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年第 2 期俄罗斯语言文学与文化研究 2017, 2 总第 56 期 Russian Language Literature and Culture Studies Serial 56 论 论语 俄译本的翻译 赵欣欣 ( 黑龙江大学俄罗斯语言文学与文化研究中心, 哈尔滨 150080) 提要 : 儒家文化是中华优秀文化的代表, 而 论语 是儒家文化经典 自 论语 传入俄罗斯至今已出现众多俄译本 俄学者对 论语 的翻译一定程度上会影响整个俄罗斯民族对儒家文化的认识, 进而影响两国民族间的交流与合作 本文拟以三本 论语 俄译本为例, 论述其翻译中存在的问题 关键词 : 论语 ; 俄译本 ; 翻译中图分类号 :H355.9 文献标识码 :A 1 引言 论语 是儒家文化的经典作品之一, 正所谓 半部 论语 治天下, 论语 在西方被尊称为 东方的圣经 儒家思想在其存在的 2500 多年的历史中, 不仅对中国社会产生了深刻地影响, 同样也对俄罗斯民族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自 1729 年俄国学者开始翻译 论语 至今已出现了近 20 本水平不等的俄译本 这些 论语 俄译本促进了儒家文化的传播及中俄两国人民的交流与了解 但与此同时, 译本中也存在一些对原文错误的阐释和翻译, 这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俄罗斯民族对儒家思想正确的认知和解读, 进而影响两国民族间的交流与合作 这当然不是我们希望看到的 中华优秀文化走出去首先一定是正确的思想走出去, 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也一定是弘扬中国优秀的价值观念 因此, 本文以三本具有代表性的 论语 俄译本为例论述其翻译中存在的问题 2 三本 论语 俄译本的概述 论语 传入俄国后成为俄学者了解中国文化第一手可靠资料, 而俄学者翻译和研究中国经典作品也是传播中国文化的主要途径 1729 年俄学者开始着手翻译 论语, 至今共经历三个时期, 即俄国时期 (1729 1917) 苏联时期 (1917 1991) 和俄罗斯时期 (1991 至今 ), 在此期间共产生近 20 本不同的俄译本 篇幅所限, 本文选取了三个时期极具代表性的译本, 即俄国时期波波夫 (П.С. Попов,1842 1913) 的俄译本 (2013 年重新出版的 ); 苏联时期谢缅年科 (И.И. Семененко,1947 1998) 的译本 ( 论语 格言 中 论语 的译文,2009 年由库利申科负责主编 ) 和俄罗斯时期贝列罗莫夫 (Л.С. Переломов,1928 ) 的译本 ( 其主编的 四书 中 论语 译本 ) 19 世纪下半叶, 由于政治需要, 论语 成为学习中国文化的必修课, 波波夫翻译的 论语 如 及时雨 般正好满足了时代的需要, 同时它也是俄罗斯汉学史上第一本完整的译本, 俄罗斯儒学史研究正式开始的标志 ( 闫纯德 2002:68), 为俄罗斯人民开启了一扇了解中国文化的大门, 对中国文化在俄罗斯的传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波波夫的译本基本上 30
保持了原著的风格, 译文语言比较简洁, 准确性较高 除了有完整的译文, 还附有注疏与见解, 这不仅能帮助俄国读者更全面深入地了解儒家文化, 而且为后续的研究奠定了基础 贝列罗莫夫 (Л.С. Переломов 2004:149) 这样称赞波波夫 : 他为后续译者更准确地诠释 论语 铺平了道路 同时作为 孟子 和 论语 全译本最早的翻译者和出版者, 波波夫被视为 俄罗斯儒学研究的奠基人 20 世纪 80 年代, 中国实行改革开放政策并取得了显著成就, 这引起了俄罗斯学者的兴趣, 进而掀起了第二次 儒学热 顺应时代需要, 谢缅年科翻译并出版了 论语 译本 谢缅年科的翻译 沿用了原文的语录体, 一问一答, 另起一段, 没有注解和评论, 体现了 论语 的韵律性和诗歌性 ( 刘亚丁 2013:24) 翻译时谢缅年科主要采用了变译方法, 译文相对要灵活一些, 风格最接近 论语 原著, 语言简洁, 读起来朗朗上口, 深受俄罗斯人欢迎, 故译本发行量很大, 多次再版 但是有一些地方过于随意, 没有做到忠实原文, 所以说 固然做到了 从心所欲, 却也一定程度上 逾了矩 ( 王灵芝 2011:5) 80 年代以后, 中苏关系回暖, 随之带来的就是较为轻松和自由的学术氛围, 就在这时贝列罗莫夫开始着手翻译 论语 他说, 尽管人们对 孔子 并不陌生, 记者 官员 作家 外交官及从事文化事业者均引述孔子的言论, 但是却常有扭曲其原意之情况, 特别是文字媒体和电视, 常不当地引用 论语 作评论 ( 李铮 2009:11), 而这非常不利于文化的弘扬和传播 这应该是贝列罗莫夫翻译 论语 的动机所在 他的译本 层次清晰分明, 分为译文和注释两部分, 将深奥晦涩的哲学道理解读为简单易懂, 读起来朗朗上口 ( 叶琳, 郭海澜 2002:31) 因而, 他的译本 被看作是俄罗斯迄今为止最完善和最系统的译本 ( 赵凤彩 2011:45) 3 浅析三本 论语 俄译本的翻译 以上三本译本虽堪称其所处时代的最佳译本, 收获翻译界众多赞誉, 但客观上讲, 译本中还存在诸多问题 如若依据我国著名翻译家严复提出的翻译三标准 信达雅, 即要准确 通顺和文雅, 来评判以上三译本, 那么它们的译文质量恐怕在第一条上就会打折扣 符合原文意思是翻译最基本的要求, 也是翻译最重要的一点 错译会造成他人的错误理解, 而这种错误对于异国文化和思想而言, 后果是很严重的, 小则影响对一个民族思想的认知, 大则会影响国与国之间的相互理解 信任与合作 对于这部儒家文化经典 论语 而言, 它对世人的教化意义是非凡的, 享誉世界的大历史学家 英国人汤恩比博士就曾在欧洲一次国际会议上大声疾呼, 能够真正挽救二十一世纪世界的只有中国孔孟学说与大乘佛法 ( 汤因比, 池田大作 1997:48) 1988 年 1 月,75 位诺贝尔奖金获得者在巴黎发表联合宣言, 向全世界呼吁 :21 世纪人类要生存, 就必须汲取 2500 年前孔子的智慧, 必须重新认识东亚文明 所以, 我们认为我们有责任去发现 论语 译本中的错译之处, 正本清源, 让俄罗斯民众真正领会儒家思想和文化的精髓 三个译本中出现错译情况很多, 本文重点分析违背原文语义的情况 篇幅所限, 我们只选取 论语 中的三段进行评析, 它们分别是 : (1) 子曰 : 里仁为美 择不处仁, 焉得知? ( 秋霞葡书院 2015:50) (2) 子曰 : 唯仁者能好人, 能恶人 ( 秋霞葡书院 2015:51) (3) 子曰 : 知者乐水, 仁者乐山 知者动, 仁者静 知者乐, 仁者寿 ( 秋霞葡书院 2015:90) 接下来我们逐句分析 (1) 原文 : 子曰 : 里仁为美 择不处仁, 焉得知? 波氏译文 :Философ сказал: «Прекрасна та деревня, в которой господствует любовь, Если при выборе места мы не будем селиться там, где царит любовь, то откуда можем 31
набраться ума?».(попов 2004:43) 谢氏译文 :Учитель сказал: «Прекрасно там, где человечность. Как может умный человек, имея выбор, в её краях не поселиться?».(семененко 2009:28) 贝氏译文 :Учитель сказал: «Если в общине царит человеколюбие, это прекрасно. Разве можно считать мудрым того, кто поселяется там, где не царит человеколюбие?» (Переломов 2004:169) 三位译者译文的意思大致相同 : 居住在有仁爱的地方是非常美好的, 如果不住在这样的地方不能称得上是有智慧的 特别需要强调的是, 三位译者对 里仁为美 的理解分别为 та деревня, там 和 в общине, 即村庄, 那里和群体中, 都是较为具体的地方或环境 三位译者在翻译时都借助了中文 论语 注疏本, 注疏本的理解对他们的翻译有很大的影响, 波波夫选用的是现代学者杨伯峻的 论语译注, 杨伯峻 (2006:37) 的译文是这样的 : 孔子说 : 住的地方, 要有仁德这才好 选择住处, 没有仁德, 怎么能是聪明呢? 谢缅年科借助了南宋朱熹的 论语集注, 对该句的注解为 : 处, 上声 於虔反 知, 去声 里有仁厚之俗为美 择里而不居于是焉, 则使其是非之本心, 而不得为知矣 ( 朱熹 2001: 42) 贝列罗莫夫没有固定的参照本, 而是在吸取各位前辈们的经验以及参考其他语言译本的基础上来翻译 论语 的 依据朱杨二人的解释, 波氏和谢氏的翻译似乎并没什么问题 但是按照译文的语义讲, 我们一定要住在仁爱的地方, 否则的话我们就无法获得智慧 这样的理解不免让人心生疑惑 : 我们要到哪里去找这个仁爱的村落以使自己获取智慧呢? 对此, 当代国学大师南怀瑾先生这样解释 : 我们真正学问安顿的处所, 要以仁为标准, 达到仁的境界, 也就是学问到了真善美的境界 我们的学问 修养没有达到处在仁的境界, 不算是智慧的成就, 这是第一原则 可见, 南怀瑾先生将 里仁为美 中的 里 理解为真正学问的安顿处所, 是较为抽象的, 可以说是 仁 的境界 ( 南怀瑾 2009:149) 对于朱杨二人的 只有住在有仁德的地方才能称得上是有仁德的 这种解释, 南怀瑾认为这是不符合常理的 他解释道, 如果有仁爱的地方周围住的人都应该是仁人君子, 可是世上是没有那么多真正的仁人, 如果按着这个标准选择住的地方才能称的上是智者, 那么可以说我们大家都是笨蛋 再者说, 一个地点具备什么特质才可以称的上是有仁德的地方, 这也是无法去界定的 ( 南怀瑾 2009:152) 因此, 我们认为南怀瑾先生的理解符合逻辑, 更准确 论语 中记录了孔老夫子对弟子的教育, 此处孔老夫子更应该是想要告诉弟子首要的是修炼自己的德行, 有德行自然会增长智慧 鉴于此, 我们为本句提供如下参考译文 : Прекрасен тот, у которой на душе живёт человеколюбия, Без него разве может приобрести человек ум при выборе своего поведения. (2) 原文 : 子曰 : 唯仁者能好人, 能恶人 波氏译文 :Философ сказал: «Только гуманист может любить людей и ненавидеть их». 波氏的注释 :Такое право приобретается им в силу того, что только он обладает полнейшим беспристрастием, бескорыстием и правотою.(попов 2004:43) 谢氏译文 :Учитель говорил: «Лишь тот, кто человечен, умеет и любить людей, и испытывать к ним отвращение».(семененко 2009:28) 贝氏译文 :Учитель сказал: «Только человеколюбивый способен любить кого-либо из людей и способен возненавидеть кого-либо из людей». (Переломов 2004:169) 三位译者对该段的理解也是基本相同的 : 认为只有有仁德的人才能去喜欢一个人, 憎恶一个人 这样的理解仍旧源自杨伯峻与朱熹的注疏, 具体如下 : 孔子说 : 只有仁人才能够喜爱某人, 厌恶某人 ( 杨伯峻 2006:38) 32
唯之为言独也 好 恶, 皆去声 盖无私心也, 然后好恶当于理, 程子所谓 得其公正 是也 游氏曰 : 好善而恶恶, 天下之同情, 然每失其正者, 心有所系而不能自克也 惟仁者无私心, 所以能好恶也 ( 朱熹 2001:42) 我们认为他们的理解违背了孔老夫子 泛爱众, 即爱一切人的思想, 真正的仁者绝不会有好恶之心, 所谓可恶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仁者会看到可恶之人可恶的根源, 这样的人自有其不幸的一面, 值得我们同情, 帮助, 而不是落井下石地去憎恨他们 我们的理解在南怀瑾先生那里得到了印证 与朱杨对 论语 割裂式的理解不同, 南怀瑾先生认为 论语 各章节不是孤立的, 是相互关联的, 所以南怀瑾先生是将上下文联系起来理解这句话的, 该句的下文为 : 子曰 : 苟志于仁矣, 无恶也 夫子认为一个真正有仁德的人是没有特别讨厌的人的, 如果其有志于仁, 那么他会去怜悯并感化所谓的恶人 论语 中第一篇学而篇中这样写道 : 子曰 : 弟子, 入则孝, 出则悌, 谨而信, 泛爱众, 而亲仁 行有余力, 则以学文 ( 秋霞葡书院 2015:6) 泛爱众 指的是博爱大众, 而不分高低贵贱, 贫富善恶 所以我们更认同南怀瑾先生联系上下文的理解 鉴于此, 我们为该句提供如下参考性译文 : Учитель сказал: «Только человеколюбивый знает как любить людей и может помочь развить любовь к людям. (3) 原文 : 子曰 : 知者乐水, 仁者乐山 知者动, 仁者静 知者乐, 仁者寿 波氏译文 :Философ сказал: «Умный находит удовольствие в воде, потому что он видит в ней, вечно текущей, неустанную и никогда не знающую покоя силу ума в его стремление к познанию истины; тогда как гуманный любит горы как символ постоянства и незыблемости тех непреложных и неизменных основ, из которых вытекает гуманизм» (Попов 2004:63) 谢氏译文 :Учитель сказал:«умный радуется водой, Человечный рад горам; Умный действует, Человечный погружен в покой; Умный полон радости, Человечный долговечен» (Семененко 2009:45) 贝氏译文 : Учитель сказал: «Мудрый наслаждается водой, человеколюбивый наслаждается горами. Мудрый в движении, человеколюбивый в покое. Мудрый счастливый, а человеколюбивый долгожитель» (Переломов 2004:179) 波波夫认为智者在水中看到了流动不止, 永远向前追求真理的力量, 所以智者在水中获得了快乐 而这就像仁者喜欢山一样, 而山是稳定和牢固的象征 我们可以看出波波夫认为仁者智者喜欢山水是因为从山水间获取了力量, 但是波波夫的译文漏译了 知者乐, 仁者寿 这一句话 谢缅年科的译文意思为 : 智者喜欢水, 仁者喜欢山, 智者是动的, 仁者沉浸于安静中, 知者是快乐的, 仁者是长寿的 谢缅年科的翻译很简洁, 体现了 论语 的韵律性和诗歌性 贝列罗莫夫将 知者乐水, 仁者乐山 理解为智者和仁者欣赏山水 他的翻译与谢缅年科的翻译一样很简洁 简洁固然是好, 但也没有将原文的意思充分表达出来 他们参照的注释本的理解如下 : 朱熹的译文 : 知, 去声 乐, 上二字并无教反, 喜好也 ; 下一字音洛 知者达于事理而周流无滞, 有似于水, 故乐水 ; 仁者安于义理而厚重不迁, 有似于山, 故乐山 动静以体言, 乐 寿以效言也 动而不括故乐, 静而有常故寿 ( 朱熹 2001:76) 杨伯峻的译文 : 孔子说 : 聪明人乐于水, 仁人乐于山 聪明人活动, 仁人沉静 聪明人快乐, 仁人长寿 ( 杨伯峻 2006:70) 我们认为朱熹的理解更为合理, 认为山水与仁者和智者有相似之处, 但是与其说仁者智 者喜欢山水, 不如说他们欣赏山水的特性, 因而他们自己身上也具备类似的特质 谢缅年科 参照的是朱熹的注释本, 但是其过于注重形式, 而没有将原文的深义表达出来 鉴于此, 我 们对该句给出如下参考性译文 :Учитель сказал: «Мудрый наслаждается водой, 33
человеколюбивый наслаждается горами. По характеру мудрый оживлённый как вода, человеколюбивый спокойный как гора. Мудрый всегда весёлый, человеколюбивый далгожитель. 4 结束语 通过本文对 论语 译本翻译的研讨, 我们想用如下三点感受来结束本文 : 第一, 本文所提到的三位俄罗斯学者的 论语 译本各有特色, 但是都有对原文错误的翻译, 这与他们参照的译本有很大的关系, 可见中国学者对本民族文化正确而深入的理解尤为重要 这一点提醒我们有必要考虑汲取众多注疏本的长处为 论语 重新注疏, 为外国学者翻译 论语 提供最好的中文参照版本 第二, 如今我们中华民族的经典作品大都是外国学者进行的翻译, 但是由于他们对我们民族文化的理解十分有限, 所以难免会出现误译的情况, 因此国内学者应多多关注我们经典作品外译情况, 并尝试与国外汉学家合作完成经典外译工作 第三, 我国浩如烟海的著名历史典籍和经典文艺作品需要更多能够担负传播重任的外语人才来做中间人, 讲好中国自己的故事, 发出中国自己的声音, 真正落实 文化走出去 的战略以及季羡林老先生提倡的将 文化送出去 的号召, 因此还需要下很大力气提升中华优秀文化的双语素养及知识储备, 让世界更好地了解儒家文化, 了解中国, 以促进国家间的合作交流 参考文献 [1]Попов П.С. Конфуций: Суждения и Беседы[M]. Санкт-Петербург: Издательская группа «Лениздат». 2013. [2]Переломов Л.С. Конфуцианское «Четверокнижие» («Сы Шу»)[M]. Москва: Издательская фирма «Восточная Литература» РАН, 2004. [3]Семененко И.И. Луньюй Изречения /Конфуций [M]. Москва: ЭКСПО, 2009. [4] 阿诺德 约瑟夫 汤因比, 池田大作. 展望 21 世界 汤恩比与池田大作对话录 [M]. 北京 : 中国国际文化出版社,1997. [5] 刘丽芬. 论语 翻译在俄罗斯[J]. 中国外语,2014(9). [6] 刘颖. 孔子学说在俄罗斯的翻译历程 [J]. 福建省外国语文学会 2011 年会论文. [7] 李明滨. 中国文化在俄罗斯传播三百年 ( 下篇 ) 中国文化与文学作品在俄罗斯的译介研究 [J]. 中国文化研究,1997 年春之卷. [8] 李铮. 从俄文版 孔子的 四书 看中国儒学在俄罗斯的流传 [J]. 广西社会科学,2009(3). [9] 南怀瑾. 论语别裁 [M]. 上海 : 复旦大学出版社,2009. [10] 秋霞葡书院论语 [M]. 上海 :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 [11] 王灵芝. 论语 核心概念 仁 的俄译概况 [J]. 中国俄语教学, 2011, (5). [12] 杨伯峻. 论语译注 [M]. 北京 : 中华书局,2006. [13] 叶琳 郭海澜. 儒家典籍 四书 在俄罗斯的译介与研究 [A]. 汉学研究 [C]. 北京 : 中华书局,2002. [14] 赵凤彩儒经在俄罗斯的译介及其文化意像 [J]. 兰州学刊,2011(1). [15] 朱熹. 论语 集注[M]. 长沙 : 岳麓书社,2001. Comment on the Russian Translations of The Analects 34
Zhao Xin-xin (Russian Literature and Culture Studies Center, Heilongjiang University, Harbin 150080, China) Abstract: Confucian culture is a representative work of the Chinese culture, and The Analects of Confucius is the Confucian culture classic. Since the introduction of The Analects, many Russian translations have appeared in Russia. Russian scholars' translation of The Analects will affect the understanding of the Confucian culture of the whole Russian people, thus affecting the exchanges and cooperations between the two nationalities. This paper intends to discuss the three versions of The Analects translations. Key words: The Analects of Confucius; Russian translation; translation 作者简介 : 赵欣欣 (1991 ), 黑龙江大学俄罗斯语言文学与文化研究中心研究生 研究方向文化语言学 收稿日期 :2016-10-19 [ 责任编辑 : 靳铭吉 ] 35