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 药卫 生 学 部 病复发 家庭陷入困境 我从高中开始只能靠 奖学金 在 比 较 艰 苦 的 条 件 下 继 续 学 业 １９４７ 年我在地下党组织的领导下参加反内战反饥饿 大游行 １９４８ 年考入燕京大学就读 １９４９ 年 新中国成了以后 我怀着极大的激情参加了各 项运动 努力改造自己 １９５２ 年加入共产主义 青 年 团 １９５４ 年 参 加 中 国 人 民 解 放 军 但 是 １９５８ 年春我被 候补 为 右派分子 １９５８ 年 ５ Sun Yan 月下放到昌平上苑乡麦庄一边参加劳动一边给 当地农民看病 以后在 １９５９ 年 ２ 月调到医学 孙 燕 内科肿瘤医学专家 １９２９ 年 ２ 月 １ 日出生于河北省乐亭县 １９５６ 年毕业于 科学院西山造林队做医生 １９５９ 年 １０ 月我被 摘去 右派 帽子 分配到肿瘤医院工作 但没 有想到生活在 另册 一下子就是 ２０ 年 北京协和医学院 获医学博士学位 国家抗肿 那时 我怀着极大的热情在吴桓兴和李冰 瘤药 GCP 中心主任 协和医科大学教授 我国 两 位 院长 直接 领 导下 创建 了肿 瘤内 科治 疗小 肿瘤内科的开拓者和学科带头人 在开发新抗 组 虽然条件十分艰苦困难 但治疗和科研工 肿瘤药 常见肿瘤综合治疗和扶正中药促免疫 作迅速发展起来 到 １９６５ 年正式成立了专科 作用等方 面做 出重 大贡 献 １９９９ 年 当选 为 中 病房 不久 十年浩劫来了 这些成绩反而成了 国工程院院士 吴桓兴 李冰 搞高精尖走资本主义道路 的罪 状 我更顺理成章地成了走 白专道路 的典型 一 生于民 族 危亡 的时 代 和 多数 其 他同 龄人一样 从幼年对祖国有明确的概念 １９７０ 年 １ 月 我带 着全 家到 甘 肃 定 西 地 区 医院安家落户 在那里我抢救了许多垂危的病 我生于河北农村一个普通人家 父亲为一 人 和当地人民建立了深厚的友情 １９７２ 年 ５ 般职员 从开始懂事的时候所接触到的就是民 月我们调回北京工作 开始了扶正中药促免疫 族危亡 １９４１ 年父 母送 我 到县 城的 昌黎 中 学 和主持肺 癌 综 合 治 疗 的 科 研 工 作 １９７５ 年 ５ 附属小学寄读 当时 日本人已经占领了大半 月我参加云南锡业公司矿工肺癌医疗队 多次 中国 城里有日本兵和伪军 出入城门要对他们 赴个旧在那里开展医疗 普查和科研工作 表示些敬意 否则就会遭到打骂 这些对我的 粉碎 四人帮 以后 我的工作热情更高了 影响非常大 最重要的是对祖国的地位有一个 不断开始了多项新药的临床研究并取得一些成 明确的概念 懂得亡国的痛苦 向往自 由富强 果 １９７９ 年 １２ 月我作为第一批访问学者以客 我从小学将毕业的时候受到同学父亲一位在昌 黎东街开业的米大夫的影响 就立志学医报国 座教 授 的 身 份 赴 美 国 休 斯 敦 在 著 名 的 M D A nderson 肿瘤中心从事研究工作 １９８２ 年初 这一志愿激励我不断学习 同时也部分支撑了 回到肿瘤 医院 担起 发 展学 科的 任务 １９８３ 年 我克服后 来人 生道 路中 的蹉 跎 １９４３ 年 小 学 晋升为主任医师 协和医科大学临床肿瘤学教 毕业后 转 到 北 京 汇 文 中 学 那 时 人 民 生 活 很 授 并在 １９８４ １９９２ 年间担任内科主任 靠着 苦 学校吃的是混合面丝糕和咸菜 １９４５ 年夏 大家的共同努力使中国医学科学院肿瘤内科成 天日本投降了 但美梦很快就被 接收大员们 为一个国内最大 在国际上有一定影响的 承担 的贪污腐化给破灭了 同时 父亲失业 肺结核 着大量临床治疗 科研课题和教学任务的专业 ６０５
医 药 卫生 学 部 科室 并且带动全国同道共同前进 使学科有了 二 开创我国实体肿瘤内科治疗专业 很多发展 我 １９８５ 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１９９６ １９５９ 年我调到中国医学科院肿瘤医院 当 年起任国家 抗肿 瘤药 GCP 中 心 主 任 １９９９ 年 时称日坛医院 领导要我开创新的学科 肿 当选为中国工程院院士 我常说 没有改革开 瘤内科 当时只有 ５ 张病床 ２ 位医生 抗癌药 放 没有大家的共同努力和学科的迅速发展 我 只有 ４ 种 我和周际昌医师在院领导的直接领 是不可能成为院士的 导下边学习边实践 开展医疗和科研工作 很快 ４０ 余 年 来 我 多 次 在 国 内 外 受 奖 包 括 就有了进步 １９６５ 年病床增加到了 ３０ 多张 科 １９７８ 年国家科学大会奖 多次省部级奖和 ２００４ 里也有了 ５ 位青年医生 ２ 位进 修 医生 和 ８ 位 年获得的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 也曾得到过很 护士 肿瘤内科已初具规模了 从 １９６０ 年起 多荣誉 包括被评为教书育人先进个人 １９９１ 我们试用中国医学科学院药物研究所开发的抗 中国医学科学院协和医科大学名医 １９９３ 全 国卫生系统先进工作者 １９９４ 精神文明建设 肿瘤新药 N 甲酰溶肉瘤素治疗睾丸精原细胞 瘤 取得突出成果 论文在 １９６２ 年于莫斯科召 先进个人 ２００４ 优秀共产党员 ２００５ 中国医 开的第八届国际肿瘤大会上报告 引起轰动 被 师奖 ２００５ 北京市医德楷模 ２００７ 和杰出保 称为 药物治疗有效控制肿瘤的典范 后来我 健工作者 ２００５ 等 在国际上获得过国际自然 免疫及生物反应调节剂大会奖 １９８５ 亚洲临 床肿瘤学会 George Wu 纪 念 奖 １９９９ 和 木村 喜代二纪念奖 ２００１ 我曾担任世界卫生组织 W H O 癌症专家 咨询委员会委员十年 １９９１ ２００２ 国际抗癌 联盟 U ICC 原老委员会委员 ２０００ 中国癌 症研究基金会 CCRF ２００２ 和亚洲临床肿 总结 I 期病人手术后辅助应用 N 甲酰溶肉瘤 素 １０ 年治愈率达到 １００ II III 期和复发病 人为 ６７ 甚至一些已发生肝 骨转移的精原 细胞瘤病人经过治疗后 得以长期生存 这项 工作获得了 １９７８ 年科学大会奖和卫生部甲级 成果奖 此外 我们开创的乳腺癌晚期术前化 疗 胸壁复发的局部治疗 肺转移的治疗 使一 部分病人存活期长达 １０ ３０ 年 还开展了胸 瘤学会 A COS ２００１ ２００５ 副 主 席 和 主 席 腔积液的局部治疗和头颈部癌的动脉化疗等 会和麻醉品委员会委员 １９９６ 人事部 卫生 十年浩劫开始后内科被拆散 我被下放到 部医学专业考试委员会副主任 ２００１ 中国 甘肃 周 际 昌 到 山 东 蒋 秉 东 到 青 海 直 到 药典委员会委员 ２００２ 并在北京大学医学 １９７２ 年周总理 亲 自把 我和 几位 专家 调回 到北 部 中国中医研究院 郑州大学医学部 南方大 京 才又 重 新 组 建 了 内 科 如 今 内 科 人 才 济 学 第三军医大学 山东肿瘤防治所 华西医科 济 已经成为集医疗 科研 教学为一体的我国 大学附属医院 汕头医学院肿瘤医院 天津医科 最大肿瘤 内 科 专 业 在 国 际 上 也 有 一 定 影 响 大学肿瘤医院 天津市第二中心医院肿瘤医院 每年承担着大量临床治疗和新药研究任务 目 广东省人民医院肿瘤中心等担任客座教授 我 前 我负责的国家新药临床研究中心近 ５ 年来 ２００５ 中国药品监督管理局药品审评委员 在当时均在国内属于首创 是中国医学论坛报肿瘤学专刊 中国肺癌杂志 每年完成了 １２０ 多项从各个方面来的临床试验 和中国肿瘤姑息治疗杂志主编 癌症进展杂志 任务 比较重要的新抗肿瘤药物如卡铂 优福 中国新药杂志副主编 中华肿瘤杂志 中国肿瘤 定 紫杉醇 泰索帝 诺维本 草酸铂 健择 美罗 临床 日本临床肿瘤学杂志 JJC O Seminars in Oncolo g y I nternatonal J E x p erimental and Clinical Chemothera p y 等期刊的编委 华 赫赛汀等新药的临床试用大多数均是由我 们完成的 近几年完成或正在进行项目如多西 紫杉醇 血管内皮抑素 恩度 参一胶囊 西妥 ６０６
医 药卫 生 学 部 昔单抗 C ２２５ 立达霉素 治疗肝癌的 新药 Nimorubicin 三氧化 二 砷 和 阿 霉 素 磁 珠 等 以 及国际多中心项目如 ０２５ 来 曲唑 和三 苯 氧胺 的对比研究 IN T ERES T 吉非替尼和泰索帝 对比治疗 N SC LC 的二线对比研究 日本开发 德国 法国 瑞士 泰国 马来西亚 新加坡以及 我国香港 台湾和大陆召开的国际会议上报告 并在相应的杂志或论文集中发表 枟美国医学 会杂志枠 JA M A 曾专 门发表评述 誉其为 东 西方会谈共同调节免疫学的阴阳 美国全国性 的新药 S １ 等 都 是 由 我 作 为 PI 主 要 研 究 报纸 U S A T oda y 和我国枟健康报枠等都做过报 三 中西融合 开创 祛邪 扶 正 治 疗 肿瘤 是我国肿瘤学领域内应用现代科学从事传统医 人 主持进行的 道 １９９６ 年在第 ６３ 次香山科学会议上被认为 学研究的 典 范 台 湾 报 纸 介 绍 我 时 说 我 是 新模式 １９６０ 年我脱产 一年 师从 三 代 世 医 姚 孝 武 学习中医 下放甘肃定西时 我发现当地黄芪 能够将中医治病的观点融入临床实践的著名 西医专家 很多 回到北京以后 就决定从黄芪入手开展 四 继续倡导肿瘤综合治疗 对扶正中药的研究 用现代科学方法对中药的 １９５９ 年我院建院之初 几位元老在讨论临 效果进行细致的观察和分析 多年来 包括在 床肿瘤学发展前途时就明确应当走综合治疗的 M D A nderson 肿瘤中心和美国同行的反复试 方向 并积极推动综合治疗的实践和研究 目 验的结果 我们证实传统中药黄芪 女 贞子 芦 前 很多肿瘤医院在学科以外还有综合治疗组 笋 仙灵脾等可促进病人免疫功能的恢复 抑制 或研究组 可以不夸张地说 在临床肿瘤学中 肿瘤病人过多的 T 抑制 T s 细胞的活性 保护 多数重大 进展 都和 综 合治 疗分 不开 １９７６ 年 肾上腺和骨髓功能 辅助放射 化疗应用 能够 我在参加枟实用肿瘤学枠编写时 与吴桓兴 金显 提高病人的远期结果 从女贞子提取了一种有 宅两位前辈讨论肿瘤综合治疗的内涵 通过讨 效成分 齐墩果酸 通过多中心双盲临床研 论我们写 下 了 以 下 定 义 根 据 病 人 的 机 体 状 究证明有良好疗效 我从事的扶正中药研究被 况 肿瘤的病理类型 侵犯范围 病期 和发展趋 评为卫生部 天津市及中国医学科学院成果 并 向 有计划地 合理地应用现有的治疗手段 以 获得第一届国际自然免疫与生物反应调节剂大 期较大幅度地提高治愈率和生活质量 今天看 会奖 我们为配合临床治疗所研制的贞芪扶正 来 这是以人为本 重视病人机体和疾病两个方 颗粒 胶囊 扶正女贞素和固元颗粒等中药制剂 面 并且不排斥任何有效方法 目标明确的全面 自正式投 产 以 来 畅 销 国 内 外 并 获 得 四 项 专 定义 我在几位元老故去后 根据他们的嘱托 利 贞芪扶正胶囊和颗粒已进入我国基本药品 继续在全国倡导综合治疗的概念 同时 每次 名单 讲课都不忘介绍他们对发展我国临床肿瘤学的 此后 我对肿瘤治疗中应用 祛邪 扶正 强化治疗 扶正 的模式作了研究和新的阐述 并在淋巴瘤和小细胞肺癌综合治疗的治愈率方 贡献和献身精神 并且推动创建了在亚洲临床 肿瘤学会 A COS 颁发的吴桓兴纪念奖 在全 国乳腺癌会议上颁发的金显宅纪念奖 用以奖 面均达到国际先进水平 目前 我十分热衷于 励在学科和乳腺癌方面做出突出贡献的我国专 扶正中药对抑癌基因调控作用的研究和对中医 家 ２００６ 年我 们 将分 别在 北京 颁 发第 二届 吴 阴虚 的探讨两项研究课题 中医学是祖先留 桓兴 纪 念 奖 和 在 重 庆 颁 发 第 三 届 金 显 宅 纪 给我们的财富 我们应格外珍惜 这也是我国 念奖 医学家对世界医学做出贡献的可能途径之一 我对扶正中药的研究成果曾在美国 日本 １９９９ 年我和 谷铣 之教 授总 结 了 肿 瘤 医 院 ４０ 年开展肿 瘤综 合治 疗 的成 果和 经验 在头 ６０７
医 药 卫生 学 部 颈部癌 食管癌 乳腺癌 肺癌 鼻咽癌 淋巴瘤 们积极给予化疗和处理胸水 在得到一定控制 和中西医结合方面都取得了丰硕的成果 很多 后 进行了手术 １９９７ 年我和黄国俊教授重到 已经在全国推广 我们认为 进入新时代以后 个旧 访问了这位老工人 随行的中央电视台报 由于强调循证医学更需重视积累有关综合治疗 道了此事 一时成为佳话 三年前 一位重要肺 的经验和资料 特别是全国性大规模的协作研 癌病人在香港治疗失败后来到我院求治 我们 究 并且积极提高临床研究的质量 只有这样 给予化疗和靶向治疗使其病情得到一定缓解 才能使我们的治疗更为有效 为国争光 在国际 那时 我 们仔 细分 析并 证 明了 他的 多发 骨转 学术界占有我们应有的地位 也给广大患者带 移 实际是这位军人过去的肋骨骨折 因此大 来真正的希望 胆和兄弟单位合作为他进行了根治手术 目前 五 在工农 大 众之 中我 收获 很 多 由 于我 病人健康存活 ３ 年多 当地政府特别来信表示 感谢 认为对他们来说是 奇迹 勤于临床实践成为协和医科大学的名医 到农村我如鱼得水 １９５９ 年春节 在我下 我常常想 如果没有惩罚的成分 本来到农 放的昌平农村 正流行着小儿麻疹 看到很多 村工矿都是好事 它可以使知识分子和工农群 孩子在发高烧 我便一个人留在村里 没有回家 众相结合 互相理解 树立为他们服务的理想 过年 我走东家串西家为孩子们查看病情 为 我多年来下乡 下矿的经历对我的成长起到重 抢救病重的孩子不毫不犹豫抽出了自己的血 要作用 １９６６ 年春我作 为食 管癌 高发 区林 县医 疗 队的 １９９３ 年我被评为协和医科大学的名医 当 成员在林县工作 那年正遇上脑膜炎流行 为 时在其中是最年轻的两人之一 多年来我由于 了抢救病儿我口对口人工呼吸 开展大剂量阿 为了祖国富强和坚信努力不会白费 不但勤于 托品治疗 并为县举办培训班 为了抢救急症病 学习和临床实践 而且无论在条件较好或逆境 人我因为是 O 型血为病人输血 １９７０ 年我们 中都很敬业 经我们治疗痊愈的病人遍布海内 全家到定西安家落户 刚刚上班的一天 一个 外 多年来参加国内外首长和知名人士的保健 刚刚满月的男孩子被父亲抱进门 孩子得的是 工作 每年均受到中央保健委员会的嘉奖 多 重症肺炎 呼吸已经十分微弱 儿科医生认为已 次出国到美国 朝鲜 新加坡和柬埔寨执行任务 经无望 我们立即进行口对口和用手进行人工 都能较好地完成 其实 我只是虚心学习 对病 呼吸 并及时用上高剂量阿托品和抗生素 经 人无论何人都认真对待而已 过一夜的观察孩子有了自主呼吸 体温也恢复 我认为医生的职责就是向病人提供最新 正常 看着自家的独苗得救了 孩子的父母千 最好的治疗使他们尽快康复 我喜欢枟永不放 恩万 谢 从 此 孩子 改名 敬燕 和 我们 认 了干 弃枠那部电视剧 甚至想和他们合作 因为我有 亲 至今 敬燕已经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孩子 太多故事和感受提供给他们 我爱我的病人 一位得 了 败 血 症 的 妇 女 已 被 家 人 穿 上 了 寿 从医半个世纪我深切体会我们的病人多数都是 衣 我们积极抢救硬是把她救活了 为此 老 十分优秀的 他们能经受痛苦 克服困难 和医 乡们将 定西名医 的称号送给了我 我后来将 生一道战胜疾病 他们很多成了我的好朋友 多年来研制的贞芪扶正胶囊和颗粒转让给他们 对我帮助也很大 我对他们心存感激 当我为 生产 成为当地一个缴税最多的支柱产业 病人作出奉献的时候 也从病人那里得到了欢 １９７５ 年以后 我多次到个旧下矿到现场调 乐和鼓舞 我永远不会忘记 １９７０ 年早春一个 查 送医送药 和那里的工人和同行建立了深厚 寒冷的日子 在全家就要下放甘肃的前夕 ３ 个 的友情 一位矿工肺部肿块较大又有胸水 我 经过我治愈的淋巴瘤病人 蹬着平板车 送来了 ６０８
医 药卫 生 学 部 一个木箱子 当时物质十分匮乏 这箱子是他 与病人发 生 争 吵 更 不 允 许 收 受 病 人 的 财 物 们用自己家里和四处捡来的木板拼凑在一起钉 我要用高尚的医德 渊博的学识和精湛的医术 成的啊 我也忘不了自己抢救的后改名 敬燕 深深影响年轻的一代 通过讲课 培养研究生 的男孩和他的一家 忘不了经我治愈的小女孩 办进修班 学习班等渠道我们的学生已经有数 执意做我的义女如今已经长成为列车员小立杰 千 所以很多同行开玩笑说 你和孔夫子一样 病人给我的那份真情和挚爱 促使我不能 弟子三千 不加倍努力工作 但我更忘不了晚期癌症病人 七 把个人荣辱和祖国命运相联系 救救我 的痛苦呼唤 以及他们临终前 希望你 １９４８ 年我以 优异 的成 绩在 北 京 汇 文 中 学 们能早日制伏癌症 的嘱托 所以我必须为早日 毕业考入燕京大学 校长告诉我作为 ５ 名优秀 制服肿瘤加倍努力工作 尽管我理解这不是我 学生之一 我将得到去美国继续学习的奖学金 这代人所能完全达到的目标 我只能义无反顾 然而 由于当时父亲患病和对新中国的渴望 我 地 向着目标奔跑 手扶着犁向前看 决定留下来和同胞们一起迎接中国伟大的历史 六 以教学为自己学术生命的延续 转折 我喜欢教学 站在讲台上 我感觉好极了 前面已经说过 新中国建立以后 我积极参 因为我可以畅快淋漓地把自己对人生 对生命 加各 项 活 动 １９５２ 年 入 团 １９５４ 年 参 军 １９５６ 科学的理解以及多年来积累的临床经验 传给 年曾经荣立二等功 但是在 １９５８ 年以后 我的 年轻的医 生 们 使 自 己 的 学 术 生 命 得 以 延 续 论文只能由别人拿到国际会议上去报告 我写 很多学生也说 听孙老师讲课是一种享受 不 的论文不能署名尤其是不能署在前面 在此 但学到新知识 而且学到方法 终身受益 我认 我十分感谢我的两位恩师对我的爱护 他们冒 为 肿瘤学是一门既艰难又有趣的学科 需要不 着 风 险在 很多 论 文中 仍然 把我 的名 字署 在后 断学习 研究和实践 其间有太多的课题要做 面 李冰在史无前例的日子里坦然说 报告是 一个人的知识 精力和时间太有限了 就是不吃 我做的 稿是孙燕写的 出书怎能不写他 不喝也做不完 因此需要培养大批新人 对于这些那个特定时期的不公正的待遇 另一我情有独钟的是每周的内科 大查房 几十年来 把新入院的病人 特别是疑难病人拿 我心里很坦然 那是整个国家的灾难 多数人都 被触及了 我个人受到牵连不足为怪 到全科参加的大查房是内科很有名的活动 很 我第一次走出国门 是在改革开放的 １９７９ 多进修医生在完成一年学业临离开时都深情地 年 １９７８ 年国庆节前后 我在外边执行保健任 说 他们通过大查房收获最大 学到了很多书本 务 李冰院长找我和殷蔚伯到办公室 告诉我们 没有的知识 也看到全科是如何认真对待每一 可以参加留美考试 我当时以为这只是做做形 位病人的 我经常告诉学生 面对病人我们不 式 便问李冰 万一我们考中会放我出去吗 因 可以有半点不懂装懂 医学是一门严格的科学 为在两三年前我国组织肿瘤学代表团赴美访问 而且是立竿见影的科学 作为医生 要谨慎敬 时 需要有一位肿瘤内科专家 她和吴院长无论 业 马虎不得 你可能治过一千例病人 但到一 怎么推荐保证 最后也未同意我去 当时李冰 千零一个可能出错 我关心全国内科肿瘤学的 回答 我不能保证一定让你们出去 但放弃是 发展 致力于全国同道的团结 我把帮助 培养 你们自己的事 我当时实在不知道中央已经开 全国各地有为青年医师当成自己分内的事 我 始在拨乱反正 在美国的那段日子里 我以中 对自己的学生既慈爱又严厉 科里有个人人皆 国人特有的勤奋和令人刮目相看的成绩 受到 知的 老规矩 有不同意见可以争论 但绝不能 国外同行们的尊敬 １９８０ 年 ５ 月我第一次参 ６０９
医 药 卫 生 学 部 孙 燕 加 在 圣 迭 哥 召 开 的 美 国 临 床 肿 瘤 学 会 ( ASCO) 年 会 时, 有 关 中 国 淋 巴 瘤 临 床 特 点 的 10 分 钟 报 告 被 安 排 在 淋 巴 瘤 专 题 的 最 后, 但 来 听 的 除 了 一 大 屋 子 听 众 以 外 还 有 专 门 开 车 从 洛 杉 矶 赶 来 的 Rappaport 教 授 等 在 报 告 后 大 家 的 提 问 竟 延 长 了 两 小 时, 其 中 包 括 了 很 多 在 美 国 工 作 的 台 湾 同 胞 他 们 很 可 能 并 不 注 意 孙 燕 是 谁, 主 要 是 希 望 了 解 中 国 了 解 大 陆 1993 年 我 应 邀 到 新 加 坡 会 诊, 由 于 多 次 在 电 视 台 露 面, 走 到 街 上 也 有 人 打 招 呼 表 示 问 候 1995 年 我 在 当 年 亚 洲 临 床 肿 瘤 学 会 ( ACOS) 报 告 对 我 国 淋 巴 瘤 特 点 和 治 结 果 的 分 析 以 后, 提 出 了 治 疗 淋 巴 瘤 的 新 观 点 友 好 的 同 行 赞 誉 为 中 国 模 式 我 清 醒 地 明 白 这 是 由 于 对 中 国 的 崇 敬 这 种 爱 国 情 怀, 同 样 在 欧 洲 和 美 国 学 术 会 议 的 讲 台 上 都 一 次 次 地 被 强 化 爱 国 心 在 我 们 这 一 代 人 中 根 深 蒂 固, 面 对 名 利 我 们 不 可 能 不 顾 国 家 的 利 益 而 只 考 虑 个 人 这 没 有 什 么 商 量, 甚 至 没 有 什 么 动 人 的 思 想 过 程 回 想 一 生 走 过 的 路, 在 最 近 对 全 院 青 年 医 生 的 谈 话 中 我 说 : 人 不 可 能 十 全 十 美, 为 了 自 己 终 生 追 求 的 目 标 做 一 个 爱 国 者 好 医 生 好 老 师, 我 要 活 到 老, 学 到 老, 检 讨 到 老 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