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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2019 年人类发展报告 超越收入, 超越平均, 超越当下 : 21 世纪人类发展的不平等 Empowered lives.

2019 年人类发展报告是最近一期的全球人类发展报告 自 1990 年以来, 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出版了一系列全球人类发展报告, 对人类发展的主要问题 趋势和政策进行独立并基于实证的分析 2019 年人类发展报告的相关资料可从网站 http://hdr.undp. org 在线查询, 内容包括电子版的报告全文和以十多种语言呈现的报告摘要译文 本报告的交互式网页版本, 专为本报告特约的人类发展研究系列论文汇编 各个国家人类发展指标的分析图表和数据库 报告中用于计算人类发展指数的方法以及资料来源的详细解释 国家概况和更多相关资料, 以及往年的全球 区域和国别人类发展报告 修正和补充也会在线发布 封面传达了不断变化的世界中人类发展的不平等 不同颜色的点代表这些不平等的复杂性和多维性 气候变化和横扫全球的技术变革的阴影以封面背景色表示, 代表着热浪, 将会塑造 21 世纪人类发展的进程 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版权所有 @20161 UN Plaza, New York, NY 10017 USA 版权所有 未经事先允许, 不得将该出版物的任何部分以电子 机械 影印 录音或其他任何方式或手段复制 存储于检索系统或进行传播 一般性免责声明 本出版物中使用的称呼和材料的展示不代表联合国开发计划署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对任何国家 地区 城市或区域或其管理机构, 或对其边界和边境划定的任何意见 地图上的点和虚线代表近似边境线, 可能仍然存在争议 本报告中的发现 分析和建议, 与之前的报告一样, 不代表联合国开发计划署或其执行局的任何联合国成员国的官方立场 上述内容也并不必然受到致谢中的各方或引用来源方的支持 提到的具体企业名称不代表其相对其他没有提及的类似企业受到了开发署的支持或推荐 报告分析部分的一些数据由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估算, 或由其他方面提供, 不必然构成相关国家 地区或区域使用不同方法得出的官方数据 统计附录中的数据全部来自官方数据 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已经采取了一切合理措施对本出版物中的信息进行核查 但是, 本出版材料的发布不带有任何明确的或暗示的保证 对本材料的解读和使用的责任由读者承担 任何情况下, 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和开发署均不成承担由于使用本报告带来的任何损失 该出版物由 RR Donnelley 旗下公司 AGS 在美国印刷 使用通过森林管理理事会认证的无氯纸张 印刷使用植物油墨

摘要 2019 年人类发展报告 超越收入, 超越平均, 超越当下 : 21 世纪人类发展的不平等 获得赋能的生活 有韧性的国家 联合国开发计划署 (UNDP) 出版发行

2019 年人类发展报告小组 主任兼总编 Pedro Conceição 调研和统计 Jacob Assa, Cecilia Calderon, George Ronald Gray, Nergis Gulasan, Yu-Chieh Hsu, Milorad Kovacevic, Christina Lengfelder, Brian Lutz, Tanni Mukhopadhyay, Shivani Nayyar, Thangavel Palanivel, Carolina Rivera 和 Heriberto Tapia 编写 交流和运营 Botagoz Abdreyeva, Oscar Bernal, Andrea Davis, Rezarta Godo, Jon Hall, Seockhwan Bryce Hwang, Admir Jahic, Fe Juarez Shanahan, Sarantuya Mend, Anna Ortubia, Yumna Rathore, Dharshani Seneviratne, Elodie Turchi 及 Nu Nu Win 外部贡献方第 3 章 ( 由世界不平等实验室编写 ):Lucas Chancel, Denis Cogneau, Amory Gethin, Alix Myczkowski 和 Thomas Piketty 专栏和重点 : Elizabeth Anderson, Michelle Bachelet, Bas van Bavel, David Coady, James Foster, Nora Lustig, Ben Philips. ii 2019 年人类发展报告

ROVING. LIVERING. 前言 REMARKABLE 各国出现的示威浪潮明确显示 YEAR FOR UNDP. They, 在我 reinforce 会进一步加剧不平等 a trait I have come, to 并巩固少数人 admire in this st full year 们的进步过程中 of implementing, 全球社区中出现了 a new organisation: 的权力和政治主导性 its potential to take change to scale. n a plan 一些问题 built to help countries It is a potential 我们现在看到的是不平等浪潮的 we need to fulfill to support countries in meeting 始自出 the 生 ambition, 定义了儿 of the 童 2030 成人 Agenda. 和老年人们走上街头的触发点各种各样 : 牙尖 后续发展取决于选择 不平等 e Sustainable 火车票价 汽油价格 独立的政治诉 Development Goals. 求 人的自由和机会, 并渗透到下一代 change for 但 the 其中 United 有一个 Nations, 互相关 we 联的线 In 索 2018,, 就 we 同样地 demonstrated, 限制不平等的政策也可以遵 that we are up to our partners 是对不平等深刻且不断高涨的不满 to help people get the challenge, 循同样的生命周期 with the highest programme 情绪 从对儿童健康和营养的劳动力市场 t and stay there meeting shortwhile laying 眼于 the 超越收入 超越平均 超越当 foundations for a ty, increased 和社会服务的劳动力市场中和劳动 efficiency and a geographically- delivery in five years, restored financial stabli- 理解如何解决当下的动荡需要着前投资到围绕资本获得 最低工资 fident future. 下, 正如此份人类发展报告所提出 diverse, gender-balanced 力市场后投资, 政治家和决策者有一 leadership team 的那样 系列的选择, 只要针对每个国家或 even as we powered UN reform and, now, nd the Lake 很多时候 Chad, region, 不平等都被塑造为经济 though 群体的具体情况进行正确组合, 就能问题, 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是 step 赚钱这 back 转化成对平等和可持续性的终身投 from coordinating United Nations fragility continue 一概念成为不平等的来源和尺度 to block the arterss, we saw 但是各个社会在这一假设的压力 a new way of working 做出这些选择首先要致力于解决 agencies in 资 the countries we serve. manitarian 下日渐脆弱 人们抗议的原因可能是 and development actors As Administrator, 人类发展的复杂性 it was a true pleasure 不断扩展边 to lead 为了保护自己仅有的金钱, 但权力才界, 帮助国家和社区去实现可持续发 idging life-saving 是这一问题的主角 response with : 权力集中于少数 reevelopment. 人 ; 大多数人没有权力 ; 和人们要求 2018, disrupting 这是联合国开发计划署与 how we think, invest, 170 manage 个国 the #NextGenUNDP 展目标 transformation during 变革的集体权力 and deliver 家和地区合作的核心使命 to accelerat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 Fiji, we saw 超越收入要求打破既得利益 a surge of innovation 40 多年前, 人类发展之父 Amartya 即深藏在一个国家或一个群体的历 Sen 教授提出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 : people with the services they need Today, UNDP s mission has never been as 史和文化中的社会和政治规范 平等是什么事情上的平等? 他的答案 of poverty, 超越当下 shaping,2019 governance 年人类发展报告揭 clear: we 也很简单 are here : to 是我们构建未来所关心的 help the 170 countries the future. 示了新一代不平等的出现 A youth employment and territories 事情的平等 in which we currently work to 随着世界上越来越多的人摆脱贫 Sen 教授的答案帮助我们采取全新 eneurship initiative that started in reach their development priorities so that no 困 饥饿和疾病, 基本生活水平的差的视角 ; 超越增长和市场来理解为什 ck in 2013 距正 is 在 now 缩小 in, 人 10 们 countries 在不久的将 one 来竞 on 争 this 么 planet 人们会 is 走 left 上街 behind. 头去抗议, 和领导人 e scaled 所需的能力也在不断提高 up continent-wide by the 能够采取哪些行动 新的差距已经出现, 例如高等 We 教 look 育 forward 我要感谢过去 to your 12 partnership 个月中与我们共同 and collaboration 走过这趟探索之旅的各位 on the journey., 也希望各. 和宽带接入 曾经一度被认为是奢侈品的机会现在成为了竞争和归位能继续阅读 pages you 属的关键 特别是在知识经济中 will see some of the, 越 s we achieved 来越多的年轻人接受教育 互相连 in 2018. They rein- NDP is uniquely 接, 但是受困于没有向上攀爬的阶 designed to help 梯 lex development 同时, 气候 problems 变化 性 in 别不 a 平等和暴, integrated 力冲突继续推动和加剧基本的和新 and innovative way. Achim Steiner Achim Steiner 的不平等 正如人类发展报告所提出署长 Administrator 的, 如果无法解决这些系统性挑战 United, 联合国发展计划署 Nations Development Programme Foreword iii

致谢 编写人类发展报告是真正的集体努力 这份报告是许多个人和机构正式和非正式贡献的结晶 报告有限的篇幅无法完全反映在编写过程中丰富的想法 互动 伙伴关系和协作 本致谢只能尽力认可在编写 2019 年人类发展报告中慷慨贡献时间和精力的个人 对于许多做出了贡献但我们未能在此提及的个人, 我们深表歉意 作为编写者, 我们希望本报告的内容达到了与编写过程中获得的杰出贡献的相同水准, 也能够为联合国大会所说的已经成为 在全世界范围内提升人类发展意识的重要工具 的 独立智力活动 作出贡献 我们首先要感谢由 Thomas Piketty 和 Tharman Shanmugaratnam 作为联席主席的顾问委员会的各位成员 顾问委员会的成员包括 Olu Ajakaiye, Kaushik Basu, Haroon Bhorat, Francisco Ferreira, Janet C. Gornick, David Grusky, Ravi Kanbur, Enrico Letta, Chunling Li, Nora Lustig, Laura Chinchilla Mir 和 a, Njuguna Ndung u 和 Frances Stewart 作为对顾问委员会建议的补充, 报告的统计咨询小组在报告的多个统计方法和数据问题上提供了指导, 特别是在报告的人类发展指数计算方面 我们要感谢小组的全体成员 :Oliver Chinganya, Albina A. Chuwa, Ludgarde Coppens, Marc Fleurbaey, Marie Haldorson, Friedrich Huebler, Dean Mitchell Jolliffe, Yemi Kale, Steven Kapsos, Robert Kirkpatrick, Jaya Krishnakumar, Mohd Uzir Mahidin, Max Roser 和 Pedro Luis do Nascimento Silva 还有其他很多人尽管没有正式的建议角色, 但仍然慷慨提供了建议, 包括 Sabina Alkire, Sudhir An 和, Amar Battacharya, Sarah Cliffe, Miles Corak, Angus Deaton, Shanta Devarajan, Vitor Gaspar, Carol Graham, Kenneth Harttgen, Homi Kharas, Michèle Lamont, Santiago Levy, Ako Muto, Ambar Nayaran, Alex Reid, Carolina Sánchez-Páramo, Paul Segal, Amartya Sen, Juan Somavia, Yukio Takasu, Senoe Torgerson 和 Michael Woolcock 还要感谢 Lucas Chancel 和我们在世界平等实验室的同事为本报告作出的贡献, 参与撰写了本报告的第 3 章 专栏和重点来自 Elizabeth 和 erson, Michelle Bachelet, Bas van Bavel, David Coady, James Foster, Nora Lustig, Ben Philips, 国际同性恋者联合会和奥斯陆和平研究所 背景文件和撰写工作的参与者包括 Fabrizio Bernardi, Dirk Bezemer, Matthew Brunwasser, Martha Chen, Sirianne Dahlum, Olivier Fiala, Valpy FitzGerald, James K. Galbraith, Jayati Ghosh, John Helliwell, Martin Hilbert, Patrick Kab 和 a, Emmanuel Letouze, Juliana Martínez, Håvard Mokleiv, José Antonio Ocampo, Gudrun Østby, Inaki Permanyer, Ilze Plavgo, Siri Aas Rustad, Diego Sánchez-Ancochea, Anya Schiffrin, Jeroen P.J.M. Smits, Eric Uslaner, Kevin Watkins 和 Martijn van Zomeren 我们对所有人都表示谢意 在 2019 年 3 月到 9 月间, 还在贝鲁特 波恩 布宜诺斯艾利斯 开罗 多哈 日内瓦 马拉喀什 内罗毕 阿斯坦纳 巴黎 拉巴特和东京举办了多场学科和地区专家参与的

咨询会 我们特别感谢以下个人在上述咨询会中的贡献 :T o u h a m i Abdelkhalek, Touhami Abi, Hala Abou Ali, Laura Addati, Shaikh Abdulla bin Ahmed Al Khalifa, Ibrahim Ahmed Elbadawi, Asmaa Al Fadala, Abdulrazak Al- Faris, Najla Ali Murad, Facundo Alvaredo, Yassamin Ansari, Kuralay Baibatyrova, Alikhan Baimenov, Radhika Balakrishnan, Carlotta Balestra, Luis Beccaria, Debapriya Bhattacharya, Roberto Bissio, Thomas Blanchet, Sachin Chaturvedi, Alex 和 er Chubrik, Paulo Esteves, Elyas Felfoul, Cristina Gallach, Amory Gethin, Sherine Ghoneim, Liana Ghukasyan, Manuel Glave, Xavier Godinot, Heba H 和 oussa, Gonzalo Hernández-Licona, Ameena Hussain, Hatem Jemmali, Fahmida Khatun, Alex Klemm, Paul Krugman, Nevena Kulic, Christoph Lakner, Tomas de Lara, Eric Livny, Paul Makdisi, Gordana Matkovic, Rodrigo Márquez, Roxana Maurizio, Marco Mira, Cielo Morales, Salvatore Morelli, Rabie Nasr, Heba Nassar, 和 rea Villarreal Ojeda, Chukwuka Onyekwena, 和 rea Ordonez, Magued Osman, Mónica Pachón, Emel Memiş Parmaksiz, Maha El Rabbat, Racha Ramadan, Hala El Saeed, Ouedraogo Sayouba, Sherine Shawky, 和 ré de Mello e Souza, Paul Stubbs, Hamid Tijani, René Mauricio Valdés, Peter Van de Ven, Ngu Wah Win, Xu Xiuli, Cai Yiping, Sabina Ymeri 和 Stephen Younger 我们还得到了众多其他个人的支持, 在此恕不一一致谢 ( 详细的顾问列表请见 http://hdr. undp.org/en/towards-hdr-2019 更多的合作伙伴和参与人员请见 http://hdr.undp.org/en/acknowledgements-hdr-2019) 我们还要对来自其他合作机构, 包括 UNDP 各地区办事处和各国代表处的贡献 支持和帮助深表谢意 报告还得到了每章节的同行审阅, 包括 Paul An 和, Carlos Rodriguez Castelan, Lidia Ceriani, Daniele Checchi, Megan Cole, Danny Dorling, Csaba Feher, Oliver Fiala, Maura Francese, Aleks 和 r V. Gevorkyan, Leonard Goff, Didier Jacobs, Silpa Kaza, Jeni Klugman, Anirudh Krishna, Benoit Laplante, Max Lawson, Marc Morgan, Teresa Munzi, Brian Nolan, Zachary Parolin, Kate E. Pickett, Sanjay Reddy, Pascal Saint-Amans, Robert Seamans, Nicholas Short 和 Marina Mendes Tavares 我们还要感谢为了支持本报告的筹备举办咨询会或提供评论和建议的联合国大家庭中的各位同事 他们包括 : 来自非洲经济委员会 (ECA) 的 Prosper Tanyaradzwa Muwengwa 和 Thokozile Ruzvidzo; 来自拉丁美洲和加勒比经济委员会 (E CL AC) 的 Alberto Arenas, Alicia Bárcena, Mario Cimoli 和 Nunzia Saporito; 来自西亚经济和社会委员会 (ESCWA) 的 Khalid Abu-Ismail, Oussama Safa, Niranjan Sarangi 和 Saurabh Sinha; 来自国际劳工组织 (ILO) 的 Roger Gomis, Damian Grimshaw, Stefan Kühn 和 Perin Sekerler; 来自联合国经济和社会事务部 (UNDESA) 的 Astra Bonini, Hoi Wai Jackie Cheng, Elliott Harris, Ivo Havinga, Marcelo Lafleur, Shantanu Mukherjee, Marta Roig, Michael Smedes 和 Wenyan Yang; 来自联合国教育科学和文化组织 (UNESCO) 的 Manos Antoninis, Bilal Fouad Barakat 和 Anna Cristina D Addio; 来自联合 Acknowledgements v

国儿童基金会 (UNICEF) 的 Lakshmi Narasimhan Balaji, Laurence Ch 和 y 和 Mark Hereward; 来自联合国南南合作办公室 (UNOSSC) 的 Shams Banihani, Jorge Chediek 和 Xiaojun Grace Wang; 来自联合国社会发展研究所 (U N R I S D) 的 Paul Ladd; 来自联合国大学世界发展经济学研究所 (U N U - W I D E R) 的 Rachel Gisselquist, Carlos Gradin 和 Kunal Sen; 来自联合国志愿人员组织 (UNV) 的 Margaret Carroll 和 Emma Morley; 来自联合国促进性别平等和增强妇女权能署 ( U N Women) 的 Shruti Majumdar, Shahrashoub Razavi 和 Silke Staab; 以及来自世界卫生组织 (WHO) 的 Theadora Swift UNDP 的许多同事也提供了建议和鼓励 Luis Felipe López-Calva, Michele C 和 otti, Joseph D Cruz 和 Abdoulaye Mar Dieye 不仅在报告内容方面提供了指导, 也为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未来的发展提供了指引 此外我们还要感谢 Marcel Alers, Fern 和 o Aramayo, Gabriela Catterberg, Valerie Cliff, Esuna Dugarova, Mirjana Spoljaric Egger, Almudena Fernández, Cassie Flynn, Stephen Gold, Nicole Igloi, Boyan Konstantinov, Raquel Lagunas, Marcela Meléndez, Ruben Mercado, Ernesto Pérez, Kenroy Roach, Renata Rubian, Narue Shiki, Ben Slay, Mourad Wahba, Douglas Webb, Haoliang Xu 和 Diego Zavaleta 我们非常有幸获得来自各位实习生才俊的支持 Farheen Ghaffar, Michael Gottschalk, Xiao Huang, Sneha Kaul 和 Adrian Pearl, 以及信息检验人员的帮助 Jeremy Mar 和, Tobias Schillings 和 Emilia Toczydlowska 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还要衷心感谢韩国提供的财政支持 我们非常感谢他们对发展研究和本报告的持续支持和贡献 我们要感谢 Communications Development Incorporated 高度专业的编辑和制作团队 由 Bruce Ross-Larson 领导, 包括 Joe Caponio, Nick Moschovakis, Christopher Trott 和 Elaine Wilson 最后, 我们特别感谢 U N D P 署长 Achim Steiner 一直鞭策我们把目标定得更高, 给我们大胆探索的空间 他要求本报告能够面向公众 政策制定者和专家, 这也是继续推动人类发展事业的唯一方法 我们希望我们达到了这些期待 Pedro Conceição 主任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 vi 2019 年人类发展报告

2019 年人类发展报告目录 前言 iii 致谢 iv 摘要 1 第一部分 超越收入 23 第 1 章 人类发展的不平等 :21 世纪不断变动的目标 29 理解能力的不平等 30 人类发展不平等的动态 : 基础能力趋同, 高级能力分化 32 基础的趋同并未惠及所有人 : 确定最落后的人群 48 向高级能动性前进 51 不断变动的目标和 21 世纪的不平等 57 第 2 章 人类发展的不平等 : 互相联系, 不断持续 73 不平等如何从出生开始并不断持续 74 不平等如何与其他人类发展的环境决定因素互相作用 82 不平等在生命中可以积累, 反应了深层次的权力不平衡 93 第二部分 超越平均 97 第 3 章 衡量收入和财富中的不平等 103 解决不平等始自良好的测量 103 全球不平等和增长的大象曲线 109 非洲不平等程度如何? 116 金砖国家自 2000 年代以来不平等的情况 119 美国和欧洲的不平等和再分配 120 全球财富不平等 : 资本返回 127 结语 : 作为全球命题的数据透明度 132 第 4 章 超越平均的性别不平等 : 在社会规范和权力不平衡之间 147 21 世纪的性别不平等 148 社会规范和权力不平衡是否在转移? 152 生命周期中的选择受限和权力不平衡 158 为女童和妇女赋权, 实现性别平等 : 减少横向不平等的模板 164 第三部分 超越当下 171 第 5 章 人类世的气候变化与不平等 175 人类发展中的气候变化和不平等如何互相交织 178 环境不平等和不公凸显 全球废弃物 肉类消费和用水情况简述 186 一反过去 : 为人们和地球作出新的选择 192 第 6 章 技术在应对差距和趋同方面的潜力 : 面对一个结构性变革的世纪 199 获得技术的不平等动态 : 基础能力趋同, 高级能力趋同 200 技术正在重塑世界 : 技术如何塑造人类发展的不平等? 205 利用技术实现人类发展的伟大趋同 208 第 7 章 减少 21 世纪人类发展不平等的政策 : 我们有一个选择 223 朝向超越收入的能力趋同迈进 : 从基础普遍覆盖到高级普遍覆盖 225 迈向普惠性收入增长 : 提升生产率, 增强平等 233 后记 : 我们有一个选择 245 注释 257 参考文献 268 统计附录 读者指南 295 统计数据表格 1 人类发展指数及其构成 300 2. 1990-2018 年间人类发展指数趋势 304 3. 不平等调整后人类发展指数 308 4. 性别发展指数 312 5 性别不平等指数 316 6. 多维贫困指数 : 发展中国家 320 人类发展看板表 1 人类发展的质量 325 2. 生命历程中的性别差距 330 3. 女性赋权 335 4. 环境可持续性 340 5 社会经济的可持续性 345 发展中区域 350 统计参考文献 351 Contents vii

viii 2019 年人类发展报告

摘要 21 世纪人类发展的不平等

摘要 21 世纪人类发展的不平等 每个国家中都有大量的人群缺少未来的光明前景 他们缺少希望 意义和尊严, 其他人继续前进前往更繁荣的未来时, 他们只能在社会的边缘旁观 全世界范围内, 极端贫困人口已经大大减少, 但是更多的人口既没有机会 也没有资源控制自己的生活 很多时候, 性别 族裔或父母的财富仍然决定着一个人在社会中的位置 不平等 证据举目皆是 担忧处处都在 全世界范围内不同政见的人们都渐渐意识到应该降低其所在国家的收入不平等 ( 图 1) 人类发展的不平等更为严重 假设两位都出生于 2000 年的儿童, 一位出生在极高人类发展水平国家, 一位出生于低人类发展水平国家 ( 图 2) 到今天, 前一位有一半的可能性接受高等教育 ; 极高人类发展水平国家的 20 岁人口中超过一半都在接受高等教育 但是, 第二位儿童甚至还在世的可能性都很低 2000 年出生在低人类发展水平国家的儿童中约有 17% 都死于 20 岁前, 而极高人类发展水平国家这一比例只有 1% 第二位儿童也不太可能在接受高等教育 : 低人类发展水平国家中只有 3% 在接受高等教育 这些几乎完全超出他们控制范围的环境因素已经将他们送上了完全不同 毫无平等 而且可能无法回头的两条路 1 在国家内部, 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 不平等的情况可能也很严重 在一些发达国家中, 收入分配前 1% 的人口和最后 1% 的人口在 40 岁时的预期寿命差距, 男性估计达到 15 年, 女性估计达到 10 年 2 不平等并不总是反映出一个不公平的世界 有些不平等可能是无法避免的, 例如新技术扩散带来的不平 等 3 但是如果不正视不平等在发挥个人努力才干 承担创业风险所产生的影响, 则不平等会损害人的尊严 人类发展中的此类不平等会损害社会, 降低社会和谐与人们对政府 对体制和对彼此的信任 最重要的还会损害经济, 使得人们无法在工作和生活中发挥全部潜力, 造成浪费 由于少数领先的人群按照自己的利益来影响决策, 使得制定反映全社会共同愿望和保护地球的政治决策难上加难 在极端情况下, 人们只有走上街头 人类发展中的这些不平等是实现 2030 年可持续发展议程的重大阻碍 4 这不仅仅是收入和财富方面的不平衡 仅用一个维度的简单不平等指标, 无法对其进行详细核算 5 这些不平等也会塑造活着进入 22 世纪的人们的前景 因此, 探索人类发展的不平等需要超越收入 超越平均 超越当下 因此, 我们有五个方面的关键信息 ( 图 3) 首先, 尽管有许多人都跨过了人类发展的最低门槛, 但仍然存在广泛的不平衡 在 21 世纪的头两个十年, 减少极端剥夺的工作取得了重大进展, 但在一系列能力方面仍然存在不可接受的差距 人们获得成就 开展活动的自由, 例如就 Overview 1

图 1 从 2000 年代到 2010 年代, 认为收入应当更加平等的人口比例有所上升 从 2000 年代到 2010 年代认为收入应该更加平等的人口比例的变化 ( 百分比 ) 50 39 个国家中的 35 个 39 个国家中的 33 个 39 个国家中的 32 个 40 30 20 10 0 10 20 30 40 偏左 中间 选定国家中按自我政治定位区分的人群 偏右 图 2 注释 : 每个点代表 39 个有可比数据国家中的 1 个 样本覆盖全球人口的 48% 答案为 1-5 的量表, 其中 1 代表 收入应该更加平等,5 代表 我们需要更大的收入差距 来源 : 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根据世界价值调查第 4 5 6 波数据计算 2000 年出生在不同收入国家的儿童在 2020 年路径的不平等 预计到 2020 年的成果 ( 百分比 ) 3 正在接受高等教育 55 2000 年出生在极高人类发展水平国家的儿童 2000 年出生在低人类发展水平国家的儿童 80 未接受高等教育 44 17 20 岁前死亡 1 注释 : 这些数据是对来自一个低人类发展水平国家和一个极高人类发展水平国家的典型个人的估算 ( 使用中位值 ) 接受高等教育的数据是根据联合国教育科学和文化组织统计研究所对 18-22 岁人口的住户调查数据处理后得到的, 详见 www.education-inequalities.org 的数据 (2019 年 11 月 5 日访问 ) 百分比的基数是 2000 年出生的人口 20 岁之前死亡的人口根据 2000 年左右出生的人口及同一群体在 2000 年到 2020 年间死亡估计值计算得出 2020 年接受高等教育的人口按照 2000 年出生群体估计仍然存活的以及最新的接受高等教育数据计算得出 未接受高等教育的人口为其余部分 来源 : 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根据联合国经济社会事务部和联合国教育科学和文化组织统计研究所数据估算 2 2019 年人类发展报告

图3 超越收入 超越平均 超越当下 探索人类发展的不平等带来五个方面的关键信息 探索人类发 展的不平等 五大关键信息 尽管消除极端 剥夺成效显著 但人类发展的 不均衡仍然 广泛存在 新一代的不平 等正在出现 尽管基础能力 逐渐趋同 但高 级能力出现分化 不平等在生命 中积累 反应了 深层次的权力不平衡 衡量和回应人 类发展的不平 等需要指标体 系的革命 我们现在采取行动 赶在经济实力的不平 衡在政治上固化之前 还可以救济不平等问题 来源 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 学 就业或拥有足够的食物 这一进 展也绕过了最脆弱甚至最极端剥夺的 人口 使得全世界落后于可持续 发展目标在2030年消除最极端剥夺 的要求 第二 尽管20世纪许多未得到解决 的不平等逐步减少 人类发展中新 一代的严重不平等正在显现 在气 候危机和席卷世界的技术变革的阴影 下 人类发展的不平等在21世纪有了 新的形式 能力的不平等在以不同的 方式演变 基本能力的不平等 与 最极端剥夺有关 正在减少 甚至 有些领域消除得很快 例如全球范围 内出生时预期寿命的不平等 许多处 在底层的人们现在已经触及到了人类 发展第一步的垫脚石 与此同时 高 级能力的不平等不断增加 这反 映出生命的某些方面在未来会更加重 要 因为这些方面有着更强的赋能 当下得到良好赋能的个人 在未来会 更加领先 第三 人类发展的不平等在生命中 是可以积累的 并被深刻的权力不平 衡不断加深 这种不平衡不是不公平 的原因 而是由深藏于社会 经济和 政治结构中的因素所推动的 解决人 类发展的不平衡意味着要解决这些因 素 在人们的收入差距已经很大时 单纯试图解决收入不均是无法带来真 正改善的 因为不平等从出生时开 始 甚至更早 而且在人一生中还不 断积累 仅仅回归过去 并试图再次 使用在20世纪某些时期某些国家中 已经应用过的 曾经暂时解决过不平 等问题的政策和体制 也无法解决问 题 正是在这些条件下 权力不平衡 进一步加深 很多情况下还加强了生 命周期中的优势的积累 Overview 3

我们能够掌控 21 世纪人类发展不平等的未来 但是我们不能满足于现状 气候危机展示了不作为随着时间演进的代价 这会加剧不平等, 使得我们在气候方面有所作为更加困难 技术已经在改变劳动力市场和生活, 但是机器在多大程度上会取代人还不完全确定 第四, 衡量人类发展的不平等需要指标体系的革命 好的政策始自好的测量 新一代的不平等也需要新一代的测量方法 我们需要与当代挑战紧密相连的更加清晰的概念 数据来源更加广泛的结合 以及更准确的分析工具 不断进行的创新性工作提示我们, 在许多国家, 收入和财富在顶端积累的速度比我们依靠现有不平等的概括性指标能够捕捉的要快得多 更系统 更广泛的工作能够更好地为公共讨论和政策提供信息 指标体系也许看起来不是当务之急, 但是类似国民生产总值这样的指标, 从 20 世纪上半叶就出现了, 一直用到现在 第五, 在 21 世纪救济人类发展的不平等问题是可能的 如果我们现在开始行动, 赶在经济实力的不平等转变成为固化的政治主导局面之前的话 在一些基础能力上不平等局面的改善显示, 进步是可能的 但是过去基础能力不平等的进步记录无法满足人们对本世纪的期待 加倍解决基础能力不平等问题的努力固然重要, 但远远不够 如果高级能力确实与更好的赋能相关, 忽视高级能力中出现的差距将会分离政策制定者和人们的能动性, 即其通过选择实现其愿望和价值的能力 只有把注意力转移到解决许多刚刚出现的新一代高级能力的不平等上来, 我们才能避免 21 世纪中人类发展不平等的进一步固化 要怎么做? 不能孤立地看待政策, 或认为单一的政策可以解决所有问题 收入的再分配一直主导着不平等的政策讨论, 有时被认为是立竿见影的良药 但是, 尽管英国有四项雄心勃勃的政策建立了全面的再分配机制 更高和更多层级的累进所得税 低收入水平人群收入折扣 儿童应税福利和所有个人的最低收入水 平, 也还是无法全面扭转 1970 年代到 2013 年收入不平等的加剧 6 这并不是说再分配不重要 恰恰相反 但是, 在收入和更广泛的人类发展不平等方面要实现长远变革, 需要更加全面和系统的政策方法 我们要做什么? 本报告中提出的方法阐述了通过连接能力和收入的增加与分配的新框架来救济人类发展不平等的政策 政策选项涉及到市场前 中 后多项政策 工资 利润和劳动参与率通常由市场决定, 受监管 体制和政策 ( 市场中 ) 的调节 但是这些结果也依赖于在人们参与经济前就对其产生影响的一些政策 ( 市场前 ) 市场前政策可以降低能力的不均, 帮助所有人更好地进入劳动力市场 市场中政策影响个人工作时的收入和机会分配, 从而塑造加剧或减轻不平等的结果 7 市场后政策对市场和市场中政策共同造就的收入和机会分配的不平等造成影响 上述政策互相影响 例如, 市场前公共服务的提供可能部分地依赖于市场后政策的有效性 ( 例如对市场收入征税用于健康和教育 ), 从而对政府动员收入支付这些服务造成影响 税收反过来又是由全社会从高收入者向低收入者进行收入再分配的意愿决定的 我们能够掌控 21 世纪人类发展不平等的未来 但是我们不能满足于现状 气候危机展示了不作为随着时间演进的代价 这会加剧不平等, 使得我们在气候方面有所作为更加困难 技术已经在改变劳动力市场和生活, 但是机器在多大程度上会取代人还不完全确定 但是我们已经接近越过后再难恢复的关键点 我们确实有选择, 但是必须现在就行动 4 2019 年人类发展报告

超越收入 超越平均 超越当下 本报告通过超越收入 超越平均 超 越当下 构建了一个针对不平等的新 的分析框架(图 4) 超越收入 任何对不平等有意义的评估都必须考 虑收入和财富 但是同时它必须超越 金钱本身 理解人类发展其他方面的 差距及其成因 经济不平等固然存 在 但是在人类发展的其他关键领域 也存在不平等 例如健康 教育 尊 严和人权 只考虑收入和财富的不 平等 是无法揭示这些问题的 针对 不平等的人类发展方法采取的是以人 为中心的视角 考察人能够在生活中 通过行使自己的自由 有所成就并且 实现愿望的能力 即使是要理解收入不均 也需要考 虑其他形式的不平等 在健康和教育 方面的劣势 包括自身的和父母的 会互相作用 并在一生中不断积累 差距在出生前就存在 始自儿童出生 于何处的 出生抽奖 并可能在多 年间不断扩大 来自贫困家庭的儿童 可能无法上学 因此在试图找工作时 处于劣势 由于受到多重劣势的影 响 这些儿童进入劳动力市场时可能 相较高收入家庭儿童收入更低 超越平均 很多时候关于不平等讨论都过于简 单 仅仅依赖关于不平等的概括性指 标和不完全的数据 在需要考虑的不 平等类型和受影响人群方面 只能提 供不完整的 甚至有时是误导性的图 景 这一分析必须超越将分配信息简 化为一个单一数字的平均值 而考察 全体人口 不同地点和时间中不平等 的不同情况 对于人类发展的每一个 方面 真正重要的是总不平等梯度 图4 思考不平等 对不平等有意义的评估必须 考虑收入和财富 但是同时 它必须超越金钱本身 理解 人类发展其他方面的差距及 其成因 超越收入 探索人类发展 的不平等 新的框架 这些不平等也会塑造活着进 入22世纪的人们的前景 超越平均 对人类发展不平等的 分析必须超越仅关注 单一维度的概括性指标 超越当下 来源 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 Overview 5

根据不同社会经济特征不同人口间 成就的差距 超越当下 但是一个不断变化的 世界要求我们考虑 未来不平等塑造因 素 现有的和新形势 的不平等会与重大 的社会经济和环境 力量相互作用 从而 决定今天的年轻人和 他们的后代的生活 很多分析就集中于过去或现在 但是 一个不断变化的世界要求我们考虑未 来不平等的塑造因素 现有的和新形 势的不平等会与重大的社会经济和环 境力量相互作用 从而决定今天的年 轻人和他们的后代的生活 21世纪 将由两大力量共同塑造 气候变化和 技术变革 气候危机对最贫困人口的 冲击最为剧烈 而技术进步例如机器 学习和人工智能等可能会造成一整个 群体甚至是国家的落后 从而造就一 个不确定的未来 8 不断演进的人类愿景 从 基础能力到高级能力 Amartya Sen在问到我们最终应该 关注哪种类型的不平等 什么的平 等 时 他提出人们的能力 其作出人生选择的自由 是最基础 的 9 能力是人类发展的核心 本报 告遵循了同样的路径 探索了能力的 不平等 能力随着环境 价值和人们不断变 化的需求和愿望而变化 现在 仅有 基础能力 即与免遭极端剥夺相关 的能力 是不够的 高级能力对人们 更加重要 这样才能有 人生故事 10 高级能力为人们的生活带来更强的 能动性 有些能力是人一生中不断构 建的 因此实现基本能力 例如 存活到5岁或学习阅读 能够为日 后形成高级能力提供基石 (图 5) 从基础能力到高级能力的演变也体 现在技术的使用或应对环境冲击上 包括频繁但影响较低的危害到大规模 不可预测的事件 在理解不同群体间 的不平等方面这一区别同样重要 例 如从妇女能够参加投票 基础能力 向能够作为国家领袖参与政治 高级 能力 的进步 从基础能力到高级能 力愿景上的演进也反映了从千年发展 目标向可持续发展目标的演进 图5 人类发展 从基础能力到高级能力 高级能力 成就举例 - 儿童早期存活 - 初等教育 - 入门级技术 - 对重复重现的冲击的复原力 来源 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 6 2019年人类发展报告 基本能力 成就举例 - 所有层级都获得优质医疗 - 所有层级都获得优质教育 - 有效获取当代技术 - 面对未知的新冲击有复原力

关键信息 1: 尽管消除极端剥夺成效显著, 但人类发展的不均衡仍然广泛存在 21 世纪, 生活标准有了极大提高, 全世界范围内 逃离 11 饥荒 疾病和贫困的人口数量史无前例 超越了最低生存 人类发展指数显示出平均水平的惊人提升, 反映出出生时预期寿命等方面的重大成就, 主要是由于婴儿死亡率的大幅降低 但是很多人掉队了, 在所有的能力上都还存在着广泛的不平等 有些事关生死, 其他的与获得知识和改变生活的技术有关 尽管低人类发展水平和极高人类发展水平国家的出生预期寿命差距已经显著缩短, 但仍有 19 年 每个年龄段的预期寿命都有差距 70 岁时的预期寿命差距几乎为 5 年 低人类发展水平国家 42% 的成年人接受了初等教育, 而极高人类发展水平国家这一比例为 94% 各教育水平都存在差距 低人类发展水平国家仅有 3.2% 的成年人接受了高等教育, 而极高人类发展水平国家这一比例为 29% 在获得技术方面, 发展中国家每 100 名居民的移动电话用户为 67 个, 仅有极高人类发展水平国家的一半 宽带接入方面, 低人类发展水平国家每 100 名居民中使用服务用户少于 1 个, 而极高人类发展水平国家为 28 个 ( 图 6). 最落后的包括仍然生活在极端收入贫困中的 6 亿人口, 如果用多维贫困指数进行衡量, 这一数字会进一步增加至 13 亿 12 约 2620 万儿童没有接受过初等或中等教育,540 万儿童未能存活 5 年以上 尽管在获得免疫接种和廉价治疗方面有了改善, 世界上最贫穷国家中的最贫困家庭的儿童死亡率仍然居高不下 最高的死亡率出现在低人类发展水平和中等人类发展水平国家, 但一国之内也存在巨大差 距 : 一些中等收入国家中最贫困的 20% 人口的平均儿童死亡率可能与典型的低收入国家的水平相当 关键信息 2: 新一代的不平等正在出现, 尽管基础能力逐渐趋同, 但高级能力出现差距 在我们即将进入 2020 年代时, 一些新的能力正在成为 21 世纪生活的基本需求 这些高级能力的不平等显示出与基本能力不平等完全不同的动态 这也是新一代不平等的根源 尽管仍有许多工作要做, 但基本能力的不平等在大多国家正在缓慢减少 出生时预期寿命 接受过初等教育的人口比例和拥有移动蜂窝服务的人口比例等指标都显示不同人类发展分组中不平等的缓慢减少 ( 图 7) 处于底层的人口改善快于顶部人口 2005 年到 2015 年低人类发展水平国家出生预期寿命的提升几乎相当于极高人类发展水平国家的三倍, 主要动力是发展中国家儿童死亡率的下降 低人类发展水平国家在初等教育获得和移动电话获得等领域也在迎头赶上 但是这个好消息有两道阴影 首先, 尽管取得了进步, 全世界仍然落后于在 2030 年消除健康和教育领域极端剥夺的目标 预计到 2030,5 岁以下的儿童每年死亡 3 百万人 ( 高于可持续发展目标至少 85 万人 ),2250 万儿童将失学 第二, 趋同的部分原因来自于顶部已经没有进步的空间 相反地, 高级能力的不平等在加剧 例如, 尽管数据不全, 估计值显示,1995 年到 2015 年间, 极高人类发展水平国家 70 岁时预期寿命的增长是低人类发展水平国家增长量的两倍以上 13 这是广泛的高级能力中普遍存在的差距的一部分 获得先进知识和技术 尽管仍有许多工作要做, 但基本能力的不平等在大多国家正在缓慢减少 出生时预期寿命 接受过初等教育的人口比例和拥有移动蜂窝服务的人口比例等指标都显示不同人类发展分组中不平等的缓慢减少 Overview 7

图 6 全球范围内各国仍存在基础能力和高级能力深刻的不平等 基本 高级 出生时预期寿命,2015 年 ( 岁 ) 70 岁时预期寿命,2015 年 ( 岁 ) 59.4 66.6 72.9 78.4 健康 9.8 11.1 12.6 14.6 低 中高极高低人类发展指数组别 中高极高人类发展指数组别 接受过基础教育的人口比例,2017 年 ( 百分比 ) 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口比例,2017 年 ( 百分比 ) 84.9 93.5 28.6 42.3 66.5 教育 13.7 18.5 低 中高极高低人类发展指数组别 3.2 中高极高人类发展指数组别 移动蜂窝网络签约量,2017 年 ( 每 100 名居民 ) 116.7 131.6 固定宽带签约量,2017 年 ( 每 100 名居民 ) 28.3 67.0 90.6 技术获取 11.3 0.8 2.3 低 中高极高低人类发展指数组别 中高人类发展指数组别 极高 来源 : 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根据国际电信联盟 联合国教育科学和文化组织统计研究所和联合国经济社会事务部的数据估算 8 2019 年人类发展报告

图 7 基础能力缓慢趋同, 高级能力快速分化 基本 高级 下降的不平等 出生时预期寿命 2005 年到 2015 年间变化 ( 岁 ) 上升的不平等 70 岁时预期寿命 2005 年到 2015 年间变化 ( 岁 ) 5.9 1.2 4.9 2.7 2.4 健康 0.5 0.7 0.8 低 中高极高低人类发展指数组别 中高极高人类发展指数组别 接受过初等教育的人口比例 2007 年到 2017 年间变化 ( 百分比 ) 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口比例 2007 年到 2017 年间变化 ( 百分比 ) 9.2 8.6 7.1 5.3 教育 6.2 5.9 3.0 低 中高极高低人类发展指数组别 1.1 中高极高人类发展指数组别 移动蜂窝网络签约量 2007 年到 2017 年间变化 ( 每 100 名居民 ) 固定宽带签约量 2007 年到 2017 年间变化 ( 每 100 名居民 ) 59.5 12.3 49.3 49.3 技术获取 8.9 26.1 0.8 2.0 低 中高极高低人类发展指数组别 中高人类发展指数组别 极高 来源 : 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根据国际电信联盟和联合国教育科学和文化组织统计研究所的数据估算 Overview 9

的差距更是惊人 接受高等教育的成年人口比例增长速度, 极高人类发展水平国家是低人类发展水平国家的六倍多, 而固定宽带服务增速是 15 倍 这些新的不平等 包括国际的和国内的 会带来严重后果 这些不平等会塑造 21 世纪的社会, 不断推动健康 寿命 知识和技术领域的边界 这些不平等可能会决定人们在 21 世纪抓住机会 在知识经济中工作以及应对气候变化的能力 关键信息 3: 不平等在生命中积累, 反应了深层次的权力不平衡 理解不平等 即使是收入不平等 都意味着要回到导致其发生的过程 不同的不平等会互相作用, 在一个人的一生中其影响和规模都会不断变化 确定的是, 应对经济不平等的政策需要的不仅仅是机械的收入转移 可能需要解决历史上形成的深层次的社会规范 政策和体制问题 终身劣势 不平等始自出生前, 而且许多差距会在人的一生中不断积累 一旦发生, 就会导致持续的不平等 图 8 生命周期中的教育和健康 父母的社会经济状况 不平等始自出生前, 而且许多差距会在人的一生中不断积累 一旦发生, 儿童健康 儿童早期发展 选型婚配 成人健康 教育 成人社会经济状况 注释 : 这一圆环代表了生命周期的不同阶段, 橙色的代表最终成果 长方形代表了选型婚配 虚线代表没有进行细节描述的互动 儿童的健康会影响其早期发展和教育前景 例如, 一位智力障碍儿童无法像健康儿童一样从儿童早期发展和教育机会中获益 教育也会促进健康的生活方式, 并提供关于在需要时如何从相应的医疗系统中获得帮助的信息 (Cutler 和 Lleras-Muney 2010) 来源 : 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 引用自 Deaton(2013a) 10 2019 年人类发展报告

就会导致持续的不平等 终身劣势发生的途径有多种, 主要来自健康 教育和父母的社会经济地位的相互作用 ( 图 8) 父母的收入和处境会影响其子女的健康 教育和收入 健康梯度 即不同社会经济分组间在健康上的不均衡 通常在出生前就开始, 如果没有应对措施, 会不断积累至少到成年 出生在低收入家庭的儿童更容易面临较低的健康水平和教育水平 较低教育水平的个人收入水平可能比他人更低, 而健康水平较差的儿童更可能在学习期间请病假 随着儿童的成长, 如果他们的伴侣是相似社会经济地位 ( 选型婚配中很常见 ), 代际间的不平等就可能持续 这个循环可能很难打破, 而且不仅仅是因为收入和政治权力的不平等会共同演变 富有的个人为其自身和其子女的利益塑造政策时 他们经常如此 也可能延续收入和机会在顶端的积累 因此, 更不平等的社会通常社会流动性更低 但是, 一些社会的流动性较另一些更强, 部分是由于能够降低不平等的因素通常也可以增强社会流动性, 因此体制和政策仍然是有用的 ( 专栏 1) 专栏 1 对了不起的盖茨比曲线的新看法 较高的收入不平等和较低的代际收入流动性之间的正相关是广为人知的 这一相关性被称为了不起的盖茨比曲线 用人类发展的不平等替代收入不平等后, 这一曲线仍然成立 ( 见图 ) 人类发展不平等越严重, 代际收入流动性越弱, 反之亦反 两个因素互相联系, 但是并不能证明有因果关系 实际上, 更有可能是两者都受深层次的经济和社会因素驱动, 因此了解和解决这些驱动因素可以同时提升流动性和救济不平等 在人类发展不平等更严重的国家中, 代际收入流动性更低 代际收入弹性 1.2 1.0 0.8 0.6 0.4 0.2 拉脱维亚 阿尔巴尼亚斯洛伐克 厄瓜多尔 哥伦比亚 卢旺达 印度 巴基斯坦中国埃塞俄比亚新加坡 芬兰 0 0 10 20 30 40 人类发展的不平等 ( 百分比 ) 注释 : 人类发展不平等的指标为由于收入 教育和健康导致的人类发展指数值损失的百分比 代际收入弹性越高, 父母收入和子女收入的联系越强, 反映出更低的代际流动性 来源 : 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使用 GDIM(2018) 数据, 引用自 Corak(2013) 权力不平衡 收入和财富的不平等通常会转变成政治的不平等, 部分是因为不平等压制了政治参与, 使得特定的利益团体有更多空间从自身利益出发塑造决策 特权者可以捕获整个系统, 按其偏好进行塑造, 从而可能导致更多不平等 权力不对等甚至可能导致体制机能失灵, 从而降低政策的有效性 一旦体制为富裕阶层所捕获, 公民参与社会契约 ( 一个稳定社会所依赖的 人们自愿遵守的规则和行为期待 ) 就会降低 一旦这转化成税收依从度下降, 就会弱化政府提供优质公共服务的能力 之后, 就会导致健康和教育领域更严重的不平等 如果整个系统 由于系统性地排除或裙带资本主义 ( 以政治支持换取个人得利 ) 而被认为不公平时, 人们倾向于脱离政治进程, 从而增强了精英的影响力 要理解不平等和权力动态之间的相互作用, 我们可以利用一个框架来探索不平等起源和持续的过程 它的核心经常被称为治理, 或者说, 社会中不同成员互相协商取得一致 ( 政策和规则 ) 的方法 上述协议以政策的形式体现出来时, 他们可以直接改变社会资源的分配 ( 图 8 右侧循环底部的箭头, 成果博弈 ) 例如, 税收和社会开支政策决定了财政系统的资金来源和受益者 这些政治直接影响 Overview 11

性别不均衡是固化最为严重的不平等之一 由于此类劣势会影响世界的一半, 因此性别不平等是人类发展最大的阻碍之一 了发展成果, 例如经济不平等 ( 和增长 ) 但是, 通过经济资源再分配, 这些政策也重新分配了实际的权力 ( 图 8 右侧循环顶部的箭头 ) 这可以产生 ( 或加强 ) 政策圈中不同协商方之间的权力不对等, 反过来对政策的有效实施造成负面影响 例如, 权力不对等可以体现在精英对政策的捕获上 从而破坏政府致力于实现长期目标的能力 或者, 它也可以体现为排除特定人口群体获得优质公共服务的机会, 从而损害纳税意愿, 破坏合作 这可以导致不平等的恶性循环 ( 不平等陷阱 ), 使得不平等的社会开始不平等的体制化 这个循环在主流体制和社会规范中出现 ( 成果博弈 ), 并可能导致协商各方决定改变博弈的规则 ( 图 9 左侧循环底部箭头 ) 通过这种方式, 法定的权力也进行了再分配 这可能导致更深远的结果, 因为这不仅改变了现有的成果, 也设定了塑造协商各方未来行为的条件 权力不对等在政策领域出现可能加剧和固化不平等 ( 不平等显然可能破坏治理的有效性 ), 或者带来更平等和包容的动态 性别不平等 某些群体在多个方面都面临系统性的劣势 这些群体可以通过族裔 语言 性别或种姓来定义, 或者单纯地通过他们居住在一个国家的东 西 南 北来定义 此类群体有很多, 但是全世界范围内最大的是女性 性别不均衡是固化最为严重的不平等之一 由于此类劣势会影响世界的一半, 因此性别不平等是人类发展最大的阻碍之一 性别不平等非常复杂, 不同地域 不同问题有着不同的进展和退步 #MeToo 运动和 #NiUnaMenos 运动等揭露了针对妇女的暴力问题, 从而增强了这方面的认识 全世界的女童也都在某些基本能力方面迎头赶上, 例如小学入学率 但是在这些基础性领域之外, 乏善可陈 在家庭 工作场所或政治中男女所行使的权力来看, 不平等仍然严重 家庭中, 女性的无薪护理工作量是男性的三倍多 尽管很多国家中女性和男性投票平等, 但高级政治权力存在差别 权力级别越高, 两性差别越大, 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层级的差距达到 90% 图 9 不平等 权力不对等和治理的有效性 法定权力 权力不对等 实际权力 规则政策领域发展成果 规则博弈 成果博弈 注释 : 规则指正式和非正式的规则 ( 规范 ) 发展成果指安全 增长和平等 来源 : 世界银行 2 0 17 b 12 2019 年人类发展报告

社会和文化规划经常培养延续这些不平等的行为 规范以及缺乏权力对包括针对妇女的暴力和玻璃天花板在内的所有形式的性别不平等都有影响 本报告展示了一个新的社会规范指数, 主要考察多个维度中社会信念和性别平等的联系 全球范围内, 只有十分之一的男性 ( 以及七分之一的女性 ) 没有表现出某种形式的明显的性别平等偏见 这些偏见有一个共同特点 : 它们在权力集中的领域更为深刻 当然也有强烈反弹, 针对性别平等持有偏见的人口在过去几年有所增长 ( 图 10), 尽管不同国家特点不同 关键信息 4: 衡量和回应人类发展的不平等需要指标体系的革命 现有的衡量不平等的标准和实践对为公共讨论提供信息或者支持决策明显不足 困难部分来自理解不平等的多种不同方式 例如 : 有群体间的不平等 ( 横向不平等 ) 和个体间的不平等 ( 纵向不平等 ) 图 10 有国内和国家间的不平等, 遵循动态可能不同 有家庭内的不平等 ( 例如, 在 30 个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中, 大约四分之三体重过轻的妇女和营养不良的儿童都不是来自最贫困的 20% 的家庭, 有约一半都不是来自最贫困的 40% 的家庭 ) 14 要填补众多的数据空缺, 需要新一代的指标来衡量这些不同的不平等, 并系统性地超越平均 首先是要解决最基础的统计数据上的空缺, 而与此同时很多发展中国家仍然缺乏重要的登记系统 收入和财富不平等方面过去几年的进步举世瞩目 但是数据仍然稀少, 部分地是因为缺乏透明度以及信息的可获得性较低 本报告提出的一个新指数中, 有 88% 的国家收入和财富不平等的信息可获得性分数都在 1 或以下 (20 分为满分的量表 ), 意味着它们的水平只有理想透明度水平的 5% 甚至更低 一些由学者 多边机构甚至政府领导的创新性工作甚至是实验性工作已经在进行中, 目的是对收入不平等统计数据进行更加系统和可比的应用 但是数据来源只实现了部分整合, 覆盖面也非常有限 现有的衡量不平等的标准和实践对为公共讨论提供信息或者支持决策明显不足 对性别平等的偏见正在上升 : 从 2009 年到 2014 年, 世界范围内没有性别社会规范偏见的男性和女性比例均下降 受调查人口中对性别平等和女性赋权持有偏见的百分比 2005 2009 2010 2014 在世界价值调查中的 0 个或 1 个问题中体现出偏见的 女性男性 29.6 30.3 40.1 43.3 在世界价值调查中的 2 个以上问题中体现出偏见的 女性男性 56.7 59.9 69.7 70.4 注释 :32 个国家和地区的平衡表格, 数据来自世界价值调查第 5 波 (2005-2009) 和第 6 波 (2010-2014), 代表世界人口的 59% 社会规范的性别偏见通过人们对政治 ( 从政治权力到担任领袖 ) 教育 ( 大学学历的重要性 ) 经济 ( 从拥有工作的权力到担任高管 ) 和女性身体完整性 ( 从亲密伴侣暴力到生殖健康 ) 中性别角色的看法进行衡量 来源 : 根据世界价值调查数据得出 Overview 13

最严重的人类发展不平等中许多问题都不是无法避免的 这是本报告最为重要的信息 分布式国民账户方法仍处在早期阶段, 许多预设也遭到了质疑 但是, 只要其保持透明, 不断改善, 这一方法就可以在一个较高层面上实现国民账户体系 住户调查和行政数据的整合, 从而在收入和财富分配的演变上提供新的视角 这包含了经济绩效与社会进步衡量委员会的一些主要建议, 包括对收入和财富不平等的整体式关注 15 本报告提供了根据上述方法获得的结果, 揭示了通过依赖单一数据来源的概括性指标所掩盖的收入不平等的动态 例如, 结果显示, 欧洲收入分布顶端的人群从 1980 年以来一直是收入增长的主要受益者 ( 图 11) 不平等的概括性指标将诸多复杂信息汇总成了一个数字 这是建立在对于哪些形式的不平等是否重要的隐含判断的基础上的 这些判断并不透明, 甚至无法反映社会观点 为了理解不平等的任何一个侧面 而且侧面有很多, 必须纵观全部人群, 超越平均 多少比例的人口存活到了特定 年龄, 到达了关键的教育水平, 或者收入达到特定数目? 在一个社会中一个个体 家庭或群体所处的相对位置随时间变化的可能性有多大? 概括性指标仍然很重要, 只要它们的良好特性可以用于评估分配 ; 但这些指标只是人类发展不平等的广泛讨论中很小的窗口 关键信息 5: 我们现在采取行动, 赶在经济实力的不平衡在政治上固化之前, 还可以救济不平等问题 最严重的人类发展不平等中许多问题都不是无法避免的 这是本报告最为重要的信息 每个社会都可以选择其能够容忍的不平等的种类和水平 但是, 这并不是说解决不平等问题会很容易 有效的行动必须确定不平等的动力, 本身可能非常复杂 涉及多个方面, 而且通常与人们现在维持的主 图 11 从 1980 年到 2017 年, 最贫困的 80% 欧洲人口税后收入增长了接近 40%, 而收入最高的 0.001% 增长了 180% 总收入增长 ( 百分比 ) 250 200 底部 40% 捕获了 13% 的增长 顶部的 1% 捕获了 13% 的增长 150 100 50 0 10 20 30 40 50 60 70 80 90 99 99.9 99.99 99.999 收入组别 ( 百分比 ) 注释 : 在 90% 后, 横坐标的间隔进行了调整 收入组别的组成在 1980 年到 2017 年间也发生了变化, 因此该估算不能代表相同个人的收入随时间的变化 来源 :Blanchet, Chancel 和 Gethin(2019); 世界不平等数据库 (http://wid.world) 14 2019 年人类发展报告

流权力结构相关, 因此没有改变的意愿 那么要做些什么? 救济人类发展的不平等问题可以有很多举措, 政策目标是双重的 首先是加速基本能力趋同的同时逆转高级能力的分化, 并消除性别和其他以群体为基础的 ( 即横向的 ) 不平等 第二, 共同推进市场的平等和效率, 提升生产力, 并使之转化成为更广泛的人群共享的收入增长, 从而救济收入不平等问题 两组政策互相依存, 超越收入的高级能力通常需要对公共卫生或教育进行资助, 而资助的来源是税收 能够利用的总体资源又是与生产力相连的, 并进一步部分地与人们的能力相联系 因此, 两组政策可以共同运转, 形成良性循环 ( 图 12) 通常来说, 在平等和效率两方面同时取得进步是可能的 反垄断政策就是一例 这些政策限制了企业利用市场地位的能力, 提供了公平的市场环境, 并且提升了效率 同时, 这些政策还通过降低可能集中收入的经济租金, 从而实现了更平等的成果 超越任何单一政策的综合性政策库 税收, 不管是针对收入 财富还是消费, 都能在救济不平等方面起到很大 作用 税收提供了改善关键公共服务 ( 医疗和学校 ) 和提供社会保障所需的资源, 因此贫困人口和中等收入人口都能获益 收入不平等在税收和政府转移支付后变得更低, 但是再分配的影响各有不同 在一系列发达国家中, 通过对比税前和税后收入发现, 税收和转移支付使得基尼系数下降了 17 个点 但是在发展中国家中, 下降只有 4 个点 ( 图 13) 同样重要的是, 要超越税收和转移支付 ( 市场后政策 ), 在人们在工作时 ( 市场中政策 ) 和开始工作前 ( 市场前政策 ) 就解决不平等问题 市场中政策可以创造公平的经济环境 与市场权力 ( 反垄断 ) 对生产性资本的普惠性获得 集体协议工资以及最低工资相关的政策会影响生产所带来的利益如何分配 同样地, 目标指向儿童时期健康和教育机会均等的市场前政策和包括收入和财富税 公共转移支付和社会保障在内的市场后政策, 也非常重要 市场前政策的一个重要作用领域是儿童早期, 此时减轻不平等的干预可以支持健康 营养和认知发展, 并带来更高的投资回报 这并不是说每一项好的政策都能降低不平等并提升福利 正如上面提到的, 新技术的扩散和社会大部分人 通常来说, 在平等和效率两方面同时取得进步是可能的 图 12 救济人类发展不平等的政策设计框架 救济基本能力和高级能力的不平等 政策目的 : - 加速基本能力的趋同 - 逆转高级能力的分化 - 消除性别和横向的不平等 市场前 市场前 市场中 普惠性收入增长的政策 ( 生产力和平等 ) 市场后 来源 : 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 Overview 15

本报告对性别不平等的分析显示, 更多权力的领域反应更为激烈, 最终会导致对性别平等这一原则本身的反弹 图 13 再分配型直接税和转移支付可以解释几乎所有发达和新兴经济体中可支配收入的不平等 收入不平等 ( 基尼系数的绝对下降 ) 0.48 之前 0.49 来源 : 根据 IMF(2017a) 得出 类发展的成就可能会加剧不平等 重要的是产生不平等的过程本身是否是带有偏见或不公平的 创造鼓励变革的条件 发达经济体新兴市场和发展中国家 0.31 之后 0.45 尽管有资源来推动致力于基本能力和高级能力趋同的议程, 减少不平等最终是一个社会和政治选择 历史 背 图 14 不平等发展中国家实现实用的全面覆盖的战略 景和政治都很重要 可能导致歧视的社会规范是难以改变的 即使有规定平等权利的法律, 在决定成果时, 社会规范也可能主导 本报告对性别不平等的分析显示, 更多权力的领域反应更为激烈, 最终会导致对性别平等这一原则本身的反弹 解决刻板印象和被排除群体的污名化的专门政策是减少不平等的重要工具 解决不平等问题的政治经济层面尤其地充满挑战 公共服务的变革可以是自上而下的, 通过将顶层享有的福利向下扩展实现 ( 图 14) 但是已经享有利益的人群如果认为这将导致质量的降低, 那么就可能毫无扩展服务的动力 变革也可以是自下而上的, 例如通过提升收入低于需获得免费公共服务或补贴服务的家庭的收入 但是较高收入群体如果自身很少使用这些服务, 那就可能会抵制 第三种办法是从中间入手, 建立一个系统, 其覆盖对象不是最贫困的人口而是弱势群体, 例如低工资的正式工 从这里开始, 这个系统可以向上下两个方向扩展 随着服务质量的提升, 较高收入群体也有可能希望参与, 从而扩大了将服务扩展给贫困人口的支持面 富裕和高收入 自上而下轨迹 自下而上轨迹 中等偏下 上下扩展轨迹 低 质量 高 中等收入 贫困 难以扩展, 因为可能影响质量 可有效解决急需 但是难以扩展, 因为存在资源限制, 且低质量无法吸引中等收入群体的参与 相对较高的质量可以吸引高收入人群加入中等收入群体 这可以用于提供向贫困人口扩展的资金 ( 阶层间联盟 ) 来源 : 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根据 Martínez 和 Sánchez-Ancochea(2016) 的讨论得出 16 2019 年人类发展报告

在发达国家, 保持社会政策的一大挑战就是确保其受益基础广泛, 要包括中等收入群体 但是这些福利可能有侵蚀的效果 在一些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国家中, 中等收入群体的个人认为其在收入 安全和廉价获得优质医疗和教育方面显著落后 在发展中国家, 挑战主要是为一个仍然脆弱的中等收入群体固定政策 在一些这样的国家中, 中等收入群体的个人在社会服务上的开支超过了收入, 并且认为医疗和教育的质量也很差 因此他们转向私营提供方 : 这些国家中, 前往私立学校接受初等教育的学生比例从 1990 年的 12% 上升到了 2014 年的 19% 自然的反应就是从顶层获取这些资源 然而, 最富裕的人群虽然人数少, 但可能成为服务扩展的重大阻碍 他们可以通过多种方法阻挠行动, 例如游说 捐献给政治竞选 影响媒体以及通过其他方式使用其经济力量来应对其厌恶的决策 全球化意味着国家性的政策会被超越国家政府控制的实体 规则和事件所限制, 对企业所得税率和劳动标准带来严重的下行压力 信息不足 在多个税务管辖区运营的大型数字企业的崛起 以及跨司法管辖区合作缺乏, 使得避税和逃税更加容易 在这些政策领域中, 国际的集体行动必须对国家性的行动进行补充 下一步是什么? 人类发展方法打开了不平等的新窗口 为何重要 如何体现 以及如何解决 从而能导向坚定的行动 但随着不作为的时间越来越长, 解决人类发展不平等的机会越来越渺茫, 因为经济实力最终可以转化为政治上的主导 这又会导致进一步的不平等 到那个阶段时, 相比早期行动, 干预更为困难, 更难奏效 当然, 行动是依赖于不同环境的 不平等的性质和相对重要性在各国间不尽相同, 解决这一问题的政策也应如此 没有一个单一政策可以解决一国内的所有不平等问题, 同样地 ; 也没有一个通用的一揽子政策能解决国家间的不平等问题 尽管如此, 各国的政策都需要应对正在塑造人类发展不平等的无所不在的两股潮流 : 气候变化和不断加速的技术进步 气候变化和人类发展的不平等 不平等和气候危机是相互交织的 从排放到对政策和复原力的影响 较高人类发展水平的国家通常人均碳排放更高, 总体生态足迹也更高 ( 图 15) 除了粮食绝收和自然灾害, 气候变化还以多种方式损害人类发展 预计 2030 年到 2050 年, 气候变化将会导致每年由于营养不良 疟疾 痢疾和热应激造成死亡增加 25 万人 到 2050 年, 额外的数亿人口将会暴露在致命的热浪之中, 疾病媒介例如传播疟疾和登革热的蚊子的地理分布将可能变动并扩大 对人们的总体影响取决于其面临的风险及其脆弱性 两个因素都与不平等相互交织, 形成恶性循环 气候变化会首先给热带带来更大冲击 很多发展中国家都处在热带 但是, 发展中国家和贫困社区相比更加富裕的国家和社区, 适应气候变化和极端天气事件的能力更弱 因此, 气候变化的影响会进一步加剧现有的社会和经济裂痕 其他方向上也有影响 有证据显示, 某些形式的不平等会使得在气候变化上采取行动更加困难 国家内高水平的收入不平等会阻碍新的环保技术的扩散 不平等也会影响支持和反对限制碳排放的人群的权力平衡 收 人类发展方法打开了不平等的新窗口 为何重要 如何体现 以及如何解决 从而能导向坚定的行动 Overview 17

图 15 生态足迹随人类发展扩张 生态足迹,2016 年 ( 人均全球公顷 ) 低人类发展水平中等人类发展水平高人类发展水平极高人类发展水平 14 12 10 8 6 4 2 0 人均生物容量, 世界平均 (1.7 全球公顷 ) 0.4 0.5 0.6 0.7 0.8 0.9 1 人类发展指数值,2018 年 注释 : 数据覆盖了全球生态足迹网络数据库中的 175 个国家 (www.footprintnetwork.org/resources/data/; 2018 年 7 月 17 日访问 ) 生态足迹是指国内和国外农业和畜牧土地的人均使用量 每个气泡代表一个国家, 气泡大小代表该国人口规模 来源 :Cumming 和 von Cramon-Taubadel 2018 不平等会影响支持和反对限制碳排放的人群的权力平衡 收入聚集在顶端可能正好与反对气候行动的团体利益重合 入聚集在顶端可能正好与反对气候行动的团体利益重合 人类发展的不平等通过另一种途径对气候危机起到基础作用 这些不平等会拖累有效的行动, 因为更严重的不平等意味着集体行动更为困难, 而这正是在国家内部和国家间限制气候变化的关键因素 但是, 我们可以将经济不平等和气候危机共同解决, 推动不同国家向普惠的和可持续的人类发展转变 碳定价就是一种方法 碳定价无法避免的一些分配影响可以通过为受高能源价格影响最严重的贫困人口提供经济支持来解决 但是上述策略在实践中面临挑战, 因为金钱的分配不是唯一重要的因素 同样重要的是考虑更为广泛的社会政策体系, 在解决不平等和 气候问题的同时, 帮助实现人权 国家和社区在提升其对普惠和可持续的人类发展的追求时, 它们有不同的选择 利用技术进步减少人类发展的不平等 科学进步和技术创新, 从轮子到芯片, 一直以来都在推动生活水平的提升 技术变革可能会继续扮演繁荣的基础性动力的角色, 推动生产力发展, 并使得向更加可持续的生产和消费模式成为可能 但是, 未来变革的程度如何, 创新的收益如何分配? 技术变革如何重塑劳动力市场 特别是自动化和人工智能会如何代替现在由人完成的任务, 引起了不断增长的担忧 18 2019 年人类发展报告

技术变革以往是颠覆性的 我们可 以学到很多 其中一个关键教训 是 要确保重大的创新能够惠及所有人 这要求同样创新性的政策 甚至是新 的体制 现在的技术进步浪潮也会需 要其他变革 包括更强有力的反垄断 政策 以及用于管理数据和人工智能 合乎道德使用的法律 上述许多都需 要国际合作才能成功 工业革命将人类引向了前所未有的 福祉提升的道路 但是它也带来了大 分化 将少数工业化的社会和大量未 工业化的社会隔离开 现在不同的 是 当下变革背后的许多技术都可以 随处获得 这可能是历史上第一次 但是 不同国家利用新机会的能力差 距仍然很大 对不平等和人类发展的 影响严重 技术变革不是在真空中发生的 是 由经济和社会过程塑造的 它是人类 行动的结果 政策制定者可以采用加 强人类发展的方法塑造技术变革的方 向 例如 人工智能也许会替代人完 成的任务 但是也可以通过创造新的 任务来增强劳动力需求 从而产生正 面效果 降低不平等 图 16 图 16 技术可以取代一些人工 也会创造新的工作 现在的技术进步浪 潮也会需要更强有 力的反垄断政策 以及用于管理数据 和人工智能合乎道 德使用的法律 技术变革 自动化 机器学 习和机器人 新 平台经济 全球 和地方外包 排出效应 与会计 记账 旅行社相关的工作 - 生产力效应 + 回归效应 网络安全专家 数字转型专家 数据科学家 + 劳动力需 求净变化 来源 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 Overview 19

现在还有时间行动 但是时间不多了 解决人类发展不平的所需的措施最终需要每个社会自己决定 迈向在 21 世纪减少人类发展的不平等 本报告认为, 解决不平等问题是可能的 但是并不容易 这需要明确哪种不平等对人类发展的进步更重要, 并且要更好地理解不平等的模式及动力 本报告敦促所有人要认识到所有当前对不平等进行核算的标准方法都是有缺陷的, 常常存在误导性, 因为这些方法集中在收入上, 对产生不平等的基础机制的揭示有限 因此, 本报告强调通过超越收入 超越平均 以及不平等的概括性指标 以及超越当下的方法考察不平等的重要性 近年来, 我们在全世界范围内帮助许多人到达人类发展最低标准, 这一成就值得庆祝 但是, 仅仅继续实施实现上述成果的政策是不够的 有一些人群已经落后 同时, 许多人的愿望也在发生变化 如果社会只关注最基本能力的不平等, 就会流于短视 超越当下意味着向前看, 认识和解决高级能力新形势的不平等, 这些不平等正变得日渐重要 气候变化和技术变革更加剧了紧张局面 解决这些新的不平等对政策制定有深刻影响 本报告并不主张存在可以通用的政策组合 但是本报告认为, 政策必须穿过不平等的表面, 解决其根源动力 解决这些动力意味着要调整当下的政策目标 : 例如, 要强调全年龄的优质教育, 包括学前教育, 而不是只关注初等和中等教育的入学率 上述这些目标很多都已经体现在 2030 可持续发展议程中 权力不平衡是不平等的核心 这些不平衡可能是经济 政治或社会性的 例如, 相关政策可能需要减少一个特定群体在政治中不恰当的影响力 政策可能需要通过反垄断措施, 提升竞争, 使消费者受益, 实现经济环境的平等 有些情况下, 解决平等的障碍意味着面对一个国家的历史和文化中深藏的社会规范 有许多办法都可以同时加强平等和效率, 但未能实施的重要因素通常都和无法从变革中获益的既得利益的权力有关 因此, 虽然政策对不平等很重要, 不平等对政策也有影响 人类发展的视角将人放在决策的中心, 对探索如何解决不平等问题的新窗口有关键作用 这一视角提出了不平等为何重要 何时重要 如何体现以及如何最好地解决等问题 这是每个社会都需要进行的讨论 这一讨论应该现在就开始 当然, 任何行动都可能带有政治风险 但是历史提示我们, 不作为的风险可能更大, 严重的不平等最终会将一个社会推向经济 社会和政治的紧张局面 现在还有时间行动 但是时间不多了 解决人类发展不平等所需的措施最终需要每个社会自己决定 这一决定来自可能高度紧张 异常困难的政治讨论 本报告通过展现人类发展不平等的事实, 通过能力方法进行解读并提出如何在 21 世纪减少人类不平等的理念, 从而为这些政治讨论作出贡献 20 2019 年人类发展报告

Notes 1 Sources for most data and factual statements in this overview are included in the Report but are included here where precision or qualifications are important. 2 Estimates for the United States, based on Chetty and others (2016). Kreiner, Nielsen and Serena (2018) argue that these results overestimate life expectancy gaps across different income groups because they ignore income mobility (by their method, the overestimation could be as high as 50 percent), but they also find that these gaps have been increasing over time and that the overestimation is attenuated at higher ages (disappearing completely at age 80). Mackenbach and others (2018) note that health inequalities generally increased in Europe from the 1980s though the late 2000s, with some narrowing in several countries since then. 3 This is discussed in more detail in chapter 2 of the Report. 4 As suggested in UN (2019b), which identified reducing inequalities and promoting capabilities as entry points to the transformations needed to achieve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Goals. See also Lusseau and Mancini (2019), who found that inequalities are a key hurdle in achieving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Goals across all countries and that reducing them would have compound positive effects on the entire set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Goals. 5 Also a premise of the Deaton Review, a multiyear project examining inequalities in the United Kingdom (Joyce and Xu 2019). 6 Atkinson 2015. 7 Deaton (2017) has argued that governments often do more to increase inequality than to reduce it. 8 See, for instance, Saad (2019) on fear of climate change and Reinhart (2018) on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nd jobs. 9 Sen 1980. 10 Expression used by Angus Deaton to place in perspective the evolution of inequalities (Belluz 2015). 11 To borrow the expression from Deaton (2013a). 12 UNDP and OPHI 2019. 13 Many developing countries lack complete vital registration systems, so the country-level estimates of life expectancy at older ages used in the Report, drawn from United Nations Population Division official statistics, are subject to significant measurement errors and should be interpreted with caution. Still, the dynamic of gaps in life expectancy opening up at older ages is robust to changes in age (it remains valid at age 60), and even though there is some heterogeneity across countries and over time, the same pattern is broadly confirmed within countries, as described in more detail in chapter 1 of the Report. 14 Brown, Ravallion and Van de Walle 2017. 15 Stiglitz, Sen and Fitoussi 2009a. Overview 21

人类发展指数 人类发展指数 不平等调整后 HDI 性别发展指数 性别不平等指数 多维贫困指数 a 值 值 整体损失 (%) HDI b 排名变化 值 c 组别 值 排名 值 人数 (%) 剥夺强度 (%) 年份和调查 d HDI 排名 2018 2018 2018 2018 2018 2018 2018 2018 2007 2018 e 2007 2018 e 2007 2018 2007 2018 e 极高人类发展水平 1 挪威 0.954 0.889 6.8 0 0.990 1 0.044 5...... 2 瑞士 0.946 0.882 6.8 1 0.963 2 0.037 1...... 3 爱尔兰 0.942 0.865 8.2 6 0.975 2 0.093 22...... 4 德国 0.939 0.861 8.3 7 0.968 2 0.084 19...... 4 中国香港特别行政区 0.939 0.815 13.2 17 0.963 2.......... 6 澳大利亚 0.938 0.862 8.1 4 0.975 1 0.103 25...... 6 冰岛 0.938 0.885 5.7 4 0.966 2 0.057 9...... 8 瑞典 0.937 0.874 6.7 2 0.982 1 0.040 2...... 9 新加坡 0.935 0.810 13.3 14 0.988 1 0.065 11...... 10 荷兰 0.933 0.870 6.8 2 0.967 2 0.041 4...... 11 丹麦 0.930 0.873 6.1 4 0.980 1 0.040 2...... 12 芬兰 0.925 0.876 5.3 7 0.990 1 0.050 7...... 13 加拿大 0.922 0.841 8.8 4 0.989 1 0.083 18...... 14 新西兰 0.921 0.836 9.2 4 0.963 2 0.133 34...... 15 英国 0.920 0.845 8.2 0 0.967 2 0.119 27...... 15 美国 0.920 0.797 13.4 13 0.991 1 0.182 42...... 17 比利时 0.919 0.849 7.6 3 0.972 2 0.045 6...... 18 列支敦士登 0.917.................. 19 日本 0.915 0.882 3.6 15 0.976 1 0.099 23...... 20 奥地利 0.914 0.843 7.7 3 0.963 2 0.073 14...... 21 卢森堡 0.909 0.822 9.5 1 0.970 2 0.078 16...... 22 以色列 0.906 0.809 10.8 3 0.972 2 0.100 24...... 22 韩国 0.906 0.777 14.3 9 0.934 3 0.058 10...... 24 斯洛文尼亚 0.902 0.858 4.8 11 1.003 1 0.069 12...... 25 西班牙 0.893 0.765 14.3 13 0.981 1 0.074 15...... 26 捷克 0.891 0.850 4.6 12 0.983 1 0.137 35...... 26 法国 0.891 0.809 9.2 1 0.984 1 0.051 8...... 28 马耳他 0.885 0.815 8.0 6 0.965 2 0.195 44...... 29 意大利 0.883 0.776 12.1 4 0.967 2 0.069 12...... 30 爱沙尼亚 0.882 0.818 7.2 9 1.016 1 0.091 21...... 31 塞浦路斯 0.873 0.788 9.7 1 0.983 1 0.086 20...... 32 希腊 0.872 0.766 12.2 5 0.963 2 0.122 31...... 32 波兰 0.872 0.801 8.1 4 1.009 1 0.120 30...... 34 立陶宛 0.869 0.775 10.9 1 1.028 2 0.124 33...... 35 阿拉伯联合酋长国 0.866.... 0.965 2 0.113 26...... 36 安道尔 0.857.................. 36 沙特阿拉伯 0.857.... 0.879 5 0.224 49...... 36 斯洛伐克 0.857 0.804 6.2 8 0.992 1 0.190 43...... 39 拉脱维亚 0.854 0.776 9.1 3 1.030 2 0.169 40...... 40 葡萄牙 0.850 0.742 12.7 6 0.984 1 0.081 17...... 41 卡塔尔 0.848.... 1.043 2 0.202 45...... 42 智利 0.847 0.696 17.8 14 0.962 2 0.288 62...... 43 文莱达鲁萨兰国 0.845.... 0.987 1 0.234 51...... 43 匈牙利 0.845 0.777 8.0 8 0.984 1 0.258 56...... 45 巴林 0.838.... 0.937 3 0.207 47...... 46 克罗地亚 0.837 0.768 8.3 4 0.989 1 0.122 31...... 47 阿曼 0.834 0.725 13.1 3 0.943 3 0.304 65...... 48 阿根廷 0.830 0.714 14.0 4 0.988 1 0.354 77...... 49 俄罗斯联邦 0.824 0.743 9.9 1 1.015 1 0.255 54...... 50 白罗斯 0.817 0.765 6.4 6 1.010 1 0.119 27...... 50 哈萨克斯坦 0.817 0.759 7.1 4 0.999 1 0.203 46 0.002 f 0.5 f 35.6 f 2015 M 52 保加利亚 0.816 0.714 12.5 0 0.993 1 0.218 48...... 52 黑山共和国 0.816 0.746 8.6 5 0.966 2 0.119 27 0.002 f 0.4 f 45.7 f 2013 M 52 罗马尼亚 0.816 0.725 11.1 2 0.986 1 0.316 69...... 55 帕劳 0.814.................. 56 巴巴多斯 0.813 0.675 17.0 10 1.010 1 0.256 55 0.009 g 2.5 g 34.2 g 2012 M 57 科威特 0.808.... 0.999 1 0.245 53...... 57 乌拉圭 0.808 0.703 13.0 0 1.016 1 0.275 59...... 59 土耳其 0.806 0.675 16.2 8 0.924 4 0.305 66...... 22 2019 年人类发展报告

人类发展指数 不平等调整后 HDI 性别发展指数 性别不平等指数 多维贫困指数 a 值 值 整体损失 (%) HDI b 排名变化 值 c 组别 值 排名 值 人数 (%) 剥夺强度 (%) 年份和调查 d HDI 排名 2018 2018 2018 2018 2018 2018 2018 2018 2007 2018 e 2007 2018 e 2007 2018 2007 2018 e 60 巴哈马 0.805........ 0.353 76...... 61 马来西亚 0.804.... 0.972 2 0.274 58...... 62 塞舌尔 0.801.................. 高人类发展水平 63 塞尔维亚 0.799 0.685 14.4 4 0.976 1 0.161 37 0.001 f 0.3 f 42.5 f 2014 M 63 特立尼达和多巴哥 0.799.... 1.002 1 0.323 72 0.002 f 0.6 f 38 f 2011 M 65 伊朗伊斯兰共和国 0.797 0.706 11.5 5 0.874 5 0.492 118...... 66 毛里求斯 0.796 0.688 13.7 0 0.974 2 0.369 82...... 67 巴拿马 0.795 0.626 21.2 13 1.005 1 0.460 108...... 68 哥斯达黎加 0.794 0.645 18.7 7 0.977 1 0.285 61...... 69 阿尔巴尼亚 0.791 0.705 10.9 8 0.971 2 0.234 51 0.003 0.7 39.1 2017/2018 D 70 格鲁吉亚 0.786 0.692 12.0 5 0.979 1 0.351 75...... 71 斯里兰卡 0.780 0.686 12.1 4 0.938 3 0.380 86...... 72 古巴 0.778.... 0.948 3 0.312 67...... 73 圣基茨和尼维斯 0.777.................. 74 安提瓜和巴布达 0.776.................. 75 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 0.769 0.658 14.4 2 0.924 4 0.162 38 0.008 g 2.2 g 37.9 g 2011/2012 M 76 墨西哥 0.767 0.595 22.5 17 0.957 2 0.334 74 0.025 g 6.3 g 39.2 g 2016 N 77 泰国 0.765 0.635 16.9 4 0.995 1 0.377 84 0.003 f 0.8 f 39.1 f 2015/2016 M 78 格林纳达 0.763.................. 79 巴西 0.761 0.574 24.5 23 0.995 1 0.386 89 0.016 f,i,j 3.8 f,i,j 42.5 f,i,j 2015 N 79 哥伦比亚 0.761 0.585 23.1 16 0.986 1 0.411 94 0.020 i 4.8 i 40.6 i 2015/2016 D 81 亚美尼亚 0.760 0.685 9.9 9 0.972 2 0.259 57 0.001 0.2 36.2 2015/2016 D 82 阿尔及利亚 0.759 0.604 20.4 8 0.865 5 0.443 100 0.008 2.1 38.8 2012/2013 M 82 北马其顿 0.759 0.660 13.1 5 0.947 3 0.145 36 0.010 g 2.5 g 37.7 g 2011 M 82 秘鲁 0.759 0.612 19.4 5 0.951 2 0.381 87 0.053 12.7 41.6 2012 D 85 中国 0.758 0.636 16.1 4 0.961 2 0.163 39 0.016 k,l 3.9 k,l 41.3 k,l 2014 N 85 厄瓜多尔 0.758 0.607 19.9 4 0.980 1 0.389 90 0.018 f 4.5 f 40.0 f 2013/2014 N 87 阿塞拜疆 0.754 0.683 9.4 13 0.940 3 0.321 70...... 88 乌克兰 0.750 0.701 6.5 21 0.995 1 0.284 60 0.001 i 0.2 i 34.5 i 2012 M 89 多米尼加共和国 0.745 0.584 21.5 8 1.003 1 0.453 104 0.015 i 3.9 i 38.9 i 2014 M 89 圣卢西亚 0.745 0.617 17.2 4 0.975 2 0.333 73 0.007 g 1.9 g 37.5 g 2012 M 91 突尼斯 0.739 0.585 20.8 4 0.899 5 0.300 63 0.005 1.3 39.7 2011/2012 M 92 蒙古 0.735 0.635 13.6 10 1.031 2 0.322 71 0.042 10.2 41.7 2013 M 93 黎巴嫩 0.730.... 0.891 5 0.362 79...... 94 博茨瓦纳 0.728.... 0.990 1 0.464 111...... 94 圣文森特和格林纳丁斯 0.728.................. 96 牙买加 0.726 0.604 16.7 3 0.986 1 0.405 93 0.018 g 4.7 g 38.7 g 2014 N 96 委内瑞拉玻利瓦尔共和国 0.726 0.600 17.3 1 1.013 1 0.458 106...... 98 多米尼克 0.724.................. 98 斐济 0.724........ 0.357 78...... 98 巴拉圭 0.724 0.545 24.7 14 0.968 2 0.482 117 0.019 4.5 41.9 2016 M 98 苏里南 0.724 0.557 22.7 9 0.972 2 0.465 112 0.041 g 9.4 g 43.4 g 2010 M 102 约旦 0.723 0.617 14.7 11 0.868 5 0.469 113 0.002 0.4 35.4 2017/2018 D 103 伯利兹 0.720 0.558 22.6 8 0.983 1 0.391 91 0.017 4.3 39.8 2015/2016 M 104 马尔代夫 0.719 0.568 21.0 5 0.939 3 0.367 81 0.003 0.8 34.4 2016/2017 D 105 汤加 0.717.... 0.944 3 0.418 96...... 106 菲律宾 0.712 0.582 18.2 1 1.004 1 0.425 98 0.024 i 5.8 i 41.8 i 2017 D 107 摩尔多瓦共和国 0.711 0.638 10.4 21 1.007 1 0.228 50 0.004 0.9 37.4 2012 M 108 土库曼斯坦 0.710 0.579 18.5 1........ 0.001 0.4 36.1 2015/2016 M 108 乌兹别克斯坦 0.710.... 0.939 3 0.303 64...... 110 利比亚 0.708.... 0.931 3 0.172 41 0.007 2.0 37.1 2014 P 111 印度尼西亚 0.707 0.584 17.4 6 0.937 3 0.451 103 0.028 i 7.0 i 40.3 i 2012 D 111 萨摩亚 0.707........ 0.364 80...... 113 南非 0.705 0.463 34.4 17 0.984 1 0.422 97 0.025 6.3 39.8 2016 D 114 玻利维亚多民族国 0.703 0.533 24.2 6 0.936 3 0.446 101 0.094 20.4 46.0 2008 D 115 加蓬 0.702 0.544 22.5 4 0.917 4 0.534 128 0.066 14.8 44.3 2012 D 116 埃及 0.700 0.492 29.7 8 0.878 5 0.450 102 0.019 n 5.2 n 37.6 n 2014 D 中等人类发展水平 117 马绍尔群岛 0.698.................. Overview 23

人类发展指数 不平等调整后 HDI 性别发展指数 性别不平等指数 多维贫困指数 a 值 值 整体损失 (%) HDI b 排名变化 值 c 组别 值 排名 值 人数 (%) 剥夺强度 (%) 年份和调查 d HDI 排名 2018 2018 2018 2018 2018 2018 2018 2018 2007 2018 e 2007 2018 e 2007 2018 2007 2018 e 118 越南 0.693 0.580 16.3 8 1.003 1 0.314 68 0.019 i 4.9 i 39.5 i 2013/2014 M 119 巴勒斯坦 0.690 0.597 13.5 16 0.871 5.... 0.004 1.0 37.5 2014 M 120 伊拉克 0.689 0.552 19.8 3 0.789 5 0.540 131 0.033 8.6 37.9 2018 M 121 摩洛哥 0.676.... 0.833 5 0.492 118 0.085 f 18.6 f 45.7 f 2011 P 122 吉尔吉斯斯坦 0.674 0.610 9.5 23 0.959 2 0.381 87 0.008 2.3 36.3 2014 M 123 圭亚那 0.670 0.546 18.5 4 0.973 2 0.492 118 0.014 3.4 41.8 2014 M 124 萨尔瓦多 0.667 0.521 21.9 1 0.969 2 0.397 92 0.032 7.9 41.3 2014 M 125 塔吉克斯坦 0.656 0.574 12.5 12 0.799 5 0.377 84 0.029 7.4 39.0 2017 D 126 佛得角 0.651.... 0.984 1 0.372 83...... 126 危地马拉 0.651 0.472 27.4 2 0.943 3 0.492 118 0.134 28.9 46.2 2014/2015 D 126 尼加拉瓜 0.651 0.501 23.0 1 1.013 1 0.455 105 0.074 16.3 45.2 2011/2012 D 129 印度 0.647 0.477 26.3 1 0.829 5 0.501 122 0.123 27.9 43.9 2015/2016 D 130 纳米比亚 0.645 0.417 35.3 14 1.009 1 0.460 108 0.171 38.0 45.1 2013 D 131 东帝汶 0.626 0.450 28.0 5 0.899 5.... 0.210 45.8 45.7 2016 D 132 洪都拉斯 0.623 0.464 25.5 0 0.970 2 0.479 116 0.090 o 19.3 o 46.4 o 2011/2012 D 132 基里巴斯 0.623.................. 134 不丹 0.617 0.450 27.1 3 0.893 5 0.436 99 0.175 f 37.3 f 46.8 f 2010 M 135 孟加拉国 0.614 0.465 24.3 4 0.895 5 0.536 129 0.198 41.7 47.5 2014 D 135 密克罗尼西亚联邦 0.614.................. 137 圣多美和普林西比 0.609 0.507 16.7 10 0.900 5 0.547 136 0.092 22.1 41.7 2014 M 138 刚果 0.608 0.456 25.0 2 0.931 3 0.579 145 0.112 24.3 46.0 2014/2015 M 138 斯威士兰王国 0.608 0.430 29.3 4 0.962 2 0.579 145 0.081 19.2 42.3 2014 M 140 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 0.604 0.454 24.9 3 0.929 3 0.463 110 0.108 23.1 47.0 2017 M 141 瓦努阿图 0.597............ 0.174 f 38.8 f 44.9 f 2007 M 142 加纳 0.596 0.427 28.3 3 0.912 4 0.541 133 0.138 30.1 45.8 2014 D 143 赞比亚 0.591 0.394 33.4 6 0.949 3 0.540 131 0.261 53.2 49.1 2013/2014 D 144 赤道几内亚 0.588.................. 145 缅甸 0.584 0.448 23.2 3 0.953 2 0.458 106 0.176 38.3 45.9 2015/2016 D 146 柬埔寨 0.581 0.465 20.1 12 0.919 4 0.474 114 0.170 37.2 45.8 2014 D 147 肯尼亚 0.579 0.426 26.3 0 0.933 3 0.545 134 0.178 38.7 46.0 2014 D 147 尼泊尔 0.579 0.430 25.8 3 0.897 5 0.476 115 0.148 34.0 43.6 2016 D 149 安哥拉 0.574 0.392 31.8 2 0.902 4 0.578 144 0.282 51.1 55.3 2015/2016 D 150 喀麦隆 0.563 0.371 34.1 6 0.869 5 0.566 140 0.243 45.3 53.5 2014 M 150 津巴布韦 0.563 0.435 22.8 7 0.925 4 0.525 126 0.137 31.8 42.9 2015 D 152 巴基斯坦 0.560 0.386 31.1 1 0.747 5 0.547 136 0.198 38.3 51.7 2017/2018 D 153 所罗门群岛 0.557.................. 低人类发展水平 154 阿拉伯叙利亚共和国 0.549.... 0.795 5 0.547 136 0.029 f 7.4 f 38.9 f 2009 P 155 巴布亚新几内亚 0.543........ 0.740 161...... 156 科摩罗 0.538 0.294 45.3 22 0.888 5.... 0.181 37.3 48.5 2012 D 157 卢旺达 0.536 0.382 28.7 1 0.943 3 0.412 95 0.259 54.4 47.5 2014/2015 D 158 尼日利亚 0.534 0.349 34.6 5 0.868 5.... 0.291 51.4 56.6 2016/2017 M 159 坦桑尼亚联合共和国 0.528 0.397 24.9 7 0.936 3 0.539 130 0.273 55.4 49.3 2015/2016 D 159 乌干达 0.528 0.387 26.7 4 0.863 5 0.531 127 0.269 55.1 48.8 2016 D 161 毛里塔尼亚 0.527 0.358 32.1 1 0.853 5 0.620 150 0.261 50.6 51.5 2015 M 162 马达加斯加 0.521 0.386 25.8 6 0.946 3.... 0.453 77.8 58.2 2008/2009 D 163 贝宁 0.520 0.327 37.1 6 0.883 5 0.613 148 0.368 66.8 55.0 2017/2018 D 164 莱索托 0.518 0.350 32.5 3 1.026 2 0.546 135 0.146 33.6 43.4 2014 D 165 科特迪瓦 0.516 0.331 35.8 3 0.796 5 0.657 157 0.236 46.1 51.2 2016 M 166 塞内加尔 0.514 0.347 32.5 2 0.873 5 0.523 125 0.288 53.2 54.2 2017 D 167 多哥 0.513 0.350 31.7 6 0.818 5 0.566 140 0.249 48.2 51.6 2013/2014 D 168 苏丹 0.507 0.332 34.6 1 0.837 5 0.560 139 0.279 52.3 53.4 2014 M 169 海地 0.503 0.299 40.5 7 0.890 5 0.620 150 0.200 41.3 48.4 2016/2017 D 170 阿富汗 0.496.... 0.723 5 0.575 143 0.272 i 55.9 i 48.6 i 2015/2016 D 171 吉布提 0.495.................. 172 马拉维 0.485 0.346 28.7 5 0.930 3 0.615 149 0.243 52.6 46.2 2015/2016 D 173 埃塞俄比亚 0.470 0.337 28.4 5 0.844 5 0.508 123 0.489 83.5 58.5 2016 D 174 冈比亚 0.466 0.293 37.2 8 0.832 5 0.620 150 0.286 55.2 51.7 2013 D 174 几内亚 0.466 0.310 33.4 1 0.806 5.... 0.336 61.9 54.3 2016 M 176 利比里亚 0.465 0.314 32.3 2 0.899 5 0.651 155 0.320 62.9 50.8 2013 D 24 2019 年人类发展报告

人类发展指数 不平等调整后 HDI 性别发展指数 性别不平等指数 多维贫困指数 a 值 值 整体损失 (%) HDI b 排名变化 值 c 组别 值 排名 值 人数 (%) 剥夺强度 (%) 年份和调查 d HDI 排名 2018 2018 2018 2018 2018 2018 2018 2018 2007 2018 e 2007 2018 e 2007 2018 2007 2018 e 177 也门 0.463 0.316 31.8 5 0.458 5 0.834 162 0.241 47.7 50.5 2013 D 178 几内亚比绍 0.461 0.288 37.5 5........ 0.372 67.3 55.3 2014 M 179 刚果民主共和国 0.459 0.316 31.0 7 0.844 5 0.655 156 0.389 74.0 52.5 2013/2014 D 180 莫桑比克 0.446 0.309 30.7 4 0.901 4 0.569 142 0.411 72.5 56.7 2011 D 181 塞拉利昂 0.438 0.282 35.7 3 0.882 5 0.644 153 0.297 57.9 51.2 2017 M 182 布基纳法索 0.434 0.303 30.1 5 0.875 5 0.612 147 0.519 83.8 61.9 2010 D 182 厄立特里亚 0.434.................. 184 马里 0.427 0.294 31.2 3 0.807 5 0.676 158 0.457 78.1 58.5 2015 M 185 布隆迪 0.423 0.296 30.1 5 1.003 1 0.520 124 0.403 74.3 54.3 2016/2017 D 186 南苏丹 0.413 0.264 36.1 1 0.839 5.... 0.58 0 91.9 63.2 2010 M 187 乍得 0.401 0.250 37.7 1 0.774 5 0.701 160 0.533 85.7 62.3 2014/2015 D 188 中非共和国 0.381 0.222 41.6 1 0.795 5 0.682 159 0.465 f 79.4 f 58.6 f 2010 M 189 尼日尔 0.377 0.272 27.9 3 0.298 5 0.647 154 0.590 90.5 65.2 2012 D 其他国家和地区.. 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 摩纳哥........................ 瑙鲁........................ 圣马力诺........................ 索马里........................ 图瓦卢...................... 人类发展指数组别极高人类发展水平 0.892 0.796 10.7 0.979 0.175...... 高人类发展水平 0.750 0.615 17.9 0.960 0.331 0.018 4.5 40.9 中等人类发展水平 0.634 0.470 25.9 0.845 0.501 0.135 29.4 45.9 低人类发展水平 0.507 0.349 31.1 0.858 0.590 0.344 62.3 55.2 发展中国家 0.686 0.533 22.3 0.918 0.466 0.114 23.1 49.4 区域阿拉伯国家 0.703 0.531 24.5 0.856 0.531 0.076 15.7 48.4 东亚和太平洋地区 0.741 0.618 16.6 0.962 0.310 0.024 5.6 42.3 欧洲和中亚 0.779 0.688 11.7 0.953 0.276 0.004 1.1 37.9 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地区 0.759 0.589 22.3 0.978 0.383 0.033 7.5 43.1 南亚 0.642 0.476 25.9 0.828 0.510 0.142 31.0 45.6 撒哈拉以南非洲 0.541 0.376 30.5 0.891 0.573 0.315 57.5 54.9 最不发达国家 0.528 0.377 28.6 0.869 0.561 0.315 59.0 53.4 小岛屿发展中国家 0.723 0.549 24.0 0.967 0.453...... 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 0.895 0.791 11.7 0.976 0.182...... 世界 0.731 0.584 20.2 0.941 0.439 0.114 23.1 49.4 注释 a 进行跨国比较时请注意, 有些国家的某些指标无法获得 指标缺失时, 可获得指标的权重调整为 100% 关于更多细节, 请参阅技术注释 5, 网址 http://hdr.undp.org/sites/default/files/ hdr2019_technical_notes.pdf b 依据各国不平等调整后人类发展指数 (IHDI) 计算 c 根据 HDI 值性别均等的绝对偏差将所有国家分为五个组别 d D 代表数据来自人口和健康调查,M 代表数据来自多重指标集合调查,P 代表数据来自泛阿拉伯人口和家庭健康调查,N 代表数据来自国家调查,( 请参见 http://hdr.undp.org/en/faq-page/ multidimensional-poverty-index-mpi 查看国家调查清单 ) e e 该数据为第 12 列中指定时期内的最新可用数据 f 调查未统计儿童死亡的日期, 因此应认为是任何时间发生的儿童死亡 g 儿童死亡率指标缺失 h 多维贫困指数估算基于 2016 年国家健康与营养调查 基于 2015 年多指标集合调查的估算包括 : 多维贫困指数为 0.010, 多维贫困人口 (%) 为 2.6, 调查当年多维贫困人数为 3125000,2017 年预计多维贫困人数为 3200000, 剥夺强度为 40.2, 严重多维贫困人口为 0.4, 受多维贫困威胁人口为 6.1, 健康剥夺贡献为 39.9, 教育剥夺贡献为 23.8, 生活水平剥夺贡献为 36.3 i 营养指标缺失 j 针对缺失的营养指标和不完整的儿童死亡率指标 ( 该调查未采集儿童死亡日期 ), 进行了方法调整 k 儿童死亡率数据基于两次调查之间发生的死亡, 即 2012 到 2014 年间 由家庭中成年男性报告的儿童死亡, 由于报告了死亡时间, 因此纳入统计 l 住房指标缺失 m 基于 2016 年 6 月 7 日获得的数据 n 烹饪用燃料指标缺失 o 电力指标缺失 定义人类发展指数 (HDI): 评估人类发展三大基本维度 ( 即健康长寿的生活 知识和体面的生活水平 ) 所取得的平均成就的综合指数 HDI 的计算方法详见 http://hdr.undp.org/sites/default/files/hdr2019_ technical_notes.pdf 上的技术注释 1 不平等调整后人类发展指数 (IHDI): 人类发展三大基本维度经过不平等调整后的人类发展指数 HDI 的计算方法详见 http://hdr.undp.org/sites/default/ files/hdr2019_technical_notes.pdf 上的技术注释 2 整体损失 : 不平等调整后人类发展指数和人类发展指数的差距百分比 HDI 位次变化 :IHDI 和 HDI 的位次变化, 该变化仅针对进行 IHDI 计算的国家 性别发展指数 : 女性的人类发展指数值与男性的人类发展指数值之比 请参阅技术注释 3 ( 详见 http://hdr.undp.org/sites/default/files/ hdr2019_technical_notes.pdf ) 了解性别发展指数的计算方法 性别发展组别 : 根据 HDI 值性别均等的绝对偏差将所有国家分为五个组别 组别 1: 女性和男性在人类发展指数方面取得的成就平等程度高的国家 ( 其绝对偏差值小于 2.5 ), 组别 2: 女性和男性在人类发展指数方面取得的成就平等程度较高的国家 ( 其绝对偏差值在 2.5% 到 5 % 之间 ); 组别 3: 女性和男性在人类发展指数方面取得的成就平等程度一般的国家 ( 其绝对偏差值在 5% 到 7.5 % 之间 ); 组别 4: 女性和男性在人类发展指数方面取得的成就平等程度较低的国家, 其绝对偏差值在 7.5% 到 10 % 之间 ); 组别 5: 对于女性和男性在人类发展指数方面取得的成就平等程度低的国家, 其绝对偏差值大于等于 10 %) 性别不平等指数 : 反映女性和男性在生殖健康 赋权和劳动力市场三个维度成就的不平等的综合度量指标 请参阅技术注释 4T( 详见 http://hdr.undp.org/ sites/default/files/hdr2019_technical_notes.pdf ) 了解性别不平等指数的计算方法 多维贫困指数 : 指按剥夺强度调整后多维贫困人口所占的比例 请参阅技术注释 5( 详见 http://hdr. undp.org/sites/default/files/hdr2019_technical_ notes.pdf ) 了解多维贫困指数的计算方法 多维贫困人数 : 剥夺分数在 33 % 或以上的人口数量 这一指标包括调查当年人口占比 调查当年人数和 2017 年预计人数 多维贫困剥夺强度 : 多维贫困人口的平均剥夺分数 来源第 1 列 : 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根据联合国经济和社会事务部 (2019)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统计研究所 (2019) 联合国统计司 (2019) 世界银行 (2019) Barro 和 Lee(2018) 以及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2019) 提供的数据计算得出 第 2 列 : 使用技术注释 2 ( 参见网站 http://hdr.undp. org/sites/default/files/hdr2019_technical_notes. pdf)) 中的方法计算出的不平等调整后预期寿命指数 不平等调整后教育指数 不平等调整后收入指数所列数值的几何平均值 第 3 列 : 根据第 1 列和第 2 列的数据计算得出 第 4 列 : 根据不平等调整后人类发展指数重新对这些国家进行排名, 并与第 2 列的数据比较而得 第 5 列 : 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根据联合国经济和社会事务部 (2019)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统计研究所 (2019) Barro 和 Lee(2018) 世界银行 (2019) 国际劳工组织 (2019) 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2019) 的数据计算得出 第 6 列 : 根据第 5 列的数据计算得出 第 7 列 : 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根据联合国孕产妇死亡率估算小组 (2017) 联合国经济和社会事务部 (2019) 各国议会联盟 (2019)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统计研究所 (2019) Barro 和 Lee(2018) 和国际劳工组织 (2019) 的数据计算得出 第 8 列 : 根据第 7 列的数据计算得出 第 9 列和第 10 列 :HDRO 和 OPHI 基于第 1 列中列出的多项住户调查中家庭健康 教育和生活水平剥夺, 采用技术注释 5( 参见 http://hdr.undp.org/sites/ default/files/hdr2019_technical_notes.pdf) 中说明的修正后的方法进行计算 Overview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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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年各国人类发展指数及排名 阿富汗 170 阿尔巴尼亚 69 阿尔及利亚 82 安多拉 36 安哥拉 149 安提瓜和巴布达 74 阿根廷 48 亚美尼亚 81 澳大利亚 6 奥地利 20 阿塞拜疆 87 巴哈马 60 巴林 45 孟加拉国 135 巴巴多斯 56 白罗斯 50 比利时 17 伯利兹 103 贝宁 163 不丹 134 玻利维亚多民族国 114 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 75 博茨瓦纳 94 巴西 79 文莱达鲁萨兰国 43 保加利亚 52 布基纳法索 182 布隆迪 185 佛得角 126 柬埔寨 146 喀麦隆 150 加拿大 13 中非共和国 188 乍得 187 智利 42 中国 85 哥伦比亚 79 科摩罗 156 刚果 138 刚果民主共和国 179 哥斯达黎加 68 科特迪瓦 165 克罗地亚 46 古巴 72 塞浦路斯 31 捷克 26 丹麦 11 吉布提 171 多米尼克 98 多米尼加共和国 89 厄瓜多尔 85 埃及 116 萨尔瓦多 124 赤道几内亚 144 厄立特里亚 182 爱沙尼亚 30 斯威士兰王国 138 埃塞尔比亚 173 斐济 98 芬兰 12 法国 26 加蓬 115 冈比亚 174 格鲁吉亚 70 德国 4 加纳 142 希腊 32 格林纳达 78 危地马拉 126 几内亚 174 几内亚比绍 178 圭亚那 123 海地 169 洪都拉斯 132 中国香港特别行政区 4 匈牙利 43 冰岛 6 印度 129 印度尼西亚 111 伊朗伊斯兰共和国 65 伊拉克 120 爱尔兰 3 以色列 22 意大利 29 牙买加 96 日本 19 约旦 102 哈萨克斯坦 50 肯尼亚 147 基里巴斯 132 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 韩国 22 科威特 57 吉尔吉斯斯坦 122 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 140 拉脱维亚 39 黎巴嫩 93 莱索托 164 利比里亚 176 利比亚 110 列支敦士登 18 立陶宛 34 卢森堡 21 马达加斯加 162 马拉维 172 马来西亚 61 马尔代夫 104 马里 184 马耳他 28 马绍尔群岛 117 毛里塔尼亚 161 毛里求斯 66 墨西哥 76 密克罗尼西亚联邦 135 摩尔多瓦共和国 107 摩纳哥.. 蒙古 92 黑山共和国 52 摩洛哥 121 莫桑比克 180 缅甸 145 纳米比亚 130 瑙鲁.. 尼泊尔 147 荷兰 10 新西兰 14 尼加拉瓜 126 尼日尔 189 尼日利亚 158 北马其顿 82 挪威 1 阿曼 47 巴基斯坦 152 帕劳 55 巴勒斯坦 119 巴拿马 67 巴布亚新几内亚 155 巴拉圭 98 秘鲁 82 菲律宾 106 波兰 32 葡萄牙 40 卡塔尔 41 罗马尼亚 52 俄罗斯联邦 49 卢旺达 157 圣基茨和尼维斯 73 圣卢西亚 89 圣文森特和格林纳丁斯 94 萨摩亚 111 圣马力诺.. 圣多美和普林西比 137 沙特阿拉伯 36 塞内加尔 166 塞尔维亚 63 塞舌尔 62 塞拉利昂 181 新加坡 9 斯洛伐克 36 斯洛文尼亚 24 所罗门群岛 153 索马里.. 南非 113 南苏丹 186 西班牙 25 斯里兰卡 71 苏丹 168 苏里南 98 瑞典 8 瑞士 2 阿拉伯叙利亚共和国 154 塔吉克斯坦 125 坦桑尼亚联合共和国 159 泰国 77 东帝汶 131 多哥 167 汤加 105 特立尼达和多巴哥 63 突尼斯 91 土耳其 59 土库曼斯坦 108 图瓦卢.. 乌干达 159 乌克兰 88 阿拉伯联合酋长国 35 英国 15 美国 15 乌拉圭 57 乌兹别克斯坦 108 瓦努阿图 141 委内瑞拉玻利瓦尔共和国 96 越南 118 也门 177 赞比亚 143 津巴布韦 150

联合国发展计划署 One United Nations Plaza New York, NY 10017 www.undp.org 每个国家中都有大量的人群缺少未来的光明前景 他们缺少希望 意义和尊严, 其他人继续前进前往更繁荣的未来时, 他们只能在社会的边缘旁观 全世界范围内, 极端贫困人口已经大大减少 但是更多的人口既没有机会 也没有资源控制自己的生活 很多时候, 性别 族裔或父母的财富仍然决定着一个人在社会中的位置 不平等 证据举目皆是 不平等并不总是反应社会的不公平, 但是如果不正视不平等在发挥个人努力才干 承担创业风险所产生的影响, 则不平等会损害人的尊严 在横扫世界的技术变革和气候危机的阴影下, 人类发展中的此类不平等会损害社会, 降低社会和谐与人们对政府 对体制和对彼此的信任 最重要的还会损害经济, 使得人们无法在工作和生活中发挥全部潜力, 造成浪费 由于少数领先的人群按照自己的利益来影响决策, 使得制定反映全社会共同愿望和保护地球的政治决策难上加难 在极端情况下, 人们只有走上街头 人类发展中的这些不平等是实现 2030 年可持续发展议程的重大阻碍 这不仅仅是收入和财富方面的不平衡 仅用一个维度的简单不平等指标, 无法对其进行详细核算 这些不平等也会塑造活着进入 22 世纪的人们的前景 本报告通过超越收入 超越平均 超越当下, 探索了人类发展的不平等 报告研究了哪种类型的不平等最重要, 动力是什么, 认识到最严重的不平等应该作为社会和经济中更广泛问题的症状来看待 报告还提出了什么政策能够解决这些动力的问题, 寻求能够同时帮助各国发展经济 提升人类发展和减少不平等的政策 很难对人类发展的不平等和其变化情况有清晰认识 这部分地是由于其与生活本身同样广泛而具有多个方面 部分地也是因为我们所依赖的指标和背后的数据本身经常是不完备的 但是有一些重要规律不断重复 每个国家的标准线都在不断移动 在未来可能更加重要的领域里, 人类发展的不平等程度很高或正在扩大 全世界范围内, 在基础领域, 例如逃离贫困和接受基础教育等, 虽然还存在重大差距, 但已经有了一些进步 但与此同时, 在进步的更高层次, 不平等仍在扩大 人类发展方法打开了不平等的新窗口 为何重要 如何体现 以及如何解决 从而能产生坚定的行动 本报告指出了对现有政策目标进行调整的重要性 : 例如, 在关注初等和中等教育入学率的同时, 强调所有年龄段的教育质量, 包括学前阶段 上述这些目标很多都已经体现在 2030 可持续发展议程中 这也意味着要解决许多不平等的核心问题, 也就是权力不平衡, 例如通过反垄断措施创造平等的经济环境 有些情况下, 解决不平等意味着面对一个国家的历史和文化中深藏的社会规范 许多政策都包括可以同时提升平等和效率的选项 这些政策未能推行的主要原因可能是既得利益群体的权利无法从改革中获益 我们能够掌控 21 世纪人类发展不平等的未来 但是我们不能满足于现状 气候危机展示了不作为随着时间演进的代价 这会加剧不平等, 使得我们在气候方面有所作为更加困难 技术已经在改变劳动力市场和生活, 但是机器在多大程度上会取代人还不完全确定 但是我们已经接近越过后再难恢复的关键点 我们确实有选择, 但是必须现在就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