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卷 第 1 期 地 震 学 报 Vol.22,No.1 2000 年 1 月 (102~107) ACTASEISMOLOGICASINICA Jan.,2000 强 震 地 下 流 体 前 兆 信 息 特 征 刘 耀 炜 施 锦 ( 中 国 兰 州 730000 中 国 地 震 局 兰 州 地 震 研 究 所 ) 摘 要 重 视 前 兆 异 常 点 的 空 间 分 布 与 活 动 构 造 深 部 介 质 及 不 同 类 型 地 震 关 系 等 特 征 的 研 究, 已 成 为 目 前 地 震 预 报 研 究 人 员 的 共 识. 本 文 通 过 某 些 强 震 地 下 流 体 前 兆 的 信 息 特 征 分 析, 认 为 地 下 流 体 强 震 前 兆 的 信 息 特 征 主 要 表 现 在 : 出 现 时 间 上 的 阶 段 性 加 速 性 和 空 间 分 布 上 的 群 体 性 和 配 套 性 等 方 面. 而 对 异 常 的 阶 段 性 与 配 套 性 特 征 的 深 入 研 究, 是 揭 示 地 震 孕 育 过 程, 进 而 对 潜 在 震 源 区 及 发 震 时 间 给 予 较 准 确 预 报 的 关 键 问 题. 关 键 词 强 震 地 震 预 报 地 下 流 体 前 兆 信 息 引 言 地 震 地 下 流 体 是 指 与 地 震 孕 育 发 生 或 构 造 活 动 有 直 接 联 系 的 赋 存 于 地 壳 岩 体 空 隙 中 的 水 气 油 等 物 质. 人 们 把 地 下 流 体 的 异 常 变 化 作 为 地 震 前 兆 来 研 究, 起 源 于 强 震 前 出 现 的 井 水 位 变 化 冒 泡 变 色 变 味 等 宏 观 现 象 的 认 识 ( 郭 增 建,1964).1966 年 邢 台 地 震 以 后, 随 着 强 震 高 潮 期 的 到 来, 中 国 大 陆 有 计 划 地 开 展 了 以 水 氡 水 位 为 主 要 测 项 的 监 测 与 研 究 工 作. 经 过 30 多 年 的 探 索, 地 震 地 下 流 体 的 研 究 项 目 已 达 30 多 项, 除 了 水 位 水 氡 水 汞 地 热 ( 深 井 水 温 ) 以 外, 还 观 测 流 量 ( 水 油 ) 井 压 水 中 溶 解 气 与 逸 出 气 水 离 子 断 层 土 壤 气 (Rn,H 2,He,CO 2,Hg), 以 及 铀 砷 锶 等 元 素. 这 些 观 测 项 目 丰 富 了 研 究 工 作 内 容, 为 深 入 探 讨 地 下 流 体 的 前 兆 特 征 打 下 了 良 好 的 基 础. 目 前 大 陆 地 下 流 体 前 兆 的 物 理 力 学 机 制, 主 要 是 基 于 强 震 孕 育 的 动 力 学 原 理, 即 在 区 域 应 力 作 用 下, 地 壳 介 质 受 到 力 的 作 用 而 发 生 变 形 破 坏 时, 赋 存 于 介 质 中 的 流 体 在 动 力 作 用 热 力 作 用 和 化 学 作 用 下 灵 敏 响 应 介 质 的 动 态 变 化. 一 部 分 流 体 通 过 各 种 通 道 上 升 到 地 壳 浅 层, 在 地 表 出 现 多 种 类 型 的 前 兆 现 象 ( 张 炜 等,1988). 近 几 年, 一 些 专 家 提 出 了 深 部 流 体 对 孕 震 过 程 有 控 制 作 用 的 论 点 ( 车 用 太 等,1999), 对 前 兆 异 常 产 生 的 机 理 也 提 出 了 破 裂 力 学 成 因 介 质 状 态 变 化 成 因 和 物 质 运 移 成 因 等 三 大 成 因 类 型 ( 刘 耀 炜 等,1999), 旨 在 揭 示 与 孕 震 过 程 有 密 切 关 系 的 前 兆 成 因 机 制. 笔 者 认 为, 强 震 流 体 前 兆 主 要 表 现 在 异 常 时 间 发 展 的 阶 段 性 加 速 性 和 空 间 出 现 的 群 体 性 和 配 套 性 等 特 征 上. 本 研 究 应 用 多 次 强 震 前 地 下 流 体 的 各 类 测 项 异 常 资 料, 说 明 这 些 异 常 特 征 的 基 本 特 征, 以 及 对 地 震 三 要 素 的 预 报 意 义. 九 五 国 家 科 技 攻 关 和 中 国 地 震 局 攻 关 项 目 95 04 01 01 专 题 内 容. 中 国 地 震 局 兰 州 地 震 研 究 所 论 著 编 号 : LC1999052. 1999 05 04 收 到 初 稿,1999 10 09 收 到 修 改 稿 并 决 定 采 用.
1 期 刘 耀 炜 等 : 强 震 地 下 流 体 前 兆 信 息 特 征 103 1 强 震 地 下 流 体 前 兆 特 征 1.1 异 常 出 现 时 间 的 阶 段 性 总 结 30 年 的 研 究 结 果, 根 据 地 下 流 体 前 兆 异 常 出 现 转 折 及 持 续 时 间 的 特 征, 可 分 为 中 期 异 常 ( 异 常 持 续 时 间 >6 个 月, 其 中 异 常 持 续 时 间 >1 年 的 趋 势 变 化 称 为 背 景 异 常 ) 短 期 异 常 ( 异 常 持 续 时 间 为 1~6 个 月 ) 和 临 震 异 常 ( 异 常 持 续 时 间 为 1~30 天 )( 张 炜 等, 1988). 由 于 异 常 出 现 的 阶 段 性 不 同, 其 异 常 特 征 也 有 一 定 差 异. 异 常 特 征 的 阶 段 性 主 要 表 现 在 参 量 值 的 形 态 变 化 速 率 变 化 频 度 变 化 及 群 体 异 常 的 过 程 变 化 上, 这 是 描 述 地 下 流 体 异 常 时 间 阶 段 性 特 征 的 重 要 指 标. 研 究 强 震 发 生 的 背 景, 特 别 是 判 别 7 级 以 上 的 大 震, 是 否 出 现 背 景 异 常 非 常 重 要.1990 年 4 月 26 日 青 海 共 和 7. 0 级 地 震 前, 距 震 中 300km 的 甘 肃 省 西 武 当 泉 ( 断 层 裂 隙 水 ) 从 1987 年 开 始 出 现 持 续 升 高 的 背 景 异 常, 时 间 已 超 过 2 年, 到 1989 年 11 月 异 常 转 平. 另 外, 青 海 省 东 部 地 区 的 几 个 水 化 测 点 也 有 趋 势 升 高 的 背 景. 据 此 专 家 们 判 定 认 为 :1990 年 4 月 前 后 甘 青 一 带 有 发 生 7.0 级 以 上 地 震 的 可 能. 这 类 异 常 以 水 氡 水 位 参 量 为 主, 常 常 与 区 域 构 造 整 体 活 动 水 平 有 关 ( 刘 耀 炜, 张 元 生, 1998), 如 共 和 地 震 前 的 地 下 流 体 背 景 异 常, 与 该 区 跨 断 层 形 变 测 量 结 果 有 同 图 1 共 和 犕 S7.0 地 震 前 的 地 下 流 体 背 景 异 常 与 跨 断 层 形 变 测 量 对 比 图 (a) 跨 断 层 水 准 测 量 ;(b)rn 趋 势 异 常 ; (c) 流 体 群 体 异 常 频 次 步 变 化 现 象 ( 图 1). 中 短 期 ( 一 年 尺 度 ) 的 异 常 是 大 陆 强 震 活 动 的 主 要 特 征 之 一. 中 强 以 上 地 震 的 孕 震 过 程 中 都 可 以 观 测 到 地 下 流 体 各 类 参 量 的 中 短 期 异 常. 图 2 为 青 海 民 和 湟 源 流 量 在 共 和 景 泰 地 震 前 典 型 的 中 短 期 异 常 (Ⅰ 阶 段 ) 短 临 异 常 (Ⅱ,Ⅲ 阶 段 ). 地 下 流 体 同 一 参 量 在 中 短 期 异 常 ( 加 速 变 化 ) 的 背 景 上, 同 时 存 在 临 震 突 变 异 常 的 震 例 所 占 比 例 较 少, 而 更 多 的 是 表 现 为 较 单 一 的 阶 段 性 异 常 特 征. 这 说 明 不 同 构 造 部 位 的 流 体 测 点, 以 及 不 同 测 项 在 响 应 孕 震 过 程 的 异 常 信 息 时, 具 有 选 择 不 同 阶 段 异 常 的 特 点. 1.2 异 常 的 加 速 性 地 下 流 体 参 量 强 震 异 常 变 化 的 加 速 特 征 是 孕 震 进 入 中 短 期 阶 段 普 遍 存 在 的 现 象. 从 岩 石 变 形 的 应 力 应 变 理 论 曲 线 角 度 来 看, 在 震 源 区 介 质 岩 石 进 入 破 裂 前 的 非 线 性 阶 段 时, 如 果 应 力 继 续 加 强, 或 其 它 因 素 的 进 一 步 影 响 ( 热 流 体 ), 就 会 进 入 失 稳 阶 段. 震 源 区 岩 石 或 周 围 断 层 会 出 现 局 部 破 裂 扩 展 和 弱 化, 自 然 要 引 起 前 兆 信 息 的 加 速 变 化. 反 之, 应 力 减 小, 前 兆 就 不 会 出 现 加 速 特 征. 这 种 加 速 特 征 主 要 表 现 为 测 值 幅 度 快 速 增 高 和 高 频 异 常 信 息 频 次 的 增 多 等 类 型.
104 地 震 学 报 22 卷 图 2 强 震 中 短 期 不 同 阶 段 异 常 的 典 型 特 征 (a) (c) 青 海 民 和 流 量 变 化 全 过 程 ;(b) (d) 青 海 湟 源 流 量 变 化 全 过 程 幅 度 增 高 加 速 异 常 可 以 表 征 在 比 较 稳 定 的 外 因 作 用 下, 测 点 响 应 地 壳 介 质 物 理 化 学 性 质 快 速 变 化 的 结 果 ( 时 间 一 般 大 于 3 个 月 ). 由 于 大 陆 地 震 发 生 所 处 的 构 造 环 境 及 机 制 上 的 差 别, 不 同 构 造 单 元 地 震 带 上 的 这 种 加 速 异 常 的 比 例 也 会 有 所 不 同. 其 中 位 于 南 北 地 震 带 上 的 甘 宁 青 和 川 填 地 区, 该 类 异 常 所 占 比 例 较 高. 图 3a 是 甘 肃 省 武 山 22 号 温 泉 多 年 水 氡 变 化 的 加 速 段 与 强 震 对 应 图, 图 3b 是 青 海 省 民 和 水 氡 月 均 值 及 加 速 段 与 强 震 对 应 图. 图 3 地 下 流 体 参 量 中 短 期 阶 段 异 常 加 速 特 征 图 (a) 武 山 22 号 温 泉 水 氡 月 均 值 及 上 升 速 率 值 ( 犖 );(b) 青 海 民 和 水 氡 月 均 值 及 上 升 速 率 值 ( 犖 )
1 期 刘 耀 炜 等 : 强 震 地 下 流 体 前 兆 信 息 特 征 105 频 次 加 速 异 常 主 要 是 描 述 单 台 或 多 台 高 频 异 常 次 数 的 加 速 状 态, 前 人 在 这 方 面 的 研 究 已 做 过 大 量 工 作 ( 王 吉 易 等,1991,1994; 张 新 基 等,1994). 异 常 频 次 加 速 主 要 出 现 在 孕 震 区 的 调 整 单 元, 在 断 层 活 动 区 也 有 部 分 测 点 出 现 该 类 特 征 异 常. 测 项 中 除 水 氡 以 外, 水 ( 气 ) 汞 二 氧 化 碳 氢 气 氦 气 等 水 化 组 分, 以 及 深 井 水 位 地 温 等 测 项 也 易 出 现 该 类 异 常. 1.3 异 常 的 群 体 性 特 征 强 震 地 下 流 体 异 常 在 不 同 阶 段 均 表 现 有 群 体 性 特 征. 群 体 性 特 征 主 要 表 现 在 两 个 方 面 : 一 是 在 一 定 区 域 内 的 不 同 测 点 的 异 常 出 现 的 时 间 形 态 具 有 同 步 变 化 特 点 ; 二 是 指 在 异 常 发 展 过 程 的 时 空 演 化 中, 异 常 的 起 始 时 间 转 折 时 间 在 空 间 和 时 间 上 表 现 为 规 律 性 的 动 态 过 程. 比 较 突 出 的 表 现 是 异 常 在 中 短 期 或 短 临 阶 段 异 常 围 绕 着 震 源 区, 出 现 聚 集 或 扩 散 现 象. 在 唐 山 7.8 松 潘 7.6 龙 陵 7.4 及 共 和 7.0 级 大 震 的 孕 震 过 程 中, 异 常 的 这 种 特 征 比 较 明 显 ( 李 宣 瑚,1981; 张 炜 等,1988; 刘 耀 炜, 张 元 生,1998). 图 4 是 共 和 地 震 前 水 氡 中 短 期 前 兆 加 速 转 折 时 段 发 展 变 化 图. 1.4 异 常 的 配 套 特 征 地 下 流 体 异 常 在 时 间 或 空 间 上 与 地 表 地 壳 形 变 地 壳 深 部 介 质 性 质 变 化 出 现 时 间 或 空 间 上 的 准 同 步. 这 种 特 征 表 明, 流 体 前 兆 的 出 现 与 孕 震 区 介 质 状 态 的 变 化 有 直 接 关 系. 地 下 流 体 的 变 化 与 地 壳 形 变 重 力 变 化 地 电 阻 率 和 地 磁 变 化 在 力 学 上 具 有 成 因 上 的 关 系, 前 人 大 量 的 理 论 研 究 和 室 内 外 实 验 已 给 予 充 分 证 明. 在 强 震 孕 育 过 程 中, 分 析 地 下 流 体 的 这 种 特 征, 对 异 常 可 靠 性 的 判 定 起 着 十 分 关 键 的 作 用. 图 5 是 内 蒙 古 察 哈 尔 右 翼 前 旗 3 号 地 兴 和 水 位 井 变 化 与 张 家 口 水 管 倾 斜 仪 的 曲 线 对 比 图 ( 水 位 井 距 倾 斜 仪 测 点 分 别 为 100 和 80km). 从 图 中 可 以 看 出,1995 年 7 月 开 始, 水 管 仪 出 现 向 西 倾 的 变 化, 而 水 位 则 同 步 出 现 加 速 上 升 的 变 化.1996 年 5 月 3 日 包 头 发 生 犕 S6.4 地 震 之 后,1996 年 下 半 年 水 管 仪 出 现 向 东 倾 异 常, 水 位 则 逐 渐 转 平.1998 年 1 月 10 图 4 共 和 7.0 级 地 震 前 流 体 群 体 异 常 及 加 速 转 折 时 段 特 征 图 日 发 生 了 张 北 犕 S6.2 强 震. 异 常 变 化 的 这 种 配 套 特 征, 比 较 清 楚 地 表 现 了 在 强 震 孕 育 发 生 过 程 中, 地 壳 形 变 与 地 下 流 体 有 着 某 种 成 因 上 的 联 系. 测 震 学 的 某 些 指 标 可 以 较 好 地 反 映 深 部 介 质 状 态 的 变 化, 而 存 在 于 地 壳 中 的 流 体 在 介 质 发 生 差 异 性 变 化 时, 其 异 常 与 小 震 在 空 间 和 时 间 上 活 动 的 某 些 特 征 出 现 同 步 变 化. 通 过 对 前 人 总 结 的 多 次 强 震 测 震 学 异 常 指 标 与 地 下 流 体 异 常 的 对 比 分 析 ( 刘 耀 炜 等,1999), 认 为 中 短 期 阶 段 地 下 流 体 异 常, 在 空 间 上 与 小 震 空 区 弱 震 条 带 犫 值 异 常 区 有 明 显 的 耦 合 关 系 ; 在 时 间 上 与 小 震 活 动 频 度 犫 值 和 η 值 等 出 现 同 步 变 化 的 现 象. 图 6 是 1969 年 渤 海 7.4 级 地 震 前 后 京 津 地 区 水 氡 月 均 值 和 犫 值 异 常 同 步 变 化 图, 这 一 特 征 说 明 该 区 地 壳 介 质
106 地 震 学 报 22 卷 图 5 华 北 强 震 前 地 下 水 位 异 常 与 地 壳 形 变 异 常 同 步 变 化 图 (a) 内 蒙 古 察 哈 尔 右 翼 前 旗 3 号 地 水 位 ;(b) 内 蒙 古 兴 和 水 位 ;(c) 张 家 口 EW 向 倾 斜 仪 (a,b 图 数 据 由 内 蒙 古 自 治 区 地 震 局 提 供 ;c 图 数 据 由 薄 万 举 提 供 ) 处 于 高 能 量 积 累 阶 段, 而 地 下 流 体 的 活 动 有 可 能 是 加 速 地 壳 介 质 能 量 积 累 的 主 要 因 素 之 一. 2 讨 论 中 国 大 陆 强 震 活 动 受 到 不 同 构 造 单 元 地 壳 介 质 条 件 和 动 力 来 源 的 控 制, 除 了 在 破 裂 机 制 上 表 现 为 压 张 扭 性 质 外, 在 发 震 类 型 上 还 表 现 有 孤 立 型 主 震 余 震 型 及 震 群 型 等, 因 而, 从 客 观 上 不 可 能 找 出 某 一 种 前 兆 特 征 能 够 表 征 所 有 类 型 地 震 孕 育 发 生 的 过 程. 只 有 靠 多 方 位 多 学 科 相 互 印 证 互 为 补 充, 才 是 目 前 唯 一 能 够 提 高 异 常 判 别 可 信 度 的 方 法. 由 于 地 震 前 兆 远 比 人 们 想 象 的 复 杂 得 多, 过 去 人 们 尽 管 从 各 类 前 兆 出 现 的 数 量 范 围 幅 度 等 特 征 总 结 强 震 预 报 指 标, 而 这 种 统 计 量 又 较 少 考 虑 异 常 本 身 的 物 理 机 制, 因 而 总 结 出 的 指 标 普 图 6 1969 年 渤 海 7.4 级 地 震 前 京 津 地 区 适 性 较 差. 只 有 结 合 大 陆 强 震 孕 育 的 构 造 环 境 流 体 群 体 异 常 与 犫 值 变 化 图 ( 国 家 地 震 特 征, 从 异 常 的 物 理 特 征 标 志 入 手, 深 入 研 究 局 分 析 预 报 中 心 第 一 研 究 室,1984) 异 常 的 阶 段 性 加 速 性 群 体 性 及 配 套 性 等 特 征, 才 能 更 有 效 地 揭 示 地 下 流 体 前 兆 的 物 理 机 制 及 与 强 震 孕 育 发 生 三 要 素 的 关 系, 使 地 震 预 报 逐 步 从 目 前 的 统 计 经 验 预 报 过 渡 到 以 前 兆 物 理 特 征 为 基 础 的 概 率 预 报 上 来.
1 期 刘 耀 炜 等 : 强 震 地 下 流 体 前 兆 信 息 特 征 107 参 考 文 献 车 用 太, 鱼 金 子, 刘 五 洲.1999. 华 北 北 部 地 区 3 次 强 震 前 地 下 流 体 异 常 场 及 其 形 成 与 演 化 机 理. 中 国 地 震,15(2):139 ~150 国 家 地 震 局 分 析 预 报 中 心 第 一 研 究 室 编.1984. 中 国 地 震 前 兆 资 料 图 集 (1962 1980 年 ). 北 京 : 地 震 出 版 社,17~18 郭 增 建.1964. 地 震 发 生 前 的 地 下 水 位 变 化. 地 球 物 理 学 报,13(3):223~226 刘 耀 炜, 张 元 生.1998. 共 和 7.0 级 地 震 前 地 下 流 体 前 兆 的 动 态 演 化 特 征. 西 北 地 震 学 报,20(1):59~64 刘 耀 炜, 范 世 宏, 曹 玲 玲.1999. 地 下 流 体 中 短 期 异 常 与 地 震 活 动 性 指 标. 地 震,19(1):19~25 李 宣 瑚.1981. 水 氡 异 常 的 扩 散 收 缩 现 象. 地 震,(5):19~25 王 吉 易, 张 素 欣, 郑 云 贞.1991. 异 常 系 列 分 析 预 报 新 方 法 探 讨. 华 北 地 震 科 学,9(1):91~94 王 吉 易, 郑 云 贞, 张 素 欣, 等.1994. 水 化 多 层 次 加 速 前 兆 图 象. 中 国 地 震,10( 增 刊 ):157~165 张 新 基, 王 长 岭, 张 慧.1994. 西 北 地 区 水 化 特 征 及 地 震 预 测 研 究. 地 震,( 增 刊 ):81~89 张 炜, 王 吉 易, 鄂 秀 满, 等.1988. 水 文 地 球 化 学 预 报 地 震 的 原 理 与 方 法. 北 京 : 教 育 科 学 出 版 社,205~210,281~ 285 檭 檭 檭 檭 檭 檭 檭 檭 檭 檭 会 讯 第 五 届 地 震 学 报 编 委 会 在 北 京 召 开 1999 年 12 月 29 日, 在 庆 祝 中 国 地 震 学 会 成 立 20 周 年 纪 念 活 动 的 专 业 委 员 会 分 会 场, 由 主 编 陈 运 泰 院 士 主 持 召 开 了 地 震 学 报 编 委 会 会 议. 出 席 庆 祝 活 动 的 30 余 位 编 委 及 编 辑 部 全 体 成 员 参 加 了 会 议. 首 先, 副 主 编 张 以 勤 编 审 就 地 震 学 报 创 刊 20 年 来 的 工 作 向 编 委 们 作 了 汇 报, 主 要 谈 及 20 年 来 地 震 学 报 概 况 地 震 学 报 刊 登 文 章 的 重 点 领 域 地 震 学 报 在 国 内 科 技 期 刊 中 的 地 位, 以 及 学 报 文 章 所 反 映 的 我 国 地 震 科 学 工 作 正 在 面 向 世 界 不 断 扩 大 对 世 界 的 影 响, 并 对 地 震 学 报 的 未 来 作 了 展 望. 会 上, 编 委 们 对 学 报 工 作 提 出 了 许 多 宝 贵 的 意 见. 首 先, 编 委 们 对 20 年 来 学 报 工 作 中 取 得 的 成 绩 给 予 了 充 分 肯 定, 认 为 无 论 在 反 映 地 震 科 研 最 新 成 果 以 及 在 编 排 印 刷 质 量 等 方 面, 地 震 学 报 在 同 类 刊 物 中 均 属 上 称. 特 别 是 编 辑 部 多 年 来 通 过 克 服 各 种 困 难, 自 1994 年 开 始 中 英 文 版 做 到 一 一 对 应 同 步 发 行, 并 从 1997 年 开 始 由 季 刊 改 为 双 月 刊, 使 平 均 出 版 周 期 降 至 1 年 以 内, 个 别 重 要 论 文 在 半 年 内 即 可 出 版. 编 委 们 还 就 如 何 提 高 学 报 质 量 和 扩 大 交 流, 提 出 了 中 恳 的 意 见. 如 : 学 报 应 建 立 自 己 的 网 页 以 扩 大 对 外 交 流 ; 鼓 励 对 学 报 发 表 过 的 文 章 展 开 评 论, 对 具 有 重 要 的 学 术 价 值 的 问 题 展 开 讨 论 ; 为 保 持 原 有 精 度, 学 报 中 的 图 件 应 尽 量 采 用 机 算 机 绘 制 ; 对 前 人 的 研 究 成 果 应 尽 量 以 参 考 文 献 的 形 式 引 出 ; 对 于 有 关 国 家 重 点 项 目, 或 近 期 发 生 的 大 地 震 可 出 专 辑 予 以 报 道 ; 除 连 续 刊 登 国 内 外 地 震 目 录 外, 还 应 增 加 同 期 对 地 震 形 势 的 简 要 分 析 说 明, 等 等. 大 家 共 同 的 认 识 是, 提 高 学 报 质 量 的 关 键 在 于 稿 源, 学 报 每 年 应 有 几 篇 拳 头 文 章. 张 以 勤 副 主 编 希 望 各 位 编 委 能 及 时 向 学 报 编 辑 部 推 荐 优 秀 的 科 技 论 文 ( 研 究 成 果 ), 并 对 编 辑 部 的 送 审 稿 件 能 按 要 求 时 间 审 回. 最 后, 主 编 副 主 编 还 就 编 委 们 提 出 有 关 学 报 的 具 体 问 题 作 了 回 答. 会 议 在 认 真 求 实 对 未 来 充 满 信 心 的 气 氛 中 结 束. ( 本 刊 编 辑 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