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抗 敌 无 人 机 威 胁 作 战 实 验 的 几 点 认 识 亦 即 我 们 常 称 的 背 包 无 人 机, 也 构 成 威 胁 ; 但 本 文 述 及 的 对 作 战 实 验 的 认 识, 除 非 另 有 说 明, 主 要 针 对 第 二 类 中 较 大 型, 以 及 第 三 到 第 五

访 问 空 天 力 量 杂 志 网 站 免 责 声 明 : 凡 在 本 杂 志 发 表 的 文 章 只 代 表 作 者 观 点, 而 非 美 国 国 防 部 空 军 部 空 军 教 育 和 训 练 司 令 部 空 军 大 学 或 美 国 其 他 任 何 政 府 机 构 的 官 方 立 场 联 系 本 刊 编 辑 对 抗 敌 无 人 机 威 胁 作 战 实 验 的 几 点 认 识 Wargaming the Enemy Unmanned Aircraft System (UAS) Threat* 大 卫 M 纽 文 达, 美 国 空 军 退 役 上 校 (Col David M. Neuenswander, USAF, Retired) 在 2006 年 黎 巴 嫩 战 争 期 间, 真 主 党 两 架 阿 巴 比 尔 无 人 机 在 以 色 列 上 空 被 击 落, 成 为 这 场 战 争 中 的 标 志 性 战 术 事 件 1 美 国 军 方 在 2006 年 前 就 已 经 思 考 如 何 防 备 敌 人 的 无 人 机, 但 是 完 全 可 以 说 是 真 主 党 对 无 人 机 的 使 用 引 起 了 整 个 国 防 部 的 真 正 警 觉 这 促 使 联 合 部 队 司 令 部 属 下 的 联 合 无 人 机 卓 越 中 心 参 谋 长 联 席 会 议 J8 部, 以 及 国 防 部 联 合 一 体 化 空 中 及 导 弹 防 御 组 织 进 行 了 一 系 列 无 人 机 防 御 作 战 推 演 活 动 此 外, 自 2008 年 以 来, 美 国 陆 军 训 练 与 条 令 司 令 部 资 助 开 展 了 针 对 敌 无 人 机 重 大 威 胁 的 一 系 列 联 合 作 战 实 验, 包 括 : 火 力 战 斗 实 验 室 2008 年 和 2009 年 的 地 球 风 火 作 战 实 验 在 俄 克 拉 荷 马 州 希 尔 堡 举 行 的 2010 年 陆 军 功 能 概 念 一 体 化 作 战 实 验 在 堪 萨 斯 州 莱 文 沃 思 堡 任 务 指 挥 战 斗 实 验 室 举 行 的 全 方 位 融 合 2008 年 和 2009 年 作 战 实 验, 以 及 机 动 战 斗 实 验 室 在 佐 治 亚 州 贝 宁 堡 举 行 的 2011 年 联 合 强 行 进 入 作 战 实 验 对 以 上 所 有 作 战 实 验, 美 国 空 军 提 供 了 人 力 支 持, 而 对 几 项 较 大 的 实 验, 空 军 进 一 步 提 供 了 建 模 与 模 拟 支 持 本 文 从 空 军 角 度, 讨 论 在 上 述 作 战 实 验 中 对 无 人 机 防 御 作 战 的 认 识 和 看 法, 重 点 考 虑 战 争 的 战 役 层 面, 并 建 议 将 无 人 机 防 御 作 战 列 入 陆 / 空 部 队 2012 年 作 战 讨 论 会 的 议 题 为 帮 助 了 解 空 军 的 观 点, 本 文 先 简 要 介 绍 无 人 机 的 分 类 作 战 实 验 的 假 设 场 景, 以 及 和 无 人 机 相 关 的 空 中 优 势 的 定 义 无 人 机 分 类 联 合 作 战 准 则 JP 3-30 联 合 空 中 作 战 的 指 挥 与 控 制 将 美 国 无 人 机 归 为 以 下 五 类 ( 见 表 ) 2 在 陆 军 的 这 些 无 人 机 防 御 作 战 实 验 中, 模 拟 的 敌 无 人 机 以 上 述 第 三 四 五 类 为 主, 基 本 不 包 括 第 一 类 和 第 二 类 中 某 些 无 人 机 笔 者 承 认, 第 一 类 和 第 二 类 中 的 小 型 无 人 机, 无 人 机 分 类 最 大 起 飞 毛 重 ( 磅 ) 正 常 运 行 高 度 ( 英 尺 ) 飞 行 速 度 (kts [ 节 ]) 无 人 机 型 号 第 一 类 0-20 <1200 AGL* 100 kts Wasp III ( 黄 蜂 ), TACMAV, RQ-14A/B, Buster ( 小 淘 气 ), BATCAM, RQ-11B, FPASS, RQ16A, Pointer ( 短 毛 猎 犬 ), Aqua/Terra, Puma ( 美 洲 狮 ) 第 二 类 21-55 <3500 AGL* <250 kts Scan Eagle ( 扫 描 鹰 ), Silver Fox ( 银 狐 ), Aerosonde 第 三 类 <1320 <18000 MSL* <250 kts RQ-7B Shadow ( 阴 影 ), RQ-15 Neptune ( 海 王 星 ), XPV-1 Tern, XPV-2 Mako 第 四 类 >1320 <18000 MSL* 任 何 飞 行 速 度 MQ-5B Hunter ( 猎 人 ), MQ-8B Fire Scout ( 火 力 侦 察 兵 ), MQ-1C ERMP, MQ-1 A/B/C Predator ( 捕 食 者 ) 第 五 类 >1320 <18000 MSL* 任 何 飞 行 速 度 MQ-9 Reaper ( 收 割 者 ), RQ-4 Global Hawk ( 全 球 鹰 ), RQ-4N BAMS * AGL = 地 平 线 上 ; MSL = 平 均 海 平 面 * Translated and reprinted with permission from FIRES November-December 2012. 54

对 抗 敌 无 人 机 威 胁 作 战 实 验 的 几 点 认 识 亦 即 我 们 常 称 的 背 包 无 人 机, 也 构 成 威 胁 ; 但 本 文 述 及 的 对 作 战 实 验 的 认 识, 除 非 另 有 说 明, 主 要 针 对 第 二 类 中 较 大 型, 以 及 第 三 到 第 五 类 中 的 无 人 机 假 设 场 景 这 些 作 战 实 验 大 多 数 以 陆 军 训 练 与 条 令 司 令 部 在 堪 萨 斯 州 莱 文 沃 思 堡 的 分 析 中 心 于 2007 年 5 月 推 出 的 多 层 方 案 模 块 一 : 第 七 师 的 诸 种 版 本 为 基 础 设 计 按 照 当 前 陆 军 作 战 准 则 的 定 义, 敌 方 是 混 合 威 胁, 正 规 和 非 正 规 力 量 间 杂 混 用 3 在 所 有 作 战 实 验 中, 陆 军 扮 演 假 想 敌 的 世 界 级 红 军 在 一 个 师 的 作 战 区 域 内 使 用 了 一 定 数 量 的 无 人 机 来 对 抗 我 军 地 面 部 队, 有 些 实 验 使 用 的 无 人 机 数 量 更 多 些 但 无 论 实 验 发 生 在 哪 个 阶 段 ( 包 括 JP 5-0 第 二 阶 段 夺 取 主 动 第 三 阶 段 把 握 制 域 权, 以 及 第 四 阶 段 稳 定 局 势 ), 红 军 都 使 用 了 无 人 机 这 些 作 战 实 验 关 注 的 是 实 验 开 始 时 的 条 件, 而 不 考 虑 地 面 部 队 进 入 之 前 的 战 场 塑 造 参 战 者 不 了 解 联 合 部 队 司 令 官 或 空 中 组 成 部 队 指 挥 官 在 第 二 阶 段 早 期 针 对 敌 无 人 机 威 胁 实 施 了 哪 些 全 战 区 性 的 空 中 封 锁 和 进 攻 性 防 空 作 战 ; 空 军 和 陆 军 也 不 很 清 楚 在 命 令 地 面 部 队 进 入 之 前, 上 述 空 中 作 战 特 种 部 队 及 远 程 火 力 消 灭 了 敌 人 哪 些 及 多 少 无 人 机 这 些 实 验 中 没 有 采 用 电 子 作 战 和 网 空 作 战 方 式 来 打 击 敌 无 人 机 所 有 的 实 验 都 设 置 一 名 联 合 部 队 空 中 组 成 部 队 指 挥 官 (JFACC), 该 指 挥 官 同 时 担 任 空 域 管 制 官 (ACA) 和 区 域 防 空 指 挥 官 (AADC) 在 必 要 时, 空 中 组 成 部 队 指 挥 官 是 全 战 区 空 中 封 锁 战 役 的 受 援 指 挥 官 和 防 空 作 战 中 的 受 援 指 挥 官 4 空 军 人 员 模 拟 担 任 师 级 及 以 下 层 级 的 空 中 作 战 中 心 控 制 报 告 中 心 空 中 支 持 作 战 中 心 和 战 术 空 中 控 制 组 的 角 色 陆 军 人 员 模 拟 担 任 防 空 炮 兵 火 力 控 制 官 角 色, 并 和 相 关 的 空 军 控 制 报 告 中 心 同 处 一 地 以 模 拟 分 区 防 空 指 挥 部 角 色 分 区 防 空 指 挥 部 在 运 作 中 允 许 空 中 组 成 部 队 指 挥 官 能 够 模 拟 区 域 防 空 指 挥 官 角 色 在 作 战 实 验 中 行 使 识 别 确 定 和 交 战 权 力 在 有 敌 无 人 机 存 在 环 境 中 的 空 中 优 势 定 义 联 合 作 战 准 则 JP 1-02 国 防 部 军 语 词 典 将 空 中 优 势 定 义 为 : 空 战 中 一 方 部 队 压 制 住 对 方 部 队 占 据 优 势, 此 优 势 程 度 能 确 保 本 部 队 以 及 其 相 关 陆 地 海 上 和 空 中 部 队 在 给 定 时 间 和 地 点 开 展 作 战 而 对 方 无 法 实 施 过 度 干 扰 针 对 敌 无 人 机 存 在 的 情 况, 陆 海 空 各 组 成 部 队 各 自 界 定 过 度 干 扰 的 具 体 限 度 在 上 述 各 实 验 中, 有 两 个 难 以 回 答 的 问 题 第 一 个 问 题 是 : 敌 人 有 多 少 无 人 机 飞 越 陆 军 作 战 区 域 方 被 视 为 过 度 干 扰? 这 进 一 步 引 出 第 二 个 问 题 : 如 果 敌 人 可 以 在 我 军 地 面 部 队 附 近 飞 行 无 人 机, 我 方 是 否 还 拥 有 空 中 优 势? 对 这 两 个 问 题 的 回 答 往 往 落 入 令 人 憎 恨 的 它 取 决 于 的 窠 臼 比 如 谈 到 敌 无 人 机 的 数 量 时, 答 案 往 往 是, 这 在 很 大 程 度 上 取 决 于 地 面 部 队 当 时 在 做 什 么, 以 及 取 决 于 敌 无 人 机 正 在 执 行 什 么 任 务 例 如, 敌 人 的 无 人 机 即 使 只 有 一 架, 如 果 携 带 远 程 精 确 弹 药 意 图 打 击 我 军 强 行 进 入 部 队, 可 能 对 我 军 造 成 重 大 破 坏 性 伤 亡 ; 如 果 敌 人 虽 然 在 空 中 飞 有 多 架 无 人 机, 但 这 些 飞 机 航 程 短 且 不 带 火 力 配 置, 也 许 对 在 地 面 执 行 维 稳 行 动 的 部 队 构 不 成 重 大 干 扰 55

空 天 力 量 杂 志 必 须 指 出, 美 军 一 直 是 在 占 据 着 绝 对 空 中 优 势 的 环 境 中 打 了 十 多 年 的 仗 美 军 联 合 作 战 准 则 JP-1-02 将 绝 对 空 中 优 势 定 义 为 压 制 住 对 方 占 据 最 高 级 空 中 优 势, 使 对 方 空 军 无 法 实 施 有 限 干 扰 至 于 美 军 在 对 抗 掌 握 着 有 效 无 人 机 系 统 的 对 手 时, 能 否 取 得 绝 对 空 中 优 势, 还 有 待 实 战 证 明 在 以 上 所 有 作 战 实 验 中, 我 军 都 未 能 取 得 绝 对 空 中 优 势 七 点 认 识 通 过 对 以 上 作 战 实 验 的 观 察, 本 文 就 美 国 空 军 开 展 无 人 机 防 御 作 战 归 纳 出 以 下 七 点 主 要 认 识 第 一 点 认 识 : 联 合 部 队 必 须 打 击 敌 无 人 机 才 能 实 现 空 中 优 势 在 整 个 作 战 实 验 过 程 中, 只 要 敌 人 能 经 常 不 断 地 在 我 军 地 面 部 队 附 近 飞 行 无 人 机, 受 援 指 挥 官 一 般 认 为 敌 人 的 这 些 无 人 机 行 为 属 于 过 度 干 扰 范 畴 以 联 合 作 战 准 则 对 空 中 优 势 的 定 义 来 判 断, 如 果 敌 无 人 机 经 常 不 断 地 飞 行 威 胁, 将 造 成 一 种 超 越 我 方 允 许 限 度 的 过 度 影 响, 从 逻 辑 上 讲, 这 意 味 着 我 军 没 有 取 得 空 中 优 势 阻 止 敌 无 人 机 连 续 活 动 的 唯 一 解 决 方 案, 就 是 打 击 和 摧 毁 敌 方 的 飞 机 地 面 站 ( 包 括 机 组 人 员 ) 或 其 通 讯 因 此, 如 果 联 合 部 队 不 能 有 效 地 对 抗 敌 无 人 机, 那 么 便 无 法 实 现 空 中 优 势 5 第 二 点 认 识 : 无 人 机 防 御 作 战 需 要 联 合 行 动 希 尔 堡 2008 年 地 球 风 火 作 战 实 验 后 不 久, 空 军 和 陆 军 都 同 意 将 联 合 无 人 机 卓 越 中 心 引 入 作 战 实 验 以 协 助 无 人 机 防 御 作 战 从 一 开 始, 无 人 机 专 家 就 指 导 空 / 陆 团 队 寻 找 一 种 联 合 作 战 解 决 方 案, 即 把 各 军 种 的 机 载 和 地 面 雷 达 光 电 传 感 器 ( 实 验 中 包 括 海 军 的 宙 斯 盾 ) 链 接 起 来, 通 过 多 源 信 息 构 成 共 用 作 战 图 像, 确 保 打 好 无 人 机 防 御 作 战 这 些 系 统 包 含 空 军 和 陆 军 当 前 所 有 的 雷 达 E-3 预 警 机 反 火 箭 和 迫 击 炮 系 统 陆 军 联 合 攻 陆 巡 航 导 弹 防 御 高 架 网 络 传 感 器 系 统 卫 兵 反 弹 道 导 弹 系 统, 以 及 当 前 及 未 来 各 种 短 程 防 空 系 统 此 外, 地 球 风 火 实 验 使 用 了 陆 军 高 空 飞 艇 和 其 他 多 种 系 统 陆 军 的 这 些 地 面 和 空 中 系 统, 加 上 空 军 和 海 军 机 载 与 舰 载 雷 达, 对 于 无 人 机 防 御 作 战 至 关 重 要 联 合 无 人 机 卓 越 中 心 在 2011 年 解 散 前 参 加 了 多 项 作 战 实 验 由 联 合 无 人 机 卓 越 中 心 提 出 的 所 有 二 十 多 项 建 议, 几 乎 都 提 及 应 将 一 个 军 种 或 职 能 组 成 部 队 的 传 感 器 与 其 它 军 种 的 传 感 器 或 系 统 连 接 此 卓 越 中 心 还 建 议 对 机 载 情 监 侦 资 产 和 光 电 传 感 器 的 时 敏 性 任 务 动 态 调 整 做 进 一 步 研 究, 以 纳 入 防 空 作 战 中 的 目 视 识 别 6 第 三 点 认 识 : 打 击 敌 无 人 机 是 防 空 作 战 的 一 部 分 联 合 作 战 准 则 JP 3-01 反 空 中 和 导 弹 威 胁 指 出, 因 为 无 人 机 是 敌 空 中 威 胁 的 一 部 分, 联 合 部 队 应 尽 一 切 努 力 将 之 锁 定 并 消 灭 在 地 面 只 要 敌 人 拥 有 威 胁 我 军 部 队 的 空 中 和 导 弹 能 力, 而 联 合 部 队 司 令 官 获 得 的 空 中 优 势 尚 未 达 到 能 实 现 终 局 所 必 需 目 标 的 程 度, 那 么, 进 攻 性 防 空 作 战 通 常 都 会 被 列 为 高 优 先 进 攻 性 防 空 作 战 能 降 低 空 中 与 导 弹 袭 击 的 风 险, 使 我 军 部 队 能 专 注 于 实 现 自 己 的 任 务 目 标 反 空 中 和 导 弹 威 胁 的 首 选 方 法 是, 在 敌 方 领 土 开 展 进 攻 性 防 空 作 战, 将 敌 机 和 导 弹 击 毁 或 瘫 痪 在 升 空 之 前 以 消 除 这 些 威 胁 7 因 此, 如 果 联 合 部 队 认 为 敌 无 人 机 可 能 会 给 我 军 任 何 组 成 部 队 带 来 麻 烦, 根 据 JP 56

对 抗 敌 无 人 机 威 胁 作 战 实 验 的 几 点 认 识 3-60 的 要 求, 应 将 这 些 无 人 机 置 入 作 战 环 境 联 合 情 报 准 备 的 考 虑 之 中, 并 添 加 到 联 合 综 合 优 先 目 标 清 单 内, 且 从 交 战 开 始 就 予 以 锁 定 和 打 击 毫 无 疑 问, 在 上 述 作 战 实 验 中, 敌 无 人 机 构 成 实 在 的 威 胁 空 军 在 2009 年 地 球 风 火 实 验 后 的 总 结 报 告 中 这 样 说 : 敌 方 放 出 数 不 清 的 无 人 机 在 该 师 的 作 战 区 域 上 方 低 空 飞 行, 对 火 力 冲 突 排 解 和 空 域 管 制 造 成 负 面 影 响 8 在 这 些 作 战 实 验 中, 空 中 组 成 部 队 最 艰 巨 的 任 务 之 一, 是 如 何 控 制 高 速 战 斗 机 在 地 面 指 挥 官 作 战 区 域 低 空 飞 行 我 战 斗 机 被 迫 下 降, 才 能 识 别 在 低 空 慢 速 移 动 的 敌 无 人 机 并 将 之 击 毁, 这 样 的 交 战 经 常 发 生 在 我 军 无 人 机 和 旋 翼 飞 机 的 附 近 本 文 稍 后 将 更 多 地 论 述 这 一 问 题 如 果 能 够 将 敌 无 人 机 尽 可 能 多 地 摧 毁 于 地 面 或 其 进 入 我 军 地 面 指 挥 官 作 战 区 域 之 前, 自 是 更 理 想 的 选 择 在 未 来 的 冲 突 中, 我 们 必 须 将 敌 无 人 机 视 为 防 空 作 战 的 一 部 分, 对 之 做 好 火 力 和 非 火 力 打 击 的 准 备 再 者, 为 全 面 了 解 敌 无 人 机 的 威 胁, 未 来 的 空 / 陆 军 作 战 实 验 活 动 在 第 二 阶 段 开 始 时, 就 需 要 包 括 一 种 切 实 可 行 的 无 人 机 防 御 作 战 能 力, 无 论 地 面 部 队 是 否 已 经 进 入 战 区 第 四 点 认 识 : 己 方 空 域 内 混 有 敌 无 人 机 时, 空 域 管 制 和 火 力 冲 突 排 解 更 加 困 难 联 合 作 战 准 则 JP 3-01 对 空 域 管 制 的 定 义 是 : 一 个 通 过 促 进 安 全 高 效 和 灵 活 利 用 空 域 以 提 高 作 战 效 能 的 程 序 如 前 所 述, 这 些 作 战 实 验 是 依 据 联 合 作 战 准 则, 由 一 名 空 中 组 成 部 队 指 挥 官 同 时 担 任 空 域 管 制 官 身 兼 两 职 的 该 指 挥 官 负 责 制 定 空 域 管 制 计 划 ( 经 联 合 部 队 司 令 官 批 准 ) 和 发 布 联 合 作 战 的 空 域 管 制 令 空 域 指 挥 官 接 受 各 军 种 组 成 部 队 提 出 的 空 域 使 用 请 求, 在 空 域 管 制 令 中 加 入 相 应 的 空 域 管 制 措 施 和 火 力 支 援 协 调 措 施 如 果 在 空 域 管 制 令 编 制 过 程 中 出 现 冲 突, 空 域 指 挥 官 的 参 谋 人 员 将 尽 力 排 解 冲 突, 使 空 域 使 用 申 请 者 和 火 力 策 划 者 们 能 合 理 地 期 待 其 空 域 使 用 要 求 获 得 批 准 空 域 管 制 令 一 旦 发 出, 任 何 更 改 必 须 由 管 制 空 域 的 机 构 来 实 时 处 理 如 果 两 个 实 体, 无 论 是 飞 机 还 是 导 弹 火 力, 可 能 在 同 一 时 间 占 用 同 一 空 域, 管 制 部 门 需 要 把 空 域 使 用 权 分 配 给 最 高 优 先 的 实 体 联 合 作 战 区 域 中 的 不 确 定 性 越 多, 空 域 管 制 令 所 需 要 实 时 调 整 和 更 改 也 就 越 多, 进 而 需 要 管 制 机 构 做 更 多 的 实 时 空 域 管 制 调 整 空 域 指 挥 官 可 以 向 军 种 组 成 部 队 的 空 域 管 制 部 门 放 权, 但 是, 只 有 联 合 部 队 司 令 官 拥 有 空 域 在 所 有 的 作 战 实 验 中, 防 御 性 防 空 作 战 飞 机 被 给 予 最 高 优 先, 经 常 必 须 进 入 为 其 它 用 户 保 留 的 空 域 去 应 对 敌 无 人 机 联 合 部 队 司 令 官 不 仅 指 派 空 中 组 成 部 队 指 挥 官 兼 任 担 负 空 域 管 制 责 任 的 空 域 管 制 官, 根 据 联 合 作 战 准 则 JP 3-01 的 规 定, 联 合 部 队 指 挥 官 通 常 还 指 派 空 中 组 成 部 队 指 挥 官 进 一 步 兼 任 区 域 防 空 指 挥 官, 成 为 防 空 作 战 中 的 受 援 指 挥 官 在 此 情 况 下, 该 双 职 指 挥 官 编 制 整 合, 并 分 发 经 联 合 部 队 司 令 官 批 准 的 联 合 区 域 防 空 计 划 另 外, 联 合 部 队 司 令 官 还 向 区 域 防 空 指 挥 官 授 予 必 要 的 指 挥 权 限, 以 便 该 指 挥 官 排 解 和 控 制 交 战 冲 突, 行 使 实 时 战 斗 管 理 9 联 合 部 队 司 令 官 向 空 中 组 成 部 队 指 挥 官 / 区 域 防 空 指 挥 官 授 予 识 别 确 定 和 交 战 权 该 双 职 指 挥 官 通 过 地 区 和 分 区 防 空 指 挥 部 实 施 分 散 的 防 空 行 动, 并 可 以 向 这 些 指 挥 部 下 放 识 别 确 定 和 交 战 权 限 10 地 区 和 分 区 防 空 指 挥 部 控 制 防 空 任 务 的 实 施, 覆 盖 从 地 面 到 指 定 高 度 乃 至 太 空 的 必 要 范 围 空 中 组 成 部 队 指 挥 官 / 区 域 防 空 指 挥 官 不 会 将 防 空 权 57

空 天 力 量 杂 志 限 下 放 给 空 域 指 挥 官 的 空 域 管 制 机 构, 而 是 下 放 给 防 空 指 挥 部 这 意 味 着, 空 域 管 制 机 构 无 权 在 其 授 权 空 域 中 实 施 防 空 作 战 ( 飞 机 自 卫 或 短 程 地 面 系 统 除 外 ) 从 在 伊 拉 克 和 阿 富 汗 十 多 年 的 作 战 经 验 来 看, 空 域 管 制 令 程 序 在 美 国 拥 有 绝 对 空 中 优 势 的 环 境 中 运 作 良 好 在 大 多 数 情 况 下, 受 援 指 挥 官 的 空 域 请 求 将 会 得 到 批 准, 而 无 需 担 心 空 域 被 另 外 拥 有 更 高 优 先 的 受 援 指 挥 官 抢 占 ( 本 文 讨 论 中 刻 意 排 除 特 种 部 队 ) 但 是 如 果 没 有 空 中 优 势, 当 低 空 无 人 机 对 地 面 指 挥 官 作 战 区 域 构 成 威 胁 而 需 要 空 中 组 成 部 队 指 挥 官 / 区 域 防 空 指 挥 官 做 出 应 对 时, 根 据 联 合 作 战 准 则, 空 中 指 挥 官 应 与 受 援 地 面 指 挥 官 协 调 鉴 于 时 敏 压 力, 防 御 性 防 空 作 战 行 动 需 要 精 简 协 调 和 决 策 过 程 11 为 求 高 效, 防 空 作 战 平 台, 尤 其 是 战 斗 机, 必 须 根 据 威 胁 的 情 况 调 整 其 飞 行 路 线 和 高 度, 而 不 一 定 是 空 域 管 制 令 中 预 先 规 划 的 空 域 和 路 线 在 地 面 作 战 区 域 上 空 实 施 防 空 拦 截 需 要 实 时 的 空 中 作 战 管 理, 需 要 实 时 排 解 与 空 域 管 制 措 施 和 火 力 支 援 协 调 措 施 的 可 能 冲 突 对 作 战 实 验 的 观 察 表 明, 即 使 只 有 为 数 不 多 的 敌 无 人 机 在 我 军 地 面 指 挥 官 的 作 战 区 域 上 空 飞 行, 如 果 空 中 组 成 部 队 指 挥 官 / 区 域 防 空 指 挥 官 不 能 在 排 解 火 力 冲 突 和 空 域 中 其 他 使 用 者 之 间 的 冲 突 的 同 时 有 效 控 制 交 战 并 进 行 实 时 战 斗 管 理, 就 可 能 导 致 空 域 管 制 混 乱 而 失 去 控 制 12 第 五 点 认 识 : 无 空 中 优 势 下 的 空 域 管 制 需 要 全 面 身 份 识 别, 并 在 必 要 时 实 施 全 面 管 制 如 果 敌 无 人 机 在 作 战 区 域 的 上 空 存 在, 那 么 空 中 组 成 部 队 指 挥 官 必 须 在 执 行 其 它 作 战 行 动 包 括 支 援 地 面 指 挥 官 的 同 时, 努 力 夺 取 空 中 优 势 在 没 有 获 得 空 中 优 势 之 前, 他 作 为 区 域 防 空 指 挥 官 需 要 比 空 域 管 制 官 更 高 层 级 的 控 制, 以 实 施 空 中 防 御 区 域 防 空 指 挥 官 需 要 提 供 威 胁 预 警 控 制 交 战 和 进 行 实 时 战 斗 管 理, 为 此, 他 必 须 能 够 迅 速 从 常 规 管 制 转 向 全 面 管 制 至 少 到 获 得 空 中 优 势 为 止 在 有 敌 方 无 人 机 临 空 的 情 况 下, 如 果 让 部 队 在 常 规 管 制 环 境 中 开 展 分 散 作 战 行 动, 风 险 明 显 升 高 13 防 空 部 队 必 须 做 到 能 实 时 观 察 到 己 方 飞 机, 能 与 它 们 实 时 通 讯, 方 能 有 效 实 施 无 人 机 防 御 作 战 其 所 遵 循 的 联 合 防 空 作 战 准 则 是 : 统 一 行 动 集 中 规 划 和 指 挥 以 及 分 散 执 行, 证 明 是 我 们 面 临 空 中 和 导 弹 威 胁 必 须 在 几 分 钟 之 内 做 出 交 战 反 应 时 务 必 遵 守 的 重 要 信 条 14 第 六 点 认 识 : 联 合 空 地 一 体 化 小 组 的 战 术 / 战 技 / 战 规 可 有 助 于 地 面 指 挥 官 开 展 无 人 机 防 御 战 在 2008 年 和 2009 年 的 地 球 风 火 作 战 实 验 2010 年 陆 军 功 能 概 念 一 体 化 作 战 实 验, 以 及 2011 年 联 合 强 行 进 入 作 战 实 验 中, 空 军 将 其 空 中 支 援 作 战 中 心 和 战 术 空 中 控 制 组 人 员 与 陆 军 的 师 级 火 力 陆 军 航 空 兵 等 人 员 混 编 在 一 起, 这 样, 空 军 和 陆 军 的 指 挥 控 制 人 员 共 同 组 成 单 一 指 挥 控 制 机 构, 各 自 获 得 本 军 种 部 门 的 指 挥 官 授 权, 统 一 使 用 和 控 制 双 方 的 作 战 资 产 根 据 联 合 作 战 和 空 军 作 战 准 则, 空 中 支 援 作 战 中 心 是 战 区 空 中 控 制 系 统 中 实 施 近 距 离 空 中 支 援 的 主 要 控 制 部 门, 直 接 隶 属 于 空 中 作 战 中 心, 对 所 分 配 的 陆 军 部 队 提 供 直 接 支 援 15 空 中 支 援 作 战 中 心 得 到 联 合 部 队 空 中 组 成 部 队 指 挥 官 的 授 权, 负 责 管 理 空 中 组 成 部 队 的 作 战 飞 行 架 次, 直 接 支 援 所 配 陆 军 部 队 行 动 空 中 支 援 作 战 中 心 无 权 指 挥 防 空 部 队 ; 但 是 空 中 组 成 部 队 中 在 地 面 指 挥 官 行 动 区 域 范 围 上 空 开 展 防 御 性 防 空 作 战 的 部 队, 通 常 会 与 空 中 支 援 作 战 58

对 抗 敌 无 人 机 威 胁 作 战 实 验 的 几 点 认 识 中 心 协 调, 以 排 解 火 力 和 陆 军 建 制 飞 机 使 用 空 域 的 冲 突 在 过 去 的 六 年 间, 空 军 与 陆 军 一 直 努 力 组 建 联 合 空 地 一 体 化 小 组 16 在 与 一 体 化 小 组 开 展 作 战 实 验 期 间, 空 中 管 制 官 将 一 部 分 空 域 分 配 给 该 小 组 管 制, 这 部 分 空 域 可 以 是 低 于 协 调 高 度 之 下 的 部 分, 也 可 以 是 高 密 度 空 域 管 制 区 之 内 的 一 部 分, 该 小 组 代 表 空 中 管 制 官 行 使 空 域 管 制 权, 向 受 援 地 面 师 提 供 支 援 尽 管 该 一 体 化 小 组 没 有 从 空 中 组 成 部 队 指 挥 官 / 区 域 防 空 指 挥 官 获 得 防 空 识 别 确 定 和 交 战 权 力, 但 是 当 防 空 作 战 飞 机 进 入 由 该 作 战 师 的 空 军 / 陆 军 小 组 控 制 的 空 域 时, 地 区 防 空 指 挥 部 或 者 分 区 防 空 指 挥 部 必 须 与 联 合 空 地 一 体 化 小 组 协 调 17 在 所 有 这 些 作 战 实 验 中, 联 合 空 地 一 体 化 小 组 在 与 敌 无 人 机 作 战 时 将 陆 军 战 术 防 空 炮 兵 整 合 到 战 区 防 空 体 系 之 中, 与 区 域 防 空 指 挥 官 的 指 挥 控 制 节 点 直 接 协 调, 显 示 出 了 巨 大 的 前 景 一 体 化 小 组 内 的 空 军 空 战 管 理 人 员 把 师 级 作 战 区 域 上 空 发 现 的 无 人 机 威 胁 在 第 一 时 间 迅 速 传 递 给 空 中 组 成 部 队 指 挥 官 的 分 区 防 空 指 挥 部 和 陆 军 防 空 炮 兵 火 力 控 制 官 分 区 防 空 指 挥 部 与 火 力 控 制 官 都 能 够 迅 速 识 别 在 共 用 作 战 图 中 标 注 出 的 敌 无 人 机, 并 调 配 最 适 合 的 作 战 资 源 与 敌 机 交 战 一 体 化 小 组 还 能 够 在 发 现 所 报 告 的 某 个 来 袭 轨 迹 不 正 确 时, 向 轨 迹 制 作 者 通 报 正 确 的 识 别 标 识, 从 而 改 善 作 战 空 间 态 势 感 知 在 少 数 情 况 下, 可 临 时 做 出 决 定, 调 整 可 用 的 近 距 离 空 中 支 援 飞 机 以 应 对 所 发 现 的 威 胁 信 息 流 顺 指 挥 链 向 上 传 递, 在 几 乎 所 有 作 战 实 验 中 都 行 之 有 效, 使 受 援 地 面 指 挥 官 能 迅 速 获 得 联 合 防 空 能 力 此 外, 一 体 化 小 组 成 员 能 够 在 师 级 作 战 区 域 内 发 现 并 锁 定 敌 无 人 机 的 发 射 场, 在 无 人 机 升 空 前 予 以 摧 毁 18 联 合 空 地 一 体 化 小 组 还 少 量 实 施 了 实 时 火 力 冲 突 排 解 及 空 域 管 理 措 施 控 制, 以 允 许 防 空 作 战 飞 机 能 够 在 师 级 控 制 空 域 内 飞 行 如 所 预 期, 在 火 力 系 统 和 空 域 管 理 措 施 密 度 低 的 空 域 中 执 行 这 些 任 务 相 对 容 易, 而 随 着 密 度 的 增 加, 执 行 难 度 也 相 应 增 大 可 惜 的 是, 在 信 息 流 向 下 传 递 方 面, 联 合 空 地 一 体 化 小 组 向 下 传 递 有 关 敌 方 空 中 威 胁 的 信 息 比 较 困 难 如 前 文 所 述, 空 中 组 成 部 队 指 挥 官 / 区 域 防 空 指 挥 官 必 须 及 时 提 供 威 胁 预 警 和 控 制 空 对 空 交 战 由 于 任 务 型 指 挥 的 分 散 特 性, 陆 军 中 没 有 一 个 能 统 管 跟 踪 观 察 和 迅 速 通 报 陆 军 所 有 作 战 资 产 动 向 的 统 一 部 门, 因 此 难 以 在 要 求 时 间 内 调 动 在 战 斗 空 域 中 行 动 的 航 空 资 产 及 时 投 入 对 敌 无 人 机 的 防 空 作 战 行 动 这 种 必 需 的 权 限 并 不 意 味 着 陆 军 的 指 挥 控 制 部 门 有 权 变 更 该 飞 机 的 任 务 或 发 出 新 任 务 型 命 令, 它 只 需 具 备 知 道 什 么 飞 机 在 什 么 位 置 飞 行 的 能 力, 并 将 这 些 飞 机 从 路 径 中 移 出, 或 者 避 免 损 伤, 或 者 为 执 行 更 高 优 先 任 务 做 好 准 备 19 第 七 点 认 识 : 陆 军 防 空 作 战 资 产 需 要 标 准 化 的 呼 叫 防 空 战 术 / 战 技 / 战 规 至 此, 本 文 一 直 没 有 谈 及 有 关 短 程 防 空 的 问 题 陆 军 防 空 部 门 在 上 述 一 系 列 作 战 实 验 中 试 验 多 种 不 同 的 系 统 整 个 防 空 界 依 赖 和 使 用 共 用 作 战 图, 图 中 信 息 来 自 不 同 的 传 感 器, 其 中 包 括 来 自 预 警 机 和 地 面 及 舰 载 雷 达 发 送 的 信 息, 以 及 陆 军 联 合 攻 陆 巡 航 导 弹 防 御 高 架 网 络 传 感 器 系 统 等 发 送 的 信 息 共 用 作 战 图 显 示 己 方 系 统 和 未 知 系 统 的 原 始 数 据 防 空 部 门 的 主 要 任 务 之 一 就 是 确 定 未 知 系 统 的 轨 迹, 并 且 将 它 们 标 记 为 敌 方 己 方 或 者 未 知 59

空 天 力 量 杂 志 在 许 多 情 况 下, 经 常 是 战 场 的 士 兵 首 先 发 现 某 个 小 型 缓 慢 飞 行 的 敌 无 人 机 如 果 这 名 士 兵 可 以 确 认 此 无 人 机 是 敌 人 的 飞 机, 就 等 于 已 经 完 成 了 无 人 机 防 御 作 战 杀 伤 链 中 的 第 一 步 也 往 往 是 最 困 难 的 一 步, 即 识 别 和 区 分 出 敌 我 将 士 兵 发 现 的 敌 机 标 入 共 用 作 战 图 后, 接 下 来 的 重 要 一 步 就 是 调 配 短 程 或 其 它 防 空 资 产 来 打 击 无 人 机 ; 但 是, 目 前 尚 未 制 定 目 视 识 别 敌 我 飞 机 的 军 种 或 联 合 防 空 请 求 标 准 程 序 陆 军 和 空 军 需 要 研 发 联 合 防 空 请 求 系 统, 该 系 统 应 包 含 发 送 请 求 的 路 径 和 战 术 / 战 技 / 战 规, 使 雷 达 和 / 或 共 用 作 战 图 操 作 者 能 够 纳 入 地 面 人 员 的 目 视 发 现, 然 后 及 时 对 敌 机 实 施 打 击 20 结 语 美 国 空 军 参 与 陆 军 作 战 实 验, 为 空 军 / 陆 军 联 合 作 战 包 括 无 人 机 防 御 作 战 带 来 了 许 多 重 要 的 见 解 与 发 现 总 体 来 看, 这 些 作 战 实 验 从 一 开 始 就 确 定 无 人 机 防 御 必 须 联 合 进 行 在 第 二 阶 段 目 标 判 定 中 必 须 关 注 敌 无 人 机, 以 及 这 些 无 人 机 对 我 军 获 得 并 保 持 空 中 优 势 的 能 力 的 影 响 无 人 机 防 御 作 战 欲 求 有 效, 应 做 到 机 载 和 地 面 传 感 器 的 信 息 融 合, 拼 构 出 实 时 调 整 的 共 用 作 战 图, 使 得 联 合 部 队 能 够 及 时 发 现 敌 人 的 无 人 机 威 胁 并 以 致 命 和 非 致 命 方 式 实 施 打 击 对 防 空 作 战 资 源 的 指 挥 和 控 制, 必 须 做 到 能 够 快 速 投 入 与 无 人 机 的 交 战, 同 时 发 出 威 胁 预 警, 控 制 好 对 无 人 机 的 攻 击, 避 免 误 伤 己 方 资 产 在 开 展 这 些 行 动 的 同 时, 必 须 做 好 无 人 机 防 御 作 战 和 空 域 管 制 及 火 力 冲 突 排 解 的 结 合 这 是 艰 巨 的 挑 战, 但 必 须 面 对 在 今 后 的 作 战 实 验 中, 我 们 需 要 认 清 无 人 机 的 威 胁, 知 道 可 通 过 哪 些 方 式 应 对, 验 证 和 确 定 哪 些 作 战 能 力 为 有 效, 并 发 现 作 战 能 力 中 的 缺 口 未 来 的 作 战 实 验 必 须 包 括 过 去 实 验 中 没 有 考 虑 的 第 一 类 背 包 无 人 机 一 旦 时 机 成 熟, 空 / 陆 联 合 团 队 应 开 展 第 二 阶 段 无 人 机 防 御 作 战 实 验, 此 实 验 应 以 强 行 进 入 作 战 为 背 景, 确 定 对 敌 无 人 机 的 预 期 实 际 杀 伤 率 最 后, 笔 者 建 议 将 无 人 机 防 御 作 战 列 为 陆 / 空 部 队 2012 年 作 战 讨 论 会 的 一 个 议 题 此 议 题 应 包 括 与 敌 无 人 机 作 战 的 火 力 和 非 火 力 打 击 选 项, 以 及 应 在 哪 个 指 挥 控 制 层 级 上 有 权 命 令 攻 击 这 些 时 敏 性 强 的 目 标 此 议 题 还 应 探 讨 以 上 第 七 点 认 识 中 提 及 的 呼 叫 防 空 战 术 / 战 技 / 战 规 的 编 制, 以 确 保 分 散 的 地 面 部 队 有 能 力 对 抗 敌 无 人 机 在 讨 论 会 中, 陆 空 两 军 种 都 需 坦 率 探 讨 敌 无 人 机 的 介 入 对 当 前 空 中 优 势 概 念 的 影 响 无 论 潜 在 的 敌 人 将 构 成 什 么 形 式 的 威 胁, 我 军 都 不 可 放 弃 空 中 优 势 这 个 制 高 点 注 释 : 1. Benjamin S. Lambeth, Air Operations in Israel's War Against Hezbollah [ 以 色 列 对 真 主 党 战 争 中 的 空 中 作 战 ], (Santa Monica: RAND Corporation, 2011), 130. http://www.defpro.com/news/details/19904/ (Accessed 11/4/11). 2. JP 3-30, Command and Control for Joint Air Operations, [ 联 合 作 战 准 则 JP 3-30 : 联 合 空 中 作 战 指 挥 和 控 制 ], 12 Jan 2010, Figure III-15, p III-33. 3. TRADOC Pam 525-3-0, Army Capstone Concept [ 陆 军 训 练 及 条 令 司 令 部 手 册 525-3-0 : 陆 军 总 纲 概 念 ], 21 Dec 2009, 该 文 件 将 2009-2025 年 作 战 环 境 中 的 混 合 威 胁 定 义 为 : 这 种 威 胁 同 时 使 用 正 规 和 非 正 规 部 队, 包 括 恐 怖 分 子 和 犯 罪 分 子, 为 实 现 自 己 的 目 标, 使 用 不 断 变 化 的 各 种 常 规 和 非 常 规 战 术 制 造 各 种 困 境 60

对 抗 敌 无 人 机 威 胁 作 战 实 验 的 几 点 认 识 4. JP 3-0, Joint Operations [ 联 合 作 战 准 则 JP 3-0 : 联 合 作 战 ], 13 Feb 2008 CH(1), p xvi. 5. Don Forrer and Matt Neuenswander, AF/A5XS and Lemay Center Detailed After Action Report Joint forcible Entry Warfighting Experiment 2011 [AF/A5XS 和 空 军 作 战 准 则 中 心 关 于 2011 年 联 合 强 行 进 入 作 战 实 验 的 详 细 总 结 报 告 ], Prepared for US Army Mission Command Battle Lab, 13 May 2011. 6. Steve Brunskole and Tim Duerson, United States Air force After Action Report for Army Functional Capabilities integration experiment 2010 & Joint Expeditionary Forces Experiment, Annex 3 JUAS COE, [ 美 国 空 军 关 于 2010 陆 军 功 能 一 体 化 实 验 及 联 合 远 征 部 队 实 验 的 总 结 报 告, 附 件 3 JUAS COE], p 1-5. 7. JP 3-01, Countering Air and Missile Threats, [JP 3-01 : 反 空 中 和 导 弹 威 胁 ], 05 Feb 2007, p IV-1. 8. Matt Neuenswander, United States Air Force After Action Report for Earth, Wind, and Fire 2009, [ 美 国 空 军 关 于 地 球 风 火 2009 年 作 战 实 验 的 总 结 报 告 ], Prepared for US Army Fires Battle Lab, 1 Oct 2009, p18. 9. 见 注 释 8, 第 II-1 页 10. 见 注 释 8, 第 III-16 页 11. 见 注 释 8, 第 xvii 页 12. 见 注 释 10, 第 6-10 页 13. 见 注 释 10, 第 8 页 14. 见 注 释 8, 第 I-1 页 15. JP 3-09.3, Close Air Support, [JP 3-09.3 : 近 距 离 空 中 支 援 ], 08 Jul 2009, p 2-6. 16. 联 合 空 地 一 体 化 小 组 (JAGIC) 是 一 个 概 念, 它 加 强 联 合 协 作 努 力, 排 解 陆 空 联 合 资 源 在 空 域 中 的 冲 突 根 据 设 想, 此 小 组 建 立 在 陆 军 师 级 战 术 作 战 中 心 之 内,JAGIC 为 指 挥 官 提 供 以 实 时 或 接 近 实 时 方 式 在 师 级 战 区 空 域 协 调 排 解 空 域 冲 突 和 控 制 三 维 作 战 的 能 力 JAGIC 概 念 将 来 自 陆 空 两 军 种 部 队 的 决 策 权 限 放 置 于 同 一 位 置, 以 获 得 最 高 水 平 的 态 势 感 知 为 了 支 持 行 动 指 挥 官 的 作 战 概 念,JAGIC 以 合 作 和 更 有 效 的 方 式 执 行 任 务, 并 降 低 最 低 层 级 面 对 的 风 险 17. Air Force Command and Control Integration Center, Joint Air Ground Integration Cell Concept of Employment, [ 联 合 空 地 整 合 小 组 使 用 概 念 ], 8 Aug 2011, p 6. 18. Joint Unmanned Aircraft System Center of Excellence, United States Air Force After Action Report for Earth, Wind, and Fire 2009, [ 美 国 空 军 关 于 地 球 风 火 2009 年 作 战 实 验 的 总 结 报 告 ], Prepared for US Army Fires Battle Lab, 1 Oct 2009, Annex 3, p 4. 19. 见 注 释 10, 第 19 页 20. 见 注 释 10, 第 11 页 大 卫 M 纽 文 达, 美 国 空 军 退 役 上 校 (Col David M. Neuenswander, USAF, Retired), 现 任 李 梅 空 军 作 战 准 则 编 写 教 育 中 心 联 合 一 体 化 部 主 任, 兼 任 派 驻 堪 萨 斯 州 莱 文 沃 思 堡 陆 军 训 练 与 条 令 司 令 部 及 联 合 武 器 中 心 的 空 军 准 则 高 级 代 表 纽 文 达 上 校 是 美 国 空 军 军 官 学 院 空 军 指 挥 参 谋 学 院 空 军 战 争 学 院 及 高 级 军 事 研 究 学 院 研 究 班 的 毕 业 生 他 飞 行 过 A-10 和 F-16 战 机, 指 挥 过 一 支 战 斗 机 中 队 和 一 支 参 战 空 中 远 征 大 队, 并 担 任 空 军 空 地 作 战 学 校 司 令 官, 拥 有 参 加 伊 拉 克 和 阿 富 汗 战 区 作 战 行 动 的 经 验 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