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性的社会学建构

社 会 心 理 现 象 计 算 机 模 拟 及 其 方 法 论 意 义 沙 莲 香 刘 颖 王 卫 东 陈 禹 提 要 : 本 文 探 讨 的 是 基 于 SRAS 期 间 民 众 社 会 心 理 跟 踪 调 查 的 计 算 机 模 拟 本 文 提 供 的 计 算 机 模 拟 具 有 危 机 事 件 中 社 会 心 理 的 预 测 功 能 ; 从 模 拟 结 果 中 可 以 看 到 计 算 机 模 拟 对 于 社 会 心 理 学 的 深 刻 意 义 本 研 究 包 括 两 种 层 级 不 同 的 计 算 机 模 拟, 第 一 种 模 拟 是 对 内 变 量 之 间 及 其 与 外 变 量 之 间 的 相 互 关 系 模 拟 ; 第 二 种 计 算 机 模 拟 是 对 内 变 量 潜 因 素 及 其 与 外 变 量 之 间 的 相 互 关 系 模 拟, 进 一 步 揭 示 了 社 会 心 理 现 象 的 层 级 性 构 成 及 其 重 要 功 能 作 者 认 为 : 对 复 杂 的 中 国 文 化 现 象 和 中 国 人 社 会 心 理 现 象 的 研 究 需 要 有 一 种 多 层 级 中 介 式 的 潜 因 素 分 析 的 思 路 与 课 题 预 设 化 关 键 词 : 计 算 机 模 拟 社 会 心 理 现 象 替 代 性 行 为 社 会 情 绪 文 化 特 性 外 变 量 内 在 社 会 心 理 现 象 通 过 计 算 机 模 拟 再 现 出 来, 已 经 是 可 能 了 ; 这 种 模 拟 一 旦 变 成 一 种 社 会 心 理 事 实, 人 们 便 不 能 不 面 对 思 索 和 寻 求 这 种 社 会 心 理 事 实 的 载 体 不 在 人 和 人 群, 而 在 机 器 : 会 运 算 会 结 构 和 重 构 的 机 器 计 算 机 在 这 种 情 况 下, 复 杂 的 社 会 心 理 现 象 内 部 因 素 之 间 如 何 相 互 推 动 社 会 心 理 现 象 与 社 会 生 活 条 件 之 间 如 何 相 互 推 动 而 酿 成 种 种 社 会 局 势, 计 算 机 可 能 起 到 透 视 作 用, 成 为 人 类 认 知 社 会 心 理 现 象 认 知 社 会 生 活 的 一 种 助 手 计 算 机 模 拟 (computer simulation), 也 被 称 为 计 算 机 仿 真, 就 是 利 用 计 算 机 对 研 究 系 统 的 结 构 功 能 和 行 为 以 及 参 与 系 统 控 制 的 主 动 者 人 的 思 维 过 程 和 行 为 进 行 动 态 性 的 比 较 逼 真 的 模 仿 计 算 机 模 拟 是 数 值 分 析 方 法 的 一 种 它 用 计 算 机 程 序 直 接 建 立 真 实 系 统 的 模 型, 并 且 通 过 计 算 机 的 计 算 了 解 系 统 随 时 间 变 化 的 行 为 或 系 统 的 特 性 计 算 机 模 拟 已 发 展 成 为 一 门 与 数 学 系 统 科 学 人 工 智 能 等 学 科 密 切 相 关 的 综 合 性 实 用 性 的 技 术 学 科, 它 不 仅 需 要 一 般 的 计 算 机 模 拟 的 知 识, 而 且 需 要 有 关 研 究 实 体 系 统 的 专 业 领 域 知 识 实 证 经 验 数 据 为 计 算 机 模 拟 提 供 了 规 则 制 定 和 规 则 验 证 的 依 据, 有 效 地 提 供 了 量 化 的 领 域 经 验 可 以 说 计 算 机 模 拟 是 建 立 在 对 经 验 数 据 的 分 析 基 础 之 上, 并 需 要 得 到 经 验 数 据 的 验 证 从 调 查 数 据 到 统 计 分 析 再 到 计 算 机 模 拟 是 逐 层 深 入 的 过 程, 其 间 的 关 系 可 以 参 考 图 1 特 别 是 文 中 基 于 SWARM 平 台 开 发 了 基 于 主 体 的 计 算 机 模 拟, 在 这 种 方 法 中, 期 待 通 过 主 体 的 微 观 行 为 来 理 解 系 统 宏 观 的 复 杂 现 象, 从 而 沟 通 微 观 与 宏 观, 个 体 与 整 体 微 观 主 体 的 行 为 是 具 有 适 应 性 的, 即 会 根 据 外 界 环 境 的 变 化, 改 变 自 己 的 行 为 规 则, 而 外 界 环 境 又 是 由 其 它 主 体 构 成 的, 所 以 主 体 之 间 会 发 生 直 接 和 间 接 的 相 互 作 用 从 单 个 微 观 主 体 来 看, 可 能 只 是 遵 循 简 单 的 行 为 规 则, 但 正 是 由 于 主 体 与 主 体 之 间, 主 体 与 环 境 之 间 的 适 应 性 行 为 生 成 了 系 统 的 复 杂 的 宏 观 表 现 这 种 适 应 性 早 就 复 杂 性 的 观 点 也 正 是 约 翰 霍 兰 (John Holland) 梭 阐 述 的 复 杂 适 应 系 统 的 本 质, 为 我 们 理 解 复 杂 系 统 的 表 现 提 供 了 一 种 新 的 思 路 在 这 种 思 路 下, 基 于 主 体 的 计 算 机 模 拟 正 是 有 力 的 方 法 和 工 具 可 以 通 过 实 际 的 模 拟 来 实 现, 验 证 规 则, 并 根 据 模 拟 结 果 对 规 则 不 断 修 正, 直 至 逼 近 真 实 对 危 机 事 件 中 民 众 心 理 与 行 为 的 计 算 机 模 拟 是 直 接 服 务 于 预 测 的 一 项 研 究, 但 研 究 成 果 又 极 大 地 唤 起 了 我 们 在 社 会 心 理 学 上 的 想 象 力 : 计 算 机 模 拟 给 社 会 心 理 学 研 究 带 来 了 新 的 意 义, 带 来 了 计 算 机 科 学 与 人 文 社 会 科 学 的 美 好 接 近, 带 来 这 两 类 科 学 为 自 然 与 社 会 之 间 共 同 问 题 而 共 同 探 索 的 可 期 待 性 具 体 到 本 项 研 究 中, 宏 观 现 象 是 SARS 时 期 公 众 整 体 的 心 理 与 行 为 指 数, 而 微 观 行 为 是 每 个 社 会 个 体 在 面 对 传 染 病 这 一 突 发 事 件 时 的 心 理 与 行 为 变 化 在 对 模 拟 制 定 规 则 时, 只 有 通 过 领 域 及 经 验 知 识 的 总 结 调 查 问 卷 收 集 的 变 量 体 现 了 领 域 知 识 的 判 断, 而 通 过 对 调 查 结 果 的 统 计 分 析, 进 行 总 结 和 筛 选, 形 成 了 得 到 实 证 数 据 支 持 的 经 验 知 识, 为 模 型 中 主 体 规 则 的 制 定 提 供 了 坚 实 的 本 研 究 得 到 教 育 部 人 文 社 会 科 学 研 究 项 目 资 助 的 博 士 点 课 题 公 众 重 大 社 会 事 件 心 理 与 行 为 监 测 系 统 研 究 系 列 成 果 之 一 1

基 础 本 研 究 中 的 计 算 机 模 拟 有 两 种 : 一 是 对 主 体 的 内 变 量 之 间 相 互 关 系 和 内 变 量 与 外 变 量 之 间 相 互 关 系 的 模 拟, 二 是 对 内 变 量 的 潜 关 系 之 间 相 互 关 系 及 潜 因 素 与 外 变 量 之 间 关 系 的 模 拟 本 文 侧 重 讨 论 第 二 种 关 系 的 计 算 机 模 拟 研 究 及 其 方 法 论 意 义 1 调 查 问 卷 统 计 分 析 统 计 模 型 数 据 定 量 方 程 系 统 分 析 计 算 机 模 拟 图 1 计 算 机 模 拟 与 数 据 分 析 关 系 一 数 据 和 工 作 平 台 准 备 ( 一 ) 计 算 机 模 拟 数 据 计 算 机 模 拟 建 立 在 对 数 据 的 统 计 分 析 基 础 上, 因 此, 收 集 数 据 的 调 查 问 卷 直 接 决 定 了 我 们 所 能 进 行 分 析 的 范 围 和 角 度, 数 据 的 数 量 和 质 量 也 在 一 定 的 程 度 上 决 定 了 我 们 分 析 的 优 异 程 度 本 文 依 靠 的 数 据 是 中 国 人 民 大 学 社 会 心 理 研 究 所 SARS 时 期 从 2003 年 4 月 20 日 到 5 月 20 日 所 做 的 大 型 网 络 问 卷 调 查 表 1 样 本 量 统 计 该 调 查 为 期 一 个 月, 分 为 四 次, 一 周 一 次, 是 一 个 跟 踪 性 连 续 调 查 问 卷 侧 重 对 公 众 行 为 情 绪 压 力 三 种 状 态 的 考 察 网 络 调 查 在 SARS 时 期 也 体 现 出 了 特 有 的 优 势, 保 证 了 数 据 的 及 时 性 和 广 泛 性 这 次 调 查 回 收 的 有 效 样 本 来 自 除 了 港 澳 台 之 外 的 三 十 个 省 市 自 治 区, 有 效 样 本 5000 余 份 我 们 对 这 些 样 本 进 行 了 筛 选 处 理, 根 据 提 交 时 间 和 ip 地 址, 剔 除 了 重 复 样 本 ; 并 且 根 据 人 口 特 征 对 数 据 又 进 行 了 抽 样, 从 而 最 大 限 度 降 低 了 马 甲 行 为 的 影 响 而 且 还 根 据 完 成 调 查 提 交 问 卷 的 速 度, 以 及 对 问 卷 中 前 后 有 呼 应 的 问 题 回 答 的 一 致 性, 实 现 了 测 谎, 排 除 了 可 信 度 差 的 样 本 最 终, 经 检 验 后 的 有 效 样 本 数 据 分 布 为 : 第 一 次 调 查 至 5 月 1 日 零 时, 有 效 问 卷 1102 截 止 时 间 检 验 后 有 效 样 本 数 第 一 次 调 查 5 月 1 日 零 时 1102 第 二 次 调 查 5 月 7 日 零 时 1522 第 三 次 调 查 5 月 13 日 零 时 1490 第 四 次 调 查 5 月 25 日 零 时 1349 数 据 清 整 后 2270 份 第 二 次 调 查 至 5 月 7 日 零 时, 有 效 问 卷 1522 份 第 三 次 调 查 至 5 月 13 日 零 时, 有 效 问 卷 1490 份 第 四 次 调 查 至 5 月 25 日 零 时, 有 效 问 卷 1349 份 实 际 分 析 中 涉 及 四 次 数 据 比 较 的 操 作, 我 们 根 据 上 述 样 本 进 行 统 计 在 处 理 中 去 掉 了 有 缺 失 项 的 数 据, 最 后 保 留 2270 份 样 本 作 为 我 们 分 析 模 拟 的 数 据 基 础 由 于 问 卷 调 查 的 连 续 性, 可 以 针 对 主 体 在 不 同 时 期 的 心 理 与 行 为 反 应 来 构 建 统 计 模 型, 增 加 了 模 型 的 精 确 程 度, 方 便 了 我 们 在 统 计 模 型 基 础 上 进 行 计 算 机 模 拟 在 模 型 中, 主 体 规 则 的 参 数 和 变 量 的 具 体 构 成 上, 我 们 均 根 据 四 个 阶 段 的 调 查 数 据 进 行 分 析 得 出 的 结 果 差 异, 给 出 了 不 同 的 具 体 方 程 也 就 是 说 主 体 行 为 规 则, 模 型 构 成 在 四 个 不 同 的 时 间 阶 段 上 发 生 了 变 化 1 第 一 种 模 拟 的 技 术 手 段 和 建 模 结 果 参 见 沙 莲 香 等,2005 2

统 计 模 型 帮 助 我 们 解 决 计 算 机 模 型 构 建 中 非 常 关 键 又 比 较 困 难 的 问 题, 就 是 对 主 体 心 理 与 行 为 规 则 的 抽 象 和 设 计 ; 我 们 利 用 统 计 分 析 得 到 的 定 量 模 式, 比 较 方 便 解 决 了 这 个 难 题 经 过 统 计 分 析, 析 出 本 研 究 的 三 种 内 变 量 防 御 行 为 社 会 情 绪 身 心 压 力 和 两 种 外 变 量 对 政 府 信 息 的 信 任 程 度 对 防 治 知 识 的 了 解 程 度 我 们 将 这 些 变 量 用 于 计 算 机 模 拟 ( 二 ) 工 作 平 台 准 备 在 建 立 计 算 机 模 型 中 我 们 利 用 由 桑 塔 非 研 究 所 开 发 的 复 杂 适 应 系 统 建 模 工 具 SWARM 平 台, 搭 造 起 一 个 计 算 机 模 型 框 架 以 及 为 实 现 模 型 寻 求 有 用 工 具 基 于 这 种 框 架, 模 型 中 关 键 的 三 部 分 分 别 是 : 主 体 类 的 建 立,ModelSwarm 类 的 建 立 和 ObserverSwarm 类 的 建 立 主 体 类 的 建 立 是 模 型 中 很 重 要 的 一 部 分, 此 模 型 中 考 虑 的 主 体 是 特 定 社 会 环 境 中 具 有 主 动 性 的 人 在 本 研 究 中, 主 体 具 有 的 主 要 属 性 包 括 : 反 映 主 体 心 理 与 行 为 特 点 的 三 个 指 标 性 的 变 量 即 社 会 情 绪 身 心 压 力 和 防 御 行 动, 以 及 对 政 府 信 息 的 信 任 对 防 治 知 识 的 了 解 程 度 两 个 外 在 影 响 变 量, 此 外, 有 性 别 年 龄 受 教 育 程 度 职 业 等 反 映 主 体 基 本 特 征 的 变 量 ModelSwarm 类 中, 本 研 究 主 要 设 置 了 模 型 中 系 统 级 的 参 数, 主 要 包 括 : 所 考 虑 的 系 统 内 的 主 体 个 数 系 统 范 围 内 对 政 府 信 任 程 度 和 对 防 治 知 识 了 解 的 程 度 这 两 点 与 现 实 中 调 查 一 致, 取 值 为 1 至 5, 代 表 从 不 信 任 到 信 任, 不 了 解 到 了 解 程 度 逐 渐 加 强 的 5 个 等 级 另 外 又 设 置 了 每 个 时 间 步 模 型 的 动 作 序 列, 具 体 来 说, 在 每 个 时 间 步 中, 所 有 的 个 体 根 据 当 前 自 己 所 处 的 环 境 中 情 绪 压 力 和 行 为 指 数 分 值 自 己 对 政 府 信 任 程 度 对 防 治 知 识 了 解 程 度, 以 及 对 指 标 有 影 响 的 如 性 别, 学 历 等 人 口 特 征 值, 根 据 统 计 得 出 的 计 算 公 式, 推 算 出 改 变 后 自 己 的 分 值, 根 据 SWARM 提 供 的 并 发 机 制, 这 个 更 新 动 作 在 所 有 主 体 中 是 同 时 发 生 的 即 每 个 时 间 步, 所 有 主 体, 根 据 环 境 和 自 身 属 性, 并 行 更 新 自 己 在 情 绪 压 力 行 为 指 标 上 的 得 分, 同 时 这 种 更 新 成 为 下 一 时 刻 的 环 境 改 变 基 础 这 样, 根 据 我 们 的 设 置 思 路, 实 现 了 根 据 统 计 模 型 对 现 实 情 况 的 抽 象, 对 计 算 机 主 体 行 为 规 则 的 建 立 ObserverSwarm 类 中 实 现 了 对 运 行 结 果 数 据 的 采 集 以 及 显 示 的 工 作 在 这 个 模 型 中 主 要 统 计 显 示 了 三 个 指 标 性 变 量 随 时 间 变 化 的 折 线 图 : 行 为 得 分 情 绪 指 数 和 压 力 指 数 在 这 一 部 分 主 要 是 根 据 所 有 个 体 的 得 分, 统 计 计 算 出 平 均 得 分 水 平 然 后 在 利 用 图 形 显 示 工 具, 将 每 个 时 间 步 得 到 的 个 变 量 统 计 结 果 显 示 输 出 SWARM 的 图 形 类 库 为 这 些 工 作 提 供 了 方 便 三 个 类 别 的 运 作 结 果, 就 是 计 算 机 模 型 的 出 现 本 研 究 的 计 算 机 模 拟 分 为 两 次, 第 一 次 是 本 文 开 始 提 到 的 三 个 内 变 量 之 间 相 互 关 系 状 态 和 内 变 量 与 外 变 量 之 间 相 互 关 系 状 况 的 模 拟 第 二 次 摸 拟 在 第 一 次 的 基 础 上 进 行 二 计 算 机 模 型 1 ( 一 ) 内 变 量 内 部 相 互 关 系 模 拟 第 一 次 计 算 机 模 拟 的 结 果 有 二 个 一 个 是 三 个 内 变 量 相 互 关 系 的 模 拟 ( 见 图 2) 相 关 系 数 0.6 0.5 0.4 0.3 0.2 0.1 0 1 2 3 4 阶 段 行 为 * 压 力 行 为 * 情 绪 压 力 * 情 绪 图 2 三 个 内 变 量 相 互 关 系 3

根 据 图 2, 我 们 考 察 SARS 不 同 阶 段 上 三 个 内 变 量 在 两 两 之 间 的 相 关 性 变 化, 可 以 看 到 情 绪 和 压 力 两 者 间 关 系 最 为 密 切 第 一 种 模 拟 要 完 成 的 工 作 之 一 是 对 民 众 SARS 期 间 的 主 体 状 态 的 分 析, 主 体 状 态 是 由 三 种 内 变 量 相 互 关 联 起 来 组 成 的, 出 现 了 两 两 相 关 的 三 对 关 系, 其 中 社 会 情 绪 与 身 心 压 力 这 对 关 系 在 三 对 关 系 ( 行 为 x 压 力 行 为 x 情 绪 情 绪 x 压 力 ) 中 最 为 密 切, 呈 显 著 相 关 关 系, 压 力 与 行 为 情 绪 与 行 为 这 两 对 关 系 之 间 没 有 显 著 的 相 关 关 系 如 果 三 个 内 变 量 用 指 标 参 数 表 现 的 话, 它 们 随 着 四 个 阶 段 时 间 变 化 的 情 况 如 图 3, 图 中 20 分 线 为 基 准 线 ( 最 小 值 ),60 分 线 为 及 格 线 ( 中 间 水 平 ) 图 3 三 个 内 变 量 随 时 间 变 化 趋 势 从 上 图 看, 压 力 最 接 近 基 准 线, 压 力 甚 小 ; 行 为 最 活 跃 ( 二 ) 内 变 量 与 外 变 量 相 互 关 系 模 拟 建 立 计 算 机 模 型 的 一 个 显 著 的 好 处, 还 在 于 可 以 改 变 外 部 条 件 观 察 系 统 指 标 的 变 化 情 况, 为 应 对 措 施 提 供 参 考 依 据 下 面 是 我 们 考 虑 改 变 对 政 府 信 息 的 信 任 程 度 这 个 变 量 得 到 的 模 拟 图, 当 设 定 对 政 府 信 息 信 任 为 接 近 现 实 情 况 的 4 分 时, 三 个 内 变 量 在 不 同 时 段 有 变 化, 图 4a 4b 4c 为 三 个 内 变 量 与 对 防 御 信 息 信 任 度 之 间 关 系 模 拟 图 4a 行 为 得 分 随 时 间 变 化 曲 线 图 4b 压 力 得 分 随 时 间 变 化 曲 线 4

图 4c 情 绪 得 分 随 时 间 变 化 曲 线 当 我 们 将 对 政 府 信 息 信 任 设 定 为 1( 完 全 不 信 任 ), 三 个 内 变 量 在 不 同 时 段 有 变 化, 这 时 得 到 的 输 出 结 果 图 如 下 图 5a 5b 5c 图 5a 行 为 得 分 随 时 间 变 化 曲 线 图 5b 压 力 得 分 随 时 间 变 化 曲 线 图 5c 情 绪 得 分 随 时 间 变 化 曲 线 对 比 图 4 和 图 5 可 以 发 现, 在 对 政 府 的 信 任 程 度 比 较 高 的 情 况 下 ( 图 3), 情 绪 与 压 力 这 些 可 能 会 造 成 不 安 定 的 因 素 呈 现 比 较 明 显 的 下 降 趋 势, 相 对 而 言, 对 政 府 信 任 程 度 低 时 ( 图 4), 这 些 指 标 得 分 会 保 持 在 一 个 比 较 高 的 水 平, 尤 其 是 压 力 指 数 还 出 现 了 突 然 大 幅 增 高 的 现 象 这 就 向 我 们 直 观 地 展 示 了 在 出 现 重 大 突 发 性 事 件 时, 政 府 提 供 信 息 迅 速 取 得 民 众 信 任 对 于 缓 解 民 众 压 力 和 担 忧 情 绪 是 很 重 要 的 同 样, 在 控 制 其 它 条 件 不 变 的 情 况 下, 改 变 对 防 治 知 识 了 解 程 度 变 量 的 值, 我 们 也 可 以 看 到 与 上 面 类 似 的 结 论 和 模 拟 图 式 ( 略 ) 这 说 明 为 了 稳 定 民 心, 在 出 现 危 机 时, 政 府 有 关 部 门 有 必 要 花 大 力 介 绍 相 关 知 识 和 应 对 方 法 5

三 计 算 机 模 型 2-1 上 面 计 算 机 模 型 1 是 对 三 个 内 变 量 关 系 和 三 个 内 变 量 与 两 个 变 量 之 间 关 系 的 模 拟, 在 这 个 基 础 上, 本 研 究 深 入 主 体 状 态 的 潜 因 素 分 析, 寻 求 不 同 层 级 上 的 社 会 情 绪 身 心 压 力 防 御 行 为 之 间 潜 关 系 所 形 成 的 不 同 主 体 状 态 ( 一 ) 为 潜 因 素 分 析 为 了 便 于 了 解 对 行 为 背 后 潜 因 素 所 做 的 分 析, 首 先 对 四 次 跟 踪 调 查 结 果 中 行 为 指 数 比 较 做 些 分 析 1. 行 为 指 数 和 行 为 分 类 调 查 问 卷 中 共 有 10 项 可 供 选 择 的 具 体 行 为, 结 果 表 明 各 项 具 体 行 为 在 四 次 调 查 中 有 较 明 显 的 下 降 趋 势 我 们 把 民 众 在 四 个 阶 段 上 行 为 反 应 的 平 均 得 分 换 算 为 百 分 制, 由 此 构 成 的 行 为 反 应 指 数 见 图 6 66 64 62 60 58 56 54 52 50 1 2 3 4 图 6 行 为 指 数 随 时 间 趋 于 下 降 对 行 为 要 素 的 分 类 采 用 了 分 层 次 聚 类 方 式 我 们 将 问 卷 提 出 的 10 个 题 目 做 分 层 聚 类, 可 以 看 出 两 种 不 同 的 行 为 类 型, 本 研 究 将 之 命 名 为 积 极 行 为 和 消 极 行 为 这 个 聚 类 是 以 采 取 行 为 的 频 度 作 为 衡 量 准 则, 测 量 了 行 为 之 间 的 接 近 程 度 从 聚 类 结 果 看, 出 现 了 有 意 义 的 类, 第 一, 减 少 外 出 少 去 人 多 的 地 方 和 避 免 去 医 院 这 一 类 较 消 极 的 不 作 为 行 为 的 选 择 程 度 很 接 近 ; 第 二, 洗 手 和 通 风 这 两 种 行 为 被 选 程 度 非 常 高, 也 处 在 相 同 的 一 类 中, 反 映 出 这 种 比 较 积 极 的 有 作 为 行 为 在 SARS 期 间 是 被 普 遍 采 用 的 ; 第 三, 另 一 些 积 极 的 有 作 为 行 为 如 消 毒 服 用 增 进 免 疫 力 药 物 和 戴 口 罩 戴 手 套 亦 属 于 同 一 类, 但 在 这 类 中 出 现 了 一 个 有 意 思 的 现 象, 即 避 免 面 对 面 的 谈 话 与 外 出 戴 口 罩 出 现 在 同 一 个 类 里, 表 明 在 人 们 心 目 中 避 免 面 对 面 的 谈 话 与 外 出 戴 口 罩 有 相 同 作 用 同 这 一 看 法 和 态 度 从 聚 类 分 析 得 到 的 这 两 类 的 结 果 来 看, 第 一 大 类 消 极 性 不 作 为 行 为 相 对 来 说 被 采 纳 的 频 度 比 较 高, 而 第 二 大 类 积 极 性 有 作 为 行 为 要 求 付 出 更 大 一 些 的 努 力 才 能 做 到, 采 纳 程 度 相 对 较 低, 见 图 7 图 7 行 为 要 素 的 分 层 次 聚 类 这 样, 我 们 把 行 为 分 为 有 作 为 行 为 和 不 作 为 行 为 两 个 部 分 之 后, 又 根 据 题 目 的 描 述, 将 两 类 行 为 得 分 分 布 表 示 为 下 图 7a 7b: 左 面 的 图 为 积 极 的 有 作 用 行 为, 右 面 的 为 消 极 的 不 作 用 行 为 有 6

作 为 行 为 平 均 得 分 3.15, 不 作 为 行 为 平 均 得 分 为 3.37, 因 为 采 用 的 为 5 级 量 表,3 代 表 中 间 位 置, 所 以 从 选 择 结 果 上, 总 的 来 看 采 取 行 为 的 级 别 处 在 一 般 采 用 和 较 多 采 用 之 间 不 作 为 行 为 得 分 的 有 正 偏 态 的 趋 势, 比 起 有 作 为 行 为, 这 类 行 为 被 采 纳 的 频 数 更 高 一 些, 一 定 程 度 上 可 以 归 因 于 这 类 不 作 为 的 行 为 更 容 易 做 到 图 8a 8b 两 类 行 为 得 分 分 布 ( 二 ) 社 会 情 绪 潜 因 素 分 析 1. 社 会 情 绪 指 数 和 分 类 从 表 2 可 以 看 出 : 社 会 情 绪 变 化 最 明 显 的 是 对 政 府 提 供 信 息 的 态 度 不 满 意 度 呈 较 大 幅 度 下 降 趋 势, 对 于 非 典 可 能 影 响 国 民 经 济 发 展 而 焦 虑 是 主 导 性 社 会 情 绪, 得 分 最 高, 其 次 是 担 心 个 人 家 庭 受 影 响 的 也 比 较 突 出, 得 分 居 次 从 图 8 指 数 比 较 图 示 看, 非 典 期 间 民 众 社 会 情 绪 在 总 体 上 是 平 稳 的, 并 且 指 数 趋 于 下 降 趋 势 表 2 社 会 情 绪 得 分 第 一 次 第 二 次 第 三 次 第 四 次 百 分 比 得 分 百 分 比 得 分 百 分 比 得 分 百 分 比 得 分 对 于 我 国 的 经 济 发 展 可 能 会 因 " 非 典 " 受 到 影 响 而 感 到 焦 虑 93.8 3.5 94.4 3.5 89.1 3.3 84.2 3.4 对 于 政 府 未 能 及 时 通 报 疫 情 并 采 取 有 效 措 施 感 到 不 满 88.7 3.4 89.6 3.4 31.2 1.5 30.1 1.5 担 心 家 人 可 能 染 病 其 至 死 亡 85.5 2.9 86.5 2.9 52.5 2.3 34.2 1.9 觉 得 当 前 的 疾 病 是 对 我 们 人 类 的 惩 罚 62.5 2.5 70.0 2.5 32.1 1.7 34.2 1.8 担 心 自 己 或 家 人 的 收 入 或 事 业 因 " 非 典 " 的 流 行 受 到 影 响 64.5 2.4 67 2.4 83.3 2.6 82.5 2.8 害 怕 自 己 可 能 染 上 疾 病 甚 至 死 亡 68 2.2 63.6 2.2 43.3 1.2 23.1 1.3 担 心 自 己 或 家 人 可 能 染 病 但 无 法 承 担 医 疗 费 用 47.1 2.0 8.4 2.0 21.1 1.3 21.1 1.2 老 是 怀 疑 自 己 或 家 人 是 否 已 染 上 了 疾 病 27.2 1.4 28 1.4 10.4 1.1 9.1 1.2 对 前 途 感 到 绝 望 9.5 1.2 13.7 1.2 8.1 1.0 7.1 1.0 7

60 50 40 30 20 10 0 1 2 3 4 图 9 社 会 情 绪 指 数 随 时 间 变 化 平 稳 下 降 在 社 会 情 绪 得 分 表 中 考 察 了 人 们 在 面 对 SARS 时 产 生 的 忧 虑 情 绪, 通 过 对 结 果 的 统 计 分 析, 我 们 发 现 了 较 为 显 著 的 分 层 现 象 对 于 个 人 家 庭 的 忧 虑 与 对 国 家 人 类 社 会 的 忧 虑 表 现 出 不 同 情 况 依 据 这 种 差 别, 在 我 们 下 面 的 分 析 中 把 社 会 情 绪 分 为 较 低 层 次 的 情 绪 和 较 高 层 次 的 情 绪, 分 别 命 名 为 基 础 情 绪 和 民 族 情 绪 两 类 情 绪 在 得 分 上 存 在 一 定 差 别, 民 族 情 绪 均 值 为 3.13(9.4/3), 体 现 出 平 均 而 言, 对 于 国 家 经 济 发 展 影 响 的 忧 虑 处 于 中 间 水 平 ; 基 础 情 绪 得 分 从 分 布 图 上 来 看 为 负 偏 态, 均 值 为 1.27(7.6/6), 即 对 于 个 人 及 家 人 健 康 状 况 和 经 济 情 况 的 担 忧, 总 的 来 说 介 于 没 有 和 有 一 点 之 间, 是 不 明 显 的 对 于 个 人 及 家 人 的 忧 虑 比 较 明 显 的 要 低 于 对 于 国 家 发 展 的 担 忧 的 体 现 了 我 国 民 众 在 面 对 SARS 这 类 突 发 事 件 时 忧 虑 情 绪 的 一 个 比 较 突 出 的 特 点, 见 图 9a 9b 图 10a 10b 两 类 社 会 情 绪 得 分 分 布 2. 两 类 社 会 情 绪 对 身 心 压 力 的 影 响 对 两 类 社 会 情 绪 与 身 心 压 力 防 御 行 为 之 间 相 关 关 系 进 行 模 拟 的 结 果 见 图 10a 10b 相 关 系 数 0.6 0.5 0.4 0.3 0.2 0.1 0 1 2 3 4 阶 段 行 为 * 压 力 行 为 * 基 础 情 绪 压 力 * 基 础 情 绪 8

社 会 学 研 究 2007 年 6 期 相 关 系 数 0.35 0.3 0.25 0.2 0.15 0.1 0.05 0 1 2 3 4 阶 段 行 为 * 压 力 行 为 * 民 族 情 绪 压 力 * 民 族 情 绪 图 11a 11b 两 类 社 会 情 绪 与 防 御 行 为 身 心 压 力 的 相 关 前 面 图 1 描 绘 的 是 三 类 变 量 两 两 之 间 的 相 关 度, 我 们 看 到, 三 个 变 量 之 间 相 关 度 比 较 大 的 是 社 会 情 绪 和 身 心 压 力 之 间 的 关 系, 而 在 这 里, 通 过 图 10 分 层 的 结 果 却 让 我 们 进 一 步 看 到, 情 绪 与 压 力 之 间 的 相 关 集 中 体 现 在 基 础 情 绪 与 压 力 的 正 向 相 关 性 比 较 大, 而 民 族 情 绪 则 不 对 应 较 大 的 压 力 ( 三 ) 身 心 压 力 潜 因 素 分 析 1. 压 力 指 数 和 分 类 从 得 分 情 况 来 看, 身 心 压 力 反 应 在 总 体 上 是 不 明 显, 基 本 上 处 于 没 有 明 显 身 心 压 力 反 应 的 状 态 虽 然 并 不 存 在 明 显 的 分 界 线, 但 是 从 聚 类 结 果 和 理 论 看, 我 们 对 于 身 心 压 力 的 认 识, 也 可 以 划 分 为 心 理 压 力 和 生 理 压 力 两 类 ( 注 : 问 卷 采 用 5 段 分 值, 最 高 分 为 5, 最 低 分 为 1) 2 1.75 1.5 1.25 疲 倦 心 神 不 宁 注 意 力 不 集 中 易 怒 胸 口 郁 闷 均 值 1 第 一 次 第 二 次 第 三 次 第 四 次 心 理 压 力 中 表 现 比 较 多 的 如 疲 倦 注 意 力 不 集 中, 心 神 不 宁 ; 生 理 压 力 中 表 现 比 较 多 的 如 胸 口 郁 闷 肌 肉 酸 痛 出 汗 等 两 者 得 分 频 数 分 布 如 图 12 所 示 两 者 比 较 来 看, 心 理 反 应 略 微 明 显 些 图 12 身 心 压 力 感 前 五 位 单 项 分 值 与 均 值 比 较 ( 单 位 : 分 ) 前 面 对 于 三 个 量 表 的 分 析 维 度, 我 们 注 意 到 每 个 维 度 当 中 出 现 的 可 以 划 分 的 层 次 ; 这 些 层 次 9

社 会 学 研 究 2007 年 6 期 划 分 使 我 们 可 以 进 一 步 考 察 变 量 之 间 更 为 复 杂 更 为 深 入 的 相 互 关 系 ( 四 ) 六 种 潜 关 系 相 互 关 联 性 分 析 上 述 三 个 内 变 量 都 展 开 为 两 种 潜 因 素, 共 有 六 种 潜 关 系 现 象 出 现 为 了 考 察 六 种 潜 关 系 之 间 的 相 互 关 联 性, 在 这 里 使 用 SPSS 中 的 多 维 矩 阵 来 探 索 变 量 之 间 的 相 互 关 联 的 模 式 通 过 这 种 方 式 对 变 量 之 间 的 关 联 特 性 提 供 了 一 个 直 观 的 展 示 在 此 基 础 上, 结 合 关 联 系 数 表, 我 们 可 以 得 到 更 为 精 确 的 认 识, 见 图 13 从 图 13 建 立 的 数 字 基 础 可 以 看 出, 三 个 内 变 量 单 独 来 看 基 本 上 满 足 了 正 态 分 布, 就 为 我 们 开 拓 了 一 种 建 模 的 可 能 性, 这 就 是 采 用 Pearson 相 关 系 数 来 衡 量 其 相 关 程 度 各 变 量 间 的 相 关 系 数 在 显 著 性 水 平 为 0.01 的 检 验 上 均 具 有 显 著 性 图 13 反 映 了 6 种 变 量 两 两 之 间 的 相 互 关 系, 这 个 6*6 的 多 维 矩 阵 图 可 以 探 测 和 直 观 地 反 映 变 量 之 间 的 关 联 性 每 个 样 本 反 映 为 方 格 中 的 一 个 点, 一 个 方 格 反 映 了 特 定 的 两 种 变 量 如 方 格 (1,1) 表 示 以 积 极 行 为 ( 标 准 分 ) 为 横 坐 标, 生 理 压 力 ( 标 准 分 ) 为 纵 坐 标, 所 有 样 本 的 得 分 情 况 分 布 在 此 坐 标 系 中 反 映 为 方 格 (1,1) 中 所 示 点 列 6 5 4 3 2 1 1 2 3 4 5 6 图 13 六 层 次 内 变 量 多 维 矩 阵 上 面 的 矩 阵 图 比 较 直 观, 可 以 作 为 进 一 步 探 测 的 基 础 为 了 能 够 量 化 评 价 这 些 关 系, 我 们 可 以 通 过 下 面 的 相 关 系 数 表 来 表 示 它 们 之 间 精 确 的 关 系 从 下 表 中 可 以 看 出, 在 大 样 本 量 的 条 件 下, 首 先 这 些 关 系 都 是 在 显 著 性 水 平 0.01 的 条 件 下 显 著 的 因 为 相 关 系 数 反 映 的 是 变 量 间 两 两 相 互 的 关 系, 我 们 可 以 看 到 这 个 相 关 值 构 成 矩 阵 是 对 称 的 ( 所 以 下 表 中 仅 列 出 了 上 半 三 角 区 域 ); 其 中 我 们 也 标 出 了 正 相 关 比 较 明 显 的 几 种 关 系, 见 表 3 表 3 六 层 内 变 量 相 关 系 数 表 10

有 作 为 行 不 作 为 行 为 基 础 情 绪 ( 标 民 族 情 绪 心 理 压 力 ( 标 生 理 压 力 为 ( 标 准 ) ( 标 准 ) 准 ) ( 标 准 ) 准 ) ( 标 准 ) Pearson 有 作 为 行 17.5.536(**).209(**).127(**).200(**).155(**) Correlation 为 ( 标 准 ) Sig. (2-tailed)..000.000.000.000.000 Pearson 不 作 为 行 14.5.228(**).185(**).142(**).081(**) Correlation 为 ( 标 准 ) Sig. (2-tailed)..000.000.000.000 Pearson 基 础 情 绪 8.5.425(**).458(**).441(**) Correlation ( 标 准 ) Sig. (2-tailed)..000.000.000 Pearson 民 族 情 绪 8.8.227(**).173(**) Correlation ( 标 准 ) Sig. (2-tailed)..000.000 Pearson 心 理 压 力 5.1.825(**) Correlation ( 标 准 ) Sig. (2-tailed)..000 Pearson 生 理 压 力 3.7 Correlation ( 标 准 ) Sig. (2-tailed). 注 : 样 本 量 均 为 2270, 表 中 略 ** 表 示 在 0.01 水 平 上 具 有 显 著 性 ( 双 尾 检 验 ) 由 表 3 我 们 可 以 清 楚 地 看 到, 在 36 个 组 别 中 有 三 组 相 关 系 数 呈 现 为 正 向 相 关 : 相 关 度 最 大 的 变 量 发 生 在 心 理 压 力 和 生 理 压 力 之 间, 即 这 两 个 变 量 间 有 最 大 的 关 联 程 度, 两 个 变 量 的 相 关 系 数 为 0.825; 其 次 为 两 类 行 为 之 间, 相 关 系 数 为 0.536; 再 次 为 基 础 情 绪 和 心 理 压 力 之 间, 相 关 系 数 为 0.458 四 计 算 机 模 型 2-2 通 过 前 面 计 算 机 模 型 2-1 可 知, 当 我 们 对 三 个 主 体 内 变 量 进 行 潜 因 素 分 析 時, 我 们 能 看 到 计 算 机 模 型 1 所 看 不 到 的 变 量 关 系 ; 现 在, 我 们 来 进 一 步 探 讨 当 三 个 内 变 量 分 解 为 六 个 潜 变 量 时, 六 个 潜 变 量 与 两 个 外 变 量 之 间 的 关 系 ( 一 ) 两 种 防 御 行 为 的 外 变 量 从 多 元 方 差 分 析 的 相 关 关 系 变 量 看, 两 类 行 为 有 共 同 的 变 量 也 有 不 同 的 变 量 与 有 作 为 行 为 具 有 相 关 关 系 的 变 量 中 最 为 显 著 的 是 对 防 治 知 识 的 了 解, 其 次 是 性 别 职 业 国 家 意 识 变 量, 再 次 是 社 会 情 绪 变 量 与 不 作 为 行 为 影 响 显 著 相 关 的 变 量 包 括 对 防 治 知 识 的 了 解 性 别 国 家 意 识 无 论 是 有 作 为 行 为 还 是 不 作 为 行 为, 对 防 治 知 识 的 了 解 是 两 个 层 级 两 类 行 为 共 有 的 显 著 性 变 量 通 过 图 13 可 以 直 观 地 看 到, 在 具 备 一 定 防 治 知 识 的 基 础 上, 随 着 对 防 治 知 识 了 解 程 度 的 加 深, 行 为 表 现 也 更 加 显 著, 其 中 有 作 为 行 为 受 到 影 响 略 大 一 些 11

图 14 两 类 行 为 与 防 治 知 识 的 相 关 关 系 ( 二 ) 影 响 基 础 情 绪 的 显 著 因 素 对 社 会 情 绪 分 层 后, 通 过 分 别 考 察 发 现, 基 础 情 绪 和 民 族 情 绪 受 影 响 较 大 的 因 素 体 现 出 差 异 对 基 础 情 绪 影 响 比 较 显 著 的 因 素 是 对 政 府 提 供 信 息 的 信 任 程 度 和 对 防 治 知 识 的 了 解 程 度 ; 图 14 是 基 础 情 绪 受 防 治 知 识 影 响 关 系 的 模 拟 图 15 防 治 知 识 程 度 显 著 影 响 低 层 面 情 绪 随 着 对 防 治 知 识 了 解 程 度 的 增 加, 对 于 个 人 家 庭 层 次 的 担 忧 情 绪 有 下 降 的 趋 势, 类 似 的 影 响 对 于 民 族 情 绪 则 不 显 著 比 较 特 殊 的 情 况 在 于 当 对 防 治 知 识 完 全 不 了 解 时 社 会 情 绪 上 的 担 忧 程 度 最 低 ( 三 ) 身 心 压 力 受 基 础 情 绪 影 响 最 大 通 过 三 个 序 列 的 对 比, 看 到 三 个 变 量 之 间 相 关 度 比 较 大 的 是 情 绪 和 压 力 之 间, 而 通 过 分 层 的 结 果 可 以 看 出, 这 种 相 关 集 中 体 现 在 较 低 层 次 的 情 绪 与 压 力 的 正 向 相 关 性 比 较 大, 而 民 族 情 绪 则 不 对 应 较 大 的 压 力 ( 参 见 图 10) 五 计 算 机 模 拟 的 方 法 论 意 义 计 算 机 对 社 会 心 理 现 象 的 模 拟, 为 人 们 认 知 复 杂 的 社 会 心 理 现 象 提 供 了 不 少 有 意 义 的 参 照 与 思 考 本 文 主 要 从 方 法 论 上 讨 论 计 算 机 模 型 对 于 中 国 人 社 会 心 理 研 究 的 推 动 和 意 义 而 这 个 讨 论 集 中 在 对 复 杂 的 中 国 文 化 现 象 和 中 国 人 社 会 心 理 现 象 的 研 究 需 要 有 一 种 多 层 级 中 介 式 的 潜 因 素 分 析 的 思 考 理 路 与 课 题 预 设 文 章 第 一 部 分 中 提 到 过, 计 算 机 模 拟 也 是 数 值 分 析 方 法 的 一 种, 运 用 计 算 机 模 拟 更 深 一 层 的 意 义 是 通 过 其 对 现 实 数 据 的 拟 和 和 实 证 数 据 的 验 证, 增 进 对 系 统 的 理 解 特 别 是 针 对 复 杂 系 统 的 分 析, 计 算 机 模 拟 具 有 特 别 的 优 势 因 为 复 杂 系 统 中 存 在 非 线 性 交 互 作 用 和 复 杂 的 反 馈 机 制, 通 常 不 同 层 次 之 间 是 难 以 还 原 的, 即 了 解 宏 观 的 复 杂 表 现, 并 不 能 推 出 微 观 主 体 的 行 为 规 则, 因 此 很 难 直 接 得 到 定 量 的 数 学 公 式 而 计 算 机 模 拟 的 位 置 处 于 完 全 的 定 性 分 析 与 数 学 分 析 之 间, 它 比 纯 粹 用 语 言 文 字 表 述 的 定 性 分 析 更 加 精 确 和 量 化, 又 比 起 严 格 的 数 学 公 式 更 加 灵 活, 更 具 扩 展 性, 更 贴 近 复 杂 现 实 建 模 只 需 要 预 先 设 定 基 本 的 运 行 规 则, 而 具 体 的 运 行 结 果 是 具 有 一 定 随 机 性 的 交 互 和 演 化 的 结 果, 而 不 是 在 一 开 始 就 完 全 定 义 好 的 这 一 点 也 是 与 纯 粹 统 计 模 型 有 区 别 的, 因 为 统 计 方 法 得 到 的 数 学 模 型 一 般 是 以 因 变 量 和 自 变 量 的 形 式 得 到 结 构 方 程, 并 利 用 观 测 样 本 值 实 现 对 其 中 系 数 的 估 计, 是 一 种 宏 观 变 量 之 间 关 系 的 刻 画, 而 且 通 常 这 种 结 构 是 不 随 时 间 变 化 的 而 计 算 机 模 拟 除 了 上 面 提 到 的 可 以 刻 画 微 观 主 体 行 为 特 征 之 外 还 具 有 灵 活 特 性, 可 以 实 验 多 种 规 则, 并 且 这 些 规 则 可 以 随 着 外 界 环 境 以 及 自 身 状 态 的 变 化 而 不 断 变 化 综 上, 计 算 机 模 拟 是 我 们 理 解 和 认 识 复 杂 性 系 统 的 一 种 有 效 方 法 第 一, 计 算 机 模 拟 揭 示 了 社 会 心 理 现 象 研 究 中 潜 因 素 分 析 的 重 要 性 如 上 所 述, 本 研 究 做 了 两 种 层 级 不 同 的 计 算 机 模 拟, 第 一 种 模 拟 是 对 三 个 内 变 量 之 间 及 其 与 两 个 外 变 量 之 间 相 互 关 系 状 态 的 模 拟 在 第 二 种 计 算 机 模 拟 中 进 一 步 提 示 了 社 会 心 理 潜 因 素 的 重 要 功 能, 第 二 种 计 算 机 模 拟 的 基 础 是 对 第 一 种 计 算 机 模 型 构 成 要 素 的 分 解, 这 样 一 来, 第 二 种 模 拟 实 际 上 是 隐 蔽 在 第 一 种 模 拟 的 背 后, 它 要 告 诉 我 们 的 是 深 层 关 系, 潜 因 素 之 间 的 相 互 关 系, 这 种 隐 于 背 后 的 潜 因 素 关 系, 一 旦 被 计 算 机 模 拟, 我 们 就 会 意 识 到 模 拟 的 直 白 把 人 们 的 社 会 认 知 引 向 了 深 处, 12

从 另 外 一 个 思 考 世 界 推 动 社 会 心 理 现 象 的 研 究 第 二, 计 算 机 模 拟 揭 示 了 社 会 心 理 现 象 的 复 杂 性 和 层 级 性 第 一 种 计 算 机 模 拟 揭 示 出 社 会 情 绪 与 身 心 压 力 之 间 的 关 系 在 三 对 关 系 中 最 为 密 切, 而 压 力 与 行 为 情 绪 与 行 为 之 间 没 有 显 著 的 相 关 关 系 ; 在 三 种 内 变 量 与 两 种 外 变 量 的 相 关 关 系 中, 民 众 社 会 情 绪 和 身 心 压 力 与 政 府 信 息 和 防 治 知 识 之 间 存 在 显 著 性 ; 第 二 种 潜 因 素 模 拟 研 究 则 进 一 步 揭 示 了 社 会 心 理 现 象 的 深 层 关 系 和 社 会 心 理 效 应 : 防 御 行 为 的 潜 因 素 分 析 揭 示 了 替 代 性 行 为 及 其 防 御 功 能, 从 图 7 的 行 为 分 层 聚 类 看, 我 们 注 意 到 了 有 作 为 行 为 的 戴 口 罩 与 不 作 为 行 为 的 避 免 面 对 面 谈 话 聚 为 一 类, 这 种 类 现 象 的 出 现 让 我 们 几 乎 是 意 外 地 看 到 复 杂 社 会 行 为 系 统 的 次 级 行 为 有 可 能 存 在 着 行 为 替 代 关 系 ; 社 会 情 绪 的 潜 因 素 分 析 揭 示 了 社 会 情 绪 的 文 化 特 性, 在 第 一 种 计 算 机 模 拟 中 已 经 告 诉 我 们, 社 会 情 绪 与 身 心 压 力 呈 正 相 关 关 系, 第 二 种 模 拟 则 证 实 基 础 情 绪 是 影 响 身 心 压 力 的 正 向 相 关 因 素, 而 民 族 情 绪 与 身 心 压 力 却 没 有 这 种 相 关 这 向 我 们 表 明, 在 突 然 发 生 的 危 机 事 件 中, 对 家 和 家 人 的 担 忧 情 绪 这 种 家 文 化 是 社 会 情 绪 的 基 础 多 层 级 的 潜 在 变 量 因 素 分 析 揭 示 了 外 变 量 内 在 化 的 层 级 性, 在 第 一 种 模 拟 中 揭 示 出 两 个 外 变 量 与 防 御 行 为 之 间 有 相 关 关 系, 两 个 外 变 量 与 社 会 情 绪 从 而 与 身 心 压 力 之 间 有 相 关 关 系, 第 二 种 模 拟 ( 图 14) 进 一 步 揭 示 : 对 防 治 知 识 的 了 解 程 与 两 类 行 为 均 相 关, 而 在 具 备 一 定 防 治 知 识 的 基 础 上, 随 着 对 防 治 知 识 了 解 程 度 的 加 深, 行 为 表 现 也 更 加 显 著, 而 防 治 知 识 与 有 作 为 行 为 的 相 关 略 大 于 不 作 为 行 为, 这 告 诉 我 们, 外 变 量 内 化 为 主 体 行 为 状 态 起 作 用 时, 对 于 不 同 层 级 的 行 为 有 所 不 同, 或 者 说, 外 变 量 与 不 同 行 为 状 态 的 人 群 行 为 之 间 关 系 是 有 所 不 同 的 同 样, 考 察 基 础 情 绪 和 民 族 情 绪 受 影 响 的 因 素 时 也 可 以 看 到 二 者 的 差 异 从 图 15 来 看, 对 基 础 情 绪 影 响 比 较 显 著 的 因 素 有 两 个 : 对 政 府 提 供 信 息 的 信 任 程 度 和 对 防 治 知 识 的 了 解 程 度, 这 种 相 关 表 现 为, 随 着 对 防 治 知 识 了 解 程 度 的 增 加, 对 于 个 人 家 庭 的 担 忧 情 绪 有 下 降 的 趋 势, 而 防 治 知 识 的 增 加 对 于 民 族 情 绪 则 不 显 著, 或 者 说, 防 治 知 识 知 之 多 少 与 不 同 社 会 情 绪 状 态 的 人 群 情 绪 之 间 关 系 有 差 别 这 表 明 : 基 础 情 绪 人 群 需 要 知 识 信 息 的 重 要 性, 家 文 化 的 深 厚 性, 这 种 文 化 现 象 帮 助 我 们 解 释 SARS 初 期, 在 政 府 信 息 缺 失 引 起 民 众 不 满 的 情 况 下, 用 手 机 电 话 网 络 进 行 的 民 间 信 息 传 递, 为 亲 朋 好 友 提 供 信 息 和 常 识, 相 互 询 问 相 互 提 醒 和 安 慰, 弥 补 了 政 府 信 息 之 不 足, 起 到 了 社 会 安 全 阀 作 用 第 三, 替 代 性 行 为 现 象 值 得 特 别 讨 论 在 多 元 分 层 聚 类 中 出 现 了 不 作 为 行 为 与 有 作 为 行 为 类 化 现 象, 即 避 免 面 对 面 的 谈 话 这 种 不 作 为 行 为 替 代 外 出 戴 口 罩 这 种 有 作 为 的 替 代 性 行 为 现 象 ; 这 种 替 代 性 行 为 现 象 在 计 算 机 模 拟 中 的 出 现 让 我 们 在 相 当 程 度 上 解 释 了 SARS 初 期 北 京 人 在 戴 口 罩 方 面 极 其 罕 见 的 现 象 大 北 京 路 断 人 稀, 见 不 到 有 几 个 人 带 口 罩, 到 了 5 月 上 旬 便 出 现 了 口 罩 上 印 有 语 言 和 图 案 的 口 罩 文 化, 用 以 表 达 人 际 关 怀 和 乐 观 以 对 SARS 在 突 然 降 临 的 危 情 下, 这 种 替 代 性 行 为 有 着 某 种 的 不 认 真 不 负 责, 也 有 着 中 国 人 特 有 的 灵 活 变 通 策 谋, 却 起 到 了 社 会 安 全 阀 作 用 替 代 性 行 为 类 的 出 现, 是 分 层 潜 因 素 分 析 所 给 予 课 题 研 究 的 极 富 意 义 的 提 示, 它 表 明 替 代 性 行 为 是 作 为 一 种 潜 在 形 式 被 隐 于 某 种 合 理 行 为, 为 中 国 文 化 与 中 国 人 的 研 究 提 供 了 具 有 方 法 论 意 义 的 理 路 和 问 题 意 识 综 上, 本 研 究 所 做 的 二 次 计 算 机 模 拟, 层 层 深 入 地 揭 示 了 社 会 心 理 现 象 内 部 的 层 级 性 构 成 和 自 主 组 织 起 来 以 应 对 社 会 生 活 的 特 点 本 文 通 过 不 同 方 式 下 计 算 机 模 拟 来 揭 示 出 计 算 机 模 拟 是 怎 样 满 足 社 会 心 理 现 象 研 究 的 一 些 要 求 这 个 研 究 是 尝 试 性 的, 随 着 研 究 的 深 入, 相 信 会 给 我 们 形 成 更 多 的 思 考 理 路, 让 我 们 看 到 更 深 刻 的 理 论 光 辉 这 个 模 型 对 于 我 们 是 直 白 而 又 多 少 有 些 神 奇 的 ; 这 个 直 白 和 神 奇 不 是 出 自 研 究 者 之 手 工 操 作, 而 是 计 算 机 的 运 算 和 建 构 然 而, 计 算 机 模 拟 的 灵 巧 性 和 某 种 神 秘 性, 正 是 因 于 人 类 的 聪 慧 和 人 类 的 文 明! 而 它 的 局 限 性 也 正 是 因 为 人 类 的 智 慧 和 人 类 的 文 明 之 应 用 与 发 展 受 约 于 自 己 的 生 存 条 件! 如 果 说 前 者 是 一 种 赞 歌, 那 么 后 者 则 是 一 种 挑 战, 但, 无 论 怎 样, 都 向 我 们 暗 示 : 创 造 性 和 人 文 精 神 是 横 贯 人 机 的 永 恒 计 算 机 模 拟 是 有 条 件 有 限 度 的, 但 它 对 社 会 心 理 学 研 究 具 有 的 意 义 却 是 长 远 的 模 拟 分 析 作 为 分 析 方 法 的 一 种, 为 传 统 的 定 性 分 析 和 统 计 分 析 提 供 了 一 定 的 补 充 通 过 对 现 实 复 杂 系 统 的 抽 象 与 真 实 数 据 的 拟 合, 促 进 了 对 复 杂 系 统 演 化 规 则 的 探 索 和 理 解 在 对 现 有 系 统 仿 真 的 基 础 上, 提 供 了 探 索 不 同 的 初 始 条 件 下 系 统 发 展 情 况 的 可 能, 从 而 有 利 于 科 学 的 政 策 制 定 如 13

果 仅 从 统 计 模 型 来 看, 得 到 的 是 符 合 一 定 条 件 时 的 后 验 经 验, 而 难 以 推 至 未 来, 特 别 是 环 境 不 同 的 情 况 而 纯 粹 的 定 性 分 析, 虽 指 出 了 问 题 的 宏 观 方 向, 却 难 免 缺 乏 微 观 依 据 以 及 操 作 的 可 行 性 计 算 机 模 拟 分 析 融 合 了 两 种 方 法, 为 得 到 的 结 论 提 供 了 依 据 参 考 文 献 : 陈 禹,2005, 信 息 系 统 的 分 析 与 设 计, 北 京 : 高 等 教 育 出 版 社,2006, 信 息 管 理 和 信 息 系 统 概 论, 北 京 : 中 国 人 民 大 学 出 版 社 方 美 琪,2006, 复 杂 系 统 建 模 与 仿 真, 北 京 : 中 国 人 民 大 学 出 版 社 郭 志 刚 主 编 1999 社 会 统 计 分 析 方 法 -SPSS 软 件 应 用, 北 京 : 中 国 人 民 大 学 出 版 社 李 沛 良,2001, 社 会 研 究 的 统 计 应 用, 北 京 : 社 会 科 学 文 献 出 版 社 米 歇 尔 沃 尔 德 罗 普,1997, 复 杂, 陈 玲 译, 北 京 : 北 京 三 联 出 版 社 饶 京 海,1997, Swarm: 一 个 支 持 经 济 建 模 的 面 向 对 象 的 模 拟 平 台, 北 京 : 中 国 人 民 大 学 沙 莲 香,1987, 社 会 心 理 学, 北 京 : 中 国 人 民 大 学 出 版 社,1990-1991, 中 国 民 族 性 1 2, 北 京 : 中 国 人 民 大 学 出 版 社,2001 中 国 人 百 年 : 人 格 力 量 何 在, 北 京 : 新 华 出 版 社,2003, 非 典 临 场 下 社 会 功 能 的 民 间 运 作 特 点 - 对 突 发 事 件 的 一 种 社 会 学 思 考, 河 北 学 刊 第 5 期,2004, 危 机 心 理 的 预 警 功 能, 河 南 社 会 科 学 第 1 期,2004, 中 华 文 化 的 危 机 适 应 性 研 究, 浙 江 学 刊 第 3 期,2005, 中 国 社 会 心 理 分 析, 沈 阳 : 辽 宁 人 民 教 育 出 版 社,2006, 社 会 心 理 学 ( 第 二 版 ), 北 京 : 中 国 人 民 大 学 出 版 社 沙 莲 香 刘 颖 陈 禹 王 卫 东,2005, 复 杂 适 应 系 统 理 论 对 危 机 时 期 民 众 心 态 的 分 析 与 模 拟, 河 南 社 会 科 学 第 3 期 吴 正 华,2003, 对 背 景 公 共 危 机 综 合 应 急 管 理 体 系 建 设 的 思 考, 北 京 : 北 京 减 灾 协 会 内 部 出 版 约 翰 霍 兰,2000, 隐 秩 序 适 应 性 造 就 复 杂 性, 周 晓 牧 韩 晖 译, 上 海 : 上 海 科 技 教 育 出 版 社,2001, 涌 现 混 沌 到 有 序, 陈 禹 等 译, 上 海 : 上 海 科 技 教 育 出 版 社. 作 者 单 位 : 沙 莲 香 王 卫 东 ( 中 国 人 民 大 学 社 会 学 系 ) 刘 颖 陈 禹 ( 中 国 人 民 大 学 信 息 学 院 ) 责 任 编 辑 : 杨 可 原 文 出 处 : 中 国 社 会 学 网 www.sociology.cass.cn 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