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２０16郾01 总 441 Ｗｏｒｌｄ Ａｇｒｉｃｕｌｔｕｒｅ 国外食物消费模式及 对中国的经验借鉴 췍 郭燕枝 岳晓甜 (农业部食物与营养发展研究所 孙君茂 北京 100081) 摘要:本文选取了世界上有代表性的 3 种食物消费模式,即以美国为代表的 动 物 性 食物消费为主 模式 以印度尼西亚为代表的 植物性食物消费为主 模式和以日 本 为代表的 动植物均衡消费 模 式, 分 析 了 不 同 食 物 消 费 模 式 形 成 的 特 殊 历 史 背 景 发展历程及其经验借鉴,结合中国居民食物消费现状和目标,提出了未来中国居 民 食 物消费的几点思考,以期为中国居民未来食物消费提供参考 关键词:食物;消费模式;美国;印度尼西亚;日本 DOI:10.13856/.cn11 1097/s.2016.01.031 j 1 以美国 为 代 表 的 动 物 性 食 物 消 费 为 主 模式 1.1 动物性食物消费为主 模式形成的自然环境 和社会因素 欧美国家是典型 的 动 物 性 食 物 消 费 为 主 的 国家,这跟其特 殊 的 自 然 环 境 条 件 和 经 济 社 会 因 素 休戚相关 欧 美 国 家 属 于 温 带 海 洋 性 气 候, 全 年 温 凉湿润,有利 于 牧 草 生 长 大 面 积 的 牧 草 为 畜 牧 业 发展提供了良 好 的 机 遇, 也 为 当 地 居 民 提 供 了 丰 富 的动物性产 品 此 外, 欧 美 等 资 本 主 义 的 发 展 和 长 期对外殖民,使 得 他 们 有 条 件 从 殖 民 地 国 家 获 得 大 量耐存储的农 作 物 产 品, 满 足 本 国 对 植 物 性 产 品 的 以动物性食 物 为 主, 植 物 性 食 物 消 费 为 辅, 甚 至 动 物性食物消 费 过 多, 而 植 物 性 食 物 消 费 过 少, 导 致 膳食营养 结 构 出 现 高 热 量 高 脂 肪 高 蛋 白 质 的总体特征 以 美 国 为 例, 美 国 居 民 人 均 日 能 量 摄 入 2005 年高达 3833 千卡 ( 1 千卡 4.18KJ),蛋白 质摄入达 115.3g,脂类摄入达 165g 而同期中国分 别 为 2877 千 卡 86.9g 和 81.2g 从 能 量 来 源 来 看,2005 年,居民摄入 的 能 量 蛋 白 质 和 脂 类 来 源 于动物性食物分别占 27.5% 65% 和 44% 这 种 膳 食模式的优 点 有: 动 物 蛋 白 质 摄 入 充 足, 居 民 较 少 会发生优质蛋 白 质 缺 乏 等 症 状, 一 些 脂 溶 性 维 生 素 如维生素 A 和维生素 B 等 摄 入 量 比 较 充 足 [1] 但 这 种膳食 模 式 同 样 存 在 明 显 的 缺 点: 脂 类 摄 入 较 多, 需求 长此以 往, 该 地 区 逐 渐 形 成 了 草 地 面 积 不 断 扩大,种植业用 耕 地 面 积 不 断 压 缩 的 畜 牧 业 为 主 的 农业产业结 构 为 当 地 居 民 形 成 动 物 性 食 物 消 费 为主 模式奠定了良好的物质基础 1.2 动物性食物消费为主 模式的主要特点 动物性食物消费为主 模式是指居民食物消费 154 基金项目:中国农业科学院科技创新工程 项 目, 公 益 性 行 业 (农 业) 科研专项 ( 201503001) 作者简介:郭燕枝 ( 1979 ), 女, 博 士, 副 研 究 员, 研 究 方 向: 食物营养可持续发展,E-ma i l:guoyanzh i@c a a s.cn 通讯作者: 孙 君 茂 ( 1968 ), 男, 博 士, 研 究 员, 研 究 方 向: 食物营养发展战略,E-ma i l:sun unmao@c a a s.cn j

2016 郾 01( 总 441) World Agriculture 热 量 供 应 相 对 过 剩, 高 热 量 高 脂 肪 和 高 蛋 白 质 的 摄 入 量 超 过 推 荐 水 平, 增 加 了 非 传 染 性 慢 性 病 的 发 [2] 生 概 率, 如 肥 胖 糖 尿 病 心 脑 血 管 疾 病 等 1.3 动 物 性 食 物 消 费 为 主 模 式 的 发 展 历 程 及 经 验 随 着 经 济 发 展 变 化 和 居 民 对 膳 食 营 养 认 识 的 提 高, 动 物 性 食 物 为 主 的 消 费 模 式 也 在 发 生 不 断 调 整 和 变 化 就 能 量 摄 入 来 看,1961 年 美 国 居 民 人 均 日 能 量 摄 入 为 2880 千 卡, 到 2005 年 增 加 到 3883 千 卡, 增 长 了 近 35%, 这 45 年 人 均 能 量 摄 入 增 加 的 年 份 就 有 近 30 多 个 但 2005 年 以 来, 美 国 居 民 人 均 日 能 量 摄 入 处 于 逐 渐 降 低 的 水 平,2011 年 降 低 到 3639 千 卡 ( 图 1), 比 2005 年 降 低 了 194 千 卡 蛋 白 质 和 脂 类 摄 入 存 在 相 同 的 趋 势 ( 图 2 和 图 3) 说 明 进 入 21 世 纪 以 来, 美 国 居 民 的 能 量 蛋 白 质 和 脂 类 摄 入 水 平 处 于 整 体 下 降 趋 势 图 1 美 国 居 民 人 均 日 能 量 摄 入 水 平 数 据 来 源 :FAO 统 计 数 据, 图 2 同 2 以 印 度 尼 西 亚 为 代 表 的 植 物 性 食 物 消 费 为 主 模 式 2.1 植 物 性 食 物 消 费 为 主 模 式 形 成 的 自 然 环 境 和 社 会 因 素 以 印 度 尼 西 亚 为 代 表 的 多 数 东 南 亚 和 亚 洲 等 国 家, 其 居 民 食 物 消 费 以 植 物 性 食 物 消 费 为 主 从 自 然 环 境 来 看, 这 些 区 域 长 期 处 于 雨 热 同 季 的 季 风 气 候 区, 有 利 于 种 植 业 的 生 产 和 发 展, 而 漫 长 的 冬 季 和 旱 季 不 适 合 牧 草 生 产 和 畜 牧 业 的 发 展 加 之, 人 口 较 多, 密 度 较 大, 耕 地 资 源 有 限, 植 物 性 食 物 转 化 成 动 物 性 食 物 需 要 更 多 的 资 源 此 外, 很 多 地 区 长 期 的 封 建 社 会 和 被 资 本 主 义 殖 民, 经 济 发 展 相 对 落 后, 没 有 足 够 的 实 力 从 国 外 进 口 植 物 性 或 动 物 性 食 物 经 过 长 期 的 适 应 和 演 进, 这 些 地 区 的 居 民 就 形 成 了 以 植 物 性 食 物 消 费 为 主 的 膳 食 模 式 2.2 植 物 性 食 物 消 费 为 主 模 式 的 主 要 特 点 植 物 性 食 物 消 费 为 主 的 模 式 主 要 是 指 居 民 膳 食 消 费 构 成 中, 植 物 性 食 物 占 绝 大 多 数 比 重, 而 动 物 性 食 物 消 费 数 量 较 少 植 物 性 食 物 消 费 为 主 的 模 式 优 点 有 : 能 量 主 要 来 源 于 以 谷 物 为 主 的 碳 水 化 合 物, 避 免 一 些 肥 胖 超 重 等 造 成 的 非 传 染 性 慢 性 疾 病 发 生, 但 由 于 植 物 性 食 物 提 供 的 优 质 蛋 白 质 和 脂 类 较 少, 易 导 致 一 些 矿 物 质 和 维 生 素 的 缺 乏, 甚 至 贫 血 图 2 美 国 居 民 人 均 日 蛋 白 质 摄 入 量 蛋 白 质 缺 乏 等 营 养 不 良 的 相 关 疾 病, 不 利 于 居 民 身 心 健 康 发 展 2.3 植 物 性 食 物 消 费 为 主 模 式 的 发 展 历 程 及 经 验 随 着 经 济 发 展 水 平 的 逐 渐 提 高, 20 世 纪 60 年 代 以 来, 植 物 性 食 物 消 费 为 主 的 模 式 也 在 发 生 较 大 的 变 化, 突 出 表 现 在 动 物 性 食 物 的 消 费 明 显 增 加, 人 均 能 量 蛋 白 质 和 脂 类 摄 入 量 得 到 显 著 提 高 以 印 度 尼 西 亚 为 例, 人 均 日 摄 入 能 量 蛋 白 质 和 脂 肪 分 别 从 1961 年 的 1824 千 卡 35.2g 155

World Agriculture 2016 郾 01( 总 441) 810 美 元,2010 年 提 高 到 约 3500 美 元, 约 为 中 国 同 期 水 平 5400 美 元 的 65% 其 较 低 的 经 济 和 生 活 水 平, 决 定 了 其 蛋 白 质 脂 肪 类 等 较 低 的 营 养 摄 入 水 平 可 初 步 预 测, 随 着 经 济 水 平 的 进 一 步 提 高, 其 植 物 性 食 物 消 费 为 主 模 式 会 得 到 改 善, 动 物 性 食 物 的 消 费 水 平 和 比 重 也 会 得 到 进 一 步 提 升 3 以 日 本 为 代 表 的 动 植 物 均 衡 消 费 模 式 图 3 美 国 居 民 人 均 日 脂 类 摄 入 量 图 4 印 度 尼 西 亚 人 均 日 能 量 摄 入 水 平 图 5 印 度 尼 西 亚 人 均 日 蛋 白 质 摄 入 量 和 27.1g, 增 加 到 2011 年 的 2713 千 卡 71.1g 和 45.5g ( 图 4 图 5 和 图 6), 分 别 增 长 了 48.7% 102% 和 67.9% 其 中, 动 物 性 食 物 的 消 费 水 平 不 断 提 升, 动 物 性 食 物 所 提 供 的 能 量 蛋 白 质 和 脂 类 在 总 体 中 所 占 的 比 重 得 到 显 著 提 高 从 其 经 济 发 展 水 平 来 看,2003 年, 印 度 尼 西 亚 的 人 均 GDP 只 有 156 3.1 动 植 物 均 衡 消 费 模 式 形 成 的 自 然 环 境 和 社 会 因 素 动 植 物 均 衡 消 费 模 式 比 较 典 型 的 国 家 是 日 本 和 瑞 典 作 为 世 界 上 食 鱼 最 多 的 国 家, 日 本 四 面 临 海, 渔 业 发 展 [3] 条 件 好, 水 产 品 产 量 大, 种 类 丰 富, 其 近 海 的 太 平 洋 北 部 渔 场 是 世 界 3 大 渔 场 之 一 因 此, 水 产 品 是 日 本 居 民 膳 食 中 的 重 要 组 成 部 分 此 外, 由 于 日 本 具 有 较 好 种 植 水 稻 小 麦 玉 米 等 自 然 条 件, 日 本 居 民 长 期 养 成 动 植 物 均 衡 消 费 的 传 统 和 习 惯 3.2 动 植 物 均 衡 消 费 模 式 的 主 要 特 点 动 植 物 均 衡 消 费 模 式 集 东 西 方 膳 食 结 构 的 优 点, 其 能 量 蛋 白 质 脂 类 和 其 他 营 养 物 质 摄 入 水 平 基 本 能 够 满 足 人 体 所 需 的 要 求, 比 单 纯 的 动 物 性 食 物 消 费 为 主 和 植 物 性 食 物 消 费 为 主 更 加 合 理 均 衡, 符 合 人 体 所 需 的 3 大 营 养 物 质 供 能 比 重 范 围 ( 碳 水 化 合 物 55%~75%, 蛋 白 质 11% ~15%, 脂 类 10% ~30%) 和 优 质 蛋 白 质 ( 动 物 性 等 优 质 蛋 白 质 40% ~50%) 来 源 的 标 准 以 日 本 为 例,20 世 纪 以 来, 日 本 居 民 能 量 摄 入 食 物 来 源 中, 动 物 性 食 物 占 20% 左 右 ; 动 物 性 蛋 白 质 在 蛋 白 质 摄 入 中 占 约 50%, 且 动 物 蛋 白 质 又 以 鱼 类 蛋 白 质 为 主, 鱼 类 特 别 是 深 海 鱼 其 蛋 白 质 多 以 不 饱 和 脂 肪 酸 为 主, 对 人 类 健 康 非 常 [4] 有 益, 还 能 够 避 免 过 量 摄 入 脂 类,2011 年 日 本 居

2016 郾 01( 总 441) World Agriculture 图 6 印 度 尼 西 亚 人 均 日 脂 类 摄 入 量 民 人 均 日 脂 类 摄 入 量 为 87.3g, 约 是 同 期 美 国 居 民 的 1/2 日 本 人 是 世 界 上 心 脑 血 管 发 病 率 低 发 国 家, [5] 也 是 世 界 上 人 均 寿 命 最 长 的 国 家, 平 均 寿 命 达 到 80 岁 以 上 这 与 其 动 植 物 均 衡 消 费 的 膳 食 模 式 不 无 关 系 3.3 动 植 物 均 衡 消 费 模 式 的 发 展 历 程 及 经 验 第 二 次 世 界 大 战 以 后 的 30~40 年, 日 本 经 济 得 到 高 速 发 展, 人 民 生 活 水 平 显 著 提 高, 食 物 供 给 不 断 丰 富 多 样 日 本 政 府 也 非 常 注 重 居 民 食 物 消 费 结 构 的 调 整, 进 行 了 科 学 合 理 的 膳 食 引 导, 使 得 本 国 食 物 资 源 得 到 充 分 利 用 的 同 时, 大 大 改 善 并 优 化 了 居 民 膳 食 和 营 养 结 构 1961 年 日 本 居 民 人 均 日 能 量 摄 入 水 平 达 到 2525 千 卡,1989 年 突 破 2969 千 卡, 之 后 一 直 到 2011 年, 人 均 日 能 量 摄 入 水 平 维 持 在 2800 千 卡 左 右, 其 中 动 物 性 食 物 能 量 贡 献 维 持 在 20% 左 右 ; 从 人 均 日 蛋 白 质 摄 入 来 看,1961 年 人 均 日 蛋 白 质 摄 入 量 为 75.2g,1989 年 达 到 98.8g, 之 后 有 所 降 低,21 世 纪 以 来, 稳 定 在 90g 左 右, 其 中 动 物 蛋 白 质 所 占 比 重 从 1961 年 的 33% 上 升 到 20 世 纪 末 的 近 60%,21 世 纪 以 来, 维 持 在 55% 左 右 从 人 均 日 脂 类 摄 入 量 来 看,1961 年 只 有 34.2g,2005 年 突 破 90g, 但 之 后 略 有 下 降, 近 期 维 持 在 85~87g 的 水 平 说 明 动 植 物 均 衡 消 费 的 模 式, 能 量 蛋 白 质 和 脂 类 摄 入 尽 管 有 所 波 动, 但 总 体 来 看, 变 动 幅 度 不 大, 相 对 稳 定, 作 为 亚 洲 地 区 的 代 表, 其 膳 食 模 式 的 经 验 值 得 中 国 借 鉴 4 中 国 居 民 食 物 营 养 现 状 及 目 标 定 位 4.1 中 国 居 民 食 物 营 养 现 状 2013 年, 中 国 居 民 人 均 户 内 消 费 粮 食 148.7kg 食 用 植 物 油 12.7kg 肉 类 及 制 品 32.7kg ( 其 中 猪 肉 19.8kg 牛 肉 1.5kg 羊 肉 0.9kg 家 禽 6.4kg) 蛋 类 8.2kg 奶 类 11.7kg 水 产 品 10.4kg 鲜 瓜 果 37.8kg 蔬 菜 94.9kg [6] 从 营 养 素 摄 入 情 况 来 看, FAO 统 计 数 据 表 明,2011 年, 中 国 居 民 人 均 总 能 量 摄 入 达 到 3075 千 卡 / 日, 植 物 类 产 品 和 动 物 类 产 品 供 能 比 分 别 达 到 77.6% 和 22.4% 人 均 日 蛋 白 质 摄 入 量 达 到 95.3g, 以 动 物 性 食 物 和 大 豆 为 主 的 优 质 蛋 白 质 所 占 比 重 达 42.6% 从 营 养 不 足 性 疾 病 来 看,2010 2012 年 开 展 的 全 国 居 民 营 养 健 康 调 查 结 果 显 示, 由 于 膳 食 结 构 不 合 理 引 发 的 超 重 肥 胖 率 分 别 比 10 年 前 提 高 了 7.3% 和 4.8%, 钙 铁 维 生 素 A 维 生 素 D 等 部 分 营 养 素 缺 乏 依 然 存 在, 高 血 压 糖 尿 病 等 慢 性 病 [7] 患 病 率 增 长 较 快, 且 呈 现 逐 渐 低 龄 化 的 趋 势 4.2 中 国 居 民 食 物 营 养 与 目 标 定 位 存 在 差 距 为 顺 应 经 济 社 会 快 速 发 展 和 城 乡 居 民 的 新 期 待 新 需 求, 强 化 居 民 营 养 改 善,2014 年 2 月, 国 务 院 办 公 厅 正 式 发 布 中 国 食 物 与 营 养 发 展 纲 要 (2014 2020 年 ) [8] ( 以 下 简 称 纲 要 ) 纲 要 明 确 指 出, 到 2020 年, 全 国 人 均 全 年 口 粮 消 费 135kg 食 用 植 物 油 12kg 豆 类 13kg 肉 类 29kg 157

World Agriculture 2016 郾 01( 总 441) 蛋 类 16kg 奶 类 36kg 水 产 品 18kg 蔬 菜 140kg 水 果 60kg 保 障 充 足 的 能 量 和 蛋 白 质 摄 入 量, 控 制 脂 类 摄 入 量, 保 持 适 量 的 维 生 素 和 矿 物 质 摄 入 量 到 2020 年, 全 国 人 均 日 能 量 摄 入 量 2200~2300 千 卡, 其 中, 谷 物 食 物 供 能 比 不 低 于 50%, 脂 肪 供 能 比 不 高 于 30%; 人 均 日 蛋 白 质 摄 入 量 78g, 其 中, 优 质 蛋 白 质 比 例 占 45% 以 上 ; 维 生 素 和 矿 物 质 等 微 量 营 养 素 摄 入 量 基 本 达 到 居 民 健 康 需 求 可 见, 中 国 居 民 食 物 营 养 的 现 状 与 纲 要 推 荐 的 目 标, 还 存 在 一 定 的 差 距, 特 别 是 豆 类 奶 类 优 质 蛋 白 质 矿 物 质 维 生 素 等 应 引 起 高 度 重 视 5 中 国 居 民 食 物 消 费 的 未 来 思 考 5.1 优 化 居 民 畜 产 品 消 费 结 构 2004 年 以 来, 中 国 畜 产 品 生 产 增 长 速 度 很 快, 肉 类 总 产 量 从 2004 年 的 6608.7 万 t 增 加 到 2013 年 的 8535.0 万 t, 增 加 了 29.1% 畜 产 品 产 量 中, 脂 肪 含 量 高 的 耗 粮 型 猪 肉 增 长 最 快, 从 2004 年 的 4341.0 万 t 增 加 到 2013 年 的 5493.0 万 t, 增 长 了 26.5% 畜 产 品 的 快 速 增 长 给 消 费 者 提 供 了 丰 富 的 动 物 性 食 品, 但 同 时 也 带 来 了 较 多 负 面 影 响, 如 肥 胖 超 重 等 从 蛋 白 质 脂 肪 含 量 来 看, 猪 肉 禽 肉 和 鱼 肉 的 脂 肪 含 量 分 别 为 37% 19.3% 和 5% 以 下, 而 蛋 白 含 量 分 别 约 为 13.2% 19.3% 和 17.1% 从 营 养 健 康 角 度 考 虑, 应 逐 步 优 化 居 民 以 猪 肉 消 费 为 主 的 畜 产 品 消 费 习 惯, 增 加 草 食 畜 牧 业 如 羊 牛 兔 等 消 费 5.2 加 大 大 豆 等 优 质 蛋 白 质 摄 入 大 豆 营 养 价 值 高 且 全 面, 氨 基 酸 种 类 齐 全, 其 [9] 蛋 白 质 属 于 优 质 蛋 白 质, 是 中 国 居 民 膳 食 中 优 质 蛋 白 质 的 重 要 来 源, 也 是 天 然 食 物 中 蛋 白 质 含 量 最 高 的 农 作 物, 其 大 豆 蛋 白 质 平 均 含 量 达 到 40% 以 上, 单 位 大 豆 蛋 白 质 含 量 约 相 当 于 单 位 谷 类 食 物 的 4~5 倍, 牛 肉 瘦 猪 肉 和 牛 奶 的 2.5 2.8 和 15 倍 大 豆 还 含 有 其 他 重 要 的 营 养 成 分 如 矿 物 质 维 生 素 膳 食 纤 维 以 及 异 黄 酮 等 多 种 生 理 活 性 物 质 中 国 居 民 膳 食 指 南 建 议 人 均 日 消 费 大 豆 类 及 坚 果 30~ 50g [10] 5.3 适 当 增 加 粗 粮 消 费 据 不 完 全 统 计, 面 粉 加 工 中, 全 麦 粉 出 品 率 可 以 接 近 100%, 而 标 准 粉 特 二 粉 特 一 粉 出 粉 率 分 别 为 82%~85% 75% 左 右 和 60% 左 右, 特 精 粉 的 出 品 率 不 足 20% 这 些 被 加 工 掉 的 小 麦 外 壳 富 含 营 养 物 质, 特 别 是 B 族 维 生 素 和 膳 食 纤 维, 是 现 代 [11] 居 民 营 养 膳 食 的 重 要 组 成 部 分 5.4 加 强 营 养 宣 传, 引 导 居 民 合 理 消 费 围 绕 营 养 科 学 界 推 荐 的 中 国 居 民 膳 食 指 南, 大 力 宣 传 健 康 饮 食 均 衡 膳 食 理 念 可 通 过 电 视 微 信 网 络 书 刊 报 纸 等 方 式, 普 及 营 养 知 [12] 识, 促 进 居 民 用 合 理 均 衡 膳 食 知 识 和 理 念 正 确 引 导 膳 食 消 费 参 考 文 献 [1] 李 哲 敏. 中 国 城 乡 居 民 食 物 消 费 及 营 养 发 展 研 究 [D]. 北 京 : 中 国 农 业 科 学 院,2007. [2] 司 智 陟. 基 于 营 养 目 标 的 我 国 肉 类 供 需 分 析 [D]. 北 京 : 中 国 农 业 科 学 院,2012. [3] 王 国 华. 日 本 水 产 品 消 费 的 变 动 与 启 示 [J]. 世 界 农 业,2012 (2):66-69. [4] 张 坚, 杜 震 宇. 水 产 品 与 人 类 健 康 新 视 角 [J]. 水 产 科 学 情 报,2013,40 (4):214-217. [5] 人 口 与 计 划 生 育, 日 本 人 寿 命 世 界 第 一 2012 (4):61. [6] 国 家 统 计 局. 中 国 统 计 年 鉴 [M]. 北 京 : 中 国 统 计 出 版 社,2014. [7] 郭 燕 枝, 孙 君 茂, 王 小 虎. 马 铃 薯 馒 头 对 中 国 居 民 主 食 营 养 结 构 改 善 分 析 [J]. 中 国 农 业 科 技 导 报,2015 (11). [8] 国 务 院 办 公 厅 关 于 印 发 中 国 食 物 与 营 养 发 展 纲 要 (2014 2020 年 ) 的 通 知 [EB/OL]. (2014-02).htp:// www.gov.cn/zwgk/2014-02/10/content_2581766.htm. [9] 卢 林 纲. 发 展 大 豆 食 品 改 善 国 民 营 养 [J]. 农 业 工 程 技 术 ( 农 产 品 加 工 业 ),2014 (3):63. [10] 中 国 营 养 学 会. 中 国 居 民 膳 食 指 南 [M]. 拉 萨 : 西 藏 人 民 出 版 社,2008. [11] 王 钦 文. 用 科 学 发 展 观 审 视 粮 油 的 过 度 加 工 [J]. 中 国 粮 食 经 济,2007 (12):16-19. [12] 郭 燕 枝, 王 秀 丽, 杨 雅 伦, 等. 新 形 势 下 我 国 居 民 对 食 物 营 养 认 知 的 困 境 和 思 考 [J]. 中 国 食 物 与 营 养, 2015 (8). 158

２０16郾01 总 441 Ｗｏｒｌｄ Ａｇｒｉｃｕｌｔｕｒｅ 中美饲料生产安全监管 体系比较研究 췍 张宏峰 高素英 (河北工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许 龙 天津 300401) 摘要:本文在对美国饲料生产安全监管体系进行分析的基础上,对中国饲料产品 安 全 监管体系进行了对比分析 结合中国饲料生产安全监管存在的问题,本文从厘清 饲 料 生产安全监管职能部门权责 协调各监管部门间工作 协调跨地区管理部门工作 3 个 方面就如何完善中国的饲料生产安全监管体系给出了相应的对策 关键词:饲料行业;安全生产;监管体系;中美对比 DOI:10.13856/.cn11 1097/s.2016.01.032 j 近 年 来, 中 国 饲 料 产 量 一 直 位 居 世 界 第 一, 律法 规 中 其 中 最 密 切 的 是 美 国 联 邦 政 府 颁 布 的 2014 年 中 国 饲 料 产 量 达 到 18300 万 t, 规 模 巨 大 食品 药品与 化 妆 品 法, 这 成 为 美 国 用 以 监 督 饲 但饲料安全问 题 却 成 为 中 国 安 全 生 产 亟 待 解 决 的 问 题 与中国 相 比, 美 国 的 饲 料 生 产 规 模 巨 大, 但 饲 料产品安全问 题 鲜 有 出 现, 其 生 产 安 全 监 管 体 系 更 加完善 (冯力更 张霁月,2008) 1 美国饲料生产安全监管体系分析 美国是世界上饲料工业最发达的国家之一,以 饲料产业 发 达 规 模 较 大 工 艺 先 进 安 全 优 质 料行业的母 法 此 后, 为 了 防 止 恐 怖 主 义 对 美 国 食 品行业进行攻击,美 国 国 会 颁 布 了 2002 年 公 共 健 康安全和生物恐怖预备应对法,要求凡是在美国出 口和进 口 的 饲 料 企 业 必 须 向 FDA 申 请 注 册 2011 年,美国联邦政 府 颁 发 了 食 品 和 药 品 管 理 局 食 品 安全现代化法,增加了对饲料生产企业的风险控制 与防范内容 除了联邦 法 律 以 外, 美 国 各 州 还 根 据 具 体 情 况 生 产 高 效 管 理 规 范 等 特 征 被 熟 知 (秦 玉 昌 等, 制定各州关 于 饲 料 的 法 律 法 规 另 外, 美 国 在 制 定 国企业入选 根据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 ( FDA) 以 料企业的管理 规 章, 对 饲 料 生 产 与 经 营 的 全 产 业 链 年 美 国 饲 料 生 产 企 业 超 过 6200 家, 年 产 饲 料 超 过 1.2 健全的饲料行业质量安全监管机制 2006) 2013 年 世 界 饲 料 企 业 10 强 中, 有 3 家 美 饲料企业的法 律 法 规 的 同 时, 也 针 对 性 地 制 定 了 饲 及 美 国 饲 料 工 业 协 会 (AFIA) 的 统 计 数 据,2013 需要遵循的规章制度制定了详细的规定 2 亿 t 1.1 完善的饲料法律法规体系 对于联邦 制 的 美 国 而 言, 饲 料 在 美 国 和 食 品 具 有等同的概念, 有 关 饲 料 的 法 律 法 规 存 在 类 似 的 法 基金项目:国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 71172153), 河 北 省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 G2014202233) 作 者 简 介: 张 宏 峰 (1973 ), 男, 在 读 博 士; 高 素 英 ( 1964 ),女,教授,博士生导师;许龙 ( 1986 ),男,在读博士 159

World Agriculture 2016 郾 01( 总 441) 美 国 饲 料 行 业 监 管 采 用 的 联 邦 政 府 和 州 政 府 共 同 监 管 的 方 式 具 体 来 讲, 由 FDA 和 各 州 农 业 部 门 负 责, 前 者 负 责 安 全 监 管, 后 者 负 责 日 常 监 管, 共 同 组 成 美 国 饲 料 控 制 官 方 委 员 会 (AFFCO), 用 来 协 调 各 州 与 州 之 间 在 饲 料 企 业 安 全 监 管 法 律 法 规 之 间 的 分 歧, 并 致 力 于 创 造 一 个 公 平 竞 争 的 商 业 环 节 此 外, 对 饲 料 行 业 的 安 全 监 管 还 包 括 饲 料 行 业 协 会 科 研 检 测 等 机 构, 为 其 提 供 政 策 顾 问 与 技 术 支 撑 等 功 能 ( 表 1) 表 1 不 同 饲 料 类 型 的 质 量 安 全 监 管 制 度 加 药 饲 料 类 别 非 加 药 饲 料 Ⅰ 类 Ⅱ 类 FDA 生 产 许 可 证 制 登 记 注 册 制 各 州 农 业 部 部 门 生 产 许 可 证 对 于 加 药 饲 料, 美 国 实 行 严 格 的 分 类 管 理, 并 根 据 是 否 需 要 停 药 期 将 其 分 为 Ⅰ 类 和 Ⅱ 类 : 前 者 是 指 食 用 此 类 食 疗 的 动 物 在 上 市 前 不 需 要 停 药 期 的 加 药 饲 料, 后 者 是 由 于 存 在 药 物 残 留 问 题 而 需 要 严 格 的 停 药 期 的 加 药 饲 料 FDA 对 使 用 Ⅱ 类 药 物 的 饲 料 实 行 严 格 的 生 产 许 可 证 申 请 良 好 生 产 规 范 (GMP) 审 查 以 及 严 格 抽 检 等 监 管 ; 而 对 于 使 用 Ⅰ 类 药 物 以 及 非 加 药 饲 料, 则 只 采 用 的 登 记 注 册 制 而 非 生 产 许 可 证 制, 只 需 各 州 的 农 业 部 门 颁 发 生 产 许 可 证 即 可 此 外,FDA 下 设 兽 医 中 心 (CVM), 负 责 加 药 饲 料 的 生 产 与 销 售 管 理 各 州 农 业 部 门 直 接 负 责 本 州 的 非 加 药 饲 料 质 量 安 全 监 管 1.3 严 格 的 饲 料 质 检 和 认 证 体 系 美 国 的 饲 料 质 量 检 验 体 系 包 括 分 布 在 各 州 饲 料 检 测 官 员 协 会 以 及 下 属 的 饲 料 执 法 实 验 室, 还 包 括 专 门 设 立 的 农 业 部 食 品 安 全 检 验 局, 这 些 机 构 共 同 参 与 到 美 国 的 饲 料 质 检 工 作 中, 与 FDA 环 境 保 护 署 分 工 协 作, 检 测 饲 料 中 的 药 品 添 加 剂 药 物 残 留 与 污 染 物 等 而 在 饲 料 认 证 体 系 中, 美 国 于 1959 年 就 引 进 了 危 害 分 析 和 关 键 控 制 点 (HACCP) 体 系, 后 者 是 国 际 上 共 同 认 可 和 接 受 的 食 品 安 全 保 证 体 系, 用 于 对 食 品 中 微 生 物 化 学 和 物 理 危 害 进 行 安 全 控 制 目 前,HACCP 体 系 已 在 美 国 饲 料 管 理 部 门 与 饲 料 生 产 企 业 全 行 业 运 用 ( 冯 自 科 等,2002), 作 为 质 量 保 证 体 系 的 依 据, 用 以 保 障 饲 料 生 产 原 料 与 饲 料 产 品 的 安 全 160 2 中 国 饲 料 质 量 安 全 与 监 管 体 系 现 状 : 基 于 美 国 的 对 比 分 析 2.1 中 国 饲 料 质 量 安 全 现 状 随 着 中 国 饲 料 行 业 的 快 速 发 展, 对 其 产 品 质 量 安 全 的 关 注 也 持 续 提 高 近 年 来, 中 国 发 生 了 多 起 饲 料 产 品 质 量 引 起 的 恶 性 伤 害 事 件, 包 括 兽 药 残 留 重 金 属 等 有 毒 有 害 物 质 超 标, 严 重 损 害 了 消 费 者 身 心 建 康, 并 导 致 中 国 的 畜 禽 产 品 出 口 遇 到 了 较 大 阻 力 饲 料 产 品 质 量 安 全 成 为 了 中 国 饲 料 行 业 的 主 要 问 题, 制 约 了 饲 料 行 业 的 发 展 近 年 来, 中 国 不 断 出 现 的 饲 料 食 品 安 全 问 题, 使 得 中 国 开 始 认 识 到 这 一 问 题 的 严 重 性 许 多 饲 料 生 产 企 业 开 始 从 生 产 工 艺 转 型 升 级 原 料 监 控 等 方 式, 进 行 饲 料 企 业 的 安 全 生 产 对 于 中 国 饲 料 监 管 部 门 而 言, 也 开 始 重 视 其 质 量 安 全 监 管 但 从 目 前 来 看, 中 国 的 饲 料 质 量 安 全 问 题 远 未 解 决, 在 饲 料 生 产 流 通 与 使 用 中 存 在 着 较 多 的 质 量 安 全 隐 患 : 违 规 添 加 违 禁 药 品, 不 按 规 定 范 围 超 量 使 用 饲 料 添 加 剂 和 药 物 饲 料 添 加 剂, 在 反 刍 动 物 饲 料 中 违 规 使 用 骨 肉 粉 等 动 物 饲 料, 饲 料 卫 生 指 标 超 标 等 2.2 中 国 饲 料 质 量 安 全 监 管 体 系 分 析 中 国 的 饲 料 监 管 机 构 由 全 国 饲 料 工 作 办 公 室 以 及 各 地 区 的 饲 料 工 作 办 公 室 组 成 中 国 对 于 饲 料 行 业 而 言, 实 行 分 级 管 理 模 式, 和 美 国 的 垂 直 管 理 模 式 不 同 (1) 饲 料 监 管 机 构 中 国 的 饲 料 管 理 机 构 隶 属 与 当 地 政 府, 是 一 个 职 能 部 门, 而 全 国 饲 料 工 作 办 公 室 和 各 地 区 的 饲 料 工 作 办 公 室 之 间 只 存 在 着 业 务 上 的 指 导 关 系, 而 并 无 领 导 与 被 领 导 的 关 系 根 据 中 国 的 饲 料 和 饲 料 添 加 剂 管 理 条 例, 饲 料 添 加 剂 的 管 理 主 要 由 国 务 院 农 业 行 政 主 管 部 门 负 责, 但 对 于 地 方 的 机 构, 同 时 规 定 县 级 以 上 地 方 人 民 政 府 负 责 饲 料 饲 料 添 加 剂 管 理 部 门, 负 责 本 区 域 的 管 理 工 作 (2) 饲 料 质 检 与 认 证 体 系 中 国 的 饲 料 质 检 机 构 包 括 2 家 国 家 饲 料 检 测 中 心 30 家 省 部 级 饲 料 检 测 中 心 以 及 大 量 的 县 级 饲 料 检 测 站 这 些 机 构 负 责 饲 料 产 品 的 安 全 检 测 与 质 量 控 制, 并 为 饲 料 产 品 新 技 术 新 方 法 的 开 发 培 训 提 供 交 流 与 协 调 从 认 证 的 角 度, 中 国 大 部 门 饲 料 企 业 都 通 过 了

2016 郾 01( 总 441) World Agriculture ISO9001 质 量 管 理 体 系 认 证, 但 仅 有 少 部 分 企 业 通 过 了 HACCP 体 系 认 证 (3) 饲 料 质 量 安 全 管 理 工 作 中 国 的 饲 料 质 量 安 全 管 理 共 包 括 3 个 层 次 : 第 一 层, 是 由 国 家 饲 料 行 政 主 管 部 门 每 年 定 期 进 行 的 全 国 饲 料 统 检 或 抽 检 工 作, 由 国 家 质 量 检 测 机 构 和 上 述 的 省 部 级 质 检 机 构 具 体 执 行 第 二 层, 是 市 场 监 管, 通 过 市 场 监 管 手 段 来 强 化 饲 料 质 量 安 全 的 日 常 监 管 第 三 层, 是 开 展 专 项 整 治 工 作, 用 以 规 范 饲 料 企 业 的 生 产 经 营 2.3 中 美 对 比 分 析 根 据 上 文 分 析, 笔 者 将 中 美 的 饲 料 产 品 质 量 安 全 管 理 体 系 对 比 分 析 如 表 2 表 示 表 2 中 美 饲 料 产 品 质 量 安 全 管 理 体 系 对 比 美 国 中 国 (1) 美 国 食 品 药 品 管 饲 料 监 理 局 管 体 系 (2) 美 国 农 业 部 (1) 农 业 部 食 品 安 全 饲 料 质 检 测 局 检 体 系 (2) 饲 料 检 测 官 员 协 会 与 饲 料 执 法 实 验 室 (1) 法 律 饲 料 法 (2) 规 制 律 体 系 (3) 指 导 文 件 与 指 南 饲 料 认 全 面 实 施 HACCP 认 证 证 体 系 体 系 (1) 全 国 饲 料 工 作 办 公 室 (2) 各 省 市 地 区 饲 料 工 作 办 公 室 (1) 国 家 级 饲 料 检 测 中 心 (2) 省 部 级 饲 料 检 测 中 心 (3) 地 县 级 检 测 站 (1) 法 规 (2) 条 例 (3) 没 有 专 门 的 法 律 (1) 部 分 企 业 通 过 ISO9001 质 量 认 证 体 系 (2) 少 部 分 企 业 通 过 HACCP 体 系 认 证 中 国 的 对 饲 料 生 产 实 行 分 级 管 理 体 制, 和 美 国 的 垂 直 管 理 体 制 存 在 着 较 大 的 不 同 中 国 各 级 饲 料 工 作 办 公 室 所 属 的 政 府 农 业 主 管 部 门 领 导, 负 责 饲 料 添 加 剂 等 生 产 许 可 证 的 登 记 与 发 放 而 从 法 律 体 系 来 看, 中 国 缺 少 专 门 的 饲 料 生 产 安 全 的 法 律 对 于 体 系 认 证, 相 对 于 美 国 而 言, 中 国 仅 有 少 部 分 企 业 通 过 了 HACCP 体 系 认 证 3 研 究 启 示 3.1 厘 清 饲 料 生 产 安 全 监 管 智 能 部 门 权 责 对 于 中 国 饲 料 生 产 安 全 监 管, 相 关 的 职 能 部 门 既 制 定 和 解 释 法 律 法 规 和 标 准, 同 时 又 行 使 执 法 功 能 由 于 并 没 有 设 立 明 确 的 管 理 机 构, 这 导 致 了 对 饲 料 生 产 行 业 的 多 头 管 理 局 面, 如 重 复 检 验 和 收 费, 影 响 了 饲 料 企 业 的 正 常 生 产 与 经 营 秩 序 同 时, 在 机 构 改 革 的 同 时, 许 多 地 方 政 府 将 饲 料 生 产 安 全 监 管 机 构 的 职 权 削 弱, 导 致 这 些 机 构 实 质 上 难 以 落 实 对 其 行 驶 安 全 监 管 职 责 此 外, 中 国 大 部 分 县 区 甚 至 没 有 设 立 专 门 的 饲 料 管 理 职 能 部 门, 影 响 了 饲 料 产 品 的 质 量 安 全 3.2 协 调 各 监 管 部 门 之 间 工 作 饲 料 生 产 的 安 全 监 管 包 括 多 个 环 节, 包 括 生 产 经 销 和 使 用, 并 涉 及 养 殖 行 业 商 业 运 输 业 等 多 个 行 业 在 这 多 行 业 多 环 节 的 过 程 中, 检 验 检 疫 卫 生 工 商 等 多 个 部 门 都 会 行 使 相 应 的 管 理 只 能 而 根 据 目 前 的 分 工, 主 要 是 由 农 业 部 门 负 责 管 理 和 执 法 权 限, 这 需 要 其 他 部 门 也 进 行 相 应 的 协 调 因 此, 如 何 将 涉 及 多 行 业 多 环 节 的 监 管 职 能 在 多 部 门 之 间 进 行 协 调, 这 是 目 前 中 国 饲 料 生 产 安 全 监 管 体 系 构 建 中 亟 待 解 决 的 问 题 3.3 协 调 跨 地 区 管 理 部 门 工 作 由 于 实 行 的 是 分 级 管 理, 目 前 各 个 地 区 的 饲 料 生 产 安 全 监 管 主 要 是 由 各 级 政 府 管 理 的, 这 使 得 跨 地 区 的 管 理 协 调 变 得 难 度 较 大, 这 和 跨 部 门 的 协 调 有 较 大 不 同 由 于 信 息 沟 通 不 顺 畅 管 理 工 作 不 协 调 管 理 方 法 的 不 统 一, 使 得 中 国 饲 料 生 产 安 全 监 管 存 在 着 较 大 的 阻 碍 而 地 区 的 饲 料 产 品 安 全 监 管 工 作 若 受 阻, 这 会 影 响 地 区 饲 料 经 济 发 展 和 人 民 身 体 健 康, 并 随 着 饲 料 产 品 的 流 通, 损 害 其 他 地 区 参 考 文 献 冯 力 更, 张 霁 月.2008. 北 美 地 区 的 饲 料 质 量 安 全 控 制 [J]. 中 国 牧 业 通 讯,19. 冯 自 科, 张 忠 远, 马 学 会.2002. 饲 料 企 业 引 入 HACCP 体 系 的 必 要 性 和 可 行 性 [J]. 黑 龙 江 畜 牧 兽 医 (12). 高 姗 姗.2013. 美 国 欧 洲 与 日 本 食 品 安 全 监 管 体 系 与 机 制 [J]. 世 界 农 业 (3). 刘 亚 平, 李 欣 颐.2015. 基 于 风 险 的 多 层 治 理 体 系 以 欧 盟 食 品 安 全 监 管 为 例 [J]. 中 山 大 学 学 报 : 社 会 科 学 版 (4). 牟 东 风, 苟 斌 才.2013. 建 设 饲 料 质 量 安 全 监 管 长 效 机 制 的 探 索 [J]. 中 国 畜 牧 业 (5). 秦 玉 昌, 杨 振 海, 马 莹, 等.2006. 欧 美 饲 料 安 全 管 理 和 法 规 体 系 走 向 启 示 [J]. 农 业 经 济 问 题 (7). 1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