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 力 密 集 地 区 人 力 资 源 与 城 市 功 能 和 空 间 的 互 动 关 系 研 究 以 上 海 市 杨 浦 区 为 例 陈 秉 钊 刘 婷 婷 范 军 勇 彭 坤 焘 一 个 国 家 长 期 经 济 增 长 的 最 终 动 力 不 是 来 自 自 然 资 源 物 质 资 本 的 数 量 增 加 和 单 纯 的 规 模 扩 大, 而 是 来 自 知 识 和 人 力 资 本 积 累 水 平 所 体 现 的 技 术 进 步 同 时, 一 国 的 智 力 资 源 的 发 挥 将 是 决 定 该 国 长 期 发 展 的 决 定 力 量 受 过 良 好 教 育 的 人 既 是 掌 握 着 知 识 的 主 体, 也 是 创 新 活 动 的 主 体 智 力 资 源 既 包 括 受 过 良 好 专 业 技 术 教 育 具 有 较 强 知 识 资 本 积 累 的 个 体 才 智, 也 包 括 由 众 多 具 备 相 当 知 识 与 专 业 技 能 的 人 才 所 共 同 组 成 的 教 育 机 构 科 研 单 位 研 发 部 门 等 智 力 资 源 的 组 织 形 式 但 微 观 主 体 本 身 在 一 定 区 域 内 的 行 为 和 活 动 是 创 新 性 活 动 得 以 展 开 的 关 键 因 素 1 智 力 资 源 密 集 地 区 人 力 利 用 与 城 市 空 间 的 关 系 上 海 市 杨 浦 区 是 智 力 资 源 密 集 程 度 较 高 的 地 区, 在 上 海 市 科 教 兴 市 战 略 方 针 引 导 下, 杨 浦 区 在 2003 年 提 出 了 建 设 知 识 创 新 区 的 战 略, 确 立 了 把 杨 浦 区 逐 步 建 设 成 为 上 海 市 创 新 产 业 密 集 区 域 的 目 标 战 略 提 出 后, 区 内 科 技 园 区 的 建 设 有 了 较 大 的 发 展 目 前, 已 形 成 了 环 绕 复 旦 和 同 济 两 所 大 学 的 分 布 格 局, 创 新 性 企 业 也 集 聚 在 以 大 学 为 中 心 的 半 径 2-3km 范 围 内 但 要 将 杨 浦 智 力 密 集 地 区 建 设 为 知 识 创 新 区, 仅 有 上 述 对 科 技 园 区 范 围 的 划 定 与 企 业 楼 宇 的 建 造 是 不 够 的, 还 应 包 括 为 企 业 和 人 力 资 源 本 身 服 务 的 配 套 软 硬 环 境 建 设 人 力 资 源 环 境 指 的 是 直 接 或 间 接 影 响 人 力 资 源 培 养 和 发 挥 的 各 种 外 在 条 件 和 要 素 的 总 和 地 域 内 的 环 境 和 氛 围 能 够 促 进 人 力 资 源 的 交 流, 信 息 和 资 源 快 速 传 递, 并 极 大 地 激 发 创 新 活 动 的 产 生, 应 是 知 识 创 新 区 的 一 大 基 本 特 征 和 发 展 目 标, 也 是 地 区 人 力 资 源 得 到 充 分 利 用 的 体 现 高 校 与 企 业 园 区 的 高 度 集 中 为 知 识 创 新 区 的 营 造 提 供 了 得 天 独 厚 的 优 势, 为 技 术 与 信 息 的 交 流, 人 员 之 间 的 合 作 与 交 往 提 供 了 地 域 上 的 最 大 便 利 但 从 国 外 发 展 较 为 成 熟 的 智 力 密 集 区 ( 如 硅 谷 ) 来 看, 创 新 活 动 的 产 生 更 多 依 赖 这 些 创 新 个 体 之 间 的 交 流 程 度, 如 企 业 与 企 业 之 间 的 竞 争 与 合 作 企 业 与 上 下 游 产 业 的 配 合 高 校 对 企 业 人 力 资 源 的 输 送 等 且 人 力 资 源 之 间 交 流 最 频 繁 信 息 传 递 最 广 泛 的 地 方 往 往 既 不 在 企 业 内 部 也 并 非 在 工 作 时 间, 而 是 在 遍 布 于 城 市 之 中 的 非 正 式 交 流 场 所, 进 行 如 茶 余 饭 后 的 休 闲 交 谈 当 中 因 此, 在 进 行 人 力 资 源 的 环 境 的 建 设 中, 考 虑 临 近 单 元 之 间 的 交 流 便 利, 提 供 充 分 的 非 正 式 交 流 场 所, 使 城 市 功 能 与 人 力 资 源 的 活 动 相 匹 配, 应 是 知 识 创 新 区 功 能 设 置 和 空 间 布 局 优 劣 的 重 要 评 价 依 据 2 杨 浦 区 人 力 资 源 利 用 与 城 市 功 能 和 空 间 的 互 动 现 状 2005 年 8-9 月, 受 杨 浦 区 区 委 所 托, 对 杨 浦 区 6 所 高 校 和 11 个 科 技 园 区 中 的 上 百 家 创 新 性 企 业, 高 智 力 人 力 资 源 进 行 了 调 查, 调 查 对 象 为 高 校 的 学 生 和 企 业 员 工, 并 对 人 力 资 源 集 中 分 布 地 区 的 城 市 功 能 和 空 间 布 局 进 行 分 析 调 研 的 要
点 是 :1 了 解 杨 浦 区 智 力 资 源 的 现 状 与 结 构 ;2 了 解 杨 浦 区 智 力 资 源 的 利 用 程 度 与 其 空 间 活 动 状 况 目 的 是 通 过 微 观 主 体 的 角 度 来 明 晰 空 间 和 创 新 主 体 的 互 动 关 系, 以 明 确 空 间 环 境 改 善 的 目 标 与 前 提 2.1 杨 浦 区 人 力 资 源 现 状 分 析 人 力 资 源 的 潜 力 是 否 能 够 对 一 个 地 区 的 经 济 发 展 带 来 影 响, 与 其 存 量 知 识 结 构 和 利 用 机 制 都 高 度 相 关 杨 浦 区 的 高 校 师 资 和 科 研 机 构 较 为 密 集, 在 人 力 资 源 总 量 方 面 处 于 上 海 领 先 位 置 : 计 有 高 校 17 所, 占 上 海 的 34%, 两 院 院 士 44 人, 占 全 市 的 26%, 享 受 国 务 院 特 殊 津 贴 的 专 家 1713 人, 占 全 市 的 19% 在 130 万 常 住 人 口 中, 有 15 万 在 校 大 学 生, 硕 士 博 士 研 究 生 2.3 万 人, 大 学 教 师 9000 多 名,66 个 国 家 重 点 学 科 22 个 国 家 级 重 点 实 验 室 和 150 家 科 研 院 所 杨 浦 区 实 际 从 业 人 员 中 具 有 专 科 以 上 学 历 者 占 28.49%, 其 中 具 有 本 科 学 历 占 11.24%, 研 究 生 以 上 学 历 只 有 3%, 具 有 高 级 技 术 职 称 者 占 3.9%, 远 低 于 国 际 上 创 新 性 产 业 密 集 地 区 的 平 均 水 平 虽 然 杨 浦 区 是 一 个 综 合 功 能 的 城 区, 创 新 性 企 业 只 占 一 部 分, 但 以 上 情 况 说 明 长 久 以 来 杨 浦 高 校 培 养 的 大 部 分 人 力 资 源 并 未 流 向 杨 浦 企 业, 人 才 资 源 间 的 互 动 比 较 脆 弱, 可 从 调 查 中 得 到 证 实 在 对 学 生 的 问 卷 调 查 中, 复 旦 片 区 高 校 有 效 问 卷 共 372 份 ( 包 括 复 旦 大 学 和 上 海 财 经 大 学 ), 调 查 对 象 有 86.4% 三 年 级 以 上 学 生, 所 学 专 业 包 括 计 算 机 硬 件 占 8.1%, 软 件 开 发 占 8.7%, 生 物 医 药 占 4.9%, 新 材 料 新 能 源 5.3%, 厂 商 管 理 占 8.7%, 金 融 财 经 占 28.9% 可 见, 有 大 约 69.4% 的 学 生 所 学 专 业 与 杨 浦 区 创 新 性 产 业 所 需 人 力 资 源 专 业 对 口, 尤 其 是 金 融 财 经 和 高 新 技 术 产 业 方 面 同 济 大 学 有 效 问 卷 共 178 份, 调 查 对 象 有 96.5% 为 三 年 级 以 上 学 生, 其 中 硕 士 研 究 生 以 上 为 25.6% 所 学 专 业 包 括 计 算 机 硬 件 占 9.8%, 软 件 开 发 占 10.3%, 新 材 料 新 能 源 7.1%, 光 机 电 一 体 化 占 6.3%, 建 筑 城 市 规 划 道 桥 占 30.8%, 工 商 管 理 占 7.6%, 金 融 财 经 占 8.5% 可 见, 有 大 约 82.5% 的 学 生 所 学 专 业 与 杨 浦 区 创 新 性 产 业 所 需 人 力 资 源 专 业 对 口, 尤 其 是 建 筑 城 市 规 划 道 桥 专 业 由 此 可 以 看 出 杨 浦 区 科 技 人 力 资 源 对 于 杨 浦 区 创 新 性 产 业 发 展 的 潜 力 虽 大, 但 如 果 不 能 有 效 利 用 和 发 挥, 就 会 成 为 隐 性 的 对 社 会 生 产 力 难 以 起 到 作 用 的 资 本, 而 且 使 已 经 付 出 的 教 育 成 本 沉 没 杨 浦 区 实 际 拥 有 的 教 育 资 源 高 校 人 才 和 园 区 数 量, 与 区 内 现 有 的 就 业 人 才 数 量 与 质 量 的 差 异, 也 正 反 映 了 该 区 人 力 资 源 利 用 效 率 低 下 的 问 题 以 下 将 从 人 力 资 源 利 用 本 区 城 市 功 能 的 情 况 以 及 城 市 空 间 布 局 对 人 力 资 源 活 动 的 影 响, 来 探 讨 人 力 资 源 创 新 潜 能 发 挥 受 阻 的 原 因 2.2 杨 浦 区 人 力 资 源 对 城 市 功 能 利 用 的 现 状 分 析 在 调 查 中 发 现, 杨 浦 区 除 了 有 ]2 个 经 科 委 认 定 的 科 技 园 区 外, 还 有 多 个 分 布 在 不 同 街 道 的 科 技 楼 宇, 而 其 中 的 绝 大 多 数 都 集 中 在 复 旦 和 同 济 周 边 5km 范 围 之 内, 这 两 片 区 域 也 是 绝 大 部 分 创 新 性 企 业 的 聚 集 地, 其 人 力 资 源 的 利 用 状 况 可 以 代 表 杨 浦 区 人 力 资 源 的 利 用 水 平 因 此, 调 查 的 样 本 数 据 也 多 集 中 在 这 两 个 片 区, 通 过 对 此 地 域 人 力 资 源 活 动 状 况 和 此 区 域 地 块 功 能 的 调 查, 找 出 两 者 现 状 的 关 联 状 况 及 问 题 2.2.1 区 位 环 境 较 好, 但 内 部 功 能 混 杂 影 响 智 力 密 集 区 优 势 发 挥 杨 浦 区 高 智 力 密 集 区 处 于 上 海 中 心 城 区 之 内, 在 交 通 区 位 条 件 上 有 足 够 的 优 势, 上 海 飞 速 发 展 的 信 息 环 境 使 杨 浦 区 有 可 能 最 快 接 触 到 高 端 的 知 识 和 信 息 但 由 于 杨 浦 区 曾 是 上 海 的 老 工 业 区, 其 内 的 工 业 用 地 和 居 住 用 地 混 杂, 现 在 仍 有 许 多 都 市 工 业 用 地 残 留 在 高 校 或 园 区 附 近, 还 有 大 量 的 特 殊 用 地 穿 插 其 中, 这 种 空
间 镶 嵌 环 境 显 然 是 一 个 不 利 因 素, 祈 望 区 政 府 能 够 有 效 解 决, 以 便 能 为 创 新 性 企 业 的 发 展 提 供 良 好 的 空 间 载 体 2.2.2 高 校 人 力 资 源 与 本 区 知 识 企 业 关 联 程 度 总 体 偏 低 调 研 发 现, 虽 然 杨 浦 区 高 校 人 力 资 源 看 似 充 足, 却 并 没 有 成 为 周 边 的 企 业 人 才 来 源 的 主 流, 企 业 也 并 没 有 因 为 聚 集 在 高 校 附 近 而 依 靠 其 社 会 关 系 网 络 获 得 更 多 人 力 资 源 的 支 持 从 抽 样 调 查 人 群 的 来 源 看, 该 区 域 的 员 工 大 多 都 是 非 杨 浦 高 校 的 毕 业 生 复 旦 附 近 企 业 仅 有 37.7% 的 人 来 自 于 杨 浦 高 校, 同 济 为 36.1%, 数 量 都 不 多 且 片 区 内 的 科 技 企 业 有 2/3 主 要 采 用 了 公 开 社 会 招 聘 的 方 式 录 用 人 力 资 源, 企 业 用 人 机 制 与 选 址 杨 浦 区 的 区 位 优 势 并 没 有 很 好 的 结 合 高 校 师 生 在 临 近 的 相 关 创 新 性 企 业 兼 职 也 是 开 放 高 校 人 力 资 源 促 进 周 边 创 新 性 企 业 积 极 发 展 的 一 种 方 式, 新 竹 的 台 湾 交 通 大 学 毕 业 生 在 新 竹 的 就 业 率 达 到 50% 以 上 因 此 杨 浦 区 的 高 校 人 力 资 源 是 否 能 够 流 入 杨 浦 区 企 业 中, 既 与 企 业 用 人 机 制 有 关, 也 与 学 生 本 身 对 杨 浦 区 的 看 法 有 着 非 常 重 要 的 关 系 在 高 校 教 育 中, 对 学 生 创 业 积 极 性 的 培 养 和 学 生 自 身 就 业 素 质 的 锻 炼 至 关 重 要, 直 接 影 响 到 学 生 毕 业 后 的 就 业 意 愿 和 工 作 能 力 对 于 名 校 三 年 级 以 上 学 生 应 有 足 够 能 力 在 外 进 行 与 专 业 相 关 的 兼 职 活 动, 与 周 围 的 科 技 企 业 发 生 直 接 关 联, 这 也 是 学 生 就 业 倾 向 形 成 的 关 键 时 期 在 调 查 中 发 现 复 旦 和 同 济 两 片 区 的 兼 职 情 况 在 这 方 面 不 尽 相 同 ( 表 1) 在 复 旦 片 区 有 50.8% 的 学 生 在 外 兼 职 其 中 45.54% 的 学 生 是 通 过 老 师 或 同 学 介 绍 去 兼 职, 有 38.8% 的 学 生 是 通 过 社 会 选 拔 或 竞 争 上 岗 的 而 在 企 业 中 工 作 的 学 生 不 到 1/4, 绝 大 部 分 都 是 从 事 临 时 性, 低 层 次 的 服 务 性 工 作, 如 家 教 或 推 销 员 可 见 复 旦 片 区 高 校 的 学 生 虽 然 对 外 接 触 社 会 的 机 率 较 高, 但 通 过 人 际 网 络 进 入 企 业 的 并 不 多, 而 且 缺 乏 从 事 与 专 业 相 关 工 作 的 机 会, 企 业 并 未 普 遍 接 受 高 校 学 生 到 内 部 兼 职 同 济 片 区 则 相 对 活 跃, 由 于 周 边 聚 集 大 量 与 建 筑 城 市 规 划 相 关 的 创 新 性 中 小 企 业, 这 些 企 业 创 办 与 发 展 都 与 同 济 密 切 相 关, 很 多 本 科 生 在 高 年 级 阶 段 就 开 始 外 出 兼 职 调 查 中, 有 42.9% 的 学 生 表 示 有 兼 职 经 历, 从 访 谈 中 获 悉,53.6% 的 学 生 兼 职 的 职 业 都 与 专 业 有 关, 多 数 学 生 都 在 企 业 中 工 作, 如 绘 图 员 咨 询 助 理 质 量 检 测 等 工 作, 且 通 过 老 师 或 朋 友 介 绍 到 企 业 的 情 况 较 为 普 遍 作 为 智 力 密 集 区 两 所 最 重 要 的 高 校 及 其 附 属 的 科 研 机 构, 加 强 与 企 业 之 间 的 关 联 度 无 疑 是 提 升 企 业 创 新 力 量 的 支 撑 力 量 与 院 校 进 行 联 合 开 发 聘 请 院 校 的 专 家 到 企 业 里 来 做 顾 问 院 校 师 生 和 研 究 人 员 在 企 业 兼 职 以 及 与 院 校 进 行 联 合 合 作 等, 都 可 以 成 为 周 边 企 业 利 用 高 校 人 力 资 源 的 主 要 方 式, 但 从 调 查 结 果 来 看, 杨 浦 智 力 密 集 区 高 校 人 力 资 源 与 周 边 企 业 并 未 充 分 结 合 2.2.3 创 新 性 企 业 未 能 充 分 利 用 周 边 教 育 资 源 从 成 熟 科 技 企 业 的 人 才 资 源 管 理 经 验 来 看, 对 员 工 的 教 育 培 训 是 企 业 的 核
心 管 理 方 法, 这 是 开 发 人 力 资 源 资 源 的 基 本 措 施, 因 为 它 不 仅 是 发 展 员 工 能 力 的 一 个 有 效 途 径, 同 时 也 是 吸 引 激 励 和 留 住 人 力 资 源 的 一 个 有 效 方 法 特 别 是 杨 浦 区 各 级 高 等 教 育 院 校 众 多, 不 仅 是 进 行 人 力 资 源 培 训 的 优 良 场 所, 也 能 加 强 企 业 与 高 校 的 联 系 但 调 查 发 现, 杨 浦 的 创 新 性 企 业 并 没 有 利 用 周 边 大 学 作 为 培 训 机 构, 大 部 分 员 工 没 有 培 训 机 会, 这 不 利 于 杨 浦 人 力 资 源 素 质 的 整 体 提 升 ( 图 1) 虽 然 复 旦 片 区 和 同 济 片 区 分 别 有 69.7% 和 62.8% 的 员 工 表 示, 所 在 企 业 与 大 学 或 科 研 院 所 有 联 系, 但 这 两 片 区 的 企 业 送 员 工 到 附 近 高 校 培 训 的 比 例 较 低 而 在 创 新 活 力 较 强 的 地 区, 例 如 硅 谷, 大 学 起 着 至 关 重 要 的 培 训 中 心 的 角 色, 这 不 仅 限 于 为 企 业 输 送 人 才, 还 包 括 对 于 片 区 内 创 新 性 企 业 人 力 的 培 训, 这 都 是 基 于 现 在 的 创 新 所 需 要 的 是 终 身 学 习 与 不 断 接 触 到 新 的 创 新 源 而 据 抽 样 调 查 显 示, 复 旦 片 区 有 78.43% 的 员 工 从 没 有 得 到 过 公 司 的 深 造 机 会 同 济 片 区 有 82.2% 的 员 工 从 未 得 到 深 造 机 会, 其 余 有 过 深 造 机 会 的 员 工, 也 只 有 41% 是 在 杨 浦 区 内 大 学 进 行, 可 见 企 业 并 未 充 分 利 用 附 近 的 高 校 教 育 资 源 提 高 员 工 素 质 ( 图 2) 说 明 在 合 作 方 面 存 在 着 缺 陷 2.2.4 人 力 资 源 之 间 与 各 机 构 之 间 交 流 渠 道 不 畅 通 企 业 内 的 员 工 是 企 业 最 宝 贵 的 资 源, 他 们 的 意 识 和 心 态 能 够 影 响 企 业 的 发 展 速 度 员 工 在 企 业 之 间 的 流 动, 能 够 使 杨 浦 建 立 一 个 庞 大 的 人 际 网, 通 过 这 个 网 络, 各 种 信 息 和 人 力 资 源 以 最 快 的 方 式 在 区 域 中 传 递 而 在 调 查 中 发 现, 虽 然 很 多 企 业 创 始 人 就 是 大 学 内 的 人 员 ( 老 师 或 者 科 研 人 员 ), 或 企 业 是 由 大 学 校 办 企 业 脱 胎 而 来, 在 区 位 上 也 占 尽 优 势, 却 仅 有 25% 的 职 工 所 在 企 业 与 大 学 有 技 术 合 作 或 聘 请 学 校 的 教 授 技 术 人 员 担 当 技 术 顾 问, 这 表 明 了 高 素 质 人 力 资 源 与 企 业 之 间 的 信 息 互 动 渠 道 受 阻 的 状 况 它 所 导 致 的 信 息 不 对 称 是 市 场 化 人 力 资 源 配 置 效 率 低 下 的 表 现, 即 缺 乏 相 应 的 沟 通 平 台 和 环 境 建 设 调 查 中 还 得 知, 由 于 没 有 便 捷 的 渠 道 和 机 制 支 持, 大 多 数 企 业 无 法 将 遇 到 的 技 术 困 难 告 知 大 学 或 科 研 机 构, 也 就 无 法 得 到 相 应 的 信 息 回 馈, 与 其 合 作 的 机 会 就 更 加 缺 失 2.3 杨 浦 智 力 密 集 区 人 力 资 源 与 城 市 空 间 的 互 动 现 状 分 析
从 上 述 分 析 来 看, 高 智 力 人 群 对 周 边 城 市 功 能 的 利 用 状 况 存 在 很 多 问 题 杨 浦 区 科 技 人 力 资 源 对 于 杨 浦 区 创 新 性 产 业 发 展 的 潜 力 并 未 完 全 释 放 应 如 何 释 放 使 成 为 创 新 活 动 中 的 切 实 力 量 是 关 系 到 机 制 环 境 文 化 等 诸 多 方 面 的 问 题 笔 者 拟 从 高 智 力 人 群 活 动 的 空 间 场 所 即 人 力 资 源 硬 环 境 的 角 度, 揭 示 人 力 资 源 利 用 度 较 低 的 原 因 与 实 质, 以 便 为 建 设 适 合 人 力 资 源 流 动 的 空 间 环 境 作 出 建 议 2.3.1 智 力 密 集 区 内 用 地 界 限 分 割 严 重, 影 响 开 放 交 流 氛 围 的 形 成 杨 浦 区 在 经 过 几 轮 用 地 改 造 后, 已 不 存 在 明 确 的 功 能 分 区, 在 用 地 上 基 本 处 于 混 合 状 态, 但 混 合 并 没 有 带 来 交 融 原 因 之 一 就 是 各 用 地 之 间 的 界 限 非 常 严 格, 条 块 分 割 严 重 如 复 旦 和 同 济 两 片 区 内, 高 校 始 终 围 墙 森 严, 科 研 院 所 也 相 对 独 立, 社 区 内 部 也 是 多 重 围 墙 隔 断 虽 然 众 多 科 技 园 区 和 科 技 楼 宇 都 集 中 在 高 校 周 边, 但 园 区 和 高 校 各 自 封 闭, 之 间 很 少 有 共 同 服 务 两 者 的 功 能 设 置, 造 成 高 校 和 企 业 的 人 力 资 源 接 触 的 机 率 不 高, 信 息 传 递 的 速 度 自 然 会 减 慢, 不 利 于 空 间 创 新 网 络 的 形 成 2.3.2 智 力 密 集 区 内 人 行 环 境 受 阻, 可 达 性 不 强, 影 响 人 群 交 往 机 率 在 人 力 资 源 密 集 的 高 校 企 业 和 社 区 的 汇 集 地, 过 多 的 车 辆 会 阻 碍 人 群 活 动 调 查 中 的 复 旦 和 同 济 两 大 片 区 仅 有 一 条 长 为 200m 的 步 行 街 ( 复 旦 校 园 生 活 中 心 ) 另 有 一 条 绿 色 自 行 车 专 用 道 联 络 复 旦 和 同 济 两 校, 其 余 所 有 道 路 均 以 机 动 车 为 主, 由 于 多 数 企 业 员 工 与 高 校 学 生 使 用 自 行 车 作 为 交 通 工 具, 这 使 得 区 内 的 高 校 或 企 业 的 可 达 性 并 不 强 另 外, 高 校 之 间 园 区 之 间 公 交 联 系 稀 少 公 交 路 线 和 停 靠 点 的 设 置 也 没 有 为 高 校 和 企 业 提 供 便 利 2.3.3 智 力 密 集 区 域 商 业 服 务 业 态 设 置 不 完 善, 人 群 交 流 场 所 缺 乏 此 处 商 业 服 务 设 施 不 仅 为 人 们 提 供 方 便 的 生 活 服 务, 更 主 要 以 它 为 依 托 为 人 们 提 供 人 际 交 往 交 流 的 场 所 有 实 例 表 明, 在 非 正 式 场 合 进 行 的 交 流 最 易 实 现 信 息 传 递, 从 而 激 发 创 新 活 动 的 产 生 硅 谷 的 马 车 轮 酒 吧 和 胡 椒 磨 坊 餐 厅 等, 就 是 这 样 的 交 流 场 所 由 于 产 业 类 似, 地 理 位 置 相 对 集 聚, 来 这 里 的 人 们 很 可 能 有 同 一 个 供 应 商 同 一 家 顾 客, 他 们 的 高 级 管 理 人 员 可 能 参 加 同 一 个 俱 乐 部 上 同 一 家 餐 馆, 职 员 也 可 能 是 邻 居, 天 天 朝 夕 相 处, 技 术 人 员 更 可 能 从 一 个 公 司 流 向 另 一 个 公 司, 人 际 间 的 频 繁 接 触 和 交 往 增 加 了 经 营 的 透 明 度, 使 聚 集 知 识 传 播 速 度 达 到 了 最 快, 溢 出 效 益 最 大 化 ; 这 样 宽 松 的 谈 话 是 获 得 有 关 顾 客 市 场 和 技 术 最 新 情 况 的 重 要 信 息 来 源 ; 人 们 逐 渐 从 这 样 的 社 会 关 系 中, 甚 至 是 一 些 流 言 蜚 语 中 发 现 其 极 有 商 业 价 值 的 一 面, 同 时 激 发 自 己 的 灵 感 并 可 能 解 决 自 己 遇 到 的 问 题 ( 萨 克 森 宁,1999) 在 调 查 中, 却 未 出 现 足 够 的 非 正 式 交 流 场 所 在 这 里 办 公 或 学 习 的 人 们 没 有 相 应 的 场 所 驻 足 并 交 谈, 服 务 设 施 的 缺 乏 也 影 响 到 交 流 活 动 的 产 生 图 3 是 以 复 旦 片 区 内 的 校 园 生 活 为 中 心, 半 径 为 500m 范 围 内 的 用 地 功 能 示 意 ; 图 4 是 以 同 济 大 学 为 中 心, 半 径 为 500m 范 围 内 的 用 地 功 能 示 意, 包 括 了 赤 峰 路 设 计 一 条 街 经 过 对 使 用 人 群 和 使 用 频 率 的 调 查 分 析, 这 两 个 节 点 是 高 智 力 密 集 区 内 高 校 企 业 和 社 区 用 地 相 对 集 中, 人 力 资 源 最 丰 富 区 域, 但 调 查 发 现, 这 两 个 区 域 均 缺 乏 足 够 的 人 际 交 往 的 空 间 场 所
复 旦 校 园 生 活 中 心 是 一 条 长 200m 的 休 闲 商 业 步 行 街, 周 边 人 群 的 休 闲 活 动 大 都 集 聚 与 此 在 其 周 边, 聚 集 着 大 量 社 区 化 的 复 旦 学 生 和 教 师 宿 舍, 也 有 复 旦 复 华 科 技 等 科 技 楼 字 和 园 区, 另 有 大 量 的 居 住 区 复 旦 校 园 生 活 中 心 是 一 条 界 于 城 市 和 校 区 之 间 的 开 放 式 休 闲 街, 目 前 已 经 成 为 周 边 500m 范 围 内 最 活 跃 的 休 闲 场 所 ( 表 2) 步 行 街 的 人 群 到 达 频 率 和 驻 留 时 间 决 定 了 他 们 彼 此 交 流 的 机 会, 是 形 成 非 正 式 交 流 的 潜 在 因 素 在 这 条 街 上, 人 群 中 85% 以 上 是 带 着 消 遣 的 目 的, 并 不 是 工 作 购 物 的 需 要 但 由 于 街 内 缺 乏 休 憩 场 所, 多 数 餐 饮 店 也 仅 仅 在 三 餐
时 间 顾 客 云 集, 此 外 的 时 间 未 设 置 舒 适 的 环 境 供 人 交 谈 喝 茶, 因 此 店 内 生 意 清 淡, 而 周 围 的 人 群 却 难 以 找 到 交 流 的 休 憩 场 所, 使 得 大 多 数 人 群 成 为 过 客, 仅 仅 在 4 家 书 店 能 还 够 聚 集 些 人 气, 造 成 此 校 园 中 心 的 辐 射 能 力 有 限, 无 法 吸 聚 周 边 各 类 人 力 资 源 在 此 交 流 同 济 赤 峰 路 设 计 一 条 街 存 在 同 样 问 题,800m 长 的 一 条 街 上 聚 集 了 大 学 和 几 百 家 设 计 咨 询 企 业, 校 内 的 师 生 又 大 量 渗 透 到 周 边 社 区 中, 构 成 此 地 非 常 丰 富 的 交 流 入 群, 却 仅 有 2 家 规 模 中 等 的 休 闲 咖 啡 屋 和 茶 室 ( 表 3) 餐 厅 的 服 务 人 群 单 一, 档 次 以 中 等 以 下 为 主, 难 以 满 足 各 类 人 群 需 要 ; 且 街 中 没 有 开 放 的 绿 化 休 闲 空 间 虽 然 人 力 资 源 高 度 密 集, 但 高 校 和 企 业 用 地 之 间 没 有 形 成 交 流 场 所, 非 正 式 交 流 的 发 生 频 率 不 高, 街 区 的 品 质 仍 有 待 改 善 2.3.4 行 为 主 体 对 空 间 环 境 的 评 价 主 要 涉 及 杨 浦 近 年 的 基 础 设 施 建 设 及 生 活 服 务 设 施 建 设 问 题 2003 年 以 来, 杨 浦 区 通 过 新 建 园 区 周 边 旧 厂 房 改 造 和 房 产 项 目 调 整 等 手 段, 有 意 识 地 引 导 房 产 商 开 发 一 些 集 科 技 创 业 工 作 居 住 人 文 交 流 为 一 体 的 SOHO 项 目, 并 力 图 将 区 域 内 现 有 的 63 万 m2 传 统 工 业 厂 房 改 造 成 适 合 高 校 师 生 创 业 的 办 公 用 房 但 对 于 目 前 的 硬 件 环 境, 企 业 员 工 和 高 校 师 生 的 认 可 度 并 不 高, 对 杨 浦 基 础 设 施 表 示 认 可 的 员 工 和 学 生 仅 有 不 到 30% 在 企 业 职 工 抽 样 调 查 中, 也 了 解 到 他 们 对 杨 浦 居 住 和 生 活 环 境 等 很 多 方 面 的 意 见 有 30% 左 右 的 员 工 认 为 杨 浦 房 价 偏 高, 有 25% 员 工 认 为 杨 浦 的 环 境 太 差, 也 有 将 近 30% 的 人 认 为 这 里 没 有 适 合 自 己 阶 层 的 交 流 娱 乐 文 化 场 所 由 图 5 反 映 出 杨 浦 应 在 基 础 设 施 建 设 方 面 的 重 点 : 生 活 环 境 的 良 好 与 否 是 对
高 素 质 人 力 资 源 的 吸 引 因 素 之 一, 因 此 针 对 高 素 质 人 群 的 生 活 服 务 设 施 建 设 仍 需 加 强 杨 浦 区 的 人 力 资 源 利 用 度 较 低, 制 度 建 设 虽 然 是 最 主 要 问 题, 但 是 空 间 环 境 的 缺 陷 也 有 很 大 关 系 以 复 旦 校 园 生 活 中 心 和 赤 峰 路 设 计 一 条 街 周 边 区 域 在 用 地 功 能 混 合 人 力 资 源 高 度 集 聚 的 节 点, 在 空 间 环 境 和 业 态 布 局 上 仍 欠 完 善 最 大 的 问 题 是, 融 合 高 校 企 业 园 区 和 社 区 的 交 汇 点 很 少, 后 建 设 的 科 技 园 区 和 楼 宇 在 选 址 时 有 些 并 未 从 构 建 区 域 交 流 网 络 的 目 的 来 考 虑, 而 一 些 已 经 形 成 的 三 区 用 地 交 汇 处 也 并 未 考 虑 其 功 能 布 局 要 以 促 进 非 正 式 交 流 的 产 生 之 宗 旨 人 力 资 源 和 知 识 流 动 在 创 新 系 统, 特 别 在 区 域 创 新 系 统 中 扮 演 着 重 要 的 角 色 加 强 人 力 资 源 和 城 市 用 地 功 能 与 布 局 之 间 的 互 动 关 系, 创 造 三 区 之 间 更 好 的 交 流 环 境, 才 能 引 导 各 类 人 力 资 源 之 间 的 相 互 联 系, 构 成 高 智 力 密 集 区 独 有 的 创 新 氛 围 3 对 智 力 资 源 密 集 地 区 空 间 环 境 改 造 与 规 划 的 相 关 问 题 探 讨 OECD 在 国 家 创 新 系 统 报 告 中 指 出 : 创 新 是 不 同 主 体 和 机 构 间 复 杂 的 互 相 作 用 的 结 果 创 新 和 技 术 进 步 是 创 造 传 播 应 用 各 种 知 识 的 行 为 者 之 间 错 综 复 杂 关 系 的 结 果 因 此, 实 现 创 新 的 关 键 之 一 就 是 要 通 过 物 质 空 间 环 境 的 改 善, 打 破 不 同 创 新 主 体 和 各 类 人 力 资 源 之 间 的 种 种 信 息 屏 障, 促 进 信 息 的 沟 通, 即 创 造 适 宜 的 空 间 布 局 并 设 置 相 应 的 功 能, 使 得 高 智 力 密 集 区 人 力 资 源 之 间 通 过 正 式 或 非 正 式 的 交 流 得 以 相 互 作 用 互 动 学 习 尤 其 通 过 大 量 的 非 正 式 交 流, 能 够 更 快 的 促 进 密 集 区 内 的 信 息 集 聚 和 流 动, 提 高 人 力 资 源 的 流 动 速 度, 并 强 化 信 息 的 碰 撞 和 整 合 作 用, 激 发 创 新 活 动 的 产 生 3.1 对 用 地 功 能 与 空 间 布 局 的 改 造 措 施 目 前, 要 实 现 知 识 创 新 区 内 相 关 功 能 的 合 理 混 合, 是 人 力 资 源 最 大 程 度 利 用 周 边 相 关 资 源 的 物 质 基 础 混 合 功 能 布 局 的 最 大 优 势 在 于 各 种 资 源 的 集 聚, 高 智 力 密 集 区 对 多 种 商 业 和 生 产 性 服 务 设 施 的 需 求 均 能 在 最 短 距 离 内 得 到 满 足, 使 整 个 区 域 资 源 得 到 最 优 配 置 在 混 合 功 能 区 域 人 力 资 源 高 度 密 集 的 条 件 下, 创 造 步 行 和 非 机 动 车 优 先 的 环 境, 提 供 适 宜 的 公 共 服 务 设 施 和 休 闲 场 所, 更 有 利 于 良 好 交 流 氛 围 的 形 成 混 合 用 地 功 能 不 仅 指 用 地 类 型 的 多 样 化, 更 注 重 由 功 能 的 多 样 性 带 来 的 人 力 资 源 之 间 和 各 机 构 之 间 的 融 合 3.2 科 技 园 区 选 址 应 注 意 结 合 创 新 资 源 的 分 布 杨 浦 区 在 十 一 五 规 划 中 拟 建 的 上 海 理 工 大 学 科 技 园 和 生 态 型 研 发 科 技 园 等, 均 离 现 有 高 校 距 离 较 远, 周 边 服 务 设 施 不 发 达, 易 成 孤 岛 虽 然 杨 浦 建 成
区 内 部 可 置 换 的 用 地 有 限, 几 所 高 校 周 边 的 存 量 土 地 较 少, 不 一 定 能 沿 周 边 就 地 拓 展, 但 新 建 园 区 应 该 考 虑 到 人 的 认 同 与 人 力 资 源 的 利 用 问 题 因 此 在 科 技 园 区 规 划 建 设 时, 要 重 点 考 虑 尽 量 临 近 与 其 产 业 相 关 的 高 校 和 科 研 机 构, 使 人 力 资 源 与 生 产 要 素 的 直 接 结 合, 也 为 科 技 园 区 创 新 能 力 的 提 高 提 供 了 核 心 的 支 撑 条 件 因 此, 高 校 和 科 技 园 区 的 选 址 不 应 彼 此 孤 立, 应 考 虑 其 互 动 发 展, 带 动 周 边 地 区 创 新 性 企 业 的 发 育 3.3 适 宜 步 行 和 非 机 动 的 交 通 环 境 一 项 调 查 发 现 (Cervero & Radisch,1995), 在 行 人 友 好 的 社 区, 居 民 工 作 出 行 的 49% 非 工 作 出 行 的 15% 是 靠 步 行 骑 车 或 乘 坐 公 交 车, 分 别 比 汽 车 导 向 的 社 区 高 18% 和 11% 在 高 智 力 密 集 区, 科 技 产 业 高 校 和 社 区 的 高 度 集 中 是 此 处 人 力 资 源 进 行 交 流 的 优 势 条 件, 而 过 于 依 赖 机 动 车 交 通 则 会 降 低 人 群 的 接 触 机 会 因 此, 建 立 步 行 和 非 机 动 车 交 通 优 先 的 生 活 工 作 环 境 则 是 高 智 力 密 集 区 加 强 非 正 式 交 流 的 手 段 加 之 上 述 用 地 功 能 混 合 带 来 的 工 作 学 习 地 点 与 居 住 就 近 结 合, 使 得 整 个 社 区 既 能 改 善 交 通 环 境, 又 提 高 了 出 行 效 率 和 交 往 机 率 目 前, 在 同 济 与 复 旦 之 间 的 绿 色 自 行 车 道, 还 应 拓 展 到 更 大 的 区 域 3.4 满 足 相 关 服 务 需 求 的 丰 富 业 态 人 力 资 源 的 创 新 过 程 不 仅 需 要 工 作 中 大 量 基 础 设 备 技 术 和 信 息 的 投 入, 也 需 要 相 关 服 务 性 设 施 来 方 便 高 智 力 人 群 的 日 常 生 活 但 为 人 力 资 源 提 供 休 闲 健 康 的 生 活 环 境 需 要 比 一 般 社 区 更 丰 富 的 文 化 性 服 务 业 态 如 在 工 作 或 居 住 地 点 附 近 设 置 体 育 场 所 休 闲 餐 饮 绿 化 广 场 等, 即 提 高 了 社 区 品 质, 又 为 促 进 当 地 文 化 氛 围 形 成 提 供 物 质 条 件 但 物 质 空 间 环 境 的 改 造 必 须 是 多 种 层 次 的, 适 应 不 同 人 群 的 因 此, 应 对 校 区 园 区 社 区 交 汇 处 的 空 间 节 点 布 局 和 功 能 设 置 进 行 合 理 规 划, 设 置 相 应 的 服 务 业 态, 使 这 些 交 汇 的 节 点 能 够 真 正 带 动 周 边 非 正 式 交 流 活 动 的 产 生, 激 发 智 力 资 源 本 体 的 创 新 潜 能 3.5 合 理 规 划 非 正 式 交 流 场 所, 构 建 网 络 化 的 交 流 格 局 有 研 究 表 明, 科 学 家 40% 的 知 识 是 通 过 非 正 式 交 流 获 取 的, 工 程 师 通 过 非 正 式 渠 道 获 取 的 知 识 则 高 达 60% 以 上 ( 萨 克 森 宁,1999) 而 这 种 非 正 式 的 交 流 要 比 传 统 的 行 业 杂 志 会 议 等 不 及 时 的 论 坛 更 有 价 值 从 调 查 的 结 果 看, 设 置 在 科 技 园 区 校 区 和 社 区 之 中 的 开 放 式 休 闲 场 所 最 能 集 聚 人 群, 对 增 加 各 类 不 同 人 力 资 源 之 间 相 互 接 触 的 机 率 起 到 很 大 作 用 这 些 极 具 人 气 的 非 正 式 交 流 空 间 总 是 汇 聚 了 众 多 高 校 师 生 周 围 科 技 企 业 的 员 工 和 其 他 社 区 居 民, 空 间 的 业 态 也 分 别 满 足 了 不 同 使 用 者 的 需 要 这 些 区 域 的 用 地 功 能 的 布 局 应 有 别 于 以 明 确 功 能 分 区 为 基 础 的 布 局, 它 的 特 征 是 将 创 新 网 络 中 的 各 个 相 关 部 分 ( 创 新 性 企 业 高 校 研 究 机 构 社 区 ) 粘 合 在 一 起, 打 破 他 们 之 间 森 严 的 界 限, 创 造 混 合 功 能 的 城 市 布 局, 形 成 互 动 的 空 间 4 结 语 城 市 空 间 的 构 成 应 是 多 维 度 的 符 合 人 的 行 为 尺 度, 便 于 交 流 对 于 智 力 密 集 区 这 样 特 殊 的 城 市 空 间, 更 应 注 重 通 过 满 足 城 市 中 多 元 多 层 次 的 社 会 文 化 活 动 与 交 往 的 需 求, 形 成 独 特 的 社 区 文 化 与 创 新 氛 围, 从 而 加 强 对 人 力 资 源 的 吸 聚 能 力, 才 是 人 力 资 源 与 城 市 功 能 和 空 间 布 局 相 融 合 的 最 佳 状 态 对 于 杨 浦 区 而 言, 调 动 高 校 园 区 和 社 区 之 间 的 交 流 氛 围, 增 加 彼 此 合 作 与 互 动, 才 能 使 本 区 的 人 力 资 源 潜 能 得 到 最 有 效 的 发 挥 而 高 校 园 区 和 社 区 之 间 的 非 正 式 交 流 环 境, 则
是 激 发 人 力 资 源 创 新 活 力 的 空 间 载 体 和 催 化 剂, 多 个 诸 如 此 类 的 节 点 空 间 形 成 网 络, 才 能 带 动 整 个 区 域 形 成 非 正 式 交 流 的 网 络, 这 是 释 放 并 促 进 创 新 主 体 的 开 展 创 新 活 动 的 前 提 和 基 础 资 料 来 源 : 国 务 院 发 展 研 究 中 心 信 息 网 http://www.drcnet.com.cn/ 06/19/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