表 的 四 篇 标 注 科 学 基 金 项 目 资 助 的 论 文 存 在 严 重 的 学 术 不 端 行 为 监 督 委 员 会 全 体 委 员 会 议 认 真 研 究 了 调 查 报 告 和 相 关 材 料, 认 为 贺 海 波 作 为 第 一 作 者 发 表 的 标 注 科 学 基 金 资 助 (NO.30500661) 的 文 章 存 在 恶 性 学 术 不 端 行 为, 造 成 了 严 重 负 面 影 响 吴 理 茂 作 为 基 金 项 目 负 责 人 和 上 述 论 文 的 通 讯 作 者, 负 有 不 可 推 卸 的 责 任 根 据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委 员 会 监 督 委 员 会 对 科 学 基 金 资 助 工 作 中 不 端 行 为 的 处 理 办 法 ( 试 行 ) 第 十 七 条 第 四 款 规 定, 监 督 委 员 会 决 定 撤 销 该 科 学 基 金 项 目 (NO.30500661), 并 取 消 贺 海 波 科 学 基 金 申 请 资 格 7 年 (2009-2015 年 ), 取 消 吴 理 茂 科 学 基 金 申 请 资 格 5 年 20

(2009-2013 年 ) 浙 江 大 学 也 作 出 决 定 : 原 浙 江 大 学 药 学 院 副 教 授 贺 海 波 被 开 除 出 教 师 队 伍 ; 贺 海 波 所 在 的 中 药 药 理 研 究 室 吴 某 被 给 予 行 政 记 大 过 处 分, 并 被 解 聘 ; 浙 大 药 学 院 院 长 中 国 工 程 院 李 院 士 任 期 届 满, 不 再 续 聘 媒 体 已 经 发 现 : 涉 案 课 题 组 曾 申 请 过 总 额 达 百 万 元 的 科 研 经 费, 目 前 经 费 去 向 不 明, 迷 云 团 团 可 见 : 论 文 造 假 与 基 金 资 助 项 目 及 其 他 科 研 经 费 密 切 相 关 更 有 趣 的 奥 妙 是, 美 国 科 学 杂 志 Science 的 报 道 称, 李 院 士 在 任 浙 大 药 学 院 院 长 的 5 年 里, 带 到 国 外 去 的 经 费 研 究 资 助 高 达 43 万 美 元, 发 人 深 思 由 此 可 见 : 浙 大 提 供 的 调 查 证 明, 不 仅 揭 露 了 造 假 论 文 外, 而 且 揭 露 了 国 家 基 金 资 助 经 费 及 其 他 科 研 资 源 经 费 的 滥 用 和 腐 败 问 题 的 严 重 性 近 年 来, 千 奇 百 怪 的 学 术 腐 败 事 件, 从 一 些 院 士 教 授 到 研 究 生 等 不 端 行 为, 已 经 严 重 影 响 到 国 家 基 金 委 和 科 技 部 等 部 门 的 声 誉, 在 国 际 上 造 成 了 极 为 严 重 的 不 良 影 响 绝 大 部 分 学 术 腐 败 事 件 都 是 发 生 在 国 家 基 金 项 目 和 其 他 科 研 项 目 之 中 追 究 抄 袭 剽 窃 滥 用 经 费 现 象 的 根 源 就 在 于 : 我 国 的 科 研 管 理 体 制 已 远 远 不 能 适 应 我 国 的 科 学 发 展 的 需 要, 在 一 定 程 度 上 已 经 成 为 科 研 腐 败 的 源 头 之 一 为 此, 建 议 : 首 先, 需 要 进 行 体 制 改 革, 如 成 立 科 技 拨 款 专 门 委 员 会, 独 立 地 负 责 科 研 项 目 的 评 审 鉴 定 工 作 同 时, 设 立 中 介 性 质 的 第 三 方 评 审 机 构, 由 评 审 机 构 建 立 评 审 专 家 库, 入 库 的 专 家 对 项 目 进 行 匿 名 评 审, 对 国 家 基 金 的 一 些 重 大 项 目 的 评 审 还 可 聘 请 国 外 有 关 专 家 参 加, 减 少 行 政 管 理 人 员 对 项 目 评 审 的 干 预 这 两 个 委 员 会 都 不 是 常 设 机 构, 而 是 一 个 松 散 的 独 立 的 中 介 机 构, 不 属 于 政 府, 里 面 更 多 的 是 鉴 定 专 家, 对 申 请 项 目 实 行 匿 名 打 分 专 家 信 息 不 公 开, 工 作 人 员 一 旦 透 露 专 家 名 单, 就 要 受 到 依 法 制 裁 第 二, 对 科 研 经 费 的 使 用 实 行 全 程 动 态 管 理 和 监 控 除 了 在 设 立 项 目 时 严 格 限 定 资 金 的 具 体 使 用 外, 还 要 加 强 资 金 使 用 过 程 的 监 控, 所 有 项 目 都 要 进 行 过 程 管 理 和 过 程 监 督 由 第 三 方 独 立 会 计 事 务 所 对 科 研 机 构 实 行 规 范 的 会 计 审 计 管 理, 承 担 财 务 审 计 和 监 督, 定 期 向 立 项 单 位 和 经 费 投 入 单 位 汇 报 审 计 情 况 发 现 违 反 科 研 经 费 使 用 规 定 和 政 策 的, 或 有 贪 污 浪 费 贿 赂 等 腐 败 行 为, 要 及 时 进 行 追 缴 和 查 处 第 三, 对 国 家 基 金 委 工 作 人 员 领 导 干 部, 以 及 获 得 基 金 项 目 的 单 位 领 导 和 21

财 务 部 门 加 强 思 想 和 法 制 教 育 工 作, 并 采 取 强 化 的 监 督 制 度, 对 于 严 重 违 反 规 定 的 任 何 人 和 单 位 都 必 须 给 于 必 要 的 惩 罚, 并 追 回 经 费, 暂 停 其 1-3 年 申 请 资 格, 特 别 严 重 者 和 单 位 提 交 依 法 惩 处, 绳 之 以 法 第 四, 鉴 于 现 行 体 制 的 最 主 要 弊 病 就 在 于 行 政 的 权 力 掌 控 着 科 技 经 费, 由 于 行 政 官 员 对 科 技 经 费 分 配 很 难 做 到 公 平 合 理, 因 此, 进 一 步 建 议 : 考 虑 彻 底 改 变 现 行 行 政 掌 控 管 理 体 制, 将 科 学 界 的 事 回 归 科 学 家 多 年 来, 除 了 科 学 家 在 国 内 呼 吁 外, 还 有 多 位 著 名 科 学 家 甚 至 将 呼 声 喊 到 了 外 国 也 投 书 国 外 著 名 的 英 国 自 然 杂 志 (2004 年 11 月 18 日 中 国 增 刊 2 ) 虽 然 如 此, 但 是 至 今 依 然 未 见 改 变 国 内 的 状 态, 目 前 越 演 越 烈 应 该 是 需 要 彻 底 改 变 的 时 候 了! 8. 基 本 结 论 本 文 应 用 科 学 网 络 发 展 观, 首 先 分 析 了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网 络 的 拓 扑 特 性, 揭 示 了 该 网 络 的 演 化 特 点 和 变 化 趋 势, 并 指 出 存 在 的 问 题 ; 然 后 在 此 理 论 分 析 的 基 础 上, 结 合 基 金 项 目 评 审 和 经 费 管 理 使 用 中 存 在 的 主 要 问 题, 进 一 步 讨 论 了 出 现 问 题 的 实 质 和 根 源 所 在, 指 出 深 化 改 革 势 在 必 改, 为 此, 提 出 了 能 够 反 映 广 大 科 技 工 作 者 要 求 的 若 干 改 革 建 议, 这 将 为 国 家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和 有 关 部 门 的 深 化 改 革 提 供 了 科 学 依 据 和 有 益 参 考 方 案 致 谢 : 作 者 在 科 学 网 上 的 博 文 得 到 许 多 网 友 的 支 持 评 论 与 建 设 性 意 见, 我 的 研 究 生 李 永 和 刘 强 协 助 建 立 和 计 算 国 家 基 金 网 络 图 及 其 特 性 在 此 一 并 致 谢 参 考 文 献 1.Watts D. J., Strogatz S. H. Collective dynamics of 'small-world' networks. Nature, 1998, 393:440-442. 2. Albert-László Barabási, * Réka Albert, Emergence of Scaling in Random Networks, Science 15 October 1999: 286. no. 5439, pp. 509 512. 3. Watts D. J. Six Degrees: The Science of a Connected Age, New York: W. W. Norton & Company, 2003. 4. Barabasi A. L. The New Science of Networks. Cambridge: Perseus, 2002. 5.Committee on Network Science for Future Army Applications, Board on Army Science and Technology, Division on Engineering and Physical Science, 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 of The national Academies. Network Science. Washington, D. C: National Academic Press, 2005. 22

6. 方 锦 清. 驾 驭 强 流 束 晕 与 探 索 网 络 科 学 [M]. 北 京 : 原 子 能 出 版 社,2008 7. 方 锦 清, 汪 小 帆, 郑 志 刚, 等. 一 门 崭 新 的 交 叉 科 学 : 网 络 科 学 ( 上 篇 ) [J]. 物 理 学 进 展, 2007, 27(3): 239-343; ( 下 篇 ) [J]. 物 理 学 进 展, 2007, 27(4): 361-448. 8.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网 站,http://www.nsfc.gov.cn/, 9. 方 锦 清, 略 谈 对 基 金 评 审 结 果 的 看 法 和 改 进 建 议, 科 学 网 地 址 :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253820 10. 方 锦 清,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重 点 项 目 : 非 线 性 网 络 的 动 力 学 复 杂 性 研 究 的 突 出 进 展 和 创 新 成 果 [J], 中 国 科 学 基 金 杂 志,2009,23(3):,152-157 11.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委 财 务 出 漏 洞 会 计 挪 用 2 亿 多 2004 年 08 月 12 日 08:53 北 京 晚 报 12. 中 国 法 院 网 2008-5-22 消 息 :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会 会 计 贪 污 挪 用 公 款 2 亿 被 判 死 缓 13.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委 员 会 监 督 委 员 会, 关 于 贺 海 波 吴 理 茂 学 术 不 端 行 为 的 处 理 决 定, 2009-04-20, http://www.nsfc.gov.cn/ Portal0/ InfoModule_396/27169.htm 作 者 简 介 方 锦 清, 男,1939 年 7 月 生 于 福 建 莆 田,1964 年 清 华 大 学 毕 业 现 为 中 国 原 子 能 科 学 研 究 院 研 究 员, 博 导, 项 目 负 责 人, 长 期 从 事 网 络 科 学 非 线 性 - 复 杂 性 科 学 及 其 应 用 研 究 兼 任 全 国 复 杂 系 统 与 复 杂 网 络 专 业 委 员 会 副 主 席 科 技 部 中 国 科 学 技 术 发 展 战 略 研 究 院 理 事,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委 评 审 专 家, 香 港 城 市 大 学 混 沌 控 制 与 复 杂 网 络 研 究 中 心 客 座 研 究 员 中 国 电 子 科 技 大 学 兼 职 教 授 等 附 录 1. 2008 基 金 面 上 项 目 资 助 金 额 大 于 500 万 元 各 单 位 一 览 表. 其 中 序 号 对 应 于 网 络 图 1 中 的 圆 圈 序 号 单 位 序 号 单 位 序 号 单 位 1 浙 江 大 学 45 中 国 海 洋 大 学 89 中 国 科 学 院 高 能 物 理 研 究 所 2 北 京 大 学 46 苏 州 大 学 90 西 安 电 子 科 技 大 学 3 上 海 交 通 大 学 47 中 国 科 学 院 上 海 生 命 科 学 研 究 院 91 中 国 科 学 院 生 物 物 理 研 究 所 4 清 华 大 学 48 湖 南 大 学 92 燕 山 大 学 5 复 旦 大 学 49 东 北 大 学 93 华 中 师 范 大 学 6 华 中 科 技 大 学 50 北 京 理 工 大 学 94 中 国 科 学 院 动 物 研 究 所 7 中 山 大 学 51 南 京 航 空 航 天 大 学 95 中 国 科 学 院 上 海 有 机 化 学 研 究 所 8 四 川 大 学 52 北 京 交 通 大 学 96 宁 波 大 学 23

9 山 东 大 学 53 中 国 地 质 大 学 ( 武 汉 ) 97 华 南 师 范 大 学 10 南 京 大 学 54 华 东 理 工 大 学 98 中 国 科 学 院 海 洋 研 究 所 11 武 汉 大 学 55 北 京 化 工 大 学 99 西 安 理 工 大 学 12 中 国 科 学 技 术 大 学 56 西 北 农 林 科 技 大 学 100 陕 西 师 范 大 学 13 吉 林 大 学 57 西 南 交 通 大 学 101 合 肥 工 业 大 学 14 西 安 交 通 大 学 58 电 子 科 技 大 学 102 河 海 大 学 15 中 南 大 学 59 郑 州 大 学 103 南 京 理 工 大 学 16 哈 尔 滨 工 业 大 学 60 南 京 师 范 大 学 104 天 津 医 科 大 学 17 中 国 人 民 解 放 军 第 四 军 医 大 学 61 哈 尔 滨 医 科 大 学 105 西 南 大 学 18 同 济 大 学 62 华 中 农 业 大 学 106 中 国 科 学 院 南 海 海 洋 研 究 所 19 中 国 农 业 大 学 63 中 国 人 民 解 放 军 总 医 院 107 哈 尔 滨 工 程 大 学 20 大 连 理 工 大 学 64 华 东 师 范 大 学 108 东 北 林 业 大 学 21 北 京 师 范 大 学 65 重 庆 医 科 大 学 109 东 华 大 学 22 天 津 大 学 66 中 国 科 学 院 生 态 环 境 研 究 中 心 110 中 国 人 民 大 学 23 东 南 大 学 67 中 国 科 学 院 寒 区 旱 区 环 境 与 工 程 研 究 111 安 徽 医 科 大 学 所 24 南 开 大 学 68 暨 南 大 学 112 北 京 林 业 大 学 25 华 南 理 工 大 学 69 东 北 师 范 大 学 113 深 圳 大 学 26 中 国 人 民 解 放 军 第 二 军 医 大 学 70 浙 江 工 业 大 学 114 中 国 石 油 大 学 ( 北 京 ) 27 厦 门 大 学 71 中 国 医 科 大 学 115 江 苏 大 学 28 中 国 人 民 解 放 军 第 三 中 国 科 学 院 广 州 地 72 军 医 大 学 球 化 学 研 究 所 116 中 国 科 学 院 半 导 体 研 究 所 29 中 国 医 学 科 学 院 73 扬 州 大 学 117 北 京 中 医 药 大 学 30 北 京 航 空 航 天 大 学 74 中 国 人 民 解 放 军 国 防 科 学 技 术 大 学 118 广 州 中 医 药 大 学 31 中 国 科 学 院 物 理 研 究 中 国 科 学 院 长 春 应 75 所 用 化 学 研 究 所 119 福 州 大 学 32 中 国 人 民 解 放 军 军 事 中 国 科 学 院 植 物 研 76 医 学 科 学 院 究 所 120 中 国 科 学 院 华 南 植 物 园 33 首 都 医 科 大 学 77 西 北 大 学 121 中 国 科 学 院 南 京 土 壤 研 究 所 34 华 南 农 业 大 学 78 中 国 科 学 院 地 球 化 学 研 究 所 122 中 国 科 学 院 水 生 生 物 研 究 所 35 西 北 工 业 大 学 79 中 国 科 学 院 合 肥 物 质 科 学 研 究 院 123 河 北 师 范 大 学 36 中 国 科 学 院 化 学 研 究 中 国 科 学 院 大 气 物 80 所 理 研 究 所 124 太 原 理 工 大 学 37 重 庆 大 学 81 武 汉 理 工 大 学 125 中 国 科 学 院 微 生 物 研 究 所 24

38 中 国 科 学 院 地 质 与 地 球 物 理 研 究 所 82 湖 南 师 范 大 学 126 南 京 林 业 大 学 39 上 海 大 学 83 首 都 师 范 大 学 127 中 国 科 学 院 大 连 化 学 物 理 研 究 所 40 北 京 科 技 大 学 84 南 方 医 科 大 学 128 南 京 工 业 大 学 41 南 京 农 业 大 学 85 中 国 地 质 大 学 ( 北 京 ) 129 温 州 医 学 院 42 兰 州 大 学 86 山 东 农 业 大 学 130 中 国 科 学 院 金 属 研 究 所 43 北 京 工 业 大 学 87 中 国 科 学 院 研 究 生 中 国 科 学 院 测 量 与 地 球 物 理 研 究 131 院 所 44 南 京 医 科 大 学 88 中 国 科 学 院 地 理 科 中 国 科 学 院 南 京 地 理 与 湖 泊 研 究 132 学 与 资 源 研 究 所 所 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