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正确的监督和生效刑事裁判执行的监督两部分长期以来, 审后刑事检察监督在检察理论中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近年来, 随着一系列冤假错案的纠正和监狱减刑假释暂于监外执行暴露出的问题, 实务界开始关注刑事申诉检察工作和刑事执行检察工作但鉴于此领域的检察实务影响较小, 人才匮乏, 受众度不高,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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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蟠翁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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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试论审后刑事裁判检察监督的完善以审判中心为视角吴波重庆市人民检察院第二分院摘要 :: 在审判中心的视角下, 审后刑事裁判的检察监督是传统研究的空白检察机关在强调侦查批捕起诉执行等环节适应审判中心时, 却忽略了对法院生效刑事裁判的检察监督建立检察机关主导的再审启动和庭审举证示证模式, 是符合审判中心主义的程序选择这有利于法院居中查明案件真相, 纠正冤假错案, 也有利于发挥检察机关的监督职能关键词 :: 审判中心审后程序刑事裁判检察监督一审判中心下的审后刑事裁判监督 ( 一 ) 构建审判为中心, 审前审后为重点的诉讼程序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提出推进以审判为中心的诉讼制度改革, 对此理论界实务界都开展了广泛的研究一般认为审判中心主义是指将刑事审判阶段作为整个刑事诉讼的中心, 侦查起诉执行都是为了使审判能够进行或者落实审判结果 2, 强调庭审是审判的决定性环节 3, 实现控辩双方的实质性对抗 4 不难发现, 现行研究的重点多是集中在审前及庭审阶段, 如检察机关的侦查批捕起诉如何适应审判中心的要求, 庭审中如何实现证据裁判规则或是如何加强控辩对抗等等, 但对审后环节研究甚少笔者认为, 要根本改变以往公检法相互配合相互制约的侦查中心主义, 便是要构建以法院审判为中心, 检察机关审前审后为重点的新诉讼模式在此设想下, 笔者将以审判中心为视角, 以审后的检察监督为研究重点 ( 二 ) 审后刑事检察监督的研究现状所谓审后刑事检察监督是指法院刑事判决裁定生效后检察机关依法进行的监督, 包括刑事裁判是注 : 本文获得全国检察官阅百种名刊读百家文献主题阅读和征文活动优秀作品奖 2 3 张建伟 : 审判中心主义的实质与表象, 人民法院报,204 年 7 月 25 日, 第五版徐贤飞 : 审判中心主义如何实现, 中国法院网,205 年月 5 日陈光中 : 推进以审判为中心改革的几个问题, 人民法院报 205 年月 2 日, 第五版 4 管纪尧 : 从三个层面推进审判中心主义, 人民法院报,205 年 2 月 5 日, 第二版

2 否正确的监督和生效刑事裁判执行的监督两部分长期以来, 审后刑事检察监督在检察理论中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近年来, 随着一系列冤假错案的纠正和监狱减刑假释暂于监外执行暴露出的问题, 实务界开始关注刑事申诉检察工作和刑事执行检察工作但鉴于此领域的检察实务影响较小, 人才匮乏, 受众度不高, 其研究也相对薄弱然而检察改革的研究同样遵循木桶原理, 越是短板的部分越能成为将来影响改革进程的关键笔者结合申诉检察工作的实际, 重点从审后刑事裁判的检察监督入手, 探索建立符合审判中心主义的检察监督模式 ( 三 ) 研究审后刑事裁判检察监督的意义审后刑事裁判的检察监督是指检察机关依职权或者申诉对法院生效刑事裁判是否正确进行的实质审查, 是检察监督的重要方式其意义在于, 一方面加强检察机关对法院刑事裁判的监督, 通过纠正错误的刑事裁判, 平反冤假错案来保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 维护司法公正 ; 另一方面是理清现行较为混乱的再审方式, 革除再审受理难改判难的现状, 探索建立由检察机关主导的再审模式二法院主导的再审模式有违审判中心主义对法院生效刑事裁判的监督, 按照刑事诉讼法第 243 条规定, 人民法院和检察院都有启动审判监督程序再审的权力最高人民法院工作报告表明 204 年各级法院按照审判监督程序再审改判刑事案件 37 件, 而最高人民检察院对认为确有错误的刑事判决提出抗诉 746 件, 两者相较抗诉改判率只有 8%, 法院主导的再审模式可见一斑但笔者认为, 我国现行的法院主导再审模式有悖于审判中心主义的精神, 理由如下 : ( 一 ) 法院自我监督的身份混同制度的设计在于压制人性的躁动如果自我监督真能实现, 那么制度法律规范都可以荡然无存因此对法院生效刑事裁判的监督寄希望于法院的自身无疑是制度设计的最大缺陷. 自我监督违反审判中立性审判中心主义要求法院依法独立行使审判权, 排除各种干扰, 客观公正的判定事实对于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刑事裁判, 法院的自我监督无疑是即扮演审判者又扮演纠错者, 两种身份的混同必然影响审判的中立性因此司法实践中要不就是法院以审判者的身份极力维持原生效裁判而不肯纠错 ; 要不就是抵不住各种压力以纠错者的身份随意推到审判者而又遮遮掩掩不肯问责 2. 自我监督损害裁判公信力审判中心主义要求法院通过实质庭审, 公开透明地开展控辩对抗, 其目的在于体现司法公正法官权威和裁判公信从表面看, 法院对生效刑事裁判的自我监督体现了实事求是, 有错必究的原则, 但实质是对司法公信的极大伤害纵观近年来法院纠正的冤假错案, 不仅不能得到社会的赞赏, 反而因为法院拖延推责饱受诟病, 人们对法院的裁判越加不信任其实对法院裁判的纠正有很多方法, 根本无须通过法院自扇耳光的方式达到目的 3. 自我监督的效果不佳 204 年全国各级法院再审改判的刑事案件 37 件, 但与检察机关提起抗诉或是再审检察建议的案件,

3 或是不服法院裁判的当事人信访申诉的案件相比, 纠正改判的比例并不高这不是说明法院刑事裁判已经少有错误, 而是因为大量的申诉案件无法正常进入再审程序, 案件堆积于诉讼程序之外成为影响社会稳定的巨大隐患而现实中也有通过极端上访媒体炒作网络发帖等方式引起社会关注乃至法院关注, 如果是否能够进入再审程序成为法院可以决定的特权时, 自我监督已名存实亡 ( 二 ) 法官受理审查代替庭审我国刑事诉讼法并没有要求刑事再审必须开庭审理,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刑事再审案件开庭审理程序的具体规定 ( 试行 ) 也规定了再审案件可以不开庭审理的情形笔者认为, 司法实践中法官以受理审查代替开庭审理是有违审判中心主义精神的. 受理审查条件苛刻法院刑事裁判一旦生效后想启动再审程序是非常困难的我国刑事诉讼法与民事诉讼法对再审程序的规定, 最大的不同在于民事裁判生效后六个月申诉人有权提起再审申请且法院必须受理审查, 而刑事申诉方面没有相关规定这也就意味着法院面对大量的刑事申诉没有必须受理的硬性规定同时法院启动重新审判的条件非常苛刻, 按照刑事诉讼法第 242 条必须是有新证据可以推翻原裁判或是原裁判明显错误的, 如此规定无疑是要申诉人自证清白, 将错案的举证责任转移到申诉人身上, 否则法院不会受理, 即便受理也是驳回申诉通知书了事, 大量的案件无法进入开庭审理环节这种将错案改判的标准推而广之受理标准或是开庭标准是不符合审判中心主义要求, 而所谓的再审改判也只成为法院明显错判自纠秀的直播场 2. 法官立案审查代替庭审对于少量能够进入法院立案审查的案件, 按照关于使用 <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 > 的解释第 375 条规定, 对立案审查的申诉案件, 应当在三个月作出决定, 至迟不能超过六个月, 同时规定符合有新证据可以推翻原裁判或是原裁判明显错误的 9 项情形的才可以决定重新审判对此不难发现法院通过最长 6 个月的立案审查代替了庭审活动, 将改判的标准适用在是否重新审判的标准上如此规定的目的无疑是将再审程序仅规定为法官书面审查的方式, 对于审查需要纠正的案件再通过所谓开庭审判走形式, 司法实践如是 3. 法官阅卷调查取代侦查取证在判断法院生效刑事裁判是否正确的问题上, 仅通过法官的阅卷审查而不通过公开透明的庭审调查, 仅通过法官的调查笔录而不通过侦查机关的合法取证, 仅通过法官的主观判断而不通过庭审多方的辩论质证, 其调查结果何以使人信服? 毕竟法官的阅卷调查只能成为庭审的一部分, 而不能取代正规的诉讼程序, 如果人命关天的刑事裁判都能通过法院内部作业加以完成, 何必需要诉讼程序的存在同时对生效刑事裁判的纠正是非常严肃的法律问题, 需要通过公开透明的程序辨明真伪, 其可能推翻原判的证据材料都应当通过合法的手续提取并接受庭审的举证质证 ( 三 ) 再审庭审的形式化司法实践中, 再审庭审的形式化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 : 一是法官将阅卷审查成为主要手段后, 庭审实质成为束之高阁的摆设法官通过阅卷调查判定原审生效裁判确有错误, 庭审就成为走过场的形式同样, 如果法官通过阅卷调查认为原审裁判并无错误, 也无需庭审就可以发驳回申诉通知书, 无论何

4 种选择法官都更倾向通过内部作业的方式架空庭审二是检察监督的形式化对于法院决定开庭审理的案件, 检察机关应当派员出庭, 但同样面临判断原起诉是否正确的二难选择, 因此检察官出庭再审程序也多于形式三是再审发回重审的滥用司法实践中再审法院存在借发回重审架空再审, 使得再审庭审形式化, 不仅浪费了司法资源, 而且侵害了当事人的合法权益, 最为典型的案例就是念斌案件, 念斌先后四次被判死刑最终改判无罪, 如果再审庭审能够产生实效何至于此三审后刑事裁判检察监督存在的问题司法实践中, 检察机关主要有依职权和申诉两种方式启动再审程序, 且办理的机关分属公诉检察部门和申诉检察部门笔者认为法院主导的再审模式有违审判中心主义, 但检察机关启动的再审监督同样存在较大问题 ( 一 ) 刑事裁判检察监督管辖存在的问题由于我国法律对不服法院生效刑事裁判的救济渠道规定较多, 因此对申诉人的申诉管辖相对也较为混乱. 检法机关管辖的冲突检察机关和人民法院对当事人的申诉都有管辖权且不分先后都应受理这在司法实践中就容易造成管辖的冲突和申诉人的多头重复申诉, 以致造成久诉不息对此人民检察院复查刑事申诉案件规定对法院先调卷审查的情况, 检察机关可以中止办理, 对法院驳回申诉后申诉人仍向检察院申诉的, 检察院应当恢复办理如果法院启动再审程序的, 检察院应当终止办理虽然此规定在一定程度上划清双方管辖的界限, 但内部的规范无法上升法律的制约, 反而成为检法两家相互推诿管辖的借口 2. 地域管辖案件的不均对检察机关刑事申诉案件的管辖仍然遵循的是同级监督的原则然而司法实践中属于一审生效的刑事裁判少之又少, 因此对基层检察机关办理的刑事申诉屈指可数, 甚至多年没有案源以笔者所在的重庆市第二分院, 辖区一区八县从 200 年到 204 年办理的刑事申诉案件不超过 20 件, 大量的案件和矛盾集中在地市级检察院和省级检察院, 案件的分配不均导致刑事申诉办案的畸形 2 3. 级别管辖受理的重复按照人民检察院复查刑事申诉案件规定第条, 上级检察院可以将本院管辖的刑事申诉案件交下级检察院办理, 也可以直接办理下级检察院管辖的案件其规定在一定程度弥补了基层检察院案件的不足, 但多级检察机关对同一申诉案件重复的受理审查只能造成申诉人的久诉不息, 既浪费了司法资源, 也影响了其他申诉人的权利行使 ( 二 ) 刑事裁判检察监督时效存在的问题在我国法律规定中, 不论是法院提起刑事再审还是检察机关办理刑事申诉, 都没有时效的规定, 也没有申诉次数的限制主张申诉不应该有次数或是时效限制的观点认为, 申诉是当事人等申诉主体向有关机李训虎 : 刑事再审程序改革检讨, 政法论坛,204 年 5 月, 第 0 页 2 柏天文陈秋菊 : 浅议基层检察院刑事申诉的现状和发展, 法制与社会 203 年月, 第 69 页

5 关反映诉求的形式, 并不影响原处理决定和裁定的执行, 而且是在诉讼终结或是裁判生效后寻求司法救济的最后途径, 不应当规定次数限制, 否则会造成司法机关只注重对申诉形式化处理, 而不认真解决申诉人的诉求, 甚至以处理次数为由将申诉人拒之门外, 使最后的救济途径也形同虚设或者闭塞然而司法实践中造成的问题就是申诉人无止境地重复申诉, 通过缠访闹访越级访甚至是无理控告办案人员法官滥用职权等渎职的方式要求检察机关满足其诉求如此一来, 法院生效裁判的既判力没有得到尊重, 从而无法树立法治的权威, 从表面看是保障了申诉人的申诉权利, 但实质是牺牲了长远对法治思维的培养 ( 三 ) 刑事裁判检察监督申诉理由存在的问题一直以来我国法律对刑事申诉的理由并没有明确规定, 以至于申诉人可以以较低的门槛反复申诉, 甚至是恶意申诉当然在刑事申诉理由的规范上存在二难的选择, 即如果不加限制申诉理由就容易造成申诉人的滥诉和有限司法资源的浪费但如果对申诉理由限制过严又容易造成申诉人申诉难受理难改判难等问题现行的刑事申诉制度虽然没有明确申诉理由, 但其对受理后的立案环节规定了原判决裁定有错误可能的标准, 这一标准实质与检察机关依照审判监督程序抗诉的标准相当, 也就意味着申诉人的申诉理由必须达到检察机关足以抗诉纠判的标准, 因此所谓的无理由实质是非常严苛的, 这就意味着检察机关将法院裁判是否有错误的审查责任转嫁到申诉人身上, 申诉人如果无法提供足以改判的证据材料就无法得到检察机关的立案复查, 这也就是司法实践中申诉人申诉难, 受理难改判难最重要的原因 ( 四 ) 刑事裁判检察监督办案部门存在的问题我国法律对不服法院生效刑事裁判的监督上刻意区分检察机关依职权提起的审判监督程序和依申诉人申诉进行复查的监督程序, 两者在实质上并没有区别, 然而实践中却分散在公诉检察部门和刑事申诉部门行使, 不利于监督权的统一其次是办理刑事申诉案件存在的阻力较大对于法院裁判的纠正不仅会面临来自原侦查单位和法院的压力, 也会受到原案承办人员的不配合甚至是阻扰, 因此检察机关如何能够独立自主公平公正地履行监督职责成为一大难题司法实践中检察机关往往使用再审检察建议来促使法院启动再审, 而不是更为直接的抗诉最后是刑事申诉是对法院生效裁判的重新审查, 办案人员不仅担负着从法院审判的角度审查原案事实和证据, 还必须扮演侦查人员的角色调查收集核实相应的证据, 因此刑事申诉办案对检察人员的素质要求较高, 而实践中刑事申诉部门的力量较为薄弱, 人员办案素质相对较低, 无法完全胜任对法院刑事生效裁判的有效监督 2 四建立检察机关主导的刑事裁判监督制度司法实践证明由法院主导的刑事裁判自我监督无法产生实效, 而现行刑事申诉检察监督又存在诸多问题对此, 笔者设想通过革除现行再审程序的弊端, 建立一套符合审判中心主义的再审程序成为可能, 其核心是检察机关主导再审启动, 法院居中庭审裁判参照最高人民检察院刑事申诉检察厅人民检察院复查刑事申诉案件规定条文释义, 中国检察出版社,204 年 2 月, 第 94 页 2 穆红玉 : 刑事申诉检察工作面临的挑战及应对, 国家检察官学院学报,203 年月, 第 44 页

6 ( 一 ) 建立检察机关主导再审启动程序现行法院和检察院既可以依职权也可以依申诉, 且不分先后地启动再审程序如此形成的相互推诿, 申诉人状告无门的问题日显突出笔者认为建立检察机关主导的再审启动, 甚至是检察机关成为再审启动的唯一主体, 不仅体现检察机关法律监督的职权而且使再审程序成为更加严肃明确正规的诉讼程序检察机关启动再审程序有两种情形 : 一是检察机关依职权启动再审程序检察机关在履行职务过程中发现人民法院生效刑事裁判可能存在错误时, 经过审批程序移送审查部门复查, 确有错误的通过抗诉启动法院再审程序二是检察机关依申诉启动再审程序申诉人因不服法院生效刑事裁判向检察机关申请抗诉检察机关经复查认为原裁判确有错误的可以通过抗诉启动法院再审程序检察机关要主导再审启动程序, 就必须实现两个合一, 一是将法院和检察院启动再审的权力合一 ; 二是在检察机关内部实现依职权和依申诉启动的权力合一 ( 现行是分属公诉检察部门和申诉检察部门受理 ) ( 二 ) 完善检察机关再审监督审查制度不论是依职权还是依申诉, 检察机关都要对法院刑事裁判是否正确进行实质审查, 从而决定是否通过抗诉启动法院再审程序, 其大致经过 : 受理 - 复查 - 抗诉 ( 维持 ) 三大阶段结合现行检察机关刑事申诉办案流程, 笔者认为需要从以下三个方面进行完善. 完善检察受理环节不服法院生效刑事裁判的线索流转检察院后, 受理环节是前置程序笔者认为受理环节中两大问题急需解决一是案件诉讼时效的问题刑事案件虽不同于民事案件, 但也应该在申诉时效和申诉次数上有所规定, 避免长期缠访缠诉久诉不息在申诉时效上笔者认为可以划分一个合理的时间段, 如十年内的生效刑事案件必须受理审查, 十年前的可以受理审查在次数上规定经两级检察院办理且省级检察院已审查的, 一般不再受理当然对超过时效或是次数的申诉, 除非原审被告人可能宣告无罪或是裁判有其他重大错误, 否则不受理是原则, 受理为例外二是增加法律援助律师的规定司法实践证明律师在纠正冤假错案中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因此在检察受理环节完善律师代理制度, 特别是法律援助律师制度不仅可以维护当事人合法权益, 也有利于检察机关开展调查核实, 最终为启动法院庭审打下良好基础 2. 完善检察复查环节案件受理后, 检察机关应当进入复查阶段, 其开展调查核实的工作类似审查起诉与公诉审查侦查分离不同, 复查机关是审查侦查合一, 即复查部门针对原法院刑事裁判可能存在的错误亲自调查核实, 对可能推翻原裁判的新证据重新调查收集人民检察院复查刑事申诉案件规定第五章复查规定了检察机关调查取证的权力必要时还可以召开代理律师参与的听证会, 就影响原判认定事实适用法律定罪量刑等方面开展调查, 其目的是查明案件事实 3. 完善检察机关抗诉案件复查后, 根据调查结果检察机关应当做出是否抗诉的决定对不予抗诉的案件应当做好施法说理工作, 并将其不服的申诉纳入信访渠道对于法院生效刑事裁判确有错误需要抗诉的, 经严格审批程序后

7 向有管辖权的法院提起抗诉司法实践中存在通过再审检察建议取代抗诉的倾向, 实质表明检察机关不愿抗诉不敢抗诉, 对此笔者建议可以取消再审检察建议或尽量少使用检察建议而多使用抗诉的方式进行实质监督, 避免检察建议的柔性而成为不建议 ( 三 ) 法院庭审的证据裁判庭审中心是审判中心的逻辑推演和主要实现路径庭审为中心是事实证据调查在法庭, 定罪量刑辩论在法庭, 裁判结果形成于法庭, 全面落实直接言辞原则, 严格执行非法证据排除规则因此对原生效刑事裁判是否正确的判断也必须通过庭审的方式加以查明笔者认为, 不论是检察机关抗诉的案件还是其他方式启动的再审程序原则都应开庭审理, 将再审开庭作为严格规范的第三诉讼程序 ( 相较一审二审而言 ), 避免法官以审查代替庭审, 以阅卷代替举证质证传统庭审是三角结构, 即法官居中审判, 控辩对抗的模式而检察抗诉的再审庭审是二元对抗模式, 即法官代表原生效刑事裁判的维护者, 而检察机关代表裁判监督的纠错者在庭审中, 检察机关负责证明原裁判符合刑事诉讼法第 242 条确有错误的情形并承担举证不力的败诉后果, 法官仍然是居中裁判如此设计, 将再审庭审纳入法治轨道, 提高检察机关抗诉启动再审和庭审举证示证的能力, 是符合审判中心主义要求的 ( 四 ) 检察错案的责任追究笔者的设计中, 检察机关享有主导启动再审程序的权力以及主导庭审举证示证的权力, 根据权责协调的原则就要承受相应的责任特别是检察人员故意或过失利用该项权力为己谋私, 为他人谋利造成错案, 更应当承担相应的纪律责任和法律责任在此种情况下, 要严格界定错案, 一是从客观上考虑检察机关启动再审程序后是否造成了严重后果或是恶劣影响, 如按照抗诉可以加刑原则, 检察机关抗诉导致当事人错误羁押, 或是滥用诉权造成社会负面影响等二是从主观上考虑检察人员是否存在过错当错案发生后, 如果没有检察人员存在主观过错, 或是检察人员因失踪死亡调离退休免责等情形无需承担责任时, 还需要考虑检察院单位是否需要承担相应责任, 如国家赔偿民事赔偿人道救助等笔者认为对检察错案的责任追究与检察机关裁判监督的权力是同等重要, 两者相互补充构成权责统一的整体徐贤飞 : 审判中心主义如何实现, 中国法院网,205 年月 5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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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 ), 6,,,,,,,,, 7,, ( ),,,,,,,,,, 8,,,,,,,,,,,,,,,,, 9,,,,, :, :, :, :,,,,, :. /..... 死刑复核法律监督制度研究 * 万春检察机关对死刑复核实行法律监督, 符合人大制度关于权力监督制约的原理, 不影响最高人民法院应有的诉讼地位和独立性权威性, 体现了检察官客观性义务的要求, 具有基本法律依据开展死刑复核法律监督应遵循严格限制并减少死刑切实保障人权维护公共利益公平及时突出重点等原则检察机关在死刑复核中的诉讼地位不是公诉人, 而是法律监督者检察机关可以通过备案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